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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樂天倫溫柔鄉裡共銷魂

第五回 樂天倫溫柔鄉裡共銷魂

  晚飯後,我們坐在廳裡看瞭一會電視節目。不到九點鐘,隻見阿蘭滿面春風地站起來,調皮地說道:「阿浩、媽咪,我要回房去睡覺瞭。你們兩位新人也要早點休息喲!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

  說完就連蹦帶跳地跑回房間。客廳裡隻剩下我和嶽母兼嬌妻的慕容蕙茹教授瞭。

  在阿蘭的面前,她始終不敢與我過於親近,似乎還帶有幾分少女般的羞澀,故而她剛才她坐在離我較遠的沙發上。待阿蘭走後,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發前來,緊貼著我坐下,並小鳥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懷裡,伸出蓮藕般的玉臂,攬著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臉,嬌聲說道:「親愛的,想你!」

  那眼神,那聲調,充滿嫵媚和甜蜜,情意繾綣。

  啊!暖玉溫香擁懷、甜言蜜語撫耳、仙姿玉貌悅目!我完全陶醉瞭,神蕩意搖,不禁一手緊緊攬著那纖細的蠻腰,一手輕輕撫摸那梨頰微渦的俏臉,輕輕說道:「蕙姊,你真美!」

  她「嚶嚀」一聲,將臉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隻見一張俏臉紅潮暈頰,秀目半閉,便對著那小巧紅嫩、微微顫抖著的櫻唇吻瞭下去。她張開嘴,接納瞭我的舌頭。

  過瞭一會,我說:「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亂、無法自持瞭!我們快回房去吧,不然我會發瘋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聲說:「親愛的,今天晚上……你去阿蘭的房裡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內,撫摸著已變得十分硬挺的乳房,問:「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瞭嗎!」

  「我怎麼會不想要呢?」

  她說著,並用手拉開我長褲的拉練,伸進去,又象遊魚般鉆進短褲裡,握著我由於沖動而變得十分硬挺的陰莖,柔聲說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懷抱裡,接受你溫柔的撫摸,與你不停地做愛!親愛的,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我是多麼幸福!」

  她停頓瞭一下,嘆口氣,又接著說:「唉!浩弟,恨隻恨我們相識得太晚!」

  「那你剛才為什麼還要讓我去阿蘭那裡?」

  我問。

  「阿蘭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齡,結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離開丈夫的。這次卻為瞭我,與你分別這麼長的時間。我想,她一定很饑渴的,她更需要你!當然,阿蘭這孩子很懂事,她見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孤獨,大概也發現我喜歡你,於是便極力促成我與你結婚。她對我是無私的。可是作為母親,我怎麼能對女兒自私,獨享你的愛呢!所以,我主張你今後可以每天陪我倆中的一個過夜,第二天到另一個人那裡。這樣,我們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愛瞭。你說這樣好嗎?」

  我動情地把她緊擁在懷裡:「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沒有你呀!」

  她將桃腮貼在我的臉上,吹氣如蘭,小聲說:「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嘗能須臾離開你呀!不過,除瞭晚上外,我們還有其他時間呀!」

  說著,她臉孔一肅,推開我,以長輩的口吻說:「阿浩是乖孩子,最聽話是不是?現在,你到阿蘭的房裡去吧!」

  口氣是那麼堅定。

  「好!」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著點頭,雙臂攬住我的頸,在我臉上吻著。

  我走進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並幫她解開衣服的紐扣。她感激地看著我,一動也不動地任我把她脫得精光。玉山橫陳,乳峰高聳,肌膚雪白透紅,真是「豐若有餘、柔若無骨」。看見那美麗的胴體,我的心中一動,不由伸出兩手分別撫摸她的陰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閉,呼吸急促,輕輕地扭動腰肢。我發現她的陰部已經十分濕潤,不停地往外流淌愛液,知道她現在十分需要,於是,我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後再到阿蘭的房內去。

  她起初大概沒有意識到我的企圖,所以當她睜眼看到我雄壯身體時,秀目中閃射出驚喜的光芒,激動地伸出一雙柔荑,緊握住我那尋劍拔弩張的陰莖,嘴裡夢囈般喃喃地說:「啊!多美的小東西!」

  我上瞭床,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緊緊地擁著她就要進入。

  就在這關鍵的瞬間,她才意識到我要幹什麼,連忙推開我,急促地喘息著,語帶顫抖地說:「不!親愛的……明天再說,今天……你……去找阿蘭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瞭,我快要忍不住瞭!」

  我說:「我先與你玩,然後再去阿蘭那裡!」

  「不要……那……對阿蘭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瞭你的誘惑!快走呀!」

  說著她拉過一條床單把身子裹起來。

  她的態度是那麼堅決。我隻好下床,穿回衣服,與她吻別。

  阿蘭已經睡下瞭,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轉反側。

  「阿蘭!」

  我輕呼一聲。

  她睜開眼,見我進來,便猛地掀開蓋在身上的床單,赤條條地跳下床,熱情如火地撲進我的懷裡,抱著我的脖頸,與我久久地親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體在顫抖,嘴裡呼喊著:「浩哥,我的好丈夫!我愛你!我想你!啊!親愛的,抱緊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脫光瞭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撫摸她。

  然後,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與她做愛。

  可是,她卻喘息著推開我,說:「浩哥,親愛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現在你應該去陪媽咪,去吧,親愛的!」

  我說:「媽咪堅決要我來陪你!她說你已經許多天沒有與我親近和做愛瞭!」

  「但是,媽咪已經饑渴多年瞭呀!親愛的,去吧!你們是新婚夫妻,我決定明天就回香港,讓你們愉快地度過蜜月!」

  「不!不要這樣!」

  我邊說邊緊緊抱著她那顫抖的胴體,把玉柱強行插進她那已經非常濕潤的陰道中:「我的好蘭妹,你多麼懂事!你和媽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愛的!」

  我猛烈地抽送著。她不再反抗。因為在我的沖擊下,欲望的電流開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擊得她渾身癱軟,她已經沒有力量再掙紮瞭!

  她呻吟著、呼號著,腰肢不停地扭動著,喉嚨裡斷斷續續地在著呢喃:「……浩哥……我愛你……浩哥……你真好……」

  隻有十分鐘,她已經來瞭一次劇烈的高潮。經過一陣痙攣,她才平靜地閉目癱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撫慰她、吻她。

  過瞭許久,她才睜開秀目,微笑著看我:「浩哥,剛才我是不是死瞭!我覺得我已經死瞭!我什麼都不知道瞭!」

  邊說邊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堅強,還是這麼硬挺!」

  我撫著她的嫣紅的杏腮,說:「蘭妹,你真美!」

  她小聲告訴我:「浩哥,你壓在我的身上睡,好嗎!」

  我於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時,把玉柱也插瞭進去。

  「啊!真充實!」

  她柔聲說。

  我們互相親吻著,久久地吻著。

  我發覺她的陰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瞭,於是開始緩緩而動。

  她感激地看著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她聳動腰肢與我合作。

  這次,我們進行瞭四十多分鐘,兩個人一齊達到瞭高潮!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痙攣,緊緊抱住我,嘴裡「嗷嗷」地呼喊著。我輕輕撫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嬌驅,溫柔地吻她。

  當她逐漸平靜下來時,竟疲倦得沈沈地睡著瞭。在睡夢中,她的臉上露出幸福、滿足的微笑,還在小聲地說著:「浩哥真好!」

  我見她已經睡著,便拉過一條床單為她蓋上,便披上睡衣下瞭地。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在明天上午十點鐘以前她是不會醒的。

  我走出房間,穿過客廳,去另一個房間。那裡還有我的一位嬌妻。她一定還沒有睡著。把她一個人冷落在一邊,我實在不放心。

  我輕輕推開門,看見阿蕙閉著眼,也在床上碾轉反側。

  我悄悄走過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那秀美的臉龐和微露在被頭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兩座高聳的乳峰中間的溝壑裡吻瞭一下。

  她睜開眼,柔聲道:「浩弟,怎麼又來瞭?為什麼不在那邊陪阿蘭?」

  我說:「她已經睡著瞭。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陪你。」

  說著,我脫下瞭睡衣,鉆進被單中,把她抱在懷裡。

  她沖動地一轉身撲進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把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問:「你也一定很累瞭,睡覺吧!」

  我說:「不累!我還沒有與你玩呢。」

  邊說邊翻壓到瞭她的身上。

  她環抱著我的腰,笑道:「還沒有吃夠嗎?」

  我說:「我是不會滿足的!」

  她問:「你和阿蘭玩瞭幾次?」

  我說:「她來瞭兩次高潮。我隻有一次。」

  與此同時,我的肉槍已經到位。

  她低呼瞭一聲,滿眼感激,便不再動,閉上秀目,任我在她的體內馳騁。

  我與她梅開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這時,已是清晨六點鐘瞭。

  我又起身,回到阿蘭的身邊躺下,將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睡得那麼香甜,竟沒有知覺。

  這時,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邊看瞭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動,有瞭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單掀開,抱起來,走到阿蘭的房中,她仍沒有醒來。我把她放在阿蘭的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間,再用床單蓋上三個赤裸的軀體。

  我把兩臂分別伸在她們的頸下,輕輕一攬。二人在睡夢中都很合作地側轉身,都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撫著母女二人光滑豐腴的肩頭,吻著兩位嬌妻的頭發,不知不覺也睡著瞭。

  我直到中午三點鐘才醒來。這時,母女倆竟還沒有醒,都用香腮蘊在我的臉上。她們都用一隻手在摟著我的腰,都有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我怕驚醒她們,隻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想,當她們醒來時,不知會怎麼吃驚呢!

  母親阿蕙先醒,她還不知自己的女兒阿蘭也在身邊。可能是由於掛著深色厚窗簾,光線透不來,所以,雖然外面已是陽光明媚,但房間裡還是很暗。

  她在我肩頭和頸上吻瞭一會兒,嗲聲道:「親愛的,你早醒瞭嗎?」

  我扭頭在她臉上吻瞭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勞瞭!」

  「哼!還問我呢,」

  她嬌媚地說:「你這個小淘氣包,都是你不停地纏著人傢!你也不知道你多麼厲害!你那個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進去,都把我的陰道塞得脹脹的,使人有一種窒息感。你那麼大力地聳動,搞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連氣都喘不過來!你說,怎麼能不疲倦呢!」

  說完,把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當我發現你不堪忍受的樣子,要停下來時,你都大叫不許我停下,還央求我再大力些,嬌滴滴地嚷著:‘啊!快點,使勁操我!我好舒服!’你說,這能怪我嗎!」

  「哎呀!你壞!你真壞!」

  她嬌嗔地用小拳頭在我身上輕擂。

  正在這時,忽聽阿蘭笑出聲來:「嘻嘻,浩哥,你怎麼當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瞭的呀!不過,你今後可得要學學憐香惜玉。媽咪雖然是著名的大學教授,可仍然是一個嬌弱女子,怎能經受得住你那野蠻的瘋狂!以後要輕一點喲!媽咪,你說是不是!」

  我還沒有回過味來,隻聽阿蕙叫道:「哎呀,瘋丫頭,又是你,你怎麼又到這裡來偷聽瞭!」

  「喲,我的新娘子,這裡分明是我的房間呀!你怎麼來瞭!」

  阿蘭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麼在這裡?我沒有來呀!」

  阿蕙也在吃驚地問。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著時,把你抱過來的。」

  「哪裡!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麼香甜,把你扔到河裡你也不知道的!」

  我笑著說。

  「這……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臉說。

  我說:「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這樣最好,而且,我決定今後咱們三個人天天都睡在一起,蓋一條被子,免得我兩邊惦記、兩邊跑。」

  「不!」

  阿蕙叫道:「這成什麼體統!從來沒有聽說過!」

  「好主意!我贊成!「阿蘭回應道。

  我的胳膊本來就在她們的頸下,現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別抓住她們每人一個乳房,揉搓著。她們都沒有反對,而且我發現二人的乳房都已經變得很硬,知道現在的話題對她們都有很大的刺激,便決定繼續下去。

  我說:「蕙姊,阿蘭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是,大傢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她辯道。

  我說:「我倒是覺得更方便,我不必在兩個房間之間來回奔波。同時懷抱兩個絕色佳人,象遊魚一樣,忽而遊東,忽而遊西,那是何等快樂的事呀!」

  「對你來說當然是方便瞭,可是我總覺得不妥!」

  她的口氣似乎有些軟瞭:「過去的皇帝雖然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也不會把妻子都擺到一個被窩裡。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瞭,怎麼說得出口!」

  「我知道媽咪的意思瞭!」

  阿蘭笑著說:「媽咪是擔心與阿浩做愛時,被我看見,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蘭,你學得這麼壞!我不幹!」

  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媽咪,媽咪怎麼能當著自己女兒的面與女婿做愛呢!何況,有你這個第三者在場,心情多緊張……」

  我勸解道:「好瞭,好瞭,你們不必再吵瞭。我看,我們還是今天晚上先試試,如果不好,再分開也不遲。」

  「不!不好!」

  當母親的當然反對。

  阿蘭積極回應:「我贊成!不過,我主張現在就試!」

  阿蕙沒有再說話,可能她也贊成先試吧,但是,她卻把身子縮成一團,扭過臉去不看我們。

  我說:「好吧!」

  扭過身去,把阿蘭抱在懷裡,與她親吻,繼而翻身壓到瞭她的身上。

  阿蕙側過身不看我們。我故意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

  她叫著,同時一扭身俯下身子,臉仍扭在一邊。

  我開始撫慰阿蘭,她也很配合地與我親吻。不多一會,她發出瞭低低的呻吟聲,並且告訴我:「浩哥……進來……我要!」

  我於是挺瞭進去,大力抽送。

  阿蘭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蘭的同時,還不時觀察身旁嶽母的反應。她起先表現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扭過身子不理我們,但漸漸地,她的身子開始碾轉,並不時扭過臉來,先是瞇縫秀目偷看,繼而睜大眼睛著迷地觀察我們做愛。

  我好象受到鼓勵,越發用力。在我的大力沖擊下,阿蘭連連求饒:「哎呀,我受不瞭!浩哥,停一停,我快死瞭!噢……呀!媽咪,救救我!媽咪,我要死瞭!」

  我這時怎麼能停止:「我!我停不下來!」

  我喘著粗氣喊道。

  「浩哥!」

  阿蘭喘息著,聲音有些顫抖:「……噢……浩哥……你……先與……媽咪……玩一會兒……」

  我一聽,是個好辦法,於是從阿蘭的體內抽出來,一翻身壓在瞭阿蕙的身上,抱著她。她竟沒有反抗,而且立即緊緊地摟著我的脖頸,頻頻在我的臉上、唇上親吻,嘴裡還不時地呼道:「啊,親愛的,我好想你!」

  她剛才的矜持這時一點也沒有影子瞭。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輕輕地呻吟著。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陰道,那裡已十分濕潤。她很合作地張開兩腿。我一插到底!

  「噢!」

  她嬌呼一聲,便挺動腰肢,主動地與我配合。

  我加快瞭抽送的頻率。

  她的呼聲也越來越大,顯得那麼放蕩而瘋癲,絲毫沒有顧忌親生女兒就在身旁。是啊,人說「色膽包天」,就是指當一個人性欲達到高峰時,便什麼也不會顧忌。我這嶽母,身為著名的大學教授,平時舉止端莊、氣質典雅,是那麼溫文嫻淑、註重儀態,可是眼前在欲焰的沖擊下,竟也與凡人一個,陶醉於這種盡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種意義上說,她比常人表現得更加豪放粗獷、如饑似渴!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充滿柔情、蜜意與與迷茫。

  看著她這嬌啼宛轉、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英雄氣慨頓增,大力沖刺!

  她貝齒咬緊櫻唇,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沖擊。

  我又把她的兩條玉腿搬起來,架在我的兩肩,更加用力地沖撞。

  「哇!阿浩!」

  她開始大聲呼叫:「你……你這麼大力……我……我受不瞭!噢!上帝呀!我要死瞭!……天哪!」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怕她真的受不瞭,於是便停瞭下來。

  「不──不要停!」

  她緊緊抱著我:「阿浩……小哥哥……我的達令!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沖擊。

  「好!」

  她嬌喘著,秀目中充滿感激的光澤:「大力!……快!……再大力!」

  我們都進入瞭半瘋狂的狀態。

  不到十分鐘,我便與她同時大叫一聲,一齊進入瞭高潮的巔峰。

  她緊緊摟著我,身子在顫抖!她的陰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縮,吮吸著我的陰莖。

  隻是幾秒鐘,她的身子又一下癱瘓瞭,緊抱著我的雙手松開瞭,雙目緊閉,似稀泥般癱軟在床上。

  我輕輕撫摸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親吻她,並且問道:「蕙姊,你不要緊吧!」

  她沒有回答,也不動,好象昏迷瞭一般。但是在那秀麗的臉上,我看到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這時,一隻玉手在輕柔地撫摸我的臉,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阿蘭。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饑渴與乞求,充滿瞭熱情和希望。我為之砰然心動。

  她小聲說:「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隻手摸著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寶貝!我就來!」

  說著,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從阿蕙的孔內抽出來,來不及擦拭,就爬到瞭阿蘭的身上,一下插進到她的孔裡去。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狂歡……

  之後,我們都沈沈地睡著瞭。當我們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

  三人起床後,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鳥語花香,加之心情舒暢,我們邊談邊笑,此樂也融融!

  回到旅館,我坐到沙發上,並拉著嶽母坐在我的一個膝頭上。她卻有些忸怩,輕輕地撐拒。我緊摟蠻腰,不放她離開。這時阿蘭也撲過來,一下坐在我的另一個膝頭上,說:「浩哥好偏心,有瞭新人忘舊人!」

  我大笑著把二人都攬在胸前,她們每人依著我的一個肩膀,香腮蘊在我的臉上。

  我懷抱兩位絕色佳人,這溫情、這幸福,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阿蘭說:「此情此景,真讓人心曠神逸,太幸福瞭。我建議,請媽咪吟一首詩,來紀念我們三人的歡會。你們贊成嗎?」

  嶽母說:「我可是沒有這閑情逸致!」

  阿蘭說:「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憐的時候,當然無暇吟詩!可是現在你很清醒呀!回憶昨晚的詩情畫意,你這著名的女才子豈能無詩?」

  阿蕙反唇相擊:「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勸道:「我看不必爭議,幹脆這樣,我們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歡?題,每人做一首好嗎?現在開始,誰先想好誰吟!」

  「好!」

  阿蘭大聲贊成。

  蕙茹睨我一眼,臉一紅,但那眼神中卻露出贊許的神情。

  於是三人都低頭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時喊:「有瞭!」

  我說:「阿蘭先說吧!」

  隻聽阿蘭歡聲念道:「玉砌雕闌花兩枝,相逢恰是盛開時。嬌姿怎堪風和雨,分付東君好護持。」

  「好!好一個‘玉砌雕闌花兩枝’!形容得極妙!現在,請聽我的。」

  阿蕙吟道:「寶篆香銷燭影低,枕屏搖動鎮帷垂。風流好似魚遊水,才過東來又向西。」

  阿蘭拍手叫著:「精彩!妙!‘風流好似魚遊水,才過東來又向西’。簡直是絕妙好辭!浩哥,你這個小魚兒實在調皮!遊來遊去,一點兒也不安定。媽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虛傳!」

  阿蕙嬌嗔地瞪她一眼:「就會貧嘴!」

  接著又轉向我,嬌媚地柔聲道:「阿浩,現在輪到你瞭!」

  「我自然比不過二位才女,不過也想瞭幾句,讓二位見笑瞭!」

  我開始吟哦:「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

  「好!」

  母女二人同聲稱贊:「很好!」

  阿蕙繼續說道:「浩弟文采大進!雖然意境尚欠火候,但這‘芙蓉芍藥兩邊開’一句也算是很切實的。不過‘偷香蝶’一詞用得不好,因為芙蓉、芍藥都是心甘情願地請你來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為‘采香蝶’較妥當一些。你說行嗎?」

  阿蘭說:「媽咪改得好!」

  我說:「建議二位才女各吟幾句,描述一下纏綿時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蘭說:「這有何難!媽咪,你先說!」

  蕙姊一笑:「吟詩倒不難,隻是難為情!」

  我說:「我們夫妻三人私下取樂,又不發表,不必難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隨口吟道:「繡衾乍展心先醉,翻囑檀郎各自眠。支枕憑肩嬌欲癱,泥郎親解鳳頭鞋。」

  阿蘭立即接道:「一笑倩郎搔背癢,指尖不許觸雞頭。曉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蓮鉤壓沈腰。」

  我聽後從內心深處贊賞二美的聰慧,連連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詞!」

  我們摧她快說。她細吟道:「玉肌頻接,耳畔籲籲氣喘。香唇緊靠,口內輕輕津送。搔頭斜溜鬢發松,腰肢款款春濃。低喚才郎暫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樂無窮,但願得翠衾永共?」

  阿蘭也叫:「我也有瞭一詞,說給你們聽!」

  接著吟道:「顛倒鴛鴦,玉婉輕沾粉澤香,真狂蕩,帳鉤兒搖的響丁當。恣顛狂,汗光兒點點羅衫上。恨譙鼓偏非寂寞長,漸郎當,海棠酣透新紅漾,遍身酥暢,遍身酥暢。」

  我見她們如此吟誦,不覺心癢,也隨口吟瞭一段《新婚樂》「洞房春意濃,憑燭窺美妻。嬌羞垂螓首,宛轉依郎懷。卸去吉衣,相攜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羅襦。玉體橫陳,柔膚似雪,雞頭新剝,膩滑如酥。鴛頸才交,酥胸乍貼,隻覺心旌搖搖,如置身天際。但覺蘭香馥鬱,花氣氤氳。將玉乳輕蘊,香肋穩貼,相偎相惜,盡情顛插。看美人風流情態,如醉如癡,春意酥慵。俏眼朦朧,櫻唇半啟,嬌啼宛轉,發亂釵橫。真個顛鸞倒鳳,滯雨尤雲,共赴高唐之夢。」

  我又想瞭一首:「你們聽來!春風生繡帳,溶溶露滴牡丹開,擅口溫香肋腮。淡淡雲生芳草濕,碧溪含皓月,滿池泛浮鷗。我將這紐扣兒松,你將這屨帶兒解。陽春和暖渾身泰,軟玉溫香抱滿懷。柳腰款擺,半推半就,花心軛折,又驚又愛。背後著腮潤,不知春光何處來;胸前著肉磨,不聞花落幾多少。杏臉觀月色,桃唇映日開。鸞被若金釵,首飾挺雲鬢。曲盡人間之樂。不啻天上人間。」

  阿蘭又說有瞭新詞,界面道:「翡翠衾中,輕折海棠新蕊;鴛鴦枕上,漫飄桂蕊奇香。情濃處,任教羅襪縱橫;興至時,那管雲鬢撩亂。一個香汗沾胸,帶笑徐舒腕股;一個嬌聲聒耳,含羞赧展腰肢。從今快夢想之懷,自此償姻緣之願。」

  我又吟瞭一首:「羅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雲鬢半偏,斜溜嬌波俏眼。唇含豆蔻,時飄韓椽之香;帶綰丁香,宜解陳王之佩。柳眉顰,柳腰擺,禁不起雲驟雨馳;花心動,花蕊開,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橫施,嫩松松抱著半灣雪藕;花香暗竊,嬌滴滴輕移三寸金蓮。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兩女子;雙娥合衾,被窩中春鎖二喬。歡情濃暢處,自不知夢境襄王;樂意到深時,勝過瞭陽臺神女。」

  ***********************

  回到香港,我們一傢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一對母女花,不僅姿色出眾,而且均賢淑溫柔,對我十分體貼。我們已習慣於三人同床、夜夜交歡瞭。不知何故,頻繁的做愛不但沒有使我的身體衰弱,相反更加健壯。

  當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嶽母。

  不久,我做瞭父親,先是阿蕙為我生瞭一個兒子,兩年後,阿蘭又為我生瞭一個女兒,可謂兒女雙全瞭。由於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所以,對外說兩個孩子都是阿蘭生的。

  但是,難處總是有的,比如:兒子是阿蘭的什麼人呢?她應該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兒子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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