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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鬥過誰(上)

誰能鬥過誰(上)

  林音往杯子裡丟安眠藥的時候,心裡還是非常緊張的。

  恐怕是做賊心虛使然,她背對著身後的男人,擋住他的視線,迅速將一片白白的藥片丟到水中,看著它咕嚕咕嚕泛起白色的氣泡消失無蹤才安下心來。

  雖然心中也有愧疚,但為瞭他著想,同時更是為瞭自己的安危著想,她不得已出此下策,做瞭回壞孩子。

  有時候,她覺得那個30歲的大男人才是小孩子呢。自己的腹部被開瞭個大洞,不死就是奇跡,這樣還不老老實實待在醫院。昏迷瞭快一個星期,好不容易醒來讓大傢安心瞭吧,又立即要求出院。理由竟然是──醫院的環境不好。他仗著自己跟周繼鸞的權勢要瞭間豪華單人病房,竟然還對此不滿,真正的理由恐怕隻有一個──沒辦法對他的寶貝肆意妄為。

  無奈他是重傷患者,大傢隻有依著他的任性,尤其是林音,更是被吃的死死的。自從那晚的深情告白解開兩個人的芥蒂之後,這個男人簡直就變本加厲的要討回過去的損失似的,哪怕是林音攙扶他走路,他都抓緊時間趁機偷香,最後在無人註意到的地方演變成火辣辣的成人秀。

  “你是發情的動物嗎?”

  “有你在,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每當林音無奈質問的時候,她的父親、那個號稱“商場的拿破侖”、有著一幹fans追捧的“鉆石單身漢”都會如此回答,同時附加的,還有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我是傻瓜。我真是傻瓜。

  每每看到他心滿意足的笑容,林音就會陷入到無限循環的自我悔恨中──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雖然那時的告白不是沖動,但帶來的後果卻比“沖動的魔鬼”還可怕。

  她拒絕在無人或者晚上踏進林瑞的病房,哪怕是他裝可憐、用傷痛做武器。發現此招再也無效之後,他便強烈要求出院回傢。

  任勞任怨黃牛命的周繼鸞隻有移駕登門看診。

  “這個給你比較好。”

  臨走前,他把一包小藥片偷偷塞進林音的手裡,看她不解的模樣解釋道:“普通的安眠藥,可以讓那傢夥好好睡上一覺,幫他休息恢復身體,你也可以暫時輕松一下。”

  他當然看得出林瑞打的什麼算盤。那天早上他被緊急鈴聲叫到病房一看──林音嚇得臉色蒼白手足無措,一切的禍首卻腹部大出血幾乎洇濕瞭床被,臉上竟然是很滿足的笑容。

  真是不要命瞭!

  周繼鸞當時的反應隻有一個──對著那不知所謂的男人臉上狂噴麻醉氣體,讓他徹底睡死算瞭。之後林瑞老老實實的養傷,對於不妨礙傷口恢復的適度發情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回到瞭林瑞自己的地盤,再有什麼出格的事可就不在周繼鸞的控制范圍之內瞭。

  所以他給瞭林音無色無味的安眠藥,就算他不這麼做,林音也得向他求助。

  在醫院他都敢那麼肆無忌憚,回瞭傢,自己還指不定會被怎麼樣呢。昨天晚上,那男人說這個病房留下過他人生最美好的回憶,便拉著她去“重溫”,算是出院前的紀念。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威脅加利誘,解釋說再放縱的話他一定會失血過量致死,才終於逃過一劫,代價麼,看她紅腫的雙唇就知道瞭。不過,今天晚上也許就沒那麼好運逃脫,傢裡隻有兩個人,她怎麼也得負起照顧傷患的重任。希望他老老實實的不吃自己豆腐真是比登天還難,不過周醫生真是好人,解瞭自己燃眉之急。

  “小音,我的傷口好疼~”

  那男人撒嬌一般的喊聲把林音喚醒,她趕緊看看那杯清水──毫無異樣清澈透底,便轉身回瞭客廳。

  她的老爸,有著修長身段俊逸面孔的33歲男人正仰躺在沙發上大呼小叫,看到自己的寶貝,立即跟變臉秀似的換上痛苦的表情,指著自己的腹部,戚戚的叫苦:

  “小音,傷口好疼啊~你看看,是不是流血瞭?”

  林音嘆口氣,隨手將水杯放在桌子上,坐到他身邊,動作麻利的解開襯衫──健碩胸膛下是不搭調的紗佈,潔白如常。

  “沒出血。”

  剛要抽回手,卻被一把抓住,抬頭就看男人有些灼熱的視線。

  “幫我揉揉……”

  他貼上來說道,這聲音就是蠱咒,趁著女孩一愣神之際,他抓起她的手,沿著自己的腹部摩梭起來。

  林音氣急敗壞的說:“你剛才不還是說傷口流血瞭嗎?”

  “傷口周圍好疼,你給我揉揉就舒服瞭。”說著,引導她的手在自己的肌膚上遊走,不懷好意的故意掠過自己的下腹。欲望已經抬頭,撐起瞭小帳篷,每次“不經意”碰到那個鼓包時,他都會壞心眼的欣賞林音咬著下唇害羞的模樣。

  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目的也越來越叵測,落在自己臉上的視線也曖昧的令她不敢抬頭,仿佛自己的視線一旦與他接觸,便會引發欲望的大爆炸。

  該怎麼辦?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瞭起來,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攀上瞭她的背,掀開衣角探瞭進去,沿著光滑的背脊遊走。男人的手法太Se情,不過是撫摸而已,卻能挑起她的情欲,激起皮膚表面一粒粒微小的顆粒,一陣酥麻從背脊一路貫穿到頭頂,差點就要讓她嬌喘著倒在他的懷中瞭。

  年輕的身體是經不起挑逗的,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今天被他“吃掉”是不用再懷疑的事。

  眼角餘光看到瞭桌子上的那杯水,林音一下子清醒過來,慌張的從男人懷中掙紮出來,“藥!你該吃藥瞭!”

  林瑞看著她手裡那堆莫名其妙叫不出名字的藥片,臉色迅速陰沈下來,不滿的說:

  “這麼明顯的拒絕我,真是令我傷心──”

  林音心臟狂跳,緊張的說:“你在胡說什麼……?”拿著水杯的手也在微微抖動。

  他會不會發現瞭什麼?

  林瑞身子一仰,倚靠在沙發靠墊上,盯著林音的眼睛說:“在這個時候拒絕我,簡直害我一樣。”

  林音哭笑不得的說:“我希望你能快點恢復健康,讓你按時吃藥也是錯的嗎?”

  林瑞眼睛一轉,不知道在想什麼。現在,他越來越會熟練運用自己的傷病優勢來向林音換取點什麼,他知道她舍不得自己受苦,不管多過分的要求,最後一定會被威逼利誘成功。

  “喂我吃。”

  他笑得戲謔,瞇起的眼睛目光精動,像隻收起瞭爪子悄悄靠近獵物的野獸。

  什麼?

  林音差點就叫出來瞭。

  手裡這杯水自己可是萬萬不能喝的,她覺得自己的心思太重,再猶豫下去一定會被識破,便急忙說:“不行,除瞭這個,什麼都可以。”

  “除瞭這個什麼都可以?”

  男人立即露出驚喜的神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樣。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瞭,可是轉念一想,等會兒他睡死過去,誰還在乎什麼約定。可為瞭不至於日後被他用這個承諾要挾住自己,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加瞭附加條件:

  “別太過分,你要是讓我……那是絕對不行的。”她臉紅瞭一下,義正言辭的說。

  果然,林瑞就像是泄瞭氣的皮球,頓時萎靡起來。覺得那樣子的他好可憐,又想起自己正要準備對他“下藥”,內疚之情油然而生,她小聲嚅囁道:“除瞭……之外……”

  雖然很細聲,可還是被林瑞捕捉到瞭。他說,“算瞭,看你那麼為難,我也不強求瞭。怎麼說我也不是野獸,等會兒,讓我好好抱抱你。”

  隻是這麼簡單?

  面對女孩狐疑的目光,他苦笑起來:“你不願意,我又不能強迫你。去,把冰箱裡的紅酒拿出來。這藥真難吃,等會兒用酒漱漱口。”

  “你能喝酒嗎?”

  “別告訴周繼鸞,他太羅嗦瞭,稍稍喝點沒問題的。讓我禁欲就算瞭,還要讓我禁酒嗎?”

  林音聽後立即就乖乖起身去廚房,生怕他有什麼翻悔。

  她還偷偷看著身後的男人是否真的在認真吃藥。回來後看見空空見底的杯子和男人不疑有他的神色,才終於安下心來。

  “怎麼隻有一個杯子?算瞭,我更加喜歡用自己的嘴巴喂你。”他神色輕松的說。

  “什麼?為什麼我也要喝?”林音驚問道。

  “慶祝我大難不死。”他嘿嘿笑著,將琥珀色的液體註滿瞭高腳杯。他自己喝瞭一口,攬過還在發呆的林音,挑起她的下巴,對著那紅艷的唇便吻瞭下去,口中芬芳的佳釀順著舌頭哺瞭進去。

  芳香的甜蜜充斥在兩人的齒間,濃鬱到令人迷醉。

  “嗚……你幹嘛……”

  不勝酒力的她立即臉紅起來。

  “很好喝吧?是75年的陳釀。”

  林音瞪瞭他一眼──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還逼著自己喝,拿膝蓋想都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不過自己隻喝瞭那麼一小口而已,在他的安眠藥效力發作之前是沒事的。

  “這酒的酒精度不高,你喝也沒問題。”他諄諄善誘,還特地指著瓶身的說明,“12°的紅酒,怎麼也醉不死人的。嘗嘗看。”

  說著,他遞給她一杯,“你先啜飲一小口,讓酒在舌尖溶動,感覺它的味道及酸甜度。”

  隻是陪他喝酒,這樣的小小要求還是可以滿足他的吧。

  林音乖乖聽話照做,待酒液全部吞下後,看著他期盼的目光,不知道要發出什麼樣的感想才算合適。

  “爸,你是不是……比較喜歡我是男孩?這樣我就可以陪你喝酒瞭……”

  餘下的話還未出口,她就噤口,因為男人的臉色刷的陰沈下來──她知道自己說錯話瞭。

  “對……”

  道歉的話還未出口,男人就猛撲過來,狠狠的咬住她的唇,那吻就像是懲罰似的激烈而熾熱,連她的呼吸都要吞下去。

  太過熱烈的情意灌註到她體內,差點就要讓她燃燒瞭,如果此時不停止,差不多就沒救瞭。

  她不得不求饒:“對不起……是我說錯瞭……”

  看著女孩的臉憋得通紅,他才終於放過被他蹂躪到紅腫的嬌唇,不過這還不算完,他指著酒瓶裡剩餘的液體說:“那些你就自罰好瞭。”

  說得輕描淡寫,卻苦瞭林音。她掬起小臉,苦兮兮的央求:“爸……”

  “你傷瞭我的心……”

  那男人的說法卻比她更加悲情,差不多下一步就該是流眼淚瞭。

  看來自己今天真的要被他吃死瞭──不過還有王牌在手,林音倒也不是特別擔心自己喝醉後的失態,反正那個時候他都睡死過去,自己回房也休息就好瞭。

  掂量掂量酒量,林音咕嚕咕嚕灌瞭下來,眉頭皺的緊緊的,比喝黃連還痛苦。

  林瑞伸手在她背後輕拍,幫著順氣,寵溺的說,“小心點,慢慢喝。”

  最後一滴液體滑過喉嚨後,她差點就吐瞭出來。不過真如他所言,這酒的度數不高,除瞭有點漲,其他的感覺並不明顯。

  “好瞭,來讓我抱抱。”

  男人展開雙臂,做出邀請的姿勢。她猶豫瞭片刻,乖乖依在他的懷中。

  好溫暖的懷抱,就像以前一樣,像隻任性的小貓一樣選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他的胸膛上,讓他撫摸自己的長發,或者,手指插進頭發裡輕輕撓著,感受這個男人的呼吸與心跳,會那麼的安心,那麼的愜意……這男人身上總有一種氣息能令自己放松。

  一旦解開心中芥蒂坦然的面對,就會發現周圍的一切原來是那麼美好,而自己,也是真的如此幸福。

  “爸……”

  “嗯……?”

  她還是改不瞭對他的稱呼,雖然她承認他是她的愛人。好在林瑞並不特別在意這件事。被叫做“爸”的時候心底裡還是有點遺憾,但是看到女孩那張再無防備的臉,便又會慶幸自己是距離她最近的那個男人。他不會強迫她叫自己的名字,就像再也不會用暴力留住她一樣。

  “有什麼事嗎?”他輕輕摩梭著女孩細嫩的脖子問道。

  “沒什麼……”

  林音閉上瞭眼。

  這麼長時間,藥效是不是該發作瞭,可是男人撫摸自己頭發的手還在動作,雖然輕柔,卻沒有停下的意思。她仰頭再一看,正好對上他的視線,深情的令她害羞,便趕緊重新低頭。

  原來他一直在註視著自己……

  為什麼他還不困?

  林音有點著急。她總不能一直這麼趴在他身上吧,況且紅酒的後勁兒似乎上來瞭,身體開始發熱,臉頰也燙燙的。

  不對,不像是醉酒的樣子。她的頭不暈,也不嗜睡,全身卻像著瞭火似的,有什麼想要從身子裡洶湧而出,尤其是一股難掩的躁動,讓她難耐起來,嘴巴忍不住張口自空中奪取更多的氧氣,皮膚表面的溫度也逐漸升高。

  更糟糕的是,竟然有熱流從小腹汩汩流出……對快感的渴望瞬間傳遍全身……

  她不得不掙紮著爬起來,依靠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

  如果是平常,見她如此反常的反應林瑞早就急得不知所措瞭,但現在,他卻冷靜的可怕,一動不動的註視著女孩的反應,似乎在等待什麼。

  “怎麼回事……”

  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嚇瞭一跳,什麼時候自己連說話都變成嬌吟瞭?體內的熱氣更加熱忱,燎燒得她有些意識模糊。不過看到對面男人不同尋常的冷靜反應,她還是察覺到瞭什麼。

  “你……”

  “藥效終於發作瞭。”他滿意的看著藥效呈現出來的成果。

  “什麼?!”

  林音大吃一驚!

  “你對我下藥……”她終於明白身體的異樣從何而來。

  “沒錯。”他大方的點頭承認,笑瞇瞇的說,“你給我下藥,我怎麼也得給你下點才公平吧?”

  “你知道?”林音差點就哭出來瞭。現在的情況對她萬分不妙,每說一句話對她而言都是折磨,想要宣泄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可她還是想知道林瑞是怎麼發現的。

  “看你跟周繼鸞鬼鬼祟祟的我就清楚瞭。他要做的,無非是幫你‘安頓’好我而已。”

  男人笑得開懷,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你……你明明喝瞭那杯水的……”

  “可愛的小音,我有太多時間把你的安眠藥替換回來。這杯水裡的藥片,不過是普通的維生素而已。乖寶貝,我就知道你是為我好,還特地給我補充維生素。”

  他故意說著令林音氣結的話,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四肢癱軟無力掙紮。

  “嗚嗚嗚嗚……”

  “別哭啊,”男人靠上前來,撩起她額前的頭發印下一個溫熱的吻,捧著她紅潤的臉笑著說:“你這樣,是很容易勾引我的……”

  混蛋!誰勾引你瞭!她在心裡大罵著,可從嘴裡冒出來的卻變成挑戰男人忍耐力的嬌吟。

  “嗚嗚嗚嗚……”

  這壞蛋下的什麼藥啊?為什麼輕輕被碰一下就全身酥麻的不得瞭。

  林音用淚眼怨恨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對我下的藥……”

  “就是剛才啊。”男人還很自豪的說道,下巴一劃,指向桌子上的那瓶酒。“無色無味,但是效果嘛,似乎很不錯哦~”

  果然,他早就有預謀,就算今天不騙自己喝下去,日後也一樣。

  “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寶貝,你有周繼鸞,而我有餘賀彬呀~對於搞不定的女人,他偶爾也會用些‘手段’的~”

  此時的林瑞笑得像大尾巴狼,賊兮兮的,可憐瞭林音全身欲望無法排解,隻能扭動身體。

  該死的春藥,怎麼這麼有效果?

  她的火氣越來越旺,沒有發泄的出口就要爆炸瞭,極度渴望有誰能安撫她一下。一陣劇烈的心跳過後,欲望來得更加劇烈,她的身體整個泛紅,皮膚表面的溫度燙得嚇人,沁出薄薄的汗液,甚至可以感覺到雙腿間的蜜穴因為這來襲的強烈欲火正快速地收縮著。

  “嗚嗚嗚嗚嗚……”

  她咬著下唇哭泣著,淚水迷花瞭眼睛,隻會讓迷離的眼睛更加勾魂而已。

  林瑞伏在她身上,輕輕一碰就激發全身電流一般的快感,明明不該如此的,卻還情不自禁的想往他身上靠。

  她現在隻想依靠在一個熾熱的胸膛裡,什麼都不去想……

  “天啊,寶貝,你也太敏感瞭吧!”對於林音的反應他驚喜不已,雪色的肌膚泛起一片海棠紅,滑嫩的觸感更是像吸住他的手指似的,令他欲罷不能。而他輕輕的一個碰觸,就會在瞬間化為洶湧的波濤席卷她全身。

  “……你混蛋……嗚嗚嗚嗚嗚……別碰我……”

  “不孝的孩子,怎麼這麼說我?”

  他一邊戲謔的說著,一邊脫下她的外衣。

  “嗚嗚嗚……”理智還在掙紮,“你說過要禁欲的……騙子……”

  “我也喝瞭酒,受瞭春藥影響,現在要我怎麼禁欲?”

  他俯身吞瞭她的唇,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單衣也陣亡瞭,露出裡面粉色的文胸。

  在他的註視下,雪白的香肩不由得微微抖瑟,帶著一點羞恥、一點期待。

  林瑞摟住女孩顫抖的身軀,感覺手中的滑膩與細致,再一次地動情著迷。

  輕輕的幾個動作而已,卻使得她大腦絢爛的爆炸,隻是肌膚相親就帶來這麼大的刺激,要是……

  “不要……你答應我不對我做什麼的……你說隻是抱抱我……”

  她還在垂死掙紮。

  “不是我要對你做什麼,而是小音你忍不住要求我對你做什麼呀~”

  他狡猾的說道,手伸到背後,解開瞭文胸的掛扣。火熱的肌膚與微涼的空氣接觸,一對小椒乳的頂端立即硬挺起來,襯著雪白的肌膚,就是雪地裡的一對紅果,煞是誘人。

  他忍不住瞭,濕熱的唇一路由她的臉頰親吻至頸窩,再來到挺立誘人的雙峰上緣,而後毫不遲疑地含住宛如粉紅花瓣的乳尖,不斷地以舌頭旋繞逗弄,忘情啃咬拉扯,感覺它在口中綻放硬挺。

  “不要不要──”突來的刺激讓她睜圓瞭眼,不由自主地高聲嬌啼,扭動著身軀。“我不要……”

  林瑞自然不會聽她的,相反的,她甜膩誘人的呻吟,讓他的身軀更加緊繃火熱,想要她的欲望更加強烈。

  “嗚嗚嗚嗚……”

  林音的心裡簡直委屈死瞭。明明是要他睡著的,怎麼現在反過來又被他給“陷害”瞭。瞅著她那張淚涔涔的小臉,林瑞忍不住再次“打擊”她:

  “你的‘瞞天過海’終究還是鬥不過我的‘扮豬吃虎’啊~”

  他笑得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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