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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重口味/不死癡女)6

第五章(重口味/不死癡女)6

  第二天一早

  張瑛整理瞭一下頭發,低頭看瞭看自己的白襯衣和花格裙子,對自己的形象感覺還算滿意。她穿著上次遭受群虐那天同樣的衣服,她知道自己不必這麼做,但這會使學生們更好的回想起當時虐待她的感覺,更加容易調動大傢討論的氣氛,唯一害怕的是控制不住大傢折磨她的願望,畢竟沒有其他的男老師在場。

  她推門走進瞭教室,剛才還鬧哄哄的教室立刻安靜瞭下來,緊接著就響起瞭一陣熟悉的口哨聲和掌聲。張瑛不好意思的笑瞭笑,又努力板起瞭面孔。她抬手做瞭一個讓大傢安靜的手勢,可是至少有七八個同學在對她說話。

  “張老師,你身體怎麼樣?”、“你真的恢復瞭嗎?”……

  張瑛一下子閃過瞭那天進入教室的情景,真害怕大傢又控制不住,想要又一次的虐待自己瞭。她清瞭一下嗓子,盡量鎮靜的說:“謝謝大傢,我恢復得挺好的……大傢安靜一下吧!”

  這時候高大的班長張海離開座位,走瞭過來,手裡還捧著一束紅色的玫瑰。

  張瑛一下子愣住瞭。

  張海認真的說:“我自己也很想送你一束鮮花,不過這些玫瑰是代表我們全班同學的意思。謝謝張老師為我們付出的身……努力和血汗,同時也為我們那天對你的所作所為表示歉意。我們真心的希望張老師的身體能盡快的恢復,大傢都想到醫院去看望你來著,不過何醫生不準我們去探望你。”張海鄭重其事的給張瑛鞠瞭一躬。全班同學也再次對張瑛報以瞭熱烈的掌聲。

  張瑛還真的沒有想到學生們會演出這樣一幕感謝的場景來。眼圈都有點紅瞭,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班長又半開玩笑的接著說道:“另外我們的射擊課程也快結束瞭,你是我們的射擊課老師,可千萬不要因為我們虐待過你,讓我們的打靶測試掛科哦!”

  張瑛也微笑起瞭來,“打靶考試是射擊課程的事情,練習折磨女囚犯是刑訊課程的事情。我既是你們的射擊課老師,又是拷問課的助教,雖然身兼兩職,但絕對不會把兩件事情混為一談的,大傢放心。很多同學的射擊技術都還不過關,如果打靶測試不合格,掛科瞭,可不能說我公報私仇哦。隻要你們打靶過關瞭,我肯定不會為難你們的。”大傢又拍起掌瞭。

  張瑛接著又說:“我希望你們兩門課都能順利通過。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們畢竟是刑偵系的學生,拷問課是你們的主課,你們應該更關註拷問課才是。做為拷問課的助教,讓你們在我身上體會拷打女囚的感覺,練習折磨女人的技巧才是我的主要職責……”

  張瑛說到這裡,血液又湧向頭部,臉熱瞭起來。“你們上次對我的虐待,都是你們應該嘗試的經歷。希望能提高你們對拷打女囚的興趣。”

  趙武站起來問道:“上次我把你的……奶頭釘在桌子上的時候,看見你的眼睛裡面,除瞭痛苦之外感覺還有一絲憤恨的眼神。張老師現在真的不記我的仇瞭嗎?”

  張瑛回想著當時的情形,臉上更加熱瞭起來,“我真不會記仇的,不過你們也要理解我。我被你們虐待的時候,疼痛和害怕幾乎占據瞭我全部的大腦。如果是真正的女囚,當然也會帶上一點的憤怒和怨恨。我作為你們的實驗品,被你們折磨,摧殘都是理所應當的。除瞭疼痛,主要就是害怕你們下手太重,要是何威醫生治不好我,你們就隻有更換一個射擊課老師瞭。”

  她看見趙武點瞭點頭,又說:“當然瞭,這隻是我自己的私心,按理說你們越是興奮,對我折磨得越狠,越是能體現你們的勇氣和做為刑訊人員的潛質。尤其是上次對我的虐待,事前陳主任已經說明瞭那次試驗純屬娛樂性質,你們完全不用顧忌我的心裡感受,也不用擔心我會報復。後來你們把我的下身虐待壞瞭以後,我不是還乖乖的給你們……口交來著。”

  趙武說:“說實話,插到你嘴裡的時候,我還挺擔心的。不過能射到你的嘴裡,還真是舒服極瞭。要是我以後的女朋友能像你這樣就太完美瞭。”

  這時候又有另外一個同學問道:“既然你不記仇,能不能幫我們再口交一次啊?”

  教室裡面響起瞭嘻嘻哈哈的笑聲,顯然這是大傢共同的願望。

  張瑛紅著臉說:“陳主任讓我給你們口交,完全是為瞭提升你們對刑訊課程的熱情。學校選我們這些漂亮的女孩子來做你們的實驗品也是同樣的目的。你們也知道,在真正拷問女犯人的過程中,一般是很難的享受女犯人給你們的口交服務的。即使為瞭侮辱女囚,想要在女囚嘴裡射精,也要做好正確的防范措施,比如給女囚戴上嚼子或者硬塑料管,恐怕那對你們陰莖就不是太好的享受瞭。”

  “你到底願不願意再給我們口交一次啊?”那位學生鍥而不舍的問道。

  張瑛回答說:“我現在是屬於學校的實驗器材,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都不是我自己說瞭算的。要是陳主任或者其他老師把我拿給你們玩,或者在訓練過程中允許你們幹我的嘴巴,我一定會盡量做好我的工作,讓你們舒舒服服的享受。

  我以前是女間諜班的學生,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教官給我們說過,如果我們在外勤執行任務過程中被抓住,為瞭保住性命,除瞭危害國傢安全的事情以外,要盡量滿足刑訊人員的各種要求。隻有敵方的刑訊人員感覺到女囚活著還有意義,才有機會盡量的拖延時間,等待變化,保住性命。如果一味的抵抗,比如用嘴咬瞭刑訊者的陰莖,反而可能招致他們瘋狂的報復,可能很快就被槍斃或者虐殺瞭。所以你們在刑訊女犯人的過程中,一定要註意觀察,說不定也有機會享受一下,當然瞭這還是很危險的。要是把女孩子全身上下都真正的折磨壞瞭,還把陰莖送到人傢嘴裡,給人報仇的機會,就不太明智瞭。”

  另一個學生問道:“要是你呢?要是你被全身上下都被折磨壞瞭,你會不會抓住機會報仇呢?”

  張瑛想瞭一下說:“看是誰把我折磨壞的瞭,要是敵人在折磨我,我也會找機會反擊一下的。不過我現在是學校的教具,做為實驗用品基本沒有遇見敵人的機會。要面對的都是我們自己人,陳主任對我的要求是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做傷害對方的事情。”

  “你能不能做到呢?”學生們追問說。

  “這還真不一定呢……”張瑛老實的說,“你們知道的,現在在摧殘女體的實驗過程中,為瞭保持刑訊人員對我們這些實驗對象的興趣,一般不準傷害我們的頭部臉部,這就保持瞭我們用嘴巴,牙齒還擊的能力。這樣的話想要享受我們的口交,把陰莖塞到我們的嘴裡,就全靠我們這些教具的意志力才能保證安全。但是摧殘我們的性器官的目的恰恰就是為瞭摧毀我們的意志力,這還真是一對矛盾。如果實驗上升到虐殺的高度,我還沒有把握能絕對控制住自己的意識。”

  趙武心有餘悸的說:“我們在虐待你時候,是有還真怕把你給虐待壞瞭呢!”

  張瑛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現在還不用考慮這個問題,不是說你們沒有能力虐殺女孩子,現在你們的實驗都還是在老師們的監控下進行,老師也會盡量保證你們的安全。”

  這時候一個同學站起來說:“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你的胸部,欣賞一下我們的虐待成果。”

  張瑛咬瞭一下嘴唇,點頭說:“我的身上,尤其是奶子還沒有完全恢復,不過反正我更加醜陋的時候,都被你們看過瞭,再讓你們看看也行。”

  說著她離開講臺,把白襯衣脫掉,乳罩也是從前面扣住的,很容易就解瞭開來。一對白花花的乳房立刻就蹦瞭出來。不過嬌嫩的乳房上仍然佈滿瞭東一道,西一道,隱隱約約的縫合痕跡,乳頭也還有點凹陷,沒有完全伸展開。

  一個班的同學都圍到瞭她的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張瑛的胸部,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開始玩弄她的奶子。

  一個學生把手指伸到張瑛的奶子上按瞭一下,“彈性真好啊!”

  張瑛沒有立即阻止他的動作,其他人也馬上把手伸瞭過來,場面一下子就失控瞭。大傢把張瑛按倒在桌子上,有人已經扯下瞭她的裙子。

  “不要啊!今天不行,今天是個討論會啊,大傢快停下!”張瑛開始叫瞭起來。

  可是沒有人理會他的叫喊,張瑛感覺到自己的奶子被五六隻大手抓住,揪扯起來。下面也有幾隻手指插到瞭她的小穴裡面,就連肛門也有手指塞瞭進去。

  “住手!”隨著一聲大喊,教室門被推開瞭。大傢停止動作,張瑛趁勢抱著胸部坐瞭起來。教室門前站的是高挺,身後還跟瞭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短發女孩。

  張瑛正在想那人是誰,高挺已經走進教室,隨手把門關上,把那個女孩隔在瞭門外。

  “張助教!”高挺滿臉怒氣的對著張瑛說:“叫你來開討論會,你怎麼把討論會開成這個樣子!”

  “對不起,”張瑛趕緊爬起來,把自己的裙子抱在胸前,稍微遮擋一下。

  高挺道:“你既然把衣服脫瞭,又擋住幹什麼,讓他們看著你的身體,討論一下做為刑訊人員應該怎麼虐待女囚才是正經。下午他們要作為打手,輪流對韓雪助教實施拷問,你要給他們說說正式的拷問和上回娛樂性的玩弄有啥區別,怎樣才能讓女囚犯感覺更加痛苦。”

  “對不起,”張瑛松開手,衣服掉在瞭地上。

  她面對高挺,以立正的姿勢筆直的站著,兩手規矩的貼著大腿的外側。因為沒有穿軍裝,她也沒有行軍禮。“是我沒有組織好,我們會認真討論的。”張瑛有點委屈的說。

  “把胸挺起來!”高挺命令張瑛說,“你以前是學姐,現在是老師,是助教,要是不能把他們訓練成優秀的刑訊人員,你也有責任!”

  “是!”張瑛高高的挺起胸膛,認真的回答道。

  高挺說:“我還要給低年級的學生上課,你們繼續討論吧,稍息”高挺說完走出瞭教室。

  張瑛轉身給大傢鞠瞭一躬,“對不起,”她說:“剛才是我不好,分散瞭大傢的註意力。現在我們好好討論吧!”

  剛才最先動手的同學說:“其實是我不好,不該首先動手的。”

  張瑛說:“這不怪你,”張瑛俏皮的說:“要是引不起你們的沖動,我倒是要難過瞭。”

  學生們圍成一個半圓坐下,張瑛面對他們坐在中間。

  她看沒有人提問,隻好引導大傢說:“雖說我是你們的學姐,隻是進校的時間早一點,其實我的年齡應該比你們大傢都還小一點。你們都是各個部隊的精英,才被選拔到軍校來學習的,不管生活經驗還是軍事經驗都比我豐富得多。唯一的區別就是你們都是男生,就我一個是女孩子。可能我比你們更瞭解一點女人的優勢和弱點。你們有什麼問題都盡管提出來,我會就我自己的體會回答你們。希望能幫助你們提高刑訊,尤其是刑訊女人的水平。”

  一個學生舉手問道:“是不是拷問女性要比拷問男性更加困難?”

  張瑛笑道:“提問不用舉手,你們想起什麼就隻管說。你為什麼這麼問呢”

  這個學生不好意思的回答說:“因為好像我們系裡用來做拷打實驗品的都是女孩子。”

  張瑛回答說:“我沒有親眼看過拷問男性的情形。不過從我自己的感覺來說拷問女性應該更加困難。因為女孩子看似柔弱,其實不管從性格和身體來說,都更加有韌性。在極端的條件下,女性存活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把我們女孩子當作教具來使用,損耗率會低一點。另外女性一般野心不大,也願意默默無聞的付出。

  領導讓我當刑訊實驗品,我就盡量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軍隊傳統上是男人把持的世界,你們以後都有機會升成軍官,當上將軍,娶一個真正的好女孩但老婆。

  要是選一個男兵來當實驗品,他肯定不會甘心的,也就做不好這個工作。再說還有一條也很重要,你們刑訊員全部都是男性,你們肯定也願意用女孩子來做實驗,至少可以強奸女性實驗品,你不會願意強奸個男性實驗員吧!”大傢都哈哈笑瞭,氣氛重新活躍起來。

  “你覺得女性被審問的時候,最害怕的是什麼?”另一個學生問。

  “這個問題,你們學刑訊理論的時候肯定也都學過。基本來說對於女俘虜本身,最為害怕就是羞辱,疼痛,殘虐”張瑛回答說。

  這個學生說道:“我是通過你自己的體會,看看我們學的理論到底對不對”

  “當然是正確的瞭,所以刑訊的最初階段總是要對女性施以強迫暴露,騎木驢,裸體遊街,強奸,輪奸,催乳或者強迫獸交之類侮辱。女孩子的羞恥心是天生的。像我這樣被很多很多男人欺負過的女生,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的時候,也會臉紅。”

  一邊說著,張瑛的臉果然又緋紅起來。“被你們當眾輪奸,擠奶,把自己最醜的樣子暴露出來的時候,也會覺得特別的羞恥。”

  “那獸交呢?”張海問道。

  “獸交就更難受瞭,”張瑛臉都漲紅瞭。

  “我寧可被你們割掉乳頭,也不願意讓你們看見我和動物交尾的樣子。那太違反人倫瞭”

  “你被公狗幹過嗎?”張海在繼續追問。

  面對曾經追求過自己的張海的追問,張瑛尤其覺得難過,不過她還是老實的承認:“嗯,我被公狗幹過。”她解釋說:“為瞭找到侮辱女人的感覺,陳主任他們讓我做過所有最羞恥的事情。”

  張瑛看見張海的眼裡飄過瞭一絲失望和不屑。

  這讓她不禁想念起陳桐來。她還清楚的記得陳桐引導公狗幹她的時候興奮的情景。

  陳桐還曾經一邊讓公狗奸污她,一邊讓她趴在自己的膝蓋上,享受她的口交,一點都不嫌棄她的骯臟。她也記得陳桐是怎樣鼓勵她爬進狗圈,接受一群公狗的輪奸,後來又把她從狗圈裡面抱出來,親切的撫慰她的傷痛。這回倒是真從張海的眼裡看見瞭被人瞧不起的感覺。

  “我們都覺得你是天生的受虐狂,應該比較喜歡疼痛的感覺吧!”趙武的問題把她從回憶裡面拉瞭出來。

  趙武沒有繼續問她關於獸交的問題,張瑛感激的看瞭趙武一眼。“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個受虐狂,上次你們虐待我之前我也曾經說過喜歡幻想你們折磨我的情景,也會覺得很興奮。可是真正受虐的時候和幻想完完全全不是一回事。

  你們男生很多人都愛抽煙,偶爾也會被煙頭燙一下,我覺得誰也不會想嘗試那種疼痛的滋味吧。你們就應該知道當你們用煙頭燙我的胸部的時候,我是多麼的難受。更何況其他傷害更大的酷刑……我知道你們的確需要實踐經驗,你們又是年輕人,喜歡玩,也需要娛樂,所以讓我們這些女孩子做出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好像校長那樣的老頭子也需要玩吧!他玩起來什麼樣子,能立起來嗎?”有人大聲的說,大傢都又笑瞭起來。

  張瑛也笑瞭笑,沒有回答關於校長的問題。

  李冰問道:“說起來陳主任讓我們下午去拷問韓老師,你有建議嗎?陳主任說我們看起來還不夠專業。”

  張瑛想瞭想問道:“你們對韓助教要用什麼刑?”

  “乳刑,大概會讓哦我們這些學生穿刺她的奶子!”李冰回答說。

  張瑛露出一點點怪異的表情,“韓雪老師的乳房可漂亮瞭,你們玩起來一定會很舒服的……再說上次你們都紮過我的奶子,算是有經驗瞭啊,唯一註意的就是女孩子的乳肉比較軟,紮的時候動作要堅決。另外真正的虐待狂和刑訊室在摧殘女孩子的胸部時,會把眼睛的註意力放在女孩子臉上屈辱痛苦的表情上,而不是像你們上次做的那樣,盯著我的的奶子看。就上次來說,趙武同學的表現就比較好,雖然手上動作的進展不是很順利,但是他還是不時的註意我的表情。其實鐵簽把女孩子的乳房紮成什麼樣子,從哪裡紮進去,從哪裡鉆出來,都不是很重要,反正不管怎麼樣,一場審訊下來,女孩子的乳房都會讓你們給毀瞭。重要的是讓女犯人感受這個可怕的過程,留意女犯心理變化在她臉上的體現。這樣抓住時機,收獲最好的效果。”

  “那我們在施暴的過程中怎麼才能讓韓助教感覺到更加痛苦呢?”

  “這個嘛,因為你們虐待的對象是女孩子,婦刑總是和性有關的。要是你們能夠找準我們的性敏感帶,在性敏感帶上對女孩子加以折磨,效果更加明顯。因為性敏感帶上的神經單元更多嘛,這樣女孩子才會更加覺得羞辱,疼痛和難受。”

  “韓老師什麼地方最敏感呢?”趙武問道。

  張瑛咯咯的笑起來,“我可不能說,你們要自己找出來才有樂趣!”

  “那張老師你自己的性敏感帶呢?”

  “這個我更不能說瞭,要不下次玩起來你們會更狠,我可是真會被你們折磨壞的!”

  這句話一說出口,大傢哄的一下子高興起來,“還有下次啊?”,“太好瞭,下次還可以玩張老師!”,“下次是什麼時候啊?”大傢立即開始盼望起來。

  “啊!”張瑛臉又紅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說說,這還要看教官們是怎麼安排的?”

  “張老師,你希望被拿給我們做實驗或者玩嗎?”有人問。

  張瑛掃瞭大傢一眼說:“我說不希望你們會不會失望,你們人太多瞭,我一個人真的應付不來,我也害怕你們失手把我虐殺瞭呢!”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會很小心的。”

  “你們會小心才怪,”張瑛嘟著嘴說,“我看你們可瘋狂瞭……再說瞭,老師們也不會希望你們太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再說瞭,難保你們沒想過。”

  “真的沒有想過要虐殺張老師,我保證!”趙武信誓旦旦的說。大傢也紛紛表示同意。

  “啊,那就好!”張瑛說:“你們可得保證,以後上課講到虐殺女囚或者你們幻想虐殺女孩子的時候可不能拿我做意淫對象啊!”

  李冰狡猾的說:“那可以,不過除非你告訴我們你的性敏感帶。”

  張瑛提問說:“你們上次也玩瞭一天,你們覺得我的性敏感帶哪裡呢?”

  李冰首先說:“我覺得你的陰道前段比較敏感,書上這麼說的,那個地方神經單元最多瞭!”

  劉金東也說:“陰核肯定是最敏感的瞭!”

  張瑛點頭表示同意,又說:“你們肯定沒有註意到,其實我的大腿內側,還有肩胛骨也很敏感。”

  劉金東急著說:“我知道,你的腿又長又直,這麼漂亮的地方肯定錯不瞭,我可喜歡看你兩條長腿大大打開的樣子瞭!”

  “鞭刑的時候,張老師有時候把兩腿夾的緊緊的,樣子也很迷人啊!”李冰說。

  趙武也發言說:“我覺得趙老師的乳頭可定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為什麼?”

  “我看見上次張海用烙鐵烙你的乳頭的時候,你反應可大瞭!”

  張瑛做瞭個怪樣,點點頭說:“你觀察得還很細致。”

  她看瞭一眼默不作聲的張海,“上次你們差點就把我的乳頭烙沒瞭,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話你們可以在我的乳頭上找到很多樂趣的。如果你們有耐心的話。”

  張瑛下意識的低頭看瞭看自己胸前早已挺立起來的乳頭,心想一旦喚醒瞭這一大幫男人對她奶頭的虐待意識,自己還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呢。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有人說乳房是上天賜給女人最好的禮物,可是一旦女人變成女囚或者男人的玩物,這我們的乳房就變成瞭給你們這些刑訊人員最好的禮物瞭。”她繼續苦笑著說。

  李冰接道:“我們課程上也說女孩子的乳房不直接關聯任何危害生命的器官,所以可以任意折騰!”

  “說得是沒錯,其實我覺得因為乳房就長在自己的胸前,對女孩子來說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把自己胸前最心愛的兩個寶貝弄壞,那種滋味……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摧殘,更是非常非常嚴重的心理打擊!”張瑛說。

  “昨天我們已經看見陳主任,何醫生怎麼摧殘韓老師的乳頭瞭,韓老師還真是可憐呢!下一次我們也得好好玩玩你的乳頭!要是烙掉就可惜瞭!”有同學說。

  張瑛摸瞭一下自己的左邊奶頭,含笑著說:“女孩子的奶頭就這麼一小塊嫩肉,能經得起你們多少折騰啊!你們要是像陳主任那樣小心翼翼的,大概還能玩上半天,要是有誰毛躁一點,幾下子就給弄沒瞭……要不我剛才說不願意把自己的身子拿給你們這幫毛頭小夥子群虐呢。”

  趙武笑著說:“你還說我們毛頭小夥子呢,你可比我們年紀都小!”

  張瑛說:“說什麼我也是你們的老師啊!”

  趙武接口說:“下次我們一定會很小心,留著你的乳頭慢慢的折磨,到時候看你怎麼哭鼻子。”

  張瑛想瞭想又說:“要是陳主任允許你們一些殘虐實驗,你們倒是應該事先多做一些準備工作,怎麼樣才能好好利用我們這些教具的身體。對你們來說,能殘虐女孩子的機會畢竟不多。你們畢業瞭以後,說不定根本不會做刑訊工作。現在是和平時期,即使你們將來做刑訊工作,也不一定用得上這些刑訊技巧。所以一定要珍惜現在的機會,這門課程的理論知識你們也學得差不多瞭,上次玩弄折磨我搞瞭一天,雖然時間不長,畢竟有瞭實踐經驗。這次又有機會觀摩刑訊韓雪老師的過程。你們回去都要寫一篇小論文,討論一下怎麼有效的拷問女囚犯。論文必須在2000,哦不,3000字以上,下周三交給高教官。直接交給我也行,高教官肯定會讓我來批改你們的論文的。”

  剛說完下面的學生就紛紛抗議起來,玩歸玩,誰也不願意寫這麼多字的論文。

  “這次可以簡單一點,不用寫得那麼嚴謹。”張瑛看大傢亂哄哄的抗議,改變瞭主意。“你們可以充分發揮想象力,就寫一個剛才你們討論過的話題,就寫怎樣才能讓女囚犯覺得害怕,恐懼好瞭。嗯……要是你們有興趣,直接把我當成論文裡面的拷問對象也行。”

  “要是把你當成論文裡面的拷問對象,你不會給我們打低分吧?”有同學問。

  “我不會那麼小氣的。你們上次實實在在的虐待我瞭一次,我這不還得老老實實的給你們當助教。就算不寫我的名字,你們也一樣會把我當成意淫對象,就算你們真的意淫虐殺我,我也阻止不瞭你們。這次論文的評分標準就是,越讓我感覺害怕,我就給他高分。”

  “不會是誰的論文讓你下面流水多,你就給誰高分吧?”李冰開玩笑的說。

  “這倒是說不一定。”張瑛也沒有生氣,笑著回答說:“不過你們可不能從網上直接拷貝。你們以前交上來的論文,很多都是照抄網上的,甚至把秀色吃人的文章也抄下來瞭,如果以後再這樣,直接就是零分,沒得商量。”

  “你說的是不能寫秀色還是不能照抄啊?”趙武問。

  “當然是不能照抄瞭!”

  “那我們要是在文章裡面把張老師秀色,凌遲什麼的瞭,張老師也不會生氣吧!”

  張瑛身子顫抖瞭一下,心想陳桐這些教官們也是最近才開始探討割乳這樣的大刑,這些學生都已經開始想要秀色,虐殺,凌遲瞭……不過也許陳桐、高挺他們早就想過要把自己凌遲或者秀色瞭,隻不過因為彼此都是好朋友,太熟悉瞭,沒有討論過而已。張瑛感覺的下面的淫水又要開始泛濫瞭,她不想讓學生們看出來,故作鎮定的說:“隻要你們覺得可以讓女囚犯害怕,當然也可以這麼寫。不過要註意的是論文的背景還是刑訊、拷問,不是報復、虐殺。”

  “不過這個界限很難區分啊!”有個同學抱怨說:“前兩個月有一次寫論文討論乳房刑訊的時候,我說要把女囚的乳房割下來。結果給我的批語是超越瞭刑訊的范疇。可我記得以前有多個刑訊案例都是割掉女囚的乳房的。”

  張瑛沒想到會有學生把這樣的酷刑直接跟女老師提出來。不過她很快也就釋然瞭,學生們提出割掉女囚的乳房,隻是在口頭上,紙面上說說而已。陳桐、何威他們提出這個事情,就很可能是要在她們的身上實際操作瞭,當然會更加謹慎一點。她沉默瞭一下,冷靜的說:“那次的論文就是我看的,也是我寫的批語”

  提問的同學看瞭一眼張瑛裸露的胸部,趕緊低下頭,一副要開溜的模樣。

  張瑛接著說:“的確是這樣,隻要有相應的醫療條件,割掉女囚的乳房確實不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作為女人,我可以告訴你們,失去乳房會讓多數女人失去生活的勇氣,更加堅定瞭保守秘密,頑抗到底的決心。所以在刑訊中對女囚性器官的虐待,一般都是逐步升級。不管是胸部還是下體,在徹底毀掉女囚性器官之前,有很多方法可以讓女囚感到痛不欲生,而又保留求生的希望。當然,如果女囚足夠堅強,割掉她的乳房也可以作為刑訊的一個手段。但在大多數時候,割乳都是作為惱羞成怒之後一種報復性的懲罰,或者是虐殺的前奏,也有可能是作為娛……”

  一邊說,張瑛在心裡一邊暗想:“陳桐想要割掉我的奶子,肯定是為瞭瘋狂的娛樂。”她常常都慶幸自己不是真正的女囚犯,即使遭受最殘忍的婦刑,也用不著真正去頑抗到底。“我是陳桐和他的朋友們的性奴隸!”她千百次的在心裡暗示自己。“隻要他們喜歡,我當然要讓他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們想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要割掉我的奶子,看我絕望痛哭的樣子,證明他們的絕對控制和破壞美好事物的能力。”張瑛最近經常幻想那樣的場景,揣測陳桐,高挺,何威他們會是怎麼樣的表情,興奮還是憐憫。她甚至盼望這一切快點發生。不過那樣的情景絕不該和這群學生討論,等等……也許讓他們圍觀呢?陳桐會不會讓他的學生們一起分享呢……

  “張老師?你說一什麼?”有同學問。

  “哦!?”張瑛發現自己走神瞭,下面肯定又流瞭很多淫水,她下意識的夾緊瞭一下雙腿。“總之呢,這種報復性的懲罰不是你們現在要學的。你們瞭解一下就行瞭。”

  “這不對吧,高教官說過這至少可以作為一種威脅手段,或者割掉一個女囚的奶子,另一個女囚就會害怕屈服瞭!”趙武說。

  “嗯,你說的也對,你們把各種想法都寫到論文裡面去吧!那樣會更加精彩”

  張瑛想起來,高挺的確提過這種殺雞儆猴的刑訊模式。甚至說過如果隻有一個真正的女囚的情況下,可以用她們幾個女兵的去假扮女囚,一起受刑。這樣殘酷的刑罰隻用在假女囚的身上,也可以恐嚇到真正的女囚,又為她留下屈服開口的餘地。當時大傢都覺得太不公平瞭,隻有陳潔和韓雪支持這個主意。

  “好瞭,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吧,我的身體才剛剛恢復,還要回去休息一下。你們也回去慢慢琢磨怎麼寫論文吧。下午還要去參與韓雪受刑的拍攝工作不是。”張瑛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穿衣服。

  “等等,論文寫得好的,有什麼獎勵沒有啊?”

  “哦!你們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啊?我可以幫你們到高教官那裡去爭取一下。”張瑛漫不經心的回答說。

  “獎勵當然是張老師咯,如果我們的論文寫得好,就讓張老師你來陪我們玩一天,大傢說好不好!”李冰的提議當然得到瞭所有同學的支持,一片起哄叫好的聲音。

  “你們可真夠壞的!就想著怎麼欺負我。我到底還是你們的老師呢。不過我會原話更高教官轉達的,批不批準就看高教官的瞭。”張瑛一邊說,一邊離開瞭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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