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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美人沉淪

第四章 美人沉淪

  上文說道朱三得手欲破瓜,怎料棧外突起尋釁者,這夥人是誰呢?可憐的沈雪清是否能再逃一劫呢?且看下文……

  朱三正是興起,卻聽得客棧外喧鬧,不由得惺惺地穿上瞭衣裳,對著床上赤身裸體的沈雪清喝道:「給我乖乖的別動,老子去處理瞭下面的麻煩再來收拾你!」

  沈雪清巴不得他趕緊走,連忙點瞭點頭。

  朱三走下樓來,大喝一聲:「誰啊?誰深更半夜的在外面吵鬧?不想活瞭?」

  說完拉開瞭大門的門栓,正待開門,大門已經被一腳踢開,朱三躲避不及,跌倒在地。

  隻見寒光一閃,一把鬼頭大刀已經架在瞭自己的脖子上,朱三嚇得三魂驚散,七魄離體,哆哆嗦嗦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隻見拿刀的是一個壯漢,身高足有丈餘,西瓜般渾圓的光頭上瞪著一雙銅鈴眼,鼻子如牛鼻般碩大,血盆大口,一道兩寸長的刀疤斜掛在臉上,虎背熊腰,脖子上還掛著一串骷髏頭,手提九環鋸齒鬼頭刀,好似山間羅剎一般令人畏懼,後面還跟著十來個小嘍囉,壯漢兇神惡煞地盯著朱三,一腳就踩住朱三的胸口喝到:「你剛才說什麼?誰不想活瞭?」

  朱三忙到:「小兒錯瞭!是小兒該死!小兒冒犯大爺天威,是小兒不想活瞭!」

  恭維話誰都愛聽,壯漢收回瞭架在朱三脖子上的大刀,也不再踩著他,而是沉聲道:「好瞭!看你這熊樣!起來吧!老子有話要問你!」

  朱三一看暫時脫離瞭生命危險,但還沒正式解除威脅,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磕起瞭頭:「謝大爺不殺之恩,小兒有眼不識泰山,冒犯瞭大爺!大爺有什麼盡管吩咐,小兒必定赴湯蹈火,為大爺效勞!」

  壯漢聽著朱三的恭維話,很是受用,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倒挺識相!你起來吧!我不會殺你的,你如果如實回答的話,我還重重有賞!」

  朱三連忙爬起身來,又做瞭個揖道:「不知大爺想問何事,小兒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壯漢點瞭點頭道:「老子正是這附近天虎寨的寨主雄霸天,前些日子我親弟弟看上瞭你們這窮鎮上一姑娘,本想讓她從此吃香喝辣,做我的弟媳婦,沒想到那傢人不識好歹,幾次三番拒絕。就在昨天,我弟弟帶瞭兩手下下山來找她,誰曾想在你客棧門前竟遇到一個小娘們,吃瞭大虧,害得我弟弟斷瞭一條胳膊,痛苦不堪。所以我連夜率領弟兄們下山來,就為尋找那小娘們,將她千刀萬剮,以謝我弟心頭之恨!」

  朱三一聽完全明白瞭:「原來這山賊竟是為瞭白天之事,報復沈雪清而來。

  自己該當如何呢?」他心想:「自己費瞭這麼大的心思,眼看就要得逞瞭,這到口的肥肉絕不能這麼輕易地拱手相讓!但是雖然自己一身神力,但畢竟不會武功,而山賊人多勢眾,還都手持兇器,上面的沈雪清身中淫毒,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硬拼的話太吃虧瞭,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會賠上,那如今之計,隻能智取瞭。」

  這麼想著,朱三有瞭主意,他答道:「小兒今天確實親眼見到二爺在門口被那小娘們所傷。那小娘們好生厲害,我都沒看清楚她怎麼出手的,二爺就受害瞭!」

  雄霸天聽朱三這麼一講,心中不免有些忌憚,問道:「她不過一個弱小女子,會有那麼厲害?」

  朱三忙點頭道:「是啊!是啊!二爺受傷後,他兩個手下想去救他,沒想到那小娘們隻是輕輕兩腳,就把他們踢出瞭一丈多遠,自己一點灰塵都沒沾到。」

  雄霸天怔瞭怔,想起跟隨老鼠須的嘍囉訴說經過時,所說的跟面前這傢夥說的情況一致,心裡越發不安:「自己這次來不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吧?」

  雄霸天在附近橫行多年,因為地處邊遠,這裡的官府兵力稀少,雄霸天又如狼似虎,那幫從未認真操練過的官兵哪裡是這群經常攔路打劫的山賊對手,官府攻打過天虎寨幾次都吃瞭大虧,以至於後來地方的縣官都主動向天虎寨求和,隻要他們不跑到城鎮裡來打劫,也就隨他們逍遙瞭。

  雄霸天過瞭好多年作威作福的

  日子,儼然是這裡的土皇帝,一般百姓聽到天虎寨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哪曾想會吃這麼大的虧。這一次弟弟受害,雄霸天怒火燒心,不顧天黑組織人馬下山來,隻為報復,他哪裡考慮到對手的實力,如今聽朱三這麼一講,不禁有點後悔起來:「自己該打聽好後,再帶多點人馬來。」但是如今已經騎虎難下,如果就這樣回去,那自己老大的面子往哪裡擱?

  雄霸天硬著頭皮道:「胡說!她再怎麼厲害,能有老子厲害?而且老子的弟兄們難道是吃幹飯的?我們一人一口唾沫就夠淹死她瞭!」

  朱三看到雄霸天如此猶豫,心中已明白瞭七八分,他暗自鄙夷:「原來這山賊長這麼大個,卻是個色厲內荏的傢夥,比自己差遠瞭!自己不但敢想,而且敢做,做還很有一套!」

  他當然不敢將對雄霸天的鄙夷透露出來,隻是繼續恭維道:「那是那是!大爺您如同天神降臨,那小娘們怎麼是大爺的對手!大爺您小手指一動就能將她制服,她白天那麼囂張隻因沒遇到大爺您,要不她早就被您碎屍萬段瞭!」

  雄霸天聽著朱三所講,面子上得到極大滿足,而且吹捧也讓他內心膨脹。雄霸天不再顧慮,哈哈一笑道:「對!你說的半點沒錯!對瞭!那小娘們白天傷瞭我弟後逃竄到哪裡去瞭?是不是在你這住店哪?」

  朱三聽雄霸天這麼一問,心想要壞,嘴裡卻道:「那小娘們是想住店來著,但是小兒怕惹事,所以就不敢收留她,她停留片刻後便往前面街上去瞭!」

  雄霸天似乎正好想找臺階下,恨恨地道:「好!算那小娘們走運!知道老子要來,提前避開瞭!今天天色也晚瞭,諒她也跑不到哪裡去!老子暫且回寨,等明天天亮瞭再來找她算賬!」說著大手一揮:「小的們!回山!」轉身就走出瞭客棧!

  朱三見自己輕描淡寫就唬走瞭這兇神惡煞的山賊,不由得抹瞭一把冷汗,長舒瞭一口氣,正待將客棧大門關上,上樓去繼續自己的良辰春宵,怎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後院突然響起一陣馬的長嘯之聲,本來還沒走遠的山賊似乎已經警覺,掉轉頭又往客棧而來。

  朱三見此景不由得狠狠地咒罵一聲,便連忙趕往後院。隻見後院一陣馬嘯過後,一道白影跨上瞭馬往後門而去,朱三本能地感覺此人就是沈雪清,他暗暗思索:「難道沈雪清恢復得這麼快?這下要雞飛蛋打瞭!如果她跑瞭日後再回來報復,自己可小命難保!自己還是趕緊逃吧!」朱三還在思索之間,山賊卻已經從正門進入,往後院而來。朱三簡直哭笑不得:「這下前有攔截,後有追兵,自己難逃一劫瞭!」不過朱三就是朱三,危急時刻雖然慌亂但是並沒失去理智,他沒有選擇坐以待斃,而是機智地躲藏在瞭後院的雜房之中,觀察事態變化!

  騎馬之人正是沈雪清,朱三離開之後,她就趕忙運功調息,努力與體內的淫毒對抗,終於使自己平靜瞭下來,但是因為四瓶千嬌百媚露的效力,剛才又被朱三玩弄至高潮迭起,渾身酸軟無比,已遠非白日那英姿颯爽的女俠可比。

  沈雪清在樓上聽到瞭朱三和雄霸天的整個對話過程,心裡是又驚又怕又有點感動,她驚的是自己白天的拔刀相助竟然會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怕的是朱三在威脅之下,直接將自己交給這夥兇神惡煞的山賊,那自己可就真的完瞭,她感動的是朱三在生死關頭居然還替自己掩飾,雖然她十分恨朱三,但是朱三隻是要得到自己的身體,而這夥山賊要的可是自己的命,權衡之下她甚至有點原諒瞭朱三。

  沈雪清終究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她把人心想得太簡單瞭!她不知道,朱三這人可是色字當頭,讓他把到手的美色拱手相讓那是比殺瞭他還難受,朱三為她掩飾並不是真心為她考慮,而是在生死關頭還不肯放棄她這塊美肉而已。

  沈雪清看到雄霸天他們已走,想到朱三肯定還要來凌辱自己,於是匆匆披上瞭衣服,從後窗跳入瞭院中,沒想到虛弱的她已遠不如平時那麼輕靈,她落地時的巨大聲響驚動瞭自己的愛馬,馬兒居然驚嘯瞭起來!沈雪清趕忙上前安撫馬兒,好在馬兒迅速辨別出瞭沈雪清的身份,變得溫順起來。沈雪清解開瞭韁繩,騎上馬背就待逃走,卻看到朱三已經往後院而來,情急之下隻得縱馬往後門而去,沒想到後門竟然已經上鎖。要在平時的話,這樣的鐵鎖自己一劍就可以斬斷,但是如今自己身體虛弱,功力隻剩下不到兩成,卻是無可奈何。

  沈雪清懊惱之時,雄霸天已帶領嘍囉趕到瞭後院,他不敢大意,示意嘍囉們點起火把,一字排開,將沈雪清團團圍住。嘴裡大喝道:「小娘們!往哪跑?老子找你找得好辛苦,如今正好用你的頭給我弟弟雪恨。」

  沈雪清見後門已上鎖,又被團團圍住,不免心裡焦急,但她表面卻不以為然道:「噢!你就是白天那鼠賊的大哥呀!看你長得奇形怪狀,怪不得人說蛇鼠一窩,還真是一點沒錯!怎麼?白天你弟弟受的教訓還不夠,你也要嘗嘗是麼?」

  雄霸天聽她如此一說,心裡憤怒又驚慌,但仗著自己人多,他還是惡狠狠地道:「白天我弟弟是一時大意,才會著瞭你的道!你別以為你會點武功就瞭不起!

  你看看我們這裡多少人?一人一口唾沫都夠淹死你瞭!你還是乖乖就范吧!

  可以少受些苦,否則別怪刀劍無眼!」

  沈雪清這時已經明白這夥山賊對自己的忌憚,她感覺到體內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復,如今之際她隻能盡量拖延時間,以待自己完全復原。她突然心聲一計,朗聲道:「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對付我一個小女子,不知道羞恥不羞恥?有本事的話跟我單打獨鬥,如果你們贏瞭我任由你們處置,如果你們輸瞭馬上滾,別再讓我看見!」

  雄霸天不禁覺得十分為難,因為雖然自己是山賊,道上卻有規矩,對方要求單挑不能拒絕!此情此景,他單挑一點勝算都沒有,卻不想壞瞭道上規矩,讓自己的手下恥笑!他頓瞭頓,指著旁邊一個膀闊腰圓的馬臉漢子道:「好!單挑就單挑!我們一個一個來!不算壞瞭道上規矩!大春你去!你先上!探探這小娘們的底細!老子給你壓陣!」

  馬臉臉上現出又恐懼又為難的神色:「面前的這個小女子肯定不好對付,自己說不定小命不保,但是老大的話又不能不聽。」他恨恨一想:「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與這小娘們拼瞭,總比死在老大手上還在弟兄們面前丟臉要強。」於是一拔刀,上前兩步沖沈雪清喊道:「你不是要單打獨鬥嗎?我大春先來會會你!」

  沈雪清見他們居然想車輪戰,不禁對他們的無恥覺得憤怒,但是她覺得總比同時對付他們十幾個人要強,而且此情此景已經容不得她拒絕,她隻得回道:「好!就讓你第一個來試試我的厲害!」言畢縱身躍下瞭馬,走上前去。

  沈雪清緩步向院中走來,小嘍囉手中的火把照映下,眾人終於看清楚瞭她的模樣,隻見沈雪清面若桃花,身似擺柳,杏核美目如寒星般閃耀,胸前雙峰高聳,細長而白皙的美腿在裙褲下若隱若現,手執寶劍的她似乎如夜空突降的仙靈,她的容貌之美瞬間讓所有山賊都瞪大瞭眼睛,屏住瞭呼吸!這些山賊成年混跡在山上,除瞭攔路打劫外,隻有少數時間才能跑到城鎮的妓院窯子裡去玩女人,他們幾曾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美絕人寰的姑娘!山賊個個都覺得口幹舌燥,不住地吞咽著口水,現場仿佛時間靜止瞭,靜得能聽到『砰砰』的心跳聲。

  還是雄霸天最先清醒過來,他撫掌大笑道:「沒想到還是一個大美女,哈哈!

  老子有艷福咯!大春,小心點!別弄傷瞭這小妮子!老子要她做老子的壓寨夫人!哈哈!」

  馬臉感到更為難瞭,握刀的手都禁不住顫抖:「本來戰勝沈雪清就毫無把握,現在居然還要生擒!難度可想而知!」

  馬臉大春橫瞭橫心,一招力劈華山就向沈雪清砍去。

  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側身一閃,同時拔劍刺向馬臉漢子的左肋,馬臉大春本以為出其不意搶個先手,沒想到沈雪清反應如此迅速,眼看劍就要刺中自己,慌忙橫刀格擋。沈雪清不想跟他硬碰硬,手腕一轉,直刺的劍鋒已轉向馬臉握刀的手腕,變招之快讓馬臉始料未及,手腕立即血如泉湧,樸刀也『噹啷』一聲掉在瞭地上……

  雄霸天見沈雪清居然兩招就制服瞭馬臉大春,心中不免驚慌,但他有這麼多嘍囉,他想著先車輪戰耗盡沈雪清的體力,自己再出手就應該十拿九穩瞭。於是罵道:「真是個沒用的東西!還不退下!麻六你上!」

  隻見一個瘦猴似的猥瑣漢子站瞭出來,他手中拿的是一對短鉤,就像伸長的兩隻爪子一樣,這麻六是他手下身手最敏捷的一個,以前是個飛賊,後來被官府通緝走投無路才來投奔雄霸天的!雄霸天看沈雪清靈敏異常,於是派上瞭這個麻六來對付她。

  麻六也不多言,左鉤在下,右鉤在上,分兩路向沈雪清的身體襲來,沈雪清並不閃躲,而是直刺麻六的胸膛,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麻六如果繼續向前,他的鉤子還沒沾著沈雪清的衣服,胸口就得開個大洞瞭,但他反應敏捷,雙鉤立即回收,並且交叉並攏,意圖夾住沈雪清的寶劍。沈雪清哪能這麼容易讓他得手,寶劍一揮,已變招削向麻六的雙腿,麻六隻得向後一滾,險險躲過這一劍,旋即飛身撲上,凌空去攻沈雪清的上盤,沈雪清一個後仰鐵板橋,同時寶劍向上一劃,擋住瞭麻六的一擊。麻六見一擊不中,就地一滾,又來攻沈雪清的雙足,沈雪清輕輕一躍,徑直從麻六的頭頂飛過,同時轉身一劍,劃向麻六毫無保護的後背,麻六隻覺後背一涼,來不及躲閃,背上已經開瞭一道一尺多長的口子,鮮血噴湧而出,瞬間浸透瞭他的勁衫。

  雄霸天看到麻六也失手,連忙命手下將他扶瞭回來,馬上敷藥止血。沈雪清經過剛才兩番打鬥,感覺胸中真氣亂湧,身體有如火燒,淫毒似又有發作之勢,連忙壓住真氣,暗暗運功調息,表面卻似閑庭信步,嬌笑一聲道:「這麼不經打,人傢手腳還沒活動開呢!你們就躺下瞭!來來來,讓我看看下一個倒黴鬼是誰?」

  雄霸天又惱又怒又無話可說,他環顧瞭一下手下,沉聲道:「你別得意,老子這麼多的人輪流上,累也累死你!」說著一指前排一個手拿棍棒的漢子:「你上!」

  棍棒漢子隻得硬著頭皮上去跟沈雪清交戰,但他跟第一個馬臉大春一樣,不到三招就被沈雪清制服!雄霸天氣得臉通紅,手連點幾個嘍囉:「你上!然後你!

  再然後你!」

  沈雪清又經歷瞭幾番纏鬥,終於雄霸天手下沒出戰的所剩無幾,但她也不好過,因為功力還沒恢復就經歷惡戰,體力消耗過度,原本白皙的俏臉已是粉紅,嬌喘噓噓,香汗淋漓,身上的綢衣綢褲都被汗水打濕,緊緊地粘在皮膚上,這樣沈雪清的曼妙身姿就更加明顯地展現在瞭眾人面前,尤其是飽脹的胸部因為呼吸急促,劇烈地起伏著,那幫受傷的山賊都看呆瞭,傷口都似乎沒那麼疼痛瞭!

  雄霸天看瞭看,連自己也就三個人沒動手瞭,而其他的人都已受傷不能再戰,他知道現在是必須撐下去,於是暴喝一聲道:「那小娘們已經快不行瞭!兄弟們堅持下!」說著又一指餘下的兩人:「你們倆接著上!誰拿下瞭這小娘們,我讓誰跟她上一次床!」

  餘下兩人看到老大發出這樣的命令,頓感動力大增,其中一名手執長矛的率先搶瞭上去,長矛一刺就向沈雪清攻來。沈雪清已快到強弩之末,不敢硬接,隻是側身一躲,同時抓住長矛的空檔,刺瞭過去,無奈速度已經遠不如初,這一劍有點軟弱無力,長矛向旁一閃,掉轉矛身又向沈雪清捅去,原來這長矛柄上也裝瞭鐵尖,銳利無比,如若讓它得手,必定傷勢慘重。沈雪清強提一口真氣,揮劍格擋,隻聽當的一聲,長矛被格開,沈雪清也腳步一歪,差點跪倒在地,但她馬上調整,回身一劍刺中瞭長矛的小腿,得手之後,沈雪清趕緊後退兩步運功調息。

  誰曾想另一名手拿狼牙棒的山賊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手中狼牙棒一掄,劈頭蓋臉地砸瞭下來。狼牙棒是重兵器,沈雪清根本不敢硬擋,隻得躲閃,那漢子卻似抓住瞭沈雪清的弱點,一棒緊似一棒地追著沈雪清砸,沈雪清想這樣纏鬥下去,吃虧的必定是自己,於是冒險搶招,趁狼牙棒砸下未及收招之際,迅速向前搶攻起來。

  這一輪冒險的搶攻果然收到瞭奇效,狼牙棒根本沒想到沈雪清還會反攻,躲避不及被沈雪清所傷,黯然退下陣去。

  沈雪清打發瞭最後一個山賊,體力已然不支,但是她卻不能松懈,因為還有雄霸天在虎視眈眈,她隻能強提真氣,靠頑強的意志來對抗身體的疲勞。

  雄霸天看到隻剩自己一人,心中恐慌無比,但他也知道沈雪清也快支撐不住瞭,他不能給沈雪清喘息的機會,於是大吼一聲:「小娘們!接招!」手中鬼頭大刀帶著呼嘯風聲就向沈雪清砍去。

  作為山賊頭領,雄霸天的武功肯定高出眾人一籌,他的鬼頭大刀長約兩米,重達一百多斤,他使起來卻如同麥稈,靈巧自如,這就可見雄霸天臂力超凡。沈雪清強弩之末,隻得左躲右閃,好幾次都險險地避過,卻始終找不到還手的機會。

  雄霸天見自己優勢,怒吼一聲,手中大刀更是揮動如飛,招招砍向沈雪清的要害,沈雪清在他的步步緊逼之下,處境越發危險。終於,雄霸天勢大力沉的一刀過去,沈雪清眼看無法躲閃,隻得舉劍硬拼,金鐵交鳴聲過後,沈雪清虎口一麻,寶劍已脫手墜地。雄霸天見此景大喜,又是一刀過去,沈雪清見來勢兇猛,再無應對之法,以為必死無疑,受此驚嚇,不由得尖叫一聲,癱軟在地。雄霸天這一刀卻不是為取沈雪清性命,而是巧妙地從她身上擦身而過,沈雪清沒受半點皮肉之傷,身上綢衣卻應聲而裂,露出瞭裹胸的紅肚兜。雄霸天見沈雪清已經被自己制服,不由得哈哈狂笑,心中得意至極。

  誰曾想正在雄霸天得意之時,腦後卻有巨物呼嘯而來,雄霸天根本來不及提防,隻覺眼前一黑,『轟隆』一聲巨大的身軀轟然倒下,不省人事瞭。隻見一個蒙著臉的大漢手持一根長約丈餘,碗口粗的巨棒,站立在院中,顯然剛才打暈雄霸天的正是此人。蒙面人用巨棒一指地上受傷的山賊,惡狠狠地道:「你們這幫廢物,還不趕緊帶著你們老大滾,想讓老子都把你們天靈蓋打開花嗎?」說著拿棒一砸,地上立馬出現一個大坑。山賊大多負傷累累,看到蒙面人如此神力,嚇得屁滾尿流,趕緊互相攙扶著,抬起雄霸天就匆匆離去。

  這蒙面人是誰呢?當然是潛伏在雜舍之中的朱三,原來朱三一直坐高山觀虎鬥,以他的神力,對付三五個山賊完全不成問題,跟雄霸天也有得一戰,但是他並不出面,而是等到眾山賊把沈雪清體力消耗枯竭才出現,他蒙面是不想讓山賊識破他的面貌,他怕報復。就憑當時院內昏暗的場景,那些山賊打死也不會想到,這個打暈他們老大的蒙面人居然會是剛才懦弱膽小的店掌櫃。

  朱三丟下木棒,伸手去抱昏迷的沈雪清,這時沈雪清卻似蘇醒,掙紮著爬起來,去拾地上的寶劍,朱三連忙站定,揭下面上的蒙面佈道:「你看我是誰?山賊已經被我打跑瞭!」沈雪清抬頭看瞭朱三一眼,聲音微弱道:「你!你不要過來!」身子卻軟弱無力,再度跌倒在地。朱三可沒那麼聽話,他上前一把就將沈雪清抱起,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沈雪清半昏迷之間,身體不能動彈,卻奮力吹瞭一個口哨,隻見一直站在院中的白馬聽到哨聲後,突然一躍而起,向著客棧外狂奔而去,轉眼就消失在瞭夜色中。

  朱三雖然覺得奇怪,但懷中溫香軟玉的嬌軀讓他不做他想,他抱著沈雪清,快步走上樓去。

  日月輪轉,窗外又是一輪新月時,沈雪清才悠悠醒來,她回想院中惡鬥,自己脫力昏倒,此時卻已躺在床上,她正待起身,卻發現繡花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渾身赤條條的,轉眼一看,朱三正端坐在不遠處的桌子旁,如同豺狼盯著羊羔一樣註視著她。沈雪清不由得將被子裹緊身體,同時怒斥道:「你!你怎麼在這裡?

  你把我怎麼樣瞭?」

  朱三卻十分鎮定,他嘿嘿一笑道:「你希望我把你怎麼樣?」

  沈雪清努力地回想著,卻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憤恨道:「你這天殺的淫賊,你不得好死!」

  朱三仍然不為所動,他淡淡地道:「放心!我長命得很,更何況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就算死也是死得很舒服,因為我會死在你兩腿之間!

  哈哈哈!」

  沈雪清聽他這麼一說,想到自己肯定已經受辱,心中無比低落,隻是喃喃地道:「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朱三卻冷笑一聲道:「誰報應我?老天嗎?我可不怕!」

  沈雪清不再說話,隻是恨恨地看著朱三,這時朱三卻道:「放心!你還是黃花閨女!老子守瞭你三天三夜,除瞭給你脫衣服,擦身子,可沒有動過你一分一毫!」

  沈雪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朱三,突然又道:「哼!你這淫賊會放過我?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會亂來?你別狡辯瞭!你別以為我現在受制於你,就會相信你的鬼話!」

  朱三卻冷冷一笑道:「可笑!我需要狡辯,你自己的身體有沒有被動過你會不知道?」

  沈雪清連忙暗暗查看瞭下自己的下體,果然未曾遭到侵辱,她吶吶地道:「你居然真的沒有動我!你這是為什麼?」

  朱三沒有回答她,隻是拿起桌上的酒壺,慢慢地斟滿瞭一杯,一仰脖喝下,搖頭晃腦道:「好酒!」

  沈雪清不禁想:「難道自己錯怪瞭他!他救瞭我卻沒動我分毫,莫非他真是正人君子?那他之前的言行又作何解釋呢?莫非他是太喜歡我,所以情非得已?」

  朱三似是猜透瞭沈雪清的心思,他把玩著手裡的酒杯道:「哈哈!你很失望吧!我沒有肏你!你是不是感到很空虛啊?放心,別以為我沒動你就是放過你!

  我隻是不喜歡和我交歡的時候,女人一動不動的感覺,就像奸屍一樣,一點興致都沒有!我就喜歡女人在我胯下放聲淫叫,騷媚動人的感覺!」

  沈雪清聽得朱三之言,又羞又怒道:「你做夢!你別想再耍手段!隻要讓我離開,我就肯定回來要你小命!」

  朱三嗤笑道:「哈哈!你怎麼出去?光著身子到處逛?本來隻有我一個人看過你那騷浪的模樣,怎麼著?不過癮?想讓大傢夥都看看小女俠是怎麼發騷的?況且現在外面的山賊正在等你出現呢!你出去保證一盞茶都不到就會有大隊山賊來迎接你!到時候!嘿嘿!想想都很刺激呀!」

  沈雪清試著運行瞭一下真氣,發現淫毒似已清理幹凈,卻不知為何,自己還是軟弱無力!她不禁有些著急,額頭也冒出香汗!

  朱三早已料到沈雪清心中所想,他指瞭指窗外道:「你一定很奇怪功力恢復瞭,為什麼還是全身無力是吧!你放心,我沒放藥,隻是你已經昏迷瞭三天三夜瞭,三天裡你滴水未盡,腹中空空,怎麼會有力氣呢?不過我想得很周到,我早就給你備好瞭大餐,你想不想來一點呢?」

  沈雪清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瞭這麼長時間,跟朱三說瞭這麼久,她確實已覺得饑餓無比,而且喉嚨如火燒一般,她急需水分的滋養!但是沈雪清知道朱三肯定沒那麼好心,他的飯菜乃至水裡肯定動過手腳,隻待自己支持不住,又再次中毒。

  朱三站起身來,將準備好的飯菜一一端瞭出來,放在瞭沈雪清的床前,嘿嘿一笑道:「小騷女俠!用餐吧!」

  沈雪清看著朱三那張惡心的臉,心中無比厭惡,她偷偷聞瞭聞飯菜,果然有一種熟悉的麝香味,於是斥道:「你這淫賊!你還想用這淫藥來害我!我死也不會吃的!」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反應,禁不住心中惱怒,他兇相畢露地道:「臭婊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惱瞭老子!先把你奸瞭,再送到天虎寨去,讓那般被你打傷山賊輪流肏你!看你還嘴不嘴硬!我給你一盞茶時間考慮,你最好考慮清楚!」

  沈雪清被他陡然一頓暴喝嚇壞瞭,她畢竟是個初出江湖的少女,以前有師父寵著,姐姐疼著,哪怕半點委屈都沒受過,哪曾想到今天會任人宰割。她生怕惹惱瞭朱三,朱三真的會那樣做,隻得拿起碗筷,一邊低聲啜泣一邊吃起飯菜來。

  沈雪清吃得很慢,大約過去一個時辰才將食物和水吃完,她不敢言語,怔怔地看著朱三。

  朱三顯然很滿意沈雪清的行為,在他的連逼帶嚇之下,沈雪清已經完全丟掉瞭女俠的傲氣,變得順從無比。他草草收拾瞭碗筷,走到床前,一把就掀開瞭沈雪清的被子。

  沈雪清驚叫一聲,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雙峰,同時緊緊夾住瞭雙腿,側過身去。朱三卻並不理會,隻是伸出粗糙的手掌撫摸著沈雪清白皙的胴體,朱三隻覺得沈雪清的肌膚嫩滑無比,所到之處如水般一觸即溶,他貪婪地磨搓著,不肯放過任何一片肌膚。

  沈雪清在朱三技巧性的撫摸之下,驚慌之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燥熱起來,她明白一定是那該死的春藥所致,她竭力想壓制內心的情緒,卻越是壓抑越是難以自制,甚至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

  此時朱三一手在沈雪清光潔的美背上不停遊走,一手卻停留在沈雪清渾圓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眼見沈雪清原本雪白的肌膚竟已微微泛起一層粉紅,嬌軀在他的撫摸之下輕輕顫抖,他知道,沈雪清已經發情瞭!

  朱三此時突然拿開瞭遊走在沈雪清嬌軀上的淫手,沈雪清正美目緊閉地沉醉在朱三高超的手技上,突然卻如半空掉落一樣,禁不住『嗯哼』一聲淫叫出來。

  朱三哈哈大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裝得那麼清高,其實我隻是摸一摸,就已經騷到不可自制瞭!」

  沈雪清被他這麼一嘲笑,潮紅的臉頰更覺火燙,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嗔道:「人傢不是你說的那樣!還不是你那該死的淫藥害的!」說完將臉深深地埋入手臂中不再說話。

  朱三不置可否,粗糙的手掌卻一拍沈雪清的翹臀道:「轉過身來!讓老子玩玩你的前面!」

  沈雪清嘴上不答話,身子卻乖巧地翻轉過來,面朝著朱三,隻是仍然用手遮擋臉部,不敢看向眼前這個粗俗醜陋的男人。

  朱三很滿意沈雪清的改變,他贊許道:「對!就是這樣!聽話才好嘛!聽話的話老子好好玩你,不聽話有你的苦頭吃!手拿開!我來捏捏這對大奶子!」

  沈雪清順從地挪開擋在胸前的手臂,朱三一雙大手慢慢地貼上去,揉搓起來,隻見白嫩的雙乳如同剛剝的雞頭肉般滑不留手,櫻桃般的乳首已經高高聳立,朱三不停抓著,擠壓著,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化著各種形狀。

  沈雪清緊緊咬住瞭嘴唇,不想發出任何丟臉的聲音。

  朱三此時忍不住張開臭嘴,對著高聳的雙峰咬瞭上去,手卻慢慢放松,移向沈雪清平坦的小腹。沈雪清驟然受此攻擊,一時沒忍住淫叫出聲來,她連忙掩住瞭自己的嘴,羞惱不已。朱三時而伸出粗糙的舌頭繞著沈雪清的蓓蕾打轉,時而牙齒輕輕囁咬著沈雪清漲紅的乳頭和雪白的乳肉,手指越滑越下,已經摸到瞭沈雪清長著稀疏陰毛的恥丘。沈雪清再也忍不住,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鼻翼之間發出滿足的輕哼聲!

  朱三明白沈雪清已完全動情,他用手輕輕一撥,沈雪清原本緊夾的雙腿就自然分開,露出瞭中間泥濘不堪的花穴。朱三再伸手一撥,一條長長的水線順著他的手掌一直滴到沈雪清的美腿上,沈雪清不禁又悶哼一聲,似乎十分受用。朱三將沈雪清的雙腿屈起向兩邊分開,擺成瞭一個『M』字形,開始專心玩弄起沈雪清的花穴。

  隻見朱三將臭嘴貼上沈雪清潮濕的陰戶,舌尖輕輕地舔舐著沈雪清紅腫的花蕊,同時手指也不停摳挖著沈雪清的花穴。沈雪清已經完全沉浸在瞭朱三的挑逗中,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身邊的床單,小腹向上挺成瞭一張弓,嘴裡不時嬌呼出聲。

  朱三見此情景,更是興奮,他加快瞭舌頭的速度,瘋狂地舔弄著沈雪清敏感的花蕊,果然不消片刻,沈雪清一聲細長的淫叫後,花穴內噴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噴得朱三滿臉皆是。朱三見沈雪清再次被自己弄至潮吹,很是得意,他如法炮制,將自己臉上的淫液抹瞭下來,塗到瞭沈雪清火燒雲般的俏臉上,還命令道:「張嘴!把我的手舔幹凈!讓你也嘗一下你自己騷水的味道!」

  沈雪清此時已處於半失神的狀態,她乖乖地張開檀口,伸出香舌舔舐著自己的淫液。

  朱三此時卻突然起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流的騷婊子!師父說得沒錯!

  這些表面清高的女俠就是騷,騷到骨子裡瞭!哈哈哈哈!」

  沈雪清這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剛才的羞恥行為,十分懊悔!

  高潮過後的她已清醒許多,於是沈雪清回道:「你這下藥的下三濫淫賊!用藥算什麼本事!」

  朱三卻又哈哈狂笑道:「什麼?用藥?我什麼時候用藥瞭?你以為我剛才用藥瞭嗎?實話告訴你,剛才的飯菜和水裡,我隻是加瞭真的麝香而已,沒想到你竟然以為我真的又放瞭藥!哈哈哈哈!」

  沈雪清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斥道:「不!你一定是在胡說!上一次你用藥讓我失去抵抗,這一次肯定還是!你騙我!你騙我!」

  朱三拿起剛剛沈雪清喝過的水壺,扔到沈雪清面前,冷哼一聲道:「不信?那你再試試!這就是你剛才喝過的水,看你喝瞭以後會不會發熱!」

  沈雪清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水壺,怎麼也不願意相信朱三所說的事實:「為什麼?

  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我根本就沒有中淫毒,剛才卻那麼敏感,難道我真的如他所說,是個騷浪的女人?」

  朱三得意地道:「一切正如我計劃,我就知道你會把你自己的淫蕩歸咎於我的千嬌百媚露,但是實際上我存的千嬌百媚露上次已全部倒在瞭你的洗澡水裡,而熬制新的一瓶至少需要十日時間,所以我就拿瞭麝香燒水熬湯,讓你以為這飯菜和水裡都有千嬌百媚露,這樣才能誘發出你心底真正的淫蕩。哈哈!看來我成功瞭!

  你比我想的更騷浪!」

  沈雪清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切,她隻是喃喃地說:「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一定不是這樣的!你騙我!」

  朱三卻不理會,他再一次俯下身去,舔起沈雪清已然微微紅腫的花穴來,沈雪清還沒回過神來,身體卻又再泛起熟悉的燥熱,而且似乎這次更加熱烈,果然沒過多久,沈雪清再次羞恥地潮吹瞭出來,而且這一次高潮持續瞭足足半盞茶的工夫。

  潮吹過後,沈雪清虛弱無比,渾身如同棉花一樣松軟,兩眼無神地望著房頂,隻是花穴仍在汩汩地流著淫液,似乎在證實著自己的淫浪不堪!

  朱三此時站起身來,他快速褪下身上衣物,露出毛絨絨的胸脯,下體的巨棒瞬間抬頭,耀武揚威地盯著沈雪清說:「怎麼樣?小騷貨!我說的沒錯吧?你的淫蕩我前所未見!臣服於你的內心吧!我敢肯定,你現在十分渴求我來侵犯你!」

  沈雪清沒有回答,她仿佛失去意識般一動不動,雙腿也不再夾緊,而是任由淫液泉湧而出。

  其實沈雪清在朱三幾次三番的褻玩下,心裡已被征服大半,她對自己的表現既感到羞恥,又有種身心解放的錯覺,因為高潮的感覺就像是她在雲間沖浪,浪兒一次一次地將她推向最高點,從最初時渾身如萬蟻囁咬的騷癢,到中間屢次沖向頂峰時內心的無比期待,到最後高潮泄身後那通體舒暢的愉悅,這些感覺是沈雪清以前從未有過的,她既痛恨這種感覺給自己帶來的羞恥,又忍不住懷念朱三高超手法給她帶來的愉悅。沈雪清潛意識希望朱三繼續下去,但是她不肯開口承認,她怕!她羞澀!

  朱三見沈雪清遲遲沒回應,卻失去瞭耐性,吼道:「怎麼!騷婊子!又想敬酒不吃吃罰酒瞭?要不現在就把你丟到大街上,讓那些山賊來好好欣賞你潮噴的英姿?」說著作勢要去抱沈雪清。

  沈雪清怕朱三真的喪失理智,連忙疾呼道:「不!不!不!求求你!別把我交給那些山賊,他們會要瞭我的命的!我……我聽話……我願意和你好……」

  朱三嘿嘿一笑:「這就對瞭嘛!看來騷女俠不僅淫蕩,而且還犯賤,非要我用點手段才肯就范!來,先來跟我兄弟打個招呼,等下他會好好親近你,讓你欲仙欲死的!」說完將胯下巨棒向前挺瞭一下,棒身還上下抖瞭抖。

  沈雪清隻得坐起身來,怔怔地看著朱三的這條巨龍,沈雪清隻覺得這巨棒,棒身通體烏黑,比自己手臂還粗,脹得紫紅的龜頭上冒著層層熱氣,比自己拳頭還大,龜頭上的馬眼微微睜開,流出一種粘稠的腥臭液體,整個肉棒怒挺著,散發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臭氣味。沈雪清對這世間罕有的巨物既感到無比恐懼,心中卻又隱隱期待。

  朱三命令道:「拿你的雙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沈雪清遲疑瞭一下,伸出纖纖素手,握住瞭朱三驕傲的巨龍,她隻覺得手中巨物通體火燙,就像握著燒紅的鐵棒,兩手齊握方能完全握住棒身,可見朱三的巨龍有多雄偉。

  朱三又命令道:「現在你上下撫弄它,還有嘴巴別閑著,給我舔它!」

  沈雪清見朱三竟然如此過分,鳳眼怒睜,憤怒地瞪著這個醜陋粗俗的漢子!

  誰知朱三見狀大手一揮,竟狠狠地給瞭沈雪清一巴掌,沈雪清的俏臉上旋即出現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朱三兇神惡煞地吼道:「老子的命令你敢違抗?讓你舔你就得舔!」

  沈雪清被朱三的這個耳光徹底打蒙瞭,她捂著自己被打的臉,輕輕啜泣起來。

  朱三作勢又要下手,沈雪清嚇得嬌軀一顫,她不敢再違抗,張開檀口,香舌輕吐,竟真的開始舔舐起朱三腥臭的龜頭來,鼻下傳來的陣陣惡臭讓她不得不頻頻蹙眉,嘴裡那又咸又黏的感覺讓沈雪清隻覺得惡心嘔吐,但在朱三的逼視下,沈雪清絲毫不敢停下,而是一下又一下地舔弄著朱三的巨龍,取悅著面前這個惡心又兇狠的男人。

  朱三享受著沈雪清唇舌那生疏卻努力的服務,隻覺身心無比痛快,這個天仙般的女俠竟然跪在自己胯下,用口舌賣力地舔弄自己的陽具,這樣的場面他曾經多少在夢裡遇見過,今天卻是夢想成真。朱三越想越興奮,仰頭閉著眼享受著,嘴裡不禁發出陣陣舒爽的呼聲。

  不知過瞭多久,沈雪清隻覺舌頭都已覺麻木,她已不再覺得惡心,反而主動地吸吮著朱三火熱的肉棒,她努力張大嘴巴,費勁地將朱三的龜頭吞入口中,一絲絲的涎水順著沈雪清的嘴角流下,淌在她高聳的雲峰之上,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

  這時朱三卻一聲長呼,將龜頭從沈雪清的檀口中抽瞭出來,大呼道:「肏!真爽!沒想到你這騷女俠嘴巴這麼厲害!弄得老子好爽!你可真是有天分,不去妓院賣春太可惜瞭!哈哈!來!躺下來!老子要肏你瞭!」

  沈雪清聽得朱三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朵紅霞飛上俏臉,她乖乖地朝著朱三躺下,雙腿自然分開,露出早就春水潺潺的花穴。

  朱三見沈雪清如此乖巧,贊瞭一聲,提槍上陣,將尺許長的巨棒對準瞭沈雪清的花穴,就待插入,他先是拿肉棒在沈雪清漲紅的花瓣上不停摩擦,繼而又拿肉棒輕輕地敲打沈雪清怒脹的花蕊,沈雪清直被挑逗得淫哼不止,纖細的腰肢不住地扭動著,翹臀輕抬,似乎期待朱三馬上入洞。

  朱三見火候一到,嘿嘿一笑,不再逗弄,巨棒緩緩地插入沈雪清的花穴。沒曾想沈雪清黃花處子,未經征伐,緊窄的花穴竟是容不下朱三粗大的肉棒,朱三一用勁,沈雪清竟然痛得哭出聲來,雙腿亂蹬,竟然將朱三龐大笨重的身體蹬瞭開來。

  沈雪清梨花帶雨道:「不不!實在太痛瞭!你饒瞭我吧!我受不瞭!會死的!」

  朱三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如此敗興,他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再次壓上沈雪清的嬌軀,意圖強行突破沈雪清的防線。

  沈雪清見朱三此舉,反抗得更激烈瞭!她不住捶打著朱三毛發茂密的前胸,雙腳努力夾緊,試圖再次蹬開朱三。誰知朱三這次早已有瞭防備,他用勁分開沈雪清的雙腿,讓她無法使力,同時巨棒步步緊逼,試圖一償所願。

  沈雪清見反抗失效,不住哀求道:「不不不!別!我求求你!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過我!」

  朱三冷冷一笑:「放過你!你知道我為瞭得到你費瞭多少心血嗎?我就想要你!

  別的什麼都不要!你就死心吧!」

  沈雪清見朱三油鹽不進,恨恨地道:「你今天即使得到瞭我,也不會好過的!

  你囂張不瞭多久瞭!我的白馬已經幫我去報信瞭!我姐姐很快就會來救我,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女俠,到時候把你千刀萬剮!」

  朱三此時哪裡聽得下去,他厲聲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瞭也救不瞭你!你還是關心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吧!肏!」說完朱三一用勁,硬生生地將巨棒擠進瞭沈雪清緊窄的花穴,他一鼓作氣,突破瞭沈雪清作為女孩的最後一道屏障,鮮紅的處子之血瞬間充滿瞭整個花穴,卻被朱三龐大的肉棒緊緊塞滿,一滴都沒有流下來。

  沈雪清隻覺下體一陣劇痛,兩腿之間仿佛被撕開瞭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朱三此時下體卻停止瞭動作,而是溫柔的撫摸著沈雪清的雙峰。

  不知過瞭多久,沈雪清已經不再啜泣,朱三見狀開始慢慢地抽動起他的肉棒,隻見擠壓之間,斑斑血跡從沈雪清兩腿之間滴瞭下來,浸滿瞭沈雪清身下的床單,鮮紅的處子之血映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淒美!

  朱三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抽插漸漸撫慰瞭沈雪清的情緒,沈雪清隻覺得疼痛感已漸漸消失,取代的是花穴內騷麻的脹痛感和春心潺動的渴望,她禁不住隨著朱三的節奏輕輕地扭動起來。

  朱三色中老手,怎會感覺不到沈雪清身體的變化,他九淺一深、八淺二深地抽插著,熟練地挑逗著沈雪清的欲火。沈雪清隻覺得花穴越來越麻、越來越癢,禁不住抬起翹臀,努力迎合著朱三的動作,似乎想讓朱三的巨棒更加深入。朱三深吸一口氣,雙手壓住沈雪清渾圓白嫩的大腿,巨棒陡然加快瞭節奏,一下緊似一下地向著沈雪清的花穴呼嘯而去,花穴內的嫩肉隨著肉棒的進出不斷被卷出又卷進,一波波的淫水也隨著抽插泄出體外,發出『啵滋啵滋』的聲音。沈雪清瞬間覺得空虛的花穴得到極大滿足,她美目緊閉著,鼻翼加速翕動,檀口不時淫呼出聲。

  朱三持續抽插瞭數百下,隻覺得得償所願,舒爽無比,沈雪清卻已先忍不住,再次高潮瞭。

  朱三停止動作,捏瞭捏沈雪清肥膩的乳肉,問道:「怎麼樣?我的騷女俠!爽不爽?」

  沈雪清媚眼如絲,呵氣如蘭,並不答話,隻是鼻間輕哼:『嗯!』作為回應。

  朱三十分得意道:「剛才還那麼激烈反抗呢!這麼快就舒服瞭!我早就說你淫蕩無比,偏偏還不肯承認!你這騷婊子就是賤,得用實際行動來讓你露出真相!」

  沈雪清不敢還嘴,隻是輕輕扭動著嬌軀表示抗議。

  朱三嘿嘿一笑:「看你這騷的!是不是還想來啊!想來的話得說兩句好聽的!」

  說完還將插在沈雪清騷穴內的肉棒又抽動瞭幾下,弄得沈雪清顫抖不已!

  沈雪清十分期待朱三的再次征伐,因為那種爽到骨髓裡,全身連每根毛發都舒服到極點的滋味讓她這個初食魚水之歡的少女刻骨銘心,朱三的床上技巧高超無比,時而粗暴時而輕柔的動作讓沈雪清欲罷不能!但是讓沈雪清主動開口求歡,沈雪清覺得好難為情!

  朱三見沈雪清猶豫,假意將肉棒從沈雪清身體裡收回,沈雪清果然不肯,雙腿一夾,緊緊地纏住瞭朱三的雙腿,無聲地反抗著。

  朱三大笑道:「你這騷女俠!嘴上還說不肯,現在卻是夾著我不肯放手瞭!我剛才說瞭,想要的話就得說兩聲好聽的!明白嗎?」

  沈雪清羞紅瞭臉,吶吶地道:「你……你想要人傢說什麼嘛!」言辭之間竟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撒嬌一般。

  朱三朗聲道:「叫我好哥哥!就說小妹妹的騷穴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希望好哥哥使勁地肏自己!」

  沈雪清一聽朱三竟然如此過分,一時語塞,不再言語!朱三卻輕輕抽動瞭一下自己的肉棒,同時催促道:「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要收工瞭!」

  沈雪清仿佛下瞭很大決心一樣,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道:「好……好哥哥!小妹妹喜歡……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哥哥疼惜!」

  朱三心中十分滿足,卻假裝聽不見道:「你說什麼?大聲點,這樣可不行!」

  沈雪清隻得大聲道:「好哥哥!雪兒喜歡好哥哥的大肉棒!請好好疼惜雪兒!」

  最後一句竟已是呼喊般叫出!

  朱三哈哈一笑:「這才對嘛!想要舒服就得乖乖聽話!來,我們換個姿勢,你趴下去,屁股翹起來,我要從後面肏你!」

  沈雪清嗯瞭一聲,乖乖地伏下身軀,同時圓潤的小翹臀高高聳起,擺出瞭無比淫蕩的姿勢!

  朱三雙手握住沈雪清纖細的小蠻腰,同時下體一挺,巨大的肉棒已如虯龍出海,呼嘯著鉆入瞭沈雪清泥濘的花穴。朱三賣力地抽送著,肉棒將沈雪清花穴內的嫩肉不時帶出,淫水泄個不停,巨大的春袋撞擊著沈雪清平坦的小腹,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沈雪清不再矜持,嘴裡不停地淫叫出聲。

  朱三幹到興起,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打著沈雪清白嫩的翹臀,手到之處,『啪啪』作響,白臀立即泛紅。沈雪清不曾想朱三如此暴力,唇間婉轉求饒道:「哎……哎!好痛!好哥哥你停停手!雪兒的屁股都要被你拍腫瞭!」

  朱三並不理會,反而一下重似一下地拍打著,口中答道:「你這賤貨!就是不打不聽話!你以為你是誰?你隻是老子發泄的工具!老子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說!你是騷屌娘們!快說!」言畢又重重拍瞭兩下沈雪清的翹臀,打得沈雪清的嫩臀都腫瞭起來,胯下還加大瞭力量,狠狠地抽插著沈雪清的花穴。

  沈雪清隻覺無比屈辱,但她並不敢違抗,隻得嬌呼道:「啊!雪……雪兒是騷屌娘們!雪兒是賤貨!雪兒是給好哥哥肏的工具!」

  朱三無比興奮,繼續道:「說!說你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隨時恭候我的命令!」

  沈雪清已被完全征服,順從地回道:「雪兒是誰都能肏的騷女俠!隻要好哥哥一聲令下,雪兒隨時翹著屁股讓好哥哥肏!啊!好深啊……又到最裡面啦!啊!

  雪兒又要去瞭……啊!要飛瞭!要死瞭!」言畢,大腿一陣抖動,美目也翻白地望著床頂,竟被朱三肏昏瞭過去。

  朱三此時也到瞭欲望的頂點,他兩腿一緊,大呼道:「要射瞭!射死你這騷女俠!

  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啊啊啊……射!」一股股濃濃的熱精湧進沈雪清的花心,打得昏迷中的沈雪清都不住蹙眉!朱三足足射瞭有半盞茶的時間,滾燙的精液充滿瞭沈雪清的整個花心,多餘的反溢瞭出來,順著沈雪清紅腫的花穴淌在瞭床單上。

  朱三見大功告成,不及擦去沈雪清和自己身上的穢物,重重的身子如山般壓下去,倒在沈雪清的嬌軀上呼呼大睡起來!

  不知醒來後的朱三和沈雪清又會如何?沈雪清所提報信的白馬又是怎麼回事?

  預知詳情,請期待下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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