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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百日哀嚎

第37章 百日哀嚎

  我親愛的王子殿下終於還是來救我瞭,他應該知道我的淫蕩是被迫的,而我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還愛著他。雖然我被綁在木驢上,那粗硬的木頭肉棒還深深的插入我的陰道,乳頭上也戴著沉重的鈴鐺。可是我覺得我依然高貴,至少禁衛軍會來救我就證明瞭這點。

  禁衛隊長艾歐裡亞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堅毅而粗大的顴骨上是一雙碧藍色獅子般的眼睛。他曾是王子安德烈的騎士作戰教師,後來榮升禁衛騎士團隊長貼身保護著安德烈的安危。即使人類失去瞭魔法,強化瞭力量和敏捷的艾歐裡亞依然擁有高超的武技。同時他也是我很尊敬的人,勇勐、正直就好像一隻雄獅一樣守護著帝國的王子。

  果然是強壯的艾歐裡亞用長劍挑開瞭巨幕,露出瞭他那堅毅而疲憊的面孔。巨幕後面已經亂作一團,和觀眾席的雜亂的呼喊聲交相呼應。那幾個鞭打我的女人早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她們流著淚水那模樣就好像是我剛剛鞭打瞭她們一樣楚楚可憐。

  「哦,天啊。艾歐裡亞!我是奧黛麗啊,救我啊!」終於遇到瞭一個熟悉的人,在我和王子安德烈拍拖的時候,安德烈對我言聽計從,服從程度甚至超過瞭安德烈,畢竟作為一個堅守騎士精神的人對於高貴的而美麗的女性是格外照顧的。

  「無關人等速速離開,我是來將罪犯奧黛麗帶走的!」艾歐裡亞雄厚堅毅的聲音大喊道。他銳利的目光掃視瞭四周,然後在我和插我肉穴的木驢停頓瞭一下最後又快速的離開瞭。

  「你們幾個,把她從那玩意上面弄下來!」很快貴族們就跑得一幹二凈,而禁衛騎士們也紛紛跳上瞭舞臺。艾歐裡亞看瞭看在木驢上捆綁著的我,他瞪大瞭眼睛再次看瞭看我美麗的面孔後,兩條劍眉皺成瞭一個疙瘩說道。

  「大,大人。她什麼也沒有穿啊!」一個穿著華麗輕型盔甲的騎士害羞的說道。禁衛騎士都是極其重視榮譽以及出身名門的男人組成。畢竟我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被捆綁在木驢上,肉穴裡還插著羞人的假肉棒。這種刺激對於守序的騎士來說有些無從下手。

  「她已經不再是女人瞭,你們把她當成魔物就行!」艾歐裡亞深深看瞭一眼我那流著淫水的肉穴後厭惡的說道。

  「艾歐裡亞!我要見安德烈啊~ 」當騎士們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突然跑過來抓住艾歐裡亞的騎士制服哀求道。

  「把她抓起來,帶走!」艾歐裡亞輕松的掙脫瞭我後對他手下的騎士說道,而對赤身裸體還戴著情趣飾物的我視而不見。

  「你死心吧,王子不會見你的。在殿下的心中奧黛麗早已經死瞭。」艾歐裡亞閉著虎目,冰冷的說道。

  當我被押送出庭院的時候,外面已經停瞭幾輛四輪馬車瞭。我看到有一輛的窗口焊著欄桿顯然那是囚禁我的馬車瞭。

  我被粗暴的推進瞭鐵皮包著的囚禁凡人的專用馬車,馬車車廂內的小窗戶上焊著細密的鐵欄桿。車廂內沒有座位空空蕩蕩的,隻有一張羊皮的審判卷軸孤零零的放在車廂中間。

  「根據帝國律法:奧黛麗·屄契在身為帝國玫瑰騎士團長以及被俘期間拋棄戰友,主動投敵,自願成為性奴等行為已犯下叛國罪、屈敵罪。將被判決一百天後在聖光大廣場燒死!」審判的卷軸上用黑色的墨水寫著上面簡短的話語。我又看瞭看審判詞下面赫然是大法官斯坦索姆的簽字,以及王子殿下的印章。

  「……」我沉默的跪在地上,心裡一陣厭惡。我開始認為我會在馴妓營裡被淫刑折磨致死,讓乳枷和尖銳的三角木馬將我折磨瘋掉然後死去;後來在偏遠的妓院裡,我認為我會因為接不到足夠的客人,每天隻能吃咸蘿卜而被餓死;再後來在軍妓營裡,我認為我會被座狼那火熱粗大的肉棒肏爛死掉。沒想到,為人類和魔族作戰被俘的我,最後居然還被自己保護的人類殺死,這或許是最可悲的懲罰瞭吧。

  當囚禁我的馬車走到一座高聳的城堡前的時候,我驚恐的路牌上看著它陰森森的名字:「巴士底獄。」

  巴士底獄與君士坦幾乎同時建成,堅固的城墻和如同深淵般的地下工事讓它成為人類蠻荒時期最重要的堡壘,後來在人類魔法時代則改造成瞭是酷刑博物館,裡面有著人類有記載以來幾乎所有的酷刑。但是現在這裡恐怕已經真的已經成為瞭一座恐怖的監獄瞭。

  「交接囚犯奧黛麗,叛國、屈敵罪,而且還是聖族的A 級性奴。百日後燒死!具體罪名在這本子裡。」囚車的審判官一刻鐘也不想進入監獄,他隻是對著迎接的簡單的說道,然後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遞給瞭典獄長就駕駛馬車走瞭。

  「我認得你。奧黛麗,帝國最美的女人。瞧瞧,怎麼光著屁股就來瞭。不過也好,你的罪名一樣需要一絲不掛的。我會讓你最後的一百天裡過得生不如死,即使你死後到瞭地獄想到這裡還會驚恐萬分的。」典獄長穿著黑色的長袍。我看不清他的面孔,隻是他的聲音就好像一隻大老鼠一樣刺耳。

  「噼啪!」

  「快點走!」

  「嘩啦~ 嘩啦~ 」

  「親爸爸呀,這腳鐐好重!乳鏈也好重,我奶頭要掉瞭啊~ 」我渾身都冒著冷汗,痛苦的哀求著。他們把對付力量騎士的枷鎖拷在瞭我的身上。足足有20磅的腳鐐,雙手和手肘也被10磅重的手銬反拷,乳頭上沒有拴上鈴鐺,但是卻用一條鐵鏈將雙乳的乳環連上,那根鐵鏈也足夠5 磅重瞭,脖子上被套上枷鎖,那枷鎖及沉重又緊固,幾乎讓我喘不上氣來。

  戴上這些刑具,恐怕就是秘法的高階騎士也會無法反抗。而我卻要在戴著這些刑具的情況下,向下走10層,到達巴士底獄最深處的地牢中受刑。皮鞭狠狠的抽打著我赤裸的美臀,無論我怎麼哭喊都不會有一絲絲的憐惜。因為我是不可饒恕的叛國罪,而且本身還是個性奴蕩婦。

  戴著腳鐐下樓梯是個很難受的動作,因為不會像在走平地上可以慢慢蹭。這需要抬起赤足後,再深深的邁下去,那粗糙的腳鐐內壁研磨著我赤足的腳踝,每走一步腳踝就好像被聶齒動物撕咬一樣痛楚。

  乳頭上連著的鐵鏈更是讓我痛苦萬分,那鐵鏈自身的重量已經超出乳頭能承受的瞭。本來就直挺挺的乳頭被極限的向下拉扯並隨著身體晃動而搖擺著,乳環將乳孔都拉扯成瞭橢圓形。

  每走一步都是酷刑,我的腦袋漸漸變得空白,隻是希望盡快走到折磨我的地牢裡,無論什麼淫刑我都會欣然接受,隻要不讓我戴著沉重的腳鐐和乳鏈走路。

  巴士底獄作為人類曾經的堡壘,擁有著發達而深邃的地下通道。後來在法恩王的時代,這裡是折磨和處決魔法異教徒以及叛逆者的地方。直到300 年前,人類進入輝煌的大魔法時代後,這裡才改造成酷刑博物館。

  就在兩年前高貴的我和幾個同是大貴族女兒身份的閨蜜們來參觀過這裡,我天真的以為巴士底獄隻有地下三層,而且展覽的刑具和那些所謂的恐怖故事也是乏味可陳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折磨人特別是折磨女人的刑具五花八門,隻有我想象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而且巴士底獄也不僅僅有地下三層,而是恐怖的地下十層。

  當我走到地下四層後,我的赤足感覺到細膩的花崗石變成瞭粗糙的磚石。當走到地下七層後,粗糙的磚石也沒有瞭,隻有潮濕的泥巴和腐爛的爛草,一股難以形容的發黴氣味撲鼻。

  在地下七層最深處的一座爛石頭刑房裡,獄卒和典獄長將我高高吊起。

  「這裡被叫做母狗的苦刑房,能進來的都是我們的法律無法容忍的女人!」典獄長繼續用他那嘶啞的聲音說道。

  「饒瞭我吧。我已經兩天沒有睡覺瞭。」我哀求著,我看到這個破爛的石頭地牢裡掛滿瞭各種刑具,經常被酷刑折磨的我已經算是半個專傢瞭,我知道這些柱狀的和針狀的刑具大多是對付女人的乳房和陰道的淫刑。

  一個三角木馬被推瞭過來。典獄長看著這個已經發黑的陳舊刑具說道:「奧黛麗小姐,你是三百年來第二個有資格坐這個木馬的女人。上一個是血腥女王瑪麗!她就是在這個刑房裡,她的騷屄和奶子被一片片打爛的。」

  「啊~ ,好痛。」我被強迫的跨上那包著鐵皮三角木馬,當冰冷的鐵鈍角觸碰到我那柔軟滑膩的陰唇時我輕輕的哀嚎瞭一下。我看到那久遠的鐵制頓尖的中間部分已經滿是黃色的銹跡,如果典獄長說得是真的,那麼那些銹跡就應該是三百年前血腥瑪麗的淫水和尿液的遺留瞭。

  血腥瑪麗是法恩王的繼母,在她的統治下人類帝國幾乎滅國。幾百萬人被她屠殺,直到法恩王的政變推翻瞭血腥瑪麗的統治。但是正史上說法恩王原諒的血腥瑪麗將她囚禁在皇宮中直到老死。可是在這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裡,讓我對認識人性的瞭解更加透徹。果然親生母親被血腥瑪麗殘忍折磨殺害後的法恩王絕對不會原諒她,這個即將折磨我的囚室就是證明。在皇宮中的隻是個替身,真正的瑪麗殿下每日每夜都在這個刑房內受著淫刑。

  我赤裸的坐在包著鐵皮的三角木馬中間,赤足腳踝上的鐐銬雖然被解開,但是雙腿卻要緊緊的夾在木馬兩側好讓切割肉穴的力量減弱一些。這種三角木馬是真正對付罪犯的,它很高足夠讓女囚的腳完全無法著地。而不像馴妓營或者妓院的三角木馬可以讓女人的腳趾著地減輕重量,也增加瞭女人掙紮的美觀。

  「不行,別拉我!啊~ 」一個獄卒拽住我雙乳的乳鏈向前拉扯我不得不前傾身子哀嚎著,但這樣就好像在鈍刀上自己摩擦肉穴一樣,整個木馬的鈍角一下嵌入瞭我兩片陰唇之間深深的浸肉穴裡研磨著發達敏感的陰蒂,痛得我渾身冒出冷汗。

  「自己往前蹭!」「噼啪!」皮鞭在抽打我的裸背,乳頭繼續被大力的拖拽。巨痛讓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扭動瞭一下。

  「啊,痛死啦!」向前的扭動讓鈍角繼續摩擦切割著肉穴,自身的重量和緩慢的移動漸漸的將痛楚提高到我幾乎無法忍受的地步。

  「重啊!,痛啊!」當獄卒拿出兩個裝著雜物的木桶並且綁在我的腳踝時,我幾乎崩潰瞭,再也無力的夾緊雙腿,讓我的和木桶的整個重量都壓在肉穴上。

  「讓我下去~ ,讓我幹什麼都行啊!」我的俏臉通紅,美睦也睜得很大,額頭流出瞭汗水。我不停的扭動著頭好像這樣可以減輕肉穴的巨痛。我不停的哀求著。

  「我們沒有什麼好讓你做的。我們就是單純的折磨你!就好像監獄酷刑日志裡折磨血腥瑪麗一樣,折磨就是目的。」典獄長走過來狠狠地掐瞭掐我顫抖的乳房後說道。

  「啊~ 」我絕望的喊聲回蕩在巴士底獄地下第七層回廊裡。

  「母狗,再往下就是你未來100 天的住處瞭。這裡是關押瘋子和蕩婦的黑牢!我就不跟你下去瞭,你們帶她下去!過幾天接她上來遊街!」典獄長捏著鼻子看瞭看深淵般的地下通道後,留下瞭我和三個拿著火把的獄卒。

  「媽的,明天開始誰賭輸瞭誰下去!」當典獄長走後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說道。

  「下去也不是沒有好處啊,可以在裡面肏這個婊子。」另一個獄卒笑嘻嘻的說道,畢竟人類帝國還算文明的,獄卒一般情況下不可以強奸女犯。不過我這樣的女人似乎是個例外,因為我曾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帝國最美的女人和大貴族,這些虛名足夠讓一些男人在肏別的女人的時候對我產生性幻想,而真人就在光著身子戴著枷鎖在男人面前的時候,很少有人可以抗拒那種不用付任何責任強奸心中女神的快感。即使這個女神已經墮落到千人騎萬人跨的性奴地步。

  「誰說非得到最底層才可以肏她的?母狗,噘起屁股讓我們玩玩!」獄卒一邊狡辯一邊命令道。

  「好的,親爸爸!」我無奈的回答著,然後雙膝跪在潮濕的泥地上,噘起屁股並讓沉重的乳鏈墜在地面上減輕我乳頭的壓力。剛才的三角木馬酷刑折磨瞭我很久,直到我昏死過去才重新給我戴上鐐銬,可是現在他們卻還要強奸我……

  「母狗,你別叫我們親爸爸,我們可生不出你這樣下賤的女人。」一個獄卒嘲弄的說道。

  「是的,大人!」我恭順的說道。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肉穴一熱,一根肉棒插入瞭陰道。已經被三角木馬磨破瞭肉穴不得不繼續她的工作瞭。

  「啊~ ,肏我啊!」我熟練的浪叫呻吟著,期望這些關押我的冷酷獄卒對我能有那麼一絲絲的關懷。其實每一次的抽插都讓肉穴和周邊的嫩肉痛一下,剛才的舊傷讓我幾乎沒有什麼性交的快感。

  「噼啪!」「啊,太痛瞭,小點力啊!」獄卒們拿出皮鞭一邊肏我一邊抽打我的屁股,直到打出淫水為止。

  「我的腳麻瞭,大人,把我腳鐐打開吧,讓我休息一會。」當第一個獄卒的肉棒從我肉穴裡拔出後,我哀求道。可是等待我的是第二根肉棒和屁股上的皮鞭。

  突然我感覺到一絲絕望,即使在馴妓營裡當我處於這種痛苦的狀態時調教師也會讓我休息一會;即使在獸人的軍營裡當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時,也會給我喝上一口清水;即使在和座狼獸交時,在看我已經哭喊成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會來檢查一下我的肉穴。可是在這個我出生的地方,那些折磨我的不再是異族而是和我一樣的人類時,他們卻毫無憐憫之心,這些我的同族似乎對我更加的狠毒,即使在做愛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同情和憐憫,從他們那手揉捏我乳房的力度我就知道,他們僅僅在發泄,而我連一個港口區的妓女都不如。

  更讓我絕望的是我從人類的身上得到的魔法能量少之又少,大概五個人類和我交歡才能頂得上一個地精……

  大腿內側還流著淫水還有精液的時候,我終於被驅趕著進入瞭地下第10層的地牢。在火把的照明下,我隻能看到泥濘的過道以及兩旁粗大的鐵欄桿。依稀中可以看到鐵欄桿裡面一個個渾身污泥看不出男女的囚徒。他們同樣赤身裸體,就好像地獄裡的惡鬼,有一半的囚徒都已經不動瞭,有幾個很明顯的已經死去腐爛,但是她們身上的刑具依然無人解除。

  「給點吃的吧!」

  「讓我肏她啊!」

  一隻隻野獸般的大手從鐵欄桿裡伸出,有些手指劃過我的乳頭和腰肢……

  第10層最深處的一間囚室大概隻有兩平房米大小,這裡是地牢裡最低窪的地方,是各種臟水匯集的地方。隨著牢門打開我幾乎被熏暈瞭過去。

  「進去吧。你的澡堂到瞭!」剛剛和我有過夫妻之實的獄卒絲毫沒有同情,一腳踢在我的美臀上,將我踢倒進瞭囚室。

  「求你把鐐銬摘除瞭吧~ 」我哀求道,即使在馴妓營裡,他們讓我睡覺的時候也會給我卸下鐐銬,可是在這裡隻有獄卒的冷笑和囚室上鎖的聲音。

  當獄卒走後,這裡進入瞭永遠的黑暗。地下十層的濕熱地牢很快就讓我渾身流汗,我輕輕的呻吟著,期待著他們把我拉出去遊街。光著身子遊街本來是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可是在這裡噘著屁股的禁錮,一股沖鼻的騷味以及不知道什麼蟲子在身體上爬過的感覺幾乎讓我發瘋,我能可光著身子向男人們媚笑說自己下賤也不願在這裡多呆一秒鐘。

  戴著這麼沉重的鐐銬讓我隻能噘著身子並且臉頰貼著地面,那姿勢就好像一個扭動屁股噘著等待嫖客肏屄的妓女。地牢裡的地面是泥巴爛草和各種體液溷合起來的,可是我沒有辦法隻能讓高貴的肌膚浸泡在裡面。很快我就渾身酸痛,腳踝和乳頭的痛楚漸漸清晰與肉穴的傷痛交相輝映。而且一股難聞的騷味浸入我的鼻腔,還有一刻不停的同樣和我囚禁在最深處的囚徒的哀嚎。聽聲音大多數的呻吟和哀嚎都是女性,我不知道她們犯瞭什麼罪被關在巴士底獄最深處。

  最終無法忍受的我消耗著絕望的法力再次進入瞭綠樹的世界,身體的痛楚以及難聞的氣味一下消失瞭。溫柔的清風好像輕紗一樣吹拂包裹著我赤裸的酮體。

  「奧黛麗,你的情況不太妙啊!」巨大的綠樹搖曳著翡翠般的樹枝說道。

  「是啊,我本以為回到人類的社會可以自由,沒想到他們比魔族對待我更加狠毒。」我坐在樹蔭下抱怨而絕望的說道。

  「很顯然,他們想讓你死。」綠樹回答道。

  「……,我知道。那就讓我死去好瞭,我已經一無所有。」我在沉默瞭一會後說道。

  「不!你不會死!我不會讓你死去的!」綠樹接著說道。我能感覺到她有一絲絲的緊張。

  我在美臀的巨痛中醒來。原來是提著油燈的獄卒在用鞭子抽打著我噘起的美臀。

  「大人,您是要帶我遊街嗎?」我面無表情平靜的問道。

  「你竟然沒有瘋?我們,我們足足讓你在這裡呆瞭三天才……」獄卒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任何一個戴著重型鐐銬的人被關在滿是臟水的地下黑牢也會瘋的,何況她還是光著身子,剛剛受完酷刑並被強奸後的高貴女人。

  「或許是因為我昏過去瞭吧。大人要不要肏一下小淫奴的嘴巴~ 」我辯解道,並且臉上戴著媚笑討好道。

  剛剛漱過口的香舌舔著男人的龜頭,我的一雙美睦不停的掃視著獄卒有些驚訝的臉孔,但是我的表情確實是順從而嫵媚的。馴妓營的調教讓我在男人前更加的嫵媚和淫蕩,讓那些想毀滅我的人有瞭一絲絲的憐憫。

  「奧黛麗,今天遊街可有你苦頭吃瞭。要不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吧。」獄卒說道,這個獄卒應該是巴士底獄裡地位最低的,否則也不會讓他一個人來最底層看我。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把我拉出去遊街,他們認為我肯定會死在這骯臟的地牢裡。不過我或許已經讓他憐憫我瞭,畢竟他叫瞭我奧黛麗而不是賤母狗之類的稱呼。

  「能把我的腳鐐和手銬打開嗎?我好痛苦,嗚~ 」我一邊舔著男人的肉棒,一邊哀求著。一年多的性奴生活讓我特別會對男人哀求,雖然這種哀求過於羞恥已經不配當個人瞭。

  「我沒有鑰匙。」男人回答道,但依然拿出水壺和幹糧出來。

  當我戴著沉重的鐐銬呻吟著走出巴士底獄最底層時,典獄長的表情也是驚訝的。他捏著鼻子讓其他獄卒去沖洗我身上的淤泥。

  當然在簡陋的澡堂裡,我戴著鐐銬噘著,一個獄卒的肉棒抽插著我的肉穴,我的嘴巴含著另外一個獄卒的肉棒。一瓢瓢的水沖刷著我美麗的酮體……

  同樣戴著重型鐐銬,我走出瞭巴士底獄,此時已經是上午10點,太陽高高的掛著天上。如果在一年前我也是剛剛睡醒,此時應該吃完早餐,和侍女們在玫瑰公寓的庭院裡遛狗吧。不過現在的我也在同一個城市,卻要赤身裸體,腳上戴著20磅的腳鐐,雙手被反綁,乳頭還帶著5 磅的乳鏈,脖子上戴著枷鎖的遊街。

  巴士底獄在君士坦的中心,東邊一公裡不到就是皇宮,而北面三公裡就是貴族的生活區。我一邊呻吟浪叫一邊走在帝國公路的行人道上。身邊全是遛狗以及散步的帝國公民。

  「噼啪」「快走!你這個爛婊子!」獄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著我,我不得不咧著嘴巴快走幾步,這引起瞭四周帝國公民們的同情。

  「你們就不能讓她穿件衣服?」「你們怎麼可以讓一個女人戴腳鐐?」「你們難道沒有同情心嗎?你們就沒有妹妹或者女性親屬嗎,想想你現在抽打的是她們吧!」人們紛紛同情我的說道。

  「你自己解釋一下吧!」「噼啪!」獄卒在給我屁股狠狠一鞭子後喊道。

  「我……,我是奧黛麗·屄契!我拋棄瞭戰友,還出賣帝國魔法給聖族,我是聖族的A 級性奴,每天光屁股遊街和被鞭打是我的生活,嗚嗚~ 」我一邊流著淚水一邊解釋道。可是旁邊的人們還是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我們向著貴族的生活區走去,可是沉重的腳鐐和乳鏈讓我越走越慢。我不得不弓著腰好讓乳鏈的沉重減輕一些,其實完全沒有減輕僅僅是乳頭拉扯的方向變瞭。

  「哎呦!哎呦!我走不動啦!」我跪著地上呻吟著說道,而等待我的是無情的鞭子。可是我再也走不動瞭,修長的美腿不停的顫抖著,腰也酸得要命。可是沒有獄卒同情我,皮鞭瘋狂的抽打著我的裸背,我心中一陣發狠,真想用最後的魔法施展風刃術將這些比魔族還可恨的人殺光。

  「我們是聖族的巡邏隊,你們在幹什麼?」遠處四五個穿著盔甲的魔族巡邏隊見到這邊圍滿瞭人,就策馬奔瞭過來。

  「親爸爸啊,我不行啦!」我見到聖族的巡邏隊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力向他們奔跑過去,想想也很可笑,這些魔族將我審判成A 級性奴,他們首先扒光瞭我的衣服讓我赤身裸體的學習怎麼和各種雄性交配,他們要我永遠的光著身子不能生育隻能和男人肏屄才能吃飽飯。可是現在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卻要祈求原始施暴人的憐憫。

  「嗯,我瞭解啦。你們是人類帝國巴士底獄的人。不過這個叫奧黛麗·屄契的性奴,是我們聖族的A 級性奴,你們的刑具超標瞭。她完全承受不瞭這種重量的腳鐐還有乳鏈,你看看她的乳頭已經開始變形瞭,這樣會影響她接客的。」一個魔族巡邏隊的軍官對著讓我遊街的獄卒說道。

  「唉~ 好的,好的。我們這就改,這就改!」獄卒點頭哈腰的對著魔族軍官說道,一改剛才對我的兇橫而對魔族軍官卑躬屈膝就好像是一條看到主人的惡犬。

  「你們可以按照我們給A 級性奴的規格量刑,你們的這種刑罰她很難活過一個星期的。」魔族軍官用鏡子掃瞭一下我的烙印後說道,同時他也向我曖昧的笑瞭笑,而我也報以媚笑。我認得他,他是烏維婭三百護衛隊裡的一員,當然在我當營妓的時候他也和我做愛過,所以他對我特殊照顧瞭一下。

  不過隨即我的心裡又是一陣厭惡,我居然被魔族救瞭,而且救我的人還嫖過我。也就是說,我的下賤和淫蕩的營妓生活反而幫助瞭我。這種錯亂的邏輯讓我覺得既可悲又可笑。

  很快我就戴上瞭魔族A 級性奴標準的3 磅重的腳鐐和手銬,乳頭上沉重的乳鏈也換成瞭半磅重的銅鈴鐺。魔族軍官甚至給我腳上被20磅重的腳鐐磨得見骨的傷口釋放瞭治療術,而我則向他扒開肉穴深深的施瞭性奴禮。

  即使換成瞭A 級性奴標準遊街的刑具,也同樣讓女人痛苦萬分。腳鐐的鏈子很短大步邁不出去,小步又走得慢,乳鈴也墜得乳頭隱隱發痛。我感覺這種刑具還不如20磅的腳鐐來得痛快,可以讓我快速的解脫。

  當我走到今天遊街的終點時,我一下哭瞭出來,肉穴裡也分泌出瞭淫水。我心中恨死這個規劃我遊街的人瞭。那裡正是我的傢玫瑰公寓對面不到百米的小廣場……

  「不,不行!這裡不行啊!」我嘟囔著也不知道對誰說道,可是等待我的依然是鞭子和呵斥。

  廣場中間放著一個站籠,站籠的頂端吊在已經失去魔法力量維持的路燈上。

  「進去吧,好運的婊子!」獄卒用鞭梢戳瞭一下我臀縫後說道。

  我被解開瞭腳鐐,不得不鉆進那站籠裡去。那站籠裡面很狹小,我隻能大字型叉開腿進去,當站籠的門關上後我就連彎一下胳膊和膝蓋都不行。

  然後他們吊高瞭站籠,當足足兩人高的時候站籠停止瞭拉升。因為在站籠裡被迫叉開腿,所以人們很遠就可以看到我那肥大深色的陰唇,以及濕漉漉的肉穴。

  我絕望的看著廣場對面的玫瑰公寓,那裡是曾經是我的傢。那個時候我是大貴族斯普魯傢的長女,帝國未來的皇後,玫瑰騎士團的團長;可是一年過後,我卻成瞭不知道父親的私生女,淫亂的蕩婦、魔族的A 級性奴,叛國罪的死囚。

  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大概正在玫瑰公寓的書房裡拿著一般哲學的書籍閱讀等待著和閨蜜或戀人的午餐,我應該穿著東方的紅色絲綢睡衣慵懶的躺在書房的沙發上,一邊喝著紅茶一邊體會著知識帶給我的快樂。

  可是現在,我大概正在站籠裡叉開腿裸露著肥厚的陰唇等待著男人的肏屄或者被裸體遊街的羞辱後的午餐,我赤身裸體的站在狹小的站籠裡,乳頭掛著鈴鐺一邊淫蕩的扭動著屁股一邊體會著作為性奴隸肏屄時帶來的羞恥中的愉悅。

  帝國初夏的太陽雖然柔和但光著身子暴曬同樣也會流汗發熱。吊著站籠裡的裸女很快就渾身酸痛的自己扭動起來,這樣的舉動更增加瞭下面觀眾的樂趣。沒有什麼比一個在狹窄站籠裡光著身子的美女扭動自己更有趣的,他們就好像在看港口區婊子的脫衣舞一樣開心。

  我不得不扭動自己,我終於知道站籠的滋味。這中酷刑在馴妓營還真的沒有,身體很快就僵硬麻木,然後會不自覺的輕輕扭動來減輕這種僵硬。在站籠裡,唯一能較大幅度扭動的就是腰部瞭,所以我現在的樣子有點像妓院裡跳著艷舞的妓女,輕輕的蠕動著腰肢。

  我木然的看著站籠對面的玫瑰公寓,那裡是我在君士坦的傢。曾經在馴妓營的那不到兩米的窯洞裡我蜷縮著赤裸的嬌軀,在酷刑結束後的痛楚中每每想到自己溫馨的玫瑰公寓,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回到哪裡我願意付出所有的代價。結果命運戲弄下,我再一次看到那個恬靜的公寓,隻是,隻是我已經是個叛國罪的私生女,失去瞭一切,隻能光著身子遊街的蕩婦以及魔族的A 級性奴。那個溫馨的地方也不再屬於我,我不知道現在那裡成瞭是某個貴族小姐的閨房。

  突然我看到玫瑰公寓的天臺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美麗的金發,玫瑰紅色的絲綢連衣裙,絕美的容顏。那不就是我嗎?我想用手擦擦眼睛,可是狹窄的站籠讓我完全無法抽出手。於是我眨瞭眨眼睛,我以為那是痛苦中的錯覺,可是確實有個和我一樣的女人在玫瑰公寓的天臺上悠閑的欣賞著。

  這時她也看到瞭我,因為相隔百米,我們很難看清對方的容貌。可是我可以確定的是她穿的一定是我的衣服,那是我20歲時安德烈送我的禮物,之後我就出征瞭。而她也應該確認瞭那個在對面不遠處,光著身子叉開美腿吊在站籠裡的美麗女人就是這裡的前主人。女人吃瞭一驚,然後搖鈴叫來瞭管傢,吩咐瞭幾句後,管傢離開,她又坐在天臺舒服的松木沙發上欣賞著我的裸體。

  果然不一會,管傢就從玫瑰公寓裡出來,給看守我的獄卒一包東西。

  「行瞭,小婊子得下來歇一會瞭。給她準備床吧。」帶頭的獄卒掂瞭掂手裡的錢袋後笑瞭笑說道。

  此時我已經被正午的太陽曬得頭昏腦漲,不過我心中還是有些感激,看來是玫瑰公寓的新主人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照顧瞭我一下。

  不過當我被從吊籠放下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所謂的床是一個三眼的木枷,就是那種女人需要噘著屁股站著頭和手都被禁錮在木枷另一邊的典型肉便器式的木枷。我知道所謂的休息其實就是肉便器輪奸的開始。

  因為的身體已經僵硬,所以幾個獄卒才按得我彎下腰肢,然後把我塞進木枷裡去。

  「咔嚓」他們合上木枷,這樣我隻能噘著赤裸的屁股等待肉棒的插入。

  「額……,騷,騷屄奧黛麗,小姐。我是管傢約翰,這是我們新的小姐送您的食物,都是您,額,都是你最愛吃的。」約翰是玫瑰公寓的管傢,已經服侍瞭我6 年,再次看到他讓我的俏臉一下變得通紅。因為此時的我正裸體被禁錮在木枷裡,那俏臉對著的正是男人的襠部。

  我不得不微微抬起頭看到管傢約翰那既害羞又同情的臉,然後說道:「約翰,我現在的樣子不好看,你快點走吧。」

  「恐怕不行,騷屄奧黛麗小姐。我們的新主人讓我喂完你才行。」管傢約翰似乎鼓起瞭勇氣說道。

  「這些蛋糕都是你喜歡吃的,隻是,隻是……」約翰結巴的說道。

  「隻是什麼?我要讓你替我謝謝這個同情我的小姐呢。」我看著那泛著奶油的蛋糕強忍著口水說道,畢竟我已經饑餓難耐瞭。

  「你先別感謝,隻是上面有我們玫瑰公寓所有男仆的精液。」約翰害羞的說道。

  「什麼!」我的俏臉更紅瞭,當我在木枷裡扭過頭看到那個穿著我的衣服的女人,正拿著單筒望遠鏡笑嘻嘻的看著這場好戲。

  「那我不吃瞭。」我生氣的說道,那種羞辱感一下充斥著我的腦子。

  「不行的,騷屄奧黛麗小姐。」管傢約翰說道。

  「你叫我什麼?」此時我才反應過來,這個從不吐臟字的男人居然一直叫我騷屄奧黛麗。

  「沒辦法我也得生活,你還是吃吧。主人說你要是不吃就讓他們把蛋糕搗碎瞭塞進你的,你的屁眼裡。」感覺約翰的膽子越來越大的說道,先前對我的尊敬也漸漸消失瞭。

  「……」

  當松軟的蛋糕送入的嘴巴裡時,我的心情一下被甜味安撫瞭下去。我本想閉上眼睛回想一下自己曾經的幸福生活。可是突然想到裡面還有很多男人的精液就又覺得反胃。如果隻是單純的口交,我並不會惡心,畢竟我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每天嘴巴裡都是男人的東西。可是在美味蛋糕裡加入精液就好像在我幸福的回憶裡強行插入性奴的恥辱一樣讓我無法忍受。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雙大手扶住瞭我噘起的美臀,然後肉穴一熱一根肉棒插瞭進去。抽插的快感很快壓下瞭我心中的矛盾。一股認命的屈辱讓我平靜瞭下來。

  「啊~ ,約翰,一會你也要肏我嗎?」當最後一塊蛋糕喂完我後,我居然說出瞭這種話。或許是對約翰的感激吧,而我作為一個性奴,唯一的感謝就是讓他的肉棒抽插我的騷屄吧。

  「是的,新主人要求每個玫瑰公寓的男仆都要和你來一次。而公寓的女人一定要看到。」約翰說完看瞭看遠處玫瑰公寓的天臺,果然除瞭那個拿著單筒望遠鏡的女人外,上面還有十幾個穿著女廚、侍女以及清潔服飾的女人在伸長脖子看著我一邊被喂食,一邊被男人肏的畫面。我看不清那些女人的表情,隻能看到那個女人一笑露出的雪白牙齒和女人們跟著笑的表情。或許她們是在贊美我的活好吧。

  第一個和我肏屄的是一個憋不住的獄卒,他的肉棒即堅硬插得又深,很快我就忍不住浪叫連連。畢竟我的陰蒂是被改造過的,輕輕的挑逗就會高潮。我不停的瞟著在傍邊看著的約翰似乎在鼓勵他作為我今天的第二個男人,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

  果然,當獄卒一聲低吼後,我也隨著噴出瞭淫水泄瞭身。然後一個獄卒從旁邊的桶裡舀出一瓢水一半給我喝瞭一半就澆在我扭動欲求不滿的臀縫間,這就算清洗瞭。

  「有啥不好意思的,是個男人就幹她啊!」剛剛和我交歡完的獄卒,對著有賊心沒賊膽的約翰說道。

  「啪!」「你鼓勵鼓勵他!」給我臀縫澆的獄卒拍打瞭我美臀一下後說道。

  「約翰,來吧!」我低聲說道,約翰就好像是我的親人一樣,而且對於管傢來說是絕不可以勾引女主人的,這是管傢行當的基本規矩。

  「噼啪,你在聖族那裡接客的時候就這麼說話?」一個獄卒給我晃蕩的奶子一鞭子說道。

  「約翰,約翰大爺,小婊子的小騷逼已經癢得不行啦,快給我啊!~ 」我皺著黛眉媚聲說道。

  「咕嘰」一聲,約翰那短小的肉棒插入瞭我的陰道,我認命的浪叫著。伴隨著他的抽插而前後擺動著,讓乳頭的鈴鐺有節奏的響起。

  我回想著約翰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為我雇傭最好的廚師,每天記錄我喜歡吃的口味。以及我喜歡看什麼類的小說………或許是因為我的陰道裡抽插著約翰的肉棒吧,這一幕幕顯得特別清晰。

  約翰就好像第二個父親一樣照顧著我,可是我怎麼可以和他肏屄?我現在已經是個蕩婦和性奴瞭和任何雄性肏屄都正常。可是我還是個人啊,難道我連美好的回憶都不能有嗎?難道他們非要讓我美好的回憶都變成羞辱和淫蕩嗎?

  一絲絲的羞辱伴隨著一絲絲的淫蕩,在約翰還沒有插幾下的時候,我的子宮就一陣抽搐。我居然高潮瞭,我不停的浪叫著,陰道也不停的顫抖,就連約翰是不是射精都不太清楚。

  「這老頭還挺厲害,幾下這個小婊子就不行瞭。」獄卒們嘲笑的說道。

  在約翰的帶領下,很快廚師湯姆、花匠弗蘭克都和我做愛瞭。不過我的「休息」時間有限,很快我就又被驅趕進站籠裡受罪瞭。

  剛才的放蕩讓玫瑰公寓的男人們也都激起瞭原始欲望,時不時的出來看看我是否又被押進木枷裡。因為在木枷裡的我就可以隨便肏屄。

  天色漸黑,當守衛庫拉的肉棒從我的肉穴裡拔出時。我終於完成瞭玫瑰公寓新主人的願望,每個我的仆人都和我痛快的肏屄瞭一次,讓我美好的回憶蕩然無存。以後我每次想起玫瑰公寓的時候,再也不是安逸和恬靜以及友善的仆人,而是站籠木枷和無休止抽插的肉棒以及一次次羞恥的高潮。

  當我回到巴士底獄的時候,等待我的當然並不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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