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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回

第72回

  取匕在手,遞於妹妹,我道:“去完成你最後的願望吧……”

  妹妹對我微微一笑,隨即將短刃“框當”丟在地上,說道:“你將你所得拿走,我用我殘命弒君。”便拿起那桶鹽水緩緩倒於自身,隻將那曼妙曲線皆盡顯露無遺。我不言語,上前將她外衣脫瞭。

  妹妹眼波流轉,朱唇含笑,任我將其衣服取下,嗔道:“我美嗎?”

  我低頭答道:“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美人兒。”

  妹妹捂嘴嘻嘻哈哈笑瞭一陣,將一根春蔥般的細嫩手指輕點唇上,直勾勾的凝望於我,問道:“那麼為什麼我這麼美,卻還是得不到男人的心。”隻問的我啞口無言,怔怔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嘴角笑意更濃更媚,吃吃一笑,推開於我,自己將那下身衣物脫去,勾在指尖,道:“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想要人傢身子時候,就如珠如玉的小心捧著,什麼甜言蜜語,肉麻孟浪之言都說的出口。莫說讓喚什麼小心肝,小寶貝的,就是讓扮狗汪汪叫上幾聲,你們也能做得。哄的人傢是心花怒放,半推半就之中,就隨瞭著瞭你們道,隨瞭你們願。可一夕歡快過去,又將我等淒苦女人如糞如土丟去,成就瞭你等遊戲花叢之名,卻隻將我等喚做水性楊花之人。恰似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一腔情思,所托非人也。你說,是也不是?”

  言罷,就將那尚留有溫潤體香之物拋於我的頭上,復又嘻嘻哈哈笑瞭起來。

  我將那小小衣物從頭頂取下,緊緊捏於手中,對李翼一指,問道:“那男人是誰?可就是他?”

  妹妹眉眼一挑,揶揄道:“怎麼?惱瞭?”

  我搖瞭搖頭,將那不潔之物丟還給妹妹,道:“你氣的暈瞭。”

  妹妹一聽,登時杏眼圓睜,吼道:“我沒暈,我從沒有如此清醒過!”就將桶中那剩餘鹽水全潑到李翼身上。

  隻聽李翼“哎呦”慘叫一聲,清醒過來,馬上便道:“饒瞭我吧!繞瞭我吧!”

  我朝他身上啐瞭一口,罵道:“沒骨氣的東西!”妹妹則臉色微慍,用那內衣塞堵其口,使其嗚嗚囔囔再也說不出話來。

  妹妹取一撮鬢間長發纏於指間,有一下沒一下的弄著,也不知有何心事煩惱,眉兒微蹙,杏眼低垂,渾然一深閨怨婦薄惱情郎的俏樣兒。渾身上下,透出一股說不出口的古怪。此時,妹妹忽然撫掌輕笑,問於李翼道:“我美嗎?”李翼立刻點頭如同搗蒜,討好之色,溢於言表。

  誰曾想妹妹瞬間變瞭臉色,怒道:“我的美豈是你能看的!該打!”即刻就一巴掌重重扇去,隻將他扇的是眼冒金星,施施然忘瞭身在何處。這時,妹妹又再笑問道:“我的身子好看嗎?”說著便將身上濕衣全數脫光,把自己白皙皙,粉嫩嫩的少女胴體暴露人前,渾然沒有一絲羞澀之意。

  李翼看的眼光直直,喉間“咕嘟”一聲不自覺吞瞭口口水,下身之物,高高頂起,正待癡癡點頭,忽又死命搖頭起來。

  妹妹怒道:“說我不美,真是瞎瞭你的狗眼,該打!”反手便是一記耳光狠狠呼去,又把他呼的是耳中嗡嗡作響,飄飄然丟瞭三魂七魄。

  是也不是,不是也是不是,隻將李翼愁成瞭苦瓜臉龐,妹妹已是不講道理起來。復又問道:“我再許你最後一個機會,要是所答還不能襯我心意,我暫且也不殺你,隻將你那害人玩意兒一刀切瞭喂狗!你給我細細聽好瞭,你,想要我嗎?”

  李翼嚇得欲哭無淚,下身那塊兒也癱成瞭軟泥面漿,不自覺抖動幾下,竟有腥臭味從其中隱隱傳來,使人聞之欲吐。

  妹妹慍道:“就你這等爛人,也配得到我的身子!好險我沒曾與你真個銷魂過,要不豈非是明珠暗投,白白糟踐瞭自己身子!哼!算瞭,你是怎樣人與我又有何相幹,等會隻將你一刀殺瞭,彼此倒落個清凈。”

  旋即掩袖退避到我身後。我也以袖掩鼻,對其罵道:“你這沒出息的東西,簡直丟盡瞭男人臉面!”上前抬腳便踹,李翼痛的隻弓起身子後縮,什麼青黃汁水,從他下身那話兒皆數流出,污的滿地都是。

  見李翼狼狽樣子,妹妹不住吃吃大笑,隻將一雙芊芊素手偷偷探進我的褲內,握動我下身那條軟肉輕緩揉捏起來,嬌嗔道:“隻有你這等男兒,才配我將那千般手段,萬種風情,全使在他的身上。所以好哥哥,親哥哥,愛愛鈴兒吧……”其音酥麻入骨,其手緩緩而動,如那沒骨面人,軟軟癱靠在我的身上,雙頰暈紅,眼角眉間全是蕩漾春情。軟膩溫香在懷,朱顏紅唇在口,我眼神登時渙散起來,霎時間天雷勾動地火,隻想付劍入鞘,同尋那極樂之地,渾然忘瞭身邊還有一人在瞧。

  妹妹也動情起來,用那濕潤粉嫩之處,廝挲著我的大腿根部,腰身輕晃,臀瓣微搖,伸出口中丁香與我大口糾纏一起,密不可分,“滋滋”有聲。隻把我口中津液全部吃去,眼角處,卻癡癡望於李翼,或怨或歎,或淒或哀,一時如那紅杏出墻之少婦,迷醉於偷情歡快之中,春情蕩漾,媚眼勾人。一時又如那替夫還貸之貞女,無助於債主把玩之中,飽受屈辱,強顏歡笑。隻將李翼勾的身如一半冰封,一半火燎,罵其放蕩,憐其哀怨,隻欲代我提起槍上馬,可是手被鎖,口被堵,下體晦物高高,又能怎的!

  我沒註意此處,隻顧捻玩著兩團豐韻白肉,將其揉的一片通紅,隻是上面那些灰舊疤痕甚是礙眼,我頓瞭一下,隨將心中疑問付之一笑,手向下一滑,尋那花房深處去瞭。可妹妹是何等玲瓏心竅,握我手腕,不許我動,道:“你有話就說吧。”

  我靜靜看他,道:“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虛度,非要提些往事礙興。”

  妹妹隻淺淺一笑,道:“你還是在乎的,對否?”

  我被妹妹說中心事,幽幽低語道:“你既已知道,何必還要逼我開口。其實,你可以不說的……”

  妹妹捧起我臉,凝望於我,道:“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既註定同你有合體之緣,我今日將心中種種告之與你,隻望我死後,你偶爾還能追憶起我這苦命女人……”言罷,妹妹終忍不住心中悲痛,伏我肩上,悲泣不止。

  我用手挽著鈴兒秀發,五指尖於這黑絲中穿過,流沙一般終不能握住手裡。歎道:“我怎會忘得瞭你,我的……”含而不發的那兩字,隻化作深深惆悵,幽幽落於心底。

  妹妹眼波流轉,將其中繁花落葉洗去,又變回那個傲若冰霜,冷淡自持的妹妹,說道:“不管我是你的誰,我都謝謝你瞭。”便仰頭用那櫻口在我嘴上輕輕一印,就離瞭我的身子,俯身拾起地上斷刃,緩緩向李翼走去。

  一刀下,飛血濺!那匕首狠狠紮在李翼肩膀內裡,隻殘留刀柄在外。李翼頓時痛的昏厥過去,我本以為妹妹就此悔悟,已從那毒愛中解脫出來。可那恨如烈火焚城而來,燒的不僅僅是那該燒之情,就連妹妹心中那團灰燼,也悄悄借火復燃幾分。況且沒有愛何來恨,人心本難測,女兒心更甚,說是恨你入骨,怕是九十九分恨意下面,也總會留有那麼一分哀怨吧。

  拔刀再刺,直指心口,但那刀尖微顫,始終就是刺不下來。滴滴清淚,落在匕端,可歎人猶有情,不過兇器冰冷。妹妹深吸口氣,閉眼刺入半寸,頃刻間,血珠滾滾染紅寒鋒,卻與那殘留水跡彼此稀釋相融,恰似妹妹此刻心中愛恨交纏,彼此間糾結不已!

  終於,妹妹奮然將那匕首拔出,用力遠遠一擲,回頭淒然對我說道:“怎麼辦,我忽然,不怎麼想讓他死瞭……”

  我上前用指為其拭淚,說道:“不想就不想吧,這惡人就讓我來做吧。”

  妹妹一聽,趕忙牢牢環抱於我,不許我動,道:“我既然不想他死,就不想讓任何人殺他。”

  我道:“他如此對你,你反倒如此護他,又是何苦?”

  妹妹又哭,道:“我愛他不知從何開始,此刻護他,亦不知從何開始啊。”

  我聽後隻好緊緊摟其在懷,不再言語瞭。

  任她將心中悲苦全數哭盡,我用舌尖將鈴兒臉上殘餘淚珠全數卷入嘴中吃下,道:“你的悲傷已經全被我吃進嘴瞭,此刻留於你臉上的就隻有快樂。所以,真心的為我笑一次吧。”

  妹妹依言對我展顏淺笑,其眼清澈若水,其神溫柔澄凈,其笑如晨間朝露,又如雨後初虹,說不盡的晶瑩剔透,道不明的純凈之美。

  我笑道:“這就對瞭,你笑起來很是好看。”

  妹妹被我誇的面露羞澀,用兩根嫩長手指彼此繞著小圈,低頭問道:“真的嗎?”

  我用再正經不過的語氣答道:“當然是真的!比我的真心還要真上三分!”

  妹妹撲哧一聲就笑瞭出來,復又臉頰羞紅,低頭說道:“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哄我,總之,總之,你喜歡便好瞭。”

  我哈哈一笑,上前同她親瞭個嘴,說道:“好妹妹,我喜歡的事情多瞭,比如說某些個事情……你明白的……”

  妹妹隻將臉上紅潮延到瞭耳朵尖上,慌忙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淬道:“你這人啊,說話就是這麼好色兼不正經……”

  我故意學登徒子般孟浪輕佻,扮豬二哥般急色樣子,淫道:“我不但言語花花,還要真個上前動手呢。”

  妹妹緊張看著自己堅挺雙胸,修長玉腿,不安說道:“我的身子是不是太過羸弱,胸部大小隻如兩個桃子,同你那些舊日女伴相比,你會不會不喜歡啊……”

  我溫柔一笑,上前挪去她抱胸手臂,說道:“難道大就是好嗎,傻丫頭,我偏偏愛吃這粉嫩甜桃。”

  俯身甜甜啃瞭一口,妹妹見我喜歡,環臂將我頭緊緊夾在兩團豐韻之中,羞道:“既然你喜歡,就好好吃個夠吧。”任我肆意把玩身子,臉泛紅霞,眼中滿是歡喜。

  我隻親到呼吸不暢,才肯罷口換手,捏那豎直櫻桃,親那嚶嚶小口。妹妹也放開懷抱,我親便任由我親,我抱便任由我抱,隻是下身交合之地,遲遲不許我碰。我問其原因,妹妹隻說是怕,眉宇重鎖,搖頭不語。我也沒瞭興致,摟她盈盈柳腰,與其耳鬢相磨,用耳語耐心哄她。

  妹妹經不住我溫柔手段,再三追問之下,鈴兒忽兒幽怨瞪我一眼,歎道:“要真能這樣同你打趣到老,該有多好……當年就是一個如此溫柔善良之人,騙走我的身子,從此後我才知曉,男人的話多半是不能信的。”

  我吻上她輕顫眼波,一觸即離,接著是鼻尖,接著才是紅唇,如此重複三次,才開口問道:“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過去嗎?”

  妹妹答道:“是,要不是他,我也不會愛李翼愛的這麼癡狂。受辱之後,我對自己說不再輕相男人,若不愛則已,愛必付之一切。”

  我說道:“苦瞭你瞭……”

  鈴兒緩緩搖頭,說道:“你又有何錯的。這事情過去的久瞭,久的我都快忘瞭。你且細細聽瞭,再決定要不要的身子,現在我不想害你。”

  我道:“你已原諒我往日那些過錯,是嗎?”

  鈴兒笑而不答,隻開口將那往事娓娓道來:“當時我還小,被那男人向天使一樣寵著愛著,我也愛戀著他,一心隻想快快長大,當他的新娘。轉瞬十年時光匆匆而過,我已成瞭一個含苞待放的少女,雖然明知與他之愛實屬禁忌,但是既無血緣關系,男女為何不能相愛。我隻忘瞭名分年齡,將自己身子給他,雖然身子很痛,但是心是歡喜的。不過很快我便知道這些情誼皆是假的,他奪我身子,隻是為瞭將母親交我的雙修之功奪去。當時我也傻傻信他真會愛我一生一世,隻將母親千叮萬囑之秘密全數告之與他,讓他得償所願,人財兩得。可是天道循環,終是不爽,任他苦心算計多年,不曾想到此功母親隻教我陰煉要訣,那男人煉的陽修之術,就連媽媽也未曾知道。隻使他煉成瞭一個半男不女之人,成瞭一天閹太監。此後,他就變瞭,除瞭常常鞭打於我,還用一些個不堪手段,用器具在性事上萬般折磨於我,這些舊疤,就是當時他留下的。”

  我隻越聽越氣,手上青筋直冒握的緊緊,要不是已知此人死瞭,我定讓他千倍百倍還之!鈴兒瞧我生氣,心有內疚,反安慰於我,主動將她萋萋芳草之地,慢慢貼在我下身龍頭之上,垂頭續道:“往日種種,今夕已忘。隻要你不因此瞧不起我,又何必為此舊事動火。我告訴你這些隻是想你知道,我所修功法確是會讓男人得到許多好處,但是若無另一半功法相助,隻會徒耗男子精血,猶如那竹籃打水,一場空矣。”

  可鈴兒這些個好言善語,我怎能全數聽在耳內。芙蓉帳暖,玉體生香,英雄氣短,女兒情長。我那話兒被鈴兒春水一澆,飽飲淫欲,隻欲騰天,痛快興雲佈雨一番。有詩雲:

  “碧草滿山巒,其間並有道,道中藏古洞,古洞有清泉,春水湧泉出,隻待龍兒戲。”

  不過妹妹怎知我心思,見我久久不發一言,以為我惱其騙我,正要溫言軟語相求。不曾想偷偷朝我一瞅,見我滿眼邪光大盛,龍身挺立朝天,猿腰微頂,龍涎初吐,不停廝磨自己下體羞人之處。頓時臉上又羞又氣,眉間又慍又嗔,香汗初冒,呼吸稍促,已是微微情動,點點星眸,漸漸迷離,眼看就要同我銷魂。可我此時卻貪圖冒進,龍頭一頂,直尋那泉眼而去。誰知那古洞洞口著實太緊太小,我連頂數次,皆不能叩門而入,施施然敗退出來。

  激的鈴兒柳眉一豎,皺成川字,反手握我那硬硬傢夥,纖手在那根處一緊,咬唇嗔道:“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打你這個不安分的壞東西……”

  嬌嗔薄怒,舉手作勢要打。我趕忙乖乖求饒,大聲喊道:“好妹妹,好妹妹,饒瞭哥哥吧,饒瞭哥哥吧,哥哥知錯,哥哥知錯瞭。”

  妹妹一聽,臉泛羞紅,啐道:“呸,誰是你的好妹妹?你又是誰的好哥哥?”說罷臉色更紅,手抬高高,落下時卻隻朝那龍頭輕輕一拍,裝個樣子罷瞭。

  我就知她狠不忍打我,大聲喊痛,找個臺階下來,哄的鈴兒臉色微霽,用纖指輕輕彈我額頭,說道:“現在才知道錯瞭,其實我不是不想將身子給你,隻是怕給你終變成瞭害你啊。”

  鈴兒良言,我全當耳邊輕風,心道要是不碰你的身子,才是萬事不妙啊,可這話我又如何開口。便趁鈴兒一時不察,伸雙臂同她抱個滿懷,裝個急色樣子,“啵”的一聲狠狠親個嘴巴。

  鈴兒被我偷親後先是愕然一愣,旋即用力掙紮起來,可我怎能放她離開,牢牢抱她,軟語哀求道:“好妹妹,你看我已經急成這樣,就發發慈悲,幫幫我吧。”說著挺動龍柱,使其夾在我倆勾股之間,讓她感受個清楚明白。

  經這硬物這麼一鬧,妹妹知我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不忍我就此憋壞,輕歎口氣,腰間緩緩離後半寸,玉手探入握我那柱身,邊上下舒緩套動,邊小聲開口說道:“我雖不能同你真個銷魂,但是另有它法幫你,你看怎樣?”

  我大喜,道:“真的?”

  妹妹見我高興,面初黯然,很快即復,嬌羞道:“當年那人用種種不堪手段辱我,我今日卻願用此房中之術取悅君郎,還請你誤怪我淫蕩,憐我苦心。”

  我又怎會怪她,隱忍多時,就為此刻啊!我喜道:“你肯用什麼方法助我?”

  妹妹纖手復又緩緩套動數下,便丟瞭龍柱,低頭羞到:“你想我怎樣幫你?”

  我探身在鈴兒耳旁細細輕語一番,鈴兒聽後猛然瞪我一眼,淬道:“你怎麼偏愛此道……罷瞭,既然應你,就隨你去吧。”就此星眸一閉,以雙臂為枕貼靠墻上,把那嬌顏深藏其中,擺出犬交姿勢,翹臀後仰,一雙美腿直直並攏,滿是誘人春色。

  性事一事,交合為下,調情為中,風雅方才為上。我面前今有少女,雙臀,肉菊。要是落一莽漢眼中,定然是提槍上馬,肆意快活一番便罷。我卻覺得既好此道,視女體如賞花,先取觀賞品評之意,再言巫山雲雨之事,才算是我風流之輩所為。再者天倫本是天理,誰說此等學問,必是不堪污穢之事。

  酸儒們害人不淺,說什麼“發乎情,止乎禮”,鄙視倫常天性,那若隻論情理,他從何來,石頭縫中白白蹦出不成!那迂腐夫子可知,懂其術,知其理,則陰陽調和,夫婦歡快其中,情調意合,有助恩愛。不懂,不問,則易出癡男怨女,男易出外尋歡,女易紅杏出墻,終在一不該之人身上尋此樂趣,種孽緣,得孽果,因此傢破人亡之事,又豈止一二件。

  此情此景,正得品花三味,我偷點一盞燭光,朝鈴兒股間照去,燈下品菊,更添風雅,南唐後主李煜曾有詩曰,“妖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後庭。”此刻鈴兒那芙蓉玉面不正是那花,因羞之淚不正是那露,雖沒那玉樹在手,也算是將此詩中風月,得瞭個七七八八瞭。

  我久看不動,隻盯著自己羞人之地,品評不止,隻將鈴兒羞得眼角隱隱垂淚,才知以眼品色,比那真個銷魂還要撩人心思,羞人臉皮,不由泣道:“你真要羞死我怎的,我把女孩傢的尊嚴失盡,許你用我這羞人之處幫其發泄邪火,萬萬不是學那下賤娼妓,隨你品評把玩的!”

  我先是啞然失笑,瞧妹妹真個惱瞭,忙將剛才那番思緒同她說瞭,妹妹先是不信,最後因我一句:“這地方,同那嘴鼻眼耳,手腳四肢,有何分別,不是人人身體都有上這一份,生兒育女,全是靠它,你又有何看不開的。不過惹你生氣終究有我不對,給你賠罪還不成嗎。”方才饒我,柳腰款款後迎,將我那龍柱,至根吞沒於後庭菊花之中,道:“我剛才不是氣你,隻是那景勾動我心中舊事,一時悲苦,才會如此。你所說話我聽瞭,也記瞭,但是等我一段時間好嗎?”說完主動挺腰聳動,為我解憂起來。

  等我真個嘗到鈴兒後庭花開滋味,隻覺龍柱落入一緊湊之地,無汁無水,偏又滑膩非常,真乃是一奇物!此刻妹妹眼眸輕閉,齒間蕩出輕吟陣陣,似泣似訴,柳腰款款伴我猿腰聳動。任我如何大力欺她,柳腰也真個似柳,隻一迎一送,便將我力道化解去瞭。我舒爽的如入雲端,暗憋口氣,打樁似奮力挺動百下,隻將鈴兒弄得大喊:“我死瞭!我死瞭!”臀部收縮更緊,內裡腔肉,搾汁一般緊緊收縮環繞我龍柱之上,差點使我繳槍,好在我及時氣泄固精,才沒真個出醜。

  我心道前戲演的差不多瞭,探手朝妹妹桃源處一抹,見滿手皆是粘膩液體,壞笑一聲,尋那小小肉芽一捏一揉,霎時一股清泉激射而出,澆打在我的雙腿之上!鈴兒頓時渾身顫動不止,嘴張大大,卻是無聲,雙眼圓睜,已是無神,等那水柱放盡,鈴兒頓時軟軟癱軟於我懷中,連伸指力氣也是無瞭。

  我歎道:“對不起瞭……”,臉上有悲有淒,心中存苦存澀,龍柱從後庭花出,納桃源洞入,“撲哧”一聲,直探花心深處。

  妹妹登時醒悟過來,喊道:“不可!”我隻用手死死按住妹妹腰臀,也不理她繼續抽動其中。鈴兒苦於諸身乏力,眼淚流成斷線珍珠一般,閉眼隻得認瞭。

  現時我在妹妹桃源中馳騁,同剛才那後庭花香相比,添一份名器風流,缺一份緊窄柔膩,真是有利有弊,春花秋月,各有風韻。我說此話,可不是什麼違心稱頌之言,原來妹妹那下身桃源,裡面是既嫩且滑,兼之汁水量多,隻如個溫水玉壺一般,將我龍柱暖暖泡著。偏那出口處又極其緊窄,我緩急抽送不停,其中汁水,竟無半點灑泄出來,恰似一小小瓶口,端是九曲通幽,讓人十分暢快。其內裡腔肉也似化成柔柔輕風,任我如何聳動,隻泛起水紋漣漣,恰得“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之妙。

  這等奇物,早有古時附庸風雅之人,為起個渾名曰春水玉湖,乃是女子七大名器之一,堪比媽媽的層巒疊嶂之妙!怪不得方纔我一直不能得門而入,原是那肉瓶之口,怎納巨龍戲春啊!現要不是那瓶口因水柱一澆,松緩一二,我焉能得此暢快!

  美人名器,旖旎嫵媚,其中滋味,委實迷人,我盡情聳動不過幾百之數,便龍口癢癢,隻欲吐涎。鈴兒忙用手推我,但體力未復,手腳軟軟,我又如狼似虎般壓其身上尋歡,又急又怒,哭喊道:“你這樣下去會死的!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我隻充耳不聞,繼續大力鞭撻於她,鈴兒見哭喊無用,改為咬我罵我,我也默默忍瞭,身下動作,卻愈加癲狂起來。

  我復又馳騁瞭八九回合,腰根處便忽覺酸軟非常,一聲重重鼻音過後,龍涎盡吐,元陽湧泄。引得鈴兒身中陰氣蠢蠢欲動,花心大張,附著我龍眼之上,隻似那嬰兒無牙小口,大力吮吸起來。妹妹熟知此乃是發功前兆,心猶不死,抬頭向我胸口狠命一撞。隻聽“咚”一聲悶響傳來,我應聲捂胸後倒,腰身折成鐵板橋樣子,隻彎不墜,穩穩懸在半空!

  擺這動作,非是因我神功瞭得,其中奧妙,盡在那黃帝內經之中。此古書,端是玄妙非常,此時我精盡莖疲,那龍身隻軟軟癱成泥蟲一流,戀在桃源不去。

  乘此機會,妹妹內裡略一用勁,就將這沒用軟蟲降服其中,牢牢動彈不得。此刻我便是真個想倒,也倒不瞭啊。此番變故,可是苦瞭我那小小兄弟,全身重量,盡在其身,拉扯拖拽,如一肉繩,隻痛的我呲牙咧嘴喊大叫不止。

  好在妹妹也不是有意實為,幾番松緩那粉嫩幽門,助我脫困。可惜這雙修術著實厲害,任鈴兒如何幫我救我,終是徒勞無用。我隻疾呼兩聲:“泄瞭!泄瞭!”便覺軟龍抬頭,吐涎元陽無數,全被那花心吸入鈴兒臍下三寸丹田之內,同元陰相戲相合。不多時,陰陽融匯如一,其中孕生出一巨大內力,從鈴兒下身噴湧而出!入我身,沖天靈,我隻感眼前一黑,金光現,宇宙出,似真似幻,如夢如真,忽覺腦子劇痛,有一東西炸裂開來,渾身暖暖,隻欲長嘯!睜眼後,有一無名昆蟲屍體癱在掌心,同那蜜蜂有些相像,被我用指碾碎。

  緩緩挺直腰身,此刻我諸身烈焰環繞,毫不知痛。或焚或熄,如臂直使,異能已是成瞭!妹妹呆看我如今摸樣,眸中泛驚泛喜。我也幽幽對望於她,隻見鈴兒那如水肌膚,已是處處龜裂。如雲秀發,已成皚皚暮雪。方才年芳十八,轉瞬便成八十老嫗。一字一咳,一字一喘,鈴兒徐徐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趕忙將身上火焰熄瞭,輕握她手,那手如枯槁,無血無肉,隻有一層幹黃老皮附著骨上,重量極輕。隻這一握,我就愣愣說不出話來,滿心愧疚,化成淚水,無聲滑落臉頰。鈴兒軟軟靠我懷中坐好,抬手為我溫柔拭淚。此時她面上皮弛肉松,滿是皺紋,卻襯得那一對星眸,越發清澈溫潤起來,柔柔復問道:“你也是林傢人,對嗎?”

  我心中悲苦難抑,牽起她手,狠狠抽打自己雙頰,哽咽道:“你怪我吧!你怪我吧!”

  鈴兒將手緩緩抽出,用手指沿我眉毛,鼻子,嘴唇依次撫摸過去,笑道:“我早該看出來的,你眉毛彎彎黑長過眼睛,同我一個樣啊。那麼,我該喚你什麼?”

  我淚流的更加厲害,泣道:“我是你的親哥哥,你是我的親妹妹。過去我苦於受人蒙騙,才會如此對待你同母親,現在又取你性命,助我大業。我……我……我實在是對不起你啊!”

  鈴兒猛然瞪眼瞧我,十指大力捏我雙臂,問道:“你之大業,可是重振林傢!”

  我斷然應聲答道:“是!”

  鈴兒聽罷,哈哈大笑起來,道:“太好瞭!太好瞭!我早想為傢族出力,但是苦於人小力微,隻能將此念頭深埋心底,終日混混沌沌的活著。如今得瞭這機會,我心中好是歡喜!哥哥!”

  我羞愧的將頭深埋在妹妹胸口,不願抬頭,亦不敢抬頭。此此妹妹越是寬容對我,我心中越是酸楚糾結。這時,妹妹輕輕捧起我臉,我見她臉上枯黃盡褪,面復紅潤,聲音脆脆,呼吸平緩,知這正是回光返照之兆,心中更是痛苦難當,臉上卻擠瞭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聽她說道:“哥哥,答應我一個願望好嗎?”

  我輕聲道:“你說,什麼願望我都應你。”

  鈴兒答道:“我想讓你放過他。”

  我順她手指看去,那人竟是李翼那廝,頓時怒火焚心,便要發怒。不過念及此乃是妹妹遺願,復又硬生生壓瞭下來,不過臉色卻變得生硬無比,連那強裝笑容,也不見瞭。我沉沉問道:“為什麼是他!?”

  鈴兒幽幽對我一笑,淒然歎道:“我的幸福已經走到瞭終點,我隻希望這個我曾經愛過的人,能夠幸福的活下去……”說著說著,妹妹的雙瞳漸漸開始渙散開來,生命燭火,已然是快燃到瞭盡頭之處。

  妹妹好似已知大限已到,拚命側頭望向別處,懇求道:“答應我好嗎?哥哥……”

  如此情景,我還能怎辦,隻得答應與她,讓她走好罷瞭,歎道:“我應瞭你瞭。”可是此話還未說到一半,我的心就已經冰寒徹骨,隻因那撫臉雙手,已經靜靜垂下,疲憊容顏,已是沉沉睡去。

  原來這五個字,鈴兒已是聽不到瞭……

  我見妹妹睡前,依然是癡癡看向李翼,其嘴角彎彎,眉眼處佈滿溫情。我猜想她看的並不是人,而是那些甜蜜過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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