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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司徒青替老王打完飛機後的第二天下午五點左右,一輛出租車駛至小區門口停下,後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腴潤的腿伸瞭出來,米色的長褲極是貼身,秀美的腿部線條一覽無餘,褲腿下露出一小截白嫩無瑕的小腿和圓潤小巧的腳踝,暗綠色的高跟露趾涼鞋把白皙嬌嫩的腳背和鮮紅欲滴的腳趾甲襯托得恰到好處,自有一番低調的性感味道。

  光看到這條腿兒,或站或蹲在小區門口的老頭們俱都兩眼放光,恨不得把這條腿的主人囫圇吞瞭,然而等那女人把頭探出來時,老頭們馬上收斂瞭放肆的目光,恢復瞭長者風范,因為這女人不是別個,正是這個小區裡權勢最大的女人,楊玉蓮主任。其實也難怪老貨們第一眼沒看準,因為車廂裡本就昏暗,而且光看這條腿兒,任何人都會以為這是屬於一個剛剛年滿三十,身體恰恰熟透的美貌少婦,又怎麼想得到這主人實則四十有五瞭呢?

  楊玉蓮今兒穿著一件紫色無袖的絲質上衣,兩條粉光玉致的胳膊比剛出水的嫩藕還要誘人,飽滿的胸脯高高聳起,把輕薄的上衣頂起兩道驚心動魄的美妙弧線,隻可惜,這番美景愣是沒有一個老貨敢於直視,除瞭老王這個憨貨,他正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出神,渾沒在意楊主任恰恰在他的視野正前方。

  喲?今天這榆木腦袋開竅啦?還敢直勾勾盯著老娘看?楊玉蓮沒好氣的想道,叫瞭起來:“老王,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這熟悉的聲音一響起,還在恍恍惚惚的回味著昨晚那個美妙場景的老王嚇瞭一跳,定瞭定神,這才屁顛屁顛地朝楊玉蓮跑過去。

  “拿什麼呢,楊主任?”

  楊玉蓮這會兒已經繞到車屁股後瞭,聞言抬起皓臂,指著後備箱裡面的兩箱水果,說道:“喏,就這兩箱水果,提上吧。”說完,她不等老王答應,已經提著行李袋往小區裡走瞭。

  老王自然不可能不聽她的號令,便利索地把兩袋水果搬出後備箱,把後蓋合上,麻利地提起兩箱水果追著楊玉蓮的屁股而去。

  看熱鬧的那幫老頭艷羨地看著老王——能給那女人鞍前馬後的跑腿也是一樁美差啊,隻可惜他們一來不會有這種機會,二來也沒老王這種牛力氣,白搭。

  今兒楊玉蓮不知怎的,腳步走得飛快,肥碩挺翹的屁股一顫一顫的,老王一溜兒小跑才跟上瞭她。待得進瞭樓道,終於四下無人瞭,他才大著膽子瞅瞭眼楊玉蓮,看她那雪白細嫩的頸項,那水潤韻致的胳膊,那凹陷柔美的腰肢,那肥腴滾圓的屁股,那渾圓筆挺的雙腿……嘖嘖,真是要人老命啊,也真不怪那幫老不修每天像蒼蠅似的……

  老王心頭正感慨著,忽地樓道上方響起瞭清脆的高跟鞋敲擊樓板的聲音,他心裡一突,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前面白衣晃動,司徒青的苗條身影出現在拐角處。

  楊玉蓮一見到司徒青,臉色登時陰沉下來,尤其見她一條白色連衣裙襯托得身段婀娜窈窕,薄施脂粉的臉上嬌嫩無瑕,心裡更是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呸!不就是仗著年輕嗎?看你再過十年,能有老娘保養得這麼好麼?再怎麼保養,胸部能有我大麼?你就一賣肉的,還打扮得像個公主似的!楊玉蓮心裡不屑的想道,倒是半個字都沒說出來。倒不是說她不敢,隻是這小娘皮畢竟還沒正面冒犯過她,她也不好無故發難是不?再說瞭,她這會兒憋著尿呢,可沒功夫跟她糾纏。

  楊玉蓮冷冷地看瞭一眼司徒青,腳步不停急急往上走,誰料沒走兩步便聽到身後響起瞭清脆的一聲“老王叔”,她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司徒青卻已經走得沒影瞭。

  剛下意識地“嗯”瞭一聲的老王見楊主任神色復雜的看瞭過來,心裡打瞭個突,連忙低頭快步上樓,裝傻瞭事。

  楊玉蓮飛快地開瞭傢門,撂下一句:“先進來等一會兒!”就急步往裡走進瞭洗手間。老王訕訕地把兩箱水果放在瞭門邊,聽著洗手間裡楊主任水槍怒射般的小解聲,心道:莫非楊主任要問我為啥跟司徒青這麼熟?唉,難辦吶……

  老王正在發愁的當口,楊玉蓮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瞭。她如釋重負的玉臉上兀自帶著些許的潮紅,看來方才那泡尿憋得夠嗆。因為方才急急上樓,她的呼吸還沒完全調勻,此刻高聳的胸膛還在誇張地起伏著,紫色無袖的輕薄上衣被帶動著上下翻滾,如同被兒裡面藏瞭一隻靈貓似的。

  這種美妙場景可不是老王敢多看的,他憨笑著搓瞭搓手,囁嚅道:“楊主任,你要跟我說什麼來著?”

  楊玉蓮臉色轉冷,說道:“王鐵根!我讓你盯牢瞭司徒青,你就是這樣辦事的?我聽她叫你叫得很親熱嘛?這麼快就跟她打成一片瞭?你到底站在誰那邊?”

  楊主任一連串的質問,老王根本無言以對,因為她根本沒有說錯,陰差陽錯之下,他已經喝下瞭司徒青的迷魂湯瞭。但當然,老王雖然憨直,但還不至於蠢笨,這當口不可能坦白從寬的,所以他本能地梗著脖子爭辯道:“哪有……她不就是那麼叫瞭一聲麼?我不是也沒搭理她嘛?”

  楊玉蓮盯著老王漲得發紅的臉龐看瞭一會,興許是覺得老王應該不懂得撒謊,這才臉色和緩下來,說道:“對她這樣不幹不凈的狐貍精,你可不能放松警惕!你也活瞭大半輩子瞭,這道理不用我教瞭吧?”

  老王連忙點頭唯唯稱是。

  楊玉蓮對老王的態度很滿意,心想也不能一味隻是訓斥,偶爾還是得給些甜頭的,一低頭瞅見瞭地上的兩箱水果,便蹲下身來,把包裝盒打開瞭,把裡面裝得滿滿當當的水蜜桃挑瞭兩個個大多汁的,拿起來正準備遞給身前的老王,誰料視線剛抬起來,就被他襠下撐起來的巨大帳篷嚇瞭一跳,強烈的視覺刺激讓她眉心都突地一震,她驚嚇之下往後一坐,肥碩的屁股整個坐到瞭地上。她忍不住滿臉羞紅,怒道:“你這老東西!想什麼呢?!”

  老王這貨被楊主任一喝罵,這才被閃電劈瞭一道般驚醒過來,見到楊主任雙腿張開坐在地上的狼狽模樣,心裡暗暗叫苦,然而此刻他腦裡空白一片,嘴巴張瞭又合,合瞭又張,卻哪裡說得出一句得體的話兒來?原來方才楊玉蓮一蹲下來,她的紫色無袖上衣領口很寬敞,一俯身就把裡面的一雙豪乳都賣給瞭老王。那裹在紫色蕾絲半罩杯文胸裡面的比雪更白、比剝皮雞蛋更嫩的兩顆乳瓜一躍入老王眼簾,登時就如同施瞭定身法一般,讓這老貨完全陷入瞭呆滯的狀態。沒錯,他是昨晚才摸過瞭司徒青那青春健美嬌嫩如玉的乳房,但以尺寸和質感而論,很明顯眼前這對奶子要勝出太多,輕易給人那種一沾手就會滿溢,一著力就會融化的美妙錯覺。尤其是兩個奶子中間被擠成一道黑色閃電的深不可測的乳溝,更是如同一個萬年黑洞一般,直接就把老王勾得魂魄不齊,所以當他的陽具不可避免地露出猙獰的本相時,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掩飾,才猛然把楊玉蓮嚇瞭一跳。

  楊玉蓮被嚇得跌坐的那一瞬間,本來還有一絲慌亂和絕望,以為這老貨突然吃瞭狼心豹子膽,竟然對自己起瞭色心,然而此刻看他低頭縮脖,像隻鵪鶉似的,跟強奸犯哪有一星半點的沾邊?於是她放下瞭心事,腦子也重新好使起來,想道:想來這老貨是不小心看到瞭老娘的胸部才會沖動起來,倒不是他存心不軌……哼!任你是半截身子入瞭土的糟老頭兒,見瞭老娘的身子還不是照樣會老樹發新枝?

  想到這兒,楊玉蓮倒不太恚怒瞭,反而有些理所應當的自得。她優雅地從地上站起來,拍瞭拍手,這才沒好氣的指著老王數落道:“你這個老不修,叫我怎麼說你好呢?對我也敢動歪念頭,你膽子不小啊?”

  “楊主任,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呸!如果你是故意的,你還能好端端地站在這兒跟我說話嗎?拿瞭這兩個水蜜桃趕緊滾蛋!如果再讓我看到你跟司徒青有任何糾葛,你該知道有什麼後果!”

  老王胡亂點瞭點頭,抄瞭桌上兩個水蜜桃,落荒而去。楊玉蓮關上瞭門,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一絲羞紅又掠過瞭白玉一般的臉龐。她啐瞭一口,卻又不免想起上一回這老貨生生靠胯下那話兒定著自己滑落的身子,那得多大的力道才能辦到這一點?這個老貨,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麼想著,她的嬌軀也忍不住潮熱起來……

  華燈初上,城中某高檔會所的一隅,司徒青意興闌珊地斜靠在一張沙發上,看著窗外發起瞭呆。她今兒穿瞭一身淺綠色的連衣短裙,纖細的腰間系瞭一條紅絲帶,雖然簡約,但絲毫不減半分麗色。她雪嫩的雙頰上還帶著兩抹緋色,這卻是因為她剛剛下鐘,被客人撩起的情欲還沒完全平復的緣故。這並不是說她剛經歷瞭一場歡愉的性愛,相反,被男人剛剛勾起感覺卻又嘎然而止的床戲隻會讓女人鬱悶難消,有何歡樂可言?

  說來也是,這種高檔的會所,動輒四五千的消費,有能力光顧的,大多數是事業成功,四十開外的中年男人。這些男人的性欲雖然依然蓬勃,但性能力幾乎都無復當年之勇,能在司徒青身上堅持五分鐘的,都已經寥寥可數,更有不少未到上陣肉搏即丟盔棄甲的,一天下來凈是碰到這種貨色,也難怪司徒青難受瞭。自從和小情人少華決裂後,她雖然每天都沒斷瞭男人,卻竟然再也沒來過高潮,這不能不說著實很奇葩。

  “嘿,你們猜猜,我剛操的這個男人堅持瞭多久?”一個妝容精致,身材火爆的女孩進瞭房間,興高采烈的嚷道。

  “多久?不會一碰到你的騷屄就射瞭吧?”有個女孩知趣的笑道。

  “錯!是老娘給他脫褲子的時候一拍他那玩意兒就出來瞭,全射在褲襠裡瞭,哎呀媽呀。害我一直給他吹,吹到下鐘還硬不起來,太沒勁瞭。”

  所有女孩都哄笑起來。

  司徒青心想:見過的男人多瞭,就知道沒有最廢柴,隻有更廢柴,要說這方面最變態的,竟然還要算已經五十出頭的門衛老王,這是什麼情況?

  情緒低落的司徒青沒等到下班就向領班請假走瞭。夜已深瞭,她本想去酒吧坐坐,後來一想酒吧裡都是少華這樣的少爺居多,也沒什麼意思,便信步遊走,走到瞭江邊。

  “一晚多少錢?”

  “200.不講價。”

  忽地江邊草坪裡傳來瞭一男一女低沉的交談聲,司徒青啼笑皆非地看去,赫然是一個幹癟老頭和一個矮胖女人在接頭。

  “150!”老頭搖瞭搖頭。

  “你這老頭沒錢還敢出來嫖……好好好,先說好瞭,事先給錢!”

  兩人談好瞭價格,一前一後離開瞭草坪。司徒青看著兩人的背影,心想:不知道老王頭會不會也來這種地方找妓女呢?以他的收入,恐怕也隻能找這種瞭吧?想象著老王摟著一個矮胖妓女裸體的難看樣子,她止不住渾身惡寒起來。

  哎我這是怎麼瞭?一天想到這老頭好多趟,他哪點值得我惦記瞭?他也就一樣優點,就是那話兒的確蠻厲害——好吧,這優點實際上已經很罕有瞭。

  若是老王頭來操我,他能堅持多久呢?會不會比少華更厲害?司徒青忍不住紅著臉兒馳想著。唉,就可惜這貨實在太老瞭,否則老娘非勾引他不可。

  胡思亂想瞭一會,司徒青頗有些意興闌珊,幹脆走到路邊打瞭個車回傢去瞭。下瞭車,走進瞭小區,司徒青驀地眼睛一亮:這老王頭不是白天當班嗎,怎麼晚上還在?

  在這深夜裡,小區裡並沒有任何人走動的身影,隻有老王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在門衛室裡打著呵欠,司徒青眼珠子一轉,幹脆拐進瞭門衛室,甜甜地叫瞭聲:“老王叔!”

  “嗯?是你啊?”老王茫然抬起頭一看,旋即紅著老臉摸瞭摸後腦勺,“這麼晚瞭你還沒睡覺?”

  司徒青一聽就樂瞭。明明上回告訴過他自己是小姐,小姐當然是晚上上班的羅,這問題問得實在是多餘。她避而不答道:“你不是白天當班嗎?怎麼晚上也在?”

  “哦,值夜班的老張小孫女病瞭要去醫院,叫我替下班。”老王不敢直視司徒青明艷的臉龐,瞧著對面的墻壁說道。

  這老頭見瞭女人就像鵪鶉似的,真逗。司徒青忍俊不禁地說:“其實啊,晚上沒人看門也沒關系,這會兒所有人都睡覺瞭,你看這攝像頭裝得到處都是,小偷也不敢來呀。”

  老王一聽把頭搖得撥浪鼓似的:“那可不能這麼說,這是規定,否則楊主任還不找我麻煩啊。”

  “你很怕楊主任啊?”司徒青突然覺得,逗這老頭也蠻好玩的,而且他膽子夠小,不像別的臭男人一樣色瞇瞇的,看著就不舒服。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老王像是自尊心受到瞭損害,梗著脖子爭辯道。

  司徒青抿嘴輕笑,心念一轉,轉移話題道:“對瞭,我傢的水龍頭壞掉瞭,你上去幫我看看唄。”

  “這……我這兒走不開啊。”

  “怕啥,就一會兒的功夫。再說瞭,這會兒楊主任早就睡著瞭。”

  “行行!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老王憋紅著臉,揮瞭揮手。

  司徒青嗯瞭一聲,笑著走瞭。老王等她帶起的那陣香風完全消失瞭,這才磨蹭著提起工具箱,往小區裡邊走去。這夜深人靜的,他倒是不怕會被其他人看到,隻是離開崗位太久終歸是不好的,所以他也便加快瞭腳步,迅速地登上樓梯,來到司徒青的門前,輕輕敲瞭敲門,很快門就開瞭,司徒青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靨,把老王讓瞭進去。

  “哪個水龍頭壞瞭?”老王爬樓梯倒沒感覺到心悸氣喘,一看司徒青這甜美的笑容,馬上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瞭,連忙打醒精神問道。

  “洗手間裡的淋浴龍頭好像不太好使。”

  “我看看。”老王脫掉瞭幾十塊買的廉價運動鞋,就這麼踩著洗得幹幹凈凈的白襪子走進瞭洗手間,司徒青帶著惡作劇的笑意跟在他後面,倚在門框上看他擺弄著水龍頭。

  “怎麼不好使瞭?”老王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扳開瞭水龍頭,頓時掛在上方的花灑猛地噴出水來,這下都不用司徒青解釋瞭。

  “哎!”老王急忙往後一跳,司徒青猝不及防,前胸被他背部撞瞭一記,踉蹌退後瞭兩步,差點摔瞭一跤。

  “對不起!”背部撞上兩團美妙的溫香軟玉,老王自然知道發生瞭什麼,忙紅著老臉回頭道歉道。他的頭臉和上身都被花灑淋濕瞭,水珠順著他的額頭往下淌,那模樣甚是狼狽。

  司徒青雖然被撞得隱隱發疼,瞧著老王這副情景,還是忍不住樂瞭。水龍頭不管出水開關怎麼扳都隻會從花灑出水,這她早便知道,怨不得老王被嚇瞭一跳,而讓她止不住發笑的是,這老王頭明明是被她擺瞭一道,還懵懵懂懂的道歉個沒完,他還真木啊。

  “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這水龍頭就是這個毛病,切換的開關不好使瞭,隻能從花灑出水,害你衣服都弄濕瞭……快,用毛巾擦擦。”

  老王接過司徒青遞來的毛巾,嗅到上面一股清香味兒,心頭一跳,老臉窘得發燙,但頭頂上水還滴答滴答的往下淌呢,也便顧不上瞭,便趕緊地把頭臉擦瞭擦。

  瞧著老王用自己中午才擦過身子的毛巾擦著頭臉,饒是司徒青經歷過的男人多如過江之鯽,也不禁心情有些異樣。她註意到老王身上的白襯衫也大部分打濕瞭,脫口道:“你衣服也濕瞭,脫下來我給你用電吹風吹幹吧。”

  老王心想也是,再說瞭老爺們光膀子也沒什麼,便麻利地把白襯衫脫瞭,遞給司徒青,赧然道:“那麻煩你瞭,我趁這功夫,趕緊修好水龍頭。”

  司徒青接過白襯衫時,隨意掃瞭他黝黑的上身一眼,登時有些失神:我的乖乖,這老頭的身材倒好!兩塊胸大肌輪廓分明,有如斧鑿,小腹平坦結實,六塊腹肌的線條若隱若現。這樣的身材,莫說是五十歲的老頭瞭,便是二三十的年輕人也不多見的。再聯想到上回給他擼管時他那根大雞巴的雄偉景象,若是不看臉的話,這老貨簡直就是一個極品猛男啊。

  老王可不曉得司徒青一會兒的功夫已經轉瞭那麼多念頭,他已經轉身彎腰忙活開瞭,司徒青像看怪物一般盯著他寬厚的背脊看瞭一會兒,這才翹著嘴角拿著白襯衫折回臥室找電吹風去。

  吹衣服的時候,司徒青又發現瞭兩個奇葩的細節。其一是老王的白襯衫除瞭一股淡淡的汗味之外,便是清新的洗衣粉味道,顯然是剛洗過的,男人身上常見的煙味酒味是一概沒有;其二則是襯衣的領子上沒有容易殘留的黃色汗漬,顯見他平時洗的很用心很細致。誰能想得到這麼樣一個其貌不揚,地位低賤的單身老頭居然不抽煙,不貪杯,還比一個老娘們更愛幹凈?這世道是怎麼啦?

  司徒青對老王的印象瞬間提高瞭兩個層次。如果說她夜深人靜把老王叫來主要還是為瞭逗逗悶子的話,這會兒她的確生出瞭不一樣的心思。天可憐見的,她可是好久沒來過一場痛快淋漓的性愛瞭,雖然她本能地排斥倒貼一個糟老頭子,但倒貼一個健壯幹凈的男人的話,卻是另當別論瞭……

  把燈調暗看不清他這張老臉不就行瞭?司徒青咬著嘴唇紅著臉龐瞇著眼睛笑瞭。

  “修好瞭。”老王把額頭的汗水一抹轉過身來,就發現司徒青拿著吹幹瞭的白襯衫倚在門框上笑吟吟地看著他,登時心裡一突,說道:“又咋的?”

  “沒啥,來,快穿上衣服,別著涼瞭。”

  “我自己來就行!”看著司徒青走近前來,老王慌瞭神,忙一把搶過瞭白襯衫。這小區裡誰使喚他不是覺著天經地義的?司徒青這樣過於客氣的,著實讓他心裡發毛。

  老王的拘謹讓司徒青更覺著好玩瞭。這老頭憨厚,本分,性能力爆棚,色膽卻比兔子還小。對上他,任何女人都會覺著主動權牢牢握在自己手裡,這樣予取予求,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不會有負擔,沒有後遺癥的幹凈而精壯的男人,可不正是完美的性伴侶?

  一念至此,司徒青再無任何顧忌,她帶著顛倒眾生的淺笑,無視老王越來越是驚恐和尷尬的神情,徑直款擺腰肢,逼近老王,落落大方地伸手摸上瞭老王的褲襠:“王叔,你幫瞭我的大忙,我該怎麼謝你才好呀?”她的語氣婉柔而蠱惑,自有一股蕩人心魄的媚態。

  “一……一點小事,哪裡需要謝,我得走瞭!”老王快要哭出來瞭。司徒青的意思他能懂,但一來他在她面前自慚形穢,二來司徒青上回就說過瞭她的價碼,這麼巨大的人情他還得起麼?他在這兒當門衛是沖春蘭來的,可犯不著為司徒青這種註定到不瞭碗裡的天鵝肉節外生枝。

  這老貨的陰莖明明已經勃起瞭,卻還猛打退堂鼓,司徒青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幹脆圓瞪俏目,威脅道:“王叔,我可不習慣欠人傢人情,我要謝你,你可不能拒絕,否則我可扯破嗓子大喊你要強奸我瞭!”

  “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幫瞭你還要被你反咬一口?”老王急瞭。

  “那有你這樣的男人嗎?我都以身相許瞭你還跑?還是嫌我身子臟,是不是?”

  “這是什麼話?”看著這天仙似的姑娘紅瞭眼眶,老王心軟瞭,低聲道,“沒有的事!我有什麼資格嫌棄你?實話說吧閨女,上回你替我那個,我已經過意不去瞭,真的,老王叔幫你不圖啥,你別想歪瞭。”

  “我不管!今晚你若是不聽我的,我跟你沒完!”司徒青嘿嘿笑著,已經拉開瞭老王的褲鏈,探手進去,隔著內褲攥住瞭老王雄偉的陰莖。

  “嗬,唉,這……”命根子被美貌女孩的小手抓著,老王要說不興奮那是假的,他忍不住呻吟瞭兩聲,臉上的肌肉都扭曲瞭,眼看理智就要被欲望蓋過瞭。

  “爽不爽?”司徒青嘿嘿笑著,又踏前一步,高聳的胸膛挨上瞭老王的胸口,吹氣如蘭:“隻要你想,我會讓你更爽……”

  司徒青的笑臉很美,她的氣息很香,她的胸部很軟……老王畢竟是個欲求不滿的老光棍,哪裡還能壓抑得下狂湧上腦的精蟲?他喉頭裡咕嚕一聲,終於攔腰一抱把司徒青軟媚的身子提瞭起來,咚咚咚就往臥室裡沖,直接就把她按倒在香軟的大床上,粗糙的手掌隔著綠色的連衣裙狠狠地在她滾圓豐翹的屁股上捏瞭幾把,猴急地解起褲腰帶脫褲子。

  猴急的男人司徒青見得多瞭,她習以為常,饒有興味地吃吃笑著,瞧著老王笨手笨腳的動作,還故意地瞇起瞭眼睛,輕咬著下唇,一隻纖手摸著酥胸,習慣性地勾引起瞭老王。

  老王以前肏過的最上檔次的妓女也不過是150塊的級別,還是容貌尋常,皮膚粗糙的那種,幾時見過像司徒青這樣年輕貌美,嬌媚妖孽的?他一邊脫著褲子,眼睛可舍不得片刻離開瞭她的身子:清純中透著冶蕩的絕美臉龐,修長雪白的脖子,高聳豐隆的乳房,柔若無骨的腰肢,飽滿圓潤的髖部,及膝綠色連衣裙下裸露著的纖長滑膩的雙腿……臥室裡隻亮著一盞昏黃的床頭燈,柔和的光芒隻灑在瞭床頭一隅,其餘的地方依然有些昏暗,然而越是如此,司徒青的輪廓越是動人,膚色越是雪白,也就使得老王的淫欲越是高熾。

  很快老王就把身上的衣服扒瞭個精光,短小精悍,黝黑健壯的赤裸身體露瞭出來,胯下那蓬茂密的陰毛,粗長得如同警用電棒的陰莖突兀地斜豎著向著司徒青的方向,那比例跟他的身材不太協調,仿佛是他渾身的精華都長到瞭性器上瞭一般。

  老王那不類常人的傢夥一亮出來,司徒青不由見獵心喜,職業病不自覺的就犯瞭,一雙支起的纖長美腿打瞭開來,柔順的綠色連衣裙自然而然地滑落到瞭腹部,露出瞭肉色的蕾絲半透明小內褲,從老王的角度看去,小內褲那半透明的背面兜著兩瓣完美半球形的雪嫩屁股,中間那道股溝若隱若現,極是勾人心魄。而那腴潤的腿根中央,被小內褲不透明的襠部緊緊裹著的位置,肥美的大陰唇輪廓優美至極,落在老王這樣的粗人心裡,就是輕易激起瞭一股把彼處搗個稀巴爛的強烈欲望。

  果然,老王喘著粗氣,一個敏捷的熊撲,直接就躥到瞭床上,一手按著司徒青鼓囊囊的胸脯,一手往她臀部一抓,幹凈利落就把她的內褲剝掉瞭,隨即粗壯的腰部一挺,眼看硬邦邦的陰莖就要捅入她的陰部,如此粗暴的肏法著實讓司徒青驚著瞭,她忙斷喝一聲:“等會!”

  “咋啦?”老王差點被她嚇得縮陽,沒羞沒臊地摸瞭摸後腦勺,悶聲道。

  “套都還沒戴,你猴急什麼?”既然知道瞭老王在性事上就是一個愣頭青,好在還是能被自己牽著鼻子走的那種,司徒青說話就沒那麼顧忌瞭,她白瞭老王一眼,幹脆一推他的胸口,自個坐瞭起來,先把連衣裙脫掉瞭,又把一對雪嫩豐挺的乳房從肉色的蕾絲文胸裡解放出來,就這麼大方地光著美不勝收的胴體,翻身從床頭櫃掏出瞭一個避孕套。

  司徒青趴在床頭,半翹著屁股的姿勢極是撩人,尤其是纖細若折的腰肢,滾圓飽滿的屁股,及那粉嫩肥美的陰部,隻把老王看得眼冒金星,陰莖硬的發疼,然而剛被司徒青喝止的他終是幹咽著口水,不敢有所動作。

  司徒青轉過身來,熟練地撕開瞭避孕套的包裝,把透明的避孕套往老王黑黝黝的陰莖上套,讓她沒想到的是,用在過往這麼多男客人身上都沒問題的標準尺寸的避孕套居然在老王這根玩意兒上出瞭狀況,透明的膜衣被撐得幾乎崩破不說,還沒套到根部就再也捋不下去瞭……

  這個變態!!摸陽具多過摸香腸的司徒青難得地心跳加速起來:這麼兇猛的傢夥,恐怕老外也不見得比得上吧?

  老王被司徒青的纖美小手擺弄得七竅冒煙,好不容易等她完事瞭,就急吼吼地扳著她的肩膀又按倒在床上,本能地分開她的雙腿,低頭瞅準瞭她的粉嫩屄縫,一手握住陰莖根部,直挺挺地就捅瞭進去,一霎那間,一股舒爽之極的感覺填滿瞭他的大腦——媽的,我竟然肏到瞭小區裡所有男人做夢都想肏的司徒青……還是不用錢的!

  被陽具貫體的司徒青何嘗不是興奮得泛起瞭雞皮疙瘩——淫水早便淌成涓流的她並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然而老王這根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熱力著實是驚人得很,她見慣的都是微軟甚至到瞭聯想境界的中年亞健康男,又何曾受過這麼給力的插入?便是她過去的小情人少華,也因為過於瘦削兼且縱欲過度,比起老王來可是差瞭不止一丁半點。

  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就陡然發覺老王已經狂風驟雨般來回抽插起來,心中一緊:乖乖,這老頭果然是沒嘗過腥的,一上來就這麼猛,可不要沒兩下就射瞭,那吊在半空中的感覺可難受瞭。

  她本想開口讓老王悠著點兒,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瞭蠻勁,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連嬌喘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又哪裡說得出話來?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弄瞭五六十下,現在射瞭也不算早泄瞭,便淡瞭開口的心思。

  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臥室裡,一個身材中等,黝黑精壯的老頭壓著一個高挑窈窕,肌膚勝雪,美艷絕倫的年輕女子狂屌猛肏,這幅畫面違和感極是強烈,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激更是無須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的身體倒貼一個五十出頭的低賤門衛的,此刻這種事情真真切切的發生著,自己還忍不住快感如潮,浪叫連連,這是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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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瞭極點,自然也有人不爽到瞭極點,今晚,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爽的那個人。

  今晚老范說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爽的起因。天知道,一個區長有什麼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瞧他那輕松的語氣,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性。到外面偷腥也就罷瞭,借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瞭。

  楊玉蓮冷著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臺。雖然明知道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裡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老公的地位換來的,她舍不得失去這一切;二來卻是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瞭婚,沒瞭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麼些年奚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這是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午夜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臺瞭,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的角落,挺直背脊伸瞭個懶腰,登時紫色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乳現出瞭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因為浴後沒戴文胸的緣故,兩顆成熟提子似的乳頭激凸而起,極具肉欲誘惑意味。紫色真絲睡裙的裙擺很短,是名副其實的齊屄小短裙,隻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著雙腿彎著的姿勢而走光的藏青色蕾絲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臀、當中那飽滿的膏腴蜜穴,沒瞭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襯,白白浪費瞭這大好的春光。

  楊玉蓮枯坐瞭一會兒,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瞭電視,走回臥室。齊屄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挺的長腿裸著,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新婚少婦的曼妙身體,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鉆進瞭被窩,楊玉蓮看瞭看大床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她摸瞭摸名貴的紫色真絲睡裙,感受著裙下自己乳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麼用?連人都沒在……

  她忽然想到,跟老公上一次親熱到今天已經一個半月瞭。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熟婦人這麼長時間得不到撫慰,這種味道,誰嘗過誰知道。都活瞭半輩子瞭,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麼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

  想到性事上的不諧,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瞭私處,習慣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頂端摸索到瞭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揉搓著。很快,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淫水泛濫,沾濕瞭藏青色的蕾絲內褲。

  要是有根熱辣辣的真傢夥就好瞭……依然感覺到屄裡極度空虛的楊玉蓮咬著下唇,心裡哀嘆。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瞭清晰的“咣當”一聲,繼而“咿咿呀呀”的聲響很有節奏感的不斷傳來,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瞭過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感攥住瞭她的心房:這個小婊子,又在勾引男人上床!

  “咿咿呀呀”的聲響既急且驟,看樣子床搖得都快要散架瞭,可想而知操著司徒青那男人腰力之強。楊玉蓮揣度著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裡首先浮現的竟然是所有女人為之癡迷的都教授,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感又加深瞭幾分。

  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性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傢做愛的動靜時,總是難免有些遐想的,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樓上那不絕於耳的“咿咿呀呀”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楊玉蓮感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邊加力揉弄著充分勃硬的陰蒂,一邊隔著紫色真絲睡裙擰動著腫脹的乳頭,雖然手腕都覺著有些酸瞭,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

  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著她跟老王的床戲自慰,事實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幹的念頭,隻因老王的勇猛著實讓她如癡如狂,欲仙欲死。她怎麼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沖刺的速度按著她一口氣狂肏幾百下?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按說,像司徒青這樣妖精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哼哼唧唧縱聲呻吟著,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刺激而早早繳槍投降的,唯獨這老王頭的神經有這麼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陽具攢足瞭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縱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也萬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瞭沒?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瞭,問她高潮瞭幾次還差不多。雪白的床單上那濕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佈的玉腿,還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進程中,壓根就沒停歇過。

  樓下楊玉蓮的感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瞭。她在熟門熟路的自摸中已經小丟瞭一回,神志漸漸恢復瞭清明,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搖擺的聲響還沒停歇,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瞭,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麼久的?那個小婊子不會是叫來瞭兩個男人玩起瞭群交吧?

  楊玉蓮的柳眉豎瞭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淫亂!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咿咿呀呀的聲音猛地急驟起來,司徒青忘情啼叫的聲音也變得清晰可辨瞭,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來,下瞭床,套上瞭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穿衣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著老王高壓水槍般的精液怒射,饒是隔著一個避孕套,那股沖力和熱度也著實驚人得緊,她隻覺著頭皮陣陣發麻,渾身泛起瞭雞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脫力邊緣的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在昏眩的快感中無意識地抽動著,絕美的臉龐上洋溢起白癡般的狂喜笑容。

  把積蓄瞭好些天的精液灌註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著,疲累地伏在司徒青軟媚火燙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然而馬上他就生起瞭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是:媽呀,屌她的屄感覺太好瞭!屌過這麼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瞭!第二個念頭卻是:糟糕!離開崗位這麼久,萬一小區裡出點什麼事就麻煩瞭,我得趕緊下去!

  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瞭一眼死屍一般攤在床上的司徒青,囁嚅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瞭!”

  司徒青隨口嗯瞭一聲,老王如獲大赦,小跑著到瞭門口,開瞭門閃身出去瞭,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全然沒有註意到,通往天臺的樓梯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竟然是王鐵根!跟司徒青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門衛老王頭?!她怎麼看得上他?!這是什麼世道!?

  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屋裡出來的竟然是老王。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好半晌才苦笑一聲,緩緩地下樓回傢。

  隻能說,司徒青這小婊子實在是淫蕩成性,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她又想到瞭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這倒是圓滿解釋瞭那長達半小時的咿咿呀呀聲響。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傢夥的確有些獨到之處,可司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

  楊玉蓮失魂落魄地回到傢中,躺回到瞭床上,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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