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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第02章

  托瞭那女演員的福,我第一次坐上瞭飛機。她來的很突然,到廣州後才來電話,梅導等不及,一天是一天的錢,坐飛機成瞭最節約的瞭。

  在市郊的一傢旅館裡,我終於見到瞭所有的劇組成員。女主角確實長得漂亮,不光容貌嬌好,氣質也很迷人,端莊穩重中透著高雅華貴,為人卻隨和友善,有種親切感,言談舉止中似有股風韻,特別是輕輕的一笑,橫生的媚態讓人心動。

  邢峰低聲的告訴我,她演過不少電視劇,不過都不是主角,我才恍然,怪不得像在那見過。與她相比那配角就差多瞭,像是鄉下女孩,土裡土氣的沒見過世面,一直緊張的低著頭。

  跟幾個人打過招呼,談瞭一會後,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梅導來。這幾個人選得真不錯,都是幹事的人,每項具體的工作都搞的穩穩妥妥,一條條的說起來頭頭是道。劇務租瞭輛大客車,人員和物資都靠這車,編輯把劇本給人手一份,讓大傢盡快熟習,那小女孩和化妝師都認真的看起來。唯一讓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那男主角,顯得很輕浮,翹著二朗腿哼著小調,浮華不實。

  聊瞭會後,我對整個事有瞭個輪廓。先說劇情,屬當時很時髦的故事:一個普通企業的女工,在改革浪潮中,南下到瞭深圳,通過幾年的努力,創業有成,成瞭一名讓人羨慕的女強人。這可是當時最受歡迎的故事,更為重要的是,有兩段裸戲。雖然隻是露點而已,可在當時實屬大膽之舉。我有些憂慮的看瞭看邢峰,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到瞭角落。

  他解釋瞭遍,像這樣小作坊拍出的東西,打開市場非常困難,現在大傢都在戲裡打註意,已經有很多劇都這麼幹瞭,就像打擦邊球,是有一定的風險,但個人方面沒什麼。說著他指指那男主角,這人是廠領導的親戚,後期制作和編輯全部靠他拿到廠裡辦,而且廠裡的初審也全靠他,再早的許可證也是他幫忙。我看瞭那小子一眼,怪不得這麼吊。

  兩個女演員是梅導找的,主角叫徐飄萍,跟我同姓,配角是她介紹來的,不知叫什麼。還是梅導的面子大,徐飄萍以前在一部劇中得過全國的叁等獎,這樣的演員要價是比較高的,對於我們這樣的小隊伍可是大數目,說是以前梅導在電影廠時幫過她,所以前幾部劇她都仗義支持,這次也不例外。慣例是主要演員都要簽合約,梅導讓他們看過劇本就簽,男主角和飄萍都很爽快,那小姑娘卻滿臉通紅,猶豫不決,最後磨蹭瞭半天才落筆。邢峰在旁哼瞭聲,“真是太嫩瞭。”

  看我不解,低聲道:“裸戲!”

  梅導又談瞭些註意的事項,讓大傢以最快的速度吃透劇本,並讓有關人員去聯系場地和設備。攝像機和錄象機是有的,我主要就是盡快熟習,邢峰稍懂一點,也一起跟著學試,不過我們還要負責燈光等一些設備,時間也很緊。

  郊區附近到處是各類的小廠,有當地老板的,大多都是外來的,港臺地區的最多。由於政治氣侯的影響,幾乎所有的廠子都不景氣,打工的大批都回傢瞭,顯得一片冷清。劇本裡南下打工的場面正是要在這樣的地方拍,劇務很輕松的就聯系好地方,人傢也正巴不得有人來打廣告,所以連費用都沒花,真是太節省成本瞭。

  經過短暫的摸索,攝像這玩藝也很容易掌握,比攝影可簡單多瞭,上好帶子,開開關就來,然後看看效果,調整調整燈光,改變改變角度,幾次後就熟瞭。

  實地拍攝的那天,心裡還是很緊張,生怕出問題浪費時間,直到中途停下看樣片,梅導點瞭頭,心裡才踏實。再往後一切就更簡單瞭,心裡一放松,以前的哪些知識就發揮出作用來,燈光、佈景、演員的姿勢等等都按照攝影的美學角度,一樣樣的做到最好,最後當大傢圍著看樣片時,都是贊不絕口,特別是飄萍,高興的拍著我的肩頭道:“真不錯,你把我的風采全部拍出來瞭。”

  又向梅導道:“你從那找的人,完全是職業水準,比以前那些不知強瞭多少。”

  梅導也分高興,笑著給我們作瞭介紹。飄萍聽完微笑著向我伸出瞭手,“怪不得,怪不得,原來是老行傢瞭,小兄弟,希望以後能多合作啊!說不定還有事麻煩你呢。”

  我也著實的客氣瞭一番,隻是握手時心裡慌得厲害,白嫩的手,漂亮的臉蛋,笑瞇瞇的雙眼,加上如此的直接,以前是沒有過的瞭,感到自己就像個土包子,心虛緊張實在不爭氣。耳邊就聽到瞭邢峰的怪笑,心裡想這下自己的臉怕是紅透瞭吧。

  果然晚飯後躺在旅店的床上,邢峰就笑我起來,“您客氣瞭,沒問題……真肉麻。”

  他笑嘻嘻的看著我道,我也笑著道:“你不懂什麼叫謙虛嗎?學學,以後要謙虛些。”

  “去他媽的謙虛,這就謙虛瞭,要是日本鬼子打過來,你準是叛徒。”

  我跳上前去踢瞭他一腳,“你小子怎麼說話的,怎麼他媽罵人。”

  他賠瞭句不是,道:“我最煩謙虛這兩字,一聽就感到別扭。”

  “有病。”

  我罵瞭句。

  他看我臉上還有怒色,堆起笑臉,拉開床頭櫃,從旅行包裡拿出盒影帶,滿臉淫笑的向我晃瞭晃。

  我心裡一緊,立即知道那是什麼帶子。在工廠那會就聽人說過,可是那時北京這東西控制的很緊,幾乎難以搞到,再說也沒錄象機,怎麼想看也沒法,倒是邢峰回來時帶過幾盒裸體撲克牌,算是接觸到的最直接的吧。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想讓邢峰小看瞭,對他道:“這有什麼,我早八百年就看瞭。”

  他笑瞭,“這就對瞭,你這人從沒謙虛過,剛才還說謙虛,我知道你看沒看過,來,少說廢話,咱哥倆好好欣賞欣賞,你也學學拍攝技巧。”

  片子是部外片,沒有什麼情節,一上來就是一陣亂搞,雖然如此,對第一次看的人來說還是莫大的刺激。片子很不清晰,但主要部位的輪廓還是可以看清的,洋妞那巨大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拋甩個不停,陰部黑褐色的肉唇和肉洞泛出的深紅色以及多種姿勢花樣的翻新,都讓我這個頭次接觸的人難以忍耐,腿間自然的就有些脹鼓,落到邢峰的眼裡,他又怪笑起來,“哈哈!這就有反應瞭,後面的更刺激,看來老兄今晚要自摸一把瞭。”

  他說得不錯,不一會就出現瞭肛交,不知是什麼感覺,一看到肛門的腫脹就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不在乎的神情沒有瞭,變得更加專註,心裡也像受到股壓力,氣都有些喘瞭。最後更令人發毛,有個傢夥竟拿條鰻魚,在肛交的過程中,魚鉆進瞭前面的肉洞,隻剩下尾巴在洞口擺動著,真是既刺激又讓人難受。總算是第一次領教瞭真實的一切,遠是那些裸體撲克所不能比擬的。一部影片下來,全身是一片火熱,雖然沒射,可底下內褲卻濕瞭一塊。

  邢峰笑著臉湊瞭上來,“怎麼樣?”

  我冷靜著道:“還行,就是老外太蠻瞭。”

  他笑說道:“是的,我也不喜歡老外的,小日本的可是真不錯,下回弄部來讓你開開眼。”

  接著又笑道:“老兄,你還是一處男吧,這可不行啊!還一個月就九十年代瞭,要抓緊啊!否則二十年後再相聚,大傢可要笑話你的啊!”

  我瞪著他沒說話,他更來勁瞭,“不過你放心,幹這一行機會多多,嘿嘿!這次怕就有機會,隻是可惜瞭,你這好人傢的大好男兒要落到虎口裡瞭。”

  我再也忍不住瞭,剛站起來,這傢夥就跑瞭。

  半個月的時間過得真是愜意,白天忙著喜愛的工作,晚上就和邢峰看帶子,研究和討論各種技巧。他總愛充大,神吹胡侃離譜,經我一追問,其實也就是跟個小配角有過那麼一次,對瞭,還到外面召過幾回妓。在我面前就象老師似的,從各種技巧,花樣和姿勢,還說什麼處男要註意的事項等等,好象明天就要開幹似的。

  跟飄萍也是越來越熟,她沒事總來找我,像是要跟我說什麼,但來後多是閑聊。她很關心我的攝影,話題老是集中在這上。飄萍比我年長不少,大概有二十七八歲,人豐滿而成熟,談笑間那股成熟的風情和韻味讓我迷戀不已,初始時還有些心慌,低著頭不敢看她,慢慢的敢跟她相互對視,有說有笑的放開瞭胸懷。

  幾次我們已走的很近,她被我逗笑,嬌軀在我眼前晃動搖擺,成熟的芬芳撲鼻而來,而我卻總是克制自己,心中膽怯,不敢越禮。哎!這性格!八十年代處男這帽子怕是要帶定瞭。

  沒什麼事是一帆風順的,這話我本不信,可總算說著瞭。半個月雖說辛苦,可也幹瞭不少事,大半部分工作都做完瞭,就等著到深圳去拍最後的一段,問題來瞭。

  臨走前的一場戲,在主角開始打工的廠子裡,一個外來的小姑娘被廠長親戚欺侮,在宿舍裡想非理她,有段上半身暴露的鏡頭。本來是說好瞭的,可關鍵時刻那小配角不幹瞭,說沒結過婚,如果拍瞭以後會找不到對象。無論怎麼勸也不行,一般這樣早就讓她走人瞭,可飄萍卻護著她,堅決不讓她走。另一方面後續中還有她的戲,換瞭人也很麻煩。梅導也是頭一回遇上這種事,搞的焦頭亂額,急得到處亂轉。我看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就跟他說,去找藝校的模特作替身。

  又多瞭筆開銷,他萬般無耐也沒法,隻好同意並讓我和邢峰去找,要求要盡量把價壓低點。

  那時廣州的藝校不多,找瞭半天才找到一傢。飄萍她們是北方人,身材魁梧不說,還很白,校裡的北方人很少,找一陣子,才找到位南京人,相貌雖不咋地,身材和皮膚倒還接近。我們說明來意後,她很爽快,一口就答應瞭,隻是開價可不低,少於1000塊是不幹的。邢峰這小子很促狹,說能不能先看看,到底合不合適,那女孩像沒事樣的,叫瞭句:跟我來。

  學校的訓練室有籃球場大小,旁邊還有小小的隔間,她帶我們進瞭一間,一進屋她就脫起衣來,我嚇瞭一跳,再看邢峰,他也是吃驚的樣子,頭一回見到這樣的。那女孩本來還在微笑,看到我倆的窘態,自己反到有些羞澀,脫衣的動作就變成瞭慢動作。

  我和邢峰呆呆的看著她,屋裡寂靜無聲,隻有衣服滑落到地的微響。她的身材很好,胸挺腰細臀翹,肌膚雪白細嫩,身體上沒有黑痣和小紅斑點之類的東西,滑白一片。她是側身對著我們的,少女那纖細的身姿顯露無遺;小腹下的那片黑毛,油光發亮,緊閉雙腿之間的秘密令人遐想。這是我頭次見到真實的女體,真實的刺激比那模糊的錄像可要大多瞭,怦怦的心跳連自己都能聽見,真想上去摸摸,要不是那女孩快速的拿起衣服遮住身體,說不定還真會這麼做。

  走出校門後這個後悔呀,怎麼沒把相機帶來,說不定好好談談可以拍到些真正的“人物肖像”邢峰也是長嘆:“跟不上時代發展嘍,這世界變化得太快瞭呦!”

  實拍也不順利,那模特要求無關人員全都出去,邢峰也被趕走瞭。屋裡隻剩下飄萍、女配角、模特、臨時男演員和我。看著我一人忙的轉不過身來,飄萍主動上來幫瞭起來,燈光啊、佈景之類,邊幹邊聊,問我有什麼好的作品沒有,當我講到中學時就有作品得獎時,她臉上露出瞭高興的笑容,由衷的贊揚瞭幾句。

  一開拍就碰瞭的釘子,當我問那模特能否拍些肖像時,她一口就回絕瞭,讓我大失所望,旁邊的飄萍眼卻亮瞭,笑意也更濃瞭。拍瞭沒幾下麻煩又來瞭,那配角看到裸露的乳房又鬧瞭起來,說要是別人以為是她,以後可怎麼見人啊,說著說著嗚嗚的哭起來,弄得我這個心煩呀。

  飄萍真是好脾氣,摟著小女孩不停的勸慰,就這樣在整個拍攝過程中,她還是啼個不停。看樣片時,我不斷的搖頭嘆氣,飄萍湊上來看瞭會,疑惑的問:“不行?”

  我對她道:“不行,情緒不好,拍不出好東西。”

  她低聲瞭句:“哦,讓梅導看看,需不需要重拍。

  本來預計拍半個月的戲,被這些雜事攪得整整拍瞭一個月。南下深圳前,梅導就警告大傢,戲一定要在12月拍完,過年前黃金時段能賣出好價錢,再說總不能拖延到九十年代吧。可事情就是不順利,剛到深圳的第一場戲就出瞭麻煩。

  劇情是這樣的:女主角經過努力,自己開的廠子已經很紅火瞭。晚上跟男朋友逛街,在一傢排擋前吃夜宵,廠裡被她處理過的幾個小青年找瞭上來,要她好看,男主角就成瞭護花使者,來回英雄救美。

  梅導決定這次要實拍,既省錢又真實。所有的無關人員都在旅館休息,隻有演員、導演、劇務和兩個打雜的,加上我和邢峰十來人,還是因為雇瞭幾個臨時演員。為瞭不驚動行人,引起圍觀,我們租瞭輛面包車,我在車裡扛機拍,邢峰在外面指揮司機開車調整角度,梅導先跟演員們說好戲,就和劇務躲瞭起來。

  那幾個臨時演員很買力,爭執、吵鬧到動手打人,一切都很真實,本來是完美的一場戲,可卻運氣不好。當男主角掀翻攤子,跟他們打起來時,可能是太真實瞭,竟把警察引瞭過來。梅導隻好現身,一夥人圍在一起真熱鬧,我沒停機,繼續的拍著,太真實瞭。直到最後警察要把人帶走,我才慌瞭,叫司機停車去解釋,可那司機卻一溜煙把車開跑瞭。

  等我再租車回來時,人已全部被帶走瞭,隻剩下一地的混亂。我打瞭個電話,叫旅館的人來收設備,自己就趕往公安局。

  撞瞭好一陣子壁才找到他們,劇組的幾個人被關在一間大屋裡,兩個警察正給他們作筆錄。這些人都是第一次進局子,感到挺新鮮,沒有什麼怕意,可能就是這種吊態度,讓那幾個警察失瞭面子。本來沒什麼的,非要關他們一晚,畢竟還是影響瞭社會治安嘛。那幾個男的到還無所謂,飄萍可急瞭,跟那人爭辯時看到瞭我,打著手勢讓我一定要把她弄出去。

  那屋子的隔壁是間辦公室,刑警隊的一個頭頭坐在裡面,跟他說半天好話,自己裝得跟孫子似的,被他訓瞭一陣後,才到正題,男的嗎是一定要關一夜的,女同志可以先回去。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很寒冷瞭,飄萍由於拍戲穿的不多,一件乳白的西裝加上到膝黑色裙子,屋外的寒冷讓她隻打哆嗦。看到她的樣子,我脫下大衣給她披瞭上,她道瞭聲謝,人很自然的就挽住瞭我的手臂,這突如的舉動讓我也哆嗦瞭下。

  她輕聲的問瞭句:“你冷瞭?”

  回頭望著她那平和的面孔,心裡暗罵瞭自己一句,慢慢的平靜下來。飄萍象是感覺到瞭,身體便貼得更緊瞭,頭也靠在瞭我的肩頭上,我也大起瞭膽子,手第一次環在瞭一個女人的腰上。

  深圳的夜市喧鬧的很,我們象一對情人般,漫步在燈火輝煌中,熱鬧的人群,食品的香氣,小販的叫賣聲,寒冷被趕走瞭,這火熱的都市沒有嚴冬。在擁擠的小街上,我們流連忘返,穿行在人流中,後來終於在一個小攤上坐下。飄萍經驗豐富,如常客般點瞭個砂鍋雞仔燙和炸香腸。熱熱的食物下瞭肚,大傢的話就多瞭起來。看著這熱鬧詳和的景象,她十分感慨,向介紹起她的過去。從多年前一個愛好電影的小姑娘,到今天小電視裡的主角,多年的滄桑還是默默無聞。我沉默的註視著她,多少的磨難和艱辛,在她的眼中化成無耐和失望,語氣中也充滿感慨。

  她茫然無語地望著燈火通明的街道,註視著一對對慢行的路人。

  “你怎麼瞭?”我呼她一聲。

  “哦,沒什麼,你看他們多逍遙自在!”

  她回答的漫無邊際,轉過臉來看我,像是意思到瞭自己的失態,浮起微笑道:“不說瞭,吃!”

  不知飯局是怎樣結束的,大傢的心裡似乎都有些惆悵,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緊瞭,身體都依進瞭我的懷裡,像病人般在我的攙扶下行走。到宿舍時,我們都有些不舍分離,我大著膽邀請她到屋裡坐坐,她沒說話隨我進瞭屋。

  屋裡的雜亂不堪令我很尷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幫忙。我心裡一陣感動,心中流淌著一股溫暖,她一點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沒有,讓我感到像回到瞭傢中。

  一起坐在床上時,氣氛陡的緊張起來,誰都沒有話說瞭,我顯得尤為不堪,頭回孤男寡女的獨處竟讓我的身體有些發抖。她的一聲輕笑打破瞭沉悶,手摸著我的頭道:“你沒事吧?”

  我知道她也緊張,說出這沒話找話的話。心裡一激動握住瞭她的手,從溫熱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體的顫動。兩隻手就這般相互握著,不知是我的帶動還是她的主動,最後她偎進瞭我的懷裡。

  飄萍顯然對性愛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說的那樣。跟她接觸這段時間裡,覺得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起碼這段時間我鮮少看到她和人接觸,即使我們在一起時,她的言行舉止間也沒涉及到這些。有些時候我想,她如此年紀,在這行裡多年,怎能克制住這寂寞。寂靜中,她的身體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像在極力克制著,滿是嬌羞的臉燒得通紅通紅。

  下一步怎樣進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開始瞭,手伸進我的棉毛衫,解開襯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動。看我還是僵硬著,她的拇指和中指竟夾捏起我的乳頭。酥癢讓我笑著躲避,她也笑著逐著。笑聲中我變得主動,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大膽用左手環住她的頭,右手逐個的解開她的西裝扣子。

  白色襯衣的扣子隻解開一個,手就急得鉆瞭進去,兩根手指從乳罩的上端插瞭進去,終於感覺到女人的乳房瞭,真好!軟軟的滿是彈性,嫩嫩的又滑膩,溫溫的還在抖動。受到乳罩的束縛乳房堆積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塊豐膩。她溫柔和愛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動不便,撫摸我頭發的雙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帶向兩邊一分,彈性的罩帶繃在瞭白臂上,胸前的雙乳頑強的擠瞭出來,白白的大大的在胸前顫悠悠的晃著。

  我隻能握住其中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豐軟卻激起瞭我掌握它的欲望,雙手合攏握住一隻,用力向中間擠壓,白軟的肉立即繃得緊緊,頂上的乳珠在壓力下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聲從她嘴裡溢出,嬌媚婉呤,淫淫的韻味慢慢的在屋裡擴散。

  都說男人天生就會做這種事,看來是不假,頭一次的熟練程度連自己都有些驚奇。繼續的把她的襯衣扣子全部解開,把罩帶從她的雙臂上擼下,豐滿的乳房完全跳瞭出,一手一個的玩捏把賞,這豐膩柔軟讓初識女體的我飄上雲端,幻想變成瞭真實的體驗。

  呻吟中的她扭動著,手也從褲上套握我的肉棒,沒經過風雨的肉棒一下就挺起來瞭。她笑著速度加快,難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頭,吻上瞭她的雙唇,舌頭毫不費力的就伸瞭進去,兩條舌火熱的纏繞在瞭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時,雙手也激動得在她的背上撫摸個不停,把她壓在瞭懷裡。

  烏黑的秀發灑落在她雪白的襯衣上,她的身體不住的起伏著。我的手在她的襯衣中從上到下的滑動,水滑的皮膚觸感真美妙,邊滑動邊抓捏真舒爽。她伏在我的懷間,褲內堅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雙胸的柔軟和火熱。

  手伸進瞭裙內時,我全身打瞭個顫,那種長久幻想著和期待著的美夢就要實現的感覺讓我全身微微抖動著。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實得撫上瞭一個女人的臀部,雖然心裡激動甚至還有些膽怯,手也顫亂無規無律,但我很堅決,即將成為男人的迫切讓我堅定。

  飄萍媚哼陣後,雙肘支撐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脫下後環住瞭我,豐碩的雙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躪。豐胸的酥軟堅挺,如火如荼的媚聲嬌嚀,鼓勵和刺激著我進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堅挺屁股開始用力揉搓,輕挑窄小褲帶,手指滑進瞭她灼燙的臀溝,火熱、濕滑和緊密讓我頓瞭一頓。

  可就在我想進一步的進入時,手指竟碰到瞭一條紙巾,像被潑上一桶涼水,滿腔的火焰被澆得盡滅。感覺到我身體的變異,她也清醒過來,滿臉欠意,輕聲道:“剛來,要等兩天瞭。”

  她像是疏解的出瞭口氣,我卻感覺到她心中鬱壓久已的什麼東西隨之松動瞭。

  在已近實現目標時突然失去,我想每個人的心境都該差不多,雖然我沒特意為之,這個比喻也不見恰當,但我那時年輕,年輕的心一旦燃燒就顧及不到別的,膽怯和懦弱消失瞭,心中隻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體,困苦難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終於出來瞭,但卻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時間又浪費瞭。梅導顯得很急,邢峰也是滿臉怒容,把公安局上下罵瞭個遍。

  意外的麻煩拖延瞭時間,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後的一場戲要在一個大賓館裡拍,開始還想找免費的,可深圳這地方實在難找,梅導隻好狠下心:花錢租吧。

  又是一場裸戲,大意是:女主角事業有成後,身心感到無比的疲憊,男朋友的離去,讓她的孤獨難耐。午夜夢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萬點燈火的都市。

  首先賓館要求要高,要顯示出主人輝煌的成功,其次是這場戲既是裸戲,又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獨的難耐和消沉的鬱悶。開始飄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微風輕浮時,紗帳飄起,美妙的酮體時隱時現,加上煩燥的反輾,讓人感到她內心煩悶的同時,在視覺上也得到享受,特別是重要部位的隱現更讓人心癢難撓,最後,當她從床上起來,慢步的走向窗前時,則是突出身體的美感,但也有個麻煩,就是要有個正面鏡頭,不能要密部露出,本來拉個遠景就行,梅導卻說那樣會少賣點的,問問飄萍的意見,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瞭飄萍的屋裡,想問問她拍攝的問題,因為涉及到她自身,最好還是要知道她的想法。聽完我的話,她想瞭想道:“就按梅導的意思來吧。”

  她的話說的有些無奈,看我又要問,向我擺瞭擺手,道:“你剛做這行,還不瞭解,慢慢的會適應的。”

  她嘆瞭口氣,接著道:“以後可能還有……希望你到時不要把我想的……”

  她說的很婉轉,可我還是明白她的意思,看來幹這行也不容易啊!

  飄萍很主動,走上來撫著我的頭,輕輕問道:“昨晚你還好吧?”

  看她的溫柔舉動,憋瞭一晚的我膽子大瞭起來,一把摟住她吻上瞭她的唇,長長的一吻後道:“飄萍姐,昨晚我難受瞭一晚沒睡。”

  說著抱起她來到床上把她壓在身下。

  “你……你……”

  她掙紮著想說什麼,可最後隻道:“明天還要拍戲,你早點睡吧。”

  跟她嬉戲瞭會後,我回瞭去。

  開拍時,梅導不知叮囑瞭多少遍,輕拍我肩頭道:“這是最重要的瞭,就看你的瞭,不要急,有時間,一定要拍好。”

  飄萍把所有無關的人都趕瞭出去,導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時愛昧的看瞭我一眼。

  我忍著心中的激動,慢慢的架好鏡頭,終於要圓多年的夢想,拍張真正的人物肖像瞭。飄萍把床收拾瞭一陣,臉上泛起瞭微紅,拿瞭條浴巾進瞭欲室。五分鐘、十分鐘還沒有出來,似乎在等待著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順婉約,讓我忍不住走瞭進去,這一進卻讓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對著門,彎腰搓洗著。豐滿的屁股撅起著,正對著我,深深的臀溝中紅色的菊蕾在水流的沖擊下像在合扇開閉。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觀看女人的密處,我被激的呆住,雙腳如生瞭根不能移動。

  感到後面的響動,她轉過瞭身,並沒有露出驚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坐靠到欲池邊。她的陰毛多又長,濕濕垂成一縷鑲嵌在兩片肥厚肉唇中間,粉紅的肉唇像被擠開般翻向兩邊,肉唇上掛著水珠,即使隔著股溝中下流的水簾,也讓熱感到無比的清晰和淫糜。

  褲襠中已經搭起瞭帳篷,激湧上來的那股心火讓我再沒顧及,我快步在她身前蹲下,雙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開,拽住那一縷黑毛,向下拉起來。

  “啊!”她叫瞭一聲,推開我的手,站瞭起來,看到我臉上的失望,指著我的手指道:“臟!還沒完,有細菌!“看著我臉上的無耐,又道:”你也脫衣沖沖吧。“

  看她沒生氣,反而更溫柔體貼,我的膽子越來越大。除下衣褲我就抱住瞭她,柔軟而又有彈性的肌膚擠在瞭我懷裡,水在我們胸間流淌,我們都沉浸在彼此肉體之間。

  “飄萍姐,我幫你洗洗?”

  她垂下的頭被抬起,我從她的臉上開始,一寸一寸輕揉細搓,仔細的擦洗。手上蘸滿肥皂,她的皮膚在細心的擦搓下泛出瞭細嫩的粉紅色,嫩滑得吹彈可破。胸前的雙乳更是滑膩,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彈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飄蕩,鼓起的乳尖在泡沫的遮掩下不時露出一點迷人的紫紅。當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溝時,被她溫柔的捉住,膩聲道:“會……會感染的。”

  我坐進瞭浴池,她跟著坐瞭進來,“不要緊的,你看。”

  我把手剔上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後從水裡罩上瞭她的陰部。隨著一聲嬌吟,兩片陰唇被分開,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顫抖中第一次進入瞭女人的身體,女人的的體內竟是如此的火熱細嫩,讓我這個初次品嘗的男孩流連不已,慢長的抽插讓她倒在瞭我的懷裡,當無名指撫上她的肛蕾時,她已嬌吟的停不下來,全身無力的癱在瞭我的懷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裡鉆,她驚慌的抓住肉棒,軟聲道:“還不行,會發炎的。”

  邊說邊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擋,心裡一陣的煩燥,不高興中帶著哀求,“我還是個處男,一個八十年代的處男!”

  她極盡溫柔附在我耳邊嬌聲道:“過兩天,你不會是八十年代處男的,好嗎?”

  難忍的欲火使我拍戲受到瞭影響,不停的折磨起飄萍,讓她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擺弄身體,卻總感不滿意。她平躺著,卷曲著,透過透明的紗帳顯得那麼的情意撩人,可我還不滿意,心中的燥動不時的流出。她也看出瞭我的不安,從床上爬瞭起來,偎進我的懷裡,“心情不好,拍不出嗎?”

  我點點頭。她把我拉坐到床邊,剛剛穿上的褲子又被脫下,嬌嫩的雙手握住瞭粗脹的肉棒,細心溫柔的套弄,隨著動作的加劇,粉紅的肉皮向後拉壓,粗壯的肉冠更顯猙獰,馬眼處的一點晶瑩閃爍著光澤。

  “好點瞭嗎?心情舒暢些嗎?”

  沒容我回答,她的口銜住瞭龜頭。隨著我既吃驚又舒爽的輕哼,她的雙唇包裹緊肉棒,舌尖在馬眼處卷動、舔吸,然後又在尿道和馬眼處上下摩擦,讓我又癢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時湧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動,她吐瞭出來,手輕捏細揉番後又整口含瞭進去,吃力的吞吐起來,粗長的肉棒先在兩頰邊頂弄一會,兩頰被擠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輪廓在那薄薄肉層上顯露著,緩緩往裡挺進,深處那無盡的柔軟緊包在龜頭上,火熱的軟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讓我這處男豈能忍受。我雙手抱住瞭她的頭,緊緊的箍住她,肉棒狂頂,厚厚的紅唇隨肉棒的出進翻出陷入,玲瓏的小口似乎也不堪操弄,唇邊掛出瞭饞涎,美麗的臉上也泛起瞭霧色,雙眼失神的呆滯著,而我也到瞭最後關頭,第一次有目標的在一個女人的喉嚨深處噴射。她艱難的哽咽著,平息時唇角上滿是奶白色泡沫。

  “你的心情好些瞭嗎?”她無力的問道。

  “嗯!”我疲憊的哼瞭聲,接著又道:“可我還是個處男。”

  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瞭下,“你呀!得寸瞭還想進尺。”

  接下來的拍攝我的心緒又亂瞭,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腿並的很攏,使得本已豐滿的屁股更顯圓凸,慢走之間,臀溝在兩塊白肉的夾擠下成為一條細逢,那肉如同活瞭一般,一擠一夾的擾人心神。剛垂下的小弟弟又活瞭,我扔下機器擁向她,肉棒又貼進瞭那緊密的溝道,在雪白滑膩中開始瞭又一輪的活動,肉棒上她那還未幹的體液更增加瞭潤滑,直到雙頰間泛起瞭水光,我才停下,她也氣喘噓噓。

  回到拍戲時,我跟她說,這樣可不行,太過瞭,不但把我弄得心緒不寧,廠裡的初審怕都難通過,“你要這樣,兩腿稍分開些,這樣……這樣……後面就會平緩些。”

  我給她作著示范,她笑道:“什麼這樣那樣的,又平緩些的。”

  “拍”的一聲,她的屁股上挨瞭一記,“這樣就平緩些,懂嗎!”

  她叫瞭聲,我們又扭在瞭一起。

  難辦的前景處理還是沒轍,隻好從床上起來時拉瞭個遠景,雖然是全身的,卻不是那麼真切,隨著移到窗前,鏡頭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現的完全是身體的藝術美感,這樣的片段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一切都停當後,我叫住瞭她,“飄萍姐,我能這樣給你拍張肖像照嗎?”

  “當然可以。”

  她回答的爽快倒叫我有些驚訝,再叁向她表示決不會外傳。

  我讓她站在窗簾邊,夕陽下她身體泛著金色的光澤,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紗簾籠罩在她胸前,豐胸上的兩點在半透明的輕紗中朦朧若現。下垂窗紗飄動搖擺,被她縷梳成一縷,兩腿微張夾住,輕紗雪腿交相輝映。白紗邊緣透出的那絲黑隙,讓人產生無盡的遐想,那又不僅僅是人體的藝術美感瞭。飄萍的臉上流露出分蕩意,淺淺的卻動人心魄。我不停的變化角度,調動著位置,終於,在微風輕撫白紗的剎那,把這一切美好定格永遠留下。

  從梅導滿是笑容的臉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瞭。其實我也是充滿瞭自信,飄萍沒得到滿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當時鬱悶的心態,而不經意間留出的蕩意,又符合視覺上的觀賞,形成絕好的賣點。梅導拍著我的肩頭:“太美瞭!太好瞭!”

  按行程計劃,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趕往珠海,進行後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後兩天,梅導急得馬上就要走,搶時間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戲推出。飄萍卻找到梅導,提出要多留兩天,還要把賓館繼續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怎樣說服梅導的,最後梅導同意瞭。

  飄萍突然變得急躁,神情很不穩定,無緣無故的說些氣話,有時又自言自語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別是服裝店,在裡面流連往復,弄得我一身疲憊。我以為她要認真考慮我倆之間的事,不敢擾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這樣的過去瞭。傍晚不久,她就開始不停的打電話,打完後等在話機前守候,我則默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經很晚瞭,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臥室,到門口時又回轉向我走來。她輕輕的抓氣我的手,柔聲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後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陽光刺醒,起身來到客廳時,飄萍已坐在餐桌旁。她恢復瞭常態,一臉輕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終決定後,身心松弛下來樣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瞭她對面,“你今年二十一瞭吧?”

  她問瞭句,有些毫無由來,“嗯。”

  我點瞭點頭。她像是對著我又像是自言自語道:“就像你小時候喜愛攝影,我小時喜愛演戲,哎!像你現在這麼大吧,就出來在這行裡爬滾,一晃已六、七年瞭,那種鮮花環繞眾星捧月的場面看來不屬於我瞭,也永遠不會有瞭!”

  說到後來她似乎在自嘲。

  “再幫我拍幾張照片,好嗎?”

  “這有什麼!不是剛拍瞭麼。”

  我心裡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種泳裝叁點式,性感樣式的。”

  重重的說出後,她的語氣變輕,“記得我以前請你幫忙麼,一傢雜志很早就約瞭我,我答應瞭,可最後關頭又猶豫瞭,現在好瞭。”

  她平靜的說明瞭一切。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都沒說話,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復到從前那樣。我雖然剛入這行門,可也明瞭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熱愛這行的她,奮鬥瞭多年,眼見歲月如梭,青春流逝,還是默默無文,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使她不得不做出抉擇。給一傢小雜志拍性感封面照,意味著什麼,她應該明白,即使是現在,靠走性感路線想成為紅星,都幾無可能,何況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傢人和朋友的責詰,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問題,最直接的結果之一:演藝前途徹底斷送。唉!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煩。

  看著她悠閑的目光,聯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個堅強果敢的人。

  “你在想什麼?”

  她問道,“沒什麼,我隻是很佩服你。”

  我道,“哈哈,哈哈。”

  她笑起來,“你可別像我這樣沒出息啊!好瞭,好瞭,再陪我出去趟怎麼樣?”

  我們直接到時裝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顏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內地很少見到,她一條條的選,也讓我當當參謀幫著挑挑,出門時她買瞭五、六件。

  雜志社的人是午後到的,先商量瞭會就開始拍。飄萍很認真,擺出瞭多種姿勢,有站在門旁的,靠在窗前的,還有臥躺沙發上的,每一種她都要求很嚴,盡力做到最好。整整忙瞭一個下午,還是雜志社的人來叫吃飯才告完成。

  飯後回到賓管,已疲倦得不想動彈,飄萍要到臥室小睡,我則倒在沙發上就進入瞭夢鄉。

  醒來時不知幾點,隻覺得夜已深。浴室裡亮著燈,傳出水聲,是飄萍洗浴。

  我拉開幾上的燈,屋裡一片昏黃,朦朧中點上根煙,煙霧如雲絲般在昏黃中飄散,望著夜風中浮動的窗紗,心中又想到瞭飄萍。

  飄萍成熟美麗,高雅華貴時讓人敬畏,嬌媚婉轉時又使人不能自禁。她顯然熟知性事,可即使在兩次最親密的接觸中,也沒讓我感到一絲的淫蕩,倒是感到她是那麼靦腆充滿慈愛。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聯想到她初如此行時的艱辛和所付出的犧牲,而此後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壓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沒,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門開瞭,飄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著光波向我飄來。放下一切的她,是那麼的輕松,全身散發著成熟的風韻,磬人的芬芳撲鼻而來,一股香甜的氣息籠罩住我。

  她伸手夾過我的煙在煙缸中捻滅,以優雅的姿勢坐在我身旁,衣衫擺動中,我看到她穿上瞭我選的那件粉紅泳衣。

  “我答應過你的喲!”

  她開著玩笑,手指在我腰間的皮帶上遊移。許久的等待,讓我變得急躁,剛一抱住她就把那長長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紅的比基尼緊箍在身上,成熟的身體顯得玲瓏別致。熱水的浸泡,她臉色紅暈放著光,連身體肌膚都泛著微紅,熱力透射出體外。

  我的手由絲質的罩帶開始在她身上遊走,她也開始解我的皮帶。當我的手夾在她溫暖的大腿間,隔著窄小的叁角褲揉搓時,她也隔著我的內褲套弄起肉棒。

  手指壓陷小褲,在形成的溝縫中上下滑動,她鼻中響起輕音。

  “飄萍姐,你濕瞭喲!”

  她的手狠捏瞭一下,羞笑道:“你也一樣!”

  我沒讓她再細加玩耍,起身脫掉衣褲,看她時,她正在脫解掛在踝上的小褲。

  “不用瞭。”

  我推倒她,抬起雙腿,急得揉棒揮入股間,左突右竄的尋覓著。

  溫熱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領著在密地裡撩撅,終於龜碰上瞭那火熱之處。

  她小心而細致,慢慢的向前牽引,每當我想沖刺時,小手都溫柔的止住。循環往復,循環往復,隻到她手離去,我身體向前一挺,壓住她,全部浸入火熱中。

  小洞中灼熱緊密,顯是已久未歷風雨。我摟住她的脖子,胸壓緊她的豐胸,身體起伏,沖撞擠壓著她,直到腰間有些酸麻,才拖動她的雙腿,把她的豐臀移到沙發邊。屋中早已回蕩著她的呻吟聲,雖然聲音中還有著幾分克制,但她顯然已動情。

  再一次進入她時,抽插逐漸加快瞭,她放棄瞭矜持,呻吟聲變得淫浪。燈光下,粗紫肉棒在粉紅間起落,隱現間棒身閃著的亮澤,肥白的臀肉在撞擊下不住的抖動,無力的雙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環緊她的膝彎,把她向上提瞭提,動作更加劇烈瞭。肉洞中立即痙攣起來,肉壁裹著棒兒蠕動,如同吸允般,深處的肉瘤也像在磨擦著龜頭,包夾帶允,溫暖濕潤讓我產生陣陣的射意,山洪暴發前,她哀鳴瞭聲,松軟的倒在瞭沙發上,剛剛沐浴過的原因吧,她體內像註入瞭水,緊密處蜜汁大量流出,人卻一動不動。

  緊要關頭沒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轉她,撈住她的胯部,讓她屁股高高撅起,飛速的從後插進,急劇的深入,她隻能虛喘的撐在床邊。撞擊聲中臀瓣被分開,進出的湧動讓肛門收縮著,上面的嫩毛也被牽動,被吸入肉蕾中。這景色讓人血脈沸騰,濕滑的中指無聲息的被吸瞭進去。她終於叫出瞭聲,“你……你……怎麼……那怎麼行……”

  夜空中傳來瞭鐘聲,喧嘩被淹沒。我在她的體內暴發瞭,和著鐘聲的節奏律動著,每一聲中都似有股熱流噴出,聲聲不竭。

  望著床上的玉體,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這樣麼?香軟柔和,滿是嬌膩中又帶著謙順,讓男人在發泄中又充滿成就感。而我呢,boy變成瞭man,菜青蟲化作瞭蝴蝶,搭上瞭這八十年代的最後班車,質變瞭嗎?迎面而來的九十年代該更加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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