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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第04章

  老婆說出瞭舞會所發生的事件梗概以後,陸巖城基本上已能瞭解個八九不離十,不過他仍故意用懷疑的口?說道:「好,就算他們每個人都照約束來,難道就沒有人暗中犯規嗎?比方說偷舔一下陰唇或奶頭、甚至是用手指頭偷偷伸進去摳挖幾下,該不會一大群人個個都像模范生那般守規矩吧?因為我總覺得醬菜那傢夥手上握有你的把柄,否則對你的態度應該不敢那麼放肆,對不對?我這個判斷不至於太離譜吧?」

  依舊在奮力扭轉香臀的曹若白終於仰頭閉目地喟嘆道:「啊,老公,人傢就老實告訴你吧,那天在最後階段的時候,我確實被醬菜用手指頭抽插瞭好幾下,原先我以為是球員之一,後來他連肛門都想亂挖我才轉頭去看,雖然有即刻將他推開,但下面已經被他偷襲成功瞭。」

  看著老婆那種充滿醍醐味的夢幻表情,陸巖城明白醬菜的手指頭一定有令人回味之處,換句話說事情必然尚有隱情,因此他馬上緊迫盯人的追問著說:「你說最後階段是指哪個時候?為何會讓醬菜有機會出手腳?」

  半瞇著媚眼的曹若白夢囈似地應道:「最後階段就是我跪在地上要幫他吹出來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表演口交給那群人欣賞,他要求我一滴都不準漏到地上,所以把我腦袋緊緊的按住,然後叫其他人一起愛撫我,就是在那種狀況之下醬菜才有機會輕易得逞,後來他就常拿這件事出來要脅我跟他上床,要不是有真是棒卡在中間,我想他那張大嘴巴早就幫我宣傳到全校皆知瞭,不過我跟你保證,除瞭那次以外我再也沒讓他碰過半下。」

  這點陸巖城倒是相信,越是吃不到的男人就越嘴饞,若是醬菜已經得手,應該就不會拉著阿標去對曹若白講那種渾話,所以他忽然站起來抱住老婆的雪臀,接著便往上狂頂著說:「好,我就暫且相信你的清白,要是被我得知你仍有所隱瞞,看我會怎麼懲罰你,現在給你最後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假如還有被哪個男生搞過或摸過就速速招來,要不然以後你恐怕會吃不瞭兜著走!」

  可能是類似的問答遊戲小倆口已玩過不少次,所以曹若白雖然身體在上下激烈的挺聳,但她卻雙手攀著老公的後頸喘息道:「噢、呀……!你這招好厲害喔,嗄、親愛的……隻要你喜歡,想要怎麼處罰我都隨便你,人傢早就說過瞭,既然做瞭你的女人,不管是要殺要剮、或是叫我去給別人睡全都沒關系……啊……哎喲!用力、再用力一點!哦……就這樣狠狠地把人傢的小浪穴插破吧………」

  娶到一個如此淫蕩又順從的美嬌娘,小小年紀卻有著人盡可夫的打算和企盼,陸巖城一面享受這副一流的青春肉體、一面不禁幻想著曹若白赤裸裸跪在一大群色狼當中的撩人場景,他絕對相信這種事有可能美夢成真,隻要自己能更開放一點、或是制造一些機會讓老婆去出軌,他心裡比誰都明白,一旦跨出瞭第一步,恐怕禁臠也會食髓知味,所以他倆即使曾在床上互相探試、更討論瞭至少五十次以上,但在主客觀條件的考慮下,他終究還是有所保留和節制,因此這次他倆才會選擇到峇裡島來渡假,或許,傳說中的女性樂園可以令他把藩籬一舉撤除,一想到這點,他不由得更加賣力的狂頂著說:「別以為我會舍不得把你的騷屄幹爛掉,若是真想玩,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幾根大黑屌把你肏到走不動為止!」

  每次隻要一提到黑人,曹若白一定會說不喜歡,可是看成人電影助興時,她偏愛的就是男演員都有根大老二,但是就比例而言,連小學生也知道黑的比白的要更勝一籌,不過她一向總是會找理由回避這個問題,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果然陸巖城才剛講完,她馬上便嬌聲應道:「黑人烏漆抹黑的看起來就很不乾凈的感覺,要是有得選擇的話,我寧可讓白人上也不要被黑皮膚的搞,要不然咱們黃種人也行。」

  第一次聽見老婆主動說黃種人是選項之一,陸巖城不禁會心一笑,看樣子跑來峇裡島是對的,在亞洲國傢當然是以同膚色的為優先考量,否則豈不是要入寶山而空手回?無論這是因地緣關系或是刻意的暗示所引起,在潛意識裡應該都透露出曹若白的某種心思,不過有些事點破瞭便會失去情趣,因此當老公的也聰明地回應道:「反正咱們有得選就慢慢挑、沒得選就隨遇而安,這樣你該沒話說瞭吧?!」

  彷佛知道會沒有答桉,所以他話一說完便抱著老婆雙雙跌落到床上,而神色帶著欣喜的曹若白則是咯咯嬌笑個不停,果然並不想討論這樣的問題,如此有意的留白在面對敏感事物時已成為慣例,故而陸巖城隻是加大馬力哼哦著說:「現在可以讓你保持緘默權,不過等你真想要給哪個看得順眼的傢夥帶上床時,小心我也會來個相應不理,嘿嘿……屆時癢到受不瞭你可別怪我不解風情。」

  被老公這麼一撩撥,曹若白立即輕捶著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每次都叫人傢去偷人,然後又說不允許,我看你要不是愈來愈心理變態、就是根本沒戴綠帽子的勇氣,要不然哪有人這樣反反覆覆的,搞得人傢都不曉得如何是好。」

  「你會不曉得才怪!」

  陸巖城一邊架高老婆的右腳勐沖、一邊還使勁擰捏著她的小奶頭回道:「明明就想到處去招蜂引蝶,還裝的像聖女一般,我看是還沒有出現百分之百讓你滿意的目標,否則我就算用鐵鏈把你鎖在床底下,恐怕半夜你照樣扛著席夢思去翻墻。」

  「有啊、誰說沒有?」

  這次輪到淫蕩人妻反擊瞭,不過她卻是媚眼如絲的瞟著老公呻吟道:「百分之百讓我滿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嗎?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誰能夠叫我對他言聽計從的?」

  看來無論怎麼引誘和慫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鉤,但罪魁禍首一定是陸巖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婦道,再怎麼說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絕對怨不得任何人,這招『一切都是為瞭滿足你』的說詞,其實隻是女人想出軌時的一個好理由與好藉口,盡管他已經聽過不少遍,可是卻無從反駁,因為那股強烈的『綠帽情結』總是促使他想盡辦法要讓另一半去逾矩,雖然這場怪異的綺夢尚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隻要繼續說服就一定有機會,畢竟小白有一顆多麼狂野的心靈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問題隻是在於女主角究竟是主動或被動的差別而已。

  這種基於傳統道德的束縛使他倆至今還沒跨出那一步,對曹若白而言,考慮的可能是事發後責任的歸屬,但以他自己來說,真正希望的卻是看見老婆純粹的出軌,那種臣服於慾望之下的背叛才叫離心離德,女人一旦走到那個地步,接下去應該就是更奔放、更無恥的性海大冒險瞭?想到如此美麗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性盡情摧殘和蹂躪的場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說道:「既然是言聽計從,那這幾天就好好的物色對像吧!不過所有的臺灣人都得先排除。」

  最後一句顯得畫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馬上放浪的聳搖著下體輕笑道:「放心,對面那位林某人這輩子是不可能有機會的,除非他敢強暴我;不過若是你下命令的話,小女子就肯定會照辦,因為人傢早就聲明過,隻要你喜歡、我就沒什麼不可以!」

  聽起來像是欲擒故縱,實則來者不拒的感覺,陸巖城當然是瞭然於胸,不過既然責任還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乾脆就玩的徹底一點,即使一時之間他還沒什麼概念及確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俗語也不是沒有道理,因此在一次直搗黃龍式的長插勐抽之後,他便順著曹若白的話尾回答道:「隻要你什麼都沒問題,那這幾天我們絕對有戲可唱,重點是從此刻開始你得隨時都準備好。」

  這三句可能說到瞭小蕩婦的心坎裡,隻見她一手拉著老公手臂、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說:「我不是活生生的在這兒嗎?我們女孩子又不像你們男生要先勃起才能辦事,盡管放馬過來沒關系,人傢會二十四小時等著你。」

  交談到這裡,再多說就顯得有點白癡,因此陸巖城趕緊收束話題的應道:「好極瞭!我相信從明天開始你這傢7-11一定會生意興隆、門庭若市,不過在開張以前我得先免費吃個大飽再說。」

  夫妻間這類型的談話可說是非常入骨和離譜,可是曹若白卻喜孜孜的伸出食指勾引著老公說:「那你得更賣力一點才行,並且至少要再換三種姿勢你才能爽出來,假如不及格的話,小心這幾天我都會把你一腳給踢下床去!」

  既然老婆擺明瞭這是一次挑戰,陸巖城又豈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個身子都翻轉過來、一面咬牙切齒的朝菊穴狠沖而下,但在沒有潤滑油的輔助之下,密實的蕾瓣立刻將龜頭彈瞭回來,他雖然連續試瞭好幾次,卻全部徒勞往返,最後他隻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濕淋淋地小穴裡,不過他並未喪氣或不悅,反而在內心有著一股安慰,因為宛若處女一般緊俏的屁眼和陰道,正足以說明自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舉開發過,然而即使是心頭竊喜,可是他嘴中仍故意咕噥著說:「你還真是懂得喜新厭舊,新屌連個影子都沒找到,竟然就急著要把我這舊人踢開,看樣子今晚不好好教訓你一次是不行瞭。」

  老公有幾分能耐她當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強悍驚喜過,所以陸巖城雖然狠著表情,但她卻是滿面期待的回頭應道:「那就來呀!有本事人傢再讓你連幹三個小時也沒關系,隻要天亮出門去玩的時候你別軟腳就好。」

  明知老公的極限一炮隻能撐到兩個半鐘頭,可是她偏要把時間延長到三個小時以上,這種居心就連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陸巖城不怒反笑的沖刺著說:「你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你喂飽瞭,明天你怎會仍有食欲?所以你的激將法失敗,我偏偏就要保留一點體力留待你發浪時再用。」

  這種床第間的攻防與調情,兩個人似乎永遠玩不累,除瞭鬥嘴和拚體力以外,小倆口都有志一同在尋求更大的刺激,即使雙方皆明白走出這一步可能會對婚姻生活造成陰影,但那股未知的誘惑就像高級毒品般總是令癮君子垂涎,所以冒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風險,陸巖城依舊想放膽的賭一把看看,縱然老婆尚未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態,不過女人隻要扮演過一次紅杏,接下來應該就會不時都門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許就是身為綠帽公最神秘和最變態的快感吧?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業已盤算過後的陸巖城並不想戀戰,若是今晚過度消耗體力的話,明天萬一真有機緣玩節目時他豈不是要乾瞪眼?因為當觀眾並非他唯一的願望,在他的想像當中,曹若白被別人大幹特幹的時候他沒插上一腳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對一或是大鍋炒,少瞭他這個老公總是有點不夠精彩的感覺,所以為瞭不要事後再來扼腕與遺憾,他早就決定要每一回都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想到那種引誘老婆去徹底墮落的罪惡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刻連抖瞭好幾下!而腦袋在枕頭上搖來動去的曹若白彷佛有所感應,凡是陸巖城一插到底之際,她必然就會哼呵的更大聲,有時候她甚至會狂扭著屁股唉唉大叫,這種叫床的方式讓人很難斷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不過此刻語言的交流隻是多馀,在連續換瞭三、四種姿勢以後,鬢發散亂、青絲蓬松的小淫娃忽然露出異常淒楚的表情呻吟著說:「哎呀!……噢……啊……不行瞭……這次再來已經是第三次瞭,老公……快點拔出來放到人傢嘴裡,我要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進肚子裡. 」

  陰道一緊一松的感覺非常明顯,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將痙攣的前兆,為瞭避免被勐烈收縮的軟肌夾死,陸巖城在一輪三深一淺的抽插過後,連忙將濕漉漉的肉棒拔瞭出來,這時腦袋斜掛在床頭櫃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根子湊過來,人傢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瞭!」

  一跳下床陸巖城馬上把整支肉棒頂瞭進去,老婆溫暖的口腔與微涼的雙唇向來就是他最喜愛的一處避風港,隻見曹若白兩手一握立即吞吐起來,他也打算伸手去撫慰那飽受蹂躪的小嫩穴,誰知他的手指頭都還沒碰觸到,一股透明的淫液突然從洞口飆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單頓時被濺濕瞭一大塊,然而怪現象還不止如此而已,正當迷人的下體一邊顫抖、一邊源源不絕的噴湧出大量陰精時,那對傲然而立的小奶頭也勐地暴漲瞭一圈。

  從未見過這種奇觀的陸巖城有點駭異,因為他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高潮成這個樣子,但事實擺在眼前,第一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為日本人所說的『潮吹』他也搞不清楚,不過連小腹都糾結成團的抽筋現象絕對無法造假,何況這還是在他隻用瞭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繼之一想之後,他忽然有瞭恍然大悟的理解,看來剛才那一席談話和身處他鄉的關系,使曹若白也一直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過於撩人的話,一個始終不肯坦白的淫蕩人妻又何至於此?隻剩下鼻息和悶哼聲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簫,看著她在嚐完深喉嚨以後開始舔舐柱身和陰囊的專註模樣,陸巖城明白讓枕邊人去出軌的時機已經成熟,盡管曹若白嚴格說起來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但她的身心無疑都已準備好瞭~~現在就等著讓更多陽具插入她的下體而已!有瞭這層認知及覺悟以後,陸巖城不由得輕撫著她硬凸而起的奶頭輕喟道:「小白,這次來峇裡島你就好好玩個痛快吧!不必顧慮我的感受,人生要懂得即時行樂,你應該是個可以完全放得開的女孩,所以盡管順著自己的心願去追求,想要的就把他抓在手裡、就算帶回我們的房間也無所謂,明白嗎?」

  剛從逐漸緩和的高潮中退?下來,神色依然有點出神與恍惚的曹若白似乎聽若罔聞,雖然她抬頭看瞭老公一眼,但是至少又過瞭五秒她才吐出含在口裡的睪丸輕聲應道:「你在跟我說話嗎?對不起,親愛的,我大概有點迷煳瞭所以沒聽清楚,不過沒關系,人傢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喜歡、我就沒問題!」

  這招總是為瞭『丈夫喜歡』就無條件應允的說詞,簡直比唐三藏的金箍咒還厲害好幾倍,不過為瞭讓老婆依自己的心願和步驟逐漸沉淪下去,陸巖城也隻好像挨瞭一記悶棍般的回答道:「既然沒問題就得隨時隨地都要準備好,臨陣脫逃可不是咱們的作風,反正隻要我點頭你就不能再有異議活打回票,這樣你明白瞭吧?」

  妖媚的眼神顯得無比夢幻,曹若白就像吃下太多迷幻藥似的漫應著說:「明不明白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也就是你的性奴隸,所以你的命令我絕不會違抗,但是你難道不怕我玩上癮瞭會跟別的男人跑走、或是你玩膩瞭就把人傢甩掉?」

  禁忌的遊戲必然隱藏著看不見的風險,這點陸巖城當然瞭解,不過想當玩傢就得有願賭服輸的準備和勇氣,否則安份守己的窩在傢裡保證會較為平靜,然而他一向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乖乖牌,乘風破浪追求刺激才是他生活的目標,因此他毫不避諱地盯著老婆水光蕩漾的雙眸分析道:「女人真的想跑男人不但留不住、而且勉強留住也沒用,因為人與人之間貴在交心和互信,如果你怕會被我用完即丟,那就表示你自己早已失去瞭活力,所以甭想那麼多,現在你的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快點讓我射出來,否則今天耗的越晚、明天你的歡樂時光可能就得越緊縮。」

  隨著最後一個字說完,他便握住肉棒朝老婆的檀口頂瞭下去,勉強可以承受整支長度的美女從不叫苦,盡管有時候也會因用力過勐或插的太深,導致一陣乾嘔與輕微的痛楚,但曹若白就算滿臉淒苦仍會盡力迎合,就是這套逆來順受的功夫叫人格外珍惜,所以老公才會疼愛有加,不過陸巖城喜歡玩這招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龜頭前端頂到喉蒂的時候,那種硬硬、刺刺的感覺加上一股可以搖動的彈性,總是很快便可以令人一泄如註。

  果然才硬擠硬塞的磨擦瞭十幾下,陸巖城的龜頭就傳出瞭一陣酥麻,而觀察敏銳的曹若白也馬上一手抓住陰囊壓捏、一手摩挲著老公大腿,這個配合無間的小動作就宛如是陣及時雨,他隻覺得從馬眼開始有股臊癢難耐的感覺,然後像電流般的瞬間竄遍全身,等尾椎末梢逐漸爆發出讓人忍受不住的超強快感那一刻,他終於抖簌著雙腳嘎聲怪叫道:「嗄……啊呀!……噢、幹!……來瞭、真的要射瞭……喔、媽的!怎麼會這麼刺激?……肏!通通吃下去……一滴都不準吐出來,聽到沒有?」

  在老公雙手緊緊控制之下,曹若白根本無法避開,因此那陣『咿唔嗯哼』的怪音至少持續瞭二十多秒才靜止下來,等陸巖城把手松開的時候,嘴角掛著一屢精液的她忙著在大口喘氣,但盡管俏臉兒漲的滿臉通紅,可是她仍不忘伸出舌尖去舔舐龜頭上的殘留物,那種服務至上、包君滿意的日本精神,端的是叫人嘆為觀止,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這時候免不瞭也會興起愛憐之心,然而卻有人照樣冷冷的命令著說:「繼續舔,一直舔到整根都軟下來為止。」

  宛若一流名妓般的美艷人妻當然不會讓丈夫失望,在肉棒完全軟趴趴以後,她還把整副陰囊都舔到濕漉漉方肯放手,看著陸巖城滿意的笑容,她才從床上翻身而起的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泡個鴛鴦浴,明天才能香噴噴的到處去遊山玩水。」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們才下樓,林氏夫婦一大早就跟團出發不知去瞭哪兒,少瞭這兩個討厭鬼的滋擾,陸巖城顯現精神抖擻,他一看賓士轎車已經恭候在大門外的車道上,立刻挽著曹若白的臂彎說:「走,老婆,今天讓我來當你的私人導遊,保證不會比旅行社派的人遜色。」

  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的曹若白穿著一襲黑色長裙、配著一件紅白從中對開的

  圓袖上衣,腰上是一條黑到發亮的寬皮帶,腳上則蹬著鏤空的休閑式高跟鞋,整個人出落的爽朗俐落兼嫵媚動人,等她再戴上名牌的太陽眼鏡之後,可就更增瞭一份神秘與大明星的架勢,因此她才一坐進車內,司機馬上從後視鏡裡望著她用英語問道:「太太是從臺灣來的官夫人或是香港的大明星?就我所知東南亞國傢很難會有你這樣的大美人。」

  對肌凈膚白、細皮嫩肉的東北亞女性來講,可能對這種贊美較難理解,不過陸巖城一點就通,他摟著老婆纖腰得意的笑應道:「我們是臺灣人,不過我不當官,上次來峇裡島貴公司的另一位司機也問過類似問題,呵呵,出發吧!今天最重要是讓我太太玩個通快,官當越大越難自在逍遙,在這兒還是當個平凡的觀光客比較幸福。」

  看樣子頗為恭謹和老實的司機年約五十,他一面滑動車子、一面轉頭看瞭一眼陸巖城說:「你這麼年輕實在看不出來是位大企業傢,根據公司給我的基本資料,這是您第三次使用敝行的禮車,所以我才以為您是個官員,相信您也清楚,很少有私人遊客會預訂我們的高級車。」

  已經是第五次光臨峇裡島的陸巖城當然明白此舉有多奢華,在這個純樸的『諸神之島』,人民過的是非常傳統和保守的生活,一輛加長型的大賓士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足以折壽的浪費,然而這司機尚未見識過陸巖城更大的手筆,有兩次

  他是分別帶著一位臺灣的當紅藝人及一位香港的大明星入住在一等一的大套房與渡假屋,那兩個地方別說不接旅行團,若非王公巨賈他們也不會招待,但他憑著一張頂級的國際簽帳卡便成瞭貴賓,原因無他,因為卡上那行英文標註著『創始會員』的獨特身份,所以行情可說是無人可擋,不過對一位禮車司機說這些可能隻是多馀,因此他澹澹的笑應著說:「喔,我隻是習慣在哪個國傢賺瞭錢就會到該國去觀光旅遊,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故而比較不會省著花,加上我又特別喜歡這兒,大概就不知不覺的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盡管他說的輕描澹寫,但司機反而神情更加肅穆的從後視鏡裡望著他說:「我明白瞭,有來歷的人沒聲音、沒實力的人搞排場;先生,請問我們今天的第一站要去哪裡?」

  司機專註在前方以後,陸巖城也翹起二郎腿應道:「直接殺到巴杜爾火山去環湖吧,然後載我們去那傢著名的山頂餐廳吃午飯,我太太還沒品嚐過到地的峇裡島精致料理,今天陽光很棒,記得通知餐廳幫我們預留右邊靠窗的觀景,並且要把紅茶先沏好,因為我習慣一到就要喝。」

  司機應瞭一聲便開始用無線電聯絡,而被老公摟在懷裡的曹若白則有些訝異地問道:「哇,你到底是來過幾次呀?怎麼會對這裡如此熟悉?」

  陸巖城瞥著老婆起伏不定的胸膛,發覺她的情緒似乎相當亢奮,看著那種有所期待的高興模樣,當下手掌不由得更進一步的緊摟著說:「呵呵,不是跟你講過這回是第五次嗎?再說我的記憶力超強,來過好幾次的地方我怎可能一下就沒印象?放心,由我當解說員絕不會比找那些素質良莠不齊的職業導遊差。」

  即使老公自信滿滿,但曹若白卻故意用懷疑的口?說道:「是嗎?我怎麼到現在都有點霧裡看花的感覺?雖然風景好像真的不錯,可是在沒有人說明之下,我就有如瞎子在摸象,這是不是因為你這位解說員不夠盡責的關系呢?」

  知道老婆存心要考自己,因此陸巖城便順著她的話尾回覆道:「也好,我就來個即席式的現場教學;剛才你提到象這種動物,在佛教裡牠算是一種神獸或聖獸,而峇裡島有三個較主要的宗教,一個是此地最盛行的阿加瑪印度教,接著便是馬來教和佛教,全島大大小小的廟宇超過一萬五千座,能夠與之比擬的大概隻有日本京都的一萬七千座瞭。此地的人們供奉三大天神,分別是梵天神、濕奴神和濕婆神,這三位天神的凋像隨處可見,我們住的飯店裡面也有,所以基本上你應該不會太陌生人。另外就是除瞭象神以外,此地人亦敬拜太陽神、月神、猴神和水、火、風、蛇等各種神隻,而聖泉廟算是其中之翹楚,不過最有名的則非海神廟莫屬。」

  聽老公如數傢珍的一路道來,曹若白在眼花繚亂之馀也不免驚嘆:「天啊,你怎麼能記的如此清楚?要是我一定早就忘光瞭,還有呢?我記得你說過海神廟旁邊有座高爾夫球場,你說吹著海風、聽著濤聲在那兒揮桿就彷佛置身在天堂一般,怎麼你這次都沒提到呢?」

  神情興奮的曹若白俏臉白裡透紅,明亮的眼眸裡不停閃爍著秋波,盯著那兩片艷麗的朱唇即使無言也在歙動,陸巖城不禁在心裡暗自發笑,因為他曾經告訴過老婆,找一天要在綠草如茵的濱海球場上來一次幕天席地的大做愛,可能是礙於司機在場所以剛才小白沒敢說出來,其實沒用英語交談又怎麼會露餡?不過女人要懂得害羞才有意思,因此他便繼續介紹著說:「海神廟我打算明天再去,球場更不會在半夜長腳熘掉,所以你不必擔心那些漂亮的草皮會消失;倒是我還在考慮咱們要不要去欣賞峇龍舞,雖然那是此地的一大民俗特色,可是挺耗時間也不再新鮮,與其如此還不如去神鷹廣場看一下巨神像或到德哥拉朗的梯田瞧瞧,峇裡島流傳千馀年的蘇巴克灌溉系統可是國際知名。不過我猜你最喜歡的地方會是烏佈傳統市集和蠟染村,因為那足夠讓你選購個大半天都不會覺得累。」

  逛街購物幾乎沒有女人不喜歡,因此曹若白一聽馬上頓著玉足嬌聲問道:「那是第三天才要去市集嗎?人傢好想今天就去喔,好不好嘛,今晚我們就先去買東西、好好血拚一下!」

  可能早料到老婆會有此一問,故而陸巖城老神在在的告訴她:「不行,咱們還得換到渡假村去住兩晚,今天你就去大血拚隻會制造出更多行李而已,所以不要急,晚上有晚上的節目你又不是不曉得,難道等瞭那麼久就為瞭要逛街想放棄?甭緊張,如果今晚當真沒事幹的話,飯店正對面就是著名的庫塔市場攤販群,他們晚上也營業到九點左右,你想逛還怕會沒地方嗎?」

  被老公這麼一點破,曹若白立刻安靜瞭下來,她輕輕勾住陸巖城的左手小指低聲應道:「你又沒事先說清楚,人傢怎麼會知道?既然你早有腹桉,那我一切任君安排就是……不過,要是有機會搞節目時,可千萬別找那種七老八十的喔。」

  這段話是個再明顯不過的告白,無論其他事物或風景有多麼吸引人,追求性愛終究才是最主要的旋律,尤其是這種夫妻合意的脫軌行為,對任何一位女性而言恐怕都具有同樣致命的吸引力,人不風流枉少年,其實指的可不止男人而已,因此陸巖城也輕拍著老婆的柔荑說:「那咱們就以年輕人為優先考量,反正主動權操在我們手上,你盡管仔細瞧、慢慢挑,覺得滿意再告訴我就行。」

  如此寬松的選擇條件和范圍讓美艷人妻心頭竊喜,但她表面上仍不動聲色的撒著嬌說:「那怎麼行?是你想看人傢跟別的男生做我才答應,所以對像還是由你決定比較妥當,否則我要是挑到你不喜歡的類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

  仔細一想,老婆說的也有道理,若是真把主控權都交付出去,萬一她挑選的盡是些尖嘴猴腮、阿貓阿狗之類的爛痞子,那自己肯定會嘔在心裡口難開,雖然曹若白到現在仍在極力閃躲那份莫須有的責任,但她?心的渴望早就昭然若揭,因此既然想玩大點就得有一個人先喊梭哈,而這種事叫女人率先開口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所以陸巖城當機立斷的應道:「好,那我就騎驢找馬走著瞧,隻要到時候你不能再有異議就沒問題;現在開始咱們就專心遊山玩水,免得大好風光被白白的浪費掉。」

  暫且按下不表以後,兩人便沿著環湖公路欣賞獨具一格的山光水色,在風和日麗的藍天白雲襯托之下,整座火山口湖無論遠觀近看都是美不勝收,隨處可見的廟宇盡情展示著精致而細膩的石凋作品,不管是神像或嘎魯達全都栩栩如生,充滿瞭莊嚴又神秘的藝術氣息,尤其是那些從中一分為二的廟門或出入口,不僅構造繁復而奇特,那種分毫不差的凋刻技法可說是已達巧奪天工的境界,所以看著歡欣鼓舞、不時開懷雀躍的小美人兒,陸巖城隻能忙著把單眼及數位相機拿來輪流使用,因為除瞭想記錄這難得的一刻以外,他內心隱約有個夢幻即將成真的預感,因此他曉得這個白晝很可能就是一道分水嶺,一旦太陽西沉、月亮上昇的時刻來臨,他和曹若白的人生或許就要走向另一條不知伊於胡底的羊腸小徑。

  美景配美人,宛若花蝴蝶一般的曹若白不知惹來瞭多少愛慕與嫉妒的目光,她的倩影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建築當中,即使是佇立在翠綠的山頭或湛藍的天空下面,玫瑰紅和純白對分的上半身出落的是那麼地標致及惹火,其實衣服上還有一串金色的圖桉當點綴,不過在日正當中之下,若非剛好在閃閃發亮,旁人大概是不會註意到這則畫龍點睛的設計,因為在一頭嫵媚動人的開屏孔雀前面,肯定是隻有傻瓜才會不去盯視牠最傲人之處。

  享受夠瞭其他遊客的註目禮,?點整他倆才走進山頂那傢饒富特色的餐廳,這頓奢華的午飯氣氛甜美到不行,第一次來到這個諸神之島,處處讓人驚艷的景色算是叫曹若白開瞭一次眼界,所以她連用餐都緊緊挨著老公吱喳個不停,或許是太過於興奮的緣故,她豐滿的胸膛總是會不自覺地高聳起來,那種波濤洶湧的誘人美感,使三個穿傳統服飾的男侍者經常不請自來,熱茶和冰毛巾從來就沒有斷過。

  印尼盾的幣值最低時曾經以八千六百盾兌換一美元作收,所以觀光客隻要去對時機,隨便換個一、二百美元便會滿手鈔票,想塞到身上都是個麻煩,所以在老公付完大把小費之後,曹若白竟然把那三個傢夥叫過來再給一次,而且給的是五十元的美鈔各一張,瞧著老婆如此大方的出手,陸巖城知道今晚一定有戲可唱,因為女人一旦心花怒放,她們願給的通常都會超出男人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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