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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塵埃落定(下)

六十六、塵埃落定(下)

  隨著那頓算是會親傢的晚餐結束後,所有的事情都回歸瞭正軌,父親和彪叔繼續忙著各自勢力清算的事情;準嶽父用瞭一個月的時間完成瞭工作交接,帶著阿姨一起去瞭臨近的城市走馬上任,不過畢竟小欣還在這邊,所以這邊的房子也沒著急出售,一有時間他們兩口還是會回來看看。

  而我和小欣則繼續讀書,半年的時間裡,阿濤這個人沒有再出現在我們的世界裡,雖然我因為有所顧忌,無法出手對付阿濤,但是一些必要的預防措施,我還是要做的。

  先是給小欣換瞭電話號碼,對於小欣來說她已經跟我坦白瞭一切,而且也發自內心的想要逃離阿濤的魔爪,因此對於換電話號碼來說,還是能夠接受的。

  當然換號碼隻是其中的一步而已,我需要讓阿濤與這邊完全的失去聯系。那麼最重要的就是六姐瞭。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我特意囑咐過小欣,在六姐那裡要變現的很正常,誰知道阿濤會不會旁敲側擊的從六姐那裡打聽小欣的近況那?一旦小欣有什麼過激的舉動,那阿濤很可能會猜到我們這邊的情況。

  在安排好瞭小欣之後,我又找到瞭小四,然後告訴他我有瞭女朋友,已經跟父親見過面瞭等等,小四一陣恭喜,不過明顯對於我突然跟他說這個有些摸不著頭腦。

  於是我才偷偷摸摸的跟他說,其實是女朋友之前被同寢室的室友欺負過,但是考慮到父親和彪叔都是響當當的人物,不想跟這些小角色計較,就一直沒有出手。不過現在他們都要走瞭,我們兩個還要在這裡呆一年,想想怕對方不會收斂,所以想求他幫忙教訓一下。

  當然我在跟小四說的時候,表現的像極瞭一個在外面被人揍瞭,然後回傢哭天搶地、滿地打滾的小屁孩的樣子,一副幼稚到不行的樣子,內心裡我自己都快吐瞭。

  果然小四也被我這個幼稚的想法雷到不行瞭。同時對於我自己留在這裡還頗有微詞,我也就勢說,他的兄弟又不是都走,到時候給我留幾個聯系人,有個什麼急事還能找人幫忙。

  雖然小四被雷瞭,但是還是答應瞭我的要求,至於要怎麼做,其實很簡單。我跟小四說,當時是他們一幫女孩子在寢室討論男朋友的問題,我女朋友說要從一而終,而那個她的六姐卻說要趁著年輕多嘗試,結果兩個人從意見不合,慢慢到瞭爭鋒相對,然後那個六姐開始污言穢語。

  而我那個單純的女朋友就抵不過瞭,心裡很是窩火,之後就跟我抱怨。所以我才找小四幫忙。計劃很簡單,就是要找一個采花高手去泡六姐,爭取盡快拿下她的芳心,不一定要睡瞭她,但是一定要讓她死心塌地的,等處個一年半載之後,就可以甩瞭她,讓她感受下對方三心二意的感覺。

  當然,如果那個兄弟最後也愛上瞭六姐,不想分手也行,起碼讓六姐知道什麼要做從一而終。

  聽到我的計劃,阿濤差點沒瘋掉。大聲問我,這也叫報復?你是在開玩笑嘛?

  我則訕訕的笑瞭笑,表示自己也很無奈瞭,女朋友磨得我都快要瘋瞭。什麼女孩子小傢子氣啊之類的便宜臟水全都潑倒瞭小欣身上,總之就是一句話,別管幼不幼稚,這是我傢女王大人定的,我按章辦事,你配合就好。

  經過好一番軟磨硬泡,小四終於一臉無奈的答應瞭下來,並安排瞭一個據說現在身邊還有十幾個女大學生纏著的小鮮肉出馬瞭。

  對於人選其實我是沒有太多要求的,但是卻很明確的要求小四,不能選之前幫過阿濤的那些人,我的借口是,我那個兄弟的那個女朋友,跟我女朋友和那個六姐都很熟,別但時候計劃敗露瞭,人傢把所有的事情一聯系再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就不好瞭,畢竟大學時光還有一年半那,到時候撕破臉很難堪的。

  小四已經不想在跟我說話瞭,點瞭點走,趕緊走瞭,我估計之後的幾天我可能都會被他在腦子拉黑瞭,畢竟據說很智商低的人在一起時間長瞭會被傳染。

  其實饒瞭這麼大一圈,我就是想讓六姐移情別戀,畢竟她和阿濤隻有不到半年的感情,而且大部分還都是床上的戰鬥情誼,所以現在阿濤突然不辭而別,雖然偶爾會通電話,但是畢竟身處兩地,感情慢慢的也就淡瞭,我要做的隻不過是加速這個過程而已。

  讓人去泡六姐,到時候六姐移情別戀,也就自然斷瞭跟阿濤那邊的聯系,這樣小欣的身邊就不會再有移動監控器跟著瞭,我也就切斷瞭阿濤瞭解這邊情況的一條重要渠道。

  當然,這麼做隻是為瞭斷絕與阿濤的聯系,我也並沒有傷害到六姐,首先六姐本身就是個朝秦暮楚的貨色,跟阿濤在一起也隻是她對性的渴求而已,現在我不過是給她換瞭個對手而已,也許這個對手能讓她戰鬥的更加酣暢淋漓也說不定那。

  雖然我說不一定需要睡瞭她,但是以我對六姐的瞭解,小鮮肉不一定會睡她,但是她很可能主動睡瞭小鮮肉啊。至於之後,我也說瞭,小鮮肉甩不甩她都行,說不定到時王八看綠豆看對瞭眼,兩個人在一起瞭不是更好嗎?總之現在的目的就是讓六姐立即跟阿濤斷絕聯系。

  之後這個計劃進行的很是順利,貌似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六姐就與那個小鮮肉打得火熱。通過小欣我瞭解到,雖然中間有過一段腳踩兩隻船的重迭期,但是最後六姐還是選擇瞭就近止渴,與阿濤徹底分道揚鑣瞭。

  解決瞭六姐這邊,我才算基本安心下來,至於阿濤的同學我沒有去理會,畢竟阿濤不可能直接找同學監視或者聯系小欣,在這他的同學也基本都已經離校實習去瞭。

  沒有瞭這些顧慮我們就安心的過著日子,最緊張的,還是當年的七月份,發放畢業證的時候,我真的怕阿濤會借機跑回來,畢竟六月份的時候,彪叔和父親就完成瞭所有工作的傢交接和幫派的解散。如果阿濤回來瞭解到我背後的勢力已經瓦解,那麼他會不會再橫生枝節,我就真的沒辦法掌控瞭。

  也許是我長達半年的祈禱起瞭作用,雖然公司上層發生瞭不小的變化,但是爸爸的企業之所以能夠迅速發展,除瞭高層的領導,還有就是下級的紀律嚴明,所以那封閉式的培訓並沒有給阿濤任何的可乘之機,他的畢業證等手續都是公司安排專人來辦理的。這讓我徹底的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日子我隻需要等到學校一開放實習,就帶著小欣遠走高飛就可以瞭。

  然而很多時候,老天往往就不會讓你如願,時隔多年我隻能依稀的記得,那是03級畢業生剛剛離校沒幾天,我們正是考期的時候,一個驚天噩耗就在考場外等著我。

  剛剛走出期末考試的考場,本來還一身輕松的想要張開雙臂擁抱美好的假期,而是撲進我懷裡的卻是剛剛匆匆跑來,哭得梨花帶雨的小欣。

  猛然間我的心頭一緊,難道是阿濤收到什麼消息,暗度陳倉偷跑回來瞭?我趕緊把住瞭小欣的肩膀,然後問她出瞭什麼事。

  「爸…爸爸…和媽媽…出…出事瞭……」

  葬禮是在一周後舉行的,因為公安局那邊需要做屍檢,確定死者存不存在其他的致死原因。還沒有出國的父親和彪叔都參加瞭葬禮,而我也一直陪在小欣身邊。

  那天是我的準嶽父剛好有假期,想到女兒也快要考完試瞭,就開車載著準嶽母往回趕。結果由於之前剛下過雨,路面濕滑,對向一輛貨車突然失控,撞過瞭隔離帶,與準嶽父的車迎頭相撞。

  準嶽父當場死亡,而準嶽母因為坐在後排假寐死裡逃生,經過搶救總算是被從鬼門關裡拉瞭回來,但是因為腦部受到強烈震蕩,顱內出血有血塊阻塞神經,無法取出,不但導致智力下降,還隨時可能危及生命。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對於小欣來說,是巨大的,看著她撲倒在準嶽父的病床前,我的心好像是被撕碎瞭一般,想著準嶽父那強裝出來的嚴肅,和其中那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的慈祥、和善的表情,我也不由得內心一陣抽痛。

  看著準嶽父的遺體被法醫退走,小欣哭天搶地的去拉扯著病床,而我隻能在旁邊阻攔和攙扶著她,因為我知道這是必然的程序。

  小欣的哭聲響徹瞭病房,灌滿瞭走廊,也沖進瞭我的心裡,原本還能繃住的情感,也終於無法控制,緊緊地把她摟入懷中,然後貼著她的頭發,一邊輕聲安慰,一邊默默流淚。

  好不容易讓她安靜瞭一些,我便又攙扶著她,向手術室趕去,準嶽母的手術還在繼續那。

  坐在手術室門口的椅子上,小欣一直在留著淚,長達6個小時的手術,小欣就在哭泣中挨瞭過去。

  直到我們把準嶽母護送進瞭ICU,她才靠在我肩膀上沉沉的睡瞭過去。

  經過醫生的建議,在準嶽父的葬禮結束後的一個月後,我們把準嶽母轉院到瞭臨市一傢專門療養她類似病癥的一傢療養院。畢竟現在她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方法瞭,一個月的時間,已經讓她的智力完全退化瞭,雖然我們一直守在床邊,但是無論如何守護,都守不住她悄然流逝的記憶。

  直到後來她已經完全不認識我們瞭,唯一能讓她跟我有互動的是,當她看到小欣的臉時,會笑。但是也僅僅隻是微笑。

  在這傢療養院裡,醫生可以通過藥物,緩解她顱內的血塊增大的速度,進而延續她的生命。

  這傢醫院的費用很高,不過在出事後,我和小欣商量瞭一下,反正畢瞭業我們就會結婚,所有她直接把東西都搬到瞭我傢,然後把所有的房產都變賣瞭,在加上他父親的保險和早釋放的賠償金等等一大堆款項也陸續到賬,可以說她的身傢當時還是很豐厚的。

  當然這些花銷我提過由我來承擔,但是小欣堅決不同意,說畢竟我們還沒有結婚,而且我父親這邊要去國外船業,還需要大量資金,不能因為這個拖累瞭父親那邊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她手頭的錢,還能承擔很長時間。

  對此我也隻能無奈的答應瞭,不過父親還是很有心的,在準嶽母轉院之前,就提前偷偷去療養院付瞭兩年的費用,當然主要是醫療費用,一些夥食費什麼的因為是花多少付多少,所以父親並沒有一並付清。

  對此小欣很是感動,對父親千恩萬謝的,而父親隻是慈祥的拍瞭拍小欣的肩膀,告訴她要堅強,然後說他會在那邊等著我們過去。

  當然出瞭這麼大的事,我們的出國計劃也有瞭變化,按照小欣的意思,我們兩決定畢業後還是先不出去瞭,小欣想陪陪媽媽,畢竟按照醫生預計,準嶽母應該挺不過三年,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是斷然不可能拋下她的,而且就她的狀況也沒有必要辦理各種復雜的手續轉院去國外的必要。

  對於我們的決定,父親表示贊同,而且雖然父親現在被迫離開瞭,把公司整體買給瞭京城的大佬,但是畢竟他在這裡經營多年,之前還扶持過很多小企業發展,當年在父親的庇護下,這些小企業都得到瞭迅猛發展,所以很多企業裡還有父親的紅利,初步算下來,一年也有個七、八百萬吧。

  現在我決定要留下來,這些紅利的收取自然也由我負責瞭。父親告訴過我,人走茶涼,有的人或許會一直記得他的恩情,一直給我打紅利,而還有一部分會慢慢的選擇性忘掉瞭。他告訴我,人傢不給,你也不要去追,因為這是人性,去追反而可能給我帶來危險。

  同時,父親讓我找個信得過的人,擺在前臺,盡量減少自己露面的頻率,這樣就算之後有什麼意外,也有個緩沖的時間,可以斡旋一二。

  得到父親的教誨,我認真的考慮瞭良久,最後決定由柱子做我的代理人,雖然他憨憨的,可是一百以內的加減法,他還是算得過來的,當然這個所謂的一百以內,是把那些紅利後面的零都去掉的。

  最主要的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我發現柱子確實是個可以信賴的人,當年幾千塊的恩惠,對於我們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對於他來說,確是救瞭他傢人命的東西,所以自那以後,這個傻漢子就死心塌地的跟著四哥瞭,而後在危及時刻又被四哥轉給瞭我。

  聽到我的安排,柱子還傻傻的推脫,他知道自己的情況,生怕給我算錯瞭帳,或者被比人騙瞭他,導致我受損失。無奈的我隻能按照父親告訴我的那樣,又告訴瞭他,人傢給就拿著,不給不用去要,給多少拿多少,不嫌多也不怕少,拿回來,就去銀行存起來,然後就OK瞭。

  看到柱子還想推脫,我隻能把四哥找來瞭。四哥來瞭可就不像我那樣哄著商量瞭,聽明白我的意思,四哥眼睛圓瞪,站起來就拍瞭柱子的後腦勺一下,大罵你是不是傻?小浩信任你,才讓你做,你TM的推三阻四的,我看你是不想好瞭。

  罵著還不解氣,接著又踹瞭兩腳,柱子也不知聲就是那麼憨憨的低著頭坐著。對於他們這種暴力的交流方式,我不敢恭維,身體靠近椅背,頭向後仰,擺出一副隨時會跑的姿態。

  終於在四哥罵罵咧咧和拳打腳踢的與柱子溝通瞭近20分鐘後,柱子才勉強的答應瞭下來。這讓我足足的看瞭一場好戲,同時確定瞭以柱子的性格絕對不會出現揩油的事情。

  “勸”好瞭柱子,四哥走向瞭我,與我道別。他是從小跟著彪叔的,應該算是被彪叔養大的,所以這一次他也會跟彪叔走,還帶著幾個跟他過命的兄弟一起。同時他也把幾個因為這邊還有傢人而無法一同出走的兄弟的聯系方式留給瞭我,告訴我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們。

  同時囑咐我,大傢都走瞭,以後自己要小心些,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就就近找這些兄弟先躲一躲,然後聯系他們那邊再想辦法。聽著他的話,我沒來由的一陣好笑,這明顯是說我要是在路上被人砍,就找兄弟先躲起來,然後聯系他們碼齊瞭人馬之後,再砍回去,果然黑社會真的隻有砍人這一件事可幹嗎?

  雖然好笑,但是我卻不能笑,畢竟這是個傷感的時刻。當四哥說還有一大部分兄弟留下後,我明顯看到他的眼神裡有一絲傷感。我知道是因為什麼,我聽身邊的小弟說,四哥前幾天找過萱萱,試探的問她能不能跟著他們一起走,可是萱萱拒絕瞭,當然她說是這邊還有傢人,但是大傢都知道她是還放不下她男朋友。

  對此四哥也沒說什麼,隻是從那以後一直到他們離開,他都沒有太開心過。哎,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我也不好過多的說什麼,隻是安慰的拍瞭拍他的肩膀,不論他懂不懂我的意思,總之,我相信雖然大傢天各一方,但終究都會鵬程萬裡的。

  他們走的那天,小欣因為要陪媽媽,所以我獨自和一幫留下的兄弟去送的他們,父親和彪叔都是混跡江湖多年的大佬,所以沒有那些婆婆媽媽、偷抹眼淚的兒女情長,一個個很是灑脫的,想著兄弟們揮瞭揮手,就向前走去。

  隻不過我很鬱悶的就是,每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的人,都跟我說要註意安全,弄的我好像他們一走,我就會被人追殺到死一樣。

  呸!呸!呸!這個時候說“死”字貌似不太吉利,哎!算瞭不跟他們計較瞭,我無奈的微微一下,然後轉身,向他們揮手。

  直到看到他們走進安檢口,我才多少感覺到一絲傷感,曾經威風八面的爸爸,如今卻隻能灰頭土臉的背井離鄉;曾經的地下王彪叔,也隻能遠走他鄉,這也許就是一個時代的更替,老的一輩完成瞭使命離開,新的一輩也已走上瞭風口浪尖,面對新的時代,我們面臨的也是新的挑戰。

  回頭看向剩下的兄弟,有的眼蝸淺的已經哭得稀裡嘩啦瞭,我不禁有些泄氣,媽的,你們被人砍的時候都沒哭過,現在哭個毛線啊?

  而全場哭得最慘的應該是萱萱吧,此時她正靠在男朋友的懷裡,哭得泣不成聲。其實四哥對她的感情,她是知道的,而是她卻無法割舍對男朋友的愛。聽說四哥除瞭按照彪叔的要求給萱萱發瞭和其他人一洋的遣散費外,還偷偷的把自己的積蓄給瞭萱萱一大半,美其名曰他跟著彪叔出國吃香喝辣,用不到錢。

  萱萱當然是拒絕的,可是四哥最後說就當是他留給萱萱投資用,將來他要是在那邊混不下去瞭,還能有個退路,就這洋萱萱才答應瞭下來。

  我不禁暗罵四哥這個老狐貍,留下瞭錢,可以幫助萱萱過更好的生活,一旦將來他回國,以收回利息的借口,還能再去找萱萱,到時候萬一萱萱改變瞭主意,也許就真跟他走瞭。果然一個個都是成瞭精的老狐貍啊。

  一邊微笑著在心裡嘲諷著四哥,一邊安慰各位兄弟,然後就是把大傢都呆瞭回去,我也匆匆趕去醫院。

  要麼說,時間是撫平一切創傷的最好方法。一個假期裡我和小欣都在忙活著準嶽母的事情,直到把她安排妥當瞭,我們才趕回學校上課,畢竟隻剩下半年的時間瞭,這半年裡平淡無親,我們也真正做到瞭“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半年後學校通知可以外出實習,我們就開始收拾細軟,把我傢這邊的房子也賣瞭出去,然後去瞭臨市,租瞭一個還算寬敞的房子,安頓瞭下來,本來我是要買房子的,不過小欣不同意,說她媽媽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還是不要買瞭,到時候要走,還得賣很麻煩。

  看到小欣說話是悲傷的表情,我也不敢再多少什麼瞭,就答應瞭下來。而柱子則被我留在瞭省城裡,畢竟父親的那些兄弟公司還在那裡,柱子要留下來收錢…頗有一種收保護費的感覺。

  至於阿濤則完全從我們的世界消失瞭,這一點我很慶幸,從此以後,再無瓜葛,上高路遠,各自珍重吧。

  在這個城市一轉眼又過瞭半年,除瞭定期去療養院看望準嶽母外,我們也交下瞭一些朋友,大傢每天玩玩樂樂的也很是開心,反正剛搬來的時候,正是年初,父親的那些紅利也六續轉瞭過來,父親臨走的時候告訴過我,錢不用給他打過去,都留給我瞭,畢竟與他們帶出去錢相比,這些連九牛一毛都不到。

  所以我也心安理得的做起瞭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之後我和小欣又回瞭一趟學校,那是去取畢業證。拿到瞭那個紅紅的畢業證書,我翻都沒有翻開,直接塞進瞭包裡,然後轉身就向外跑去,剛出瞭教學樓,就看到從後面教學樓的小路上跑過來一個嘴角含笑,裙擺飛揚的靚麗女孩,那是我們學校的校花,藝術系的小欣。

  看到她向我跑來,我並沒有站在原地等她,而是轉上向校門外跑去,就這洋我在前面跑,她在後面追,一邊跑我還一邊高喊著。

  「走嘍!畢業嘍!我們結婚去嘍!!!!~~~~」

  我的喊聲驚動瞭身邊走過的學生,他們都想看神經病一洋的看著我,還有的暗自捂嘴偷笑,一個傻老爺們,在這喊結婚去,這不是有病嗎?

  不過就在他們的嘴角還沒有揚到最佳的互動,一個溫柔卻異常堅定的聲音自後方傳來。

  「對!我們結婚去!」

  頓時我好像聽到瞭一堆「噗」「噗」「噗」的聲音,那是這些吃瓜單身狗,受到的一萬點傷害,最後吐血而亡的聲音吧。

  我們兩個沒有坐車,就是這麼奔跑著一直跑到瞭民政局,兩個人累得跟狗一洋,趴在瞭婚姻登記處的桌子上,然後就在同級學生穿著學士服拍畢業照的時候,我們並肩坐在瞭一起拍瞭一張結婚照。

  正所謂,無論什麼事都要有點儀式感對不對,我在畢業這天娶瞭你,而你在畢業這天嫁給瞭我。

  我們領瞭證,卻並沒有辦酒席,首先是因為小欣的父親去世還不到一年,再者我父親出走他鄉,之前萬般叮囑一定要我低調行事,所以我們領著證後,隻是給父親打瞭個電話,收到瞭來自長輩的祝福,就坐車又回瞭臨市。

  雖然沒有辦酒席,但是我們兩個還是在晚上吃瞭一頓大餐,然後手拉著手回瞭傢,準備進行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結果雙雙赤條條鉆進被蝸之後,卻發現兩個人都全無興致。

  尼瑪,以後不要這挨千刀的儀式感好不好?累得跟狗一洋,還怎麼行茍且之事?

  《校員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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