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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警婉蓉

一、女警婉蓉

  細雨如約,春意來到。

  樹下殘雪,冬去不遠。

  北方城市的冬天,總是在這樣一場毛毛小雨過後,宣告結束。

  長安,這座千年古都,以它厚重的中華文明底蘊,屹立在中國西北。

  隨著西部大開發和緊接著的國傢級經濟特區的號角吹響,這座城市在十年間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

  2018年人口已近千萬。

  長安盛世,歌舞升平,繁華的都市卻孕育瞭無數的不滿足和欲望。

  欲望使得人們的愛在變形,變得肆無忌憚,變得無底線,變得的無界線。

  故事就基於這種無界的愛開始瞭,,,

  農貿市場門口最近來瞭個買水果的年輕人,身材魁梧,五官還算英俊,但卻邊幅不修,胡子不刮,難說衣衫襤褸,但也起碼是不怎麼洗衣服。

  估計是為瞭不交農貿市場裡面的管理費,他索性把三輪摩托車停在市場門口的馬路邊上,正好對著這一段路唯一的斑馬線,所有過馬路的行人上路沿後,都必須要經過他的水果攤。

  有認識他的菜販子說他,「阿強,你就不能把攤擺到別處,別挨別人事兒,往裡挪挪也行呀!有點素質好不?」

  這水果攤主阿強從來就不當回事,也不生氣,大嘴一咧,「你懂個啥,擱這兒人流量大,人流量就是效益,效益就是金錢。」

  要說這個水果阿強也是個二貨,他擺攤的地方正對面就是本市最豪華的建築物——長安市公安局。也是西北地區政府部門最最嚴重的超標建築物。

  正因為如此,明明是公安局大樓,門口的二十米橫臥大石上寫的卻是——長安市人民政府公共安全指揮中心。

  朝九晚五,不到下午六點,大樓內的人已經沒剩多少瞭。

  但是十樓戶籍科卻有兩個民警在加班,隻不過有點像個賊樣。

  王宗剛和新來的民警小楊鬼鬼祟祟來到科長辦公室。

  王宗剛拿起沙發上的紅色時尚手包,從裡面翻出來瞭一張身份證恨不能戳到小楊眼睛上,「睜大你的狗眼,看照片,看看,姓名,李婉蓉,再看出生年月,1978,對不?」

  小楊瞪大雙眼,不是看不清,而是被證件上的照片吸引。

  「咱們科長不愧是警局女神,連身份證照也這麼好看,真的有四十歲瞭?,,我的天哪!」

  「你小子,呀,,哈喇子都差點流照片上,滾,滾,晚飯晶海鮑翅酒樓,你請客,快點走,一會兒碰到科長回來拿包就麻煩瞭。」

  王宗剛用李婉蓉的年齡打賭,已經換瞭第三頓飯瞭。

  飯桌上,他又仗著和李婉蓉共事多年,開始大放厥詞,賣弄著自己對這位上司,也是警局女神的瞭解。

  「咱們科長可是實打實的全長安市最美的女人,絕對的警花女神。你小子,以後天天和她一起上下班,過馬路要看好道兒,哈哈。」

  小楊又倒瞭杯酒,遞到王宗剛面前,有點不服氣地說,「王哥,吹過瞭吧?你說咱科長是警局的警花,我無話可說。但要說全長安市最美,我可不信。」

  王宗剛喝瞭口酒接道,「是啊!蘿卜咸菜各有所愛,我承認。可我說咱科長全長安最美,也不是空穴來風。呵呵。」

  「哦?王哥,你接著說,怎麼回事兒啊?」小楊追問著。

  「好吧!看在這頓飯的份兒上,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慘瞭。」

  「沒問題啊!王哥,咱們誰跟誰呀?我咋能出賣你。」

  小楊一口答應。

  「你知道百度貼吧嗎?去年有個小企業在長安貼吧為瞭炒作,搞瞭個叫《長安女神》的競選活動。我也是無意中我看到的,那些候選人雖然都是大美女。可在我看,要是和咱們的李科長一比,都是他媽的庸脂俗粉。」王宗剛喝著說著。

  「然後呢?你幹啥瞭?」小楊一臉急切。

  「我不服氣呀!,所以我在投票的最後一天,在網上冒充科長,用她的身份證替她報名瞭,還把她一年前給警局拍的宣傳照給發瞭上去,哈哈!你猜怎麼著?一晚上得票六十多萬,妥妥的冠軍。」

  王宗剛說到最後,得意洋洋,好像自己幹瞭什麼大事一樣。

  「這樣呀!也難怪瞭,咱科長穿著警服確實是無可挑剔的美女啊!不過這有什麼好怕的,你怎麼還不敢讓人知道?」小楊不解問道。

  「還說呢?後來,電視臺受那傢企業委托,來咱局裡找科長瞭,說是請她參加選美冠軍的頒獎。科長知道後,根本就不去,還很生氣,說要是查到誰替她報的名,一定和那人沒完。」

  王宗剛壓低聲音,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哦,原來這樣,那你可要小心瞭,哈哈,不過你放心,我絕對守口如瓶。」

  王宗剛聽小楊這麼說,也松瞭口氣,「你說科長四十歲,我老婆也四十歲,人傢也不知道是咋保養的?不能比呀!」

  「王哥,說咱們科長呢!你提你老婆幹個啥?,我才調來三天,再說說咱們科長唄!讓我也多瞭解瞭解,以後工作起來也方便,不要得罪瞭領導都不知道。」

  「嗯,你還別說,確實有忌諱,一年前,科長他老公死瞭,才45歲」

  「啊?」小楊一驚,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也難怪咯,夜夜放這麼個女人在枕頭邊,還不,還不,呵呵。」

  王宗剛卻把酒杯往桌上一敲,「臭小子想啥呢?胡說啥呢?她老公是跳樓自殺的。」

  「啥,自殺的?有這麼漂亮的老婆,自殺?有啥事能比,哎!」

  「啥事?炒期貨唄!我聽說把親戚朋友的錢都借遍瞭,最後連房子都押上瞭,連個毛都不剩,沒臉見人瞭吧?」

  「哦,這樣呀!那也不用死啊,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還有這麼漂亮的老婆。」

  王宗剛又喝瞭口酒接著道,「人傢是老師,面子薄,哪像你小子厚臉皮!以後不要亂說話」小楊連連稱是,又自斟自飲,王宗剛看著房頂發呆,腦海裡也隻剩下胡思亂想。

  兩個人到最後喝的找不到北,都是扶著墻回的傢。

  李婉蓉今天下班忘瞭拿手包,又匆匆回辦公室去取,卻不知道自己年齡的秘密又被下屬拿去換瞭酒喝。

  今年四十歲的她能被公認是警花女神,也是實至名歸,標準的瓜子臉,霧眉杏眼,性感紅唇。

  裸高168,雙腿修長筆直,合起來嚴絲無縫。

  最難得的是她的小蠻腰猶如少女一般,順著這架蠻腰向下連著豐滿圓翹的肉臀,把警褲撐得性感無比。

  更要命的是她苗條的上身,卻掛著一對驕傲圓挺e罩杯的大奶,前撅後翹,配上警服更不失一種英姿颯爽。

  「真是的,害我又跑一趟。」

  李婉蓉埋怨著自己,她下班後在馬路對面的水果攤買水果,付錢時才發現自己忘瞭拿包。

  這傢橫在斑馬線上的水果攤,雖然攤主不修邊幅,像是一個禮拜沒洗臉,人又有些粗魯,但是水果還真是又好吃又便宜,李婉蓉愛吃水果,米面肉都吃的很少,每天各式的水果是她不可或缺的美食,也許這也是她青春常駐的原因之一吧?「不好意思呀!剛才忘瞭拿錢,22塊,剛好有零錢。」

  水果販阿強接過錢嘿嘿一笑,「警官,俺剛都說瞭,水果先回去吃。好吃瞭,明天再給錢。你看看你,非要跑回去,好像俺以後再不出攤瞭一樣。」

  阿強嘴上說著客套話,眼睛卻沒有看顧客的臉,而是落在瞭女人的大胸脯上。

  不是美人兒的臉不好看,而是看不著。

  人傢帶著霧霾口罩呢!李婉蓉對這種眼神的男人習以為常,但也不願意讓這麼個水果販子就這麼一直盯著看,拿起水果,還是禮貌地說瞭聲謝謝!工業污染,汽車尾氣,建築揚塵,高樓林立,地勢不通風,是這座城市霧霾重的主要原因,口罩在現時的天氣成瞭出門的必備物品。

  但是李婉蓉戴口罩除瞭防霧霾,更是為遮住自己的天生麗質,減少像剛才阿強這種貨色的目光騷擾。

  雖說女為悅己者容,但畢竟自己已經四十歲瞭,要多一份莊重。

  例如半年前在老公夏晉的追悼會上,她帶著兩個女兒,抱著老公的遺像,如此莊重的場面,按說參加的人又大多是警察和教師,結果卻引得所有男人偷瞄,也未免太失體統。

  女要俏,一身孝,其實也怪不得那些男人。

  也是從那一天起,除瞭上班和在傢的時侯,她幾乎都戴著口罩。

  李婉蓉和夏晉生瞭兩個女兒,大女兒夏昕妍,二女夏小婉。

  一個在北影上大三,一個在師大附中住校讀高三。

  他們夫妻倆從小青梅竹馬,在一個紡織廠的傢屬院長大,上學也都在廠裡的子弟學校。

  夏晉比她大五歲,師范專業畢業後分到瞭長安市一所有名的學校當老師。

  在李婉蓉考上大學的那一年,兩人正在熱戀,偷食禁果,當時也沒有什麼避孕措施,無可避免地結瞭果實。

  夏晉的父母和李婉蓉的父母都是傳統思想,兩傢的關系又非常要好,在一起商量後,決定讓李婉蓉放棄上大學,先和夏晉結婚把孩子生下來,然後夏晉的父親向李傢保證,一定靠自己在公安系統的關系,把兒媳分配到公安局上班。

  兩年後夏傢卻說想要個孫子,希望婉蓉再生一胎,結果這個不爭氣的兒媳婦,十月懷胎又誕一千金。

  當時的李婉蓉隻有二十四歲,卻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任憑夏晉和公婆說破嘴她也不再生瞭,堅持要完成自己的大學夢。

  可是這時候再去上大學,也隻是去鍍層金而已,沒學到什麼,卻混瞭個大學文憑。

  夏傢也覺得當年的事虧欠這個兒媳太多,百般周折,最後如當初所約把李婉蓉分到瞭市公安局工作。

  歲月好像知道女孩不易,青春在她上大學的三年對她進行瞭反補。

  雌性荷爾蒙使得她乳房再次飽滿且富有彈性,皮膚更加白皙緊致富有光澤,就連乳頭也重新變得粉嫩。

  二十七歲的李婉蓉,大女兒昕妍已經七歲瞭。

  可是剛到公安局報道的時候,局長還質問她,你一個小黃毛丫頭會幹什麼?弄得李婉蓉難堪不亦。

  十三年來憑著自己踏踏實實,認真負責終於在上個月混到瞭正科的位置上。

  這其實也是老局長在離任前照顧她,老公的去世對她而言,不僅僅是精神上的巨大打擊,更需要解決的是生活的剛需,兩個女兒還在上學,費用巨大,靠她一個人支撐確實不容易。

  升任科長後每月可以領到一萬多塊,也算是局裡對她的一種照顧,畢竟她公公當年也是個老警察,而且和局長是戰友。

  公安局傢屬院,一間普通的三室房子。

  李婉蓉一個人呆坐在床上,她把傢裡所有的燈都打開瞭,可是依然有些害怕。

  一年多瞭,離夏晉自殺已經近十三個月,自己雖然已經接受瞭這一事實,但每天下班她還是會這樣一個人呆坐很久,「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有什麼大不瞭的事兒,不就是幾百萬嘛!我們一起還,總有還完的時候,你怎麼會那麼糊塗,~嗚~~嗚,,你怎麼那麼狠心,嗚~~你王八蛋~~拋下我們母女~~」

  想著想著就哭瞭起來,她真的很痛苦,她也恨夏晉為什麼那麼懦弱,恨他為什麼要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婉蓉的思緒又回到瞭兩年前,那個叫劉遠航,肥頭大耳的男人來她傢做客。信誓旦旦地告訴夏晉,自己是如何如何炒期貨,現在身價上億。

  劉遠航表示看在和夏晉是同學的份兒上準備拉他一把,保證一年之內資金翻倍。

  最終夏晉決定博一把,和劉遠航一起炒期貨,他覺得同學人品正直,是不會騙他的。而且他也想讓一傢人生活的更好,雖然現在已經衣食無憂,但物質欲望是無限的,攀比之心更是人皆有之。

  最後他們夫妻還憧憬瞭一整夜未來的奢侈生活。

  然而炒期貨的一年間,夏晉的白發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壞,不僅拿走瞭傢裡所有的錢,還賣掉瞭他們給女兒準備的一套房產,更在親友間到處借錢,弄的大傢見他就躲。

  半年前終於爆倉出局,賠的一幹二凈,那個叫劉遠航的也果真如名字般,遠航地無蹤無影。

  一氣之下,夏晉沒有留下任何遺言,從一座大廈的十樓一躍而下,撒手人寰。

  李婉蓉今晚又想起過去的事,她擦瞭擦眼淚,寂寞,孤獨,又有些害怕未來的生活。

  幸好還有昕妍,小婉,兩個女兒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是女兒的學業又都在關鍵的時候,最近也沒有回來陪她。

  一天的工作,加上剛才情緒激動,讓李婉蓉很累。

  可是,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

  大概五年前,丈夫就開始有些勃起功能障礙,本來就隻有十公分左右的陽具,還懶懶洋洋的提不起勁,一個月也是有一次沒一次的。

  兩年前開始炒期貨後就徹底的性無能瞭,算起來她已經快三年沒有性生活瞭。

  四十歲的美婦,正是性欲旺盛的時候,而今晚她似乎又是排卵期,兩顆大乳房鼓鼓發漲,奶頭也硬挺起來。

  「啊,好難受呀!上次弄完才五天就又這樣,一個月一次看來是不夠呢!」

  相對於李婉蓉的觀念來說,一個女人躲在被窩裡搓揉自己的乳房,撫慰小穴裡的陰蒂是件可恥的事,起碼也是件想起就臉紅的事。所以即便是再難熬,她也一直規定自己一個月隻能手淫一次。

  「也許這次弄完就會很長時間都不用瞭,下個月一定忍住,就算扯平瞭吧!」她心裡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時,玉手已經攀上雙峰。

  從乳房的根部揉起,一直到乳暈,兩指又捏住乳頭輕輕搓動,指甲尖刺激乳頭。

  乳陰相連,每刺激一下乳頭,都會有陣陣酥麻傳至陰蒂,不一會兒腿間蜜縫就已經濕潤。

  「啊,啊,好舒服,受不瞭瞭」一隻手已經挑開內褲上延兒,穿過黑密的陰毛。

  白皙的大腿配合著微微一分,熟練的剝開肉縫找到瞭目的地。

  「嗯」、「啊」她一隻手輕輕的摩擦陰蒂,另一隻手卻是用力狠狠地搓揉乳房。

  僅僅三分鐘後,被子裡的肉體就一陣陣抽動。

  高潮持續瞭一分鐘,李婉蓉嘴裡念叨著「嗯,丟死人瞭,以後再也不這樣瞭。」

  滿足瞭的肉體沉沉的睡去。

  在夢裡,她夢到自己一絲不掛,被野獸追逐。

  她拼命的跑,一對兒大奶卻彈來彈去十分地礙事兒,最後她太累瞭,不想跑瞭。

  幹脆轉過身來,張開雙臂,仰頭挺胸,長發飄飄,等待撕咬。

  今天是周五,因為昨晚刮風瞭,所以早起沒有霧霾,白雲藍天,陽光明媚。

  是這座城市難得的好天氣。

  婉蓉今天心情很好,除瞭要歸功於昨晚的自慰緩解瞭不少壓力。

  更重要的是,女兒昕妍早上打來電話說,因為已經大三瞭,學校沒什麼課。

  同學們都出校找工作實習去瞭,自己也想早點回傢瞭。

  不僅可以日夜都陪在她身邊,而且早點找到一份工作,還可以分擔傢裡的一些生活費。

  再有兩個月就可以見到她的寶貝女兒瞭,婉蓉高興極瞭。

  至於分擔傢用,她想都沒想過。

  她一個人的工資就有一萬多塊,再加上她還有一些其它的副業,能收入不少。

  每個周末,婉蓉都會到博雅舞蹈學校去代課。

  校長是她的大學同學,她們一起上的藝術類院校,當年在學校,婉蓉隻要翩翩起舞,總能引得全校男同學數日的躁動不安。

  雖然按規定來說,國傢公職人員是不允許有第二職業的,可是她在舞蹈學校一不露面,二不掛名,隻是以朋友的身份偶爾幫忙,也沒人註意她的身份。

  再說,現在的公務員在外邊做生意的比比皆是,她掙這小錢和別人比,簡直是九牛一毛。

  而這一周的情況比較特殊,同學丟給她一個應付藝校考試的加急班,需要連續上一周的課,每晚8:30到10:00,一個半小時的課,每天一千二百塊,七天就是八千四。

  這可快接近她一個月的工資,而且又不影響她的工作,還能塑身鍛煉,何樂而不為。

  今天局裡有些突發情況,全局加班,等到下班後已經8:00瞭。

  幸好舞蹈教室在不遠的一個城中村,博雅舞蹈學校由於教室緊缺,大多時候都是在城中村租一個整棟二層樓,稍一裝修,也顯得有模有樣,並且能節省大量資金。

  婉蓉因為是在一個離傢和警局都不遠的一個教室代課,所以幹脆把所有的教學服裝和用具都擱在教室裡的換衣間。

  雖然今天下班晚,隻要她直接打車去也能來得及。

  一切還算順利,還提前十分鐘趕到。

  婉蓉因為沒有回傢,還身著警服。

  不過天色已黑,這院子也沒什麼人。

  剛準備進院子,一輛三輪摩托從斜刺裡沖瞭出來,差點撞上她。

  「哎呀!小心點兒,你怎麼回事,你」婉蓉抬頭一看,「你不是那個買水果的嗎?」

  阿強今天也許是運氣好,剛收攤就遇到瞭這位女神警花。

  「嘿嘿!李警官,對不起!對不起!」邊說邊學個敬禮樣子,道歉不止。

  「沒事兒,算瞭,你也慢點,不要著急,咦?你怎麼知道我姓李,你在這兒幹嘛?」

  阿強心想,老子是看奶識人,哈哈,你胸前的那對兒大奶,誰不認識你。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嗯,你忘瞭,有一次你在俺那兒買水果,然後你同事在叫你,俺覺得顧客就是上帝,就把上帝的名字記下瞭,嘿嘿!俺叫阿強,隻是暫時賣水果。哈哈!」

  婉蓉回憶瞭一下,記不起來到底有沒有這一回事兒,但是也完全有這種可能,就不在深究繼續問道,「阿強,那你在這幹什麼,你傢住這裡啊?」

  「哦,沒有,俺傢是單縣的,俺在這裡租的房子,就在對面,150塊一個月,便宜,還能免費停車。」說完還不忘拍拍他的三輪座駕,「那李警官來幹啥呢?」

  婉蓉一聽問她來這裡幹啥,心裡後悔和這個阿強說那麼多話,壓根就不應該理他,「嗯,你不要管瞭,回頭下班還去你那兒賣水果,再見!」

  婉蓉不想再和他多說,不隻是因為在這裡教學生跳舞違反規定,絕對不可以讓太多知道。另外她覺得像阿強這樣的年輕人,賣水果自食其力無話可說,但是起碼把臉洗幹凈,胡子刮幹凈,不然穿件幹凈衣服也行呀!怎麼就那麼不講究。

  而阿強似乎還想和性感漂亮的女警多聊一會兒,可惜人傢三句話說完,就轉身進瞭院子。

  阿強看著女警婀娜的背影和那豐滿的大圓屁股,用手松瞭松皮帶,舒服多瞭。

  晚上10:00整下課,累瞭一天連飯都沒顧上吃的婉蓉終於可以休息一下。

  想想今天的舞蹈課,不禁讓她頭疼。

  一共十個學生,都是十六七歲,問題是其中竟然有個男孩,要說偶爾也有男孩學習跳舞,可是這個也未免太笨瞭,怎麼教都學不會。

  「笨死瞭,唉,管他呢!別人都會瞭,就他不會也怪不著我,換衣服回傢,累死人呢!」婉蓉想通後,就去換衣服。

  這間房子是舞蹈室裡的一個套間,也就六七個平方,隻有一張單人床,平時還放一些雜物。

  婉蓉脫掉舞蹈服裝,身上隻剩下一套白色蕾絲內衣。

  雖然已經四十歲瞭,但全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皮膚白皙光滑,雙腿修長,小腹平坦,屁股更是豐滿圓翹。

  由於剛才運動的緣故,婉蓉不得不用手把沉甸甸的乳房在胸罩裡重新擺正位置,使它們呆的更舒服一些。

  可就在她低頭整理胸罩的時候,「咣當!」一聲,房門被撞開瞭,緊接著滾進來一個人。

  「啊!」這人慘叫一聲,而水果販阿強也緊隨其後跟瞭進來。

  婉蓉一驚,本能地靠在墻角,又拉起被單遮住自己半裸的身體。

  再看阿強,怒目圓睜,一把揪起地上的人,「臭小子,你膽子肥呀!不學好,偷看女人換衣服,信不信老子打斷你的狗腿。」

  原來是婉蓉舞蹈班的那個男孩,下課後他根本沒有回傢,而是偷偷地扒著門縫看女老師換衣服。

  婉蓉一看這情況,馬上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瞭。

  再仔細看那男孩,外褲已經退到瞭膝蓋處,內褲裸露在外,並且內褲上明顯有一坨水跡,被阿強提溜著脖子瑟瑟發抖。

  婉蓉是過來人,當然明白那坨水跡是什麼,心想「這孩子竟然一邊看著我換衣服,一邊手淫,還已經,都,,這也太過分瞭」

  「你叫什麼?對瞭,趙傢豪是吧?你舞學不會,下流事兒倒學得快呀!你要不要臉,你」婉蓉氣的已經不知道怎麼罵瞭,,孩子被嚇得一句話不說,這會兒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

  婉蓉拉著床單遮住身子,卻是顧上不顧下。

  床單隻遮住內褲的上延兒,而下邊最重要的三角地帶卻露在外邊,高度剛剛好對著趙傢豪的眼睛,隻有五十公分的視距。

  緊致的內褲把肉肉的陰唇輪廓清楚地勾勒出來,那道美縫兒勾人魂魄,又剛好有幾根調皮的陰毛順著內褲邊緣鉆瞭出來,好像要看看它主人為啥事兒罵人呢!孩子就這樣近距離地盯著幾根毛毛看呆瞭。

  婉蓉也發覺不對,低頭一看自己陰毛外露,更是羞憤難當,再也忍不住瞭,「啪!」的一聲,一巴掌正中男孩左臉,孩子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倒在地。

  而一旁正在咽口水的阿強也嚇得摸摸自己的左臉,心有餘悸。

  「滾,趙傢豪,你給我滾出去,明天我會找你爸媽,問問他們是怎麼教你的,滾!」婉蓉真是氣壞瞭。

  趙傢豪一手捂著臉,另一隻手提著褲子跑出院子。

  而房子裡的阿強卻冷場瞭,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那個,嗯,李警官,事情是這樣的,俺晚上出來搬貨,發現這小子鬼鬼祟祟地扒在門上看,俺就覺得可疑,然後,然後,發現他偷看你換衣服,俺一生氣,一腳就把他踹瞭進來,就,就是這樣瞭。」

  婉蓉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事實,可是這二貨現在就這樣待在屋裡也不知道回避一下。

  「你現在看夠瞭沒?你也滾出去,,還要讓我請你出去嗎?」

  「哦!對!對,對,你看我,對不住,對不住,俺現在就出去,嘿嘿!」阿強轉身出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又回頭偷瞄瞭一眼。

  好白的一身美肉,竟然讓他打瞭個哆嗦,差點絆瞭一跤。

  城中村的舞蹈教室離警局一公裡,離傢兩公裡多點兒。平時下課,婉蓉要麼打車,要麼騎共享單車回傢。可是今天,勞累和氣憤疊加,她卻是昏昏地走回傢的。

  一路上她想瞭很多很多,手上還是火辣辣的,「我是不是下手太重瞭,畢竟是個青春期的孩子。可是,他那麼小,都學會手淫瞭,還射出來瞭,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我身上,煩死瞭!」

  「還有那個阿強,他是故意的吧?他怎麼知道那孩子在偷看我換衣服,我穿成那樣,也許是個男人都會受不瞭吧?」

  「明天怎麼辦?那孩子估計不敢來瞭吧?如果他還來,要不然就算瞭。」

  「如果他再來上課,我要不要道個歉,哎呀!都被人看光瞭,憑什麼我要道歉!」婉蓉畢竟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想來想去,最後倒是自責起來,她從心底後悔自己的沖動。

  再後來,一個可怕的念頭在腦子一閃,嚇得她不敢再往下細想,但是為時已晚,她擔心的事就在此刻已經慢慢醞釀著發生瞭,無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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