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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無聲夜襲

第二十三章 無聲夜襲

  窗前的女子並未答話,依稀聽見低聲泣鳴之聲。我點燃瞭桌上的蠟燭,發現她一直低垂著頭,身穿一襲淡黃色襦裙,側臉望去也是美得不可方物,看她年齡與我相仿,臉蛋浮現淚痕,眼眶也有些許紅腫。

  這女子定是被土匪們強搶所致,我同情地說道:「別怕,我不是土匪,不會傷害你的。」

  女子微微抬起瞭頭,一臉訝異地望著我,「你,你可是青嶽鎮人?」

  這才發現女子說話口音與我相差無幾,遇見同鄉之人自然倍感親切,連聲回道:「對,對,我就住在鎮北邊的村子裡。」

  女子哇地一聲又哭瞭起來,弄得我也不知所措,隻聞她哽咽說道:「我原本住在青嶽鎮,前些日子被這群土匪給擄來,鎮上的人幾乎被他們屠殺殆盡,我的傢人也未能幸免於難,嗚嗚——。」

  我想起前些日子因為鎮上來瞭個賣貂皮的商人,師娘眼紅之下便起瞭殺戮之心,芯瑤定是聽從瞭師娘的吩咐,命這群土匪將商人給殺掉,可是這群土匪見人就砍,結果便造成瞭這樣的慘劇,事與願違,如能奈何啊。

  「我知道,事發之時我也在鎮上,隻不過我僥幸逃脫瞭。」

  女子似乎不相信我,一臉狐疑之色,「你說你不是土匪,但是他們為何讓我來伺候你?」

  「這個一言難盡,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總之你相信我好瞭,我不會傷害你的。」

  「你,你別過來。」

  我本隻是想坐在桌前喝口茶水,沒想到她慌張地退縮到墻角處,弄得我連茶水也不敢去喝,隻好退後一步說道:「行,行,我不過去便是。」

  見她對我戒備萬分,我隻好又躺回瞭床上,兩人就這般沒瞭言語,差不多沉默瞭有一炷香的時間,估計見我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她才怯怯地說道:「你,你當真不是同他們一夥的嗎?」

  「真的不是,我第一次來這鬼地方。」

  「啊?哪你是不是花瞭錢財買我的身子?」

  「沒有,隻是我有個朋友與這裡的山大王有些交情,所以才——」

  她匆忙打斷瞭我的話,「哪你可不可以跟你朋友說把我給帶走,我不想留在這兒被這群惡徒糟蹋一輩子,那些被囚禁在此地的姐姐們實在太過淒慘。」

  「這……我……」

  「就算,就算你朋友想要我的身子……我……我……也願意給……,留在這裡連個賣身的娼妓都不如。」

  「不是這麼回事,我朋友是個女的。」

  「啊?哪,哪我給她做奴婢也行。」

  「我知道瞭,我會給她說說看的,或者我自己去找土匪頭子說道也行。」

  聽到我應承後她便笑顏逐開,小移蓮步走至我的床邊坐瞭過來,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處子體香,她緊緊擰捏著衣角羞紅著臉說道:「哪你便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如若不棄我願意把身子給你……」

  雖說與她初次相見,但是從她身上仿佛看到瞭林子茵的身影,無論是樣貌年齡,還是話語間的品性,實在有太多的相似之處,而林子茵此時還在陸府受難,不免對這女人產生瞭憐憫之心,雖說我也是好色之人,卻不忍對她有半點褻瀆之意。

  「姑娘不必如此,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竭力去辦的。」

  「謝謝你,還不知恩人叫什麼名字,我叫駱雯艷。」

  「李二申」

  「哪我便喚你李大哥吧,李大哥請受小女子一拜。」

  「你這是做什麼,快快請起。」

  沒想到她已跪在地上行瞭一禮,我連忙起身去扶她,這回她並未躲開,在攙扶時手背不小心觸碰到瞭她胸前柔軟之物,不免兩人陷入一陣尷尬。

  良久我找個借口說道:「我想去趟茅廁,你肚子餓瞭的話可以先吃點東西。」

  駱雯艷害羞地蚊聲應道:「嗯」

  當我出瞭屋子,深深吸瞭一口氣,「嗯~ 好香啊~ 」

  我恍然間發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師娘已然倚立在屋外的墻邊,她對我嫣然一笑,頓時暖得我心裡甜絲絲的,可我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怎麼不陪你的小白臉玩去。」

  師娘噗嗤一笑走瞭過來,「什麼小白臉,師娘怎麼聽不懂呢~ 」

  「就是湖邊那群風度翩翩的男人,我可都瞧見瞭,一個個長得可俊俏瞭。」

  「哦,你是說他們呀~ 他們在師娘的眼中不過是群爐鼎罷瞭,芯瑤妹妹受瞭傷,自然是要讓予她消受的,我可是連手都沒給他們碰呢~ 」

  「我不信,看你們眉來眼去地——嗯……」

  未待我說完,師娘已經捧住瞭我的臉,深深地吻上我的唇。我迅速地做出瞭回應,將她柔軟的嬌軀緊緊擁入懷中,嘴巴貪婪地去吸吮她的紅唇,一點一點的香甜津液滲入我的嘴裡,被我一絲絲吞入肚中。

  隨著深情的接吻,師娘的鼻息逐步加重,杏目迷離癡醉,俏臉越發酡紅,她也緊緊摟住瞭我,嬌軟的身子似弱不禁風般與我依偎在一起。

  情不自禁間我股間的肉根漸漸往上抬起,隔著衣物便頂在瞭她修長圓潤的大腿上,沒想到她掀開自己羅裙一角,令一條白膩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腿根卡入我的兩腿之間,使得軟膩酥滑的玉腿與挺翹的肉根緊密貼合,抵住我的胯襠來回磨蹭,刺激得我的肉根硬脹無比。

  我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滿腦子想要將她按倒在地,火急火燎的狠狠抓住她軟綿綿的肥臀,不禁抓得她失聲嬌啼,「呀~ 」。

  但聞屋內駱雯艷驚呼一聲,「是誰在外面?」

  被師娘撩騷得差點把她給忘瞭,我慌忙松開瞭師娘,緩瞭口氣才回道:「是我,李二申。」

  師娘輕輕咬瞭一口我的耳垂,在我耳畔細聲說道:「要不師娘先走吧。」

  我眉頭一皺,「不行!」

  不管師娘還打算說什麼,拉著她的手便進瞭屋子,駱雯艷見著我們也是一臉驚訝,我忙給她介紹,「這是我師娘。」

  原本坐在床邊的駱雯艷立馬起瞭身,恭敬地對師娘行瞭一禮說道:「原來是李大哥的師娘,見過師娘。」

  師娘笑道:「不必多禮,其實人傢也沒那麼老,你叫我姐姐也行~ 」

  「這……怕是會冒犯到師娘……」

  「沒關系的,申伢子剛才把你的事說與我聽瞭,小事而已,包在姐姐身上瞭。」

  「真的!哪實在是太謝謝姐姐瞭,日後給姐姐當牛做馬定是無怨無悔。」

  「咯咯,小妹妹言重瞭~ 咋們坐下說吧~ 」

  看來師娘早就在屋外瞭,我與駱雯艷的對話她一定都聽到瞭,慶幸剛才沒有與駱雯艷發生過多關系,不然師娘很定與芯瑤他們風流快活去瞭,隻是這屋裡就一張床,今晚我們三個人得怎麼睡,剛才師娘又撩得我欲火焚身,想要與她風流快活怕是很不方便,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駱雯艷與師娘對桌而坐,一時兩人聊得興起,時而夾起一片桌上的美味饞瞭饞嘴。駱雯艷使勁地誇贊師娘漂亮,溫柔嫻淑,一會姐姐前姐姐後的,連師娘打個噴嚏也會想著法子拍她馬屁,反正好話說盡,活像找到瞭人生中的救命稻草。

  師娘見我杵在一旁,她輕輕拍瞭拍身旁的凳子說道:「申伢子過來坐呀,這一桌子的菜肴可別浪費瞭。」

  其實我本來也想坐在師娘身邊的,隻是礙於駱雯艷在這裡,明面上不敢太過親昵,總得顧忌一下外人的看法,畢竟我與師娘也不是順理成章的夫妻關系。不過此時師娘主動讓我坐過去,我自然毫不猶豫的緊挨她坐下。

  我才剛坐好,沒想到師娘的欲望比我還要迫切,一隻柔軟玉手悄然滑入瞭我的腿間,不停撫摸著我大腿的內側,隻不過嘴上還是與駱雯艷有說有笑,一臉的淡定之色。

  而我也想過把手癮,故意左手拿筷,右手偷偷去摸師娘的大腿,隔著薄紗羅裙也能享受到她腿間的酥滑感,隻是我比師娘更為輕浮,摸瞭兩下後手掌便鉆入她的腿心間,手心貼著飽滿的恥丘盡情地摩擦。

  師娘被我摸得紅唇輕咬,手中筷子都快拿捏不穩。

  駱雯艷關心地問道:「姐姐怎麼瞭?」

  師娘回道:「哦,沒事,剛才喝瞭杯酒,好烈啊,心裡頭有點,嗯~ 有點難受罷瞭。」

  在師娘回話時我故意用指尖去滑磨她敏感的股縫,差點失態的她報復性的狠狠揉掐瞭一把我的大腿。

  我自然不能讓駱雯艷起瞭疑心,忍住疼痛將一杯酒一飲而盡,咂舌皺眉說道:「啊~ 這酒果真好辣。」

  駱雯艷聞言連忙夾瞭兩片菜到我碗裡,說道:「快吃點菜緩緩」。

  我向來是習慣右手拿筷的,如今隻能硬著頭皮用生疏的左手去夾碗裡的菜,我本已萬分警惕師娘瞭,怎料她悄悄握住瞭我的肉根,見我還在小心翼翼夾菜,她便輕輕掐捏我的龜頭,我一時激動得身子顫抖,筷子便從手裡滑落在地。

  師娘故作媚態說道:「哎呀~ 怎麼這麼不小心~ 還不快些去撿起來~ 」

  桌上其實還有幹凈的筷子,但師娘卻故意要我去撿,也不知她又想如何戲弄我,但我依舊聽話的鉆入瞭桌下。師娘的羅裙剛才被我挑弄得已翻卷在腰際,兩條白膩美腿向兩側岔分,我湊到她貼身的褻褲前嗅到一股淫糜的腥味,想必她的小穴已是泥爛不堪,一時精蟲上腦,鉆入她的腿心便去舔她的褻褲。

  包裹住隆鼓恥丘的褲心已經濕瞭一小片,我卷起舌尖,盡情地往哪濕漉之處反復舔舐,刺激得師娘的雙腿緊緊夾住瞭我的腦袋,一隻玉手顫抖地抓住我的肩膀,強行忍住我的挑逗而不發出任何異樣的聲音。薄薄的佈片被我舔得透亮無比,陰唇間的肉縫若隱若現,我甚至可以看到絲絲熱氣冒出,恨不得立馬撕掉她的褻褲肏得她死去活來。

  駱雯艷見我久久不起便說道:「李大哥,桌上還有筷子,撿不著就算瞭吧,大晚上的光線也不好。」

  我這才緩緩地應瞭一聲好,但心裡卻煩躁得很,這個女人還真是礙事,弄得我心裡七上八下,癢得難受。

  「哎,不吃瞭,我肚子不餓。」我抹去嘴上亮油的津液,也不去接駱雯艷遞來的筷子,正欲起身要走。

  突感屋外狂風大作,緊閉的窗門都給吹打開來,桌上的蠟燭瞬間熄滅,屋內伸手不見五指,而我感覺到師娘乘機抱住瞭我的身體,柔若無骨的玉手滑入瞭我的褲頭裡,迫切地愛撫著我的屁股,然後慢慢蹲瞭下來,褲子被她玉指勾下,肉棒剛遇到冷冷的空氣便立即被溫熱軟綿的肉唇緊緊包裹住,我牙關緊要,興奮得差點叫出聲來。

  黑暗中隻聽駱雯艷說道:「這風好大呀,莫不是今晚要下雨瞭,李大哥,你剛才把火折子放在哪兒?」

  這陣狂風應該是師娘有意為之,為瞭不辜負她這番美意,我故意說瞭個錯誤的地方,「哦,好像放在床頭哪兒,你去找找看。」

  師娘也是謹慎的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紅唇慢悠悠吸吮碩大的龜頭,舌尖輕微微點嘬敏感的馬眼,龜頭的菱角細縫之處也會被她的軟滑小舌細細刮磨,原本的瘙癢難耐被師娘的嘴唇服侍得酥酥麻麻,好生快活。

  我將肉根盡情地往她喉嚨深處頂去,她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生氣得撓我的屁股,即便頂到瞭她咽喉間的軟肉,她也依舊強行隱忍,不怨不嗔,看來感情深瞭便會任我為所欲為。

  駱雯艷摸索瞭一會後又說道:「李大哥,這床上好像沒有啊,摸不著。」

  我敷衍她道:「哦,也許掉在瞭地上瞭吧,嗯——,你,你在地上找找看。」

  師娘故意在我說話的時候刺激我,她的喉嚨好像是在吞食食物一樣,將我的肉根前端吞咽擠壓。這種強烈的快感爽得我欲罷不能,十指插入她盤繞的雲髻,也不顧發釵如何紮手,穩住她的後腦緊緊抱住,盡情地享受肉棒在她喉嚨深處被擠壓的美妙滋味,一時心若飄蕩,魂若飛天,六神盡散,欲一泄而後快。

  恍惚間聽聞駱雯艷在說話,「找到瞭火折子瞭,果真是掉在地上,看來是剛才被大風給吹下來的。」

  我猛然回神,緊張得我慌忙將肉根從師娘的嘴唇裡抽離出來,隻是像拔罐子一樣發出「啵」地一聲,但願駱雯艷聽到後不會多想,當下先把褲子穿好再說。

  火折子點亮後我和師娘已經坐回瞭凳子,剛才多多少少在她的喉嚨裡流下瞭些許精液,委屈得師娘捂著紅唇連咳數聲。而我的腿間還留有陣陣餘韻,一直哆嗦不停。

  燭光再次照耀屋內,駱雯艷望著師娘天真地說道:「姐姐你臉色好紅呀,是不是喝醉瞭?」

  師娘用手背輕輕摸瞭摸自己緋紅的臉頰,回道:「嗯~ 是有些發燙,頭也有點暈,看來我該回去歇息瞭~ 」

  師娘撩得我欲罷不能,怎可以讓她這麼輕易走掉,再說也不能放任她與那群小白臉廝混,我連忙說道:「師娘就在這兒睡吧,我拼幾個凳子將就一晚,你倆上床睡去。」

  「不瞭~ 打擾你們實在過意不去,哎喲~ 」

  師娘故作推辭,起身欲走,怎料剛邁一步便嬌呼一聲,軟綿無力地倒入我的懷裡,看來她是裝給駱雯艷看的,我暗笑著將她豐腴的嬌軀滿滿地摟住,此時我倆皆背對駱雯艷,我更是乘機狠狠地揉捏她豐滿的乳瓜。

  駱雯艷見狀著急地走瞭過來,與我一同攙扶住師娘,見師娘一副半瞇半醒的樣子便說道:「姐姐當真是醉瞭,我們把她扶到床上去吧。」

  「也隻好如此瞭。」

  「隻是要委屈李大哥一晚瞭。」

  「不礙事的」,此刻我的心裡是美滋滋的,心想等這丫頭睡著後我便能與師娘翻雲覆雨一番。摟住師娘柳腰的手又偷偷滑向她的後臀,一把抓住軟綿綿的肥臀捏得她渾身抖顫。

  臥床裝醉的師娘等駱雯艷剛轉過身子,便背著她搔首弄姿,對我秋波暗送,粉腿廝磨,擠胸搖臀,一副急需肉棒止癢的騷浪蹄子模樣。

  駱雯艷幫我一起鋪好凳子就上床去瞭,她躺在床的裡頭,師娘在外側,這也方便瞭我晚上夜襲師娘的念頭。

  我吹滅瞭蠟燭,四周陷入極度黑暗之中,屋外不再有一絲月色,我雙目圓睜,腦子裡盡是各種污穢不堪的畫面,肉根頂得褲頭高高隆起,心中欲火久久無法平息。

  駱雯艷躺下不久,定是還未入眠,可是師娘已經急不可耐瞭,一條毛茸茸的貂尾伸瞭過來,在我身體各處輕輕撫掃,我不禁將衣物脫得精光,任由細密柔軟的毛發愛撫我的身體,令我全身的肌膚泛起陣陣雞皮疙瘩,卻又入骨入髓般無比舒心。

  長長的尾巴繞住我的身體纏瞭一圈又一圈,有力地將我的身體托瞭起來,沒有弄出一丁點聲響,我便被這般吊在空中輕緩挪移,直到我聞到瞭女人鼻息間泛有酒味的呼吸,戰戰兢兢地伸長瞭脖頸向前湊去,黑暗中,輕輕的吻上兩片柔軟的唇,生怕驚擾到瞭躺在裡頭的駱雯艷,我連嘴唇都不敢張合半分,就這般靜靜地與她四唇疊合,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師娘的尾巴纏住我的身體一直沒敢松開,不過我的雙手是自由的,可以隨意撫摸到她豐腴的嬌軀,隻是依舊要小心行事,就像在做賊一樣,手掌慢慢悠悠滑入她的衣襟,五指攀爬上高聳的乳峰,輕輕一抓,指頭便深陷其中,乳頭在我的掌心裡由軟變硬,像顆耐不住寂寞的葡萄翹立高昂,我用指縫將其夾住,反復搓弄,乳頭變得愈發浮腫,師娘的呼吸也變得更為急促,不禁吐出滑溜香舌供我含入唇中。

  寂靜中,隻聽駱雯艷說道:「李大哥,你睡瞭嗎?我睡不著。」

  我不敢應答,她的聲音近在咫尺,一旦說話定會被她察覺。我含住師娘的香舌一動不動,手掌握住師娘的豐乳近乎靜止,而在靜下來的同時,掌心感受到師娘的胸口在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駱雯艷見我久久未能答話,這才感嘆一聲,「哎,假如土匪不放我走又該怎麼辦……」

  悄無聲息間,師娘柔軟的玉手開始撫摸我的身體,從我的屁股到大腿,再到腹間,皆是那般溫柔而細心,最後在觸碰到我的肉根之時,突然間出其不意狠狠抓住,生怕還會從她的手心裡逃走一樣,龜頭被她用力掐得死死的,頓時我悶哼一聲。

  但聽木床「吱吖」響起,駱雯艷警覺地坐床而起,嚇得我連忙用手指輕撓師娘的乳首,師娘為瞭消除駱雯艷的疑惑,故意綿長地嚶嚀一聲。

  「嗯——」。

  駱雯艷這才又躺瞭回去,未待片刻,師娘嬌嫩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根引領下移,直挺挺的肉根就這麼隔著褻褲戳入到她的股溝裡,褻褲已經濕潤大片,輕輕抵觸便能擠出淫水蜜汁,爆脹的陰莖與誘人的蜜穴僅一佈之隔,若是脫掉師娘的褻褲隻怕會再次引起騷動,沒料到褻褲被師娘強行扯開一角,我的龜頭瞬間陷入到她淫液泛濫的蛤口裡,美得我咬牙強忍,真想虎軀一震盡根戳到子宮深處,但又隻能夠壓抑自己的想法,盡量克制住肉莖插入腔膣的摩擦之聲,一絲一絲緩慢而溫柔地沒入肉穴之中。

  師娘緊緊嗍住我的嘴唇,雙手顫顫微微抱住我的腰臀,長尾在我後背掃撫,粘稠濕滑的肉腔還在不停分泌淫液,生怕承受不住巨屌的突入,一層又一層的嬌柔肉褶被龜頭環環撐開,密密麻麻的軟滑肉粒無死角的包裹住粗壯的肉根,直到花心處的媚肉與碩大的龜頭緊密無縫貼合在一起,我這才如履薄冰般長舒一口氣。

  我不敢奢求太多,隻願就這般沉浸在師娘的身體裡,默默享受著她穴內酥麻入髓的舒爽,可師娘並未選擇沉默,花心處的嬌嫩媚肉似一張吸精小嘴,一口一口地微微輕嘬我的龜頭,嗍得我的馬眼忍不住又流出一絲瓊漿,差一點便精關大泄。

  奈何師娘還要搖臀磨股,愈發刺激得我渾身酥軟,我隻得無力的輕捏她的肉臀,妄求她不要再過份賣弄,可我又不敢開口說話,隻能夠咬牙默默忍受,子宮媚肉一圈一圈磨得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肉莖一顫一顫,幾欲如泉噴湧,師娘也察覺到瞭我身體的異樣,她輕推我的胸膛,不想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體內,擔心會吸瞭我的精元。

  我絕不能如她所願,她為瞭我連手都沒給那些小白臉碰,我不過是丟些精元罷瞭,正好給她補補身子,就算她想把我吸成幹屍我也無所畏懼,雖然我想得這般冠冕堂皇,可我內心深處有個更邪惡的聲音,我就是要在把精液射入她的肚子裡,要讓她懷上我的種,即便是師父來瞭,她也隻能屬於我一個人的。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我奮力抱緊瞭師娘的肉臀,嘴巴還死死咬住她的乳首,龜頭頂在媚穴裡頭幾乎要戳裂嬌嫩的子宮,任她如何撅臀扭捏,如何輕咬我的肩頭,甚至用長尾緊勒我的脖頸,我誓死都不肯松手,滾燙的精液就這般撲哧撲哧地湧入她的體內,她幾番欲拒還迎,最終隻得釋然,乏力地承受著精液的侵襲,肉莖激射不斷,持續瞭好一陣子,濃厚的漿液幾乎都灌滿瞭她的整個子宮。

  而此刻師娘一動不動,小腹哆嗦哆嗦,似乎已在高潮的邊緣苦苦掙紮,我隻是用手輕輕撫摸瞭一下她的後臀,她全然不顧熟睡的駱雯艷,失聲嬌啼,「啊~ 」

  駱雯艷竟然還沒睡著,但聽她驚呼問道:「姐姐你怎麼瞭?」

  師娘的媚穴頻頻收縮,一股股灼熱的淫汁澆淋我的龜頭,氣喘籲籲地顫聲回道:「我,我剛才做瞭個噩夢,沒事,你,你繼續睡吧。」

  她的腔膣並未像昨晚那般施展強勁的吸力,反倒像哺乳孕婦一般不停爆溢漿汁,淫水幾乎脹飽肉壺而順著腿根流淌,隻是在短暫的泄身過後,媚穴又開始貪婪地囫圇吞食溢出的精液,著實啃得我又是好一陣遍體酥爽。

  駱雯艷又說道:「要不我去倒杯茶水給姐姐喝吧。」

  「不用,不用瞭。」

  「哦,那姐姐好生歇著,我快要睡瞭。」

  「嗯~ 」

  在高潮過後我並未感覺身體有任何不適,看來師娘吸瞭女鬼的精元後功力已恢復大半,不會在泄精之時妖性大發。滿足瞭性欲後師娘也不願松開她的尾巴,毛茸茸的長尾纏繞住我的身體與她相擁而眠,軟塌塌的肉根一直插在她的身子裡,隻是不知明早被駱雯艷看到這一幕後又該如何應對。

  早晨醒來我的肉根依舊浸泡在師娘的穴內,我看瞭眼床邊還在熟睡的駱雯艷,嚇得連忙欲起身穿衣。

  怎料屁股被師娘的雙腿勾住,她撒嬌般柔聲說道:「還早呢~ 別走呀~ 」

  我壓低嗓音說道:「再不起床,被駱雯艷看到怎麼辦?」

  師娘噗嗤笑道:「放心,她被我施瞭法術,隨你怎麼動都醒不來的。」

  我一時驚得目瞪咂舌,「哪你昨晚怎麼不施法術?」

  「嘻嘻,哪多無趣呀~ 」

  調皮的師娘害得我的肉根再次堅硬挺拔,隨即狠狠挺動腰身,戳得她嬌媚浪呼。

  「啊~ 輕點兒~ 一大早的又要折騰人傢~ 也不讓人傢歇會~ 嗯~ 好舒服~ 」

  這兩天也不見芯瑤來尋,惡童也隻是按時派手下送來些吃喝,我與師娘時不時便背著駱雯艷偷偷交歡,滿桌子的飯菜酒香遮掩著淫糜的氣味,而駱雯艷察覺不出絲毫異樣,與我們歡聲笑語共住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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