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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暗流湧動

第十六章 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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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今日是2015年的第一天,筆者在此先給大傢道聲新年好!預祝各位朋友新的一年萬事如意,天天開心!

  大傢可能都在過元旦假,筆者卻還在項目部值班,想想真是辛酸!好瞭,開個玩笑,這一章正式回到主角朱三身上,而且新的女主也閃亮登場瞭,大傢有些什麼樣的期待呢?此外,文章寫得好不好,跟大傢的建議和意見是分不開的,大傢的點評和問題我都會一一回復,所以還望大傢多多提出寶貴的建議和意見,謝謝大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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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說到半載光陰匆匆過,姐妹雙雙墮欲海,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溫暖的房間內春色怡人,沈瑤玉體橫陳,朱三美人在懷,兩人赤身裸體的交纏在一起,一邊親呢,一邊訴說著往事!

  朱三右手環抱著沈瑤,捏住那滑膩的玉乳,揉搓個不停,左手則深入那深邃的美穴,攪得水流不止,聽瞭沈瑤講述的洞中故事,他興趣盎然,追問道:「那後來呢?你是如何懷上的雪兒,又是何時伺候過我師父呢?」

  沈瑤側身躺在朱三懷中,素手勾著朱三的脖頸,俏臉緊緊貼著朱三多毛的胸膛,嬌喘籲籲地道:「我們在洞中待瞭一年有餘,年尾的時候姐姐懷上瞭孩子,我卻一直沒有懷孕,一年之後,人魔似乎膩瞭,加之姐姐懷孕,不能像從前那般服侍於他,所以人魔終於帶我們出瞭山洞,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山洞距離人魔擄走我們之處相隔並不遠,人魔那兩日不停的奔波,隻是迷惑別人之舉。」

  「哦,看來人魔實在不簡單,好一個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之處,他這一招隻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瞭個團團轉吧!哈哈!」朱三言語間透露出對「混世人魔」的仰慕。

  沈瑤點頭表示贊同,舌尖舔上瞭朱三的乳頭,一挑一挑地逗弄著,方式嫻熟,顯然精於此道,舔瞭半晌繼續道:「我們出來後,人魔專程去找瞭那個乞丐,也就是您的恩師「嶺南瘋丐」。由於瘋丐是當時唯一的全程見證者,所以我父親和正道高手多次找過他,他也為此受瞭不少苦,正道中人講究光明磊落,瘋丐他老人傢當時沒有半點武功,他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去瞭哪裡,反復逼問下,瘋丐他老人傢才得以獲釋。」

  朱三似乎對乞丐就是自己的師父毫不意外,隻是輕輕點點頭,示意沈瑤繼續。

  沈瑤仰起臻首,目光迷離地道:「爺,瑤兒好癢,求您先給瑤兒吧!太難受瞭!」

  朱三目光一緊道:「竟敢跟爺談條件?」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好吧!你自己坐上來,然後細細的說!」

  沈瑤得瞭旨意,歡叫一聲,站起身來,雙腿分開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對準那擎天之柱,緩緩地坐瞭下去,嘴裡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沈瑤一坐到底,雙臂勾住朱三的脖頸,碩大的玉乳緊緊貼住朱三前胸,上下磨蹭著,纖腰款擺,玉臀輕搖,主動享受起來,身體得到滿足後,方才緩緩地道:「人魔見瘋丐為瞭此事受瞭苦,就收瞭瘋丐做徒弟。」

  朱三雙手捏住沈瑤的臀瓣,抓揉著,道:「這麼說來,人魔就是我的師公瞭!

  看來我朱某還算是師出名門哪!」

  「嗯……唔……」沈瑤一邊滿足地呻吟,一邊道:「算是吧!但是人魔並未傾心教授,他覺得瘋丐並無天賦,所以隻給瞭他一本書,讓他自行修煉,就帶我們離開瞭!」

  「哦?那然後呢?」朱三猜想此書必定就是《陰陽極樂大典》,如此曠世奇書,人魔居然給瞭師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瞭!

  「一別就是兩年,再見面時已是在第二屆「萬花節」之上瞭,瘋丐他老人傢當時也成瞭名,江湖人稱「嶺南瘋丐」,當時,姐姐早已生下瞭一個女孩,我也有瞭八個月的身孕!」

  「那次大會想必師父應該奪魁瞭吧?」朱三憧憬著,很是興奮,手也越發暴力地抓揉起沈瑤的臀肉。

  沈瑤痛得眉頭緊皺,卻又不敢違瞭朱三的意,隻得輕輕地道:「瘋丐他老人傢位列四王之一,卻沒能奪得淫聖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誰?」朱三想起師父曾經說過,天下淫技勝過他的不足五個,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瑤瘋狂地擺動著雪臀,讓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花穴,語氣含糊地道:「是……是毒龍真人,他得瞭淫聖之位!啊……再快點……要去瞭……」

  朱三知道沈瑤又快到瞭高潮,隨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動起來,飛速地頂插著沈瑤的蜜穴,直頂得沈瑤飛瞭起來,大量淫水如開閘泄洪一般湧出來!

  沈瑤扭動著纖腰,竭力配合著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發出響亮而清脆的撞擊聲,沈瑤再次到達絕頂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又來瞭……好美啊……美死瑤兒瞭……哦……泄瞭……呃」

  隨著沈瑤忘我的呼喊聲,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將本來就濕透瞭的床單淋得更加水潤,用手一捏就能擰出水來!

  高潮過後的沈瑤無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背,並不催促!

  過瞭好一會兒,沈瑤才回過神來,她嬌聲道:「自從和瘋丐他老人傢分開以後,瑤兒好久沒有像今天這麼盡興瞭,爺!瑤兒……瑤兒喜歡您!」

  朱三摸瞭摸沈瑤緋紅的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是麼?你會喜歡爺?喜歡爺什麼?」

  沈瑤仿佛被朱三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瑤兒……瑤兒喜歡爺的男子氣概……還有爺的勇猛強悍……」

  「嘿嘿,原來隻是喜歡被爺幹哪!」朱三大笑道:「爺跟你一樣,也喜歡幹你,你這股子騷勁爺太喜歡瞭!」

  沈瑤將臉埋進朱三胸膛,吶吶地道:「那瑤兒以後每天都讓爺幹,永遠伺候爺……」

  朱三懷抱著溫香玉軟,心裡卻越發著急起來:「如果不早日處理林嶽之事,隻怕眼前的溫柔鄉很快就會變成自己的墳墓瞭!」

  想到這裡,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隻是眼前之事還需謹慎,你還是繼續說你的往事吧!」

  沈瑤知道朱三顧慮的是林嶽,她悠悠地道:「萬花節後,瑤兒就跟瞭瘋丐他老人傢……」

  「什麼?」朱三打斷道:「你不是說當時你已經懷瞭孕,而且是在人魔身邊麼?」

  沈瑤點點頭,肯定地道:「沒錯!我跟隨瘋丐,是他老人傢的要求,他是「萬花節」四王之一,按照規則他可以要獎勵,他並沒有要金銀珠寶,也沒有要靈丹妙藥,他隻要瞭我!」

  朱三突然笑瞭起來,半晌才道:「人魔竟然會放你走?我師父竟然對你一見鐘情,已是殘花敗柳的你他還念念不忘?這也真是奇瞭!」

  沈瑤探瞭口氣道:「這個要求,人魔不得不答應,因為這是人魔所立的規矩,人魔並沒有說不可以要他身邊的女人!瑤兒和瘋丐他老人傢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瑤兒一段難忘的回憶,面對已經懷孕的我,他並不嫌棄,一直悉心照顧我,雪兒出生後,他也對雪兒視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傢的真心所感動,下定決心伺候他終身!瑤兒方才已經知道爺確實是他老人傢的傳人,所以瑤兒才會將一切如實告知!」

  朱三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師父對你還是真愛,後來又是為何分開呢?」

  沈瑤目光望向遠處,略微有點感傷地道:「我們在一起並不長久,很快我父親就知道瞭此事,並引以為奇恥大辱,他通知瞭林嶽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林泰,兩人聯手伏擊瞭瘋丐,意欲致瘋丐於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讓瘋丐得以逃脫,」

  朱三道:「傢醜不可外揚,我可以理解你父親的做法,但林傢還願意接受你這個未過門的媳婦麼?」

  沈瑤點頭道:「我並不恨我父親,這一切都是命!禍是因為我夫君而起,公公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但我父親知道,不管雪兒是人魔之女,還是我和瘋丐所生,都是進不瞭林傢傢門的,我父親又擔心報復,不敢將雪兒留在傢裡,無奈之下,我父親隻好將雪兒送到瞭我師姐碧雲仙子之處,懇請她照顧雪兒,陸師姐和我姐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兒如此可憐,一口就答應瞭下來,雪兒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裡已經明白得差不多瞭,但還有一事困擾著他,他拿起玉佩道:「這「蚯狽令」僅是參加「萬花節」的憑證,我師父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瑤似乎不敢正視這玉佩,緩緩地道:「不是這麼簡單的!這「蚯狽令」不僅是憑證,還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參加「萬花節」隻會得到木質的「蚯狽令」,隻能進不能出,等「萬花節」完成之後方可離去,而這古玉制的「蚯狽令」隻有五塊,分別由淫聖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大會所在地,而且憑此令可以統管一方黑道,瘋丐就可以號令南方黑道,隻是他閑散慣瞭,並不熱衷權勢而已!爺,看來您確實對這寶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瑤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經被伏擊身亡瞭麼?那這個玉佩還有什麼作用?師父隻是給我留個紀念而已!」

  沈瑤突然長嘆瞭口氣,正視著朱三道:「瑤兒對爺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想到爺始終還是防備著瑤兒,讓瑤兒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瑤說得有點心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此話怎講?」

  沈瑤凝望著朱三,四目對視,滿是哀怨地道:「這「蚯狽令」是瘋丐費盡千辛萬苦方才得來,不僅代表著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與他緣分的證明,當初他跟我說,除非他遭遇大難,否則玉不離身,身不離玉,又怎麼會當紀念品送給你呢?要不是我已經證實過爺確實是他老人傢的傳人,早就……」

  朱三緊緊摟住沈瑤,吻瞭她額頭一下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此事是爺對不住你,不要掛懷!實不相瞞,師父已經駕鶴西去瞭!」

  其實沈瑤早已猜出瞭七八分,但從朱三口裡得知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渾身一震,兩行清淚不自主地流瞭下來,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開,即是永別!」

  沈瑤此舉觸動瞭朱三心中柔軟的部分,他默然不語,隻是溫柔地撫摸著沈瑤的秀發,以示撫慰。

  眼見沈瑤仍然沉浸在悲傷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點擔心起來,畢竟他現在面臨著險境。

  朱三搖瞭搖沈瑤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復生,別傷心瞭!我們還是商量下如何讓雪兒脫險吧!」

  朱三的話一下把沈瑤從悲傷中拉瞭回來,問道:「你方才所說雪兒有難,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三拿出林嶽給他的小瓶子,遞給沈瑤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沈瑤仔細看瞭看,又打開瓶塞,聞瞭聞,詫異地道:「這是林傢秘制的禁藥,你怎麼會有?」

  朱三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藥的作用你該知曉吧?」

  沈瑤點瞭點頭道:「此藥是林傢祖傳所制,無色無味,能暫時讓人功力盡失,卻不會傷及身體,全莊上下隻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說……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林嶽給我的,而且就是用來對付雪兒的!」

  懷疑、心痛、憤怒交織著出現在沈瑤臉上,她知道,朱三來島上時,並未攜帶任何東西,而這迷藥也隻有林嶽才知道藏於何處,況且朱三已經得到瞭自己,根本不需要用迷藥,那如此說來,想害雪兒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嶽瞭!

  沈瑤相信瞭朱三所言,卻不知林嶽動機何在,她急問道:「我夫君……不!是林嶽那個卑鄙小人,為什麼給你這藥,他要對雪兒做什麼?」

  朱三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林嶽的確是卑鄙,他知道雪兒是人魔的女兒,他給爺藥的目的,就是要雪兒清楚地意識到,是爺出賣瞭她,而且林嶽還要在你我面前凌辱雪兒,以報他當年之仇!」

  沈瑤猛地站起來道:「簡直是禽獸不如!那你……那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朱三眼睛凝視著沈瑤雙眼,徐徐地道:「你認為當時爺有得選擇嗎?爺隻有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沈瑤眼中現出絕望的神色,呆呆地道:「雖然林嶽曾經身受重傷,傢傳絕學並未精通,但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仍然敵不過他!」

  朱三站起身來,雙手搭在沈瑤肩膀上,懇切地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必擔心,既然不能力敵,我們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爺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兒周全!」

  雖然沈瑤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話還是給瞭沈瑤莫大信心,她兩眼噙淚,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隻是雪兒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還請爺小心應付,千萬莫讓雪兒落入林嶽之手。」

  朱三看著沈瑤,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此事不用你說,你和雪兒都是爺的女人,爺自有打算,不過此事還需你配合才行……」

  沈瑤聽朱三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一熱,羞怯地別過臉去,低低地道:「爺有何打算,盡管吩咐就是瞭,隻是爺已經有瞭雪兒,還會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嗎?」

  朱三突然攔腰將沈瑤抱起,親瞭她俏臉一下,嘻笑道:「像瑤兒這麼嫵媚動人的標致人兒,爺怎麼會不要呢?你不是說,以後天天給爺肏麼?爺答應你,以後天天肏你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兒還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麼伺候好爺?」

  沈瑤被嚇得驚叫瞭一聲,隨即嬌嗔道:「爺,您好沒正經,才說著正事呢,又欺負瑤兒瞭!」

  朱三掐瞭掐沈瑤的肥臀道:「那你說,要不要爺天天肏你?然後咱再談正事!」

  沈瑤吶吶地道:「瑤兒都這樣瞭,還能怎地?瑤兒以後就跟定爺瞭,萬事全憑爺做主!」

  朱三將嘴湊到沈瑤唇邊,興奮地道:「這才對嘛!來,親爺一下!」

  沈瑤不假思索地將唇印瞭上去,深深地吻瞭朱三一下,以示回應!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頓瞭頓道:「爺方才所說讓你配合,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嶽想用這迷藥對付雪兒,咱就用這藥對付他!」

  沈瑤若有所思地道:「林嶽為人謹慎,想對他下藥可不容易,而且這迷藥的解藥也在林嶽手上,恐怕對付他適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難道會將解藥時時刻刻帶在身上麼?再謹慎的人總有疏忽之處,他好像有喝茶的習慣吧?」

  沈瑤驚訝道:「對!林嶽他除瞭愛好品茗之外,別無他好,這你怎麼知道的?」

  朱三道:「觀察而已,爺還有一事不明,這迷藥多久可以起效?」

  沈瑤回道:「這藥乃林傢獨門秘方配制,服下之後,不消半盞茶時間,就會讓人功力盡失,而且中招之人絲毫不能察覺!」

  朱三想瞭想道:「你出來已久,隻怕雪兒已等不及瞭吧?你先去照顧雪兒,要渡過此難關,關鍵在此一舉,所以絕對不能失手!讓爺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沈瑤心裡其實一直牽掛著女兒,隨即點點頭,稍微整瞭整衣服,向朱三鞠瞭一躬,轉身離去瞭。

  天空中的紅日炙烤著大地,不知不覺沈瑤已經去瞭兩個時辰,翹首以盼的沈雪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瞭,她自顧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兒快餓死瞭!你怎麼還不回來呀?」

  沈雪清轉念又想:「去這麼久,娘一定是精心給我準備好吃的去瞭,要不,我去廚房看看,興許能幫上點忙呢!」

  如此想著,沈雪清立即行動,她輕輕掩上房門,憑著記憶,往廚房去瞭!

  「咦?這是什麼?」沈雪清突然發現花園的地上掉瞭個東西,她隨手撿起來,驚訝道:「這不是娘的簪子麼?怎麼會掉在這裡?難道……娘親遇險瞭?」

  想到這點,沈雪清急得手足無措,該怎麼辦呢?對瞭,去找朱大哥,他一定可以幫得上的!事不宜遲,沈雪清快步向東廂走去。

  沈雪清走到東廂前的花園,卻正好望見一人,從朱三的房中出來,那人風姿綽約,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親沈瑤又是誰?

  沈雪清長舒瞭一口氣:「原來娘親沒事啊!那太好瞭!」想想又覺得蹊蹺:「不對啊!娘親不是去給我準備午餐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這裡明明跟廚房方向相反哪!再說娘親一直對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麼會跑到他房裡去呢?」

  帶著滿腔疑問,沈雪清向前兩步,呼喊道:「娘,您怎麼在這?」

  沈雪清的這一聲呼喚猶如驚天巨雷,沈瑤嚇得幾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她覺得整個心都要跳出來瞭,老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雪兒呀……」

  沈雪清仔細地打量瞭一下母親,發現沈瑤眼神飄忽,面色潮紅,鬢發凌亂,衣衫祛皺,很明顯剛發生過什麼。

  沈瑤終於緩過勁來,她上前摟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釋道:「方才是朱兄弟有事跟娘商量,娘才到這裡來的,不想時間過得這麼快,雪兒,你該餓瞭吧?走,娘親這就給你去做好吃的。」

  雖然沈瑤極力掩飾,但憑著女人的直覺,沈雪清知道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但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沈雪清一時也想不明白,隻好隨著母親往廚房走去。

  沈雪清緊緊挨著沈瑤,卻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還似曾相識,她仔細嗅瞭嗅,努力回想這味道的由來!

  房內,朱三透過微開的門縫,將方才一幕盡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揚起,意味深長地笑瞭。

  由於各懷心事,母女倆一路無言,腳步也比平常快瞭不少,很快就到瞭廚房,廚房的丫頭齊齊施禮道:「夫人,您想吃些什麼?奴婢給您做吧?」

  沈瑤淡淡地道:「不用瞭,我親手做,你們都下去吧!」說完,準備菜品佐料,麻利地開始烹制佳肴。

  沈瑤不僅人美,廚藝也頗為不錯,很快就弄出瞭幾個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後,呆呆地望著母親,她仍然在回憶那股奇怪的氣味,卻始終想不起來。

  沈瑤將菜端出廚房,擺在外面的小廳的桌子上,溫柔地呼喚道:「來,雪兒,快過來吃吧!」

  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更何況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糾結於氣味的事情,依言坐在瞭桌旁,歡快地吃起瞭飯菜。

  沈瑤微笑地看著女兒,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心中的尷尬已消失不少。

  少頃,沈雪清已然將美味佳肴一掃而空,酒足飯飽的她長舒瞭一口氣,贊道:「娘親,您做的菜實在太好吃瞭,雪兒恨不得把盤子都給吃瞭!」

  沈瑤用手帕輕輕地擦拭掉女兒嘴角的油漬,寵溺地道:「就屬你嘴甜,好吃的話娘親天天做給你吃!不過以後在人前,可千萬記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莊主知道?」

  沈瑤搖瞭搖頭道:「他早已知曉此事,娘隻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遞給沈瑤,問道:「這簪子是娘親的麼?」

  沈瑤方才發覺自己的簪子不見瞭,她原以為是掉在瞭朱三房中,卻不料出現在這裡,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麼在這裡?你從哪得來的?」

  母親異常的反應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回道:「這是雪兒在花園中找到的,娘親好不小心,簪子遺落瞭都不知道……」

  沈瑤勉強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丟的,這兩天娘都在找,一直沒找著,沒想到被雪兒你找著瞭。」

  沈雪清詫異地道:「丟失幾天瞭?這簪子娘早晨的時候不是還戴著麼?怎麼會丟失幾天瞭呢?」

  沈瑤大驚失色,心虛的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瑤的手,問道:「娘親有很多的事情瞞著雪兒,對麼?您剛才和朱大哥所談何事?竟然談瞭兩個時辰?娘,你告訴雪兒,好麼?」

  沈瑤心中波濤起伏,這麼多的事情她不知該怎麼跟女兒解釋,唯有沉默不語,兩行清淚卻不知不覺地流瞭下來。

  沈雪清見母親竟然流出瞭眼淚,也不再追問,母女倆默然對視,場面好不尷尬。

  正在此時,一個丫頭走瞭進來,打破瞭平靜,她施禮道:「夫人,莊主請您去龍虎堂……」

  沈瑤馬上反應過來,她站起身,對沈雪清道:「雪兒,你先回房間吧!今日之事,姑姑日後慢慢告訴你!」

  沈雪清點瞭點頭,緩緩地站起身,道:「那雪兒先回房瞭、」

  沈瑤對那丫頭道:「你送小姐回房。我自己去龍虎堂就行瞭。」

  沈雪清想瞭想道:「雪兒自己走吧,現在又不是夜晚,不礙事的!」說完,轉身離去。

  沈瑤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輕輕嘆瞭口氣,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視線裡,她才向龍虎堂走去。

  龍虎堂中,林嶽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見沈瑤到來,他屏退左右,緩緩地走下來,輕聲道:「你來瞭!」

  沈瑤施瞭一禮道:「不知夫君找瑤兒所為何事?」

  林嶽笑瞭笑道:「無事,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夫人瞭麼?」他指瞭指大堂中的座椅道:「坐吧!咱們夫妻聊一聊!」

  沈瑤依言坐瞭下來,回道:「當然可以,隻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瑤兒才有此一問!」

  林嶽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和沈瑤都倒瞭一杯,道:「瑤兒還在為朱三的事情生氣麼?」

  沈瑤心中一驚,回道:「夫君此話何意?」

  林嶽抿瞭一口茶道:「無它,隻是我沒有依瑤兒的意思趕走朱三,瑤兒是否還在為此事生氣?」

  沈瑤稍稍心安,勉強笑道:「哪裡,瑤兒怎麼敢跟夫君生氣,夫君此舉必有夫君的想法,瑤兒聽夫君的。」

  林嶽臉上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緩緩地道:「我知道,瑤兒想趕走朱三,是不想雪兒與他在一起,隻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兒會怎麼想?她會恨你,其實我這麼做,是為夫人好!」

  沈瑤沒想到林嶽居然把借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罵林嶽無恥,但她表面並不露聲色,反而溫柔地道:「原來夫君所考慮的竟是此事,瑤兒真是錯怪夫君瞭,瑤兒原本以為夫君欣賞朱三,才有此做法,看來瑤兒真是考慮不周,還請夫君原諒瑤兒!」

  林嶽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來原諒不原諒的!我答應你,隻要你將雪兒說服,我就讓朱三離開這裡!」

  沈瑤裝作感動地道:「謝謝夫君,既然如此,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一事!!」

  林嶽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說!」

  沈瑤道:「白天人多眼雜,說話實為不便,再說我們母女倆相處不多,所以今日瑤兒想跟雪兒同寢,以便勸說她回心轉意,還望夫君恩準!」

  林嶽緊緊盯著沈瑤的眼睛,凝視良久後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徹夜長談此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說便是,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沈瑤順勢道:「多謝夫君體諒,事不宜遲,那瑤兒現在就告辭,去找雪兒!」說罷就要起身。

  林嶽卻握住瞭沈瑤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現在離天黑尚早,你要徹夜長談也無需急在一時,用過晚餐以後再去也不遲!」

  沈瑤實是不想在林嶽跟前多待一刻,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脫身,隻好唯唯諾諾地坐下瞭!

  卻說滿腹疑雲的沈雪清離瞭房間,卻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有一步沒一步地在莊子裡閑逛著,一大堆問題困擾著她,讓她心緒不寧!

  不知走瞭多久,沈雪清已將偌大一個山莊逛得差不多瞭,天邊的紅日也失去瞭神采,靜靜地掛在瞭遠山之上,滿天的紅霞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沈雪清的心情卻始終好不起來,她繼續慢慢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卻又走到瞭東廂房前的花園裡。

  沈雪清猶豫瞭一下,左右望瞭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瞭敲門。

  朱三正在盤算該如何對付林嶽,卻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雪兒,不假思索,一把就將雪兒抱瞭進來,關上瞭房門!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嚇得驚叫一聲,嬌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麼這樣?討厭!」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爺有多想你!」說完,低頭咬住沈雪清的紅唇,放肆吸吮起來!

  沈雪清身子懸在半空,她勉強掙紮瞭兩下,就陷入瞭朱三熱情的攻勢中,半晌才氣喘籲籲地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光天化日之下強吻民女……唔……」

  朱三不等沈雪清說完,再次吻住瞭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瞭喉嚨裡,舌頭伸進沈雪清的檀口,嫻熟地攪拌著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還隔著衣服揉捏起臀肉來。

  沈雪清拿經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將擔心和煩惱拋在腦後,她雙手勾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

  兩人的親吻足足持續瞭一炷香的時間,朱三才將沈雪清放下,讓她平躺在床上。

  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來,她俏臉緋紅,渾身滾燙,水汪汪的眼睛誘惑地看著朱三,釋放出熱烈的信號!

  朱三笑瞭笑,俯下身軀,舌頭輕輕地舔掃著沈雪清的雪頸,雙手放在沈雪清胸前,隔著衣服揉搓那對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龍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羞處,輕輕挺動著。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時被朱三攻略,漸漸動情,鼻翼間輕哼出美妙的聲音,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朱三輕輕地除去瞭沈雪清的衣裳,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光潔滑嫩的皮膚,舌頭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時而溫柔舔掃,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輕囁咬,盡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緊緊抓住床單,媚眼半閉著,貝齒緊咬朱唇,時不時地輕聲囈語道:「啊……好癢……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隨手將上衣除瞭,露出筋肉結實的身體,低聲道:「服侍一下爺!」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來,主動將朱三的褲子褪下,朱唇輕啟,含住那兇猛的巨龍,吮吸起來!

  朱三雙手放在身後,低頭看著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則口舌翻飛,施展出渾身解數,將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頃,朱三估摸著快到晚餐時間瞭,開口道:「好瞭,等下就有人過來送晚餐瞭,雪兒,你不回房麼?」

  已經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時哪舍得離開,她繼續吮舔著朱三粗壯的肉棒,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回……」

  朱三嘆瞭口氣,暗道:「真不愧是沈瑤的女兒,母女都一樣騷浪!」嘴裡道:「既然如此,那爺就先把你喂飽再說,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開雙腿,隻見那股間花穴早已春水潺潺,隻等朱三臨幸瞭!

  朱三也不多言,將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來,原本已經濕潤的肉棒沾滿瞭沈雪清的花汁,變得愈加滑膩。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間禁不住發出淫蕩的輕哼聲!

  朱三雙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對準沈雪清張開的花穴口,緩緩地推瞭進去。

  沈雪清隻覺那根火燙的肉棒緩緩入侵,花穴內的層層褶皺被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勁力推開,原本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的,嬌嫩的花心也被碩大的龜頭死死抵住,那股熱燙的感覺讓沈雪清禁不住輕輕皺眉!

  朱三將肉棒緩緩地抽出,隻留下龜頭在穴內,頓瞭頓後又緩緩地插入,感受著沈雪清花徑的緊窄,同時也讓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適應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離,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輕柔的動作過後,必將是狂風暴雨的攻勢,所以她不安地等待著,纖腰輕輕扭動!

  沈雪清猜測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動作慢慢加速,從輕柔的緩插漸漸變成瞭快速的頂肏,火燙的肉棒呼嘯著插入,又迅速地抽回,直插得淫水飛濺,鮮紅的穴肉都隨著朱三暴力的動作被卷進卷出!

  沈雪清哪經得起朱三如此瘋狂的攻勢,她隻覺朱三的龜頭如同拳頭一樣,一下下狠狠地擊打著她嬌嫩的花心,仿佛要將她搗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低低的呻吟聲也換成瞭放蕩的呼喊:「啊……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兒……雪兒……受不瞭……唔……別那麼……快……啊……要死瞭……啊……」

  隨著沈雪清一聲行將斷氣式的長吟,她嬌軀猛地抖動瞭幾下,花穴內的陰精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噴射出來,朱三未來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沖擊著他的龜頭,煞是猛烈,塞滿花穴的肉棒竟然擋不住那股熱潮,讓朱三不由自主地後退瞭一步,肉棒也隨之抽瞭出來,一大股透明的陰精如同開閘般泄瞭出來!

  朱三心裡暗嘆道:「好強勁的力道,居然能將爺的肉棒推出來,單論此點,恐怕世上少有人與雪兒匹敵!」

  朱三低頭看瞭看沈雪清,發現她又因為高潮昏死瞭過去,禁不住笑道:「力道是強,耐力就差一點瞭!隻是這樣就昏過去瞭,爺可遠遠未盡興呢!」

  正在此時,房外卻響起瞭腳步聲,朱三側耳一聽,知道是丫鬟前來送晚餐,那雪兒怎麼辦呢?他四下望瞭望,發現實在沒地方隱藏,隻好將被子往沈雪清身上一蓋,再將羅帳放瞭下來,自己則坐到床沿,以遮擋視線!

  果然,門「咚咚」地響瞭兩聲之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朱公子,奴婢給您送晚餐來瞭,請您開門!」

  朱三朗聲道:「門沒關,你進來吧!」

  丫鬟應瞭一聲,推門走瞭進來,手裡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放著一小桶米飯,四個菜,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禮道:「朱公子,這是您的晚餐!」

  朱三點瞭點頭道:「勞煩瞭,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後再吃!」

  丫鬟將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瞭一躬,帶上房門,離去瞭!

  朱三松瞭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推瞭推沈雪清道:「雪兒,醒醒!」

  沈雪清慢慢蘇醒過來,想起方才竟然興奮到昏死過去,禁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將沈雪清的衣服遞給她,笑道:「好瞭,該用晚餐瞭,你也快點回房去吧!」

  沈雪清將衣服穿好,正待離開,卻突然想起來意,猶豫瞭一下道:「朱大哥,雪兒有些事情甚是困擾,你能陪雪兒聊聊麼?」

  朱三略微思考瞭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兒怎麼突然客氣起來瞭,你是爺的女人,有什麼話不能跟爺說呢?」

  沈雪清想瞭又想,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放眼島上這麼多人,自己親近的就隻有娘親和朱大哥,但為什麼娘親又對朱大哥如此排斥呢?自己的羞人身世該不該說給朱大哥聽呢?

  沈雪清隻覺得腦海裡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她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糾結,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關,開口道:「雪兒如果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吧!現在天色已黑,你就在這裡用點飯菜,稍後爺送你回房!」

  一邊說一邊扶著沈雪清坐下,並給她夾菜。

  沈雪清下午用過餐,此時並不餓,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絕,隻好將朱三夾給她的菜吃掉!

  朱三飯量很大,他將碗筷給瞭沈雪清,自己則用手抓飯,狼吞虎咽起來,不消一會,就將飯菜吃瞭個幹幹凈凈,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飯飽後,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瞭,爺送你回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著朱三用餐,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粗醜,仔細看來卻別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雖然偶爾暴戾,但大多數時候卻對自己無比溫柔體貼,自己不僅將身子給瞭他,如今整個心都屬於他瞭,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沈雪清想到這裡,堅定地道:「朱大哥,雪兒不走!雪兒是你的女人瞭,就該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憂慮地道:「雪兒的心意,爺當然明白!隻是現在是非常時刻,難道你不怕你娘瞭麼?」說完,抬眼直盯著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層浪,朱三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沈雪清驚訝不已,她急道:「朱大哥怎麼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瞭笑道:「爺不僅知道沈瑤是你娘,對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這些都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親不是對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爺知道你娘親那時候對爺有成見,不過今天才找你娘解釋,而經過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對爺的誤會已經解除瞭,而且她還將自己的往事告訴瞭爺,就是這麼回事!」

  沈雪清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難怪今天娘親從您房間出來,而且還跟您談瞭那麼久,原來如此!」頓瞭頓又猶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瞭雪兒的身世,不會嫌棄雪兒嗎?」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道:「爺怎麼會嫌棄雪兒呢?雪兒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騷媚動人,爺疼你還來不及呢!爺以後天天疼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調戲說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嬌嗔道:「還說呢,方才都被您欺負得差點死過去瞭,雪兒身嬌體弱,可經不住您折騰!」

  朱三壞笑道:「那雪兒喜不喜歡爺欺負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閉上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喜歡……」

  朱三閃電般親瞭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爺的乖雪兒,爺也很喜歡你,隻是今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吶吶地道:「為何不行?」

  朱三嘆瞭口氣道:「你娘雖然解除瞭對爺的誤會,卻並未同意你嫁給爺,如果你今晚徹夜不歸,恐怕……」

  沈雪清雙手環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臉緊緊貼在朱三寬厚的胸膛上,聆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嘴裡道:「不管娘答不答應,雪兒今生都是爺的人瞭!」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輕輕掩住朱三的嘴,溫柔地道:「雪兒知道方才爺沒有盡興,就讓雪兒盡妻子的本份,服侍爺歇息,好麼?」

  朱三故作猶豫瞭下,似乎下定決心地道:「好吧!爺也不能辜負瞭雪兒的一片情意,今晚就歇在這裡,讓爺好好疼愛疼愛你!」說完,一把將沈雪清抱起,向床前走去!

  沈瑤陪著林嶽用完瞭晚餐,才找到借口離開瞭林嶽,林嶽也並不挽留,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瑤離去的背影!

  沈瑤滿腦子盡是白天發生之事,她離瞭林嶽後,徑直向西廂房女兒的房間而去,卻發現沈雪清並不在房中,沈瑤心急如焚,隻道是女兒知曉瞭自己與朱三之間的奸情,故意避開自己。

  沈瑤懊悔瞭半天,才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想瞭想,自言自語道:「女兒不知去瞭何處,看林嶽的反應,他確實想對女兒圖謀不軌,如此一來,女兒的處境實在危險異常,看來要想救女兒,也隻有求助朱三瞭!現在就去找他,一起先把雪兒找到再說!」

  夜幕已經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並無明月,隻有稀疏的幾個星星點綴著黑夜。

  心系女兒安危的沈瑤步履匆忙,很快就到瞭東廂房前,隻見朱三房中燈火通明,沈瑤緊走幾步,正待敲門,一陣曖昧的聲音卻從裡面傳瞭出來,沈瑤側耳一聽,分明就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時,門卻輕輕開瞭一道縫隙,沈瑤嚇得往後退瞭一步,卻沒發現異常,原來門並未栓,方才隻是夜風將門吹開瞭一點而已,房中正瘋狂交媾的男女並未發覺,沈瑤不禁湊瞭過去,從小小的門縫裡窺視房中的情況,一望之下,沈瑤竟然呆住瞭!

  紫月山莊裡一片暗流湧動,而朱三的故鄉古田鎮也並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馬如同閃電般奔馳,馬蹄到處,揚起一陣灰塵,卻絲毫沒有粘在身上,可見此馬之速度。騎白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她輕紗蒙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從玲瓏剔透的身材判斷,必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誰呢?又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記得,當日沈雪清在古田鎮鳳來客棧中受難時,曾將白馬放出去報信,而紅衣女子正是白馬的原主人「冰鳳凰」沈玉清!白馬是沈玉清送給妹妹做生日禮物的,甚有靈性,當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險,就放白馬報信,白馬必能尋得歸途,姐姐得信後當速速前來搭救!」

  既是如此,為何沈雪清在古田鎮待瞭數日,也未見姐姐前來呢?其實一切隻怪時間太過倉促,白馬雖然日行千裡,但古田鎮離沈玉清居住之處九嶷山何止千裡,所以當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時,沈雪清早已隨朱三出瞭東海,去往紫月山莊瞭!

  白馬疾馳著,大約還有數裡地就可以到達古田鎮瞭,沈玉清卻一勒韁繩,讓白馬停瞭下來!因為官道上竟有人設瞭卡,阻住瞭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輕輕一躍,從容下馬,真個是滴塵不揚,可見沈玉清之輕功,已到瞭一等一的水準!

  攔路的人見有人前來,紛紛拿著刀槍,來到瞭官道上,他們雖然人多,卻並未靠近,而是遠遠地站著,為首一人大聲吼道:「呔!來者是那條路上的,報上名號來!」

  沈玉清緩步向前,打量著這夥攔路者,隻見為首的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傷手腕的大春又是誰?沈玉清並不理會他的喊叫,隻是簡單地道:「讓開!我要過去!」

  攔路的眾人一聽,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膽子瞬間大瞭起來,都嬉笑著走向前來,馬臉大春叫道:「喲!哪裡來的小娘子?脾氣不小哇!呵!還戴著面紗,揭開來,讓兄弟們瞧瞧!」說著,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寒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馬臉大春已經倒在地上瞭!

  他的手腕已被齊齊削斷,正血如泉湧,馬臉大春一看,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其餘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紅衣女子竟是個煞星,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馬臉大春,更別提圍攻沈玉清瞭!

  沈玉清又向前走瞭幾步,對馬臉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輕薄女子之人,現在你還想看看我的模樣麼?」

  馬臉大春一邊哀嚎,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女俠……女俠饒命!再……再也不敢瞭!」

  沈玉清又環顧瞭一下四周道:「那你們呢?還想不想看我的模樣?」

  眾人連聲道:「不敢不敢!女俠高抬貴手!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姑且放你們一條生路,這隻是一點小小懲戒,還不快將路障撤去?」

  眾人惟恐這個女煞星對他們不利,慌忙將路障搬到一邊,然後唯唯諾諾地站到瞭路旁,讓沈玉清通過!

  沈玉清一聲口哨,白馬立即來到身邊,沈玉清翻身上馬,正待離開,卻又突然停住瞭,並冷冷地問道:「你那玉佩從何而來?」

  不知沈玉清此問何意?又不知沈瑤看到瞭什麼?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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