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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農村老傢時常聽村裡老人講:「多大屁股穿多大褲衩!」、「多大腳穿多大鞋!多大能耐吃多大飯!」、「青蛙吃飯蛤蟆也吃飯……老天餓不死瞎傢雀兒……」總之就是教育村裡的後生要做個安守本份的莊稼人。隻可惜那時我們離開村子進城務工的年輕後生都真正聽不進去老人們的話,都奢望著能過上城裡人的生活。

  那時的我們都懷著美好的憧憬走進大城市打工,直到認識到現實的殘酷。

  村裡出去打工的人中,混得最好就要算鞏瞭。聽鞏叔那炫耀的說,鞏在北京一個大老板手下很受重用,連那大老板的千金女兒平時都由鞏來接送,鞏在那大老板媳婦兒的豪華大酒店都能說得上話……

  村裡其他打工後生的父母對鞏父母的話是嫉妒加不信:鞏,這個村裡最其貌不揚的、學習最差的後生,哪個北京大老板會看上他?重用他?連大老板媳婦的酒店都說得上話,誰信?……

  但我相信鞏叔的話,我知道鞏雖然其貌不揚、學習不好,但從小就會察言觀色,嘴好使,有心眼。用老人的話說鞏屬於「蔫壞」;再說瞭,自從鞏去北京打工這幾年,不說村裡,就是整個鄉裡哪傢蓋起來二層小樓?

  2006年2月剛過完年,我也決定也到大城市北京闖闖,去投奔鞏。

  北京真大!真繁華!北京城裡的女人漂亮的真多,鎮裡最漂亮的婆姨在北京根本排不上號。而且北京的漂亮女人一個個看著特洋氣,看從農村來的我的眼神都是那種不屑一顧、高高在上的眼神。我第一次感到特自卑,自慚形穢,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站在北京的大街上不知如何是好。

  鞏哥就是鞏哥,還像小時那樣照顧我,「憨娃,來北京投靠鞏哥就對瞭!以後跟鞏哥我混吧!」鞏哥拍著我的肩膀,霸氣的說著。

  路上,鞏告訴我這車叫奧迪A6L,高檔車,他平時開著。鞏將我送到一個建築公司,看得出鞏的面子很大,這建築公司立刻收下我瞭,而且安排的工作也輕松。我這下真的領教鞏的能力瞭,看來我這次來北京投奔鞏是投對瞭。

  慢慢地,我發現這建築公司裡還有十來個人都是鞏安排進來的,基本都是老鄉,大傢自然都念鞏的好,鞏自然也就像我們些人的老大一樣。

  我努力盡快適應著北京這大城市生活,但我也知道,我這民工階層的也隻能適應北京的生活,無法融進北京生活。北京不是我們這些民工的傢,除非像鞏這樣厲害的人。

  鞏哥也的確很照顧我們,不時過來請我們吃飯喝酒,甚至有幾次鞏哥帶我們幾個特別好的老鄉去城中村的發廊找小姐,五十元到一百元一次。

  那些塗脂抹粉的發廊小姐我們看著很不錯瞭,沒想到鞏哥卻一臉鄙視,根本看不上,從不玩。真不知道鞏哥心裡的美女是什麼樣?難道像電視裡那些女明星才入鞏的法眼?像女明星那樣漂亮的女人,鞏也應該夠不上資格吧!

  工地外的小酒館裡,大傢喝著劣質白酒,話題很快就轉到女人身上。我們幾個一致認為那個「倩倩發廊」的小姐最漂亮,可惜要二百元一次。

  「操!看你們幾個這眼光……別他媽跟人說你們是跟我鞏哥混的,說出去丟人……」和我們在一起,鞏哥一直霸氣十足,頗有老大風范。

  「鞏哥,俺們沒法和你比啊,俺們可沒見過啥世面……」

  「操!沒出息,哪天帶你們也出去見見世面。」鞏哥頗為得意的說道。

  沒多久,鞏真的帶我們來到離我們工地不遠的城北一傢高檔酒店,酒店外觀看著就特別高尚,裡面裝修更是豪華,就像以前在電視中看到過的一樣。如果沒有鞏帶著,我們是絕沒勇氣走進這酒店大門的。

  「歡迎光臨!」門口兩個穿旗袍的高挑美女,身材真好!比那發廊的倩倩漂亮多瞭!

  鞏大大咧咧的帶著我們直接進瞭一樓大廳旁一個包間,看著酒店服務員們恭敬或禮貌的向鞏問好,我們就知道鞏哥在這地位絕對不一般。

  「鞏哥,這桌飯菜得多少錢?好奢侈啊!」

  「是啊,這些菜都沒見過啊!」

  「操!你們見過才怪呢!這是澳洲龍蝦……讓你們看看眼!」鞏哥不無炫耀的說道。

  「嘿嘿,鞏哥,結賬時不會讓俺們湊份子吧?」

  「操,看你媽的這出息!吃你們的吧,老子記賬!」鞏哥霸氣的說道。

  在我印象中,隻有鎮上那些幹部在飯館吃完飯才能記賬,很明顯鞏哥要比他們還厲害。

  「來來,先敬鞏哥!」

  「鞏哥,你的事以後兄弟赴湯蹈火……」

  我們幾個一邊貪婪的吃著美食,一邊極力討好著鞏,大傢都認定瞭跟鞏混的念頭。

  而從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酒店大門外的停車場,一輛京FG******白色皇冠轎車停在停車場,以前我老傢就喜歡去網吧上網看好車,我一眼就認出這車的品牌瞭,這車看著就是高級車,肯定是北京有錢人能才能開得起的。

  白色皇冠轎車上下來一個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多高的女人,雖然是隔著玻璃遠遠望過去,也能一眼就看出絕對是個美女!她穿著一身淡粉偏白的套裝,戴著墨鏡,發髻高高盤起,套裝的窄腰包臀剪裁,短裙下修長筆直的美腿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更加奪目,配上那雙和套裝同樣顏色的高跟鞋,容貌、氣質無可挑剔。

  真漂亮!這是我來北京後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除瞭電視上的女明星。

  大冬天的這美女竟然還穿裙子,難道不冷嗎?不過穿裙子顯得美女那雙腿真是又長又勻稱!

  兩個迎賓小姐顯然認識她,三個人站在門口簡單的聊瞭幾句。有瞭對比,之前我們認為很漂亮的迎賓小姐和她一比也很普通瞭。她身上散發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人感覺那兩個迎賓小姐很土氣、很俗氣似的。

  她半側著高挑苗條的身子,和那兩個迎賓小姐交談著,臉帶柔和、嫵媚的微笑,真迷人!交談中,她左手的拇指隨意地輕輕勾住外套的兜邊,調皮卻不失端莊。真美!

  一看她就能猜到她是個優雅大方、精明能幹的都市麗人,估計是哪傢大公司的高級白領吧?我暗暗猜測著。

  她走進酒店大門,徑直向前臺走去,一看就感覺她是個特自信的人,戴著墨鏡,高高昂著頭,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都顯得那麼牛,走在大街上絕對是對所有人都不正眼瞧的美女。

  她應該是這傢酒店的大堂經理什麼吧?因為酒店所有服務人員都在向她恭敬的點頭。看樣子她最多也就24或25歲吧,都當上瞭這高檔飯店的大堂經理,真不簡單!

  我一邊吃著飯,一邊偷偷註視著這個穿著名貴的西裝和套裙、高跟鞋配絲襪的美女,她顯然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在訓斥著前臺幾個人。那幾個人小心的低著頭,誰也不敢侵犯她權威的樣子,其他人則尊敬討好的看著她。沒想到這美女這樣厲害!

  訓斥完前臺的人,美女竟然向我們這包廂走瞭過來。

  「你什麼時候到的啊?朋友聚會啊……」美女進來後,先摘瞭墨鏡,主動向鞏打招呼,帶著京腔的語氣柔柔的,神情也柔柔的,和剛才在前臺訓斥人的神態判若兩人。

  鞏哥的反應更讓我驚訝,「楚楚你送回傢去瞭吧?難怪剛才沒看到你……今天和兄弟們聚聚……」鞏隻是屁股在椅子上動瞭動,往後靠瞭靠,隨意應付著,那神態彷佛和自己傢婆姨說話那樣隨意。

  「歡迎你們!我叫李筱晨。」美女微笑著介紹自己,優雅的伸出手。

  「你們得叫李總……晨姐,這個憨娃,我同村的……這是黑狗……」鞏哥似乎意識到在我們面前先去說話的神態,忙站起來裝作恭敬的向她介紹我們幾個。其實大傢除瞭我剛才還註意瞭下鞏哥說話的神態外,註意力都集中在這個叫李總的美女身上瞭。

  這個李總真的很美!看著摘瞭墨鏡的李總,我突然感覺李總很像最近電視劇《絕不饒恕》裡一個大老板的老婆。我最近正看這電視劇,李總好像劇裡楚潔的扮演者劉威葳吧!李總和她長得的確有幾分相似,白皙的瓜子臉、細挺的鼻子,笑起來柔中帶媚的彎彎眼睛,但李總要比那個女明星劉威葳更漂亮,更迷人!

  李總和我握手時,我渾身如觸電一般,她的手指纖細柔軟,皮膚細膩光滑,讓我立刻想到瞭高中那篇《孔雀東南飛》:「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用來形容李總真是恰如其份。

  李總這身套裝真好看,腰身細細的,外套領子低低的,一對大奶子在外套下緊繃著,顯得結實而富有彈性,驕傲而矜持。我想肯定是不止我一個人,我們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來,有些失態的盯著李總,那眼神絕對是沒有色情的成份在裡面。

  李總很顯然對第一次看到她的男人失態習以為常瞭,對我們直勾勾的眼神優雅大度的笑瞭笑。「你就在這好好陪你的朋友,我先去忙吧!」李總語氣彷佛向鞏哥徵求意見似的,鞏像對他傢婆姨似的無視般的點點頭,「你們繼續,我先告辭瞭。」

  在我們的註視下,李總飄逸而去,背影輕晃,細腰款擺如柳,屁股豐滿而不臃腫,修長的雙腿線條柔和,充斥著彈性,瞅著讓人心跳。

  李總走後,酒桌上的話題全轉到這個叫李總的美女身上。

  「媽呀,我剛才怎麼都緊張得喘不過來瞭?」

  「可不嘛,我也是……」

  「這李總可比電視上的女明星漂亮多瞭啊!」

  「這麼年輕就當經理瞭,可真不簡單啊……」

  「年輕?人傢女娃兒都6歲瞭!她都31瞭。」鞏哥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的娘啊,我還以為是大姑娘呢!」

  「是啊,這李總看著可真年輕……」

  「嘖嘖,你看看人傢這李總31瞭,皮膚看上去還緊繃繃的,跟繃緊的弓弦似的那樣有張力,哪像咱們老傢那些婆姨,才二十來歲,結完婚生完娃兒,一個個皮松肉臃的。」

  「可不嘛……人比人氣死人啊!」

  「操,她能和那些女人比嗎?人傢可是北京城正宗的千金小姐,她傢是四百多平米的大別墅,她可是獨生女,她爹更是瞭不得,原來是部隊高官……」鞏不無得意的炫耀李總的背後故事。

  我突然明白瞭先前看到李總和倆迎賓小姐一起時那種說不出的感覺是什麼:那種感覺就是高貴的、端莊的、讓人壓抑喘不過氣、情不自禁像跪拜的氣質!那是隻有富貴人傢的女兒從小熏陶,才能生成的自然而然的高貴氣質!

  那天在酒桌上,我們多少從鞏哥嘴裡瞭解瞭些這個李總個人情況:北京人,上海復旦大學國際金融系畢業……這傢酒店的老板,鞏哥公司老板的媳婦……

  我想那晚我們幾個應該都失眠瞭,想的全是那個叫李筱晨的李總。她有著一般女人絕對難以比擬的氣質,高貴典雅。她那美麗的容貌和那種含而不露、玉潔冰清的神情,盡管可能蘊含著綿綿無盡的情絲和期冀,但卻令男人望而止步,甚至自慚形穢。我甚至不敢想,真要是和她同床共寢,肌膚相親,將會是怎樣一種情形啊?

  她那端莊典雅的高貴氣質,讓每一個有所企圖的男人見瞭她,恐怕都會難以避免地產生消受不起的疑慮。我實在想不出,這個李總的丈夫會是一個什麼樣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啊?我們也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鞏哥的緣故,李總這樣的高貴美女絕不會正眼看我們這種民工的,更不要說主動和我們的握手。她的手可真細,真白,真柔啊!

  那段時間裡,我們大傢的話題幾乎全是這個李總,這個31歲的美麗少婦。大傢都想從鞏哥嘴裡得到些李總的信息,雖然大傢都知道我們包括鞏都沒可能。

  雖然大傢經常討論這個李總,但公開的話題從沒有涉及到淫邪。因為李總那明亮的眸子如清澈見底、純凈無比的泉水,那修長而飽滿的身姿端莊文雅,在她面前,男人的邪念和靈魂裡最卑劣的一面全躲開瞭

  看不見的陰暗角落,而李總如光艷的麗日,把一個男人的慾望和渴求全當作污雪給融化瞭。我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感覺,至少我對我是這樣,他們我想也肯定多少和我一樣。

  我們平時都盼望鞏哥帶著我們去李總那高檔酒店,不光為瞭吃,更重要是能有機會看到美麗的李總,聽一聽她那柔美的、帶著京味的普通話;聞一聞她滿身散發出的清淡、馨香的體味;看一看她那豐盈光潤的身體和優美得叫人意亂神迷的曲線,也就心滿意足瞭。大傢公開談論到李總時還是像開始那樣,隻涉及到贊美和羨慕,不涉及到性,直到那次偶然打破瞭這微妙的平衡。

  2006年3月11日,鞏又帶我們幾個去吃飯,照例是掛賬。席間李總又出現瞭,看得出來那天李總的心情很好,和鞏聊瞭幾句後,李總第一次主動端起來酒杯敬瞭我們大傢一杯,看得出鞏哥很有成就感。

  那天李總明亮的大眼睛顯得格外明亮,灼灼發光,似乎李總那白嫩的皮膚都微微發脹似的,白皙中透出隱約誘人的紅,顯得格外性感誘人。那天不知道是李總穿的那件束身長袖的修飾的緣故還是其它什麼緣故,她的乳房顯得比平常更堅挺、更鼓脹似的。

  酒桌上,鞏無意間用難以名狀的語氣提到李總的男人明天從深圳回北京。那一刻我們都明白瞭李總先前那種神態意味什麼瞭!再高貴端莊的美女也會想男人啊!我註意到大傢的褲襠都支起瞭帳篷。

  那天吃完飯,鞏照例準備開車去送李總母女回傢。李總和女兒已經等在酒店門口,那個叫楚楚的小美女在酒店門口看觀賞魚,小女孩不小心坐在地上,撒嬌似的非要媽媽抱。李總毫無防范意識的隨身彎腰去抱女兒,李總當時光顧得抱女兒起來,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白皙的前胸,幾乎一直延伸到乳房上部以及乳溝位置的精美曲線,已經袒露在我和黑狗面前。

  平時僅看到李總潔白細嫩的頸部,就有一陣陣心動驚速的撩過我們,忽然又瞥見李總俯身蹲下去時,胸前裸露出來的更為晶瑩透明的肌膚,而且順著敞開襯衣領口直指她微微起伏著令人浮想聯翩的奶子。看到這一幕的幾個人,熱血一下子湧上瞭頭,眼睛放肆的偷窺著。

  看著鞏哥送李總母女回傢開車走後,我們幾個在回去的路上再也控制不住,第一次討論李總的話題朝性的方向討論。黑狗率性打破瞭大傢想談又都不好意思談的話題,雖然我們都是男人,都是嫖過雞的男人。因為之前李總在我們心中簡直像聖女一樣聖潔。

  「憨……憨娃……你剛才看……看到瞭嗎?」

  「嗯,看……看到瞭,黑……黑狗,你說吧!」我的心還因為酒店門口那一瞥而血脈賁張著。

  「看到啥瞭?說啊,快點說啊!」有人急不可耐的追問著。

  「剛才……在酒店門口,她蹲下來去抱小女娃,我從上面往下看,天啊,大半個奶子都看得見!白白嫩嫩的,像兩個大白饃,真他媽想上去咬一口啊!」黑狗繪聲繪色的描述著。

  禁忌的話題一旦被人打破,就如大堤被洪水撕開一個口子,傾瀉而下。黑狗的無意一瞥和口無遮攔的感慨,引出大傢壓抑瞭好久的話題。

  「操!便宜黑狗和憨娃你倆瞭!不……不過,李總這女人的奶子隔著衣服外面看著就感覺真漂亮。」

  「是啊,比咱們鄉下那些女人,不,比城裡其他女人的奶子都漂亮……這李總的奶子看著好大啊!」

  「操,看著還特大!」

  「這大,脫瞭會下垂吧?」

  「下垂?操,不可能!你沒看到奶子那麼挺嗎?挺得真勁道!絕不是托起來的。」

  「是啊,這李總的奶子咋長的啊?操……」

  回傢路上的李總顯然不知道我們這群民工對她的大奶子有多麼滿意,她的奶子雖然大,但是奶子很渾圓,也夠飽滿,更何況還很漂亮。有些女人的奶子雖然比李總的大一些或大許多,但卻像一隻發面饃──面和得太稀,以至於在蒸的過程中失去瞭原有的形狀。

  「嘿,李總的奶頭肯定也不小,至少得像紅棗那麼大。嘿嘿……」見識比較多老王說道。

  「操,難道老王你看見過啊?」黑狗不甘心的反問。

  「你看李總的奶子那麼大,奶頭能小?再說瞭,她女兒都6歲瞭,奶過孩子的人能小?還有,她男人至少得吃七年瞭,她奶頭能小?」老王一本正經的分析道,他分析得頭頭是道,讓我們不禁點頭佩服。

  「李總的大奶頭肯定是直挺挺的、硬硬的,肯定特適合男人叼在嘴裡……顏色肯定是深紅或黑紅色……」

  「為……為啥?」老王說得我們一個心癢癢的,口乾舌燥。

  「操,笨啊,這李總的奶頭就算以前是粉紅色,經過懷孕、奶孩子和被男人吃瞭七年多後,顏色也得變黑變深啊!嘿嘿,不過白白的大奶子上頂著個黑紅紅的、直挺挺的大奶頭,視覺效果肯定特刺激……」

  大傢都默不作聲的聽著老王分析,動用自己全部可憐的想像力順著老王的話想像李總那漂亮的大白奶子和黑紅大奶頭樣子。

  「李總那兩條白生生大腿間的屄肯定是紫紅油亮,厚重結實……被她男人的肉棒抽插瞭這麼多年,肯定變得豐潤肥厚,色深肉緊,名副其實的老屄……」

  城中村那些小姐們年齡不過二十來歲,哪個下面不是黑紅的?更何況31歲的李總!那一夜,我們都失眠瞭,回憶著老王的描述,想像著美麗的李總在自己身下打起瞭手槍。

  第二天,大傢幹活都心神不寧的,因為大傢昨天都從鞏的嘴裡知道瞭,李總的男人今天從深圳回到北京瞭。

  「久別勝新婚」,兩人晚上不知道要怎樣一番床上激烈鏖戰?李總的男人肯定會狠狠地吃李總的大奶頭吧?李總濕漉漉的黑紅色大奶頭肯定在白嫩的大奶子上顫挺挺的吧?李總的屄肯定被她男人插得淫水四濺吧?氣質高貴的李總是不是也像村裡的小姐似的那樣嗷嗷浪叫呢?……

  自從這件事情起,大傢再提到李總,言語間少瞭尊重,多瞭淫蕩和低俗。

  不久之後,鞏哥又在李總的酒店請我們喝酒,照例是記賬。最後我們都喝多瞭,男人一喝多,嘴上就沒有把門的瞭,藉著酒勁開始說些平時不敢說的話。

  「鞏哥,這李總長得可真夠意思啊,娃兒都那麼大瞭,那身條長相在女人裡還是沒得說的,她這種人就是和咱老傢那的不一樣啊!」

  「何止咱老傢那裡比不上,就這北京城裡有幾個比得上?不說那臉蛋,就那奶子……」

  「小心鞏哥不高興!」我還清醒點,於是提醒道。

  「又不是鞏哥的婆姨,隻是鞏哥的老板娘而已,說說怕啥……是不是啊?鞏哥……鞏哥,我敬你一杯!」

  「你們說這李總咋長得這麼精致啊?那臉蛋、那胸、那身條……哪裡像個生過孩子的啊?」

  「可不嘛,她如果不往成熟裡打扮,絕對青春美女一個啊!」

  「是啊,頂多24、5歲,哪裡像31歲的女人啊,她男人得多幸福啊!」

  「切!」鞏哥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聽著我們討論。

  「這北京女人連名字都這麼洋氣,李筱晨……這晨、晨的叫著,比咱們鄉下花啊、紅啊啥的可洋氣多瞭啊!」

  「晨,是你叫的啊?那是人傢男人叫的。」

  「估計人傢男人在床上叫,晨,晨……啊……啊……嘿嘿嘿嘿!」有人藉著酒勁開始下流的想像起來。

  「你隻配恭敬的叫人傢李總!哈哈……」

  「操!俺憑啥沒資格?俺就叫瞭,咋啦?晨、晨……」

  不知不覺間,李總這個帶著尊重的稱呼,變成瞭我們嘴裡的帶著輕浮的晨這個稱呼。

  「晨……晨……」黑狗揣測著、模仿著李總的男人下流的叫著。

  「怎麼,黑狗,你還敢看上這種城裡上等女人呀?人傢就是做夢賣破爛,也輪不到你是那個收破爛的呀!」旁邊一個冷嘲熱諷地說。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頭,完全就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就咱們這類人,看咱們一眼,人傢都怕把眼睛弄臟瞭!」

  「可不嘛,你看她整天戴著墨鏡,走路昂首挺胸、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們幾個人肆無忌憚地藉著酒勁談論著晨。

  「不錯,她是大小姐,她是北京上等人,她是女神!可她不還是個女人嗎?不還是要被咱男人騎?不還是要給咱男人生娃兒?」黑狗有點不服氣的反駁著。

  「黑狗,你這娃兒就是嘴上不服輸,她是得找男人!可你不看看她男人多出色——大老板!鞏哥都是給人傢打工的。」

  「黑狗,你也不照照鏡子,你能和人傢男人比啊?」

  在一旁一直沒怎麼說話、有點受冷落的鞏哥這時說:「操!行瞭,你瞧你們這點出息,別老瞧不起自已。什麼大小姐、女神,我看她也就那麼回事!」

  幾個人一聽哄開瞭。

  「你才出來混幾年呀,剛有點人樣就什麼牛都敢吹瞭。沒什麼?你找一個這樣的讓我瞧瞧呀,你那媳婦和人傢比比!」老王本就對鞏有點嫉妒,平時吃鞏嘴軟,現在酒桌上藉著酒勁挖苦起鞏來。

  「哈哈……鞏,你這話說得可大瞭啊!哈哈……」

  本來是個玩笑,但大夥一陣哄笑讓鞏哥有些掛不住瞭,冷笑一聲道:「操!別以為她有什麼瞭不得,照樣被我玩夠不夠得瞭!我想怎麼玩她就玩她……」

  「哦……哈哈……」大傢一聽,嘲笑得更歡瞭。

  「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哈,是人傢想怎麼使喚你就使喚你吧?哈哈哈!」

  「哈哈,鞏,人傢隻當你是她傢的傭人!你還真自我感覺良好瞭。」

  「你其實和我們一樣,隻不過是高級點的傭人而已。」

  顯然大傢的嘲笑聲讓一向好面子、在我們面前高人一等的鞏臉上掛不住瞭,再加上喝多瞭酒,和老王有些較勁。

  「操!誰……誰和你們一個樣?不服,不服我們打個賭!」鞏也藉著酒勁說話沖起來:「一會她下班出來,你們說讓我摸她哪裡,我就過去摸她哪裡,而且她還不會生氣。」鞏有點臉紅脖子粗,神情有點亢奮:「我……我如果做不到,連請你們幾個人一個月,如果做到瞭,你們連請我一個月。如何?」

  「牛逼!」

  「佩服!是個爺們!」

  「鞏哥,我敬你一杯!」

  大傢聽到鞏的話快樂壞瞭,都興奮起來,大夥知道鞏喝多瞭,都想看鞏怎麼圓場,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傢取笑瞭一陣後,都當鞏的話是個玩笑,說完也就過去瞭,但偏有個好事的人剛從廁所回來就說:「鞏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嗎?李總,不,晨出來瞭。」

  「哪裡?」鞏一聽還真站起身,說:「你們從窗子看著下面,對著正門那輛白色皇冠車就是她的,你們說摸哪兒吧!」

  大傢一聽都來瞭興趣。

  「奶子!摸她的大奶子!嘿嘿……」

  「不摸奶子,摸她的大屁股,那屁股看著跟皮球似的又圓又撅。摸屁股!」

  「操,不行,那兩處,鞏會裝作無意碰到糊弄過去,得摸腿!摸大腿!摸裙子裡的大腿!」

  「摸腿有啥好看的?摸奶子!」

  「不!摸屁股!」

  大傢爭論著讓鞏去摸李總身體上的哪一部位才最刺激。

  鞏說:「操!你們有個準話不?這樣吧,你們說的三個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

  「不行!」對鞏一直有點嫉妒不服的老王忽然說道:「現在外面天都黑瞭,我們咋能看到你摸沒摸啊?」

  「操!你媽的,這還不行啊?」鞏有點生氣。

  「嘿嘿,我有辦法……」老王眼珠狡黠的轉瞭轉,想出個歪招:「你從晨身上拿點東西就行。」

  「什麼東西?」鞏和我們都不知道老王賣的什麼關子。

  「嘿嘿,你從晨的屄上給我們薅幾根屄毛。」

  「嗷~~這主意好!」大傢亢奮起來。

  「操!你媽的,這怎麼能行?」鞏有點惱。

  「嘿嘿,吹牛不丟人,兄弟們理解,你罰酒三杯就行瞭。」老王煽風點火。

  「操!你等著!媽的……」鞏說完,賭氣的轉身就出去瞭。

  我們幾個人一起擠到二樓包廂的窗子前,都要看看鞏是怎麼辦的。

  隻見李總拎著手包從酒店大門走出來,向那白色皇冠車走瞭過去,這時外面停車場上一個人都沒有。接著鞏快步走出來,遠遠的鞏好像叫瞭她一聲。李總站住,回過頭來,鞏過去順手就摸瞭李總的屁股一下,然後和她說瞭幾句什麼。

  天啊!我們都驚呆瞭,那個看著凜然不可侵犯的李總居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沒事一樣!

  接著鞏的手竟伸到李總裙子裡摸瞭她的腿一下,李總這才伸手打瞭鞏一下,雖然天黑,但也能藉著燈光看出李總的表情沒有生氣。他們說瞭一會話後,李總打開車門要走瞭,臨上車前,鞏又伸手在李總的胸前劃瞭一下,李總竟然習以為常,毫不在乎,看得我們都傻瞭。

  接下來的一幕更讓我們驚掉瞭下巴!

  李總已經坐到瞭駕駛座上,反手去扯安全帶,整個身體前面處於不設防的狀態。鞏忽然彎下腰,左手扶著車門,伏在車門口,旁邊如果有人隻會以為鞏在低頭和車裡的李總說話,隻有從我們二樓這個角度才能看清鞏在做什麼。

  鞏的右手竟然伸到李總的裙子裡來回摩挲著她的大腿!從李總的大腿下面摸到上面,從李總的大腿外側摸到內側!而李總毫無戒備的微微分開雙腿,身體向後靠瞭靠,像是在尋找一個舒服的姿勢,微微抬起下頜,將自己胸部的完美曲線自然的展現在鞏面前。

  這是一個讓人感到無比性感的姿勢,李總顯然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此時,她也許隻想到讓鞏的手待得更舒服一些,但實際上,已經擺好瞭一個被徹底侵犯的姿勢。

  在我們饑渴眼睛的註視下,猛地,鞏的手向李總腿間摸瞭下去,向上探去。看到出,李總臉上一片驚訝慌亂,雙腿本能的迅速合並,用她豐滿的腿肌果斷地緊緊夾住鞏的手,及時制止住瞭他的繼續侵犯。因為被侵犯,李總上身低低的伏下,後背幾乎彎成瞭弓形,頭埋到瞭方向盤上。

  鞏裝作若無其事的向四周望瞭一圈,四周都沒有人,然後鞏扭頭朝我們二樓的窗口得意的笑瞭下,故意側瞭側身子,把李總的身體露出來。

  不用看,傻子都能猜得出鞏的手在幹什麼!鞏插在李總腿間的手執拗地向已經夾得緊緊的肌膚中鉆去,李總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體,扭動出流動的身體曲線波浪。

  真可惜,看不到李總的表情,我們隻看得心潮彭湃,對鞏嫉妒得要死。

  黑狗在那裡裝糊塗,問道:「他在幹嗎?他在幹嗎?」

  老王看得直叫:「悠……悠……悠……」口水都快要流出來瞭。

  「肯定在摳屄呢!」

  「這麼高貴的女人,不會……不會真讓鞏薅屄毛吧?」

  我們無法確定鞏是不是在薅李總,李筱晨的屄毛,但一定能確定的是鞏的手肯定已經探到瞭李總的屄上,才刺激得她不住地蠕動!因為李總私密處的裙面已經高高的拱起來,正在有規律的起伏著。

  李總的雙手按在鞏的胳膊上,試圖阻止他的動作,李總顯然無法承受鞏的刺激。鞏在李總的耳畔低語著什麼,隻見李總松開瞭按住鞏胳膊的手,鞏把李總的雙腿左右推開,她沒有做一點兒抗拒。

  李總在駕駛位上努力抬起瞭屁股,抬起的屁股左右配合鞏的手扭動著,而鞏的手在李總的裙子裡扯著什麼。

  「操,鞏這小子肯定在脫美人的內褲呢!」老王肯定的猜測道。

  「操,為啥是脫內褲?」

  「笨啊,李總坐在椅子裡,內褲肯定跟襠部貼得很緊,手很難深進去的,」老王分析著:「你們看她抬起屁股,扭屁股的姿勢就是向下脫內褲的姿勢。」

  皇冠車裡,李總抬起的屁股已經坐回到駕駛座上,大腿向兩側微微分開著,以便給鞏的手有活動空間,撐平的裙面不時被手拱起。

  皇冠車裡,李總落下的屁股突然又如觸電般猛地彈起來,身體繃直。如果不是安全帶束縛著,她那彈起的勢頭肯定能直接從車裡彈出來,因為皇冠車都被李總猛然的反應帶動得晃動起來。

  當李總的屁股再次落回到駕駛座後,李總扭頭對著鞏,一臉的羞憤,攥著拳頭,撒氣般的捶在彎腰站在車門口裝作說話的鞏身上。

  「嘿嘿,鞏肯定是薅到李總的屄毛瞭。」

  「屄毛連心,薅起來一定很痛,否則她不會反應這裡強烈!嘿嘿……」

  鞏還在車門口彎著腰讓李總用拳頭撒氣,不時扭頭看看四周有無人經過,低語著什麼,肯定在哄李總。李總有點生氣似的推開瞭鞏,要開車離開,鞏討好的幫李總把車門慢慢關上。

  車門關上前一瞬間,我們看到李總在座位上又翹起瞭屁股,努力直著身體,雙手似乎在裙子外面向屁股上提著什麼。

  「操,這娘們兒真的被鞏脫瞭內褲啊,現在在穿回內褲呢!」

  「媽的,平時看著誰都以為是個富傢好太太!沒想到她這麼賤!這麼騷!」

  皇冠車慢慢開出瞭酒店……

  那個在公司裡精明能幹、魅力無限、氣質高雅的都市白領晨;在傢人面前溫柔體貼、美麗賢惠、相夫教子的賢妻良母的晨,在我們眼裡現在是如此的不堪。

  「鞏!俺服瞭!俺罰酒三杯!」鞏一回來,老王就主動自己罰酒。

  「鞏哥,我佩服死你瞭!」

  「來來來,一起敬鞏哥!」

  鞏顯然很享受這個吹捧,更加得意,在桌子上張開一直握住的右手,幾根毛發飄落在酒桌上。

  五根毛發,很顯然是屄毛!女人的屄毛,晨美女的屄毛!屄毛纖細油黑,根根彎曲,絲絲柔順,真難以相信如果是在晨那雪白肌膚映襯下,那一叢屄毛是何等的醒目,何等的誘惑!

  「鞏哥,這李總的屄毛都讓你拔,你肯定也操過她的屄瞭吧?」一個人忍不住問道。

  「廢話,這還用問嗎?你說呢?」鞏得意的白瞭一眼那個人。

  一想到鞏的雞巴已經插入李總,李筱晨的屄後,大傢就格外興奮。因為鞏的雞巴用村裡老人的話說屬於「人瘦驢屌」,起碼有18厘米長。

  而且以前一起洗澡時,我們都見過鞏的雞巴:一叢黑亮茂密的陰毛從肚臍往下逐漸濃密起來,一直延伸到大腿內側,中間向上直直地挺立著粗壯的黑屌,包皮蓋住半個龜頭,因為龜頭太大瞭,所以包皮隻蓋住一半就長不上去瞭,碩大的龜頭像一把黑傘一樣泛著光亮。黑色微卷的毛叢中的那條彎曲粗大、自然下垂的陰莖上爆滿瞭青筋,以及如小雞蛋般大小的兩粒睪丸飽囊囊晃晃悠悠的懸掛著。一想到高貴的李總被這大雞巴狂插就萬分刺激。

  「鞏哥,給俺們講講你是咋把李總這樣高貴的城裡女人追到手的唄!」

  「是啊,鞏哥,講講你咋追上床的?俺們也學習學習!」

  大夥提議著,也都嫉妒又好奇鞏這其貌不揚的傢夥是怎麼能睡上李總這樣的城裡漂亮女人。

  「操!就你們還想學?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鞏一臉的鄙視和傲氣:「還用我追她?就憑我這能力本事,還需要去追她?是她主動追我的好不好?」

  此時鞏一臉的張狂,被我們勾引起興致,藉著酒勁還是滔滔不絕的講起來。

  「操,要不是老子命不好生在那小破農村,我早就明正言順的娶個城裡媳婦瞭,何必和村裡那個賴娘們過日子,連我的兒子都受到她影響,天生也長一副賴相,一看就還是窮命,我都覺得對不起兒子呀!

  不是我吹牛,老子現在啥樣女人找不到?李筱晨這樣富有、漂亮,而且最關鍵的還是有傢庭的高貴女人,都被我魅力吸引得倒追我,更不用說那些年輕漂亮的單身女大學生,哪天睡夠李筱晨瞭,我睡幾個女大學生嚐嚐去……」

  總之,鞏的意思就是李總主動趕著追的他,要不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打死我們也不會相信鞏睡瞭高貴的李總。雖然我們相信鞏睡瞭李總,但一個成熟、穩重、高貴的有傢庭的優秀女人會倒追像鞏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農村打工仔,還是讓人不敢相信。

  「鞏哥,這城裡的上等女人床上操起來啥感覺?」

  「她,李筱晨?操,在床上跟個木頭似的,有啥操頭!她整天都是求著我操她……」鞏囂張的炫耀著。

  「鞏哥威武!」

  「鞏哥,給俺們講講你第一次和李總上床的過程唄!」

  「對,對,講講……」

  「詳細點。」這個話題顯然勾引起瞭我們的興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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