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手機事件後,蘇海紅就和王永楨打起來冷戰。本來嘛!女生隻要哄洪就沒事瞭。在過幾天就是自己的生日瞭。隻要他肯向自己認個錯,自己就原諒她,邀請他和自己一起過生日。
可是一連好幾天,他都沒有和自己說過話瞭,更不要說是道歉瞭。每天早早的就離開學校,很晚才來。有的時候甚至還遲到。
是因為自己和他鬧別扭,他生氣瞭嗎?可是這件事明明就不是自己的錯啊!蘇海紅越想越覺得委屈。有心想要向他讓步,又放不下面子。眼看著生日越來越近瞭。好幾次自己都那麼明顯的或和同學打鬧開玩笑的說,或自言自語。他到底有沒有聽到呢?蘇海紅看向王永楨的眼裡盡是幽怨。
今天是她的生日,作為壽星公的她卻沒有往常那般開心,盡管一大早就不斷的有人向她祝福,送禮物。
“他呢?為什麼還是沒有一點點的表示,還是那麼的無動於衷。是不知道嗎?還是故意這樣的……”
偷偷的看瞭眼還是如往常一樣趴在桌子上。蘇海紅卻感覺這柔和的臉龐竟是這般的冷酷無情。
鼻子酸酸的,淚珠已經在眼眶裡打轉,越想越覺得心是那樣疼,揪心的疼,撕心裂肺的疼。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抽噎起來。
今晚月色不錯,一輪皎潔的月亮早已高高的掛在瞭空中,早在六七點鐘就有好友結伴到來。不一會便人聲鼎沸。
“女兒,你還有同學沒來嗎?”
蘇母移步走到還在門口的女兒身邊問道。
“沒,沒瞭吧!嗎,我們進去吧!”
牽著母親的手慢慢的向裡走去。回頭,狹小昏暗的巷道,依舊隻有那太路燈。
十一點半,隨著最後一個同學的離去,蘇海紅心底徹底的死心瞭,強忍著不流淚將好友送走。回到房間卻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傷心的哭瞭起來。感覺著自己的心痛,才發現自己是有多麼的喜歡他。
“姐,別哭瞭,不就是一個男的嗎。這世上也不止他一個啊,他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
看著床上痛哭的姐姐,蘇海英有點心痛。在心裡恨恨的咒罵著,罵他不來參加姐姐的生日,罵他讓姐姐如此的傷心,也罵他不來參加自己的生日。
“叮咚”一聲琴響,人與人現在。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蘇海紅含著一雙淚眼問妹妹。
“沒有啊!姐姐,我沒聽到什麼聲音。”
蘇海英屏氣聽瞭聽回答道。
“不,一定有的,我剛才聽到瞭。”
蘇海紅有點歇斯底裡。
“姐,你清醒點阿!現在都快十二點瞭,他是不可能來瞭。”
看著有些瘋狂的姐姐,蘇海英上前抓住瞭姐姐的身子。
靜下來的蘇海紅仔細的聽瞭下,確實沒有聲音,有點無神的跌坐在床上。
“叮咚”琴聲再次響起,清脆悅耳。
“姐,真的有聲音。我聽到瞭,真的聽到瞭。”
開心到語無倫次的蘇海英向姐姐叫道。卻不知是為什麼而那麼高興……
跌坐在床上的佳人如同靈狐般跳起,迅速的將窗打開。隻見月光下,後山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坐著一位少年。手裡拿著一把吉他,身子微曲著。
琴聲驚醒瞭睡夢中的人們,不少人都將窗戶打開,更有甚著已經將手機、攝像機對準瞭少年。
“我的天空多麼的清新,”
緩緩的撥動著吉他,不符合年齡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從王永楨出現的那一霎那蘇海紅眼裡、心裡就隻有他一個人瞭。淚珠打轉著從眼眶中滴落,順著臉頰“啪”的落在窗戶上。
“透明的承諾是過去的空氣,牽著我的手是你,但你的笑容,卻看不清。是否一顆星,變瞭心,從前的願望,也全都被拋棄。最近我無法呼吸,連自己的影子,都想逃避(逃避)。”
看瞭看蘇海紅,王永楨接著唱道。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兩個世界都變形回去談何容易確定你就是我的唯一獨自對著電話說我愛你我真的愛你……”
良久,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在人們心中。世界又再一次的平靜瞭下來,久久的沉醉在音樂構建的愛情故事裡,不能自拔。
“楨”一聲嬌呼,一道倩影,一種意境,一段愛情。緊緊的撲進瞭王永楨的懷裡,蘇海紅感受著面前厚實的胸膛,眼淚再一次的流瞭下來。
“壞蛋,大壞蛋,你這個大壞蛋。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為什麼這幾天都不理我,為什麼……”
決堤的淚水很快就將王永楨的衣服染濕瞭。
“寶貝,我怎麼舍得你難過呢?”
感受著懷裡佳人的傷心,王永楨動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