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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明修棧道

7、明修棧道

  繾綣的伊水河寬廣柔美,她婀娜多姿,又淳樸至善,展開她母親博大的胸襟承載著青龍的嬉戲歡騰,包容著他的一切,任由他揮霍青春把一身頑劣用盡。

  伊水的美是在於她的靜中有動,剛柔並濟,她懷抱著青龍蜿蜒曲折流淌而下,無聲無息地向兩岸人傢訴說著她偉大的母愛情懷。

  歲月流淌之下的女人如水,她矜持含蓄同時又風情萬種,艷麗多姿。

  陳雲麗骨子裡的風情在融入時代特色時,對待自己的男人,其內心仍舊保留著一份女人獨有的母性柔輝。

  她和楊剛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如今已然形同左膀和右臂,連接在一處渾然一體不分彼此瞭。

  楊剛愛陳雲麗,視她為手心裡的寶。

  陳雲麗同樣愛楊剛,她愛他愛得透徹,愛得難舍難分,那份愛包括夫妻之情,包括一個女人自有的母性溫情,還擁有追趕時髦不斷妝點自己讓男人看瞭之後賞心悅目的一顆癡心。

  為他,她可以愛得癡狂,為他,她甘願付出一切。

  從八十年代中後期開始,亂倫的話題便被她們夫妻二人搬進瞭房內,瘋狂之下,彼此間也多次嘗試著互換身份感受錯亂之下那股禁忌帶來的刺激。

  身為賢內助的陳雲麗在得知丈夫心裡所思所想之後做瞭決定,為瞭楊剛她寧可犧牲自己的一切,定要遂瞭他的心願。

  然而此時此刻,站在臥室房門外時,陳雲麗的心裡不禁湧起一絲惆悵。

  陳雲麗知道自己現在有些混淆不清——夾雜在丈夫和公爹中間。

  樓上收拾餐桌時連柴靈秀都看出她臉上的變化——一個女人被男人滋潤後的生理釋放、自然反應,盡管柴靈秀並不知道那是她和公爹有染的內情,可到瞭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該痛下決心斷瞭和楊廷松暗通款曲亂倫的通奸行為,是不是不能再做那種自欺欺人的事情瞭?!同樣的老少配,同樣的公媳亂倫,相類似的情形出現時,雖然陳雲麗並不知道馬秀琴也被趙永安拿下瞭,但有一點不同,馬秀琴懦弱,而陳雲麗身上表現更多的則是一種從容之態,更直觀一些。

  不管那公媳亂倫是不是因為陰錯陽差所造成的,陳雲麗從不否認自己生理上的反應,也從不否認亂倫時自己的情欲釋放,高潮迭起。

  此時此刻,不用回頭去看陳雲麗也知道背後的楊廷松正在窺視自己的身體。

  多少次被他壓在身上,又多少次被他摟抱在懷裡,推來撞去,在羞臊中性快感攀升到頂峰,泄瞭身子,恐怕陳雲麗自己都記不清瞭。

  一想到自己在那些個不堪入目的場景下所順從的表現,陳雲麗心裡就沒來由一陣煩躁。

  她說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樣,也說不清是否該憎恨楊廷松還是該感激他的撮合,能讓自己跨出那一步。

  矛盾?迎合?虛偽?半推半就?亦或者說是沉淪瞭?亂倫之下誰又能說得清這裡的一二呢!照著臥室房門輕輕敲瞭兩下,然後陳雲麗就焦急地擰開把手走瞭進去。

  屋子裡一片昏暗,見楊剛藏在陰暗中,她故意喧瞭一聲:「哥,該醒醒啦,一會兒咱也去泡個澡!」

  楊剛正斜溜著身子把椅子折疊起來,他不動聲色,沒法回應,但心神早已緊繃到瞭極點。

  門被陳雲麗關上的一瞬間,楊剛便從一旁刪瞭出來,他一把抱住陳雲麗的身子,像久臥床前病入膏肓的患者見到瞭曙光,他瞪大瞭眼珠子,酸軟的聲音都透著顫滾:「三兒這回硬啦!這回是真硬啦!他,他吃你咂兒啥感覺?」

  男人的聲音壓抑焦急,氣浪翻滾籠罩過來,盡管陳雲麗早已做好瞭思想準備,於此時仍像變瞭個人兒,渾身無力:「不行啦不行啦,哥,下面濕透瞭。」

  她看出男人眼裡糅雜的那股復雜之態,也感知到他像自己一樣緊張,身體在不停顫抖。

  「把我褲子脫瞭,你看看我下面。」

  陳雲麗紮在楊剛懷裡,她摟住瞭他的脖子,嬌喘籲籲幾近哀婉。

  剛坐回床上,健美褲就給楊剛脫到瞭腿彎。

  楊剛大手一摸,聲音越發滾燙:「連這健美褲的褲襠都濕透瞭。」

  便在陳雲麗魅惑的眼神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抑制不住心情粗聲粗氣去問:「我,我剛才站在椅子上都看到啦,他,三兒他吃瞭你的,咂兒。」

  話語中除瞭興奮還透著股濃濃的醋意。

  陳雲麗媚眼如絲,雙手一抬就搬起瞭自己的雙腿。

  楊剛順勢便趴在陳雲麗的襠裡,見自己媳婦兒的私處汪洋成海,頃刻間吸溜吸溜聲伴隨著陳雲麗的輕吟微微蕩漾起來:「流瞭好多水兒啊。」

  陳雲麗醉眼迷離回應著他:「哥,我月經快來瞭,要不你先搞我一次。」

  楊剛從陳雲麗的褲襠裡抬起頭來,他舔瞭舔舌頭,呼吸跟身體一樣,瑟瑟發抖:「三兒真跟你說的一樣,有那個哦什麼來著……」

  陳雲麗胸脯起伏,輕喘瞭一聲:「俄狄浦斯情結…來,三兒再給娘娘舔舔,插兩下。」

  水聲潺潺,比豆腐都要光滑。

  「到瞭雲燕,事兒肯定能行…嗯,你覺得呢?你說行不行?」

  楊剛把頭一低,喃喃自語時,言語不清有些混亂。

  因為三兒在客廳裡表現得盡管可圈可點,但禁忌一事兒畢竟駭人聽聞,挑戰道德不是誰都能做出來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廁所回避起來的樣子來看,後面的事兒仍舊是個未知,任重而道遠,絕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楊剛猶豫起來。

  楊剛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為此事他已經籌畫瞭這麼多年,如同拉練,養兵千日該用在一時瞭。

  問題是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最難的也是這個東風,因為在楊剛看來,侄子這個不穩定分子的變故太大太大瞭,要實戰而不是拉練,楊剛心裡沒底,真的一點底都沒有。

  做的時候,尺度如何把握?節奏如何控制?善後如何處理?曾經不是問題的問題到此時也都變成瞭難題,一時間令楊剛有些騎虎難下…出頭直面自己的侄子把事兒挑明瞭,楊剛怕嚇著他,除卻這亂倫內幕,楊剛內心真的是特別疼楊書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傷害自己的親侄子;裝作若無其事吧,一時又難以達到心裡想要的結果,飽受煎熬摧殘不說,推來推去得到什麼時候?楊剛不禁捫心自問:明年?後年?還是永遠?因這事兒他都快神經瞭。

  「肯定能成,放心吧!」

  緩瞭一陣兒,陳雲麗信誓旦旦地說。

  她瞭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過河的橋兒,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現瞭,「哥,三兒嘗到甜頭就會喜歡上那種感覺的。」

  「真的嗎?我看三兒躲瞭都,你說這事兒要是讓他知道內情,他會不會看不起我這個大大?會不會疏遠我?」

  一時間,寂寥和心焦同時湧上楊剛的心頭。

  這絕非心有餘力不足,也絕非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的事情,真正面對時,由不得楊剛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過最壞的打算,頂多三兒不同意,然後呢?然後楊剛心裡一陣無助,反復糾結矛盾在自己設想的環節裡,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復復,終於發現沒有任何可以借鑒的地方用以參照,實施。

  「一筆寫不出倆楊來,血脈相連。咱視他如己出當親兒子一樣疼,咱傢三兒不是那沒良心的人。」

  陳雲麗臉色緋紅,她緊盯著楊剛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著堅定果敢,並信心十足地告訴他:「六子那貨都敢窺視我,想跟我那個…憑什麼不讓咱傢三兒來?肥水不流外人田,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對,一筆寫不出倆楊來。」

  楊剛收回目光,咀嚼著話裡的意思便把頭低瞭下來,盯向陳雲麗濕潤流淌著淫水而又肥沃的下體,看著自己老婆肥腴肉欲的私處,這心口就又開始劇烈起伏起來:這身子的美妙之處不知三兒啥時候能嘗到嘴,隻要他答應去做,就算我這當大大的老臉不要又何妨呢!還不是一傢人吃飯,肉爛在鍋裡。

  好事多磨的道理楊剛並非不懂,也並非腦瓜門一熱就浮想聯翩,然而關心則亂,殺過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問,懸在半空這心裡揪成個疙瘩。

  「我是看著三兒長大的,就算在他心裡我沒有小妹分量重,也是舉足輕重的。再說瞭,剛才三兒不是吃過我的咂兒瞭嗎,他還偷偷捅瞭我下面呢。」

  陳雲麗一再安撫楊剛,她不想讓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總徘徊在左右為難之中,就把楊書香當時表現出來的始末分說得特別詳盡,她人也是特別興奮:「到時候等吃過晚飯先沉淀一下,那黃色錄影帶沒少拿回來吧……到時候,我就跟咱傢三兒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楊剛的眉毛倏地一下挑瞭起來,眼前一亮,瞬間又皺起眉頭,他怔怔地看著陳雲麗,思忖再三,但見老婆始終給自己打氣加油,就把回傢前的準備工作講瞭出來:「送小偉回來時我已經在永紅飯店選好瞭,晚上咱就帶著三兒出去吃…你說能成嗎?」

  把陳雲麗的雙腿扛起來,楊剛的身體又不受控制抖動起來,他覺得眼前有些眩暈,由內到外身體都在戰栗,就趴在陳雲麗的褲襠裡,一邊舔陳雲麗的屄,一邊來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願花好月圓,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陳雲麗安撫著楊剛,那模樣仿若伊水河,像一個母親在安撫自己的兒女:「到時候準讓你…」

  鼓秋著身子,用屁股摩挲楊剛的臉。

  「想歸想,事到臨頭我這心裡又舍不得你!」

  楊剛從陳雲麗的褲襠裡鉆出來,冒猛子說瞭這麼一句。

  其時他心裡明鏡似的,妻子為自己付出瞭太多,那拱手於人的事兒說來簡單,兩口子心裡所承受的雙重折磨誰能知道?尤其這話還是從一個男人的嘴巴裡說出來的……放下陳雲麗的雙腿,楊剛躺倒身子挨著陳雲麗緊摟住她,把眼一閉。

  因為害怕傷害老婆讓楊剛頭一次生出瞭怯陣的念頭,又因為心酸而讓他變得迷茫猶豫,更因為王八心理這難以啟齒的念頭,像個魔咒…靜寂的房內變得無聲,咚咚的心跳聲便湧現出來,炸開瞭一道道口子,像溝頭堡橋閘開瞭道縫隙,看不見卻暗流湧動,壓抑湍急,隨時隨地都能把人絞碎似的。

  「我又跑不瞭,不還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陳雲麗一面緊抱楊剛的身體,一面騰出手來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我心裡始終裝著你呢,不管是跟誰去做,永遠也不會背叛你,背叛傢庭。」

  瞅著楊剛摹地睜開瞭眼,復雜的眼神漸漸變得閃亮,便攛掇瞭他一聲:「這幾天我特別想要,給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聲縈繞在陳雲麗的耳邊,強有力的手臂也摟緊瞭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猶豫的原因,畢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於搞不好會身敗名裂,就豁出膽子輕喃瞭一聲:「三兒,來肏你娘娘。」

  女人這話觸及到楊剛心底深處,如同當頭棒喝。

  縱使他再如何見多識廣,再如何氣魄驚人,也抵擋不住禁忌產生出來的那股瘋狂誘惑,禁受不住血脈噴張時如同飛蛾撲火尋求閃亮瞬間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亂倫。」

  曾幾何時楊剛都差點忘記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瞭。

  彼時少年,他懷揣著那個夢,蕩漾在青春熱血的日子,最終在後來實現瞭夢裡的追求。

  幾多年過去,此時人近中年,青春終於從體內煥發出來,話卻變瞭:「我要看著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聲音低婉迂回,像是夢裡在嬌吟囈語,在昏暗的房間來回遊蕩,又無孔不入,勾魂奪魄魅惑至極。

  那熟悉的聲音讓楊剛這不惑之人心裡生出一絲幻覺,仿佛不停穿梭在時空的隧道裡,幾乎迷失瞭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獸仍在低聲嘶吼,又像是在無助地猶鬥。

  這份假像如同黎明前最後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臥不安,心神不寧。

  然而換到彼時的融入後到底是迎來曙光還是繼續黑暗誰也說不清楚,因為發生後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戲,那將是真正的亂倫…

  「好興奮,哥…我滿足你,啊…來疼我…來肏娘娘。」

  聲音悠悠回蕩在楊剛的耳邊,他心底的愧疚和猶豫在陳雲麗這堅定執著而又無私奉獻的支持下被沖散,被打碎,整個人變得又像利劍一樣鋒芒:「對,我都準備瞭那麼久瞭,真不想再等下去…雲麗,我會加倍疼你愛你…」

  蠕動瞭好一陣,陳雲麗才勉強把眼睜開,她斜睨著醉眼看向楊剛,很快便用臉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臉,像少女懷春一樣,親瞭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臉上看到瞭自信,她喜歡看,也特別著迷於男人臉上的那股睥睨之態,便醉泱泱地笑瞭起來:「到時不許你……看。」

  「雲麗,哥喜歡你這騷樣兒。」

  說這話時楊剛處於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夠瞭折磨,摸著陳雲麗的奶子便又咂麼道:「這半年我做的夢都是你跟三兒,跟三兒同房的事兒…感覺好像你還被他被肏服瞭,倍兒歡快。」

  忽地想起老戰友的電話,話鋒一變:「小偉也是,一驚一乍窮逼事兒怎那麼多,從小到大他管過三兒嗎?!啊,你說他管過嗎!不就是打個架嗎,你瞅瞅吃飯前兒的樣兒,至於逮著蛤蟆捏出尿來嗎?!」

  臉上顯出氣惱之色。

  陳雲麗用手攬住楊剛的頭,把他抱在懷裡:「小妹不說瞭她不想節外生枝嗎,再說擁這事兒三兒心裡也別扭。」

  「小妹是當局者迷!不過呢,既然長風替我把事兒攬下瞭,也是比較穩妥的。」

  緩瞭緩,楊剛支起身子來到陳雲麗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瞭起來。

  他把頭耷拉下來緊盯陳雲麗濕漉漉的股間,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來越肥瞭,應該不穿褲子讓三兒再摸一摸,摸起性瞭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離盯著下體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瞭他灼熱眼神的炙烤。

  難掩羞態,陳雲麗「嗯」瞭一聲,禁不住催促:「哥,插我兩下吧。」

  楊剛嘿嘿一笑,抖動著身體難掩興奮:「咱傢三兒也該變大小夥子瞭,由你來引導他最合適。」

  俯低身子剛要嘬陳雲麗的屄,就看裡面淌出一股白色渾濁物。

  楊剛愣瞭一下,很快又變得激動不已:「屄比昨晚上還鼓,流出來的東西……就跟讓人肏過瞭似的?」

  陳雲麗「嗯」瞭一聲,她把眼一閉,眼前立時浮現出楊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糾結自己和這個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間的不清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楊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給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來。

  然而此時經男人這麼一說,身子又變得一片空虛,就搖晃著屁股,用腿摩挲楊剛的身子:「他爺從外面呢…抓緊時間來肏我幾下。」

  面紅似血,氣喘喁喁,下面就又竄出瞭一股子水兒。

  楊剛用手摸著那團黏白之物,分不清這是白帶還是精液。

  以前跟自己媳婦兒倒是也玩過那種公媳互換,用這種方式來調節生活,就算是畫餅充饑,也是聊勝於無,便自動忽略掉那團白色粘稠物。

  憋瞭好久沒跟男人搞瞭,為瞭激發他心裡的鬥志,陳雲麗嬌喘籲籲,毫無顧忌地把早上楊廷松肏她的情節講瞭出來:「都是他爺射進來的,早上六點一直到七點,他抱著我的身子,咂兒也吃瞭屄也給吃瞭,還肏瞭我多半個小時……哥,你也插進來,試試什麼感覺,滑溜著呢。」

  話題撩人耳目,以前就沒少試過,今天女人再次把這事兒搬出來,楊剛雖興奮卻搖瞭搖頭:「爸那麼大歲數哪有那本事兒啊,咱傢三兒就不同瞭,你要說他搞你一小時我肯定信……三兒這歲數,不知道累,準能把你肏美瞭。」

  就此事兒楊剛也曾嘗試讓父親陪著妻子去跳跳舞,結果老人傢左一次推諉右一次駁回,恪守禮數根本就沒有那方面意思。

  此時聽妻子提及父親,楊剛能信嗎?當然不信瞭。

  而有數那麼幾次發現父親和妻子在樓下儲物間裡,也不過是父親在看閑書,而妻子則是在整理雜物。

  再說瞭,那次騙父親去泡澡,從父親的態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嘛!見楊剛若有所思,陳雲麗雙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嬌羞:「今兒早上他肏我前兒沒戴避孕套,還說,還說讓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見面,那些話多臊人。」

  往常這樣刺激的話定能感動楊剛,把他刺激硬瞭。

  可此時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楊書香的身上,隻象徵性把半軟不硬的雞巴抖瞭抖,借著手的幫忙戳進陳雲麗身體裡意思兩下。

  正主插進來後,搞得陳雲麗激動不已,神情都變得迷離起來:「他真說瞭,還說,說過,說用我的屄,屄,給他捋雞巴。他雞巴帽那麼大,兒媳婦的屄都給他杵化瞭。」

  楊剛臉上含笑,拔出雞巴說道:「回頭讓三兒弄出孫子孫女們也進你裡面暖和暖和,他這身子板兒弄個五六回不成問題。」

  把陳雲麗挑逗得渾身燥熱,本來月經前身體就特別敏感,這回更成瞭一條沒骨頭的長蟲,就差盤住楊剛的腰騎在他的身上瞭。

  拔出濕漉漉的雞巴,楊剛捋瞭捋,這麼會兒已經沒瞭興致:「換衣服吧,別看三兒跟爸提前走瞭!」

  腦子裡卻出現瞭幻覺,就像昨晚上跟陳雲麗徹夜長談後所做的夢,仿佛三兒已經挺槍直入,插進瞭自己媳婦兒的屄裡……臨近年關,吃飯應酬自然多瞭起來,公事私事局裡局外大大小小,一頓飯下來少說三兩個小時。

  周二這天晚上回到傢裡已是多時,楊剛洗瞭個澡,赤身裸體來到臥室,陳雲麗已經躺在床上等待著他。

  楊剛往床上一躺,陳雲麗便匍匐著爬到瞭他的身子上:「來一次吧!」

  楊剛笑而不語,他捏住瞭陳雲麗的咂兒揉瞭揉,讓她翻轉身子給自己唆啦雞巴,他則抱住瞭陳雲麗肥碩的屁股,分開她濃密的陰毛,用嘴輕輕去舔陳雲麗肥乎乎的肉饅頭。

  外面如何應酬對於楊剛來說都是逢場作戲,這二年倒貼上來的女人越來越多,他幾乎都厭煩瞭她們,倒不是說他沒有欲望,男人有幾個沒想法的?楊剛隻是覺得沒有瞭當初那種隔著一道墻,一邊和墻那邊的男人談笑風生,一邊在墻的這頭去肏那男人媳婦兒的激情。

  誰都有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過程。

  當初楊剛就嘗過偷人的快感,尤其是那種墻裡肏屄給墻外人聽的感覺。

  漬漬漬,一邊肏著別的女人,看她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一邊聽著對面的男人拍墻無助的聲音,想必神仙也不如這種感覺強烈,刺激。

  但是,隨著刺激度越來越差,伴隨而來的力不從心也跟著出現瞭。

  為瞭找到那種感覺,下屬的媳婦兒楊剛也玩弄過,而且是當著她醉酒男人的面去肏。

  後來吧,這感覺慢慢淡化、削弱,再不復當年年輕小夥子時的那種意氣風發,反而每況愈下,更加力不從心。

  再後來吧,一次偶然楊剛發現妻子被六子偷窺。

  身為男人,楊剛當然知道六子眼神裡的東西代表著什麼,楊剛回想起當年自己青春勃發時所做的事,想起小樹林裡的風流,想起那無助的拍墻聲,便於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輕小夥子肏自己的嬸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激!胯下的雞巴也在回想中硬瞭起來,這讓楊剛驚訝不已同時又欣喜萬分,結合著當年自己的經歷,他終於找到瞭激情源泉…

  「再等等,三兒明天就來咱傢肏你,」

  舔著陳雲麗的屄,楊剛興奮地說,「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傢三兒肏,要看你高潮時的樣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愛,他都會把「三兒」

  這個稱呼帶出來,這樣的日子算來已有好幾年瞭,幾次三番楊剛去老傢接侄子來玩都無功而返,這讓他既無奈又滿心期待,無限憧憬:三兒到年可就十七瞭,當年我十七時都摸上槍瞭,是該讓他開葷嘗嘗女人的肉味瞭。

  楊剛心裡不斷設想著,又覺得唐突,不無擔憂地問瞭陳雲麗一句:「你說三兒能答應嗎?會跟你睡覺嗎?」

  「能!肯定能!喝酒別有臨提,臨提我必有外科手段!」

  陳雲麗濕漉漉的屄像隻蝴蝶,扇著翅膀就張開瞭嘴,在無聲無息間被楊剛扒開瞭。

  陳雲麗一邊捋著楊剛的雞巴,從蛋子兒到龜頭吮吸個透,一邊又枕戈待旦把話撂下:「人傢早就等不及瞭。」

  「水兒真多,真肥。」

  楊剛照著陳雲麗的屄猛嘬一口,伸出舌頭來回快速撩撥,待屄水兒滴淌下來,他捧起陳雲麗的屁股對著那肥鼓鼓的大屄又是一口,「咱傢三兒膽子野呼著呢,隨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還不撕瞭你,嗯,三兒,肏娘娘來……」

  「小妹也太能霸著三兒瞭,總得讓他己個兒學會出來打食兒,圈著孩子還不圈壞瞭。」

  挺瞭挺還不算疲軟的雞巴出溜著陳雲麗的嘴,楊剛照著她屁股抽瞭一巴掌,「大屁股,三兒要是看到瞭還不把你肏死。」

  摟住陳雲麗的磨盤,在雞巴化進化出女人嘴裡時,對著肥屄又是一陣狂舔。

  「三兒,肏娘娘來。」

  陳雲麗的話音清婉顫抖,聽起來就跟吊嗓兒的戲子於河邊沉醉一樣,跳躍著就從她的喉嚨裡發瞭出來,整個屁股堆坐在男人的臉上,不斷磨著,「月紅快來瞭,想讓三兒肏我。」

  「趕明兒三兒來瞭就把他拴住瞭,想幹啥都由著他,到時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

  楊剛起身抖著半硬不軟的雞巴插進陳雲麗的屄裡,隻幾下又軟瞭下來,「唉,再熬一個晚上,到時候三兒用過瞭我再來。」

  心有戚戚,困意上來摟住瞭陳雲麗仍舊蠕動不已的身子,沒一會兒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門子裡。

  這一宿,楊剛夢到瞭三兒來瞭。

  他大喜過望,就差喜極而泣瞭。

  不動聲色地看著楊書香,見親侄子拉著陳雲麗走進瞭衛生間,然後就把他娘娘按在瞭洗手池上肏瞭起來,咕嘰咕嘰的聲音還挺響,楊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三兒肏得腿軟,他攥緊瞭拳頭,嗓子眼一陣陣乾咽,胸膛裡的臟器來回抽搐,隨之整個身體篩糠一般抖瞭起來……雲燕俱樂部並不是泰南第一傢遊樂性質的歌舞廳,但卻在內容上包羅萬象,獨樹一幟。

  「有段時間我沒摸遊戲機瞭,今個兒我得好好玩玩瞭。」

  楊書香跟楊剛曾來過雲燕,他對那種跳舞之類的東西不是特別感興趣,當然除瞭霹靂,除瞭傑克遜的滑步。

  然而來這裡的目的也不是楊廷松一句「泡澡」

  打動瞭他,主要是楊書香想玩一下大型遊戲機——街霸、真人快打,騎一下摩托並體驗那種側身搖擺的感覺,似乎這裡比鬧街、文娛路那邊的遊戲廳花樣更多。

  沒等楊書香跑去二樓,就被陳雲麗拴住瞭胳膊:「既然來瞭,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會跳啊!」

  陳雲麗根本不聽解釋,她摟著楊書香的身子不由分說就拉著他率先走進瞭換衣間——一個帶有獨立泡池、麥飯石蒸澡和更換衣服的大包廂裡,還趁機回頭朝著楊剛眨瞭下眼。

  楊剛看到陳雲麗在使眼兒瞭。

  從杏林園到雲燕俱樂部這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距離,楊剛腳踩著棉花始終如墜雲裡夢裡,直到此時方才醒轉過來。

  盡管那件事八字還沒一撇,內心仍舊歡喜無限,由衷感激著自己的妻子,若沒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瞭,更甭提付諸行動去實施,去嘗試。

  回顧人生,楊剛心裡充滿瞭自豪。

  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步,已經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瞭。

  欲望總是與成功緊密聯系在一起的,既然歷盡艱辛好不容易熬到瞭現在,為啥還要抑制自己的欲望呢?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個歲數不就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稍稍放慢瞭步子,楊剛湊到老父身畔,拉住瞭他的手:「爸,今個兒咱就都從這包廂裡泡澡得瞭,也別弄忒復雜,跟上次一樣挺好。」

  身為一個父親,在兒女面前楊廷松始終保持著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失風趣,盡管已經六十多歲瞭。

  聞聽楊剛所言,楊廷松面色一沉,「哼」瞭一聲:「之前你就拉我過來泡瞭一次,今個兒又弄這一出,這叫咋回事呢,不亂瞭禮法?」

  「人傢國外早就興一起泡澡瞭,順帶蒸一下這新鮮的桑拿,最能緩解疲勞。我媽要不是帶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過來嘗試一下。」

  楊剛搖瞭搖頭,拉住楊廷松的手不放。

  「甭看你媽年輕時沖逗,她可不愛湊這光屁股的熱鬧…有雲麗在場,不合適。」

  給兒子拉進瞭包廂,楊廷松甩開瞭楊剛的手,橫手一指換衣間,眉頭都皺起來瞭:「你去把香兒喊出來吧,我們爺倆去另外一間小點的屋子就行,這都擠在一起成何體統?」

  「啥禮法不禮法的,爸你說得太嚴重瞭吧。咱們一傢子湊一塊樂樂呵呵的多好,沒外人,一塊泡個澡、跳個舞,又沒有代溝,生活不就應該這樣嗎。再說瞭,你大孫媳婦兒紅紅不也提議過,說等顏顏再大點也帶她一起過來玩。」

  楊剛用胳膊肘碰瞭碰父親,在楊廷松詫異的目光下,又笑著說:「跳舞你也不樂意來,又不是不會。你不時常說咱要跟得上時代發展的步伐嗎,咋這一塊洗個澡就不成體統瞭?爸,思想別這麼守舊。」

  「你以為這是蘇聯還是美國?咱這地界兒可還沒到那種開放程度!我也壓根沒聽過哪傢人男男女女光著身子泡一個澡堂子。深圳好不好?它挨著香港。上海又咋樣?十裡洋場呢。似乎也沒有你說的這個情況吧!莫說是現在沒有,以後也不可能會有。」

  楊廷松臉色通紅,說的時候漸漸變成瞭呵斥,又推瞭楊剛一把:「去把香兒叫出來,都什麼烏七八糟的。」

  嘀嘀咕咕又說瞭句,「上次在這裡跟雲麗一塊蒸澡已經破例亂瞭一次,這光著個腚算哪門子事兒!」

  泡澡於楊廷松而言,他像多數人一樣喜歡光著屁股來,並未因為老師這個身份而搞過啥特殊例外。

  他嘴裡說的情況也確實屬實——光著屁股泡澡——還披著袍子被兒子拉進蒸房裡體驗瞭一把麥飯石的烘烤。

  這時,當著兒子的面提說舊事,楊廷松總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是臉面上的事兒,自然也就存在羞愧問題瞭。

  不過這並不妨礙辦事,盡管那次在這個地方他沒有內射陳雲麗,卻在肏得性起之後從陳雲麗的屄裡拔出瞭雞巴,體驗瞭兒媳婦大咂兒的夾裹和在其嘴裡噴射的過程,也算是玩瞭一把激情。

  末瞭又趁著雞巴還未疲軟,從正面抱住陳雲麗光溜溜的身子再次插進她的屄裡,美其名曰:來日方長。

  享受夫妻間最後的溫暖時光,享受在一起的天倫之樂,直到雞巴軟下來從屄裡溜出來。

  「唐明皇和楊貴妃不就泡一塊瞭!你跟雲麗又沒做啥,怕什麼?」

  這話楊剛可沒敢跟父親說。

  對父親,楊剛始終持一顆敬佩之心。

  父親的每一次舉手投足,父親待人接物的做人姿態,以及每一個勤勉秉燭書寫教案的夜晚,都深深烙印在楊剛的心裡,因為他知道父親的人品、人格,父親為人正派是從不會做逾越禮法的事兒的。

  在老傢給胖小兒(楊書文)辦婚禮時,楊剛曾讓父親留宿自己的房間,那時父親就直截瞭當拒絕過:「兒媳婦的炕公公是不能上的,更甭說躺床上睡覺瞭,連枕頭邊都不能碰!」

  一身書卷氣的父親表情嚴肅,語氣堅定,斷不容拒絕,而且還說:「在外講究義氣,在傢孝順父母照顧兄弟,今兒個胖小兒這大喜日子你甭照顧爸!」

  轉日鬧洞房時,知客趙解放起哄還說扒灰的事兒呢,要父親這個輩分最高之人和自己的妻子摟抱一次做個示范,表表態,父親也隻是象徵性拉瞭拉手:「今天是我孫子胖小兒登科之喜的好日子,該熱鬧一下的。」

  楊剛也知道此時自己這想法——兒媳婦和公公在一個池子裡泡澡,太超前太激進瞭。

  姑且先不論那個亂倫的事兒,也不提上一次騙父親過來泡澡享受。

  站在旁觀者角度去看問題,以這公公的身份再分懂得一點禮法的人是絕不可能和兒媳婦擠在一處泡澡的。

  那成什麼瞭?就算有兒子陪著,那瓜田李下做人的道理難道不懂?所以說,盡管調節生活為瞭尋求刺激,妻子嘴裡所講的那些個她跟父親亂倫的東西楊剛始終不信,不是不信扒灰這個事兒,而是因為父親崇高的人格魅力,以及他的人品所在。

  所以相比較而言,楊剛對於公媳亂倫不是太感興趣,在心裡也就沒把這一塊洗澡當一回事兒。

  「我說老大,瞅你今個兒咋回事,怎麼變瞭個人似的?」

  楊廷松伸手插兜,迅速從口袋裡摸出瞭香煙,叼在嘴裡點燃,吸瞭一口然後搖瞭搖頭。

  嘆息一聲,楊廷松拍著兒子的肩膀,笑說:「行啦,爸知道你有心,怕爸寂寞就變著法哄我。嗯,雲麗對我向來也都是百依百順,她善解人意不知道有多疼我,爸這心裡都裝著呢…呵呵,你還別說,跟她在一起時,我這心態和身體都跟著年輕好十歲呢!香兒不來瞭嗎,爸今個兒就再破例一次,完事跟雲麗跳回舞,高興高興。」

  見父親言語緩和,臉上終於露出瞭微笑。

  難得看到父親轉瞭性子,高興之餘楊剛這心裡也冷靜瞭些許,不免覺得自己今天過於喜形於色,做得過分瞭,而且就房事裡頭拿父親做文章用以調節生活實在是對不起他。

  就一邊收斂情緒,一邊笑著點頭說瞭聲「好」,不再過多勸說別的,一個跨步闖瞭出去,縮地成寸間竄到瞭換衣間的門外,猶豫一下終是擰開房門沖瞭進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楊廷松面帶愧色,心口揪著跟刀子剜瞭一樣:滿足不瞭自己媳婦兒的生理欲望,老大心裡得多難受啊!我又沒法把睡瞭雲麗的事兒跟他講出來。

  側著身體看瞭一眼南墻玻璃窗外的松樹,楊廷松又把目光盯向更衣室的方向。

  霎時間,眼前煙霧繚繞,使命感、責任感油然而生,緊迫感充斥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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