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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8:蠍之哀歌】

【part8:蠍之哀歌】

  還算寬敞的房間裡此時坐得滿滿當當,而他們都是些灰頭土臉的孩子,小的隻有四五歲、而最大的看起來則有十三上下,他們都緊張的坐在桌前,相互張望著、等待著,在偏近角落的位置,一名紮著馬尾的女童正死死盯著自己面前的肉湯,喉嚨間不覺的咕嘰咕嘰吞著口水,她餓瞭…她已經餓瞭太久,但帶他們過來的人警告過他們,在老師過來前不準吃,如果吃瞭,就會被趕出去,她不能被趕出去,她不想再忍受寒冷與饑餓。

  不久後房門被打開,首先進來的是之前帶他們來的少年,少年同樣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已是「老師」的助手,而隨後進來的,則是他們接下來的人生中至關重要的那位,至少對部分人來說是如此,男人四十歲上下,相貌普普通通,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冷漠的雙眼簡單的掃視瞭一下眾人,對自己的助手點瞭點頭。

  「好瞭,可以吃瞭」

  女童等這一刻仿佛等瞭一輩子,得到少年允許的瞬間便趴在碗上狼吞虎咽瞭起來,而他們多數人都是如此。

  這是女童記事以來的第一頓溫熱的飽餐,這一刻她是如此的幸福,自然沒有聽進不遠處兩人低聲的對話。

  「這批都在四到十三歲之間,十四歲以上的果然都不行嗎?」

  「嗯,他們的身體還是太過排斥,最後兩個看起來也撐不過下一個階段瞭,把他們安頓好,試驗要從頭開始瞭」

  「是,老師」

  ………

  時間不知過瞭多久,少年們此時已不見瞭那灰頭土臉的模樣,身上也都換上瞭統一的純白「學服」,他們排著隊,一個接一個的進入房間,女童有些緊張,因為屋子裡不斷傳來同伴們的哀嚎,即便是較大的孩子也不例外,每進去一人,她都感覺自己心跳的更快瞭,她好害怕,但她也不想被趕出去。

  終於輪到她時,房間裡的一切卻沒有她預想的那麼可怕,平時不怎麼能見到的「老師」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已經熟悉瞭名字的助手伊戈招瞭招手,女童才膽怯的走上前去,伊戈什麼也沒說,隻是機械性的挽起瞭女童的袖子,女童僵直的站著,看著老師手中拿起一隻奇怪生物放到瞭自己的手臂上!軟軟的…冰冰的…有點惡心的感覺,那怪怪的觸感讓她有點想笑,緊接著是一下短暫的刺痛,女童害怕的躲瞭一下,但事情似乎已經結束瞭,助手放下她的袖子又輕輕拍瞭一下她的後腦瓜,示意她去一邊等著,而老師則拿起瞭手邊的書本與筆,做出要寫什麼的姿勢後便開始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看,但女童已經有點習慣瞭這個沉默怪異的老師。

  突然一陣刺痛再次從手臂傳來,女童慘叫瞭一聲,她自己挽起袖子,但那裡卻什麼也沒有,緊接著又是一下,這一次更加的疼,女童哭著喊出瞭聲。

  「好疼!好疼!」

  她向老師求助,但老師隻是看著她,一邊在書本上記錄著什麼,她向助手求助,伊戈的臉上卻帶著些許不耐煩,最後才勉為其難的「安撫」道。

  「小點聲,吵死瞭,馬上就會過去瞭,再忍一會」

  「啊!好疼!救我!」

  這是女童的第一次實驗,也是記事以來最痛的一次體驗,可惜卻不是最後一次…許久之後,疼痛終於像伊戈說的那樣過去瞭,而女童在得知晚飯有肉排可以吃時才終於破涕為笑,在去餐廳的路上她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嬌小的男孩蹲在樹下哇哇的哭著,他環抱著手臂,似乎仍能感受到疼痛,女童走上前去拍瞭拍他。

  「還疼嗎?」

  男孩好奇的抬頭看瞭看她,緊接著又開始哇哇哭瞭起來。

  「很疼嗎?一會就好瞭,再忍一會就好瞭」

  「我不要…嗚嗚…我要回傢…」

  「你有傢嗎?」

  「我…我…嗚嗚嗚嗚…我不管…我不要在這裡瞭…」

  「你也沒有傢人吧,出去要挨餓的,還要挨凍,這點疼算什麼,你看我一個女孩子都忍過來瞭」

  「…嗚嗚…可是好疼…嗚嗚嗚…」

  「那我幫你吹吹,這樣好點沒」

  「…嗚…嗯…好像好一點瞭」

  「嘻嘻,看吧,對瞭,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娜塔莎」

  「嗚…」

  男孩抽瞭抽鼻子,最終看著娜塔莎的笑容也跟著笑瞭起來。

  「我叫伊恩尼斯」

  「嗯…好長的名字,我就叫你伊恩吧」

  「嗯…伊恩,好吧」

  「伊恩,今晚有肉排可以吃哦」

  「真的嗎?」

  「嗯,快走吧,不然要被其他人搶光瞭」

  這是女童第一次主動伸出援手,也是第一次主動選擇自己的朋友,當然…沒有人能夠預測命運會如何安排他們的未來。

  ………

  「伊恩伊恩!我完成任務瞭!看,這是他們給我的勛章,以後我就是蠍部的一員瞭,老師說加入蠍部後就可以學寫字,學藥學瞭」

  此時的女童已至七歲,原本稚嫩滾圓的臉蛋也漸漸顯出美人的模子,一對碩大的眼眸隨著興奮的跳腳不斷眨動著。

  「哇,給我看看,好精致啊,好硬,是銀子做的嗎?」

  「不知道呢,銀子很好嘛?」

  「嗯,比鐵的值錢嘛,怎麼樣,任務難不難?」

  「沒有很難哎,不過開始給我的任務好像不是這個,但中間有個男人把我叫瞭出去,之後他就叫我想辦法帶一個大姐姐去他那,再回去後他們就把勛章給我瞭」

  「這樣啊,真好…恭喜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給我任務,好想早點離開這裡」

  「怎麼瞭嗎,你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

  「波尼和烏爾裡沒有撐下來」

  「哎?」

  娜塔莎明顯很是意外,眼神也變得有些哀傷。

  「早上時他們不是好轉些瞭嗎?」

  「這次的毒似乎對他們的影響更大些,你應該也註意到瞭吧,年紀越大的同伴,越難撐過這些試驗,還要多少…我快撐不下去瞭,不如我們偷偷離開這裡吧」

  「哎?可…」

  娜塔莎看著手中剛拿到的徽章猶豫瞭起來,她從未想過離開,那些疼痛,雖然每一次都更加的穿膚透骨、撕心裂肺,但她不知道離開這裡能做什麼,她唯一擅長的,就是忍…少年自然也看出瞭她的心思,連忙拍瞭拍她。

  「我隨口說的胡話,你別在意,離開這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是吧?別擔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

  聽到男孩不走,娜塔莎又笑瞭起來。

  這是女孩第一次獲得獎勵,第一次獲得學習的機會,也是第一次間接決定瞭他人的命運…

  ………

  太多的回憶湧上心頭,那是自己已經淡忘的美好與純真,是什麼讓自己走到如今的境地,躺在這寒冷的土地上,獨自面對著復仇的利刃,好想問一句,那個女孩叫什麼?但是無所謂瞭,那是屬於這個將要奪取自己生命的男人的回憶,自己死後會有人替自己復仇嗎?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應該沒有吧…似乎有點可悲呢,但都無所謂瞭…被自己暗殺過的人多數比這還要淒慘,這麼想的話,似乎也不太糟糕呢。

  靜待的利刃遲遲沒有落下,娜塔莎隻得睜開瞭眼,她望向裡昂,男人卻是同樣一臉的意外,鋒利的劍刃就在自己胸前幾分處停瞭下來,男人試著用力,但無形中似乎有什麼阻止瞭他…

  「抱歉,我還不能將學姐交給大人」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平靜如水,兩人在這片刻間都已猜到瞭對方的來歷,收劍橫掃,空氣中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對方顯然是躲瞭過去,隨即劍身又被無形之力猛地一壓,就像是有人踩到瞭劍身之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伊恩尼斯」

  隨著質問聲,男人的身影緩緩浮現。

  「我無心與大人為敵,但就像我說的,師姐還不能交給大人,畢竟另一位大人已經與我有約在先瞭」

  「德米納什?還是阿佛瑞?」

  「這個無需大人多慮,隻管將人交給我」

  「既然你一開始就知道我與她的過節,卻還覺得我會將她交給你嗎?」

  「若是平時我自知無法與大人正面交鋒,不過以你現在的狀態,擊敗大人恐怕並非難事,但我可以向大人保證,將學姐交給我,她的下場絕對會比直接死掉更加淒慘,這不正是大人想要的嗎?」

  「伊恩尼斯,你這混蛋竟然背叛我…我一定會親手宰瞭你」

  男人看向劍下無法動彈的娜塔莎,哼笑一聲。

  「背叛嗎?我以為學姐你會理解我,畢竟這也是當年我從你那裡學到的,就像你當時說的,「這不是針對你,不要怪我」」

  娜塔莎的臉色陰沉,但一時卻無言以對,他們之間發生瞭太多不得已的事,走到如今的地步早已不是會令她吃驚的事瞭,無聲嘆息間,她感受到瞭地面微微的震顫,而且幅度越來越大…有不少於二十數的人馬正在向這邊趕來,而裡昂顯然也察覺到瞭,而對方顯然不是自己的人手,趁著伊恩尼斯與娜塔莎的對峙間,他掃瞭一眼凱的方向,不知伊恩尼斯有沒有發現他,但無論如何此時是他最後的撤離機會,於是裡昂猛地抽回巨劍,同時背身向凱的方向比劃瞭獨自撤離的暗號。

  「裡昂大人還是決意要與我為敵嗎?即便已經察覺到我身後的人馬?」

  裡昂沒有回答,他隻想為下屬爭取更多的時間,同時也舒緩著體內的能量運轉,娜塔莎的毒素顯然已經在發揮作用,此時他皮膚的每一個毛孔似乎都有隻微小的螞蟻在試圖鉆入其中,隱忍的汗珠附著上瞭緊皺的眉頭,伊恩尼斯也註意到瞭這點。

  「看樣子學姐的「千株」開始生效瞭呢,我就知道大人一定能逼到她使出這一招,要知道不通過接觸釋放毒素雖然能夠快速的解決敵人,但對我們本身也有一定的反噬,更何況是千株這樣一次釋放多種毒素的技法,所以也多虧瞭大人,學姐體內的毒株才能暫時變得如此稀薄,如此一來…」

  說話間伊恩尼斯探出食指的勾刺,俯身刺入瞭娜塔莎的玉頸。

  「唔…混蛋,你做什麼?」

  「沒什麼,一件小禮物罷瞭,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研究他的毒株配方,剛才這一針,可凝聚瞭我十幾年的成果,應該可以暫時壓制一會他毒株的效果瞭,至於有沒有副作用,學姐到時務必要記得告訴我」

  「你…你還在恨他…」

  伊恩尼斯的眉頭猛地皺起,這是他第一次顯露出自己的情緒。

  「恨…呵呵,我會親手毀掉他的一切成果,我要讓他感受失去一切的滋味!你本該站在我這邊…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轟隆轟隆的馬蹄聲很快蓋過瞭伊恩尼斯的怒叱,他隨即恢復瞭之前的冷淡之色,側過身,裡昂也逐漸看清瞭在不斷靠近的隊伍前那領頭的男人。

  「哎呀,沒想到連首領會議都不屑參加的裡昂大人,會屈尊在這荒野之地與吾等小聚呢,抱歉抱歉,來晚瞭一些」

  黝黑的光頭男人翻身下瞭那格外雄壯的高山馬,臉上帶著根本掩蓋不住的喜悅,很快他的眼睛便掃到瞭那無力癱倒在地的娜塔莎,臉上的戲謔之意更重瞭。

  「瞧瞧,這不是一向盛氣凌人的娜塔莎大人嘛,怎麼躺…哎?你這衣服是怎麼回事?嘖嘖,這大長腿可真白啊,那天你就是用這條腿抵在我面前的吧,哦吼?裡昂大人倒是沒閑著啊,連咱們蠍部首領大人的上衣也解開瞭,都快來看看,咱們冷艷的娜塔莎大人的大半個奶球都露出來瞭,哈哈,真是騷的可以」

  眾人聞言都有序的圍瞭上來,一方面自然是不可錯過這大好光景,另一方面也是在默默的展開包圍圈。

  「原來伊恩尼斯說的人是你,薩努·費恩思」

  大劍再次直聳入地,裡昂雙手握在劍柄上,即便嘴角染血,依舊散發著那猶如雄獅的孤傲之氣。

  「讓你失望瞭嗎?從一開始就是我喔,當然,原本我隻想拿下這個婊子,但在與伊恩老弟的交流中得知瞭些有趣的過往,於是就順便請老弟幫瞭個小忙,怎麼樣,傑西卡那頭母豬這幾日肏的還舒爽吧?雖然還沒有調教完成,但那精靈小穴已經足夠緊致水潤瞭吧,我可是親自上陣改善瞭數十次呢,等她收集瞭足夠數量的精液,就徹底離不開男人的肉棒瞭,尤其是射入量最多的那個男人,哈哈哈哈,這也算是我付給鮑弟你的一點酬勞瞭」

  污言穢語…傑西卡的逃出是計劃中的一部分?還是自己平時根本瞧不起的薩努的計劃?看著男人臉上無法抑制的得意,裡昂很快否定瞭這個想法,不光是因為薩努本身是個頭腦簡單的傢夥,更重要的是他們顯然也是跟著伊恩尼斯追尋娜塔莎的蹤跡而來,而從薩努從剛才就四處搜尋的眼神來看,他和娜塔莎一樣並不知道傑西卡走瞭另一條路,也就不清楚自己此行更重要的目標恰恰是在另一條路線上,而從人馬的數量來看,薩努顯然也不希望興師動眾,這不符合他好大喜功的性格,這就說明他今晚的任務更像是在悄悄收拾自己的殘局,更別談一開始就計劃好這一切瞭,自己與娜塔莎的兩敗俱傷,恐怕也是因為伊恩尼斯這個男人,既然如此自己便沒有理由讓他朝其他方向思考。

  看著裡昂陰沉著表情沉默不語,薩努自然認為他是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而他也不想在這個男人身上多費神,畢竟真正讓他耿懷已久的戰利品就在一旁等著他呢。

  「裡昂老弟放心,我知道你現在中瞭這賤人的毒不方便行動,讓我替你審問她一下」

  帶著無法壓抑的愉悅,薩努幾步來到瞭娜塔莎的身前,壯碩身軀的陰影隨即籠罩上瞭月光下那婀娜的胴體。

  「賤人,你在城中處處與我作對,不僅殺掉一隻我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實驗體,還數次讓我出糗,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再傲啊,你這個賤人」

  邊說著,薩努扼住娜塔莎的玉頸便將她提瞭起來,像是拎起瞭一隻柔弱無比的兔子。

  「唔…我以為伊恩尼斯與誰勾結…原來是…一頭又黑又蠢的肥豬…」

  看著娜塔莎雖然蒼白但依舊譏笑的表情,讓薩努頭上立刻又暴起瞭青筋。

  「操,賤屄,還看不清自己的狀況嗎?你!已經完瞭,馬上你就要變成一頭人盡可夫的母豬瞭,還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嗎?讓我看看這樣你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說完薩努大手一抬,順著娜塔莎上衣的裂口猛地一扯,原本就已殘破不堪的皮衣隨著嗤啦一聲徹底前襟大開,隨即的發現讓薩努原本怒氣沖沖的臉再次轉為瞭狂喜,他換手扼住瞭娜塔莎的後頸,然後轉身示向眾衛兵。

  「瞧瞧,咱們的蠍部大人連內衣都沒穿呢,怎麼樣?這對大奶子是不是翹的很」

  這一眼讓眾人都不禁下體一緊,就見那平日向來瞧不起蛛部的冷傲美人,此時卻被自傢首領單手扼著後頸高高提起,一身貼身勁衣雖已破損,卻讓那完美比例的修長胴體顯得更誘人瞭幾分,一條完全暴露的凝脂美腿還在做著微弱的蹬踢掙紮,當然最讓眾人不斷吞下口水的,自然是那完全敞開的前襟,膏白如霜的緊實小腹能看到日夜訓練下的矯健成果,即便那平坦的臍位紋有一個精致又怪異的圖案,但眾人的視線還是一下子讓那兩團沉甸甸的挺拔碩奶給吸住瞭,從未如此羞恥示人的成熟蜜桃…在這一刻終於徹底的袒露在瞭二十多雙野獸的視線裡。

  這幫衛兵都正值壯年,又都是薩努信得過的一幫心腹,平日裡都沒少變著花樣玩弄那些地牢裡的各色美人,此時見到這始終摸不得的女人終於被扯開衣衫,露出那對晃眼的大白奶子,自然都已興奮到瞭極點,而看那傲氣美人竟沒有避開他們的視線,反而仍是一臉鄙夷的看著他們,更讓他們的眼睛裡爬滿瞭血絲。

  「喲,大奶子首領!」

  「哈哈,要不要求首領大人放你下來,老子用大屌給你開個苞!」

  「老大,快肏瞭她!給兄弟們聽聽咱蠍部首領大人叫的好不好聽」

  「肏她!肏她!」

  「肏她!肏她!」

  男人們的吼聲在這荒蕪的原野上徘徊蕩漾,完全看不出一絲王國衛兵的樣子,根本是一幫亡命之徒,裡昂冷漠的看著幾乎將他遺忘的眾人,思索著可以下手的時機,而這時得到回應的薩努顯然更是興奮無比,大手再起,從後面勾著那緊貼的皮褲便猛地拉下,眾人跟著又是一陣狂呼亂叫,短短一瞬間,這位蛇蠍美人的光潔下體也已是一覽無遺,豐腴勻稱的大腿上因為戰鬥而附著著一層淡淡的汗珠,在月光的照射下白的發光,而領眾人翹首目睜的腿根蜜處也同那豐滿雪乳一般毫無遮掩,肥美的粉嫩肉鮑欲迎還羞的半露著那粉色一線,讓人忍不住想要掰開一「探」究竟。

  「想不到竟還是隻白虎,不知是不是天生的」

  「哈哈,別說咱娜塔莎大人的騷屄還真漂亮」

  「可不是嘛,沒想到這麼粉嫩,難不成還是個處女?」

  「你說呢,聽說咱娜塔莎大人更喜歡女人,說不定還沒嘗過雞巴的滋味呢,首領快給她捅上一捅」

  「未必,我聽說她男女皆可,沒準吃過的雞巴比咱蛛部的母豬還多呢,快讓咱們兄弟們也嘗嘗鮮」

  「哼,一幫惡心的蛆蟲,我倒要看看你們的那根可悲的玩意是怎麼在我的毒物下融化掉的」

  聽到毒,眾人的心都是一沉,他們都知道娜塔莎這句並非虛妄之言,連薩努都感覺自己的手變癢瞭些,他回頭看瞭一眼伊恩尼斯。

  「大人放心,學姐的毒性已被我暫時壓制,當然我不建議大人在此調教,雖然理論上至少能夠持續到明天,但學姐體內剩餘的毒株是一個變數,所以還是小心謹慎的好,等城中任務完成,我會親自前往蛛部一點點的根除她的毒株」

  薩努挑瞭挑眉,思考著其中的利弊,這一刻他等瞭太久,但明明已經拿下瞭這個騷貨,她卻依舊一股的傲氣著實讓自己惱火,思考片刻後他仍不敢冒險,自己的那根寶貝可珍貴的很,媽的,小不忍則亂大謀,但這賤人也別想好過,憤憤的想著,薩努伸出左手探入娜塔莎胯下,不等她反應,小指與食指嫻熟的撥開那粉嫩鮑肉,無名與中指並驅直入,眨眼間已捅進瞭那原本緊閉的蜜壺,眾人看的都是眼前一亮,就見那蠍部大人玉足猛地一繃,顯然也是被插瞭個突然,誘人的小嘴巴剛剛倒是凌厲狠毒,這真一插入還不是出現瞭女人本能的反應?

  背景處的裡昂冷冷的看著這荒唐的一切,薩努的左手已在不斷的聳動,娜塔莎的倩影雖被那虎背熊腰完全擋住,但間隙中還是能看到那雪白的玉足蔥指不時收緊又繃直,而眾人的臉上則都漏出瞭毫不遮掩的貪婪,自己雖然知道蛛部的一些惡跡,但真正看到這幫人的嘴臉,才意識到坎多竟已腐爛到如此境地…他恨不得立刻揮劍肅清這幫惡心的驅蟲,但他不能…那越發明顯深入的鉆心刺骨之痛比預想中還要猛烈,他小心的側目,隻希望在他們察覺到此處還有第三匹馬前,凱已安全的撤離,如此想來,娜塔莎倒是幫自己爭取瞭些時間,雖然是以不那麼光彩的方式…思索間卟滋卟滋的聲響從前方傳瞭過來。

  「哦哈哈哈,還以為你這母豬能多矜持,這才扣瞭幾下就已經濕成這幅騷樣,肏!虧我還以為你能給我些挑戰的樂趣呢,原來不過又是頭平凡無奇的賤種,喂,賤人,我可是對你很失望呢」

  「…是嗎?」

  隨著娜塔莎冷哼一聲,夜色下那皎潔凝白的胴體再次蓄勢而動,原本無力垂擺的雙手迅速握上扼住自己後頸的手臂,同時身體前擺後借力猛地踢出,這一擊讓薩努措手不及,左手手指才從那肉穴的火熱包夾中脫離,右臂的腋下就感受到瞭撕扯脫骨的劇烈疼痛,薩努哀吼數聲,痛出淚花的雙眼連忙看向自己的右臂,還在…呼…似乎隻是脫臼瞭,媽的賤人!確認過自己右臂還在後他立刻尋找這疼痛的罪魁禍首,自己絕不能讓這賤人溜走瞭!而視線在短暫的掃視後便立刻發現瞭自己的獵物。

  原來剛才那一腳也隻是黔驢技窮之技,脫離瞭扼頸的娜塔莎並沒有逃出幾步,便已被一擁而上的數人壓制,此時正以極度恥辱的赤裸姿勢趴伏在地,全然沒瞭蠍部首領該有的威嚴,兩名士兵一左一右壓著那白嫩藕臂讓其無法掙脫,一人則從後面單手死死環抱著她那豐滿肉臀,另一隻手則前壓將那臻首按在草地之上,恰好形成瞭宛如後入肏穴的交媾淫態,若不是發生在片刻之間,薩努甚至會懷疑自己這下屬已經把雞巴給肏瞭進去,即便沒有,顯然這也足以讓他受用不已,隨著娜塔莎還有的幾分掙紮,這下屬便借勢故意賣力挺胯,看似盡職制敵,實際卻是讓褲中的陽根不斷貼入那不久前被扣出水來的粉嫩肉鮑,另兩名沒能搶到最佳位置的士兵則隻能在後面分別壓著兩側的腳踝,一邊羨慕一邊用另一隻手遊走在那光潔的小腿上。

  幾人都是跟隨薩努多年的老手,自知此時揩些油薩努全然不會在意,隻是遺憾沒能搶到更好的位置,果然壓制手臂的兩人也趁機將手塞入娜塔莎的胸下位置,雖然無法看清全貌,但隨著兩人手臂的動作和臉上的神情,自然是正爽快的抓握揉捏著這蠍部女首領的大白奶子,確認娜塔莎無力逃脫,薩努才又罵罵咧咧的查看起自己右臂的傷勢,也不去管幾人的「越權」行徑,還好隻是脫臼外加不算重的創傷,看樣子她果然被裡昂傷的不輕,薩努惡狠狠的瞪過去,但娜塔莎此時卻無暇應對這份怒氣,她的視線被壓向另一側,無法看到表情的臻首不斷摩挲在冰冷的草面上,而之所以會有這不和諧的晃動,卻不是因為娜塔莎又加大瞭掙紮的力度,而是因為身後那作惡的士兵已忍不住拱挺瞭起來,濕熱蜜縫的貼合早讓他的雞巴完全勃起,雖無法媲美真正插入操穴的快美滋味,但用陰莖反復推送在那肥美鮑肉間依舊是舒爽萬分,此時哪還顧得上繼續佯裝制敵,原本押在蜂腰上的賊手也悄悄移到瞭那豐滿渾圓的肉臀上,隨著雞巴的摩梭頂觸同時忘情抓捏,被肆意把玩掰揉的翹臀媚肉看的周圍眾人是猛吞口水。

  「嘖嘖,讓裡昂老弟見笑瞭」

  薩努轉過身來,似乎終於想起瞭裡昂的存在,此時的獅部首領面色凝重,結實的皮膚上透著一層汗珠,雖然他的表情依舊威嚴鎮定,但一般人都能看出,他在極力克制著什麼。

  「令人作嘔,既然中瞭你的詭計我無話可說,此時又何必裝模作樣,想要殺我的話就趁現在」

  「殺你?怎麼會,我還要感謝裡昂大人先前的幫助,才沒讓這賤人扯下我一條手臂呢」

  「怎麼,害怕我獅部報復嗎?」

  「哈哈哈,獅部兄弟們的忠心我一向羨慕不已,不像我這幫崽子們,一點規矩都不懂」

  裡昂瞟瞭一眼前方的「崽子們」,剛剛的劣跡沒有得到薩努的斥責,此時更是變本加厲起來,前方的兩人甚至抓著娜塔莎的粉白玉手握上瞭各自胯下的隆起,而娜塔莎則從剛剛開始就一言不發,任由幾人的肆意擺佈,不知是在圖謀著什麼,又或是已經昏瞭過去?但周圍的幾人顯然並不在乎,另一人靈機一動,借著捆綁的原由拿著繩子加入瞭其中,在繩索繞過玉頸與腋下後便立刻暴露瞭自己真正的目的,趁著左右兩人將娜塔莎上身架起,男人低頭一口含上那挺拔飽滿的嫩白大奶,引來兩人不滿的同時卻也激的娜塔莎一顫。

  「不過帶你安全回去,卻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薩努的話蓋過瞭開始不斷響起的吸吮聲,也收回瞭裡昂的註意。

  「哼,帶我回去?阿佛瑞又在謀劃什麼?」

  「我說的那位大人並不是國師,哦,你還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狄更斯大王子,早些時候醒過來瞭」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我出發前不久」

  薩努揮瞭揮手,一人連忙從後方遞過來一把獅紋刺尾的長劍。

  「大王子說你看到這把劍就會配合我們,我又怎麼會想和你動手呢」

  裡昂剛剛升起的疑慮立刻便被眼前的長劍所打消,這把「牙獅」原本是卡瑞特王送給自己的第一把兵器,跟隨自己征戰沙場多年,後來在得到「猩紅撕咬」時,大王子便向他索要舊劍當做自己初戰之捷的禮物,那是兩人在一次任務時曾有過的約定。

  狄更斯王子繼承瞭卡瑞特王英勇雄武的特質,甚至可以說在各方面更優於卡瑞特,不同於卡瑞特王的狂放不羈,狄更斯王子更多瞭份謙虛與穩重,無論在宮中又或是在軍中,大王子都有著極高的口碑,而裡昂與他也亦師亦友,經常一起探討戰術與武技,這對於裡昂來說無疑是近年最好的消息,因為更重要的是,大王子在對於國師一幹人等的態度上,與自己有著相同的立場。

  「伊恩尼斯,裡昂大人身上的毒你可能解掉?」

  伊恩尼斯依舊一臉冷漠的看著自己被四五名雜兵任意擺佈的學姐,眼前的一幕仿佛觸動瞭他的某些回憶,此時的捆綁已接近尾聲,繩索套住那酥白玉頸後並沒有急於繞到身後,而是刻意穿過那傲人的雙峰後又做瞭幾道橫捆,如此一來那對本就誘人的大白奶子更被勒擠的挺拔抖碩,白皙的雙臂反剪身後更讓那雪乳透出幾分任人品嘗的意味,當然這幾名雜兵自然沒有客氣,捆綁間輪番捧著那沉甸甸的奶肉便吸進嘴裡放聲嘬吮,同時仰目欣賞著這蠍部女領袖秀眉緊蹙、銀齒含恨的屈辱模樣。

  「這千株之毒是老師的得意之作,自然無法輕易的解除,但我可以先替大人穩住毒素的蔓延,等回到坎多再逐步祛除」

  「怎麼樣,裡昂老弟,我知道我們平時理念不合,但你真要固執到連大王子的命令也違抗?」

  裡昂屏住的能量微微松懈,原本打算趁毒素更加深入前聚起一股力量,盡可能多的為坎多除掉這幫污穢害蟲,但此時聽到大王子醒來的消息,裡昂明白自己不能輕易死在這裡,雖然薩努自始至終對自己在這件事裡所扮演的角色避而不談讓他覺得其中另有隱情,但無論如何自己都必須親自回去確認一下瞭。

  「如果真是大王子的命令我自然不會違抗,但為何我獅部的人沒有一同前來」

  薩努挑瞭挑眉。

  「這不明擺著麼,如果我帶瞭你獅部的人來,你還會將這賤人交給我嗎?」

  「所以是要麼把娜塔莎交給你,要麼死在這裡」

  「裡昂老弟何必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知道這個忙你幫的不是那麼愉快,但事到如今你還想保她不成?還是說,你也想在她這身子骨上找些樂子?」

  薩努嬉笑的轉過身,故意讓裡昂看清全貌,另一邊的娜塔莎此時雙手反縛,原本美麗傲人的挺拔雙乳此刻卻被兩個醜男分別抱在嘴邊賣力啃吸,不久前還與自己殺伐取命的冷艷傑梟,此刻那姣好的身體上卻附著無數隻貪婪的大手,他們放肆的遊走抓揉、撩撥推擠,像是一群爭搶幼兔的禿鷹,而娜塔莎隻是緊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冰冷的視線也回望向瞭裡昂。

  「怎麼樣?做出你的決定,如果錯過瞭祛毒的時機,帶一具屍體回去我也不好向狄更斯王子交代呢」

  裡昂瞪瞭薩努一眼,最終無奈的嘆瞭口氣,雖然這不是他想要的正義,但事到如今也無他法,娜塔莎的處境在戰場之上並非罕見之事,最初自己隨卡瑞特王出征時,年少的他還不敢斷然拒絕國王的「賞賜」,雖然不像這幫無惡不作的淫獸,但當時的他…也確確實實在那些嬌嫩的身子上馳騁過…薩努看他做出瞭決定,對伊恩尼斯點瞭點頭。

  「大人隨我到這邊來」

  伊恩尼斯示意裡昂到不遠處的石塊坐下,等到兩人就位,便聽到後方傳來瞭薩努的聲音。

  「你們膽子倒是肥的很,也不怕這個娘們把你們的手和舌頭毒爛瞭?」

  「哈哈,大人,伊恩尼斯大人的藥有效呢,毒有沒有不知道,但這淫婊的奶水到快是讓兄弟們給吸出來瞭」

  「對的對的,大人不如現在就辦瞭她,讓兄弟們聽聽咱蠍部大人的叫床聲,這半天她一聲不吭,跟具屍體一樣」

  薩努當然恨不得立刻把雞巴塞進這個女人的體內,讓她在自己的胯下淫啼求饒,但這個高大如熊的男人卻是意外的惜命,而且他同樣精通藥物毒素,自然知道德米納什毒株的可怕之處,沒有絕對的把握他才不會以身犯險,當然羞辱這個女人又不是必須他親自上陣,女人對他來說終歸隻是低等的、用於發泄性欲的玩物,即便是他覬欲已久的娜塔莎,也沒有特殊到讓他想要收為禁臠。

  「既然你們這麼急色,就用她上面的小嘴先發泄一下便是,那邊看起來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動身」

  眾人聽到這句都不禁一愣,最快反應過來的一人連奔數步,在其他人明白過來前已拽著褲子跑到瞭娜塔莎的面前,面對女首領如沁血利刃的狠辣視線卻毫不在乎,拽著娜塔莎的馬尾便拉到瞭自己的胯下,早已不知挺立瞭多久的雞巴直聳腫脹,暗紅的龜頭上都已滲出瞭些許腺液,娜塔莎秀眉一蹙,緊接著粉腮便被那滾燙的肉棒拍的一聲響亮。

  啪!啪啪啪!啪啪啪!男人笑咧著嘴,望向同伴們嫉妒悔恨的視線,隨即再次低頭熟練的捏住瞭那纖巧的鼻翼,就算是能殺人於無形的蛇蠍魔女,終究還是要呼吸這生命的氣息,雖然比男人預想的要更久,但當那眉頭緊皺的一瞬,他知道這磨著自己龜頭舒爽不已的櫻唇主人已到瞭屏氣的極限,溫熱的氣息終究從那緊合的齒間沁透而出,美麗的臻首因為久違的喘息本能的一顫,但隨之而入的卻不止那新鮮的空氣,翹首以待的碩長肉屌瞬間便突破瞭口齒的防線,溫熱的檀口肉穴也隨即接納瞭整根異物的挺入,強烈的渴望伴隨著粗魯的撞擊,這大龜頭的全力一搗便狠狠頂到瞭口腔深處那敏感的小舌,嘔吐的本能讓娜塔莎想要後退,但身體卻被數人牢牢控住,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已雙手抱住瞭她的頭。

  「唔…」

  沉默許久的第一聲怒斥卻被這令人屈辱的嗚咽所代替,抓著娜塔莎的幾人都明顯感覺到瞭她身體久違的反應,但這並不是他們此刻最關心的,畢竟就在他們眼前,第一位幸運兒此時已抱著那美艷的臻首爆插的數十下,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即便都是色中老手,這一進入就瘋狂抽送的頻率還是讓幾人驚嘆,仿佛眼前這位同伴存在的意義就是為瞭等待這一刻,那粗大肉屌一進入火熱的蜜腔便疾出急入,一直面對各種身體羞辱都無動於衷的檀口主人,片刻間竟被肏得唔唔悶囈,嬌軀扭擺,近百下的極速爆肏讓男人的頭上都滲出瞭汗水,勤懇的抽插鑿擊早已爽的他齜牙咧嘴,男人猛地一退,被口津與腺液混合洗禮的大雞巴終於首次完全的抽出,而得以喘息的娜塔莎則連連幹嘔,嘴中流落出大量的渾濁液體與泡沫,她挑目狠狠的瞪向眼前的男人,終於開口道。

  「賤狗,你骯臟的玩意和你本人一樣渺小而沒用!嗚…」

  話音剛落,男人再次挺著雞巴肏瞭進去,任這凌厲的小嘴罵人有多毒辣,也無法媲及她吞吐陽物時的快美,新一輪的抽插肏幹同樣伴隨著啪啪的撞擊,垂擺的卵袋不斷拍打上光潔的下頜,男人臉上的表情越發舒爽,羨慕的眾人已默默排起瞭隊伍,轉眼間荒蕪的原野上便出現瞭這荒唐的一幕,在這雜亂無章的亂石之地,卻井然有序的排著一隻二十人左右的隊伍,而在隊伍的最前端,冷艷的絕色美人屈身與地,婀娜玲瓏的白皙身子卻被粗糙的繩索捆綁束縛,那對本該神秘傲人的洶湧豐乳此刻卻被她身後的男人隨意抓揉搓擠,捏玩出各種下流無比的形態,男人從一開始就死守著這最佳的位置,他已經在褲子裡出瞭一次精,就在這豐滿肥美的肉臀包夾下,此時同伴們紛紛迫不及待的掏出陽具對著這屈辱的尤物擦槍待命,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而這一次他的雞巴則直接接觸到瞭這溫暖豐潤的媚肉,本已泄精的陽根再次漲如木棍,輕輕滑動在女首領濕熱的股間。

  「娜塔莎·希裡威斯,蠍部最高首領…陽具的吞噬者…無形的暗殺者…哦…最下賤的妓女!本大爺要來瞭…喔…吞下我的精液!」

  男人的怒吼響徹著原野的夜空,戲謔的稱號引得眾人一同狂笑,薩努同樣滿意的欣賞著這一切,自己的下屬此時全身緊繃,雙手捧著母狗娜塔莎的頭死死按在自己的胯下,每隔一秒母狗那妙曼的身子都會隨著男人收緊的臀部一同顫抖不止。

  「吼…哈…」

  男人在打瞭最後一個冷顫後滿意的抽出瞭已經疲軟的陽物,而幾乎同時娜塔莎再次幹咳起來,而這一次從她嘴中吐出去已不是單純的腺液與口水,男人混濁的陽精幾乎灌滿瞭她的口腔,女人不斷的幹咳著,抬起的視線依舊滿是殺意,但也因為強烈的不適而添上瞭一層淚花。

  「不過就這樣…早泄的廢物…」

  然而話音未落,與娜塔莎視線交匯的,卻已不是之前的那人,第二位「客人」已做好瞭他的準備,拖住下顎如扶起肉屌,一根全新的雞巴再次進入瞭蠍部女首領的小嘴,男人舔瞭舔舌頭,抽送起來。

  「哦…真不愧是舔屄的騷貨,口技真是一流,哦…怎麼樣,還是男人的雞巴更美味吧,呼…」

  「…咕嗤…咕呲…咕呲…」

  「好吃到舍不得開口瞭嗎?喔…真他媽爽…這就是…哦…娜塔莎!大人的…哦…小嘴!」

  男人亢奮的不斷挺胯,要知道他現在肏得可是娜塔莎的嘴巴,這一刻他不知想象過多少次,原本以為今晚會是個苦差,卻沒想到輕輕松松就肏到瞭夢寐以求的肉腔檀口,胯下的尤物依舊在瞪著自己,收縮的臉頰卻緊緊嗦著自己的陽具,太他媽爽瞭,哦…還不能射…不…這太快瞭…媽的!

  「哦!」

  男人連忙猛地抽出,但為時已晚,快感的電流洶湧而過,混濁的白漿已湧出馬眼,而高潮中的男人已無法冷靜的再將陽物插回那溫暖的肉穴,隻得咬牙一挺,將雞巴抵在那高挺俏麗的鼻梁邊開始瞭瘋狂的噴射,沒有瞭口腔的包容,激射的濁液在娜塔莎的眼窩、額頭還有頭發上劃出數道斑斑精痕,這也嚇得娜塔莎身後的男人連忙閃躲,開口罵道。

  「操,射哪呢?」

  「哈哈哈」

  身後傳來瞭一些笑聲與他人的詢問聲,畢竟男人的抽送不及百餘下,而這下他恐怕要被調侃很長一段時間瞭,不等他試圖再次證明自己,轉過頭發現娜塔莎的嘴裡已被塞入瞭另一根雞巴,不知名的同伴的臉上帶著些許譏笑,單手抓著娜塔莎的馬尾故意側腰挺胯,展示著自己那不斷抽送在女首領口腔裡的堅挺陽物。

  「沒事,兄弟,回去多補補,瞧,咱們娜塔莎大人並不怪你,你看她吃的多開心」

  目送同伴悻悻的離去,新的男人專心的感受著胯下小嘴的滋味,就像那廢物說的,這舔穴的女人口技果然瞭得,滑嫩的舌頭每一次抽送間都會如溫熱的海浪般裹上自己的雞巴,若不是那依舊兇狠的眼神,他甚至懷疑自己在肏已經被首領調教過的上品母豬,哦…倒也不怪那傢夥射的這麼快,當然…自己可不是那個廢物。

  男人一邊穩住呼吸一邊賣力抽送,娜塔莎原本整潔紮向後方的頭發經過這一番肏幹早已變得凌亂不堪,被淚痕打濕的眼妝也流出瞭數道短短的黑痕,奇怪…這女人平日如此狠毒,但到現在竟然沒有試圖咬掉他們中任何一人的寶貝,是因為毒素的原因嗎?很快這份隱隱的不安便被雞巴上加劇的快感所沖散,媽的,實在太爽瞭,溫熱的口腔、冰冷的視線,再不屈的意志卻依舊無法阻擋自己的大雞巴,反復貫穿的快感實在是無與倫比,他需要找點分散註意力的事,自己可不能像那個廢物一樣出糗,如此想著他的視線便對上瞭娜塔莎身後的同伴,眼熟,卻不記得名字,這傢夥在這多久瞭?他放棄瞭肏娜塔莎小嘴的機會,為何看起來卻比自己更開心?此時仔細觀察,才註意到對方也在緩緩的挺動下肢,然而從他的角度卻又看不到男人的下體,等等…看他的神色,莫非是已經悄悄把雞巴肏進瞭娜塔莎的騷穴裡?!而且即使他真的肏瞭進去,這婊子還真有可能強忍著不出聲。

  如此一來男人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是對的,娜塔莎豐滿碩白的肉臀被那傢夥死死頂著,而從他蠕動的方式看來分明是在前後抽挺,再看兩人的姿勢與位置,真要挺著個雞巴卻又不插進那粉嫩火熱的騷屄恐怕都有難度,這傢夥該不會真這麼大膽?他望向娜塔莎試圖確認,這位毒蠍美人此時的嬌艷雖然緋紅無比,但又無法確認是因為這接連不斷的口爆還是她身後的那人,而一端賞起這張冷峻嬌艷的臉蛋來,男人才註意到她左眼那黑長的睫毛上此時還黏掛著渾白的精濁,原本猩紅的眸子也因為那污物而半掩微睜著,若不是因為那無法忽視的憤怒與殺意,倒是像極瞭剛剛睡醒時慵懶的媚態,嘖…那早泄的傢夥將她的花容射的如此狼狽,卻意外讓這冷傲之色更甚瞭幾分。

  「喂,你是不是肏進去瞭?」

  男人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問道,同時雙手不忘捧著娜塔莎的臻首連續抽送,越來越多的不明液體隨著肉屌的抽動被帶出那張粉嫩小嘴,肏幹間的噗呲噗呲聲也越發響亮,而因為突然的發問,那人顯然也嚇瞭一跳,抬頭便看到另一個男人頭鼓青筋、面露猙獰的望著自己,兩秒後他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那溫熱小嘴吞裹的妙處,正要回答間男人突然轉念一想,露出一個不明意味的壞笑道。

  「你覺得呢」

  模糊的回答顯然在男人的預料之外,更如一記重錘轟的砸向他的胸口,原本想要分散的快感適得其反的徒然加劇,他的視線再難離開娜塔莎那豐腴的桃臀,仿佛看到瞭那雪白光潔的大屁股後,正有一根碩長的大雞巴不斷的拱開那肥滿肉鮑,噗嗤噗嗤的穿插其中,而那可惡的傢夥仿佛看透瞭自己的想法,此時突然加大瞭收胯的幅度,兩人的距離猛的拉開,男人睜大瞭雙眼,已能看到那傢夥濃密的體毛與黝黑的根部,正欲確認那玩意是否已沖入享受過這尤物的蜜致肉壺,下一秒男人卻又賣力一挺,撞得那翹臀浪肉漣漪、花枝抖顫。

  「喔…」

  突然的變化讓男人措手不及,原本有序的抽送變成瞭蠻橫的亂捅,而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那張稚嫩的小嘴,原本已麻木的節奏徒生異變,片刻間撞得娜塔莎眉頭緊鎖,美眸上翻,喉間更不斷傳來那欲吐卻無能為力的幹嘔聲,男人自然被聲音所吸引,低首便看到原本凌厲兇狠的女首領,此刻卻眼角掛淚、雙目翻白,那單薄如羽的眼皮正快速的開合,已然是失去瞭對其最基本的控制,喔…這宛如高潮的淫亂模樣哪還有半點先前的威嚴,男人突然發力,他想要立刻在這張冷俏卻狼狽臉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他要平日高高在上的娜塔莎記住自己作為母狗被征服的這一刻,原本就已蠻橫的抽肏再生戾氣,男人後臀猛收、大腿緊繃,雙手把握的臻首在此刻宛如一個器具般被他瘋狂的前後推拽,本就泥濘不堪的櫻唇肉洞瞬時被插的白濁橫流,口津飛濺,隨著男人低聲一吼,收到極致的腰臀猛地退後一步,腫脹通紅的大雞巴終於再現全貌,隨著那檀口脫離的一聲嗚咽,大量的精液噴湧激射,噗…一道從粉頰越過眉間沒入發絲、噗噗…第二道抵在唇間被推擠而出,透過嘴角沿著那白皙下顎滴落胸間、噗噗…噗噗…第三道,第四道隨即而至,被男人對準那含恨的眸子悉數命中,粘稠混濁的污物徹底遮去瞭娜塔莎的視線,一些在她還沒來得及閉眼前沖入其中,帶來瞳孔上絲絲的刺痛,然而耀武揚威的激射並未停止,仿佛沒有盡頭的噴精每一波都擊的娜塔莎眉間一蹙。

  隨著男人劇烈的喘息,下一人終於沒有耐心的將他拉到瞭一邊,而在他看到自己將要享受之處時不禁罵出聲瞭。

  「操,你這是攢瞭多久?你是想憋死咱們娜塔莎大人嗎?」

  身後的另外幾人聽到這話不禁探出頭來,就看到娜塔莎此時臻首後仰、單眼緊閉,另一隻眼勉強撐開著,上面也已糊滿粘稠的精液,原本猩紅的瞳孔此時四周更爬滿瞭血絲,看起來兇狠異常,向上是緊蹙的眉頭,向下是高挺的鼻梁,但無一例外都被污濁的男精所黏染,最要命的還是那張粉潤朱唇,原本的口紅此時因為濁液與異物的反復頂肏而向四周暈開,嘴角的兩邊都有起泡的白色粘液緩緩流出,因為鼻孔也被異物附著,那誘人的雙唇在眾人的註視下終於還是忍不出猛地張開,也不待她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那濕潤靈活的舌頭突然探出,推出瞭更多混合的粘稠物,幹咳下異物飛出,嬌軀猛顫,那沉甸甸的碩白大奶蕩的眾人直咽口水,終於排到自己的那位此時看到這一幕哪還管惡不惡心,扶著雞巴就要捅進那還在拼命喘息的溫柔洞。

  「哈哈,這才是身為母豬的你該有的樣子」

  薩努的聲音突然從身側響起,男人隻得一愣,停下瞭本要捅入的動作,龜頭尷尬的停在那嬌顏的咫尺外卻不敢再進一步。

  「你們這幫垃圾…咳!真是可憐…難怪你們蛛部喜歡用藥對付女人,以你們的這些可憐的玩意,根本沒有女人願意讓你們碰吧」

  「肏,你這爛洞被肏成這樣還能嘴硬,看樣子是我這幫小弟還沒有滿足你瞭」

  「你們這些廢物也能滿足別人?咳…嗚…」

  薩努瞪瞭一眼自己僵在那的下屬。

  「你們也聽到瞭,還在等什麼?何必一個一個上,你們這幫小兔崽子什麼時候這麼講秩序瞭?」

  命令一出,眾人心領神會,娜塔莎怒目上挑,就見三人挺著大小不一的腫脹雞巴圍上前來,不知其中哪個人最先握住瞭自己的馬尾,同時下顎被人蠻橫的扼住,不及她再次怒罵,口腔裡已再次被異物塞入,腥臭而火熱…噗嗤…噗嗤…噗嗤…娜塔莎的視線與男人的小腹忽近忽遠,不知抽肏瞭多少下,頭上的大手便再次易主,一根與剛才尺寸明顯不同的陽物代替退出的男根猛然頂入…噗嗤…噗嗤…噗嗤…此人更加的粗魯,也更加的肥碩,挺起的肚子每次都撞的她鼻子一痛,雜亂的陰毛也不斷剮蹭在她唇間,空氣越發的稀薄,抽送的速度卻越來越快,而每當口中的陽具即將膨脹激射時,肉屌的主人便迅速拔出,那身邊同伴則默契頂入…娜塔莎甚至開始能感受到這些龜頭形狀的微妙變化…噗嗤…噗嗤…噗嗤…男人的雞巴比另外兩人要更加的上翹,每次抽出都會剮蹭著她的上顎,這讓她嘔吐的欲望也更加強烈。

  三人的交替抽插讓娜塔莎覺得時間仿佛停止瞭流動,她的下巴開始發麻,耳間開始嗡嗡作響,她感覺舌頭仿佛已不屬於自己,自己瞧不起的那蠻橫玩意卻切切實實的在反復沖擊著她的口腔,不知又過瞭過久,她察覺到瞭嘴中那異物的膨脹…他要射瞭…他是誰?這無關緊要,男人一如既往的粗魯的按著她的頭,陽物沒有抽出,她的舌頭已來不及躲閃,滾燙粘稠的液體正在她的口腔裡噴發…一波…一波…她無法呼吸…也無法將異物吐出,男人久久的停留在那,迫使她不得不咽下其中的一部分,才能容納那更多的灌入,異物終於出現疲態緩緩退出…自己也終於可以將剩餘的污濁之物全部吐出,而那侵入物才剛剛退出,另一根迫在眉睫的龜頭已蠻橫而入…男人未作停留,洶湧的熱流隨即射入,男人沒有插入太多,娜塔莎能感覺到男人還在外面擼動著雞巴,她隻是認命的含著那個龜頭,等待著它一波一波的噴射結束,這次也吞下瞭很多…男人最終滿意的拔出瞭肉屌,並在自己的臉上塗抹瞭起來,雖然憤怒,但自己也終於得到瞭可以稍作喘息的機會。

  「咳咳…咳…」

  「不要閑著啊,娜塔莎大人,我還沒射呢,喔…」

  新一輪的抽送已在繼續,兩人的位置很快也被別人代替,一切仿佛什麼都沒有變化過的在三人間交替…夜風卷動著稀疏的殘雲,路經的陰影試圖掩蓋這令人羞恥的一幕,堂堂的蠍部女首領,殺人隻需抬指間的致命美人,此時卻渾身赤裸的跪在這荒蕪的原野上已不知為幾人吞精吐物過瞭,她的胸前被污物附著到泛起粼粼的光斑,有些是從她的唇間流下,有些則是男人們刻意射上,其中一人惡趣味的挺著將射的雞巴抵到瞭她的鼻下,灌入又噴出…腥臭的氣息貫徹在娜塔莎的鼻息間,又從她的嘴中吐出,男人們狂笑著,雀躍著,不久便再次忙碌的挺腰收胯,將雞巴反反復復的送進這淫亂胴體的小嘴裡,灌入、吐出、短暫的咒罵後又一根陰莖挺入娜塔莎的檀口,舊人離去、新人補位,時間久到連娜塔莎身後的男人也不知何時停止瞭蠕動,隻是環抱著那緊致的腰肢,時不時吸吻著那光潔滑嫩的白皙玉背。

  「噗嗤…噗嗤…唔…唔…噗嗤…唔…唔…」

  「噗嗤…唔…唔…噗嗤…咳咳…咳…唔…噗嗤…噗嗤」

  娜塔莎的嗚咽聲接連不斷,已然沒瞭最初的隱忍,久違的喘息間另一根已再次挺至,而那嬌嫩紅潤的雙唇竟也放棄抵抗配合的輕啟微張,似乎正等待著這貴客的探訪,男人也發現瞭這一點,與兩名同伴相視一笑,卻不再著急挺入,而是用龜頭反復擺弄擠壓著那兩瓣紅唇,女首領的臉頰紅潤如火,雙眸早已被渾厚的陽精所遮蓋,再難察覺到三人臉上戲謔的表情,男人托起她的下巴,最終選擇從側面將雞巴捅瞭進去,碩長的陽根很快便抵到瞭盡頭,將女首領的粉腮頂的高高鼓起,抽出再肏入,唔唔的悶哼伴隨著抽挺的節奏讓他樂此不疲,尤其是看到娜塔莎原本冷峻的臉頰此刻正被自己一次次的頂出龜頭的形狀,這視覺的沖擊著實令人滿足,而每肏上十幾次男人還要將肉屌連根抽出,狠狠的在那嬌顏上拍打上幾下,有時他故意停頓,欣賞著那柳眉無助的皺起,而等到她以為拍打不會再落下時,男人便握著肉屌奮力一甩,感受著這嬌軀驚慌的顫抖,這是人們對未知的恐懼本能,就算是殺伐決斷的娜塔莎也不例外。

  時間在眾人的交替間緩緩流逝,等到伊恩尼斯為裡昂穩定瞭毒株時,已隻有稀疏幾人沒有在那火熱的美人洞裡射上一泡濃精瞭,裡昂站起身來,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幕皺起瞭眉頭,原本的二十多名蛛部士兵,此時大多懶散的癱坐在地面,又有幾人點上一根事後的煙草,嬉笑著交流著剛才的心得,而在這毫無紀律可言的部隊末端,仍有幾人正光著下體,一挺一收的肏幹著什麼,裡昂瞇瞭瞇眼,已能看到娜塔莎曲跪的雙膝與大半雪乳,他看瞭眼剛才專心為他解毒的伊恩尼斯,男人隻是冷冷的看著那邊,似乎一切都與自己無關,就在這時,離裡昂不斷遠的的幾人中突然一人猛地站起身來。

  「哎!我操!」

  「怎麼瞭?」

  「疼!」

  男人猛吸一口冷氣,呲牙咧嘴道。

  「媽的,好疼!」

  「發生瞭什麼?哪裡好疼」

  「操!好疼!老子…哦…老子的命根子!」

  男人猛地拽下自己的褲子,卻看到那不久前風光一時的陽物已變成瞭駭人的青紫色,男人嚇得不知所措,連忙環顧著周圍的同伴叫嚷道。

  「媽的!什麼情況!操!啊!好燙!誰!誰來幫幫我!」

  男人叫喊著抓向旁邊的同伴,而幾人則像見鬼瞭一般連忙閃躲,怕是那垂擺的爛茄子會傳染一般,而下一刻,另一人也突然喊道。

  「哦!好疼!喔!我的雞巴和著火瞭一樣!」

  漸漸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讓眾人很快反應過來情況不對,紛紛望向最盡頭還被肏幹著的娜塔莎,而薩努最先兩步上前,一把拉開瞭還在快活的下屬。

  「滾!」

  隨後一腳將娜塔莎踩到後仰,連同她身後的男人一起。

  「媽的,你做瞭什麼?」

  娜塔莎幹渴兩聲,嘴角滑落出更多的污濁,卻同時露出瞭不屑的譏笑。

  「咳…我一開始就說過瞭,我要看著你們的那根可悲的玩意…是怎麼在我的毒物下融化掉的…呵呵…」

  「啊!我的寶貝!」

  後方淒慘的叫聲讓薩努轉過頭去,就見其中一名下屬滿臉的震驚與痛苦,他雙手聚在胯間,似乎在捧著什麼極其重要的寶物,而再望向他那大腿根處,原本的兇悍之物早已不見瞭蹤跡,薩努臉露殺氣,回首對著娜塔莎的腹部便是一腳,踢得她側翻在地,咳出瞭更多的污物。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

  娜塔莎的譏笑不斷傳來,薩努憤怒的轉身吼道。

  「伊恩尼斯!」

  已經查看瞭數人狀況的伊恩尼斯自然也趕瞭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你不是說已經制住瞭她的毒?」

  相對於薩努的暴戾之氣,伊恩尼斯的語氣卻依舊冷靜與淡定。

  「我已經查看瞭幾人所中的毒,是蝕骨蟲的毒素沒錯,中瞭此毒的部位一段時間後會壞死並脫落,也與他們現在的癥狀相符,不過這麼短的時間,應該是有被改良過」

  「媽的,老子是問你為何會中毒!」

  「這蝕骨之毒雖然猛烈,但卻是融合性非常差的毒種,老師的毒株裡自然是無法融合的,也就是說這毒並非來自學姐的體內」

  說著伊恩尼斯蹲下身去,也不嫌上面附著的精液便捏起瞭娜塔莎的腮頰,仰視在她的齒間,等觀察到想要的結果時,卻不料被娜塔莎吐瞭一臉污物,男人起身擦瞭擦臉,沒有理會。

  「這毒應該是被學姐藏在瞭齒下,剛才趁眾人行樂時咬開瞭毒囊,所以我剛才就奉勸大人不要在此處調教,以防變數」

  原本還想繼續對伊恩尼斯發火,卻被這一句給懟瞭回來,無處發泄的薩努抬腿又給瞭娜塔莎一腳,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瞭暗紅的淤青。

  「他媽的!賤人!」

  薩努環顧四周,原本的二十來人中已有超半數躺在瞭地上,一些哀嚎、一些則不知是痛昏過去、還是沒瞭生息,而還有幾人的毒效顯然還未發作,一邊恐懼的看著自己的胯下之物,一邊問道。

  「伊恩尼斯大人,解藥,有沒有解藥?」

  「有,但中瞭這蝕骨蟲毒的部位需要泡在解藥中至少3 個小時才能根除,而如此大劑量的解藥我自然無法帶在身上,我可以先為還未發作的各位配一劑緩和劑,但我們仍要快點趕回坎多才能徹底的治療」

  「好!好!」

  幾人望向薩努,薩努自然也無話可說,罵罵咧咧道。

  「還喘氣的都帶回去,等…」

  薩努突然一頓,再次開口罵道。

  「媽的!恩昂人呢!你們怎麼看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幫蠢貨」

  娜塔莎蜷伏在地,再次發出瞭嘲諷的譏笑。

  「操!把她捆起來!老子要她光著身子回坎多!讓全坎多的男人都看看她一身精液的下賤樣子!」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頭蠢豬…」

  「住嘴,婊子!」

  夜色漸深,鬧劇散去,原本充斥著不諧之聲的這片原野也再次回歸平靜,幾隻禿鷹卻在不久後盤旋高空,俯瞰著今夜自行出現的一頓飽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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