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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崩

第10章、崩

  射精對我來說是一種非常震撼的過程。在精液從我身體裡噴薄而出的時候,我不但在身體上得到瞭快感,我的思緒也總會回到我傢的那個院子裡,那種淤積的仇恨似乎在爆發的同時就不那麼厲害瞭,我就……我真的不知道媽媽會不會為我做的事情感到高興,我隻是覺得我每瘋狂一次,她的痛苦就會減輕一點的。也許有點奇怪吧?

  我倒在旁邊的石頭上,盡量地伸展開四肢,盡量地使自己可以躺得更舒服一點。的確是很累,我的胸口和後背都汗濕瞭,耳邊就聽到自己的牛喘和心跳,眼前東西也不太清楚。這很正常,我一般都要這樣空白一會兒的,待會兒就好瞭。

  元沖接瞭班。而狂躁的陳醒也要在尹和靜的嘴裡射精瞭,他死死地把尹和靜的頭按在他的小腹上,不讓她離開。那邊呢?武林他們也早就開始瞭。全音順的表現看來不怎麼好,她總挨打,不時就疼痛地叫出來……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遠處扣押其餘戰俘的地方傳來,好象還夾雜著一陣挺激烈的爭吵聲。不一會兒,就看見李見司神色匆忙的過來。

  我喘瞭幾口氣,坐起來。看李見司那東張西望的樣子,就知道他是來找我的瞭。褲子找不著瞭,就穿元沖的吧,短點就短點,涼快。

  “虎君,虎君,可找到你瞭。”

  李見司盡量壓低瞭聲音。

  “您怎麼也“虎君、虎君”的叫?您是老師,叫我長弓就得。”

  我往身上披褂子。

  “你快去看看吧,林相沿跟趙副領他們又吵起來瞭。”

  “是麼?為什麼呀?”

  我有點生氣瞭,想起瞭舒無傷的提議。

  “林相沿他們弄死瞭兩個戰俘,還要……正好趙副領碰上瞭,就制止。於是就……我和宮烈都勸不住。”

  趕到的時候,我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因為趙書瞬和景駒、盧寒他們三個都被林相沿的人捆在瞭樹上,而林相沿正坐在那把椅子裡,指使著手下的親衛用馬鞭抽打趙書瞬,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宮烈則被攔在旁邊。

  圍觀的其餘弟兄見到我來瞭,就讓開一條路。那個正揮馬鞭的親衛還得意洋洋地準備抽下去。

  “長弓,別沖動!”

  趙書瞬大聲地叫著。

  我已經到瞭場中,反手一扭,那個親衛手臂就向後彎成瞭一個奇怪的角度,清脆的斷裂聲非常清楚。他的慘叫還沒有出口,軟肋已經挨瞭一腳,氣息一下就憋住瞭。如果不是趙書瞬提醒,我的右掌就會斬到他的脖子上瞭。我的手停在離那親衛脖子一寸的地方,然後翻起眼皮,把目光掃向坐在椅子裡看愣瞭的林相沿的臉上。

  林相沿的屁股上象安瞭一個彈簧,一下子跳瞭起來,扶著椅子,一時不知所措。

  “虎君,虎君,老林也是一時激憤,你別動氣。”

  宮烈推開愣住瞭的林相沿親衛,走瞭過來,扳住我的手。“這兄弟也是奉命行事呀!”

  “長弓,就饒瞭他。”

  趙書瞬也幫腔。

  抓住那條脫臼瞭的手臂,我一拉一推,然後甩開,“竟敢毆打上官,你們長官沒有教過你戰場的規矩麼?”

  那個親衛的手馬上就可以動瞭,但實在是驚嚇過度瞭,一時傻瞭一般。

  走到趙書瞬身邊,我給他解開繩子。宮烈也馬上過去給景駒和盧寒松綁。

  林相沿站在那邊默不做聲,但臉已憋得通紅,突然大聲叫瞭出來:“長弓,我打瞭你的人,你也打瞭我的人,現在大傢不再計較瞭,但是非是一定要辯清楚的。”

  “哦,要辯是非瞭?好呀!”

  我轉過瞭身子,面對著很囂張的林相沿。“正好,眼下軍職最高的是李老師,咱們就讓他老評一評。”

  “好,就算在大帥面前,我也敢說。為什麼你們隊的就什麼都占先,我們中軍的就得後稍?你們搞那幾個女人連招呼也不打一下,我們殺兩個高麗豬就要軍法從事?”

  “原來是為瞭這個,不是早就三令五申這幾個戰俘是有用的嗎?大傢既然讓我長弓做這個主,我要做什麼,不做什麼,難道還要聽你林大旗牌的嘛?趙書瞬是我副領,你們違反瞭軍規難道就辦不得?”

  “大傢同在一條船上,有什麼事情不能商量的?而且,你們……嘿嘿~”“大傢就說說吧,我們是多吃瞭什麼,還是多占瞭什麼?至於那些女人,大傢的出路就著落在她們身上,我們拼著不休息也要審出個究竟來,這你也看不順眼?”

  “老林,這可是你的不對。有什麼想不通的,總要攤開瞭大傢談嘛,何必…你看把趙兄弟打的。還不認個錯?你也不想想,沒有虎君,有咱們今天嗎?”

  宮烈板起瞭臉。

  我看見躺在瞭擔架裡的舒無傷滿臉冷笑地看著宮烈,那神情實在有點高深莫測。

  林相沿怔怔地看瞭看宮烈,又怯怯地看我,然後一撩戰袍,向趙書瞬跪瞭下去。“趙副領,是林某冒失瞭,就請你責罰。”

  ***    ***    ***    ***

  “你幹嘛一直攔著我?”

  我覺得有時候真看不透這個我以為很熟悉瞭的趙書瞬。

  “嗨~眼下大傢同舟共濟,怎麼能隨便就殺自己人?畢竟都是虎翼的兄弟,現下咱們一定要團結。”

  “趙副領,你的器量,舒無傷是佩服的,但是,一味忍讓難道就能團結瞭?你不覺得林相沿是和宮烈合演的這出戲麼?他們針對的也許並不是你吧?”

  舒無傷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

  “你說他們……是針對我?”

  “論軍職,是人傢高;論人,是人傢多。人傢為什麼要聽咱們的指揮?物資也要統一分配……嗨~女人,誰不想弄?宮烈那老小子好色,誰不知道?偏咱們控制著幾個漂亮妞兒,卻不讓人傢碰。林相沿是個炮筒子,早上又跟趙副領吵瞭幾句,這還不用一下?”

  趙書瞬點瞭點頭,“即是如此,咱們就讓李老師管糧草輜重吧。”

  “那倒也不必妥協的。畢竟當兵的是知恩圖報的,現在長弓是虎君,至少弟兄們都是信服的。我的意思是……”

  舒無傷做瞭一個斬的手勢,微微一笑。“前路茫茫,咱們就這幾十個人還不齊心,那可就隻有死路一條。”

  “對,就幹瞭。”

  一直挺靦腆的景駒一把拽出瞭腰刀,看樣子就要動手。盧寒則在一旁沉思不語。童九要不是傷重,想必也要拔刀相向,他滿臉的躍躍欲試。

  “不可!”

  趙書瞬一把拉住景駒,反手在他手腕上一抹,奪下瞭腰刀。“咱們心裡有數就好,要是真動手,那也是殺上官的罪名,何況現在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舒無傷嘆瞭口氣,然後盯著我。

  這我可就為難瞭,我覺得舒無傷說的很有理,但我也的確沒有讓趙書瞬失望的習慣。“就這樣吧,再有第三次,不用商量,我便取他們的人頭。”

  舒無傷淡淡一笑,不再言語瞭。

  看得出來,趙書瞬的心情不大好,他雖然還是一絲不茍地安排瞭一切事務,但很少說話。我覺得得給他找一點安慰。

  回到溪邊的時候,大傢把全音順和尹和靜綁在瞭木樁上,連文獻也一絲不掛地躺在草地上睡得呼呼的,隻有元沖和武林在溪邊一邊洗衣服一邊閑聊著。

  “你跑哪兒去瞭?告訴你,那全音順比尹和靜還妙呢,那小洞又緊又皺的,一弄就濕得一塌糊塗的,那奶子更來勁。”

  元沖咧嘴笑著。

  “不能那麼說,我覺得尹和靜好。那小屁股多有勁呀!”

  武林連忙表示不同意見。

  “過來幫我把她們弄下來,好好洗洗。你們也真他媽的夠戧,弄得這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給洗幹凈瞭。”

  我去解尹和靜的繩子。

  “還弄呀!你可真成瞭鐵打的金剛瞭。”

  “老趙心裡不大痛快,讓他也舒坦舒坦。”

  “說的也是,他整天愁眉苦臉的,二十七的人,看上去象他媽的四十七,回頭頭發都得白得比別人早。”

  武林叨咕著去解全音順。

  兩個女孩子互相不看,就那麼把手夾在腿間,規矩地等著命令,其實就是等著被幹。

  “我去找老趙,你們負責把這倆丫頭收拾利落,再讓弟兄們給收拾一塊又幹凈又僻靜的地方。”

  下午,林子裡雖然還不是很熱,但那悶勁兒就甭提瞭,活動一下就冒汗。弟兄們大多光著膀子找涼快地方睡覺,除瞭守馬的,警戒哨都撤瞭。

  找到趙書瞬的時候,他正在給童 第九、舒無傷等幾個傷員驅趕著蚊蟲。李見司

  則有一搭沒一搭地嘆氣,看到我,他就退到瞭一邊。

  “有事兒?”

  “我想洗澡,沒人給我搓背。”

  “找元沖去。”

  “他睡瞭,不忍叫他。反正你也沒事兒,咱們正好聊聊,而且你身上也夠臭的瞭。”

  “行啊!”

  趙書瞬苦笑瞭一下,站起來跟李見司打瞭一個招呼。

  並肩走出瞭宿營的圈子,趙書瞬看瞭看我,“說吧,想搞什麼鬼?”

  “你怎麼知道我要搞鬼的?”

  “我年紀比你大瞭八歲,事情見的也比你多。”

  “這個,那個……”

  面對著趙書瞬那含而不露的微笑,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行瞭,其實我大概也知道你要幹什麼瞭,反正的確是很乏,也想洗個澡,走吧。”

  “你要是不願意,不必勉強的。”

  “沒什麼不願意的,女人是好東西呢。我就是不習慣你們那麼亂七八糟地胡搞,好好的女人非要玩爛瞭才高興,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要知道,不用那樣也很奇妙的。”

  “聽你這話,象是老油條的話麼。”

  “不是跟你說過瞭麼,我比你大八歲呢。”

  來到溪邊的時候,我的鼻子差點氣歪瞭。也不知道武林他們怎麼安排的,哨都放上瞭,弟兄們一個個全副武裝,連頭盔都扣到瞭腦袋上。元沖還穿瞭尹和靜的紅袍,妖裡妖氣地迎瞭出來。他也是沒轍,因為他的褲子被我穿走瞭,他也找不著我的褲子瞭,還好,尹和靜的身材高挑,穿的戰袍也寬大,他穿著還挺合身的。關鍵是五大三粗的高積久穿著全音順的箭袖就有點滑稽瞭。

  “奴婢復試大人脫靴。”

  高積久尖著嗓子,單腿跪下,伸出雙手。

  “高大哥,你怎麼也跟著他們胡鬧?”

  趙書瞬繃不住想笑。

  “嗨~兄弟,咱們過瞭這一天,誰知道有沒有明天?快活一天就一天吧。”

  高積久又尖起瞭嗓子,“奴婢……”

  “得,不敢勞您大架。我還是自己來吧。”

  趙書瞬輕飄飄地從高積久的身邊穿過去,到溪邊的大石上坐下。

  “嘿~這小子,是不是嫌奴婢長得醜呀?”

  高積久抻著脖子不樂意瞭。

  “不敢,我是怕您嫌我腳臭。”

  趙書瞬笑著把靴子規矩地放在一邊,然後很仔細地解自己的裹腳佈。他已經習慣瞭,不管是不是上陣,他都要把自己的一身行頭收拾停當。現在穿的雖然是高麗兵的軍服,但裡面的總是自己的。

  “得咧,剩下的事兒,我們可就不管瞭。元沖,代傳虎君號令,方圓百步,不得入內。”

  弟兄們哄笑著散成瞭一個碩大的圓圈,想必偷看還是有可能的。

  趙書瞬無可奈何地看著這幫同生共死的弟兄,微笑著搖頭。“長弓,你看,這就是上行下效。你這個當頭兒的愛胡鬧,部下也沒有個軍隊的樣子。”

  我來到溪邊,看瞭看跪在溪流裡已經清洗一新的尹和靜和全音順,示意她們過去幫趙書瞬寬衣。

  兩個女孩就低著頭站起來,一左一右地挨瞭過去。

  趙書瞬眼簾也不抬一下,還是專心地解裹腳佈,“長弓,我要這個小的,全音順歸你。”

  他伸手擋開全音順的手,指瞭指我。

  看著尹和靜已開始給趙書瞬寬衣解帶瞭,全音順還跪在我身邊抽抽搭搭的,我就來氣。不過她的身子的確是不賴,有種珠圓玉潤的感覺,雖然腰腹上多瞭一些肉,但總算光滑柔膩,而且那對圓滾滾還有點翹的乳房很帶勁,乳頭真的有點泛著肉紅色,挺鮮靈的。就是腿有點粗,不但大腿渾圓肥嫩,連小腿也肉乎乎。

  “哭你媽的哭?還不過來給我脫鞋!”

  我把腳伸過去,頂在她的乳房上,把乳房壓扁。

  她想躲,但終究是不敢,隻好伸手把我的靴子脫瞭下去。

  “長弓,你什麼時候才能懂得對女人溫柔一點呢?”

  趙書瞬已經平躺在瞭大石上,伸展著四肢讓尹和靜給他解褲子。

  “你好象很有一套的嘛,我跟你在一起兩年多瞭,怎麼就沒看你出去玩過女人?”

  趙書瞬輕輕嘆瞭口氣,伸手掠開尹和靜的頭發,很專註,同時也很溫情地註視著尹和靜的眼睛。

  “嘆什麼氣呀?”

  “我被女人傷害過。”

  “是麼?”

  我把腳伸到全音順的嘴邊,就用腳趾戳她的嘴唇。她運氣不錯,我洗瞭腳,而且今天洗瞭不止一次,還沒纏裹腳佈,不然,她立馬就得熏倒。

  “女人,能傷瞭你?”

  “也不能叫傷害,她隻是把我的心刺痛瞭,那傷口不能愈合。”

  “說明白點兒。你哪兒傷瞭?”

  另一隻腳的靴子也脫下去瞭,我就用腳趾鉗住全音順的乳頭。全音順痛苦地皺緊瞭眉頭,但還是努力地吸吮著我的腳趾,還用手輕柔地按摩著我的腳心,舒服地我想叫喚。看來剛才已經有人很嚴格地訓練瞭她這活計。

  她的乳房不錯,就算用腳趾已經能感到那綿軟和中間的彈性瞭,她的雖然沒有金文順英的那麼大,但年輕的優勢非常明顯。

  趙書瞬已經滑到瞭溪水裡,頭枕在岸邊。尹和靜就跪在他身邊,給他清洗著身體。奇怪的是,尹和靜的臉上已經紅撲撲的瞭,身子還不時扭動一下,臉上的神情很特別。

  “二十三歲之前,我是一個江湖遊俠兒,足跡走遍瞭天下……”

  “是麼?那你以前肯定挺威風的吧?”

  “本來是抱著“十年磨劍,管天下不平事”的志願,卻不想愛上一個女人,卷入瞭一場江湖上的腥風血雨裡,最後弄得遍體鱗傷,如同行屍走肉……若不是恩帥把我揀瞭過來,世上已經沒有趙書瞬瞭。”

  “你也是恩帥揀回來的?”

  “是啊,那時候我受瞭很重的傷,要死瞭,心也已經先死瞭。恩帥到東都公幹,他不但醫好瞭我的傷,還醫好瞭我的心。我這條命不是自己瞭,是恩帥的。所以我跟你這個四六不懂的傢夥綁在瞭一起。”

  “看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說也是……”

  “恩帥臨到西京上任的時候對我說:“書瞬啊,長弓這孩子就交給你瞭。他性子太烈,行事也太偏激,你要在他身邊照顧他。”

  這不是恩帥把你托付給我瞭嗎?“我不說話瞭,真是感謝恩帥給我身邊留下瞭趙書瞬。

  “其實,你根本就不用我照顧,你有一種讓部下可以為你效命的力量,那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從恩帥的身上得來的。我看見你殺出瞭重圍,又殺回來把弟兄們一個一個地救出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用我來照顧瞭。”

  “得瞭別誇我瞭,說說你那女人,我挺好奇的。”

  換瞭一隻腳,我把被全音順舔得濕漉漉的腳丫向她下身探,用腳趾去勾她的陰蒂。其實我很少這樣沉得住氣,照往常,早就把全音順按倒在那兒大幹瞭。不過現在我不想在趙書瞬之前丟盔卸甲。

  “見過她的男人,就不會再愛其他瞭女人瞭,因為都會對她死心塌地……”

  聽著有點太蠍虎瞭,難道是會吸走人魂魄的妖怪不成?而且我發現趙書瞬的語氣和語調都變瞭,變得那麼的低沉、飄渺。他也好象變瞭一個人,他激動得雙頰微暈,目光中充滿瞭炙烈的向往和難以表達的東西,我想那是癡迷或者柔情。

  看到他那如醉如癡的神情,我開始有點相信他說的話瞭。因為他從來也沒有這樣過。

  “真的?”

  我推開全音順,跑到趙書瞬的身邊,然後把自己的身子順到溪水裡,再招呼全音順過來給我搓泥。我才看清楚尹和靜的臉為什麼紅瞭,因為趙書瞬的手一直在她的陰部揉搓著……

  “真的!我沒法形容她有多美,有多典雅,有多高貴,我就知道從我十八歲看到瞭她一面,就寧願做她的奴仆,隻要能看見她,就非常……滿足,這樣的日子過瞭五年。”

  “她叫什麼名字?”

  趙書瞬轉過臉,很認真地看我,笑瞭,“去你的!別人心中的女人,你也惦記著。”

  “我就是聽你說得她太好,我好奇。”

  “她跟咱們不是一路人。她是在江湖裡行走的,人人都叫她“夜叉”。”

  “嘁~叫什麼不好,叫夜叉?”

  “人的名字,總是會騙人的。人的名聲也是會騙人的。她叫夜叉,是因為她是江湖上最好的殺手之一,她的出現就意味著腥風血雨,但你見瞭她,就……”

  “讓你說的,她簡直好得沒邊瞭都……你給我上來。”

  我才發現,原來聽一個人的描述也會讓人性欲勃發,被勾起的憧憬總是瞭不得的,我想瞭,就在全音順的肩膀上掐瞭一下,讓她開始。

  全音順遲疑瞭一下,還是聽話地扶著我的肚子張開瞭她的腿跨坐瞭上來,她用手扶著我的陰莖,然後慢慢地把自己的身子挨上來。她緊閉著眼睛,皺緊瞭眉頭,肉嘟嘟的嘴唇和臉頰都微微地顫抖著,她的身體也很緊張……

  “唔!”

  全音順的鼻子裡發出一聲很奇妙的嘆息,她緊張的身體也在那一刻松弛瞭下去,她的上身前傾,用手撐住瞭我的胸膛,長發遮住瞭臉……

  元沖說的不錯,全音順的確有一個非常奇妙的陰道。接觸到那富有彈性的陰唇的時候,我就知道她的確是跟尹和靜不一樣瞭。因為尹和靜的陰唇沒有這樣肥嫩,也沒有這樣的彈性。尹和靜的陰唇很薄,也很軟,頂上去就象頂在一汪水的感覺;而全音順的不一樣,她陰唇肥嫩而有彈性,有質感,真的就象一張嘴兒。

  陰唇向兩邊逃開,把她那鮮嫩濕潤的小穴交給我的龜頭。頂在洞口的時候,明顯感到瞭那些肉芽的蠕動。把我的龜頭梳理得舒適的同時,那洞口的肉芽們就象小孩的嘴在吸吮,居然產生瞭很奇妙的吸力。

  然後,那些肉芽被龜頭向四周散開瞭,那個小洞把我含瞭進去。進入的過程遠比想象的要困難,洞口的那個有活力的肉環一縮一張地在制造障礙,洞壁上繁雜的褶皺一呼一吸地刺激著怒張的龜頭。最後,她咬牙讓我的陰莖進去瞭一半…

  我明白瞭,她的陰道是由一層一層的肉環組成的,而且在肉壁上佈滿瞭褶皺,這是一個奇異的空間,闖進去,就如同被咬住瞭,還要承受那些褶皺的梳理。

  “哦!”

  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欠,那種強勁的抓握感幾乎就要讓我射瞭。

  全音順的臉上則是痛楚的表情,她的嘴唇顫抖著,終於也呻吟瞭出來。

  我抗不住這樣的誘惑,一挺身,猛力地捅瞭進去,伸手抓住她的乳房把她的身體向我拉。

  “哎呀~”她失聲,目光慌亂地透過發絲向我哀求著,雙手抓緊我的胳膊,指甲都要嵌進我的皮裡瞭。

  我還不知道求誰呢,我遇到的這挑戰隻有在繆遷的身上出現過,我知道奮戰的過程是個什麼樣的銷魂蝕骨,我已經習慣瞭在挑戰面前鼓足幹勁,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去迎接……這樣的姿勢,我沒法痛快地使勁,我更喜歡主動。於是我把她推到溪邊的大石上,讓她平躺下。

  全音順驚慌地看著我,不敢反抗卻又害怕,她夾緊瞭腿,還用雙手去捂住瞭陰戶。

  “操你媽的!我讓你捂!”

  我的手揮瞭下去,把她的臉打得偏向一旁,然後又重重地擊中瞭她的軟肋。

  她的手本能地過來保護自己,但閉塞的氣息和劇痛使她的身體蜷縮瞭起來,她的力氣都用在與疼痛對抗的顫抖上瞭。

  抓著她的膝蓋,猛力想兩邊扒開,於是濃黑的陰毛間那飽滿豐潤的陰戶已經盛開的花瓣就袒露在我的視線裡。黑黑的陰毛濕漉漉地油亮;而肥嫩的陰阜白嫩中泛著奇異的嫣紅;盛開的淺褐色的陰唇也有瞭一些活躍的血色;中間那粉紅色的洞口想要從被撐開的規模恢復原來的閉合;下面雪白、肉滾滾的臀瓣之間那向內凹進去的肛門緊張地呼吸著,那些細膩的紋路也好象是在召喚……

  我隻欣賞瞭一下,就覺得雞巴的要求更強烈,就把已經變得血紅的龜頭頂瞭上去,把那小洞撐到極限,然後讓我青筋盤繞的陰莖消失在那片粉嫩之中,去挑戰她的那些肉環,我不怕。

  “哦,哦……”

  她喊不出聲來,隻痛苦地從嗓子眼裡艱難地述說著她的疼。

  她的臉由於疼痛和呼吸困難而脹得有點發紫瞭。她的肚子在痙攣,一起一伏的一抽一放。

  “你他媽的給我使勁呀!”

  我向前微傾,讓她不住抽搐的雙腿搭在瞭我的腰側,然後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大力地抓握起來,我看見她的乳房很快就變紅瞭。

  她終於喘過瞭那口氣,癱軟瞭下來,身體還在無節制的抽搐,不知道該怎樣來應付這樣的狂風暴雨。

  我非常失望,原來她松弛下來與她痛苦時陰道的感覺會差那麼多,我得想點旁的辦法。於是,我用左手繼續揉抓著她的乳房,右手抬瞭起來,掄圓瞭又打在她的肚子上……

  “啊--”

  一聲慘叫,她的雙腿猛力地夾緊瞭我的腰,全身都猛烈地收縮起來,於是她的陰道又具有瞭足夠的抓握力瞭……

  這是一個好辦法,真舒服!一進一出的過程美妙得不能言喻,她的慘叫和掙紮也讓我快活得很,就要這樣!

  全音順想必是不那麼舒服的,她在驚濤駭浪中如同一葉孤零零的小舟,她已經沒有力氣遮擋那落下來就把自己五臟六腑翻轉的魔爪瞭,她也被殺氣彌漫的紅眼惡魔嚇壞瞭,她覺得自己要死瞭……

  “你他媽的使勁呀!”

  我吼著,不打瞭,隻用指甲掐著她的腰和大腿根。但她的反應很微弱瞭,她已經昏迷瞭過去,隻是肌肉還本能地回答著疼痛的刺激。

  加快瞭動作,我就迅速地在她那依舊很特別的陰道裡穿插,直到……

  “你他媽的真是一個魔鬼!”

  趙書瞬看瞭看昏迷不醒的全音順,又探瞭探她的脈搏,然後無奈地看我。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趙書瞬說臟話。

  我趴在一旁的石面上,捂著酸溜溜的雞巴,大口地喘著粗氣,肌肉還一下一下地跳,跳得我更酸瞭,汗也在冒。

  “真他媽的舒服呀!”

  終於喘過瞭這口氣,渾身的酸楚化做瞭一種飄飄然的虛無感,不過腦袋清楚瞭不少。

  “女人落你手裡準沒好。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

  “當然瞭,她不是挺疼的嗎?”

  我坐起來,身手抹汗。

  趙書瞬把尹和靜的頭向我的下身壓下來,讓她吮住我疲軟下去的雞巴。

  “哎呀!酸,酸死我瞭……”

  其實也不僅是酸,中間摻雜著癢和古怪的疼,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東西,摻和在一起瞭,把我擊倒瞭。心好象癢得要撐破胸膛飛走瞭,但舒服得要命。

  “你這小子就知道幹,你那麼幹隻有傷身,其實,女人是可用來養身的。”

  趙書瞬的手很輕柔地按摩著尹和靜的脊背。

  我說不出話來,但很清楚尹和靜正感到舒適。她的唾液分泌得很多,就那麼滋潤著我疲憊的陰莖,馬口的位置有她的唾液滲進來瞭,那一絲透骨的沁涼在消解著我身體裡的疲憊和神經的狂躁,好舒服。

  “把這東西吞下去。”

  趙書瞬的手伸到瞭我的嘴邊。

  那是一些晶瑩透明液體,比水還要清亮,但有質感,有點象被溶解瞭的糖,但沒有氣味。我張開嘴,把那些液體吞瞭下去,嘴裡是滑溜的口感,稍微有點兒咸,也稍微有點腥的味道,說不上好吃不好吃的。

  “什麼玩意?”

  “女人的精華。”

  “啊?”

  我覺得嗓子眼有點癢癢,胃有點翻。

  “沒知識,就象男人的精液一樣,女人高潮時分泌出來的體液一樣是大補的東西,常年服用的話,百病不侵,滋陰養腎,妙用無窮。”

  “真的?”

  “江湖上有一門功夫就是講究采補之術的。”

  “是嗎?你練的別就是這功夫吧?”

  “呵呵~恩帥說你天資極高,果然是不假的呀。”

  這種誇獎倒不稀奇,因為我的腦袋的確挺好使的。武藝招數是一學就會;一點也不認識的回鶻文看瞭也可以回去給恩帥畫出來;而且我背書的本事極瞭得,衛靈依給我念的不知道什麼意思的書,我也能背出來……我知道這的確是我的長項,所以別人誇我別的,我一般都不在乎,就是誇這個,我得意。

  “教你一套口訣,省得以後幹女人傷身子……”

  我越來越對趙書瞬感興趣瞭,我發現除瞭恩帥和夫人就數他懂的多瞭。口訣不費勁,他又給我講瞭意思,大概明白瞭。就是後來的實踐我覺得不痛快,慢條斯理的,要把女人的屁股和胸脯都自然變紅之後再弄,而且弄的時候還得深插兩下、淺插四下,然後翻番地加,還要調整呼吸,什麼氣凝丹田,回蕩諸穴,還要吐故納新,是為一周天,甭提多羅嗦瞭。

  我不知道穴位在什麼地方,趙書瞬就給我又按又捏。我覺得他捏的很舒服,比那麼慢條斯理地幹舒服多瞭……奇怪的是,我發現這法子不是幹的時候有多舒服,而是幹完瞭特舒服,跟以往落水狗一樣的疲憊很不一樣,用這法子弄女人,完事之後簡直是神清氣爽、飄飄欲仙。

  “這麼邪門,什麼玩意?”

  直到日已垂西,趙書瞬才總算讓我歇瞭。

  “這就是一些強身健體的竅門,沒什麼瞭不得的。”

  “別是什麼內功吧?”

  “其實……嗨~你還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的好,免得以後麻煩。”

  趙書瞬的眉頭微微皺瞭一下,走到癱軟在一旁的尹和靜身邊給她按摩穴道。

  “對瞭,你盡教我弄瞭,自己還沒……”

  “我受過一次重傷,女色是少接觸的好。”

  “你那傷就是那“夜叉”給你弄的吧?”

  趙書瞬靜止瞭半晌,然後深深吸瞭一口氣,“不是她。”

  “明白瞭,總之是因為她。你放心,咱們回去瞭,我約司空絢、獨孤昊他們去給你報仇。他們的武功可比我強多瞭。”

  “有些事情是很難分對錯的,我雖然因她而傷,可我一點也不恨她…這仇,你怎麼報?”

  “啊?”

  我目瞪口呆,真想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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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要感謝“J-KING”老兄的贊譽。你的話讓我陡然有瞭一番特悲壯的責任感!呵呵~其實,能得到您這樣的誇獎,我簡直就高興得屁顛屁顛的瞭。

  我的激情是足夠,韌性也的確不怎麼樣。至於是不是B型血嘛?呵呵~連我自己也懷疑。不過體檢時候明明寫的是O型的。我“兒子”當然想全肢全尾瞭,努力吧,盡量避免難產的可能,嗨~男人想生個“大胖小子”實在是不易呀。我的固定資產嘛?我覺得還有我的腦袋,飄呀飄的,迷糊~其他的就是在玩命地鼓勵我瞭,不敢跟那些大大級的人物比肩。

  我編故事,就是一個樂兒,而且樂此不疲,至少近期寫作的愛好還燒得我一塌糊塗的。就為這,酒少喝瞭,麻將都戒瞭,我上個禮拜天連網球都沒去打,當然瞭,衣服是我洗的……寫色文真的能使我忘記很多積習呢,就是煙見長。

  不是訴苦啊,我就是告訴你,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無鹽”的,最少也寫文給你看,因為你欣賞我,哈哈哈~答夜魔王老兄。你這名字可夠嚇人的。說一下吧,舒無傷不是看到大老爺們的屁股而臉紅的,他是聽瞭兩人的談話內容心裡有瞭點感覺,難道不是麼?我刻意地讓舒無傷,也就是李世民,帶點妖氣,有點女性化,嘻嘻~我是有目的的。

  至於什麼目的嘛?後文會慢慢搞的。另外,請您不要忘瞭我筆下的舒無傷是一個從涿郡參軍的新兵蛋子,而且他年紀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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