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從後方伸過來，穩而準的握住瞭她的手腕。
可可一驚，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
“放開我！”她絕望的低叫，“你不想看到我幸福的樣子，我死總可以瞭吧？我死瞭你總能放過我瞭吧！”
“嘩啦”的水聲，秦越也垮瞭進來，兩腿分開騎在她身上，從上而下冷冷的看著她。
他一手照顧著長大的小女孩，跟瞭他那麼多年的小女孩，初吻、初戀、初夜都給瞭他，曾經那樣開心的依偎在他懷裡，他教她做什麼她就乖乖去做。
可現在她對他說：“我死瞭你總能放過我瞭吧？”
秦越心中銳痛，手上完全不自覺的就用瞭力。憤怒與恐懼折磨著他，像是渾身都著瞭火，他被燒的理智全無，周圍一切都變得很遠。
可可的驚呼聲像是隔著一堵墻，好遠好遠。
直到她大哭著用力推他，秦越才反應過來。
原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將那刀片緊緊握在瞭手心裡，鋒利的刀片割進肉裡，血已經將整個浴缸的水染紅瞭。
秦越喘瞭口氣，將刀片拔瞭出來，扔到一邊。
盡管傷口已然見瞭白骨，他卻不覺得有多疼，隨便扯瞭條毛巾卷瞭兩圈固定住瞭止血。
可可被他的舉動嚇傻瞭，蜷縮在滿是血水的浴缸裡，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顫著，目露驚恐的看著他。
秦越心裡疼的厲害，從沒有過的感覺，好像那個拳頭大的器官已經碎瞭。
“你寧願死，也不願意再和我在一起瞭，是嗎？”
可可沒有躲避他的眼神，吸瞭口氣，點點頭。
“我已經結婚瞭，我是別人的妻子。你若是願意，我們還是兄妹。如果你一定要逼我……秦越，我沒有辦法，我隻能死。”
秦越盯著她半晌，臉色難看的像死過一回的人。終於他將她從浴缸裡拉起來，放瞭一浴缸的血水，他拿著花灑把她洗幹凈，推瞭她一把：“出去。”
可可戰戰兢兢地裹瞭浴巾往外走，身後他淡淡的說：“我會放你走的……所以不要再做那種蠢事，想想你媽媽，還有大哥。”
可可生生打瞭個冷戰，不敢置信的回頭看向他。
秦越站在花灑下，熱水噴在他健壯的身子上，他的面容在水霧裡看不清表情，受瞭傷的手就這麼垂著，水浸濕瞭毛巾，紅色的血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
可可心中劇痛。
“二哥……”她喃喃，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越疲憊的抬瞭抬下巴示意她出去。
走出浴室，可可穿瞭睡衣坐在床邊，呆呆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一會兒門響動，秦越洗完瞭出來，隻下身圍著條浴巾，赤裸著健碩的上身。
可可不自禁的往裡縮瞭縮。
她害怕的樣子讓秦越心如刀割，卻又強裝若無其事。走到桌邊拿起瞭他的手機，輸入密碼後點開到照片那一頁。
可可看到瞭自己，不止昨晚，還有她去部隊前那一次，他半夜潛入她房間的那一次……照片裡她被操的整個人跪趴在床上，隻有臀還高高翹著，白濁的精液汪在水淋淋的穴口。後面一張是精液已經流出來瞭，淫靡的往下滴著一串。
還有昨天她被他抱在懷裡拍的，大張著雙腿坐在他腿上，腿間插著他紫黑色的大傢夥，吞的那麼深，整根都沒入她穴裡瞭，可她的表情那麼淫蕩，痛楚隻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享受與忘情，有一張還拍到瞭她自己揉著自己胸、腿間吃著他的大玩意兒，騷浪不堪。
可可眼裡又湧起瞭淚水。
秦越已經恢復瞭那副不正經臉孔，搖瞭搖手機，說：“這裡有二十張照片，你陪我睡一次我就刪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