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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欲為君彈瑤琴 H

☆、25 我欲為君彈瑤琴 H

  因為拿到瞭賣身契,阿蘭他們搬出瞭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瞭套小院住著。一大早的,阿蘭窩在九王懷裡,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勾著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輕聲細語:“世子殿下這幾日不開心呢。”

  “恩,他就是個倔脾氣,我們不管。 想好回去給我幾個小子沒?至少三個!”九王啃她的小臉,手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小衣裡面。

  “三個就三個,幹嘛都要小子麼,我想要女兒的。”阿蘭嘟著小嘴戳九王的胸膛。

  “女兒不好嫁,這一輩的混小子我都沒見到幾個對眼的。還是小子好,哪傢有漂亮姑娘就搶回瞭往帳子裡一塞就完事瞭。對不對?”

  唔,好像有點道理,阿蘭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悄悄問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帶阿真走?”

  九王點頭。

  “要是阿真不願意走呢?”

  九王看瞭眼懷裡的小女人,壞壞一笑:“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暈瞭先帶走,等到瞭北陸她想逃也逃不掉瞭。”

  “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裡有沒有世子。萬一世子玩膩瞭不要她瞭,阿真一個人在北陸多可憐。” 阿蘭心直口快,九王根本來不及堵上那種叫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

  “!當”一個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裡,阿蘇勒對阿蘭怒目而視,隔著窗子吼她:“誰跟你說她心裡沒我!誰說我以後要拋棄她的!!我偏要她,我還要她的兒子做世子。這個女人我要定她瞭!”

  阿蘭被阿蘇勒嚇到瞭,兩眼微紅的緊緊靠在九王懷裡。男人撫著她的長發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對你的,這幾天比較心煩就是瞭,畢竟胡先生快要到瞭。”

  話是這麼說,九王確實覺得阿蘇勒對那個小女人太較真瞭。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從北陸逃亡過去的,在北陸貴族看來那裡的人就是逃兵奴隸們的後代,根本不放在眼裡,所以他們並沒有花太大力氣去打聽柳真真的身世,斥候報上來說,她隻是赫連府上一個不受寵的貴女。九王懶得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等著胡瑟來吧。

  巨大的商船在海面上航行,隨著海浪翻滾而上下起伏著,它的目的地是東陸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間大房裡,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給瞭傢裡的乳母,終於又過上真正屬於兩個人的日子瞭。

  胡夫人雙手扶著窗框,披散的長發被小肚兜綁成一束垂在胸前,夾在兩隻不住抖動的豐滿白奶子中間,殷紅的奶頭硬硬立著,一點點白汁從頂端滲出來,劇烈的晃動下偶有一兩滴奶水從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層的甲板上,那裡已經有瞭點點白印,好奇的海鷗會去啄那白點,也有兩三隻停在欄桿上看著那對交合的男女。

  小衣和外套都被扯開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間,細腰被一雙大手掐著,長腿分開站得筆直好讓屁股高高翹著任由後面的男人一次次徹底的貫穿花徑直搗子宮。

  若是有另一艘船從邊上駛過,就會看見二樓盡頭的房間窗戶打開,一個雪膚黑發的美婦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幹到幾乎噴奶。

  “寶貝,這麼樣?刺不刺激?上面的小嘴兒叫不出來下面的倒是叫得歡呢。”胡瑟深深淺淺,一會緩慢一會狠命地插著自己的夫人,交合處咕嘰咕嘰的聲音愈發大瞭。

  “不,小,小聲一點。。。”

  胡夫人當然是很緊張的,她並不知道胡瑟已經包下整艘船,整個兩層隻有他們兩人住著,這一側的甲板上也不許有人走動。她隻曉得若是自己叫出瞭聲,隔壁的人會聽到,從窗下走過的男人一抬頭也會看到自己這麼羞人的模樣,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要出來瞭。。。”胡夫人滿臉通紅的低吟著,她覺得胸口飽脹的奶水已經受不住那樣的前後晃動後相互拍打瞭,隨時都有噴出來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樣的場景太叫人尷尬瞭。

  男人摟著女人的腰,托著那兩隻生育後愈發肥美的奶子將她從窗邊拉開。按在瞭墻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動起來,拍的少婦那挺翹的兩瓣臀肉晃蕩著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頭在粗糙的墻紙上磨蹭著,留下一灘攤奶漬。她終是忍不住輕叫起來,那細細得帶著哭音的吟叫聽得男人發狂:

  “寶貝兒,操瞭你幾年瞭,怎麼還是不夠。聽你這麼一叫,為夫就像狠狠蹂躪你,插爛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瞭床,隻能躺著讓我幹。”

  胡瑟緊貼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頸,用力揉捏那兩隻奶子,在精液盡數噴出時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擠得滿墻滿地都是。

  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軟掉的陽具抽出來,將胡夫人翻個身低頭去吸幹她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摟著才勉強靠墻穩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溫熱的濃稠液體便順著長腿一股股淌下來。

  “我們不生孩子瞭。”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裡走,“每次懷上到生下來斷奶,這十來個月隻能幾天一回,我都憋死瞭,把那三個小東西養大就可以瞭,這樣我每晚都可以給你喂喂小穴瞭。”

  “木頭,我不喜歡喝藥,好苦。”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藥汁,小臉就皺成瞭一團,她現在還記得兩年前整日喝藥喝道吃什麼都是一股苦味瞭。“木頭,木頭,木頭~~人傢不要喝藥啦!”

  每次聽到胡夫人叫自己木頭,胡瑟心裡都有些酸澀:“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藥很苦的,你喝瞭我要心疼的。”胡夫人溫柔地摸著夫君的臉,帶著對男人一招必殺的甜美笑容。

  “乖寶。。。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裡,吻著她的長發輕輕說著。在他手指的下方,發根處的頭皮上有幾道粉色的疤痕,那是傷口縫合後留下的。她的血曾經浸透瞭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點以為就要失去她瞭。第二次是她失憶後的再次懷孕,他沒有想到是三胞胎,生產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擔心的一日,雖然知道她已經當做多次娘親,但是生這麼多個孩子還是頭一回,兒女們被抱出來時他根本沒來得及去看一眼就沖進產房去看她,確認她還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夢回仍然會顫抖著手去摸身邊的人,感受她的溫度,試探她的呼吸,唯恐這一切不過是個太長太美好的夢。

  他教她喊自己木頭,他喜歡這個名字,雖然第一次聽到時幾乎羞愧到想奪門而逃。她體貼的指導著,想耐心的老師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纏綿都叫人欲罷不能,他終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銷魂。

  這趟出來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風險,更不用說還帶回來瞭胡夫人。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來,也是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隻恨世子雖然聰明過人,卻未經歷男女之事,決斷全憑一時喜好,叫美色迷瞭心竅。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確保妻兒一世安穩,自然是不會任由世子肆意妄為的。如今臣下們也隱隱知道世子迷戀上瞭一個伶人,好在大君對此尚未表態,他必須趕在大君發怒之前把世子帶回來才行。作為障礙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條。

  而柳真真依舊在璃娘跟前學著如何給男人口交,她們已經進入到一對一教學瞭。璃娘在自己腰上綁著足以以假亂真的軟玉陽具,分開雙腿讓柳真真跪在軟墊上吸著。

  “你們都好好瞧著,什麼樣的美人才配得上銷魂一詞。”璃娘漂亮的十指摸著柳真真嬌嫩的小臉,慢慢往下去捏她開始變得飽滿的小奶子。

  “唔,”柳真真有些不習慣,她依舊按照璃娘的要求貪婪而癡迷的舔著那根假陽具,看向她的眼裡卻帶著幾分哀求。

  “傻姑娘,哪個男人在你給他們啜吸那話兒時不想玩你奶子的?快舔,等我喊停瞭才可以結束。”

  其他幾個雛兒羞怯怯的看著柳真真乖巧得用上所有學到的舌技對待那根長相猙獰的東西,她那淫蕩的表情就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

  “嘖嘖,小東西,你心裡是想著哪個男人的大雞巴,瞧你這小穴濕的,別是已經叫人查過瞭吧?”璃娘的指尖摸進瞭柳真真濕漉漉的小穴裡,等抽出來時對著燈光一晃,在場所有人都看得見那晶瑩水色。

  這幾日璃娘總是時不時暗試柳真真一番,誇她不像別的雛兒拿到假陽具時羞得不敢開口舔,誇她捧著特意兌出來的假精液還算鎮定,不像別的雛兒立刻就吐瞭,這些叫桂娘不得不起瞭疑心。

  柳真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幹什麼,但是璃娘說對瞭一點,她心裡想著一個男人,一想到口裡含著是他的分身,她就會格外用心,那個少年對她溫柔的撩撥也一起湧上心頭讓她的身子渴望著再次愛撫。

  “好瞭,來,把這杯新鮮熱乎的精液給喝瞭,要慢慢的,想象自己在喝香濃的牛奶一樣,一口一口的美美的喝,一滴都不許浪費知道嗎?這可是好幾個男人剛射出來的呢。”

  璃娘叫瞭停,但是卻讓人端出瞭一杯乳白的液體。先前的授課,還隻是讓她們用手捧,然後讓高大的女人扮作男人站在紗幕後用器具把假液體射在她們臉上,身上,甚至讓她們用藥水沖調的濃白液體洗澡。

  但是喝,還是第一次。

  柳真真接過杯子,就聞到瞭淡淡的腥咸味,難道這次是真的?她微微皺眉,打算賭一把,想象著這是顧風的體液就沒有那麼抗拒瞭,她小抿瞭一口咽瞭下去,耳邊傳來好幾聲幹嘔。但是柳真真的心卻放下瞭,她嘗過顧風真正的精液自然吃得出這個是假的。顯然璃娘是故意的,從第一個照面起她認定自己舔過男人的陽具,嘗過真的精液。 那又如何,她不過要裝裝樣子,於是假裝有些受不瞭的偏過臉去,柳真真做的足夠逼真,因為這個帶著腥味的東西不是精液但也絕不是像牛奶那樣可以接受的東西。

  “再來,先含在小嘴裡,適應瞭再吃掉。”璃娘喜歡看柳真真那副難以忍受的表情,故意讓她含瞭一口在嘴裡,並張著嘴給在場所有人看看,如果射在嘴裡是個什麼淫靡的模樣。

  等柳真真終於喝完那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液體後,被桂娘叫到一個角落,走之前璃娘一手撐著下巴笑:“姑娘們,以後不會再供應水瞭,每天你們口渴瞭就把這個當水喝,知道嗎?”

  柳真真不過停瞭停腳步,聽完後再走向桂娘。

  “別怕,放松些把腿打開,隻是個小檢查。”桂娘向兩個嬤嬤一使眼色,柳真真立刻被按到在微涼的地板上,手腳皆被按緊,唯恐她要逃走似的。女人的手指分開她飽滿緊閉的小花瓣,朝兩邊微微拉開。

  柳真真偏過臉,一滴淚淌瞭下來,這個時候她好想念顧風,他的溫柔,細心,體貼,替她想的如此長遠而周到。不知何日念過的一句詩,恰好說出瞭她的心聲。

  “妾擬將身嫁與一生休,縱被無情棄,不能羞。”

  作傢的話:

  這章是25號碼滴,所以我現在還是可以大喊一聲 聖誕快樂!!?Feliz Navidad!

  謝謝zhangnn2013的推薦

  謝謝jacsun的逆向時鍾!

  謝謝catherinena的靈犀回聲,新禮物耶,第一次見到!

  謝謝木木傾橙,神真和brittanymeng的毛帽!

  那個啥,我把31號調休瞭,所以28號下午就歡快滾回傢瞭,在傢裡更新有不定因素,應該是能保證隔日更滴。

  然後,最近一直到元旦每天會有新文放出來,可能單篇,也可能是連著幾篇,都是新文文。。。未完結滴 ORZ,我最近才從文件夾裡翻出來的。嘻嘻,就是坑的話,也是可以YY的坑!!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一

  十六公主命運轉折的那一天,一切如常,等用完午膳,她才哄著寶貝女兒睡著,就看見雪音朝自己使眼色。她走到外間來,雪音低聲說太子約她過會兒後去祥園賞梅,讓她少穿些。十六公主小臉一紅,點頭應瞭,自己回房內脫瞭裡邊的衣褲,隻籠著外面的衣裙出門見太子肅。

  祥園是個偏僻的院子,鮮少有人往那兒走。她才走進去就被一個高挑男子緊緊摟住,胡亂親咬起來。

  “嗯。。。哥。。哥。。。別。。別這麼心急啊。。。”十六公主任由太子肅抱住,叫他扯開瞭衣襟露出兩隻雪白挺翹的奶子來,太子肅熟門熟路的抓著它們蹂躪起頂端的兩顆乳珠,時而按壓著它們,時而將它們往外拉扯,或者是用指甲刮著上面的小眼,聽著妹妹在懷裡嬌喘,身子也一寸寸軟下來。

  太子肅抱起十六公主讓她靠坐在一株梅樹上,這棵樹生的低矮,奇就奇在那枝椏生得如一隻張開的手掌,美人兒就這麼坐在樹的掌心裡,光裸的身子被樹枝托起。

  太子肅讓妹妹衣襟大開的躺靠著,瞧見那兩個乳頭硬硬的站著,就忍不住低頭一個吸瞭一口,換來十六公主輕輕的吟叫。 隨後又將那長裙堆在她腰間,露出未著絲縷的下身,長腿被分開擱在樹枝上,讓肥嫩流汁的小穴剛正對自己。

  早春時分,這般還是有些冷的,十六公主卻因為哥哥的四下撩撥全身發燙呈現出淺淺的粉色,太子衣著完好,隻是將那碩大的陽具從褲襠裡掏瞭出來,在妹妹的小穴前磨蹭著卻不進去,十六公主低吟著用雙腿去勾哥哥的腰肢,那兒已經酥酥癢癢的,好想讓他插進去啊。

  “寶貝,想不想哥哥?”太子低頭和十六公主濕吻著。

  “想,哥哥,進來啊。。。若語那兒癢瞭。。。好難受。。。。”

  “是嗎,讓我看看妹妹的小穴有多想哥哥。”說著他扶著陽具一通到底,十六公主長吟一聲愈發主動的夾緊瞭男人的腰。

  “恩,好哥哥,再進去些啊。。。恩。。。恩。。。恩 。。。舒服死妹妹瞭。。。”

  “恩。。怎樣?孤進的深不深?”

  “深,好深啊,嗯嗯嗯。。。。哥哥都頂著妹妹的心肝瞭。”

  “恩。。裡面的水真多啊。。。孤可是夜夜都想著你的小浪穴呢。。。每天都操你這麼多回,怎麼還是不夠?你可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啊。”太子咬著十六公主的乳頭,無奈又快樂的嘆息著。

  “說,孤的肉棒大不大?”

  “啊啊啊啊啊。。。大。好大。。脹死若語瞭。。。”十六公主的雙手被綁在頭頂,難耐的扭著腰肢,胸前晃起一片乳浪,太子把臉埋在雙乳間大口吸著馨香。

  “好大的奶子。。。唔,寶貝,讓孤再好好吸吸。。 真想再喝點奶水呢。”

  “恩。。嗯啊。。。哥。輕點。。。。若語那兒早叫你喝光瞭,珍兒都沒得幾口呢。。。。。”

  “奶頭都這麼硬瞭,怎麼隻要輕點吸,是巴不得哥哥咬它吧。”太子低哼著,用牙齒輕輕咬住妹妹的乳尖自下而上的拉扯得長長的著直到奶頭從齒間掉落回去恢復成原狀。

  “嗯啊,別。。。恩。。。”十六公主的奶頭是極敏感的地方,每回被這般弄瞭都會忍不住泄身,太子沒弄幾下就感覺到大股滾燙的陰精噴射在自己陽具上,刺激得它又大瞭一圈。

  “不要瞭。。。哥。。。不要瞭。。。別弄那兒瞭啊。。。”十六公主被迫連連高潮,覺得魂兒都叫哥哥的牙齒給弄散瞭。

  “真不要,還是假不要?恩,小騙子!”太子突然發瞭狠似的連根拔出又連根沒入,大力的抽動令梅樹也不停顫動,抖落瞭冰雪和花瓣,冰涼涼的積雪和紅艷艷的梅花落在十六公主玉色的胸口,小腹和雙乳上刺激得她連連顫抖。

  “要,若語要啊。。。饒瞭我啊。。。哥。。。。哥。。。”十六公主受不住的哭叫著,而太子紅著眼盯著那紅與白的艷色,愈發狠命的操弄起她,落在兩人交合處的紅梅迅速被搗成泥漿隻留淡淡芬芳。

  等太子終於完成射精後,扛起瞭妹妹的雙腿架在肩頭,認真端詳著那個被幹得張不開口的小嘴裡滿滿含住白花花的精液還冒著絲熱氣,忽然一朵紅梅落瞭下來正好砸在那露出的陰核上,十六公主一個哆嗦後叫那朵花掉入瞭被拉扯開的肉瓣裡卡在小穴口。

  “唔,哥,把花拿走啦。。。”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見自己的小穴裡正夾著一朵怒放的紅梅,就好像那是從她身體裡開出來的一樣。

  “啊。。哥。。。你。。。別這樣。。。”

  “乖,好好咬住它,一會回去有獎勵。”太子分來瞭小穴口讓那紅梅被小嘴含住後才放下瞭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牽著她回瞭東宮。兩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開著,太子修長如玉的食指探入裡面摳出瞭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紅梅,讓妹妹含在嘴裡舔幹凈,再塞進小穴裹上。這般樂此不疲的玩瞭好一會,按他吩咐采來紅梅的宮女們也已經將花瓣剝下裝瞭一大半碗後呈上來。

  他將那些花瓣塞進妹妹的花穴裡再挺著自己的鐵棒狠狠搗弄著,直到一整碗都成瞭十六公主花徑裡的泥漿才再次把精液射瞭進去。他抹瞭點溢出的白漿,在鼻尖嗅著,低聲說:“妹妹可是有瞭個名副其實的花穴呢,瞧瞧,孤灌進去的寶貝都帶著梅香呢。”

  這般說著將那手指遞到十六公主跟前,看著妹妹乖巧的張嘴舔幹凈瞭上面的白漿。此時沈浸在情欲和梅香裡的兩人恐怕不會想到如果不是這朵紅梅,也不會引來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遠嫁北疆,最終香消玉損與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傳來的時候正是一個天氣晴好的午後,登基數年的肅帝屏退瞭眾人在書房裡作畫,內廷主管是宮裡的老人瞭,也隻有他敢來見肅帝,行瞭大禮後跪倒地上,聲音哽咽著說:“陛下,柘琉公主歿瞭。”

  肅帝隻怔瞭一下就覺得腦袋裡突然空瞭,整個人都僵在那裡,明明還睜著眼,還能聽見聲音,偏偏看不清周身這一切,嘴唇努力開合著問:“柘琉公主是誰?”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說是出海時遇上瞭風浪,連屍骨都尋不到瞭。。。”

  怎麼會?怎麼就這麼走瞭?知覺慢慢恢復,肅帝低頭看桌上的畫紙,紅梅下寥寥幾筆勾勒出的美人已經被筆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紅,短暫的沈默後是雷霆般的爆發,整個書房的筆墨硯臺都被砸摔碎撕毀,連那張木桌也被肅帝抓過太師椅狠狠得砸爛瞭。這個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赤紅著眼最終在一片狼藉裡像個孩童一樣失聲痛哭起來,他把自己關在房裡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瞭心腹的宮人來打理過才若無其事的上朝。隻有內廷總管細心的發現,自那日後,肅帝再沒畫過一幅肖像,不識趣的妃嬪若是提瞭畫像之事,就是冷宮賜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發喪,柘琉公主歿於北海。”

  肅帝隻覺得那聲音真是刺耳之極,聽後叫人兩眼發黑,他眨瞭眨眼,低聲說:“按先例給柘琉公主擬個謚號吧。”

  “臣遵旨。”

  這一天對所有人來說沒有什麼不同,一個北方王妃的死聽過瞭也就忘瞭,隻有禮部會稍微翻翻典冊,尋個謚號寫好後上報給皇帝,然後就可以安心回傢陪著自己嬌妻美眷盡情快活。 肅帝依舊照著平時的習慣下朝,批奏折,翻牌臨幸妃嬪。

  他摸著那托盤上翠綠的玉牌,一個個名字都那麼刺眼,怎麼沒有一個叫若語呢?是瞭,他的若語已經死瞭,她的丈夫兒女會為她守靈戴孝,慟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後又將與她同穴而眠。這個皇宮和世俗之念已經是沈重的枷鎖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連悲傷都沒辦法給她。他多麼想揮兵北上踏平那片吃瞭他的若語的土地,填平那無盡的北海,即使身為帝王,他也不能這樣肆意妄為。

  肅帝原諒瞭北部四州,因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對,因果循環,他食瞭自己種下的惡果。 孤傢寡人,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實。

  若幹年後,當他看見側臉酷似若語的柳真真時,寧可相信這個是妹妹和那質子的女兒,不,即使是他的女兒,他也不能放過。紅帳裡的美人還是當初年輕的模樣,而他已經四十不惑,囚禁著柳真真也是囚禁著他最迷戀的那段記憶。

  作傢的話:

  謝謝 林憂染的愛心糖果和847298850的推文!!

  謝謝snt230的月餅。 啊,舊夢有幾章隱藏瞭,原因是太虐,跟後面文風不符,我還木有時間修改呢!不過不影響看文滴,都是OOXX啦XDD

  謝謝zisulianqiao,allennoah和catherinena的暖寶寶

  謝謝nihaoma,橘珊,bluehome,林憂染和catherinena的聖誕帽

  謝謝brittanymeng,阿佈達,chloe1314,brittanymeng和抽風紀小如的聖誕襪,謝謝大傢的鼓勵哦!

  謝謝木木傾橙和Trnana的南瓜燈。

  哈哈,我終於把禮物單又補充瞭呢。

  這個文文前半部分是舊文裡拿出來的,所以不算正式更文咯。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二

  榮安王遇見十六公主也是一個偶然。綃凌殿是閑置的客居宮室,沒有清掃裝飾的旨意宮人們是不會進去的。午膳後,榮安王獨自在下榻的宮室便散步,遠遠看見綃凌殿的後院裡有株開得極為繁茂的紅梅,便曾四周沒人悄悄走瞭進去。 不想,在絢爛的重瓣紅梅下,居然有個午睡的美人兒,沈靜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肩,裹著素白長裙攏著狐襖,青絲間落滿花瓣,這般模樣看著就叫人口幹舌燥,榮安王難得對一個南夷女人起瞭興致,自然不會放過她。不過看這女子梳著婦人的發髻,衣著華貴,但身旁又沒有宮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沒法下手。不得不按著禮數,喚醒瞭這個睡美人,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語,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訴榮安王,她也是因為喜歡這兒梅花怒放,又安靜,才特意避開瞭宮人來賞梅的,因為偶爾犯瞭困才睡在這兒。榮安王嘴上說著要她小心著涼,不該不帶宮人們就獨自出來,心裡卻暗喜這個大好時機,新寡的婦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強上瞭不敢做聲,再加上此處幽靜偏遠,兩人身邊的宮人們都被打發走瞭,他有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來和這個未曾謀面的小侄女尋歡作樂。

  凌霄殿的後院極大,小徑通幽,十六公主早已忘記瞭來時的路,隻好跟著榮安王走。她從未見過三皇叔,但是以前年幼時,在皇後的宮裡聽宮人們小聲討論過這個紫眸王爺不知真假的傳聞。

  據說榮安王十四歲通曉人事後,就專門愛玩年幼的小女孩,曾夜禦六女而不知足。那些同他交合過的小女孩不過十一二歲,都是教習坊裡專門送去的,等次日接回去後各個下體血流不止,連後面也被開瞭苞,尚未長好的子宮早已被捅壞瞭,無法再生育。他在皇宮裡長到十六歲後封王北上,期間玩弄的小女孩足足有百十來個,全部失禁,喪失生育能力,渾身傷痕累累。越到後面越發殘暴,非得一晚上生生折磨死瞭才把屍體送回習教坊。宮人們說得有鼻有眼的,什麼奶頭裡紮著針,小穴被烙鐵燙得焦黑,腸子都搗爛在肚子裡,完全把他說成瞭一個無惡不作的恐怖魔鬼。最近榮安王南下過來,宮人們之間又流傳起這些事來,加上教習坊果真開始挑選年幼的女孩子,嚇得十來歲的少女們個個心驚膽顫。

  今日一見那人卻是成熟英俊的男人,像極瞭年輕時的父王,而且似乎還很溫和,但她始終不敢離這男人太近,她從這個男人的眼底看到瞭隱藏極深,卻令她熟悉的情欲。 當十六公主因為覺察周圍的景色愈發陌生,而有些心慌時,一個不甚險些摔倒,榮安王順勢將她抱進瞭懷裡,一手箍著細腰,一手卻按住瞭她圓潤挺翹的小臀,時輕時重地揉瞭起來。

  “啊。。三皇叔。。。。”十六公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緊緊扣住,腳尖都已經離瞭地,根本沒法躲開男人的大掌,“別。。三皇叔。。。我們還要找回去的路呢。。唔。。唔。。。”

  嬌小卻豐盈的身子帶著清淡的梅香撲入鼻尖,榮安王低頭看著這個隻到自己胸口的小美人仰起小臉喊自己三皇叔時,立刻低頭用自己的唇舌包住瞭她的小嘴,厚大的舌頭塞滿瞭十六公主的小口汲取著美人的津液,舔著她的唇齒,強硬的掃過瞭她口內的每一寸地方。

  榮安王仗著自己的身形高大將十六公主抵在瞭墻上,把已經發硬的陽具頂上瞭她柔軟的小腹,開始頂蹭著。 十六公主推不開這個男人,心下懊悔自己挑瞭個人跡罕至的地方休息,又不帶宮女,隻得由著三皇叔肆意妄為。

  男人的大掌隔著衣衫揉她的雙乳,一手扯開褲頭,拉著她的小手去摸彈出來的滾燙陽具。

  “守瞭這麼久的寡,小穴都幹瞭吧。來,好好摸摸,覺得皇叔的肉棒大不大?”男人松開十六公主的嘴,一面舔著她的嘴唇,一面低聲問道。

  “大,好大。。。”

  “想不想皇叔把它插進你的小穴裡?你摸摸看,它又粗又硬一定會讓你舒服死的。”

  “不。。皇叔。。嗯。。不可以的。。。”十六公主雖然這般抗拒著,但是感受到手裡東西那灼人的溫度,還是忍不住身子發軟。不論是夫君還是皇兄都沒有這樣驚人的陽具,不知道若是真被皇叔在這兒強上瞭會是個什麼滋味。可是現在不行,她之前才被太子拉進畫舫裡幹瞭好幾回,即使洗幹凈瞭,那處紅腫的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可是萬萬不能叫他人知曉的啊。

  “倒是個貞潔的小東西,可是皇叔的大肉棒很想伸到你的小穴裡去,怎麼辦?”男人低笑著咬她的耳珠,一把抱過她坐到瞭欄桿上,讓小侄女雙腿大開坐在自己腰間,手掌探入裙底,隔著褻褲摸她雙腿間的那道細縫,指尖裹著衣料陷進縫裡摩挲著,“這樣是不是很舒服?讓皇叔的肉棒捅一捅會更爽的,嗯?要不要?”

  “皇叔,若語不可以這樣的。。。求求你,別這樣。。。唔。。。”突然小核被捏住,十六公主整個人都抖瞭下,她淚眼汪汪得看著那個男人希望他能心軟,可是捏住小核的手指還在繼續揉搓著,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恩?這是個什麼東西,硬硬圓圓的,像顆小珍珠一樣?”隔著絲質褻褲捏住小侄女陰核的榮安王明知故問得挑逗著十六公主。

  “輕輕一摸,你就會叫,來,再叫幾聲讓叔叔聽聽。。。”說著他搓面團似的搓弄著十六公主敏感紅腫的小珍珠,聽著小侄女難耐的低叫著。

  “不。。。啊。。啊。。啊。。不,皇叔。。。別捏那裡。。。啊。。。”

  “叫得真好聽啊。。別捏哪兒?這裡是嗎,那皇叔要再使勁。。看看能不能把它捏爆瞭。”這般說著他果真用瞭大力將那小粒捏得扁扁的,伴著拔高的尖叫聲,女體如狂風中的樹葉般顫抖起來,粘膩的淫水迅速打濕瞭他手裡的佈料,讓男人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覺到小侄女下體的模樣。

  “敏感的小東西,這麼快就泄瞭。”

  男人輕笑著,依舊溫柔的摩挲著那粒小珍珠,然後突然重重捏一把,看著靠在自己懷裡的十六公主時不時抽搐一下。

  “小侄女流瞭好多水啊,褲襠都這麼濕瞭,想不想皇叔幫你堵一堵?”榮安王說著扶住自己露在外面的巨大陽具隔著那濕噠噠的薄薄絲料頂上瞭微微開口的小穴,還往裡面頂瞭頂。

  “嗯啊。。啊。。啊。。。不。。。”再次被刺激到高潮的十六公主挺著身子抓緊瞭榮安王的肩膀,一顫一顫地噴著水兒,“別,別蹭那裡。。。皇叔。。。若語要死瞭啊。。。不。。。。”

  榮安王最喜歡趁著十六公主高潮時極為敏感的時候,刺激她的小珍珠和小穴,延長那種幾乎滅頂的快感。極薄的絲料沾瞭水後更是恍若無物,十六公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三皇叔巨大如拳頭的菇頭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會死的,那樣大的一個頭若是真塞進來會出人命的啊。

  榮安王偶爾也會嘗嘗強上的滋味,但是這回他更願意折磨著小侄女讓她求自己狠狠的操她。那根巨大灼熱的傢夥在十六公主的私處如帝王一般來回逡巡著,不時刺激著小珍珠,雪白的絲褲已經半透明瞭,他可以看清楚小侄女絨毛稀少如幼女的粉嫩下體,真不像個有瞭四歲女兒的少婦啊。

  “唔。。。恩。。。恩。。別。。。”十六公主忍受著折磨,卻不願妥協,雖然和太子也是亂倫,但她不後悔,那個男人可是她年少時的心之所系。即使後來嫁人,駙馬對她萬般寵愛,她也努力的回報著,不僅在床第間任男人肆意索取,也試著在心裡愛他多一點,但終究抵不過兄長的引誘,對於過世的丈夫她還是心存愧疚的。已經背叛過一個愛自己的男人,她不想再背叛皇兄瞭。

  “皇叔,求你瞭,若語真的不能的。。。求你不要插若語的小穴瞭。。。若。。若語。。替你吸出來可好?”十六公主哀哀的開口求著榮安王,看見男人終於送開瞭鉗制自己的手,才勉強移動著酸軟的身子,跪在他雙腿間握住瞭那根巨大烏黑的陽具,天啊,真的是一隻手都握不住的肉棒。她心裡是多麼慶幸自己沒有用下面的小穴去吃它,先伸出小舌舔弄,再含進嘴裡,最後等到這根肉棍一直插入食道將滾燙濃濁的熱液噴射進胃裡才得以脫身。

  然而本以為逃過一劫十六公主卻不曾想到,榮安王之所以想要求娶她就是因為欣賞她的堅決不從。忠,永遠是人們最看重的品性,忠心,忠孝,忠誠都是對一個人極高的評價。男人們一面三妻四妾,一面又想要女人們對他死心塌地,唯恐紅杏出墻。榮安王也是如此,其他女人他沒法判斷,但是這個任人百般挑逗都堅決為亡夫死守貞潔的女人卻一定是個專一長情之人,隻要娶瞭她,占瞭她的身子,那麼她也會這般忠誠與自己。故而這日夜裡他上書勵帝,求娶十六公主為正王妃。

  在幾日後在那人的默許下,被自己生父送給瞭三皇叔,這才有瞭夜宴上的那一幕。 使得榮安王那根蠢蠢欲動的大肉棒如願以償的插進瞭她的小花穴,然後再也不願輕易出來。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三

  夜宴尚未開始,勵帝就令人將小帝姬抱走,並且在案頭擺上瞭迷香,使得圍屏裡的十六公主漸漸有瞭倦意。風自半空掠過,簷角的銅鈴叮叮當當的響著,像一支小夜曲催人入睡,香爐嫋嫋青煙中,十六公主伏在桌上緩緩合眼。

  身後的屏風開瞭又合,十六公主渾身無力,已經沒發睜眼去看瞭,骨子裡卻有一股熱氣自內而外的散發著,神智開始慢慢模糊起來。

  是誰?是蘭音把珍兒又帶回瞭麼?

  有沒有人?好熱,來人,替本宮更衣,好熱啊。

  十六公主隱隱聽見瞭脫衣的悉索聲,是有人替自己更衣瞭嗎?可是自己還是好熱啊,好難受。

  一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向後倒去,落進一個健壯滾燙的懷裡,那灼人的熱量令十六公主不由輕呼瞭一聲。

  有什麼東西封住瞭她的小嘴,軟而有力的頂開瞭貝齒,擠進瞭口腔。略顯粗糙的舌面細細舔過每一寸內在,勾著她自己細滑的香舌允吸著又不時渡來一口津液。

  唔,是誰?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十六公主本能的覺得應該是太子,便無意識地放軟瞭身子讓“哥哥”玩弄。

  粗糙的大手探進瞭她的衣襟,一下就摸到瞭毫無遮攔的飽乳,男人低低的笑,肆意摸著衣裙下光滑細膩的身子,沙啞地說道:“好淫蕩的小東西,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是不是已經等著皇叔來好好疼你?”

  是三皇叔的聲音,他在愛撫自己麼,已經被媚香散瞭神智的十六公主早已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隻能遵從本能的去享受男人的玩弄。

  終於小衣被拉扯開,露出十六公主已經恢復成潔白無瑕的身子,兩顆雪球一般的豐乳落進麥色的大掌,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嬌嫩淺粉的奶頭,撥弄彈擊著讓她們在微冷的夜風裡顫悠悠地站立起來。榮安王看著懷裡女子媚眼迷離,半張小嘴低吟著扭腰,卻隻是讓那奶子在自己手心裡滾動著,怎麼也逃不出去。

  “真是個寶貝,這麼大的奶子,本王一隻手都抓不住。”男人滿意的低笑著,手裡用瞭力狠狠的揉捏起來,乳肉從男人的指縫裡擠出來,嬌嫩的乳頭被死死夾在兩指間,還不時向外拉扯。

  放開瞭被蹂躪得腫大的雙乳,男人的大掌一隻撫摸著玉臂,扣住那纖纖手指,重新按回高聳的胸乳,另一隻則按撫著平坦柔軟的小腹,那裡是為他生兒育女的地方。女子曲線優美的背脊貼合著男人肌肉緊實的胸腹,她靠在寬厚的肩膀上仰著小臉伴隨著男人的每一下撫摸微微喘息著,漆黑烏亮的長發披散在男人背上和他的長發糾纏不清。

  男人偏頭啃咬著十六公主的頸脖,耳朵,濕滑的唇舌遊弋到瞭那紅腫的高聳,舌頭繼續舔撥著小奶頭,給它們鍍上一層晶亮,然後一口含住狠狠吸起來,等放開時發出叫人臉紅心跳的濕吻聲。 美人經不住這般挑逗,嬌吟變得急促,胸口的微微疼痛都化作瞭下腹裡的水,涓涓流淌出來,她本能的並起雙腿,扭著小臀蹭上瞭身下那硬邦邦脹鼓鼓的一團,好給自己小穴止癢。男人扯掉瞭她的長裙,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和茵草茸茸的私處,榮安王的大掌摸向侄女的下面,立刻就被淫水打濕瞭。他嗅著手上馨香的氣味,把粘稠的透明液體都一一舔舐幹凈。

  “嗯,好甜的水,我竟然有個這麼騷的小侄女,這兩年獨守空房可是餓壞瞭你的小騷洞吧。”

  粗長的中指率先探進瞭蜜穴,被裡面的嫩肉緊緊吸附著,擠壓著,輕易就能摸到層層軟肉間的一顆肉珠,尋常女子的這處硬肉隻要被男人頂弄,就會連連泄身,十六公主的這一處卻是鼓鼓凸起,隻是普通抽插就能摩擦上那裡,叫她發出夢藝般的嬌聲和喘息,輾轉蠕動。層層皺褶的嫩肉就像無數隻小手拉扯揉弄著粗粗的長指。這樣熱情而濕膩的內腔讓榮安王忍不住嘆息,果然是個名器,前幾日放過瞭她,今天就沒這麼容易脫身瞭。 他真想看看這個好像一根手指就能塞滿的小洞是怎麼吃掉自己比尋常人更粗長的龍具。

  外面衣香鬢影,笑語歡顏,還不時傳來叫好和賞賜之聲,而滿是梅花香的圍屏內,兩個赤裸相依的男女已經情迷意亂。

  十六公主早已軟成瞭一攤春水,任人擺佈。榮安王迫不及待得將她放在桌案上,用自己的褻褲堵住瞭依依呀呀的小嘴,覆身壓住侄女,一個挺身就將少女小臂粗長的陽具連根沒入瞭那緊窄的小穴一直撞開宮頸捅上瞭宮腔內壁,美人兒纖腰猛然弓起,雙手抓住桌案連連抽搐起來,兩條長腿夾緊瞭男人結實的腰腹,十個腳趾都勾瞭起來。

  榮安王禦女數十載,行房段數已是個中高手,加上之前就玩弄過這個小侄女一回。輕易找準瞭十六公主的弱處,不消幾下大力抽動就能叫美人兒狠狠泄上一回,香膩的春露打濕瞭兩人交合的恥毛,浸透瞭大半張桌案,又順著桌腿流到地上。

  外面有人影不時走動,女子們的低聲交談仿佛就在跟前,透過正前方的屏風,榮安王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每一張臉孔,卻沒有人知道勵帝的三弟和他最小的女兒就在他們中間盡情纏綿。

  當晚宴到瞭最高潮,第一朵絢麗花火綻放在夜空時,榮安王終於在十六公主體內也射瞭一朵巨大的,乳白色的,滾燙花火,帶著情欲後的硝煙味,它不會消失在空氣裡,而是被緊緊堵在瞭小小的子宮裡,期盼著一個新生命的降臨。

  這一刻,顧風按著索蘭珍的小手,幫她捂住雪白的小耳朵,兩張笑盈盈的小臉花兒一般仰著,潑墨似的天穹中有稍縱即逝的花火,倒映在星子般的雙眸裡。晚宴結束後,兩個孩子相互告別,不曾想一別就是好多年。

  蘭音將開開心心的小帝姬領到梅知她們跟前,讓她們直接會楓璃殿,不必再等十六公主瞭。梅知等人不敢違背蘭音,抱著小帝姬回到楓璃殿,打算進入正殿時,就看見其他幾位留守的宮女們神色莫測得立在臺階下,幾個生面孔的宮女守在殿門外。

  她們以為是太子來瞭,所以就打算帶小帝姬出去再轉轉。不想索蘭珍得瞭玩伴跟爹爹就迫不及待得要去告訴娘,哪裡肯跟梅知她們走,尖叫著要娘親。宮女們又不好捂她的嘴,更是抓緊帶瞭她想出去,不想殿內傳來瞭陌生的男聲:“可是珍兒回來瞭?抱她進來。”

  梅知她們尚不知殿內為何人時,外面的宮女們已經回瞭話,來抱小帝姬進去。殿外的諸人不由面面相窺,知道內情的宮女用口形告訴她們裡面的人是榮安王,一時間眾人臉色聚變。

  原來一個時辰前,榮安王就避開眾人抱著十六公主回瞭楓璃殿,夜色深濃,他身形高大又是一襲寬大的黑袍,正好將赤裸的侄女整個罩在懷裡,一路邊走邊插,能清楚得聽見悶悶的啪啪聲和咕嘰咕嘰的水聲,他帶來的宮女們則捧著十六公主被撕扯爛的宮服跟在後面。

  榮安王也不理會楓璃殿宮女們的神色各異,任由她們跪地行禮,點瞭個頭就徑直走向瞭正殿的寢宮,他走過的青灰的石階上留下瞭一條斷斷續續的水漬。領路的宮人帶著榮安王到瞭公主的香榻邊,依著吩咐點瞭宮燈,膽大得瞟瞭眼自己主子,就見十六公主香腮緋紅,神色渙散地咬著一條男人的褻褲,同榮安王一起滾在床榻上,然後整個雕花大床都晃動起來,發出瞭咯吱咯吱聲。紅著臉退下的宮女詫異於此,卻不敢做聲。

  陌生的宮女抱著小帝姬進瞭內殿,十六公主偏愛梅香,所以殿內擺著上好的金錢綠萼,散發著清甜的香氣。宮女來到落賬的香榻前,低聲回稟:“王爺,小帝姬帶來瞭。”

  床上傳來輕微的響動,便隨著女子的低哼聲,男人結實的手臂拉起簾幕的一角,露出披著單衣的榮安王和他身下隱約昏睡過去的十六公主。

  “珍兒今晚玩得可好?你母妃已經歇下瞭,我們輕輕的說。”榮安王伸長手臂摸瞭摸索蘭珍的小臉蛋,低低說著。

  索蘭珍懂事的點點頭,她知道爹爹和娘是要睡一起的,於是也悄聲說:“珍兒知道瞭,珍兒不吵娘親。爹爹晚安。”

  “乖孩子,玩瞭一天也早些歇息吧。”榮安王溫和的笑著,示意宮人們服侍索蘭珍休息。

  為首的那位清瞭清嗓子讓楓璃殿所有的宮女們都聚到瞭院子裡,簡潔的告訴她們十六公主將嫁給榮安王為正妃,半月後就啟程北上,要她們一則保密,二則抓緊收拾行裝。

  新寡的十九歲公主將帶著小帝姬嫁給三十有二的榮安王做正妃,這個消息就像一個驚雷炸響在楓璃殿上空。宮女們悄悄交換瞭消息,曉得這事該是定下來瞭,榮安王已經占瞭公主的身子,看起來在外面就已經操弄瞭好一會瞭,現在竟然還在房內繼續顛龍倒鳳著,也不知道明日公主會是個什麼光景。

  榮安王的確對十六公主的身子額外癡迷,好像怎麼都操不夠。年輕時也貪歡過南夷少女,但她們在傳遞間隻知道哭叫,床上功夫跟北部女人比差瞭一大截不說,還常常被玩得大出血。

  而他現在摸索出來瞭,南夷的女人要生過孩子的操起來才爽,小穴松瞭,子宮卻更結實,也懂得情趣,加上皮膚光滑細膩,叫聲嬌媚可人,那種含淚求饒楚楚動人的模樣更是叫人獸性大發,欲罷不能。十六公主在他身下暈死過三兩回都沒能叫他停下來,他還是嫌小侄女的穴洞太緊想給她操松些。

  作傢的話:

  嗚嗚,都是舊文,看得出來我把原文刪瞭多少在,可能還有一章舊文。。。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四

  十六公主隻覺得昨日好似做瞭場春夢,又回到數日前被皇叔脅持在綃凌殿裡,這一回她沒能躲過去,被三皇叔結結實實給操瞭個透,現在好像身子還殘留著那粗壯驚人的肉棒拓寬小穴的恐怖錯覺,卻又叫人回想起時帶著幾分不舍。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瞭,昨夜裡最後的記憶就是珍兒被蘭音抱走,然後自己昏昏欲睡。對瞭,珍兒,自己的寶貝珍兒呢?

  想到女兒後驟然醒轉的十六公主,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渾身酥軟,聞見瞭熟悉的梅香,想是在楓璃殿瞭。雖然不願睜眼,但是念及索蘭珍,她還是皺著眉欲起身,然而不僅手腳使不上力,私處也有著過度交歡後熟悉的脹痛,似乎還塞著團軟肉在裡面,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天邊已經泛起瞭魚肚白,榮安王側身抱緊瞭十六公主尚在夢中,不過懷裡的人兒一動他就醒瞭。睜開的紫眸裡帶著幾分朦朧的期許,他很想看看那美人清醒後會是副什麼表情。

  鴉翅般的長睫微微扇動,帶著霧氣的水眸緩緩展現,十六公主眨著眼欲看清抱著自己的男人,卻不想這樣慵懶的模樣早已勾起瞭男人晨日的欲望。

  不等她有所反應一條厚舌就塞進瞭小嘴裡,強壯而充滿熱度的雄性軀體覆瞭上來,大掌揉起瞭雙乳,花徑裡那根柔軟的肉條頃刻間就硬挺膨脹起來,變得又粗又燙,將花徑再次滿滿撐開,這些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十六公主格外被動,她想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卻因為肚裡突然抽動起來的陽具而哀嗚一聲無力垂瞭下來,同時深吻她的男人松開瞭嘴,叫她看清那個正在自己身子裡肆虐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三皇叔。

  “啊,不。。三皇叔。。。你怎麼在這裡。。。不,不可以。。。。恩。。。恩。。。輕些啊。。。。”受驚的十六公主不由自主收緊瞭小腹,原本就緊實的蜜道更是緊緊咬住瞭榮安王的大肉棒,幾乎讓他履步維艱,盡管有昨夜堵在裡面的精水做潤滑,男人還是得用更狠的力道來撞開。力量懸殊的對決,輸的自然是十六公主,她被三皇叔堵住瞭小嘴,被迫承歡。

  香爐,蘭音,陌生的情愛,昨晚的記憶被一一重溫,那個不是一場夢,而是真的,三皇叔竟然買通瞭蘭音給自己下藥嗎?還有珍兒,我的珍兒怎麼樣瞭?

  十六公主努力從男人嘴裡掙脫出來,偏著臉叫男人舔著臉頰和耳珠,她無力地抓著三皇叔的肩,一面承受男人又深又準的頂弄,一面說著破碎的話語:“皇叔,珍兒。。嗯啊。。我的珍兒。。。唔。。。”

  “乖,不要分心。。。。珍兒就睡在耳房裡,等會為夫就抱你去看她。現在先讓我好好捅捅你的小騷洞,喂飽它。”榮安王低頭輪流含住那兩個奶頭,吸奶似的吮吸著。

  “唔。。輕。輕點。。皇叔。。父王他。。。啊啊啊啊。。。。”不等十六公主說完一句話,榮安王就扣住她的腰加速狠命的抽送瞭近百下後擠開最裡面的小嘴,迎著女子高潮的陰精,將濃精再次悉數灌入。

  高潮後依舊不時抽搐的蜜道連帶著十六公主自己也微微抖著,除去昨晚不知真假的夢,這是她第一次嘗到這麼激烈又痛快的歡愛。榮安王饜足的抱著侄女換瞭個姿勢,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舊堵著尚未變軟的肉棒。大掌從圓潤的肩頭一直摸到圓翹的小臀停在那裡不住揉捏的,感覺得到那貪吃的小口又開始蠕動起來。

  “別。。皇叔。。。別這樣。。。”十六公主無力的哀求著,她側臉靠在榮安王的胸前,耳邊就是男人有力的心跳,聽得她口幹舌燥。

  “皇兄已經答應將你許配給本王做正妃,珍兒也會隨我們一同去北方。今後你就要換我一聲夫君瞭。”榮安王的大掌托起十六公主的小臉,看著她的雙眼告訴她瞭這個消息。十六公主聽後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仰頭怔怔地看著皇叔紫色的雙眸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您是三皇叔啊。”

  美人呆呆的反應取樂瞭榮安王,他寵溺的吻她的額,側頭舔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叔侄又如何,難道寶貝兒怕皇叔喂不飽你麼,恩?” 這是男人的手托住那兩隻豐乳溫柔的揉捏著,“很久沒被男人疼過瞭吧,那天你怎麼也不肯叫皇叔插進去,這下皇叔以後可是要天天操你瞭。 昨晚的寶貝兒可是熱情得緊吶,水多得把皇叔的肉棒都要溺死在你的小騷洞裡瞭。”

  “啊。。。皇叔。。你好壞啊。。。”十六公主紅瞭小臉嬌羞的偏瞭過去,整個人卻軟軟地偎進榮安王懷裡,覆在他耳邊呵氣如蘭:“夫君~~語兒想要瞭。。。。”

  “來,寶貝兒自己動動看,讓為夫看看你有多騷。” 盡管因為她的話,讓肚子裡那根東西又脹大瞭一圈,榮安王卻不急於馬上滿足她,拍著侄女的小屁股,讓她自己套弄。

  十六公主坐在男人健壯的跨上前後搖著身子,讓鐵棍在肚子裡倒騰,美人兒嬌柔地鶯啼燕語聽得榮安王簡直要發狂,他終於忍不住大手掐著侄女的纖腰,就這麼躺著連連挺腰,將十六公主弄得汁水淋漓,不一會就打濕瞭一大片床單。

  十六公主環著男人的脖子,把奶子喂他嘴邊叫皇叔吸咬著,嘴裡依舊是婉轉鶯啼的低吟,榮安王看不見她的臉,也不知道那雙美眸裡盛滿瞭無法滾落的淚水。她的身子熱情似火,心底卻是冰涼一片,不能落下的淚都倒灌進去,又化作春露滴淌出來。

  十六公主雖是個沒有依仗的公主,卻不是個沒見識的,回想起昨晚種種,更是心灰意冷,那樣不堪的局竟是父皇設下的,她是不是要慶幸蘭音抱走瞭珍兒,才沒叫她看見這齷齪的一幕。父皇想必是知道瞭她和太子的事,所以才容不下自己。依照父皇的脾性沒準當時就將自己賜死瞭,現在這一出,定是有求於三皇叔,才送瞭女兒做個順水人情,也省的東窗事發後丟瞭皇室的顏面。想到太子,她的心亦在抽痛著,這事父王一定是隻會過太子的,她知道他非自己的良人,卻不曾想他竟然會同意這樣的婚事,是什麼樣的交易可以讓至親之人輕易就放棄瞭自己?

  被再次送上雲端的十六公主主動吻住瞭三皇叔的嘴,蛇一樣纏著男人精壯的身子,同他喃喃低語:“父王怎的允瞭這婚事,若語喪夫不到三年,還不能改嫁呢。”

  得到滿足的榮安王很好說話,同她講起瞭和勵帝的交易。原來她就是太子登上皇位的最後一級臺階,她遠嫁北方,他君臨天下,宮裡也沒瞭兄妹亂倫的醜事,南北通商之門大開,為瞭一句太平盛世,連守寡之婦都可匆匆出嫁,世上還有比這更劃算更荒唐的交易麼?

  拉攏北方四州有千千萬萬的法子,那人不過選瞭最有利的那種罷瞭。其實她該謝謝三皇叔的,若不是他張口討要瞭自己,一杯鳩酒賜下,可憐她的珍兒再如何在這吃人的地方活下去。要怪就怪自己年幼無知時愛錯瞭人吧,連餘生都賠付進去。

  在皇宮中榮安王尚且如此大膽,當十六公主嫁到北部時,男人越發變本加厲,即使明知小女兒就睡在一旁的耳室,也毫不在意。

  男人抱著美人兒四下走瞭一圈,臀部不停前後挺動的同時還不忘說些淫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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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歡這麼被插嗎,恩?這個姿勢,皇叔可以進的更裡面,把你裡面的小嘴也頂開,是不是?”這般說著,榮安王又大力挺動瞭下插進宮腔的肉棒。

  “啊。。。輕些啊。。恩,喜歡。。。恩。。恩。。。”

  “寶貝被灌滿瞭沒?要不要皇叔再來一次?”

  “不,不要瞭。。那兒都要脹壞瞭。。。皇叔,你灌瞭那麼。。。唔。。那麼多。。。可撐死若語瞭呢。。。”

  “誰叫你這騷洞又細又緊,皇叔以後每天都灌上你十幾次,非得把這小騷屄撐得松垮垮才行,你說好不好?”

  “唔,皇叔還壞。。。這樣的話好羞人啊。。”

  “這話怎麼瞭?皇叔還有更壞的話呢,寶貝兒想不想聽?”

  “嗯啊。。恩。。想,想聽啊,回床上啊,別吵醒瞭真真。。。嗯啊。。輕。輕些啊。。。”

  兩人終於躺回瞭床上,紅綃輕薄如翼,床榻幾番晃動間露出瞭錦被的一角,也敞開瞭一條寬口子,能瞧見裡面兩隻雪白的奶子被古銅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頭上盡情施虐,不時屈指彈擊,或者往外拉扯,將它們捏的扁扁的。而帳內美人兒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開,費力吞吐著一根烏黑發亮的陽具,棍身已經裹滿瞭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濕瞭男人濃密的恥毛,一縷縷黏在古銅色的粗壯大腿間,一直延伸到男人肌肉緊實的腹部。十六公主從未被人從後面插入過,這樣的姿勢能叫男人進得很裡面,而皇叔的那東西本就極為粗長,這樣一來,她的小穴被皇叔的大肉棒塞得滿滿的,找不出一絲空隙來,摩擦距離變長快感也愈發強烈,她隻覺得自己就要死在皇叔的陽具下瞭,全身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脹、騷癢的感覺。

  “皇叔,恩,輕一點…你好狠心……我……你真要瞭我的命瞭……”

  “小東西,你的小穴真緊啊,一直抓著皇叔的肉棒吸個不停。 是不是要我操死你。。恩?。。。。是不是要我操爛你的騷洞。。。”榮安王在侄女的耳旁吐著熱氣,“以後不許在裙子裡穿褲子,本王要任何時候都能直接操上你,把精液都灌進去,知道瞭沒?”

  “恩。。。知。。知道瞭。。。。嗯啊。。。”

  作傢的話:

  繼續舊文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五

  同皇叔歡愛的場景似乎還在眼前,而如今與自己在床第間纏綿之人卻早已換瞭數位,拋開禮教廉恥,她不得不承認在不同的男人身下都可以得到滅頂的快樂,難怪男人們喜歡三妻四妾,畢竟總要嘗嘗不同的味道才對。

  十六公主為赫連氏,奚什盧氏生下瞭嫡子後,這一年就輪到斛瑟羅氏瞭。她滿月的藍眼寶寶成瞭盧氏主母的親生子,那個驕傲的女人每一次抱著孩子來見她,都難掩警惕,唯恐她和寶寶的相處時間太長。其實十六公主並不在意這些孩子,她隻關心真兒學業可好,可是穿暖吃飽,但是禁足在這麼個小院瞭一年半載的,總是要找點事打發時間。她知道女人們都嫉恨自己,但是再恨再不甘在長老會的嚴令下都不得不對著自己跪行大禮,沒事就讓人請她們抱瞭孩子來叫自己看看,喂口奶,被人死死盯住的她居然能開心得笑起來。

  月底她就要搬入羅府,在有心人的授意下,關於羅傢的風言風語也“不小心”從下人口裡傳到瞭柳真真的耳邊。

  羅傢唯一的嫡子是個病秧子,婚後沒半年就亡故瞭,新婚夫人立刻就被羅老爺收瞭房,雖生瞭個嫡女但沒人說得清是誰的種。

  羅老夫人是個好賭的惡婦,說起來那些羅老爺玩膩的女人都被她開恩放出去安置瞭,其實暗地裡卻讓讓那些妾侍們在秘密場所裡被迫賣身接客,換瞭銀兩來供自己賭博玩樂。

  羅老爺子最喜歡年幼的小女孩和在室少婦,所以羅傢的女兒媳婦都不幹凈,若不是因為他傢嫡女最多,其他三大傢族哪裡願意迎娶。 嫁去的那個姑娘也是為自己兄長換一個嫡女來生育後代罷瞭。

  林林總總都是在向眾人暗示,榮安王妃去羅府的日子可不會好過的。女人們都等著看十六公主的好戲,而十六公主卻對此毫不在意。因為長老會裡位高權重的那位早就向自己透露瞭口風,暗示自己可以求他幫忙。那人早已失瞭生育能力,十六公主又如此珍貴,那些凌虐的手段自然是不會全部施加於她的。所以一夜風流後,十六公主吃準瞭男人的脾氣,梨花帶雨的跟那人哭訴自己在盧府聽到瞭多麼可怕的傳聞,把他捧得很高將羅老爺踩得很低,那人心花怒放後自是滿口應承下十六公主的要求。

  隨後,羅府立刻花大價錢購下鄰傢大院,打通兩府花園修葺一新,算作十六公主的院子。正式受孕的晚上,十六公主沐浴出來時眼睛就被嬤嬤系上碧紗,她赤裸著身子被人牽到床邊後,所有人都退瞭出去,她有些緊張的坐在床沿等屋裡那個男人和自己交歡。

  腳步聲靠近,隨即一具火熱且同樣赤裸的身子貼瞭上來,這是個年輕的男子,十六公主在被男人按倒在床上時這般想著。

  敏感的身子在男人不算熟練的愛撫和親吻裡有瞭反應,不同於其他傢主們老練而略顯粗魯的模樣,那人似乎也很緊張,生怕弄痛瞭十六公主,一切動作都輕如羽毛,除瞭綿綿的親咬外幾乎不敢再做別的事。

  十六公主蒙著眼也不去解開,她已經被撩起瞭欲望,不得不手把手的教導這個毛頭小子如何討女人歡心。她抬起手摸著那顆埋在自己雙乳間的腦袋,低聲道:“來,先抱我起來。”

  男人很聽話,單手就將她抱瞭起來。十六公主勾著男人的脖子,感覺到這是個成年的高大男人,真是奇怪瞭,庶子們都未開過葷麼?長老會的人答應不會讓現在沒法生育的羅老爺和她交合,而是從庶子裡挑選年輕力壯的來滿足她,也不知道是誰挑的人,找瞭這麼個木頭人來。

  “吻我。”十六公主的聲音輕柔而微微沙啞,聽得人心裡癢癢。柔軟的唇印瞭上來,隻是四瓣唇這麼貼著。十六公主輕笑著捧住他的臉,伸瞭小舌去舔那人的唇,再撬開他的牙齒鉆進去,挑逗著男人不知所措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應。

  男人是好學的弟子,漸漸掌握要領後就開始反客為主,在十六公主的嘴裡攻城略地,收斂的霸氣開始流露出來。也許是這個吻喚醒瞭他的本能,火熱的大掌開始不可控制的揉捏著肥嫩雪白的雙乳,高翹的臀,恨不能將這個美人嵌進自己懷裡。

  十六公主才為他的主動欣慰沒一會,就發覺他似乎不知道自己下面春潮泛濫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她隻好再次扮演盡責的老師,抓著那隻不肯放開自己奶子的手,拿臉蹭著他的面頰,柔聲道:“小哥,我那兒可是難受死瞭,你給摸摸啊。”

  男人果然送瞭手由她引導著往雙腿間那處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熱的手指好奇而溫柔的摸著那滑膩而奇異的地帶,在十六公主的嬌媚呻吟裡,從豐厚的外唇摸進內裡,指腹按壓著尿道口,鼓脹的小核,最終陷進瞭一個濕漉漉的小口裡。柔軟的小肉瓣咬住瞭他的指頭,甚至自己蠕動著。

  “這是?”一直沈默的男人終於開瞭口,低沈略帶沙啞的聲音聽得十六公主骨子一酥,原來男人的聲音也能叫人浮想聯翩呢。

  十六公主輕聲笑著,小手從他的脖頸慢慢下滑到他跨間,輕輕握住那根怒漲的陽具套弄著,“是你這個壞傢夥最想進去的地方。”

  男人聽後身子一僵,十六公主貼在他耳邊低語:“嗯,這傢夥好生粗大啊,我好想讓它狠狠插進我的小穴裡,來啊,插我,捅爛我的肚子,讓我給你生個孩子。。。”

  男人在聽到“孩子”後才回瞭神,他一把按住十六公主的翹臀將她按向自己雙腿間那根高挺的肉棒,一面狠狠吻住瞭十六公主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說:“小騷貨,你這個小騷貨。。。”

  他猛的推瞭十六公主一把讓她倒進柔軟的錦被裡,同時將她的雙腿打開扛上瞭肩頭,淫靡美麗的小穴就那樣展現在他眼前,叫他驚艷而沈醉,渾渾噩噩裡就吻上瞭那裡,嬌吟低鳴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都叫人心猿意馬。

  他與這個美人的第二張小嘴纏綿完瞭,才將十六公主的下身微微放低扶著自己的肉棒頂上瞭那一開一翕的小嘴,十六公主下意識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卻被男人按住瞭。

  “小騷貨,想不想我插進去?”

  “想,小騷貨想啊,快,快插我啊~”

  “說你愛我。”

  “我愛你,啊,啊,啊啊啊啊”十六公主才說出那三個字一根粗長滾燙的東西就狠狠捅瞭進來,瞬間填滿瞭她的花徑不留一絲空隙,“恩啊,好燙,脹死我瞭啊。。。。”

  男人隻是驚奇的看著那個小小的口吞沒瞭自己整根陽具,那裡面層層疊疊,如海浪一樣攪動著,揉捏著自己的分身,女人的身子裡竟然有這樣神秘而銷魂的地方!

  作傢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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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六

  感覺到男人進去後連動的意思都沒有,十六公主不得不動瞭動身子想提醒這個木頭人,不想她隻是小腹收緊左右扭瞭扭,那男人就一個把持不住噴射瞭出來。

  這,這算什麼事?若是十六公主也是初次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可她已經是經驗豐富的婦人瞭,被挑起的欲望猶如海潮般一陣陣洶湧,哪裡能這麼容易消下去。男人本想抽出來時,被她雙手扶住瞭他的腰,細細的聲音裡帶著絲羞澀:“別,別出去,這幾日容易懷上。”

  十六公主和男人的交易不見得公平,但是某種程度上也滿足瞭她的需要。自破身後,初嘗情事的滋味,她雖然面子薄不好意思說,但是心裡是喜歡這男女之事的,加上年輕貪歡,總希望能日日都被夫君疼愛著。偏偏已故的夫君身體不甚好,總是參悟佛學,清心寡欲,對這事更是可有可無,這才叫太子有瞭可乘之機。

  再嫁時,榮安王起初還能滿足她,當生第二個孩子時,他的體力就不是那麼好瞭,雖然因為貪戀她年輕的身子,房事常有但十次裡隻有三四回是叫十六公主真正滿足的。當十六公主懷著第三個孩子時,府上出瞭事,榮安王在霸道的催情藥控制下和兩個年輕饑渴的侍女大戰一整夜,幾乎掏空瞭身子,這才開始求仙問道,不能再行房事,讓這個才二十出頭的美人守瞭活寡。如今頂著生育之名做這些事,排開別的不說,十六公主倒是被男人滋潤的愈發動人瞭。

  床上的美人輕輕喘氣,雙腿盤在男人腰上,小穴裡含著軟軟熱熱的一大根肉棒,漲漲的還算舒服,好歹那種被填滿的感覺還是能暫緩下她的欲望。男人似乎也知道瞭些什麼,又開始俯身親吻起來,不過不再隻顧自己意願,而是會留心十六公主的表情和呼吸,尋找起美人兒的敏感處。

  很快,在十六公主消退瞭一些的欲望被重新撩起時,肚子裡也感覺到蘇醒的肉棒硬邦邦的填滿瞭花徑,甚至微微抖動示意著一場惡戰的開始。

  “小哥,抱我。”十六公主知道這個男人沒有經驗若是再莽莽撞撞的頂弄,今晚自己一準要憋死瞭。她重新環吊住男人的肩頸,以退為進:“先讓我來服侍你吧。”

  男人悶悶的“嗯”瞭聲。她便開始親吻男人的面頰,用奶子蹭他的胸膛,同時跪在軟被上上下起伏套弄著那根因為太長而略帶弧度的肉棒,時快時慢,偶爾扭腰讓那菇頭蹭上自己內裡敏感之處,她就像在用一個巨大滾燙的人型玉勢自瀆一樣。不過這樣讓自己來把握節奏除瞭力道上小瞭點外,真的很舒服。很快到瞭高潮的十六公主軟軟地趴在男人懷裡喘息,在抽搐絞緊的花徑裡那根灼熱的肉棒卻粗硬依舊。

  “夫人,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爛瞭。”男人低啞的聲音貼著她耳朵傳進來,床第間這般喊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卻叫她又嘗到偷情的刺激,十六公主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緊叫那男人低哼出瞭聲,暗罵一身“可惡”。那裡面又熱又濕,攪動得叫人發狂,巨大的吸力讓他實在難以自制,本想要拔出來等上一會再進去,偏偏那蠕動的軟肉層層疊疊像一隻隻小手一樣抓住他的分身並往裡面拖瞭,“嗯!。。。夫人,夫人放松點。。。讓我先出來,等會再狠狠插你。”

  “不行,我控制不住,你不要動瞭,恩啊,別亂動啊。。。”高潮後的柳真真那身子根本不受意識控制,男人一點點微小的舉動都能叫那小穴興奮不已大口吞吃著。

  男人實在無法忍受那種揉捻,扶住十六公主的細腰,不顧她尚且沈浸在高潮餘韻裡,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開始抽插起來。

  十六公主尖叫一聲,想推開這個男人讓自己從那根施虐的棍子上離開,可是男人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結實有力的臂膀抱緊瞭她,按著方才記住的節奏開始頂弄起來。

  女子帶著哭音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現在高潮未褪,又受瞭更大力的一次次沖撞,十六公主真的覺得自己要死在這個男人懷裡瞭。

  “不,不要瞭,求求你,饒瞭我,我受不住,嗯,嗯,恩啊,要死瞭啊。。。”十六公主的小臉埋在男人胸口,無力低喃著。

  “乖,再等等,等我射完。。。”男人也是氣息不穩,大口喘著,甚至惡意的在口邊摩擦瞭下又狠狠捅瞭進去。當美人兒的高潮再三來臨,已經呻吟不出聲音時,才頂住深處的小口再次把濃濁的精液灌瞭進去。

  十六公主最後的記憶就是小腹裡沖擊力極強的噴射和滾燙的汁液,她暈瞭過去。早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身邊有人在輕手輕腳的起床離開,背後和小腹上暖暖的熱源都沒有瞭,腿間開始有溫溫的液體慢慢流出來,她有些冷的往被窩裡縮瞭縮想起身擦下下面,卻沒有動的力氣。

  在心裡掙紮瞭下,她還是決定抱著被子繼續睡,等會換套床具便是。 她才不管那人是否離去,按著和羅傢談妥的條件,兩個人天亮就分開,那個男人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是連話都不該說的。 正這般想著,耳裡又聽見瞭男人走近的腳步聲,微涼的吻輕輕印在瞭她臉上,被子從側邊被小心掀開,溫熱的帕子按在瞭她雙腿間,輕輕擦著,這般換瞭兩三塊帕子才弄幹凈那處。男人做完瞭本該是嬤嬤們負責的事,再沒有留下來的借口,隻好輕輕關上門離開。

  這日早上,等十六公主起身洗漱好,已經快到用午膳的時候瞭,她簡單地吃瞭些糕點和水果,就帶瞭羅府上專門照顧她的嬤嬤去學堂裡看柳真真,等著接瞭她回去中午一起用膳。

  她臨時起意去學府裡看女兒,是因為前段時間忙著指揮仆人們整理院子,幾日沒見便想念得緊,一刻也等不瞭得就要去看看自己的心肝寶貝,有瞭事做就不必老想著昨晚那個男人瞭。柳真真會把在學堂裡發生的事都告訴娘親,包括新來的那位先生。令她欣慰的是,柳真真聽話懂事,最初對老師的抗拒過去後,現在寶貝女兒可是很仰慕那個學識淵博又固執負責的先生呢。

  那個對自己學生全部一視同仁,要求嚴苛的先生,倒是很讓十六公主敬佩。這日上午就有那人的課,若是能見到,應該好好感謝他對女兒的諄諄教導。

  因為學府裡有整個北部四州貴族的子弟們在,雖然男女分班,但是上課時總有不同的少年們不停假裝路過窗外門口好偷看她一眼,下課瞭,仗著自傢姐妹在這裡就堵在門口大膽瞧著,柳真真根本不理他們,自顧自坐著,在空白的畫紙上描著話本裡的人物。柳真真身份特殊,教課的先生們對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課隻要不打擾到其他人,做什麼都可以,不必擔心背不出課文挨打,罰站,不必害怕老師上課提問,作業自然也是更沒人檢查瞭。

  這樣輕松自在的好日子在這年的新學期裡結束瞭,因為新開瞭史學。柳真真坐在床頭嘩啦啦翻瞭遍課本,對那裡面枯燥的內容一點也不感興趣。第一天上課,她照舊帶瞭話本,照著插圖話那上面的猛虎,可惜總是覺得畫得有哪兒不對,小姑娘正苦惱著,就聽見一個低沈好聽的男音在叫自己:“柳真真,你回答下剛才的問題。”

  這是她頭一次上課被點名,偏偏又坐在靠角落的最後一桌,當全班人都回過頭來看著她時,柳真真的臉一下就紅透瞭。她垂著頭,低聲說:“我不知道。”

  在一兩聲清脆的輕笑裡,柳真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偏偏那個先生不放過她:“答案在書上,你找找。”

  “我沒帶書。”柳真真的聲音愈發輕,而班裡的笑聲和議論聲愈大。她的手緊緊抓著衣擺,恨不能馬上就能消失在空氣裡。

  眼角的餘光裡瞄到依稀青衫,一本翻舊的書遞到眼前,先生耐心的說: “第二段,你念一遍。”

  “是。”

  等她念完瞭,先生抽走瞭畫好的那隻虎,溫和的說:“今天先用我的書吧,下次別忘瞭帶。等會下課記得來換這畫。”

  小氣!難道我很稀罕這本破書嗎?柳真真氣鼓鼓的做坐下去,掃瞭顏面,丟瞭人,她恨死這個老師瞭。

  柳真真埋頭看著那本舊書,先生顯然是個愛書的人,雖然紙張已經泛黃,但是一個角都沒折,空白處寫滿瞭密密麻麻的批註,字小而工整。那位先生不拿書也能滔滔不絕的講課,因為都是女學生,所以講得淺顯易懂卻不枯燥。生悶氣的柳真真也漸漸聽得入迷瞭,才小心抬頭去看他,那個先生是個年輕的男人,如果不是左眼被蒙住隻露出碧綠的右眼,到是個清俊的模樣。

  下學時,柳真真又被留瞭下來,必須背出剛才念的那段才能走。眼看最後一個向先生請教的學生都走瞭,奚什盧傢的嬤嬤都已經侯在瞭門口,偏偏那個人還沒有讓她走的打算。

  “先生,阿娘要等我一同用晚膳的,明天再背行嗎?”

  “今日事今日畢,若是你阿娘要責罰你,我可以親自登門解釋的。還有,真的背不出來嗎?”

  柳真真對這個固執的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老老實實背瞭一遍。

  “這不是背的很好麼?你很聰明,不是不願意學隻是想偷懶對不對?要知道,長久這樣你自持的聰明最終會害瞭你的。來,這是你的老虎。”

  柳真真被人說中瞭心思,臉又紅瞭,她結果自己的畫紙卻見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正瞪大雙眼看著自己,若不是上面是自己的落款,哪裡還看得出是原來那隻大貓一樣的傢夥。

  “女兒傢心軟多善,體會不到猛獸之勢所以才失瞭虎的野性。 繪或描,都要先領悟其神才能動筆,不然畫出來的就是沒有魂的死物,以後不妨多領會下。”

  先生指點完瞭柳真真後才收拾東西離去,而柳真真到傢自然是很晚瞭。嬤嬤一面給母女兩人盛飯夾菜一面同十六公主說那個先生多麼多麼沒眼色,說話不給人留面子,可叫小郡主受委屈瞭。

  十六公主隻是聽著笑笑,並沒有做聲。倒是夜裡抱著女兒一起睡時才詳細的問瞭緣由,她看著柳真真嘟著小嘴滿臉委屈的摸樣,摸摸她的腦袋告訴她:“真兒,你不小瞭,不能光憑自己的感覺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不是每個事事依你的人都是為你好,相反倒是處處針對你的人才能叫你成長起來。 先生說的話時沒有錯的,我們不能倚仗的除瞭聰明,還有容貌和寵愛,如果不夠努力,在時間面前終有一天要落敗的。寶貝兒,好好記住,記牢。”

  柳真真一向都聽十六公主的話,所以端正瞭態度,終於不會在課堂上再出醜瞭。而且還常常拿著自己的畫去讓先生指點,對他的評價越來越好,十六公主對此自然是十分滿意的。

  ☆、折來一笑是生涯 之七 完結

  當十六公主帶著嬤嬤來到柳真真念書的小室外時,還未下課,那個教書的先生正在前邊講解課文。十六公主並未多留意那個男人,隻是在門旁的小窗邊駐足,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柳真真身上。因為學生們都是背對門窗,又都埋頭做筆記,隻有那先生見瞭窗邊的倩影,微微一頓。

  等到下課,柳真真十分欣喜的同十六公主離開前不忘和先生告別。

  十六公主攬著女兒的肩頭,在邁出門檻的那一刻,微微偏臉看向教書的先生,對上瞭那人定定的看著她的那隻眼,先生碧綠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羞惱,轉身走進瞭內室,而十六公主嘴角卻帶上一抹笑意。

  因為這幾日都是十六公主受孕的好日子,所以沒法留瞭柳真真一起睡,隻能將她安置到較遠的一處上房內休息。夜裡,男人如約而至,照著昨晚的指點按部就班,撩撥著美人兒的欲望,但是他小心翼翼的掌握著揉捏的力度,還是透露出內心裡的稍顯緊張。

  十六公主教他如何用不同的姿勢,感覺到男人已經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動作開始變得有些粗魯而充滿力量。她環著男人的頸部,在他耳邊輕吹:“木頭,木頭,你可是真個木頭不成?若是三個月裡我懷不上孩子,羅傢可是要換瞭人瞭哦。”

  這話終於戳到瞭男人痛處,此後的夜裡那人的技巧突飛猛進,生猛霸道,倒是令十六公主有些吃不消瞭。她依舊喚那人木頭,每每這般喊他時,總會被男人狠狠吻住,直到有一日,那個男人在歡愛後,懷抱住十六公主親吻著她緋紅的小臉,低聲道:“斐。叫我斐。我是斛瑟羅氏的契子。”

  契子,便是養子,地位在嫡子和庶子之間,卻是極少的存在。因為種種因素不被傢族承認,所以他們有嫡子的特征卻過著庶子的生活,連傢族的姓氏都不被允許冠以,隻有極少數時候才能破例升為嫡子,斐是斛瑟羅氏能找到的幾個備選人之一,長老會選中他,是因為他最年輕也是唯一一個元體。

  他果然沒讓長老會失望,十六公主確認有喜後,就在年底秘密生下瞭碧眼的嫡子。早在確認有喜的那晚,他就讓十六公主見到瞭自己真容。原來他不是左眼有傷,而是那左眼是碧藍色,這是個有著鴛鴦雙瞳的男子,一出生時就被視作不祥之兆,偏偏那嫡子的特征又不可遮掩,隻能將他當做契子寄養到他處。原本這段情緣到此就該結束,可是斐卻不肯放手。

  “木頭,你怎麼總纏著我不放?”十六公主與斐面對面坐著,下面卻緊緊結合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我想永遠跟你在一起,語兒,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會是唯一的一個。我說過我愛你。”斐低頭含住十六公主因為飽含乳汁而愈發鼓脹的雙乳如孩童一般允吸著。

  “可是斐,我已經不幹凈瞭,我和太多的男人上過床,我。。。唔。。。”斐用嘴封住瞭他不想聽的話,再一次律動起來。

  “我不在乎,語兒,隻要你心裡有我,我就不在乎。我們一起逃走,找個地方,隻有我們兩個人,生活一輩子,好不好。”

  “斐,逃不掉的,除非死,我們逃不出去的。還有真兒,她還這麼小,我不能丟下她的。”

  那次之後,斐不再提這件事,心裡卻無時無刻不想著這件事。 如今十六公主已經完成瞭和長老會的協定,她不知道接下來等著自己的什麼。在那段日子裡,斐一直藏在十六公主的閨房裡,夜裡便同她尋歡作樂,每一次都不顧十六公主的意願,滿滿噴射在裡面。

  直到有一日,十六公主無意間聽到瞭口風,竟是羅傢在四處尋找斐,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她趕回去告訴斐,將自己私藏的銀兩都塞給他,讓他趁早離開。 其實斐早已知道自己死期將近,羅老爺不會允許自己的存在,那會時刻提醒他那個孩子的生父是誰,而長老會一樣想要自己封口,以免將來出現任何不必要的意外。

  但是不願見十六公主為自己擔驚受怕,隻好秘密離開,打算等風頭過瞭在回來。結果在他離開那日,撞見赫連傢主再次將十六公主帶入府內,並且授意心腹和長老會商議,用斐的人頭來換取十六公主的所屬權,將她占為己有。 赫連氏圈養的殺手因此傾巢出動,四下尋找斐,而斐卻在獲悉十六公主將出海散心的消息時,冒死混上瞭商船,想要提醒十六公主。他用命來做賭註的這一局,贏得驚險而漂亮。

  那場突如其來的災難,是有人故意鑿穿瞭船底,使得暴風雨下的商船沒有等到救援就沈沒瞭。彼之砒霜,吾之蜜糖,他人眼裡的一場陰謀卻是上天賜給他的一次良機,兩人被海浪推上北陸最東端的海灘,被索朗丹增救起,雖然這位醫術高超的僧人無法醫治十六公主的失憶,但對斐而言,這何嘗不是件好事。

  他固然憎惡斛瑟羅氏,但是也要感謝他們所做的一切才讓自己得以與十六公主相守,所以用瞭胡瑟做自己新的名字。

  北陸的生活忙碌而充實,尤其是十六公主為他生下瞭一對三胞胎,孩子們沒有繼承父親的鴛鴦雙瞳,兩個男孩是碧眼的,一個則是藍眼。盡管不是頭一回做父親,但是真正擁有自己的孩子還是第一次,所以胡瑟任勞任怨的被寶寶們折騰得團團轉,而十六公主則在床上笑著看著父子四人其樂融融。

  數年後,北陸的英迦大君對著自己從東陸擄走的女子說:“如果我說你的娘親還在人世,隻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就見她一面?”

  “不,不可能,你騙人!”

  “小東西,不要這麼肯定。為什麼不去確認一下呢?萬一真的是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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