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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巴西嫩模

第二十八章 巴西嫩模

  底艙的豪華套房中,蒼鷹忽於喬津帆的床頭昂首,頭部漸偏,焦躁不安地拍瞭拍雙翼,低沉地鳴叫瞭一聲。

  “先生,伊桑先生!”

  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突兀於底部傳出,“雷達上顯示有四艘物體在高速接近,我們……我們似乎被完全包圍!”

  已不知身在何處的伊桑神色微變,對女孩們揮瞭揮手,苦笑道:“都回船艙裡去,我們有客人瞭。”

  四條外表殘破,沒有任何旗幟標識的老式炮艇,在片刻之後急速而至,完成瞭對遊艇的合圍之勢。

  一些膚色各異的武裝漢子大刺刺地立在甲板上,揮舞著沖鋒槍大聲呼喝,意態張揚之極,炮艇高處雪亮的燈光照射之下,伊桑環視瞭眼四周獰然相向的二十五毫米口徑火炮,無奈地吩咐遊艇熄火,帶著眾船員立到艇舷邊高舉雙手。

  幾架簡陋的舷梯飛快地搭上遊艇兩側,武裝大漢們如雨前蟻群般黑壓壓地蜂擁而過,每個人的臉上,都現出瞭極其貪婪的神色。

  “非常不錯,先生,您是一個聰明人。”

  一個套著件皺巴巴軍裝的魁梧大漢最後登上遊艇,故作威嚴地背負雙手,大聲道:“從現在起,這艘小玩意將由我們接管,諸位大可以放心,我們對焚燒遊艇和殺人都沒有太大的興趣,我隻希望能夠看到錢,足夠讓我們滿意的錢,敢於隱藏任何一點財物的人,將會被棄屍大海,我不是很喜歡這樣粗魯的方式,所以,請你們乖乖配合。”他的話音方落,急不可耐的武裝漢子們紛紛湧進船艙內,大肆搜尋起來。

  那首領模樣的大漢在幾名槍手簇擁下走近伊桑,毫不客氣地摘去瞭他手上的碩大鉆戒,獰笑道:“先生,看樣子,您是這艘漂亮小船的主人,之前您表現得很好,接下來,希望能夠繼續令我感到滿意,有錢人每一天都在天堂裡度過,您一定不會忍心舍棄這種生活。”

  幾聲驚惶的尖叫聲隱隱傳來,伊桑面色大變,低低地道:“請您不要傷害船上的任何一個人,我的臥艙裡還有一點錢,你們盡管拿去,您應該知道,出海的人是不可能帶太多現金的。”

  武裝大漢們將整艘遊艇細細搜尋瞭一遍後,躲藏在船艙裡的女孩們被紛紛押上甲板,俱是已被嚇得花容失色。軍裝大漢看瞭看被集中起來的一堆財物,惱火地皺瞭皺眉頭:“先生,就這麼點東西,恐怕還不足以抵償我們這次行動的汽油費用。”

  “請您遵守諾言,讓那些骯臟傢夥把他們的爪子拿開!”伊桑瞪視著幾個正在對女孩們上下其手的漢子,目光中直欲要噴出火來。

  “嘖嘖,像您這樣不怕死的富人還真是少見,怎麼?這些小娘們兒一定伺候得您很爽吧?在我們來之前,您是不是正趴在她們中的一個人身上,做著活塞運動呢?”

  那首領大漢在一片轟笑聲中用槍管頂瞭頂伊桑鼓囊的下身,回頭笑道:“嘿,我說今天咱們的運氣也算不錯瞭,剛白撿瞭兩個妞,又一下子找到瞭這麼多惹火尤物,湊合著夠兄弟們分的瞭!”

  伊桑直視著他的眼神,一字字地道:“不管您隸屬哪一支海上勢力,都絕對不要碰我的女人,我或是她們有半點事情的話,整個海域將再也沒有你們的容身之地,我是伊桑,您應該知道我和周邊幾個國傢的關系,隻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沒收到我的親口通訊,先生們,出現在這裡的驅逐艦和戰機,將比你們一輩子所看到的都還要多。”

  首領大漢立即怔住,臉上神色一時瞬息萬變,顯然心中在天人交戰。

  “如果您肯就此罷手,我以我的名譽擔保,絕對不會追究此事,並且將會轉帳一大筆錢去你們的帳戶。”伊桑環視著周遭的武裝漢子,平靜地道:“對於我來說,錢並不重要,生命和尊嚴,才是最寶貴的。”

  周圍安靜瞭片刻,幾個滿面猥瑣的漢子亦怔然停手,將懷中不停抽泣的女子推到瞭一邊。

  伊桑,土耳其十大富豪之一,他們就連做夢也沒想到會洗劫到他的船上,作為一股半大不小的海盜勢力,他們已經習慣於搶掠外籍商船或是油輪,眼前這個男人身後所倚仗的國傢機器,卻無疑是所有海盜的噩夢,沒有人願意為瞭一點錢和幾個女子,被迫從此退出地中海的舞臺而亡命天涯,一個人都沒有。

  “誤會,我想這完全是一場誤會,伊桑先生……”海盜首領的話語,被突兀傳來的一聲槍響打斷,所有的人盡皆愕然望向底艙,一個頭發雜亂如枯草的大漢罵罵咧咧地走瞭出來,手中的半自動步槍槍管猶自裊裊冒著青煙。

  “他媽的,該死的婊子,居然咬瞭我一口……”

  那漢子見同伴們面露異色,不禁頓住瞭話語,狐疑道:“我說,你們這是怎麼瞭?”

  海盜首領慘然一笑,拔槍頂上瞭伊桑的腦袋,低沉地道:“先生,這事可怨不得我,既然已經成瞭現在這個局面,我就隻能……”

  高空中清越厲唳徒然振起,一點黑影直如箭矢般疾撲而下,利爪探處已是掀掉瞭海盜首領的整個頭蓋骨!

  全部的海盜俱是木然而立,甚至有人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悄悄顫抖,眼前,首領仍保持著直立的姿勢,口鼻中鮮血汩汩而下,頭顱猶如一朵盛開的黑色巨花一般,殘破的,粘著毛發的頭皮紛披而下,墜在面部後腦四周,而那白膩中夾雜著暗灰組織的腦體,卻赫然充作瞭花蕊,不停蠕動且散發著熱氣的死亡花蕊。

  “我說,全部殺瞭,怎麼樣?”一個聲音在底艙口淡淡地道。

  伊桑轉過視線,日間所救的亞裔年輕人正在對他微笑。

  第一支沖鋒槍微微彈跳瞭一下,長而熾烈的火舌急噴而出。隨即槍聲瞬間大作,呼嘯而至的彈雨剎那間就將底艙艙口完全淹沒,巨大的恐懼之下,所有的海盜幾乎是本能般齊齊向著那處駁火。

  伊桑隻覺得眼前微微一花,那蒼白而消瘦的年輕人已如在空氣中蒸發瞭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撲撲”聲急如驟雨般響起,裝潢考究的遊艇艙壁頓時被掏出瞭無數個密集孔洞,直若巨型蜂巢。

  一道依稀可辨的極淡人影在遊艇甲板上急速掠瞭一圈,徒然間高高躍起,疾撲對面一艘炮艇而去,所有遊艇甲板上的執械海盜們僵直而立,在伊桑與眾船員驚駭的目光中,一個接一個地軟軟仆倒。

  每個人的胸膛,都已癟得像一面被踏破的鼓,亮如白晝的探射燈光下,一個矮小炮手急掃瞭眼遊艇上的屍群,哆嗦著將手指摁向發射鍵。

  “砰”的一聲悶響,突兀彎曲的粗大炮管自中爆裂,未出膛的25MM炮彈頓時將整個發射臺扯成瞭無數塊鋼鐵碎片!

  “我說過,他是個魔鬼……”伊桑的私人醫生木直地轉動著頭頸,語氣顫抖地道,左側方,那個可怕的年輕人正披散著長發,直如厲鬼般將又一截粗大的炮管擰成瞭麻花。

  伊桑將幾個女孩子摟在身旁,目光且驚且佩:“幸好,魔鬼站在我們這一邊。”

  電光火石間喬津帆連續摧毀瞭三處炮臺,餘光隱見最後一門火炮附近人影晃動,情急之下他伸臂一指,口中低喝道:“疾風!”

  小小的黑影應聲自空中激射而下,急速掠過炮臺,剛填充好炮彈的的操縱手隻覺得後腦一涼,頓時軟軟仆倒,他腦中最後的一個念頭,卻是對早已習慣的虛張聲勢後悔不迭。

  喬津帆不知疲倦般疾掠在幾艘炮艇之上,將每一處艙口湧上的敵人俱是屠瞭個幹幹凈凈,空中那鷹兒似是亦極為嗜血,雙翅每一撲騰轉折,就必有一人在它的利爪下喪命,速度竟是比喬津帆不遑多讓!

  幾番高高盤旋後,鷹兒忽於空中疾撲而下,落於一處艙頂,急嘯不已,見遠處喬津帆並無所覺,它撲起雙翼,沿著那艘炮艇低飛瞭一圈,沒入暗處不見。

  遊艇上的眾人依舊木立原地,似乎已經完全喪失思維能力,幾個女孩更是幹嘔起來,眼前的殺戮世界中,沒有憐憫,沒有猶豫,有的隻是殘忍直接的格殺。

  四艘炮艇無一例外地打出瞭白旗,所有跪在甲板上的海盜們俱在簌簌發抖,槍械扔得遍地都是,可是,在那道漠然掠過的身影之後,所剩下的,就隻有毫無意識的屍體,沒有一個人能幸免,正如他們生前偶爾的大手筆--屠船一樣。

  “撲哧哧……”振翅聲中,疾風落到瞭喬津帆的肩上,低聲鳴叫。

  喬津帆冷然立於一處駕駛艙頂,反手輕撫上它的背羽,觸手之間忽覺有異,轉首赫然見到鷹兒口中橫叼著一截白色綢緞,正往自己手上輕輕挨擦。

  喬津帆心中砰砰亂跳,顫聲道:“在哪裡?快帶我去!”

  疾風身軀騰空而起,直投向旁側一艘炮艇船腹中去,鋼板所鑄的艙門大開著,靜悄悄地沒有半點聲息。

  順著昏暗盤旋的鐵梯直下,喬津帆已完全呆立當場,眼前是一個極其寬敞的倉室,四周密不透風,可見度極差。

  頂艙天窗之上一點微光透下,船壁邊緣的鐵鐐上反銬著的,可不正是寧馨,她似是猶處在昏迷狀態,血色極差,寧馨身上依稀可見幾股淡然黑色纏繞,而她身前的地上,赫然倒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大漢,滿面青紫,死狀極為可怖。

  疾風“咕咕”低鳴兩聲,飛上瞭寧馨的肩頭,口中所銜的,正是小妮子旗袍上的一處裂襟,喬津帆默然行上前去,輕輕扯斷幾根鐐銬,將她挾出船艙,心中翻來覆去的隻是四個字:天見可憐!

  土耳其海岸警備隊,於半個小時後急速趕到,令伊桑最感欣慰的,是那個被槍擊的女孩子並無性命之憂。

  在簡單地急救包紮後,她被抬上瞭一架武裝直升機,徑直送向離海岸線最近的黑橋醫院。一番波折後,伊桑的遊艇在六艘驅逐艦的環衛隊形下緩緩返航。

  對於那股臭名卓著卻已完全覆滅的海盜組織,滿頭銀發的土耳其海軍上將雖滿腹狐疑,但仍保持瞭極有禮貌的緘默,隻是吩咐手下將那四艘炮艇焚毀瞭事。

  與喬津帆一樣,因脫水而深度昏厥的寧馨在長時間輸液後相繼醒來,見到他之後連忙投入懷中,哭得如梨花帶雨。

  此時船隊已即將馳入港口,伊桑急沖沖行進艙門,卻恰巧見到喬津帆對著兩女略為尷尬的表情,不禁心中大為嘆息。略為思忖瞭一下,他復又折出,悄悄吩咐船員轉向而馳,滿腹惱火的土耳其軍方留下瞭兩艘驅逐艦遠遠跟隨,海軍上將陰沉著臉帶著其他幾艘艦艇返航。

  若不是這胡鬧的富人小子每年都會捐出大筆軍費,就算是天塌下來也輪不到他來親自護駕。

  豪華堪比皇宮的艙室內,喬津帆枕在寧馨腿上和她說著話。

  一聲幹咳傳來,伊桑背轉著身體立在門口,口中恭聲道:“Master,您的兩位愛人都沒事瞭嗎?”

  房中兩人人面面相覷,寧馨忍俊不禁,掩嘴輕笑道:“哥哥,他叫你師父,呵呵!”

  喬津帆愕然道:“我……”

  伊桑大踏步走近,突兀雙膝跪下道:“萬能的真主在上,懇求您收我做徒弟,我雖然有無數的傢產,卻連身邊的女子都保護不瞭,求求您,伊桑發誓將一輩子侍奉師父。”

  喬津帆瞠目結舌地坐起,一時隻覺得頭大如鬥。

  “是你救瞭我們吧?很好,我很喜歡。”底艙的龐然餐室裡,寧馨鋪開潔白的餐巾,笑靨如花地道。

  伊桑眼珠轉瞭轉,立即打蛇隨棍上:“您一定就是師母瞭,曼莉莎,妮莉寶貝兒,快將師母照顧好;羅波特,讓你給那隻可愛鷹兒準備的晚餐弄好瞭沒有?”

  在這位“準徒弟”的刻意為之下,餐桌上賓主皆歡,氣氛極為融洽,而曾經親眼目睹瞭那隻“可愛鷹兒”於屠殺中“可愛表現”的遊艇駕駛員,則戰戰兢兢地將一盆新鮮小牛肉放到桌邊,逃也似地奔出瞭餐室,疾風在喬津帆肩頭上垂首註視著那盤牛肉,似是不屑地偏開瞭頭。

  “師父,您嘗嘗這個,普羅旺斯燴鯛魚蝦仁,我船上的廚子是整個地中海最好的……”

  伊桑神情詭秘地瞟瞭眼寧馨,低聲道:“師父,有個問題我想問一下,這位小姐是您最愛的人吧?”

  伊桑平生禦女無數,早已留意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俱是眸清眉亮,心中更是瞭然,偷偷朝旁邊的侍女使瞭個眼色。

  “番茄蘭道豆湯,很不錯哦!傳統的地中海風味。”伊桑待侍女端上湯點後,殷情地接過小盅,為每個人都舀上瞭一些。

  那磨碎後的蕃茄混在濃湯之中,微作酸甜,入口即化,寧馨頗為喜愛,她見喬津帆隻吃得幾口,暈紅著臉蛋又為他舀瞭一些。

  “師父,剛才這船上的大部分艙室都被那些海盜進去過瞭,唯一幹凈的一間就是您剛才休息的臥室,如果不介意的話,麻煩兩位能擠一下。”晚餐後,伊桑滿面慚色地道:“明天就能全部打掃幹凈,非常非常地抱歉。”

  喬津帆兩人對他的這番殷情頗為感激,連連稱謝而去。

  “親愛的,你在湯裡做瞭什麼手腳?我的上帝,難道……難道是我們上次吃過的那些東西?”餐室裡,一個金發姑娘吃驚地掩住瞭小嘴。

  伊桑怔怔不語,咬牙切齒瞭半天,頹然坐下道:“我不能有這樣齷齪的想法,這位師母雖然都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人兒,但我也絕對不能去偷窺,不行,我不能對不起師父,他救瞭我們所有人。”

  恍恍惚惚間,他順手端過一盅甜湯喝瞭兩口,略覺異樣定睛去看時,伊桑不禁長嘆一聲,將手中的湯盅拋到一邊,皺眉道:“這下怎麼辦呢?得瞭,寶貝們,我們好象還從未在餐桌上……”

  艙室中,隻剩喬津帆和寧馨兩人獨處,喬津帆正在和寧馨說著讓她臉紅耳赤的話逗她開心,忽聞得寧馨口中有幾聲細細喘息傳來,隻當是寧馨身體尚未痊愈,低頭去看時卻是吃瞭一驚。

  “馨兒,你怎麼瞭?”喬津帆大為緊張,隻覺得懷中人兒手臂一緊,溫軟如棉的嬌軀漸漸如火般燙瞭起來。

  “哥哥,你抱著馨兒啊!你抱著我。”

  寧馨緩緩仰首,臉上如胭脂淡抹,嫵媚異常地道,喬津帆隱覺不妥,卻又不知所以,當下伸手將她橫抱而起,放至床上。

  小妮子於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一時隻覺得心如鹿撞,全身軟軟地提不起半絲力氣,恨不得能讓喬津帆永遠這般抱著才好。

  “馨兒,你……”喬津帆正想說什麼,話語卻突兀頓住,兩片濕潤而溫軟的唇瓣,輕輕覆上瞭他的嘴唇。

  癡癡一吻後,寧馨冷艷美眸中悄然升起瞭一層薄霧,低低喚道:“老公!”喬津帆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心中又憐又愛,溫柔地應瞭一聲,手臂不知不覺間環住瞭她的纖腰……

  艙室中的燈光,悄然而滅,暖如春意般的溫潮,靜靜流淌纏繞,喬津帆就算是正常狀態下,寧馨都不是對手,何況是吃瞭大量的催情藥物?這個結果就是,她很快敗下陣來,而這個惡果就隻能是伊桑來承受……

  當然,大傢不要誤會,喬津帆就算是擼管也不會和伊桑發生點什麼的,他隻是找到這個口口聲聲叫自己師傅,卻暗裡地給他下催情藥物的傢夥,要伊桑給自己找幾個漂亮的女模特,反正她的穿上,什麼都不多,就是美女多。

  後者並未多想,幾乎是立刻就答應瞭喬津帆的要求,在伊桑看來,女人不過是衣服,而他的衣櫃裡裝滿衣服。

  一間豪華艙室裡,喬津帆開門,他躡手躡腳的悄悄地走到德博拉.席爾瓦身後,用一條黑佈蒙住她的眼,再輕柔地將德博拉.席爾瓦的雙手拉到後面用細繩快速地綁上,她還以為是自己的情郎在開她玩笑,微笑地低下瞭頭。

  德博拉.席爾瓦是來自巴西,年僅14歲的嫩模,因網上流傳的一組她的寫真,受到瞭極大的關註。有一張“落入凡間的精靈”面孔、遊離在萌與性感間的甜美pose,使她成為宅男們心口尖兒上的那杯茶,當然,德博拉.席爾瓦之所以能登上溫莎精靈號,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年齡。

  喬津帆就大膽地將她推倒在桌上,沒想到德博拉.席爾瓦順從地接受瞭這一切,她沒有反抗,他接著握住那雪白腳踝,將德博拉.席爾瓦的腳抬離地面,整個人就正面朝上地躺在長方形的桌上。

  喬津帆讓德博拉.席爾瓦躺在長度較短的邊上,就隻有身體被桌子撐住,頭倒掛在桌邊仰望著房間,雙腳隻好伸直地懸空,剛好墻壁墊住高跟鞋的鞋跟,綁在後面的雙手托高腰身,整個人就好像太過興奮而弓起瞭身子,再加上頭向後仰,豐滿的胸部高高挺起,套裝上的鈕扣好像已經撐不住繃緊的上衣。

  德博拉.席爾瓦擺出如此誘人的姿勢躺在桌上,再清純的男人看見瞭也會受不瞭,何況是欲火中燒的喬津帆,很自然地就伸出手解開緊繃的鈕扣,敞開上衣,高挺的胸部更加突出,素白型式的貼身衣物更突顯她的清純,綁在後面的雙手就像帳篷的中心支柱頂高起腰部,底部隻靠著豐滿的臀部與肩膀在桌緣支持,優美的拱形背部曲線引人目光。

  由於德博拉.席爾瓦雙手被綁的關系,喬津帆也無法將上衣完全脫掉,隻能將淡藍色的絲質上衣拉開好像床單一般地鋪在桌面上,他的雙手也可以毫無阻礙地伸到背部解開貼身衣物的背鉤,貼身衣物應聲滑落在肩上,沒有脫光反而比全裸還誘人,因為淡藍色的套裝更凸顯德博拉.席爾瓦明星的身份,更加誘發喬津帆的無窮欲望。

  喬津帆與德博拉.席爾瓦都因為緊張而更加地興奮,燈光柔和地從斜射在桌上的半裸美體,看得喬津帆血脈噴張。

  喬津帆解開德博拉.席爾瓦的腰帶,抽出後任由它掉落地面,腰帶的金屬頭撞擊地面發出清脆地鏗鏘聲,他慢慢享受在房間裡脫光她衣服的樂趣,淡藍色的短裙與白色的小褲褲被大屁屁壓在桌上,費瞭喬津帆不小的功夫才脫掉。

  由於下半身已經被脫光,德博拉.席爾瓦下意識地將雙腿並攏夾緊,隻露出濃密的森林,喬津帆心急地用雙手拉開她的一條腿,接著另一支秀腿也被拉開,雙腿被喬津帆分開成一字型,大腿與臀部一樣靠在桌緣,小腿就垂掛在桌子的兩側,於是豐盈飽滿的就像小丘般隆起在喬津帆眼前,德博拉.席爾瓦因興奮而緊迫地喘息著。

  高低起伏的胸部吸引著喬津帆伸出雙手捉瞭過去,雙掌從下面托住玉峰,十爪輕柔地往上按壓,雙掌緊貼在玉峰上進行愛撫。

  德博拉.席爾瓦心中感受到男人的撫摸,胸部的呼吸已被打亂,反而隨著手指的按壓頻率上下起伏,酥酥麻麻的幸福感讓含羞緊閉的秘密花園滲出露珠般的蜜液,口中也忍不住嬌嗲地呻吟著……

  喬津帆就將一隻手從乳房向下遊移,手指插入濃密的花叢中,緩慢柔和地刺激整個豐滿的山丘,整個手掌柔和地包住山丘後,手掌接著放在丘坡上,輕輕地梳攏,梳開之後露出嬌嫩粉紅色的花心,慢慢地捻搓柔嫩的花瓣,花朵就跟著綻開,中心溢出瞭濃厚的花蜜來。

  喬津帆將中指滑入縫口內沾取花蜜,塗抹在花朵上,用五指柔和地向著花朵來回做挑動搓揉的動作。

  喬津帆好像在彈奏一具琵琶,上下齊手施行輕攏慢捻抹復挑的高明技巧,隨著他撥動她的心弦,德博拉.席爾瓦的叫聲也應和著,時如急雨、時如私語,有時嬌脆地宛如大珠小珠落入玉盤的聲音,有時宛轉地像鶯語滑過花底,時而幽咽地如泉水下灘。

  最後喬津帆手中的弦緊繃硬起,一輪急彈,德博拉.席爾瓦的歌聲也如同歌劇未瞭女高音拉一個長尾音,音越堆越高,達到最高點後手中的弦也凝滯不動,僅留高潮後的餘韻。

  喬津帆的欲望在無限升級,他猛一挺腰,狠狠地刺入德博拉.席爾瓦的茂密的蓬草內,但沒有完全進入,隻用前端的頭部淺淺地進入和摩擦,像攪拌花心中似乎活動。

  此時德博拉.席爾瓦隻覺得前端很癢,很期待進一步插入的來臨,但是喬津帆好像在戲弄自己一樣,一直都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漸漸地,這種渴望深深插入的期待感便更加地膨脹,德博拉.席爾瓦最終變得迫不急待似的,隻好焦急地挺起腰來,把主動湊過去迎合的深入。

  這時喬津帆的手改而握住德博拉.席爾瓦的細腰並抵住與腰垂直的大腿,向最嬌嫩的之處滑進,蜜汁被泊泊地擠瞭出來,他慢慢而入為強烈的期待感而顫抖,當進入到一半時,又慢慢地退瞭回來,挑逗著她。

  喬津帆將行動放在瞭嘴上,德博拉.席爾瓦的吻更熱情瞭,他撩撥得她周身酥軟,欲火焚身。

  德博拉.席爾瓦此時已經意亂情迷瞭,她腦中完全的一片空白,隻能跟著感覺走,而這種美妙的感覺是喬津帆引領著的,是他的手在她身上的各部位,造成瞭各種不同的美妙感覺,使她有如乘坐著柔情的翅膀,滑翔在雲端一樣,而最最美妙的感覺卻是來自……那裡已經濕滑、淋漓、酥癢……

  德博拉.席爾瓦昏亂地緊緊纏住瞭喬津帆,不自覺地將身子緊緊貼瞭上去,用自己身上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她找到瞭一處滾燙、堅硬,令她、心慌意亂,又驚又怕之物。

  德博拉.席爾瓦迷亂地退縮,卻又忍不住用自己最敏感之處去接近、去摩擦、去頂撞,又擔心又害怕,終於橫下心腸,用力一頂,她張口要叫,又努力忍住。

  是滾熱、是脹痛、是酥麻、是酸癢,就像打翻瞭廚房裡所有的調味料,酸甜苦辣咸,各式各樣復雜而難以分辨的味道;難以分辨,也不容分辨,反正隻有一個字:“爽!”

  這還不夠爽,德博拉.席爾瓦又開始依著自己的感覺,用自己的身子貼上去,用最敏感的部份去摩擦,去扭動,固然是美妙極瞭。

  喬津帆知道已經是時候瞭,隨即肛門一縮,應聲而入,然後盡根沒入在她的身體裡。

  此時,德博拉.席爾瓦眼冒金星,痛得她眼淚都掉瞭出來,喬津帆興奮地挺腰溫柔抽送,她恥骨撞擊的完全插入感開始滿足原先的期待,能與男人完全結合讓她因愛而性,漸漸地感受到無窮的換瞭,開始嗲聲叫床。

  喬津帆也身體前傾,雙手改為十爪向下抵住高挺的椒乳並努力地耕耘,為瞭讓她更為性感,他就把她的雙腿抬起,以不同角度抽送,雖然這種可以很深入,不過身體的親密接觸太少,並無法達到高潮,看著德博拉.席爾瓦雙唇半開陶醉地哼叫著,她一開始的性欲已經被男人點燃,是時候真正地馴服這匹難纏的野馬。

  喬津帆再度改變體位,將德博拉.席爾瓦高抬的雙腳放下到同一邊,讓她側躺在桌上,雙腳彎曲在胸前,開始側插,不斷改變插入的姿勢和角度,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最後喬津帆將德博拉.席爾瓦的屁股抬高自己也爬上瞭桌面,他們就高高地跪在桌上,兩人改采後背式,由於德博拉.席爾瓦原先橫躺在長方桌的短邊上,所以長度不夠,他就雙手握住她的腰慢慢地調整位置,直到她像小狗一樣全身都趴在桌上為止。

  此時德博拉.席爾瓦紅潤的俏臉側貼在桌上,乳房因為支撐上半身的重量而被壓扁,淡藍色的上衣已被褪到被縛的手腕上。

  喬津帆聽說西部牛仔馴服野馬的方法是以一種力量壓制力量的形式,首先牛仔騎上未馴服的馬匹上,然後牛仔盡其技術避免被馬匹摔下馬背,直到野馬筋疲力竭完全臣服自己為止,喬津帆就是準備用相同的方式馴服眼前豐滿的雌馬。

  喬津帆完全放下身段將身體平行俯臥於她背上,他用力地捉住雌馬不讓她逃脫,胯下之物也展現男子氣慨深深地釘入母馬,讓他不致被甩開。

  野性的母馬勉力地撐起瞭身體,喬津帆就伸手托住垂吊沈重的乳房,刺激她的母性,接著借力使力握住她的手腕向後一拉,德博拉.席爾瓦的身體就呈Z字型懸空在桌面上,她整個身體被向後拉,越是掙紮兩人間的結合就越緊密深入。

  最後德博拉.席爾瓦頑抗高舉的身軀終於軟倒下去,上半身俯伏在桌面上,看到她馴良地趴著,喬津帆就將德博拉.席爾瓦的一隻腳彎曲支持體重,另外一隻腳被他拉開向著他張開似地高舉。

  喬津帆索性抱住德博拉.席爾瓦高舉的那隻腳,緩慢而有力地進入,直至她的深處為止,並反覆作活塞運動,再不斷地搖動那隻高舉的腳,制造出扭曲的效果,兩人終於強力地糾結在一起。

  最後喬津帆盡量抬高德博拉.席爾瓦的臀部,這種情況下,勃起的角度與花心的角度完全吻合,如此便能深深插入,自然而然刺激到她。

  由於他的長度、容積、硬度都夠,在前後移動的活塞運動時交織上下左右搖動,以及攪動的動作,就可搖晃整個地帶,德博拉.席爾瓦的身體因為這種強烈的震撼而顫栗。

  德博拉.席爾瓦的腰部突然往前伸,進一步地追求顫栗的腹膜快感,喬津帆進一步將一隻手放在她敏感之處,前後、左右、或畫圓似地加以愛撫。

  嬌喘連連的氣息,不停地由德博拉.席爾瓦口中發出,她嘗到這種淫蕩的快感,欲仙欲死的感覺使她德博拉.席爾瓦好似在生死線上彷徨不定。

  “我快受不瞭……”德博拉.席爾瓦忘情地喊瞭出來。

  喬津帆也加快腰部抽送動作,德博拉.席爾瓦的頭向後用力一仰的同時,口裡大喊一聲,伴隨淫蕩的叫聲,隨後兩人無力地攤倒在桌上,全身虛脫地喘息著。

  劇烈地激戰使原本半裸的德博拉.席爾瓦到最後竟一絲不掛,喬津帆俯首摩擦前傾光滑地後背,也慢慢地退瞭出來,由於屁股高高地舉起再加上向下傾斜的後背,他的精華全部註入她的體內,一滴都沒流出來。

  “好美的乳房!”喬津帆將德博拉.席爾瓦的乳房抓在手裡,連指甲都陷入肉內。

  “不……不要……饒瞭我吧!”德博拉.席爾瓦拼命的搖頭,她已經無力再戰。

  喬津帆淫笑道:“嘿嘿,小美人,你真是敏感,高潮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不是嗎?你看你的乳房已經完全勃起瞭!”

  德博拉.席爾瓦接連喝瞭幾口水:“求求你不要摸乳房……”

  喬津帆的手捏住乳房並開始揉搓,從德博拉.席爾瓦嘴裡發出哼聲,強烈的麻痹感向全身擴散。

  喬津帆一面吻著德博拉.席爾瓦的脖子,一面將自己的陰莖狠狠插進瞭她的腿間……

  德博拉.席爾瓦猛地顫抖退縮,卻因為她被緊緊退無可退,縮無可縮,一陣火燙般的痛楚從紅腫的陰部傳來,然後立刻又被另一種充實,滾熱的漲滿所替代,那種從未有過的充實,似乎充實瞭她全部的身心,熨貼瞭她所有的苦難!

  她感到肉體被一隻利劍插入,不停的擺動屁股掙紮,而喬津帆也伸出雙手抱住高挺的乳房,終於順利地騎上狂野的鬥牛。

  德博拉.席爾瓦仿佛身體被擊穿瞭,雙腿再度快速地下踢,連腳尖都向下挺直,身體就高高地彈起,接著像自由落體一樣快速的下落。

  喬津帆就像利劍一樣一劍一劍地刺入,德博拉.席爾瓦心驚他的下半身居然擁有這麼強的力道,由於跳舞、瑜伽、臺步等訓練的關系對力道有著精確的敏感度,她深信這是自己做不到的,因而深深地佩服對方。

  太強烈瞭……德博拉.席爾瓦覺得身體墮落時利劍就強力的插入,然後突然被頂住,恥骨相互撞擊,產生甜美的快感,接著身體被拋向半空,快感的電流也跟著直沖腦頂。

  喬津帆快樂的高喊大叫著,德博拉.席爾瓦仰起頭,露出雪白喉頭,不停的顫抖,他低頭封住張開的雙唇,吸吮她的舌頭,兩人舌頭交纏,還吞下彼此的唾液,另一方面,激烈的性交仍隨著沉浮的美體持續進行著。

  “哇……受不瞭。”喬津帆像殺紅瞭眼不顧一切地叫瞭出來。

  啊!怎麼可能?強勁的沖擊力居然可以維持這麼久?實在太強瞭,而自己的體力正快速的流失,德博拉.席爾瓦擔心自已稍一松懈可能就要昏厥過去……

  德博拉.席爾瓦反應更是強烈,多麼強烈的抽送馳騁,多麼洶湧的驚濤拍岸,她已心慌意亂,六神無主,隻能隨波逐流,拋起跌下。

  她無助地掙紮、呻吟、哀號,全身酸麻到脊椎之上,又聚集著沿著脊椎往下滑動,那股酸麻忍無可忍地滑到瞭尾推,終於變成一股洶湧的浪潮,沖破陰關,疾沖而下!

  喬津帆興奮地撫摸她的大腿,另一隻手搓捏著乳房,火熱的桃源洞裡又開始美妙的蠕動,洞裡的嫩肉開始纏繞著。

  德博拉.席爾瓦本能地抬起屁股,讓喬津帆能上下抽動,而他更是不停地改變著角度旋轉著,奇異的插入角扭曲帶來激痛的情欲,壓迫感不斷地從傳瞭上來,她全身幾乎融化,吞下的下腹部一波波湧出震撼的快感,而蜜液也不停的溢出。

  喬津帆用力抽插著,這時德博拉.席爾瓦的有著非常敏感的反應,他陶醉的閉上眼睛,連續發動猛烈攻勢。

  德博拉.席爾瓦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喬津帆的抽插,旋轉妖美的屁股,桃源洞裡的黏膜緊緊包圍著,用力向裡吸引,他發出大吼聲,開始猛烈噴射。

  德博拉.席爾瓦的子宮口感受到有精液噴射時,立刻達到高潮的頂點,呼吸的力量都沒瞭,有如臨終前的恍惚。

  等喬津帆拔出萎縮的兇器時,德博拉.席爾瓦的眉頭連動也無力動一下,雪白的肉體癱瘓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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