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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遊街與調教

第30章、遊街與調教

  玫瑰騎士團的四朵玫瑰終於又集合瞭。我記得上次聚會是一年前在君士坦慶功會的舞會沙龍中,那時我穿著紅色的晚禮服,胸前別著一根施華洛世奇定制的鉑金水晶胸針,進入會場霎時間就成為瞭舞會的焦點;而歐莎莉紋穿得是一套淺綠色的騎士制服,凸顯出她那修長健美的嬌軀,梳著短發中性而英姿勃發;米麗雅則精心打扮瞭一番,黑色的卷發、銀白色的鉆石耳環配上貼身雪白的魔法長袍是那麼的神秘而性感;隻有穿著一身藍色神官袍的瑪格麗特依然保持著素雅與聖潔,她那拒人千裡的微笑讓那些熱情的騎士望而卻步。

  可是,可是一年後的再一次見面時……

  這裡已經不再是溫暖舒適的舞會沙龍瞭,而是深秋寒風淩冽中的魔族軍營。

  我媚笑著挺著飽滿的乳房,被剃光瞭陰毛的肥大肉穴上插著木驢的粗木棒,唯一相同的是被魔族士兵把全身塗成瞭和紅色晚禮服一樣的艷紅色,隻是那定制的珍美胸針變成瞭穿在深紅乳頭上沈重粗糙的銅制乳環;而歐莎莉紋也不再中性,她那總是修剪得精致短發已經變長而淩亂的披散著,豐滿的乳房上總是不自覺的分泌出白色的奶漿,肥碩的臀部同樣坐在木驢上,被開發過度的肥厚肉穴和肛門被攪動著木棒,她肆無忌憚的浪叫著身上被人塗上瞭淺綠色;米麗雅用她精心調整的表情似羞似浪的哀求著,她冰清玉潔的氣質早已經被交歡後的嫵媚代替,美麗的嬌軀也已經沒有瞭任何的神秘感,赤裸的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她也坐在木驢上嬌吟著,渾身被塗上瞭和她魔法長袍一樣的白色,發黑的陰唇在白色的大腿中十分顯眼,隻有接客十年以上的老婊子才能有這樣的肉穴;隻有瑪格麗特,雖然和我們一樣赤身裸體騎在木驢上,但依然聖潔而美麗,讓我們相形見絀、羞愧難當。

  我厭惡的扭動著嬌軀,那個魔族士兵將塗料刷得十分的細致,就連腋下、赤足的腳趾縫甚至股溝都用毛刷伸進去細細的刷。不過更讓我羞憤的是,除瞭臉龐外,這些年來被吸允得深紅的乳暈和奶頭卻沒有刷上紅色的塗料,還有那肥膩外翻著深紅的陰唇也沒有刷。在遠處看一個俏臉通紅的金發裸女,身體是瑪瑙般的紅色,但唯獨豐滿乳房上的奶頭和兩腿間被木驢抽插的肉穴是被開發著深紅發黑的……

  「鐺鐺—— 」隨著一聲破鑼聲,木驢下面輪子那吱吱呀呀的滾動聲音想起。

  「啊—— 啊—— 」我感覺到肉穴和肛門裡粗糙的木棍也隨著木驢的移動而有節奏的上下抽插攪動起來,摩擦帶來的痛楚和快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涯裡,我也坐過木驢,但是那都是在刑房裡的淫刑,坐著木驢遊街卻是第一次。

  木驢是帝國在野蠻時代懲罰通奸淫蕩女子刑具,不是所有的通奸女子都要坐木驢,而是那種因為淫蕩而殺傷親夫、害死公婆殘虐子女的惡婦才會被強制坐木驢。在帝國進入文明時代後,木驢這種刑具就僅僅記錄在歷史書中以及吟遊詩人傳誦的詩歌裡瞭。不過作為一個人類帝國的女子,從小就被長輩教導要忠貞,不貞潔的女人最後是要坐木驢的教誨,所以對於木驢也特別的好奇。直到我十五歲時,在帝國的圖書館在百科全書中看到關於木驢的介紹才真的知道木驢是什麼樣子,然後當然就是羞憤異常。

  在那個懵懂著期望被情人呵護的少女時代,對任何能傷害女人的刑具我都嗤之以鼻。我甚至向帝國貴族議院提交過申述信,要求整個帝國禁止木驢這種野蠻刑具歷史的記錄和傳播。

  誰知道在短短的五年後,我連想想都厭惡至極的木驢,居然真的坐上去瞭。而且真的是以淫婦的身份坐在上面的(在馴妓營裡被親人千萬人跨的性奴誰又說不是淫婦呢)。

  在馴妓營裡,當調教師提前通知我飯後要坐木驢的時候我還是羞得俏臉通紅。

  雖然當時我早已經習慣瞭赤身裸體,也已經熟悉瞭在在獸人粗大的肉棒下嬌吟媚笑,這是我第一次坐木驢這種有特殊意義的刑具依然讓我羞臊難當的同時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隻有真正坐過木驢的女人才知道那種滋味,雖然它的對於女人的傷害沒有其他刑具大,但是心裡的羞恥和傳統的暗示卻讓任何一個帝國女人都無法釋懷。

  我收回瞭第一次坐木驢的思緒,看到牽著我木驢的是一頭牛,那是一頭在附近農場征用的老黃牛,走得很慢卻足夠讓木驢上的肉棒肏得我浪叫連連。四頭老牛拉著四個木驢,木驢上禁錮著四個美麗的女人,她們下面的木驢將一邊肏著她們一邊走在這二十公裡的魔族軍營裡,讓她們受盡淩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藍色妖女已被執政官殿下擒獲!現在扒光瞭坐木驢遊街,覺得她們的騷屄奶子還不錯的到木寨裡等著,一會可以免費享用她們!鐺鐺—— 」傳令官的話隨著破鑼聲傳得多遠,很多獸人和長毛人士兵都從自己營地裡聚攏來,黑壓壓人群中還夾著戴著黑皮頭套赤裸著油光閃閃嬌軀的性奴軍妓們。

  「原來那個煞星皮膚真的是藍色的呀—— 」

  「也不全是啊,你看她的奶頭和騷屄就是粉紅的。」

  「呦,被木頭老公肏幾下就受不瞭啦,一會還有大活呢,看你這騷蹄子怎麼辦。」一個性奴軍妓看到瑪格麗特被木棒抽插得呲牙咧嘴時說道。

  「那幾個顏色的女奴是誰呀?」

  「據說是藍色妖女的戰友,一年前就被我們俘虜瞭,早就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爛屄婊子瞭。」

  「我說呢,怎麼坐瞭木驢還這麼爽。唉—— 你看那個金發紅色皮膚的,我在巨木鎮肏過她。她好像是叫什麼玫瑰騎士奧黛麗,還是人類王子的未婚妻呢。不過她可真騷,活也很好,下面水也多!」

  「什麼玫瑰騎士,我看在我們長毛人的大肉棒下,都是賤母狗,她早被我們肏得連她的王子下面是什麼樣都忘瞭哈哈。不過一會我也要玩玩那個紅色的奧黛麗。」

  魔族的士兵們七嘴八舌的品評著我們,就好像我們四個曾經美麗高貴的女人是待宰的羔羊一般。不過當我聽到有人在評論我的時候,我依然不可抑止的興奮起來,抽插我的木頭肉棒也是第一個發出木頭與淫水混合攪動的咕嘰咕嘰的聲音,顯然我已經動瞭情分泌的淫水連木棒都浸濕瞭。

  漸漸的我感覺到那塗抹在我身上的染料刺激著我的肌膚,就好像有一萬隻小螞蟻在肌膚裡面爬一樣,特別是乳房下方、腋下和股溝那些已經出汗的地方更是瘙癢難耐。我坐的是第一個木驢,其他的木驢在我身後排開,我無法看到瑪格麗特的表情。但是從眾女的浪叫聲越來越大能感覺出來不光是木棒的抽插,更多的可能是肌膚的瘙癢導致的呻吟。

  不到一刻鐘我就已經香汗淋漓,越是出汗那塗料就越是滲透到體內越是瘙癢,而越是瘙癢就越是流汗,這形成瞭一個惡性循環。就在我浪叫連連瘙癢難耐的時候,終於第一個目的地到瞭,一個巨大的木寨軍營出現在我們眼前。

  這是十二個主要魔族軍寨中的一個,當我們的木驢駛進木寨大門時我輕輕的松瞭口氣,因為按照經驗到瞭這裡可以給我們這些女性奴松綁,並且喂些吃喝,否則一天的捆綁很容易造成四肢的壞死。而隻要松綁我一定會狠狠的撓癢特別是屁股溝的地方,真是癢死瞭。

  和我想得一樣,很快就有魔族的士兵將我們從木驢上放下,並且給拉木驢的牛喂草飲水。不過我們這些還不如拉車牛的小淫奴們,則是直接被塞進瞭在木寨中央早已準備好的木枷裡。我甚至連撓一下屁股解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撅著屁股鎖在木枷裡瞭。

  頭和雙手在木枷的一邊,而整個嬌軀隻能站著撅著屁股在木枷的另一邊。我知道這是公共肉便器的標準姿勢,看來無論是在路上還是休息,騷屄一刻不得閑瞭。

  一碗清水抵到我的唇邊,我看瞭一眼拿著碗的綠色長著黑毛的粗糙大手,以及泡在水裡發黑的手指甲,黛眉緊皺但卻沒有猶豫的喝幹瞭水。

  「喝光水,一會肏屄才有勁。」獸人笑嘻嘻的拿走瞭碗說道,不過此時比起喝水,我更希望有人能用鞭子抽打我,因為渾身實在是太癢瞭。或許一會肏我的時候,會有人打我的屁股吧,我癡癡的想到。

  沒有時間思考,饑渴的獸人們猶如開閘的洪水般沖到我們面前。粗大的肉棒咕嘰一聲就插到瞭我肉穴的最深處,劇烈的臀肉被撞擊的啪啪聲此起彼伏,其中還伴隨著女人們的浪叫。

  當咕嘰咕嘰的抽插的興奮與全身的瘙癢達到一個平衡的時候,我終於有瞭一點思考的時間。我知道今天肉穴可能會比一個星期加起來都要忙碌。我還好一些有兩天的時間休息瞭一下,而米麗雅和歐莎莉紋可能要被累得要死要活瞭。突然間我想起瞭瑪格麗特,她可沒有受到過調教和當性奴妓女的歷練,她的肉穴可接受不瞭這種摧殘啊。想著我扭動俏臉,去尋找瑪格麗特。

  她也和我一樣被木枷禁錮中,背後一個頭盔上插著孔雀翎的獸人高級軍官正在奮力的耕耘著,顯然藍色神使的身價還不是誰都可以沾染的。因為木枷對於頭和手的禁錮,所以雙腿支撐著撅著的美臀。瑪格麗特想緊合雙腿,但是幾次嘗試都被獸人軍官粗暴的掰開,筋疲力盡後隻能和我們這些成熟性奴一樣,盡力叉開腿忍受抽插。

  雖然身體的交配姿勢一樣,可是每個女人的表情都不同,歐莎莉紋是有些誇張的浪叫著,仿佛肏屄是世界上最爽的事;米麗雅是討好般的媚笑著,好像給獸人爸爸帶來愉悅是自己最開心的事;而瑪格麗特則是平靜的閉著美睦,雖然美乳被交歡的抽插帶動著前後抖動,但是她的表情卻有如睡著瞭一樣。看到瑪格麗特的平靜樣子,再想想我自己的媚笑浪叫的騷樣,我心中多瞭一絲羞憤,同時一個邪惡的念頭產生瞭出來,那就是我也希望瑪格麗特變成我們的淫蕩樣。

  當我還想看看瑪格麗特聖潔的表情什麼時候會被淫欲瓦解時,一隻粗大的手扳開瞭我的俏臉,一根腥臊的肉棒被插入我的檀口,我媚眼如絲的向上看瞭一眼,香舌開始輕輕的舔著它的龜頭,我知道口交的工作開始瞭……

  當第六根肉棒拔出我的肉穴時,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結束瞭。我們又被禁錮在木驢上開始瞭向下一個軍營木寨駛去。經過瞭肉便器般輪奸的洗禮,魔族對我們的看管變得輕松瞭一些,四個木驢也在軍營間的棧道上並排行駛瞭。

  四對豐滿的乳房,隨著木驢的顛簸和女人的扭動上下波動著,其中三對奶頭上穿著銀色或銹黃色的乳環,乳環上又被好事的魔族掛上瞭乳鈴,清脆的鈴聲讓魔族士兵們心情愉悅,卻讓我們被鈴鐺拉扯得春心蕩漾。

  我聽著乳頭上那惱人的鈴鐺聲,感受著兩根木頭肉棒對肛門和肉穴的來來回回的抽插,再看看左邊米麗雅那和我一樣因抽插而興奮的表情,以及右邊瑪格麗特平靜的面容仿佛肉穴抽插得不是自己一樣。

  我的心中一片淒苦。我似乎看到瞭我們玫瑰騎士團的四朵玫瑰的悲慘結局,本來我們四朵玫瑰都有著光明的未來,我奧黛麗本可以成為最美麗絕倫的女騎士、帝國的皇後殿下以美德統治帝國;而米麗雅本可以成為冰清玉潔的冰系大法師,最後和一個自己喜歡的天才男魔法師結婚並幸福的過著旅行的生活;而歐莎莉紋會在玫瑰騎士團任期結束後,嫁給一個愛她的富有的侯爵,並在封地裡快樂的度過一生;瑪格麗特則會追求她的信仰,成為最年輕最聖潔的大祭司。

  可是現在,因為魔族的入侵和人類魔法的喪失……

  我和米麗雅被審判為A級性奴被調教成瞭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妓女,這一年來在魔族嚴酷律法中,幾乎在我去過的每個小鎮都要掰開肉穴,賣屄媚笑,得到的卻隻有一碗帶著肉末的飽飯和一張能睡覺的床;歐莎莉紋被審判為乳奴,原本流著皇族血液的她卻要未育產奶,而且每天好像牲畜一樣被擠足夠奶才能允許活著;而瑪格麗特也要放棄自己的信仰,成為一個比我們還悲慘的S級性奴,而她的悲慘才剛剛開始。

  想到這裡巨大的落差,對未來的淫蕩想法以及木驢突然大幅度震動帶來的肉穴深深的插入,讓我再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身體,一股熱流隨著肉穴中抽插的木棒噴射出來,雖然我被緊緊的禁錮著但是嬌軀還是抽搐瞭幾下。

  「啊—— ,哦—— 」我想盡力的掩飾,但是高潮來臨的快感還是讓我浪叫出來。

  「剛才的肏屄還沒讓你爽夠啊,哦—— 奧黛麗你真是個騷母狗啊!」米麗雅瞟瞭一眼我興奮的樣子酸溜溜的說道。

  「米麗雅,你不要這麼說話。奧黛麗是我們的戰友。」瑪格麗特睜開美睦說道,這是她受刑以來第一次說話,雖然肉穴和肛門都抽插著木棒,但是卻似乎沒有收到影響,不像米麗雅一樣說話還帶著被抽插的興奮。

  「瑪格麗特你不用為她說好話,是她才讓我們被俘的。插她的木棒上面即使全是刺我都不會同情她。」米麗雅俏臉通紅有些生氣的說道。

  「米麗雅你這個賤女人,就算我不逃跑,你就能不被俘瞭?你怎麼不自殺?被馴成人盡可夫的婊子的時候你來恨我瞭,你怎麼不恨給你騷屄穿環的聖族親爸爸們?」我羞得俏臉通紅,雖然剛剛高潮但是木棒依然冰冷機械般的抽插著疲憊的肉穴,似乎在不停的提醒我自己隻是個沒人可憐卑賤的性奴,這種落差讓我暴怒的反駁著。

  「每個人都會犯錯,隻有寬恕才是救贖。」瑪格麗特猶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睛看著我說道。

  「瑪格麗特你別在那說風涼話,你要是天天被強制肏屄,一年後你也不會這麼說瞭。再說你這個傻女人,你為什麼不答應烏維婭大人的要求?你害得我們和你一樣坐木驢受罰,我下面都要被插爛瞭,嗚嗚—— 」米麗雅怪聲怪氣的說道。

  「因為我不想失去靈魂。」瑪格麗特繼續平靜的說著。

  「說得好高尚啊。我告訴你,烏維婭大人為瞭照顧你,給插你的木棒上塗瞭潤滑油。而你的姐妹們可沒有塗,你之所以能這麼輕松是因為你的騷屄還沒被開發過。」一個騎馬的魔族士兵嘲笑的說道,並狠狠的抽打瞭一下瑪格麗特赤裸的乳房。

  「瑪格麗特,你聽我說。這對你確實是個機會,一會你就和烏維婭大人求情,說你錯瞭,願意成為她的侍女。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像我們這樣痛苦瞭,你不知道S級性奴的痛苦,我見到過她們的慘樣,她們已經被折磨得完全的瘋瞭。瑪格麗特,求你瞭不要再固執瞭。」我懇求著,瑪格麗特剛剛替我說話讓我內心的一絲善念湧起,雖然我在酷刑下浪叫的時候希望瑪格麗特也墮落,但是現在少有的理智還是讓我在勸服這個唯一還把我當朋友的女人。

  「對呀,你聽奧黛麗的。聖族的鐵律說學派的侍女也可以收兩個專屬性奴,你就收瞭我們吧。這樣我們也不用做行軍軍妓瞭,軍妓好辛苦的啊。」米麗雅興奮的說道。

  「是呀,求你瞭。瑪格—— 」聽到可以收做侍女的專屬性奴,我一下又興奮起來。比起被坐狼肏得半死的行軍軍妓,那學派的專屬性奴就好像在天堂裡一樣。於是我也媚笑著說道。

  「可是你們有三個人,我隻能收兩個嗎?」瑪格麗特伴隨這肉穴裡的咕嘰聲問道。

  「確實隻能收兩個,不過一般侍女都收男性奴呢。」一個魔族士兵補充說道。

  「那就收我—— 」

  「收我啊—— 」

  「瑪格—— 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三個坐在木驢上被木棒抽插肉穴和肛門插得要死要活的赤裸女人就這麼吵瞭起來。

  「瑪格你還記得是誰陪你學習戰鬥技巧嗎?是我,你的歐莎莉紋姐姐啊。你一定要選我當你的專屬性奴啊—— 」

  「還記得那次宴會嗎?瑪格—— ,是我給你推薦的首飾讓你成為宴會的焦點呀—— 是你的米麗雅姐姐呀。」

  「在你不高興的時候,我是奧黛麗姐姐,陪你一起哭一起笑的,你忘記瞭嗎?」

  「不要選奧黛麗,是她臨陣脫逃,她成為永世為娼的性奴是她應得的。」歐莎莉紋說道。

  「不要選奧黛麗那個婊子,是她向你發射的粉色的閃電,你才落敗的,我都看到瞭。」米麗雅說道。

  「不,我是被強制的,你知道,奧黛麗姐姐大多數時候都身不由己。」我辯解道。

  「你們看看,自己墮落得有多深?在你們的心裡是否還有高尚與善良?我不會去當魔族的什麼侍女,你們死心吧。」瑪格麗特說道。

  「去你媽的,瑪格麗特!等你的騷屄被打上孔拴上鈴鐺,小腿小臂被砍掉然後給烏維婭大人扭著屁股當看門狗的時候,看你怎麼說。」米麗雅咒罵著。

  「瑪格麗特,你這個傻女人。等你的奶子被迫產奶,看著別人吃你奶水做的奶酪,而你卻餓得發狂的時候,你肯定會後悔的。」歐莎莉紋怒喝道。

  「瑪格—— ,你知道被千人騎萬人跨的真實感覺嗎?你知道每天隻能光屁股爬著,仰起臉向媚笑僅僅祈求別人和自己交歡,然後得一個銅板的苦楚嗎?你知道大傢都不當你是人,隻把你當成人盡可夫的母狗的那種眼神嗎?」我苦苦的哀求著。

  「你們都是沒有靈魂的女人!不,可以說是爛肉!我心中的奧黛麗、米麗雅和歐莎莉紋早在一年前就已經死去瞭。你們隻是在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而已。」

  說罷,瑪格麗特閉上美睦,再不答話瞭。

  十二個魔族軍寨,每個軍寨裡我們都停留一個小時,而這一個小時裡所謂的休息就是禁錮在木枷裡免費和魔族中的各個種族交歡。清晨的日光從東方泛白的時候,我們才從第十二個軍寨走出來,此時我們四個女人真的好像爛肉一樣被肏得動也不能動瞭……

  我在熟睡中蘇醒,感覺身體已經從木驢遊街的疲憊中恢復瞭。我想伸個懶腰但是雙腳卻碰到瞭囚禁我牢房那潮濕的墻壁,這是一個長寬都不足2碼(1。5米)的囚室,地上鋪著散發黴味濕漉漉的草墊。我自嘲般的笑瞭笑,在衛斯馬屈的兩天裡,我睡著舒服的大床卻夜夜失眠,而在魔族這裡,我坐木驢然後被肏得要死要活最後被關在狹窄的囚室裡卻能睡得十分舒服,或許自己的身體真的是個低賤的娼妓吧。

  當我們再次被帶到魔族遠征軍臨時統帥烏維婭面前時,魔族的士兵已經把我們赤裸嬌軀的塗料都洗刷幹凈,然後被喂飽後保持身體最佳狀態瞭。我們三個A級性奴都溫順的跪在烏維婭的面前,腿叉得很開,用手輕輕扒開肉穴,以表示絕對的屈服。隻有瑪格麗特依然站在那裡,隻是她的眼圈有些發黑,顯然那潮濕憋屈的牢房讓她無法安睡。

  「嘻嘻,小淫奴們恢復得很好啊,昨天那麼累的遊街大酬賓都還這麼精神飽滿呢。讓我想想今天怎麼玩弄你們呢?」烏維婭看著我們一個個挺著飽滿的奶子,媚笑著的騷樣誇獎道。隻是對立而不跪的瑪格麗特無視起來,顯然有其他手段對付她。

  這個時候,一個魔族的傳令官走瞭進來,敬瞭軍禮後將一份文件遞給瞭烏維婭。

  「嗯,既然你們昨天那麼乖。那麼我就賞給你們一個美差吧。」烏維婭一邊看這那份文件一邊笑顏如花的說道。

  「衛斯馬屈的接收後,我們收編瞭大概20000名人類士兵,除瞭留下1000人作為常駐士兵外,其他的19000餘人都要卸甲歸田。他們都是一些忠勇的士兵,我們怎麼能讓他們如此灰心喪氣的走呢?所以每個人類士兵都要至少和你們人類貴族女人交歡一次才行。這樣他們也不敢再加入人類貴族組織的反抗軍瞭,嘻嘻。」烏維婭拿著文件一邊批示一邊對著傳令官說道。

  「那麼需要安排多少個性奴呢?」傳令官問道。

  「嗯,她們三個!再加上97個侯爵夫人以上的A級性奴吧—— 一個月以內把事辦完,做好記錄,讓人類士兵們回傢。對瞭,不要變成肉便器式的流水賬。要求每個妓女都要像妻子或者小妾一樣,陪著這些男人一天一夜。從早餐開始直到第二天早上,讓這些被人類貴族壓迫的士兵們也能享受貴族老爺的生活。當然這些人類貴族女人不可穿任何衣服,要舔便她們臨時老公身上的每一塊肌膚而且要優雅。」烏維婭想瞭想的說道。我聽完頭皮發麻,我雖然害怕那些有如昨天遊街式的輪奸,但我更害怕長時間的面對他們。當例行的強制交歡結束後,我能和這些士氣低落的客人聊什麼呢,整整一天的面對而且要用舌頭給那些骯臟的男人洗澡,比赤身裸體更羞恥的,恐怕是他們那種鄙視的眼神吧。

  「這些我們已經開始做瞭,不過有違抗命令的士兵或者妓女呢?」傳令官繼續說道。

  「違抗的?士兵那就殺瞭喂狼,妓女就降級吧。」烏維婭回答說道。

  「還有衛斯馬屈要塞中3500個已經審判為B級性奴的適齡女子怎麼辦?」傳令官又問道。

  「嗯—— ,我們把衛斯馬屈的部分城區改造成永久性馴妓營吧。將來會有很多人類女性到這裡來馴化的,具體情況你找一下馴妓營的典獄長米拉塔婭按她的方案做吧。」烏維婭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還有瑪格麗特小姐您呢?昨天玩得愉快嗎?要不要和你的三個姐妹們一樣,去慰藉一下遣散的士兵啊?」烏維婭打發走瞭傳令兵,笑嘻嘻的對瑪格麗特說道。

  「……」瑪格麗特以沈默回答。

  「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是否願意加入我的學派,成為一個專門為學派成員提供性交服務的侍女呢,也就是你所說的高級娼妓呢?」烏維婭在說道娼妓的時候故意拉長瞭音調。

  「不,我絕不出賣靈魂!」瑪格麗特回應道。

  「好吧,她是你的瞭,首席調教師鐵約翰先生。」烏維婭有些泄氣的說道。

  「我一定會接受這個挑戰的,烏維婭大人,您還有其他的要求嗎?」那個面目陰狠的中年魔族從帳後走出來回答道。

  「別把她弄死瞭,留著她的舌頭說話,別的沒有瞭。」烏維婭殘忍的看瞭一眼赤裸站著的瑪格麗特說道。

  「遵命。走吧,S級性奴行軍肉便器瑪格麗特。」鐵約翰走到瑪格麗特面前說道。

  「我沒有那麼長的名字。」瑪格麗特抗議到。

  「很好你現在的名字就叫淫水肉便器,還有出瞭大帳後,你無論見到誰都要跪地磕頭,即使是普通的行軍軍妓也要磕頭,因為你是S級性奴,你的地位不如廚房裡待宰的豬狗。聽到瞭嗎?」鐵約翰溫文爾雅的說道,同時給瑪格麗特的美頸上戴上項圈。

  「你弄痛我啦,我們要去哪?」瑪格麗特急促的說道。

  「一個讓你下地獄的地方。」鐵約翰冰冷的回答道。

  我雖然扒開肉穴跪在地上,但依然轉過俏臉看到瑪格麗特平靜而美麗的臉龐閃過一絲慌張,但是脖子被項圈拉動直接向大帳外拽去,隻要出瞭這個大帳瑪格麗特就真的成為S級性奴瞭。

  「不要啊,瑪格—— ,求你答應烏維婭大人吧。」我突然崩潰的喊道,那一刻我幾乎忘記瞭自己隻是個A級性奴的行軍軍妓,忘記瞭在高階魔族的面前除瞭扒開肉穴跪著媚笑外都要收到嚴厲的處罰。

  「等等!我看你們姐妹情深啊—— 」烏維婭雖然笑顏如花但眼神冰冷的說道。

  「烏維婭大人,求你瞭。收她當你的侍女吧,如果她不聽話您可以調教她,她還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生啊。」我哭著哀求道,不停的撅起赤裸淫蕩的屁股給烏維婭大人磕頭。而瑪格麗特也背對著烏維婭站立著,她的香肩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被我感動瞭,還是在做思想鬥爭。

  「烏維婭大人,她不是真的姐妹情深,她隻是想讓瑪格麗特成為您的侍女,然後她就可以被瑪格麗特選為專屬性奴啦——.奧黛麗是很陰險的女人啊!」米麗雅也磕頭說道。

  「嗯—— ,原來是這樣啊。那奧黛麗,我該怎麼懲罰你欺騙瞭我的感情呢。」

  烏維婭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是,我是真心為瑪格麗特好的!嗚嗚嗚—— 」我晃蕩著豐滿的乳房,拼命磕頭叫道。

  「既然你說你是真的為瞭瑪格麗特,那麼鐵約翰先生,你不介意同時調教兩個女奴吧。瑪格麗特受什麼刑罰,你奧黛麗也受什麼刑好瞭。」烏維婭媚眼亮晶晶的說道。

  「不啊—— 」我雙腿發軟的被鐵約翰戴上瞭項圈,但嚇得已經無法行走的我隻能爬著跟隨出帳。背後聽到瞭米麗雅討賞的聲音:「烏維婭大人,賤奴說瞭實話能否得個賞賜呢?」

  「是嗎,你舉報奧黛麗的奸計有功想討賞?不是已經賞你去伺候那上萬的人類士兵瞭嗎?哦,這樣吧,每次和你交歡的時候都讓你三洞全開行瞭吧。嘻嘻—— 」

  烏維婭嘲笑的聲音與米麗雅淒苦的呻吟同時傳來。

  「你其實不用為我求情的。」瑪格麗特走出大帳時說道。

  「別說話,會被懲罰的。」我低聲嘟囔道。我真的後悔難當,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說出瞭這樣的話。其實我是有私心的,我也希望瑪格麗特能成為侍女,這樣靠我和瑪格麗特的親密關系,她必然會選我當她的專屬性奴。

  雖然我不知道專屬性奴具體工作是什麼?但至少也算是有個歸宿瞭。魔族征服人類帝國後,就要開拔去極北之地討伐龍族,作為行軍軍妓的我肯定要裸身赤足的隨軍遠征,白天忍受著寒冷、勞頓、饑渴之苦,晚上又要在軍帳裡被一根根肉棒肏得要死要活。我也需要一個安定的地方,哪怕是學派裡地位最低的專屬性奴呢,對我來說也是幸福無比的。

  可是現在,不僅僅沒有勸動瑪格麗特還把自己搭進去瞭。即使讓我再走一遍A級性奴的調教流程我都忍受不瞭,何況是S級性奴的折磨呢,想想就讓我眼前發黑。

  「劈啪,劈啪—— 」我和瑪格麗特都挨瞭鞭子,僅僅是因為我們小聲說瞭話,這懲罰僅僅是剛剛開始。

  「A102號行軍軍妓奧黛麗,你暫時被貶為S級性奴和淫水肉便器瑪格麗特待遇一樣。你的地位低於這個軍營裡的任何在籍生物,你明白瞭嗎?」

  「性奴奧黛麗明白。」我淒苦的點瞭點頭。

  「淫水肉便器,你需要和A102行軍軍妓一樣爬行。」鐵約翰平淡的說道,就好像這是一條真理一樣。

  「不。」瑪格麗特輕蔑的說道,她絕對不會向這個自信滿滿的首席魔族調教師屈服。

  「很好,我喜歡調教你這種性格的淫奴。讓我看看你的任性能堅持多久?」

  鐵約翰說罷,陰狠的雙眼魔光一閃,瑪格麗特美頸上的項圈就開始縮緊瞭起來。

  瑪格麗特俏臉一紅,顯然是呼吸變得困難憋的。她用手去拉扯項圈但是卻越拉越緊。我看到那粗糙的皮質項圈幾乎已經深深的嵌入瞭瑪格麗特那猶如天鵝一般的美頸中,她的俏臉也憋成瞭紫紅色但依然寧靜聖潔,赤裸的嬌軀搖搖欲墜。

  不過她的脊梁依然是不屈的挺直的。

  突然我感覺到我的項圈也縮緊瞭起來,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扯縮緊的項圈已經無法讓手指伸進去瞭。僅僅困難的呼吸瞭幾下就再也無法呼吸瞭,緊接著憋悶的感覺讓我發狂。我吐著香舌在赤裸的嬌軀地上滾動著,與瑪格麗特的平靜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淫水肉便器,如果你再反抗,她就會替你死。」鐵約翰優雅的說道,仿佛是給一個女士介紹菜品。

  「唉—— 」隨著一聲輕輕的嘆息。瑪格麗特那不屈的脊梁也彎瞭下來,她柔順的跪在地上和我剛才一樣高高的撅起淫蕩赤裸的屁股、露著肉穴、雙手撐地猶如一隻母狗。

  而我的項圈也松弛瞭下來,我幹嘔瞭幾聲就和瑪格麗特一樣被拉扯著向木寨外爬去。

  幾個戴著黑皮頭套的行軍軍妓在我們面前走過,她們看到高階魔族都叉開美腿扒開肉穴頷首行禮。而我再鐵約翰的註視下,隻能跪在地上扒開肉穴,然後給每個卑賤的行軍軍妓磕頭,每磕一下頭都要甜甜的說:「姐姐好,賤奴奧黛麗給您請安。」

  有第一次屈服就有第二次屈服,瑪格麗特也和我一樣,笨拙的跪地扒開肉穴,然後磕頭。隻是她一直沈默著沒有說話。

  那幾個卑賤的軍妓有些受寵若驚,從來沒有女人對她們那麼行禮。我看到她們眼中的驚訝與喜悅的同時還帶著鄙視,一絲絲羞恥湧上心頭。被行人盡可夫的軍軍妓鄙視,真是有個地縫都要鉆進去呢。

  「賤母狗們,她們是比你們更卑賤的S級肉便器,所以需要給你們施禮。」

  鐵約翰似乎為瞭羞辱我們居然還和行軍軍妓們解釋瞭一下。那些行軍軍妓癡癡的看著和她們說話的高階魔族欣喜著、快樂著,把肉穴的兩片肉掰得更開瞭,更有甚者直接流下瞭淫水。

  從烏維婭的粉色大帳到走出木寨大概有1000碼的距離,我們遇到瞭幾十撥人,每見到一個人哪怕是一匹馬,我和瑪格麗特都要行最卑賤的S級性奴禮。

  當走出軍寨時我已經累得腰酸背痛瞭。

  「媽的,又是木驢。」我看到木寨外面停著鐵約翰的魔血馬和兩個木驢,心中暗罵著。而瑪格麗特更是羞紅的轉過瞭俏臉。

  「這種載具是這裡唯一能找到適合你們卑賤地位的瞭。不過這不符合我的風格,因為我一般不會讓一個女奴在兩天同時用一種刑具。」鐵約翰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對高階魔族這種假惺惺的樣子簡直是厭惡極瞭。讓老娘受苦就受唄,誰讓我被貶為S級性奴呢,卻還要裝作為我好,什麼兩天不用同樣的刑具,真是假的要死。

  雖然心中極度厭惡,但還是要媚笑著逆來順受的坐上木驢。那木驢顯然就是昨天我們坐的,我看到我要坐的木驢上居然還粘著白色的染料,看來這是昨天米麗雅坐過的木驢。不過當我看到那被米麗雅的淫水浸得發黑的木棒時,這些懶惰的魔族明顯沒有清洗要插入女人最柔軟地方的淫具。我居然有種厭惡的感覺,就好像用過別人剛喝完湯的羹匙一樣。不過不管是誰的淫水浸染過的木棒,在我坐上木馬時它們都會插入到我的肉穴和肛門裡再我的淫水混合,不再分出彼此。

  遠遠的我看到衛斯馬屈城外,一群群士氣低落的人類士兵再將武器和盔甲丟棄在地上。然後領著一個媚笑著的人類曾是貴族的光屁股妓女走進簡陋的營帳。

  這些士兵將享受女貴族的全套服務,讓他們感受一天當貴族老爺的滋味。然後他們將卸甲歸田,將這段美好的經歷誇大幾倍的傳頌下去,比如陪我睡覺喂我吃飯的是個一絲不掛的王後。當然他們也再不會給帝國效忠,烏維婭輕描淡寫的計劃就斷去瞭人類帝國的根基。

  不過我可沒有心思去想著人類帝國的未來,肉穴和肛門裡抽插著肉棒坐在木驢上的我,一邊浪叫著一邊遠離的魔族的軍營,去一個可以調教S級性奴和那些頑固的聖女的地獄般的地方。希望我可以再次看到衛斯馬屈那白色的城墻,那裡是我回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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