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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閨房秘術

第三十一章 閨房秘術

  上文說到化尷尬母女終相認,憶前塵沈玥解心結,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文……

  山洞的天亮得似乎比別的地方早,太陽剛剛一露面,暖暖的陽光就從山洞頂端的開口泄漏瞭進來,照在瞭石壁上!

  沈玥同樣起得很早,她做瞭早餐,整理好房間後,才叫沈玉清起床,母女倆吃過早餐後,沈玥便說有東西給沈玉清看,帶著她往另一個山洞走去。

  於是,玉清跟著沈玥繞過瞭浴池,進入瞭更為隱秘的山洞。這個山洞門口用山石堵住,上面還長著一些青苔,看起來跟平常的石壁相差無幾,洞內空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概三丈方圓。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正中放著一張一丈方圓的圓形大床,幾乎占瞭洞內一半空間,墻上則掛滿瞭男女交合的春宮圖,在房間的角落有一張方形的桌子,桌上除瞭一對蠟燭外,還放瞭很多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

  沈玥道:「這裡是娘為你準備的,當你長大成人,要嫁人的時候,娘才會帶你來看這些!」

  沈玉清雖然是處子之身,但三年的江湖經歷讓她明白瞭許多,一看房間的佈置,就知道這應該是夫妻恩愛的地方。

  沈玉清環顧瞭一下四周,石壁上栩栩如生的春宮圖讓她羞得俏臉緋紅,不敢直視,更讓她好奇的是桌子上各種奇形怪狀的器具,這些器具材質各異,有木質的,有鐵質的,更有玉質的,樣式稍有不同,但都是圓形棒狀,一端有一個圓圓的凸起,形同小錘子一般!

  沈玉清拿起玉質的小棒,感覺入手溫潤,於是好奇地問:「娘,這是什麼東西?看起來晶瑩剔透,好漂亮呀!這東西長不足一尺,莫非是武器?不對,難道是暗器?」

  看著這麼單純的女兒,沈玥神秘的一笑,故意答到:「對啊,這個暗器可厲害瞭,而且專門是用來對付我們女人的,能讓女人死去活來的。」

  沈玉清更好奇瞭,問道:「那為什麼我在江湖上從沒見人用過,這暗器叫什麼名字。」

  沈玥笑道:「傻丫頭,這物事乃仿男人下體陽物所制,你看那圓圓的上端,不就是男人的陰頭麼?」

  沈玉清羞紅著臉道:「娘好沒正經,騙玉兒說是暗器。」

  沈玥道:「娘幾時騙你瞭,男人的陽物藏於兩腿之間,平時綿軟如蟲,一旦遇上女子,便堅硬如鐵,專供我們最軟弱之處,讓我們死去活來,不是暗器又是什麼?」

  「啊!」聽到這麼一說,沈玉清下意識的放開瞭手中的玉制陽具。

  幸好,沈玥眼疾手快,接住瞭玉具,略帶責怪的說道:「這可是娘最喜歡的一根。這個玉可是從昆侖山上采來,價值連城呢。」

  「啊!娘,您的意思是,您經常用這物事?」

  沈玥點點頭道:「既然你都已經長大瞭,也看瞭娘沐浴時的情況,娘也不想瞞你,二十年來,娘幽居於這山洞,空虛寂寞時,都是靠這些寶貝聊以自慰。」

  沈玥看著女兒目瞪口呆的模樣,繼續解釋道:「等你成親後,嘗過魚水之歡,就會明白的。你看,將這圓頭放入丹穴之中,左右搖動,就會產生無邊快意,如同男人的陽物進入丹穴一般!」

  沈玉清想起自己自慰時,光是伸一根手指進去都覺吃力,於是驚訝地道:「如此粗大的物事,能放入麼?不會疼痛難忍麼?」

  沈玥笑瞭笑道:「初時是有些疼痛,尤其是女人破瓜時,疼痛更是劇烈,但隻要經過數次交歡之後,便隻有歡暢淋漓而沒有疼痛瞭!至於有多歡愉,就看男人的本事瞭,因為男人的陽物也同相貌一般,是各不相同的,不僅男人有差異,女人的丹穴也是各有不同,有十種穴可以稱為極品,又叫十大名器。」

  沈玥指著左邊墻上掛的一列春宮圖道:「玉兒,你看這邊,這便是女人的十大名器。」

  一枝獨秀:從其玉門到秘道的寬度一直沒有改變,裡外都同樣寬度,所以,很不容易到達花心,其陽物一般尺寸的男人,通常都沒辦法達到目的,敗興而返,不過,陽物若是又細又長,彼此便能配合達到高潮,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稱"竹筒" ,這其中的極品在其中還有阻障,更是酷似竹節;

  乳燕雙飛:穴上無毛,俗稱「白虎」。陰丘高高鼓起,兩片大陰唇呈半月型,而且把小陰唇含在裡面,左右橫跨在根部,彷佛是鳥兒的雙翼,直觀上飽滿豐膩,漂亮光潔。穴縫呈嫩紅粉色的一條線,陰戶穴門狹小,穴道也很狹窄,即使分開雙腿也不會露出。這種穴本身已經十分難得,可謂萬裡挑一。更難得是,需要兩個這樣的穴,上下疊在一起玩,才能體會雙飛的爽快。而要找出兩個一模一樣的,那更是百萬人中難尋一對,可遇而不可求;

  三珠春水:「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難耐時,三珠才會凸露出來,興奮時穴肉不停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陰冠。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玉莖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瞭;

  四季玉渦:其玉門較寬,但進入內部後,卻又變得狹小,全體的形狀彷佛水中漩渦,又好似田螺。當門戶被敲開之後,玉門便會緊緊關起,將陽物死命鉗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氣的氣球般膨脹,被卡緊在玉門關口,除非玉門自動松開,或者男人十分強悍勇猛,否則沒辦法拔出,隻有向玉嬌娘告饒,亦稱為「田螺」;

  五龍戲珠:其玉門狹窄、秘道細長,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陽物向前插進時,花心會突然膨脹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會碰撞到陽物前端的陰竅,其形狀就如巨龍在搶奪紅光閃閃的珊瑚,據說歷經五次以上強沖才能達到高潮,又名「龍珠」;

  六面埋伏:玉門適當,而且還具「有事即應」的性能,能隨著男人的陽物大小,自由自在地伸縮,構造相當精巧。越過大門,進入大廳,這其間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花心的位置也不會太深,除非是陽物太粗太短,一般說來,都能很簡單地找到花心。經過一般禮尚往來之後,女人的花心口會突然大開,將男人的龜頭緊緊銜住,並縮緊開口,從玉門到四壁到花心前後左右上下夾擊男根;另一方面,玉門也會如牡蠣的硬殼一開一合,並且在裡面表演超級妙計,因此又稱為「蛤蚌」;

  七竅玲瓏:其玉門略大,花心亦較大。一接觸到陽物時,花心口會立刻擴大,從裡面吐出細細的肉針,可以插進陽物的鈴口,並不斷吸吮。碰到這種情形時,男人通常都會冷不防地大吃一驚,而其鈴口也會被吸吮得門戶大開,全身彷佛受到電擊般,麻痹而不能動彈,又如七葉籠草食蟲一般,因而得名;

  八仙過海:此穴外表看上去玉門小巧,可愛至極,尋常肉棒剛剛插入時隻覺緊窄舒爽,因其花心隱藏極深,所以更進一步後卻發現穴內海闊天空,常人往往失去方向,欲求花心而不可得,鬱鬱寡歡而止。隻有肉棒粗長者,挺過剛開始時的壓迫之後,再沖刺數十下,才能找對方位,探明桃花源所在,一旦尋覓到花心,稍微刺激之下,洶湧的潮水就會滾滾而來,肉棒即如海上扁舟一樣風雨飄搖,此時即真正考驗肉棒的耐力和技巧瞭,男人唯有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才能頂住潮水的洶湧,順利到達彼岸,俗稱「玉甕」;

  九曲回廊:其玉門窄小,回廊彎彎曲曲,有如羊腸小徑,除非男性的陰莖是特大的霸王號,要不然,是很難探索到花心的。據說極品者有九折之多。如果男人的陽物尺寸稍小些,在探尋花心的過程中將會較為吃力,在尚未安抵目的地之前,早已疲憊得全身軟綿綿,根本沒力氣繼續攻城瞭,普通的俗稱「羊腸」,極品的就是「九曲回廊」;

  十重天宮:玉門非常狹窄。它構造較特殊,陰道壁上皺褶極多,層巒疊嶂,它們的分佈和形狀形形異異,有時還有肉鉤,皺褶數過百,層數過三層,初次嘗試猶如披荊斬棘,往往半途而廢,不得真趣。不過,一旦碰觸到花心,便會突然產生律動,收縮迅速,穴腔內有強烈的抽搐,強力擠壓陽物,而且,女人會不斷扭動水蛇般的腰肢,發出夢囈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反側,偏身蠕動,這時男人往往會失去控制,被導入妙不可言的佳境。

  以上十大名器,都是天生的極品。

  沈玉清聽完母親的介紹後,嘴巴都合不攏瞭,她沒想到,女人的丹穴還有這麼多不同。

  看著沈玉清仍然驚訝得說不出話,沈玥開始脫她的衣服。

  沈玉清尖叫到:「娘,您這是作甚?」

  沈玥似乎沒聽見一樣,說話間,外衫已經被沈玥除去,露出瞭大紅色的肚兜,豐滿的胸部把肚兜撐的滿滿的。

  沈玥手一探,突然抓住其中一個乳峰,遭此突然襲擊,沈玉清竟不知所措,她二十多年來,第一次被人撫摸酥胸,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母親。

  沈玥笑道:「我的女兒真的是長大瞭,雙乳都快超過娘親瞭,一個手都握不過來,娘在你這般年紀可沒有這麼大!那小子有福氣咯,可以享受你的身體。」

  沈玉清俏臉滾燙,弱弱地道:「娘,您為老不尊,總是作弄取笑女兒。」

  沈玥親瞭一口沈玉清滾燙的臉頰道:「這有什麼取笑不取笑的,這裡隻有我們母女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況且,娘說的也是實話,早晚都會有男人來享受你這迷人的身子。你此番回來,莫非是為情所困?」

  「哪……哪有。」沈玉清斷斷續續的否認著。

  原來沈玥一邊聊天,一邊時而輕柔時而大力地揉搓著沈玉清的乳峰。

  沈玉清此時眼神迷離,滿臉通紅,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瞭朱三猥瑣又淫邪的目光,讓她更是難以自制。

  沈玥見女兒已經動情,玉手逐漸往下探,滑過平坦的小腹,慢慢的脫下瞭沈玉清月白色的褻褲。

  陰部傳來絲絲涼意讓沈玉清從迷離中清醒過來,驚覺自己已然赤裸的沈玉清急忙捂住自己的私密處,嗔道:「娘,別這樣,好羞……」

  沈玥知道此時不能退讓,必須讓玉清跨越這個心坎,索性一把將女兒直接推倒在圓床上,拉開捂住花穴的小手道:「在娘面前有什麼好羞人的?你一出生娘就看過瞭,還有什麼好遮的,娘要仔細檢查,待會你自會明白其中奧妙!」

  當看到整個花穴後,沈玥不由得贊嘆地驚叫起來,禁不住伸出手指去一探究竟。

  沈玉清的花穴生得極為精致,雪白的恥丘高高隆起,上面沒有一絲雜草,如同剛出爐的白饅頭一般,兩片飽滿而肥厚的肉唇緊閉著,將嫩紅色的小花瓣牢牢夾在中間,隻露出一絲絲在外面,卻更讓人心生向往。撥開花唇,一條細微的裂縫顯露出來,底端是一個小小的孔洞,鮮嫩無比,猶如初生嬰兒的小嘴一般嬌小可愛!

  沈玥用手指輕輕撥弄著花唇,不到片刻,緊閉的花唇竟然如花朵綻放般分瞭開來,而且還微微發濕,沈玥情不自禁地貼瞭上去,輕柔地舔弄著粉嫩的花瓣,隻見隱藏在花瓣頂端的珍珠花蕊漸漸露出頭來,美得讓人心醉!

  沈玉清被母親如此逗弄,隻覺得一股股電流從花穴處激蕩開來,身體瞬間變得酥軟如泥,雖然她拼命地想夾緊雙腿,雙腿卻不聽使喚,反而越張越開瞭!

  沈玥一邊暗嘆女兒身體的絕美和敏感,一邊加快瞭口舌挑逗的速度,靈活的香舌迅速地反復掃舔著濕潤的花澗,同時大口吮吸著滿溢的花汁。

  沈玉清已被情欲完全占據,她隻覺酥胸脹鼓鼓的,極其難受,雙手不自覺地爬上瞭乳峰,揉捏著豐滿白嫩的乳肉,同時嬌軀如蛇般扭動,媚眼似睜還閉,鼻尖冒汗,檀口微張,吐氣如絲,呵氣如蘭,發出一陣陣夢囈般的呻吟聲。

  沈玥吸吮品嘗著花汁淫水,隻覺並無尋常女人的騷腥氣味,反而略帶芳香,入口還帶著略微的甘甜,這才相信,當初人魔所說非虛!

  沈玥一口含住鮮紅欲滴的珍珠花蕊,手指輕輕探入瞭沈玉清狹窄的花穴,手指進入大半後,終於探到瞭一層晶瑩剔透的薄膜,毫無疑問,那就是象征女子貞潔的處女膜。

  沈玥小心翼翼地抽插著,隻覺花穴內的嫩肉緊緊纏瞭上來,包裹住纖細的手指,讓沈玥抽插都變得很艱難,她既不能太過用力,捅破處女膜,又要刺激起沈玉清的欲望,這個分寸,隻有久經風月的女人才能把握好分寸。

  此時的沈玉清感到全身綿軟無力,隨著手指的進進出出,下身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口中開始無意識的呻吟:「嗯……啊……再進去點……好舒服!」

  沈玥感嘆著女兒身體的敏感,加快瞭手指進出的速度,一波波溫熱的淫水隨著手指進出泄瞭出來。

  見時機成熟,沈玥更加用力地吮吸暴露的珍珠花蕊,直吸得沈玉清渾身發顫,纖腰不自覺地弓瞭起來,口裡呼喊道:「啊……好癢啊……好舒服……」

  受到瞭強烈刺激的沈玉清,忘情地大聲呼喊起來,大約過瞭一刻鐘的功夫,隨著一聲短促的尖叫,沈玉清迎來瞭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高潮。

  這段時間來,沈玉清一直過得十分壓抑,但所有的壓抑都在高潮中釋放瞭,原本疲乏的身心也得到瞭徹底的放松,慢慢地進入瞭夢鄉。

  沈玥見女兒如此暢快淋漓,心中也覺欣喜,她細心地替沈玉清擦幹身體後,給她蓋上瞭被褥。

  沈玉清悠悠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瞭。

  沈玉清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發現依舊躺在密室之中,昨天發生的事恍如南柯一夢,她下意識的喊:「娘,你在哪兒。」

  說來也巧,這時,密室的門打開瞭,沈玥隻穿瞭一件紗衣,款款的走瞭進來。

  溫柔的問道「餓瞭吧,你可是整整睡瞭一天一夜,來,娘做瞭你最愛吃的清蒸魚,快吃吧。」

  沈玉清這才覺得腹中饑餓難忍,二話不說,立刻吃瞭起來。

  吃完後,沈玉清去溫泉泡瞭一回澡,洗凈身上污垢,等回到密室,沈玥已經坐在床上等她瞭,手裡拿著一本藍色封皮書。

  沈玥說道:「玉兒,睡得好麼?昨天舒不舒服?」

  沈玉清嬌羞地應瞭一聲道:「女兒覺得好奇妙,以往自己弄的時候隻覺難受,即使發泄過瞭之後仍是難受,但昨天女兒是真的舒爽,這個感覺從未有過,娘,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沈玥拉著沈玉清坐下,溫柔地道:「這就是男女魚水之歡的魅力呀!昨天你隻是淺嘗輒止,就品味到瞭個中滋味,他日你與心上人雙宿雙棲時,那才叫妙趣橫生呢!」

  沈玉清聽得此言,禁不住對男女之事更加期待瞭,雙眼放光地望著母親。

  沈玥見女兒產生瞭極大興趣,又道:「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娘親要教你這些,這不僅僅是娘親的責任,還有一個很大的原因,那就是你的天生媚體。娘方才檢查過你的身體後,更加確信瞭這一點,娘以前隻見過十大名穴的「八仙過海」,就是你的姨娘沈瑤,當時已覺十分奇妙,但和你相比,隻能算普通瞭。」

  沈玉清疑惑道:「娘,此話怎講?難道玉兒的那裡很古怪麼?」

  沈玥道:「不是古怪,而是太罕見瞭!你的小穴竟然同時擁有兩種名穴的特征,外表是」乳燕雙飛「,光潔可愛,裡面卻是」十重天宮「,層巒疊嶂,玉兒,這真是上天眷顧呀!」

  沈玉清聽罷,嬌羞地道:「有什麼稀奇的?玉兒才不稀罕呢?娘親就愛唬弄人,偏說玉兒是什麼天生媚體。」

  沈玥摩挲著沈玉清滑嫩的大腿,接著道:「從你出生時,那個人就斷定,你是天生媚體,江女俠也說過,你身體雖屬至陰至寒體質,但因為種種原因,體力又存有淫邪之氣,所以給你留下瞭《冰心訣》,以壓制體內的淫邪之氣,娘在你未成年之前,不讓你下山,也正是為此!」

  沈玥頓瞭頓道:「《冰心訣》雖是女子修煉的極佳內功,但也有它的弊端!首先,《冰心訣》必須處子之身才能修煉,非處子之身者無論如何聰慧,天賦異稟,也不能將此功法練至五層以上,娘潛心修煉瞭二十年,也一直停留在第五層,無法突破!而修煉《冰心訣》的處子雖然沒有上限,但卻終身不能婚嫁,一旦處子之身被破,畢生功力就會悉數轉移到交合的男子身上!娘禁止你與男子接觸,也正是有此擔心!況且,《冰心訣》也不能永遠壓制你體內的淫邪之氣,隨著年歲增長,你體內的淫邪之氣也與日俱增!娘終於明白,解決之方法並不在於壓制,你體內之氣正如洪水泛濫,圍堵隻會造成更大的傷害,隻有排解出來才是唯一解決之道!」

  沈玥指瞭指手中的書本道:「娘想通這一點後,找出瞭那個人讓娘學習的這本書,以及這些春宮圖,隻等你有瞭心上人後,就教你房中之術。因為你體質特殊,一般的男兒絕難享受你的艷福,而天賦異稟的男兒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娘要教你這套九天玄女雙修功法。這本書就是《玄女經》,裡面記載瞭九天玄女雙修的九種姿勢,不單單用來男女交歡,更可以用來雙修提升功力,避免男方受不住你的陰寒體質而折損陽氣,或是承受不住你體內的《冰心訣》真氣爆裂而亡。來,你一邊看娘一邊解釋給你聽。」

  沈玉清點點頭,依言翻開書本,隻見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男女交歡姿勢躍然眼前。

  沈玥一一講解道:「玄女雙修法:第一為[ 龍翻] ,即如龍交時的翻騰,所取位置是女下仰,男人伏其上,即男上女下,陽物刺擊女子丹穴深五寸之處,用八淺二深之法抽插;

  第二為[ 虎步] ,即如虎步遊時的交合,女人低頭膝靠胸,兩腿分開,男人摟住女性臀部或腰部,緊貼女性的腰插入陽物;

  第三為[ 猿搏] ,即交合動作如猿之搏戲,女子仰臥,男子抱起女子的大腿架於肩上,使得女子的臂和背部都離開床,從正面進入,陽物先刺擊女子金溝或花蒂,再深入丹穴;

  第四為[ 蟬附] ,取伏位,如蟬之對,女方伏臥在床,雙腿並攏;男方趴在女人的背上,陽物從後面插入丹穴,就像兩隻蟬疊在一起;

  第五為「龜騰」,即如龜鱉交合之騰展,女子仰臥,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雙腿並攏,男子要伏在女子身上,遠看,男子如同龜背,女子則完全在男子覆蓋之下,兩人合二為一。用這種交合的姿勢,女子在快感來臨時,由於全身為男人所束縛,雙腿又被緊推至前胸前,此時為要宣泄快感情緒,必然會左右搖擺不停,連帶地使男人也左右搖擺不已,再加上陽具左往右往,便會像隻烏龜般地沉醉在騰雲駕霧中。

  第六為「鳳翔」,即如鳳凰飛翔之交合,女子面向上正躺,雙腳彎曲打開。男人跪俯在女子兩腿中間,雙肘撐地。陽物每次都要深深的刺入丹穴,使丹穴因興奮而大開,黏液如泉湧。

  第七為「兔吮毫」,即如兔交時吮舐毫毛之狀,男方仰躺。女方背對著男人兩腿打開,玄圃對準男人的陽物跨坐在他身上,雙腳以跪姿著地。男人不動,女人前後移動身體來進行抽插,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兔子蹲跳樣!

  第八為「魚接鱗」,即如魚交其鱗相接之狀,男人面向上,雙腿伸直平躺在地,女子跨坐在他前腿與跨骨間,女子將臀股前移,徐徐以丹穴吞夾陽具,切勿深人,淺插即止,像小兒含著奶頭一樣。男人不必有所動作,僅由女子單獨搖動,並且須持續較長的時間。

  第九為「鶴交頸」,即如鶴交時抑頸而動,男方坐在椅上,女人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雙手環抱在男人頸部,男人雙手捧抱女子臀部,協助她搖晃,上下抽插,來獲取交合的快感。看懂瞭吧?好瞭,接下來我們母女就按這九法來練習一遍。」

  沈玉清羞紅臉道:「你我皆是女兒身,如何能做這種事?」

  沈玥笑道:「雖不能真做,但學習一下姿勢還是可以的,玉兒,別害羞,來,我們來試試第一個姿勢,龍翻。你躺下,娘先扮男人,等會我們再交換。」

  沈玉清乖巧地仰躺下,任由沈玥趴伏在自己身上,母女倆碩大的乳房擠壓在一起,帶來一種異樣的舒爽感。

  母女倆足足練習瞭一個多時辰,方才將所有的姿勢完全練習完,兩人都累得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卻又覺得舒爽不已。

  休息瞭片刻,沈玥站起身來,到方桌邊拿起那個玉質的假陽具,道:「接下來該來點更刺激的瞭!」

  沈玉清看著那長達八寸,粗如兒臂的假陽具,心生恐懼道:「不不不,女兒不要……」

  沈玥笑道:「傻丫頭,你還是雲英未嫁的黃花閨女,怎能被這物事奪去清白之身,娘是讓你給娘試試,娘現在難受得緊,你伺候伺候娘,好麼?」

  沈玉清這才放下心來,接過假陽具,將其對準沈玥淫水泛濫的花穴,緩緩插瞭進去。

  沈玥乃是久曠之身,不同於沈玉清,虛鸞假鳳隻能讓她欲火越來越高漲,因此才不得不有求於自己的女兒。

  沈玉清手上的假陽具是沈玥費盡心思,按照人魔陽物的尺寸雕琢而成的,也是她最愛的玩物,但自己弄和別人弄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享受,雖然沈玉清不能準確地找到自己花穴內的敏感點,但生疏技巧帶來的忽輕忽重的動作讓習慣瞭自慰的沈玥更加爽快,她禁不住仰頭忘情呻吟起來。

  見母親如此舒爽,沈玉清完全放開心扉,更用心地握著假陽具抽插起來,換來沈玥一陣陣褒獎的呻吟聲。

  母女倆沉浸在欲海中,一天很快就過去瞭!

  時間流逝,鬥轉星移,不知不覺中,沈玥母女在天柱山的山洞內,練習玄女雙修法已有七天,沈玉清逐漸喜歡上瞭這種功法。

  第八天清晨,沈玥對沈玉清說到:「玉兒,我們已經練習瞭七天瞭,你基本上也已經學會瞭這九種姿勢瞭,我們應該下山去瞭。」

  沈玉清欣喜地道:「娘親終於能放下負擔,重入凡塵瞭麼?玉兒真高興!」

  沈玥道:「娘的寶貝女兒就是解開娘心門的鑰匙,隻要你不嫌棄娘,娘以後都陪在你身邊。」

  沈玉清道:「娘說的哪裡話?有娘寵著玉兒,玉兒高興還來不及呢?玉兒倒是怕娘嫌玉兒不懂事,不願搭理玉兒呢!」

  沈玥道:「傻丫頭,盡說些胡話,娘二十年沒在江湖上走動,也該出去透透氣瞭,江湖中風雲變幻,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江湖,娘已經落伍瞭,凡事都由你做主吧!」

  沈玉清問道:「那娘親現在最想去哪裡呢?」

  沈玥道:「娘現在最想去見見你的沈瑤姨娘,這麼多年沒見,不知她變樣瞭沒有?另外,娘還想去見見你那位心上人,看他到底是怎樣的人物!」

  沈玉清忙否認道:「娘啊!那個人並不是玉兒的心上人,您別亂說,玉兒一點都不喜歡他,甚至心底還挺討厭他的!而且……而且……沈瑤姨娘說不定早已是他的人瞭,連雪兒妹妹也吃瞭迷魂藥一般,一門心思地向著他!」

  沈玥驚訝道:「哦?此人竟有這般魅力?那娘更要好好見識見識瞭!說不定,他還真是你的如意郎君!」

  沈玉清別過頭,懊惱地道:「娘越說越偏瞭!根本沒把人傢的想法放在心上!」

  沈玥摟住沈玉清的肩膀,滿目柔情地望著她道:「那你跟娘說說,這個朱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玉清略帶鄙夷地道:「他人長得挺醜的,又黑,身材也不高,但很壯實,看起來就是個粗人,武功平平,出身卑微,祖上經商,到他這代卻全被他敗落瞭!」

  沈玥皺瞭皺眉道:「看來你對他挺瞭解的嘛!就這些?」

  沈玉清接著道:「他以前的那些事玉兒也是聽雪妹妹所說,不知真假,隻說他為瞭救雪妹妹,得罪瞭山賊,連祖傳的客棧都付之一炬,後來便隨雪妹妹一起到瞭紫月山莊,也不知怎地,就和瑤姨攪合在瞭一起!玉兒第一次見他,是修羅教圍攻紫月山莊之時,他表現得倒還像個男子漢,玉兒看在他曾救過雪妹妹的份上,就教授瞭他一些武功,還讓他喬裝成瞭林嶽,一同去瞭環秀山莊!」

  沈玥笑道:「照你所說,他還是有許多優點的嘛!至少為人善良,有擔當!」

  沈玉清見母親一個勁地誇獎朱三,不滿地辯解道:「哪像娘說的那樣?玉兒覺得這個人城府極深,說不定當初舍身救雪妹妹,就是他算計好的,而且此人極為淫邪,光是那雙眼睛,就看得玉兒渾身不自在!」

  沈玥若有所思地道:「莫不是你嫌他相貌粗醜,因此對他有成見?」

  沈玉清忙道:「不,他的眼神跟別人絕不相同,盯著你看時,仿佛能將你身上衣衫全剝光一般,甚是可怕!也不知道瑤姨和雪妹妹看上瞭他哪一點?」

  沈玥腦海中立馬浮現出一個人的眼神,那就是人魔,當初他也是那般淫邪地看著自己和妹妹的,莫非,這個朱三與人魔有牽連?

  沉默瞭一會,沈玥突然問道:「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瑤妹和雪兒就都傾心於他瞭?」

  沈玉清回想瞭一下,肯定地點瞭點頭。

  沈玥道:「那此人著實不簡單!你們到瞭環秀山莊,南宮莊主沒有拆穿他麼?」

  沈玉清搖搖頭道:「說來也奇怪,南宮叔叔一向明察秋毫,卻沒有看出朱三是假扮的林嶽,反而對朱三相見如故,幾日下來,就認定瞭朱三是紫月山莊之主!」

  沈玥道:「這著實奇瞭,就算南宮莊主以前沒有見過林嶽,也不該認一個市井小民為世交才對!」

  沈玉清道:「隻能說朱三這個人城府太深,演技甚好,連南宮叔叔都能瞞過,不過,他瞞得瞭別人,瞞不瞭玉兒,他的一切底細可都掌握在玉兒的手中!」

  沈玥道:「身份可以假扮,身手卻是怎麼也假扮不瞭,他一個毫無根基的市井小民,能過得瞭南宮莊主的之手?娘不相信!」

  沈玉清不情願地道:「雖然這個人很討厭,但不得不說,他確是練武的奇才,玉兒教給他的武功,他幾乎都是一學即會,有時玉兒指點雪妹妹練劍,他在旁觀看,都比雪妹妹領悟得快!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竟然將《紫月劍法》學瞭個三分神似!」

  沈玥咋舌道:「有此天分,實乃萬中無一!假以時日,必定能成為一等一的高手!娘總算有點明白,為什麼眼高過頂的玉兒會對他念念不忘瞭!」

  沈玉清沒想到自己盡力埋汰瞭朱三半天,卻換來沈玥如此的評價,於是耍起女兒傢的小性子,撒嬌道:「娘,玉兒不依!您為什麼就是不明白玉兒的意思,玉兒明明很討厭他嘛!」

  沈玥將女兒擁進懷中,溫柔地道:「娘是過來人,怎麼會不明白呢?你如果真的那麼討厭他的話,還會那麼關註他麼?還會對他念念不忘,甚至朝思暮想?」

  沈玉清羞怯無比,不敢告訴母親,其實朱三已經看到過自己的清白之身,隻得嘴硬道:「娘胡說,玉兒才沒有朝思暮想呢?」

  沈玥反問道:「那你倒是跟娘說說,為何突然回山?還不是你心中已然千頭萬緒,卻不敢面對,才來找娘訴說?」

  沈玥的話直擊沈玉清心底,她無話可說,隻是將羞紅的臉深深埋進母親的懷抱。

  沈玥繼續道:「傻丫頭,男女之間的情愫十分復雜,愛恨都隻在一念之間,討厭和喜歡也隻是心底掙紮的表現!不管你如何否認,光憑你的描述,娘就覺得這個朱三應該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不過娘還得親自會會他,看是否如你所言,才能決定!事不宜遲,我們這就收拾行裝下山,你覺得如何?」

  沈玉清點點頭道:「玉兒已是心如亂麻,一切但憑娘親做主。」

  沈玥道:「你與他約定在哪會面?」

  沈玉清道:「我們約好八月十五之前,在山西首府太原會面,不過時日還在,他們應該還在路上!」

  沈玥略一思索道:「從蘇州往太原,有兩條大道,一通往南京,一通往揚州,如果娘所料不差的話,他們應該走的是揚州這條道,我們日夜趕路的話,很快就能追上他們!」

  沈玉清點點頭,母女倆很快收拾好行裝,帶足銀兩,直奔揚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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