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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母女沉墮

第六十一章 母女沉墮

  這一章乃是純肉,整部作品第三大部分還有兩章就告一段落瞭,慕容府究竟會落入誰的控制,接下來兩章將會揭曉答案。

  另外,筆者又開瞭個新坑,名為「楊門女將穆桂英別傳」,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持續關註並與筆者討論劇情和人物,至於萬花劫,如無大的意外,筆者保證不會斷更,更新的頻率嘛,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各位讀者,究竟是半月一更,還是一月一更,交由各位的雙手投票,筆者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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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月蓉和慕容嫣剛出長廊,一個身影便從暗處跳瞭出來,嚇得母女倆緊緊抱在瞭一起,慌忙向來人看去,等到看仔細後才發現,攔路之人正是遲遲沒有出現的可兒,母女倆方才放下心來。

  可兒疑神疑鬼地看瞭看母女倆的身後,確定無人跟隨後才喝問道:「都已經戌時三刻瞭,你們怎麼才出門,當老爺的命令是耳旁風麼?」

  慕容嫣當慣瞭大小姐,心理還沒轉變過來,怎能受得瞭可兒頤指氣使的訊問,於是沒好氣地回道:「我和娘親不是聽你的在房中等候麼?誰知你一去就是一個多時辰,我們還以為你丟瞭呢?要說耽擱瞭時辰,也是你耽擱瞭,關我和娘親什麼事?」

  可兒沒想到慕容嫣居然敢回嘴,氣得臉都白瞭,仗著有阿福作為後臺,可兒揚手便給瞭慕容嫣一個耳光,呵斥道:「放肆!你還當你是大小姐呢?現在你和你娘一樣,都隻是老爺身邊的一條母狗而已,而我是你們的女主人,跪下!」

  慕容嫣何時受過這等欺侮,她怒目圓睜地瞪著可兒,沖上去便要還手。

  馮月蓉連忙拉住女兒,附耳輕聲道:「別忘瞭娘在房中跟你說過的話,千萬不要沖動。」

  說完,馮月蓉搶先跪下,滿臉堆笑地道:「可兒女主人,別生氣,嫣兒還小,不懂規矩,母狗會慢慢教她的。還是先去主人房間吧,主人生氣的話,我們誰也擔待不起,您說呢?」

  可兒白天挨瞭阿福一頓鞭子,身上還有些火辣辣地疼痛,見馮月蓉卑賤的模樣,也樂得找個臺階下,於是故作姿態地道:「好吧!看在你這條老母狗還算乖順的份上,今天老娘就不懲罰這條小母狗瞭,不過可沒有下次瞭!走吧!」

  馮月蓉連聲應是,拉著不情不願的慕容嫣,緊跟在可兒身後,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三人進瞭阿福的小院,隻見房內燈火通明,可兒最先走到門前,輕輕敲瞭敲門,略顯忐忑地輕聲喚道:「老爺,我們來瞭。」

  「進來!」

  阿福的聲音平淡得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在可兒和馮月蓉母女聽來卻感覺心驚肉跳,三人不自覺地互相對視瞭一眼,依次走進瞭房中。

  進瞭房門後,可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行禮道:「奴婢可兒,拜見老爺。」

  馮月蓉也緊跟著跪倒在地,不過她行的是五體投地之禮,頭抵著地面,四肢伏地道:「母狗馮月蓉,叩見主人,請主人責罰!」

  慕容嫣雖然有些發懵,但也隻得依樣畫葫蘆地跪拜行禮。

  阿福翹著二郎腿坐在大椅上,眉頭一揚道:「怎麼來得如此之晚呀?」

  可兒搶先道:「啟稟老爺,非是奴婢耽擱,而是有突發情況,所以遲來。」

  阿福瞥瞭可兒一眼,見她欲言又止,於是招瞭招手道:「你過來,老爺倒想聽聽是何等要事耽擱瞭你們。」

  可兒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阿福身前,附耳說瞭一番悄悄話。

  阿福仔細地聽著,臉上表情卻沒有一絲變化,隻是淡淡地道:「好瞭,既是事出有因,老爺我也就不追究你們的遲來之罪瞭,都過來吧!」

  慕容嫣聽罷,便想站起身來,誰知娘親馮月蓉卻應瞭一聲,像狗一樣快速地爬到瞭阿福腳下,看得慕容嫣一陣目瞪口呆,在馮月蓉的反復暗示下,慕容嫣才反應過來,不情不願地爬瞭過去。

  阿福那雙瞇瞇眼中射出兩道駭人的精光,沉聲道:「看來這小母狗還得好好調教才行呀!可兒,那條鞭子賞給你瞭!平時多教教小母狗的禮儀,讓她懂點禮貌!」

  可兒正愁沒機會教訓不服氣的慕容嫣,聽得此言,如領聖旨,興奮地道:「是老爺!可兒一定按照您的吩咐,好好調教這條小母狗,保證讓她服服帖帖的!」

  馮月蓉心知慕容嫣雖然嘴上心服,但棱角依在,免不瞭要受一番折磨,聽得此言不禁一陣心痛,但在阿福面前,又不敢輕易出口替女兒求情,隻得滿含憐意地看瞭慕容嫣一眼,示意她順從些,也好少受些罪。

  慕容嫣雖然心知自己惹惱瞭阿福,但卻並不知道其中利害,隻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娘親,心生忐忑。

  阿福冷眼看著母女倆,不動聲色地將腳往前移瞭移。

  馮月蓉瞬間會意,趴在地上,用舌頭舔舐阿福的腳背。

  慕容嫣無可奈何,隻得依樣畫葫蘆地趴在地上,但剛湊近阿福的臭腳,那股濃濃的酸臭味便熏得她眉頭緊皺,連連抽氣,更別說伸出舌頭舔舐瞭!

  阿福冷冷一笑道:「怎麼?嫌老子的腳味重?」

  馮月蓉忙獻媚道:「怎麼會呢?主人的腳又香又甜,美味極瞭,母狗喜歡還來不及呢……」

  似乎為瞭證明自己所說,馮月蓉快速地舔舐起來,發出一陣羞恥的「滋滋」聲。

  阿福瞪瞭馮月蓉一眼道:「老子沒問你,再插嘴,老子將你上面和下面的嘴一起縫起來!」

  馮月蓉嚇得不敢再吱聲,隻是一邊舔舐一邊向慕容嫣使眼色。

  阿福用腳趾抬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笑嘻嘻地問道:「大小姐,老奴的腳是不是味太重瞭?讓您無法下嘴呀?」

  陰惻惻的話語讓慕容嫣不寒而栗,母親頻頻拋來的眼神明顯在提醒她註意身份和措辭,萬分無奈下,慕容嫣隻得拋開那已經不屬於她的尊嚴,違心地道:「母狗不敢,主人……主人的腳很美味,母狗……隻是第一次服侍主人,心裡太過激動,所以動作慢瞭些,還請主人見諒……」

  阿福見慕容嫣說得如此卑賤,心裡直樂開瞭花,索性將腳直接正面踩在瞭慕容嫣的俏臉上,哈哈笑道:「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賞給你,好好舔吧!」

  慕容嫣退無可退,隻得應瞭聲是,閉上眼睛,伸出香舌,輕輕舔舐阿福的腳心,將那帶著酸臭的腳汗吞入腹中。

  阿福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伸著雙腳,享受著母女二人卑賤屈辱的伺候,瞇瞇眼中充滿瞭如願以償的得意!

  可兒識趣地脫去瞭身上的衣裳,站在椅子後面,貼心地按摩起阿福的肩膀來。

  馮月蓉已經服侍過阿福多次,對於舔腳倒是駕輕就熟,舔完腳背後,便將腳趾頭挨個吮入嘴裡,細細地吸吮著,輪流吸吮瞭四五遍之後,再將香舌伸入腳趾縫中,清理其中的污垢,甚至連腳趾蓋的縫隙也舔得水亮透明,整個腳掌完全被晶瑩的口水覆蓋,就像塗上瞭一層透明的油脂一樣!

  慕容嫣雖初次嘗試舔腳,但她曾經伺候過瘋丐,知道如何取悅男人,又有馮月蓉在旁邊做示范,所以慕容嫣也很快進入瞭狀態,吸得那腳趾頭滋滋作響!

  阿福享受著三個女人的侍奉,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言表,想起慕容秋那氣憤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不禁暗道:「這享受,隻怕連皇帝也不遑多讓瞭!人生如此,夫復何求!慕容秋啊慕容秋,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你兩個最愛的女人都趴在老子的腳下,像狗一樣伺候老子,你又敢拿老子怎麼樣?別以為你那點伎倆神不知鬼不覺,光是老子今晚給你出的這招就足以讓你吃不瞭兜著走!等著吧!要不瞭多久,老子就要當著你的面,狠狠地肏這兩條母狗!別忘瞭,老子也姓慕容,這慕容世傢真正當傢做主的,是我慕容福!」

  不知過瞭多久,阿福才縮回瞭腳,滿意地道:「好瞭,你們母女都表現得不錯,賞你們吃老子的寶貝!」

  聽得此言,馮月蓉和慕容嫣這才直起身來,微微喘著氣,將頭移向瞭阿福的胯下,齊齊望向那直挺挺的黝黑肉棒!

  阿福的陽根乃是萬中無一的神器「金剛伏魔傘」,通體烏黑,泛著亮光,其全長為七寸,並不算太恐怖,比起慕容嫣見過的瘋丐和慕容秋的肉棒來稍遜一籌,肉柱的粗細程度也隻在伯仲之間,但他的龜頭卻出奇的碩大,比瘋丐的還要大上一圈有餘,遑論慕容秋瞭,肉棒完全勃起時,好似一把撐開的雨傘,而且邊緣處起伏不平,仿佛鋸齒一般,橢圓形的馬眼怒睜,好似獨眼巨人,不斷吐出粘稠腥臭的惡涎,傘形龜頭上雲蒸霧繞,熱氣騰騰,仿佛燒紅的鐵塊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慕容嫣並非不知其中利害的純情少女,見阿福的肉棒如此奇特,不禁看得有些呆瞭。

  馮月蓉早已嘗過此神器的厲害,心中更是饞的發慌,隻覺肥美的肉穴無比的空虛麻癢,她顧不得為人母的矜持,小嘴大張,迫不及待地將那拳頭大的龜頭吞入瞭口中,熟悉的腥臊味道和滾燙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嬌軀發顫,哼出一聲又長又媚的贊嘆,緊夾的雙腿間也溢出瞭一大汩晶瑩的淫汁!

  母親的淫哼驚醒瞭慕容嫣,她隻覺渾身發燙,喉嚨發幹,禁不住想要去含住那腥臭的龜頭,這才發覺早已被母親搶瞭先,無奈之下,慕容嫣隻得伸出香舌,掃舔那青筋暴起的粗壯棒身,一邊舔還一邊眼神迷離地望向阿福,似乎在渴求他的慰藉!

  阿福會意地一笑,猛地挺動肉棒,狠狠抽插著馮月蓉的小嘴,碩大的龜頭反復頂撞著她的喉頭。

  突如其來的抽插讓馮月蓉猝不及防,性感嫵媚的鵝蛋臉脹得通紅如血,小嘴一陣酸麻,大片的口水隨著肉棒的進出溢出口外,發出響亮的「咕嘰咕嘰」聲!

  不多時,馮月蓉便敗下陣來,無奈地吐出瞭肉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咳嗽不止。

  慕容嫣見狀,忙擠開母親,不顧一切地含住瞭那濕漉漉的龜頭,窩著嘴用力吸吮著,靈巧的香舌快速地反復點擊著馬眼!

  慕容嫣嫻熟的口舌之技讓阿福頗有些出乎意料,但轉瞬間他便明白瞭事情的緣由,索性將雙手枕在腦後,全身放松地靠在瞭椅背上,享受慕容嫣的傾心侍奉!

  慕容嫣已經被情欲之火完全操控,什麼尊嚴羞恥早已拋到瞭九霄雲外,她不顧一切,使勁渾身解數取悅著阿福,時而淺吮慢吸,時而吞吐如雲,靈巧的舌頭舔遍瞭肉棒的每一個角落,更讓阿福感到由衷贊嘆的是,慕容嫣吮舔肉棒之時,那雙滿含春意的丹鳳眼還時不時地望向他,那一個個妖冶放蕩的眼神讓阿福心神搖曳,射精的欲望也是越來越強烈!

  「好你個小妖精!剛才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現在卻原形畢露,像個索取無度的淫娃,比她娘還要淫蕩,真讓人受不瞭!要不是老子今天休息瞭一整天,養足瞭精神,又吃瞭幾顆固精的丹藥,否則這幾下非得射出陽精不可!不過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先逗她一逗,好讓她更加欲求不滿!」

  阿福自言自語著,猛地將肉棒從慕容嫣的小嘴裡抽瞭出來,命令道:「你們母女一起舔,誰伺候的好,老爺我等下就先寵幸誰!」

  慕容嫣還在為肉棒的突然抽離而嘆息,突然聽得阿福此言,立刻笑逐顏開,伸出香舌,緩緩地掃舔棒身,從肉棒的根部往上,一直舔到傘形肉冠的下沿。

  馮月蓉早已恢復過來,隻是由於女兒霸占瞭肉棒,因此待在一邊,不好打斷,聽得阿福此言,更是欣喜若狂,於是學著女兒的模樣,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母女倆一左一右地舔舐著肉棒,兩張酷似的俏臉緊緊挨在一起,佈滿瞭情欲的潮紅,嬌媚的輕哼與吸溜吸溜的吮吸聲此起彼伏,微閉的鳳目中滿含春意,媚得快要滴出水來!

  阿福痛快極瞭,騰地站起身來,雙手按住母女倆的頭,逼迫著她們嘴對嘴,緊緊含住粗壯的肉棒,抽動幾下後命令道:「把舌頭伸出來,舔對方的舌頭!」

  阿福的霸道讓馮月蓉和慕容嫣下意識地伸出瞭舌頭,羞澀地對視瞭一眼,熱烈地親吻起來,殷紅的舌頭互相交纏著,仿佛兩條交配中的紅蛇!

  阿福嘿嘿一笑,略一用勁,肉棒便從天而降,不偏不倚地打在瞭母女倆交纏的舌尖上,直打得母女倆舌頭發麻,嬌叫一聲,不自覺地縮回瞭口中!

  「不許停!」

  阿福怒吼一聲,肉棒左右一甩,如鐵棒一樣拍在瞭馮月蓉與慕容嫣的俏臉上,發出兩聲清脆響亮的「啪啪」聲!

  馮月蓉和慕容嫣怎麼也想不到那肉棒輕輕的一甩居然有如此大的力度,隻覺臉頰火燙,仿佛挨瞭兩巴掌一樣,直嚇得嬌軀一陣抖顫,蜜穴內不自覺地湧出瞭更多的蜜汁,再次乖乖地伸出瞭舌頭,繼續交纏在一起!

  阿福手握著肉棒的根部,拍向母女倆柔軟紅嫩的舌頭,剛開始隻是一下一下緩慢的拍打,後來便成瞭雨點般密集的拍擊,「啪啪」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

  馮月蓉和慕容嫣舌頭早被打得麻木,卻仍是努力地伸出口外,任由龜頭無情的拍擊,一汩汩口水從母女倆的舌尖嘴角徐徐流下,倒真是像極瞭兩條爭搶骨頭的母狗在流哈喇子!

  阿福見母女倆雖然表情充滿瞭屈辱和無奈,但卻不敢懈怠,眼角眉梢也是春意盎然,心中大為暢快,於是再次落回原座,拍瞭拍叉開的大腿道:「坐到老爺腿上來!可兒,你來為老爺我吹簫!」

  可兒這個小淫娃看著馮月蓉與慕容嫣爭搶肉棒,心裡早就饑渴難耐,聽得阿福此言,興奮得歡呼一聲,從椅子後面繞到瞭阿福跟前,跪坐在地上,雙手握住那根雄壯威武的肉棒,如獲至寶地吸吮起來!

  馮月蓉和慕容嫣均被阿福弄得嬌喘籲籲,稍微平復瞭一下呼吸後,便乖巧地坐到瞭阿福粗肥的大腿上,手臂搭著阿福的肩膀,將半遮半露的豐滿身體主動倚靠在阿福的懷裡!

  阿福兩隻手分別從母女倆的身後繞過,去抓揉母女倆渾圓肥美的屁股,嘴巴則像豬吃食一樣,左拱右拱,胡亂地啃咬舔舐著母女倆雪白的脖頸。

  身為人母的馮月蓉屁股特別肥碩,肉滾滾的像是個大磨盤一樣,坐在阿福腿上的馮月蓉,屁股仍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常年養尊處優的貴婦人生活讓她保養得白白嫩嫩的,肌膚滑潤,觸感柔軟,大屁股更是柔軟得像是棉花一樣,手指輕輕一捏便能抓個嚴嚴實實,連指頭都深陷進柔軟肥嫩的臀肉之中,淺褐色的菊蕾隱藏於深邃的臀縫中,讓人難窺一面,一段短短的白色線圈從螺旋形的菊蕾花紋中露出頭來,又引得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尋幽探秘!

  慕容嫣相貌身材都與馮月蓉極其相似,但除瞭個頭稍高之外,無論身體的哪一處,慕容嫣都要比母親馮月蓉小一兩個尺寸,尤其是那肥臀,更是無法同日而語,但慕容嫣勝在年輕,皮膚更加緊致,更有彈性,而且腰肢纖細,小腹平滑,比起馮月蓉那微微凸起的小肚腩和略顯松垮的腰身要性感健美瞭許多,高出馮月蓉半個頭的慕容嫣腿也要長一些,身材顯得修長優美又不失成熟性感!

  阿福將手緩緩地往母女倆臀縫中間移去,左手隔著褻褲按壓著慕容嫣溪水潺潺的蜜裂,右手則撥開馮月蓉腿上那兩片虛掩的佈片,輕輕拉扯著肛珠的勾環。

  「嗯……主人……」

  「哦……」

  羞處被襲的馮月蓉和慕容嫣臉紅如潮,不約而同地仰起雪頸,好讓阿福更方便地品嘗,微閉的鳳目內蕩漾著濃濃的春意,無處安放的柔荑不自覺地伸向瞭阿福那長著濃密黑毛的胸脯,止不住地輕輕摩挲著,哼出一聲聲膩死人的呻吟。

  阿福嘿嘿一笑,手上暗暗使壞,左手撥開褻褲,從縫隙中鉆進瞭慕容嫣的蜜裂中,兩顆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插進瞭慕容嫣噏動不已的小穴內,右手則猛地用力一拉,將那顆大如鴨卵的肛珠扯出瞭菊穴,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瞭進去!

  「啊……」

  「哎喲……」

  馮月蓉和慕容嫣不約而同地渾身一顫,身子一晃,差點從阿福的腿上摔瞭下來,慌亂之中隻得用雙手牢牢摟住阿福粗短的脖子,這才穩住瞭身形,狼狽的樣子像極瞭兩隻掛在同一棵枝椏上的樹袋熊!

  「就這麼爭先恐後地投懷送抱麼?」

  阿福調侃地笑瞭笑,張嘴去吻母女倆嬌喘籲籲的紅唇,手上也沒歇著,一邊抽插扣挖,一邊拉扯塞入,弄得馮月蓉和慕容嫣又是一陣嬌呼,乖乖地伸出舌頭,去回應阿福的索吻!

  可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阿福調戲馮月蓉母女,哧溜哧溜地吞吐著肉棒,心裡充滿瞭鄙夷和醋意!

  阿福毫不客氣地吸卷著送到嘴邊的香舌,輪流將母女倆的舌頭吸入嘴裡,將帶著口臭的濃密口水分別渡送給她們,三個人的舌頭不分彼此地交纏著,好似兩條雌蛇在爭搶與雄蛇的交配權!

  馮月蓉和慕容嫣已經全情投入到瞭與阿福的調情之中,四條白皙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福的脖子,豐滿柔軟的胸脯也緊緊倚靠在阿福胸毛茂盛的胸脯上,不住地摩擦碰撞著,蕩出一波波的乳浪!

  阿福的欲火已經燃燒到瞭極限,他突然站起身來,一手抱一個,就像摟著兩隻白色的貓咪一樣,輕巧地向大床走去!

  馮月蓉和慕容嫣則乖巧地將頭伏在阿福的肩膀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托著自己的肥臀,心裡均是充滿瞭甜蜜的期待和淡淡的羞恥!

  可兒冷不丁間失去瞭獨享的肉棒,不甘心地跟瞭上來,搶先一步為阿福鋪好瞭被褥。

  阿福走到床前,贊許地看瞭可兒一眼,隨手一拋,將馮月蓉和慕容嫣扔到瞭床上,動作輕巧得像是扔兩個繡花枕頭一樣!

  馮月蓉和慕容嫣驚叫一聲,身子已經落在瞭厚厚的被褥上,睜眼一瞧,隻見阿福手叉腰站在床前,威風凜凜地俯視著她們,粗壯堅挺的肉棒像是一面戰旗,顯示出無比的威勢!

  阿福示意可兒也上床,沉聲道:「衣服脫瞭,屁股翹起來!」

  平平淡淡的幾個字,在母女倆聽來卻如同平地驚雷般震撼。

  慕容嫣這才體會到母親所說的那種無法抗拒隻想著臣服的感覺,隻覺矮胖肥醜的阿福此時就像一座鐵塔一樣,擁有著令人無法違抗的威勢!

  慕容嫣以最快的速度脫下瞭衣裙,像母親馮月蓉一樣沉下腰身,高高撅起肥臀,雙手最大限度地掰開騷穴,帶著萬分期待的心情回頭望向阿福!

  阿福緩緩靠近母女倆,將手放在她們渾圓肥膩的大屁股上,輕輕拍打著,嘴裡喝問道:「說!你們原本是什麼身份,現在又是什麼身份,想要怎麼樣?」

  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完全被情欲之火所包圍,渾身上下都經不起一點挑逗,光是那肥大的手掌輕輕拍打屁股,就已經讓她們興奮得嬌軀輕顫,馮月蓉的騷穴間更是噴出瞭一大汩淫水,聽得此言,忙顫聲回道:「母狗馮月蓉本是慕容赫之妻,慕容世傢的主母,現在是主人慕容福身邊的卑賤母狗,求主人大發慈悲,用您那尊貴的陽根,狠狠地插母狗下賤的騷穴和菊穴,將母狗的騷穴菊穴一起插爛!」

  馮月蓉無恥下賤的話語聽得慕容嫣羞恥難當,但此時此刻,她也是騎虎難下,隻得強忍著屈辱,仿照母親馮月蓉的說辭喊道:「母狗慕容嫣,本是慕容世傢的大小姐,現在也是主人慕容福的母狗,求主人行行好,用您那威武的神器填滿母狗空虛的騷穴……」

  這一聲喊出來後,慕容嫣竟然覺得無比輕松,心中的掛礙全無,喊完之後,騷穴竟然也興奮地流出瞭淫水,對母親的說法不禁又多瞭一層認同!

  「好!」

  阿福大喊一聲,贊道:「兩條母狗都很乖!倒叫老爺我有些為難瞭,先寵幸誰呢?你們說,誰先來接受老爺我的恩賜!」

  馮月蓉菊穴內塞著肛珠,蜜穴早已癢得無法忍耐,但她畢竟身為人母,凡事總想著子女,見慕容嫣已經激動得渾身輕顫,於是咬著牙道:「嫣兒第一次服侍主人,理應先接受主人的恩賜,求主人先寵幸嫣兒吧!」

  慕容嫣沒想到此時此刻母親居然還記掛著自己,出於報恩的念頭,她也倔強地懇求道:「娘親服侍主人更周到,求主人先寵幸娘親,奴也好在旁學習一二,以便更好地服侍主人!」

  阿福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們這兩條騷母狗現在竟然謙讓起來,真是給老爺我出難題!不過大母狗說得更在理,小母狗的身體老爺我還沒品嘗過,就從你開始吧!大母狗也不必心急,今晚老爺要跟你們鏖戰到天亮!」

  說罷,阿福擼瞭擼直挺挺的肉棒,將碩大無朋的龜頭抵在慕容嫣微微張開的粉嫩蜜洞上,稍微磨蹭瞭一下便猛地往前一挺,隻聽得「噗嗞」一聲,大如拳頭的傘形龜頭便擠開瞭層層肉褶,勢不可擋地插進瞭鮮嫩多汁的美鮑,擠出一大汩晶瑩的淫汁,七寸長的烏黑肉棒剎那間已有大半陷入瞭穴內!

  「哈啊……好大……快要裂開瞭……哎喲……」

  慕容嫣被肉棒兇猛的插入頂得眼前一黑,身子也被迫倒向瞭前方,迫不得已之下,她隻得松開瞭掰開蜜穴的雙手,撐在瞭身前,但饒是如此,慕容嫣仍被頂得劇烈搖晃,酥胸蕩起一波波乳浪,她隻覺蜜穴被一根燒紅的鐵棒強行撐開,強烈的脹痛感仿佛初夜開苞一樣,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發出瞭一聲臣服的驚叫!

  「真緊!又滑又緊!夾得老爺我好舒服!」

  阿福由衷贊嘆著,雙手按住慕容嫣的肥臀,以九淺二深之法抽插起來,不出片刻,便將整根肉棒塞入瞭慕容嫣的嫩穴內,碩大火燙的龜頭死死地抵在瞭敏感無比的花心上!

  「唔……好粗啊……好燙……這麼大……哎喲……頂到瞭……好酸……唉……頂死嫣兒瞭……好美……嫣兒要泄瞭……哎喲喲……」

  慕容嫣隻覺脹痛感還沒完全消失,那碩大無朋的火燙龜頭便擠開瞭所有媚肉,狠狠地頂在瞭柔軟嬌嫩的花心上,空虛感和麻癢的感覺瞬間被充實和脹痛取代,濕淋淋的肉壁被鋸齒狀的肉冠頻頻刮擦著,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小穴流遍全身,爽得慕容嫣花枝亂顫,蜜穴反復痙攣著,緊緊纏住那堅硬無比的肉棒,敏感的花心也羞答答地張開瞭嫩嘴,羞澀地吸吮著那霸道威猛的龜頭,被迫吐出一波波滑潤的蜜汁!

  阿福心知慕容嫣曾被瘋丐這等技藝高超的淫魔凌辱調教過,心理必然還留著瘋丐留下的烙印,所以有意給慕容嫣一個下馬威,他敏銳地感覺到慕容嫣小泄瞭一次,花心也完全暴露在瞭他的長槍下,於是趁勝追擊,將肉棒抽出,隻留龜頭在蜜穴內,然後深吸一口氣,提起全身勁氣,像打樁一樣兇猛而快速地抽插起來,碩大的龜頭下下都直接頂到花心嫩嘴上,茶壺一樣的春袋頻頻撞擊著慕容嫣濕漉漉的陰阜,發出響亮而清脆的「啪啪」聲!

  「不……不行……嗚嗚……太快瞭……主人……求求您……饒瞭我……饒瞭小母狗……要壞瞭……泄瞭……主人……母狗知錯瞭……」

  慕容嫣剛剛才適應肉棒的粗壯,正在回味小高潮的甜美,怎能經得起阿福如此勇猛迅速的沖擊,她隻覺碩大無朋的龜頭像是狂風暴雨般頂撞著敏感無比的花心,將那一團柔軟嬌嫩的蜜肉瘋狂蹂躪,巨大的沖擊力和難以想象的速度如同戰場奔馳中的鐵騎一般勢不可擋!

  阿福初次玩弄慕容嫣的身體,充滿著無盡的新鮮,況且慕容嫣姐弟亂倫之事阿福也早已知曉,深知慕容嫣對慕容秋的愛意,眼見慕容嫣高高撅著粉臀,在他胯下婉轉哀鳴,阿福心裡說不出的得意,肉棒也越來越用勁,完全拋棄那些花樣和招式,隻憑著勢大力沉的兇狠頂肏征服慕容嫣的身體和心靈!

  簡單粗暴的方式雖然毫無情趣可言,但對於身體極度敏感極度渴求男人慰藉的慕容嫣卻非常有效,她隻覺心兒都快被阿福搗碎瞭,花心嫩嘴無比酸麻,在肉棒雨點般密集的撞擊下毫無招架之力,無可奈何地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濃稠陰精,如火山巖漿般熾熱的快感將她的意識完全吞沒,她語無倫次地驚叫哀嚎著,本能地想要扭擺肥臀,以躲避那根巨棒的無情撞擊,但阿福的大手卻牢牢鉗住瞭她的纖腰,讓她的躲閃化作瞭癡念,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撅著被撞得殷紅一片的雪臀,在海浪般翻湧的快感中高潮痙攣,泄出那原本隻為慕容秋珍藏的寶貴陰精!

  「哦……哎喲……慢點……又要來瞭……嗚嗚……停不下來瞭……主人……饒瞭我……母狗真的知錯瞭……娘啊……救救嫣兒……」

  在阿福鐵棒的蹂躪下,慕容嫣已經意識模糊,短短的兩炷香時間,她接連泄瞭十多次,直泄得兩眼泛白,全身脫力,雪股戰戰,身下的床褥像是被水泡過一樣,但即便如此,阿福卻仍然沒打算放過慕容嫣。

  慕容嫣隻得憑借本能繼續高撅肥臀,將飽受蹂躪的花心恭恭敬敬地送到阿福陣前,任由阿福的巨棒鞭撻摧殘,並用一聲聲嗚咽和哀鳴為他的暴力伴奏,那一汩汩珍貴的花漿則是為他慶功的美酒!

  馮月蓉看著被阿福肏得哀叫連連的女兒,心裡既心疼又羨慕,她很想為女兒分擔,但沒有阿福的命令,馮月蓉不敢自作主張,隻得微微扭擺著磨盤大的肥臀,像母狗一樣搖尾乞憐,意圖吸引阿福的註意!

  同樣饑渴難耐的還有可兒,自從被阿福開苞之後,可兒每天都沉浸在男歡女愛的銷魂快感中,除瞭例行公事去給慕容赫擦洗身子,可兒幾乎時時刻刻都待在阿福房裡,享受著阿福花樣百出的調教與奸淫,但今天因為弄臟瞭地毯,所以可兒不僅沒能得到阿福的寵幸,還被鞭笞瞭一頓,如今眼睜睜地看著慕容嫣被阿福肏弄得死去活來,可兒怎能不羨慕,怎能不嫉妒?

  心急火燎的可兒恨不得一把將慕容嫣推開,將阿福那根粗壯堅硬的鐵棒吞入她溫潤多汁的美鮑,榨取那滾燙濃稠的陽精,但可兒知道她不能這麼做,所以隻能暗暗地詛咒著慕容嫣,內心無限怨毒地咒罵道:「肏死你這個賤婊子!讓你在姑奶奶面前神氣,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在老爺肉棒下搖尾乞憐!你和你娘一樣,都是犯賤的婊子,都是假裝清高的賤母狗,活該被老爺肏死!活該被賣到勾欄院裡,成為千人騎萬人跨的低賤妓女!」

  心裡痛罵瞭慕容嫣一頓後,怒火難消的可兒又將目光移向瞭馮月蓉,發現馮月蓉肥臀不自覺地輕輕扭擺,媚眼如絲地回頭望著阿福,心中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火中燒地呵斥道:「賤母狗!看什麼看,還沒輪到你呢!過來伺候本姑娘!」

  馮月蓉愣瞭一愣,頗有些無奈地爬向可兒,將頭埋在可兒張開的兩腿之間,小嘴抵住那淫水潺潺的嫩穴,輕輕舔舐起來!

  可兒舒服地呻吟瞭一聲,一手摸著自己微凸的酥乳,一手按著馮月蓉的臻首,兩腿交叉夾住馮月蓉的雪頸,喘著氣命令道:「好,就是這樣……嗯……舌頭再深一點……舒服……賤母狗……不許停……好好舔……哦……」

  馮月蓉的俏臉完全貼在瞭可兒的陰戶上,鼻子抵著濕漉漉的蜜縫,舌頭深深地探入瞭濕潤緊窄的蜜洞之中,呼吸很是艱難,但由於頸部被可兒雙腿夾住,頭也被可兒按住,所以馮月蓉根本無法逃脫,隻得認命地張開嘴,吸吮著可兒那又咸又澀的淫汁,用舌頭掃舔著蜜洞內敏感的肉壁,發出一陣含混不清的唔唔聲!

  慕容世傢尊貴的主母和大小姐此刻卻分別侍奉著身份低賤的奴才與婢女,說出去隻怕沒人會相信,但卻確確實實地發生瞭,不得不說真是造化弄人!

  也不知過瞭多久,阿福終於憋不住,暢快淋漓地將萬千子孫種灌入瞭慕容嫣寶貴的幽宮,而慕容嫣早已無力地趴伏在床上,有入氣沒出氣地呼吸著,仿佛已經香消玉殞,但滾燙的精液如暴雨般洗刷著幽宮內壁帶來的強烈快感卻讓慕容嫣忍不住眉頭緊蹙,哼出瞭一聲悠長的呻吟,證明瞭她一息尚存,身子也隨著一陣痙攣,一汩汩白濁的陽精混合著陰精淫水,從腫脹翻開的蜜穴口一點點地滴下來,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掉落在床單上!

  阿福看著那被肏得半天不能復原的小穴,看著床單上那一灘渾濁不堪的濕跡,看著昏迷不能動彈的慕容嫣,心中充滿瞭征服者的自豪,他得意地笑瞭笑,想要跨上床,卻突然覺得腿腳有些發軟,腰部也隱隱作痛,這才驚覺連日來沒日沒夜的瘋狂縱欲已經讓他逐漸老邁的身體吃不消瞭,心道:「難道老子真的年老體衰瞭?還有兩個騷貨等著老子寵幸呢,怎麼才射一次就有點發虛瞭?哼,不管那麼多,要調養也至少過瞭今晚,今天是個好日子,得高高興興的,在床上,老子可從來不服輸,連一代淫魔嶺南瘋丐調教過的女人,不也被老子肏得死去活來麼?」

  阿福定瞭定神,爬上床來,躺在瞭慕容嫣身後,一邊催動真氣流轉全身經脈,以回復氣力,一邊欣賞交纏在一起的馮月蓉和可兒之間的百合遊戲!

  看著馮月蓉那磨盤似的肥碩美臀,看著那水光漬漬的黑亮肥穴,以及那緊縮的菊穴間若隱若現的白色線圈,阿福剛剛軟化的肉棒又精神抖擻地立瞭起來,並且一抖一抖地跳動著,如同捕食狀態的眼鏡王蛇吐著長信,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阿福看瞭看身旁的慕容嫣,見她美目微閉,氣息綿長,面色紅潤,心知她隻是在極度興奮下暈死過去,但一時半會也難以醒來,所以並不打算喚醒慕容嫣,而是惡作劇地伸出腳,用腳趾撥弄起馮月蓉淫水潺潺的肥穴來!

  馮月蓉整個頭都埋在可兒的胯下,根本不知道身後發生瞭何事,阿福粗大的腳趾頭從蜜裂中輕輕劃過,恰似一道電流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短暫但卻強烈的刺激讓馮月蓉渴求侵犯的空虛蜜穴興奮得顫抖起來,噏動的穴眼猛地吐出一波晶亮的淫汁,仿佛餓瞭三天的人看見香噴噴的雞腿一樣垂涎三尺,吸舔可兒蜜穴的小嘴也禁不住發出瞭可恥的嗚嗚聲!

  可兒仰躺在床上,正愜意地閉著妙目享受馮月蓉的口舌服務,根本沒看到阿福腳上的動作,馮月蓉突然停下瞭舔舐,讓快要高潮的可兒很是不滿,她抓住馮月蓉的秀發,將她的頭狠狠按向自己的小穴,呵斥道:「本姑娘叫你停瞭麼?再不好好舔,小心你的一身騷皮!」

  挨瞭訓斥的馮月蓉還沒來得及解釋,俏臉就被按住緊貼在瞭濕漉漉的陰戶上,隻得乖乖地繼續舔舐可兒的小穴,然而阿福卻變本加厲地戲弄起馮月蓉來,不僅用大腳趾頭來回撩撥馮月蓉充血翻開的恥縫,而且還時不時地踩住那顆翹立的敏感蒂豆搓揉,偶爾還移到菊穴上,輕輕戳弄著那堵住菊穴的肛珠!

  馮月蓉被挑逗得渾身發顫,肥嘟嘟的大屁股不住地顫抖著,左右扭來扭去,似乎想要躲開那腳趾頭的戲弄,但那腳趾頭卻如影隨形,總是能準確地找到蜜穴,使得馮月蓉徒勞的扭擺更像是一種獻媚!

  阿福得意地一笑,腳上一用力,突然將那兩寸長的大腳趾頭插入瞭馮月蓉的蜜洞之中,然後迅速抽出來插進去,好似交合一般!

  「啊……」

  腳趾頭的突然插入讓饑渴難耐的馮月蓉獲得瞭難得的慰藉,雖然腳趾頭的粗細長短都遠不及肉棒,但對於騷穴內癢得如同蟲行蟻爬的馮月蓉來說卻是久旱逢甘霖。

  馮月蓉猛地抬起頭,沖破瞭可兒雙腿的禁錮,發出瞭一聲又長又媚的嬌呼,蜜穴也不自覺地收緊,想要挽留住那根算不上粗長的腳趾頭,但還沒來得及回味,那腳趾頭便閃電般地縮瞭回去,又在她惋惜之時迅速插瞭進來!

  短促而快速的抽插讓馮月蓉興奮得渾身發抖,但淺嘗輒止的抽插同時也讓蜜穴深處的空虛感更嚴重瞭,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阿福填滿整個蜜洞,於是自顧自地扭擺著腰肢,將渾圓肥膩的大屁股拼命向後拱,好讓那腳趾頭能更深入一些!

  馮月蓉突如其來的驚叫終於讓可兒發覺出異樣,她忙坐起身來察看,卻見阿福正抬著腳,饒有興致地用大腳趾戳弄馮月蓉的騷穴,不禁面上一熱,想要低頭向阿福道歉!

  阿福做瞭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可兒繼續,腳上的動作也停瞭下來,隻懸在半空,任由馮月蓉的肥臀騷穴主動來套弄!

  得瞭旨意的可兒寬下心來,重新躺下,並給瞭馮月蓉一巴掌,毫不客氣地呵斥道:「賤母狗!沒有主人的命令,不許停,給本姑娘繼續舔!」

  馮月蓉已是欲罷不能,壓根沒註意到阿福已經停下瞭動作,白花花的大屁股拼命地扭擺著,肥美的騷穴貪婪地吞吐著那根僅兩寸長的腳趾頭,可兒的巴掌扇得她俏臉一陣火辣辣地疼,隻得乖乖地俯下身軀,繼續埋頭舔舐可兒的小穴!

  不知過瞭多久,馮月蓉漸漸沒瞭力氣,肥臀扭擺的幅度也小瞭許多,她嬌喘籲籲地呻吟著,渾身上下佈滿瞭細密的汗珠,白嫩的皮膚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紅色,仿佛塗瞭一層胭脂一樣!

  阿福自覺已經休息得差不多瞭,於是將腳趾頭從蜜穴內抽瞭出來,呵呵笑道:「夫人,你可真是淫蕩啊!這一根腳趾頭都能讓你如此興奮,嘖嘖,你看這騷水,真是水流成河呀!自己好好看看吧!」

  馮月蓉聽得此言,羞澀地轉過身來,隻見那隻讓她欲罷不能的腳上沾滿瞭晶瑩黏滑的蜜汁,不僅腳趾頭晶瑩發亮,連整個腳掌都像在水裡浸泡過一樣,甚至還有些淫汁順著腳脖子流到瞭腿毛茂盛的小腿上!

  此情此景讓馮月蓉羞紅的臉更加熱得發燙,她雖然知道自己饑渴淫蕩,卻不料會淫蕩到如此程度,更讓馮月蓉感到羞恥難當的是,如此羞恥之下,她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欲求不滿,想要阿福用那根真正的肉棒來塞滿她的騷穴!

  阿福見馮月蓉看得入神,心知她還沒滿足,於是戲謔道:「老爺我的腳被你弄臟瞭,你說該怎麼辦?」

  聽得此言,馮月蓉二話不說,捧起那隻沾滿淫汁的腳,張開小嘴仔細地舔舐起來,動作利落,沒有半分不情願。

  阿福呵呵地笑著,拍瞭拍身旁的慕容嫣道:「別裝睡瞭!起來跟你娘一起舔!」

  其實在阿福用腳趾頭戳弄馮月蓉的騷穴時,慕容嫣就已經悠悠醒來,隻是因為害怕阿福又要奸淫她,所以一直瞇著眼睛裝睡,但又忍不住偷瞄阿福與馮月蓉的淫戲。

  馮月蓉調轉身來,不知羞恥地舔舐著阿福腳上的淫液時,慕容嫣被嚇瞭一跳,連忙閉上瞭眼睛,但她的一系列表情和動作卻沒有逃過阿福的眼睛,被阿福點破後,慕容嫣隻得爬起身來,跪在阿福的身前,和馮月蓉一起伸出舌頭舔舐那腳上殘留的淫汁蜜液!

  少頃,阿福看著被母女倆舔得幹幹凈凈的腳,嘿嘿笑道:「養兩條母狗真的不錯,連腳都不用洗瞭!」

  馮月蓉和慕容嫣聽得阿福如此戲謔,不自覺地低下瞭頭,身子緊緊倚靠在一起,不敢吭聲,更不敢反駁。

  阿福見母女倆低眉順目的模樣,心中愈發得意,開口道:「看在你們剛才侍奉得好的份上,老爺我就再發發慈悲,也寵幸你一回,不過大小姐你居然敢在老爺我身旁裝睡,不懲罰一下恐怕你不長記性,可兒,你將這條小母狗帶到房中去,好好教訓一番!」

  可兒雖然有些抱怨阿福不寵幸她,但是聽得阿福將慕容嫣交給她,心中的埋怨一掃而空,興奮不已地應瞭一聲是,站起身來,狐假虎威地呵斥道:「小母狗,跟你女主人過來,讓你嘗嘗你女主人的厲害!」

  慕容嫣渾身一顫,想要求饒,但又想起母親馮月蓉說過的話,隻得戰戰兢兢地跟著可兒走下床,往房中間爬去。

  馮月蓉心知不妙,但卻不敢替女兒求情,隻得乖乖地伏在阿福身下,等待著阿福的進一步指令,眼神卻偷偷地跟著慕容嫣移動。

  阿福用眼睛的餘光註意著可兒與慕容嫣,對馮月蓉命令道:「上來,自己動!」

  之前交歡時,一直是由阿福主導,馮月蓉隻是被動承歡,如今突然讓她來主動伺候,馮月蓉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她反應夠快,猛然想起瞭那天看著可兒坐在阿福腿上的場景,於是站起身來,分開雙腿,將那溫潤濕熱的蜜穴對準阿福那根一柱擎天的巨棒,仿著記憶中可兒的姿勢,緩緩坐瞭下去!

  「哦……」

  傘形肉冠剛剛嵌入穴內,馮月蓉便發出瞭一聲滿足而愉悅的呻吟,隻覺那狹窄緊致的蜜洞被那巨大的鉆頭強行撐開,擠占瞭每一寸空間,又脹又麻的快感驅使著馮月蓉,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腰肢,一點點地將肉棒吞入,雖然從未試過女上男下的體位,卻無師自通地掌握瞭要領。

  「唔……好粗……好舒服……塞得穴兒滿滿的……好燙……主人……母狗好喜歡……」

  隨著肉棒一點點地被蜜穴吞入,馮月蓉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一邊哼著獻媚的羞恥呻吟,一邊頻頻扭擺著肥嘟嘟的圓臀,嬌嫩的穴眼被撐成瞭一個巨大的圓形,卻仍努力地吞吃著那黝黑粗壯的陽根,肉棒還未到底,馮月蓉就已經感覺幽宮內痙攣似的收縮著,隨時準備著吐出寶貴的陰精,去迎接雄壯的陽根!

  可兒帶著慕容嫣走到房屋中間,拿出一根兩丈多長的白綾,將慕容嫣的雙手縛住,吊於屋頂的橫梁上,手裡拿著阿福賜給她的小皮鞭,陰陰一笑道:「小母狗,你可算落到我手裡瞭,你可知錯?」

  慕容嫣從未被如此對待過,雙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心慌氣短,可兒趾高氣昂的語氣和一臉陰狠的表情更是讓她不寒而栗,隻得服軟道:「我……我知錯瞭……求你放過我……」

  話音未落,隻聽得皮鞭破空之聲,緊接著便是「啪」的一聲脆響,慕容嫣白嫩的雪臀上頓時多出瞭一條紫紅的鞭痕!

  「啊!別……小母狗知錯瞭……嗚嗚……求求你饒瞭我吧……」

  「啊……」

  恰在此時,床上的馮月蓉也發出瞭一聲帶著顫音的驚叫,母女倆的嬌呼異口同聲,隻不過慕容嫣是痛苦的慘叫,而馮月蓉則是滿足的嬌吟!

  原來阿福見可兒手起鞭落,雙手突然抱住瞭馮月蓉的腰肢,猛地往下一按,硬生生將還未完全吞入的小半截肉棒插進瞭蜜穴,碩大無朋的火燙龜頭像攻城錘一般,狠狠地撞在瞭馮月蓉的幽宮禁門之上!

  馮月蓉本來已是興奮異常,這一擊又來得突然,讓她完全沒有準備,花心嫩嘴被撞得又酥又麻,幽宮一陣劇顫,一汩汩溫熱黏膩的瓊漿玉液如潮湧般噴射出來,澆在瞭阿福的龜頭之上!

  再說慕容嫣,她雖曾被瘋丐擄走凌辱過,但瘋丐並不喜歡用鞭笞等暴力手段,隻靠著超強的床上技巧,奸得慕容嫣死去活來,所以從小到大,慕容嫣並未受過這等虐待,她隻覺雪臀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整個身體猛地跳瞭起來,毫無形象地連連跺著腳,仿佛剛下油鍋的活蝦一般,痛哭流涕地哀求著可兒!

  可兒見慕容嫣隻受瞭區區一鞭,便哭得像個淚人,低聲下氣地向她求饒,心中好不得意,吃吃地笑道:「喲!我們慕容世傢的大小姐不是挺尊貴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求饒瞭?怎麼不發你的小姐脾氣瞭?繼續發呀!」

  說罷,可兒又是一鞭,打在瞭慕容嫣另一瓣雪臀上,不出意外地留下瞭一條鞭痕!

  「嗚……好痛……別打瞭……求你……小母狗真的知錯瞭……小母狗再也不敢發小姐脾氣瞭……求求你……可兒姐姐……饒瞭小母狗吧……」

  慕容嫣乃是馮月蓉的女兒,不僅繼承瞭馮月蓉豐滿性感的身材,而且也繼承瞭馮月蓉怕痛的體質,這兩鞭看起來並不算重,但慕容嫣卻已經承受不住瞭,她哀嚎著,聲淚俱下地懇求可兒,那些原來在她認為絕不可能說出的話,此刻卻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隻為瞭減輕一點身體的疼痛!

  馮月蓉剛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耳邊便傳來瞭女兒泣不成聲的哀求,心中自是疼惜得緊,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可憐兮兮地哀求阿福道:「主人,求求您放過嫣兒吧!她身子嬌嫩,實在受不住主人的責罰,況且嫣兒還是初次伺候主人,沒有完全領會主人的旨意,等回去後母狗好好教導她一番,必定讓主人滿意,求主人開恩,放過她吧!」

  「住嘴!」阿福狠狠地瞪著一臉哀求的馮月蓉,一巴掌甩在瞭她沉甸甸的乳峰上,直打得乳肉亂顫,白嫩的乳肉上頓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並且訓斥道:「初次侍奉主人,就敢耍奸偷滑,不教訓一下如何瞭得!你這賤母狗連主人都沒伺候好,就敢恃寵而驕,替她求情,莫不是忘瞭你初次到這房中所受的懲罰瞭麼?哼,是不是要老爺我將你也綁過去,重溫一下舊夢呀?」

  阿福一席話嚇得馮月蓉臉色慘白,隻得強忍著酥胸上的劇痛,連連求饒道:「不不不,母狗不敢……嫣兒觸怒主人,罪有應得,主人懲罰的是,母狗說錯瞭話,求主人寬恕……」

  說罷,馮月蓉不等阿福命令,便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動去套弄那根直插她心扉的肉棒,肥厚的臀瓣頻頻撞擊著阿福粗壯的大腿,發出響亮而淫靡的「啪啪」聲,肥美的肉穴緊緊地包裹著堅硬的陽根,泄出一汩汩晶瑩的花汁!

  阿福的肉棒被馮月蓉的肥穴夾得舒爽不已,臉上的怒容也漸漸消散,換成瞭滿足的淫笑,他索性將主動權完全交給瞭馮月蓉,自己則枕著雙臂,愜意地享受著主母馮月蓉生澀但卻傾盡全力的騎乘侍奉!

  馮月蓉已是騎虎難下,她深知阿福乖戾的個性,越是哀求阿福便越適得其反,要想讓阿福放過慕容嫣,最好的辦法就是滿足阿福的獸性,盡全力伺候好他!

  想到這點,馮月蓉定瞭定神,積聚起全身的力氣,努力扭動著腰肢,讓那肥穴吞吐著肉棒,嘴裡則忘情地呼喊著,用一聲聲不堪入耳的淫賤嬌呼取悅著阿福,同時也放下一切掛礙,去盡情地滿足自己身體的渴求!

  「哦……主人……母狗好美……穴兒……穴兒快被撐壞瞭……主人太厲害瞭……喔……母狗要飛瞭……好酸呀……又泄瞭……母狗的心兒都要被主人搗碎瞭……嗚嗚……不行……停不下來瞭……母狗不行瞭……哈啊……哈啊……」

  馮月蓉隻覺肉棒進出之間,整個心兒都被碩大無朋的龜頭扯出瞭體外,敏感的膣腔被鋸齒狀的龜頭邊緣磨得發軟發顫,嬌嫩的花心在猛烈的撞擊下頻頻抽搐著,被碾成瞭稀泥,花漿蜜汁混雜在一起,不斷地攪拌擠壓著,化作瞭一汩汩濃稠的白沫,塗抹在黝黑粗壯青筋條條的肉棍上,好似抹上瞭一層甜膩的奶油!

  馮月蓉的忘情淫呼吸引瞭可兒的註意,她偷瞄瞭一眼搖得吱呀吱呀響的大床,正對上阿福那贊許的目光,心中愈加興奮,又是狠狠一鞭抽在慕容嫣的美背上,惡狠狠地道:「姐姐?虧你叫的出來!你現在隻是一條母狗,明白嗎?叫我女主人!」

  慕容嫣好不容易才得到一點時間緩解身上的痛楚,錯以為她的求饒已經打動瞭可兒,卻不料反而引來瞭更猛烈的鞭笞,這一鞭讓慕容嫣隻覺背部皮開肉綻,疼得她倒抽涼氣,連哀嚎都嚎不出來,身子也再度繃緊,半晌過後又劇烈顫抖著,兩腿間淅淅瀝瀝地灑下一大灘黃濁的尿液!

  可兒慢慢地轉到慕容嫣身前,用鞭柄挑起慕容嫣柔美的下巴,緊盯著慕容嫣的雙眼道:「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

  慕容嫣滿臉惶恐地抬起頭,眼神躲躲閃閃,不敢仰視可兒凌厲的眼神,抽抽噎噎地回道:「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可兒女主人的小母狗……嗚嗚……小母狗知錯瞭……」

  可兒臉上露出勝利者的微笑,輕輕拍打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總算明白瞭自己的身份,不過你剛才惹怒瞭老爺,所以這懲罰嘛,還得繼續,免得你不長記性!」

  話音未落,可兒又是一鞭,甩在瞭慕容嫣的柳腰上,但這一鞭明顯不像前三鞭那麼用力,連鞭痕都沒有留下,可以說算得上格外留情瞭!

  慕容嫣已如驚弓之鳥,隻要聽到鞭子破空的聲音便渾身顫抖,這一鞭雖然不重,但她卻依舊痛哭流涕地哀嚎著,將她內心的軟弱暴露得一幹二凈!

  馮月蓉並非沒有聽到女兒的哀嚎,但她剛才已被阿福訓斥瞭一頓,哪敢再出聲替慕容嫣求情,況且此時馮月蓉的全部精力都已經投入到瞭侍奉阿福當中,胯下蜜穴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插得汁液橫流,快感叢生,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泄瞭多少次,隻覺得小腹處那股熱氣從未消散過,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明明全身都已經軟得像棉花一樣,那肥碩的巨臀卻依然自顧自地起落著,肥美黑亮的肉穴被那黝黑粗壯的肉棒一次次戳穿,發出嗚咽般的「咕嘰咕嘰」聲,泡沫狀的白漿將兩人的交合處濺得一片狼藉,連濃密卷曲的烏黑陰毛也變成瞭一片白色,好似下瞭一場白茫茫的大雪一般!

  阿福感覺到馮月蓉起落的幅度越來越小,心知她已經竭盡全力,於是挺動腰胯,向上戳弄著馮月蓉滑溜溜的騷穴,大手一攬,讓馮月蓉俯下身來,摟住她的脖子,開始親吻馮月蓉嬌喘籲籲的小嘴!

  馮月蓉本就是強弩之末,被阿福一拉便軟軟地俯下身來,趴在瞭阿福身上,那兩座豐滿肥碩的乳峰如同山崩一般重重地壓在瞭阿福胸毛濃密的胸膛上,發出一聲響亮的「啪嘰」聲,她乖乖地張開瞭紅潤的雙唇,伸出香舌去回應阿福的熱吻!

  阿福隻覺那蜜洞無比滑潤,輕而易舉就能插到蜜穴最深處,索性將雙手移到馮月蓉的肥臀上,一邊抓揉馮月蓉綿軟肥膩的臀肉,一邊奮力抽插那肥美多汁的肉穴,大嘴則牢牢吸住馮月蓉的豐唇,品嘗著美婦甘甜的香津!

  熱烈的激吻和勇猛的抽插弄得馮月蓉飄飄欲仙,她熱情地回應著阿福的索吻,香舌與阿福的肥舌主動交纏著,俏美的雙頰紅得滴血,狹長的鳳目媚得滴水,一聲聲急促而又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從鼻翼間頻頻哼出!

  馮月蓉感覺阿福就像那熾熱的熔爐一樣,將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熔化在他的懷抱裡,敏感嬌嫩的花心毫無保留地敞開瞭懷抱,任由那勇猛無匹的探頭汲取著甘甜的花蜜,又酥又麻的快感從花心處激蕩而出,如電流般流遍全身,讓她每一寸肌膚都快樂地呼吸著,每一根汗毛都興奮地顫抖著,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勝過任何享受!

  為瞭報答阿福賜給她的無上快感,馮月蓉竭盡全力扭擺著肉乎乎的肥臀,抵死迎合阿福兇猛的向上戳刺!

  尊貴的主母和卑賤的奴仆好似情深意切的夫妻一般,甜蜜熱烈地親吻著,渾然忘我地交合著,主母肥臀起落如飛,奴仆肉棒沖頂連連,肥美黑亮的肉穴如同翻洗的黑鮑一樣完全充血翻開,黝黑粗壯的肉棒像鐵傘一般堅硬膨脹,彼此一觸即退,但每一次快速而短暫的接觸卻又是抵死纏綿,肉棒每一下都深深地紮入花心中,頂撞著魚嘴一般噏動的幽宮禁道,而嬌嫩無比的花心軟肉則緊緊裹纏著碩大無朋的龜頭,似乎想將這不速之客永遠留在溫柔鄉內,肥嘟嘟的雪臀和粗壯的大腿根反復撞擊著,蕩出一波波肉浪,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粗壯的肉棒搗進搗出,與肥美的肉穴難舍難分,如同拉風箱一樣,帶著紅彤彤濕淋淋的媚肉翻進卷出,泄出一波波白濁的汁液,悅耳而淫靡的「呱唧呱唧」聲響徹房間,與「啪啪」的撞擊聲、鞭子的呼嘯聲以及慕容嫣的慘叫哀嚎聲混雜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熱鬧非凡的合奏曲!

  那邊激烈酣戰,這邊則是哀叫連連,可兒手裡提著皮鞭,緩緩地繞著慕容嫣轉圈,那得意陰狠的目光好似屠夫在看著被吊起來的肥羊一樣,而她手裡的鞭子就是那割肉的尖刀,想抽哪裡就抽哪裡,想割哪一塊就割哪一塊!

  慕容嫣哭得眼淚也幹瞭,嗓子也沙啞瞭,哀求的話不知說瞭多少遍,但都絲毫不能打動狠心的可兒,她渾身佈滿瞭或深或淺的鞭痕,條條道道,縱橫交叉,好似鄉間的田埂一樣,連高聳渾圓的乳峰也未能幸免,那圓潤的雪臀似乎特別招可兒的嫉恨,不僅佈滿瞭紫紅色的鞭痕,而且高高腫起,一看即知很多地方都是遭遇瞭來回的鞭笞!

  又過三炷香的時間,阿福才終於感覺到噴薄欲發的強烈沖動,他猛地將大汗淋漓的馮月蓉推翻在床褥上,翻身騎瞭上去,雙手大力地揉捏著那對綿軟鼓脹的乳峰,強迫它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甚至連十指也深深嵌入瞭肥膩的乳肉之中,胯下肉棒則居高臨下地兇猛沖刺著,似乎不甘心就這麼射出陽精,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沖刷著阿福的腦海,讓他想忍也忍不住,他喉嚨裡發出瞭野獸般的嘶鳴聲,兩隻不大的眼睛睜得溜圓,佈滿血絲的眼珠高高鼓起,似乎隨時要從眼眶中迸裂出來!

  馮月蓉早已意識模糊,她媚眼如絲,檀口半張,隻有出的氣沒瞭入的氣,渾身也仿佛失去瞭知覺,雙腿大大張開,任由阿福將她擺成任何形狀,隻剩下那飽受奸淫的肥穴仍在孜孜不倦地吐著春水,但阿福的暴力卻喚回瞭馮月蓉的一絲神智,她敏銳地感覺到瞭那仍在兇猛沖刺的肉棒已經減少瞭力度,而且火燙的龜頭也隱隱膨脹著,顯然已到瞭噴射的邊緣!

  馮月蓉睜開妙目,映入眼簾的正是阿福那張由於牙關緊咬而顯得有些扭曲的醜臉,身體的感官也瞬間蘇醒,幽宮內泛起一種奇妙的又疼又癢的感覺,被蹂躪摧殘得不成樣子的花心嫩嘴完全張開,並且激烈抽搐收縮著,心裡更是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渴望,說不清道不明,就像一團無名火熊熊燃燒著,吞沒瞭其他一切的意識,沖淡瞭胸口的劇痛!

  阿福氣喘如牛,肥醜的老臉憋成瞭豬肝色,火熱的鼻息「呼哧呼哧」地噴射在馮月蓉的俏臉上,咬牙切齒地嘶吼道:「賤母狗!老子要射瞭!準備好接精!老子要讓你懷上老子的種!」

  阿福含混不清的嘶吼瞬間讓馮月蓉恍然大悟,幽宮的疼痛,身體的極度渴求,不正是源於那最原始的本能——為繁育後代而做好的準備麼?細細算來,這幾天不正是來月事的時候麼?

  「不!不行的!快拔出去!我不能懷孕,更不能懷你的兒女,不然我就再也回不來瞭!別說夫君和秋兒饒不瞭我,就連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求求你,快拔出去吧!」

  驚覺身體異樣的馮月蓉內心裡大聲疾呼著,但身體卻像失去控制一樣,半張的檀口連連哈著香氣,連半個不字都吐不出來,酥麻不已的花心軟肉緊緊裹挾著碩大無朋的龜頭,反復抽搐收縮著,連帶著幽宮也一起痙攣起來,仿佛一條跳上岸的魚兒一般急促地喘息著,而那滾燙炙熱濃稠骯臟的陽精就是魚兒拼死追求的一點點空氣,沒有它魚兒就會窒息,就會死去!

  「哦不……」

  還未等馮月蓉反應過來;一股滾燙炙熱的精液便如同激流般湧進瞭饑渴的幽宮,打得薄薄的幽宮內壁火辣辣地疼痛,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死死地抵住花心嫩嘴,尖尖的前端和膨脹的馬眼更是完全嵌進瞭幽宮內,將蘊藏著無數生命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噴射進去,隻為那十月後瓜熟蒂落的喜悅!

  滿心喊著不要的馮月蓉被這一汩汩濃稠滾燙的陽精射得花枝亂顫,她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摟抱住阿福的脖子,圓潤豐滿的大腿也情不自禁地盤上瞭阿福的肥腰,白嫩的玉足相互勾纏著,足跟牢牢地壓制著阿福肌肉緊實的屁股,花心嫩肉溫柔地撫慰著仍在猛烈噴射的龜頭,饑渴的幽宮飽含感激地接納著那一汩汩濃稠的陽精!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瞭,馮月蓉和阿福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靜得連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聞,甚至連那滾燙的精液在狹窄的幽宮內上下翻湧卷起的浪花聲也聽得見!

  阿福射得如此酣暢淋漓,以至於身懷絕技的他竟然陷入瞭短暫的昏迷之中,而馮月蓉則覺得滾燙的精液不僅灌滿瞭她的幽宮和蜜洞,而且還滲透出來,灌得她小肚子滿滿當當的,仿佛身體每一個角落都被阿福的氣息所感染,甚至連哈出的香氣也依稀帶著阿福的味道!

  這段日子以來,雖然馮月蓉的幽宮曾被慕容秋和阿福先後灌滿過,但那時候馮月蓉月事剛走沒多久,所以馮月蓉一點都不擔心會懷孕,但這一次不同以往,身體的極度渴求化作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種直覺似曾相識,但又有點生疏而遙遠,等馮月蓉仔細回憶之後才發現,這種直覺正是她初入慕容府時接連懷上慕容嫣和慕容秋姐弟的感覺!

  馮月蓉心裡惶恐至極,她仿佛已經看到瞭身懷六甲時所有人異樣的目光,丈夫病重在床,昏迷不醒,身為慕容世傢主母的她肚子卻越來越大,不是別人的野種還能是誰呢?

  若是慕容赫蘇醒後,馮月蓉又該如何面對丈夫那令人心碎的質問目光呢?又該如何面對慕容秋呢?

  馮月蓉憂心忡忡地望向瞭趴在她身上的阿福,這個精疲力竭的老奴嘴角掛著滿足的微笑,鼻子裡哼出甜美的鼾聲,顯然已經進入瞭夢鄉。

  阿福難得的放松酣睡竟讓馮月蓉有些心生憐惜,不忍去驚擾他的美夢,心裡幽幽嘆道:「若是平常他也能這般溫順,那該多好呀!」

  莫名其妙的想法剛剛冒出心頭,馮月蓉的芳心便緊張地狂跳起來,這才意識到剛才的想法是如此的不合情理,如此的荒唐可恥!

  「為什麼會有如此荒唐的想法呢?難道我真的愛上瞭他,而不隻是肉體的依賴?」

  馮月蓉心亂如麻,一時找不到答案,但她卻忍不住將肥醜的阿福抱得更緊瞭,因為她發現抱得越緊,心裡的恐慌就越少,那粗重的鼾聲仿佛安神曲一樣,能夠驅走她的不安和恐慌,沉重的身軀牢牢壓在她身上,帶給她奇異的安全感!

  馮月蓉不自覺地越抱越緊,仿佛要將自己完全融入到阿福的身體裡一樣,完全不顧阿福那條萎縮的肉蟲依然夾在她身體裡面,一個突如其來但卻堅定無比的念頭從她腦海裡蹦出來:「也許為這個男人生兒育女是可行的,畢竟他年近六旬,膝下尤虛,如果能給他延續香火,說不定他會洗心革面,真心地輔佐秋兒。」

  阿福被馮月蓉箍得有點難受,漸漸蘇醒過來,睜開雙眼,正巧與馮月蓉四目相對,不由得心頭一震,因為馮月蓉那春意未退的眸子裡竟然滿含著柔情!

  這種柔情不是激情燃燒時的渴望,不是畏懼暴力的恐慌,也不像無可奈何的順從,而是一種阿福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從未在馮月蓉眼中看到過,隻覺她此時的目光是那麼柔和,那麼清澈,那麼情意綿綿,讓他提不起任何淫邪的想法,隻想親吻她的櫻唇,給她一個毫無保留的擁抱!

  「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呢?」

  阿福努力地回憶著,年近六旬的他一生經歷過太多的事情,品嘗過太多的喜怒哀樂,忘掉的事情也太多瞭。

  馮月蓉帶來的這種感覺極其罕見,它靜靜地躺在阿福的記憶長河裡,被層層的灰沙所掩埋,需要他用所有的精力去尋找,但苦思冥想瞭許久,阿福依舊沒有頭緒,他恨自己的健忘,恨自己的無能,內心也漸漸變得狂燥起來,雙目中充滿著求而不得的怨憤和怒火!

  馮月蓉溫柔地凝視著身上的男人,嘴角掛著嫻靜的笑意,她仰起頭,主動親吻瞭一下阿福的嘴唇,吶吶地道:「我……是你的人瞭……」

  這句輕柔的軟語像是一陣微風,輕輕地拂過阿福的面頰,吹過他的身體,撫慰著他的心靈,他的戾氣迎風而散,眼中的狂躁與憤怒也漸漸消失!

  同樣的話,馮月蓉曾經說過兩遍,但都是在阿福的威脅下,懷著屈辱和萬般無奈才說出口的,但剛才這一句卻大相徑庭,她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害羞,帶著一點幽怨,但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輕松和義無反顧的決絕!

  按理來說,阿福應該感到得意,感到自豪,感到征服的榮耀,但他此刻卻一點也沒聯想到這些,反而覺得有一絲絲的愧疚,瞇縫的雙眼中也罕見地出現瞭柔和愛憐的微光,他的記憶突然清晰起來,穿過無數時光的河流,回到瞭那個純真的年輕時代!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一個夏夜,貼滿紅紙和窗花的房間裡點著兩隻大紅喜燭,映得佈置一新的房間紅彤彤暖洋洋的,充滿瞭喜氣。

  一個姑娘身著大紅霞帔,頭戴花冠,並著雙腿坐在床沿上,纖纖玉手不停地摩挲大紅嫁衣的衣角,顯然有些局促害羞,頭上的大紅蓋頭遮住瞭她的容貌,讓人難辨醜美,但從她嬌小苗條的身段來看,即便不算十分標致也差不瞭幾分!

  那年阿福還隻有三十出頭,接任白雲山莊大管傢不到三年,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此時的他身體還未發福,臉上也沒有那麼多肥肉,五官端正,隻是眼睛略小一點,雖稱不上英俊瀟灑,但也算得上順眼。

  阿福的出身並不好,幼時便父母雙亡流落街頭,是慕容世傢將他收留,看他與小少爺慕容赫年紀相仿,所以讓阿福做瞭慕容赫的跟班,可謂從最底層做起,經過二十多年的努力,阿福一步一步爬上瞭大管傢的位置,如今又娶瞭福州知府的千金為妻,對於從小孤苦伶仃的阿福來說,這絕對算得上走上人生巔峰瞭,當然,這一切離不開慕容赫的賞識和提攜,由於從小一起長大,慕容赫對阿福也格外信任,剛剛繼承慕容世傢掌門,便將擔任前院管事的阿福提拔為白雲山莊大管傢,可謂是阿福命裡的貴人瞭!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是阿福的洞房花燭夜,新郎倌阿福自是喜不自勝,在前院應酬瞭一番後,便迫不及待地跑回瞭他與嬌妻的新房當中。

  房門一開,床上的新娘子不自覺地攥緊瞭衣角,身子也微微晃瞭晃。

  阿福緩步走近床前,與新娘並排坐在瞭床沿上,拿過一旁的喜挑子,懷著萬分激動的心情揭開瞭美嬌娘的紅蓋頭。

  隨著紅蓋頭的慢慢掀開,一張小巧白嫩而又俏美可愛的粉臉出現在阿福面前,她便是阿福的新娘子於秀娘。

  於秀娘乃是時任福州知府於時越的千金,與阿福本來算不上門當戶對,這樁姻緣能成,全靠莊主慕容赫。

  慕容赫發妻早亡,於時越為瞭報答慕容赫的舉薦之恩,於是三番兩次上門提親,希望將閨中幼女嫁給慕容赫續弦,但慕容赫都堅辭不受。

  後來慕容赫想起阿福年過三十還未娶妻,於是便當起瞭媒婆,給阿福與於秀娘牽線搭橋。

  於時越雖然不太情願,但礙於這門親事是他主動上門,駁不過慕容赫的面子,這才答應將女兒嫁與阿福。

  慕容赫為瞭彰顯對阿福的器重和對這樁婚事的看重,特意為阿福辦瞭一場隆重的婚禮,不僅慕容世傢十二分堂堂主全部到齊恭賀,而且還請瞭許多江湖同道武林名流,用八抬大轎迎親,儀仗隊過百人,禮花爆竹鋪滿瞭福州大小街道,甚至比起慕容赫成親時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阿福喜從天降,除瞭感激莊主慕容赫外,願意為慕容赫誓死效忠外,他也暗暗發誓,要待新娘好一輩子!

  看著嬌妻嬌羞的粉臉,阿福內心裡充滿瞭激動之情,他拿來酒壺,斟滿酒杯,緩緩地遞到於秀娘手中,輕聲道:「娘子,喝瞭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瞭,我慕容福發誓,會對你好一輩子,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於秀娘嬌羞地點瞭點頭,夫妻倆共飲交杯酒之後,阿福按捺住心中的萬分激動,溫柔地替於秀娘脫瞭身上衣裳,兩人裸身相對,四目含情,雙雙倒在瞭新床之上,掀起一陣旖旎!

  一番雲雨過後,阿福與於秀娘含情脈脈,互訴衷腸,於氏嬌羞地說出瞭那句讓阿福刻骨銘心的話:「從今往後,奴傢便是你的人瞭,奴傢會為你開枝散葉,好好侍奉你一生。」

  此後,阿福便感恩圖報,更加賣命地為慕容世傢操勞,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務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讓慕容赫無比放心。

  慕容赫也樂得做甩手掌櫃,幹脆將去分堂巡視查賬的任務也一並交給瞭阿福,於是阿福的權力和影響也從白雲山莊內慢慢擴散到瞭整個慕容世傢。

  接下來的兩年裡,對於慕容赫指派的任務,阿福都任勞任怨,兢兢業業地完成,在十二分堂中也樹立起瞭威望,幾乎所有人都對阿福交口稱贊,阿福與於秀娘也相敬如賓,如膠似漆,這兩年也成瞭阿福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阿福絕對會成為慕容世傢的忠仆,在所有人的敬重中度過完美的一生,但是命運偏偏愛捉弄人,一件讓阿福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發生,從此改變瞭阿福下半生的命運,也徹底改變瞭他的性格!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天空閃著道道霹靂,震耳欲聾的雷聲響徹天地,阿福提前完成瞭十二分堂的巡視和查賬任務,由於擔心嬌妻雨夜獨守閨房被雷聲驚嚇,於是連夜趕回瞭白雲山莊。

  此時阿福還住在後院偏遠的廂房內,此廂房獨處於後院西北角,與其他的房間都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阿福打著油紙傘,快步向亮著溫暖燈光的房間走去,雖然身上已被淋濕,鞋子更是濕得能倒出水來,但阿福心中卻是暖洋洋的。

  離房門還有十餘步遠時,阿福卻突然聽到房內傳來瞭哭喊聲,縱使雷聲震耳欲聾,但這聲音依然無比清晰地傳到瞭阿福耳裡,因為他對這聲音太熟悉瞭!

  阿福驚得渾身一抖,油紙傘也不覺掉落在地,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打在他臉上身上,瞬間淋得他全身透濕,心中的暖意瞬間被升騰的怒火所取代!

  阿福捏緊拳頭,大步向房門走去,正要一掌擊開房門,房內卻傳來瞭喝罵聲和哀求聲!

  「你這個賤人!從瞭本莊主有什麼不好?難道本莊主還比不上那個低賤的奴才麼?別忘瞭,你們的婚事是本莊主一手操辦的,就連你這個賤人,也是本莊主施舍給那狗奴才的!」

  「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奴傢乃是清清白白的女子,既已為人婦,萬不能做出此等不貞不潔之事……懇請莊主高抬貴手,放過奴傢吧!」

  阿福仿佛被霹靂擊中,呆呆地立在瞭原地,伸出的手也仿佛被定住瞭一般,他心裡痛苦萬分地吶喊著:「為什麼?為什麼莊主要做出這種事情呢?」

  還未等阿福反應過來,房內便傳來瞭一聲響亮清脆的巴掌聲,然後便是女人嗚嗚哭泣的聲音,阿福心中一痛,透過被狂風刮得吱呀作響的門縫,睜大眼睛往房內看去。

  隻見那張本屬於他的新婚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纏抱在一起,男的細眼長眉,留著長須,身形頎長,全身赤裸,正是平素溫文爾雅的白雲山莊莊主慕容赫,而女子小巧玲瓏,大眼睛哭得通紅,巴掌大的小臉上掛滿瞭淚痕,四根鮮紅的指印讓人觸目驚心,正是阿福的嬌妻於秀娘。

  於秀娘一身衣裳已被撕得七零八落,隻剩下條條碎佈搭在身上,貼身的肚兜也被強行撕成瞭兩片,豆包似的椒乳完全暴露在瞭空氣中,嫣紅的乳尖如同傲雪紅梅,雪白嬌嫩的肌膚上到處是青紫色的指印,顯然經歷瞭一番殊死的抵抗,但即便這樣,明知不是男人對手的於秀娘依然牢牢抓著褻褲,守護著最後一寸領土,保衛著人妻的忠貞!

  此情此景讓阿福心痛不已,他處理過許多紅杏出墻的醜事,也教訓過不少強占民女的惡徒,但輪到他自己時卻有些手足無措,他很想進去拯救自己的嬌妻,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突然沒瞭勇氣!

  阿福猶豫之時,房內又傳來瞭慕容赫的怒吼聲,隻聽他嗤笑道:「你當你自己是什麼?都已經被本莊主玩過十多次瞭,還清清白白!你現在隻是一雙破鞋!你還指望那狗奴才來救你麼?實話告訴你吧!他已經被本莊主派出去瞭,這幾天都回不來,而且就算他回來瞭,也不敢怎麼樣!他隻是本莊主養的一條狗,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是本莊主施舍的!你想想看,就算他知道瞭,又敢怎麼樣?難道為瞭你這個賤人,跟本莊主拼命,放棄這富貴榮華人人艷羨的生活嗎?」

  慕容赫輕佻地摸瞭摸於秀娘的瓜子小臉,半分譏諷半分恐嚇地道:「別白日做夢瞭,還是乖乖從瞭本莊主吧!從瞭本莊主,你們就可以繼續過你們的好日子!若是惹惱瞭本莊主,本莊主就找個由頭弄死那狗奴才,到時候你還是得乖乖地上本莊主的床!」

  慕容赫的話讓阿福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慕容赫的話雖然難聽,但說的卻是鐵打的事實,沒有慕容世傢的收留,他阿福恐怕早已死在瞭哪個角落,更別說今天這衣食無憂人人尊崇的生活瞭!

  隻聽於秀娘哀求道:「莊主,您說的對,奴傢和夫君都隻是小人物,逃不出您的掌心,但是莊主何苦如此呢?奴傢姿色平庸,當初待字閨中時,莊主尚且看不上眼,如今已為人婦,又怎能入得瞭莊主您的法眼呢?奴傢知道莊主乃是酒後亂性,才做出這等出格之事,隻懇請莊主放過奴傢,奴傢感恩戴德,絕不會將此事透露出去,今後還會勸夫君更加盡力地為莊主效忠,求莊主開恩,放過奴傢。」

  於秀娘的話讓阿福慚愧不已,面對強壓,柔弱的她卻能殊死抵抗侵犯,據理力爭,隻為保全貞潔和傢庭完整,而他慕容福身為男兒,血氣方剛,卻畏首畏尾,連進門喝止慕容赫的暴行都不敢,兩相比較下,更顯阿福之膽怯懦弱!

  阿福痛定思痛,一咬牙準備破門而入,誰知慕容赫卻哈哈狂笑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子!不妨告訴你,本莊主就喜歡玩弄人妻!你不明白,玩弄別人的妻子時,看著她們從掙紮抗拒再到屈辱順從,那種感覺有多刺激!當初你還是根嫩苗時,本莊主確實看不上眼,但這兩年經過那狗奴才的日夜澆灌後,沒想到你倒出落得越發動人瞭!你看這奶子,剛來的時候平平的,哪有一點女人味,現在雖然還是小瞭點,卻也能抓的住瞭,還有這小屁股,越來越肥,越來越圓,上次在柴房裡肏你的時候,你這小屁股扭得那叫一個歡哪!真是爽死本莊主瞭!」

  放在平時,任誰也不會相信這番粗俗下流猥瑣的話,是出自於溫文爾雅的慕容赫之口,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阿福不信!

  阿福又愣住瞭,他沒想到平日裡待他如親兄弟的莊主慕容赫居然覬覦他的嬌妻如此之久,而且已經強行占有過於秀娘好多次瞭,而他的嬌妻卻始終瞞著他,這讓阿福心靈再一次受到重創,伸出的手又無力地垂瞭下來!

  雨越下越大,雷聲卻漸漸平息,隻聽見雨打瓦片和樹葉留下的「嘩啦嘩啦」聲,一如阿福肝腸寸斷的心!

  此時房內再度傳來掙紮的異響,先是衣帛碎裂的聲音,然後便是「啪啪」的脆響和「嗚嗚」的哭泣聲,阿福忐忑不安地往房內一望,再一次驚住瞭!

  隻見慕容赫坐於床沿上,一手按著於秀娘的纖腰,另一隻手則高高舉起,帶著獰笑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於秀娘的雪臀,而阿福的嬌妻於秀娘已是一絲不掛,像是一隻大白羊一樣被慕容赫橫放於大腿上,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上佈滿瞭鮮紅的掌印,由於她的小翹臀正對著門口,所以連那淡粉色的菊肛和兩片薄薄的蜜唇也看得清清楚楚!

  「求求你……饒瞭奴傢……啊……痛啊……放過奴傢……求求你瞭……奴傢願從……」

  於秀娘泣不成聲,哀求不止,不住地扭擺著渾圓翹挺的小屁股,但由於腰身被牢牢按壓住,所以她的扭擺完全是徒勞的,甚至還有些適得其反,引得慕容赫更加得意,巴掌起落如飛,不多時,雪白的小屁股上便佈滿瞭紅彤彤的掌印,而且高高地腫瞭起來,不見半寸完好之處,好似一個白桃子被強行催熟一般!

  慕容赫停下掌摑,一手分開那兩片薄薄的蜜唇,一手兩指並駢,毫不客氣地插入那粉嫩嫩的蜜穴內,直攪得汁水四溢,「咕嘰咕嘰」的水聲四起,嘴裡嗤笑道:「你這小賤人就是皮癢!不收拾一頓你就不會聽話!告訴本莊主,若是那狗奴才發現你的騷屁股腫瞭,你該怎麼說?」

  於秀娘竭力忍著疼,抽抽噎噎地道:「就說……就說奴傢不小心……摔倒跌腫瞭……」

  阿福傻眼瞭,他這才想起最近妻子的異狀,她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與阿福同房,不是月事來瞭就是哪裡磕到瞭,而且從不肯讓阿福察看傷處,阿福心中雖疑,但出於對嬌妻的愛護和信任,也沒多想,但如今這一幕卻讓他徹底明白瞭,原來嬌妻借故不與他同房時,都是剛剛被慕容赫淫辱過!

  慕容赫哈哈大笑道:「很好!算你識相!本莊主就饒過你這次,起來,伺候本莊主!」

  於秀娘聞言,隻得忍著痛從慕容赫身上下來,跪坐於慕容赫跟前,雙手捧住那條半軟不硬的肉蟲,輕啟朱唇,將那半露的肉菇含進瞭小嘴,緩緩地吸吮起來!

  阿福驚得眼眶欲裂,成親兩年來,由於出身的差距以及對嬌妻的愛護,夫妻同房時,阿福一直都小心有加,對於秀娘奉若上賓,唯恐弄疼瞭嬌妻,更別提這些口舌侍奉的房中情趣瞭,但如今,他百般呵護的嬌妻卻像個青樓女子一樣跪坐在慕容赫面前,用她的小嘴吞吐吸吮著骯臟的肉棒,這讓阿福如何能接受得瞭?

  在於秀娘小嘴的輕吞慢吮下,慕容赫胯下那條軟皮蛇漸漸抬起頭來,膨脹的龜頭插得於秀娘小嘴酸麻,大片口水順著嘴角淌瞭出來,滴到瞭椒乳上!

  慕容赫得意地將肉棒抽瞭出來,輕輕拍打著於秀娘的小臉,命令道:「口活越來越好瞭,本莊主再教教你,伸出舌頭,從下面舔上來,還有春袋也要好好吸一吸!」

  於秀娘畏懼地看瞭慕容赫一眼,無奈地垂下粉頸,舌尖緊貼著慕容赫的肉棒根部,一點一點地往上掃舔,將整根肉棒都舔得晶瑩水潤,舔完之後,又將卵蛋輪流吸入嘴裡,細細地吸吮後才吐出來!

  平心而論,慕容赫那根肉棒比起阿福粗壯的男根來,無論從長度粗壯程度還是硬度都差瞭一截,龜頭大小更是如同成年男子與孩童拳頭之對比,但就是這樣一根遠不如他的肉棒,此刻卻享受著阿福從未享受過的侍奉!

  不知為何,阿福的怒火在一點點的熄滅,但另一種火卻是焰騰騰地升瞭起來,他的小腹處一片燥熱,那胯下之物不知不覺膨脹起來,頂得濕透的褲襠高高鼓起,熱氣騰騰的龜頭與濕淋淋的綢佈頻繁地摩擦著,帶來一種異樣的快感!

  慕容赫此時已是興奮至極,於是拍瞭拍胯下美婦的小臉,命令道:「趴到床上去,翹起屁股,本莊主要從後面肏你的小騷穴!」

  事已至此,於秀娘哪敢拒絕,隻得站起身來,雙手撐在床上,沉下小蠻腰,將那被打得紅腫不堪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來,粉嫩的小穴也暴露在瞭慕容赫的肉棒之下!

  慕容赫陰惻惻地笑道:「這就對瞭!隻要你乖乖聽本莊主的話,那狗奴才就不會有事,而且他還會得到本莊主更多的重用!嘿嘿,順便你也能得到更多伺候本莊主的機會!怎麼樣,本莊主對你們夫妻不薄吧?還不快謝本莊主的厚恩?」

  於秀娘心頭一陣絞痛,但卻無可奈何,隻得咬著嘴唇道:「是……奴傢代夫君……謝謝莊主……」

  慕容赫狠狠地拍瞭於秀娘紅腫的圓臀一巴掌,得意地狂笑道:「對!就是這樣!你總算開竅瞭!他是本莊主的奴才,而你是本莊主的奴婢,你們都是屬於本莊主的,這白雲山莊的一切全都屬於我慕容赫!我在這裡就是皇帝!是天神!你們所有人都要聽從我的旨意!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搖起你的騷屁股,求本莊主肏你的騷穴!」

  於秀娘吃痛,隻得輕扭著受傷的圓臀,低聲下氣地哀求道:「求……莊主大人寵幸奴傢……」

  慕容赫又是狠狠一巴掌,呵斥道:「再下賤一點!再大聲一點!屁股扭得再騷一點!」

  於秀娘渾身一顫,小屁股扭得更厲害瞭,帶著哭腔抽抽噎噎地喊道:「求求莊主大人……用您的寶貝陽根……狠狠地肏弄奴傢的騷穴……嗚嗚……狠狠地欺負奴傢……」

  「好!就隨瞭你這小賤人的心願!」

  於秀娘的哭喊讓慕容赫肉棒膨脹欲裂,他大喊一聲,向前一步,雙手按住於秀娘紅腫的圓臀,將硬得發脹的肉棒抵在那濕漉漉的蜜洞口,猛地一沉腰,肉棒便擠開穴口的嫩肉,「噗嗤」一聲紮瞭進去。

  於秀娘的蜜穴常年被阿福粗壯的肉棒耕耘,且有淫汁的潤滑,所以慕容赫那小兩號的肉棒並未遇到多少阻攔,極其順暢地盡根插入,但距離花心卻是差瞭許多,隻得望而興嘆!

  阿福隻覺慕容赫那兩巴掌像是直接抽到瞭他臉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嬌妻卑賤的哀求哭喊刺激著他的變態欲望,仿佛一劑春藥插在瞭他的心頭,胯下肉棒脹得生疼,隱隱有擠破褲襠之勢!

  阿福無奈,隻得將褲帶解開,將那根壓抑許久的陽根抽瞭出來,握在手裡輕輕擼動!

  慕容赫雖然胯下肉棒並不雄壯,但時值壯年且常年練武的他體力卻是極佳,隻見他雙手掐定於秀娘的柳腰,腰胯挺動如飛,六寸長的肉棒如銀蛇般,在於秀娘粉嫩的蜜穴內插進抽出,發出一陣陣淫靡的「咕嘰咕嘰」聲!

  於秀娘雖然心裡極不情願,但身子早被調教得食髓知味,粉嫩的膣肉反復收縮著,不自主地夾弄著慕容赫的肉棒,自動適應那陽根的尺寸,淫汁蜜液也越流越多,「噗嗤噗哧」地泄出來,濺得身下床單一片潮濕。

  於秀娘羞得美目緊閉,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襲上她的腦海,刺激得這個美少婦嬌軀發顫,渾圓的小翹臀不自覺地扭擺著,無意識地配合著慕容赫的抽插,咬緊的牙關間也不時迸出一兩聲壓抑的嬌呼!

  眼前淫靡的景象勾得阿福欲火熊熊,那擼動肉棒的雙手也不自覺地加快瞭速度,仿佛那兇猛頂撞的人換做瞭他一樣!

  不知過瞭多久,雨漸漸停瞭下來,隻剩下零零碎碎的嘀嗒聲,此消彼長下,房間裡「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卻越來越響亮,其中還混合著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女人壓抑的呻吟,幾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在房中回蕩,難分彼此,同時也在不斷刺激著阿福的感官!

  慕容赫白凈的臉憋得像豬肝一樣,細長的雙眼完全睜開,一邊持續挺動著腰胯,一邊嘶吼道:「賤人!準備好接受本莊主的恩賜!若能替本莊主生下一兒半女,將是你畢生的榮耀!」

  於秀娘驚恐地搖著頭,玉胯連躲,哀聲連連地道:「不……奴傢不能懷孕……求求您……快抽出去呀……」

  喪心病狂的慕容赫已興奮到極點,怎會舍得抽出肉棒,他牢牢按住於秀娘的翹臀,快速抽插瞭十數下,將那炙熱的子孫種全部噴射進瞭於秀娘的幽宮內!

  就在這時,阿福也渾身一哆嗦,射出瞭陽精,份量極多的精液像是雨點一般,撲簌簌地打在瞭門板上,極度的快感也讓阿福不自覺地發出瞭一聲舒爽的輕哼!

  獸欲發泄完畢的慕容赫腦子也清醒瞭許多,他顧不得穿好衣裳,一個箭步便沖到瞭門口,卻見阿福頹然倒在門檻上,長褲褪到瞭腳踝處,緊握在手裡的肉棒還在「撲哧撲哧」地噴射著濃精!

  慕容赫又吃驚又尷尬,愣瞭半晌後才面帶愧疚地道:「隻怪本莊主酒後亂性,才釀成此禍,你且冷靜一下,明早來書房找本莊主,有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的!」

  說罷,慕容赫回身拾起棄瞭一地的衣裳,草草穿上後出門而去。

  慕容赫走後,阿福才拖著沉重的軀體,一步步地挪進房間,跪倒在床前,滿臉愧疚地望向受辱的嬌妻。

  於秀娘癡癡地看著阿福,眼神空洞洞的,既看不出屈辱,也看不出埋怨,甚至連一絲失望都沒有,良久才喃喃地說瞭句:「為什麼……不救我……」

  哀莫大於心死,或許隻有這句話才能形容於秀娘此時的心情。

  心痛?後悔?自責?

  種種復雜的情緒交織在阿福的心頭,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秀娘。

  難道該說是他一時膽怯瞭麼?

  還是該說他埋怨於秀娘的故意隱瞞?

  阿福什麼都不能說,因為他那掛著白濁精液的半軟肉蟲已經出賣瞭他,任何的說辭在此時都隻是借口!

  阿福不斷用頭撞著床沿,好像隻有撞暈瞭,才不用去面對如此揪心的局面,才不用去面對於秀娘冷漠的眼神!

  就這樣,阿福在床前跪瞭一夜,而於秀娘隻是呆呆地坐著,兩人一言不發,甚至都沒有看對方一眼,一夜之間,這對恩愛的小夫妻便已隔瞭一道天塹,永遠無法回到過去瞭!

  天亮後,阿福魂不守舍地來到瞭慕容赫的書房,與慕容赫進行瞭一番短暫且尷尬無比的對話。

  阿福並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慕容赫無奈,隻得不斷重復著致歉的話語,並承諾以後在莊內無論阿福做什麼,他都會對阿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阿福再度回到房間時,於秀娘早已經不在瞭,她沒有尋短見,隻是留瞭一封簡短的書信,讓阿福忘瞭她,就當她從來沒有存在過。

  阿福發瞭瘋一般四處去找於秀娘,但站在福州知府大門外,他卻再次膽怯瞭,他沒有踏出那一步,而是頹然地回到瞭白雲山莊。

  慕容赫用盡一切手段堵住瞭福州知府於時越的嘴,而且嚴令所有人不許提於秀娘之事,甚至連名字也不能提。

  由於事發突然,白雲山莊裡沒人知道發生瞭什麼,也沒人知道於秀娘去瞭哪裡,久而久之,這件事便成瞭一件謎案,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消失在瞭眾人的記憶裡,好像於秀娘真的沒有存在過!

  眾人能忘,但阿福忘不瞭,他日漸消沉,茶飯不思,甚至連門都不出,整天躺在床上,生無可戀,隻等命終!

  慕容赫心中有愧,隻得對外宣稱阿福得瞭一種怪病,需要靜養,由於之前一直是由阿福打理白雲山莊的日常事務,慕容赫這個甩手掌櫃不久便體會到瞭阿福的辛勞,在繁瑣的事務和內心的愧疚雙重壓力下,慕容赫心力交瘁,不到一個月便因為操勞過度病倒瞭兩次。

  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續瞭半年之久,直到一位異士的到來。

  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慕容赫認識瞭一位苗疆的異士,這位異士自稱有移魂之術,能夠起死回生,能夠控制人心,但最讓慕容赫看重的是,異士能夠封鎖別人的記憶。

  在見識瞭異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後,慕容赫將這位異士高價請至瞭白雲山莊,聲稱為阿福治病。

  半個月後,在異士玄妙的移魂術下,奇跡真的發生瞭,阿福果真如異士所說的那樣,完全忘記瞭那段不堪的往事,甚至連於秀娘這個人,也徹底從阿福的記憶中消失瞭。

  阿福覺得自己仿佛做瞭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醒過後,阿福重獲新生,他誤以為自己真的是患瞭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陰沉,形同僵屍一般的苗疆怪醫治好的。

  慕容赫雖不知苗疆怪醫用瞭什麼手段,但卻慶幸阿福的改變,經過多方試探,慕容赫確定阿福的確忘卻瞭那段記憶,於是漸漸地對阿福恢復瞭信任,而慕容赫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風波完全過去後,慕容赫便接受瞭義妹葉靜怡的搭橋牽線,迎娶瞭一位出身貧寒但卻溫柔賢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後來的慕容世傢主母馮月蓉。

  然而事情並非完美無缺,雖然阿福忘卻瞭那段記憶,但他的性格和愛好卻發生瞭很大的改變,他變得極度好色,且喜怒無常,經常利用手中的權力淫辱山莊內的婢女,而且對慕容赫也多瞭一種說不出來的忌恨,這種情緒埋藏在阿福的心裡,就像一顆種子一樣生根發芽,漸漸占據瞭阿福的內心,但卻隻有阿福自己才知道。

  表面上,阿福依然對慕容赫忠心耿耿,言聽計從,但背地裡阿福卻開始利用權力滲透各個分堂內部,並與漸漸長大且野心勃勃的慕容秋達成瞭合作,以貪污的錢財供慕容秋豢養私人勢力。

  對於阿福的改變,慕容赫也並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卻履行瞭諾言,對阿福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慕容赫的一再忍讓使阿福漸漸猜到瞭一些苗頭,但阿福隻知道慕容赫對他有愧,卻始終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並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表面上也依然保持著和善勤勞的形象,主仆倆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共度瞭二十幾年,直到修羅教突然發難,慕容赫身遭重創,壓抑瞭多年的阿福才得以盡情展露他的欲望和野心!

  馮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誤打誤撞地激活瞭阿福塵封的記憶,阿福望著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馮月蓉,心裡的情緒如同火山爆發時的巖漿一般炙熱,內心的魔鬼無比張狂地嘶吼道:「天道輪回,報應不爽!慕容赫,原來這才是你一再忍讓的原因,虧我對你還心懷愧疚,現在我才明白,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你瞞瞭我整整二十三年,差點就瞞瞭我一輩子,但如今我全明白瞭!哈哈,你的夫人現在就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任我玩弄,而且還搭上瞭你女兒這條小母狗做添頭,我終於大仇得報瞭!哈哈!我要像你當年對我做的那樣,讓這兩個賤人都懷上我的種!」

  阿福內心如海浪翻騰,面上也是陰晴不定,他撫摸著馮月蓉嫣紅的俏臉,獰笑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馮月蓉並沒有察覺阿福的異樣,她將羞紅的俏臉埋進阿福的懷抱,喃喃地道:「我現在是你的人瞭……」

  阿福輕柔地撫摸著,突然一把推開馮月蓉,歇斯底裡地狂吼道:「不!你不是老子的人!你隻是一條母狗!老子身邊的一條母狗!」

  說罷,阿福抓著馮月蓉的秀發,將她的頭按到身下那堆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淺灘上,惡狠狠地道:「給老子舔幹凈!免得你再恃寵而驕,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

  阿福的暴怒讓馮月蓉措手不及,隻得乖乖地伸出舌頭,吸舔著那渾濁不堪的淫液,不敢再說半個字。

  可兒打得手都酸瞭,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喘著氣,而慕容嫣渾身佈滿鞭痕,嗓子早已哭啞,甚至連眼淚都哭幹瞭,阿福陷入回憶之時,她們也安靜下來,似乎怕驚擾瞭阿福的美夢。

  阿福突然的怒吼驚得可兒從椅子上跳瞭起來,慕容嫣自然也被嚇得渾身顫抖。

  或許是怕阿福責罵,可兒提著鞭子來到瞭慕容嫣身旁,冷冷地問道:「大小姐,還想不想再來一鞭呀?」

  慕容嫣早已受過瞭鞭笞的痛苦,心裡再也提不起一絲絲的抗拒,隻見她滿臉驚懼地搖著頭,顫抖地哀求道:「不不……小母狗不敢瞭……求女主人饒瞭小母狗……小母狗會乖乖聽話的……」

  可兒回過頭,見阿福微微點頭,於是將小皮鞭塞到慕容嫣嘴裡,逼迫她叼住,然後利落地解開瞭慕容嫣手上的白綾,將鞭子拿在手裡,用命令的口吻道:「跪下!舔我的腳!」

  慕容嫣如逢大赦,忙乖乖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臀,像伺候阿福一樣舔舐起可兒的小腳來,雖然可兒的小腳沒有阿福那般酸臭,但在慕容嫣看來卻更加屈辱,隻是相比這些屈辱,鞭笞的恐懼更加深入慕容嫣的心,而此刻,那根鞭子就像毒蛇一樣盤在她的背上,緩緩地扭動著,吐著信子,隨時準備再咬她一口,那鞭子上微微凸起的短刺就是那毒蛇的鱗片,扭擺之間蹭得慕容嫣紅腫的肌膚隱隱作痛,嚇得她心裡直發毛!

  在巨大的心理恐懼下,慕容嫣不敢有絲毫懈怠,她舔得非常仔細,每一個趾縫間都舔得幹幹凈凈,水潤亮澤!

  可兒將鞭尾垂在慕容嫣背上,用手腕的力量左右輕甩著鞭子,得意洋洋地看著匍匐在她身下乖乖舔腳的慕容嫣,心中充滿瞭上位者的成就感!

  不久前,可兒還是一個看別人臉色行事的低賤奴婢,轉眼間,慕容世傢最尊貴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臣服在她腳下搖尾乞憐,放在以前,可兒連想都不敢想!

  可兒越來越相信阿福說的話,相信人沒有生而低賤,隻要把握住機會,做正確的選擇,就能翻身做主人!

  不多時,慕容嫣便舔完瞭可兒的兩隻小腳,像隻真正的小母狗一樣跪坐在可兒的身前,垂著頭等待可兒的命令。

  可兒滿意地點瞭點頭,冷冷地道:「張開你的狗嘴,將舌頭伸出來!」

  慕容嫣哪敢拒絕,乖乖地張開瞭小嘴,將香舌盡力吐出口外。

  可兒得意地一笑,清瞭清嗓子,微微一低頭,將一口唾沫緩緩地吐出瞭口外,直落向慕容嫣的小嘴。

  慕容嫣這才明白可兒意欲何為,濃濃的屈辱刺激得她渾身發抖,但對於疼痛的恐懼卻比屈辱更加強烈,她絲毫不敢動彈,而且還努力張大瞭嘴巴,小心翼翼地接住瞭可兒的唾沫。

  可兒樂不可支地用鞭子輕輕抽打著慕容嫣的玉背,哈哈笑道:「真是一條乖母狗!還不謝謝你女主人的恩賜?」

  慕容嫣無奈地吞下瞭可兒的唾液,吶吶地道:「母狗多謝女主人賞賜……」

  此時,馮月蓉也舔完瞭床褥上的濁液,一臉惶恐地等待著阿福的新命令。

  阿福見可兒對慕容嫣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於是拍瞭拍床沿道:「你做的不錯,帶那小母狗過來吧!」

  可兒乖巧地應瞭一聲,瞥瞭慕容嫣一眼,便邁步向床前走去,慕容嫣會意,乖乖地跟在可兒身後,手腳並用地爬到瞭床前。

  阿福示意可兒和慕容嫣爬上床,然後讓馮月蓉和慕容嫣並排跪在一起,高高撅起肥臀,可兒則順勢躺在瞭母女倆的身前。

  準備停當後,阿福一邊拉著馮月蓉菊穴裡的肛珠,一邊用手指戳弄著慕容嫣的雛菊,嘿嘿淫笑道:「大小姐,你後庭如此緊致,隻怕還沒被人享用過吧?」

  馮月蓉和慕容嫣自然知道阿福意欲何為,但此情此景,她們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隻聽得慕容嫣乖順地回道:「主人英明,小母狗的後庭的確沒有被人享用過,隻等主人來開采。」

  阿福哈哈一笑,戳弄菊穴的手指也增加到瞭兩根,嘴裡揶揄道:「你這小母狗嘴巴突然變得這麼甜,看來可兒調教得不錯呀!」

  慕容嫣隻覺菊穴又漲又痛,一邊哈著氣,一邊獻媚道:「是……可兒女主人耐心地教導小母狗,讓小母狗明白瞭自己的身份,小母狗由衷感激。」

  可兒聞言,樂得咯咯直笑,她撫摸著慕容嫣的俏臉,得意地道:「算你這小母狗乖巧懂事,不過光嘴上感激可沒用,得來點實際的。」

  慕容嫣會意,忙垂下粉頸,將臻首埋在可兒的兩腿之間,伸出香舌,輕輕地舔舐起可兒濕漉漉的蜜縫來。

  阿福耐心地用手指戳弄著慕容嫣的菊穴,直到能夠容納三根手指才作罷。

  慕容嫣心裡緊張又恐懼,她已經見識過阿福肉棒的厲害,隻覺區區三根手指就已經塞得她菊穴脹痛難忍,可想而知那粗壯的肉棒插入時會是何等的痛苦。

  馮月蓉心中也不好過,她是過來人,比女兒更瞭解阿福肉棒的恐怖,她很想求阿福高抬貴手,但又怕遭到更嚴重的懲罰,所以隻得閉口不言,與此同時,那吞進吐出的肛珠也漸漸挑起瞭她的情欲,大如磨盤的肥臀止不住地左右扭擺著,將她內心的饑渴赤裸裸地展現出來!

  阿福得意地戲弄著母女倆的菊穴,明知母女倆心裡都惴惴不安,卻仍然故作姿態地問道:「又到瞭選擇的時刻,兩個騷屁股都這麼肥,這麼欠肏!老爺我究竟先寵幸誰呢?」

  馮月蓉本就饑渴難耐,又不想女兒受破肛之苦,於是諂媚無比地道:「主人……母狗的騷屁股比嫣兒的更大更肥,而且裡面癢得緊,求主人先寵幸母狗,用主人那又粗又大又硬的寶貝陽根,狠狠插母狗的騷屁眼吧!母狗實在忍不住瞭!」

  這番下賤至極的話聽得慕容嫣臉紅滿面,她本想爭一爭,但頭卻被可兒按住,抬不起來,況且她心裡對於破肛存著極大的恐懼,所以遲疑瞭一下,並未開口。

  阿福嘿嘿一笑,並沒有順馮月蓉的意,反而將肉棒移至慕容嫣的菊穴上,輕輕戳弄道:「你這老母狗好不害臊,居然跟女兒爭寵!你想要,老子偏不給你,先來采瞭這朵嫩菊再說!」

  肉棒還未完全進入,慕容嫣便感覺到菊門撕裂般的疼痛,柔軟的菊紋仿佛被火燙的龜頭熔化瞭一般,她禁不住抬起頭,發出瞭一聲驚叫。

  馮月蓉聽得女兒痛呼,還以為阿福已經破瞭慕容嫣的後庭,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默默地替女兒祈禱起來,身子也軟瞭下去。

  誰知阿福隻是試探瞭一下,並未真正地插入慕容嫣的菊穴,隻見他用力一扯,折磨瞭馮月蓉菊穴整整一天的十二顆肛珠剎那間「撲通撲通」地鉆瞭出來,在空中亂彈亂跳著,活像一串用線穿起來的牛丸。

  「哎呀……」

  突如其來的快感如同山洪暴發,刺激得馮月蓉花枝亂顫,她嬌呼一聲,還未幹涸的騷穴再次洶湧地噴出瞭一汩溫熱的陰精。

  然而馮月蓉沒想到的是,高潮餘韻還未過去,菊穴仍在肛珠脫出的舒爽中痙攣,一根火燙粗壯的肉棒便無比霸道地插瞭進來,瞬間填滿瞭她幽深的谷道!

  「啊……不……」

  馮月蓉緊緊地抓住床單,臻首發狂似的扭擺著,滿頭秀發風中飄揚,磨盤大的肥臀自顧自地顫抖著,蕩起一波波肉浪,剛剛泄出陰精的蜜穴一陣膨脹,淅瀝瀝地下起瞭一陣小雨,淌得身下的被褥水流成河!

  原來阿福使的是聲東擊西之計,假意要破慕容嫣的雛菊,趁著馮月蓉放松時,突然插進她毫無防備的肛洞,隻消一下便弄得馮月蓉高潮失禁,淫水陰精和尿液噴瞭一床。

  然而馮月蓉的菊穴卻也並非凡品,乃是菊穴中極其罕見的「玉渦鳳吸」,肉棒插入後,馮月蓉的菊穴迅速產生瞭極強的吸力,敏感的腸壁陡然收縮,緊緊地裹住阿福的肉棒,讓他進退不得。

  阿福雖然曾經領教過馮月蓉那「玉渦鳳吸」穴的厲害,但仗著勇猛,卻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這一吸一夾之下,差點沒忍住射出陽精來,幸而他早已吃瞭補藥,先前又射過兩次,射精的欲望沒有那麼強烈,否則剛才那下決計逃不瞭。

  阿福連忙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洶湧的射精沖動,並試圖抽出肉棒,但他的努力卻化作瞭泡影,馮月蓉的菊穴像是食蟲草一樣緊緊箍住瞭外來的異物,濕滑而溫暖的腸壁不停地蠕動收縮著,仿佛千百雙柔嫩的小手在為肉棒按摩,即便阿福一動不動,馮月蓉菊穴的強勁吸力和反復的痙攣收縮也足以讓阿福爽得如登仙境!

  「噢……你這賤母狗!夾得老子好緊!呼……要射瞭……這屁股緊得讓人受不瞭!射死你這賤貨!」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阿福便堅持不住,在不甘與痛罵中射出瞭陽精,由於先前射過兩次,這次又射得太快,所以量並不算太多,但饒是如此,滾燙的精液依然噴得馮月蓉的菊穴一陣痙攣,前後各被灌瞭一次精的馮月蓉也在極度的興奮中昏死過去!

  阿福頗有些費勁地將軟化的肉棒從馮月蓉的菊穴中抽出來,拍瞭拍慕容嫣紅腫的屁股,喝令道:「幫老爺我清理幹凈,等會好破你的後庭!」

  沾滿黏滑腸液的肉棒散發著難聞的異味,馬眼處還在不斷地湧出稀薄的陽精,為肉棒更添瞭一種濃濃的腥臊氣味,慕容嫣一靠近便惡心得想要嘔吐,但阿福凌厲的目光卻讓她沒有絲毫退路,僅僅猶豫瞭一瞬間,慕容嫣便深吸一口氣,含住瞭那充滿難聞異味的半軟肉棒!

  又臭又腥又苦又澀的肉棒塞滿瞭慕容嫣的小嘴,不時地頂撞著她的喉頭,腥臭的氣味讓人窒息,但迫於種種壓力,慕容嫣還是舔得十分賣力,不多時便將肉棒舔得幹幹凈凈,水亮發光,甚至連春袋上殘留的穢液也悉數吞進瞭嘴裡。

  在慕容嫣的全力侍奉下,阿福那剛剛才軟化的肉棒很快又恢復瞭精神,隻是由於連番惡戰,阿福的肉棒尺寸稍微縮小瞭一些,那碩大無朋的龜頭首當其沖,明顯小瞭兩圈,隻比正常人稍大一點瞭!

  阿福滿意地拍瞭拍慕容嫣的俏臉,贊許地道:「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為瞭獎賞你,老爺我破你後庭時會溫柔一些,轉過去,趴好!」

  慕容嫣見還是躲不過,認命地轉過身來,將紅腫的肥臀高高撅起,閉著眼睛等待著阿福破體而入的陣痛!

  阿福見慕容嫣身子微微發顫,心知她緊張不安,於是將手放到慕容嫣的蜜縫上,來來回回地撫摸磨蹭,偶爾還捏一捏那立起的花蒂,口裡道:「放松些!你繃得越緊,就會越痛!」

  阿福指頭的調戲勾起瞭慕容嫣的情欲,她的蜜汁越流越多,不多時便沾滿瞭阿福的指頭,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從蜜縫處傳遍全身,讓慕容嫣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於此同時,她的身體深處也產生瞭一種濃濃的渴望,蜜穴口和菊穴不約而同地噏動收縮著,像是浮水的魚兒張嘴呼吸一樣,邀請著阿福前來進犯,填滿她空虛的內心!

  阿福見時機已到,也不猶豫,將手上蜜汁抹在慕容嫣的菊穴上,然後挺動腰胯,肉棒一點點地陷入瞭溫暖緊致的菊穴當中!

  「唔……好脹……」

  「噢……好緊……」

  龜頭剛剛被菊穴吞沒,慕容嫣和阿福便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

  讓慕容嫣感到慶幸的是,後庭被破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疼痛,這自然要歸功於阿福熟練的技巧,如果不是他挑起慕容嫣的情欲,讓慕容嫣身體放松,初次破肛肯定沒有這麼順利,另一方面要算慕容嫣幸運,若不是阿福前面射過三次,且被馮月蓉的「玉渦鳳吸」榨過精,阿福的肉棒就不會縮小到正常尺寸,慕容嫣受的苦就會成倍增加瞭!

  不管怎麼說,阿福始終還是破瞭慕容嫣的雛菊,他心中十分得意,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的初夜並不是由他享受,但這後庭花卻是他第一個開采。

  為瞭避免由於太過興奮而射出陽精,阿福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龜頭抽瞭出來,再慢慢地插進去,等到慕容嫣的菊穴完全適應後,才循序漸進地往谷道深處進發。

  慕容嫣的蜜穴是被瘋丐破身且調教過的,所以接納慕容秋和阿福並不算為難,但這後庭菊穴卻是從未有人觸碰過,端的是緊致非常,即便阿福的肉棒已經縮小成常人尺寸,慕容嫣仍然覺得脹痛難忍,她隻得努力放松菊穴,並用手指撥弄自己水汪汪的蜜穴,催生更多的快感,來緩解那股難言的脹痛!

  阿福和慕容嫣均是一言不發,滿頭大汗,卻又很默契地適應著彼此,像是情深意切的情侶初次交歡一樣,小心翼翼且充滿著激情。

  此時,馮月蓉也從高潮的暈厥中蘇醒過來,而可兒則是一直沒有得到滿足,因為不敢驚動阿福和慕容嫣,隻得在一旁默默地用手指自瀆。

  見馮月蓉蘇醒後,可兒欣喜地爬瞭過去,張開雙腿,毫不客氣地跨坐在馮月蓉臉上,將那充血綻放的粉嫩花瓣對準馮月蓉的瓊鼻,來回刮蹭起來!

  馮月蓉還沒來得及寬慰女兒一句,俏臉便被可兒的小屁股坐得嚴嚴實實的,一汩汩略帶腥味的蜜汁流將出來,淌得她滿臉滑膩,好似被水沖洗過一般,馮月蓉無奈,隻得逆來順受地伸出香舌,探進那門戶大開的蜜洞之中,深深淺淺地戳弄舔舐起來!

  可兒隻覺蜜穴被柔軟的舌頭舔得酥酥麻麻的,說不出的舒服,於是雙手上移,抓著那對柔軟的酥乳大力揉搓著,嘴裡興奮地罵道:「好……好母狗……再舔深一點……舔得主人高興瞭……主人賞你蜜糖吃……哦……對……就是那裡……好舒服……快……快呀……」

  再看這邊,慕容嫣已經基本上適應瞭阿福的肉棒,痛楚雖然仍在,但卻漸漸轉換成瞭一種難言的酸脹感,並且隨著肉棒緩慢的抽出插進而越來越強烈!

  慕容嫣隻覺菊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而蜜穴卻十分空虛難耐,兩相對比下,被強占後庭的屈辱感逐漸煙消雲散,隻剩下滿滿的充實感和被寵愛的滿足,她禁不住搖動那佈滿鞭痕的肥臀,向後挺聳著,去迎合阿福的緩慢抽插,去追求更多更深的滿足!

  阿福早已忍耐多時,見慕容嫣肥臀扭擺,心知火候已到,於是將肉棒緩緩抽出菊穴口,再狠狠頂進去,盡根而入,直插菊穴最深處!

  「哦……好深……」

  慕容嫣被這突然而又兇猛的一頂插得媚眼翻白,隻覺菊穴完全被貫穿,那火燙堅硬的肉棒直接搗入瞭她的腹內,那股酸脹感也瞬間被火辣辣的刺痛感所取代,敏感的腸壁不自主地收縮蠕動著,激起一波波酥麻無比的電流,慕容嫣禁不住仰起粉頸,發出瞭一聲舒爽的驚嘆!

  然而這還隻是開始,阿福運起全身勁力,雙手摟緊慕容嫣的纖腰,將那肉棒快速抽出,然後再次狠狠地直插進去,一下又一下,反復而快速,兇猛且勁道十足!

  「啊……不行……不行瞭……」

  突然加快速度和加大力度的抽插讓慕容嫣猝不及防,隻覺菊穴谷道內如同燃燒著熊熊烈火,將她的全身都吞沒在欲望的烈焰中,她從未想過菊穴被侵犯居然能產生如此強烈的快感,這種快感甚至已經超過瞭當初被瘋丐淫辱之時!

  慕容嫣渾身抽搐似的顫抖,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似乎要將棉被抓裂似的,沉甸甸的乳峰像是一對水袋一般,前後搖擺激蕩著,頻頻發出碰撞的「啪啪」聲,肥臀更是抖出瞭一層層紫紅色的肉浪,完全張開的蜜穴「噗嗤噗哧」地噴射出一汩汩透明的陰精,仿佛下雨一般噴灑在床單上。

  「饒……饒瞭我……主人……小母狗要瘋瞭……停不下來瞭……哦……哎喲喲……娘啊……救救女兒……」

  慕容嫣語無倫次地哀求浪叫著,細細的腰肢像是風中楊柳一般,仿佛隨時都會扭斷,她的身下已積成瞭一個小小的淺灘,但淫水還在不斷地泄出,讓這個淺灘擴大成湖泊!

  阿福爽得無以復加,雖然慕容嫣的菊穴並不像馮月蓉那般吸力強勁,但初次被采的後庭卻分外的緊致,再加上慕容嫣騷浪無比的呻吟和永不停歇的扭擺逢迎,阿福可謂十分盡興,射精的沖動一次強過一次,終於在一陣快速的抽插後一瀉千裡,第四次射出瞭寶貴的陽精!

  慕容嫣不知自己泄瞭多少次,隻覺得那蜜穴像是拔瞭塞子的水池一般,從未停止過流淌蜜液,隨著阿福肉棒的一陣膨脹,慕容嫣的菊穴也第一次迎來瞭陽精的洗禮,那撲簌簌打在腸壁上的滾燙精液讓她興奮得花枝亂顫,初次被采後庭的她覺得無比的幸福和滿足,仿佛打開瞭一片新世界的大門。

  與此同時,可兒也在馮月蓉的舌技下痛快淋漓地泄瞭身,溫熱的陰精澆得馮月蓉滿臉流汁,終於得到發泄後,可兒也沉沉睡去瞭。

  阿福心滿意足地將軟化的肉棒從慕容嫣的菊穴中抽出,同時拍瞭拍喘息不已的馮月蓉和兀自顫抖著的慕容嫣。

  母女倆會意地調轉身來,跪坐在阿福身前,不約而同地伸出香舌,配合默契地從兩邊掃舔著阿福的肉棒,此時的她們臉上再無一絲的扭捏和不情願,而是充滿著滿足和愉悅的微笑,滿懷感激地清理著沾滿腸液和精液的肉棒,「哧溜哧溜」的吮吸聲響徹瞭整個房間!

  精疲力竭的阿福喘著粗氣仰躺下來,馮月蓉和慕容嫣乖乖地躺在他的臂彎內,柔軟豐滿的胸脯緊緊倚靠著他的兩肋,圓潤豐盈的雙腿緊緊夾著他腿毛茂盛的粗腿,溫順得像兩隻躺在火爐旁的貓咪一樣!

  阿福仰望著頭頂的紗帳,大手摟緊馮月蓉母女的香肩,慢慢進入瞭甜美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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