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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節 熟瞭?心近瞭?(下)

第十節 熟瞭?心近瞭?(下)

  男人外公傢的孩子比較多,比男人二姨大的有四個舅舅一個大姨,(隻可惜,男人的大姨才三歲就夭折瞭。)二姨的下面是男人的母親和一個老舅一個老姨。而這老舅的年紀比男人的大姐蘇蘭大兩歲,老姨則和大姐蘇蘭同歲。

  男人十四歲的時候,他外公傢就隻有老姨和老舅沒有結婚,剩下的舅舅和姨母們都已經成瞭傢,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去瞭。

  老舅上課去瞭外地,男人去外公傢就由老姨照顧著。那年的夏天,男人的外婆去拉二姨傢,外公和男人的四舅出場放牧,男人就和老姨一起在傢看門。

  一條大炕,本來老姨睡一邊,男人睡中間,可是一個房子漏雨的晚上(以前的草原上的房子都是土房,夏天漏雨很平常),男人和老姨就挨在瞭一起睡。

  老姨非常的開朗與活潑,而小男人也不容易安靜,因此睡覺的時候多上一番的嘻嘻鬧鬧就在所難免。

  夏天的衣衫本就單薄,睡覺的時候小男人隻穿瞭小褲頭,還是少女的老姨也隻比男人多穿瞭件小背心。笑鬧本來是青春年少裡常有的遊戲,可是不應該的是小男人已經是久嘗禁果,所以當青春少女那雪白的肌膚晃在眼前,那一絲絲誘人的體香穿進瞭鼻孔裡時,有意無意的小男人,就在這讓這笑鬧改變一點點的味道。

  而比男人大上三歲的老姨正是情竇初開的年華,再加上有意無意的小男人那一下下的撩撥,很快這笑鬧中肢體的糾纏就多瞭起來。

  如果傢裡還有別人,如果不是這漏瞭雨的夜晚,如果……

  沒有瞭這些如果,安奈不住的小男人已經開始親吻瞭女人,沒有如果,小男人的撫摸已經讓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一點點的迷失。

  肢體的糾纏裡,小男人親吻瞭女孩身上可以親吻到每一寸肌膚,更深的糾纏裡,女孩子身上那很少的衣衫很快就被脫瞭去。

  剛剛發育瞭乳房,綿滑裡充滿瞭彈性。那兩顆在油燈下閃著光亮的乳頭,敏感的隻要一被男人接觸就挺挺地硬得如小石子一般。

  女孩夾著雙腿被分開,那剛剛生出如羊絨般柔滑的細毛已經密密的長滿她的花園的四周。小男人摸著柔滑的細毛,挑弄著著女孩粉紅裡透著一絲絲潮氣的花園。

  慢慢的,一直緊張著的女孩初次適應瞭小男人的愛撫,生澀的她開始瞭沒有章法的響應。

  老姨小洞裡的那一層珍貴的薄膜,在小男人一個奮力的挺身後應聲而破瞭。享受女人的小洞因為突然而來的疼痛而產生的強烈的夾緊的舒爽,看著女人那不期然間從眼角上滑落的淚水,單純的小男人有的隻是滿足的快感。

  突破禁忌的刺激在一片朦朧有著不知名的緊張和不安,可越是這樣,小男人卻更願意去嘗試。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禁忌對於生活中的每一個人來說那將意味著什麼,所以一次次的嘗試以後,知道今天他才知道當年的每一個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背負瞭一副怎樣沉重的枷鎖。

  現在的他,隻想把當年在世俗的枷鎖裡迫不得已而勞燕紛飛的女人們都找回來,因為他已經知道瞭什麼才是愛,怎麼樣的去愛才能不負向你托付一生的女人做一個男人的承諾。

  往事已經走遠,我發誓讓一切從頭再來。回到從前,我是不是能真的撐起這片天空?

  想想下午那個讓自己激動,卻更讓自己失望的那個影子,再也坐不住瞭的男人呼地一下子站瞭起來。去找吧,哪怕是更多的失望也總比將來的後悔更能讓自己心安。

  已經昏暗下來的街道,依舊是空空蕩蕩的。半明半暗的街燈,偶爾有人影閃過的窗臺,深秋的傍晚,一個男人在這條街上走瞭一個來回又走瞭一個來回。漫無目的,不知道哪裡才是要去的方向,或許隻有走累瞭,或許上天真的是和自己開瞭一個魂牽夢縈的玩笑,還這樣不停地走著的男人,已經不再期待虔誠會感動上天,這樣的走,隻是為瞭回味當年那開始瞭,卻沒有結局的往事。

  是的,這是對自己的心在進行著虔誠的救贖,為瞭往事,為瞭明天。

  “1,2,3,4.1234……”又是這個街角上,一個有規律的數著數字的聲音似有似無的傳進瞭男人的耳朵裡。

  就是這個街角上一轉,一個很小門臉的百貨商店前,一個纖細瘦小的影子在那裡蹦蹦跳跳著。

  無邊的黑夜就要籠罩瞭這個世界,一個小小的女孩在這個僻靜的角落裡做著一個不知道流傳的多少年的遊戲——跳方格。

  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看著那跳動著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驀地湧上心頭來的熱熱酸酸的感覺,讓男人有瞭一生都要看下去的心情。

  “呀!”剛一跳著轉過身來,眼前不遠昏暗的街道上一個黑乎乎的影子,讓小女孩發出瞭一聲短促的驚呼。

  一個微笑,是男人給這個被自己的冒然所嚇到瞭的女孩的。為什麼去微笑,男人也不知道,但是他從心裡相信,即使是著已經讓一切都模糊瞭傍晚,這個女孩也一定可以看見自己友善的微笑。

  是什麼讓怯怯的女孩慢慢的安定瞭下來,是什麼讓著陌生的隔閡,慢慢消融在這個深秋清冷的街道上?沒有為什麼,是冥冥之中那註定要被牽引著的手,讓兩個陌生的人悄無聲息地有瞭熟識的感覺。

  “這裡是你的傢嗎?”男人看著女孩身後的那個小小的門臉對女孩說道。

  “是的。”女孩的聲音如她的身體那般的纖柔。

  “怎麼就你自己在玩?”已經蹲下身子的男人又問著。

  “媽媽給人送貨去啦。”小女孩邊回答,邊有些怕癢似的微微躲著男人要摸她頭的手。

  “那你傢裡還有別人嗎?”似乎感覺到自己的交流進程有些快瞭,男人的手在女孩的頭上仿佛是替她抖弄什麼根本不存在的灰塵那樣的,虛虛的弄瞭一下後接著問道。

  清秀的小臉似乎被男人的這個問題弄的暗瞭那麼一暗,本來就半低著著頭的小女孩沈默瞭一陣後,搖瞭搖頭。

  “這麼晚瞭你在外面玩不冷嗎?”一句看起來平常的話對有些人來說可能已經唐突瞭,所以男人趕緊地轉移瞭話題。

  連搖頭也沒瞭,男人看到的隻是深秋凜凜的風中女孩子那單薄的衣衫。

  自己身上的外罩裹在瞭女孩的肩頭,就這麼的蹲著看著女孩的眼睛,男人說道:“我和你一起等媽媽好嗎?”

  對男人裹在自己肩頭的衣服,女孩不知道是接受還是拒絕,在躊躇著,男人的這個請求正好是個緩沖,稍稍的遲疑瞭一下,女人輕的快看不見的點瞭下頭,算是答應瞭男人的請求。

  當然,這個緩沖也讓男人的衣服順理成章地繼續裹在瞭女孩的肩頭上。

  “媽媽去送貨的地方遠不遠?”一邊問著女孩,一邊借著替女孩整理裹在肩頭上的衣服,男人的手愛憐的為女孩理瞭理額前的頭發。

  “媽媽說不是很遠。”體會出這份愛憐,女孩回答男人問題的聲音雖然還是纖柔,不過卻大聲瞭一些。

  “媽媽用什麼去給人傢送的貨?”

  “媽媽是騎自行車去的。”

  “那媽媽是什麼時候去的?”

  “嗯……我在寫作業沒太註意看。不過媽媽走瞭以後我看見天上還有很紅的雲彩。”

  紅霞映空的時候到現在,快兩個小時瞭,男人真的不知道這個女孩的媽媽送貨去的地方到底是遠還是不遠。或許女孩還小,對時間的概念還不太在意?或許是這樣事情對於這對母女來說已經是很平常瞭,而女孩的媽媽也有可能送貨去瞭更長的時間。

  “你上學啦?”

  好長的時間,女孩才搖瞭搖頭,不過她那更低瞭的聲音告訴瞭男人,作業是媽媽留的,學習是媽媽教的。

  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深秋的風,男人這個時候發現自己似乎有許多的話,要說給這個才認識一會兒的女孩子聽,可是當他把嘴張開的時候他才發現,他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瞭。

  男人無法說出來,女孩也不會找話題,就這樣沉默的這樣等待,直到黑暗吞沒瞭一切,直到叮叮當當的自行車的聲響劃破瞭夜的寂靜。

  側過頭仔細地分辨瞭一下從遠處傳來的聲音,小女孩高興喊瞭聲:“是媽媽!”就跳出瞭男人的懷抱迎瞭出去。

  遠處的黑暗裡,傳來瞭小女孩在媽媽身邊嘰嘰喳喳興奮的聲音,而隨著這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男人的心也怦怦的劇烈的跳瞭起來!是興奮中的急切?是緊張裡的期盼?還是莫名而來的讓全身都悸動起來的焦躁與不安?

  男人無法說清楚這會兒的自己究竟是怎麼瞭,現在的他就隻把眼睛死死的盯在那聲音傳來的地方。

  聲音近瞭,黑暗裡模模糊糊的有瞭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忽然間,男人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柔柔地安撫瞭,大踏步的迎向從黑暗中走來的兩個身影,男人那復雜也動蕩著的心已經異常的平靜瞭下來。

  “老姨。”黑暗中對面的人還隻是個模糊的輪廓,男人就叫瞭一聲。

  移動的模糊的輪廓,聽見瞭迎上來的,剛剛在女兒嘴裡說瞭半天的莫名其妙的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她一下子停住瞭腳步。

  這個熟悉也陌生的稱呼,似乎是曾在遙遠的記憶裡,又似乎是就在昨天。一瞬間,許許多多的往事如翻江倒海般地在心裡翻騰,可又是一瞬間,它們又平靜瞭下去。

  看瞭看黑暗中同樣是模糊的輪廓,推著自行車的女人對跟在自己身邊女兒淡淡的說瞭句:“叫哥哥。”然後就好象平時一樣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瞭。

  平平淡淡的久別重逢,平平淡淡的刻骨的思念,於是平平淡淡的在小女孩叫瞭哥哥後,微笑的把她抱瞭起來,就這樣的平平淡淡的抱著女孩,跟在她媽媽的身後進瞭那個門臉小小的商店裡。

  小小的商店大約有二十多個平方米,一節櫃臺和一個貨架占去其中的三分之二。貨架的後面半拉開的掛著一個佈簾,那裡擠擠的有一張用磚頭和木板拼起來的床。女孩的作業本是放在櫃臺上的,櫃臺邊上的一個小小的木凳說明女孩是在這裡,來完成媽媽每天留給她的作業的。

  僅僅的一條可以過人的一條過道上,一個隱隱散著一絲熱氣的小煤球爐子上放著一個飯盒。進瞭門的女人一邊拿起瞭爐子上放的飯盒,一邊對著不知道該站到哪裡才算不礙事的男人說瞭句:“你吃飯瞭嗎?沒吃的話和我們一起吃吧。”

  搖瞭搖頭,男人把抱著女孩的放瞭下來,看著她走到瞭櫃臺那裡和母親吃飯。

  一個唯一的凳子,女孩讓瞭母親坐,不是很高的櫃臺,女孩要墊起腳尖才能比它高上那麼一點。

  “媽媽累瞭,這個你吃。”

  “你正長身體,這個給你”……

  櫃臺前母女倆邊吃著邊說著話,櫃臺後的男人一聲不響的收拾起這裡可能該要收拾的東西。

  母女倆吃完瞭飯,收拾瞭半天卻兩手空空的男人也轉過瞭身來。看著整理著飯盒的老姨征求意見男人說道:“我們走吧。”

  整理飯盒的手停瞭停,老姨默默的搖瞭搖頭。

  “我們走吧。”是哀求的男人。

  仿佛那個飯盒在女人手裡可以整理上一輩子,不停的擺弄著著它的女人用沈默來回答男人。

  “我們走。”男人說著抱起瞭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就要往外走。

  嘩地把飯盒一放,女人背對著男人擋在那條唯一可以過人的過道上。

  “我們走!”男人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的大吼。

  被大吼的聲音嚇瞭一跳的女人一回頭,看見的是男人那流滿瞭淚水的一張臉。

  強拉硬拽的,一步三回頭的母女倆被男人弄到瞭車上。也難怪,一向是勤儉節約慣瞭的倆母女,讓她們什麼都不帶的把這傢裡的東西都扔下瞭就這麼的跟男人走,你說那怎麼可能?

  不過男人最後說瞭:你們再不走,這裡就隻好把它砸瞭!於是母女一致要求:先把門鎖瞭,而且明天還要回來處理一些事情,否則,就是砸瞭她們也要住在這裡!

  男人隻是想和她們一起走,你們隻要答應和自己走瞭,剩下的問題都已經不是問題瞭,所以男人就幹脆的應允瞭。

  ***    ***    ***    ***    ***

  回到男人和梅玉她們住宿的賓館,已經等的有些著急的梅玉她們幾個一下子就圍瞭過來。

  聽著男人的介紹,梅玉是真替男人和他的母親高興,因為男人的這個老姨自從嫁出來以後幾乎就杳無音訊,這些年來牽腸掛肚的思念,今天終於團聚瞭。

  興奮不已的梅玉在男人還在為其它人介紹認識的時候,梅玉已經拿起瞭電話就打回到瞭男人京城郊區的傢。男人的介紹剛完,那邊梅玉已經高舉著話筒在喊老姨去接電話瞭。

  電話的這邊是流淚,電話的那端在哭泣,泣不成聲的思念與傾訴,讓這深秋夜晚的風也溫溫暖暖的盡情的流淌。

  男人接過瞭電話,是還在抽泣中沒有平息下來的母親,傳達著她老人傢的指示:“我和你二姨連夜趕到你們那裡去!到時候你到路上來接我們一下!”

  天啊!這大半夜的趕過來?!男人看著那自己還沒有發表意見就被掛斷的電話目瞪口呆瞭。等回過神來的男人再把電話撥回去的時候,接電話的嶽母嶽山紅告訴男人:你就去路上接她們吧,因為從傢裡即將出發的車總共有三輛,共計十二個人。

  知道一切已經沒有瞭改變的餘地,苦著一張臉的男人隻好把傢裡面的決定向這裡的幾個人如實地轉達瞭。

  ***    ***    ***    ***    ***

  不管用這樣的一句話作為開場的鋪墊是不是成功,但隻要開瞭頭後面的話才能接得上瞭。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開的頭,讓兩個人在調整瞭一下情緒後說起瞭兩個都在關心的問題。

  穆文的想法很簡單:你一個男人,讓我的姐姐牽腸掛肚的好幾年瞭,你是不是該到她的面前跟她說上點什麼瞭?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本人對你的種種的行為非常的鄙視,而且我也把你現在的一切都跟我姐姐說瞭。我想的是,你們之間的事情總該有個瞭結瞭。

  男人的意思也很直白:我想見到她,有什麼該說的我會跟她說清楚的。

  該說的一說完,兩個人之間又是一陣難耐的沉默,因為這兩人突然地發現,他倆之間的話題有的隻是關於別人的,現在的兩個人,即使說一句告辭而去的再見也是這麼的難以開口。

  女人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一向很少抽煙,更是在女人面前很少抽煙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拿出瞭一隻煙點燃瞭。

  煙的味道,讓低著頭的女人把可愛的鼻子皺瞭起來,準備對這樣讓自己鼻子不舒服的味道發表一下意見的她剛一抬頭,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把煙掐滅瞭的男人,已經站到瞭她的離她很近的地方。

  愣瞭一下子的女人,男人已經在她的頭發上輕輕的留下一個吻後,飄然的離去瞭。

  坐在床上的女人,愣愣的久久的坐著。

  從穆文的房間裡出來的男人,看著進來前的那扇半掩著的門依舊是半掩著,於是他走過去輕輕的敲瞭幾下。

  “進來。”是男人二侄女的聲音從房間裡傳瞭出來。

  推開門男人走瞭進去。

  一身睡衣的二侄女半躺在床上,看著男人進來,她示意的朝裡面的套間努瞭下嘴。

  一邊點頭表示知道瞭的男人,一邊挨著女人從床邊上坐瞭下來。

  男人的大膽,讓有點緊張的女人在不大適應裡剛要開口說話,男人的手已經順勢環在瞭她的肩頭。

  身子一震,把要說的話也沒有說出來,像似明白瞭什麼,女人就溫順的依進瞭男人的懷裡,聽著他和自己說起瞭話來。

  你說我聽的過瞭幾分鐘,有些費力的姿勢讓不是很舒適的男人動瞭動來調整瞭一下身體的角度。很理解男人的女人就挪瞭挪自己身體,讓男人和她並肩的躺在床上。

  男人和女人說的話是陳傢老爺子前幾天和男人提過的一件事:地道的草原上的羊肉很好吃,他老人傢想讓男人給聯系一下弄上個十噸八噸的,讓研究院的同志們改善改善夥食。

  現在是草原上肉食加工的旺季,十噸八噸的牛羊肉實在不是什麼問題。男人跟女人說的意思是,等安頓好老姨母女後,他想在聯系好肉食以後和研究院後勤部的人一起回草原一趟,如果要回去的話,男人問女人是不是跟著去草原上玩上幾天。

  千裡冰封,萬裡雪飄的世界很讓人向往,所以男人的邀請一發出來,女人就興奮地叫出瞭聲。而在女人叫瞭時候,裡面套間的那扇在男人並肩躺在女人床上就悄悄拉開瞭一條縫兒的門,也輕輕的合攏上瞭。

  一直一心二用地留意著套間裡面動向的男人,在眼角的餘光看到那合上的套間的門,微笑著他就把手伸到女人的睡衣裡。

  鄭重聲明:男人的這個動作,隻是在高興時的習慣動作。細細一想也是啊,摟著女人,躺在床上,有些動作即使不是習慣也要變成習慣的。

  “小妹會看到的……”男人的手指剛捏住女人的乳頭,女人就反射似的說瞭一句。

  可是就是這條件反射裡的一句話,卻讓本來無心的男人又一次習慣成瞭自然,於是在某種心理的刺激下,無心變有意的男人的動作一下子就升級瞭。

  隻是下意識的一句話,就引發瞭男人即全面又深刻的愛撫,有些擔心,有些羞澀,還有點興奮,在加上那隱隱約約的不知名的刺激!女人居然不顧一切的把所有的東西都拋開瞭,全面投入地迎合起瞭男人的愛撫。

  有些東西在嘗試之前一定要慎重,因為在慣性的疊加後不是誰想停就停的下來的。很快,女人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就扔瞭一地,女人細細的叫,男人悶聲的哼,讓裡面套間的門在猛地幾乎是拉開一半後,卻頓瞭那麼一頓的,有些有氣無力的慢慢地關得隻剩瞭一點點的縫兒瞭。

  被欲望沖昏瞭頭的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瞭男人,而男人對著套間門的那條縫兒,讓他和女人擺出瞭最清晰也最優美的姿勢。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讓人難以捉摸,在男人的大雞巴讓女人跪在床上含進嘴裡的時候,三十女人和小爽卻冒然的推門進來瞭。

  要說嘛,她們倆能在這個時間進來,是因為她們在進來之前是在自己的房間瞭剛完洗澡,而且男人和女人在進行瞭一段的高潮以後,正用女人含著大雞巴的短暫的也相對最安靜的動作來為下一輪沖鋒做著調整。於是眼前這樣的尷尬就發生瞭。

  事情的發展脫離瞭所有的軌道,但是男人知道既然是老天讓它們碰上瞭,那一定有老天的理由。本著既然來瞭就要參與的想法,三十女人和小爽就被男人抓到床上來瞭。

  說抓的話,其實隻是三十女人被男人半推半就的抓瞭來,而對於新鮮事務總是有著無比的接受能力的小爽來說,媽媽還是她幫著男人一起‘抓’到床上的。

  扒光瞭衣服的三十女人交給瞭自己的侄女,讓侄女的熱情來融化她在羞澀裡的一絲絲的不自然。而男人堅挺的大雞巴,是讓自己把自己衣服扒瞭個精光的小爽一跳到床上就給霸占瞭過去。

  像每個大女人們的那樣,吃著舔著這紫色的讓自己沉迷的大傢夥,像所有的大女人們一樣,把自己盡管還很小,但是同樣敏感的乳頭塞進男人的嘴裡,把自己還是光潔的沒有生出一絲毛發的小穴,盡力的停著,盡力的叉著,感受著男人的手指挑動自己陰唇的溫柔,感受著男人的舌頭,卷過自己陰蒂時那入心入肺的戰栗……

  還要感受,紫色的大雞巴磨的自己小穴一股股流瞭淫水的感覺,感受著它一點點鉆進裡自己那嫩嫩的,窄小的陰道。

  那漲的,麻癢的,如被貫穿瞭滋味一直持續到自己那小小的子宮被男人大大的龜頭所擠開瞭,而於此而來的更加的漲的,更加的麻癢裡帶著酸酸的,徹底的被撕裂的感覺,讓自己的身體在猙獰,讓自己小穴裡所有能收縮的地方都抽緊瞭……

  還有,它也讓緩過一口來的自己,在喘息裡大聲的喊著爸爸,叫著媽媽,讓爸爸最用力的操自己,讓自己摟著媽媽來親她的嘴,咬她的嘴唇舌頭還有她那個養育瞭自己,而且至今還讓自己迷戀著乳房和乳頭。

  媽媽的小穴黑黑的長滿瞭濃毛,那騷騷的流滿瞭淫水的地方,是孕育瞭自己並讓自己出生的地方!用舌頭舔著,用牙齒來啃著,吸滿瞭一口又一口媽媽小穴流瞭的淫水,想象著爸爸的大雞巴就像現在操進自己的子宮裡的那樣,在媽媽的小穴裡操進著操出著……

  讓爸爸的大雞巴,替自己回到這個自己的出生地裡!讓爸爸的大雞巴再在自己的出生地裡來播下,播下著生命的種子,讓它在著孕育瞭自己的地方裡如自己一樣的幸福的生長。

  那個時候,媽媽又有瞭一個女兒,爸爸又多瞭一個孩子。而自己又有瞭一個妹妹,也多瞭一個可以叫自己媽媽的女兒……

  ***    ***    ***    ***    ***

  和屋裡的人通報完傢裡人的決定,男人首先要做的事情是預定一下十二個人的房間。現在是賓館入住的淡季,十二個人的房間很快就預定上瞭,囑咐梅玉,三十女人和小爽好好照看著老姨和她的女兒,男人和二侄女就從賓館裡出來,開上車投進瞭茫茫的夜色裡。

  從賓館出來一個多小時,到瞭從京城來這裡的必經之路上,男人接受瞭二侄女的建議,就把車停在這裡的一個加油站邊上,來等候母親她們從京城趕來的大隊人馬。

  母親她們趕過來還要有上一段時間,為瞭讓這等候的時間不太單調,男人一順手就把半推半就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二侄女摟進瞭懷裡。

  男人摟上女人的初衷,隻是想和女人在著溫柔氣氛裡說上一會兒的話,可是當男人的溫柔在習慣的慣性的潛作用下,順便就掠過瞭女人幾點的敏感區域。

  習慣性違章的男人這樣的動作如蜻蜓點水,可是女人那哼呀哈呀的小曲兒與男人下意識的動作一唱和,就讓這車裡溫柔的含義被大大的拓展瞭一步。

  女人一哼,男人的嘴唇就很自然的找上她的嘴唇,女人又哈瞭,男人的手也隻能隔著衣服的在女人的身體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

  “我的奶奶漲的厲害。”男人的手就撩開女人的衣襟伸瞭進去。

  “吃……吃它倆……我……難受……”於是女人的上衣就完全被解開,那一對兒不是很大卻漲漲的充滿彈性的乳房,就被男人摸著,那硬挺起來的乳頭就在男人的嘴唇間進進出出著。

  女人的手也伸到男人身上,在一陣子下意識的胡亂的撫摸過後,女人手上的動作就集中到瞭男人的褲帶那裡。

  不是很熟練的女人用一隻手想把男人的堅挺,從束縛中解放的任務有一點難度,所以更是幹脆的女人一把將男人推瞭個半躺,雙手一起上陣不到十秒的時間,男人的大雞巴就搖頭晃腦的在空氣裡頻頻地跳動瞭。

  大大的雞巴,女人摸瞭又摸,紫紅的龜頭,女人親瞭又親,幹脆一點吧,男人的半條雞巴就被女人吞進瞭嘴裡。

  吃夠瞭男人的雞巴,把自己下身的衣服一股腦的都褪瞭下去,一跨腿騎到男人身上,用小穴把男人的雞巴一套,自顧自的女人又唱起瞭歡快的歌。

  折騰著的女人這一弄就弄的大半個鐘頭,看著連著兩次的高潮後,女人還在勤奮不懈的努力套種,不勞而獲的男人真是萬分的享受。可是母親她們就快來瞭,而就一個女人就想讓自己繳械投降那似乎還差瞭點火候。

  溫柔的抱住上下動著的女人,更溫柔地對她說道:“乖丫頭,再被爸爸操舒服瞭就休息一會兒吧,要不會吧你累壞瞭的。”

  “不!”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一下子掙脫男人懷抱更瘋狂的動瞭起來。

  執著的女人,男人隻有苦笑瞭。可是自己的女人怎麼好讓她如此的辛苦!於是醞釀瞭一番的男人開始與女人一心一意地配合。

  “別這麼的!”就在男人醞釀的臨界點馬上要來的時候,女人卻突然止住瞭男人。

  在男人不解的目光裡,已經躺到座位上的女人大叉開瞭雙腿,沒來得及想女人這麼做是為瞭什麼,子彈上膛的男人扶著自己的雞巴,照準女人的小穴就插瞭進去。

  三四十下的連根的插入,把雞巴頂進女人子宮裡去的男人盡情的射瞭起來。

  激情過後,女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跟男人說著:露秋姐說她差不多已經懷上瞭孩子,看著她每天高高興興地為孩子準備著這又弄個那的,自己真是快羨慕死瞭!

  我也想要個孩子!我知道這個孩子會給你我之間,帶來許多的麻煩甚至是災難,但是你是男人,你來想辦法解決這一切!我是個女人,我隻負責懷上我們的孩子,再把他(她)生下來,把他(她)養育成人……

  男人無語,因為女人這種生物更多的是感性,就如母親給男人的任務,那幾乎是可比去和西天王母娘娘睡上一次的難度瞭,男人已經為這怵頭的不知道該咋辦瞭,再加上眼前這個理所當然的女人啊!

  是不是雪上加霜男人不去想瞭,因為有一句俗語說瞭:虱子多瞭不咬瞭,債欠多瞭就不愁瞭。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不是還有的是時間嘛。

  女人搖晃著走瞭神的男人,指著迎面開來的一串車燈說道:“哎!你看!那是不是媽她們來瞭?”

  是三輛面包車,那數量已經對上瞭,是三輛松花江,那就可以肯定瞭,是母親她們來瞭。

  打開自己車近光燈,男人拉著侄女走下瞭車對著迎面的車隊開始揮手。

  三輛車一輛接一輛的停下,男人的傢人一個個從上面下來:母親和抱著孩子的二姨是必須來的,大姐二姐小妹和思萍念萍來瞭更不意外。而毛呢毛喃很好事,斯琴和從彩虹要開車來瞭也很正當,不過這個人來?!哎~不是十二個人來嗎?怎麼又多出瞭一個?!

  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來的讓男人大睜瞭倆眼!是呀,她們怎麼也跟來瞭?轉頭想想,小侄女對這裡的路比較熟悉,作為向導來瞭應該能說的過去,可是芳婷是什麼理由也跟來的呢?男人想不通瞭。

  想不通就沒有再想,其實也輪不到他想瞭,因為母親她們已經著急的走到他的身邊。

  幾句問候,一切平安,上得車的時候,男人的小侄女和芳婷卻沒有回她們剛來時坐的那車,而是坐到男人和她姐姐的車裡瞭。

  車上怪怪的氣味,芳婷不停的用手扇著鼻子,看著姐姐有些慌亂的搖開瞭車窗,妹妹就一臉的面無表情。

  ***    ***    ***    ***    ***

  前往賓館的路上是男人開的車在前面引路,母親她們的車在後面跟隨著。

  這一路上,別的車上是個什麼氣氛男人不知道,就自己這車裡那後上車的兩個傢夥自打坐上車開始,一個是總覺得車上這裡不對那裡有瞭嫌疑的自己在那裡折騰著,而另一個的臉又是如白板一般,沒有一點多餘的表情。

  即使是比眼前更復雜的氣氛,男人都可以去對付,可是他的二侄女可就不行瞭,有句話叫做賊心虛是不是在說她男人還無法確定,不過她被那一陰一陽的倆傢夥弄得快要窒息過去倒是真的。

  這樣時候男人想去幫她從這氣氛裡走出來,可是男人知道那隻會越幫越忙的,男人現在要做就是快一點把車開到瞭地方,好讓自己的女人有個趕緊地解脫出來。

  男人看到自己女人那風聲鶴唳的,虛虛的也太薄瞭一點的小臉兒,男人不由得真有些隱隱的揪心:如果有一天捉賊捉雙的話,那……結果男人沒有去往下想,他要做的是現在把車開快一點,在將來如果的有一天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也是讓他這個男人來抗吧。

  其實男人真有句話想找個機會跟自己的女人說:以後但凡類似的種種情況,你隻要臉皮一厚隻當什麼都是別人做的,那別人也就真的拿你沒辦法瞭。

  車剛在賓館前停瞭,男人那被折磨瞭一路的女人逃也似就沒瞭個蹤影,而跟著下瞭車的男人,則和陸續走下車來的其它開始會和瞭。

  進瞭賓館的大廳,正式為女人們開始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男人才發現女人中又多瞭一個,是隻要坐車的時間稍微長一點就會在車上睡覺的穆文,也揉著惺忪的睡眼站到瞭這裡。

  說的是十二個人,現在多出瞭兩個,好在是賓館的空房還有,於是男人和服務人員協調瞭一下後,男人這一大傢子人就把賓館三樓西面的房間都包瞭下來。

  呼啦地,賓館的樓梯口上,男人傢上去的下來的兩撥人馬在此相遇瞭!一瞬間,人們在相逢時所發出的各種各樣的聲音都在這裡集中瞭!

  你拉的,我抱的,一傢笑臉上掛著淚花的人終於進到賓館裡的一個房間裡。

  這個可以讓差不多二十人都進來而且還不擁擠的房間,是男人預測到瞭現在這個場面而提前預定的。的確,要不是這種帶著小會議室的房間,男人真不知道還有哪個房間可以把這一傢子的人一次都裝下?

  集體的會見持續瞭將近一個鐘頭,紛繁而散著濃濃親情的場面慢慢的開始平靜。有人困瞭,有人累瞭,一直在端茶倒水崗位上堅持不懈的男人,開始轉移瞭工作的重心:給困瞭累瞭的同志們安排安排休息的房間。

  可是安排房間的時候男人知道瞭他所預定的房間,忽然間地空閑瞭好幾間。這按人頭定的東西怎麼會有富裕的?原因就是男人傢的女人們‘屬羊’的多瞭點(草原上羊有一個習性,那就是有事沒事的喜歡紮個堆兒),本來睡一個人的床上現在少的擠瞭兩個人,多的四個人全不躺在上面而是都在上面坐的,就把男人預定的房間數硬生生的給節約出個大半兒。

  女人們的事情由女人們自己決定,很是尊重她們的男人就由得她們去瞭。

  母親二姨老姨還有大姐蘇蘭,她們看來是準備徹夜長談瞭,男人就把昏昏欲睡的思萍念萍還有愛萍(老姨的女兒,男人也是剛剛才知道她的名字),從她們的身邊挨個的抱出來安頓到瞭一個房間裡。

  一扇半掩著的門裡,一陣低的也激動著的對話:“二姐,你是不是有些話要說說瞭?”

  “你想讓我說什麼?”

  “我讓你說什麼你自己應該很清楚!”

  沉默……

  “我知道你想讓我說什麼,我也知道你可能也看出一些什麼東西。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東西是我經過很慎重的考慮後選擇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我想說的是,不管我選擇的東西是錯也好對也罷,或者是一條沒有回頭的不歸路,以至於將來要為此付出多麼重的代價,我都認瞭!”

  沉默……

  “那你……?”

  “好妹妹,你不用說瞭。有些事情你是沒有經歷過的,但是我希望你永遠也不要去經歷它!因為你這裡面有多少的酸甜苦辣,隻有親自嘗過的人才知道。姐姐經歷過瞭,所以姐姐很清醒的,我知道你為我擔心什麼!其實從我邁出去第一步的時候,我就為將來可能要下地獄做好瞭準備。”

  吱——半掩著的房門邊上的一個門輕輕的一響,讓門邊無意間聽到這段對話的男人不能再繼續聽下去瞭。抬頭看著那扇發出的聲響的門,還是睡眼惺忪的穆文從裡面露出瞭半張的臉。

  就是半張的臉,男人已經看懂瞭,她是有話要對自己說。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無法回避的,所以男人就直接朝著她走瞭過去。

  這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一個住著的房間,於是這房間裡就有瞭些淡淡的清冷和一絲的壓抑。

  知道要問些什麼,也早就想把這些話說出來,可是真的面對面瞭,那到瞭嘴邊上的話要開個頭可真難啊!

  你不看我,我沒看你,幹幹的坐著確實不是好滋味,‘你在車上把眼睛有些睡腫瞭’是男人為瞭改變這樣難耐的滋味而嘗試著來瞭一個開場白。

  咔!等男人開口等瞭好一陣子的女人,在等到瞭男人這樣的一句話的時候,她暈眩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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