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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彩雲追月2

9、彩雲追月2

  ……進入到八十年代,市場給一些打著「報告文學」的東西所充斥占據,伴隨著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裡流行,很快這股風氣席卷開來。

  壓制,反彈,再壓制再反彈,越是壓制越是反彈,相繼又出現瞭氣功熱,掀起全民運動。

  那一群人腦袋上頂個鍋蓋還美其名曰「師傅在給我傳功」,據說都得到瞭上層領導們的認可,經大力宣傳,人們的思想很快發生改變。

  這些東西吧,楊剛最為關註的是那些「報告文學」,查抄獲得之後,楊剛孜孜不倦地補充著能量,充實著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東西的部門之一,近水樓臺也就方便瞭楊剛對知識的攝入,思想覺悟可謂是一日千裡…婚姻走過二十載春秋,夫妻生活對楊剛來說已經沒有第一開始時的那種神秘感、新鮮感瞭。

  茶水、報紙、傢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瞭瑣碎還是瑣碎,讓楊剛唏噓不已的同時,身上還添瞭男人最最恐懼、最最羞於啟齒的疲軟毛病。

  三年前,楊剛還住在河東政府路(前進東道)的平房裡,同事帶著孩子過來串門,一次偶然讓楊剛發現個秘密。

  楊剛發覺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樣,開始時並未留心,可當陳雲麗彎腰低頭時,楊剛註意到瞭那個孩子的變化,順著那個孩子的眼神去看,這才意識到他在幹什麼,原來自己媳婦兒沒穿奶罩,那孩子正在窺視自己媳婦兒的奶子。

  居傢生活的婦女洗完澡不穿內衣太平常瞭,正是因為這種平常態的生活太過隨意,誰會註意這個細節,更不會去防范一個孩子瞭。

  留心到那個細節之後,楊剛越看越心驚,越看越不是滋味:一個孩子用那種貪婪的眼神去看長輩,而且是追著看,完全就是那種男人欣賞女人的眼神。

  說白瞭就是孩子心裡有想法瞭,就算沒有肏女人的念頭,起碼心裡是動瞭歪念頭的。

  事後楊剛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麼心裡就越不得勁兒:敢打我媳婦兒的主意?不想活瞭!可轉瞬間又覺得自己太過於誇大事實。

  孩子隻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於好奇還是說圖個新鮮,也沒幹什麼越軌的事兒…幾天後的一次喝酒聚會,朋友媳婦兒的包落在自己這兒瞭,楊剛喝得暈乎乎的就隔著玻璃喊瞭兩聲,讓陳雲麗去把包給人傢送過去,當時恰巧媳婦兒去套間裡洗澡,也不知是天意還是巧合,楊剛從床上軲轆著身子正好看見朋友傢的孩子走進自傢院子,沒等楊剛言語就看那個孩子趴到瞭套間門外,鬼鬼祟祟朝著裡面偷窺。

  此情此景被楊剛看到,正要出聲呵斥,話到瞭嘴邊硬生生咽瞭回去,那感覺就好像得瞭慢性咽炎,嗓子眼發癢,緊巴;又好似患瞭支氣管咽炎,兩者在喉嚨裡你推我我擠你,動起手來。

  捂住瞭自己的嘴巴,楊剛壓瞭好幾口氣總算沒噴出聲來,待氣息平穩下來,屏住呼吸慢慢抬起頭,眼睛死死地盯著窗外少年的一舉一動,像個獵食者。

  楊剛覺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著套間裡自己的妻子,在獵食著她。

  時間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氣在加速壓縮,那一刻楊剛感覺伏天似乎提前來到瞭。

  不知過瞭多久,見那少年仍在套間門外窺視,看得津津有味不說,偶爾往上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馬轉頭繼續窺視,簡直如入無人之境。

  轉移著根據地楊剛已經從床上軲轆下來,來到瞭堂屋。

  堂屋到院子裡的套間隻有幾步之遙,隻要楊剛竄出門外就能阻斷少年的繼續窺視,哪怕咳嗽一聲也可以瞬間粉碎他的陰謀,抓個現行。

  因為少年的行為已經構成瞭流氓罪,盡管他還不足十八周歲。

  然而楊剛並沒有出手去阻止,不知為何竟選擇的是沉默,還悄然躲在門後去看,那樣子甚至比院子裡套間外的少年還要緊張。

  這種情況幾乎從沒在自己身上出現過,楊剛覺得非常詫異,來不及思考為何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頭緊鎖死死盯向外面,見那臭小子不但偷窺自己的媳婦兒,下體居然還頂瞭起來支個帳篷,憤怒的同時楊剛的心裡又悄然生出一股興奮。

  憤怒和興奮共存,這兩個極端讓楊剛感覺特別矛盾,然而在這矛盾中心裡又伴隨著產生出一股醋意,身體在顫抖間夾雜著失落、不安、心酸,一時間齊齊交織纏繞於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跡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進不知方向,退不知回路。

  突如其來的異常變動繼上一次延續下來,擺在楊剛的眼前。

  如果說前一段時間那少年的行為還隻是出於好奇,那麼這時的他跑到自己傢裡則真真正正是在耍流氓瞭。

  楊剛死死地攥住拳頭,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爆瞭,同時這種感覺又像是被沾住瞭,令他動彈不得。

  楊剛直指自己的本心:我這是怎麼瞭?這個時候還有閑心興奮?楊剛不解,卻總感覺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和某個電視劇裡的鏡頭有些相似。

  楊剛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去想,終於在腦海中搜尋到瞭那個片段。

  劉亞津主演的《片兒警》楊剛記不得一共演瞭幾集,但有一集卻始終難以忘懷。

  此時從腦海中搜尋到,兩相對比,楊剛覺得自己變成瞭電視劇裡那個偷鴿子的賊,外面的少年變成瞭電視劇裡的「父親」,陳雲麗則變成瞭劇中「父親的女兒」。

  恍恍惚惚間,偷鴿子的人趴在房頂偷窺著四合院裡的一舉一動,楊剛看到瞭一個男人在看黃色錄影,也看到瞭那個男人在看黃色錄影時把十七歲的女兒叫到身邊一起看,然後,然後女兒的肚子就大瞭…幾分鐘的過程,楊剛又註意到一個問題點,自己濕瞭下體,雞巴硬瞭。

  楊剛不及思考,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再去看,那孩子不知何時竟然溜到瞭院外。

  看到陳雲麗從套間裡走出來,楊剛想都沒想就大聲喊瞭一嗓子:「雲麗,六子他媽的包忘拿走瞭,你給她送過去吧。」

  話聲剛落,叫六子的少年就跑瞭進來,稚嫩的聲音劃著弧線拉長瞭音兒,拋瞭出來:「楊娘,我來拿包啦。」

  搖搖晃晃走到院子裡,一地的光線讓這個午後看起來倍兒有精神。

  楊剛湊到陳雲麗的近前,「醉眼朦朧」

  下,媳婦兒體恤衫內搖擺蠕動的奶子隨著身體的晃動在不停顫抖,洶湧而澎湃。

  因發梢上的水珠打濕瞭她前胸的衣服,楊剛眼睛不由自主豎起來瞭,映透出的乳頭在歡快地舞動著,像掛枝的葡萄,成熟鮮嫩。

  楊剛稍稍愣瞭下神,眼前白得摧殘,媳婦兒穿著超短裙裸露在外的大長腿便鉆進瞭楊剛的眼裡。

  心裡有一股股滔滔江水奔流的感覺,湍急,愈發不可阻止。

  沒等楊剛說出什麼話,陳雲麗側著腦袋揉搓著濕漉漉的頭發問他:「你不睡覺瞭嗎?」

  楊剛伸手插進口袋裡,摸啊摸,終於抓住瞭香煙的煙盒,迫不及待點瞭根煙,青煙繚繞被艷陽打散,楊剛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

  楊剛醉瞭嗎?其實沒有。

  從十一點多開始喝,一直到下午兩點,三個小時的時間楊剛一個人喝瞭兩瓶白酒,而且是慢悠悠喝下去的,感覺狀態剛剛好,楊剛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喜歡喝慢酒,當年退伍時曾跟戰友喝瞭一天,每個人都幹瞭四五瓶白的,那時才剛剛二十歲。

  把六子叫到身前,楊剛摸著他的腦袋,側臉對陳雲麗說:「尿給憋醒瞭。」

  拍著六子的肩膀:「六子你沒去畫畫?不來根煙抽?」

  楊剛看到六子眼神空蒙,說話聲變得結巴:「我,我不會。」

  隨後楊剛見陳雲麗打趣六子,趁著這個當兒,楊剛搖擺著步子,晃悠著進瞭衛生間。

  體內有股暗流在不停地盤旋,打著漩兒在腦子裡慢慢移動著,耳膜被敲擊起來,嗡嗡亂跳。

  心臟在起哄,同樣敲起瞭鼓點,讓楊剛心裡莫名煩躁。

  透過衛生間的玻璃楊剛朝著外面看瞭看,他真切地看到瞭六子迷離的眼神,就感覺自己的小腹似火燒一般。

  楊剛確定,六子這孩子的眼睛始終沒離開自己媳婦兒的胸脯位置,身為一個過來人,楊剛知道六子眼神裡透露出來的心聲:六子想肏女人瞭。

  四十歲的女人和十二三歲的男孩之間如果碰撞在一起,會是怎樣一個情形呢?楊剛心裡沒譜,也沒功夫思考六子是否六根不全,有能力搭配自己媳婦兒這樣高大豐滿的女人。

  楊剛眼前一花,看到六子抱著自己媳婦兒的身子在不停地蠕動,把褲襠裡的玩意挺進自己媳婦兒的身體裡,楊剛的心快炸瞭。

  恍惚間看到六子取走瞭他媽的包,楊剛就從衛生間裡竄瞭出來。

  把院門一關,直接跑回屋裡摟住瞭陳雲麗的腰。

  「你不是說要睡覺嗎?怎麼…哥,你想搞我瞭。」

  楊剛不言語,從後面撩起陳雲麗的超短裙就把她按在瞭床上,大手摸到屁股上,發覺陳雲麗下面沒穿內褲,登時粗喘得像頭牛。

  「這麼急!」

  楊剛仍不言語,蹲下身子掰開陳雲麗的屁股,望著體毛濃鬱——長瞭個小痦子的肉唇,楊剛把嘴巴送瞭過去。

  哧溜一下,楊剛含住瞭陳雲麗的兩片肥唇,不停唆啦,幾下就給陳雲麗舔濕瞭。

  看著陳雲麗濕漉漉的下體,楊剛站起身來,扶著自己的雞巴搭在媳婦兒的濃鬱體毛覆蓋的肉唇上,用龜頭摩挲著她濕漉漉的禁區。

  「哥啊——咋這硬。」

  陳雲麗欣喜萬分,扭著屁股迎合著楊剛。

  楊剛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瞭一眼外頭,心說今個兒氣壓怎麼這麼低?三兩下脫掉上衣,楊剛把頭上的汗抹掉,對著媳婦兒的屄唇來回抵瞭抵,猛地朝裡一捅,陳雲麗「啊」的一聲就挺直瞭脊背。

  瞬息之下,楊剛伸出手來穿過媳婦兒的肋下,摳抓在她的奶子上。

  陳雲麗呼天搶地一般扭動起自己的屁股,死死夾住楊剛的雞巴,讓楊剛覺得非常舒服。

  緩緩抽動著自己的雞巴,帶著迷離,帶著忐忑,楊剛的眼皮在狂跳,不停地眨啊眨。

  汗如雨下,楊剛整個人如同過瞭水,卻沒法熄滅臉上的火燒。

  「雲麗,嗯哼——」

  楊剛粗喘連連,「六子,六子今年,多大瞭?」

  滾動喉結像個被沖擊著的關隘,集結的氣流終於摧垮瞭它,噴瞭出來,粗糲而又相當暴躁。

  陳雲麗回過頭來,眼神裡透著不解,像是在詢問男人為什麼會問這樣奇怪的問題,哼喘瞭一會兒,很快說瞭出來:「嗯——十二三瞭吧。」

  她的聲音透著歡快,和她扭動的屁股節奏一樣。

  「跟,跟咱傢三兒一邊大,是嗎?」

  楊剛的胸口特別寬闊,散發出一股股男人雄壯的氣息。

  劇烈起伏著,快要束縛不住自己的心,砰砰砰地就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是嗎?」

  聲音低沉,壓抑而焦急。

  陳雲麗可能有點犯懵,後來撒嬌式地哼哼起來:「比咱傢三兒小一歲,啊——咋啦?」

  楊剛不言語,繃緊身子快速抽插起來,把陳雲麗搞得嬌喘不止:「哥,你今天怎麼這麼猛,我耐(愛)死你瞭。」

  插瞭十七八下,放緩動作,楊剛瞪大眼睛盯著妻子的後背,停下動作一把撩開瞭陳雲麗的體恤,把體恤卡在她的腋窩下,搭手到陳雲麗胸前:「歲數是小瞭點。」

  陳雲麗的雙肘支在床上:「又是六子又是三兒的,誰又歲數小啦?」

  楊剛沒做理會,也不回答,而是把雙手卡在陳雲麗的腰上,想起當年自己肏唐月如的場面,楊剛身體裡忽地湧現出一股股浪濤般的激情,久違的感覺瞬間降臨終於給楊剛找回來瞭,撥雲見日,身體一陣陣痙攣:少年與成熟女性長輩間的亂倫…與此同時,楊剛的眼前飛現出六子盯著陳雲麗身體時的猥瑣模樣,腦海中來回回蕩著這幾個頗為刺激的字眼——亂倫,男孩肏女性長輩。

  隨著沖撞,快感一波波地擁向楊剛,浪頭撲打,在性器交界處發出瞭一陣陣急促的掌聲。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男人為之折腰。

  低頭迅速掃瞭一眼進出肉穴間自己濕漉漉的陽具,楊剛朝前猛地一湧身子,把雞巴深插到底,麻溜溜又濕又滑。

  火熱的胴體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陽具,在一下下噬咬著自己的龜頭,清晰真實。

  腦電波一突,楊剛也打瞭個突,就瘋也似抽動起來,照著靶子猛拍,暴風驟雨過後,伏在陳雲麗的屁股上含糊不清地低吼起來:「呃,他娘娘……啊,出來啦!哦,娘娘,我的慫出來啦!」

  龜頭卡在陳雲麗的屄裡,突——突突——突突突,喀秋莎火炮一樣噴射起來。

  「啊哥,好燙。」

  楊剛仰著臉,弓著腰,一邊咬牙,一邊又憋得滿臉通紅,把眼睛一閉,都不知自己多久沒體驗過這種強烈的刺激瞭。

  飄飄欲仙的感覺令人心馳向往,耳畔響起的聲音給予楊剛男人的自信和鼓勵,瞬間傾瀉而下,灌輸到楊剛的身上,剪頭一般反射給瞭陳雲麗「嗯——哥,你好猛,我的小白楊回來啦。」

  陳雲麗軟綿綿的聲音如慕如怨,響在楊剛的耳邊,予以肯定瞭剛才楊剛的表現。

  楊剛滾動著喉結,噎瞭一下,氣有些不順:「我想,咱傢三兒瞭。」

  怔怔地看著陳雲麗的背影,射精之後楊剛的心裡突閃一陣陣落寞,然而負疚和罪惡充斥於心,又特別強烈,強烈的程度讓楊剛矛盾萬分。

  如果我選擇那條路,會不會瞭害瞭雲麗?會不會禍害瞭我的侄兒?心裡沒有答案,因為這兩個人都是楊剛最親的人。

  「要麼你跟我說六子時,會提到咱傢三兒,我也挺想他,嘻嘻,前些日子才帶三兒玩回來,你說這心裡怎麼就總放不下他呢」。

  摟著陳雲麗如今已變得珠圓玉潤、仍舊細膩如滑的身子,楊剛悲從心起。

  這麼好的身子,這麼漂亮的臉蛋兒,正是女人一生之中最美的黃金年齡……我給不瞭,我無法時時滿足雲麗的性欲,苦瞭她啊!

  「剛才你不知道,六子那小屄蛋子兒盯著我咂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瞭。這屄崽子當著我面還硬瞭。」

  聞聽此說,楊剛心裡一顫,咽瞭口唾液,這才意識到嘴裡冒火,心裡的火騰地一下也跟著燃燒起來。

  不知該咒駡六子還是該抵制心裡的邪念,昏昏沉沉,腦海中就蹦跳出自己親侄子的模樣。

  身體在戰栗,楊剛的聲音都變得嘶啞起來:「咱,咱傢三兒不也經常,也經常看你的咂兒,還摸你咂兒嗎!」

  「瞅你說的這話,那能一樣嗎,三兒跟我兒子有啥區別?他還跟咱一被窩睡過覺呢!」

  侄子和自己媳婦兒一被窩睡覺的事兒,楊剛記得清清楚楚。

  爺仨擠在一床被子裡,抱著自己的親侄子,楊剛耐得沒法,胡擼來胡擼去的又親又啃,媳婦兒臉上帶笑也伸出瞭手臂,把侄子攬進她的懷裡,任由三兒這肉蛋兒摸咂兒裹吸,在她懷裡滾來滾去。

  腦海中的畫面勾勒出來,楊剛搏瞭搏下體,驚喜的是,楊剛發覺自己又有瞭男人的自信——四十歲的男人在射精之後短時間內竟然有瞭感覺,鑼鼓歡騰,過年似的。

  楊剛嚇瞭一跳,心有戚戚地看向陳雲麗,抽搭瞭一下鼻子,騰出手來抱住陳雲麗的腰,攀附著撫摸起她光滑如緞面的身子,順勢一摸,把手搭在她的奶子上:「你沒嚇唬六子?」

  「嚇唬他幹啥,一個屄蛋子兒饞娘奶瞭,給他看看解解饞,嘻嘻,憋壞他」,「嗯?哥,你又硬瞭?!」

  楊剛雞巴確實又硬起來瞭,搭在陳雲麗的屄唇上:「你說咱傢三兒摸你咂兒時他會不會硬?」

  楊剛捏住陳雲麗的乳頭來回摩挲,把她捏得哼哼唧唧:「三兒,三兒不會硬,我,我是,我是他娘娘。」

  楊剛「呼」的一下深吸瞭口氣,翻起白眼,聲音乾咽晦澀:「雲麗,你的小白楊老瞭,不能像年輕時那樣瞭。」

  「哥,你今天是怎麼瞭?我不明白你說的。」

  楊剛吧唧瞭下嘴,給陳雲麗把下體清理乾凈,又抱著她的身子揉瞭一會兒,心裡仍舊塞瞭個鼓。

  身為一個男人,改善身體的藥吃瞭不少,可效果呢?一點雞巴用都沒有!但今天卻感覺很不一樣,具體咋不一樣楊剛沒敢直接講出口來。

  黃色書刊楊剛和陳雲麗都沒少看,但問題是,黃書裡的東西搬出來,搬到現實怎麼進行?這是個難題,天大的難題,難以啟齒。

  楊剛點瞭一根煙,喂到陳雲麗的嘴裡,自己也續瞭一根。

  煙霧繚繞,熱氣騰騰。

  大興安嶺的火如今早已熄滅,卻在此時楊剛的心裡復又燃燒起來。

  不知該怎麼跟媳婦兒談,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進行,思忖瞭良久,楊剛低頭看瞭看胯下,脫帽的雞巴蠢蠢欲動竟然又硬瞭一圈。

  「還記得啥時開始穿的絲襪高跟嗎?」

  楊剛吞吐著青煙,藏在霧裡:「那時,你從外面回村,嗯,多少人眼饞啊。」

  當初大城市流行絲襪高跟,外貿公司出口產品時媳婦兒總是最先做那吃螃蟹的人,風韻漂亮羨煞旁人。

  如今想來,往事歷歷在目,現在更是成熟迷人到瞭極致。

  「咋不記得!你那晚上要瞭我七回,跟結婚時一樣,肏得我都走不動道兒瞭,爸媽看瞭還以為我生病瞭」,「要不,要不我現在就給你把絲襪穿上,踩上高跟鞋讓你來肏我。」

  「這大肥屁股。」

  楊剛抓捏著陳雲麗的屁股,手感上彈性十足,視覺上沖擊震撼,「雲麗,你真騷!」

  「哥,我這屄是不是松瞭?」

  楊剛搖瞭搖頭:「沒有,是小白楊老瞭。」

  「你喜歡我騷,我就給你騷,我要把你變回小白楊。」

  「我要能回到從前,一準兒還能把你肏服瞭,肏美瞭。現在,總覺得心有餘力不足。」

  嘆息一聲,楊剛搖瞭搖頭,摟住陳雲麗躺在床上溫存,體貼而又憐愛地撫摸著她的身子,心緒久久難平。

  「哥,咱再去省城看看,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你恢復過來。」

  怔怔地看著懷裡的麗人,瞳孔映射出她那擔憂與焦急的模樣,楊剛硬朗而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伸出手臂一展,把她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裡。

  楊剛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任誰都能打自己媳婦兒的主意,不過六子的舉動倒是令楊剛眼前一亮,尋思中,也在剎那間勾起楊剛對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憶——肏唐月如的事兒。

  雖沒血緣關系,也無半點宗親聯系,肏唐月如卻讓楊剛體會到禁忌的快樂,回想中,重燃瞭楊剛壓在心底裡多年的欲。

  楊剛膽子大,卻不是莽夫,回想著自己的經歷,聯想著黃書裡看到的故事,日思夜想後就陷入到夢魘之中:我給不瞭雲麗性滿足,年輕小夥子可以給她啊,但像六子那樣兒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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