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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亂流

第七十九章、亂流

  兇惡的食人鷲在上空盤旋伸展著黑色巨翼,幹旱無際的荒漠之中,映留下的那抹淡薄陰涼顯得格外誘人,但沒有任何生物會傻到去死亡之下休憩,黑影頻繁的盤旋著,銳利的雙瞳緊盯著因為熱氣而扭曲的地面,希望那還在殘喘的獵物能夠在更多同伴到來前徹底死去。

  地面之上剛剛發生瞭一次小小的沖突,兩名強壯的半獸人因為口角展開瞭一場廝殺,對決並沒有持續太久,稍矮一些的半獸人在頭部遭受瞭三記石錘後倒地不起,鮮血與腦漿揮灑到沙土之上,片刻便被沙塵覆蓋。

  “隻會耍嘴皮子的廢物!呸!”

  勝利的半獸人咆哮著,粘著同族發絲與血液的石釘錘上下揮舞著,隨後猛地抬起指向另外幾隻隨時準備撲上來的同族。

  “下一個是誰?來!”

  “夠瞭,巴卡,結束這場鬧劇。”

  傳來的聲音不怒而威,前方的半獸人們都自覺的讓開瞭道路,此時從中走出的是一名看起來四十歲上下女性半獸人,身披一件墨黑長袍,粗麻的長袍和她的臉上都塗畫著復雜而詭異的白色圖紋,而在她的胸前與四肢之上,則都帶著大量的由枯骨做成的飾品,而她的手中,握著的是一根巨大的角羊頭杖,原本空洞漆黑的眼窩之中,則鑲嵌著兩顆散發著詭異微光的綠色寶石。

  “祭司長大人,是他們先口出狂言,誣陷副族長想要造反!”

  “事實如此!薩可羅德帶走瞭麾下幾乎全部的主力,在這選王會即將舉辦的期間?區區一個弒子仇人,用得著如此?他一定是與象王部落的那群混蛋串通好瞭,打算從內部削弱我們黑石部落的力量。”

  “或許副族長隻是沒想到你是個廢物,無法應對區區的選王會,我今天就替部落篩選掉你們這群無能的廢物。”

  “夠瞭!都給我住嘴!”

  隨著祭司長的怒喝,周圍的半獸人都本能的低瞭低頭,發生爭執的半獸人們也隻是怒視著對方,但都不敢再說什麼,半獸人部落皆信奉蠻神拉格裡斯,而代表蠻神仆從的祭司長在部落中的地位甚至高於族長,但不同於族長的是,祭司長並不參與對外決策。

  在半獸人族的文化中,代表生殖繁衍的女性具有更高的地位,她們掌管部落內部的秩序與穩定,而雄性半獸人則代表著戰鬥與擴張,他們負責外部的狩獵和發展,所以在這片蠻荒之地以外,一般很難見到女性半獸人,而女性半獸人雖然與男性一樣天生具有強壯的體魄,但她們體內皆蘊藏著魔法之力,與其他種族不同的是,半獸人族的能力基本是以性別一分為二,男性為自然之力,女性則為魔法之力,當然也有極其稀有的特殊情況,但這類半獸人在族群中通常會遭受歧視與嘲笑。

  “看看你們的樣子!比這荒蕪之地的飛沙還要散!就是因為你們越來越不夠團結,我們半獸人族才會一直被束縛在這貧瘠的土地之上,虛假的和平條約削弱瞭你們的獸性,讓你們變成瞭被人馴服的寵物犬一般,隻會族內互鬥,我們半獸人天生具有優於其他種族的強壯體魄,不代表你們可以不使用自己的腦子!一點點風吹草動就相互懷疑指責,為瞭部落間的一點蠅頭小利大打出手,卻忘記我們生活在多麼遼闊的大地之上,看看周圍!即便是再次拿下選王會,我們庫洛國仍舊不過是這死地之上的一隻困獸!”

  周圍的半獸人被這突然的訓話弄得面面相覷,一時還沒明白話中的含義,片刻之後一些細碎的討論聲在獸群中傳開瞭。

  “這是什麼意思?我們要放棄選王會瞭嗎?”

  “難道要白白讓給象王部落?”

  “白癡,祭司長是說我們應著眼於更肥沃的土地。”

  “遷徙?還是說是要對外擴張?”

  “終於要和塔吉克開戰瞭嗎?”

  “還是說要南下?”

  “雖然是祭司長……但不也無權幹涉對外事務嗎?”

  “休戰條約又怎麼辦?”

  祭司長抬起手來,示意眾人安靜,語氣再次回到瞭平時的穩厚。

  “薩可羅德此行的具體目的你們暫時無需知道,但他是一名忠誠的戰士,一位半獸人族合格的領袖,他不會讓你們失望,你們也不該讓他失望!看看你們的周圍,看看我們身邊的每一位,我們的體內都同樣流淌著蠻神的血液,無論同屬庫洛的象王、炎舌也好,還是屬於塔吉克的烙心者、伏擊者也罷,我要你們告訴我,首先,我們是什麼?”

  “半獸人……”

  “大聲點!”

  “半獸人!”

  “我們是半獸人!”

  “對,我們是半獸人,我要你們記起這一點!蠻神即將要再次蘇醒,而他的光輝也終會再次普照大地,到那時,我希望你們都已成為他合格的戰士,忘卻同族間的隔閡,重新喚醒你們的獸性!他將需要你們擁有更加強健的體魄!更加鋒利的刀刃!”

  “嗷!!”

  半獸人的咆哮震耳欲聾,驚得上空的食人鷲也停下盤旋,揮動著巨大的黑翼向著南方飛離而去,而在更南方的一處高聳建築上,巨大的金色獅鷲昂首展翅的聳立在那,如同活物般的炯爍雙目似乎在監視著城中的一切,而此時一輛華貴的馬車開始駛入與之不太相襯的簡陋城區,西莉婭掀開車簾看瞭看外面逐漸變化的環境,不安的轉頭問道。

  “我們要出城嗎?”

  “不,西莉婭公主。”

  阿佛瑞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少女,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而這讓西莉婭更加的不安。

  “那我們要去哪?”

  “去拿一份禮物。”

  “禮物?”

  “嗯,一份道歉的禮物。”

  “道歉?如果是那晚的事……安東尼已經和我說過瞭,你們會為我免去一次任務的藥劑。”

  那晚的事情,雖然獅部首領有對那位小隊長交代過,對那次的小插曲無需向上提起,但不知為何安東尼他們還是知道瞭,這讓西莉婭這兩天非常的不安,既然他們知道瞭那晚的事,那麼對傑西卡和裡昂的事他們又知道多少?但安東尼之後並未提起,坎多國內也沒有聽到關於獅部的消息,看樣子他們應該隻是知道瞭一個大概。

  “我們答應的事,自然會遵守,但有人觸犯瞭坎多的法律,難道您不想見一見加害於你的始作俑者嗎?”

  “是要去那晚的酒館嗎……如果我現在出現在那與對方對峙,豈不是告訴所有人那晚在場的就是我本人?你明知那晚有我的臣民在……”

  “您大可放心,我們要去的,並不是那。”

  說話間,馬車慢瞭下來,外面傳來瞭馬夫的聲音。

  “國師大人,我們到瞭。”

  阿佛瑞沒有回應,默默起身下瞭馬車,然後故作紳士的將西莉婭也攙扶瞭下來,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曾強行進入過自己,她或許會以為這些都是真的,西莉婭不願再細想,轉頭環顧眼前的環境,高大的城門就在自己前方的不遠處,衛兵的數量遠比之前的位置都要多,但這裡看起來確實不像是可以出城的位置,為什麼在主城之內會有另一座把守嚴格的城?

  阿佛瑞帶頭向前走去,他們並沒有從正面大門進入,而是走瞭側面的守衛通道,西莉婭註意到這裡的衛兵,身上並沒有獅部或其他分部的紋章,似乎是獨立存在的部門,難道坎多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分部?阿佛瑞似乎也明白西莉婭的疑惑,在漫長的走廊裡邊走邊說道。

  “這裡,就是黑街,安東尼有跟你提起過吧。”

  “嗯……他威脅過我,如果傑西卡不自己投降將會被送入的地方……”

  “沒錯,而這裡,可不是你們能存活下來的地方。”

  “這是什麼意思?”

  “這裡是我很多年前設立的一個實驗場,當初隻是一個簡單的想法,在我們周圍的每一個國傢,每一個種族間,都會有一些竭盡全力違背法律的人存在,我想即便是宇拉國也不在少數。”

  阿佛瑞看瞭看西莉婭,看她沒有回答繼續說道。

  “所以當年我就想,既然這些人這麼不喜歡被法律的條框所束縛,那就不要遵守好瞭,於是我設立瞭這座城中之城,而在這座城裡,你可以不遵守任何的法律與條框約束,無論偷竊、掠奪、縱火甚至殺戮,不管你做什麼,都不會有人來指責你,約束你,這裡將會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天堂。”

  “那隻會是地獄……”

  “對我們來說,或許是,但我們不是他們,不是嗎?”

  話到此時,他們已來到瞭走廊的盡頭,衛兵打開厚重的鐵門後,明亮的光線再次照瞭進來,而阿佛瑞則帶頭走進瞭光亮之中。

  沒有預想的殺喊聲,也沒有淒慘的哀鳴聲,除瞭偶爾飛過的蒼蠅,西莉婭甚至有些懷疑阿佛瑞剛剛所描述的條件,隔著佈滿釘刺的鐵網之後,高高的城墻下異常的安靜,幾名衣衫襤褸的老人坐在殘破的屋門外,享受著這高聳城墻下僅有的一縷陽光,西莉婭疑惑的看瞭一眼阿佛瑞,阿佛瑞則笑瞭笑。

  “怎麼會如此安靜是嗎?你一定覺得,聽瞭我之前的描述這裡應該是一片地獄光景才對,這裡確實是,或許說曾經是。”

  兩人的腳步都未停下,緩慢的沿著城墻向前走著。

  “在最初的一批人中,有即將行刑的死刑犯,也有作奸犯科的輕型犯,甚至有一批主動報名的城中貴族,他們自然的認為,這裡也隻是一處為他們設立的合法狩獵場,但最初將他們聚到一起時,他們還是有所懷疑。”

  “之後當第一個可憐鬼被敲開瞭頭顱後,他們終於意識到法律在這裡確實無效的事實,之後他們的本性便迅速暴露瞭出來,我還記得當時的貴族們,他們一邊嬉笑著,一邊揮舞著手指,看著自己的手下將他們所指的目標一個個斬殺,他們笑的是那麼開心。”

  “變態。”

  “你可以這麼說,但我並不會怪他們,當他們看著低賤的平民一個個倒在自己的權力之下時,他們所感受的,是前所未有的掌控感,一種接近於神的存在。”

  “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神?”

  “或許你該問問那些死於饑荒和瘟疫的亡魂。”

  “……”

  “總之,最初的局勢一邊倒的偏向瞭貴族們,直到逃亡的人們在城中搜集到瞭可以反抗的兵器,局勢才稍稍作緩,但殺戮的盛宴還是持續瞭一天一夜,鮮血幾乎染紅瞭這裡的幾條街道,享受瞭一天的貴族們準備離開時,才意識到先前告訴他們的另一個事實,就是城門不會因為他們的身份而中途打開,在他們叫嚷瞭半天無果後,便開始帶領自己的屬下們搶占城中的地盤,情況雖然不理想,但對他們來說,他們既是這座城中的神,又何必急著離開呢。”

  “最初的殺戮之後,黑街進入瞭一個短暫的和平期,聰明的人已經開始暗中收集城中的武器,大多數人則從被狩獵的局勢中稍作緩息,並慢慢的尋找起瞭這無法之地上自己可以狩獵的獵物。”

  “你就是想要他們自相殘殺嗎?”

  “我隻是想要公平一點,當然就連眾神創造我們時,也沒能做到絕對公平不是嗎?就比如天生體弱的女人,便成瞭殺戮後最早的一批獵物爭搶對象,在經過瞭一天一夜的痛苦慘叫後,取而代之的是女人們悲切的哀鳴聲和男人們亢奮的吼叫聲。”

  “如此……野蠻……”

  “這隻是我們的本性而已,況且在她們觸犯王法的同時,也主動放棄瞭王法的保護。”

  “你真的要跟我說王法嗎……”

  西莉婭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

  “他們所觸犯的,是坎多的王法,而宇拉與坎多之間,則是一場沒有正面沖突的戰爭罷瞭,我以為你早已明白瞭這點,你並不是被坎多所背叛的受害者,你隻是那場戰爭的戰敗方。”

  “我們都簽署過停戰協議,如果眾國知道你們是宇拉亡國的幕後黑手,坎多國一定會成為整個大陸的討伐對象。”

  “誰又會相信呢?到時隻不過是你的證詞對抗我的證詞。”

  “……”

  “你或許覺得我充滿瞭敵意,是一個無恥殘忍的惡人,但等你在這個世界上活的夠久時,你或許就會明白,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太多不同,我們都隻不過是不斷在利用著身邊的一切,去填補自己內心欲求的深淵。”

  “胡言亂語。”

  “那告訴我,你是如何在卡瑟蘭救下的安莉婭。”

  “是我和臣民們一起。”

  “但安東尼告訴我,那個叫仁的男孩在其中發揮瞭重要的作用。”

  “嗯……那又如何。”

  “他為什麼會幫助你?”

  “仁,他是個好人。”

  “一個和你睡過的好人。”

  “你……仁他不是你們這種人。”

  “我沒有在說他,我是在說你,你明白那個男孩即使再善良,也不會為瞭一個陌生人去招惹一個大財團,甚至送掉性命,所以你用自己的肉體做為籌碼綁住瞭他。”

  “你胡說……”

  “你或許告訴你自己,你們是真心相互的喜歡,他隻是在這個基礎上順便幫助瞭你,但內心深處你明白,你本能的利用瞭對方的正義和好感,去達成自己的訴求,如果他在營救行動中死瞭,你會安葬他,然後告訴自己還要為臣民和姐姐活著,然後幾年後你會忘記他,然後下一個仁仍舊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裡,就恰好在你需要的時候。”

  “我……不會那樣……你這是在曲解我的想法,而且即便如此,我也和你並不相同,我沒有主動去傷害別人。”

  “告訴我,在拯救安莉婭時,你的護衛隊殺掉瞭多少紫荊財團的衛兵,那個叫做仁的男孩又以你的名義傷害瞭多少人?”

  “那是……是……”

  “死有餘辜?那些死去的衛兵和你的臣民又有什麼區別?他們也不過是聽命於我們這種人的下屬,在你達成自己的欲求時,他們的死看起來是如此的無關緊要不是嗎?你甚至不知道其中任何一人的名字,他們的傢庭,他們的子女,告訴我,你知道多少?”

  “……我……不知……”

  “我們其實都是一類人,唯一不同的,是我已經直接面對過瞭我自己,我已放棄瞭給自己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我之所以說這些,是因為我喜歡你,安東尼或許隻把你當做他報復的最後一步,但我在你身上看到瞭更多。”

  “所以你就用這些任務來折磨我嗎?”

  “你說是折磨,我說是歷練,但就像我之前所說的,你隻是那場戰爭的戰敗方,你現在所經歷的,是任何一個人都可能經歷的,你所做的這些任務,也是為瞭救出你那同為戰敗方的父母,你有你的欲求,就像我同樣也有我的欲求,隻不過這一次,你沒有瞭可以利用的籌碼,你必須親力親為瞭。”

  兩人不知何時已止住瞭腳步,話說到此便陷入瞭一陣很久的沉默,雖然無法認同阿佛瑞的說法,但西莉婭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冰冷冷的現實讓她無言以對,或許自己真的利用瞭仁?利用瞭自己身邊的人?就像前天晚上她沒有拒絕傑西卡一樣,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命令傑西卡離開才是她該做的,但自己並沒有多做堅持,她希望……不……她選擇瞭讓傑西卡留在這座牢城,做為自己的後備,做為達成自己目的的一枚棋子。

  “那個男人。”

  阿佛瑞最先打破瞭沉默,他看著黑街廢屋下的一名老者說道。

  “他曾是最早進入的貴族之一,他、還有他的妻子、他的兩個兒子、他的一幹精備屬下,他也曾像我們一樣高高在上,以為自己坐在堅固包圍的中心,卻因為沒有看清自己,沒有看清身邊的人,才落成那副人模鬼樣。”

  西莉婭順著他的視線看瞭下去,但並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明白阿佛瑞話中的含義,那個男人,就像是當年宇拉國的縮影。

  “黑街本身就像一個微縮的王國,但因為失去瞭束縛他們的規矩,他們反而同時失去瞭一樣寶貴的東西:勞動力,很快他們發現城裡沒有提供後續的食物補給,而城中又沒有甘願勞作的農工,於是他們從一開始單純的殺戮,變成瞭為瞭食物而相殘,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貴族的屬下們發現,自己主人的身份優勢儼然已經不復存在瞭,黑街不僅廢除瞭王法的約束,也廢除瞭王法賦予他們的地位,所以他們為什麼還要唯命是從?”

  “終於在他們意識到這個事實的一個晚上,那個男人的一傢四口被曾經的下屬從宅邸拖到瞭街上,他的大兒子因為激烈反抗被當場砍去瞭腦袋,而他的妻子在傷心欲絕的哭喊中,仍未能逃脫護衛們的當眾奸淫,為瞭活命,他的二兒子也在威逼挾持下進入瞭母親的體內,而那個男人從頭到尾能做的,便隻是眼睜睜的看著。”

  “……”

  “這些衛兵大多也都是平民出身,又有什麼樣的女人能勝過昔日高高在上的貴族女主人?但這個特殊的身份也在他們徹夜的玩弄後失去瞭價值,那晚過後她便瘋瞭,就像其他的一些弱者一樣,但即便失去瞭神志,那個女人依舊成瞭黑街男人們的泄欲工具,直到後來她的屍體在陰暗骯臟的角落被人發現。”

  “夠瞭……你究竟想說什麼?”

  正在這時,遠處的城門傳來一陣異動聲,最靠近城門的那些老者紛紛站瞭起來,警惕的看著城門方向。

  “來瞭,你的禮物。”

  禮物……西莉婭的內心突然變得有些忐忑,她隱約知道阿佛瑞所謂的禮物是什麼,那晚在假面酒館因為嫉妒而傷害瞭她的女人,雖然對那個隻有一面之緣的女人心存恨意,但想到阿佛瑞剛剛所說的一切,這個女人恐怕已經再難逃出這座地獄之城瞭,對於這個後果,西莉婭還是覺得很不舒服。

  果然沒多久,一個棕色波浪卷發的女人被從城門打開的縫隙中推瞭進來,隨後城門便又再次緊緊的關上瞭,而最靠近城門的男人們則都愣在原地,好像不知該如何是好一般,而隨著一點點的聲音,越來越多的面孔從破舊的建築中探瞭出來,但卻仍舊沒有一人試圖去靠近女人。

  “這裡是哪?”

  女人解掉瞭自己的眼罩後開口問道,似乎還沒有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周圍的男人們一個個蓬頭垢面,雜亂的毛發和破舊的衣服讓她皺瞭皺眉,最讓她不舒服的是那一隻隻詭異的眼神,盯得自己背後直冒冷汗,但她還是故作氣勢的再次說道。

  “你們都聾瞭嗎?回答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把我綁架到這裡!信不信我回去找人打斷你們的腿!”

  依舊沒人回答,隻不過此時越來越多的人從建築中走瞭出來,女人也因為人數的增加感到有些後怕,畢竟身後的城門仍死死的關著,高大城墻上的西莉婭此時也一陣的疑惑,那些人在幹什麼?難道阿佛瑞之前說的都是騙自己的?這裡其實隻是一座貧民窟?不過此時急劇增加的人數多少讓她有些驚訝,剛剛還空蕩蕩的街道,此時已經站滿瞭人。

  “他們在等。”

  “等什麼……?”

  聽到阿佛瑞的話,西莉婭稍頓瞭一下,但還是忍不住問瞭。

  “在等比他們地位更高的人來取貨,很諷刺不是嗎?他們因為無法遵守別人制定的法律進入瞭黑街,卻又在這裡建立瞭一套與外面相差無幾的規則,他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是弱肉強食中的強者,卻沒發現隻是他們所厭惡的法律阻止瞭他們成為強者的獵物罷瞭。”

  “取貨……”

  “取人,如果這個詞能更讓你高興,他們在這裡呆的太久,以至於形成瞭足夠完整的階層鏈,其實是有離開黑街的方法,但知道方法的那首批貴族已經所剩無幾,而剩下的人則組織過幾次對外突圍,但結果可想而知,後來經過各種各樣的事,我還是允許他們與外面達成瞭一定的交易。”

  “所以那些人在哪?”

  “他們並不會來,因為他們對此並不知情,而下面的那些人也遲早會發現這點。”

  “這就是你所謂的“禮物”……”

  阿佛瑞隻是笑瞭笑,沒有再說什麼。

  城墻下方,一些人開始試著接近女人,而卡美琳雖然還沒明白自己究竟身處何方,但眼前的形勢更讓她驚恐不已,她左右環顧著周圍,高高的城墻後隱約還能看到獅鷲雕像的翅膀,自己還在坎多?那這裡究竟是哪?隨著一些貪婪的目光越發靠近,她大聲喊道。

  “你們不要再靠近瞭!我背後的人你們可惹不起!”

  空虛的威脅,一些人倒是有些遲疑瞭,但還不夠多,驚慌中的卡美琳不再多想,撒腿就朝右邊稍微空蕩的街道跑去,而這一舉動則徹底喚醒瞭這群饑餓的雄獸,大量的人群開始瘋狂的追逐著前面逃亡的女人,跑動時那劇烈顫抖的肉臀更讓身後的那一雙雙眼睛溢出瞭血絲。

  “救……救命……哈……哈……”

  卡美琳竭盡全力的跑著,身後越發靠近的聲音讓她不敢回頭,前面的道路越發雜亂,一些人看到她後稍作遲疑,便立刻也瘋狂的沖瞭上來,這群人像瘋瞭一樣,難道自己在做夢?這是一場噩夢?但腳部傳來的刺痛感是那麼真實,突然後面有什麼扯瞭自己一下,她隻覺得身體一頓,隨後便再次猛地向前沖去,隨之身後傳來的一抹涼意讓她明白過來是自己的衣服被撤掉瞭一塊,而後面明顯加劇的粗喘聲讓她幾近崩潰,雙腳的速度卻逐漸慢瞭下來。

  “我們跟上去吧。”

  “不必瞭,你們的禮物我已經收到瞭……”

  西莉婭雖然心中不安,但她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對此也無能為力,那個女人雖然可憐,但她也隻是在承擔自己的後果,如果那晚自己沒能獲救,或許比起她並不會好上多少,察覺到自己多少變得有些冷酷,西莉婭搖瞭搖頭,自己……隻不過是變得更堅強些罷瞭。

  “難得瞭安東尼的一片苦心。”

  “目睹另一個女人受辱?就像你們對我一樣?他為何不當面來羞辱我呢。”

  “老實說,安東尼因為答應瞭不會再違背你的意願觸碰你,最近心情多少有些不悅,不過我相信他提出這份禮物的想法是認真的,而且他已經找到瞭其他的排解方式。”

  其他的排解方式,那個混蛋又會去折磨誰呢?自己心目中那和藹的伯伯以徹底死去,想到安東尼,西莉婭胸中便燃起滿滿的恨意,她又看瞭一眼下方人群湧入的巷道,追逐已經停瞭下來,對於人群中的光景她不願想象,隻是輕輕嘆瞭一口氣。

  part3

  同一時刻的蛛部上層,薩努遠遠的就看到瞭一臉鬱悶的兄長,此時他正站在一處牢房前面,手中的鋼筆無意識的敲打著筆記,那是薩姆生氣時的習慣。

  “怎麼瞭大哥?逆改造不太成功嗎?”

  靠近瞭的薩努看瞭看牢房前的名字,伊蓮娜·梅潔思特,原宇拉國的精靈王後,最近根據國師的安排開始瞭逆改造進程,之前已將她的大女兒逆改完成,想必兄長是對此有些不滿,畢竟那曾是大哥最滿意的玩物,而薩姆轉頭看瞭一眼弟弟,開口說道。

  “不,是因為裡邊那個老混蛋。”

  “老……?”

  薩努印象裡伊蓮娜似乎不到四十歲,用老不太合適,況且精靈的壽命本身也比較長,那大哥是在說誰?他好奇的輕輕拉開瞭房間的窺視窗,隨後明白瞭大哥所說的老傢夥。

  此時牢房中,年近朽木的安東尼渾身赤裸,正將那豐腴美艷的精靈少婦壓在身下,蒼白的肉屌噗噗的抽插著,晶瑩泛濫的淫汁在兩人的交合處不斷被迸濺而出,讓浸濕的肉體在相撞時發出更響亮的啪啪聲,安東尼此時大口吞吃著那白嫩奶子,在猛肏瞭幾下後抬起頭來,對著一臉媚態的伊蓮娜說道。

  “舒服嗎?婬胬,當年我是那麼的愛你,看看你現在的浪態!哦……”

  “主人……好舒服……您的大屌肏得我好舒服,花心被頂到瞭……哦……好漲……請您射到我淫亂的小穴裡……喔……”

  安東尼聞言更加亢奮的抽送起來,外面的薩努都怕他那把老骨頭突然撞散架瞭,不過那豐滿肥碩的少婦美臀真是百看不厭,尤其是隨著上方那不斷出沒的肉根,美臀更是被撞的不斷顫抖,加上渾濁的混合液體在那潤白美肌上留下的幾道水痕,讓那媚肉看起來更加淫蕩瞭幾分,唯一可惜的是薩努並不太喜歡完全改造後的母豬,完全不會反抗的獵物對他來說總是欠缺幾分,但無奈貴族間最暢銷的便是這種聽話的婬胬傀儡,一群不會享用美物的殘渣。

  “哦……伊蓮娜,你的小穴……真是越來越緊瞭,甚至比你兩個女兒的淫穴都要緊瞭,哦,可惜最近不能肏西莉婭和安莉婭那兩個小賤貨瞭,你這個淫蕩的母親要好好替她們還債才可以!”

  聽到兩個女兒的名字,伊蓮娜的身體似乎有瞭些許反應,雙手試著抬起推瞭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從一味的放蕩變得稍顯疑惑,柳眉微微皺起,但隨著更加猛烈的抽操再次淫亂的呻吟起來,大口吞吃著王後奶子的安東尼自然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但外面的薩努和薩姆卻都註意到瞭。

  “嘖嘖……逆改造才剛開始,他這樣玩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如果他不是阿佛瑞的客人,我早已把他切碎瞭喂我的寵物瞭,當年就因為他在改造前夕不斷折磨安莉婭的蜜壺,才導致她徹底不孕,不然也不會把她就那樣賣給瞭紫荊財團。”

  “不過你最愛的玩具還是回來瞭,不得不說宇拉國的美人到底不少,那幾個護衛都也算是上等貨色,唯一可惜瞭那頭巨乳母豬,竟然在洗腦進行瞭一半的情況下還能逃脫。”

  “哦?已經進行過瞭肌膚改造?”

  “嗯,那兩個該死的蠢貨,改造剛完成就去偷吃,肌膚改造的效果還正處於麻痹當中,不然就算她以前能力再高,被任何男人觸碰到都會變成毫無反抗之力的淫娃蕩婦,可惜便宜瞭城裡的那些賤民瞭。”

  “喔!老夫射瞭!”

  隨著牢房裡安東尼的一聲低吼,薩姆不屑的搖瞭搖頭,伸手便將窺視窗關掉瞭,隨後與薩努一起向自己的工作間方向走去。

  “說起來,你來上層做什麼?”

  “嘿嘿,那個已經完成瞭。”

  “哦?你確定要實行嗎?”

  “哼,我忍那個賤人很久瞭,這次該讓她知道老子的厲害瞭。”

  “低調行事,一定確保萬無一失,不然如果失敗瞭,即使阿佛瑞站這在我們這邊,這事恐怕也難以平息。”

  “放心大哥,還有一些細節上的小……”

  兩個巨碩的身影一邊小聲討論著,消失在走廊的轉角,房間裡的安東尼拔出疲憊肉屌,伊蓮娜立刻便爬起身來,臻首毫不遲疑的趴到瞭昔日國師的胯下,將那根沾滿瞭精液和自己淫汁的肉根吞到口中,肉舌仔細而靈巧的吸咂吮舔著,像是在吸吮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嗯吶嘖嘖的悶哼聲更讓安東尼舒適的閉起雙眼。

  part4

  春光洋溢的房間並不隻有一處,此時在坎多西南方的一處宅邸中,同樣正在上演著一場香艷動人的肉戲,寬大蓬松的圓形床榻上,兩具水嫩艷白的肉體正緊緊的糾纏在一起,四條修長勻稱的玉腿交叉摩挲著,粉嫩的一對肉鮑緊緊貼合在一起,仿佛天地成為一體,隨著兩人交錯的蠕動研磨,細膩水潤的泥濘聲滋滋作響,其中一個俏麗的少女雙頰通紅,高漲的情欲讓她玉齒輕磨,秀眉微鎖,白脂雪潤的雙峰上更透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少女終於還是壓抑不住呼出聲來。

  “哦……娜塔莎大人……愛我……我要去瞭……”

  “還不行,寶貝……跟著我。”

  另一名驚艷動人的美人便是蠍部的首領,娜塔莎·希裡威斯,此時的她解去瞭後面的馬尾,看起來比平日裡更加嫵媚瞭幾分,經過鍛煉的美麗胴體勻稱而結實,沒有瞭偽裝色的肌膚更是白嫩異常,結實的小腹上紋有一個復雜而精美的紋身,像是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但隻有娜塔莎明白那不僅僅是紋身這麼簡單,此時她秀目微含,嘴角邪魅的翹起,看著被自己研磨到幾近泄出的少女更是賣力蠕動,紅艷的舌頭劃過豐潤的唇畔,品味著兩人蜜穴的柔潤交合。

  “嗯……娜塔莎大人……我真不行瞭……快……快出來瞭……嗯……”

  少女臨近崩潰,一方面無法抑制自己的快感即將噴發,一方面又不敢忤逆自己的命令,看著少女那糾結的媚態娜塔莎更是心動不已,但她也不願再折磨這孩子,玉手伸到兩人的交合處,手指沒入兩人的肉縫之間,淫靡的交合中手指被瞬間浸濕,玉指同時賣力的揉弄起自己的陰蒂,隨著兩人的交錯,同樣也刺激著少女的蜜穴,而少女也察覺到瞭娜塔莎的體貼,更加配合著首領的節奏,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祈求能夠與她同時到達。

  “……哦……小寶貝……要去瞭……”

  “……嗯……娜塔莎大人……我也是……喔……”

  娜塔莎的玉指越揉越快,同時更加用力的貼向少女,少女則酥胸猛顫,已然來到忍耐的邊緣,體內的快感正在一波波的湧出,娜塔莎此時玉指一抽,一手抓住少女的玉腿猛地前壓,同時自己起身下沉,幾乎用男女交合的體位開始猛烈的進行最後交融,少女被這突然的變動激的一顫,再難壓抑自己的快感,積蓄已久的愛液呲呲的開始外泄,同時娜塔莎的高潮也隨之到來,兩股溫熱的潮吹激烈碰撞,兩名美艷的女娘也同時秀目緊閉,臻首高抬,一波波不規律的痙攣讓兩人十指交扣,久久的倒在一起,隻剩下房間裡短促的呼吸聲。

  “我去給您備水清洗。”

  “不用,再躺會。”

  娜塔莎一把拉過想要起身的少女,少女害羞的避過娜塔莎邪魅的眼神,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服侍娜塔莎,但少女還是不知道事後眼睛該停留在何處,娜塔莎也不在意,玉指輕輕的在少女柔軟美乳上畫著圈,一會幹脆直接按在瞭那凸起的乳頭上,一邊輕輕按壓一邊轉動把玩著,弄的少女更加不知所措,連忙想要找話題掩飾自己的尷尬。

  “娜塔莎大人,那晚的事真的沒事嗎?”

  “嗯?”

  “就是……就是前兩晚上……宇拉公主那邊……”

  “沒事,一個女奴而已,他們也並不會太放在心上。”

  “但那晚……裡昂大人也在,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為什麼大人要為瞭一個女奴,隱瞞那晚的監視情況。”

  “對她有些興趣而已,怎麼?你嫉妒瞭?”

  娜塔莎輕輕一笑,手指不老實的再次摸向少女的下體,弄的少女連忙求饒。

  “不……屬下不敢,隻是擔心國師如果知道瞭,恐怕會責怪您……”

  “哦?那晚其他兩人都去瞭東門,隻有你獨自留守在酒館那,阿佛瑞又怎麼會知道,難道你想去告訴他?”

  “下!屬下不敢!屬下絕不會背叛娜塔莎大人!”

  “哼哼,我還是要再好好教訓你一番才安心。”

  “大?嗯……”

  話沒說完,娜塔莎摸起床邊的一根膠質男性陽具,借著少女還未風幹的愛液便捅瞭進去,少女被突然的插入弄得一顫,雙手想要去擋,但此時娜塔莎則再次壓瞭上來,同時扶著假陽具的另一端,慢慢坐瞭上去,少女伸出的雙手則順勢攀上瞭娜塔莎的脖頸,四片玉唇隨後緊緊的疊在瞭一起,香津玉液、玉體起落,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再次充斥在房間之中。

  part5

  庫洛軍隊的到來,首領間各懷鬼胎的計劃,讓表面和平寧靜的坎多國一時間暗潮湧動,但至少還是和平的,此時位於坎多東南方的卡瑟蘭,卻再次亂成瞭一團,藍發魔女一行人在旅館引發瞭一次規模不小的爆炸,這讓剛剛從大爆炸中緩過來的鎮民再次陷入瞭恐懼當中。

  但當鎮民們趕到旅館時,藍發魔女一行人早已消失瞭蹤影,現場已是一片狼藉,先前聚集在此的卡瑟蘭自衛隊幾乎全軍覆沒,隨後羅德隊長也被人發現死在瞭自己傢中,但他的死因卻是喉嚨被利物割斷,誰也沒能想到,把卡瑟蘭從危難中救起的這支英雄團隊,竟就這樣消損在瞭那平凡的一天。

  然而還沒等鎮民們從悲痛中舒緩過來,卡瑟蘭發生瞭更令他們瞠目咋舌的事情,在自衛隊的一處據點內,鎮民們發現瞭以為是被清掃者劫去的大量女娘和財物,包括教會的波利斯修女,人們由悲憤變成瞭完全的憤怒,雖然新鎮長試著安撫民眾,但當天還是發生瞭一次暴亂,一部分鎮民湧入醫館,將重傷昏迷的自衛隊隊員全部拖瞭出來,包括副隊長迪倫在內的七人,全部被吊死在瞭廣場之上。

  再之後人們已然忘記瞭那短暫存在過的藍發魔女,鎮長隨後組織瞭一次全體會議,因為自衛隊的消逝,卡瑟蘭仍舊需要重新組織一隻可以防禦的力量,不然一定會再次遭到清掃者的襲擊,但經過自衛隊這件事,鎮民之間開始產生瞭相互猜忌的種子,最後決定先組織防禦力量,隨後投票選出人們可以信任的領袖。

  幾天後,鎮民們幾乎分成瞭兩大派,一派支持這段時間一直默默出資重建卡瑟蘭的安娜,更希望她可以出資雇傭一支可靠的力量,另一派則支持這幾天開始在鎮上到處佈道的波利斯修女,她遭受瞭自衛隊非人的虐待,她告訴人們,是因為人們淡忘瞭賽歐女神,讓魔鬼趁虛而入,她從奸淫她的自衛隊員的身上看到瞭惡魔,但她也收到瞭賽歐女神的信息,那場爆炸就是其中之一,她化做一名藍發的少女,懲戒瞭那群惡魔,但還有逃脫的惡魔隱藏在卡瑟蘭之中,隱藏在人群之中,而波利斯已書信大教會,向其請求瞭武裝教團的支援。

  安娜這幾天也過得有些精神恍惚,前幾天的爆炸讓她從昏迷中醒來,穿上衣物後她發現瞭已經死去的羅德,雖然兩人緣分已盡,但看到那冰冷的屍體,加上自己這兩天的遭遇,還是悲從中來,但外面吵雜的聲音讓她跟瞭出去,接下來的事情便更是一波接著一波,就連迪倫的死,她都沒有感到預想中的一絲解脫,那個在兩天裡變著法子強奸自己的男人,已成瞭廣場上懸掛著的屍體,安娜輕輕將手放到自己的小腹,甚至還能感覺到那異物的存在。

  接下來鎮民們要求她出面管理卡瑟蘭,起初再次躍入眾人的視線讓她很不舒服,但好在她沒有再在人群中看到,那種充滿欲望和議論的眼神,自衛隊這次事件的受害者之多,讓鎮民們終於也意識到,她也是之前動亂的受害者之一。

  安娜坐在窗前又發瞭會呆,不禁回想起那天羅德蒼白的面孔,自己的前夫就那樣死瞭,侵犯瞭自己的迪倫也死瞭,那個獸人,被傑西卡正法的宇拉臣民……和自己扯上關系的人,似乎都在一個個的死去,難道仁他也……眼淚在不覺間溢出瞭眼眶,安娜擦瞭擦,搖搖頭,決定不能繼續這樣獨自胡思亂想瞭。

  出瞭門,鎮民們看到她都開始主動跟她打招呼,這讓她還是無從適應,雖然還是很久以前一起生活的鎮民,但此時她能感覺到微妙的不同,一種帶著額外期待的憧憬,來到廣場時,懸掛的屍體已經在昨晚撤去瞭,雖然本想留著震懾清掃者,但屍體已開始慢慢發出腐臭。

  “魔鬼就在我們之中,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它還沒有離去!它在徘徊!在尋找!在試圖卷土重來!它試過摧殘我的肉體,但賽歐女神保護瞭我的靈魂!因為我是主虔誠的仆人!如果你們能夠重新拾起你們的信仰!賽歐女神也會原諒你們!也會再次保護你們!”

  波利斯這幾天一直在廣場不斷的佈道著,聽眾也越來越多瞭起來,安娜之前有去醫館看望其他受害女性,但波利斯那時已回到瞭殘破的教堂,一時間兩人倒也沒有真正的說過話,而這幾天隨著卡瑟蘭管理的選舉風波,波利斯似乎在有意無意的避開自己,這讓安娜多少有些無法理解,但自己本身也心神不定的,就也沒有主動上前溝通,此時遠遠看到也沒有多在意,踱著步子向監獄方向走去。

  這幾天的事讓安娜差點忘瞭還有個弟弟在監獄裡,想到與自己有關的人逐漸離去時,她才想起這個不爭氣的弟弟,來到地牢時,安普整個人瘦瞭一圈,疲憊的雙眼下積攢瞭厚厚的黑眼圈,安娜與他對上眼神時,不禁嘆瞭口氣。

  “姐?”

  “……”

  “姐……你來瞭,我還以為你真的打算讓我死在這裡瞭,我知道錯瞭,這次我真的知道錯瞭,我做錯瞭太多的事……”

  “不用說瞭……”

  “姐……我……”

  “我是來放你走的。”

  “?真……真的?我就知道……姐!”

  安普臉上的傷好瞭一些,但與以前帥氣的樣貌還相差甚遠,此時又哭的滿臉淚水和鼻涕,讓安娜不禁再次嘆瞭口氣,他到底還是自己的弟弟,父母唯一的兒子,如果和自己有關的人都在離去,或許他是唯一能傳承父母血脈的人瞭……

  “但你要永遠離開卡瑟蘭,永遠不要回來,永遠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也永遠不要再叫我姐,如果今天你沒有離開卡瑟蘭,就爛死在這地牢裡吧。”

  “姐……”

  安娜說完,便離開瞭監獄,沒有再看安普一眼,她從監獄出來,突然覺得好累,好想哭一場,但她沒有,她不想再做被動的受害者瞭,也不想看到同樣的事情再發生在這原本寧靜的小鎮,她需要贏得這次選舉,她要親手重建這個傢園。

  part6

  而在卡瑟蘭一路向南的大道上,此時正有兩匹馬有條不紊的前進著,騎著灰色馬的是一名有些瘦小的男生,而紅棕色馬背上坐著的是一名老者和一名藍色長發的少女,他們就是不久前卡瑟蘭爆炸的始作俑者。

  確切的說,爆炸的始作俑者是這名老者,羅德斯特·米修斯,前斯裡蘭德魔法學院院長,至少表面上如此,阿格斯自從被困在羅德斯特的身體內後,就一直占據著身體的控制權,最初他隻想趕快找到那個叫做鬼狩仁的男孩,以至於當菲歐娜來找他告別時,他也沒有放在心上,但事後他突然回過神來,如果菲歐娜要找的是控心師,那和自己的目標其實是相同的,加上他當時也毫無線索,不如先加入菲歐娜的行列,或許她有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報。

  之後他便一路追蹤著兩人的行跡,總算在卡瑟蘭附近時追上瞭兩人,原本他想先暗中觀察一陣,但之後遇見店員神色匆匆的離開旅館,便察覺有情況,無奈之下他隻好進入旅館一窺究竟,正撞上那旅館的店長欲行不軌,亢奮的老頭拱在菲歐娜的裙下,貪婪的大口賣力吸舔著那雙嫩白滑潤的大腿根,幹癟的雙手一手卡主菲歐娜的右腿膕窩向外推擠,另一之手則用力的前伸,五指隔著衣物反復揉捏抓握著那傲人的乳峰。

  竟然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頭制服,這兩個剛剛脫離象牙塔的孩子果然還是太嫩瞭點。

  “幫助他們,阿格斯。”

  “閉嘴。”

  雖然阿格斯一直掌握著身體的控制權,但他卻無法將羅德斯特的精神徹底壓制下去,而這段時間他已受夠瞭羅德斯特的規勸,他必須找到那個男孩,他需要擺脫這該死的狀況。

  “幫助他們,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這麼做,但我相信你不會對兩個孩子見死不救。”

  “閉嘴,就像我之前無數次告訴你的那樣。”

  “那就幫助他們。”

  “混蛋……不要以為你瞭解我,我現在要你看著自己摯友的女兒受辱,而你卻什麼都做不瞭。”

  在阿格斯精神對戰的同時,旅館的老板則絲毫沒有發覺身後的不速之客,隻顧自己賣力的吸舔著,少女那嫩滑彈實的肌膚實在讓自己受用不已,他的舌頭順著大腿根一路向上,嘴唇已經碰到瞭那曾有過一面之緣的乳白內褲,而此時他的右手則離開那柔軟的膕窩,一路撫摸著那修長美腿向下揉捏,同時左手也不再滿足於那佈料的遮擋,在沒有視野的情況下胡亂摸索著,竟也迅速的解開瞭兩粒扣子,年邁的手掌順著衣服的縫隙長驅直入,隻見那原本緊貼乳峰的襯衣被高高撐起,印透出明顯的手指輪廓,雖然無法分辨老頭是否直接探入胸罩抓到瞭那嫩白奶子,但從他更加放肆的抓揉和亢奮的話語中也足以想象那佈衣下的春光。

  “呼……更軟瞭……不愧是年輕女娃的奶子……哦……”

  “阿格斯!阻止他。”

  “你真該好好聽別人說話。”

  旅館老板此時已經喘起瞭粗氣,這香艷的刺激顯然已經有點超出瞭他可以承受的范圍,但這是老者生命最後的一次怒吼,又怎麼會輕易放棄,他的右手此時也已來到瞭菲歐娜的大腿根處,年邁的手指顫巍巍的勾住瞭內褲的邊緣,隨著一點點的向左推拉,越發稚嫩的鮑肉緩緩映入眼簾,老者再次雙眼沖血,沒有絲毫的猶豫便一口吸瞭上去。

  “唔!嗞……嗞……”

  “我答應你……”

  羅德斯克已無法接受眼前的狀況,幾乎和自己一樣蒼老的男人,此時正埋頭在菲歐娜的胯下,雖然視野被那老者的頭再次擋住,但那稍縱即逝的恥丘還是看的他心中一顫,此時隨著那老者頭部的賣力拱動,不難想象那根肉舌正在進行著怎樣的進攻。

  “答應我什麼?”

  阿格斯心中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老頭不斷前拱,吧唧吧唧的吸吮聲開始響起,老頭像公狗一樣不斷舔舐著少女的鮑肉,舌頭劃過那稚嫩的肉縫卻並不急於侵入,像是對眼前的嫩肉充滿著愛意,需要他循序漸進的仔細品味,就是這樣下流而低俗的舉動,卻成瞭足以擊倒一位強大高階魔法師的致命利器。

  “你所希望的……”

  “那就放棄抵抗,把控制權完全交給我,那樣,我會幫助她。”

  “我答應你……但記住你的諾言,阿格斯,如果你食言,哪怕老夫化為灰燼也要將你與這具肉身一起毀掉。”

  雖然阿格斯一直占據著主導位,但他仍舊不敢輕易無視羅德斯特的警告,如果他拼盡全力要與自己玉石俱焚,僅僅是一瞬間的松懈也已足夠。

  “我保證。”

  隨著羅德斯特聲音的消失,阿格斯舒出瞭一口長氣,旅館的老板則在同時驚喜的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瞭反應,這久違的勃起讓他欣喜若狂,沒想到沉睡多年的肉屌又因為這鮮美的嫩鮑蘇醒瞭過來,想必是眾神也希望他能在這最後的時光享受一次這絕美的少女,但還未等他伸手去確認,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沖擊到瞭他的後腦之上,老頭隨即便失去瞭意識,之後沒多久卡瑟蘭的自衛隊便急匆匆的趕來,卻沒料到等待著他們的是一條不歸路。

  阿格斯屠殺他們自然不是因為自己的學生遭人算計而憤怒,而是羅德斯特的放棄讓他心情愉悅,雖然體內沒有瞭魔血的作用,但那被喚醒的欲望卻依然繼續膨脹著,當然另一方面他也想測試羅德斯特的精神是否真的沉睡過去,而這些前來送死的螻蟻自然成瞭現成的犧牲品,在稍稍發泄之後他便帶走瞭仍在昏迷中的菲歐娜和瑞得,之後又過瞭一段時間,菲歐娜和瑞得才相繼醒來,阿格斯告訴他們,自己是不放心菲歐娜,加上菲麗絲的拜托所以跟瞭上來,至於卡瑟蘭發生瞭什麼他僅是兩句話帶瞭過去,而對這兩個連陌生人都沒能防住的年輕人來說,又怎麼會對昔日尊敬的校長先生產生一絲疑心。

  之後阿格斯從瑞得這得到瞭他最想聽到的消息,控心師盧卡·傑斯特很有可能就在迷霧森林,那麼他的血和鬼狩仁的血一定有著同樣的效果,而更讓他在意的,是這群能力特異的人究竟還有多少,而為什麼一直以來自己從未聽說過這些人的存在。

  “羅德斯特叔叔,你對迷霧森林知道多少?”

  菲歐娜的話讓阿格斯回過神來,身前的少女雖然盡力的前靠,但因為馬鞍的大小,後臀仍舊緊緊的和自己貼靠在一起,深藍長發上那淡淡的幽香更讓阿格斯幾乎有些把持不住,好在羅德斯特畢竟年事已高,身體並沒有做出太過靈敏的反應。

  “我也隻是知道那片森林因為終年密佈著濃厚的迷霧而得名,而那樣的環境同樣孕育瞭大量危險的獵食者,所以一般很少有人會主動踏足那裡,就連最好奇的魔物學者們也不敢輕易進入,加上它本身處於大陸的西南角落,也就沒瞭通行的必要性,這就和羅……和我選擇秘林做為斯裡蘭德落腳點的原因一樣。”

  瑞得獨自騎著另一匹馬稍稍領先在前邊,對於迷霧森林的情報有許多想要補充的,但礙於羅德斯特校長就說瞭那麼多,自己也不好意思去故意顯擺,隻是默默的聽著兩人的對話,同時心中稍稍有些羨慕與菲歐娜共騎一馬的校長先生,不過羅德斯特校長已年近六旬,足以做菲歐娜的爺爺,而菲歐娜稱他為叔叔則是因為菲歐娜的父親與羅德斯特是忘年摯友,所以此刻也隻是單純的有些羨慕,並未察覺那和藹高尚的校長先生,其實心中同樣燃燒著邪欲之火。

  “說到斯裡蘭德,叔叔為瞭保護我就這樣離開學校真的沒問題嗎?瑞得說學校甚至選瞭朗斯老師出任新的臨時校長……”

  “你父親的去世,我至今還心存愧疚,當年盧卡·羅傑斯是由我親自破格允許他進入學院,當時的我隻覺得他是一名野心勃勃且對魔法富有天賦的少年,卻不想釀造瞭之後的那場悲劇,當控心師因為那場臭名昭著的屠鎮事件躍入所有人視野時,我其實已經明白他就是當年的那名學生,這也就解釋通瞭摩爾他為何會敗給一名學生,而之後眾國對學院施壓,要求學校交出控心術,但我並沒有發現那本書,所以當時我心懷僥幸的告訴自己,或許控心術並非出自斯裡蘭德的圖書館,而摩爾的死也就並非是由我親手造成的……但經過阿格斯的事情……”

  “和叔叔您並沒有任何關系……”

  阿格斯表演著自己之前想好的說辭,表情凝重的繼續說道。

  “所以我現在必須重新面對這個問題,為瞭你的父親,也為瞭我自己,我絕不會讓你也遭到同樣的傷害,離開斯裡蘭德,也是和校方共同決定的結果,你不用太過在意。”

  “我明白瞭……其實說實話,如果有叔叔的幫忙,我也松瞭一口氣。”

  菲歐娜回頭看瞭一眼羅德斯特,而老人也同時與她對視瞭一下,但比起那充滿尊敬的眼神,阿格斯更加在意那隨著馬匹顛簸時少女胸前的波濤蕩漾,而由於羅德斯特的身材高瘦,此時的角度更是能從菲歐娜的領口看到白皙鎖骨下的一抹粉肉,雖然阿格斯知道此刻以自己的能力想要制服這兩名學生輕而易舉,不遠處的小樹林也足以提供隱蔽的場所,讓他將這名藍發少女幹到花容失色,但他更明白菲歐娜可以利用的價值,要遠比這一時肉欲重要得多。

  話雖如此,可此時的道路卻偏偏變得坑窪不平起來,更加顛簸的移動讓兩人間的摩擦越發激烈,阿格斯抓著韁繩的雙手突然一緊,羅德斯特的下體終究還是因為不斷的刺激慢慢有瞭反應,而菲歐娜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豐滿肉臀正一點點的讓那根蒼老肉根摩擦脹大。

  又行進瞭一陣,瑞得發現身後的兩人都突然變得沉默寡言瞭起來,一路上三人雖然話不多,但菲歐娜和校長先生時不時的會說上幾句,但對瑞德來說羅德斯特畢竟是代溝較大的校長,加上自己本身又不愛學習,想必給校長的印象也好不到哪去,所以為瞭避免尷尬,一路上也就故意稍稍領先著,但此時對這異常的沉默本能的產生瞭好奇,於是稍稍收瞭收韁繩,悄悄將目光瞥向一側。

  一旁的兩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但隱隱的,他察覺到菲歐娜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並且此時她的雙頰看起來明顯紅瞭不少,而校長先生的眼睛則直直看著前方,似乎是在努力思考什麼事情,這種說不出的怪異讓瑞得越發的好奇,但一時又沒法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而菲歐娜此時也察覺到瞭瑞得投來的目光,這讓她的雙頰越發的滾燙,因為在不久之前,她明顯感覺到瞭屁股後那異常的頂觸感,起初她以為是羅德斯特叔叔衣物上的掛件,但隨著道路的顛簸,頂在她後臀上的面積也越來越大,以至於她能隱約察覺到瞭那異物的形狀,加上接觸的面積越來越熱,菲歐娜已然明白瞭那是男性特有的陽物。

  叔叔他勃起瞭?並且因為自己?菲歐娜雖然還未經歷男女之事,但從父親死後她便努力讓自己成熟起來,母親雖然也是魔法世傢之女,但卻因為身體上先天的原因放棄瞭魔法之路,所以保護這個傢的責任也便落到瞭她的肩上,從那時起菲歐娜就早早的主動自學接觸瞭各類書籍,自然也包括種族構造的相關知識。

  “雄性的陽物會在產生交媾欲望時充血勃起,試驗證明多數雄性在勃起期間自我把控力會大幅下降,交媾完成後欲望會迅速衰退,同時自控力恢復正常,而強行抑制欲望可能會對雄性身體產生一定程度的內在危害,需要通過適當的方式排解……”

  菲歐娜隱約記得那本《古大陸物種異談》中事無巨細的記載,當時看到那詳細的描述時讓她震驚瞭好幾天,之後沒多久她便迎來瞭自己的初潮,而在斯裡蘭德時也不乏一些不懼挑戰的男生試著追求自己,所以對男女之事菲歐娜也一直自認為不會太過無知和訝異,但此時讓她意外的是,一向穩重和藹的校長叔叔,竟然也對自己產生瞭最原始的交媾欲望。

  如果換作是旁人,菲歐娜早已吟唱出瞭冰系魔法,但羅德斯特不同,他不僅是如同傢人般的存在,更是菲歐娜從小便崇拜的對象,她一直覺得羅德斯特是世上最強大的魔法師,是自己想要努力成為的目標,所以此時的尷尬處境讓她有些措手不及,而羅德斯特叔叔看起來也同樣的窘迫,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滾燙的觸感不知是處於真實還是自己對於羞恥的幻覺,菲歐娜隻感覺那火辣辣的頂觸順著自己的後臀不斷蔓延全身,心跳也在不斷的加速跳動著,自己不好開口說些什麼,隻好抓住馬鞍的邊緣將屁股向前挪動瞭幾分,然而因為馬鞍的形狀加上行走的顛簸,屁股在下一刻又滑瞭回去,但這一下微弱卻不知為何又異常明顯的撞擊讓兩人都僵瞭一下,菲歐娜隻覺大腦嗡嗡一響,心想這下更糟瞭。

  兩人尷尬的氛圍幾乎達到瞭極致,而一旁卻偏偏慢下來的瑞得更讓菲歐娜俏臉滾燙,難道他察覺到瞭?菲歐娜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冷傲自信的態度,對於任何的不滿她都會直言不諱的指出,這是她在成長過程中學會的一種自我保護,而此刻這窘迫的狀況卻讓她束手束腳,沉默隱忍,心中不禁覺得如果被其他人發現瞭,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保護外衣就會被硬生生的扯破,隻留下那真實而脆弱的自己。

  而因為短暫的分開,起初不斷漲大卻無處伸展的肉根,此時卻得到瞭喘息的空間,直挺挺的撐在瞭羅德斯特的褲襠之中,而阿格斯深吸瞭一口氣,雖然在不久前他還告訴自己要忍住這小小的沖動,但菲歐娜弄巧成拙的舉動反而讓他更硬瞭幾分,害他抓著韁繩的雙手都溢出瞭汗。

  越到前方,道路變得越發坎坷,因為連日的大雨,讓這一段地勢較低的土地積蓄瞭不少雨水,此時雖然積水已經滲入地下,但道路卻變得泥濘難行,越發顛簸的起伏讓馬上的摩擦更加劇烈起來。

  停……停下?如果自己這麼說,羅德斯特叔叔會不會更尷尬?而且這一段路泥濘不堪,明顯沒有地方落腳休息,又怎麼向瑞得解釋停下的理由?但臀部那根火熱的凸起越來越硬,絲毫沒有要消退的痕跡,而更要命的是羅德斯特明顯加劇的鼻息不斷呼到自己的後腦之上,弄得她背後一陣陣的發麻,酥癢難忍的感覺開始傳遍全身。

  最初爺爺環抱著孫女騎乘的畫面已然變瞭味道,不斷糾結的菲歐娜被那一陣陣的鼻息吹得後腦發蒙,更加無法冷靜的去做出決定,而阿格斯則因為胯下的快感越發劇烈,也開始下意識的隨著顛簸緩緩的前後頂動起來,既然少女一再沉默容忍,自己又何必去打破僵局讓兩人難堪?隻要自己適當的把控讓事情不會更進一步,想必她也會繼續保持著沉默。

  菲歐娜此時自然無法知道阿格斯的想法,她隻是以為羅德斯特和她一樣尷尬不已,為瞭顧及兩人的感受才裝作不知、不去點破,隻希望這個僵局可以隨著時間化解開來,而對於後臀上那越發明顯的頂觸,隻當做是道路泥濘帶來的無奈之舉。

  “喔……”

  這一聲微弱的呼聲讓菲歐娜再次一震,叔叔他……怎麼會發出這種聲音,她下意識的瞥瞭瑞得一眼,他似乎沒有聽到?這種仿佛在偷情一般的異樣感覺讓菲歐娜的心臟更是狂跳不已,如果說先前兩人點破或許隻是單純的尷尬,但此時若是被瑞得發現,那就是完全不同的情況瞭,菲歐娜此時才意識到,身後那不斷加劇的蠕動,已經和馬匹本身的顛簸沒有直接關系瞭,那是來自叔叔本意的頂操。

  “試驗證明多數雄性在勃起期間自我把控力會大幅下降”

  菲歐娜腦中不禁想起瞭這句話,她猛地回頭看向羅德斯特,老人此時半合著雙眼也同樣看著她,兩人四目相對著,菲歐娜送出瞭一個請求的眼神,示意他停下,卻不料羅德斯特開口說道。

  “再忍一會,拜托瞭。”

  “嗯?”

  意外的臺詞讓瑞得不明所以的轉頭看向校長,而菲歐娜此時也將目光轉向瞭瑞得,眼神之中卻滿是驚慌,同時菲歐娜的臉頰看起來似乎更加紅瞭,瑞得開口問道。

  “菲歐娜同學身體不舒服嗎?難道那迷藥還有什麼副作用?”

  “我……沒事。”

  “菲歐娜有些不舒服,我在和她說,再忍一會我們找地方休息一下。”

  “哦,我還以為我聽錯瞭。”

  怎麼這樣?菲歐娜焦急的想著,叔叔想幹什麼?剛剛的一幕讓菲歐娜變得警惕起來,自己一直認為叔叔是出於迫不得已的本能反應,但剛剛羅德斯特叔叔卻明顯的是在拿會被瑞得同學發現的可能威脅自己,自控力下降是一回事,但主動想要侵犯自己就是另一回事瞭。

  菲歐娜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她再次示意羅德斯特,希望他冷靜下來,但羅德斯特仍舊不斷的前挺著下體,感受著少女那彈潤的肉臀,隻是此時用細小的聲音在菲歐娜耳邊說道。

  “叔叔對不起你……但我忍不住瞭,就這樣,就這樣再忍一會就好瞭。”

  “不可以……羅德斯特叔叔,你這樣會讓我失望的……”

  “我已經太多年沒有感受過瞭,拜托你……菲歐娜。”

  “不可以,你必須停下來……”

  兩人悉悉索索的交談再次引起瞭瑞得的註意,此時他已發現兩人在馬上的動作變得有些怪異,校長先生的顛簸也除瞭上下之外,還有著本不該存在的前後抽挺,而菲歐娜隱隱的躲藏動作也讓瑞得心中一驚,難道羅德斯特校長此刻正在用肉屌騷擾菲歐娜同學的屁股嗎?他不禁想起那晚浴室偷窺到的豐滿肉臀,再看看兩人貼合的身體,甚至有些懷疑,校長其實在自己沒有註意的期間,已經將肉屌插入瞭菲歐娜同學的後庭。

  一旦有瞭這個想法,瑞得就覺得越看越像,菲歐娜那莫名緋紅的臉頰,兩人鬼祟的交談,剛剛突然的沉默,兩人自以為不明顯的前後擺動,都告訴瑞得,眼前的兩人,不再是單純的師生關系,此時又聯想到連校長之子奎爾斯一直沒能拿下菲歐娜,難道說菲歐娜其實是和校長本人有著不倫的關系?但自己的情報不應該會有著這麼大的漏洞才對啊?如果不是這樣,菲歐娜同學為什麼不反抗呢?

  瑞得沒能理解菲歐娜最初不反抗的原因,自然也無法想象那一點點的隱忍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不過他多少有些意外羅德斯特校長會做出這樣的行為,那有點……不像他的作風,悉悉索索的交談後,菲歐娜警惕的看瞭一眼瑞得,瑞得則先一步轉過頭去,裝作依舊沒有發現旁邊的異動。

  馬匹沒有停下移動,菲歐娜也沒有發聲喝止,瑞得用餘光仍能分辨出那並未停下的前後擺動,心中隱隱確定瞭自己先前的猜測,菲歐娜給她的印象一直是斯裡蘭德的冰山美人,除去那晚浴室對她豐滿身材的意外發現,一路上菲歐娜一直都是那個菲歐娜,但到此時,他不禁重新審視起來。

  “就這樣……我馬上就結束瞭……”

  “……”

  菲歐娜眉頭微鎖,咬瞭咬牙,最終還是沒能發作出來,瑞得同學既然還沒有發現,那自己便再忍一會,雖然此時從最開始的慌張變成瞭生氣,但這些仍在自己的忍受范圍之中,等過瞭這段泥濘的道路再與叔叔私下對峙,考慮到瑞得是以銷售情報為目標,而斯裡蘭德又剛剛暴露在世人的視線,自己不想再將父親熱愛的學校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三人懷著不同的想法卻一致的選擇瞭沉默,仿佛事情真的沒有發生一般,但事實顯然並非如此,阿格斯此時其實也已註意到瞭瑞得頻繁投來的目光,他已明白三人都隻是再裝作互不知道,心中暗喜的他更加放肆的擺動起來,肉屌隔著兩人的衣料不斷抽插,在菲歐娜那柔軟的臀肉上反復頂壓,柔軟又彈滑的觸感受用不淺,想必菲歐娜的蜜穴肏起來肯定更加舒服,而菲歐娜此時則是輕咬下唇,雙手緊緊的抓著馬鞍的邊緣,隱忍著屁股上惱人的侵犯。

  片刻之後,菲歐娜突然一震,原來羅德斯特拽著韁繩的雙手不知何時越放越低,此時在瑞得視線之外的左手突然松開韁繩,撫摸到瞭她的大腿之上,菲歐娜杏目圓睜,不可思議的愣瞭一下,第一反應是看向瑞得,而瑞得因為剛剛菲歐娜較為明顯的抖動,也忍不住將目光投瞭過來,正好再次四目相對。

  他發現瞭?菲歐娜緊張的思考著,自己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無奈那不知分寸的大手卻肆無忌憚的來回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弄得她背後汗毛直立,身體本能的打瞭個哆嗦,這一下讓她更加慌張的看著瑞得,這下他一定發現瞭,誰知瑞得與她對視瞭一下後,隻笑瞭笑便又繼續看向瞭前方,菲歐娜輕呼一口氣,用同樣在外側的左手悄悄阻斷瞭上去。

  貪婪的大手不斷揉捏著那修長美腿的稚嫩白肉,阿格斯雖然也試著去克制自己,但其對肉欲的渴求卻正一波波的加強著,纖美的玉手抓住瞭老者的魔爪,阿格斯試著繼續抓捏,卻被反復的推向外側,就在菲歐娜以為自己成功阻止瞭他的戲弄時,羅德斯特的手卻突然轉到瞭前面。

  手臂雖然沒有抬出太高,但此時的角度已然進入瞭瑞得的可視范圍之內,而菲歐娜則嚇得同時松開瞭拉扯的手,背後又是一陣冷汗,好在瑞得並未轉頭,她悄悄回頭瞪瞭一眼羅德斯特,還不待判斷羅德斯特的反應,菲歐娜又是一驚,原本以為隻是想掙脫自己的那隻手,卻突然從前方摸入瞭自己的裙子,她剛要抬手阻止,卻又發現這一舉動顯然會引起瑞得的註意,而此時的角度,他完全可以看到羅德斯特叔叔已探入自己裙下的大手。

  事情發展到此時,菲歐娜已經沒瞭回頭的可能,要麼隱忍到結束,要麼公然反抗喝止,但後者很有可能會讓斯裡蘭德的名譽一落千丈,畢竟她無法確認瑞得是否會對此事緘口,菲歐娜渾身緊繃著,身體微微的向前弓著,盡量遮擋著瑞得可能看到的角度,而雖然她試著收緊雙腿,但對於在馬上的她來說顯然是徒勞無功的。

  大手探入裙底便順著大腿根摸到瞭那少女的隱秘地帶,菲歐娜雖然氣的渾身顫抖,但她最先做出的舉動還是為瞭不讓一旁的瑞得發現,這讓阿格斯心中冷笑一聲,手指隔著那單薄的內褲就揉動瞭起來,同時胯下悄然加速,一前一後的完美進攻,很快讓本就在緊繃狀態的菲歐娜突然一顫,竟感覺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

  這種感覺是什麼?菲歐娜不敢置信的愣住瞭,這惱人的戲弄竟然讓自己的體內似乎劃過一股電流,雖然自己確實很厭惡這非本願的侵犯,但下體竟然會傳來那種奇妙的感覺,又一股電流劃過身體,原本前弓的身體本能的向後靠去,緊緊地貼到瞭羅德斯特的胸膛之上,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著,隨著馬匹的顛簸和老者的抽挺,讓那股電流越發的密集,叔叔的手指熟練而溫柔的在自己本該感到羞恥的部位不斷揉弄,一旁似有似無的視線讓菲歐娜更是大腦一片空白,片刻前還想要反抗的意願,此時已被沖散的無影無蹤。

  對於菲歐娜的變化,阿格斯稍稍感到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驚喜,這位平時看似冷傲的少女,想不到身體竟然敏感成這個樣子,未經人事的她稍加挑逗,內褲竟然已經有些濕潤瞭,而隨著他的不斷揉弄,菲歐娜的嬌軀發出瞭幾次微弱的顫抖,剛剛還在反抗的身體已經酥軟的貼在瞭自己的身上,這種看似防禦性越強的類型,一旦被繞過瞭防線,反而以最快的速度繳械投降瞭。

  瑞得此時則完全不敢轉過頭去,他悄悄從右側的行囊中掏出一塊鏡片,然後看著鏡像睜大瞭雙眼,就在自己的一側,斯裡蘭德的冰霜校花菲歐娜,正與校長緊緊的貼靠在一起,校長那微弱卻規律的抽挺讓兩人在馬上緩緩蠕動著,最要命的是,此刻校長年邁的大手,竟從前面探入瞭菲歐娜的短裙之中,雖然無法看到裙下的風光,但那不斷被推起落下的裙擺告訴瑞得,菲歐娜的淫亂蜜壺,已然被這個足以做她爺爺的男人肆意指奸瞭。

  難道他們真的認為自己不會發現嗎?瑞得仍舊盯著鏡中的春光,菲歐娜的秀目此時已經閉瞭起來,如果不是前邊裙下的大手,瑞得或許會認為她是依靠著校長睡瞭過去,此時泥濘的道路已經逐漸結束,但兩人的蠕動卻仍未減緩,沒有瞭劇烈顛簸的掩護,讓這交媾的動作更為明顯瞭,瑞得甚至覺得自己都很難假裝沒看見瞭。

  然而這個事實菲歐娜卻並未察覺,從剛剛開始那不斷劃過體內的電流讓她無從抗拒,那種異樣的快感讓她不禁閉上瞭雙眼,心中雖然還存在著一絲反抗的想法,卻在本能的面前被硬生生壓制瞭下去,一直以來都是她壓制自己認為多餘的情感,卻沒想到當這陌生的感覺逆襲而來時,自己卻是毫無招架之力。

  一波波的快感不斷在體內積蓄著,菲歐娜感覺到叔叔的手指似乎在剛剛撥開瞭自己的內褲,她想要阻止,但身體卻完全沒有這個想法,自己這是怎麼瞭?而當那兩根手指直接摸觸到自己已經濕潤的肉壺時,菲歐娜玉唇微啟,身體猛的一抽,隨後便迎來瞭那無法再掩飾的身體痙攣,而一旁的瑞得也暗叫一聲,冷艷的校花菲歐娜竟在馬背上被校長幹出瞭高潮!?

  然而這一下即使瑞得也無法裝作沒有看見瞭,但菲歐娜此時因為突然的高潮無力的向前趴去,一波波的痙攣還正不斷的猛攻著少女的嬌軀,此時倒已忘瞭瑞得的存在,瑞得看向羅德斯特,羅德斯特校長卻正帶著怪異的笑臉看著自己,瑞得從未見過校長此時的表情,羅德斯特抽出裙中的左手微微一抬,瑞得騎乘的灰馬突然加快瞭幾步,將兩匹馬的距離再次拉開瞭一些。

  瑞得還未明白校長的用意,回頭看到校長踩住馬鞍微微起身,竟當著他的面將那根青筋暴起的肉屌掏瞭出來,原來沒有插進去?這個想法在瑞得的腦中一閃而過,隻見校長此時一手搓動著自己的肉棒,左手從後面將菲歐娜的裙擺高高掀起,露出瞭那豐滿白碩的豐臀,可惜瑞得此時的角度隻能看到那渾圓的臀線,菲歐娜則因為剛剛的高潮還趴在馬上,此時隻覺得屁股一涼,連忙伸手去遮,但無奈羅德斯特的大手按到瞭她的背上,讓她無法起身,緊接著瑞得隻見校長身體一繃,下體猛地撞向菲歐娜的大白屁股,接著將全身的力道似乎都抵在那豐滿肉臀上,接著便是一陣斷斷續續的劇烈抖動,瑞得無法看到那肉屌是否插入瞭菲歐娜的蜜穴,但猛烈的澆灌射精還是讓他自動腦補出,菲歐娜的小穴正被那根大雞巴猛烈噴灌,直到濃稠的精液溢出那粉嫩騷屄。

  又抖瞭幾下之後,羅德斯特握著自己的肉屌,將精液塗抹到瞭那伏趴的雪白屁股上,同時另一隻手放在自己嘴前,對瑞得做出瞭噓聲的手勢,而接著一直趴伏在那的菲歐娜總算撐起身子,嚇得瑞得連忙轉過身去,而菲歐娜原本以為自己徹底被瑞得發現瞭,眼中甚至羞愧的溢出瞭眼淚,此時卻發現瑞得不知何時又回到瞭前邊的位置,那就是說自己剛剛的糗態其實並未被他發現?並未感到慶幸的菲歐娜轉過頭去怒視著羅德斯特,而羅德斯特此時則一臉愧疚的看著她,小聲的說道。

  “菲歐娜……我錯瞭……”

  “你……我……”

  “原諒我,叔叔我也是太久沒有這種體驗瞭,一時沒能把持住自己……”

  “你……我那麼相信你……你卻……”

  菲歐娜微微抽泣起來,快感傾瀉而去後,她被按在馬背上動態不得,連一直學習的魔法也都忘得一幹二凈,也或許是自己明白,在這最強大的魔法師面前自己的反抗也毫無作用,但因為瑞得還在前方不遠處,菲歐娜忍住瞭眼淚,繼續狠狠的瞪著羅德斯特,一邊用裙擺抹去被射在自己屁股上的粘稠液體。

  “我會補償你……無論你要怎樣……”

  阿格斯繼續盡可能的表演著,事已至此,菲歐娜能原諒自己就原諒,不能原諒,他便沒必要繼續假裝羅德斯特,剛剛他已忍著最大的沖動,沒有直接將肉屌捅入菲歐娜淫亂的騷穴,自己的龜頭都已頂上瞭那肥滿的肉鮑,稍稍用力自己便可長驅直入,將精液射入這少女的子宮,所以如果菲歐娜現在翻臉,那他便要真的好好肏上她一次,至於瑞得,阿格斯見過學校那幫男生,僅僅是一點誘惑就足以讓他們為自己賣命,此時瑞得已經看過瞭菲歐娜那服服帖帖的浪態,隻要加以利用,這名知道不少情報的棋子,還是可以為己所用的。

  “不要再說瞭……等到瞭休息的地方,我們再談清楚。”

  “嗯……你說的一切我都答應,隻要你能原諒我。”

  菲歐娜勉強的振瞭振精神,但無奈兩人還得共乘一馬,隻好別過臉去不再說話,而阿格斯也識趣的向後靠瞭靠,看著少女的背影冷笑瞭一下,羅德斯特對菲歐娜果然還是非常重要的人,自己又刻意沒有逾越太多,這個年紀的少女再好好哄上幾次,即便是大傢眼中的冰山美人,也會徹底原諒這年邁老者的苦衷的,但想到需要這麼大費周章,讓他不禁又懷念起控心術的強大。

  而此時前邊的瑞得,不僅震驚在菲歐娜伏趴在那被人肆意射精的樣子,同時也震驚在自己腦中那個一閃而過的想法,這個人……不是羅德斯特校長。

  part7

  從卡瑟蘭一路向西南,在帕尼爾山脈的北段山腳處被分出瞭兩條截然不同的道路,西邊的路逐漸狹窄化作小路,通往更西南方的迷霧森林,而東邊的路則逐漸擴大修整,通往巴頓王國的主城,此時在巴頓王城的皇宮中,銀月騎士團騎士長卡蓮的禦用房間屋門緊閉,裡面卻傳出隱隱約約的撞擊聲。

  富麗堂皇的華貴房間由巴頓的建築大師米卡沃親自設計,精致的裝飾,華麗的吊燈,最上乘的晶木傢具,純金的雕刻紋飾,都難以取代巨大床榻上的猛烈交媾,一身橫肉的中年大漢高大寬厚,紅褐色的寸長頭發油亮密集,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充滿著暴戾之氣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胯下那白皙的玉背,豐滿的渾圓屁股正被自己的肉屌肆意抽插,緊致的蜜穴不斷帶出泛濫的淫汁,壯碩的肉屌還在不斷脹大,男人單膝跪在床上,雙手卡主女人的纖腰賣力鑿擊,啪啪的撞擊聲響徹房間,每一次抽送都撞得女人下體飛起,上身則無力的埋在被褥之間,隻在下體被男人猛肏到帶起時,才能看到那同樣豐滿沉甸的雪白大奶子。

  床上的男人,便是巴頓的一國之主,瓦羅奧·龐博,至於女人,此時長發蓬亂,面孔無力的掩在被中,無法分辨她的身份,隻不過看那身材凹凸有致,結實而又不失勻稱,想必是經過嚴謹而辛苦的鍛煉得來的,瓦羅奧用著驚人的速度不斷頂肏,幹的女人連連呻吟,卻一個字也說不完整,埋在被中更像是斷斷續續的嗚咽,瓦羅奧抱著女人的桃形大肉臀瘋狂撞擊,抽插瞭幾百下後才松開女人的纖腰,身體前傾後一手按住瞭女人的頭部,同時雙腿繃直,將女人的下肢拉高,開始瞭又一輪的狂肏亂撞,啪啪啪的聲音幾乎蓋過瞭一切,但仍舊能聽到瓦羅奧怒吼一聲。

  “幹死你!卡蓮!”

  這個女人就是昔日銀月團的騎士長,卡蓮·凱瑟琳·羅德爾?女人仍舊將自己的臉埋在被中,不知是出於羞愧還是難過,但瓦羅奧那狂暴的奸淫無疑是其中的原因之一,國王此時像是一隻饑餓瞭許久的雄獅,在終於捕獲到瞭獵物後,表達著自己那瘋狂的喜悅,女人因為此時的姿勢加上那大雞巴猛烈的鑿擊,每一下幾乎都要將她的蜂腰直接撞斷,驚人的抽插速度絲毫沒有減緩,原本就斷斷續續的嗚咽變成瞭更加急促的悶哼。

  “……嗯……嗯……嗯……慢……嗯……嗯嗯……唔……嗯……”

  瓦羅奧一邊搓揉著女人的秀發,同時將手下移,按到瞭女人的玉頸之上,撩開烏黑的長發一手卡主那白皙的嫩膚,五指稍稍陷入那彈滑肉身中,渾身赤裸的雪白媚肉被完全壓在身下,像是一隻量身定做的泄欲玩偶,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濺起一陣奇妙的肉浪,尤其當窗外的陽光斜射而入打在兩人的身上,讓女人原本就白皙的肉臀甚至發出瑩瑩白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瓦羅奧越幹越猛,似乎不知何為疲倦,又肏幹瞭一陣後邊直起身子,抓住女人的一支玉臂向後拉扯,女人艱難的側過臉來,蓬亂的秀發依舊遮擋著俏臉,此時的姿勢漏出瞭女人一邊那猶如凝脂的雪白奶子,但由於上身被微微拉高,全靠頭部和單肩支撐,這一下對那絲毫未曾減弱的暴虐抽插有些招架不住瞭,沉甸甸的奶子被幹的來回甩動,口出發出更加哀怨的呻吟,瓦羅奧的另一隻手也不再空閑,揮起巴掌在那豐滿高聳的翹臀上大力拍擊,打的女人嬌軀直顫,很快潔白的大肉臀變被打的紅彤彤的惹人憐惜。

  壯碩魁梧的男人,纖腰肥臀的女人,加上劇烈搖晃的床榻,滿屋的春光幾乎無法容納下兩人瘋狂的交合,若不是房間門上清晰地刻著卡蓮·凱瑟琳·羅德爾專屬,非請勿擾等字樣,門外不遠處的衛兵早已好奇的推開門縫一窺究竟瞭,女人的淫叫聲一開始也是清晰入耳,但經歷瞭長達一個小時的瘋狂交媾後,門外的衛兵幾乎已經聽不太清裡邊的聲音。

  瓦羅奧其實已經射瞭一次,女人的陰道緊致且較短,最初的瘋狂抽插幾乎要頂壞瞭女人的子宮口,第一次灌漿時女人幾乎雙目翻白,淫穴內的大雞巴直搗黃龍,碩大的龜頭更是突入子宮直抵花心,將濃稠白濁的精液滿滿的灌入,女人則被同時肏到瞭絕頂高潮,粉嫩的肉舌無力的懸掛在外,渾身不住的劇烈痙攣,圓潤的奶子更是晃得漣漪不斷。

  又經過數百下的抽插,瓦羅奧終於感覺第二波精子大軍將至,他松開女人的手臂,在那奶子上大力抓揉瞭一把,女人無力的任其擺佈,意識不知已被肏飛去瞭哪裡,這最後關頭,他猛地拔出濕淋淋的大肉棒,抓住女人的腳踝一把將她拉到瞭床沿邊上,女人則無力的完全趴平,白嫩的屁股依舊聳翹,瓦羅奧來到床下分開那對修長美腿,雙手用力按住女人的纖腰,兇神惡煞的油光大屌甚至沒有借助任何的指引,再次猛然捅入那美艷騷穴,也不管女人剛剛輕聲說瞭什麼,立刻開始瞭自己的最後沖刺。

  “卡蓮,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喔!”

  瓦羅奧渾身的肌肉繃到瞭極致,滿頭的青筋也猛然暴起,最後的肏幹兇猛而頓挫,每一次的撞擊都帶著臀部的一陣收縮,每一次抽出都帶出蜜穴中的一股白濁,邊射邊肏的最後瘋狂次次入根,脆嫩的花心被連連頂撞,女人高高的揚起上身,雪白的奶子誘人擺動,美麗的真容終於褪去亂發的遮擋,此時正被國王爆肏怒射的女人,卻不是卡蓮,而是一名神色相似的美艷少婦。

  不久之後,瓦羅奧簡單披上瞭一件寬大的暗金色睡袍,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走出,而早已等在外面的管傢則迅速靠上前來。

  “熱水已經準備好瞭。”

  “嗯,這個女人不錯,從哪找到的?”

  兩人一邊說著,向長廊盡頭的浴室間走去。

  “她是凱斯子爵傢的少夫人,剛剛新婚兩周,以前是平民,據說也曾是一名民間的傭兵。”

  “傭兵麼,果然這些女戰士征服起來才更有快感,將房間打掃幹凈,之後將她調入王宮,子爵那邊是賞是罰你看著辦,我不想聽到什麼不愉快的風聲。”

  “屬下明白。”

  這名管傢比瓦羅奧還要小上幾歲,兩人從小便一起長大,算是瓦羅奧真正信得過的心腹,小時候瓦羅奧的父母就察覺他戾氣太重,與哥哥卡洛的性格完全相反,甚至對哥哥表現出莫名的排斥,於是他們特地選瞭一名男孩讓瓦羅奧親自照顧,希望他能體會卡洛做為哥哥的心情,同時也希望螚以此削減他的戾氣,之後一段時間瓦羅奧的性格確實有所改善,男孩也被一直保留瞭下來,從玩伴到護衛再到管傢,他雖然沒有明確的爵位,但王城之中也沒有哪個貴族敢怠慢於他。

  “她在哪?”

  “卡蓮大人還在西街的孤兒院那,那晚的圍捕似乎牽連到瞭幾名原本在孤兒院生活的人,今天又有一名因為傷勢太重去世瞭。”

  “哼,熾炎團的那群傢夥,太有恃無恐瞭一點,那個叫做吉斯克的,竟然還想窺覷我的獵物,若不是我及時趕到,卡蓮那晚說不定就真的淪為熾焰團人盡可夫的便器瞭。”

  “那您為什麼還要刻意讓杜克侯爵特意去提點他?”

  “因為他與賴斯坦不同,賴斯坦身上保留瞭太多的秘密,他對封印者正試圖卷土重來的預言雖然一點點被證實,但他沒有提到的部分才是更讓我擔心的,如今各地異象頻生,知道封印者存在的除瞭我、修多斯坦、奧姆蘭多和達吉斯的歷代國王外,或許還有殘餘的六支聖痕騎士團分支的騎士長知道,如果王族古文獻上記載的都是事實,那麼封印者的反撲顯然需要再次聚集眾國的力量,但他們也顯然也想到瞭另一點……”

  兩人說話間已來到瞭浴室間,寬闊華貴的房間中心,是一個足以容納數十人的白玉石水池,此時正散發著溫熱濃厚的水氣,瓦羅奧褪去寬大的睡衣,裸身走入水池之中,熱水的包裹讓他舒爽的雙目微閉,繼續說道。

  “如果封印者真的存在,那麼龍族的力量也仍舊流淌在他們體內,諸國顯然也仍舊窺覷這那份力量,父王在世時曾跟我說過,他年輕時卡瑟蘭曾經發生過一次魔物屠城的事件,當地米索礦坑的挖掘意外打通瞭另一個通道,而從中沖出的是一群異常強大的魔化怪物,父王親自率兵進行瞭鎮壓,因為他知道那裡可能就是先王留下的試驗所,但由於那些魔物實在太過強大,軍隊最終還是沒能太過深入礦坑,而當時大教會也同樣派出瞭一支武裝教團參與調查,但那支隊伍之後卻被魔物圍困洞中,最終他們以生命為代價重新從內部封印瞭洞穴。”

  管傢一言不發的靜靜聽著,瓦羅奧則在水中搓瞭搓自己的肉屌,洗去上面附著的精液與淫汁幹痕,繼續說著。

  “我一直知道賴斯坦對我有所提防,但這是人的本能,他本身便不是巴頓的子民,所以對此我也無可厚非,加上熾焰團做事一向明確效率,一直以來我還是比較信任他的,但從卡瑟蘭的爆炸之後,關於卡蓮是主犯的證據幾乎同時在大陸間傳開,當時諸國頻繁對我施壓你也知道,在賴斯坦的提議下我便將卡蓮推瞭出去,之後我派人調查,卻發現關於散播銀月團謠言的源頭卻恰恰是熾炎團,在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賴斯坦所隱藏的秘密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先不說對抗封印者需要所有力量的聯合,在這種關頭他卻突然選擇瞭瓦解銀月團,而更重要的是這一切,他繞過瞭我,此次他請命親自去奧姆蘭多交涉,正好讓我可以順便拔掉這根喉中鯁刺。”

  “所以您選瞭生在巴頓的吉斯克副騎士長做為替代他的棋子。”

  “沒錯,吉斯克那晚想要繞過我去肏卡蓮不錯,但那卻是出於他最單純的欲望,他受賴斯坦影響對我的忠誠中多少藏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但也僅僅是用在這些可預測的私欲上而已,想要他站在正確的隊伍並不是什麼難事。”

  “那關於卡蓮大人怎麼辦?我知道您對她渴望已久,但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正式迎娶她,銀月團雖然是遭賴斯坦陷害,但之後暗中的交易卻和他無關,她可能遲早會現銀月團那些女騎士的真正下場,以她的性格到時恐怕會拼到魚死網破,不如讓我將坎多國購來的秘藥加入今晚的菜肴之中,讓她成為隻對您搖尾乞憐的欲奴。”

  瓦羅奧揮瞭揮手,表示否定。

  “我想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靈魂,她的一切,我要讓她在被我肏入時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已是我的所有物,自從莫妮卡去世後我已經太久沒有對其他女人產生過如此強烈的占有欲瞭,而這次,我不會讓莫妮卡的悲劇再次上演。”

  瓦羅奧所說的莫妮卡,是前任國王卡洛的王後,也就是瓦羅奧的大嫂,卡洛在位期間,瓦羅奧便對王嫂窺覷已久,無奈莫妮卡卻隻愛著自己的大哥,那時他認為莫妮卡愛的其實是哥哥的王位,於是他設法得到瞭王位,卡洛病逝後瓦羅奧提出要迎娶莫妮卡為王後的要求,卻被莫妮卡厲聲拒絕瞭,惱羞成怒的瓦羅奧在回到自己房間後憤怒的打砸瞭一番,當天晚上他來到王後的閨房,扯開瞭正在睡夢中的王嫂衣襟,在莫妮卡驚醒的同時,將肉屌狠狠奸入瞭大嫂的體內,瓦羅奧在王後的寢房呆瞭三天三夜,除去吃飯與睡覺的時間,便總能聽到激烈的啪啪聲與女人哀怨的呻吟聲,最終莫妮卡不堪其辱,在瓦羅奧熟睡之時,從窗戶縱身一躍、香消玉損,當時知道此事的,如今隻有管傢還在王城之中,至於國民們,流傳的則是另一個為愛獻身的淒美版本。

  “但如果您為銀月團平反,勢必會讓賴斯坦察覺到自己已經失信於您,恐怕反而會打草驚蛇,如果真像您說的那樣,賴斯坦他在巴頓潛伏如此之久,恐怕已有瞭十分完整的計劃,即便是讓吉斯克取代他的騎士長之位,還是可能會遇到我們預料之外的狀況,最好還是能在他未能察覺的情況下連根拔起,再者卡蓮她畢竟和莫妮卡王妃不同,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做出相同的選擇。”

  瓦羅奧躺在池邊,看著眼前彌繞的霧氣思考著管傢的話,讓卡蓮答應和自己的婚約,確實讓他做出瞭幾個麻煩的約定,這個女人就像是自己的軟肋一般,每次與她對峙自己總會不自覺的做出讓步,不然以他的手段,剛剛被暴奸的少婦就是卡蓮本人瞭,而為銀月團平反本身倒不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原本他就打算將此事直接推到賴斯坦身上,算是一箭雙雕,巴頓雖然會因為兩大騎士團的問題卷入一時的聲譽風波,但人們最擅長的便是遺忘,所以對這一點他並不擔心,真正讓他頭疼的問題在於之前為瞭緊急儲備金庫和擴展兵力,大量的女騎員被秘密販賣出城,有些則被關在城東的地牢,成瞭吸引兵源的軍妓,熾焰團收編的其實隻有半數不到,即便告訴卡蓮大部份忠於她的人不願被收編選擇離開瞭巴頓,她也總會察覺到其中的貓膩。

  自從卡蓮答應瞭自己的婚約約定,瓦羅奧便一直用“未婚妻”來稱呼她,目的就是不斷向卡蓮提醒自己的所有權,並且他還數次以此為由試著褪去卡蓮的衣衫,卻不斷的被卡蓮以銀月團罪名未除推開,昨天晚上再次被拒絕後,他積攢瞭數日的怒火終於還是爆發出來,在卡蓮始料未及之時,雙手抓住那華貴禮服的領口猛地一扯,脆弱的佈料應聲飛散,雪白豐潤的傲人雙乳盡收眼底,雖然隻是一瞬,卡蓮驚慌的一手遮瞭上去,猶如白脂的雙乳被玉臂遮擋按壓,溢出的嫩肉看起來柔軟彈滑,握在手中的感覺肯定更加美妙,這個想法剛剛經過大腦,塊頭足足比卡蓮大兩倍的瓦羅奧就被一腳踢飛瞭出去。

  “下流。”

  “你……咳……是我的未婚妻。”

  這一腳太痛,以至於瓦羅奧單膝跪在瞭地上。

  “你的承諾還沒有實現。”

  “我們的約定是婚禮,我們既然相互答應瞭條件,你便已是我的未婚妻,你總該讓我提前……確認一下值不值得。”

  “無稽之談,這就是你作為一國之主的樣子嗎?”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事後違約?”

  “我不會。”

  “我怎麼能確認?你連身體都不讓我觸碰一下,又怎麼讓我相信你肯完成婚禮?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我既然說過,便一定會做到。”

  “那就證明給我看,拿開你的手。”

  卡蓮面無表情的盯著瓦羅奧,心中暗嘆一口氣。

  “我拿開手,你便可以確認瞭嗎?”

  瓦羅奧有些狼狽的站起身來,但嘴角的笑意已幾乎掩蓋不住。

  “對。”

  卡蓮眉頭微微一皺,知道自己早晚是逃不掉這一劫,雖然已經做好最終委身瓦羅奧的心理準備,但放在胸口的手卻遲遲無法移動,這和那晚在孤兒院又有什麼區別?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瓦羅奧終於有些不耐煩瞭。

  “成為國王的女人,有這麼委屈嗎?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渴望著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果然你一開始便沒有打算遵守約定,既然如此,那就讓銀月團的騎士們和你尊貴的身體一起下地獄去吧。”

  瓦羅奧說完轉身便走。

  “等等……”

  瓦羅奧知道卡蓮一定會叫停自己,慢慢的轉過身來,此時卡蓮正吐出一口氣來,隨後擋在胸前的左手緩緩放下,再次露出那豐潤白嫩的美艷E奶,完美的弧線脫離瞭胸衣的撐托仍舊高聳挺立,兩粒粉紅艷麗的可愛乳頭點綴在那白芒乳峰上,讓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品嘗一番,貪婪的目光肆意的掃視在自己羞人的雙乳上,卡蓮臉上還是覺得微微一燙,瓦羅奧眼中的欲望幾乎呼之欲出,此時似乎已將自己壓在床上肆意凌辱瞭起來。

  被扯壞的領口一直延伸到小腹,此時若不是卡蓮另一隻手卡在腰間,這件連身的禮服早已直接滑落,將這具幾乎由上帝親自塑造的美艷嬌軀暴露在外,瓦羅奧咽下一口唾液,忍不住向前走瞭一步,而卡蓮則同時警惕的後退瞭一步。

  “你幹什麼?”

  “你不要激動……我隻是想看清楚一點。”

  “站在那裡還不夠嗎?”

  “今晚我不會碰你,我答應你。”

  “……”

  僵持瞭片刻,瓦羅奧看她防禦漸漸卸下,再次邁起瞭步子,三米……兩米……一米,轉眼間瓦羅奧已來到瞭卡蓮的面前,本就豐滿的雙乳在這樣的距離下更是震撼心靈,沉甸甸的雪白大奶子隨著呼吸微微顫抖,兩粒櫻紅的奶頭因為這羞人的目光刺激,似乎也比剛剛挺立瞭一些,瓦羅奧大手一抬,卡蓮正想要躲,那手卻在即將觸碰前停瞭下來。

  “我答應過你。”

  “……”

  瓦羅奧的大手惱人的比劃著,似乎在計劃以後該如何玩弄自己的雙峰,這變態的行為卻又沒有違背剛剛的承諾,卡蓮打瞭一個冷顫,似乎感覺到瞭兩人汗毛間的接觸,瓦羅奧食指稍稍翹起,從上乳沿著那誘人的曲線緩緩移動,分毫間甚至能感覺到肉體所散發的體溫,卡蓮厭惡的看著瓦羅奧,但瓦羅奧此時卻沒有時間註意她的表情,雙眼依舊放肆而貪婪的緊盯著那對誘人巨乳。

  “如此完美的奶子。”

  這直白而下流的誇獎讓卡蓮不知該作何反應,他在故意嘲弄自己。

  “足夠瞭嘛?”

  瓦羅奧收回視線,盯上卡蓮的雙眼,此時兩人的距離有些曖昧,瓦羅奧的頭微微前傾,幾乎要親瞭上來,卡蓮連忙轉頭避開,瓦羅奧倒也沒追上來,而是將嘴巴移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會為銀月團洗去罪名,很快……”

  近距離的熱氣不斷吹上自己的耳畔,聲音雖然微弱卻帶著一種怪異而奇妙的感覺,讓卡蓮身體不自覺的有些僵直。

  “洗幹凈身體等著我,我會讓你體驗到作為一個女人應有的快樂。”

  留下這句放肆的話語,瓦羅奧轉身離去,而卡蓮稍愣瞭片刻,目光一時間卻有些散漫不定。

  於是第二天便有瞭早前的一幕,昨晚瓦羅奧雖然高傲的離去,但體內被那對豐滿雙乳激起的欲火卻遲遲消散不去,但他此刻想幹的,卻偏偏隻有那觸碰不到的卡蓮,察覺到什麼的管傢第二天一早將瓦羅奧帶到瞭卡蓮的房間,在屋裡等待的不是卡蓮,卻是一名相貌身材都與卡蓮有幾分神似的陌生女人,瓦羅奧看瞭看自己忠實的管傢,管傢則隻是輕輕點頭,退出瞭房間。

  “國王大人,被您召見我很榮幸,請問我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代替答復的,是國王猛撲而來的身軀,佈料的撕扯,女人的哀求,直到一聲絕望的痛吟之後,響亮的啪啪聲取代瞭所有的話語,片刻的回憶後,瓦羅奧從水池中站起身來,管傢將幹凈的浴袍遞瞭上來。

  “不要用媚藥,米格,你去準備另一樣東西……”

  part8

  時間稍逝,夜幕臨近,夕陽的餘暉撒到巴頓的白墻紅瓦之上,將整座城市都映成瞭紅色,卡蓮從孤兒院出來,心情稍顯低落,今天死去的曾是在兒時孤兒院一起生活的同伴,關系雖說不上親密,但兩人碰巧在巴頓的孤兒院再次相遇,還是多少熟絡瞭起來,如今因為自己的躲藏波及到瞭眾多無辜生命,讓卡蓮的心中滿是愧疚。

  卡蓮身後,跟著兩名隨行的衛兵,說是保護,但卡蓮心中明白他們的真實目的,三人都穿瞭鬥篷,簡易的偽裝身份,畢竟卡蓮此時仍舊是一名在逃犯人,雖然與瓦羅奧締結瞭協議,但在能夠完全為銀月團洗清罪名前,國王暫時並不會對外頒佈公告。

  路邊的商販開始收拾起攤位,巴頓雖然沒有明確的宵禁,但孤兒院這邊屬於貧民區,入夜後的治安相對較亂,就連衛兵也不會選擇獨自到此處巡邏,前兩年這一片就發生過女性衛兵被輪奸的事件,犯人雖然被抓到,但對方人數眾多甚至有組織和紀律,受害者也隻指認出瞭其中兩名從犯,而審判之後一段時間,那名女衛兵被發現死在瞭傢中,死前還遭受瞭慘無人道的輪奸與折磨。

  那次事件雖然惡劣,國王也下令對貧民區進行瞭一次大搜捕,但這些犯人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在散播鼠疫前,他們都隻是偷吃些糧食的畜生而已,雖然抓捕瞭大量的人員,但能夠定罪的卻屈指可數,最後隻得警告居民,在夜間盡量不要獨自外出。

  後邊的兩名衛兵遠遠地跟著,其中一人小聲的說道。

  “屁股真他媽翹啊。”

  “噓……小點聲。”

  “沒事,這麼遠她聽不到的,不過,你昨晚說的都是真的?”

  “騙你做什麼?昨晚國王在她房間呆的比平時久很多,國王走後我趁機從鑰匙孔向裡面望去,就看到她還正在穿衣服。”

  “可惡,我為何偏偏昨天休班,那她肯定是被肏過瞭……怎麼樣?騎士長的奶子大不大?”

  “嘖……這我沒看到,當時她背對著我,身上隻穿瞭一條內褲,但不得不說那屁股是真他媽翹,圓滾滾的但不算肥,兩條大腿又長又白,上實下緊的,騷的不得瞭,更要命的是,堂堂銀月騎士團騎士長穿的竟然是一條情趣內褲,我好像都能看到她的騷屄瞭,不過還沒看仔細,她就很快把長裙穿上瞭,她之前穿的禮服在地上,看起來被撕的破破爛爛的。”

  “瓦羅奧國王的作風,那肯定是免不瞭被爆肏瞭一頓的。”

  “可惜不像以前一樣,昨晚沒能聽到裡面的叫床聲,不知道是她忍住瞭,還是小嘴被國王的大雞巴塞滿瞭,害我也不敢像以前那樣直接偷看,錯過瞭她被暴奸的好戲……”

  兩人在後邊小聲嘀咕著,卡蓮也無心關註兩人的話題,自己走在回牢籠的路上,心中多少有些感慨,自己在幹什麼?她回巴頓本來是為瞭搞清楚卡瑟蘭之亂為什麼自己背瞭黑鍋,結果卻發現昔日的隊員同樣遭受著不同的磨難,如今應該將他們也救出去,結果自己卻同樣成瞭這籠中困獸,雖然已經與瓦羅奧他達成瞭協議,但代價同樣令她心寒。

  賴斯坦·羅傑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他為什麼要陷害自己?他又為何想要自己的蒼白女王?那把銀劍雖說本身是熾焰團的遺物,但也不至於因為這個原因牽連整個銀月團吧,太多的疑團困擾著自己,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實在讓她難以接受。

  反復思索著,三人已逐漸出瞭貧民區,不少巷道中雖然能察覺到一些緊緊跟隨的目光,但此時夜色還未完全降臨,倒也沒人試著靠近三人,但在這時,身後不遠處的街道外,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呀!”

  卡蓮幾乎同時做出瞭反應,轉身便向著聲音的來源沖去,而兩名衛兵則在愣瞭一下後撒腿追瞭上去。

  “不要去!您現在可不能多管閑事!”

  背後的勸阻沒能減緩卡蓮的速度,轉過一條街道便遠遠看到瞭一名摔坐在地的中年婦女,正顫抖著手指向前方奔跑的人影。

  “搶劫!……有人搶劫啊!”

  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中年婦女還正叫嚷著,被這突然一閃嚇的一抖,黑色的倩影向著那強盜直追而去,隨後又有兩個黑影迅速閃過,其中一個身影罵罵咧咧的嘟囔著。

  “可惡,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竟給我們添亂……”

  三人追著一人在錯雜混亂的小道裡奔跑著,卡蓮雖然速度與反應都要快過常人,但對方顯然是經常廝混與此地的慣犯,在這猶如迷宮般的巷道中左閃右轉迅速奔逃,一時之間竟也難以拉近距離,而身後的兩名衛兵更是在急轉後撞翻瞭幾個箱子,速度逐漸慢瞭下來。

  前面的盜賊,也被身後這窮追不舍的人影嚇瞭一跳,自己懷中的包裹頂多也不過值幾個銀幣,至於這樣嗎?自己今天真是倒瞭黴瞭!再次迅速轉過幾個巷道之後,盜賊知道在此是無法甩掉身後的追兵瞭,便改變策略沖出瞭小巷,向著人多的大道跑去。

  還未跑到大道,前方不遠處卻有兩個同樣身披鬥篷的人堵住瞭去路,兩人緩緩走著,其中一人似乎察覺到瞭身後急促的腳步聲,正要轉身過來,就聽到後邊的人喊道。

  “讓開!混蛋!不想死就讓開!”

  再後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攔住他!搶劫的!”

  “滾開!滾開!”

  盜賊憤怒的吼著,一邊將腰間的匕首掏瞭出來,腳下的速度也未減緩,揮舞著便向前邊的沖去。

  匕首還未揮到高個的身前,旁邊稍矮的那人轉身便是一個側踢,鞋底劃出漂亮的弧線結實的砸到瞭盜賊的臉上,盜賊則被這突然的一腳直接踢翻瞭過去,一口血水摻雜著斷牙便噴瞭出來。

  “唔……混……蛋!”

  那盜賊在地上打瞭個滾,借著力起身再次沖瞭上去,但此時已完全是被踢懵瞭的狀態,還未再次抬起手中的匕首便又挨瞭一腳,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翻滾方式,但這一次他卻沒能再爬起來,痛吟的兩聲便昏瞭過去。

  卡蓮隨後追瞭上來,看著昏倒在地的盜賊,再看看身前的兩人,點頭說道。

  “謝謝。”

  對面的兩人,較高的是一名夜魔族男人,看起來三十歲上下,旁邊的則是一名人類男孩,看起來比卡蓮還要小上幾歲,但臉上倒已完全褪去瞭稚氣,兩人同樣打量著卡蓮,夜魔族男人最先開口說道。

  “舉手之勞,若沒其他事我們先走瞭。”

  說完兩人便打算轉身離去,卡蓮還未開口再次道謝,夜魔族男人突然又轉過臉來問道。

  “對瞭,你知道熾炎騎士團的總部怎麼去嗎?”

  聽到熾焰團,卡蓮不免的警惕瞭一下,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兩人。

  “不介意我問下,你們去熾焰團有什麼事嗎?”

  “拜訪故友。”

  模棱兩可的答案,卡蓮還想追問,但這時身後的兩名衛兵總算追瞭上來,跑到三人面前時已變得有些氣喘籲籲,看到另外兩名陌生人和那名昏倒的盜賊,兩衛兵對視瞭一眼,再看向其他三人,一時間的氣氛陷入瞭有些尷尬的沉默之中。

  “不知道的話我們再打聽一下吧。”

  “哦……不用,你們順著現在的方向直走,上瞭大道後一路往東南方,過瞭大教堂後可以看到明顯掛有火焰旗幟的大殿,那裡便是瞭。”

  “多謝。”

  看卡蓮和他們提到熾焰團,兩名衛兵也變得警惕瞭起來,直接開口問道。

  “你們去熾焰團做什麼?”

  “拜訪故友。”

  “故友?誰?”

  “一名普通的士兵罷瞭,幾位大人估計沒聽過他的名字。”

  兩人將信將疑的又對視瞭一眼,一時也找不到什麼別的借口,不過對方既然找的是熾焰團,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叉子,便揮揮手打發到。

  “去吧去吧。”

  夜魔男再次對卡蓮輕輕點頭示意,便與男孩轉身離去瞭,剩下兩名衛兵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苦惱的搖著頭。

  “哎……這人怎麼辦?”

  “你們不是巴頓的衛兵嗎?處理罪犯難道不是你們的本職嗎?”

  卡蓮的話讓兩人心中多有不爽,自己辛辛苦苦爬到王宮護衛的位置,對於高高在上的騎士長大人果然還不過是一個普通衛兵,但兩人多少已經習慣這群自大的高層,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道。

  “那麻煩卡蓮大人您和他先回王宮,我去通知附近的守衛。”

  “不用,我親自將受害者送回傢,你們將這個男人壓去附近的兵哨,如果怕我跑瞭,你們可以選一個人跟著我。”

  “屬下不敢……”

  雖說兩人都明白真正的任務確實是盯著卡蓮,但米格主管的原話是“保護好卡蓮大人”,所以表面上他們也不敢對卡蓮有什麼不敬,於是帶著心中那稍稍的不安,兩人還是奉命將男人壓去瞭附近的哨所,等他們回到王宮時,天色已經完全暗瞭下來,慶幸的是,卡蓮已坐在大廳用起瞭晚餐。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主管總一側走來,小聲的訓斥道。

  “屬下……也是奉卡蓮大人的命令。”

  “這件事以後再算,你們去吃點晚飯,今晚的夜守仍舊由你們來。”

  “呃……”

  兩人頓瞭一下,終究沒有再說什麼,於是點點頭退瞭下去,真他媽倒黴,跟瞭一整天竟然還要守夜,都怪卡蓮那個賤人……完全不替他們考慮,現在自己隻能像隻狗一樣狼狽的接受懲罰。

  晚餐過後,卡蓮回到瞭自己的“房間”,想到昨晚的事情,心中仍是一陣惡心的壓抑,隨手便將房門反鎖,但她知道這並沒有什麼作用,原本想像平時一樣去庭院散一下步,但不知為何今天身心疲憊,大概是童年故友的死給瞭自己太大的打擊,自己身上牽扯的越來越多,這和往日的戰鬥還不同,那時大傢至少還是為瞭彼此共同抗爭,此時卻完全是由自己的選擇來決定他們的命運。

  越想越沉悶,胸口仿佛一座大山壓著自己,讓卡蓮幾乎喘不過氣,身體無力的躺到床上,連床榻上完全換新的用具也沒註意,隻是久久的盯著那華貴的床頂幕簾,眼皮在不覺間松垮下去,最終緊緊的閉合在瞭一起。

  隱約間,卡蓮又回到瞭當年的孤兒院,院長還在,朋友們都還小,那名死去的同伴也在,另一些身影雖然模糊瞭相貌,但感覺卻那麼的溫馨熟悉,自己兒時一心想要獨當一面,早早的加入瞭路過的熾焰團,有太多感激的話沒能對院長說出,有太多告別沒有去表達,時隔多年,一名同伴卻因自己而死……想到如此,美好的夢境便破碎飛散,意識再次回到瞭這悲涼的現實。

  咔嚓一聲,鑰匙打開瞭門鎖的聲音,卡蓮動瞭動眼球,卻發現疲憊到無法睜開眼睛,身體同樣不聽使喚的貼在床上,無法移動分毫,誰在那?卡蓮用盡瞭全身的力氣,終於將眼睛瞇出一條縫來,但仍舊隻能模模糊糊的盯著那白茫茫的床幔頂部。

  來者似乎並沒有要刻意隱瞞身份,昨晚那熟悉又惱人的聲音開口說道。

  “你知道我很喜歡你,對嗎?不然我也不會遷就你到現在,當然如果條件允許,我更希望可以一點一點的征服你,但米格說的對,對於你,我太過優柔寡斷瞭,以至於幾乎忘記瞭孰輕孰重,而今晚,我們必須做一個瞭結瞭。”

  瓦羅奧的聲音越發的逼近,卡蓮暗知不妙,但無奈身體卻依舊不聽自己的控制。

  “不用擔心,隻是用蠍尾獅的毒素提煉出來的藥劑,五個小時後你就可以動瞭,當然在此期間,我很遺憾必須違背我們之間的約定,但往好處想,至少我們可以實現昨晚的承諾,讓你體會到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

  卡蓮怒罵的瞭兩聲,聲音卻依舊消失在瞭喉口之間,突然有什麼碰到瞭自己的領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上衣的扣子正被一個個的解開,今天外出時她久違的換上瞭自己的裝束,略寬松的白亞麻上衣束入腰褲,此時因為平躺的姿勢凸顯出那渾圓的胸型,下身是緊致的黑色軟皮革長褲,緊緊的勾勒出那兩條修長美腿,褪去長靴的一對美白玉足小巧精致,絲毫看不出那久經沙場的磨練痕跡,像是被施瞭什麼保護的魔法一般。

  瓦羅奧咽瞭咽口水,很少有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的亢奮,僅僅是解去衣扣,手指隔著衣料觸碰到那柔軟的嬌軀,都已讓他的下體變得堅硬異常,上衣解罷,卡蓮的裡面仍舊穿瞭一件素白的內襯,但胸前那誘人的雙乳輪廓已越發明顯,昨晚的驚鴻一瞥讓他徹夜難忘,即使上午肏幹著那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他的腦中想到的仍舊是卡蓮的這對大白奶子。

  “喔,我的尤物。”

  瓦羅奧說著,拽住兩層衣服的下緣向上拉扯,使其脫離瞭腰帶的束縛,粗糙的手指緩緩劃過內襯的下緣,一半觸碰到那漏出的結實小腹,心中一顫,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將整隻手猛地探入衣物,充分的感受著那平坦結實的小腹所帶來的柔軟觸感,卡蓮被這粗魯的接觸弄得渾身一緊,讓瓦羅奧也感受到瞭那皮膚上的細微變化。

  “如此美妙,好嫩,好彈。”

  瓦羅奧一邊點評著,大手一邊肆意的探索著,隨著他的深入,衣服的下緣被高高撐起,越來越多的嫩白肌膚暴露在外,冰冷的空氣讓卡蓮內心焦急不已,但身體仍舊在自己的控制之外,瓦羅奧這個混蛋!此時瓦羅奧自然無暇顧及卡蓮內心的怒罵,大手一路上摸,很快觸碰到瞭那柔軟奶肉的下緣。

  “喔?果然沒穿胸衣嗎?昨晚回味時就隱約記得你沒有穿,現在看來你果然內心實際淫蕩的不得瞭,不是嗎?”

  大手沒有再次發動攻勢,隻是用手指緩緩的滑過下乳,而這似觸非觸的把玩反而激起卡蓮渾身的一陣酥癢,他在等什麼?卡蓮恨恨的想著,直到瓦羅奧的黑影突然壓至,她本能的想要閃躲,甚至忘記瞭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片刻的徒勞之後,有什麼結實的壓到瞭自己的玉唇之上,這個混蛋!親瞭自己?

  然而上面的攻勢仍未停歇,一條油膩的肉舌開始突入自己的口腔,卡蓮大喊大罵起來,無奈聲音卻無法傳達,瓦羅奧貪婪的大口開始忘情的吸吮著柔軟的小嘴,泥濘的舌頭肆意深入,攪拌著另一根無力還擊的嫩舌,將自己的口水不斷註入卡蓮的口腔,充分攪拌後再次吸入咽下,不斷交換著兩人私密的體液。

  “美味!”

  卡蓮被這粗魯的舌吻弄得頭腦嗡嗡作響,還沒聽清這簡短的兩字,隻感覺到另一隻大手也探入內襯,而這一次它們並未停歇,直接雙雙抓到瞭自己的雙峰之上,將那羞恥的奶子緊緊抓握在手中,並開始瞭更加放肆貪婪的抓揉,若非身體的限制,卡蓮此時已高高弓起瞭後背,小嘴和酥胸的同時失守讓她渾身顫抖,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那從未有過的體驗。

  昨晚還將自己拒之千裡的這對柔軟大奶,此時卻正被自己搓揉成瞭各種淫亂的形狀,那種征服的快感並沒有像預想中的銳減,反而更加強烈瞭,或許自己早該這麼做瞭,瓦羅奧忘情的侵犯著卡蓮的小嘴,雙手不斷的賣力揉壓,半個身體都已壓在瞭卡蓮的身上,襠中的巨屌早已膨脹到幾乎爆開,受不瞭瞭,瓦羅奧猛地直起身子,雙手抽出,像昨晚那樣猛地抓上那褶皺不堪的衣領,大力撕扯。

  冰冷的空氣撫上瞭整個上半身,卡蓮知道自己已再次半裸在瓦羅奧面前,殘暴的國王哈哈大笑一聲,身體再次猛地壓下,卡蓮隻覺自己的一隻奶頭被猛然吸入那溫熱潮濕的口腔,另一隻則再次被那大手所抓揉搓弄著,與此同時,自己腰間的皮帶突然松開,卡蓮心中一顫,眼眶卻不禁有些濕熱瞭起來。

  油膩的肉舌不斷吸舔著那嫩白乳肉,不知昔日的銀月騎士團隊員看到這一幕會作何感想,尊敬的卡蓮騎士長,像傳聞中的那樣,被國王肆意壓在身下,那凝如白脂的大奶子正被其吸入口中,櫻紅的乳粒被舌頭舔撥擺咂,發出淫亂而誘人的聲響,卡蓮的鼻息也不斷加重,這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也無法坦然面對,即使厭惡,卻又無法克制那本能的羞人快感。

  “你的奶子真香啊,卡蓮,你現在也很舒服吧。”

  瓦羅奧抬起頭來用語言羞辱著卡蓮,雖然她無法做出反應,但瓦羅奧知道她可以充分的感受到一切,粗糙的大手捏住兩粒逐漸凸起的乳頭開始推壓搓拽,卡蓮的臉頰已佈上瞭一層迷人的緋紅,瓦羅奧看著被自己拖拽而拉長的白乳雀躍不已,這還是那高貴聖潔的女騎士嗎?此刻的她像是自己幹過的其他女人一樣,嫵媚而淫亂。

  雙手把玩瞭半天奶子,瓦羅奧再次俯身壓下,一口吻上卡蓮那白皙玉頸,鼻息間嗅著少女那淡淡的體香,此時他收回一隻手,順著卡蓮平坦結實的小腹一路向下,手指稍稍用力,便可以感受到小腹下隱藏的肌肉,五根手指猶如萬軍莫敵的戰神,順勢突入瞭下著的褲沿,但卻因為衣服的緊度稍稍被阻住瞭去路,但四根手指仍已探入褲中超過一半,最長的中指已隔著那單薄的短褲,感受到瞭少女神秘的輪廓。

  更讓瓦羅奧興奮的,是從卡蓮進入王宮後衣物便由侍女提供,今天雖然給瞭卡蓮以往的衣物,但在那表層之下,此刻她穿著的仍是侍女給予的,那性感誘人的半透內褲,卡蓮雖然也曾為瞭穿不穿苦惱瞭很久,但最終想著有總好過無,但此刻看來,自己似乎做瞭一個錯誤的決定。

  瓦羅奧一邊吸舔著玉頸的香軟,一邊賣力的試圖將手探入褲子,但因為褲子太過貼身,半天愣是沒能將手伸進去,此刻他的下體早已腫脹難耐,恐怕已經沒工夫循序漸進瞭,舌頭再次舔弄瞭兩下那香鎖玉骨,大嘴隨後向下快速親吻,最後猛地一含將白皙奶肉吸入口中,隨著嗞咂一聲,在那光滑大白奶上留下一個征服的印記。

  看著那通紅的吻痕,瓦羅奧滿意的笑瞭笑,隨後雙眼下移到瞭今晚的重頭戲上,他雙手再次猛地抓住褲子的前沿猛地一扯,堅韌的軟皮革愣是被撕出瞭一條口子,雙手再度用力,裂口呲呲的增大蔓延,羞人的蕾絲褻褲逐漸漏出,縫隙之間甚至能看到那稀薄的陰毛,此時瓦羅奧的雙眼迅速沖血,雙手一邊用力拉扯一邊後退,隻見那雪白光潤的修長美腿不斷地被從黑色皮褲中剝離出來,最後大手一揮,剛剛還包裹其上的皮褲瞬間化作一團破爛被扔到瞭墻角。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連腿都是如此的耀眼。”

  瓦羅奧一邊稱贊著,雙手去接自己的皮帶,昂首充血的大雞巴已在褲子中頂出瞭一個營帳,腰帶剛剛解開,便聽到門外傳來瞭敲門聲。

  “國王大人……”

  是米格的聲音,在這種關頭?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事情,想必他不會來打攪自己,但即使明白這點,仍舊讓瓦羅奧有些不爽。

  “什麼事?”

  “熾焰團那邊,他們發現瞭境外來的刺客,您最好還是先移到安全的地方。”

  “區區一個刺客,讓他們抓去。”

  瓦羅奧看著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誘人的奶子,伸手掏出自己的肉屌向床前靠瞭幾步,隨後一手扶著自己的肉屌,一手挽住卡蓮的玉頸向床沿拉瞭拉,握著大雞巴在那俏臉上不斷拍打著。

  “騎士團……已經死瞭五人,如果最近的情報無誤,那名刺客可能是四年前的事件主犯。”

  “四年前?你是說艾麗斯的那件事?”

  “是。”

  眼看卡蓮一側的俏臉被自己的大雞巴甩的通紅,那誘人的小嘴也已經微微開啟,瓦羅奧更加不爽的說道。

  “該死的傢夥,當年壞我大事,今晚還要壞我好事!我反倒要親眼看看是哪個該死的混蛋!”

  房間傳來的吼聲充滿著憤怒,兩名衛兵對視瞭一眼,想必國王是被打斷瞭特別重要的事才如此震怒,房門打開,瓦羅奧國王恐怖的神色表露無遺,左側的衛兵從縫隙間遠遠的看到瞭床榻之上,幾乎全裸的卡蓮騎士長躺在床上,上衣盡解而下衣失蹤,修長的美腿和雪白的嫩乳盡收眼底,而最讓他意外的,是卡蓮似乎仍在沉睡之中?還未等他分辨,房門已被隨手帶上,國王看瞭他一眼,嚇的他一怔。

  “看好房間!在我回來前誰都不準出入!”

  “是……是!”

  “走!”

  瓦羅奧大手一揮,帶著米格主管便離開瞭王宮,不久之後,熾焰騎士團的總部已亂成瞭一團,數人遇襲卻連刺客的影子都沒踩到,吉斯克副騎士長憤怒的指揮著分隊四處搜查,瓦羅奧國王則帶著自己的親衛隊隨後抵達,混亂的現場,明亮的火光,註定今晚是一個不眠夜,而相對安靜的王宮之中,兩名衛兵卻監守自盜,離開瞭自己本應看守的崗位。

  “喔……你能相信嗎?我們現在正在幹的是誰?哦……夾得好爽……”

  “哈……竟然能肏到這眾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她真是太美瞭,呼,我快要射出來瞭。”

  “賤人卡蓮,哦……命令我們哈?呼……現在還不是乖乖被我肏,真以為自己還是高高在上騎士長嗎?國王的婬胬,操……太舒服瞭!”

  房間之中,依舊無法動彈的卡蓮被蒙住瞭眼睛,兩名衛兵赤裸著下體,一人跨坐在卡蓮的腹部,雙手推壓著那柔軟的大奶子,將自己的肉屌抽插在那軟肉之間,舒爽的乳交讓男人滿臉興奮,一口黏膩的唾液吐到雙乳之間,繼續潤滑著自己的抽挺,另一名同伴則在身後,高高抱著卡蓮的修長美腿,將肉屌抽插在那腿縫之間,一邊吸吮著女騎士長滑嫩的小腿肉。

  “喔,這奶子夾著就這麼爽瞭,好想在她的小穴裡來一發”

  “會被國王發現的,能這樣肏她我已經很滿足瞭……喔,這雙美腿簡直瞭。”

  “噢……這樣的機會恐怕再難有瞭,此時不幹她,這輩子恐怕都沒機會瞭。”

  男人的肉屌不斷分泌出晶瑩的精水,淫靡的乳交發出滋滋的泥濘聲,兩人並不知道卡蓮此時醒著,甚至能清晰的感受著兩根可惡的大雞巴在自己的身上反復摩擦,下流的話語讓卡蓮雙耳通紅,屈辱的遭遇卻產生瞭微妙的快感。

  “如果你肏瞭她,肯定會被發現,那樣我也會被牽扯進去,到時候咱們都會沒命。”

  “能肏到她,死也值瞭……哦……這大騷奶子太軟瞭,我覺得如果現在不狠狠肏到她,我到死都會後悔的!”

  男人說著,突然松開瞭擠壓著巨乳的雙手,卡蓮隻覺得腹部一松,那人站瞭起來,而身後的另一人同時被一把推開,交替的雙手再次握上瞭自己的膝膕,但這一次卻是用力的向兩側分開,同時那根火熱的大肉屌迅速抵到瞭自己的蜜穴口上,兩根手指探入內褲將它撥向一側,再次的接觸兇猛異常,甚至能夠感受到男人的決心,紫紅色的大龜頭擠開閉合的蜜穴肉瓣,用力的向裡捅去。

  “喂!住手啊……你瘋瞭?我可還不想死。”

  龜頭剛剛擠入一點,又被硬生生的拉瞭出來。

  “幹!閃一邊去。”

  骨與骨的撞擊發出瞭一聲清脆的響聲,兩個下身赤裸的人在片刻間已扭打成一團,幾輪交互的攻擊後,卡蓮聽到瞭利刃沒入肉體所特有的聲音,爭鬥聲也隨之戛然而止,劇烈的喘息後是其中一人的聲音。

  “現在好瞭?怕死的傢夥,你還是要死瞭……現在我可以說,是你趁我去方便時偷偷溜進瞭房間,是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肏瞭卡蓮騎士長。”

  男人一邊說著,再次爬回床上,亢奮的將肉屌快速擼硬,扶著重振雄風的大雞巴再次頂到瞭卡蓮的蜜穴洞口。

  “是你將精液射入瞭卡蓮的體內。”

  男人握著肉屌上下摩擦,龜頭在幾次劃過肉蚌之後熟練的擠開那粉蜜肉縫。

  “而被我發現後你試圖攻擊我,所以我反手殺瞭你……哦……來瞭!”

  男人再次挺腰,大龜頭勢如破竹的昂首挺進,緊致的蜜穴被成功頂開,男人抬頭收臀,松開扶屌的左手,雙手握上卡蓮的纖細蛇腰,嫩彈的肌膚與粗糙的手掌幾近融合,衛兵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肉屌之上,全力挺擊爆肏!

  “哦!”

  男人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龜頭終於沒入瞭那緊實的肉壺口,但在肉屌上方不遠處,一把鮮紅的刀刃正從自己的胸口探出,但本應酥爽的快感卻被胸前的疼痛所代替,他想要大喊,喉嚨中卻湧出一股濃血,回過頭去,將死的同伴手握著刀柄,咽下瞭最後一口氣。

  卡蓮咬著牙,等待著男人異物的入侵,但下體稍稍的被頂觸之後,男人卻突然應聲倒下,她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血的腥味隨之逐漸彌漫在房間之中,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經歷如此滑稽而可悲的場景,兩個下身赤裸的男人就死在自己胯下不遠處,而她則幾乎全裸的躺在床榻之上,下面僅穿著一條淫亂不堪的半透褻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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