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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痛苦的唐僧

第38章 痛苦的唐僧

  有瞭剛才的發現,我突然對中醫方面有瞭一些興趣,本來就知之甚少,是該惡補惡補瞭。於是,趁著等待的這個時間空隙,我認真地研究起那兩張人體穴位圖。雖然這種圖不是第一次看見,但卻不知道從何處看起,隻好先從最關鍵的認穴位、記名字開始,也許對以後有幫助也說不定。

  時間就在我聚精會神的狀態中悄悄溜走,不知道過瞭多久,猴子抱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鬼鬼祟祟地出現,然後把電腦放在小桌子上直對著我邪惡地笑著。

  我越看越不對勁,渾身有一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這小子肯定有事,趕緊上前逼問道:「死猴子,你幹嘛呢,這樣看我。快快從實招來!」

  「嘿嘿嘿!你先拿著這個!」

  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根大號的試管,樣子還挺精致。

  「什麼意思,拿這個幹什麼?有什麼用?」

  我指瞭指,沒有接,還是問清楚再說。

  「你說呢?」

  他的笑,變得越來越淫蕩,而我卻覺得越來越心慌。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嘿嘿!我媽讓你……哈哈哈……讓你取精!」

  猴子說到最後捧腹大笑。

  「靠,你以為我是唐僧啊,還取經!去你的吧!」

  「師傅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猴子還有模有樣地虛恍一拜,接著大笑。

  「猴子你有完沒完啊!」

  「好瞭,不跟你開玩笑瞭。我媽真的讓你取精!」

  他憋瞭好一會兒才停下。

  「你……」

  「你別誤會,是取你的精液用來做下一步研究!」

  「啊,啊!」

  「嘿嘿嘿!」

  「那你抱著電腦來幹嘛?」

  「你說幹嘛呢?」

  「A 片?」

  「呵呵,不愧是我道中人!」

  猴子說話的語氣很慢,用一種很老成的語調說著,然後把試管硬塞給我。

  「去你的。你媽還說什麼?」

  「沒說什麼!隻要你把精液放進這個試管裡就行,當然能多盡量多,但不能一滴都沒有哦,否則我可交不瞭差!」

  「沒別的瞭?」

  「沒瞭,取完精,我們就可以回去瞭!老大,拜托你快一點,我們好早點回去。你都不知道,每次來這邊我都別想在晚上八點以前回去。」

  「滾滾滾!用不著你來廢話瞭,我還用你提醒啊!」

  「嘿嘿嘿,我走瞭!拜拜瞭您呢!」

  猴子帶著壞笑,一溜煙跑瞭,隻留下滿肚子鬱悶的我。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呀,又不是準備生孩子,還檢查什麼精液。我想不通,一直看著眼前的試管發呆。

  差不多過瞭有十幾分鐘,猴子鬼頭鬼腦地又在門口出現。看到我什麼都沒有做,眼睛直瞪著試管發呆,他有些急瞭,忙道:「我說大哥呀,你怎麼回事?還沒開始!」

  「我靠,要不你來!」

  「嘿嘿,我倒是想,可惜呀……」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也知道。

  「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快給我滾,沒叫你,不準靠近這個門口十米范圍!不,一百米!」

  「行行行,算你狠!我不過來還不行嘛,你自個兒玩吧!嘿嘿!」

  「死去!」

  猴子腳後跟剛離開門口,我就馬上把小房間的門關得緊緊的,並拉上保險栓。

  看來這回不弄出來還不行,要不然遲早被猴子煩死。

  決心一下,該行動的還是要行動,我也想早點回去呢,在這裡呆著總不是個滋味。再說,心裡一直還擔心著網絡方面的事。

  我走到小桌子旁,把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好後,很容易就找到瞭幾部A 片。大致瀏覽瞭一下發現沒有一部是沒看過的,唉,鬱悶!這死猴子為什麼不搞點新片呢,這都前兩年的老片子瞭,一點新鮮感都沒有,隻好隨便找一部將就著瞭。

  看著屏幕上漂亮的女優在做各種誘人的動作,剛剛才偃旗息鼓的下身又開始有瞭反應,小兄弟在女優的呻吟聲中迅速變大。彎著腰站在那兒感覺不舒服,幹脆脫光瞭坐在小凳子上,抬頭繼續看著電腦屏幕。此時,屏幕上的女優已經開始為男人口交,我把聲音調成最大,然後閉上眼睛,想象著女優正在口交的對象是我,同時雙腿大開,手慢慢擼動著大肉棒。

  隨著手上動作的加快,從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可終究這個A 片是看過的,後面的情節和動作基本上都猜得出來。沒有瞭新鮮感,這飛機打起來就不是那麼爽瞭。再說,A 片看多瞭,對這些東西感覺越來越沒有吸引力,提不起性趣,反而心裡的幻想感覺會更強烈一些。除非隔很長一段時間沒看,或者出現一些新奇的A 片。

  換瞭又換,把這臺電腦上所有的A 片都瀏覽瞭個遍,我還是沒找到新的興奮點。兩隻不停輪番上陣的手都已經酸得不行,卻始終沒有要射精的感覺。

  看著兇相畢露的大肉棒,我絕望瞭。怎麼辦?我該怎麼辦?今天大肉棒似乎特別強,不但粗大瞭幾分,還比以前持久。

  這又是喜、又是憂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瞭。無奈之下,我試著躺在小床上,閉上眼睛,聽著淫糜的聲音幻想著一切美好的畫面,可惜效果還是不佳。

  我再次無力地坐回凳子上,盯著屏幕,把畫面拖到最想看的地方,想勉強繼續,可是早已酸軟的手卻不聽使喚。手臂上傳來的酸痛比快感都要強烈,這哪是打飛機,簡直就是在自己折磨自己。

  如此這般,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搞得我痛苦不堪,滿頭大汗。我不得不選擇放棄,再這樣下去,我兩隻手非殘瞭不可。於是,幹脆關閉瞭一切播放窗口,垂著兩隻手盯著屏幕發呆。腦子裡想的是如何應付接下來的事,交不瞭差,總不能明天再來一趟吧。

  過瞭一會兒,腦子冷靜下來後,發覺有些不對勁。想到剛才跟猴子過來的時候,他是空著手的,那這筆記本電腦哪兒來的?

  如此說來,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電腦本來就是他的,還有一種是電腦從別的地方借來的。

  理性的思維漸漸占據大腦,借來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首先,這電腦是舊的,至少已經用瞭兩三年,如果是猴子在這兒辦公用肯定會買新的。再有,清湯掛面的簡單桌面不是猴子的風格,再加上那些A 片都放在某個盤的根目錄上,更不是猴子的風格,就算是臨時復制準備給我看,那也不可能這麼明顯。

  心中漸漸燃起瞭一絲希望,最好這電腦的主人就是王美女。如果她又有私拍的習慣,嘿嘿,那我就……

  時間一秒秒過去,燃起的希望也一點點升華。我激動瞭、性奮瞭,這電腦果然是王美女的,我還找到瞭她的一組私傢照。遺憾的是這些照片沒有一張露點的,全都是在旅遊景點或者是某建築物前拍的留念照片。

  看著屏幕上她的黑絲美腿,下身硬挺著的大肉棒開始更加難受。雖說隻是一張黑絲短裙的OL普通照片,也並不露骨,但她那撩人的隨性姿式,卻讓我想起剛才看到的某部A 片。於是,我馬上動手找出片子,然後邊看邊對著照片,腦子裡繼續幻想,手也開始擼動大肉棒。

  終於,在幻想中王美女的配合下,在五姑娘的不懈努力下,大股精液噴薄而出,早已準備好的試管接住瞭大部分,但免不瞭有一些射在試管的外面。

  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松開瞭,整個人有種虛脫的感覺。在小凳子上坐瞭好一會兒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把試管放在一邊的架子上,然後才站起身去拿衣服。

  穿好衣服後打開門,看著空無一人的樓道,感覺還是會有一些緊張和尷尬。

  抬起的腳又放瞭下來,深吸瞭一口氣後才鼓起勇氣走向老太太的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敲瞭半天的門就是不見有人來開,也沒有人應聲。我靠,什麼待客之道啊,就把我晾在這兒?這算怎麼回事,總不能再返回那淫靡之地吧?

  我試著直接打開辦公室的門,希望老太太走的時候沒鎖,也好讓我進去坐一會兒,老站著也不是個事兒。門果然沒鎖,手用力一扭就開瞭,掃瞭一眼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我打瞭一下自己的腦袋,靠,白敲那麼久的門瞭。

  拿著試管,我坐在沙發上,又開始犯難瞭。這裡沒有試管架子,也沒有一個可以放這玩藝兒的地方。想隨便靠在一個地方,又怕試管倒瞭,前功盡棄。唉,得瞭,當一回二百五吧。

  二百五的姿式就是,兩腳交叉疊在一起,有節奏地抖著;背靠著沙發,眼睛望向頭頂;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拿著試管與地面成九十度,另一隻手固定住試管底部,生怕它傾斜;感覺無聊,嘴裡還哼著不著調的歌。

  直到一陣細細的腳步聲響起,我才結束這二百五狀態。剛調整好姿式,端正地坐在那兒,門口就已經出現瞭王美女的倩影。

  她的臉還是那樣,冷冰冰的,沒有一絲表情,仿佛我剛強奸瞭她一樣。當然,我是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這樣的表情早已經免疫瞭。

  我把目光移向她的胸前,可惜所有的美好都被長長的白大褂蓋住。所以,隻能順著往下看,一雙白色的平底涼鞋進入我的視野,白白的腳丫子配上這雙鞋顯得特別好看,特別誘人。

  很快,這雙美好的腳丫子被眼前的沙發擋住瞭視線,她也跟著到瞭我面前。

  「給我!」

  她發話瞭,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色彩。

  我不敢馬上抬頭,怕被她發現隻看她的腳。如果當場被罵成變態那就太不值瞭,我可不是戀足癖。剛才的情景隻不過是順其自然,白大褂蓋住瞭美好的身材,隻能看看小腳瞭。

  「呃,啊!」

  我不得不應付一聲,但還是沒抬頭。

  「喂,發什麼呆!把試管給我!」

  她的聲音還是那麼冷。

  我慢慢抬起頭,看瞭她一眼,然後把手伸過去。她很快就接過試管,也看瞭我一眼。我怕她誤會剛才的情況,不怎麼敢多看,見她已經接過試管,就趕緊轉移視線。

  在眼睛離開的一剎那,我捕捉到瞭她眼裡的一絲變化,有一絲絲的不知所措、也有一絲絲的難堪。我這邊想到她手握試管的地方有一大滴我的精液。哈哈哈,你不是牛嗎,還給我臉色看。最好你晚上回去別洗手,我讓你嘗嘗我的精華。

  雖然心裡在意淫,但我不敢表露出來。直到她很快轉身出瞭門,我才自顧自地笑瞭幾下,以示報復。

  接下來,又是一個人漫長的等待,快睡著的時候才聽到猴子在門外叫我回去的聲音。

  下瞭樓,我們直奔停車場。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呆,猴子也跟我有差不多的想法。所以,我們很快就坐在瞭猴子的車上。

  「猴子,趕快開車。速度!」

  「啊,終於可以回傢瞭!」

  「靠,搞得跟坐牢剛放出來似的。有這麼誇張嗎!」

  「這種感覺,你不懂!」

  「廢話少說,快開車!」

  「好嘞,你坐穩瞭!對瞭,中午你都沒吃飯,晚上我請你吧!」

  「免瞭,免瞭,你還是早點回去找你女朋友吧。小心她甩瞭你!」

  「呵呵呵,不會不會!」

  提到她女朋友,猴子居然在傻笑。

  「我說你周末都沒去陪她,你不怕她再揪你耳朵?」

  「她不會生氣的,我跟她說過瞭。就算她要揪我也願意!說明她在乎我!」

  「花癡!男人的尊嚴都被你敗光瞭!」

  「無所謂!」

  「靠,你個賤貨。別跟人說我認識我!」

  「呵呵,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不說這個瞭,說點別的吧!」

  我無語瞭,還是換一個話題。要不然,我遲早雷死。

  「好啊,對瞭,中午那小子的話題還沒聊完呢。」

  「對呀,那你快點繼續!」

  「……」

  回到老窩的時候,還不到六點。打開臥室的門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電腦。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一直想著網絡方面的事,總覺得這兩天有事要發生。身體感覺有些疲憊,但我顧不上這些,電腦一打開,就迫不急待地上網四處亂逛,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放下鼠標,這才起身往床鋪上一倒,閉著眼睛休息一會兒。

  說也奇怪,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好多天瞭,那些黑客聯盟以及江湖上的大佬都好像集體失蹤瞭似的。等等,貌似三年前的那場黑客大戰也有類似情況。不對,三年前那會兒開戰前是消息滿天飛,跟這幾天完全相反。

  越想越不對勁,心裡也是越來越不安,看來得找個人來問問。對瞭,我怎麼忘瞭ABC 那三個貨,2 號那天(星期六)的聚會因為回傢沒辦法參加,不知道他們最近有什麼情況。再說,十來天不聚,有點想他們瞭。

  我立馬起身,重新坐到電腦前,開始動手用緊急聯絡方式給他們發送消息。

  經過幾個跳板後,我熟練地登陸到第一個小型中轉站。在熟悉的界面上,習慣性地查看瞭一下系統日志後,就想繼續,卻突然感覺哪個地方有些不對頭,具體在哪裡又說不上來。

  我有個習慣,不管是什麼時候,登陸到跳板或者中轉站後,一定要先看日志。

  當然,這日志包括系統日志和我自己佈下的軟件日志。幹這行不小心是不行的。

  由於緊急聯絡方式的保密性需要,我每次登陸,一般都會啟用兩個以上的中轉站來確保不那麼容易被追蹤。

  我認真地重新看瞭一遍,系統日志看起來很正常,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跡。我自己的軟件日志也很正常,看不出什麼問題。

  可是剛才明明覺得哪裡不對,到底是哪裡呢?

  一個合格的黑客,其嗅覺一定要靈敏。否則,稍一不慎,後果是極其悲慘的。

  謹慎、小心、時刻保持危機感這些都是必備的要素,到瞭一定的層次,技術如何已經不是最關鍵的瞭。

  剛才那一瞬間的靈感雖然虛無飄渺,但我卻不敢掉以輕心。這是我多年來能夠隱匿於網絡而不被人發現的一個制勝法寶,我一直都很相信這個。

  找不出問題所在,心中的疑慮未能消除,所以也不敢繼續往下操作。我依然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看著日志,還不時對比查看中轉站操作系統的運行狀況,終於在一個很小的地方發現瞭一些端倪。

  老話說得好,功夫不負有心人。將近半個小時時間,一直盯著屏幕,眼睛都快花瞭。這下好瞭,這半個小時沒白折騰。

  可是,很快這種喜悅感就被恐懼所代替。原因很簡單,這臺服務器昨天已經被人入侵,而且對方還偽造瞭系統日志,所有的操作隱蔽性很強,幾乎滴水不漏。

  一般來說,黑客入侵後,通常都要抹除他所有的操作,不讓人發覺。而這個入侵者卻反其道而行,他把入侵的痕跡抹除後,偽造瞭兩條正常的系統管理員登陸日志。

  如果就這麼簡單的話,那麼這個入侵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方居然發現瞭我的日志軟件的存在,並且找到瞭運行查看日志的方法。

  我的軟件我自己最清楚,由於不是自己的電腦,功能和操作不能太多,所以在那臺中轉站服務器上的日志軟件功能隻有一個,那就是記錄所有登陸服務器和退出服務器的時間等相關信息。所有記錄都經過獨有的算法加密,要查看這個日志文件必需經過好幾個隱秘的操作,除瞭我自己,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

  還有一點,這個軟件打開後隻能查看,不能操作。我通常都是每個月定時統一用另外的工具手工清除日志。

  對方絕對是一個反編譯和軟件破解高手,隻有對我的軟件進行反編譯破解,才有可能發現這些操作,這也可以解釋對方為什麼要偽造系統日志。

  加密的日志文件被對方動過,但有一點他卻疏忽瞭,那就是文件的創建時間格式不對,我那一瞬間的靈感就是來源於此。我想對方可能試圖刪除加密日志上的登陸痕跡,但我那獨有的算法讓他束手無策,不知道從哪裡下手。要想清空更是不可能,這樣不但容易被我發覺,而且他也不懂如何操作,因為清空後的加密文件也有加密數據,空白文件是無效的。

  所以,隻有根據我的日志內容,去偽造系統日志是最明智的選擇,這樣我就根本不可能會發現他來過。對方很聰明,也很謹慎,知道事先備份加密日志文件,修改失敗後就用備份的還原。由於備份的文件時間是最新的,所以他動手修改瞭創建時間。舉個例子,"2000 年1 月1 日12點01分01秒" 在中轉站上的時間顯示為"2000-01-01 12:01:01" ,而對方的時間格式卻為:"2000-1-1 12:01:01"這樣的對手太可怕瞭,要不是他的系統時間格式跟那臺服務器的不太一樣,那我根本不可能會發現他的存在。我被嚇出一身冷汗,看來以後凡事都要多留幾個心眼,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這個教訓太深刻瞭。

  驚嚇過後,理智慢慢占據上風,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回憶一下這臺服務器什麼時候登陸過。還有,我是如何被對方發現的、對方又用什麼手段來追蹤的。

  糟糕,這臺服務器用得太順手,好像最近使用的頻率很高,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對方給盯上的。

  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行,我不能急,心一亂就完蛋瞭!

  對,先查看其他的服務器有沒有被入侵過再說。

  我果斷地退出中轉站,然後反方向一個個查看跳板的情況。

  時間匆匆而過,額頭上冒出來的汗越來越多,不是因為天氣太熱,而是被嚇出的冷汗。我查看過的幾十臺跳板機,除瞭少數幾個比較不常用的以外,基本上都有被入侵過的跡象。雖然對方的手法很隱秘,但有瞭之前的教訓,所以多留瞭個心眼,最終還是讓我發現瞭一些入侵的痕跡,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就是說,不單單本次使用的跳板都被入侵過,前幾次使用的跳板也大部分都被入侵過。

  認真總結瞭一下,我發現瞭一個很奇怪的現象。所有被入侵過的跳板都是在前一陣子網絡大戰開始時,以及之後所使用的。網絡大戰之前,準確的說,是那次當冤大頭引起網絡大戰之前用的跳板都沒有被入侵。

  這算是怎麼回事?難道跟上次的網絡大戰有關?對方的手段這麼高,那我另外那幾臺大型的中轉站服務器會不會也被入侵瞭?我心裡隱隱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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