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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真地獄奶瓶

第20章、真地獄奶瓶

  “救我~,投幣啊~”吸乳器又停止瞭下來,鼓脹的乳房讓我哀求著。

  “叮呤”一聲輕響,隨著吸乳器的聲音和我歡愉的呻吟聲我輕輕的浪叫著,老漢斯失望的看著我淫蕩的樣子。

  “我很想救你,可是我辦不到。所以算是我對斯普魯傢族做到最後一件好事吧,那就是殺瞭你!我很想在殺你之前,享受一下你這個被調教瞭一年多接客無數的性奴妓女,不過聽說你是烏骨邪大人的母馬,享受你可能很難瞭。這將是你人生的最後一晚瞭。”老漢斯的鼻頭更加的發紅眼神銳利的說道。

  “嗯!”“不,啊~”我開始時認命的閉上美睦,老漢斯說得對,我早就應該死去瞭。我應該死在失去魔法的那個夜晚,應該死去在馴妓營的鞭子下,應該死去在遙遠的妓院土窯裡。可是我很害怕,雖然不知道為瞭什麼活著可是我不想死。我懷念高貴的過去,我懷念馴妓營裡把我肏得要死要活的大肉棒,我懷念那滿是煮熟肥肉和豬內臟的妓院裡的飯食。於是我有哀求著張開瞭眼睛,期待老漢斯可以讓我活下去,即使這麼卑賤的活著。

  “唉~,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堅強的人。要不也不能墮落成這個樣子。”老漢斯就這麼看著我,見到我的退縮極度失望的說道。

  “叮呤,叮呤……”連續十幾個硬幣投入的聲音,吸奶器又開始將奶水從我已經快要爆炸的乳房吸出瞭。

  “這個籠子非常的堅固和細密,我無法用細劍捅進去瞭結你,而且我也不想因為殺一個賤奴而被殺。這或許是你的幸運也可能是不幸。”老漢斯拿出一大袋子銀幣,抓出一把投入我的榨乳機器讓吸乳器一直在我鼓脹的乳房裡榨奶後說道。

  我有些厭惡的閉上瞭美睦,魔族衛兵就在我們不遠處站崗,整個城市又不允許市民攜帶武器,而且我和老漢斯之間也有個鋼鐵制的籠子阻隔。即使老漢斯拿著一把巨斧也需要至少兩下才能劈到我,那個時候老漢斯早已經被魔族衛兵的長戟殺死瞭。

  “我不喜歡讓人緩慢的死亡,雖然我殺人但不以殺人為樂。可是今天我沒有別的辦法,這也是你的不幸,你知道吸取你乳汁的這臺機器叫什麼嗎?你並不是第一個使用它的女人,這個機器在魔族是個很有名氣的魔導器叫做:“地獄奶瓶””

  老漢斯的表情變得殘忍起來,此時的我產乳與吸乳到達瞭一個平衡,正是渾身最愜意的時候。

  “這臺機器的原名叫地獄奶瓶,你現在用的這個是地獄奶瓶的改進型。聽我的魔族合夥人說,在7000年前他們征服精靈族時,精靈族被滅族前毀壞瞭她們的神器魔法神樹的根基。而那時的魔族執政王是個魔導器設計的天才,於是他設計瞭這個地獄奶瓶將俘虜的7個精靈女王全部放在機器裡面榨乳,而榨出的乳汁就去澆灌被破壞的魔法神樹。最後經過幾十年的滋養在最後一個精靈女王被榨盡乳汁悲慘死去後,那顆魔法神樹終於被救活並成為瞭魔族最有利的魔導器。”老漢斯說道。

  “那些精靈女王因長期與魔法神樹融合,相貌極美而且生命力驚人,擁有幾乎無盡的壽命。不過即使這樣她們也僅僅在地獄奶瓶中堅持瞭幾十年,在魔族煉金術生產的大量春藥和催乳劑的催化下,地獄奶瓶通過吸取精力女王們的奶水和淫水不停的榨取她們的生命力,直到死亡。”老漢斯看著白色的乳液在吸乳器中因吸力攪動最後流入機器裡後說道。

  我厭惡的看到老漢斯的仆人們直接將出冰淇淋的口對著一個小木桶,顯然不裝滿這個木桶不擺休的樣子。不過依然恐懼著魔族的力量,7個猶如女神一樣的精靈女王都被魔族擊敗而且俘虜瞭,那麼人類呢?我們能戰勝魔族嗎?

  “不過你們這些女人可不是精靈女王,沒有她們那種接近神的力量。在飲馬城剛剛被攻克的時候,地獄奶瓶就曾經用在你們這些女強者身上過。當時伊薇特的叛變讓魔族高階法師和高階戰士很容易的就突擊到城裡,並且將人類的高階騎士和武者分割鎮壓,幾十個高階女武士和女騎士被俘虜。因為當時要快速進攻,所以戰鬥極其的慘烈,導致在戰鬥中6個高階魔族戰死。所以魔族為瞭泄憤,將這些強大的女人都放入瞭地獄奶瓶中。”老漢斯慢條細語的說著,他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讓我想象到雙方高階武者的慘烈對決。失去魔法的人類並沒有失去強大的武力。在魔法催化肉體的輔助下,有幾個極端的流派專門註重培養肉體的女戰士和女騎士。顯然就是因為她們的存在和魔族的戰爭還在持續著。

  “因為我有個魔族的朋友,所以我以被解放的人類商人身份,可以經常進入魔族的軍營販賣酒和煙葉。那個時候全城戒嚴,在魔族軍營核心的一道圍墻下,十七臺地獄奶瓶工作著,那裡總時不時傳來女人痛苦的哀嚎聲。”老漢斯有些悲傷的說道。

  “她們和你一樣的姿勢被禁錮在機器裡,不過她們沒有你幸運。因為她們的吸乳器是永遠工作的,而且不會弄成生產什麼冰淇淋這樣的小玩意。每臺機器都是直接榨乳然後,然後奶水流到一個巨大的木桶裡面,那些奶水然後被做成奶酪,供給調教她們的魔族士兵吃。和我混熟的瞭魔族衛兵告訴我,這些女人可以隨時要求停下機器然後放她們出來,但是被放出來的代價就是要在軍營裡總目睽睽下主動和地行龍肏屄,每和一隻地行龍交配後可以休息1個小時,然後繼續交配,受不來瞭再回到地獄奶瓶去強制吸奶。我不知道魔族對她們和你用瞭什麼魔法,女人的奶水就好像永遠也流不幹一樣。”老漢斯好奇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我會一直產奶,而且我也知道自己身體在一次次的吸乳中變得極度的虛弱,這是無論灌下多少營養劑和催乳劑也無法修補回來的。不過對於修習肉體的強者來說,這的確是一種酷刑瞭,用吸取乳汁的方法,讓那些高傲的女人們在羞恥中逐漸衰弱……

  “她們要比你爭氣,沒有一個女人求饒去和地行龍交配的。或許她們知道即使屈服也隻不過是茍延殘喘吧。她們比你可憐,她們的機器沒有好像我們之間阻隔的籠子,所以那些魔族士兵可以用鞭子隨意抽打她們的屁股和小腹好增加她們的痛苦,或者用特制的小刷子去刺激她們的陰蒂讓她們高潮。”老漢斯鄙夷的看瞭淫蕩的我一眼後說道。

  我輕輕的閉上眼睛,現在的我最能感覺到那些女強者的痛苦,不停的被吸乳,下身木驢的抽插,再加上時不時下腹和後背的鞭打,還有時不時戲謔的挑逗,不能咬舌自盡,營養液在肛門被灌入……

  “魔族的規定十分的惡毒,一開始每個女人被要求每天生產和自己體重一樣的乳液(女人肛門內插入瞭管子,讓營養夜順著管子流入),他們會調節地獄奶瓶的魔導器,到24個小時的時候,正好可以吸出這些重量的奶水,1克不多1克不少。”老漢斯感嘆的說道。

  “當魔族發現有些女人體力不支的時候,他們會適當的減少吸乳量,再加大營養液裡的催乳劑和春藥,這樣過瞭一夜女人基本就回復正常瞭。不過這些都僅僅是將痛苦延續,那些女人第一天都眼中充滿瞭殺氣,無論對我還是對魔族士兵都仿佛想沖過來殺死我們。但是到瞭第十天,所有的女人都流著口水,目光呆滯,隻有突然高潮的愉悅讓她們能略顯生機。”老漢斯說道。

  我很羨慕那些女人,她們在每天吸乳量和自己體重一樣的時候,還堅持瞭十天才崩潰,而我僅僅幾個小時就快崩潰瞭。

  “兩周後,這些曾經人類的強者開始陸續死去。判斷她們死亡的標準是吸乳器將她們的乳頭吸掉堵塞住瞭吸乳通道,魔族士兵才把她們的屍體從地獄奶瓶中取出,原來那些健美的嬌軀,充滿美感的豐乳肥臀全都消失不見瞭,取出的全部都是幹癟的皮膚和粗大的骨骼構成的人幹。”老漢斯將馬燈湊到臉龐恐怖的說道。

  “堅持最久的是城主的妹妹,被稱為帝國完美女騎士的阿爾娜。她堅持瞭31天。”老漢斯哀嘆的說道。

  阿爾娜也死去瞭,我一直以為她會在衛斯馬屈堅守著人類帝國的最後防線。

  那個強大的破法女騎士,那個說我是個隻會花拳繡腿和花瓶的第一女騎士,她……也……死瞭,而且是以這麼羞恥的方式,不知道她的奶水做成瞭多少奶酪。

  我突然沉浸在一絲絲的悲痛中。

  “好瞭,我們好像說跑題瞭,現在我要看看玫瑰騎士的奧黛麗,是否能在地獄奶瓶中堅持到天亮呢。”老漢斯笑嘻嘻的看著我說道。

  “不~,啊~”我搖著頭,看著老漢斯請來的地精夥計拿著螺絲刀打開控制板,輕輕的調整這我這臺地獄奶瓶的數據。旁邊站崗的魔族衛兵在拿到兩個金光閃閃的手鐲後,就對此再也不理不睬瞭,對這個魔族衛兵來說,隻要不發生暴力事件他就完成瞭任務。何況是一個傻乎乎的紅鼻子首飾店老板對於一個極其下等的A級女性奴的惡趣味呢。

  “嘿,這樣我們就把這臺機器改回來瞭,這個機器就是6號機,我發誓,就是那臺把美麗的阿爾娜折磨成人幹的機器,嘿嘿~”地精在機器後面修改我這臺地獄奶瓶機時說道。

  “你的運氣不錯,能夠死在殺死阿爾娜的這臺機器下,也算是你的榮耀瞭。”

  老漢斯有些差異的說道。

  “嘿!我把機器出冰淇淋的功能關閉瞭,誰設計出冰淇淋這麼無聊的功能。”

  “哦!產乳量要加大三倍,嘿嘿!”

  “營養液裡面隻有催乳劑,這不行,再加一點烈性春藥,有助於女人的心臟,哈哈!”一個地精在修改機器的時候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過,抱歉先生。這該死的投幣模塊被加密瞭,所以我們隻能一邊投幣一邊讓地獄奶瓶一直工作瞭。”地精在和老漢斯匯報時說道。

  “沒關系,你做得非常好瞭,感謝你,小比利技師先生。”老漢斯在感謝完他店裡的地精首飾匠後,將一個皮管拿瞭出來,然後套在機器出奶口上,而另外一段則耷拉在下水道旁邊。這樣無論我出多少奶水也不會被人發現瞭。

  “小比利參與瞭當年地獄奶瓶機器的安裝和調試,親愛的奧黛麗你要感謝小比利先生,可以讓你快速的解脫。那麼我們開始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老漢斯拿著一個硬幣問道。

  “不,嗚~,啊~,哦~,嗯~”我剛剛說瞭一個不要,還沒等我說完,老漢斯就把硬幣投瞭進去。和以往不同的是,吸乳和假肉棒釋放的中級治療術幾乎是同時發生。我發出瞭興奮和恐怖的呻吟。

  “咔嚓”“咔嚓”吸乳器的聲音也變得巨大起來,整個地獄奶瓶的機器全力運行。這臺機器已經不是一個有情趣的人奶冰淇淋機瞭,它完全變成瞭可以把精靈女王和高階人類強者吸成人肉幹的地獄奶瓶魔導器。

  以往的一切感覺都被打破瞭,吸乳器一下的吸乳就幾乎把整個乳房的奶水吸光。如果以前吸乳的感覺好像個永遠吃不飽的嬰兒,那感覺是頻繁而輕柔;那現在就好像一頭幼年的地行龍,那感覺是粗暴而痛楚。奶水瘋狂的被吸出,整個乳房都被吸得抖動起來。

  “咕嘰,咕嘰。”符文假肉棒再也不等我有沒有奶水瞭,拼命的抽插著我的肉穴,那力度就好像一隻三個月沒有交配的公獸人,頂得我陰唇都被固定的鏈子拉的生疼。

  肛門裡流入的營養液也不再是柔和的涓涓細流,而是洶湧的噴進去,我赤裸光滑的小腹一下被撐大瞭一圈。而灌腸液原來的那種滑膩的感覺也變得火辣起來,混著烈性春藥的灌腸液好像烈酒一樣灼燒著我的腸壁。

  很快我蒼白的俏臉就變得紅潤,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那是春藥被快速吸收的效果。我微微上下扭動腰肢配合著假肉棒的抽插。我很想大聲的浪叫,可惜幹涸的嗓子隻能發出嗚嗚聲。赤裸嬌軀的每個毛孔都在分泌著汗液,即使是寒冷的夜風也不能停止香汗的分泌。

  欲求不滿的永遠是奶水,一次中級治愈術的高潮還沒有過去,奶水就被殘忍的吸幹瞭。然後木驢的符文假肉棒就九輕一重的抽插我,在最重的一次抽插我的時候,再次釋放中級治愈術。不到一分鐘連續兩次的中級治愈術帶來瞭無與倫比的高潮,在治愈術的能量和烈性春藥的共同作用下,我的身體就好像著瞭火一樣,身體裡的每個器官都在拼命的蠕動工作,汗水、淫水、奶水、口水和淚水不停的流淌著,不過在這樣的刺激折磨下,我居然產出瞭更多的奶水瞭。

  我的眼前發黑看什麼都模糊起來,然後就是解脫般的昏厥。我感覺自己的頭還沒有完全底下,下一次高潮就又湧瞭上來,我睜大美睦,半興奮半恐懼的看著老漢斯的紅鼻子和那發著白光的馬燈。

  老漢斯將馬燈靠近籠子籠子,裡面的我香汗淋漓,渾身肌膚油膩在馬燈的照耀下閃爍著淫靡的光芒,那油膩程度就好像對面的人體路燈一樣,不過人傢是渾身塗瞭大量的精油,而我隻是層層的香汗而已。

  “你今天的產乳量是你體重的三倍哦,好好享受這臺地獄奶瓶吧。”說罷,覺得已經殺死我的老漢斯離開瞭我,他叫來一個少年仆人,給他的任務是一邊投幣一邊看著我。

  “叮呤”“叮呤”每隔20秒就投入一次銀幣,老漢斯是開首飾店的,他每年的收入大概是10個金幣左右,所以10000個銀幣足夠讓我的奶水流到後天瞭。

  深夜已致,伊薇特和她騎的小公馬已經表演完肏屄的遊戲瞭,那些女騎士也都被肏得筋疲力盡瞭。所有的妓院都開在城市的那一邊,所以這邊的商業街幾乎無人走動。沒有人知道,在鋼鐵大道的旁邊,在那些被禁錮法術禁錮的美麗女體路燈的旁邊,有一個女人正在噴出大量的奶水,而到天明前她產奶的工作量是自己體重的三倍。

  我不算什麼強者,我的力量來源於魔法,失去魔法的我僅僅是個身體經過普通強化的年輕女人。我和阿拉娜那種真正的強者不同,我不可能活到31天,即使是每天產奶的工作量是自己體重的一半,我也堅持不來三天。

  在一次高潮中回復過來,我迷戀的雙眼再次聚焦,對面是個半大的孩子,那孩子因為看不到籠子裡赤裸的我而無聊困得不行瞭,此時正在打著盹,很顯然他忘記瞭需要每分鐘投幣好激活機器吸乳。極度的疲憊襲來,我也想向那個孩子一樣熟睡,可是肉穴裡的假肉棒不允許,乳頭上的吸乳器不允許,肛門內插著的灌腸器也不允許。或許1秒鐘後那個孩子就醒瞭吧,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此時進入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

  那個半大孩子戴著的鴨舌帽,此時孩子的眼睛消失在瞭鴨舌帽的陰影下。他到底是真睡著瞭,還是調皮的看著我,等我不在意的時候突然在投幣折磨我呢?

  如果睡著瞭他的頭為什麼不歪著呢,我害怕的想著,我實在不想再被吸乳高潮瞭。

  突然一縷小火苗在那孩子的面前驟然點亮,嚇得那個孩子睜開瞭眼睛,原來他是真的睡著瞭,我終於看到瞭那孩子閉著眼睛。我嬌軀一震想起瞭什麼,幾乎和那個孩子同時“啊”的一聲叫瞭出來。

  火苗就持續瞭1秒就消失瞭,可是這卻弄醒瞭他,下意識的他有投瞭幾個銀幣。吸乳器繼續“咔咔”的響起,機器內由傳來我微弱的哀嚎聲。

  此時我的卻比高潮更興奮,剛才的迷離讓我釋放瞭一個小照明術,然後讓我突然想起我還存有魔法,繼而發現體內居然凝聚瞭40個單位的魔法,這已經可以釋放大范圍的火墻術瞭。精神的興奮和突然的肉體的高潮讓我這次陰道抽插的時間格外的長,當我回復過來的時候,奶水已經不足瞭,我的肉穴感覺到下一次中級治愈術帶來的高潮即將到來。

  每次中級治愈術我都可以保留1個單位的魔法,現在我的魔法是41個單位,我癡癡的想著。然後隨著“咕嘰”一聲下一次高潮讓我難以思考起來,不過在我刻意的緊張精神下,這次高潮帶來的迷離很快結束瞭。我又有瞭30秒的思考時間。

  我需要先讓這該死的吸乳停止,以我42個單位的魔法,我可以讓這臺機器瞬間炸開。不過我沒那麼傻,如果我這麼做瞭,不出10分鐘耗盡魔法的我就會重新被抓到。然後……,我不敢想象,我想最好的結果是切去四肢變成S級性奴供魔族魔法師研究吧。所以這種方法被放在瞭最後。

  所以我先從對面的半大小孩開始,我的雙臂雖然被禁錮,可是我的手指還能動。睡眠術是個沒有什麼用的一級魔法,既不能對敵人釋放又不能對自己釋放,隻是一個在魔法學校時惡作劇的魔法,而那時的我恰恰很喜歡惡作劇。

  手指生疏的扭動著,400天的性奴生活讓我對一切魔法的東西變得遙不可及。在失敗瞭幾次後,一陣細不可聞的氣體在我手指發出,繞瞭個彎飛到那個小孩的臉上。

  我還沒等繼續觀察又一次高潮來臨瞭,然後我流著淫水浪叫不止,或許是要求在天亮前吸取三倍體重的奶水,吸乳器吸乳器越發殘忍的吸乳瞭,剛剛高潮恢復,奶水又不足瞭。在那麼幾秒中的清醒時,我看到半大小孩,頭歪著徹底睡著瞭。

  “啊~嗯~”再一次中級治愈術的高潮來臨,我強忍著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好會吵醒那個孩子。沒有瞭投幣的觸發,很快吸乳器停止瞭吸乳,僅僅是剛剛停下,我的乳房就又脹痛起來。剛清醒的心中暗罵一聲乳房的脹痛感,旋即又在想怎麼才能逃離這裡。

  有魔法的輔助事情就容易得多,但是又不能被人發現是我搞的破壞,否則很快我就會真的在這個地獄奶瓶的刑具中被吸奶吸死。

  良久以後,老漢斯開門出來,發現他的年輕仆人已經睡著瞭,不禁大怒走瞭過來,打瞭那個孩子腦袋幾下,然後準備親自投幣折磨我。

  “很遺憾,親愛的奧黛麗小姐,你最後的運氣用光瞭。我本不想看到你被吸幹醜陋的樣子,但是現在我將親自看著你死去。”老漢斯的鼻頭更紅瞭說道。

  “叮呤”“叮呤”他一股腦的投瞭10枚銀幣後,靜靜的看著我在巨大的愉悅中被吸幹。

  “咕嘰咕嘰”“啊~”高潮繼續來相鄰,奶水也噴湧而出,一切似乎都是那麼正常,等待的僅僅是機器裡的美麗赤裸騎士能堅持多久,1個小時,還是10分鐘。

  突然機器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然後在機器魔法動力部分發出瞭燃燒的濃煙,吸乳器一下失去瞭動力軟塌塌的掛在我挺翹的美乳上,符文傢肉棒也無力的停止瞭抽插。

  “這是怎麼回事?”老漢斯不知所措的呼喊道。

  “我們必須把她從裡面救出來,否則她會被燒死!”魔族衛兵走瞭過來說道。

  緊接著是魔族衛兵的長戟撬開鐵籠的聲音,魔族衛兵再用他的長戟揮動瞭幾下,精湛的武藝就將我手腳的皮套鎖劃開。

  解放瞭的我不理會手腳的無力,一隻手拽開瞭陰唇上的鏈子,一隻手打開瞭舌頭上的夾子,然後歪歪扭扭的走出地獄奶瓶的機器,此時機器的火苗已經燒得老高,最後我無力的倒在瞭路邊一下昏瞭過去。

  乳房極度的鼓脹感將我弄醒,我連抬眼皮的力量的沒有瞭,就閉著雙眼雙手就自動握著乳房奮力的擠著。沒有瞭肉穴裡插著的符文肉棒,沒有瞭中級治愈術產奶的速度一下慢瞭下來,但是催乳劑和烈性春藥的餘毒依然存在。

  隻見在魔族憲兵隊的地牢裡,一個金發女人滿臉倦容閉著美睦赤身裸體的躺著幹草地上,突然黛眉一皺,然後一雙纖手緊緊握著鼓脹的乳房,手指輕輕一動,那粗大挺直的乳頭就噴出瞭大量的奶水。奶水四射到女人的臉上小腹上還有滿是幹涸淫水的肉穴上。擠瞭一會,女人輕松的呻吟一下,重新倒在被奶水弄得濕漉漉的幹草堆上,呼呼睡去。

  “啪啪!”我感覺到有人在抽打我的屁股,還有冷水浸濕我臉頰的感覺。我勉強睜開雙目,一陣虛脫般的天旋地轉的感覺。好一會,我的耳朵才能聽清外面嘈雜的聲音。

  “A級性奴奧黛麗,你需要馬上起床接客!”魔族看守冷冰冰的說道。

  “嗯,我睡瞭多久?”我迷糊的回答道。

  “噼啪”看守的鞭子狠狠的打在瞭我的裸背上。

  “你忘記瞭怎麼說話瞭嗎,賤奴奧黛麗?”魔族生氣的看守說道。

  一個金發赤裸女人聽到瞭這個話後,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熟練的扭身跪下,然後高高地撅著淫蕩的屁股,雙手匍匐低下俏臉說道:“是的,淫奴奧黛麗知錯瞭。求主人懲罰。”

  “嗯,看你現在的狀態這次剛才的幾鞭子算是對你的懲罰瞭。”魔族看守說道。

  “謝謝,主人!”我又磕頭表示最卑賤的屈服後就要離開籠子,至於去哪裡還完全沒有印象。

  “等等,你昨天接瞭幾個客?”魔族看守問道。

  “沒,沒接客~”我下意識的反應說道。

  “很好,那吃飽瞭再走吧。”魔族看守用一個魔法鏡子照瞭照我淫蕩赤裸的屁股後說道。

  “謝謝,哦,不。”我剛想表示感激,但是看到那一盆黑豆一樣的東西,我就嚇得要死。

  整整一盆的豆子春藥放在我的面前。

  “吃光它,你這個產奶水的懶母牛!”魔族看守說道。

  “不,求你,我昨天……”我媚眼如絲的哀求道。

  “噼啪”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魔族看守的皮鞭就落在我的裸背上。

  “哎呀,饒瞭我吧。我吃啊~”在身上多瞭幾條巨痛的鞭痕後,我銀牙一咬,心中發狠的開始吃這些可能讓我淫蕩不堪的豆子春藥。

  “對瞭,你這個賤奴的乳頭上怎麼沒有乳環?A級性奴為什麼不戴乳環?”

  魔族看守在我被迫吃豆子春藥的時候突然發現我的乳頭上僅僅流著奶水不悅的說道。

  “給你,算是狂歡節送你的禮物瞭。”正在我好像母狗一樣爬著吃豆子春藥的時候,一對粗大的黑鐵乳環被魔族看守扔到我的面前,然後說道。

  足足吃瞭一盆的豆子春藥後,我自暴自棄的打著飽嗝,等待著一會淫欲的到來。同時看到瞭這對乳環,沉重的黑鐵乳環,而且要比我戴過的都要大,我一隻纖手拿起乳環,那乳環粗糙而且巨大,整個乳環是鐵鑄的乳環下方是個黑疙瘩,顯然鑄的十分粗糙。

  “啊~好痛。”我的另一隻纖手剛剛碰瞭一下自己的乳頭就傳來一陣巨痛,那被猶如嬰兒嘴巴般的吸乳器吸瞭整整一天,後來調試成地獄奶瓶的時候,吸允的力量大瞭不止三倍。乳頭早已經是腫脹粗大,即使碰瞭一下都痛得讓我眼圈一紅,何況要戴上這個乳環呢。

  “求,求您,我昨天產瞭一天的奶水,我,我……”我用自己最最可憐的媚態哀求著,我感覺每個男人都會同情我的。

  “求我也沒有用,隻要你出瞭這裡,任何一個衛兵或者監督者都有權力給你戴上乳環,何況到時候還要懲罰你呢。別忘瞭你現在可是在觀察期,一旦再犯同樣的懈怠罪可是要降級的哦~”魔族看守又用他那個小鏡子照著我的嬌軀,似乎瞭解瞭我所有被調教的過去後說道。

  “嗯,小淫奴知罪瞭,謝謝主人。”認命似的說道。不過我看到那粗大乳環,和自己乳頭上細小的乳孔,讓我不知所措起來。

  “看你那麼愛惜你的小奶頭,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吧。”魔族看守似乎有折磨女性的愛好,他粗暴的將我拉起,然後雙手拷在瞭墻上的鐐銬上。那鐐銬極高,我幾乎腳尖點地才能站住,全身的肌肉都繃直瞭起來。

  “噗呲”“呀,啊~”魔族看守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他殘忍的一手抓住我的乳頭一手輕松的將乳環從乳孔穿入,我摘掉乳環的時間不長,三天前我還戴著沉重的乳環乳鈴給鐵韃拉車呢,隻不過這幾天乳頭是折磨的重點,所以才一碰就痛得要命。我本以為那種痛楚會鮮血四濺,但是並沒有流血,隻是乳孔太小,被乳環撐得有些翻開。

  很快另一隻乳環也被強制戴上,然後魔族看守若無其事的把我從鐐銬上放下來說道:“你們這些A級性奴啊,就是欠肏。這不戴上瞭你也沒死啊。”

  此時的我動作很滑稽,一雙纖手手指叉開想捂住乳頭,但是一碰就痛,所以兩隻手就那麼離著乳頭不遠處懸停著。檀口微長美睦痛得睜得大大的,顯然是乳環的沉重讓我一動就痛得要命。

  當我被驅趕出魔族憲兵隊時,正是飲馬城下午最最炎熱的時候。路邊沒有幾個行人,兩天的狂歡節已經快耗盡瞭城市居民們所有的精力,所以現在大多數的人都在傢裡或者在酒館妓院摟著性奴妓女等待這晚上最瘋狂夜晚的到來。

  我每走一步乳頭就刺痛一下,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可以清醒起來。我赤身裸體站在魔族憲兵隊門口,不知道下一步要去哪裡。雖然我也經常遊走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但是那都是被裸體遊街的押送著,我的背後永遠站著拿著鞭子驅趕我的人,我不必思考下一步去哪裡因為總有折磨我讓我強迫交歡的地方。可是現在,沒有人告訴我要去哪裡,我迷茫的站在路邊,赤身裸體,乳頭和陰唇紅腫著被穿著環,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

  烏骨邪大人好像已經把我忘記瞭,不過他和我說過他受到共和國議員烏維婭的托付要把我帶去見她,而且我也無法逃跑,所以我就準備去找烏骨邪大人。

  “大,大嬸請問魔族的老爺們住在哪裡。”我捂著下身走到一傢好像雜貨鋪的地方,門外一個女人正在將貨物放在太陽下曬幹。我知道大部分的中年女性不喜歡看到太淫蕩的女人,但是我又是個不許穿衣服的性奴妓女,於是我有些做作的捂著下身和乳房好像一個害羞女人一樣問道。

  “滾,接你的客,讓人肏你的屄去!”女人抬起頭厭惡的說道,顯然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我看到這個女人肌膚發黃,眼珠渾濁顯然是個得不到滋潤的寡婦。

  可是當她說肏屄的時候,似乎一下激發瞭我吃瞭豆子春藥的那種淫欲,我明顯感覺到我捂著肉穴的手被粘液淫水浸濕,我忙夾緊雙腿,但是無濟於事,那種烈性春藥的淫欲是無法控制的。

  原本是因為羞恥而捂住的肉穴的手,開始慢慢的挑逗肉穴起來,乳頭變硬導致更加疼痛,但是這又讓我習慣性的回憶起在地獄奶瓶的一個個連續的高潮,讓淫欲變得不可控制起來。

  “啊,嗯~”四周沒有幾個人,但是我必須交歡,於是我就在那個厭惡我的婦女前,叉開雙腿自慰起來,淫水順著我修長美麗大腿的內側流淌著,我已經忘記瞭羞恥,肉穴的興奮讓我歡愉著。很顯然那個女人污言穢語的辱罵著我,可是我卻一臉媚笑的看著她,這個對我厭惡至極的中年婦女,然我想起瞭馴妓營裡對我極盡羞辱的調教師。

  我扶著墻壁在叉開美腿慢慢的行走著,高潮後的我離開瞭那個憤怒女人的店鋪。劇烈的春藥的淫毒一絲一毫都沒有消除,我隻能盡量趁著高潮後的短暫平靜去找烏骨邪。想到烏骨邪,我心中突然嘲笑瞭一下自己,就是這個魔族的貴族,才讓我收到瞭如此多的折磨,可是我卻還要去自己去找他。或許這就是傢的感覺吧。

  “求你肏我吧。”自慰顯然已經不能滿足我,當我在路邊遇到第一個男人的時候,我馬上走瞭過去,跪在地上讓他可以俯視我完美的身材後,哀求的說道。

  “不行瞭,我要回傢睡覺,你找別人吧”男人看到絕美的我有些失望的走瞭。

  “紅房子,哦,謝天謝地。”巨大的淫欲讓我實在走不動瞭,但是這個時候,我看到瞭低等妓院紅房子,我開心的浪叫瞭一聲,跌跌撞撞的走瞭進去。

  “位滿,你換一傢去吧!”剛進到這個平房簡陋的地方,門口的老鴇就說到。

  “我,我是妓女,是來被肏的。我不是客人!”我嬌喘著說道。烈性春藥在我看到紅房子時幾乎全面發作,我渾身泌著香汗哀求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光屁股婊子,但是我告訴你,這裡所有的房間都是你這樣的婊子瞭。明白嗎,滾吧!”老鴇說道。

  “讓我接客吧,我,我不行瞭。我吃瞭好多豆子。”我俏臉粉紅一隻手在肉穴處不停的扣著說道。

  “不行,不行!我們這裡也有規定,你去外面找客人吧,走吧!”老鴇無情和鄙夷的說道。

  當我走出紅房子的時候,我變得不知所措,強烈的淫欲開始混雜著一種苦澀的感覺。外面的天很藍,充足的陽光將四周的建築照得十分的潔凈,這麼一個美麗的世界,卻容不下一個金發美麗女人,容不下一個以被懲罰不許穿衣服,靠交歡為生的美麗女人……

  我走在這個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裡面,不經意間我又走回瞭當成禁錮我的地獄奶瓶的地方,那裡的機器早就已經被抬走,地面上僅僅留下瞭一片漆黑。旋即我又站在瞭老漢斯的首飾店前,當我看到首飾店前的招牌依然還寫著“漢斯首飾店,偉大的玫瑰騎士團長、我的女神奧黛麗小姐親自購買過本店的商品。”淫水又噴湧而出瞭。

  我咬著紅唇,輕輕的敲瞭敲老漢斯的傢門。老漢斯肯定會和我交歡的,因為他喜歡我,雖然他想殺死我。而且他曾經在我身上花去瞭很多金幣算我肉償瞭吧,我癡癡的想著。

  令人遺憾的是,老漢斯的店鋪沒有人,這讓我和我的肉穴很絕望……

  走到這裡,我就已經知道怎麼走瞭。一年前我曾在十幾個仆人和幾輛馬車的陪同下,在這條飲馬城的商業街裡瘋狂購物,誰知道一年後我赤身裸體流著淫水的在這條街上拉客求被肏呢?

  當我疲憊的走到我曾經住的的高級公寓時正是下午太陽火辣辣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街道上隻有沖沖而走的人,沒有人會和我交歡的。

  “你要幹嘛?”高級公寓的衛兵攔住瞭我說道。

  “我找烏骨邪大人。嗯~”剛剛被壓下的淫欲,當我看到男人衛兵那充滿肌肉的手臂時再次湧起,我嫵媚的問道,腰肢輕輕的扭動,一雙媚眼直直的盯著衛兵。

  “這裡也是你能進去的地方?滾吧,大爺正在當差,你想讓我丟掉飯碗嗎?”

  衛兵很動心,但是魔族鋼鐵般的律法讓他不能擅自離崗。

  “呦,這不是我們的小母馬奧黛麗嗎?”就在我絕望的時候,鐵噠那可愛的聲音傳瞭過來。我轉過俏臉眼淚和淫水一起流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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