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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轉眼快到瞭國慶七天假期,大傢都在談論旅遊的事,談到最後居然沒有什麼地方可去。正煩亂呢,櫻道花木突然說既然大傢都沒有什麼好節日,那不如集體到他剛在校外租的房子裡聚餐。那裡廚房用品齊全,無人打攪,我們自己買菜,自己做,自己吃,十分自在。心永恒第一個贊成,我也贊成,很快大傢都贊成,於是達成共識,10月2 日下午,櫻道花木的小屋見,心永恒提供酒水,我負責買菜,具體誰做菜現場看著辦。

  我正想私下約周琪那天跟我一起買菜,蝴蝶的頭像跳瞭起來:「無雙,那天你去嗎?」

  「當然去啊,多好啊!」

  「可惜瞭,嘿嘿,我不去瞭!」

  「為什麼啊?有事?」

  「不是……我不去是因為涵涵去!」

  「你們怎麼瞭?上次見面你們不是很好的嗎?」

  「那個女人其實很騷的。你知道嗎?她早就群主勾搭上瞭,估計不知道上瞭幾次床呢!」

  我倒吸一口涼氣,暗想,不會吧,涵涵雖然很熱情大方,但是真到那個地步也不至於吧。還有心永恒,雖然男人花點很正常,但聽說他老婆是個河東獅,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膽子?但是也難說,男人壓抑久瞭,確實會幹出一些出格的事。也沒什麼好回答的,隻能打瞭一串省略號。

  「意外吧?我也是一次晚上在一個小旅館裡看到他們倆的,那表情,唉,看得真叫人惡心!」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暫時我們不要隨便說啊!」

  「隨他們去,我才懶得管呢!不過我不想看到這樣的賤人,那天我就不去瞭啊!」

  我也隻得由她,約周琪的心情也沒瞭。

  10月1 日,我頂著人山人海,帶小芳和小寶去瞭動物園,拍瞭很多照片。

  小寶自然是興奮異常,手舞足蹈。小芳也是很開心,偎依在我身邊不停地說說笑笑。

  吃完晚飯回到傢,小寶就倒在沙發上睡著瞭,我隻得送他去睡覺。我讓小芳先洗完澡去床上等我,她答應瞭一聲帶著倦容去瞭衛生間。隨後再等我洗澡結束,頂挺著硬邦邦的老二準備到床上找她的時候,她已經鼾聲大作。

  第二天中午,我跟她說政協下午有活動,就去瞭櫻道花木的住處。這次不敢開車瞭,因為肯定會喝酒。去他的小窩需要轉兩次公交,因為是節假日,人滿為患,車子出奇的擠,轉乘的55路尤甚。

  我很快的被擠到瞭後門口,苦惱地抓著扶手,被車子扯的晃來晃去。到城西街的時候,一個女孩前門投瞭幣,從後門上來,正好站在我的前面。本來我還想裝君子顧左右的,但被女子身體的幽香所誘,忍不住開始認真打量前面女孩的背影:小丸子的發型,薄薄的小褂包裹著苗條的身材,勒出衣服下面隱藏的可愛的小胸罩,下身一條青色長褲,個子矮我大半個頭,我站著正好可以直視她的脖子。

  說實話,我以前很少去看一個女人的脖子,現在才發現女人的脖子真的很好看,古人所說的粉頸確實有它迷人之處,尤其是年輕女子的脖子,雪白的,加上隱約傳來的體香,我很快就開始心猿意馬瞭——這大概是男人的通病吧,不能證明咱們人品不好,是不是?

  正當我浮想聯翩的時候,司機一個急剎車。我體重還可以,所以影響不大,前面消瘦的女孩就不行瞭,重重地撞到瞭我的身上。她也沒有抱歉,反而紅著臉,瞪瞭我一眼。原來我意淫的時候,已經有瞭點生理反應。她撞來的時候,粉臀正好撞在我變大的老二上。

  好尷尬!我老臉一熱,正想說些什麼,語音提示響起,原來到櫻道花木的小窩瞭。我慌忙跨步下車,卻發現她也下瞭車。走瞭一段路,我猜想她很可能和我是同一個目的地。想到這裡連趕幾步,攔住瞭她。她大驚失色:「你想幹什麼?」

  我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看上去23歲的樣子,眼睛不大,但很亮,嘴巴也偏大瞭,皮膚還不錯。很快滴打量完,我笑著問道:「我隻是想問你是不是美麗心情的人?」

  「啊?你也是?你是?」

  「無雙!」我頗有點自封為明星的感覺。

  「你?」女孩的表情有點復雜,「你就是無雙?哈……」

  搞得我很不高興,她心裡八成在想,這貨網上道貌岸然,現實卻是個色鬼。

  其實她哪裡知道,男人都是這樣,不管是君子還是小人。我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就是一直潛水最近才冒的小皮蛋?」

  「是啊,入群後就一直在求職,八月才剛剛到一個小學當瞭數學教師。現在的求職壓力好大啊大哥……」

  我邊跟著走,邊搭腔:「小朋友今年才畢業啊?那還是喊大叔吧,顯然差著輩分!」

  「切……」小皮蛋越走越快。

  我們一起走進瞭大門,太極虎和周琪已經到瞭,正和櫻道花木在看電視。周琪見我,淡淡一笑,沒說什麼,我忽然覺得心裡一涼,強笑道:「你們來的好早啊,這就是群裡的新人小皮蛋,和我正好同路!」

  太極虎早湊瞭過來,和小皮蛋聊瞭起來。我趁機約周琪和我一起去買菜。周琪卻問另外幾個誰有興趣去買菜,卻聽眾人都說除瞭吃,一無所知,於是白瞭我一眼,跟我去瞭菜市場。

  今天的周琪休閑瞭許多,披散著秀發,帶著黃色的變色鏡,上身穿著寬松的印著可愛米老鼠的白色T 恤,下身穿著米黃色長裙,腳穿便捷的涼鞋,說不出的慵懶,像極瞭才睡醒的貓。我卻是穿著傳統長袖豎格子襯衫和黑色西褲,和她的休閑形成強烈的反差。平時在網上和我話還是蠻多的,見瞭面反而沒有多少話,頗有點尷尬。想瞭半天,我終於找瞭個話題,問瞭她到底買什麼菜。她說今天還是以她下廚為主做川菜,我替她打下手。我自然很高興,一起盤算好食材,去瞭菜市場。

  一路我絞盡腦汁想出話題逗她說話,帶著我特有的思維方式,惹得她花枝亂顫,我也很得意。看著她曼妙的身姿,越發有點意亂情迷瞭。買魚的時候,我不是很懂如何買魚,於是任她挑選,我自己站著東張西望,無意中瞄瞭一眼對面蹲著的周琪,卻看到瞭她T 恤領口裡面。皮膚果然是雪白,如果是膚若凝脂一點也不過分,有點「溝」,不算大,但是形狀看上去很好。因為被胸罩遮住,看不到全貌,但是可以看到一半的「山峰」。

  正看的瞠目結舌,卻不覺她突然抬頭,我大囧,忙乾咳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她大概也明白發生瞭什麼,立即起身拿起選好的魚遞給小販。我付完錢,仗著膽子看瞭她一眼,卻發現她臉上的紅雲還沒退去,見我在看她,狠狠地白瞭我一眼。我老臉發燙,心裡卻說不出地舒服。

  買完菜到瞭櫻道花木的小窩,人已經都齊瞭,心永恒搬來瞭6 瓶白酒和2 瓶葡萄酒,涵涵正小鳥依人般挨著他,小皮蛋和櫻道花木聊的正歡,太極虎、關二爺和新參加活動的熱血中年正在鬥地主。我陪著周琪走進廚房,替她洗菜切菜。

  偶爾她還會蹲下身子,我卻再也不敢看她的領口瞭。在我的幫助下,周琪終於完成瞭五菜一湯,之後我也技癢做瞭個回鍋肉,再配上買的幾個涼菜,還沒到五點半卻可以開飯瞭。

  太極虎心直口快,冒瞭一句:「你們小兩口辛苦瞭!」我心中一喜,嘴上卻笑罵太極虎胡鬧。周琪聽後粉臉一紅,低頭開葡萄酒,替兩位女士倒滿瞭酒杯。

  我今天心情很好,自己喝的賣力,勸別人也很賣力。不到六點半,酒居然喝瞭一大半。我漸漸發現心永恒和涵涵的關系果然有點蹊蹺,看他們的舉動和眼神就大有文章。有人說過,女人對通過她陰道的男人有特別情感,一類是發生過性關系的男人,一類是自己生的兒子。兩個人如果發生過關系,單看他們之間說話的神情甚至是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

  我已經有點相信蝴蝶的話瞭,但想來想去,這是他們的自由,我去幹涉他們幹什麼?涵涵傢庭並不幸福,心永恒傢的母老虎也確實做的太過分。如果他們因此而在一起,也不失為本群的喜事一件。與其死死維護不幸福的婚姻,不如早點結束,各自尋找幸福。這個和莊子的「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於江湖」的精神不謀而合。

  我是挨著周琪坐的。藉著酒勁,我問她相公到底是誰啊,怎麼從不見她提起。她臉色更紅瞭,也不答話,一把搶過我的杯子,一口幹掉瞭剩下的白酒,起身拿起小包就逕自離開瞭。我連忙和眾人打瞭招呼追上去,發現她正蹲在花池邊嘔吐。

  我知道她今天喝瞭很多酒,攔住一個出租車,扶她上瞭車。我路上跟她道歉,自稱不該亂問問題,她聽瞭也隻是冷笑,對司機說瞭句:「濱江第一城。」便昏昏睡去。

  到瞭濱江第一城門口,我打發瞭出租車,扶著周琪下瞭車。平時看她挺苗條的,誰想她喝醉瞭扶起來居然那樣吃力。我晃醒瞭她,問清瞭樓號單元和房號,好不容易扯著找到瞭她傢。到瞭樓下,我按瞭602 的門鈴,滿以為她老公會下樓來接,結果按瞭半天也無人理睬。我抬頭一看,周琪傢黑燈瞎火,難道沒人?

  我滿腹狐疑,怕這樣把她送到傢門會被她老公揍,可又沒有什麼好辦法,終於下瞭狠心,把她抱上瞭樓。這倒不是想吃她豆腐,實在是因為扶著她走太累人瞭。

  到瞭門口,再次晃醒她索要瞭鑰匙才進瞭門。進門才發現這是一室一廳的小戶型,我也沒想那麼多,把她扔到瞭臥室床上,才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喘著粗氣。

  終於有空歇一會兒瞭,我打量瞭客廳,突然想起她的床好像是單人床,於是有個很奇怪的判斷……她沒和老公、兒子住在一起。那她前幾天還說假期要和老公一起帶兒子去玩,怎麼回事?想瞭會兒,我的酒精也往上湧動,腦袋更暈瞭,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想起來沒有給她蓋好被子,隻得再次進入臥室。

  呵,這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哎!臥室粉紅色吊燈的照耀下,橫在床上的她格外的迷人。並不算豐滿的酥胸因為酒後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修長的美腿斜掛在床沿邊,細腰不堪盈握,秀發散落在枕上被上,白皙的臉龐尤其尖長的下巴沖擊著我的每根視覺神經。我身體居然有瞭反應!我不禁罵自己禽獸不如,居然對這樣的女神起瞭邪念,準備蓋好被子轉身離開,但大概是因為酒精的緣故吧……也可能是對她有瞭真情……我的腿實在是無法挪動,手更是過分,已經按在瞭她的長腿上瞭。

  一碰到她的美腿,我內心開始矛盾不已:厚道的我告訴自己不能再進行瞭,不然就一失足成千古恨;貪心的我卻告訴自己,得到她的身體才會得道她的心,追求幸福的路上從來沒有膽怯者的身影……

  內心激烈鬥爭許久,最後還是貪心的我占瞭上風。

  我咽瞭口吐沫,開始替她寬衣解帶。她夢中也有點潛意識吧,在我解她胸罩的時候掙紮瞭一會兒,最後還是沉睡瞭過去。我終於看到瞭女神的美胸,真的不算大,她沒有撒謊,真的也就是B 罩杯的樣子,但是白的驚人,整個小乳堅挺著,乳頭很小,粉紅的乳暈真讓我懷疑她有沒有生產過,小腹平平沒有一點贅肉,肩頭的鎖骨凹凸分明十分,十分性感。

  我再次咽瞭下口水,沒有立即去品嚐,而是繼續替她脫裙子和內褲,但這次卻遇到瞭阻礙。她被驚醒瞭,紅著臉問我想幹什麼。我哪裡知道回答,隻是很土地說瞭句「我愛你」,抱著她的香肩就要親吻她薄薄的嘴唇。她雖然死命抵抗,但如何是我這個發瞭狂的壯漢的對手,我順利地吻到瞭她的嘴唇。但她的牙齒緊緊地閉合著,舌頭藏在裡面怎麼也不出來。

  我略一遲疑,計上心頭,一邊摟著她親吻嘴唇,一邊用舌頭在牙齒上頂來頂去,突然左手抓住她的小乳。她「啊」的一聲叫瞭出來,我的舌頭趁機伸瞭進去,很快捉到瞭她的舌頭,緊緊交纏在一起……

  她平時生花的妙語全是這舌頭的功勞……嘴裡的口水不停地交換,也分不清是她的還是我的,隻是覺得它比瓊漿玉液還要好喝。

  她的舌頭已經被我霸占,酥胸也被我掌握,我的老二已經堅硬如鐵……我忍不住要撲倒她。她大概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低頭對吮吸在她小乳上的我說瞭句「不要射在裡面」,便閉上瞭眼睛。我已經被原始的欲望所控制,根本沒有精力去細想她的話到底有什麼深意,隻是明白我可以為所欲為瞭,忙三下五除二地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瞭她橫陳的玉體上。

  當我撥開茂密叢林,挺動堅硬的老二用力地插入時候,依稀看到她眼角閃耀著亮光,但我實在無暇顧及,因為下體的快感實在是銷魂蝕骨。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狹窄,讓我那種搶占高地的滿足感越發強烈。但有一點奇怪的很,她雖然死死抱著我後背,被我吻著唇、吻著尖長的下巴、抓著胸,下體也漸漸地濕潤瞭,甚至抽插出瞭啪啪的水聲,她的小嘴裡卻沒有發出任何呻吟。

  酒精隨著我的汗水慢慢消散,我開始有點明白瞭。她心裡根本沒有我,所做的一切隻是和我虛與委蛇,毫無半點感情。我的自尊心受到瞭極大地傷害,雖然很舍不得,但還是倔強地抽出瞭堅硬的老二,翻身開始穿衣服。

  她呼出瞭一口氣,拉過瞭薄被遮住身體,啞著聲音問道:「怎麼瞭?射瞭嗎?」

  「沒有!」我邊穿邊喘著粗氣說,「對不起,今天喝多瞭。我確實喜歡你,但不應該如此侵犯你!以後不會這樣瞭!」

  她愣住瞭,旋即又恢復瞭冷漠:「你對我很好奇是不是?索性今天就告訴你真相吧。我沒有老公,沒有兒子,我就是一個人。」她抓過床頭小幾上的一個相框,「這個是我心愛的人,但是,他早成傢瞭!」

  看著照片上那對俊男美女,我開始強烈地嫉妒這個男人:「他叫花自芳?很儒雅的名字!」我看著照片上的「花自芳、周琪」字樣。

  「嗯,是的。他對我很好!」她幽幽地說。

  原來所謂的彼岸花,就是說的「花自芳」這朵遙不可及的「花」。我心裡像針刺一樣的痛,編瞭個理由起身走出瞭周琪傢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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