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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渾水摸魚

第七十一章 渾水摸魚

  前言:這一章間隔瞭兩個月,除瞭個人事多外,拖更的另一大原因,就是字數太多瞭,我的原意,是想用一章的內容,把客棧的劇情全部交待清楚,可我寫起來就收不住瞭,眼看字數已經超過十萬,卻還未能完成這部分劇情,考慮到讀者的觀感,我決定一分為二,先把這部分占便宜的肉戲先放出來,算是先解渴,新人物出場的劇情則留到下一章節!

  PS:以後我再也不想寫這麼多字的章節瞭!實在太累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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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說到十三鷹久別重逢陰謀暗算,林狗子暗中潛伏窺破危局,賊人的陰謀能否得逞,林新孤註一擲的賭局能否成功,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林新回瞭馬廄,並沒有直奔客房,而是爬上瞭剛才那輛出事的馬車,拿瞭老三掉在那裡的蒙面巾戴上,至於夜行衣,由於身材差距實在太大,隻得忍痛棄瞭。

  準備停當後,林新拿起鋼刀,往客房方向而去。

  此客棧乃是依山而建,西閣樓便建在一處平整的坡地上,而馬廄和雜房分處西閣樓後側的左右兩邊,東邊那一排客房出於西閣樓的斜對面,一部分背靠著懸崖,一部分貼著石壁。

  林新出瞭馬廄後,沒有走來時的路,而是貓著腰從灌木叢中竄過去,繞道來到瞭閣樓下的土坡前,剛想探出頭觀察,卻聽到前方傳來瞭老鼠叫一般刻意壓低的說話聲。

  隻聽那聲音道:「六哥,這麼久瞭,應該沒問題瞭吧?」

  又一個聲音半訓斥半教導地道:「十二,你急什麼,再等等,房間那麼大,讓醉魂仙熏久一點。」

  十二略有些激動地辯解道:「我沒急,隻是想早點幹完老大交代的活,他不是說,醉魂仙已經改良過,比以前強幾倍瞭嗎?還用得著等那麼久麼?再說瞭,按照那姓金的說法,這裡面是那對狗官夫妻,不用醉魂仙,也應該輕松拿下吧?」

  老六壓著嗓子道:「你小點聲,激動什麼?想把這屋裡的人吵醒嗎?你也不想想,咱多久沒辦過事瞭,怎麼還是這麼冒失呢?」

  老六繼續說道:「沒聽老大說嗎?此次對手非同小可,要是容易對付,老大舍得給咱們醉魂仙麼?那姓金的自己都吃瞭大虧,他的話你也能全信?連他都說這夥人狡猾得很,他也沒一直盯著,萬一他們臨時換瞭房呢?咱們冒冒然進去,豈不是撞刀口上?」

  十二自知理虧,沒有回話。

  從兩人的對話,林新得知他們還沒發起行動,而從發聲的距離和方位,林新推測那兩人就蹲在閣樓樓梯下,和他離得不遠,因此沒敢露頭,趴在土坡下屏氣凝神,靜觀其變。

  沉默瞭好一會後,十二又沉不住氣瞭,說道:「那咱們該等到什麼時候?」

  老六想瞭想道:「我估摸著醉魂仙應該起效瞭,你先上去看看情況,如果沒有動靜,就發信號,咱們一起動手!」

  十二被老六之前說的那番話嚇到瞭,也怕是個陷阱,聽得此言,不滿地道:「咱兄弟同心,要上一起上,叫我一個人去試探,太不夠意思瞭吧?」

  老六心思顯然比較多,膽子也小一些,所以想讓十二去探路,可十二性子又急又直,當場反駁,老六也沒辦法推脫,隻得道:「好好好,咱一起上!」

  說罷,隻聽得一陣輕微的「噔噔」聲,林新知道,那是腳踩樓梯木板的聲音。

  估摸著兩個賊人上瞭樓,林新悄悄抬起頭,隻露出頭頂和一雙眼睛,看向閣樓,果然看見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後,躡手躡腳地爬上瞭閣樓,眼下已到瞭門前。

  林新身形矮小,身手靈活,油滑機靈,最擅長翻墻入室、隱介藏形、刺探情報、打探消息,他之所以膽敢在朱三一行人眼皮子底下襲擊素娥,除瞭孤註一擲的膽識外,抓時機的能力和對地形的瞭解也是至關重要的條件。

  在朱三一行人住宿之前,林新早就前前後後地,將房屋的分佈位置以及彼此連接的道路勘察瞭一遍,他知道東西客房隔得遠,除非大喊大叫,否則聲音傳不過去,而且就算聽見瞭聲音,趕過來也需要時間,所以他才敢趁著於謙出門的短暫空檔期,偷偷潛入房中。

  不僅如此,林新還在樓梯口處設置瞭一處警報,以防止太過盡興而忘乎所以,導致聽不見外面的腳步聲,被堵在屋裡,捉奸在床。

  正是有瞭這些提前的計劃和應變措施,林新才大著膽子潛入素娥房中,一舉拿下瞭驚魂未定的美貴婦素娥。

  先前的這一番準備沒有白費,憑著對房屋方位和客棧地形的瞭解,林新不僅路線選的巧妙,此時趴伏的位置選的也很講究,那地方背靠著石山,完全被陰影籠罩,而林新雖然距離閣樓很近,但隻有頭頂和眼睛露在外面,像是潛伏在水裡的鱷魚一樣,在這漆黑的夜裡,別說站在樓上,就算在面前,也難發現他的身影。

  反過來的情況則大不一樣,林新選的位置不僅可以看到閣樓全貌,還正好對著閣樓房門。

  憑借著那雙狗眼睛,林新註意到,老六從窗戶紙上捅瞭一個洞,從外向裡看去,而十二則蹲在門前,耳貼著門板,傾聽裡面的動靜。

  不多時,老六和十二交換瞭一下眼神,互相點瞭點頭,顯然是準備行動瞭。

  林新目不轉睛地盯著,隻見十二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輕輕插入門縫裡,上下慢慢移動著。林新雖不是賊,但和賊一樣,經常幹翻墻入室,溜門撬鎖的活,知道十二此招乃是開門栓所用,但他更清楚,這門是沒有拴的。

  果不出林新所料,十二拿著匕首,小心翼翼地上下滑瞭兩遍,都沒碰著阻礙,禁不住驚訝地對看向老六,脫口而出道:「六哥,這…這門有些蹊蹺,似乎…沒拴…該不會是?」

  老六聞言,驚出一身冷汗,沒等十二說完,便撂下十二,溜之大吉。

  由於怕被逮著,老六連樓梯都沒敢走,一個翻身,就從樓上跳到瞭地上,因為翻得太急,又不熟地形,落地時還被石頭磕瞭一下腳,痛得老六啊呀慘叫,但他馬上又捂住瞭嘴,爬起身來,拖著受傷的腳就往前跑去。

  這一通麻利又滑稽的操作,不僅驚到瞭暗中觀察的林新,也看傻瞭同夥十二。

  十二的脾氣性格和膽小的老六,完全相反,是個性急沖動之人,見老六丟下他獨自跑瞭,他瞪圓瞭雙眼,忿忿不平地罵道:「你個狗日的!往哪裡去?」

  或許是表達內心的憤怒,十二還狠狠地捶瞭一下門板,誰知這無心之舉卻將門推開瞭。

  老六聽得十二喝罵,不自覺地停下瞭逃跑的步伐,回頭向閣樓上看去。

  老六落地的悶響和痛呼,以及十二的斥罵,在靜寂的夜空回蕩,但聲音響過,卻無任何動靜。

  十二不小心推開瞭門,自己也是驚瞭一驚,但膽子比老六大得多的他仍然沒有跑,反而伸長脖子,向屋內看去,掃視瞭一圈之後,又對著樓下駐足觀望的老六連連招手,示意老六回來。

  老六見他們倆弄出這麼大聲響,屋內都沒有動靜,十二也安然無恙,這才拖著受傷的腳,一瘸一拐地走瞭回來。

  事出緊急,十二倒也沒有罵老六,隻是推瞭推老六,讓他先進門。

  老六自知理虧,也不好推脫,貓著腰,小心翼翼地進瞭房間,緊張地四處張望。

  十二緊跟著入瞭房間,或許是為瞭防止老六再次獨自逃跑,十二一進門就堵在瞭門口,並且關上瞭房門。

  屋內一片漆黑,依稀還能聽見深沉綿長的呼吸聲,兩人一前一後站著看瞭好一會,都沒有發現異樣,這才安下心來。

  林新畢竟年輕,對十三鷹隻聞其名,還以為是多瞭不起的一幫人物,如今見老六如此膽小,且身手連自己都不如,瞬間多瞭幾分信心和勇氣瞭,更堅定瞭原先的想法,於是掏瞭一顆解藥吞下,利落地爬上土坡,順著閣樓的柱子悄悄爬瞭上去,躡手躡腳地來到瞭窗前,從剛剛老六捅出來的那個窟窿中往裡看去。

  房間內,老六和十二已經來到瞭床前,老六雙手緊握著鋼刀,雖然蒙著面,看不清臉上神色,可顫抖的鋼刀卻將他心頭的緊張暴露無遺,在床前站瞭好一會,也不敢動,最終還是十二忍不住,搶到瞭老六身前,一把掀開瞭棉被。

  十二內心早有謀劃,棉被一掀,他便立刻滾上床去,翻到內側,用膝蓋壓住瞭睡在內側,還用手捂住瞭那人的嘴,而老六也終於鼓起瞭勇氣,撲向瞭靠床沿的位置。

  事情的發展大大出乎意料,翻到床內側的十二,的確壓到瞭一個人,但奇怪的是,被十二壓住之後,那人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仿佛是個死人,而老六則幹脆撲瞭個空!

  碰到此等詭異情況,饒是膽大如十二,依舊嚇瞭一跳,下意識地縮回瞭手,而撲空瞭的老六則滾下瞭床,並退瞭一大步。

  林新見得此景,也是心中納悶,不明白為何於謙會昏迷不醒。

  兩人愣瞭一下,十二大著膽子摸瞭一下身下之人的鼻息,詫異又驚喜地道:「活的!」

  老六這才湊上前去,伸手摸瞭一下那人的脖子,長舒瞭一口氣道:「果然是活的,可怎麼睡得這麼死?」

  十二想瞭想道:「老大說這醉魂仙改良過,莫非現在已經能讓人昏睡不醒瞭?」

  老六質疑道:「老大沒說有這功效啊?」

  十二若有所思地道:「也許,事情緊急,老大忘瞭說?」

  老六點點頭,又指瞭指床上空出的一半道:「也隻能這樣解釋瞭,可是,那姓金的說這房間是一對夫妻,怎麼隻有這個老頭?」

  十二說道:「莫不是那廝搞錯瞭,這屋就這老頭一人?」

  老六為人雖然膽小,但卻細致,他盯著床上掃瞭一圈,搖搖頭道:「不可能,他不敢騙老大,而且,這明明就有人躺過。」

  說著,老六從床尾處拿起一條褲子,摸瞭摸,遞到十二眼前,說道:「你看,這是女人穿的褲子,還有點濕呢,像是剛脫下來的。」

  十二不解地道:「那女人呢?躲到哪去瞭?」

  老六想瞭想道:「也許是夜半尿急,在我們來之前,就出恭去瞭,所以才沒碰見。」

  十二將信將疑道:「我們在樓下守瞭這麼久,若是出恭,那這個老女人也蹲得夠久的,該不會是她發現瞭我們,然後躲起來瞭吧!」

  老六點點頭道:「若是如此,那咱們得馬上稟告老大,多派幾個弟兄來搜。」

  說罷,老六又對十二道:「為瞭安全起見,你先把這老頭送到匯合的地方,我這就去向老大稟報。」

  十二點點頭,將昏迷不醒的於謙抱起,像扛麻袋一樣將他扛在肩上,一手提著鋼刀,下瞭床,往門口而來,而老六則跟在十二後面。

  林新快速地思考瞭一下,覺得不管放走老六和十二其中一人,都會引起軒然大波,如今之計,隻能殊死一搏,才有一線生機。

  主意已定,林新靠到門邊,耳貼著門板,從腳步聲的遠近估算著距離,待裡頭的人開門的一剎那,林新忽地閃身出來,從剛剛打開的門縫中,一刀向內捅去。

  或許是吸取瞭之前殺老三的教訓,林新這一刀捅得又快又狠,隻聽得一聲悶哼,緊接著便是人體倒地的悶響。

  林新一擊得手,信心大增,一腳踹開門,翻身進去,隻見十二腹部中刀,躺在血泊裡,已沒瞭氣息,而於謙躺在十二身後,半邊身子被十二壓著,不知生死。

  再看那老六,隻見他怔在原地,雙股戰戰,提著刀的手也在發抖,眼中滿是驚恐。

  見林新踹開房門進來,老六渾身一震,手抖瞭抖,嘴巴動瞭動,似乎想要打,又想要逃,可當他驚恐的目光瞟到那把尚在滴血的鋼刀後,老六手中鋼刀當啷一聲掉落在地,身子一軟,噗地跪倒下來,瑟瑟發抖地道:「饒…饒命…」

  林新唯恐老六叫嚷引來其他匪徒,哪裡跟他廢話,趕上前去,照脖子上來瞭一刀,結果瞭這個無膽匪類!

  老六叫饒聲還沒說完,便身子一歪,栽倒在瞭地上,和同夥十二一起踏上瞭黃泉路。

  殺瞭老六後,林新回身扶起於謙,將他靠在自己懷裡,摸瞭摸鼻息,發現還有呼吸,這才松瞭一口氣,又從佈袋裡掏出一顆解藥,喂進瞭於謙嘴裡,一邊等於謙蘇醒,一邊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出乎林新意料的是,於謙服瞭解藥以後,依舊像睡死瞭一樣緊閉雙眼,連半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

  林新犯瞭難,心道:「莫非那傻大個說錯瞭?這迷香不是讓人骨軟筋麻渾身無力,而是讓人酣睡不醒?」

  此念頭剛出,林新立馬就否定瞭,心道:「那傻大個那麼憨,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瞭,這一點沒必要騙我!」

  順著這個思路,林新尋思:「莫不是傻大個記錯瞭,或者根本就不知道迷香的具體作用?從他的抱怨來看,他一直都是把風的,從來沒參與過正式行動,飛鷹甚至都沒給他解藥,這麼說,他很可能隻是聽其他人說瞭藥效而已,以他的腦子,聽錯和記錯都很正常!」

  可轉念一想,林新又發現瞭邏輯中的漏洞:「就算那無頭鬼記錯或者說錯瞭迷香的作用,服瞭解藥也該醒瞭!」

  想到這點,林新猛然一驚,心道:「難到這解藥是假的?亦或是之前的解藥解不瞭改良過的迷香?」

  如此想著,林新急忙檢查自身的狀況,發現自己頭腦清醒,手腳也沒見乏力酸軟的跡象,這才安下心來,卻又陷入瞭更深的疑惑:「既然解藥有用,為何於謙還是不醒呢?難不成是他年老體衰,中毒太深,所以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種種疑惑環繞在林新心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很清楚,此處不可久留,沒時間再等下去,必須及早帶著於謙離開。

  深知時間緊迫的林新本想立刻跑路,可目光瞟到栽倒在地的匪徒屍首,林新靈機一動,決定多做一手準備。

  林新起身走到老六的屍體面前,將身形與自己有些相仿的老六的夜行衣脫瞭下來,套在瞭身上,蒙好蒙面巾,將刀上血跡擦幹,又拿瞭十二的匕首插在腰帶上,這才扛起依舊昏迷的於謙,提著鋼刀,出門下樓而去,臨走前,林新還不忘拉上瞭房門。

  林新剛出閣樓,就見得角落裡拐出兩個人影,身穿夜行衣,頭戴蒙面巾,手裡提著鋼刀,弓著身子,疾步匆匆。

  林新吃瞭一驚,暗叫不妙,因為看那兩人的腳步,很明顯是朝著閣樓而來,而他此時扛著於謙,剛下閣樓樓梯,無論是退回去,還是躲起來,都已經來不及瞭!

  林新見形勢危急,避不開躲不掉,把心一橫,握緊鋼刀就準備拼命,可見那兩人腳步輕快,跟老六和十二有所不同,憑他的身手,若在平時還可以鬥上一鬥,可如今帶著一個於謙,要想以一敵二,卻是毫無勝算。

  危急時刻,林新反而冷靜下來,從兩人來的方向,林新判斷,這兩人定是派往雜房滅口的老十和十三,他沒有選擇退縮,也沒有選擇硬拼,而是主動迎上前去,壓低聲音,模仿著老六的口吻道:「老十,十三,你們搞定瞭?」

  那兩人腳步極快,林新說話間,他們已到閣樓前,見林新扛著於謙,上下打量瞭一下,其中一人回道:「是啊,六哥,你們也搞定瞭?」

  林新用刀身拍瞭拍昏迷的於謙大腿,故作炫耀地道:「我老六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林新說完,又問道:「對瞭,你們搞定之後,不是應該去和老大匯合嗎?怎麼跑我這裡來瞭?」

  那兩人剛開始還有些狐疑,手中刀一直握得緊緊的,擺出一副迎敵的態勢,見林新如此,才放下瞭刀。

  聽得林新發問,之前回話那人又回道:「我們剛才聽得這邊有人叫喊,所以在料理瞭那兩人之後,便向這邊趕來瞭,六哥,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林新大腦反應極快,故作輕松地笑道:「一點小意外而已,這狗官狗急跳墻,咬瞭十二一口,十二性子急,就罵瞭他一句,還一拳把他打暈瞭,這不,現在還沒醒呢!」

  那人回道:「原來如此,我和十三還以為你這邊出意外瞭呢?對瞭,十二呢?」

  林新指瞭指馬廄的方向,用抱怨的口氣道:「咳!他呀,見那騷娘們長得標致,扛著那騷娘們一溜煙跑瞭,把這糟老頭子留給瞭我,讓我給他收拾殘局,真是沒大沒小!」

  一直沉默的十三聽得此言,兩眼放光,上前一步道:「是嗎?真的有標致娘們?那姓金的沒說大話?」

  「他敢?借他幾個膽子!」

  林新啐瞭一聲,旋即又露出淫笑,兩眼放光,嘖嘖贊嘆道:「你們是不知道,別看這狗官半隻腳都踏進棺材瞭,艷福可著實不淺!那小娘們長得,嘖,那叫一個水靈啊!又白又嫩,肉乎乎的,那奶子少說也有兩斤重,屁股也是,嘿,圓滾滾的,掐一下隻怕都出油哩!」

  聽得林新繪聲繪色的描述,老十和十三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瞭,特別是十三,眼睛裡都噴出瞭火,連吞瞭兩口口水,急問道:「真…真的嗎?有那麼水靈?」

  林新冷笑一聲道:「騙你做甚,我老六是那樣的人嗎?再說瞭,等會你們不就能見著瞭?不跟你們瞎扯瞭,六哥我得趕緊去交貨瞭,不然好處全被老三和十二兩個人占瞭!」

  老十見林新要走,一把揪住他衣袖道:「我說六哥,你們可不能吃獨食,得等著我們回來,由老大安排!」

  林新沒好氣地甩開老十的手,冷哼一聲道:「少拿老大嚇唬老子,老子不動她身子,過過手癮還不行嗎?倒是你們兩個,還在這跟我瞎白話,還不去跟老大匯合,不怕老大怪罪?」

  說罷,林新扛起於謙,大踏步地朝著馬廄方向去瞭。

  老十沒想到向來膽小的老六忽然間變得如此硬氣,隻看著林新遠去的背影,愣愣地道:「今天的老六,怎麼回事?有點奇怪啊!」

  十三也看著林新遠去的背影,眼裡卻滿是艷羨,聽得老十此言,嗤笑一聲道:「有什麼奇怪的?換瞭你碰見那樣標致水靈的騷娘們,你忍得住?」

  老十撓瞭撓頭道:「不是,我是說,老六的聲音,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十三笑道:「老十呀老十,你想太多瞭吧?剛才你硬說這邊出瞭大事,催著我急急忙忙地往這裡趕,結果虛驚一場,現在又懷疑起六哥來瞭,難不成還有人能假扮他?」

  老十點點頭道:「也對,除瞭咱自傢兄弟,誰都不可能知道這麼清楚!或許是兩年沒見,對他聲音有些生疏,聽岔瞭。」

  十三繼續寬慰道:「別想那麼多瞭,六哥他膽子小,隻是說說而已,不敢亂來的!老大還在等著咱們呢!那姓金的不是說瞭麼?東邊那兩件客房裡的,才是真正的極品,我倒想見識一下,到底有多出色!」

  老十嗯瞭一聲,和十三一起,往東邊客房方向去瞭。

  林新離開之後,並沒有如他所說趕著去馬廄,而是拐瞭個角便停在瞭暗處,側耳細聽不遠處的老十和十三對話。

  剛才這一場對話看似輕松,實則比馬車和閣樓裡兩場廝殺還要驚險。

  林新看似輕松自若,對答如流,其實內心緊張得要命,攥著刀柄的手握得虎口都疼瞭,做好瞭隨時拼殺的準備,手心裡,額頭上,還有後背也全是冷汗,幸好是夜裡,又蒙著蒙面巾,才避免瞭暴露,由於擔心耽擱太久和說太多導致露餡,林新不得已假裝發怒,借故匆忙離開瞭現場。

  不出林新所料,機警的老十果然對他產生瞭些許懷疑,當十三誤打誤撞說出林新李代桃僵的計劃時,林新全身的汗毛都豎瞭起來,聽得老十自我否定瞭這個猜想後,林新才暗自松瞭一口氣。

  險之又險地躲過一劫後,林新改變瞭主意,放棄瞭將於謙從後門送出,讓於謙素娥夫妻團聚的打算。

  看著老十和十三離開後,林新就地折返,將於謙藏在瞭自己剛剛蟄伏躲藏的土坡下的灌木叢裡,然後便迅速往東邊客房去瞭,因為現在時間緊急,他若想力挽狂瀾的話,已經不能再耽擱瞭!

  憑著靈巧的身手以及對地形道路的熟悉,林新摸黑來到瞭東邊客房前,與先前一樣,伏在暗處仔細觀察情形。

  此時已是卯時,正是人最困乏睡得最深的時候,天空除瞭一彎月牙外,沒有半點星光,四周也是萬籟俱寂。

  林新剛躲藏好,便看到一夥人鬼鬼祟祟地聚集在樓梯口,交頭接耳地說些什麼。

  盡管林新耳力非凡,但由於離得太遠,且那些人說話很小聲謹慎,所以林新聽不見半個字,隻看到他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

  看到那些人仍蹲在樓梯下的角落裡,林新有喜有憂,喜的是趕上瞭時候,飛鷹他們還沒動手,憂的是飛鷹他們蹲守的樓梯口,乃是客房的出入必經之道。

  林新短暫思考瞭一下,覺得硬闖絕非上策,於是另辟蹊徑,借著山體和樹木的陰影掩護,悄悄繞到瞭客房尾部樓下,打算來個暗度陳倉。

  東邊客房大部分乃是依山而建,越往尾部走山體越高,盡頭則是陡峭的石壁,而林新位於石壁的下方,乃是山體最高之處。

  林新看瞭看上面和四周,確定這個角落被山體陰影完全遮住之後,用嘴咬住刀背,憑著靈巧的身手,從客房最靠裡的那根柱子爬瞭上去,來到瞭客房尾部的走廊上。

  林新貓著腰貼著墻根,悄悄往客房前部看去,發現從他所在的拐角到前部第一間客房,隻需要拐過一個彎,兩段距離加起來不過一百五十來步,更讓林新感到欣喜的是,飛鷹等人全部蹲守在下方的樓梯口,走廊上竟空無一人。

  林新暗自測算瞭一下距離,覺得以他的身手,絕對能在飛鷹他們反應過來之前,跑到房門口,敲響房門,隻是不知這醉魂仙毒性有多強,裡面的人中毒有多深,能不能起來給他開門。

  出於這一點疑慮,林新猶豫瞭一下,剛準備冒險一試,腳尖剛跨出去,人還沒從拐角處出來,卻見得那樓梯口上冒瞭頭,而且不是一個!

  「他們…要行動瞭!」

  林新吃瞭一驚,連忙閃身回來,躲進拐角後面,一顆心砰砰直跳,也不知道是在後悔自己的優柔寡斷,還是慶幸沒有冒失沖出去。

  恰在此時,林新身後的房間裡忽然傳來瞭異響,雖然很輕微沉悶,但還是沒有逃過林新的狗耳朵,而且他還聽出,那一聲異響好像是女子情急之下,被捂住口鼻後發出的呼叫!

  林新駐足細聽,果然聽見裡面又傳來瞭響聲,這一次聽得更加真切,明顯聽見有壓抑的「嗚嗚」聲,還有木床搖動的「吱呀」聲,聽動靜,還不止一人。

  林新腦筋轉得很快,馬上便意識到,這正是朱三一行人中兩位少女居住的房間,記憶裡飛鷹派的是老二老四老五三個人,裡面的動靜,應該是三個賊人正在對那兩名少女行不軌之事!

  林新猜出瞭裡面之人的身份,卻是暗暗心驚,因為按照飛鷹安排行動的順序,老二等人是第三波派出的,下手卻比飛鷹他們快那麼多,就算有傻大個老三拖延的緣故,老二等人的辦事效率也未免太高瞭!

  一時之間,林新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境地,前方飛鷹一行人已經上瞭走廊,蹲在瞭朱三客房門窗前,眼看著馬上就要動手,他此時要想闖過去報信,無異於飛蛾撲火,而若是視而不見,悄悄溜走,那之前的冒險和努力便毫無意義瞭,因為於謙依舊昏迷不醒,素娥又是弱不禁風的女子,帶兩個行動不便的人逃離飛鷹的追擊,林新想想都覺得!

  正猶豫間,林新又聽得一女子悶哼嗚咽的聲音,那聲音清脆如出谷黃鶯,卻又幽怨如杜鵑啼血,聽得他心神一蕩,胯下肉龍竟瞬間抬起瞭頭,而他也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在瞭門板上,將門推開瞭一條縫隙。

  裡面的人雖然欲行不軌,但卻一點沒放松警惕,門開的那一絲絲聲音居然沒逃過他們的耳朵,隻聽得裡面陡然安靜,一人壓著嗓子問道:「誰在外面?」

  林新自知已被發現,若是逃跑不僅前功盡棄,而且還會被飛鷹一夥人追殺,於是硬著頭皮,模仿老六的聲音,壓著嗓子小聲回道:「是我,老六,老大讓我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

  裡面之人頓瞭頓,回道:「哦,原來是你小子啊!別嚷嚷,先進來再說!」

  事已至此,林新隻能硬著頭皮推門而入,打算用對付老十和十三的招數,來應對這次危機。

  林新挑老六的夜行衣穿,一是因為他和老六身材相當,二是因為他殺老六的時候,老六是癱倒在地的,衣服既沒有像十二的衣服那樣被捅破,也沒有沾上多少血跡,有夜行衣加蒙面巾的掩蓋,就算近在咫尺,也很難被看出破綻來,之前林新能騙過老十和十三,便是明證,更何況這房間比外面還黑,除非貼近瞭仔細看,否則五官都看不清楚,為林新的偽裝又增添瞭幾分底氣。

  話說回來,雖然有成功案例在先,但面對三個窮兇極惡的匪徒,林新依舊如履薄冰,他雖然知道這三人是老二老四老五,卻具體誰是誰並不清楚,隻能隨機應變。

  此外,林新還有兩點需要時刻註意,一是不能露出臉,二是他的聲音,之前在閣樓前,林新就曾被老十懷疑過,可他不說話也不行,因為他冒充老六來到這裡,已經引起三人懷疑瞭,若是不能自圓其說,隻怕這房間就是他的墳墓!

  進瞭房間之後,憑借著一雙夜視能力極強的狗眼睛,林新借著微光,迅速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不出林新所料,老二等三個匪徒已經動起瞭手,其中兩個已經爬到瞭床上,隻有一個留在床下,而床上掙紮扭動的兩個人雖然被遮住瞭面目,單從她們掙紮時發出的急促呼吸和呼救的嗚嗚聲,林新明白,這就是與朱三同行的那兩位少女。

  林新觀察房間內的情況時,三個匪徒也在齊齊盯著他,由於光線昏暗,林新又偽裝得極好,所以三人看瞭好一陣,也沒發覺異樣,先前發聲那人道:「老六,你那邊事情都辦完瞭?」

  林新點點頭,回道:「辦完瞭,那狗官夫妻被送到瞭馬廄那裡,老十和十三也完事瞭!」

  那人略顯不悅地道:「辦完瞭事就該老實待在那等我們匯合,跑這來做甚?」

  林新腦筋轉的快,知道說話之人定是團夥中的老二,於是回道:「有老三和十二看著呢!」

  林新說著,想起瞭之前飛鷹在馬廄前的訓話,忽然心生一計,故作不解地壓低聲音道:「二哥,你這是做甚?老大不是交代過瞭,不能動她們麼?」

  老二語氣一冷,沒好氣地道:「他隻說讓我們把人帶到那裡,什麼時候說過不能動瞭?」

  林新見老二如此說,大致猜到瞭他的想法,想起之前在閣樓前與老十的爭論,於是說道:「可這是規矩呀?不管貨還是人,都得老大來分配,二哥難道忘瞭不成?」

  老二語氣更加不滿,聲音也提高瞭幾度,訓斥道:「開口老大,閉口規矩!老六啊老六,你就是被他嚇到瞭!老大說的那些規矩,隻是對咱們而言,他自己什麼時候守過規矩?還有那個蠢貨老三,就憑著和老大的關系,每次都是把門望風,咱們在這舍生忘死,幹著刀口舔血的活,他倒好,隻需要舒舒服服地坐那等著,連汗都不用出,分錢時卻比咱還多,你覺得這公平嗎?」

  另一人也搭腔道:「對,我早就看不慣瞭,幹活咱最多,分東西分錢卻比那三傻子還少,光替他幹瞭!」

  老二冷哼一聲道:「老四說得對,咱就是為他們爺倆幹活的!想當初老子和他結義時,那三傻子還隻是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卻非要占個名分,老四老五也就比他慢瞭幾天入夥,就得排在他後面,還有老六你也是,你難道甘心叫這麼一個腦子有病的蠢貨壓著你?」

  一直不說話的老五突然插嘴道:「我懷疑老三根本就不是老大的侄子,而是他親生的,他偷瞭親兄弟的婆娘,怕道上人說,才騙我們說是侄子。」

  老二擺瞭擺手,打斷瞭老五,語氣一緩道:「老六,二哥知道你是奉老大命令來監視我們的!不過你可別忘瞭,你和老四老五一樣,都是二哥我帶入行的,你還是二哥同宗族的兄弟,咱們才是穿一條褲子的,以前二哥那麼照顧你,你都忘瞭?」

  林新腦子轉得飛快,一邊分析其中錯綜復雜的關系,一邊裝作被說動的樣子,嘆氣道:「我又不是忘恩負義之人,二哥對我的好,怎敢忘記呢?隻是…」

  老二見「老六」被說動,於是趁熱打鐵地道:「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瞭!實話跟你說吧!咱這次來,就是想當面跟老大跟說清楚分傢散夥的事!」

  林新假裝詫異地道:「什麼?二哥你…要和老大散夥?」

  老二點點頭道:「沒錯!自從老大遠遁關外,十三鷹其實早就名存實亡瞭,這兩年要不是哥和老四老五抱成一團,以十三鷹之名幹瞭幾票,道上都快忘瞭還有咱這號人物瞭!打從那時候起,二哥我就跟老四老五說好瞭,要拉出一夥人另起爐灶!你是哥帶入行的,又是哥同族的兄弟,哥早就想跟你說這個事瞭,隻是這兩年你藏得太深,咱哥幾個都找不到人影,才沒來得及跟你說!如今你來的正好,免得還要單獨找機會跟你聊這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林新知道黑道生存的法則,這種拆傢散夥的事一般是要見血的,好聚好散那都是屁話,今天是兄弟,明天就可以翻臉不認人,尤其是這種透瞭底細的,若是不答應,那便是敵人,因此故作感動地道:「承蒙二哥看得起,我老六甘願追隨二哥。」

  老二連連點頭道:「好!不錯!不愧是自傢兄弟!這兩年東躲西藏的,很久沒嘗過女人滋味瞭吧?快過來,讓你開開葷!」

  說罷,老二摸瞭一把身下少女光滑白嫩的臉蛋,嘿嘿笑道:「那姓金的平時滿嘴鬼話,今兒個卻是說瞭一回真的,這麼標致的小美人,走遍世間隻怕也找不出幾個,咱哥幾個有福嘍!有瞭這兩個小美人,不怕極樂樓不收咱們!」

  林新聽得此言,詫異地說道:「哥不是要分傢散夥麼?怎麼還能進極樂樓?」

  老二神秘地笑瞭笑道:「小瞧你哥的本事瞭吧?就許他飛鷹有門路,咱就沒有靠山?」

  說罷,老二扭頭對老四拋瞭個眼神道:「老四,你跟他說吧!」

  老四略顯得意地接過話頭道:「六弟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你四哥我逛窯子時,碰到一個神秘高人,那高人和我意氣相投,喝得盡興,言談之間,我得知那位高人乃是極樂樓中人,身份地位還不低,此等良機我怎舍得錯過,於是便苦苦哀求他收留引薦。高人問瞭問我的出身和經歷,見我心誠,便收瞭我做弟子,為瞭不讓我丟他的臉面,師父還特意傳授瞭一些禦女之術,其中三式拂花采梅手最為玄妙!憑著這點皮毛,四哥我從此在窯子裡可謂無往而不利,沒有哪個婊子是拿不下的!」

  老二插話道:「你四哥拜瞭師之後,順便和他老人傢說瞭這次十三鷹重聚的事,以及分傢的打算,得到瞭他老人傢的支持,所以我們才有瞭底氣。今晚又碰上這樣的好事,一切都順理成章瞭!」

  老四說道:「沒錯,隻要咱將這兩位小美人奉獻給師父,就能在極樂樓裡有一席之地,榮華富貴還不是近在眼前嗎?」

  林新暗暗吃驚,提出瞭心中疑慮,說道:「這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咱就四個人,老大那可是有整整九個呢!他會這麼好說話,讓咱們帶著這兩個小美人走?」

  老二冷哼一聲道:「當然不會,但這可由不得他,在這江湖上沒什麼好說的,誰的拳頭硬,誰的本事大,誰就有道理!」

  林新想起老六膽小,於是故意退縮瞭兩步,故作擔心地說道:「難不成…您要跟老大火並?」

  老二一揚手道:「哥既然想走這一步,自然有哥的安排!為瞭防止老大與咱撕破臉,不同意散夥,哥已經讓老四給他的恩師留瞭書信,將咱們見面的地點告訴瞭他老人傢,讓他老人傢前來接應,隻是沒想到又臨時換瞭地方,但剛剛來此之後,老四已用他們師徒特有的方式留瞭記號,不出意外的話,他老人傢應該在來的路上瞭!」

  在馬廄中,林新見金九引來飛鷹一夥人,已是受驚匪淺,沒想到在這一夥人中,竟又引來瞭別的勢力,真可謂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險象環生瞭!

  知曉這一系列內情後,林新心情愈發沉重,如履薄冰,但事已至此,回頭已是不可能瞭,他隻能硬著頭皮走到底,於是故作釋然地長舒瞭一口氣道:「原來如此,那小弟就沒有顧慮瞭!」

  老二嗤笑道:「你呀你,還是老樣子,膽小怕事,謹慎過頭!」

  林新裝作不好意思地道:「那還不是…沒有靠山嘛,現在跟瞭二哥您,還有那位高人撐腰,小弟我的腰桿子也能挺直瞭。」

  老二道:「這話不假,跟瞭你哥我,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過來這邊,摸摸這小美人的身子,看看這小嫩皮有多滑溜呀!」

  說著,老二像是示范一樣,特意摸瞭一把身下的少女,惹得少女一陣扭動掙紮,口中嗚嗚作響,想來不僅被制住瞭手腳,連嘴巴也被堵住瞭!

  林新緩步向床前走去,一邊觀察那兩名少女的情況,一邊思考對策。

  林新從小被喚作狗子,不僅是狗舌頭出名,耳目也很靈敏,在黑夜中遠比尋常人看得明白聽得清楚,剛才被老五和老二的身軀遮擋,才沒看清床上兩名少女的情況,如今緩步接近後,已是看得分明,而越是接近,林新心頭越是洶湧澎湃,越是血脈賁張!

  隻見兩個少女被強行按在床上,頭朝裡,腳朝外,嘴裡塞著厚厚的棉帕。

  其中左邊的少女年紀看起來稍長一些,生著一張精致的瓜子臉兒,眉目如畫,高鼻小口,身材高挑苗條,林新不知道她的全名,隻聽朱三他們稱她為靜兒。

  另一個少女臉蛋稍圓一點,稚氣未脫,五官樣貌卻是比靜兒更美三分,而且此少女年紀雖小,身材卻是異常豐滿,即使平躺著,胸前也是鼓鼓囊囊,比起那些生養過的豐熟婦人也毫不遜色,對於這位少女,林新不僅知道她叫雪兒,還知道這位少女和師父朱三關系親昵,非同一般。

  由於是夜間休息,兩位少女都穿的很少,靜兒胸衣褻褲外面隻有一件睡袍,而雪兒則更加大膽,渾身上下隻有一件肚兜和一條窄小的褻褲,香肩玉臂、柳腰長腿都大大方方地暴露在外,卻正便宜瞭這幾個賊人!

  朱三一行人來到客棧住宿時,林新躲在暗中潛伏觀察,見得朱三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這才悟出一點朱三對他說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之含義!

  林新和朱三一樣,乃是極度好色且色膽包天之人,見得朱三眾美環繞,盡享齊人之福,心裡除瞭驚嘆艷羨之外,也動過一絲癡念,幻想著有一天也能像朱三一樣,得到美人青睞,甚至更進一步,幻想著拉近關系跟在朱三身後,像以前對付他主子一樣,在朱三不註意的時候,向這些美人兒大獻殷勤,以博得一點好感或是憐憫,借機占那麼一星半點的便宜,以慰躁動之心!

  話說回來,林新想歸想,但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論是出身,還是武功身傢,都離朱三天差地遠,那些美人猶如皎潔之明月,而他隻是一條喪傢之犬,隻能遙遙相望,感嘆月之光華,永遠也不可能飛到天上,與她們親近。

  在一番艷羨贊嘆和自卑自憐之後,林新終止瞭不切實際的幻想,將飄飛到九霄雲外的思緒收回,強行來瞭一波不忘初心,將目光和精力集中到瞭他曾染指過的素娥身上,畢竟連到嘴邊的鴨子都飛瞭,還惦記著天上的玉兔,著實是異想天開!

  常言道世事難料,造化弄人,林新自認為窮極一生都隻能遠觀的妙人兒,短短幾個時辰後,便玉體橫陳地展現在他面前,不僅看瞭,他還大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如果林新膽子再大一點,都有可能一步登天,將幻想實現!

  一時間,林新真恨不得自己變成老六,那樣的話他就不用擔心害怕暴露,也不用糾結猶豫該如何是好瞭!

  然而想歸想,林新還沒有被眼前的美色沖昏頭腦,他清楚地認識到眼下形勢極其危險,而讓他保持理智的原因,主要有兩方面的要素。

  第一要素不用說,自然是偽裝的身份,林新裝的再像也不可能裝到底,而一旦暴露,等待他的將是死亡。

  第二則是老二的真實心理,林新是個機靈人,知道老二雖說的情真意切,但實際上是出於形勢所迫而用的緩兵之計,因為外援沒到,老二暫時還不能跟飛鷹撕破臉皮,而老二熱情地一再招呼他前去一親芳澤,正是老二拉攏他的最佳手段,不僅可以把他留下,而且還能將他拉到一條船上,至於事後會不會真的帶著他一起,那就不好說瞭!

  認清形勢後,林新繼續緩步靠近,眼睛從兩個少女轉移到瞭三個匪徒身上,心裡悄然換瞭一套全新的思路,思索著能不能一舉殺掉這三個匪徒。

  然而仔細觀察過後,林新覺得把握不大,雖然他曾經在西閣樓裡連殺老六和十二兩人,可那時他是趁著兩人不備,從門縫裡偷襲,一刀先殺瞭扛著於謙行動不便的十二,然後趁老六驚詫錯愕之際,沖進去劈瞭這個無膽匪類,才完成雙殺,若是正面對敵,林新也沒有把握。

  反觀眼前,林新雖也有偷襲出手的機會,但難度卻是大瞭許多。

  首先,老二老四老五是三個人,林新手腳再快,也無法同時對三個人下手!

  其次,老二他們既然敢跟飛鷹決裂,且這兩年多次作案,武功和膽量自然有過人之處,就算自己能偷襲殺死其中一人,其他兩人也不會像膽小如鼠的老六那樣,原地等死或者落荒而逃,而一旦陷入以一敵二,林新很可能小命都要交待在此。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雖然林新通過一系列的對話初步取得瞭老二的信任,但隻是讓老二相信瞭他就是老六,也同意瞭入夥的事,充其量算是通過瞭初步考驗,而真正入夥是需要實際行動的,若是林新一直站在幹岸上不濕手,他就不會被這夥存心散夥的賊徒接納,認作真正的自己人,老二等人也會一直提防著他,這一點,從老二幾次三番地邀請林新過去,而老四老五也一直盯著他不放這兩方面,就足可印證。

  觀察到這些細節後,林新知道眼下絕非動手的良機,若是貿然出手,不但起不到作用,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分析瞭局勢後,林新決定先與老二周旋,等到三人真正認同他,放松警惕之後,才發起行動,而男人一般在什麼時候最容易放松警惕,身為同類的林新自然心知肚明。

  林新就此打定瞭主意,緩步來到瞭床前,對一直盯著他不放的老四老五點瞭點頭,擺出一副謙卑的態度道:「四哥五哥,以後請對小弟多多照顧。」

  老四看眉眼就知道是個粗人,大大咧咧地一笑道:「好說好說,都自傢兄弟,有什麼事盡管招呼!」

  老五將臉蒙的嚴嚴實實的,連鼻粱和眉毛都遮住瞭,隻留一雙細長的眼睛在外,從他的目光中,林新看出瞭一絲陰損,聽得林新主動示好,老五也沒有回話,隻是點瞭點頭,算作回應。

  林新此舉雖然卑微,但卻很有成效,剛才還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老四老五態度瞬間緩和,註意力也轉移到少女靜兒身上去瞭。

  林新又將臉轉向瞭老二,用略顯急切的語氣說道:「二哥,快讓小弟看看這小美人長啥模樣?」

  兩名少女一直沒停止過掙紮,但由於醉魂仙的毒性,兩人都已經四肢癱軟,渾身無力,嘴巴也被棉佈堵住,根本說不出話來。

  初見林新進來時,兩名少女還以為來瞭救星,被封住的小嘴「嗚嗚」地呼叫著,掙紮得更加激烈,並且都試圖抬頭向林新這邊看來,當知道林新也是賊人的同夥以後,兩名少女希望破滅,旋即便軟瞭下去,連嗚嗚悶哼的聲量也小瞭許多!

  當實在無力反抗侵犯的時候,漠視和沉默或許是保留尊嚴和表達抗訴的最後手段!

  老二叉開雙腿跨坐在少女雪兒腰腹上,一隻手按著雪兒的一雙柔荑,另一隻手則撕扯著雪兒身上所剩無幾的遮羞衣物。

  聽得林新發問,老二捏住雪兒圓潤的下巴,很是得意地道:「不是哥吹牛,你這輩子見過的女人,加起來也沒這小妮子漂亮!瞅瞅這小臉,多麼水嫩細滑呀!」

  雪兒無力反抗,被老二強迫扭過臉來,聽得老二炫耀似的將她當成牛馬牲畜一樣評頭論足,雪兒不忿地睜開雙眸,瞟瞭靠近的林新一眼,又闔上瞭美目。

  林新假裝急色地湊近一看,正好和雪兒對上一眼,見她眼裡憤恨之餘,還帶著一絲哀怨,不禁欲火升騰,點頭附和道:「對對,沒錯,果然是天上有地上無!」

  老二嘿嘿一笑道:「再讓你看個絕的!」

  說著,老二松開雪兒的下巴,忽地用力一扯,將她的肚兜蠻橫地扯瞭下來!

  「嗚…」

  老二的暴行引得雪兒悶聲呼叫,也不知哪來的力氣,雙手一下掙脫開瞭老二的控制,奈何她身子被老二騎坐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就算解放瞭雙手,也隻是胡亂推搡抓撓,並不能脫困,但這一番掙紮也並非全無作用,抓撓之間誤打誤撞地扯下瞭老二的蒙面巾,而且還順手抓破瞭他的面皮,讓他既露相又破相。

  真相暴露的老二生得細眉長眼,留著長須,像個教書先生,但陰鷙的眼神和粗魯的手段卻昭示出此人絕非善類。

  面對雪兒身上薄薄的絲質肚兜,老二隻需要輕輕解一下系帶就可以脫掉,但他卻非要采用暴力的撕扯方法,將肚兜撕成瞭碎片,如今雪兒扯下瞭他的蒙面巾,抓破瞭他的臉皮,老二更是惱羞成怒,抬手便給瞭雪兒兩記耳光,扇得雪兒白嫩似雪的臉蛋瞬間紅腫起來,下手狠辣,全無半點憐香惜玉!

  林新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比起老二這個禽獸,至少算是個人,見老二如此暴戾,於是心生不忍,勸解道:「唉別,二哥,輕著點,別打壞瞭。」

  老二泄瞭憤,重新抓住瞭雪兒的手腕,冷冷一笑道:「怎麼,這就心疼瞭?哥告訴你,對付女人,不能心慈手軟,得像馴養牛馬一樣,她不聽話,你就用鞭子抽她,抽得她打滾求饒,多來幾次,她就會怕你,才會服你!調教好瞭,一個眼神,她就乖乖地脫光衣服,跪下來嘬你雞巴瞭!相反,你越對她好,她越是恃寵而驕,你要是一門心思寵著她,她尾巴都能翹天上去!」

  為瞭印證自己的說法,老二把雪兒那隻剩兩片破佈的肚兜扯瞭個幹凈,並用力抓住瞭雪兒渾圓飽滿白嫩柔軟的美乳,力度之大,仿佛要將那柔軟嫩滑的乳房擠爆!

  「嗚嗯…」

  不知是被老二打懵瞭,還是被他的暴戾所鎮住,被暴力抓奶的雪兒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劇烈反抗,隻是蹙緊眉頭,悶聲嬌哼。

  林新見得此景,忙用諂媚的語氣說道:「咱二哥就是厲害,這麼標致的美人也被您治得服服帖帖的,小弟受教瞭!」

  林新的奉承說得老二美滋滋的,他單手搓揉著雪兒柔滑的乳肉,不無得意地道:「咱這一套也是小兒科,老四的師父那才是真正的高人,聽老四說,他師父不需要用藥,單憑手法就能讓那些婊子發情潮噴,咱要是也會這一手,也用不著用強瞭!」

  老四插嘴道:「二哥說的是,咱師父可是高人中的高人,不用什麼迷香春藥,照樣能把女人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老二看向老四道:「雖然沒拜師,但他老人傢也是我們進極樂樓的引路人,到時候求他指點一二,應該問題不大吧?」

  老四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他老人傢有言在先,隻要我們安心為他效力,好處多的是!」

  得到瞭老四肯定的答復,老二志得意滿,松開瞭雪兒的美乳,施舍似的對林新道:「看你饞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瞭!還不放下手裡的刀,來摸摸過過手癮?」

  林新受寵若驚地指瞭指自己道:「二哥…是讓小弟…來摸她奶子?」

  老二點點頭道:「當然,摸奶子算什麼,等哥爽完,你還可以操這小妮子呢!還愣著幹啥,上手摸呀!」

  老二此舉,看似施舍,實則也是試探,畢竟隻有林新壞瞭規矩,才能證明他沒有二心。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林新就算不想摸也不成瞭,更何況他心裡其實早就癢癢瞭,於是假戲真做地把手裡刀往床邊一放,裝作大喜過望的模樣,顫抖地伸出手來,探向雪兒胸前。

  隻見雪兒酥胸渾圓飽滿,如玉雕雪砌般高聳雪白,乳肉柔軟白嫩,均勻地平攤下來,像是一個份量十足的大包子,高聳如山包的乳房頂端,乳頭微微凸起,嬌小玲瓏,粉嫩可愛,被一圈銅錢大小的淺粉色乳暈包圍著,在大片雪白的乳肉映襯下,好似雪中寒梅,愈發顯得嬌艷動人,獨領風騷。

  或許是聽到瞭老二與林新的對話,或許是因為陌生的觸感,林新的手剛觸碰到雪兒的酥胸,雪兒便睜開瞭緊閉的雙眼,怒目而視地瞪向林新,眼神裡的火焰仿佛要將他焚滅!

  林新心裡記掛著雪兒和朱三的親昵關系,雖然饞的慌,但也不敢真的下手,被雪兒一瞪,下意識地縮回手來!

  老二見得此景,吃吃怪笑道:「老六啊老六,這麼多年瞭,你還真是一點沒變!還是這麼膽小如鼠!都擺在你眼前瞭,哥還幫你脫光瞭,你都不敢動手!怎麼,還怕她咬你不成?就算她想咬,也下不瞭嘴吧?」

  被老二言語一激,林新更是騎虎難下,隻得一咬牙,抓住瞭那白嫩柔軟的美乳!

  雪兒再度受辱,又羞又憤,杏目圓睜地瞪著林新,用盡全身力氣掙紮,但她身子被老二壓住,雙手也被老二擒拿,根本無法保護胸前,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新那兩隻賊爪抓住她的酥胸!

  林新隻覺那手下美乳軟如棉絮,滑如羊脂,比起素娥那對爆乳雖份量小瞭幾分,但少女酥胸的彈性卻是強瞭幾倍,不禁心火升騰,手上勁力不自覺又加瞭幾分,將那滑不溜手的美乳抓得緊緊的,連小巧玲瓏的乳頭也被擠得高高凸起,紅艷艷的,仿佛櫻桃一般,更顯得鮮嫩可口瞭。

  「嗚…嗯嗚…」

  被侵犯的恥辱讓雪兒顧不得怒瞪林新,嗚嗚呼叫起來,仿佛悲鳴的黃鶯。

  老二本意隻是讓林新嘗嘗鮮,試探一下他是否誠心入夥,見林新過瞭手癮,於是嚷嚷道:「好瞭好瞭!剛才還口口聲聲叫老子下手輕點,輪到你自己上,卻比老子還粗魯,真是說一套做一套!來,幫哥抓住她的手,等哥享受完,等會隨便你摸!」

  林新聽得老二之言,隻得戀戀不舍地松開雪兒的美乳,改為抓住雪兒的柔荑!

  老二淫笑著舔瞭舔嘴唇,雙手齊出,抓住那對飽滿白嫩的酥胸,大力揉搓把玩起來!

  被老二和林新輪番抓胸,雪兒羞憤萬分,隻覺自己像是貨物一般,被兩個賊徒交替把玩,可卻無能為力,睜圓的杏目中流露出痛苦和悲憤,還有一絲絕望!

  老二拉著林新一起侵犯凌辱雪兒之時,那一旁的老四老五也沒閑著,他們一上一下,配合更是默契,顯得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比起從小練武的雪兒,平日裡溫柔文靜的女華佗靜兒中瞭迷香之後,身子更加無力,面對著老四老五夾攻侵犯的她,處境也更加險惡,狀況更為不堪!

  隻見老四一手一個,緊捉住靜兒一雙柔荑,雙膝下跪壓住她肩膀,將她上半身壓在床上,完全動彈不得。

  老五是個沉默寡言的實幹派,林新和老二說話時,老五連半個字都沒說過,隻默默地把玩著身下美人的美腿,除瞭林新進門和靠近床前那短短的瞬間,老五甚至連眼睛都沒離開過靜兒。

  有瞭老四的壓制,老五脫起靜兒的衣裳來可謂毫無阻礙,林新還沒走到床前,老五已將靜兒的睡袍脫掉,老二和林新摸胸時,老五又將靜兒的胸衣脫瞭下來!

  或許是因為實在無力反抗,又或許是天生性格溫和,在老五脫衣的過程中,靜兒除瞭輕微的扭動外,很少掙紮,連呼叫和悶哼也是輕輕的柔柔的,如果不是被老四壓著,嘴巴也被堵住,這樣的表現絕對會讓人覺得,靜兒是在和情郎親熱。

  不同於雪兒的豐滿,靜兒的身體十分苗條纖瘦,瘦得肋骨條條,胸部也不似雪兒那般渾圓飽滿,而是一坦平陽,平心而論,或許靜兒站立之時,能見得到一點微微凸起,可如今恰巧是平躺著,便隻剩下兩顆粉嫩嬌小如同樹莓一般的乳頭,突兀地立在平坦雪白的胸前瞭。

  老四玩的女人多,見瞭那平坦的鴿乳,也不覺得意外,稍微錯愕瞭一下,便伸出手來,去撫摸撥弄樹莓般粉嫩嬌小的乳頭,而且面相兇狠的他,反倒不像老二那般粗魯暴力,隻是用指腹輕輕按壓搓揉著乳頭,用指甲蓋反復撥弄,像是在玩耍一樣,顯示出與老二截然不同的耐心,以及豐富的技巧。

  「嗯…」

  老四的溫柔撥弄顯然比老二的暴力抓揉更容易讓人接受,隻聽得一聲短促嬌媚的呻吟,靜兒全身也繃緊起來,但短暫的繃緊過後,便是一陣細微的顫抖,乳頭也在老四的按壓撥弄下迅速膨脹勃起,眨眼間就肉眼可見的大瞭兩倍,色澤也變深瞭,圓溜溜的,好似鮮艷的蛇莓一樣,與另一邊未曾觸碰到嬌小嫩紅的樹莓一比較,更是顯得差異巨大。

  老四看的真切,嘿嘿一笑,又去弄另一顆乳頭,手法卻是不同,改為食指拇指一起揉搓,左三圈右三圈地旋轉扭動,但收效卻是差不多,剛才還小小嫩嫩的乳頭很快就變大變硬,與另一邊不相伯仲,爭奇鬥艷瞭!

  「嗯嗯…」

  乳頭被撩撥玩弄,蕩起一陣陣奇異的酥麻感,好似許多小螞蟻在胸口處爬來爬去,引得靜兒顫抖不已,但臉上卻並未現出太多痛苦的神色,頂多像是隱忍的苦悶,臻首隨著老四的指頭撩撥不安分地左右搖擺,柳眉也反復蹙起展開,急促的鼻息中帶著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雪白的俏臉上不知何時已飛上瞭兩朵紅霞,而且有越來越擴散的趨勢。

  靜兒的嬌哼呻吟和雪兒的痛呼悶哼形成瞭鮮明的對照,連老二的目光也被吸引過去,忍不住問道:「老四,你這怎麼弄的?」

  剛才老二向林新訓話的時候,老四一直沒插嘴,此時才慢條斯理地道:「二哥呀,玩女人不能這麼急的!那麼嫩的奶子,你那麼用力,不怕抓壞瞭以後沒得玩嗎?難怪那些窯子裡的姑娘接瞭你一次就躲著你。」

  老二下意識地松瞭手,又問道:「你知道哥沒玩過這麼嫩的,你懂得多,又有高人指點,快教教你二哥!」

  老四放開靜兒的手,絲毫不擔心她會反抗,雙手同時去揉弄撫摸靜兒的鴿乳,一邊撫弄一邊教授道:「喏,對付她倆這樣沒開苞的小美人,你得像我這樣,輕輕的摸她,慢慢的揉她,讓她先放松下來,弄到她心癢癢的,越來越舒服,等會操起來,才會輕松順利,不然那小逼緊的,鐵棍子都插不進去,別說你那肉棍子瞭!」

  說來也怪,老四放開靜兒的手後,靜兒竟沒有激烈掙紮,僅僅是雙手去護瞭一下胸,但被老四捉著移到瞭一邊,那雙柔荑便也就半舉著乖巧地放在肩膀兩頭,放任老四的雙手去撫摸揉弄她的酥胸瞭。

  不僅如此,當老四雙手齊出,同時玩弄兩邊鴿乳後,靜兒嬌軀的顫抖便愈發明顯起來,鼻翼間哼出的喘息也更加火熱急促,其聲雖壓抑,但仍能聽出春情媚意,更神奇的是,原本平坦得好似一塊雪板的胸脯,在他雙手的揉弄下,竟漸漸鼓瞭起來瞭,雖然仍然很小,但已經可以看到一個凸起的小山包瞭!

  老二看得眼都直瞭,立刻照著老四的樣,放松手指,開始揉搓撫摸起來,但他粗手粗腳慣瞭,動作呆板僵硬,看起來像包子鋪的學徒初次學著揉面團一樣,笨手笨腳的,揉著揉著便不自覺地用力去抓,急得老二眉心冒汗,問道:「老四,我這掌握不好力道咋辦?這麼肥這麼軟的奶子,哥老是忍不住用力抓她!」

  老四一邊玩弄著靜兒的鴿乳,一邊笑著說道:「別急,慢慢來,你這不是越來越好瞭嗎?你看那小美人,既不掙紮,也不叫喚瞭,連奶頭也起來瞭,明顯就是被你摸舒服瞭呀!小美人,你說是不?」

  經歷瞭剛才的劇痛,明顯減弱的力度確實讓雪兒好受瞭許多,那長滿老繭的粗糙掌心摩擦著柔滑細嫩的乳肉,帶來一陣砂紙刮擦般的奇異刺痛,伴隨著忽重忽輕毫無規律的揉搓撫摸,讓雪兒很不適應,這種被隨意揉搓對待的滋味也讓她萬分屈辱,可卻不得不忍受,而在被迫忍受的過程當中,那奇異刺痛不知何時開始轉換成瞭灼熱,並且還夾帶著酥麻刺激,讓雪兒防不勝防。

  聽得老四調戲之詞,雪兒才猛然察覺自己已在不知不覺中中瞭招,一股股細密的電流在酥胸內流動,那是與朱三溫存時才有過的甜蜜感覺!

  想到自己居然在這麼一個匪徒手下起瞭快感,雪兒不禁泛起一陣自責與愧疚,她想要強行壓下那種感覺,用行動向洋洋得意的老四證明她的清白,可一番努力後,胸前的酥麻感不降反增,漸漸蔓延到身體其他部位,隨著快感累積而愈來愈硬挺勃立的乳頭,則完美地印證瞭老四的說法,讓臉皮薄的雪兒根本無顏反駁,隻能將頭偏到另一邊去,閉上眼睛,不理不睬,假裝充耳不聞!

  老四見狀,進一步指導道:「二哥,這小美人性子有點烈哩!接下來就看你自己領悟瞭,記住,這種大奶子是很喜歡別人摸她揉她的,依我看,她已經開始發騷瞭,可以多刺激刺激她奶頭!」

  在老四的提醒和指導下,老二也感覺到瞭雪兒身體的變化,興奮得連連點頭道:「老四,你說的還真是沒錯,這麼摸著,好像更得勁!六子,你上床去,在上面抓住她的手,順便也學著點,看你四哥怎麼玩!」

  為瞭取得信任,融入老二團隊,林新不僅下手摸瞭雪兒酥胸,還幫老二控制住瞭雪兒雙手,此時當然也不能拒絕,隻得佯裝看入神的樣子,一邊茫然點頭,一邊跨上床去。

  老二見林新看得呆傻的模樣,不禁嗤笑道:「你這慫蛋,看傻瞭吧!別急,等哥爽完瞭,有的是機會!」

  林新上瞭床,離老二老四更近瞭一步,更方便他觀察,雖然鋼刀放在瞭床下,但他另有準備,拿瞭十二的匕首揣在懷裡,在床上這狹小的空間裡,作用比鋼刀更大,也更便於偷襲。

  抓著雪兒那雙小手,看著老二老四撫摸把玩兩位少女的酥胸,林新心頭虛火直冒,十分矛盾,出於私心,他很想多看看多摸摸兩位少女的身子,甚至還想嘗一嘗味道,可偽裝的身份和處境卻讓他不得不保持理智,按捺住燃燒的欲火!

  平心而論,林新從沒有摸過這樣滑嫩柔軟的小手,在此之前,林新覺得素娥的手已經非常好瞭,又白又嫩,而且柔軟,但凡事就怕比較,素娥雖好,跟雪兒這柔若無骨的柔荑比起來,便遜色太多,不在一個檔次瞭!

  或許是林新的一系列言行已經取得瞭足夠信任,又或許是老二心思全被那對渾圓飽滿白嫩柔軟的蜜桃美乳吸引過去瞭,林新上床之後,與他近距離接觸的老二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隻顧著玩弄那對已經被他搓揉得鼓脹發紅的蜜桃美乳!

  「嗯嗯…」

  雪兒正為自己的無能和羞恥的反應而苦惱自責,忽見頭上被黑影籠罩,睜眼一看,正瞧見林新爬到瞭她上方,將她雙手高舉著拉到瞭頭上,不禁更加絕望,連掙紮也弱瞭三分,心理的羞辱和身體的刺激讓她禁不住繃緊全身,悶聲嬌哼起來,卻把飽含著厭惡憎恨和痛苦的目光投向瞭控制她雙手的林新。

  林新被雪兒的眼神看得一愣,他本為救人而來,為瞭取得信任不得已成瞭匪徒們的幫兇,心裡自然有些過意不去,可事已至此,形勢所迫,他已是騎虎難下,強裝憤怒地回瞪著雪兒,沒好氣地呵斥道:「瞪什麼瞪,給老子放老實點,以為還會有人來救你嗎?」

  林新嘴裡說著,特意咬牙切齒地將最後的幾個字說重瞭一點,暗地裡卻將早已準備好的醉魂仙解藥偷偷塞進瞭雪兒的手心。

  雪兒察覺到手心忽然被塞入瞭什麼,憑著感覺也不知道是什麼,正自納悶這後來的賊匪為何悄悄給她這東西,又聽得林新呵斥,不僅更加疑惑。

  雪兒抬起頭,帶著質疑的眼神再次向林新看去,卻收到瞭林新眨眼的暗示,手指還被暗暗抓緊,將手心包瞭起來。

  雪兒雖然天真爛漫,缺乏江湖經驗,但卻冰雪聰明,在此絕境中,忽然碰到這等怪事,立刻便動起腦筋,一邊觀察此人相貌,一邊揣摩他的用意,想著想著,腦海裡突然靈光一現,停留在瞭「有人來救你」這五個字上!

  「救我?這人是來救我的?」

  雪兒渾身一震,眼神裡射出疑惑又渴望的光芒,連癱軟無力的身子也瞬間回復瞭一絲力氣,隻可惜她嘴巴被堵住,否則一定會回復這後來的老六一句,用對話中的暗語來試探他的用意。

  然而雪兒仔細觀察後,發現這老六雖然帶著蒙面巾,看不清面貌,但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卻讓她感到十分陌生,一點也不像她身邊熟識之人,搜遍記憶長河,雪兒甚至都覺得沒見過此人,這讓她不禁陷入瞭更深的困惑之中,不知道這老六是真的有意來救她,還是在戲耍玩弄她。

  林新此時隻想著如何讓雪兒吃下解藥,可眼前老二近在咫尺,雪兒的嘴巴又被棉佈堵住,他自知不能做得太明顯,比如幫雪兒扯掉塞嘴的佈,放開手讓雪兒自己吃藥這種事,隻可能發生在夢裡,絕不可能在現實中出現。

  既然明著幹行不通,林新隻好沉下心來,另想他法,他輕握瞭幾下雪兒的柔荑,讓她暫且忍耐,等他眼色行事。

  雪兒越發迷茫疑惑,既不知林新身份,又不知他有何用意,隨著迷香的毒性發作,她的身子愈發癱軟無力,加之嘴巴被封住,既不能說也不能問,隻能隱忍,靜待其變。

  林新和雪兒這一番暗遞解藥和眼神交流很是隱蔽,並未引起老二等人的註意,他的呵斥反而引來瞭老二的誇贊,隻聽老二道:「六子,有出息瞭呀!居然敢罵人瞭!罵得好,像她這樣不老實的小娘皮就該罵,要把她的氣焰也壓下去!等我和你四哥將這兩個小娘皮調教好瞭,就讓她們好好伺候咱們,一人摸著奶子插小嘴,另一個抱著屁股狠操騷穴,累瞭就換過來,保準這兩個小娘皮騷穴裡永遠都是滿滿的,插得她們浪叫求饒!」

  聽得老二這般描述,兩位少女一陣羞恥難當,緋紅的俏臉更加滾燙。

  靜兒還好,隻是見識瞭一下朱三的不安分,還未親身經歷過大被同眠的滋味,雪兒可是陪著朱三一路走來的,幾乎每一次同享歡愉,雪兒都是參與者,而且還是第一個受寵的,所以老二這麼一說,雪兒立刻便聯想起她與母親姨娘姐姐四個人一起伺候朱三的場景來,為瞭贏得朱三青睞,她們這兩對母女兼兩對姐妹,可沒少爭風吃醋,暗中較勁,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各種騷浪行為輪番上演,平時聽瞭都會覺得害臊的羞恥言辭脫口而出,為瞭得到恩寵,沈玥沈瑤兩姐妹的爭風吃醋甚至從床上延續到瞭床下,以至於生活中到處都存在明爭暗鬥的情況。

  更為不妙的是,兩位少女心理受到影響的同時,身體也在毒性的侵蝕和賊徒的玩弄下,漸漸滑向瞭淫欲深淵,而且身體的失控和心理的崩潰相輔相成,互相催化,身體越是敏感難受,心理便越是羞恥動搖,而心理的羞恥動搖,又反過來促使身體更加敏感和渴求。

  三個匪徒當中,老五最為沉默寡言,自始至終惜字如金,隻在說到飛鷹不公時插瞭一句話,連老四與老二一唱一和地羞辱靜兒雪兒,老五也沒加入討論,原因無他,隻因老五有他獨特的愛好,那就是靜兒的一雙美腿!

  靜兒身材高挑苗條,肌膚雪白如玉,雙腿尤其修長,即便在黑暗中,兩條如玉柱般白嫩筆直的美腿也是格外顯眼!

  老五不僅目不轉睛地盯著靜兒的美腿,一雙爪子也在那雙春蔥玉腿上滑來滑去,從圓潤豐盈的大腿根開始,一直摸到小巧秀氣的天足,他的力道很輕,像是鑒賞一件珍貴的古玩玉器一樣,好像生怕用多瞭一分力氣,就會捏壞那雙美腿。

  「嗯…嗯…」

  靜兒美眸微閉,柳眉輕蹙,高挺的鼻梁中呼吸急促,是不是哼出一兩聲嬌媚的呻吟,渾身也在微微顫抖,這不僅僅歸功於老四對她鴿乳的愛撫和挑逗,老五也發揮瞭不小的作用,因為每當老五的手掌捏住她的秀足時,靜兒都會嬌哼出聲,顫抖也隨之變得激烈,連腳趾頭也會緊緊蜷縮起來,像是鳥爪一般緊緊勾住老五的手!

  老五撫摸瞭好一陣,忽地提起瞭靜兒的筆直美腿,讓她那雙粉白如玉柱的美腿並攏起來,與身體垂直,足尖直指向天,他的一雙手則虛握著美腿外側,上下反復摩挲撫摸著,臉也貼緊瞭修長筆直的小腿,用臉頰和下巴去磨蹭肌肉緊實的小腿肚,或許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老五幹脆扯下瞭蒙面巾,開始嘴巴去親用舌頭去舔靜兒的小腿肚和凹陷的膝彎。

  「嗯唔…」

  靜兒隻覺一股奇癢從腿部傳來,禁不住睜開眼睛,看向被抱緊舉起的雙腿,靜兒這才知道奇癢的緣故,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羞恥,一直沒反抗過的她忽地蹬起腿來,想要擺脫老五的猥褻。

  然而事與願違,靜兒本就不會武功,如今中瞭迷香之毒,更是骨軟筋麻渾身無力,一番掙紮蹬腿後,不僅沒有掙脫,反而弄得自己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醉魂仙的藥效也在掙紮中發揮得更快瞭!

  短暫的掙紮過後,靜兒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瞭,老老實實地伸著雙腿,任老五摸上摸下,親來舔去,小臉紅似火燒雲,呼吸急促得跑瞭十裡山地一般,渾身上下佈滿瞭細密的汗珠,白皙水潤的肌膚也泛起瞭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好似塗瞭胭脂一般。

  老五越舔越上頭,好似餓瞭許久的瘋狗看到骨頭一樣,吐著長長的舌頭,在美腿上掃來掃去,舔得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佈滿瞭口水,好似玉器上塗瞭一層油,既白皙水嫩,又泛著油亮的光澤,吸舔的同時,大片口水順著老五的嘴角流下,滴在瞭靜兒的三角地帶,將那僅存的遮羞褻褲潤得透濕,映襯出瞭一抹與肌膚截然不同的烏黑色。

  老五舔瞭好一陣,忽地將靜兒一雙粉嫩的天足並在一起,張開長滿胡須的大嘴,一口將那珍珠般瑩潤可愛的腳趾頭含進瞭嘴裡。

  「嗯唔…」

  靜兒已是目光渙散,嬌喘籲籲,幾乎脫力,然而受到這般刺激,她仍是難以忍受,悶哼一聲,用盡餘力踢腿,想要擺脫那種奇癢的煎熬。

  老五哪能讓靜兒掙脫,他雙肘向內扣,如鐵鉗一般夾住瞭靜兒纖細筆直的小腿,雙手則如鐵鎖一般扣住瞭靜兒的腳踝,大嘴輪流吸吮著靜兒排列整齊的十根腳趾頭,直吸得口水直流,吱吱作響。

  靜兒被老五舔得又癢又難受,卻又掙脫不得,急得柳眉緊蹙,眼眶微紅,嘴裡嗚嗚的叫聲愈發急切,鼻息也加快瞭好幾分。

  老四一邊撫摸著靜兒嬌嫩的鴿乳,一邊看著老五舔吸靜兒的玉足,嘴裡嘲笑道:「老五,還得是你,就喜歡舔個臭腳,多少年來都沒改過!」

  老五一邊貪婪地吸吮,一邊氣喘籲籲地反駁道:「你…你懂個屁!女…女人…臉再美…不如腳美…那些風流才子…都…都喜歡品足…還拿女人的…鞋子喝酒呢…你個大字不識的…哪懂什麼叫風雅…」

  老四呵呵一笑,反唇相譏道:「好好好,我老四是個大老粗,比不上你這個讀書人會念兩句窮酸詩詞,可老子卻懂得怎麼操女人,不像你,連女人的洞都找不著,還得我這個大老粗來幫你!」

  這一句話顯然戳到瞭老五傷疤,隻見老五臉上一紅,連吸吮的動作也慢瞭下來,悻悻地道:「行瞭,那都是陳年舊事瞭,別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厲害,待會這小美人的苞就讓給你來開,這樣總行瞭吧?」

  老四興奮地捏瞭一下靜兒粉嫩的乳頭,口裡叫道:「好兄弟!夠意思!你把這小美人的褻褲扒瞭,看看這嫩得出水的小美人逼長得怎麼樣?」

  老五應瞭一聲,旋即松開瞭靜兒雙腿,俯身下去,便去脫那僅剩的褻褲。

  「嗯嗚…」

  靜兒聽得老五要來脫她褻褲,驚得渾身繃緊,雙腿一放開便慌忙縮起來,並拼命夾緊,可她身子被固定在床上,僅靠縮腿哪能抵擋得瞭老五。

  隻見老五雙手抓住褻褲的邊緣,用力往回一拉,便將那褻褲脫瞭下來。

  得手之後,老五將那絲質的小褻褲拿在手裡,搓瞭搓,又放到鼻子下嗅瞭嗅,說道:「這小美人發騷瞭?褲子這麼濕!」

  說罷,老五為瞭驗證自己的猜想,抓住靜兒纖細的腳踝,用力將兩邊一拉,硬生生地將靜兒雙腿分開來,湊近仔細一看,隨即驚呼道:「我滴乖乖!好多毛呀!」

  隻見靜兒那白嫩的雙腿之間,密密麻麻地生長著一大片烏黑亮麗的芳草,不僅覆蓋瞭恥丘,連陰唇上也是烏黑濃密,鬱鬱蔥蔥,生命的源泉深藏於密林中,更是難尋蹤跡。

  「嗯嗚…」

  雙腿猛然被強行打開,羞處徹底暴露,讓靜兒不禁悶哼出聲,身體抽動搖擺著,一雙手急急掩住那暴露的羞處,雙腿也拼命想要夾緊,可那一叢水草太過豐茂,單憑她兩隻小手完全遮掩不住!

  老四聞言,小小的吃驚瞭一下,他松開瞭靜兒的鴿乳,轉而抓住靜兒的小臂,將她那遮住羞處的雙手提起,看瞭看兩腿之間,又看瞭看靜兒腋窩,嘖嘖稱奇道:「果真好多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青龍?」

  原來靜兒除瞭羞處多毛,腋窩下也長著兩團細長烏黑的毛發,竟是比老五那嘴上的胡須還濃密,兩團烏黑腋毛生在那白嫩光潔的玉臂下,和胯下那大片烏黑的芳草遙相呼應,無形中為性格文靜的靜兒增添瞭幾分原始的野性,也更加勾起瞭雄性的征服欲望!

  「嗯…嗚…嗚嗚…」

  靜兒身為百草堂傳人,自幼繼承傢傳醫術,以懸壺濟世為己任,淡泊名利,尚未及笄便跟隨吳老走南闖北,這些年來,不知醫治瞭多少病人,但她卻總是以輕紗蒙面,也不留姓名,江湖上人盡皆知女華佗的美名,卻甚少有人知道名動江湖的女神醫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

  除瞭淡泊名利,靜兒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也不上心,全憑吳老主張,因此才有瞭與朱三的一段姻緣,

  對於朱三,靜兒起先是很看不起的,這不僅僅是因為朱三相貌醜陋,還因為朱三的不知足!

  太原城郊一戰,朱三重傷昏迷,除瞭沈玉清,誰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而靜兒卻在醫治照顧朱三時,聽他夢囈時,知曉瞭事情的大致脈絡。

  那時候,靜兒很不理解,朱三妻妾成群,坐擁沈傢四美這樣國色天香的美人,可謂盡享齊人之福,為何還要染指薛雲染?

  話說回來,盡管靜兒不理解,但出於醫者仁心,她還是盡心盡力地救治瞭朱三,從相處的過程中,她漸漸發現朱三此人也有一些可取之處,昏迷中經常說一些與沈傢四女溫馨往事的夢話,言辭之中除瞭懷念,還有愧疚,這觸動瞭靜兒的母性本能,也讓靜兒對朱三的看法有所改觀。

  另一方面,靜兒因為醫治朱三的原因,不僅需要貼身照顧朱三,而且針灸時完全看遍瞭朱三的身體,有瞭超越平常的親密接觸,這無疑讓靜兒的心理上更偏向於接受朱三。

  以上幾點,都是出於靜兒自身考慮,而最重要的一點,則來自於吳老,若不是吳老有意將她安排到朱三身邊,靜兒幾乎不會與朱三產生交集,她之所以願意加入朱三的後宮團,很大程度上是為瞭報答吳老的養育之恩,至於能不能完成復興大業,那是個太遙遠宏大的夢想。

  話說回來,盡管靜兒和朱三已經有瞭超越平常的親密接觸,但出於朱三的身體考慮,兩人的接觸也僅停留在靜兒用小手給朱三瀉火的層面上,靜兒依舊是處子之身,甚至連身體都沒有讓朱三看過。

  這一路以來,靜兒看著朱三與沈玥沈瑤調情嬉戲,心裡又害羞又有些隱隱期待,隻待朱三身體痊愈後,便將身子交給他,完成吳老的托付,真正成為朱三的女人!

  然而造化弄人,靜兒所期待的還沒來,卻在這山道上的客棧內,遭遇瞭人生的頭一次重大危機,那連朱三都沒看過的少女身子,被老四老五剝瞭個幹凈,搶先一步大飽眼福瞭!

  話說老五眼巴巴地看著靜兒玉胯那一片芳草,禁不住自言自語地道:「這麼密,連洞都找不到,太掃興瞭!」

  老四聞言,嘿嘿一笑道:「老五,你太不識貨瞭,這可是傳說中萬裡挑一的青龍穴,可遇而不可求的,咱們碰上瞭,是咱們的福分!」

  老五聽罷,半信半疑地道:「是嗎?可是這麼多毛,要怎麼玩呢?」

  老四一臉胸有成竹地道:「不用擔心,看哥大展神威,用恩師所授的絕技拂花采梅手來對付她!」

  老五哂笑道:「老聽你說,沒見你使過!今天我倒要看看,這所謂的絕技,有沒有你吹的那麼厲害!」

  老五話雖帶著質疑,眼睛卻冒著興奮的精光,心中的好奇與期待不言而喻。

  老四冷笑一聲道:「是不是吹牛,一試便知!你把小美人的雙腿拿好瞭,屁股抬高一點,這小美人個子太高瞭,我夠不著她的小嫩穴!」

  說著,老四放開瞭靜兒的鴿乳,將她一雙柔荑按好,俯身下來,擺好瞭架勢。

  聽到老四之言後,老五立刻將靜兒的雙腿握緊分開,並用力將她上提瞭一些,既粉碎瞭李靜夾腿抵抗的希望,又讓靜兒的玉胯微微朝上,不僅讓她隱藏在濃密黑毛下面的粉穴徹底暴露,也更便於老四撫摸,完成老四交待的工作後,老五才扭過頭,再度含住瞭玉足,吱溜吱溜地吸吮起來。

  老四當然不會辜負老五的絕佳配合,大手一探從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摸,越過豐隆的恥丘,停在瞭那一大片漆黑烏亮的黑森林上,直逼那被萋萋芳草遮蓋的桃源溪谷。

  老四和老五配合默契地剝光靜兒之時,老二仍在對雪兒酥胸發起持續的攻擊。

  不同於貧胸的靜兒,雪兒可謂是童顏巨乳的典范,一雙蜜桃美乳生得渾圓飽滿,在老二忽輕忽重略顯笨拙的揉弄下,白嫩柔軟的美乳被反復搓圓壓扁,不斷變換這各種羞恥的形狀,可由於乳房驚人的彈性,不管被扭曲壓榨成何種形狀,轉瞬之間便又能恢復成完美的蜜桃形,唯獨那兩顆粉嫩的乳頭越摸越大,越來越挺,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恢復嬌小玲瓏的模樣瞭。

  乳頭的脹大挺立顯露瞭雪兒的身體狀態,在醉魂仙的藥效和老二胡亂的搓揉下,盡管雪兒心中萬般不願,身體卻是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稚氣未脫的粉臉上紅霞密佈,連雪頸都紅瞭,原本靈動的雙眸蘊滿瞭碧波,呼吸火熱而急促,隨著老二雙手的按揉撩撥,雪兒的身體不自覺地扭動顫抖著,一雙嫩白美腿緊緊夾在一起,並且暗暗擠壓磨蹭著,以緩解身體裡越來越強烈的瘙癢和空虛,可她無意識的動作卻是飲鴆止渴,火上澆油,越是夾緊摩擦,下身的瘙癢和空虛越發強烈,意識也越發模糊,腦海裡綺念頻生,盡是以往與朱三纏綿時被朱三壓在身下暴插嫩穴的畫面。

  「嗚嗚…好難受…身體…不行瞭…」

  極度的虛弱和羞恥包圍著雪兒,讓她心防漸漸松動,一對雪乳被老二的雙手揉得鼓脹發紅,兩顆奶頭硬得跟石子一樣,稍稍撥動一下,便有一股強烈的電流竄出,引得雪兒嬌顫不已,甚至忍不住發出瞭嬌媚動人的呻吟:「嗯…嗯…嗯哼…」

  老二雖然粗魯,卻不是個笨人,見得雪兒潮紅滿面,聽得雪兒嬌哼吟哦,知道這個少女已是春潮湧動,欲火焚身,於是進一步加大瞭對她美乳的刺激,掐著那兩顆紅櫻桃又扭又轉,嘴裡揶揄道:「喲喲,剛才不是還挺抗拒,挺痛苦的嗎?怎麼轉眼間就發起騷來瞭?嘿嘿,顫得這麼厲害,整個身子都在抖呢!哼得這麼好聽,是不是很舒服呀?來,給二爺再哼大聲一點,二爺愛聽!」

  聽得老二這一番羞辱,雪兒愈發羞愧難當,可她嘴巴被堵住,根本反駁不瞭,隻能咬緊牙關憋住氣,並且催動所剩無幾的內力鎮壓快感,以此來暗自與老二較勁,用實際行動來自證清白。

  事到如今,雪兒也猜到瞭自己肯定中瞭蒙汗藥或者迷香之類的毒,但卻並不知道這迷香不僅讓她癱軟無力,還有催情的功效,而且藥力之強,遠非一般春藥可比,憑她的自身意志和微薄的內力實難抗衡,不僅如此,強行催動的內力還讓醉魂仙的藥效更加發散到四肢百骸,起到瞭推波助瀾的反作用!

  因此,盡管雪兒盡力抵抗,但卻是徒勞無功,甚至適得其反,在催情迷香的藥力加速催發下,雪兒春潮湧動,欲火焚身,身子如發情的雌蛇一般扭動著,蘊滿春波的雙眸瞇成瞭一條縫,嬌媚的呻吟愈發頻密,愈發高亢,兩條玉腿緊緊並攏,不加掩飾地交疊磨蹭著,被蹂躪瞭許久的胸脯不躲反挺,主動送到瞭老二粗糙的手掌中,一切的一切,都在釋放出一種強烈的信號—這個溫柔天真的少女,已經深陷淫欲沼澤,不可自拔瞭!

  「嗯…嗯哼…嗯唔…嗯…」

  聲聲嬌哼醉人心魄,聽得老二獸欲沸騰,他雙指夾住雪兒的乳頭,旋轉著拉長,很是得意地道:「小騷蹄子,爽飛瞭吧?來,讓二爺也爽爽,等會讓你高潮不斷,欲仙欲死!」

  說著,老二突然放開雪兒的雙乳,屁股一抬,幹凈利落地將褲子脫瞭下來,露出瞭胯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挺著腰胯湊到瞭雪兒面前。

  老二起身的瞬間,讓雪兒得到瞭短暫的喘息之機,也讓雪兒下意識地往下看,卻見老二已經脫瞭褲子,那胯下亂糟糟的一叢黑毛中冒出一根黑乎乎的短棒,直挺挺地沖著她面門而來。

  雪兒年紀雖小,可卻已嘗過魚水之歡,一看即知那短棒是何物,相比於朱三那雄偉壯觀的無雙巨棒,這匪徒老二那話兒顯然是不夠看的,可現在雪兒為催情迷香淫毒侵襲,身體之興奮敏感超出尋常十倍有餘,看到那黑乎乎的醜物,雪兒竟是心中一顫,胯下蜜穴的瘙癢感和空虛感瞬間飆升,折磨程度甚至超過瞭被朱三設計在浴桶內放春藥而失身的經歷。

  「嗯…」

  雪兒臉更紅瞭,瑩白如玉的肌膚上染上瞭興奮的緋紅,她嬌哼一聲,不敢再看那黑乎乎的不文之物,羞澀地閉上瞭妙目,但那醜東西的模樣卻在眼前徘徊,一種渴望被占有被欺凌的奇怪欲望忽地從心頭升起,兩腿緊夾著,絲絲清液從緊閉的蛤蚌中溢出,潤濕瞭柔滑纖薄的絲綢褻褲。

  老二見雪兒羞澀躲閃,挺著硬邦邦的肉棒,用龜頭前端頂瞭頂雪兒圓潤的下巴,再用棒身磨蹭雪兒緋紅的面頰,嘴裡嘿嘿笑道:「小美人,沒見過男人的傢夥事吧?別害怕,睜開眼好好看看,等你嘗過瞭男歡女愛的滋味,你就會愛上爺這根寶貝,天天想著念著!」

  「嗯…嗯…」

  雪兒被頂得左右扭頭,卻躲不過那黑醜硬物的騷擾,緋紅的俏臉被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反復碾壓磨蹭,馬眼中溢出的汁液塗抹得到處都是,留下一股難以言說的濕黏感,好像被蟲子爬過一樣,雄性獨有的腥臭味道不斷侵入雪兒鼻孔,為她情動如潮的身子又添上瞭幾分燥熱,緊閉的妙目不知何時悄悄睜開瞭一絲細縫,不自覺地偷瞄那騷擾她的黑醜硬物,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嬌羞,還有一絲渴望。

  老二瞧見雪兒偷瞄他肉棒,嘿嘿笑道:「讓你看,你就大大方方看嘛,非得偷偷看,你們這些女人吶,就是賤,個個都是表裡不一!」

  雪兒被老二這麼一說,羞得無地自容,連忙扭過臉去,閉上眼睛。

  老二身子微微前傾,呈半蹲姿勢,肉棒懸於雪兒頭頂,雙手則往下後方伸出,落在瞭雪兒高聳渾圓的酥胸上,抓揉著那對柔軟嫩滑的蜜桃,嘴裡道:「看都看瞭!還躲什麼躲?」

  「嗯哼…」

  胸口受到刺激,雪兒不禁嚶嚀嬌哼,下意識又睜開瞭眼睛,卻見那黑乎乎的東西直挺挺地豎立在她面門上,如同隨時都可能落下的當頭棒,威懾十足,令她心生懼意,被抓揉的酥胸傳來陣陣酥麻電流,讓雪兒忍不住微微顫抖,廝磨的雙腿間熱流湧動,嬌哼聲也越發綿長急促瞭!

  老二捏住雪兒那兩顆興奮勃立的乳頭,微微用力掐擰拉扯著,同時搖動腰胯,作弄似的,用硬邦邦的肉棒胡亂地敲打戳弄雪兒緋紅的俏臉和修長的雪頸,嘴裡嘎嘎怪笑道:「叫你偷瞄,叫你口不對心,嘗嘗你二爺的伏嬌神棍!」

  「嗯…嗯…嗯哼…唔…」

  肉棒頻頻敲打拍擊俏臉,發出陣陣清脆的「啪啪」聲,雖然不痛,但卻十分羞辱,雪兒既睜不開眼,也喘不過氣,偏偏兩顆乳頭還被老二提拉掐擰著,既有針紮般的刺痛,又夾雜著源源不斷的快感,真個是又痛又快,混淆難分,隻得以聲聲急促媚哼,抒發心中憋悶積壓的復雜感情!

  老二見雪兒媚眼如絲,嬌哼連連,忽地騰出一隻手來,扯掉瞭雪兒堵嘴的棉佈,腰胯往前一頂,肉棒沖著雪兒小嘴插去。

  雪兒被弄得嬌喘籲籲,腦海裡一片空白,正渾噩之間,忽然嘴唇一麻,堵嘴棉佈被扯瞭去,呼吸一下順暢瞭許多,可她還沒來得及喘氣,那硬如鐵石的肉棒便如蠻牛一般,粗魯地撬開瞭她的唇齒,蠻橫地插瞭進來!

  「唔…」

  雪兒一聲驚叫被堵在喉腔內,隻發出瞭悶絕的哼鳴,那粗硬的異物強行塞滿瞭她的口腔,沖撞的力度讓她兩腮酸麻,被迫張大瞭小嘴,以緩解容納那異物的沖擊!

  老二隻覺那口腔內溫潤緊實,裹得他的小兄弟舒爽無比,又察覺到雪兒張嘴吞咽,於是索性一插到底,盡根全入。

  「嗚…嗚嗚…」

  雪兒身體自然反應的退讓卻引來瞭得寸進尺的侵犯,那龜頭前端直插咽喉,脹得她喉管疼痛欲裂,氣息也完全被堵塞住,一股嘔吐反酸的感覺從喉嚨下方沖上來,卻也被堵塞住,真個是吞吐不得,喘氣不能,難受無比,她的眼淚和口水,混合著嗚嗚的悲鳴,分別從眼角和唇邊湧瞭出來!

  或許是擔心雪兒禁受不住而窒息,老二隻插瞭一下下,便抽瞭出去,肉棒抽離嘴巴時,帶出瞭一大片口水,短暫的停頓之後,他又重新插瞭進去!

  「唔…不…嗚…」

  雪兒剛從窒息的痛苦中脫離,才喘瞭一口氣,那兇器又卷土重來,驚得她慌忙喊饒,但那又硬又粗的臭東西根本不聽她解釋,又一次撬開齒關,直插而入,塞瞭個滿滿當當,也將她的討饒堵回瞭喉嚨裡!

  人身體的適應性是難以想象的,經歷瞭前一次突襲而導致的差點窒息後,面對這一次卷土重來的插入,雪兒抵抗不得,身體卻反射性地憋足瞭氣,放松瞭喉嚨,讓肉棒得以輕松插入,也緩解瞭一些脹痛和憋悶。

  二度插入,老二再一次感受到瞭雪兒小嘴的緊實和嫩滑,由於雪兒喉嚨的放松,他這一次插得更深,也更加順暢,不禁咬著牙喘著粗氣道:「操!好緊的小嘴,跟他媽騷逼一樣緊!裹得老子舒坦死瞭!」

  老二說著,稍稍抬起屁股,將肉棒抽出大半截,隻留龜頭在雪兒口內,深吸瞭一口氣之後,又一次深插而入,由於用力過猛,那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甩在瞭雪兒的下巴上,發出瞭沉悶的響聲!

  「唔…」

  雪兒雙手被林新抓住,小嘴被老二連番深插,既掙紮不脫,又呼叫不得,身體的痛苦和心理的屈辱前所未有,眼中熱淚撲簌簌地流出,滴得秀發濕如水洗,口水也被肉棒抽插擠出,化成股股泡沫,淌得下巴雪頸上一片滑溜。

  老二性格陰狠,哪管身下少女梨花帶雨,隻挺送腰胯,將那小嘴當成口穴一般抽插,而且每一次都盡根而入,不留餘地,要不是嘴巴太小,他隻怕連卵蛋都想塞進去!

  「唔…唔…嗯…嗯唔…」

  在老二兇狠的抽插下,雪兒連呼吸都十分困難,每一次肉棒短暫的抽離,她都會急切地吸氣,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緋紅的小臉業已脹得通紅,腦海一片混沌。

  老二兇狠的抽插仍在繼續,而且越戰越勇,肉棒進出如飛,似乎不知疲倦!

  或許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又或許是由於醉魂仙的催情魔力,不知不覺中,雪兒的狀態有瞭潛移默化的轉變,隨著肉棒頻繁插入,雪兒那傳自母親沈瑤的口舌侍奉技巧不自覺地施展出來,不僅開始吮吸肉棒,而且柔軟的小舌頭也下意識地活動起來,每次肉棒插入時,舌頭都會展平,托著那根堅硬粗壯的肉棒,而肉棒抽出時,舌尖又會卷起來,像是柔軟的肉勾一樣,隨著肉棒抽離,劃過棒身底部!

  「呼~呼~嘶~好個騷貨!居然這麼會吸!」

  雪兒不自覺施展出來的舌技讓老二舒爽得倒吸涼氣,尤其是舌尖劃過那龜頭冠狀溝下沿的隱秘部位時,那種麻酥酥的感覺更是讓老二爽得起飛,肉棒連跳,幾乎忍不住噴射而出,為瞭避免因太快射精而遭到其他人嘲笑,老二啐罵瞭一聲,強忍著射精的沖動,想要抽出肉棒!

  雪兒已是頭昏腦脹,意識模糊,當肉棒抽離時,她竟不自覺地收緊嘴巴,裹緊瞭肉棒!

  「操!賤婢,怎麼吸這麼緊!疼死老子瞭!」

  老二沒想到雪兒嘴巴突然如此用力,雖然沒有動牙齒,卻好像魚兒咬住餌一樣,讓他動彈不得,強大的吸力也讓老二射精的欲望空前強烈,情急之下,他隻得大聲咒罵著,用力掐住雪兒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來,借機抽離!

  「啊…」

  雪兒下巴被捏得幾乎脫臼,被迫痛叫一聲,張開瞭嘴巴,刺骨的疼痛也讓她腦海瞬間恢復瞭幾分清明,想起剛才自己下意識吸吮的行為,雪兒羞得無地自容,連下巴的疼痛也顧不上,便垂下瞭頭。

  老二差點丟瞭醜,險之又險地逃離瞭那溫柔的牢獄後,他抹瞭一把額頭上的汗,轉而用力抓住瞭雪兒滑嫩柔軟的雙乳,將強行憋回去的獸欲轉換成施虐的方式發泄出來。

  「啊…」

  雪兒又是一聲痛呼,渾身一顫,羞怯緊閉的妙目因疼痛而睜開,眼中霎時間又噙滿瞭淚花。

  林新目睹瞭雪兒因受虐而痛苦不堪,反抗掙紮無果後被迫忍受,漸漸沉淪淫欲,可又被老二再度施暴虐待,遭受新一輪的痛苦,這整個過程連林新這個旁觀者也有些心生憐意,心頭直罵這陰狠的老二不是個東西!

  然而諷刺的是,目睹瞭全過程的林新不但無法施以援手,救雪兒脫離苦難,反而充當瞭老二這個禽獸的幫兇,另外,見得雪兒失神狀態下吸吮老二肉棒的舉動,林新對醉魂仙的強大又多瞭一層認識,胯下肉棒也不自覺地抬起頭來,如一根樹枝一樣,杵在雪兒頭頂上,讓她好生不適!

  雪兒被老二口奸之時,老四也在施展他的絕技。

  隻見老四用掌心按住靜兒陰毛茂密的恥丘,暗用內勁搓揉,手指則潛入黑森林中,尋找到瞭那條隱藏其中的溪流,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反復輕輕撩撥起來。

  羞處被老四侵襲,帶來一陣強烈的快感,好似電流一般,從身下襲來,順著脊背直沖腦海。

  「嗯唔…嗚嗚…」

  靜兒整個人都抽搐著繃緊瞭,被堵住的小嘴嗚咽著,急促的呼吸中帶著無法排解的苦悶,嬌軀奮力掙紮起來!

  靜兒的掙紮嗚咽自然是徒勞無功,扭動不停的屁股反而讓老四更加省力,他不需要動,隻是將手掌蓋在蜜穴上,蜜穴便頻頻與他的掌心摩擦,不多時便磨得一手潮濕,連茂密的黑森林也濕答答的,恰似被春雨洗禮過。

  老四感受到瞭手心的濕滑,嘿嘿笑道:「這麼快就來潮瞭,看來青龍穴的確如傳言所說,騷的緊哩!小美人,別著急,讓四爺來開發開發你的身子,等會你就美妙無極瞭!」

  說著,老四手指張開,好似梳子一般,開始梳理靜兒烏黑茂密的陰毛,他的確有兩把刷子,隻見手指到處,茂密的恥毛便向兩邊分開,來回幾遍之後,那原本遮蓋清泉花溪的黑森林已順服地倒向瞭兩邊,將那半指寬的粉嫩花溪暴露出來瞭!

  老四手掌佈滿老繭,很是粗糙,玩弄女人的技巧卻是精細得很,之前一番揉弄,靜兒的私處已經濕潤,清泉暗流,梳理開覆蓋的恥毛後,老四撫弄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靜兒黃花處子之身,被這個陌生的匪徒猥褻侵犯私處,心裡既痛苦又羞憤,但未嘗雨露的身體卻不由心靈意志控制,展示出瞭本能的反應。

  在老四長滿老繭的粗糙掌心和手指摩擦刺激下,靜兒柔軟滑嫩的蜜唇迅速地充血膨脹起來,原本緊閉的陰戶微微張開,淡淡的濕熱之氣從蜜裂中氤氟而出,散發出成熟雌性發情時特有的酸甜氣味,誘使著來訪者進一步探索這一方神秘溪谷。

  「小美人,四爺要動瞭喲!」

  老四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探出中指,指頭沿著那微微綻開的蜜裂,從下到上再從上到下來回一撥,那蜜裂立刻便如花瓣綻放一般,兩片薄薄的肉唇隨著蜜裂的伸展向兩邊張開,露出瞭一條手指寬的粉嫩花溪,花溪中暗流湧動,水光點點,象徵著這從未有人發掘的清泉已展露於世,並煥發出瞭前所未有的活力。

  「嗯…唔…嗯…」

  靜兒緊繃的嬌軀一陣激烈顫抖,煞白的俏臉上飛上兩朵紅霞,瞳仁放大,呼吸愈發急促,鼻翼連連抽動,像是脫水的魚兒一樣急急地吸著氣,被棉帕堵住的小嘴裡也發出瞭不同以往的呼喊聲,她拼命想要夾緊雙腿,但雙足被老五一手一隻抓得穩穩的,膝彎處也被老五手肘夾住,哪有她活動的空間,任她百般掙紮,也隻能乖乖受辱。

  「嘿嘿,小美人,這就受不瞭呢?好戲還在後頭呢!」

  老四嘴裡調戲著,中指加快瞭來回撩撥的頻率與速度,直弄得那小嫩穴顫抖不已,蜜裂中的清泉玉露越積越多,很快便響起瞭咕嘰咕嘰的水聲。

  靜兒隻覺天旋地轉,一道道細密的電流從身下羞處傳來,直沖腦門,讓她痛苦悲憤之餘,又添上瞭一層不知所以的舒暢,兩條如玉柱般粉白的美腿也顫抖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處升起,被扒光而赤裸冰涼的身子也無端燥熱起來。

  老四見狀,又是兩聲奸笑,說道:「差點忘瞭檢查一下,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處子之身!」

  說著,老四中指忽然一沉,插入瞭靜兒的蜜洞口裡,輕輕攪動瞭幾下後,再往深處探時,指尖便觸碰到瞭一塊小小的薄膜,這才心滿意足地抽回手指,哈哈笑道:「果然是處女,哈哈,四爺真是艷福不淺!」

  「嗯嗯…」

  靜兒雖未經人事,但她精通醫術,對男女房事也略有瞭解,與尋常不諳世事的閨中女子大不相同,此刻她已知身體的變化,一直在竭力控制,可卻收效甚微。

  隨著手指的撥弄,靜兒感覺那酥麻電流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強烈,而手指突然的插入,那異物入侵的感覺更是讓她惶恐不安,眨眼間卻又化作瞭一股充實感,連同那密集的電流刺激,迅速侵入腦海,而且大有席卷全身、吞沒意識的趨勢,令靜兒嬌軀激顫,不得已哼鳴呻吟起來!

  眼看身體即將失控,靜兒忽地生出幾分自怨自憐來,暗想自己守身如玉二十年,第一次卻不是交給愛侶情郎,而是被這粗漢子糟蹋,真是上天不公!

  怨歸怨,身體的反應更讓靜兒羞恥恐慌,二十年來,她從未情動過,就算在太原伺候朱三時,也是出於長輩的授意和醫者仁心,而此刻,她頭一回體會到瞭禁書中所說的情動的滋味,而可笑可悲的是,讓她情動的人竟然是個從未謀面且隻是貪圖她身體的匪徒!

  精通醫術的靜兒知道,她之所以軟弱無力,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香味定然難逃幹系,可卻不知道她身體之所以異於平常的敏感,也是拜這異香所賜,隻以為是自身經受不住挑逗,不禁陷入瞭深深的自責和懊惱之中。

  在催情迷香的作用以及老四老五的上下夾攻下,靜兒逐漸精神恍惚,情欲勃發,而旁邊的雪兒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雪兒雖比靜兒年紀還小,可卻已非處子之身,這一路上跟著朱三,幾乎天天都被朱三寵幸,嬌嫩的身子被開發調教得敏感無比,朱三受傷之後,許久沒有得到撫慰的雪兒甚至忍不住偷偷自瀆,如今在醉魂仙的影響下,雪兒積蓄的欲望更是難以抑制,在老二強勢的侵犯和言語羞辱下,雪兒不僅被抓奶揉胸,還被肉棒插嘴,而在侵犯過程中,無法抵抗的雪兒竟無意識地配合瞭老二的淫辱,昭示著她身體受辱的同時,心理防線也在逐漸崩塌!

  經過短暫的休息後,老二已緩過勁來,他雙手揉著雪兒的酥胸,饒有興致地看著老四玩弄靜兒,見靜兒被老四挑逗得嬌喘呻吟,渾身顫抖,老二淫心又起,忽地探出一隻手,去撫摸雪兒的下身。

  這一摸之下,老二才發現雪兒不知何時已水流成河,大喜過望地淫笑道:「嘿,你這小騷蹄子,居然流瞭這麼多水呀!看來二爺摸得你很舒服嘛!」

  「啊…嗯哼…嗯啊…」

  空虛瘙癢的羞處忽然被撫摸,恰似久旱逢甘霖,雖隻是隔靴搔癢,但粗糙的掌心摩擦敏感的蜜唇,讓雪兒忍不住連聲呻吟,大腿緊緊夾住瞭探進私處的手掌,也不知是阻止他亂動亂摸,還是怕他抽身離去。

  「嘿嘿,夾的這麼緊,從沒有被男人摸過吧?騷水卻流瞭這麼多,等會幫你開苞時省勁瞭!」

  老二嘴上說著淫詞浪語,臉上笑開瞭花,上面的手來回抓揉著雪兒那對柔軟嫩滑的美乳,下面的手在雪兒緊夾的雙腿之間抽動翻轉,不僅撫摸濕答答的嫩穴美鮑,還磨蹭著大腿內側!

  「啊…嗯啊…哼…嗯哼…」

  雪兒夾也夾不住,躲又躲不瞭,兩處最為敏感的部位同時被侵犯,讓她情難自禁,嬌喘連連,白嫩嫩的美乳被胡亂抓揉,蕩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乳頭高高立起,好似那熟透的草莓,紅艷奪目,嬌嫩欲滴,空置瞭許久的敏感蜜穴被粗糙的手掌撫摸磨蹭之後,更是難掩興奮,狼狽地吐露出一波波晶瑩粘滑的蜜汁,蹭得那隻搗亂的爪子手心手背濕滑一片,使得他摩挲撫摸起來更加順暢自如瞭!

  老二似是覺得還不夠帶勁,用手拍瞭拍雪兒緊夾的大腿內側,命令道:「騷蹄子,夾這麼緊做甚?分開點,讓二爺好好摸摸你流水的小騷逼!」

  「啊嗯…嗯哼…」

  雪兒魅聲嬌哼,眉頭緊皺,迷蒙的媚眼中透出一絲不願,可一雙粉白美腿卻顫抖著張開來,將被濕透褻褲映得原形畢露的肥嫩美穴暴露在老二的粗糙手掌之下。

  「嘿嘿,這才對嘛!老老實實地聽話,等會給你破瓜時,二爺我自會小心著點!」

  老二桀桀怪笑著,攤開手掌,拍瞭拍那肥鼓鼓水汪汪的嫩穴,發出響亮的「啪嘰」聲。

  「哦…」

  羞處被老二拍打,帶來一陣強烈的快感,引得雪兒顫聲吟哦,水汪汪的嫩穴顫抖收縮著,吐露出更多黏滑的蜜汁,顯然對這粗魯的對待很是受用。

  雪兒不自覺露出的媚態讓老二獸欲沸騰,因強行抽離而萎靡不振的肉棒再度恢復精神,鬥志昂揚地抬起頭來,他調整瞭一下坐姿體位,將硬起的肉棒塞到瞭雪兒柔軟嫩滑的雙乳中間,一手沿著濕漉漉的蜜裂上下撩撥,另一隻手則放開乳房,趁雪兒不備,忽地插進瞭她嬌喘籲籲的小嘴裡!

  「嗯…嗯唔…哼…嗯哼…」

  雪兒已是意亂情迷,一雙粉腿交替廝磨著,肥嫩嫩濕漉漉的蜜穴被老二的大手反復揉搓,不斷吐露出晶瑩黏滑的春汁,當老二的手指插進她小嘴時,雪兒不僅沒有絲毫抗拒,反而本能地含住瞭手指,開始吮吸起來。

  老二見雪兒如此順從,心中竊喜,插入雪兒小嘴的手指逗弄著她那嫩滑柔軟的舌頭,探入胯下的手隔著濕透的薄如蟬翼的絲質褻褲,不斷揉搓挑逗,時不時還勾起手指,摳挖兩下翕動不已的桃源洞,引得那潺潺流淌的春汁蜜液湧個不停,發出「啵嗞啵嗞」的淫靡響聲!

  「嗯…嗯哼…哦…嗯唔…啊…哈啊…」

  雪兒完全陷入瞭淫欲幻境之中,忘乎所以地呻吟嬌喘,兩條修長美腿反復擠壓交纏,嬌嫩敏感的蜜穴在粗糙黏滑的手掌按壓撩撥下,好似鮑魚一樣開合收縮,吐露出一波又一波濕滑黏膩的蜜液,兩瓣蜜唇興奮地充血翻開,好似綻放的花朵!

  老二如同馴馬成功的騎手一樣騎坐在雪兒身上,手指夾著雪兒柔軟的舌頭,強行拉拽出口外,撥弄蜜穴的手也加快瞭撩撥與摳挖的節奏!

  「啊…哈啊…嗯…嗯啊…」

  雪兒像隻小狗兒一樣,被迫吐著香舌,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個不停,急急的喘息和悶絕的呻吟火熱又婉轉,如絲媚眼透出無限春情,柳腰款擺,雪臀輕搖,無意識地迎合著那隻粗糙手掌對嫩穴的玩弄,此時此刻的她,早已忘瞭身處何方,也忘瞭自己是誰,儼然化身成瞭饑渴難耐的發情雌獸!

  老二占盡便宜的同時,老四對靜兒的淫辱挑逗進程也在飛速發展,隻見他單手撫弄著靜兒春水潺潺的粉穴,手掌暗勁搓揉陰戶,五指輪動如飛,恰似那狂蜂起舞,亂蝶紛飛,將靜兒那兩瓣蜜唇如彈琴撥弦一般撫弄,引得那春水淫蜜汩汩流瀉,恰似春泉湧動,溪水奔流。

  「嗯嗯…嗯唔…嗯…」

  靜兒玉面似火,杏目圓睜,呼吸急促,悶絕的呻吟火熱而高亢,兩條春蔥玉腿蹬得筆直,雪臀反復往上抬起落下,恰似那脫水的魚蝦般掙紮。

  老四看出靜兒已近高潮,於是呵呵笑道:「哥幾個瞧好瞭,這小妮子馬上要噴潮瞭!」

  眾人聞得此言,不禁齊齊看向老四,連老二也暫且停下手來,側目望去。

  見眾人目光聚焦於己,老四很是得意,賣弄似的頓瞭一頓,用掌根處壓住靜兒凸起的肉芽兒,食指中指並攏來,撐開靜兒粉嫩濕潤的蜜裂,然後手掌再度往下按壓揉搓,雙指同時撥弄濕滑泥濘的蜜裂,一邊撥弄,中指指頭還不停淺淺摳挖著小小的蜜洞口,動作嫻熟而老道,猶如蜻蜓點水。

  「嗯…唔…嗯嗯…」

  靜兒隻覺那細細密密的快感電流忽然匯集起來,不僅變得強大,而且更加持久,幾乎沒有停歇讓她緩沖的時間,小腹處的暖流瞬間如猛火加熱般沸騰起來,在幽宮中徘徊激蕩,一股從未有過的如憋尿般的脹痛難受在蜜穴深處升起,而且越來越清晰強烈,馬上就要釋放。

  老四感受到指下的蜜裂正在強烈收縮,蜜液也越流越多,知道靜兒已到瞭崩潰的邊緣,於是進一步加大瞭對蜜穴的刺激,食指和中指指腹按住那翕動開合的蜜洞口,一邊按壓,一邊快速地左右撥動著,弄得那清亮黏滑的蜜液如清泉般噴湧而出,淌得蜜穴周圍和屁股下一片潮濕。

  「嗯…唔唔…唔嗯…唔…」

  持續加強的刺激摧毀瞭李靜的最後一絲防線,她身子劇烈顫抖著,玉胯不自覺地往上抬,去迎合那手指對蜜穴的侵犯,眼眸裡既有恐慌,又滿含著掩飾不住的春意,雙頰似火,眉頭緊蹙,鼻孔裡發出瞭陣陣不同尋常的悶絕呻吟,兩條春蔥玉腿蹬得筆直,被老五舔得濕濕滑滑的腳趾頭也緊緊蜷縮起來,一切的一切,都在預示著,眾人期盼的好戲即將上演!

  靜兒急促高亢的嬌哼聲聲入耳,讓在場的男人獸血沸騰的同時,也極大地刺激瞭雪兒,她難耐地抬起雪臀,用肥鼓鼓濕漉漉的嫩穴去蹭老二的手掌,似是在為老二厚此薄彼的行為表示醋意。

  老二感受到掌下的軟滑溫熱,這才回過神來,笑罵道:「怎麼?不甘寂寞瞭?還是想和你這小姐妹比個高下?」

  說著,老二幹脆將手伸進瞭雪兒濕透的褻褲,將褻褲往下推瞭推,褪到瞭腿根下方,然後仿著老四的樣子,撫摸瞭幾下滑嫩嫩濕漉漉的肉包子肥穴,手指忽地撐開肥厚充血的蜜唇,「噗嗤」一聲插進瞭緊窄濕滑的桃源洞!

  「嗯…嗯哼…啊…」

  雪兒被摸得嬌軀輕顫不止,哪還顧得辯解,口中嬌喘連連,正自享受愛撫,嫩穴突然被粗魯的手指強行侵入,引得她渾身一緊,發出瞭一聲怨嘆似的長吟,兩腿也用力夾緊,如同鉗子一般夾住瞭老二的手腕,蜜穴內也隨之緊縮,本就緊窄的蜜穴更緊三分,層層膣肉如藤蔓一般纏緊瞭侵入的手指,讓它動彈不得!

  正當老二指奸嫩穴,意欲先行一步使雪兒高潮,搶奪老四風頭時,隻聽老四興奮地呼喊道:「來瞭來瞭!處子噴潮,馬上來瞭!瞧好嘍!」

  老四說罷,炫技似的瘋狂撥弄著靜兒濕漉漉的蜜穴穴口,忽然從下往上一滑,轉而捏住瞭那顆興奮勃立的肉芽兒,旋轉著往上提拉!

  「嗯…唔…嗚嗚…」

  靜兒如遭電擊,美目翻白,嘴巴嗚嗚淒鳴,鼻孔翕動著猛地張開,被抓著雙足提起來的纖瘦身軀如大蝦一般陡然反弓起來,蜜穴口倏地膨脹張開,一股熱流從花生仁大小的孔洞中噴射而出,又急又快地越過身前的老五,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灑在房間正中的桌凳上,噼裡啪啦地灑瞭一地,恰似下瞭一陣急雨!

  「別急,還有呢!」

  老四得意地低吼瞭一聲,另一隻手也加入瞭戰場,去撩撥仍在收縮翕動的粉嫩蜜洞口,先前那隻手則又一次捏住充血腫脹的肉芽兒,故技重施地旋轉著往上提拉!

  「嗚…」

  在老四雙管齊下的加倍刺激下,靜兒美目翻白,再度哀鳴著達到瞭高潮,渾身顫抖著繃直,一股熱流噴出。

  老四早有準備,在靜兒再度噴潮的一剎那,用力撐開瞭靜兒的蜜穴,讓眾人見識到,那一股激流是怎樣從小小的粉嫩孔洞中噴射出來的,完美地詮釋瞭何謂一覽無餘!

  或許是因為老四掰開瞭蜜穴,靜兒這一次噴潮沒有剛才那麼激烈,噴得也沒那麼高,全灑在瞭老五頸部和胸膛上,滋瞭他一身。

  雙重噴潮後,靜兒繃直的身子迅速軟瞭下來,雙眸放空,無神地看著黑夜,顯然已失去瞭意識,而那初經風霜的嫩穴仍在一縮一縮地冒著淫蜜,無聲地訴說著她的屈辱和不堪。

  老四這一手操作著實亮眼,存心跟老四較勁的老二卻陷入瞭又一次困局,手指被嫩穴緊纏著,猶如之前肉棒被小嘴咬住一般,進退不得,好在這一次被纏住的隻是手指,沒有丟醜的風險,老二也沒那麼心急,手掌按壓瞭幾下蜜穴後,便從那緊窄濕滑的無底洞中抽身出來,但這一番暗中較量,老二已是輸的一踏塗地瞭!

  見識瞭老四的手段技巧後,老二自知相差甚遠,不無感嘆地道:「老四,不愧是得瞭高人真傳,這一手拂花采梅手可真厲害呀!看那小騷蹄子都爽暈過去瞭!」

  老四秀瞭一手技巧,心中得意,嘴上卻道:「小弟這隻是雕蟲小技,恩師那才叫真的厲害,短短一柱香的工夫,接連讓十個女人噴潮,小弟都看傻眼瞭,隻怕勤學苦練三十年,也追不上恩師的腳步!」

  老二眼露渴望地道:「俗話說的好,大樹底下好乘涼,這般絕世高人,就算不拜入門下,指點兩招也是終身受用瞭!今後我們跟著他老人傢加入極樂樓,哪還用得著過東躲西藏畏畏縮縮的日子,還不是山珍海味隨便吃,美女如雲隨便操?」

  老四連連點頭道:「二哥說的不錯,恩師有意提攜咱們,咱們當然不能錯過此等良機。」

  說到此處,老四突然招瞭招手,示意老二老五湊近些,林新見狀,知道他們要說一些自己不便參與的秘密,所以並沒有靠近,隻是豎起耳朵細聽。

  老四聲音雖小,但林新耳力非凡,隔得又不遠,所以這一番耳語,林新依舊聽得字字清晰。

  隻聽老四低聲道:「二哥,五弟,我有個提議,咱將這破瓜的好事讓給恩師他老人傢,他老人傢指定高興,到時候我趁機在旁說些好話,讓恩師順便將你們也收入門下,到時候咱親上加親,以後便如同一體,你們說好不好?」

  老五一直都以為老四是吹牛,見得剛才靜兒兩度潮噴到昏厥,這才心服口服,對老二和老四所說的那位高人崇拜不已,連忙附和道:「小弟贊成,比起拿個頭彩,還是拜個師父學幾招絕技來得重要!」

  老二怔瞭怔,似乎沒想到老四會突然提出這等建議,一時間尬住瞭,答應也不是,不答應也不是,隻得沒好氣對附和的老五道:「你當然贊成,頭彩又沒你的份!」

  老四聞言,知曉老二不肯放過這塊肥肉,馬上改變態度,訕笑道:「二哥別多心,小弟也就隨口一說,拜不拜師,咱都是一體的。再說瞭,恩師他老人傢平生破瓜無數,也不稀罕這一兩個,咱吃瞭也就吃瞭。」

  老二聽得老四這麼說,略微猶豫瞭一下,點點頭道:「四弟說的有理,畢竟以後仰仗他老人傢的地方多的是,我們把這兩小妮子交給他,也算是拜師的見面禮,入極樂樓更加順理成章!不過…」

  老二說到這,故意停頓瞭一下,眼神瞟向兩位赤身裸體的少女,擠眉弄眼地道:「他老人傢到來之前,咱還是可以好好玩一玩的,對吧?」

  老四會意,連連點頭道:「對對,隻要不破瞭她們身子,咱們隨便玩!」

  三人交換瞭一下眼神,臉上都露出瞭相同的淫笑,旋即回到瞭各自的位置。

  老四看瞭看昏迷的靜兒,就地解瞭褲帶,裸瞭下身,將胯下那根憋瞭半晌的肉屌放瞭出來。

  別看老四個子不高,但卻生得膀大腰圓,膘肥體壯,而胯下那根肉棒則和他身形一致,算不得長,充其量不過六寸,但卻極其雄壯,又黑又粗,棒身上條條青筋暴起,顯示出強悍的硬度和力量,而且越到根部,便越是粗壯,粗壯的肉根下,鼓鼓囊囊的卵蛋通體橢圓,像極瞭兩個大茶果,黑漆漆脹鼓鼓,一看即知蘊藏瞭無數子孫種,亂糟糟的陰毛長滿瞭整個胯下,恰似茶樹邊的雜草叢,散發出自然的野性。

  老四有意羞辱靜兒,手握著肉棒底端,用龜頭敲打摩擦著她緋紅的俏臉,嬉笑著道:「小美人,爽飛瞭吧,該伺候你四爺瞭!」

  靜兒連續潮噴瞭兩回,身子癱軟如泥,鼻息微弱,有進氣沒出氣,仿佛抽瞭筋骨一樣,連動動指頭的力氣也沒瞭,腦海裡更是一片空白。

  被老四敲打磨蹭後,靜兒一時沒反應過來那是何物,隻察覺有一股濃重的腥臭味道,熏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待到老四說話,靜兒才睜開妙目,看清瞭腮邊是何物,羞得連忙側過臉去,躲開那不文之物的侵襲。

  老四豈能讓靜兒如願,隻見他手抓著肉棒,好似敲木魚一般,啪啪敲打靜兒緋紅滾燙的臉頰,嘿嘿笑道:「怕什麼?四爺的大屌,比手還要舒服,插進你那小洞洞裡,保準你欲仙欲死,今後都離不開它呢!」

  靜兒渾身乏力,連扭頭閃避都覺得費勁,那肉棒好似打耳光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她俏臉上,原本就緋紅如霞的俏臉上,頓時現出一個個淺淺的紅印來。

  臉上雖算不上疼痛,但肉棒的腥臭味道和火辣火燒的灼痛感卻深深刺激著靜兒,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和失身於賊的屈辱在心頭交織,沖擊著靜兒純潔素雅的心靈,在她心底留下瞭無法消除的屈辱記憶。

  常言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虛弱的靜兒掙脫不得,隻得睜開眼睛,瞟瞭一眼老四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

  老四見靜兒睜眼,也停下瞭抽打,炫耀似的用龜頭頂瞭頂她緋紅發燙的俏臉,逼問道:「好好看看你四爺的大屌,這可是人間少有的寶貝!」

  「嗯…」

  靜兒被頂得臉頰酸痛,無端回想起之前被老四弄得噴潮的羞恥經歷,不禁對這個淫辱她的匪徒多瞭幾分畏懼,不知老四還會用什麼手段來折磨她,隻得睜著妙目,怯怯地看向那根懸在她臉上方的短粗肉屌。

  看到靜兒妥協,老四岔開瞭腳,身子蹲的更低瞭,幾乎騎坐在瞭靜兒頭上,沉甸甸的卵蛋已經碰到瞭靜兒滿是鬢發凌亂的額頭,肉棒則倒懸在靜兒高挺的鼻梁上方,滿是自豪地道:「看清楚瞭嗎?四爺的雞巴粗不粗,硬不硬?沒見過這樣的大傢夥吧?」

  靜兒雖是處子,但早已見識過朱三那根世所罕見的無雙巨棒,眼前這玩意粗壯還能比上一比,但長度卻是差瞭一大截,理應無視才對,但那次靜兒幫朱三瀉火時,出於羞澀,她並沒有仔細看朱三的巨根,而如今靜兒整個頭臉都被老四的屁股罩住,被迫極近距離地盯著老四的肉棒,感覺上卻是非同小可!

  靜兒隻覺那碩大的卵蛋像是兩顆鵝卵石一般,雖隻是貼著額頭,但灼熱的溫度和巨大的陰影卻讓她有巨石般的壓迫感,而粗壯的肉棒倒懸在鼻梁上空,腥臭的氣味源源不絕地鉆入鼻腔,又在這一層壓迫感上多加瞭幾分心靈的震懾!

  在如山般強大的威勢震懾下,靜兒更加膽怯,既害怕那粗壯肉棒敲下來,又擔心老四那如老南瓜一般龐大的屁股會坐下來,隻得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在極度的羞恥和恐慌中,看著那根又黑又粗的肉屌,聞著它那濃烈的腥臭味道!

  更為不妙的是,隨著靜兒心防的瓦解,她那剛剛清醒一點的腦海又開始變成混濁,眼前漸漸浮現出各種被老四玩弄羞辱侵犯的畫面,身體也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瞭!

  老四一直低頭盯著靜兒,見她癡癡地看著肉棒,於是笑道:「看得這麼出神,想不想嘗一嘗?四爺的肉棒可美味瞭,比那驢肉火燒還好吃!」

  不等靜兒回應,老四便扯掉瞭她堵嘴的棉佈,將肉棒頭朝下,放到瞭她的嘴邊,抵住瞭她的朱唇。

  靜兒嘴巴才被解放,肉棒又大軍壓境,迫於壓力,她隻得顫抖地張開小嘴,輕輕含瞭一下龜頭前端。

  靜兒的順從讓老四很是得意,他挺動腰胯,用肉棒輕輕戳弄著靜兒的小嘴,帶著鼓勵和勸誘的意味說道:「對,很好!就是這樣!嘴巴張開點,用你的舌頭舔四爺的小兄弟!四爺爽瞭,今晚便饒瞭你,不破你身子!」

  靜兒本是出於畏懼而順從,聽得老四鼓勵和誘惑,精神也為之一振,雖然她不敢完全相信老四的承諾,但卻願意為之一試,於是溫順地張開瞭小嘴,依著老四的意思,伸出香舌,舔瞭舔粗圓碩大的龜頭!

  「嗯…好咸…好腥…」

  一股男人性器特有的咸腥味從靜兒舌尖直傳腦海,讓她瞬間縮回瞭舌頭,將肉棒吐瞭出來,並且抿住瞭嘴唇,臉上現出微微的嫌棄。

  老四並不在意,繼續壓低腰胯,用粗圓的龜頭撬開瞭靜兒的唇關,說道:「再來,繼續舔,很快你就會喜歡上四爺的大屌!」

  靜兒躲不過,隻能再度張開小嘴,將龜頭吞入。

  誰來也怪,被迫二次品嘗之後,靜兒的抵觸心理竟消失瞭大半,含著那粗圓碩大的龜頭,她竟然有一種被充實占有的滿足感,怪異的咸腥味也變得可以接受瞭!

  老四搖動腰胯,緩緩地抽插著靜兒的小嘴,嘴裡道:「繼續舔,用力吸,四爺喜歡你的小嘴,你也會喜歡上四爺的大雞巴!」

  靜兒仿佛被催眠一般,小嘴不自覺地收緊,開始吸吮老四的肉棒,柔軟的丁香小舌試探性地舔舐粗圓的龜頭,她隻覺那話兒如同咸菜梆子一樣,剛開始覺得難吃,越舔卻越上癮,不多時,竟流出口水來!

  老四被靜兒吸舔得十分舒服,又將肉棒塞進瞭一小截,嘴裡贊道:「真聽話!四爺更喜歡你瞭!來,四爺給你點獎勵!」

  說著,老四身子前傾,雙手一探,準確無比地捻住瞭靜兒雪白胸脯上突兀挺立的兩顆鮮艷樹莓,輕輕地搓揉起來。

  「啊…哎呀…嗯哼…」

  胸口忽地傳來強烈的快感,令靜兒猝不及防,禁不住周身輕顫,嬌聲驚呼,小嘴像是得瞭助力一樣,吸吮的力度陡然加瞭三分。

  老四滿足地長吸瞭一口氣,繼續撥弄靜兒的乳珠,嘴裡悠悠地道:「對,就這樣,舔得不錯,再用力一點,舔多一點,到處都要舔。爺舒坦瞭,也會讓你更舒服!」

  醉魂仙的藥力潛移默化地侵蝕著靜兒的身體,讓她變得無比敏感,吸吮舔舐著那根腥臭苦咸的肉棒,靜兒不僅不覺得惡心,反而興奮難耐,胸口傳來的密集電流更是強化瞭這種快樂,靜兒竟開始認同瞭老四先前的說辭,有點愛上瞭這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隻見靜兒不僅又吸又舔,還照著老四的指示,加大瞭舔舐的力度,粉嫩柔軟的小舌頭溫柔地掃舔著粗圓堅硬的蘑菇頭,慢慢從前端遊走到龜頭各個角落,連龜冠下方的隱藏處也細心地照顧到。

  明明是被迫的屈辱行為,而且還是第一次,靜兒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幸福感,覺得那話兒雖腥臭苦咸,可仔細品嘗過後,確實別有一番滋味!

  靜兒腦海裡胡思亂想著,小嘴越舔越愛,口水越流越多,不知不覺中雪頸和耳後都濕瞭一大片,「啵嗞啵嗞」的吸吮聲清脆響亮,像是狗吃骨頭一樣!

  老四被吸得舒爽無比,禁不住趴下身子,將頭鉆入瞭靜兒兩腿之間,用手分開那被春水打濕的濃密陰毛,伸出粗大的舌頭,輕輕舔舐起靜兒粉嫩的蜜穴!

  「嗯啊…啊…哈啊…哦…嗯…」

  粗大的舌頭劃過濕潤敏感的蜜裂,帶來一陣強烈快感,讓靜兒整個身子激顫不止,禁不住連連嬌喘,媚聲驚呼,強烈的渴求感讓她口幹舌燥,投桃報李地含住那根如鐘乳石一般懸吊在嘴邊的粗壯肉棒,如癡如醉地吸吮舔舐起來!

  老四雙腿分開,呈跪趴姿勢,聳動腰胯,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靜兒的小嘴,頭部則埋首於靜兒玉胯茂密的黑森林中,雙手剝開濕潤的蜜唇,嘴巴緊緊貼住粉嫩欲滴的蜜裂花溪,粗大的舌頭上下滑動撩撥,好像狗熊舔蜂蜜一般,舔得津津有味,滋滋作響!

  老四先前展示絕技,將靜兒弄得兩度噴潮,老五便看得目瞪口呆,嘆服不已,如今又見靜兒乖乖舔弄老四臭屌,儼然已經被馴服,老五更是艷羨,胸中虛火直冒,恨不能取而代之,與靜兒好好溫存一番,可老四已占據瞭先機,老五奈何不得,隻好將升騰的欲火發泄到他鐘愛的美足上!

  說幹就幹,老五迅速脫下褲子,拿起靜兒一雙天足,合捧著夾住胯下那話兒,用力地左右搓揉起來。

  靜兒正與老四互相舔弄性器,忽覺腳心中間被塞入瞭異物,那東西通體圓潤,半軟不硬,又濕又熱,讓她不禁回想起小時候常見的一種綠色大青蟲,頓覺渾身發毛,下意識地想要掙脫,可兩隻玉足都被抓得緊緊的,哪能掙脫得瞭,掙紮間左右足相互摩擦,反倒讓老五更加興奮瞭!

  老五牢牢地握著靜兒那對精致柔軟的玉足,像是卷旱煙一樣來回夾弄搓揉著胯下那條肉蟲,鼻子裡呼呼地喘著粗氣,額頭上也冒出瞭豆大的汗珠。

  靜兒的掙紮無形間加大瞭摩擦擠壓的力度,讓嗜好足交的老五品嘗到瞭別樣的快感,那條肉蟲也慢慢來瞭精神,一點點變硬起來,紫紅色的龜頭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從靜兒的足心縫隙中鉆出來。

  見肉棒終於勃起,老五如釋重負地長舒瞭一口氣,憋悶的神色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迫不及待的興奮,他停下瞭揉搓,將那對玉足腳心相對,然後聳動腰胯,將好不容易硬起來的肉棒對準那足心的縫隙抽插起來。

  靜兒雖然看不見,但卻感覺到瞭老五究竟在做什麼,心中是又驚又羞,因為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嫩足還能拿來做那種事!

  隨著老五的肉棒逐漸堅硬,開始抽插足心,靜兒心中那種踩到蟲子的發毛感覺逐漸消失,隻覺得足心被反復搔動,又癢又熱,那話兒的汁液也隨著摩擦,塗抹到瞭足心上,讓抽插進出的過程變得越來越順暢,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摩擦著柔軟白嫩的足心,發出陣陣「哧溜哧溜」的脆響。

  「嗯…嗯…嗯啊…」

  靜兒口含著老四堅硬粗壯的肉棒,小穴被老四舔得吱吱作響,玉足又被老五當成瞭玩物插弄,身體從上到下都在被侵犯挑逗,感覺自己就像妓女窯姐一樣,任由擺佈玩弄,被欺凌而無力反抗的卑賤感如藤蔓一般瘋狂生長,很快便爬滿瞭靜兒心房,讓她不敢面對現實,隻想沉淪淫欲!

  在這種念頭的影響下,靜兒的意識愈漸模糊,身體愈發燥熱難耐,嫩穴泛濫成災,被肉棒抽插的玉足也顫抖著,瑩潤潔白的玉趾緊緊蜷縮起來,開始無意識地配合老五的動作夾弄肉棒,小嘴也吸吮得更加賣力瞭!

  靜兒從抗拒到被迫噴潮,再到屈服順從的過程,不僅讓老四出盡風頭,也讓林新大開眼界,暗自驚心。

  林新天賦異稟,且多年混跡於花街柳巷,經驗豐富,一向自認為床技高超,初時對老四所說的什麼高人、什麼絕技不屑一顧,認為他隻是虛張聲勢,可一系列的操作下來,林新也不得不服,雖然有醉魂仙的助力,可讓處女吹潮而且還是剎那間連續兩度絕頂,這一點林新自問做不到!

  看著靜兒含羞忍辱地舔屌的模樣,林新感嘆老四禦女手段的同時,心中的欲火也在蹭蹭往上冒,胯下那條硬得發脹的肉棒翹瞭又翹,雖然隔著褲子,但依舊頂得雪兒臻首好生不適。

  此時此刻,林新內心波動難平,因為他的第一目的並非此處,隻是因行蹤暴露而被迫踏足這趟渾水,目睹瞭三個匪徒淫辱雪兒靜兒的過程,好色貪淫的林新很難把持得住,之所以遲遲不行動,一方面是因為謹慎小心,不敢貿然行動,另一方面則是出於淫欲私心,想要多看看兩位少女含羞忍辱的羞恥模樣,就算不能上手把玩,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

  話說回來,雖然林新懷著看戲的壞心思,可他並沒有昏瞭頭,知道當務之急是從此處脫身,此外,林新也不想看到兩位少女真的落入賊徒手中,因為他已經錯過瞭給朱三報信的最佳時機,隻有將兩位少女納入自己手中,才能在變幻莫測的局勢中尋得安身立命之本錢!

  分析瞭局勢之後,林新打定瞭主意,趁著老二分神去看老四淫辱靜兒的空檔,林新從雪兒手中取回瞭那顆藥丸,塞入瞭雪兒小嘴裡。

  雪兒一直在猜測林新的身份,剛開始她以為這個不速之客是來救自己的,可轉眼間便看見林新與老二等賊徒稱兄道弟,當雪兒希望破滅之時,林新奇怪的舉動又讓她大為疑惑,可等瞭許久,也沒見這個傢夥有什麼實質性的行動,反而充當瞭老二的幫兇,協助老二一起淫辱她,因此雪兒認定,林新跟老二一樣,都是一丘之貉!

  當林新從她手中取走藥丸時,失神的雪兒並沒有抗拒,可當林新喂藥入她口中時,雪兒反應卻十分激烈,不僅瞪眼怒視林新,而且還想將藥丸吐出來,嘴裡驚呼質問道:「啊你…」

  林新見狀驚出一身冷汗,他怕的倒不是雪兒誤會,可若是讓雪兒吐出藥丸,亦或是應對不得當,老二等人定會起疑,進而拆穿他的偽裝,那樣一來,林新不僅前功盡棄,而且還將身陷絕境,有死無生!

  形勢萬分危急,林新來不及思考,雪兒驚呼聲才出口,隻說瞭一個「你」字,林新便當機立斷,俯身下來,吻住瞭雪兒的朱唇,用這種方式堵住瞭她的質問!

  老二聽得雪兒驚呼,不知發生何事,扭頭一看,才知是林新強吻雪兒,於是搖瞭搖頭,暗自嘲笑「老六」饑不擇食,雪兒才含過自己臭屌,他也啃得津津有味!

  老四老五忙於玩弄靜兒,見老二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也不會起疑,甚至連眼神都沒有偏移。

  林新急中生智,用這種出乎意料的方式,將危機化解於無形之中,躲過瞭一劫!

  然而事還沒算完,林新暗自尋思,反正親都親瞭,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於是裝作急色癡迷的模樣,抱著雪兒小臉就是一通熱吻!

  雪兒掙紮不脫,避讓不得,連叫喊也喊不出,隻覺林新那舌頭好似靈蛇滑魚,又長又靈巧,攪得她小嘴香津四溢,丁香小舌被卷著又吸又舔,口腔內每個角落都被林新的狗舌頭細細舔過,連最裡端的臼齒縫隙也沒有放過,強大的吸力和操控感讓雪兒毫無招架之力,隻能閉著眼睛張著小嘴,在林新既熱烈又富有技巧的強吻下,被動地承受著,無奈地配合著。

  「嗯…嗯…哦…唔…嗯…嗯哼…」

  雪兒被吻得幾乎失去瞭理智,腦海裡一片空白,不僅將那顆來路不明的藥丸吞瞭下去,稀裡糊塗中還不知道吞下瞭多少林新的口水,而她的香津也被林新源源不絕地吸取著,柔軟嫩滑的小舌頭完全被林新強有力的狗舌頭所征服,時而交纏在一起,時而互相舔弄,身子也在熱吻之中迅速沉淪,變得異常敏感,胸前那如同雪雕玉琢的美乳顫個不停,晃動中蕩出一波波炫目的乳浪!

  林新一邊吻一邊留意著老二的舉動,見老二興致勃勃地看著自己強吻雪兒,這才安下心來,正想收回目光,視線卻被那晃動的仙桃所吸引,本著反正已經破瞭戒的念頭,林新索性把心一橫,放開瞭雪兒雙手,轉而抓住瞭那對顫巍巍滑嫩嫩的奶桃!

  「嗯啊…嗯…」

  雪兒已是意亂情迷,身體極度渴望愛撫,被林新抓住雪乳,她不僅沒有抗拒,反而挺起胸脯,發出瞭受用的嬌喘,被解放的雙手無處安放,胡亂抓揉著,好巧不巧地抓到瞭林新那根早已硬得發脹的肉棒,出於身體本能的需要,她竟然隔著褲子,揉搓愛撫起來!

  「哦…這小美人…手好軟吶…」

  林新本是出於害怕暴露而強吻雪兒的小嘴,卻不曾想引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如今雙乳在手,小兄弟還被雪兒溫柔地愛撫著,此等美事,林新做夢也想象不到,淫心大發的他自然舍不得放手,本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念頭,林新幹脆脫下瞭褲子,將那條憋得發紫的肉棒完全釋放出來,然後繼續去揉捏撫弄雪兒的仙桃美乳!

  沒有瞭褲子的阻隔,林新那條肉棒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直挺挺硬邦邦,黝黑粗壯,充滿瞭雄性的魅力,無論長度還是硬度,都完勝老二胯下那醜東西!

  雪兒隻看瞭一眼,便羞得滿臉通紅,本想閉眼不去看,但那粗長堅硬的形貌卻已經深深刻印在她腦海裡,即使閉上眼睛,那話兒也總在眼前晃動,揮之不去,濃鬱的氣味源源不斷地鉆入她鼻腔中,讓雪兒更加情難自禁,不知不覺中,小嘴裡已分泌出許多唾液,甚至順著嘴角流瞭出來!

  雪兒自己也沒想到,除瞭面對朱三之外,她居然也會對別的男人的肉棒動情,而且還是那種難以抑制的強烈沖動,她的心裡無比矛盾掙紮,身體的渴求和內心的愧疚羞恥彼此碰撞,仿若天人交戰,明明理智告訴她不可以,但卻忍不住癡癡地望著,不斷地吞咽著口水,好似一條饑餓無比的小狗看見瞭一根吊起來的肉骨頭,明知道吃下去會落入陷阱,卻依舊徘徊不定,不忍離去!

  不同於老二那個隻會使用暴力的莽夫,林新乃是心思細膩之人,見雪兒癡癡地看著他的小兄弟,不斷吞咽口水,心知雪兒已經饑渴無比,隻是礙於殘存的理智和矜持而保持克制。

  短暫的思考過後,林新決定先滿足自身的淫欲,也不過問雪兒意見,挺著肉棒便朝著她的小嘴插去!

  「嗯唔…」

  不出林新所料,雪兒正等著他來發起進攻,象征性地抵抗瞭一下,便乖乖張開瞭小嘴,將他粗長堅硬的肉棒含瞭進去,並且用力吮吸起來!

  被雪兒這樣貌美如花的美人吮吸肉棒,林新爽得靈魂都飛上瞭九霄雲外,隻覺這一夜的經歷既離奇又夢幻,仿佛冥冥之中一直有神明在暗中眷顧他一樣,原本遙不可及的幻想居然都一一實現瞭,甚至比幻想中還要美好!

  林新原本以為拿下瞭素娥,便已是美夢成真,功德圓滿,但此刻被雪兒溫柔地吮吸肉棒後,林新的欲念卻再度膨脹,飆升到瞭一個全新的高度,心裡一些邪惡的念頭漸漸冒頭,而這些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老二剛開始見林新強吻雪兒,還抱著嘲笑的態度在旁觀看,孰知事態發展如此之快,剛剛還在親嘴,眨眼間雪兒便含住瞭林新的肉棒,而且她的神態模樣,不僅毫無被迫的痛苦,而且還有幾分樂在其中的意味,跟之前被強迫時儼然判若兩人!

  老二一向看不起膽小懦弱的老六,若不是怕事情提前敗露,老二根本不會將自己的打算告知老六,就算「老六」已經答應入夥,老二也並沒有把他當成真正的自己人,隻是以好處誘惑「老六」,拖延時間,等待援兵來到!

  看著林新不費吹灰之力,便讓雪兒變得乖巧溫順,老二心中妒火熊熊燃燒,暗罵道:「該死的膽小鬼,老子跟你客氣一下,你倒真的把自個當成一號人物瞭?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動老子的女人!」

  老二雖恨得林新牙癢癢,但卻沒有發作,因為剛才他一直裝得慷慨大方,如今沒來由地發作,無異於打自己的臉!

  話說回來,老二雖然性格過於要強,但卻不是個沒腦子的貨色,他深知援兵未到,若是此時撕破臉皮,吃虧的還是他自己,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出於大局考慮,老二決定咽下這口氣,心裡咒罵道:「老子辛辛苦苦調教瞭半晌,沒想到卻被你小子把果子摘瞭!這就別怪老子不講情面瞭,這筆賬暫且記下,等老四的師父來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不知分寸的慫包!」

  如此想著,老二不再跟林新較勁,轉而尋找發泄獸欲的途經,這一轉眼,便盯上瞭雪兒那肥鼓鼓濕漉漉的蜜穴!

  老二之前和老四商議過,決定將破瓜好事留給老四的師父,但卻並未制約除破身外的其他行為,眼見老四老五將靜兒弄得服服貼貼,連最瞧不上的老六也征服瞭雪兒的小嘴和美乳,老二醋意和獸欲雙雙達到頂點,急不可耐地拉住雪兒那褪到大腿根上的褻褲,粗暴地往外扯,意欲將雪兒剝得精光赤裸,一絲不掛!

  「嗯…唔…」

  雖然雪兒已經欲火焚身,失去瞭抵抗的能力,可雪兒心理還留著一絲執念,想要守住最後一道屏障,所以當老二來脫她褻褲時,雪兒並不配合,反而極力掙紮,想要制止老二的舉動,保住這形同虛設的遮羞佈。

  老二本以為雪兒都這般模樣瞭,隻要他出手,定是手到擒來,可沒想到卻遭遇到瞭雪兒的抵抗,再比較她溫順地吮吸林新肉棒的舉動,老二的自尊心再受打擊,更加憤恨難平!

  盛怒之下,老二抬起手來,狠狠拍打雪兒的蜜穴,嘴裡呵斥道:「小騷貨,二爺給你臉瞭是不?居然敢反抗!」

  「唔嗯…嗚…嗚嗚…」

  老二的虐打讓雪兒痛得渾身緊繃,受害部位一陣火辣辣的灼痛,禁不住嗚咽出聲!

  劇烈的疼痛讓雪兒忽地聯想起瞭初下山時的第一次危機,那時的她被朱三淫辱之後,不著寸縷地留在瞭客棧裡,本想趁著朱三去幫她買衣服的空檔偷溜走,誰知卻被天虎寨的兩個小嘍囉迎面撞上,打鬥中連倉促裹身的床單也掉落瞭,隻能光著屁股逃命,其後又被聞訊趕來的雄霸天放火燒屋逼迫,若不是朱三及時趕回,帶她從暗道逃離,雪兒不是葬身火海,就得被迫光著身子出去投降,從此淪為山賊的性奴玩物。

  此時的情形與那一次危機有諸多相似,被困的地點同為客棧,同樣面對窮兇極惡的匪徒逼迫,同樣身中迷藥,渾身癱軟無力,同樣赤身裸體,不同的是,這一次雪兒身邊多瞭一個受辱的同伴,所遇到的危機卻更為嚴重,幾乎沒有逃脫的希望。

  雪兒並不知道幾個賊人商議的結果,還以為老二脫她褻褲,便是要占她身子,所以抵抗得尤為激烈,但面對窮兇極惡的老二,雪兒自知抵抗也是徒勞,隻能暗自祈求朱三像上次那樣神兵天降,救她脫離險境!!

  然而雪兒沒有等來期望中的救星,等來的隻是老二泄憤似的無情巴掌,他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著,仿佛要將那肥美柔嫩的蜜穴抽爛!

  自從跟瞭朱三以後,雪兒一直倍受呵護,哪裡受過這等虐待,那粗糙的手掌無情地落在雪兒最嬌嫩敏感的蜜穴上,好比鈍刀刮肉,直疼得她渾身抽搐,蜜穴像是被烙鐵燙過一樣,火燒火燎的灼痛!

  「嗚…嗚嗚…嗚嗯…」

  從沒有受過這等屈辱的雪兒雙目圓睜,眼淚奪眶而出,臉上現出痛苦無比的神情,含住林新肉棒的嘴裡發出瞭聲聲悲鳴,雙腿交纏著,想要保護那脆弱的羞處,然而她的抵抗卻遭到瞭老二的無情壓制和更加瘋狂的掌摑,連大腿根部也挨瞭不少巴掌,留下瞭許多交疊的通紅掌印!

  「嗚…」

  在連綿不絕的虐打中,忽聽得一聲悶絕高亢的悲鳴想起,雪兒猛地抬起雪臀,身子像大蝦一般反弓起來,被虐打的蜜穴處突然湧出兩股顏色不一的激流,透過絲質褻褲,斜斜地噴濺而出,在空中劃過兩道水弧,噴灑在剛剛被靜兒的蜜液澆過的桌椅上!

  被突如其來的熱流一沖,老二下意識地抽回瞭手,這才終止瞭暴行!

  他愣愣地看瞭好一會,才明白是雪兒失禁噴潮瞭,心中的憤恨瞬間轉化成施虐的得意,哈哈大笑道:「哈哈,這騷貨爽得噴尿瞭!看來老子說的沒錯,對付這種婊子,就得來狠的!」

  說著,老二手一探,不輕不重地上下揉弄瞭一下飽受蹂躪的嫩穴,砸吧著嘴道:「看你還敢不敢反抗二爺!」

  若論失禁潮噴,雪兒其實不止有過一次兩次,但那些都是在極度興奮和快樂的情況下達成的,都是銷魂的美好回憶,而這一次,她先是在極度的疼痛刺激下失禁,然後在屈辱噴尿的那一剎那達到瞭高潮,這樣的刺激既痛苦又深刻,深深摧殘著雪兒的心靈,給她留下瞭難以磨滅的屈辱記憶!

  事到如今,雪兒仍不知道自己身中的迷香含有催情淫毒,此淫毒會將身體的感官敏感度放大數十倍,她以為自己隻是單純受不瞭虐打和刺激而失禁噴潮,所以陷入瞭深深的自責和迷茫之中,一種被征服被玷污的頹敗感在心底悄然生根發芽,開始瘋狂生長,迅速蔓延開來。

  當老二伸手來撫摸她飽受蹂躪的嫩穴時,盡管火燒火燎的疼痛感半點都沒消退,且粗糙的手指和掌心還帶來瞭刮擦的二度傷害,但雪兒一點也不敢亂動,乖乖地張著雙腿讓老二把玩撫摸,甚至連嗚咽聲也消停瞭許多,顯然是真的怕瞭!

  雪兒的痛呼嗚咽讓靜兒一陣心驚,同樣受辱的她既心疼又慶幸,心疼自是因為雪兒所受的苦難,萬幸的是,老四並不像老二那般粗魯暴戾,相反,老四嫻熟的技巧還帶給瞭她難以想象的快感!

  兩相比較之下,靜兒心防幾乎完全崩潰,再顧不得什麼矜持羞恥,全身心地投入到侍奉老四的行為之中,更加賣力地吸吮起老四的粗壯肉棒!

  老四感受到靜兒的投入,故意抬起屁股,將肉棒從靜兒小嘴裡抽出,同時也停下瞭舔舐蜜穴的動作。

  看也不看她,隻沉聲命令道:「用你的手握住四爺的寶貝,好生伺候!」

  靜兒正自舔得入迷,肉棒卻忽然抽離,也不知是哪裡觸怒瞭老四,隻癡癡地望向那沾滿她口水泡沫的粗黑肉棒,眼神迷離,不知所措。

  老四晃瞭晃那蘿卜一樣粗大的肉棒,語氣平淡地問道:「想要嗎?」

  靜兒目不轉睛地緊盯著那根粗壯肉棒,忍不住連連吞咽口水,之前還難以接受的怪異腥臭味道,此刻卻成瞭勾起她無限春情的誘餌,身下蜜穴仿佛有蟲子在爬行一樣,無比瘙癢!

  或許是出於羞澀,聽得老四的問話,靜兒並沒有回答,但她按捺不住抬頭去舔的動作,卻將她的心中想法完全出賣!

  老四身子不動,肉棒微微翹瞭一翹,動作雖然不大,卻正好躲過瞭靜兒伸出的香舌,沉聲道:「你還沒回答四爺呢?到底想要還是不想?」

  靜兒情難自持的索求撲瞭個空,求而不得的失落感和被看穿的羞恥瞬間充滿心頭,老四隻用瞭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讓她明白瞭誰才是主導一切的掌控者,讓她快樂銷魂,亦或是痛苦難熬,都隻在老四一念之間!

  身體的渴求與心理的壓力催使著靜兒,讓她無法抵抗,短暫的猶豫後,隻聽靜兒顫抖地答道:「嗯…想…我…想要…」

  老四聞言,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又問道:「想要舔四爺的臭屌,還是想要四爺舔你濕濕的小嫩逼呀?」

  老四露骨的言辭和調戲的語氣,羞得靜兒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可她剛剛說過想要,哪裡有臉面回絕,隻能硬著頭皮道:「嗯…我…我…都…都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道:「好個淫蕩的小騷貨!既然這麼想要,那就開口請求四爺吧!說,請四爺舔你的小騷逼,再請四爺允許你舔四爺的大雞巴!說出來,四爺就滿足你,再讓你美美地潮噴一次!」

  為瞭加強對靜兒的心理攻勢,老四用力掰開瞭靜兒柔嫩的蜜唇,對著那波光盈盈粉嫩欲滴的蜜穴徐徐吹氣,肉棒也一翹一翹地甩動著,挑動靜兒的眼眸,極盡挑逗引誘之能事!

  靜兒初時以為開瞭口便能得到滿足,卻不料老四層層設套,步步為營,誘使著靜兒一再突破瞭自己的底線,她很清楚,若是說出這番話,她便是徹徹底底的臣服,之後老四再要她做什麼羞恥的舉動,說什麼下流的話語,她都無顏推辭,可若是不說,靜兒實在熬不住身心的饑渴折磨,她的嫩穴被大大分開,老四作弄似的吹氣十分輕柔,卻吹皺瞭她的一池春水,讓她更加瘙癢難耐,那碩大粗壯的肉棒不停晃蕩著,像是吊在拉磨驢頭前面的胡蘿卜,近在眼前卻又怎麼也夠不著,讓她心癢難耐,涎水直流,恨不能立刻張嘴含住,仔仔細細地品嘗一番!

  恰在此時,雪兒那邊有瞭新的動靜,被老二一番無情拍打弄得恥辱失禁噴潮後,雪兒已是心防崩潰,銳氣全消,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著,不時滴下兩顆珠淚。

  此情此景,若是朱三見瞭,定會將這作惡多端的賊匪老二碎屍萬段,可他並沒有出現,隻有他新收的徒兒林新目睹瞭這一切!

  見證瞭全過程的林新,心裡既疼惜雪兒,又鄙夷老二的暴行,但形勢微妙,他也不好發作,隻是溫柔地撫摸著雪兒那對柔軟嫩滑的蜜桃美乳,用快感來抵消雪兒的疼痛與屈辱。

  林新的手法雖不如老四的拂花采梅手那般神奇,卻也是經過多年實踐磨練的,一番輕撫揉捏後,再度喚醒瞭雪兒的情欲,心中欲火漸漸升騰,讓她周身滾燙燥熱,連蜜穴的灼痛感也緩解瞭不少!

  凡事就怕比較,雪兒本來對這些賊徒都充滿瞭恨意,可經歷瞭這一番磨難後,林新迥異於老二的溫柔,卻讓雪兒對他有瞭些許好感,胸口傳來的陣陣酥麻更是讓雪兒情難自禁,不知是為瞭麻痹自己,還是為瞭報答林新的好意,臉上淚痕未幹的雪兒再度仰起頭來,含住瞭林新那堅硬火燙的肉棒,溫柔地吸吮起來!

  老二用暴虐發泄瞭怨氣,但也怕打壞瞭雪兒,影響瞭成色,以至於在老四師父那裡不好看,所以見雪兒恥辱失禁且崩潰哭泣後,老二也停下手來,開始撫摸那被他抽打的嬌嫩蜜穴。

  雪兒陣痛未過,隨便摸一下都覺得疼痛難忍,渾身緊繃,可她又害怕激怒老二,招來新一輪虐待,隻得閉著眼睛任憑老二粗糙的手掌撫摸,同時更加投入地吸吮林新肉棒,用快感去掩蓋蜜穴的灼痛。

  老二見雪兒不再掙紮,於是再度去脫她的褻褲。

  有瞭前車之鑒,雪兒哪敢抗拒,乖乖地抬起雪臀,讓老二把她僅剩的遮羞褻褲褪瞭下來。

  老二一不做,二不休,抓著褻褲一路往下,徹底將雪兒扒瞭個精光,還回過身來,當著雪兒的面,將那條濕透的纖薄褻褲拿在手裡,摸瞭又摸,聞瞭又聞,甚至還伸長舌頭舔瞭舔,然後砸吧著嘴道:「好大的臊味呀!想不到小美人的尿也這麼臊,老子還以為跟老娘們的不一樣呢!」

  老二猥瑣的舉動和下流的言辭,羞得雪兒無地自容,看也不敢看一眼,隻深深地含住林新的肉棒,「啵嗞啵嗞」地吸吮不停。

  老二見得雪兒癡迷於吸吮林新肉棒,心中更加酸溜溜的,冷哼一聲,將濕透的褻褲丟到一邊,沒好氣地拍瞭拍雪兒白嫩柔滑的大腿。

  雪兒雖然年紀小,頭腦卻是聰明伶俐,從剛才的對話中,雪兒得知老二就是這一夥賊人的頭頭,經歷瞭這一番折磨後,雪兒漸漸感知到瞭林新的善意,所以對林新的態度有所轉變,甚至有些依賴,但同時她也看出林新膽小懦弱,雖有心保全她,卻也不敢違逆老二的意思。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雪兒性格純真,涉世未深,沒有經歷過多少苦痛磨難,在暴力和強權下,心理更偏向於趨利避害。

  因此,雖然雪兒痛恨老二的暴力與粗魯,但心中的害怕卻更占上風,在老二的脅迫下,雪兒還是順從地打開瞭雙腿,將那原本隻屬於朱三一人的禁地花園,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老二面前。

  因為醉魂仙迷香的催情助力,加之先前的一番挑逗撫摸,雪兒身子完全被情欲所俘虜,花園禁地一片潮濕,連蜜穴上沿那一撮稀疏的陰毛也被春水潤濕,如水草一般溫順地趴伏在恥丘上,而經歷瞭虐打之後,原本肥厚飽滿的蜜穴更加高高鼓起,腫得跟包子一樣,蜜唇如等待綻放的花瓣一般微微張開,嬌嫩欲滴的花芽兒懸在蜜穴頂端,好似那晶瑩的紅寶石,兩片薄如蟬翼的小肉唇從張開的花瓣中展露頭角,粉嫩的花溪暗流湧動,一波波清亮透明的淫液從隱藏的嬌小蜜洞中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到瞭身下。

  「好肥好嫩的騷逼呀!」

  老二從未見過如此肥嫩誘人的蜜穴,饞得直流哈喇子,嗟嘆一聲便俯下身來,雙手按住那紅腫肥厚的蜜唇,近距離地觀賞起來。

  「嗯…」

  感受到老二的急切,雪兒嬌哼一聲,雙腿下意識地想要夾緊,卻被老二手肘按住,根本動彈不得。

  雪兒雖未滿十八,身子卻生得比大多數婦人還要豐滿,初夜也早給瞭朱三,成為瞭真正的女人,在醉魂仙的藥效催動下,雪兒春情蕩漾,欲火焚身,饑渴難耐,蜜穴更是濕的一塌糊塗,散發出雌性動物發情求偶時獨有的濃鬱氣味。

  聞得這股奇特的騷香氣味,老二獸性大發,禁不住雙手掰開那肥厚腫脹的蜜唇,進一步窺探少女那充滿奧秘的花園禁地。

  隨著蜜穴花瓣被強行分開,蘊滿春水的花溪和粉嫩媚肉一一暴露出來,兩片小肉唇如蝶翼般展開,花溪底部,一個如嬰兒小嘴般柔嫩嬌小的孔洞微微收縮著,吐露出一波波清亮的蜜汁,那股讓人心醉的騷香也愈發濃鬱瞭!

  除瞭朱三以外,雪兒從未被任何一個男人如此對待過,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令她痛恨的暴徒,強烈的羞恥讓她心亂如麻,緊張得渾身發抖,可身體的渴望卻如洶湧的海浪一般遏制不住,被大大掰開的小嫩穴興奮地收縮著,在老二的逼視下,湧出更多黏滑清亮的淫汁!

  即使看不到老二的面貌,單憑那鼻孔噴出的呼呼熱氣,雪兒也能感受到老二的獸欲有多麼膨脹!

  「不…不要…不可以…誰來救救我…」

  老二的威脅還在其次,讓雪兒真正心焦的,是她本身洶湧澎湃的欲望,她很清楚地感覺到那股強烈的渴求,單憑她的意志,已經無法抑制,眼看著自己將要完全失控,雪兒心中湧起一陣淒涼,發出瞭絕望的呼嚎,但她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奢望!

  「嗯…好美的小穴!好濃的騷味!嘻嘻,小洞洞都在顫抖呢!騷水流個不停,一定很癢很想要吧?」

  老二貪婪地嗅聞著,嘴裡嘖嘖贊嘆,整張臉都倒扣在瞭雪兒的三角地帶,鼻頭幾乎探入瞭濕淋淋的肉縫裡,嘴角的哈喇子不住往下流,與溢出的蜜液融合在瞭一起,讓本就泛濫成災的蜜穴成為一片汪洋!

  「嗯…嗯哼…嗯嗯…哼…」

  老二火熱急促的鼻息如同燒開的茶壺嘴裡冒出的熱氣一樣,極近距離地噴在雪兒敏感嬌嫩的蜜穴上,讓她感覺蜜洞內的媚肉都快要被烤化瞭,而老二的羞辱調戲之詞也在無形之中撩撥雪兒脆弱敏感的心弦,讓她意識更加模糊,欲望更加強烈,禁不住用力啜吸著林新的肉棒,發出瞭一聲聲夾雜著苦悶和渴望的呻吟!

  雪兒的顫抖讓老二很是得意,禁不住伸出猩紅如血的舌頭,蜻蜓點水一般,輕輕掃瞭一下濕漉漉的蜜裂,如老鴉般嘎嘎怪笑道:「小騷貨,味道不是一般的重哩!喜歡你二爺舔你的騷逼麼?要不要再來多一點呀?」

  「嗯…嗯呀…哼…嗯哼…」

  輕輕的一挑,卻搔動瞭雪兒最敏感的神經,讓她激動得顫抖不已,小嫩穴兒興奮地收縮翕動著,嘴巴雖說不出話,但那婉轉悶絕的呻吟和汩汩冒出的蜜液卻給出瞭肯定的答復!

  老二嘿嘿一笑,深吸瞭一口氣,埋頭於雪兒胯下,從上到下,一下一下地舔著春水潺潺的蜜穴,越舔越用力,舌頭越舔越深入,開始還隻是蜻蜓點水的輕挑,到後來半截舌頭都用上瞭,舔得那水汪汪的蜜裂顫抖不已,原本那細小得一根手指頭都插不進去的穴眼,也在舌頭刺激下漸漸張開擴大,露出瞭那條離女人靈魂深處最近的羊腸小道,粉嫩的媚肉千層百褶,散發出濃鬱的雌性騷香,清亮透明的蜜液無聲無息地深處流出,一切的一切,都在向老二發出最誠摯的邀請,邀請他進一步探索,去發掘隱藏其中的寶藏!

  「嗯…嗯哼…唔…嗯…啊…」

  強烈的快感如洶湧的海浪,沖刷掉瞭雪兒僅存的理智,她美目翻白,眼神放空,雙手緊緊地抓握著身下的被單,身子如發情的雌蛇一般翩翩蠕動,每當老二的舌尖掃過她的嫩穴,雪兒都會劇烈顫抖,發出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胸脯上下起伏著,渾圓飽滿白嫩柔軟的乳房在林新手中搖晃碰撞,顫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

  此情此景,但凡不是個傻子,也能看出雪兒已經徹底發情,任何男人想要侵犯她,她都會來者不拒,甚至挺腰迎送!

  老二自然不是個傻子,他也很想將雪兒就地正法,幹她個地動山搖,天昏地暗,可礙於之前的約定,也為瞭以後的前程,老二不得不抑制住自己的獸欲,他知道自己粗手粗腳,而且容易沖動,為瞭避免動作太大,不小心弄破瞭雪兒的處女膜,所以一直不敢用手,隻用舌頭去舔舐挑逗,正是由於這一份自我制約,老二才遲遲沒能發現雪兒身體的秘密,保住瞭雪兒最後的領地,若是老二知道雪兒已非處子之身,他早就提槍上馬,挺槍入穴,在那濕潤黏滑狹窄緊致的甬道中沖殺千百次瞭!

  雪兒可不知道幾個匪徒的約定,已被淫欲完全主導的她從未感覺到如此饑渴,腦海裡綺念頻生,不斷浮現出種種羞恥畫面,其中不僅有被朱三寵幸的甜蜜過往,也想起瞭被天虎寨的兩個小嘍囉打掉遮羞的床單,被迫光著屁股逃命的恥辱經歷,而這一次,雪兒的回想更加不著邊際,走向瞭另一條未曾設想過的人生軌跡。

  在這一條人生軌跡中,朱三未能及時趕回,面對熊熊燃燒的大火,雪兒被逼無奈,隻能光著身子出去投降,而後便被雄霸天當成戰利品一樣,綁著雙手敲鑼打鼓地遊街展示,讓古田鎮的男女老幼都看到她一絲不掛被俘的恥辱模樣,最終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和各種艷羨鄙夷的目光中,被帶上天虎寨,成為雄霸天的私有性奴,在永無止境的折磨和快感中,渾渾噩噩地度過一生!

  在幻想的影響下,雪兒更加放縱饑渴,禁不住抬起雪臀,主動逢迎老二的舔舐,以便他的舌頭舔得更深更到位,但即便如此,依舊無法滿足雪兒的需要,她的穴心深處無比空虛,好似蟲行疫爬,說不出的瘙癢難受,舌頭長度有限,且太過柔軟,就算全部伸進去,也無法觸及她的靈魂,更無法給她心靈的沖擊,隻有那又粗又壯堅硬無比的肉棒,才能填滿內心的空白,驅散那蝕骨嚙心的空虛瘙癢,帶給她直上雲霄的極致歡愉!

  「嗯…唔…嗯…嗯哼…啊…哈啊…」

  對極致歡愉的渴望和無法釋放的憋悶,讓雪兒情難自禁,忘乎所以,她拼命地含吮著那根粗壯堅硬火燙無比的肉棒,挺著胸脯,讓林新抓弄她柔軟嫩滑的雪乳,雙腿大開,玉胯上抬,迎合著老二舌頭對她嫩穴的舔弄,鼻孔裡,嘴唇邊,不斷漏出嬌媚婉轉的呻吟和喘息,就差沒有開口求歡瞭!

  雪兒沉淪淫欲的行為對靜兒的影響非同小可,聽得雪兒那一聲聲婉轉嬌媚的呻吟,靜兒心中的欲望火苗像是被潑瞭油一般越燒越旺,見雪兒這個大房正妻也經受不住賊徒的挑逗,一直糾結內疚的靜兒也有瞭些許安慰,負罪感大減,原本還在掙紮猶豫的她,徹底倒向瞭欲望,顫聲道:「我…我想要…想要舔…你的寶貝…下面…下面也想…想被舔…」

  老四等待瞭許久,終於等來瞭靜兒的妥協,禁不住心中狂喜,但他卻並沒有表露,而是按捺住興奮,淡淡地道:「不對,說的太含蓄瞭!來,看著四爺的大雞巴,再說一遍!說你喜歡四爺的大雞巴,想要好好舔四爺的臭屌,還有,你下面的是騷穴,騷逼,想要四爺舔,就得好好求四爺,說點好聽的!」

  事到如今,靜兒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隻能一條道走到黑,於是也顧不得什麼矜持羞恥,吞著口水,顫聲回道:「是…靜兒…喜歡…喜歡四爺的大…大雞巴…好想…好想舔它…下面…下面的騷穴也是…好想要四爺舔…四爺舔得靜兒好舒服…靜兒還想要…」

  靜兒嬌滴滴地請求著,不知不覺中竟連自己的名字也透露出去,顯然已是放下瞭所有掛礙,徹底沉淪瞭!

  老四獎賞似的舔瞭一下靜兒濕漉漉的蜜穴,嘿嘿笑道:「原來你叫靜兒呀!真是好聽的名字!好靜兒,隻要你乖乖聽話,四爺絕不會為難你,會讓你夜夜歡愉,欲仙欲死的!來,再叫聲四爺聽聽!」

  「嗯哼…」

  靜兒嬌哼一聲,用膩死人的嬌嗲語氣喚道:「爺…四爺…靜兒還想要…」

  老四嘿嘿一笑,故意裝糊塗地反問道:「什麼想要?」

  靜兒搖瞭搖身子,嬌嗔道:「嗯…就是那裡…騷穴…靜兒的騷穴…好癢…好想要…四爺快給靜兒嘛…哎呀…四爺好壞哦…羞死人瞭…」

  老四得意地哈哈大笑,說道:「看在你什麼乖巧的份上,四爺準你請求,盡情地舔吧!」

  說罷,老四捏著兩瓣濕漉漉的蜜唇,用力掰開,腦袋一低,埋首於靜兒胯下,開始瘋狂舔吸起來!

  「嗯啊…」

  強烈的快感襲來,刺激得靜兒嬌軀劇顫,忍不住發出瞭興奮至極的滿足嬌呼,同時頭一抬,如願以償地含住瞭那根渴望已久的短粗肉棒,如獲至寶地吸吮舔舐起來!

  環境和他人的影響都是相互的,雪兒剛才的嬌哼呻吟猶如催化劑,讓靜兒徹底沉淪淫欲,反過來,靜兒不知羞恥的淫蕩言辭也深深刺激瞭雪兒。

  雪兒此時早已意亂情迷,小穴被老二舔吸著,淫水咕嘟咕嘟地冒個不停,胸脯高挺,柔嫩的乳房主動地磨蹭著林新枯瘦如柴的雙手,小嘴拼命地啜吸著林新粗壯堅硬火燙無比的肉棒,將從母親沈瑤身上學來的十八般技藝全部應用到瞭林新身上,得虧是林新經驗豐富,且身體好定力足,換作是老二,早就射得清潔溜溜瞭!

  昨夜朱三一行人來投宿時,林新曾在暗處觀察過他們的舉動,知道雪兒和朱三關系不一般,但他不知朱三乃是母女同收享盡齊人之福,隻從樣貌和年齡判斷,將雪兒認作瞭朱三的女兒或是侄女一輩。

  出於這一層關系的考慮,林新一直在努力壓制內心的欲望,守著這個如花似玉且春情蕩漾的小美人,他完全可以上下其手,占盡便宜,但他卻當瞭很長時間的旁觀者,要知道他可是色膽包天的小淫蟲,能保持那麼久的克制,已經是對朱三這個師父莫大的尊重瞭!

  常言道造化弄人,雖然林新極力壓制住瞭內心的欲望,但事情的發展卻朝著他沒有設想的方向發展,本想偷偷塞一顆解藥,卻被雪兒誤會,情急之下,林新隻能使用非常手段,卻也因此占瞭雪兒便宜!

  正如那些苦修多年卻忍不住偷腥的和尚一樣,一旦破瞭戒,便再也守不住初心,接下來隻有一次又一次的破戒,林新見老二老四等人淫辱兩位少女,本就心癢難耐,迫不得已占瞭雪兒便宜後,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沖動,讓欲望代替瞭理智,加入瞭淫辱雪兒的行列之中!

  林新的沖動引發瞭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先是讓雪兒欲火焚身,欲罷不能,使得老二吃醋,虐打瞭雪兒一通,被虐打的雪兒不得不屈服於老二的淫威,為瞭麻痹自身,轉而又去追求快感,卻間接地影響到瞭靜兒,使得掙紮猶豫的靜兒徹底滑向瞭淫欲深淵。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林新不僅控制不瞭局面,也無法設想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被雪兒吮吸肉棒的他,甚至連保持理智和思考都做不到,隻能任由欲望如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至於前方是坦途,還是懸崖,林新已經顧不上瞭!

  在這一場淫戲之中,最得意的便是老四,不僅通過絕技出盡瞭風頭,而且還征服瞭靜兒身心,更難能可貴的是,整個調教馴服的過程中,他幾乎沒有使用過暴力,僅用手法挑逗和心理攻勢,便讓靜兒服服貼貼瞭!

  到這一步,絕大多數人都應該覺得心滿意足,開始享受瞭,但對於老四來說,調教才剛剛開始。

  隻見老四一邊舔舐著靜兒的嫩穴,一邊引導著靜兒的行為舉止,肉棒甩來甩去,忽高忽低,好似釣魚一般,引得靜兒臻首搖擺不定,脖子仰得酸疼無比,卻依舊竭力地追逐著那根粗黑的肉棒上下翻飛,口水流得雪頸酥胸上一片潮濕!

  老四逗弄瞭一陣,似是覺得靜兒沒力氣抬頭,忽地將身子停住,開口問道:「如何?四爺的大雞巴粗不粗?硬不硬?美味不美味?」

  靜兒渾身香汗淋漓,嬌喘籲籲,原本白嫩的俏臉紅得好似火燒雲,聽得老四問話,她連忙喘著香氣回道:「嗯…好粗…好硬…四爺的雞巴…太美味瞭…靜兒還想要…」

  老四壓低腰胯,晃瞭晃那黝黑碩大的卵蛋,再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靜兒雖是處子,但身為妙手神醫,對男女身體構造和功能自是瞭如指掌,看著那圓滾滾黑乎乎好似茶壺一般碩大的卵蛋,聞著那濃鬱的雄性體味,靜兒感受到瞭無比旺盛的生命力,一種從未有過的強烈渴望從幽宮深處蕩漾開來,讓整個蜜穴甬道都瘙癢難耐,蜜液汩汩湧出,將身下淌得潮濕水滑!

  那是一種心態和生理同時轉變的過程,預示著靜兒從青澀走向瞭成熟,她渴望那春袋裡活力無限的熾熱種子灑滿整個幽宮,進而生根發芽,孕育出新的生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和母親!

  強烈的渴望和無邊的幻想充斥著靜兒的腦海,讓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癡癡地望著那鐵球一般的卵蛋,不斷吞咽著口水!

  老四沒能等來想要的回答,但卻沒有繼續逼問,而是驕傲地說道:「量你也沒見過,告訴你吧!這是男人的卵蛋,子孫種就是存在這裡面的,卵蛋越大,存的子孫種就越多,你瞧四爺這份量,保準天天都射得你騷穴滿滿的,讓你懷上四爺的種!」

  靜兒正處於渴望和幻想中,聽得老四這般露骨的描述,頓時更加感同身受,連幽宮也隱隱作痛起來,忍不住抬頭去舔那沉甸甸圓鼓鼓的卵蛋,騷水流得更歡瞭!

  老四並沒有制止靜兒自作主張的行為,反而贊許地道:「好靜兒,舔得不錯!將四爺的卵蛋含進去,好好感受一下份量,等會四爺射得你飽飽的!」

  得到瞭老四的鼓勵,靜兒幹勁更足瞭,不僅又吸又舔,還照著老四的吩咐,將卵蛋輪流含進嘴裡,用力地吸吮著,好似要用這種方式將熾熱的子孫種吸出來一樣!

  老四爽得連連倒吸涼氣,嘴裡嘶嘶有聲,為瞭獎勵靜兒的溫順,他再度埋首於靜兒胯下,大嘴罩住靜兒淫水泛濫的小嫩穴,一邊用舌頭攪動蜜穴,一邊大口大口地啜吸著滿溢而出的蜜液,吸得滿嘴流油,「啪嗒啪嗒」的舌頭攪拌聲和「哧溜哧溜」的吸吮聲響徹瞭房間!

  老四的瘋狂舔吸,帶靜兒進入瞭飄飄欲仙的銷魂幻境,她隻覺蜜穴仿佛融化瞭一般,柔軟粗大的舌頭掃過濕漉漉的媚肉,帶來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快感,讓她整個人都飛瞭起來,那舌頭明明那麼柔軟,卻能塞進她緊致狹窄的蜜洞之中,若不是有那一層神聖的薄膜擋著,隻怕整根舌頭都能插進去,填滿她的蜜洞甬道!

  「嗯…唔…嗯哼…唔…嗯啊…」

  飄飄欲仙的快感讓靜兒忘乎所以地呻吟嬌喘著,吸舔卵蛋的小嘴更加熱烈狂放,舔得那黝黑碩大如桐油果的卵蛋濕乎乎滑溜溜的,連陰囊周圍都佈滿瞭口水!

  不僅如此,靜兒那無處安放的小手也抬瞭起來,雙手合捧,環握住那粗壯堅硬的肉棒,自顧自地用力搓揉擼動著,帶給老四意想不到的享受的同時,也感受著這根粗壯肉棒的強悍,舔吸的空隙間還不住蹦出騷媚的哀求:「嗯…大雞巴…好粗…好硬…好喜歡…爺…四爺…舔得靜兒好舒服…嗯…嗯好…好美哦…騷穴兒快化瞭…再深一點…裡面…好癢…好想要…嗯…四爺…要瞭靜兒吧…靜兒受不瞭瞭…」

  老四隻覺那雙柔軟嫩滑的小手緊緊攥著他的肉棒,看似毫無章法,其實內含規律地揉搓擼動著,手法之嫻熟獨特,就連常年混跡於花街柳巷的老四也未曾體驗過,他萬沒想到,身為處子的靜兒會掌握這等高超的侍奉技巧,直爽得牙關緊咬,連連倒吸涼氣!

  聽著那嬌嗲嗲的哀求,身經百戰的老四更是差點把持不住,想要成全靜兒,將這個嬌嫩動人的小美人就地正法!

  可想歸想,留住兩個少女初夜的想法乃是老四自己提出來的,他好不容易才說服瞭老二老五,自己又豈能出爾反爾,因此隻能強忍沖動,轉移話題道:「小騷娘們,好厲害的手法!你…該不會是那狗官高價買來的揚州瘦馬吧?」

  所謂的揚州瘦馬,乃是江南富商豢養的年輕女子之統稱,因揚州最為繁華,兩淮鹽商大多聚集於此,此種情況最為常見,因此得名。

  瘦馬大多為窮苦人傢之女子,從小便被人販子買來,根據身材樣貌和心智分成幾等資質,底子好心靈手巧的一等資質瘦馬會被教授琴棋書畫等各項技藝,以及形體妝扮等各項訓練,長成後賣給官員地主傢為妾,而略遜一籌的二等瘦馬除識字唱曲以外,還會被傳授記賬管事等方法,長成後賣給商人,三等瘦馬則主要學習女紅裁剪和廚藝,賣給小富之傢做主婦,而不論哪一等瘦馬,侍奉男人的床笫之術都是必學必練的重中之重,更有無數瘦馬沒有合適買傢,最終流落於秦樓楚館,煙花柳巷,揚州之所以能成為天下皆知的煙花之地,這些源源不斷的瘦馬當居首功!

  老四哪裡知道,靜兒這手法乃是她傢傳醫術裡的推拿按摩手法,不僅能讓人舒服,而且還兼具保養身體,祛除隱疾的作用,比起那些煙花柳巷中的侍奉技巧不知高瞭多少個檔次,隻下意識地以為靜兒乃是揚州瘦馬!

  靜兒乃是百草堂傳人,江湖稱頌的女華佗,如今卻被老四這個宵小賊徒誤當成揚州瘦馬,心中自是有些難堪,但言語的羞辱卻又給她帶來一種被作賤的墮落快感,細想她剛才這一番淫蕩卑賤的言行舉止,隻怕真正的揚州瘦馬看瞭也會自愧不如,退避三分,又怎有臉面爭辯呢?

  除此之外,靜兒身體的渴求也讓她不想辯解,隻順著老四的意思嬌聲道:「嗯…四爺…好厲害…嗯…一眼就…嗯…看出靜兒…出身瞭…靜兒就是…老爺買來的…瘦馬…嗯…快給靜兒…要不行瞭…」

  老四見自己誤打誤撞識破瞭靜兒的身份,心中得意,嘿嘿一笑道:「好個淫蕩的小騷貨,怪不得這麼會伺候人,敢情從小就調教好瞭,那麼她呢?是不是也和你一樣?」

  在場總共就兩位少女,所以不用猜,靜兒也知道老四所說的她指的是誰,於是本著一瞞到底的念頭,回道:「嗯…是的…雪兒妹妹也是…一起的…」

  老四聽罷,扭頭對老二道:「看來那姓金的真沒撒謊,那狗官果然是花瞭大價錢,進京買前程,兩個這麼標致的揚州瘦馬,還是雛兒,少說也得幾千兩白銀瞭!」

  老二聽得此言,卻是嘆瞭一口氣,道:「操他媽的!這小騷蹄子剛開始表現得那麼烈,老子還以為是會武功的江湖女子呢!沒想到是賣身的賤貨!害的老子空歡喜一場!」

  老四勸慰道:「二哥此言差矣,此等絕色美人,放眼天下都稱得上是極品貨色,又何必在意身份呢?況且她們從小調教好瞭,咱也省事不是?」

  老二說道:「話是不錯,可你也知道,極樂樓裡女奴的品級優劣,除瞭外貌身材氣質外,身份也是很重要的一環,尤其出身名門身世清白的江湖女子,初定級時就高三級,這兩個小騷貨雖然生的容貌絕美,但出身這一環太過低賤,定會拉低評級瞭!」

  老二說的這些,老四也無法否認,隻好繼續勸道:「事實如此,也隻有日後再想辦法提高品級瞭!總之,有瞭她倆,咱們入會已是有資格瞭,這才是首當其沖的要事,至於日後之事,不是有咱恩師在嗎?慢慢來,一切都會有的!」

  老二聽瞭老四之言,也不再感嘆,埋頭繼續去玩弄雪兒的嫩穴。

  兩位少女對於老二老四重點提到的極樂樓一無所知,但從老二老四的態度,她們知道,那一定是個神秘而邪惡的教派,而且言談之中,似乎還有將兩人當成籌碼或是投名狀的意思,兩位少女惶恐不安的心更加沒著落瞭!

  擔心歸擔心,此時此刻,兩位少女深受淫毒影響,早已身陷情欲深淵,不能自拔!

  靜兒自是不必說,她那如癡如醉的呻吟和忘我的淫蕩告白,早已經將一切尊嚴和矜持擊碎,此時的她,隻想著討好老四,獲得最極致暢美的歡愉,就算知道老四要將她賣瞭,她也停不下來!

  靜兒卑賤淫蕩的言辭姿態,也影響著同樣受辱的雪兒,讓她更加情難自禁,欲罷不能!

  隻見雪兒媚聲嬌哼著,嬌喘籲籲地含吮著林新的肉棒,靈巧的香舌如粉蝶一般上下翻飛,細致而周到地掃舔著肉棒每一個角落。

  不同於靜兒的青龍之體,雪兒羞處的陰毛十分稀疏,隻在陰阜上生瞭小小一叢,而她的蜜穴整體卻比靜兒肥厚許多,陰唇既長又厚,被老二一番巴掌拍打後,更是腫得高高的,花溪中蜜液湧動,整體看起來裹瞭蜜糖的粉蒸肉一樣,肥得流油,香甜誘人!

  老二嘴巴雖說著嫌棄的話,但自從品嘗瞭雪兒蜜穴的滋味,他就舍不得放開瞭,連跟老四對話,他都沒有抬起頭,說完後更是津津有味地舔吃著,吸得吱吱作響!

  林新承蒙上天眷顧,先是征服瞭素娥這個美婦,如今又被雪兒口舌侍奉,雙手還把玩著雪兒柔軟嫩滑的美乳,爽得靈魂起飛,隻覺一切賭博冒險都值得瞭。

  聽得靜兒自曝她和雪兒乃是揚州瘦馬,林新起先有些驚訝,後來又覺得正常瞭,畢竟以她們的年紀,跟在朱三身邊,關系又那麼親昵,若不是買來的奴婢小妾,怎麼想也說不過去!

  林新一直將雪兒當成朱三的親屬,這才一直按捺沖動,不敢越雷池一步,後來破瞭戒,心裡也始終存著幾分擔憂,隻是控制不住身體的欲望,如今得知雪兒和靜兒都是朱三買來的奴婢,林新心裡的石頭終於落瞭地,動作也放開瞭許多,不僅用力撫摸玩弄雪兒的蜜桃美乳,而且還搖動腰胯,將雪兒的小嘴當成蜜穴抽插起來!

  「啊…嗯啊…嗯哼…」

  雪兒正是春情蕩漾,饑渴難耐之時,腦海裡除瞭索取歡愉之外,無暇顧及其他,哪知林新在想些什麼,林新突然放開的動作反而讓雪兒更加興奮,身體一陣顫抖,呻吟聲也陡然變得更為熱烈,小嘴兒裹得緊緊的,喉頭隨著肉棒進出抽插而蠕動,形成瞭一個緊窄潤滑又充滿吸力的甬道,讓林新享受與蜜穴相差無幾的舒爽體驗!

  老二感受到雪兒身體的亢奮,不想讓林新占盡便宜,於是用硬得發脹的肉棒拱瞭拱雪兒柔軟的小腹,喝令道:「賤貨!你不是揚州瘦馬麼?用手伺候爺的小兄弟,爺倒要看看,你有幾分本事!」

  雪兒對陰狠暴戾的老二又恨又怕,哪敢拒絕他的命令,立即循著感覺摸到他胯下,握住瞭那硬得發脹的肉棒,賣力地揉搓起來!

  老二隻覺那雙柔荑柔軟滑嫩,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摸得他胯下肉棒舒爽無比,可雙手滑動起來以後,那種來自掌心之中的柔韌壓力卻讓他經受不住,肉棒狂跳,竟跟之前被小嘴含住一樣,立刻就有瞭射精的沖動!

  可笑的是,由於雪兒那雙柔荑握得太緊,老二隻覺連精關都被鎖住瞭,精液早已出瞭精囊,卻被堵塞在瞭管道中,不得發射!

  老二想射而射不出來,那種煎熬比捅他兩刀還要難受,隻得將欲火撒到雪兒的嫩穴上,他雙手使勁拉扯著雪兒肥厚腫脹的陰唇,仿佛要將蜜穴撕爛一樣,嘴巴扣在蜜穴上,使盡吃奶的力氣狂吸,舌頭深深地探入張開的蜜洞穴眼裡,攪拌著粉嫩濕滑的媚肉,屁股像發情的公豬一樣拱來拱去,隻盼著那雙手能稍稍松一些,讓他能痛痛快快地射出來!

  按捺不住射精的何止老二一人,被吸吮瞭許久的林新也同樣感受到瞭強大的吸力,精囊內的子孫種躁動不安,躍躍欲試,噴發的欲望空前強烈!

  這是為何呢?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雪兒在被動承受淫辱的過程之中,激發瞭潛藏的媚體!

  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雪兒在沈傢四女中,的確是最稚嫩承受能力最差的一個,但那隻是相較於其他三個天賦技巧絕佳的人而言,細說起來,其實她才是朱三調教最久,寵愛最多的女人,又有沈瑤這個美熟婦母親傾囊相授,傳以各種侍奉男人的床笫秘術。

  因此,雪兒雖然看起來純真可愛弱不禁風,但床上戰力已出類拔萃,遠非老二林新他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可比,待到她意亂情迷,不自覺地施展媚術以後,攻守形勢已經悄然轉換,老二和林新這兩個占據主動的大男人根本就沒意識到,他們已經成瞭被索取的對象,而動彈不得呻吟不斷的雪兒才是主導這一場肉搏大戰的控制者,就像豬籠草捕獵蟲子一樣,看似蟲子在吃它的花心,實則陷入瞭甜蜜的陷阱,纏綿其中,不能自拔!

  林新一直以自己強悍的性能力自傲,之前征服素娥,都隻能算是小試牛刀,若不是素娥身子撐不住,林新甚至可以幹到天亮!

  可如今,雪兒隻是吸瞭一小會,林新便感覺精關膨脹,大有一瀉千裡的勢頭,如此強烈且迅速的射精沖動,林新還是頭一回碰到,在周圍三個男人都沒射的情況下,如果他先行被雪兒吸出來,不僅是奇恥大辱,也是對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能力的沉重打擊!

  出於面子,林新必須忍住,至少不能第一個射出來!

  老二想射而不能,林新能射而不肯,一時間陷入瞭暗自較量耐力的相持局面!

  出乎意料的是,打破僵局的不是老二,不是林新,也不是雪兒,而是一直存在感最低的老五!

  在場四個男人,老二老四和林新都爬上瞭床,分別占據著兩位少女的蜜穴與小嘴等重要部位,爽得不亦樂乎,唯獨老五始終站在床下,好像局外人一樣,始終沉默寡言,毫無存在感。

  然而俗話說的好,咬人的狗不會叫,身為賊徒中重要一員的老五自然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之前與老四一番爭論也證明,老五並非表面那樣無欲無求,而是有他獨特的審美和嗜好!

  事實上,老五見靜兒被老四調教得服服帖帖,心中既有艷羨,又暗藏嫉妒,可無論身份還是武功,老四都在他之上,自認技不如人的老五這才選擇瞭一言不發,將心思全部放在玩弄靜兒那雙白嫩柔軟的美足上!

  在雙足並攏抽插瞭好一會之後,老五又調整瞭一下姿勢,讓靜兒雙膝微屈,他雙手抓著靜兒的腳背,將雙足呈左右包夾之勢,按到他的胯下,讓靜兒一雙嫩足上下滑動,踩踏擠壓他的陰囊和肉棒!

  靜兒自幼跟隨吳老走南闖北,行醫濟世,自是沒有像那些世俗女子一樣纏足,但即便從小跋山涉水,身材高挑苗條的靜兒依舊生瞭一雙秀氣精致的玉足,為瞭緩解疲勞,舒緩筋骨,靜兒每天都會按照傢傳醫學中的記載,用艾葉茯苓陳皮等藥草泡腳,這使得她一雙玉足異常白嫩柔軟,並自帶藥草清香。

  由於老四的手段技巧太過出眾,以至於靜兒幾乎忘記瞭還有老五這個人存在,待到被調換姿勢,她才驚覺雙足一直在被玩弄。

  平心而論,老五給予的刺激肯定是比不上老四的,但老五對玉足的刺激卻勝在一個「綿」字上,如春雨一般,潤物細無聲,老五玩弄瞭許久,靜兒都沒有感覺到,而等她反應過來時,雙足卻已經淪陷!

  回過神來的靜兒隻覺那腳底濕濕黏黏,麻酥酥暖烘烘的,好像有千萬根針在不斷紮她,又好似有許多羽毛在撓她,又刺又癢,這種奇癢無比滴感覺與老四帶給她的刺激上下呼應,身體的快感越是強烈,那種鉆心的奇癢也越是難熬,而奇癢感也同時讓身體的感官更加敏感,反過來增強靜兒對快感的渴求!

  在這一場從身體到心靈的受難噩夢中,默默無聞的老五起到瞭推波助瀾的作用,從一開始,他便將主導權讓給瞭老四,這不僅是因為他能力不足,爭不過老四,而且還由於他對玉足的偏愛,在他心中,是否擁有一雙美腿美足才是評判女人優劣的第一標準,至於身材容貌,反倒是次要的。

  正是因為獨特的偏好,所以老五對老四雖有些艷羨嫉妒,但能玩弄靜兒的玉足,老五心裡還是很滿足的。

  一直以來,老五的戀足癖好都被其他匪徒瞧不上,經常被奚落笑話,而老五沉默寡言,不為所動。

  老五真正遺憾的,是從未遇到過讓他滿意的對象,而靜兒這雙玉足不僅滿足瞭老五心心念念的各項指標,而且遠超他的預期和幻想。

  老五感覺這雙天足如有魔力,平常勃起不能、起而不堅、堅而不久的肉棒,在靜兒的天足按摩下竟是毛病全消,不論大小長度硬度,還是持久度,都比以往強瞭十倍百倍,這讓一向有些自卑的老五雄心勃勃,一開始就讓出主動權的他,此刻卻有些後悔瞭,一個念頭從心底悄然生根發芽,他暗暗覺得,像靜兒這等完美的女人,絕不能輕易讓給老四,就算自己不能獨享,也要在靜兒的所有權上占有一席之地!

  靜兒連老五的身子都看不到,哪知老五懷著什麼心思,她隻覺那玉足越來越麻癢,當那根硬硬的肉棒從足心滑過時,那種鉆心的瘙癢才能緩解一些。

  出於這種感覺,靜兒不自覺地加大瞭踩踏的力度,暗暗配合老五的動作和頻率,開始用力踩踏搓揉那根硬邦邦滑溜溜的肉棒!

  老五玩弄瞭靜兒玉足許久,靜兒一直都是被動承受,此時突然開始主動配合,老五自是喜出望外,連忙抖擻精神,抓牢那雙天足,引導靜兒從各方面各角度摩擦伺候她的肉棍!

  靜兒不知方位,隻能聽老五指揮,嬌嫩的足心不斷踩過滑溜溜硬邦邦的肉棒,腳趾頭摩擦著龜頭,帶給她一種反復刮搔腳心的瘙癢,瘙癢之中又伴著絲絲酥麻電流,仿佛蚊蟲叮咬一樣,搔也難受,不搔便難受,越搔越上癮,那種奇怪的酥麻瘙癢感順著足心向上蔓延,漸漸地,連兩條小腿也被傳染瞭,變得針紮般瘙癢瞭!

  靜兒的用力踩踏讓老五爽得直翻白眼,半天沒吭聲的他突地仰起脖子,悶聲低吼道:「嗯…操!射瞭!射給你這騷貨!」

  話音未落,老五那根被靜兒玉足踩踏搓揉的肉棒一陣猛跳,突突突地噴出瞭好幾股濃精,大部分射到瞭靜兒精致的腳丫子上,但有一股卻噴得特別高,越過靜兒彎曲的雙腿,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往那片茂密森林覆蓋的神秘花園飛去,而老四聽到老五低吼悶叫,恰巧抬起瞭頭,那股精液好巧不巧,正落在瞭被老四撥開的蜜穴中間,正中靶心!

  靜兒早被老四撩撥得神魂顛倒,饑渴難耐,可老四卻一直壓制著靜兒,不讓她高潮,每次欲潮來臨,老四都會縮回舌頭,逼得靜兒隻能賣力地吸舔老四的肉棒,可老四的肉棒卻始終堅如鐵石,靜兒吸得嘴都麻瞭,也沒能讓老四射精!

  為瞭讓老四射精,得到真正的釋放與滿足,靜兒雙手使上瞭吃奶的力氣,一邊吸舔肉棒,一邊搓揉老四沉甸甸的卵蛋,想要通過按揉的方式,將那蘊含其中的熾熱子孫種擠出來!

  見此舉依舊不能讓老四繳械,靜兒不知哪來的主意,忽地吐出老四粗硬的肉棒,仰著頭來,雙手掰開老四如老南瓜般碩大的屁股,閉著眼睛,伸出香舌,鉆入瞭老四股溝中,去舔舐老四那收縮不已的骯臟惡臭的屁眼!

  這破釜沉舟的一招果然起到瞭奇效,靜兒才舔瞭十幾下,便感覺到老四的陰囊一陣緊縮,於是更用力地將老四的屁股掰開,舌頭更深入地鉆進瞭老四那因為極度興奮而收縮顫抖的屁眼!

  老四其實早就有瞭射精的欲望,隻是為瞭征服靜兒身心,動用瞭師父傳授的鎖精大法,強行壓制瞭沖動。

  當靜兒為瞭得到滿足,不惜主動去舔他屁眼的時候,老四知道他的調教已經圓滿成功瞭,因此也不再壓制欲望,開始全心享受靜兒口舌的侍奉,同時運起蘭花拂穴手,給予靜兒渴求已久的強烈刺激,嘴裡叫道:「好你個賤婢!不愧是從小調教出來的,果真身懷絕技,居然這麼會舔屁眼!以後四爺每天上完茅廁都不用擦瞭,全交給你舔幹凈,舔爽瞭再就地幹你一炮,讓你上下兩個嘴巴都吃飽!好好舔,四爺馬上要射瞭!也讓你再爽一次!」

  靜兒這才發覺自己做出瞭這等恥辱下賤的行為,但她已是停不下來瞭,尤其聽到老四說射瞭以後也讓她高潮,靜兒更是激動萬分,香舌幾乎全部鉆進瞭老四骯臟惡臭的屁眼裡,肛門周圍滿是口水!

  恰在此時,老五率先射瞭精,而且精液還正巧射到瞭靜兒張開的蜜穴中間!

  「嗯啊…」

  已經到瞭高潮臨界點的靜兒,被這一股熱精一澆一燙,瞬間渾身抽搐,發出瞭無比暢快的呻吟,蜜穴內一陣膨脹,如先前兩次噴潮一樣,猛地噴出來一大股清亮溫熱的陰精!

  或許是由於高潮來得太過突然,太過猛烈,噴潮的那一刻,靜兒掰開屁股的雙手突然向下一滑,死死地抓住瞭老四鼓脹的陰囊!

  「嗚呼,你個賤奴!四爺射瞭!張嘴,給老子接住,一滴都不許浪費!」

  老四卵蛋被捏得一陣脹痛,再也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痛罵一聲,精關大開,萬千熾熱的子孫種噴薄而出,如暴雨巖漿一般噴射在靜兒緋紅滾燙的俏臉上!

  「額啊…」

  靜兒差點被高潮的極致暢美刺激得昏過去,被灼熱的精液一噴,才回復瞭些許神智,她趕忙張開小嘴,接住那一股股炮彈般的濃精!

  老四果然沒有吹牛,卵蛋長得格外大,存貨也特別多,一股接著一股,接連噴瞭十幾下!

  靜兒被燙得直哆嗦,想要吞咽,可沒想到精液過於濃稠,竟粘在瞭喉嚨處,咽不下去,而且馬上又有一股新的濃精射進來,很快小嘴就被灌滿,容納不瞭如此多的精液,有一些已經順著嘴角溢瞭出來,靜兒隻能硬著頭皮,像吃苦藥一般拼命吞咽,這才咽下瞭一些!

  然而嘴巴被灌滿、喉嚨被堵塞的痛苦剛剛稍有緩解,滾燙的濃精又讓胃裡灼燒瞭起來,仿佛接連喝瞭幾口滾燙的濃湯一樣,讓她直犯惡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話說回來,盡管經歷瞭這般屈辱難受,靜兒臉上卻滿是幸福,她媚眼如絲,兩頰緋紅,鼻孔哼著滿足的呻吟,胸脯劇烈起伏著,雙手顫抖地捧著那根射完之後依舊堅挺粗壯的肉棒,張著滿是精液的小嘴含著粗圓碩大的蘑菇頭,「啵嗞啵嗞」地吸吮著,將殘留在肉棒內的精液吸得幹幹凈凈,剛剛噴潮過的嫩穴仍在一張一合地收縮,透明的清液從翕動開合的穴眼中汩汩流出,無聲地訴說著她的興奮與滿足!

  奇妙的連鎖反應還在繼續,雪兒聽得老四說靜兒為瞭得到滿足,竟然舔吸他的屁眼,不敢置信的同時,也受到瞭強烈的感官刺激,聽得靜兒暢快高潮的嬌呼呻吟後,雪兒竟也在一瞬間達到瞭巔峰!

  「嗯唔…」

  隻聽得一聲高亢的嬌哼從雪兒鼻孔裡哼出,她的雪臀陡然抬瞭起來,一股溫熱的陰精從被掰開的嫩穴裡面噴射而出,仿佛一道噴泉,直沖雲霄,經床頂木板阻攔後,又倒灑回來,如急雨一般,將埋首於胯下的老二淋瞭個透濕,恰似熱水澆頭!

  極致高潮的眩暈讓雪兒渾身顫抖,雙手更加用力地緊握住老二的肉棒,幾乎要把他的穢物掐斷,待到潮噴過後,雪兒雙手才緩緩地松開。

  「啊!你個賤人!抓得老子好痛!老子也射瞭!啊!射射射!射死你個賤貨!騷貨!」

  老二被抓得咬牙切齒,仿佛殺豬般慘叫,可隨即洶湧的射精沖動便吞沒瞭他所有意識,老二嘴裡咒罵著,紅腫的雞巴好似火銃一樣,噴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濁中摻雜著腥黃的精液,一股腦地噴射在雪兒柔軟平坦的小腹上,小部分隨著腰線往下流到瞭胯部,大部分則堆積在肚臍眼處,積成瞭一汪白中透黃的精液淺灘,仿佛打破瞭許多搖散黃的臭雞蛋,湯湯水水,渾濁一片,腥臭無比!

  「嗯啊…」

  嬌嫩的肚臍眼被灼熱濃稠的精液澆滿,雪兒瞬間又達到瞭第二次高潮,身子一陣顫抖,雙目翻白,竟是暈瞭過去,雙手也徹底沒瞭力氣,不得不松開瞭老二的肉棒!

  林新好不容易堅持到瞭最後,見得老五老四老二接連噴精,聽得靜兒雪兒的淫蕩嬌喘,看著兩個美少女在精液的沖刷洗禮下,忘乎所以地顫抖抽搐,浪叫呻吟,林新就算是個鐵金剛也把持不住,「嗷」地一聲悶哼,胯下肉棒猛地膨脹,精液如炮彈般噴射而出!

  林新本想留一點分寸,所以在即將噴射的那一刻拔瞭出來,沒有射在雪兒嘴裡,但他低估瞭自己噴射的欲望,剛拔出肉棒,精液便噴瞭出來,根本來不及移開,噗噗噗地噴瞭雪兒一臉濃精!

  連番的絕頂高潮讓雪兒幾乎虛脫,哪裡躲得開這濃精洗禮,頃刻間,粉紅的俏臉上便糊瞭厚厚一層濃精,連眼睛都睜不開瞭,但此時此刻,雪兒已顧不得許多,隻沉浸在數度高潮的極致暢美中,閉著妙目回味剛才那靈魂升天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林新直射得精囊空虛,眼前發黑,隻覺跟素娥的連番肉搏大戰都不及這一小會的吮吸刺激,再看三個匪徒,也是喘得跟孫子似的,老四一屁股坐在瞭靜兒旁邊,老五跪倒在床榻上,而老二幹脆一趴不起,如死豬一般趴在瞭雪兒雪白的大腿上!

  林新暗自感嘆,怪不得人常說色如刮骨鋼刀,再精壯的漢子,溫柔鄉裡泡三泡,出來也變軟腳蝦,以往他都不以為然,今兒個算是見識到厲害瞭!

  感嘆歸感嘆,身子軟歸軟,射完之後,林新腦子瞬間恢復瞭理智,見老二等人腰酸腿軟,癱倒不起,知道他苦等良久的機會終於來瞭!

  常言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林新雖然雙腿也有些軟,但他很清楚,此時便是動手的最佳時機,於是故作虛脫倒地,悄悄從身後的腰帶中拔出匕首來,猛地向趴在雪兒身上的老二刺去!

  老二已是射得虛脫,正趴在雪兒胴體上呼呼喘氣,回復精力,哪料得剛才還跟一起淫辱雪兒的「老六」會在此時發動偷襲,後背完全放空,毫不設防!

  林新一手按住老二的頭,防止他起身,一手拿著鋒利的匕首,手起刀落,照著老二的心臟位置插瞭進去!

  「呃!」

  隻聽得一聲悶哼,匕首從後背肩胛骨處插入,直穿老二心臟,這個陰狠暴戾的賊徒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聲,便一命嗚呼瞭!

  俗話說兵貴神速,偷襲也是如此,林新成功幹掉瞭老二,當然不會有半點拖延,立馬抽出匕首,回身一刀,便刺向瞭癱坐在靜兒身邊的老四!

  然而林新這一刀剛刺出,忽然聽得一聲驚叫,緊接著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沖撞起來,重重地摔在瞭床內側的木板上,手裡的匕首也被撞落,掉在瞭床上!

  突然的變故使得林新心裡一涼,腦海裡冒出一個絕望的念頭:「完瞭!我的小命要丟在這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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