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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月之殤

第一百章 月之殤

  沒有馬匹,徒步的穿行讓紅猴子漸漸疲憊,油膩稀疏的頭發黏在那張尖瘦的臉上,像是剛從溺水中被人撈上來,卡蓮已離隊半天,紅猴子的心裡莫名覺得有些不安,他看瞭看其他騎士團成員,眾人似乎並不像自己這樣多慮,又行走瞭片刻,他心頭隱約感覺有些奇怪,難道自己吃壞瞭什麼東西?但緊接著其他人也停瞭下來。

  有什麼在靠近?而且…很快眾人警覺回頭,但林中卻隻有那呼嘯的風聲,緊接著地面開始瞭明顯的顫抖,就連五感平平的紅猴子都感覺到瞭,在地面之下,似乎有什麼龐然巨物在迅速穿行。

  是能量,相當雄厚而純粹的能量小隊長最先反應瞭過來,隨即穿過後方林葉的間隙,隱隱約約看到一條紅色的光柱直沖雲霄之中,光亮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顫抖也漸漸的平息、遠去。

  那邊似乎發生瞭什麼?嗯…而且應該是騎士長離開的方向有多遠?沒辦法判斷,但這麼大的能量傾瀉,卻沒有傳來聲音,似乎比騎士長去的位置要遠怎麼辦?我覺得折返回去比較好,這個時機有些微妙,以防萬一的好我同意我也是不愧是騎士,紅猴子對他們迅速而一致的決定也慢慢感到習慣,但這加速的折返還是讓他低聲叫苦,自己身體的素質哪跟得上他們,等眾人跑回最初分道的地點時,紅猴子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雖然知道卡蓮的離去方向,但這林深路闊,加上卡蓮刻意隱去瞭自己的行跡,他們隻能再分作三組,以扇形分散尋去,好在此方向的盡頭有一環群山,所以應該不會耗時太久。

  紅猴子才剛緩過來,此時又被兩人拉著繼續前行,但稍稍讓他有些欣慰的是,其中一位是小隊裡僅有的三位女騎之一,而因為自己的落後,這位平日不怎麼理睬他的年輕女成員,也時不時的會對他催促上兩句。

  隨著搜尋的越發深入,遠處的山峰逐漸變為近在咫尺的高崖,似乎並不在這條路上,紅猴子稍感可惜,正環顧周圍順便留意藥草時,前邊的兩人突然停瞭下來,女成員回頭對他做瞭個噓聲的手勢,兩人同時壓低身子向前靠去。

  紅猴子也學著兩人的動作彎下身子,片刻後才從遠遠的林中隱約看到瞭一個小屋的輪廓,似乎還有那麼一兩個黑影在隨風晃動,不知是人還隻是茂密的草叢,但對兩名騎士團成員來說看到的可就比他清楚多瞭。

  ”外邊有三人?“

  ”四人,西邊的樹旁還有一個好高…他們也在警惕著什麼嗯,看樣子屋裡還有其他人,難道卡蓮大人是來與他們會面的?“

  ”我不確定,但卡蓮大人之前說對方不願被打擾,也提及是一位故友,而且你看他們站哨的姿勢隨意松散,並不是正規的隊伍,在這種被懸賞的關頭,如果真的是與多人會面,卡蓮大人沒理由不帶上我們,事情有些不對。“

  ”再靠近些?“

  ”嗯,小心些。“

  兩人回頭看瞭眼伊葛,示意他悄悄跟緊他們,之後三人壓低身子,順著周邊的樹叢慢慢向前移動,等到隱約可以看清人影後,三人才停瞭下來。

  ”西邊的那人如果沒看錯,應該是巨洛,兩年前我和曾隨卡蓮大人出隊抓過他…還有最靠近他的那人,看他手中的巨斧,記得是叫費瑞德,因為在東區殺瞭數人而被卡蓮大人抓獲,我還被他踹過一腳,他們怎麼會在這?“

  ”巨洛,“這名字紅猴子有些耳熟,以前似乎聽人提過卻沒有在意,共妻會雖然同樣做著違法的勾當,但與那些靠刀口舔血吃飯的罪犯聯系還是比較薄弱的。

  你看那順著女成員指的方向,紅猴子也隱約看到瞭一個躺著的人影。

  ”…有兩具屍體,已經沒有瞭呼吸,事情真不太對,仔細看周圍的話,似乎有過打鬥的痕跡,隻是規模不大所以不太明顯,而且你看他們警戒的樣子,比起外面,他們似乎更在意屋內的狀況,難道卡蓮大人真在那小屋裡?而且既然發生瞭廝殺,是說卡蓮大人已經被他們抓住瞭?“

  ”但以這幾人的實力,卡蓮大人應該足以應付。看屋子的大小,屋內應該還能容下四五人,加上兩具屍體和這四個人,人數似乎也並不是這段時間的追兵…快看那個瘦小的男人,我記起他瞭,他也曾和卡蓮大人交過手,甚至給騎士長大人下過套,這些人…絕對是為瞭卡蓮大人而來這麼說…卡蓮大人在屋內的可能性很大瞭,怎麼辦?要進去嗎?“

  ”等等,我們還沒法確定卡蓮大人就在屋內,而且就算在屋裡,如果連卡蓮大人都能敗下來的話,說明有我們無法預估的狀況,以我們兩人的能力,恐怕也不是這麼多人的對手,正面交鋒他們還會以卡蓮大人做人質,我們應該加大把握,盡快先召集其他的隊員。“

  ”嗯…似乎隻能如此瞭,但…他怎麼辦?“

  兩人回頭看瞭眼伊葛,這男人看起來已經快累到虛脫瞭,伊葛有些無助的看瞭看兩人,正要開口,就聽男成員道:”這種時候沒法顧及這麼多瞭,營救卡蓮大人要緊。“緊接著語氣一冷。你在這呆著,不要試著逃跑,若是被我追上絕不會輕饒你,明白麼?”

  紅猴子本來就沒打算離開,於是故作老實的點瞭點頭。

  “小的不敢,不敢…”

  “你去西路,我走東路,先到的在此等候,看樣子他們暫時應該還不會離開,隨機應變吧,實在不行就先想辦法拖住他們。”

  “嗯!”

  兩人說完又看瞭眼伊葛才有些不安的轉身離開,留下紅猴子一人盯著那黑漆漆的房屋,不禁疑惑,一直以來在同行們的傳聞中,卡蓮的名字代表著巴頓的最強劍士與絕對正義,她劍術高超、無人能及,甚至傳說以那劍技足以以一敵百,所以雖然常聽人談及她的美貌與身段,但紅猴子與許多罪犯一樣,卻從來不會主動去看上一眼,就像兔子再好奇也不會去狐貍的窩參觀,結果到頭來傳聞卻隻是傳聞?這不最終還是敗給瞭區區數人?此時盯著那幾個頻繁回顧小屋的身影,又想到兩人之前對小屋內部的猜測,既然已經抓到人瞭為什麼卻遲遲沒有打算離開的跡象?

  …等等…難不成?紅猴子心頭一緊,一個畫面不覺閃現在他眼前,操!難道他們已經在那小屋裡肏開瞭那女騎的肉穴!?

  幹,沒想到自己這一路緊跟卻連根毛都沒摸著,轉眼間那尤物卻讓這群不知從哪來的人給搶瞭先機,越盯著那黑漆漆的門框,紅猴子越覺得焦躁,耳朵更仿佛聽到瞭裡面傳來的啪啪交合聲,操啊,這荒郊野嶺他們既然抓住瞭那絕美女騎士又還能做什麼?沒錯,沒錯瞭…那嬌美女騎身上的每一洞妙處,這會怕都被人用雞巴給塞的滿滿的瞭,想到那玲瓏有致的誘人身段,他們會怎麼變著花樣幹她呢?哦…那對豐滿的大白奶子,一定已被人抓捏的不成樣子瞭吧,再想到那兩條豐腴雪潤的修長美腿,此時也肯定被人扛在肩上肏得嗯啊直擺呢,紅猴子的陽根直挺挺的豎瞭起來,一想到平日裡那嚴肅凌然的美人臉蛋兒,這會怕是被肏得雙眼翻白,肉舌外垂瞭…媽的!好想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啊。

  抓耳撓腮瞭一通,紅猴子最終還是經不起誘惑,咬牙趴到地上,更加小心的一點一點向前面的樹叢爬去,如同蛆蟲般蠕動瞭片刻,總算來到瞭第二處的樹叢下,他撥開雜草向那邊望去,雖然小屋已不像之前那般漆黑,卻依舊什麼也看不到,他正考慮要不要繼續冒險向前,其中的兩人卻突然向自己這邊走來,幹…被發現瞭。

  砰砰…砰砰…伊葛感覺對方都要聽到瞭自己的心跳聲,這些人可不是那幫騎士團成員,自己被他們抓到,這條小命可能便要在這搭進去瞭,可腦內那瘋狂的幻想又讓他忍不住想去確認,自己好不容易靠上的那位女騎士長,究竟是不是在被他們掰著嫩腿弄穴呢?腳步聲行進瞭片刻後便不再靠近,不久後則傳來瞭嘩嘩的水流聲,確定原來兩人隻是過來小解,猴子緊繃的神經這才緩和瞭些。

  “呼,這夜晚倒是越來越冷瞭,他媽真想去屋裡暖暖身子。”

  “桀桀,我看你是想肏那小妮子吧?”

  “怎麼?這不是廢話,你倒是好,已經享用過瞭她的小嘴,我連那奶子都還沒摸到呢。”

  享用過瞭小嘴?這個比自己還瘦小醜陋的老頭?他是親吻品嘗過瞭卡蓮那對晶瑩玉唇,還是說…?他不禁盯向男人的胯部,此時兩人已提起瞭褲子,卻並未打算立刻離開。

  “桀桀桀,不過那小嘴的功夫倒真是出色,沒想到以往交鋒時大道理說的一套一套的,這嘬起雞巴來的技術也毫不遜色,那濕滑柔軟的小嘴,一插進去就把我肉屌吸得死死的,更別提那小舌頭,桀桀,一邊試著躲避卻又緊緊貼著我的陰莖,矜持又放蕩,桀桀桀,一抽一肏間隻能老老實實替我舔著屌,那感覺真是一絕。”

  卡蓮竟真已被他肏瞭小嘴?那豈不是說此時…再看另一人臉上的羨慕表情…這讓伊葛更加嫉妒不已。

  “那小嘴固然好,但我覺得太可惜瞭,難得搶到瞭第一的位置卻就隻肏瞭個嘴,要是我,肯定要先嘗嘗那蜜穴的滋味,你看那傢夥就聰明多瞭,這會肯定在屋裡正抱著那大白屁股,雞巴一下一下捅著她那淫亂肉洞呢!”

  可惡…卡蓮果然已經搶先被他們給肏瞭!伊葛恨恨的看向小屋,黑暗中似乎已能看到那倩影的輪廓,此刻正被身後的一人拉著玉臂,從後面以小母狗的跪姿一下下撞著那豐滿肉臀,碩長的陽根更一次次沖進那早已濕亂不堪的肉屄,晶瑩的淫汁迸濺灑落!碩白的奶子搖擺顫動!

  “急什麼?今晚長著呢,以那妮子的個性真那麼好得手?剛剛你也看到瞭,地震發生時那肥豬被一腳蹬中下體,這會說不定都沒能硬起來呢,循序漸進都不懂的傢夥,看那丫頭一點點舍棄尊嚴才是真正的樂趣所在呢,肉體上的那點痛算個什麼?像這種自以為尊貴聖潔的女騎士,把她們玩到發情淫啼,主動搖著大屁股伏跪嘬屌時,才會讓她們知道自己有多下賤,那一心復仇的女人也什麼都不懂呢。”嗯?這麼說,卡蓮可能還未失身於他們?

  “嘖,你說的也是,不過那女人是真狠辣,這種關頭竟還能三番兩次的掙脫,當年在她身上就吃瞭不少苦頭,剛才那一腳看的我都卵袋一抽桀桀,若你的屁眼上頂瞭個大傢夥,你也會拼命反抗的,不過也因為如此那女娃才值得老夫惦記瞭這麼多年,她現在越是掙紮反抗,等下肏她小穴時的快感才越強烈哩,況且在場的哪一個沒在她那受過罪,今晚她八成會懷上我們某個人的種,桀桀桀”等等…第一個老傢夥肏瞭她的小嘴,這第二個人顯然是要幹她的屁眼?一種命運的感覺湧上伊葛的心頭,這小穴分明是在等著他這個合適的主人!難不成…她甚至是個處女?

  “哈哈,當年瞧不起老子,等下自然要幹大她的肚子,不過說回來,這都半天瞭一點動靜也沒有,喪鐘該不會真還沒得手吧,就算她再厲害,這兩三次的掙脫也該黔驢技窮瞭,以喪鐘那玩意的尺寸,就那麼硬插進去,就是再老練的妓女也該呼天喊地瞭,難不成又出瞭岔子?”喪鐘?他也在?他不是在牢裡,這麼快就出來瞭?伊葛認識喪鐘,他與自己的會長是舊識,與自己也打過幾個照面,或許可以利用這個關系?不…那幫騎士馬上就要來瞭,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發展呢,自己可不能在這關頭提前露瞭馬腳。

  “你這懷疑倒是有些道理,我們再進去湊個熱鬧?不過到時隻能幹看可隻會更著急,說不定還會被那女人責問。”

  “嘖…我們為什麼還要聽那醜女人的,既然她希望卡蓮受折磨,為什麼不幹脆讓我們幾個一起上,這排個隊真是急死老子瞭。”

  “因為那位大人的命令,你也該聽過他的作風,出瞭岔子,可不是回監獄就可以解決的瞭。”

  “這外出任務,本來就有著風險和意外,失蹤上一兩個人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況且我們現在已經不需要她瞭,若不是她臉被燒成那樣,老子早把她給肏瞭,還敢對老子指手畫腳。”

  “我是無所謂,但其他幾人可未必,巨洛是那位大人指派來保護她的,你有把握在不丟掉獵物的情況下解決他?而且我感覺無面那小子也有其他命令在身,雖然他做瞭自我介紹,但老夫在巴頓卻從未聽過他的名號。”

  男人一時語塞,似乎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伊葛則聽得越發疑惑,屋裡竟然還有其他的女人在,而且看樣子與卡蓮有恩怨,而這群人也不單單是因為賞金而來,他們雖然看似同行卻又各懷鬼胎,自己雖然勉強算是認識喪鐘,但這似乎並不是自己能蹚的渾水,媽的,難得自己藥草都要采齊瞭,這關頭被他們搶先日瞭卡蓮不說,甚至可能連人都要被直接帶走,到時自己又去給誰下藥?可惡…那幫人怎麼還沒來?伊葛焦急的回頭去望,身體卻在扭動時壓斷瞭一截枯枝。

  “誰在那?”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爬滿後脊,伊葛連呼吸都本能的嚇到屏住,然而還未能再次回頭,一支粗壯有力的大手猛然穿過樹叢,將他扼住喉嚨直接提瞭起來,要死瞭…要死瞭!伊葛驚恐的看著扼住他的持斧壯漢,而男人看到他先是一頓,轉而不屑的說道:“我就覺得怪怪的,原來藏瞭隻喜歡偷聽的山猴子。而且來頭還不小呢,事情麻煩起來瞭。”

  “不…不要殺我。”伊葛勉強從喉嚨中擠出幾個字來,兩人顯然認出自己也在卡蓮的小隊之中。

  “給我一個理由。”

  “我…我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但他們其他人…快要來瞭…我…我是來警告你們的。”

  “哦?”兩人環顧四周,確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紅猴子趁機解釋瞭自己在監獄的經過,以及被脅迫同行的「悲慘遭遇」,而兩人似乎並不太在意。

  “我趁他們分散搜索時趁機逃瞭出來,剛好遇到你們,就想著提前警告幾位大哥。”

  “通過鬼鬼祟祟的偷聽?剛才的話你聽瞭不少吧?”

  “沒…沒有…我隻是…”

  “哦?外面什麼時候也這麼熱鬧瞭?”此時另外的兩人顯然也註意到瞭這邊的情況,不過靠近的卻有三人,名為費瑞德的持斧壯漢單手提著伊葛好奇問道。

  “搞完瞭?”

  “嘿嘿,沒搞完我怎麼舍得「出來」。”他故意加重瞭最後的兩字,讓其他人不禁紛紛聯想。

  “桀桀,喪鐘大人剛剛被踢瞭那一腳,老夫還以為你要休息陣呢。”

  “哼,區區小傷,老子悉數在那妮子的肉洞裡找補回來瞭。”

  “嚯嚯,也不知真假?哼,你這老蜘蛛什麼意思,不信自己進去看,看看那女人的肉洞是不是已給我肏得合不攏瞭呢,再仔細瞅瞅老子的那泡濃精是不是填滿瞭她那騷浪小洞?”

  紅猴子此時心都提到瞭嗓子眼,但喪鐘似乎還沒註意到自己,而聽到他這番話,紅猴子不禁暗暗在意,他們在說的真是卡蓮?不過也是,這荒山野嶺裡又還能有誰呢,真正聽到喪鐘的確認,想到自己物色瞭許久的獵物,真就這樣給他們肏開瞭肉穴,甚至還先射瞭一屁眼的濃精,這種被人從嘴裡搶瞭吃的的滋味並不好受,當然這些都不是此刻他最該擔心的。

  “喪…喪鐘大哥。”

  “嗯?你認識這小子?怎麼沒聽你提起?”

  喪鐘盯著伊葛看瞭半天,最後眼睛一瞇。

  “哦,野猴子還是瘦猴子來著?難怪之前聽著耳熟,操,老子又不是認識每一個人…”

  “是紅猴子無所謂瞭,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和其他人去瞭小鎮的方向?”

  “按他的話來說,其他騎士團的人要來瞭,他是來警告我們的。”

  “媽的,果然因為剛剛的震動嗎?別說這麼多瞭,先去集合,屋裡什麼情況瞭?”

  “我出來時,無面還在肏她的小嘴,這會六指鬼怕是正給她開苞呢。”

  “媽的,便宜都讓你們占瞭,這邊卻又要殺過來瞭。”

  “有那位在,怕什麼?那邊隻有兩名女隊員,也就是說那醜女人也沒多大的作用瞭,好在他們副團長不在這支小隊裡,不然逃都來不及,問題是我們這邊也損失瞭兩人,人數相同的情況下我們似乎沒有什麼優勢。”

  幾人邊說著也已來到瞭小屋的門前,伊葛不禁屏住瞭呼吸,因為此刻,不是臆想,也不是幻聽,就在那門內,切切實實的傳來瞭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按照喪鐘之前的話,這分明是那六指鬼在賣力肏擊卡蓮蜜穴的聲音,而隨著前幾人的進入,伊葛看到瞭屋內越來越多的狀況,在那昏暗的半掩與人影的縫隙間,確有一截白嫩的身子蜷跪在地,而一雙男人的大手則抓握在那腰肢的兩側,瘋狂挺動的腰肢一次次撞上那豐滿的肉臀,雖無法看到交合的蜜壺與男根,但紅猴子卻清晰的知道,那陽物確實在不斷沖擊著女人的肉穴,她那激顫的身子證明瞭這一點!

  “你們怎麼進來瞭?嚇我一跳。”男人停下瞭肏幹,看清來者後才松瞭口氣,他並未急於再次挺胯,而是向前探瞭探身子,伊葛雖然無法看到全貌,但看那手臂的律動,分明是在向幾人炫耀而抓握搓揉起瞭那柔軟嫩白的乳房,女人此時身上已沒有什麼衣物,所以伊葛一時還無法判定她真是卡蓮,但那水嫩的腰肢、修長的美腿、緊實而凝白的肌膚都在一一告訴他,這個正被人肆意肏玩奸淫的,確是那位名極巴頓的銀月女騎。

  “他們要來瞭。”女人的身體明顯一抖,身後的男人卻跟著也是一動。

  “喔…突然收的好緊,聽到自己的部下趕來,更興奮瞭嗎?”

  聽到這,幾乎已經可以確認,這個赤身裸體正被肏得前後晃動的女人竟真是卡蓮!哦…雖然不是自己親自上陣,但當這隻在腦海與夢境中才出現的一幕,就這麼突然展現在自己眼前時,紅猴子一時不知該高興還是惋惜,男人說完則又挺動瞭幾下,換來女人更劇烈的扭動,白嫩的肉臀晃得幾人都睜大瞭眼睛。

  “別動,唔!”無面此時似乎剛好到瞭射精的邊緣,突然的反抗讓他精關一松,一手死死揪住女人的頭發,一手則按壓著女人的臻首,十指同時施力,緊繃的身體開始瞭猛烈的抖動,面罩之下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那高高揚起的頭已在發出舒爽的低吼,而伊葛的角度則完全無法看到無面,隻看那嬌軀猛然試著拱起身子,而隨著規律的抖動與掙紮他明白過來,那個叫做無面的男人,此刻正將混濁的精液一股腦的射入瞭卡蓮的檀口之中!想不到這才分開一會,卡蓮那小嘴卻已吞下瞭兩名男人的濃精。

  “你們兩個,現在不是繼續玩的時候瞭吧!”

  “不,不要停下來,繼續,這樣更好,更多的觀眾,我要她在自己部下的面前被肏,狠狠的肏她,我要他們都親眼見證這一刻!”女人的聲音中摻雜著興奮與恨意,其他人對視幾眼,各自在分析著目前的局勢,無面則終於癱下身子,將肉屌從那小嘴中抽出,緊接著是一陣幹嘔與咳嗽,濃稠的白濁被咳到瞭地板上,更多的則因為剛剛的壓制而被迫咽下,男人則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冷靜的說道:“大人說的對,既然對方要來瞭,我們現在撤離,八成還會被他們追擊,到時交起手來隻會更被動,既然如此倒不如好好利用現在的優勢,人質在前,配合埋伏與陷阱,這樣我們獲勝的幾率才會更大,同時也不耽誤各位的享用,豈不是兩全其美,下一位?”

  幾人聽他這麼說,似乎很有道理,費瑞德最先向前一步。“既然如此,那下一個我來。”

  看到陰影中的女人並未阻止,光頭臉上露出明顯的悔恨,幹,被搶先瞭,而無面此時來到門口,他在伊葛面前停瞭片刻,回頭道:“我先去佈陷阱,巨洛借我用一下,喪鐘大人也來幫個忙?”

  “嗯,剛好出去透透風,不然又要被這小婊子弄硬瞭,等下挺著雞巴戰鬥可不好,哈哈”

  看著三人離開房間,伊葛有些好奇屋內發號命令的女人究竟是誰,但好奇終究抵不過逐漸明朗的美景,先前壯碩的男人此時已蹲在女人身前,他也不嫌惡心,雙指抹起地上的濃精便往那張小嘴裡塞,而此時紅猴子也終於看清女人的面貌,不是那銀月團的女騎士長又能是誰!?

  此時的卡蓮雙目明顯有些渙散,顯然經歷瞭難以想象的折磨,而她身後的男人雖然渾身是傷,卻依舊沒礙著他賣力挺胯,結實的小腹次次撞上那絕美的翹臀,漣猗的肉浪震的眾人眼花繚亂,而在此時卻突然聽前邊的男人痛呼道:“婊子!松口!”片刻前渙散的雙目此時已再次充滿憤怒,紅猴子看著那逐漸滲出鮮血的雙指也不禁皺瞭皺眉頭,男人一邊怒罵,一手猛地抓向卡蓮那傲人的白乳,此時顯然已經顧不得憐香惜玉,隻見他猛地拉扯扭轉,柔嫩滑潤的大白奶子瞬間被扯的通紅,卡蓮眉頭緊皺,嘴上卻咬的更狠瞭。

  “幹!別肏瞭,一晃一晃的快把老子指頭扯下來瞭!”

  六指鬼笑瞭笑,卻是聽話的停瞭下來,他從後面猛地揪住卡蓮的頭發向後拉扯,吃痛與力度的作用下卡蓮終究被硬拉開來,一口血水吐到瞭費瑞德的臉上,男人臉上一怒,見此時卡蓮大半個身子被向後拉起,雪白的胴體更一覽無遺,他擦瞭擦手上的血,握拳一擊轟向那緊致小腹,卡蓮猛地前蜷,沉甸的雙乳被震的上下顛簸,而幹咳之下卡蓮嗆出瞭更多的粘稠白精,伊葛不舍的看向那張變得有些憔悴的絕媚容顏,原本櫻紅的朱唇此時黏掛著層層精濁,讓人忍不住想要為其擦拭,卻又恨不得立刻掏出雞巴也一試深淺,這幫野蠻的傢夥…這是在暴殄天物啊。

  “母狗竟還會咬人,看樣子被調教的還不夠啊,六指,換個姿勢,我要操她的屁眼。”

  六指鬼笑瞭笑,一邊慢慢抽挺著一邊道:“抱歉,呼…我還在用。”

  “怎麼?老子還以為你在肏她的騷屄呢。”

  其他幾人也是明顯有些意外,視線紛紛瞟向兩人的交合處,卡蓮也感受到那一道道火辣的視線,正隨同那不斷出入在自己泄道的男根抽拔挺肏,卡蓮臉上的慘白再次被紅潮所代替,不僅是因為曾被自己輕易制服的犯罪者正不斷用陽物侵犯著自己,更是自己第一次真正的男女經驗,卻是在這眾目睽睽下進行著,而他們所玩弄的,甚至是自己用以排泄的羞人之處…

  “剛看喪鐘肏的起勁,便想用這肉洞開開胃,哦…誰知一肏進來就夾得我舒爽無比,真不愧是他媽人人稱道的女武神,哦…連這屁眼都是萬中無一的秘器…又熱又緊…被我們兩人這前前後後幹瞭上千下也沒有撕裂開不說,甚至越肏越緊,不知道還以為是被人調教過呢,哈哈…哦…是真的緊,害我肏到現在都舍不得拔出來。”

  伊葛此時已看的雙眼筆直,那完美無瑕的美艷女騎此時就這樣渾身赤裸的側對著自己,本就前凸後翹的稚嫩胴體此刻更被拗出誘人的姿態,前伏的豐滿肉奶隨著交合上下甩動,後挺的聳翹美臀更被撞出層層漣猗,六指鬼一手仍扯著那把秀發,讓這曾高傲聖潔的女騎士屈辱臣服,如同任人乘胯調教的坐騎一般,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斷響起,不久前那還未經人事的絕秘泄道,此刻已然習慣瞭男人肉屌的肏幹,那規律頓挫的粘膩聲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她隻是一條人盡可夫的淫亂母狗。

  “既然如此,那我來替她開苞好瞭。”

  六指鬼自然也想要親自為其開苞,但眼下舒爽的包夾讓他實在不舍得拔出,費瑞德看他默不作聲,索性一把扼住卡蓮的玉頸向後推去,卡蓮雖試著掙紮,但身體卻已消耗瞭太多的力氣,加上從一開始她便在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對疼痛的強壓已讓她的嬌軀附上瞭一層汗霧,當然此時後庭的火熱觸感已麻痹瞭最初大半的疼痛,但一種似有似無的奇妙感覺正一點點從那裡傳來,她隻能咬牙堅持著,費瑞德此時看著被自己推起的精致肉體,似乎察覺到瞭什麼。

  “等等,咱們的卡蓮大人現在是被肏屁眼肏出瞭快感嗎?”

  卡蓮怒目瞪向他,卻已不如先前的那般堅定,身體的羞恥感覺正越發濃鬱,自己這是怎麼瞭?難道真像他說的?…不…眼神中的不安漸漸化作閃爍不定,這讓費瑞德狂笑起來。

  “哈哈,看樣子是真的,是聽到老子要替你開苞所以性奮瞭嗎?還是高高在上的女武神,真的喜歡被人肏屁眼?我看巴頓的那些傳聞,說不定有一半是真的呢。”

  卡蓮此時已變為騎跨的姿勢背坐在六指鬼的身上,六指鬼因為傷口痛呼瞭兩聲,但隨即再次慢慢上挺起腰肢,而此時女上位的姿勢,更讓幾人看清瞭那不斷抽出肏入的肉屌,和那道神秘而美艷的肉鮑縫隙,伊葛不覺的猛吞口水,但他不敢去正面一探究竟,畢竟卡蓮此時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而從其他幾人臉上的表情來看,那肉縫一定是粉嫩誘人的…

  沒想到在經歷瞭今晚數次的希望與失望後,銀月女騎的開苞儀式終究還是要在自己的眼前上演瞭。

  “你…閉嘴…”

  “終於肯開口瞭嗎?看樣子是心虛瞭啊,這大騷奶子是不是已經燙的不行瞭?”費瑞德一把捏握上瞭那豐滿白乳,五指放肆施力把玩,將那從未奢望過的女騎奶子,像曾經蹂躪妓女時那般隨意揉捏,一邊感受著手中的緊滑彈潤他問道。

  “我突然有點好奇,卡蓮大人認出我瞭嗎?”

  卡蓮隻是皺眉隱忍著,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沒有嗎?真令人失望呢,三年前…算瞭算瞭,以前不記得就算瞭,但你現在可要好好記著本大爺,將要為你開苞的男人,費瑞德·默克。”

  男人再次起身,一把便將自己的褲子扯下,他握住自己半硬的肉屌甩瞭甩,向前一步抵上瞭那柔軟的大奶子,通紅的龜頭嵌入豐滿的肉乳,卡蓮別過頭,再次試著掙脫,後綁的雙手無奈被六指鬼固定著,無用的掙紮反而讓那男人的陽物進的更深瞭些…

  酥麻的電流劃過身體,卡蓮臉上越發滾燙,她強忍著喉間那欲出的嬌喘,而這一切都在她的經驗之外…

  “哦…卡蓮這母狗屁眼收的好厲害,簡直像是有張小嘴在猛嘬我的雞巴,哈哈…哦…看樣子是要高潮瞭吧!?”

  六指鬼性奮的高呼著自己的發現,同時更加賣力的甩胯上挺,腫脹的肉屌雖然無法再大出大進,但此時的姿勢卻讓肉屌能插入的更深,包夾的更緊,但他突然有些不舍,就這樣將開苞卡蓮的機會拱手送人瞭,他猛戳幾後下突然雙手卡主卡蓮的腰肢,借力將她頂起的同時肉屌抽出瞭後庭,很快費瑞德瞭也發現瞭卡蓮的一驚,就見六指鬼一手扶上自己的腫脹雞巴,一手則從卡蓮的腰間穿過,並迅速撥開瞭那條肥美肉縫,轉瞬間的一氣呵成,六指鬼上挺的肉屌直接將那黏滑龜頭塞入瞭處子肉穴,但片刻後…卡蓮的身體卻遲遲不再下落。

  “你小子不要太貪心,老子說瞭要為她開苞,你還要從我嘴裡奪食不成?”

  六指鬼一時貪念,此時計劃失敗多少有些尷尬,他自知不是費瑞德的對手,笑瞭笑。

  “開個玩笑,誰先不一樣?嘿嘿”說完扶著肉屌在那蜜穴口蹭瞭蹭,硬是又塞回瞭那肉菊之中。

  費瑞德見他罷手,臉上雖然不悅但控住卡蓮的手還是一松,吃力下落的卡蓮本以為就要失身,突然的放松卻又迎來瞭後庭的充實一頂,腫脹的異物熟練的捅入泄道,甚至在她再次熟悉前迅速抽挺起來,本就苦苦隱忍的喘息終究還是沖出瞭喉間,叫出瞭她今晚的第一聲淫囈。

  “…嗯…”

  “桀桀,剛剛的叫床聲可是咱們卡蓮大人發出來的?”一直看戲的鐵蜘蛛怎麼會錯過羞辱她的機會,畢竟還有什麼能比讓這聖潔女騎士墮落成淫亂母狗更能解恨呢?

  “…嗯…”堅持的崩塌就如同滑坡的落石,第一顆滾石的滑落便牽連出瞭第二顆,無論是出於異樣感覺的積累,又或是因為那片刻的解脫,卡蓮發現她的聲音…已不受自己控制。

  “嚯,看樣子剛剛是把咱們母狗卡蓮大人給肏美瞭。啊哈哈,快看,那兩粒乳尖都挺起來瞭。桀桀桀,倒是沒想到卡蓮大人叫起床來卻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再叫兩聲聽聽…”

  “唔…嗯…”

  “哈哈,真乖呢,就這麼喜歡被人肏屁眼嗎?”

  卡蓮面頰滾燙,男人們的下流評價不斷的刺激著她,更可恨的是自己竟不可控的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最初後庭那撕裂般的疼痛自己都忍瞭過來,為什麼…這就像是突如其來的打嗝一般,但自己又怎麼開口去和他們解釋?

  伊葛此時早已下體挺直,這段時間他對卡蓮有過無數次幻想,但無論臆想中的她有多麼淫亂放蕩,卻都不及此刻帶給自己的震撼,一絲不掛的女騎士長大人,在一幫犯罪者的面前嬌啼淫囈,赤裸的身姿上更已佈滿瞭男人的抓痕,曾經發出義正嚴詞的利齒,此刻卻充斥著多人精水的腥臊,更別提那本該用來排泄的雛菊,正被一根腫脹的大雞巴狠狠塞滿、摩擦、抽肏…以至於發出瞭蕩婦般的呻吟。

  “…哦…嗯…嗯…”

  “那就讓你更舒服吧!”六指鬼慶幸自己因此躲過瞭剛剛的尷尬,感激的雙手賣力搓揉起那豐腴的女騎肉臀,拇指施力,讓那本就暴露的肛眼更加醒目,看著自己的陽物不斷出沒消失,配合之前所沒有的悅耳淫啼,他也故意發出明顯的粗喘,像是在警告卡蓮:老子也要在你的屁眼裡噴發瞭!

  “呼,怎麼樣卡蓮大人?我的雞巴肏得你爽不爽?哦…屁眼收的越來越緊瞭呢,喜歡嗎?這樣更深一些呢?哦……呼…嗯…呼…哦…”

  費瑞德看到此等淫亂的一幕,也不想再去追究剛才的不快,他再次扼住卡蓮的玉頸向後施力,如此一來卡蓮便後仰到瞭六指鬼的身上,六指鬼因為剛剛的失誤,此時也無法抱怨太多,下體勉強的抬起挺動,但本該噴湧的快感被稍稍壓瞭下去,伊葛此時則嚇得連忙躲到瞭光頭的身側,以卡蓮此刻的姿勢,剛剛隻要向這邊一瞥便能看到自己,驚險之餘,他也終於完全看清瞭那兩對令他朝思暮想的酥美雪奶,果然好大…好圓…尤其是此刻仰臥的姿勢下,讓那酥胸更顯得柔軟潤手,一把抓上去怕是會融在手裡,可偏偏隨著男人的連連挺擺,那蕩出的乳浪又富極瞭彈性,若是夾著雞巴肏弄一番,那快感一定不亞於其他的秘處吧。

  暗暗吞下羨慕的感嘆,就看費瑞德此刻再次扶起自己的肉屌,憋到紫紅的大龜頭宣佈自己已蓄勢待發,輕輕的抵觸,男人發出輕快的呼聲,自己的雞巴終於頂上瞭這高傲女人的絕秘肉穴,三年前的苦果,這下終於可以好好的還回去瞭,他上下摩挲,龜頭次次擠開那柔軟的花瓣,溫熱的包夾稍縱即逝,隨後又再次迎上,他對上卡蓮的視線,女人怒視著他,如此熟悉的一幕,但這一次她變成瞭其中夾雜著畏懼的那一方。

  費瑞德壓低身子,兩人的臉距不斷靠近,似乎誰先避開視線就輸瞭一樣,卡蓮眉頭緊皺,不是因為男人的鼻息越發靠近,而是蜜穴口的那根陽物已不再摩挲,雖然他並未施力推送,但隨著身下六指鬼的挺肏,卡蓮的蜜穴更像是在主動迎接著男根的入侵一般,六指自然不會在乎這有些滑稽的對峙,他隻覺得這火熱濕滑的腔道越發收緊,雖然無法大力肏幹,但隨著費瑞德雞巴的壓迫,卡蓮的身體也在刻意向下規避,如此一來倒是讓他插得更深瞭,人的本能便是如此,已經失去的東西,便更容易放棄第二次,六指一邊享受著卡蓮的迎合,一邊在她耳邊輕訴道。

  “就這麼想要我的雞巴嗎?哦…對,配合我的節奏,你的屁眼肏起來真的太舒服瞭,或許該給你些獎勵瞭。”

  此時進退兩難的境地卡蓮也無可奈何,她隻是在守護自己最後的尊嚴,稍稍側目間,費瑞德似乎與六指商量好一般,在她另一隻耳邊也輕聲道:“好好感受我的大屌吧,母狗大人。”

  “別插進去…嗯?”費瑞德眉頭一皺,身後的那個聲音格外刺耳。

  “我改變主意瞭,我要她在部下們的面前失去處子之身,就像…沒有她所重視的人來見證這一刻,太便宜她瞭。”

  “這恐怕有點難辦,我已經忍不住瞭。”費瑞德說完便施力挺腰,卡蓮嬌軀猛顫,便看那龜頭瞬間沒入蜜穴,而此時一把細劍突然抵上男人的腰脊,嚇的他不敢再動一寸。

  “媽的!即使你受那位大人保護,這樣未免也太過分瞭,在同伴背後捅刀怕是成瞭習慣?”

  “我並沒有不讓你幹她,但不是現在,還有,我也不是你的同伴。”

  片刻的對峙後,劍尖默默離開瞭男人的後脊,他回頭向黑暗中瞪瞭一眼,無奈卻還是將雞巴退瞭出來。

  “你知道嗎,如果你為一件事準備的太久,最後反而會失去本有的機會。”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卡蓮望向黑暗,對方是誰?為什麼這麼恨自己?思考間,費瑞德卻起身穿起瞭褲子。

  “你們玩吧,老子沒興致瞭。”

  幾人明顯有些意外,但光頭此刻已等待許久,有這樣的好事怎麼可以錯過?他連忙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既然不讓肏穴…沒等六指鬼起身,他便直接跨坐到瞭卡蓮的身上,沒有瞭反抗能力的女騎士長,隻得任由又一個男人搓揉起自己的那對傲人雪乳,抓捏瞭幾把後光頭不願再浪費時間,自己這根大屌可早已脹的發痛瞭,雙手推起那豐滿的肉彈,光頭猛地便將雞巴捅入瞭這淫乳浪峰之間,伴隨著柔軟潤滑的包夾,男人舒爽的大聲道:“早就想肏你這對大奶子瞭,你可知道因為你這賤貨我受瞭多少罪,肏!老子今天要幹爆你這對大騷奶子。”

  粗糙寬厚的五指用力的抓握著那兩團奶肉,觸及之處都是那滑手彈潤的觸感,當然讓光頭此時更性奮的,自然是自己雞巴上那柔軟火熱的包夾,因為羞恥而發燙的嬌軀讓這凝脂白乳足以暖人心神,雙手再用力收緊,用那兩團大奶子死死裹著自己的肉棒,一大口粘膩的唾液隨即垂落滑入瞭那深邃乳溝之間,研磨抽送間充分浸濕,他開始瞭瘋狂的挺胯抽肏,就見自己的龜頭從那兩座乳峰盡頭時隱時現,帶出的些許濕滑汁液,在玉白鎖骨間留下晶瑩粘膩的痕跡,而最賞心悅目的,還是近在咫尺的那張俏臉,正因自己的抽插而緋紅滿面,比起與費瑞德的對峙,此時的姿勢對卡蓮來說太過原始也太過羞恥,屈辱的俏臉隻能別向一側,任由這個狂徒不斷用肉棒侵犯著她的酥胸。

  “操他媽,不愧是卡蓮,這奶子又軟又彈,給男人裹雞巴再適合不過瞭…哦…操!比暗巷裡那些野妓裹舒服多瞭!”

  “…閉嘴…嗯…”此時的姿勢本來就已羞恥難當,聽到光頭竟把自己比作臟亂暗巷裡出賣身體的妓女,卡蓮心頭一陣厭惡,但不知為何,其中又摻雜進瞭一絲莫名的感覺,與身體那奇怪的電流有著微妙的相似,這是之前所未有過的,更像是沉睡在內心深處一種最原始的沖動?可惡…自己難道真的動瞭情?被人扯拽著奶子…肏幹著屁眼?不知為何這些下流的描述湧上瞭卡蓮的腦海,這些自己從不會提及,甚至感到厭惡的詞,在此刻卻充斥在她的腦海,劃過身體的電流越發強烈,卡蓮感覺自己的指尖都在發燙,而脖頸上的狗鏈則隨著後庭的抽插叮咚作響,呼吸比剛剛更加急促瞭…自己這是怎麼瞭?

  “哦爽,真他媽爽,哈哈,這就是堂堂卡蓮騎士長的大奶子,哦…你是不是也很爽啊?生瞭這麼對大奶子,你一定也常常幻想被人這樣扯著奶肉使勁肏吧,哈哈,出勤任務時,是不是也幻想過被我們這些所謂的罪犯輪番奸淫?像這樣一邊被肏著屁眼,一邊給男人乳交?哈哈,淫亂的母狗,明明已經一臉的性奮瞭!”

  “……唔…”噗呲噗呲的抽肏聲開始在那白乳間發出,光頭的雞巴分泌出瞭大量的腺液,若是不知道,還以為他已經在這對大白奶子裡射瞭一次,越發順暢的抽肏讓光頭悶哼連連,兩團乳肉此時也已被他擠的緋紅密佈,誰能想象在這破敗小屋裡,那渾身上下被扒的精光,正俯首帖耳任由莽漢肏著奶子的絕美尤物,卻是最近大陸之上人人都曾提及談論過的銀月女騎士長,人們說她劍術高超足以排進劍術三甲,卻不知今夜她卻被幾個無名之徒輕易卸去武器、剝去衣衫,人們說她剛正不阿如同正義化身,卻沒想過她會被自己親手抓捕的罪犯圍困報復、扯奶肏穴,人們茶餘飯後談論起她的無稽韻事,卻不知即使最過下流的版本,也不法描繪此刻的光景,光頭頓覺一陣惋惜,若是這一幕能讓自己那些同伴,若是能讓巴頓的那些男人都看到,該有多妙?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光頭的動作越發兇猛,每一次挺胯都竭盡全力,紫紅粘膩的大龜頭開始不斷沖出乳峰,更直接沖及卡蓮的下頜線,雙頰緋紅、柳眉緊鎖,看著那張慍怒俏臉卻不得已別開視線,光頭心中大快,這曾經讓自己出盡洋相的女人,現在還不是讓自己扯著奶子猛幹?真他媽痛快,光頭淫念一閃,下體緊繃,竟從那龜頭中硬逼出瞭幾束腺液,混濁的男汁激射而出,瞬間在那美艷側顏上留下瞭數道淫痕,而這一下也讓卡蓮吃驚一顫,秀目猛閉後緩緩側目睜開,瞪向在自己臉上射精的狂徒。

  “呵呵,怎麼樣?老子的絕技,等下肏你浪穴時,在你那騷嫩花蕊上噴上幾次,保證讓你美的喊爸爸…”

  “惡心…的蛆蟲…”

  “哼,看你這小嘴倒還閑得很呢!”

  光頭猛抬身子,伸手正要去扯卡蓮的頭發,就聽下面的六指鬼道:“要不要換個姿勢,老子在下邊快被壓死瞭。”

  光頭與卡蓮怒目而對,他想瞭下道:“倒也可以,但這次換我肏她的屁眼…”

  一旁的鐵蜘蛛走到死盯著這一切的費瑞德旁道:“桀桀桀,不後悔嗎?讓出瞭位子,瞧瞧,隻是肏那對大白奶子不也舒服的很嗎?”

  “當然後悔,但記得我們之前的談話嗎?我要留些力氣。”

  “嗯?你是說…”

  “嗯,等下看我信號,等那幫人一來…”

  兩人小聲的交流著,鐵蜘蛛的眼睛不時的轉動思考,嘴角也偶爾玩味的翹起,而另一邊,光頭已換到瞭卡蓮的身後,他扶起肉屌便抵上瞭那已被人兩度開墾過的濕淫菊道,微微施力,龜頭便順利擠入瞭其中,雖不及那奶肉的柔軟,但這濕熱緊致的收裹也是乳交所無法媲美的,剛一插進去,那一層層的肉壁便隨著卡蓮的顫抖而收緊蠕動,像是有一股吸力正拉扯自己的龜頭向內插送,光頭連連暗爽,總算知道六指鬼這傢夥為何遲遲不肯拔出,若不是剛才的姿勢壓得他精疲力盡,怕是絕不會同意和自己交換位置的,嘗到甜頭的他不再遲疑,肉屌的濕滑加上前人的遺流汁液,光頭抱住這女騎肉臀便大力抽挺起來,再次兇猛的力度讓卡蓮渾身連顫,而察覺到男性陽物的不同尺寸,這別樣的羞恥讓本就加速聚集的快感隨即猛烈攀升。

  “繼續嘴硬啊!還不是乖乖撅著屁股讓我猛肏屁眼?你這條人盡可夫的母狗,哦……”

  “嗯…蛆蟲…”此時的卡蓮其實已經失去瞭大半的自制力,她原本想用沉默應對這一劫,但隨著那不願承認的感覺襲來,她的精神則都轉移到瞭對快感的壓制上,此時越發積極的反駁,卻意外是身體本能的抵觸,六指鬼此時則站在卡蓮身前把玩著她那對凝脂玉乳,他在稍作緩息,心裡則從剛剛就有瞭一個想法,那幫騎士應該就要趕來,自己此時若射瞭,等下為卡蓮開苞的怕就換作一開始的老怪物瞭,而他主動讓出後庭,也是為瞭等下名正言順的破入那處子蜜穴,自己剛剛貪念肉菊險些錯過瞭成為給卡蓮開苞的男人,這次可決不會再犯錯,一邊為自己的計劃竊喜,六指鬼開始著重攻擊女騎士長的那兩粒櫻乳,而在老手片刻間的扭捏挑逗下,兩粒美物已挺得如含苞待放,若不是剛剛夾裹過別人的雞巴,六指鬼倒真想含進嘴裡吸吮一番。

  伊葛則羨慕的看著這一切,但同時有些疑惑,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當他不存在一般,他們對自己的出現雖然開始有些意外,但卻一點也沒懷疑過自己的立場,這就像是…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目的,如此想來,他們也是受人指使前來,提前瞭解過自己的底細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那既然他們與自己沒有利益上的矛盾,甚至有著相同的目的,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分一杯羹?

  他試著將視線投向黑暗中的女人,但卻久久沒能等來任何回應,隻能又眼巴巴的將視線移回瞭眼前的淫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交合的聲音時強時弱,時緩時急,從九淺一深到根根到底,光頭此時已肏的渾身是汗,卡蓮依舊強忍著體內那洶湧的怪物,它在試圖占據自己的意識,銀齒緊咬,身後可惡的男人卻依舊孜孜不倦的收腰挺胯,那根腫脹的陽物也遲遲沒有繳械的意思…不…自己並沒有希望他射進來…哦…他可以射在外面?不…停下…自己在想什麼?好累…那種原始的感覺在一點一點吞噬著她,卡蓮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不能屈服…還不能……

  “嗯…嗯…哈…呼…越來越緊…越來越熱瞭,哦…簡直快要把我的雞巴融化瞭,卡蓮母狗你的身體真是太淫蕩瞭!這屁眼更是生的極品呢…哦…你也快到瞭對嗎?我能感覺到你的身體都在顫抖…嗯…呼…不…明明就很有感覺不是嗎?哦…屁眼緊緊吸著我的雞巴,很喜歡這種被塞滿的感覺吧,喪鐘在你屁眼裡內射時,你就已經有感覺瞭對嗎?真是條淫亂的母狗大人…”

  “閉…嘴…放開…我…我會讓你知道…”

  “被射瞭兩次嘴巴還這麼硬嗎?明明屁眼正被我的雞巴貫穿著,竟還要裝出這副正義化身的嘴臉?哦…幹死你這條母狗騎士!”光頭一手扯起卡蓮頸上的狗鏈向後拉扯,一手則抓上她光潔白嫩的肩頭,卡蓮堅持不懈的反抗似乎激怒瞭他,他渾身緊繃,用著比剛才還要迅猛的姿勢開始賣力抽挺,兩人此時都是站立的姿勢,卡蓮修長的美腿被撞得吃力搖擺,原本潔白的肉臀片刻間也硬是附上瞭一層緋紅,隨著身後的沖擊更蕩出一波波的豐腴肉浪。

  “…唔…呼…當年你將我踩在腳下,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嗎?哦…就這樣…更緊瞭…母狗,很喜歡我這樣幹你是嗎?”

  “…你…話真多…嗯…”卡蓮嘴上雖然還能反駁,但意識卻越發的淡薄,身體的本能逐漸占據上風,後庭已完全感覺不到疼痛,更多的是麻木…與那源源不斷湧出的酥麻快感,堅持…堅持下去…可惡…哦…哈!

  “你說是我是條亂咬人的瘋狗!記起來瞭嗎?瞧瞧現在,誰才是那條狗?哈…幹!雖然還不能肏你的小穴,但你看起來已經濕的不行瞭呢,等下我會在你的部下面前用我的大雞巴好好滿足你的淫穴,讓他們看看自己所追隨的騎士長到底有多下賤。”

  不,你不會,因為等下要替她開苞的人是我,六指鬼暗暗想著,此時他默默退到瞭一旁,畢竟光頭此刻進入瞭自己的「復仇時間」,是該給他些獨享的空間。

  “…我…錯瞭…你…現在…變成瞭…哦…一條隻會亂吠的瘋狗…”

  “唔…賤人!”光頭青筋暴起,狗鏈猛地後扯,將卡蓮的臻首拉至高高後仰,光潔的玉背幾乎拗出瞭對折的曲線,抓肩的大手則一把握住瞭左側的豐滿雪乳,蠻力的抓握讓卡蓮吃痛輕哼,此時後肩與肉臀幾乎同時與男人緊貼,光頭全身的肌肉繃成塊狀,使用蠻力瘋狂挺胯,抽出的粗壯陽物幾乎轉瞬即逝,啪啪沖擊著卡蓮那稚嫩的菊蕾,很好…久違的疼痛讓卡蓮找回瞭些許意識,比起肉體的折磨,她更怕自己會臣服於他們的淫欲。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位是王城內曾經高高在上的騎士團長,一位是巴頓西區靠打傢劫舍為生的粗莽野夫,天差地別的兩人在三年前曾有過一次短暫的交匯,而那一天,男人在女人那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在朋友與同行的圍觀嬉笑中他仰視著那傲慢的女人,「一條隻會亂咬人的瘋狗」,這是那天她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因為沒有認出女人的狂妄挑釁,他成瞭所有人的笑柄,因為被女人單手制服,他失去瞭在道上的所有尊嚴與地位,從那天起,卡蓮的那句話就像是一個烙印烙到瞭他的臉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年後,誰能想到那備受屈辱的黝黑光頭,卻將這如雪般白嫩的女人死死鎖在身前,用那滾燙的陽具不斷沖鑿著女人的排泄肉穴,膏白修長的完美玉腿緊緊繃直,才勉強承受起那快速蠻橫的忘情肏幹,汗水將兩人浸濕,原本長直的黑發變得散亂不堪,男人咬緊牙關,右手拉扯著女人玉頸上那淫蕩的狗環,左手施力,將巴頓無數男人幻想過的豐滿大奶牢牢握在手中,搓揉、拉扯、擠壓,他試著將那肉彈把玩至最淫亂的模樣,母狗!母狗!男人將心聲放肆的喊出。

  “我要肏死你這條母狗!屁眼明明夾得越來越緊瞭…哦,被男人強奸就這麼有快感嗎?自以為是的騎士長大人…”

  “嗯…嗯…哈…嗯…”

  “怎麼?不頂嘴瞭嗎?被雞巴肏的太高興而說不出話瞭嗎?”光頭輕咬著卡蓮的耳垂,兩人僅剩弓起的玉脊那狹小的間隙,狗鏈依舊在叮當作響,未被抓握的沉甸美乳忘情顛簸,卡蓮雙頰潮紅,眼神迷離,身體的本能完全占據瞭上風,後庭內那充實的快感讓她美腿酥軟,嬌軀猛顫,她曾有過屈指可數的自瀆,但那遠不能與此刻作比較,原以為被疼痛所驅趕的巨獸轉瞬間逆襲而來,自己…不能…

  “哈!哈!抖的這麼厲害,小母狗要高潮瞭嗎?哦…哈哈哈!哦…卡蓮,卡蓮!肏!母狗卡蓮的第一次高潮!哦!好緊!哦!啊!”

  要說不羨慕是騙人的,但這也是為瞭大局著想,六指鬼這麼勸說自己,但眼看被自己肏入狀態的卡蓮卻在別人胯下被肏到高潮迭起,他也隻能強忍著嫉妒,可惡…那幫騎士怎麼這麼慢?是要等卡蓮被肏大瞭肚子再來嗎?

  而就在此時,一個黑影轟然砸入屋內,嚇得幾人都是一抖,而光頭此時剛達到瞭高潮,他渾身緊繃,也顧不得突然的異變,後臀賣力的向前壓迫,整根雞巴則完全沒入瞭卡蓮的後庭,激顫抖爍,渾厚粘稠的復仇陽精噗嗤噗嗤的向那蜜菊深處噴湧灌註,卡蓮此時也渾身痙攣,泄道內火熱的激射徹底將她送上瞭人生的第一個潮吹之旅,未經人事的處子蜜穴卻湧出瞭大量的晶瑩愛液,她朱唇微啟,睫毛抖顫,完美如珠光寶石的絕美胴體卻在此刻與那格格不入的黝黑男人融為一體,誰能想到代表正義與公正的銀月女騎,竟在被強奸的狀況下讓人從屁眼給肏出瞭如此淫亂的高潮…

  伊葛從地上爬起,他摸瞭摸身體,還好沒有受傷,剛剛是什麼?他看向被擲入的黑物,那團東西在地板上濺出瞭更大面積的黑影,仔細分辨片刻後他後脊一冷,那竟是先前與無面離開的巨洛,或者說半個他…男人僅剩下上半截軀體,白骨與腸肉外露,鮮血濺灑…發生瞭什麼?如此高大的男人怎麼會被撕做兩段?屍體之上甚至看不到任何整齊的切痕,更別說還被人像垃圾般輕易擲入屋內,這絕不是常人可以做到的。

  “能看清是誰嗎?”

  “不行,外面沒有任何人影。”

  “這怎麼可能,難不成有人能將他從樹林那麼遠的地方扔過來?”

  “幹,我怎麼知道?法師或許可以,但這支騎士隊裡沒有法師才對,而且這也不是他們的作風。”

  “媽的,難道是無面那傢夥反水?老蜘蛛,你出去看一下。”

  “桀桀,你小子當老夫傻嗎?”

  伊葛稍稍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此時發現所有人都蜷在暗影之中,但唯有卡蓮被留在瞭房間的中心,她雙手背縛、加上剛剛損失瞭太多體力,高潮餘韻未散的她隻得原地趴伏,從紅猴子的角度正好看到那豐滿肉臀,以及從那誘人雛菊緩緩流出的渾濁精液,天吶,這真美…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獨自躲在木窗的下沿,片刻前還視為懷中寶器的尤物早已被他棄之不顧。

  “據我所知我們這支隊伍也沒有法師,那就是說有第三方介入?可惡,那無面和喪鐘那兩個傢夥去哪瞭?”

  話音未來,又有什麼被轟得一聲扔瞭進來,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條男人的大腿,肥厚而壯碩。

  “媽的,看樣子是喪鐘的?應該是…”幾人臉色陰沉,全都不敢輕易暴露。

  “喂,母狗,你的隊伍中可有這麼厲害的人物?”

  “去死…”

  “哼,看你還是被沒肏爽,剛才在我懷裡高潮迭起時怎麼不叫我去死?你那屁眼裡還充實的很呢吧?”

  “這種關頭就別逞口頭之快瞭,先搞清對方是誰…等等!有什麼從林子裡出來瞭,看!”

  幾人趴低身子,向外面望去,果然深林中正有什麼在向這邊緩緩移動,而隨著距離越近,黑影的尺寸也越發高大,片刻後,眾人都已是一臉死灰。

  壯碩前弓的高大身影已足有四米,隨著夜風能看到那隨之拂動的毛發,而在那恐怖寬厚的背脊上,卻參差生出著無數亮黑晶刺,碩長粗壯的手臂幾乎及地,每根手指的前端都是那鋒利無比的利爪,在那手中提著的,正是先前離開不久的喪鐘,此時他渾身是血,大半個身子都已被撕咬扯爛,怪物壓身向前嗅瞭嗅,探出黑影的卻是一張巨大可怖的鬼面猿猴,利齒之間盡是血肉殘留。

  “媽的,那是什麼怪物?我還沒聽過石猿可以長到這麼高。”

  “嘖…應該是最近傳聞中的那些變異魔物,據說再老練的魔物獵人們都拿他們沒轍,唯一聽過的擊殺消息,似乎還是由一支30人組成的隊伍達成的,而且…”

  “而且什麼?”六指鬼臉色一寒,從深林中陸續傳來瞭更多的聲音。

  “它們通常結伴而行…”

  “媽的,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打肯定是打不過的,肯定跑瞭。”

  “帶著一個人?誰來看著她?”

  “桀桀,這會學會謙讓瞭?剛才不要搶著要?”

  “老怪物不要廢屁,有本事你帶著她。”

  “那老夫就收下。”說完鐵蜘蛛擲出兩道鎖鏈,一條捆住瞭卡蓮的雙腳,一條勾住瞭她手腕上的鏈條,但發出的聲音讓眾人都怒目瞪向他,他咧嘴怪笑道:“既然我負責帶人,就麻煩某人開路瞭。”

  “嗯?”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光頭被鐵蜘蛛飛腳踢出瞭屋子,同時鐵鏈收縮,轉瞬間老蜘蛛便把卡蓮背在瞭身上,就聽外面光頭怒罵道:“操你媽!”

  鬼猿發出恐怖的嘶嘶聲,卻聽一個沉重渾厚的聲音道:“食物!”

  屋中的眾人都是一驚,那聲音分明是由那變異石猿發出來的,但此時已顧不得那麼多,光頭拼命逃竄已成功吸引瞭它的註意,幾人則從卡蓮剛才破開的側墻潛身而出,開始向相反的方向迅速奔逃,然而才跑出數十米,一個巨大的黑影忽然籠罩在幾人的上方,仿佛足以吞噬所有的光明與生命。

  “不好!”眾人連忙閃躲,轟的一聲巨響在原本的位置炸開,瞬間雜草起舞,塵土飛揚,六指鬼痛咽一聲,抬頭便對上剛才明明朝光頭追去的恐怖視線,而它嘴中正撕咬垂掛著的,卻是已經沒瞭生息的光頭!混!

  話未出口,六指隻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正面轟向自己,滿口的牙齒如雪花般飛灑飄落,全身的骨頭在一瞬間仿佛在咔咔交流著什麼,下一秒身體不可控制的翻滾而出,巨大的手掌將他一擊拍向數米外的地面,同爛泥一般趴伏在地,一動也不能再動。

  土霧之中,鐵蜘蛛憑借自身矮小的優勢委身前奔,即使扛著卡蓮也硬是第一個沖瞭出來,費瑞德緊隨其後。

  “桀桀,似乎和你的計劃有出入啊!”話音剛落,又一個黑影從兩人身側疾飛而過,轟得一聲撞上一棵粗壯古樹,無力癱軟的身體正不斷冒出鮮血,而卡蓮也在這一刻終於看清瞭女人的面貌,原本眼中的憤怒瞬間變為驚訝,轉而疑惑,最後被愧疚所代替。

  “芮文…不…要用那副…眼神看我…混蛋…”最後一個字,用盡瞭她全部的力氣,雙眼中的光彩漸漸淡去,隻留下空洞與絲毫未能消散的怨恨,來不及感懷或憐憫,奔逃的兩人暗叫不妙,林中的其他聲音也正向他們迅速靠近,而且有些太近瞭!一瞬間,數道目光交錯相對,沖出林中的並不是預想中的其他魔物,而是他們不久前還「期盼」已久的騎士成員。

  更多的人類!成為食物!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兩隊人已顧不得各自的立場,四名騎士成員主動沖向巨大的魔物,利刃與鮮血交錯,石猿發出疼痛的嘶鳴,但同時間一人已被它甩飛出去,甚至沒瞭哀嚎的機會。

  卡蓮痛苦的看著隊員被無情虐殺,怒吼道:“放我下來!”

  “抱歉,現在可不是合適的時機。”鐵蜘蛛背著她一路狂奔,柔軟的嬌軀緊緊貼在他的背上,隻是此刻無福享受。

  “這種關頭你該不會覺得自己還能帶走我?”

  “桀桀…大局未定,老夫還有希望。”

  更多的人主動加入瞭拖延魔物的戰線,自己的隊員正用生命去換取自己逃脫的機會,不…就像鐵蜘蛛希望的,他們反而是在幫他…

  “可惡…不要管我!撤退!這是命令!”

  沒有回應或反駁,林中的慘叫與怪吼仍不斷傳來,但也漸漸拉開瞭距離,費瑞德自然不會加入戰鬥,此時緊緊跟在鐵蜘蛛的後面,而原本加入的八名騎士此時也僅剩兩人同行,他們也同樣痛苦的留意著身後,突然巨大的斧刃猛然砍入一人的胸膛,剎那間鮮血噴濺,幾人都是一驚,卡蓮怒吼!

  “混蛋!你做什麼!”

  “哼,多虧瞭你的隊員,那怪物應該暫時不會追上來瞭,但你該不會認為我們會感激涕零的放走你吧,而我也不想和這兩人拼個你死我活!所以先去死吧!”喊出的同時他再次揮斧,好在另一人及時格擋,沒有落到同伴同樣的下場,但突然而巨大的沖力依舊震得他雙手酸麻,連退數步。

  “嘿,老怪物還不幫忙?先迅速解決掉他。”

  鐵蜘蛛回頭看瞭他一眼,反而加快腳步迅速奔離。

  “桀桀桀,那怪物應該還需要更多食物,你幫老夫拖拖它。”

  “老混蛋!”正要追擊,身後突然刺來一劍,費瑞德痛罵著轉身迎擊,連擋數斬後才穩下步伐,隻能任憑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媽的!那就先殺瞭你!…”

  此時在另一邊,伊葛戰戰巍巍的才從小屋裡探出頭來,看著四處的斷肢殘骸打瞭個冷戰,剛剛的決定大概是他人生中最聰明的時刻,若是跟他們一起奔逃,憑他的速度,怕是連第一次襲擊都躲不過,雖然最終還是弄丟瞭卡蓮,但至少自己保住瞭小命,紅猴子想著連忙向另一個方向逃去,剛跑出數步被林中閃出的另一個黑影嚇得癱倒在地。

  “很好,你還活著。”

  “是你…你也…還活著,剛剛的怪物…”

  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之前提前外出的無面,此時他手中還拿著一本破舊的筆記,紅猴子隱約記得,那是他口爆完卡蓮後順手拿起的,原本以為他要拿來清理……

  “我知道,剛剛出來佈陷阱,結果就撞見瞭那麼個可怕的傢夥窮追不舍,所以我便把它引到瞭人多的地方。”

  “是你…”

  “不要廢話,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但考慮清楚再回答,這是一個牽扯到你性命的問題。”

  “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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