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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一)

(一百零一)

  在公司裡與幾位高管打瞭個照面,奈賀就精神不振的離開瞭辦公室,驅車去瞭附近一傢私密性良好的酒店。

  沒有人能說服由愛,奈賀悲痛的母親反而很快把由愛看做瞭唯一的安慰,隻不過一夜的功夫,就已經開始讓由愛喊她媽媽。

  最後唯一讓由愛妥協的部分,就是她的工作。

  結婚後,她隻要能保證完成應有的標準工作量,就可以把活帶回傢裡處理,用視訊電話和公司保持溝通。

  為保科雇傭專業醫療看護的費用奈賀負擔一半,所有的醫療器械都由奈賀購買維護。

  看著由愛對他露出感激萬分的神情,奈賀隻想飛快的逃出房間,忘記她哀痛的目光。

  如果說完全沒有察覺到奈賀的心情,那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但美玖一直什麼都沒有說,那一晚也是一樣,她溫柔的抱著奈賀,讓他的頭深埋在她柔軟的胸膛中,像個闖禍後身心疲憊的孩子,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肢睡去。

  早晨上班的時候,亞實給她發瞭一封郵件。內容十分簡單,“請好好地發泄一下,如果需要的話,可以聯系我。”

  於是,本該是處理繁忙公務的時間,他卻脫掉瞭外套,像灘軟泥一樣糊在酒店的床頭。

  不過他沒有聯系亞實,猶豫瞭幾分鐘後,他把一條十分任性的信息發給瞭此刻想見到的人。

  明知隻是虛偽的幻物,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從身心感到渴盼,對這樣的自己感到一陣可悲,奈賀蒙住額頭,渾身一陣無力。

  他等待的並不太久,二十多分鐘後,敲門聲把他從沉思中喚醒。

  門外帶著鴨舌帽和墨鏡,用口罩完全遮擋住臉龐的年輕女孩,正是本來應該正在錄音室裡為瞭新單曲磨練唱功的鈴木光。

  她一邊把門外請勿打擾的提示燈摁亮,一邊鎖上瞭房門,掛好瞭門鏈。

  “啊……真是不習慣打扮成這副樣子,好氣悶吶。”卸掉偽裝後,光甩瞭甩頭發,吐瞭口氣,輕快的走到衣架邊,把外套掛好,“社長,找我什麼事呢?”

  “不要叫我社長。”奈賀蒙著額頭,有些頹喪的說,“今天……不要那樣叫我……”

  光輕輕吸瞭口氣,走近到床邊,蹲下去,抬起頭用溫柔的眼神望著他,“奇怪先生,我知道最近發生瞭很多事,你也一定很難過。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振作起來呢?”

  “在這裡……哪兒也不要去……”奈賀喘息著抱起瞭她,用力捧住她臉頰,呢喃著說道。

  光望著他的眼睛,柔順的回答:“好的,我哪裡也不去。不管你是讓我來扮演誰,從現在起,我就是她。今天,隻為你存在的她,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的她,就在這裡,陪著你。”

  “陪著我……先這樣陪著我,就好……”他摟著她一起翻到床上,手臂緊緊圈著她柔軟的腰,就像摟著妻子一樣,閉上眼睛,關掉瞭壁燈。

  厚厚的窗簾擋掉瞭所有的陽光,黑暗下來的室內,有些不知所措的光僵硬的被他摟在懷裡,這與她預想的似乎有些區別,她有些惋惜的隔著裙子用手拉瞭拉嵌在臀肉裡的性感蕾絲內褲,維持著溫柔的笑容,蜷縮在他的胸口,扮演著依戀著對方的少女,靜靜的靠在那裡。

  把酷似由愛的少女緊緊摟在身邊,奈賀胸腔中激蕩的苦悶總算漸漸平靜瞭下來。

  激起的霧霾散去,令他不得不面對的事實逐漸顯露瞭猙獰而龐大的身軀。

  為什麼會如此心痛?此前知道由愛和保科訂婚的消息時,他也未曾感到如此傷心。

  是落差。

  有可能失而復得的喜悅,驟然變成瞭破碎的七彩氣泡,所以,他才會如此不甘,才會如此失態。

  喜悅……這個詞跳動在他的腦海裡,越晃越大,最後,像一座山一樣壓迫在他的眼前,冷冷的提醒他那時的心情。

  是啊……那時……我真的是感到高興來著……

  唇角泛起一絲微笑,他終於剝去瞭苦心編制的偽裝,面對瞭自己的心情。

  得到弟弟的確診報告的那一刻……不對,甚至更早一些,看到弟弟變成那樣血肉模糊的傷患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由心底感到喜悅瞭。

  傷成那樣的男人,是不能做別人的丈夫的,即使法律上可以,實質上也絕不能做到。

  不管是曾經在傢裡被漠視的嫉妒,還是由愛不會成為別人的所屬的輕松,都把對保科重傷的悲傷排擠的幹幹凈凈,甚至連父親的急病,也沒能占據上風。

  是啊……就是因為那時的喜悅,才會讓由愛突然強行要求的婚姻給瞭他急轉直下的一擊。

  其實,認真想想的話,又有什麼關系呢?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徹底冷卻下來,屬於噬夢者的冷淡視線重新回到瞭腦海。

  如果由愛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會受到消極影響,也失去瞭再在他傢中寄宿的理由,此後兩人的接觸隻會漸漸減少,最終看她成為別人的妻子,成為別人的女人。

  而按照現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將屬於保科,屬於那個沒行為能力的廢人,並且為瞭照顧那個廢人,工作外的時間,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所謂的阻礙,不過隻是弟弟的妻子這樣一個屬於凡俗人類的倫理關系而已。

  保科搶走瞭我那麼多東西,我隻是分享由愛一個人,作為回報,這並不過份啊……四散的迷霧凝聚成最後的結論,他睜開眼,昏暗的房間裡,他黑不見底的眼睛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像是饑腸轆轆的野獸,驟然發現瞭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點也沒察覺到身邊的男人心裡在發生著怎樣的變化。隻是這樣單純被摟著,很快就讓連著忙碌瞭好幾天的少女進入慵懶的困倦狀態。

  她正在考慮要不要撒個嬌然後睡一覺的時候,奈賀突然松開瞭手,一個翻身從床上爬瞭下去。

  “誒?奇怪先生,你去哪兒?”她連忙撐起上身,一邊整理著被壓的皺巴巴的衣服,一邊用甜甜的聲音問。

  奈賀沒有回答,而是大步繞過瞭床,走向落地窗,跟著一把扯開瞭厚重的窗簾。

  向兩邊滑開的佈料中央,泄進瞭刺眼的金色陽光。

  他就那樣張開雙臂,靜靜的看著窗外白晝的色彩,這樣站瞭幾十秒後,他回過頭,飛快的解開瞭皮帶,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掉,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內褲和襪子也離開身體後,他就像一個赤裸裸的雕像,微分雙腿,背對著陽光站著。

  光的臉頰有些發燙,即使拋開社長這登天梯的身份,奈賀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雖然不明白他現在在想什麼,但赤裸的男體毫無疑問的指向瞭將要發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夾瞭夾腿,一股潮濕的熱力從小腹深處浮現,癢絲絲的遊動。

  “你自慰過嗎?”

  “誒?自……自慰?”被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頭呆腦的重復瞭一遍那個詞匯。

  “你自慰過嗎?”奈賀的臉上帶著微妙的笑容,閃閃發亮的眼睛緊緊地鎖住床上她嬌小的身體。

  猜測奈賀在期待更加羞恥狀態,光微微低下頭,紅暈帶著熱度蔓延到耳根,小聲回答:“做……做過幾次。”

  “做給我看。”奈賀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就像是軍官在下達一個理應服從的命令。

  “誒……誒誒?”還以為隻是被詢問羞恥歷史的光小小的吃瞭一驚,抬起頭看著奈賀,臉上寫滿瞭意外。

  “不做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奈賀的眼睛直視著她的裙底,視線仿佛能把那單薄的裙佈射穿,“你隨時可以離開。”

  光盯著奈賀的眼睛,屬於女性的直覺向她傳遞著模糊的訊息,她咬咬嘴唇,爬起來坐在床上,雙手按著腿間的裙子,紅著臉說:“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話,我……我就做給你看好瞭。”

  奈賀搖瞭搖頭,“不用考慮我,你平常是怎麼讓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樣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當我不在這裡。”

  雙手搓著壓在掌心的裙邊,她的目光也變得大膽起來,懊熱在四肢流竄,既然他已經這麼說瞭,那就展現出自己隱藏的那一面好瞭,想到上次歐洲之旅時費力偽裝的純情,讓她此刻反而有瞭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現欲。

  “你能站近些嗎?”光向後仰倒上身,靠在瞭柔軟的枕頭上,弓著脖頸望著奈賀,聲音變得甜膩而嬌媚,“既然是自慰,請讓我把你當作性幻想對象吧,讓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

  奈賀點瞭點頭,走到床邊站好,雙手卡著胯部,像站在藝術傢面前的模特,一動也不動。

  肌肉的線條勾勒出陽剛的曲線,隨著呼吸,健壯的胸膛細微的起伏,緊繃的小腹底端,細小的烏毛延伸擴散,最後成為黑亮卷曲的叢林,那叢林保護著尚未勃起的性器,軟軟垂在大腿內側的器官看起來柔軟而服帖,一點也沒有流露出隱藏的猙獰氣質。

  這是足以讓年輕女孩紅著臉脫下內褲躺好的性感裸體,光揚起下巴,纖細的脖頸中央,白皙的肌膚輕微的蠕動,她註視著奈賀,左手緩緩移動到胸前,隔著白色的印花短袖衫,輕輕揉瞭起來。

  不用說,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在他人的註視下開始取悅自己的身體,那專註的目光好像兩隻無形的手,和她的掌心一起揉搓著她柔軟的肉體。

  房間並沒有其他人,唯一的觀眾是她已經產生愛慕之心的健壯男性,進入狀況並不太難。她隔著上衣和胸罩,用手掌的力量推動著柔軟的乳肉,胸罩內側的佈料來回的摩擦著她的乳頭,雖然比不上別人的手帶來的刺激那麼鮮明強烈,卻也足夠讓乳暈中央的嬌嫩顆粒顫抖著膨脹起來。

  “唔……”鼻息變得有些粗濁,光挪動瞭一下屁股,把不及膝蓋的裙子向腰部卷高。她今天穿著十分學生派的打扮,素凈的短袖衫搭配著類似水手服的百褶裙,裙子卷高後,便露出瞭過膝黑襪上方充滿彈性的大腿。她撫摸著大腿內側的肌膚,手指像一隻動作靈活的小型節肢動物,屈伸著爬向蕾絲內褲包裹的飽滿蜜丘。

  “嗯嗯……奇怪先生……”濕潤起來的雙眼微微瞇起,光的聲音被情欲的氣息拉長,她的腰肢向前挺出,細長的手指並攏在一起,上下撫摸著內褲掩蓋的柔嫩蜜裂。

  已經是接近正午的時間,刺目的陽光讓房間內無比明亮,她此刻本該在老師的指導下辛苦的學習成為偶像所應具備的技能,而不是靠在酒店的床頭,在反射著陽光的床單上輕輕扭動著身體,愛撫著自己的敏感帶。

  不過她知道,這是她的選擇,從一開始,就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更何況,她也一點都不想回頭。

  被撫弄的恥部浮現細小的麻痹感,腰眼附近的肌肉忍不住本能的用力,她的視線上下掃動,貪婪的捕捉著男性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蠕動的手指像白皙的小蛇,逐漸的加快速度。

  內褲的佈料迅速的摩擦著柔軟的蜜唇,她的大腿逐漸繃緊,一串串細小的火花在腦海中輕巧的跳躍。

  羞恥感在燃起的官能下徹底的消失,遊走在男性身體上的視線最終穩定在微微分開的胯下,她的嘴唇不自覺地張開,舌尖松弛的搭在下唇內側,黑亮的瞳仁反射出半勃起的肉棒充滿情欲感的模樣。

  她盯著那能給她帶來無盡快樂的器官,終於忍不住把內褲撥到一邊,暴露在空氣中的蜜丘已經被分泌的體液浸潤,手指分開貼在一起的花瓣後,綻開的蕊芯在陽光下反射出肉粉色的光澤。

  “啊啊……呼……嗯嗯……”纖細的指尖快速的在濕潤的膣口揉搓,她的手掌壓在突起的小豆上,同時刺激著兩處最敏感的地帶,帶著濃厚鼻音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從她的嘴裡泄出。

  “嗚……好熱……好舒服……”不知不覺沉溺在快感的音符中,光漸漸地失去瞭表演的能力,肉體開始在愉悅的支配下尋找著最有效的行動方式。揉搓著胸部的手飛快的解開領口的扣子,被擴大的衣領直接從肩頭扯下,撐在手肘上方,乳罩的前扣被解開後,發脹的雪白半球被扯下的上衣托住,裸露在手掌控制下。

  “嗯嗯……哈啊……”激烈的玩弄著翹起的乳頭,貫穿身體的麻癢由上而下匯合成一線,她的雙腳分的更開,秀氣的腳趾勾住掀開到一邊的被單,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的蜷伸。

  空虛的蜜壺在渴求著更多,她閉上雙眼,抬起臀部把內褲脫到膝蓋,變成躺在床上的姿態,並攏的大腿緊緊地夾住小臂,被固定在恥丘上的手掌,把並攏的兩根手指緩緩推送到自己體內。

  指尖摸索著尋找濕潤的粘膜中隱藏的快樂之源,確定瞭大致的方位後,指肚開始用力的壓迫,甜美的眩暈感飛快的升起,與尿意有幾分相似的沉重感伴隨著強烈的舒暢從手指攪動的部位擴散,內部幾乎喪失瞭摩擦力,油滑的愛液充滿瞭因興奮而不斷張縮的嫩穴。

  她的手指越動越快,另一隻手也下移到腿間,配合著挖掘的節奏玩弄著突起的陰核,整個蜜戶都被酸軟的麻痹感支配,愉悅的洪流一浪接一浪的拍向心頭。

  隻要再有兩三分鐘,她就能像以前做過的那樣,把自己送上快樂的頂峰,在幸福的抽搐中因快感而不停地戰栗。

  但一切,都被打斷在最要緊的關頭。

  就在她快活的咬住嘴唇,準備讓手指給那蜜汁橫流的蕊芯最後一擊的時候,她的雙手突然被奈賀抓住,一把扯離瞭已經在抽動的蜜穴。

  “不、不要……”她情不自禁的喊瞭出來,這突如其來的中斷甚至讓她充血的花芯感到一陣刺痛,“拜托……請讓我……讓我繼續……”

  “都是一樣的……其實你們都是一樣的……”奈賀緊緊攥著光的手腕,喃喃的說著她聽不懂的句子。

  但他並沒讓光焦躁太久,她還沒有來得及再開口懇求,他就猛地把她翻轉過來,面朝下壓在床上,扒開柔軟的臀肉,騎在她的屁股上,一口氣貫穿進去。

  “嗯……嗯嗯呃……呃啊啊啊……”皺成一團的被單擋住瞭嘴巴,讓光的淫叫聽起來帶著被強暴的性感苦悶。

  瀕臨高潮的肉體根本禁不住奈賀兇猛的玩弄,粗大的龜頭撲滋撲滋的刮蹭著已經被手指充分挑逗的膣口,因為並攏的雙腿而格外緊致的細嫩腔肉突兀的迎來遠超手指的刺激,等待著爬上山頭的積蓄性感像是被巨大的力量一腳踢上半空,煙花一樣絢爛的爆裂開來。

  “啊!啊啊!去……去瞭啊啊啊……”發出好像垂死一樣的呼喊,光雙手被緊緊握在背後,雙腿被膝蓋的內褲困住,半裸著被男人壓制,以被強奸一樣的姿態達到瞭高潮。

  奈賀並沒有給她喘息休憩的時間,即使是蜜壺痙攣的最為激烈的時候,他依然維持著快速的運動速度,油光閃閃的肉棒汽缸中的活塞一般在她汗津津的屁股中央起伏。

  “嗚……不要……太……太強瞭……啊啊……不、不行!又……又來瞭……啊啊啊!”扭動著濕滑的臀部,汗濕的頭發貼在臉頰兩側,光無力的呻吟著,火熱的敏感肉體很快就在奈賀的戳刺下又一次被送上巔峰。

  宮口因為連續的高潮而感到刺痛,光有些害怕的反握住他的手腕,連嘴角的口水也顧不上擦,扭頭看著他求饒:“拜托,拜托……請讓我……啊啊,嗯!讓我……休息……一下……”

  “不是正快活著嗎。”奈賀喘息著回答,拿起瞭放在一邊的皮帶,纏繞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用力勒緊。

  卷起的裙子下方,雪白的臀肉已經被撞擊的泛紅,被榨出的愛蜜連處在上方的菊穴都沾染的一片黏潤。被完全鉗制住的少女,隻能無力的搖晃著頭,像要哭泣一樣迎來瞭第三次肉體的狂喜。

  “嗚……要……要化掉瞭……身體……要化掉瞭啊啊……”下側的臉頰完全被眼淚和口水沾濕,少女露出癡美的淫態,白嫩肉體徹底臣服在男性的身軀下,綿軟的身體隻剩下蜜壺還在抽動,貪婪的吸吮著男性膨大的分身。

  緊緊抓住捆在光手腕上的皮帶,奈賀把她的身體拉起,稍微喘瞭口氣,把內褲從她膝蓋上扯脫,讓她跪伏在床上,用肩膀和面頰支撐著上身。卷起的裙擺像花瓣一樣翻開,雪白的臀部好像是中央肥美的花房,最中心的位置,嫣紅的肉裂有些腫脹,泛著白沫的愛蜜順著性器的縱裂向下流淌。

  陽光穿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在少女赤裸的下肢上,汗水反射晶亮的光澤,讓微微扭動的肉體散發著一種一樣的美感。

  奈賀坐到一邊,把光的上衣向下扯落,與翻卷的裙子一起堆在腰間。跟著,他抱起少女半裸的胴體,下床走到瞭窗邊。

  “誒?要……要在這裡嗎?”光有些難為情的蜷縮起身體,被捆在背後的雙手無法遮擋任何地方,幸好裙子垂瞭下來,總算是擋住瞭濕淋淋的股間。

  酒店的對面是另一傢酒店,中間相隔的馬路並不算太寬,哪怕隻用肉眼,隻要眼睛不算太近視的人,就可以看到窗戶內緊貼在玻璃上的動人裸體。

  奈賀拿起她來時戴的墨鏡,輕輕放在她眼上,“放心,這樣就沒人認得出你瞭。”

  “可……可是……”光望著下方繁華的街道,雖然明知道這種高度不會被下面的人看到,心底還是無法克制的湧上正在被窺視的羞恥感。

  奈賀輕輕吻瞭一下她的脖頸,順著她光滑的肩背舔瞭下去,直到被卡在手肘的短袖衫攔阻。他退開半步,像欣賞藝術品一樣打量著陽光下的半裸少女,剛才留下的口水印記在閃閃發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強烈的羞恥感,白瓷一樣的肌膚透著熟透蜜桃一樣的霞紅色。

  光並攏的雙腿不停地顫抖著,除瞭貼著玻璃的臉頰感到一絲涼意,渾身上下都一片火熱,明明羞恥的快要哭出來,蜜壺深處卻一陣又一陣的蠕動,分泌出雌獸的芳香體液。

  “嗚嗚……奇怪先生,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實在是好丟臉。”光低下頭,有些受不瞭的小聲嘟囔著。

  從他醒來下床起,就好像有什麼變化在他身上發生瞭一樣。

  奈賀沒有理她,憋悶的情緒在心態的變化後轉化成野獸一樣的欲望,就像是要練習一樣,他看著玻璃上倒映出的和由愛神似的面孔,握著男根走瞭過去。

  “唔嗯……”身體被壓在玻璃窗上,乳房都變成瞭扁平的一團,光貼著堅硬的平面,費力的喘息著,熾熱的分身抵著她柔嫩的膣口,小幅度的旋磨。

  滑膩的嫩渦很快就把紫紅的前端塗滿透明的淫汁。

  光無奈的穩住身體,稍微踮起瞭腳尖,任命的準備接受這暴露在陽光和可能的視線下的玩弄,緊張和背德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前額一陣電流竄過般的麻痹。

  她已做好接納的準備,可奈賀的分身卻移動到瞭另一個入口外,緊緊地壓瞭上去。

  “誒?那……那邊?”以為是垂下的百褶裙遮擋瞭男性的視線,光連忙提醒著,“那個……您、您弄錯地方瞭。”

  卷在腰間的裙子確實能增加一些性感的要素,但當總是垂下來搗亂的時候,就顯得有些礙事。奈賀皺瞭皺眉,把她的裙子剝掉,隨手丟到一邊。

  臀縫中央失去瞭壓迫感後,光稍微松瞭口氣,擔心奈賀再次弄錯地方,她拱高腰部,努力讓濕潤的媚肉仰起到更高一些的角度,方便男性的進入。

  但奈賀並沒領情,他撫弄著高高撅起的圓臀,揉搓的一下比一下用力,粉白的肉丘在他的手掌下不斷變換著形狀,中央有著細密紋路的肛口也隨著牽扯不斷的扭曲。

  他低頭盯著手掌間時而擴張時而閉合的洞穴,突然把雙手分開,肉團拉開瞭花蕊一樣的紋理,褐色的褶皺展開後,暴露出一個白裡透紅的狹小入口。

  在光驚慌失措的哀求聲中,他把她緊緊壓制在玻璃窗前,塗滿淫蜜的肉棒一口氣貫通瞭嬌嫩的直腸入口。

  “呀啊……咿呀啊啊啊……裂……會裂開,啊!啊、啊啊啊……”

  耳邊傳來少女混合著難堪快感的苦悶呼喊,奈賀亢奮的喘著粗氣,抱緊瞭她的身體,快速而激烈的搖動起來……

  午飯叫瞭客房服務,但精疲力盡的光沒有吃什麼東西,就有些委屈的蜷縮到被子中,沉沉的睡去。

  兩次射精,奈賀都灌在瞭她第一次被開墾的屁眼中。對於初次體驗肛交的少女來說,這的確是有些過頭的刺激。結束之後,她連著去瞭三趟廁所,出來仍然苦著臉小聲抱怨:“奇怪先生,人傢的屁股裡好像還有東西在啊……嗚嗚,好難過。”

  被玩弄成這副樣子,下午的日程也隻有取消,幸好奈賀親自打瞭電話,不至於讓工作人員認為這是個這麼早就開始擺譜的高傲小姐。

  洗瞭個澡之後,奈賀的精神總算徹底的振奮起來,有瞭覺悟的心情也變得豁然開朗。

  發泄一下果然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單看這一點的話,他還真是要感謝一下亞實,否則他還真的會抱持著莫名的想法覺得這種時候不是做這種事的時機。

  躺在光身邊小憩瞭片刻,他決定回公司結束這有些荒唐的逃避,晃瞭晃已經睡熟的光,他簡單告別瞭一下,叮囑她離開的時候小心,然後整理起自己衣服。

  光揉瞭揉眼睛,翻瞭翻身,把露在外面的白嫩裸腿放進被子裡,她猶豫瞭一下,還是小聲開口說:“社長,你……對你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想法……有瞭改變是嗎?”

  扣好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他扭動瞭一下脖子,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女孩的心思是很敏感的哦。”光微笑瞭起來,那笑容與由愛更多瞭幾分相似,“我在公司見到過田部小姐瞭。社長,她和我不一樣,她真是個很好很好的女孩子。除瞭外表,我們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那麼?”奈賀拿起手包,回頭看著她。

  光皺瞭皺眉,似乎是因為坐起而讓紅腫的臀穴感到疼痛,“我體會過社長對田部小姐的溫柔,也體會到您今天心情的轉變。雖然有些嫉妒,也有些不甘心,但我還是想提醒您,不要因為心情的改變就背棄瞭曾經喜歡一個人的那種溫柔,真的傷害到田部小姐的話,最傷心的不正是社長您自己嗎?”

  象是為瞭讓話題變得不那麼凝重,她擠出一個俏皮的笑臉,揉瞭揉屁股說:“啊啊,我這個替身似乎有些越界瞭呢,社長大人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奈賀沉默的站在通往玄關的位置,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三四分鐘後,他咧開嘴,露出瞭一個奇妙的笑容,說:“光,以後再和我見面的時候,我不會讓再讓你更改稱呼瞭。”

  光撅瞭撅嘴,故意做出不屑一顧的神情,“我寧願您答應我以後不會再弄我後面。好象一根粗暴瞭的大便在那裡進進出出,難過死瞭。”

  “哈哈哈。”心情驟然愉悅起來,奈賀轉身向門口走去,“我可不會答應我做不到的事情。”

  等到屋門砰的一聲關上,光又重新躺回柔軟的床上,側著身子,用手指撫摸著紅腫的後庭,賊兮兮的笑瞭起來,自言自語的嘟囔道:“嘛……其實感覺也沒那麼糟。以後再見面前,看來要把那裡也洗幹凈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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