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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淪陷的親情

第四章、淪陷的親情

  “我除去瞭刑具,抱著她上瞭二樓。我把她的身體小心仔細地擦洗幹凈,又把她的傷口都處理好,面朝下地放在床上,讓她休息瞭兩個小時。兩小時後我把她弄醒,給她註射瞭一支藥效不強的春藥,又註射瞭一支營養液,然後和她做愛。”

  此時,旁聽的三人都已經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別誤會,那可是真正的做愛。要我說,如果不是被折磨得太狠,這個女人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床伴兒。”這個查隆軍官似乎還有些回味,“我輕柔地撫摸她,給她做充足的前戲,盡可能避開她的傷口,最後給她一個激烈的高潮。高潮之前我對她說:”你想知道是誰指名讓你來伺候那個拉姆商人的麼?我隻是個中間人,如果不是指名要你,我是絕不會把你帶出軍營的。‘她一邊喘息著,一邊用雙腿死死鎖住我的腰,我想她沒有餘力來回應我,不過她一定是想知道真相的。我在她高潮的那一瞬間揭曉瞭答案。”

  “是什麼人?肯定不是我,我根本就不認識她。”胖子已經迫不及待要知道答案瞭。

  “到底是誰?”三人中地位最高的那個人也按捺不住。

  賽門在車底猜到個八九不離十,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你的妹妹,那個你為瞭保護而死撐到現在的親妹妹。”

  賽門中途就有過這樣的懷疑瞭:她的傢族因為牽連到那個舉世聞名的政變而慘遭屠殺,能夠和妹妹死裡逃生絕非偶然。她被左遷到拉姆駐軍這個遠離帝國權力中心的地方時,妹妹卻能夠在中央政府工作,再加上這個叫赫爾娜的女人一口咬定一個帝國軍官也無法隨意起訴她妹妹。這說明她妹妹至少不是最底層的工作文員,這在崇尚武力至上的查隆帝國極不尋常。

  “之後,她就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整整一小時。”

  “這個女人來自帝國的一個邊遠郡縣,她們傢族歷代都是當地領主。在9月政變的那場大屠殺中,傢族因為一個外戚受到牽連遭到清洗。她的妹妹為瞭保全性命,委身求全於對她們傢族進行清查的調查官。本來,這種愚蠢的行為不可能讓她和姐姐免於一死,不過那個調查官得到瞭赫琳娜的肉體以後還想占有赫爾娜,赫爾娜誓死不從,就耽誤瞭行刑的時間。”這個查隆軍官將赫爾娜的往事絮絮道出。

  “12月,皇帝下令終止清查叛黨,赫琳娜和赫爾娜幸免於死。她們的調查官也奉命返回中央升官去瞭。那時,在她們的傢鄉,她和她妹妹的事都傳遍瞭。姐姐是寧死不屈的豪傑,妹妹卻是個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人們對她們倆態度的差別可想而知。”

  “妹妹無法忍受人們的責難和目光,逃離瞭故鄉。姐姐則留下帶領當地領民復興那片滿目瘡痍的故土。”

  “安頓好領地內的事務後,姐姐選擇瞭參軍。她希望通過得到軍功來復興傢族,可這個石頭一樣的美人兒跟本不懂得如何奉迎上官。她在軍中鬱鬱不得志,幾年後被發配到拉姆。”

  “赫琳娜和她正相反,是個十足的蕩婦,我敢說中央政府辦公所裡一半的男人都和她上過床。”見一旁的那個胖子對著自己一臉壞笑,他聳聳肩,接著說。

  “你沒猜錯,我也上過她。”

  “赫琳娜的床技實在是瞭得,隻怕那些街上的妓女比她也自愧不如。她用她那更甚於姐姐的美貌為自己謀得瞭在中央政府供職的機會。比起那個頑固的姐姐,赫琳娜的手段要高超的多。”

  “赫琳娜進入中央政府做事後,她變本加厲地用她的手段爭取身邊的男人為她服務。她利用人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個當初負責清洗他們傢族,奪走她處女的男人。”

  “你們還記得我之前曾提到過她曾被綁架和強奸?”

  “我的老天,不會吧?”一旁的胖子還不太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好一個親妹妹。”另一人也忍不住嘆息。

  “不錯,那也是她的好妹妹一手策劃的。”

  “那時的赫爾娜已經在中央軍獲得中校職位,盡管得罪的人絕不在少數,但她還是憑借過硬的軍功一步步在中央軍站穩瞭腳跟,當時有個試圖追求她但被當眾拒絕的軍官,想要公報私仇。對她的出身提出瞭質疑,想要翻她的老底,還找到瞭當年那個清洗他們傢族的調查官。那個人因為辦事不力,風評又差,在軍中混瞭幾年都沒有再度得到升官。這兩個人一拍即合,想要以赫爾娜傢族的舊事來要挾她。”

  “這兩個不知死活的蠢貨找上瞭赫爾娜,想要以此威脅她,結果沒占到半點便宜。”

  “半個月後,赫爾娜收到一封信。”

  “信上說,想要保住赫琳娜的命和她的職位,就一個人在指定的時間到指定的地點去。”

  “那一天的午夜,赫爾娜趕到帝都郊區的一處軍用倉庫時,那兩個傢夥已經強奸赫琳娜多時瞭。”

  “他們用赫琳娜來威脅她,自以為聰明,卻不知道他們早就落入瞭赫琳娜設計的陷阱。”

  “我看過詳細的報告,那個當初沒有得逞的調查官終於如願以償,得到瞭赫爾娜的處女。”

  “之後,從午夜到上午10點他們都再沒碰過赫琳娜。他們忙著專心於用各種手段來對付這個石頭美人兒。”

  “他們除瞭輪流強奸,還對赫爾娜不停地拳打腳踢,持續瞭兩個小時。之後——我想那也是設計好的吧——他們‘意外’地在那個軍用倉庫中找到瞭一大堆軍法部剛剛定制,尚未入庫的刑具。之後赫爾娜被他們用各種手段整整折磨瞭八個小時。”

  “上午10點,一群士兵突然沖進倉庫。那兩個軍官被當場擊斃。”

  “軍法部受命徹查此事。本來,照這樣查下去。她的出身一事肯定會被抖出來,她和她的妹妹都要受牽連。”

  “誰知道,在那兩個死瞭的軍官身上和倉庫裡搜出瞭一堆信件和一封遺書。”

  “信件內容是赫爾娜和他們倆一同倒賣軍用物資的來往記錄和賬目。遺書中提到赫爾娜想要殺他們滅口,他們是為瞭報復才策劃綁架赫爾娜和她的妹妹。”

  “赫爾娜理應不知曉此事,不知是什麼人偷偷把這些信件的副本一字不落地都交給瞭赫爾娜。一天後,軍法部到她傢抓人的時候,赫爾娜正好在燒毀那些信件。”

  “赫爾娜承認那些信件上的內容屬實,再加上那些還沒來得及銷毀的信件,赫爾娜罪名坐實。她被軍法部收押,等待判決。”

  “我那時在軍法部雖然沒有和她見過面,但我對這個案子產生瞭興趣。調閱案卷後我發現此事疑點重重:赫爾娜口述的內容雖然和那些信件所述大致相同,但還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我還調閱過審訊記錄,她的供述非常不連貫。其間數次改口,卻隻是為瞭糾正一些犯罪過程中無關緊要的細節,她的交代簡直就像是在背書。即使這樣,她的審訊記錄還是很順暢地被審閱通過。”

  “赫爾娜在軍法部被關瞭一個禮拜後,軍法部發生瞭一次不大的火災,信件和遺書的原件被燒毀。那些赫爾娜沒有來得及銷毀的信件副本反倒保存完好,有人對此提出瞭質疑。”

  “赫爾娜說那些副本是她自己謄抄的,但筆跡鑒定的結果不是。再加上沒有原件,對信件和遺書真實性的調查困難重重。”

  “後來一個赫爾娜的忠實部下不知從何渠道得知瞭此事,並據此提出質疑,要為赫爾娜上訴。”

  “那個年輕的小夥子以為這樣能幫到他暗慕已久的上司,誰知卻給赫爾娜帶來瞭更大的災難。”

  “軍法部的幾位長官因此被上級訓斥,他們就把怨憤發泄在赫爾娜身上。”

  “本來已經定罪的赫爾娜不用再遭罪,隻須等待判決就可以瞭。結果軍法部不得不對赫爾娜執行第二輪問訊,這次他們還對她進行瞭拷問。拷問整整持續瞭半個月,最後赫爾娜捏造出一個幫他謄抄信件的手下,並說他之前已被自己滅口。她還捏造瞭屍體的埋藏地點:當年在城外處刑叛亂分子的亂葬崗。那片土地自從當初的政變事件後就一直被作為埋屍地點。軍法部隨便找到一具無頭屍,草草結瞭案。”

  “就在那段時間,我正好也犯瞭事——就是尼爾間諜的那件事,被發配到這裡的駐軍。不久後赫爾娜的判決書也下達瞭:貶職為少尉,也編屬到駐軍。”

  “對那樣的重罪來說,如此判決簡直是法外開恩。不過以這樣的背景被編入駐軍,她再蠢也該明白軍部的意思,那幾乎就是明著叫她到拉姆駐軍來當營妓。”

  “不過,她仍然有少尉軍銜。普通的士兵碰不到她,隻有上級軍官才有機會享用她的肉體,我高她一級都不曾有過這個機會。她被軟禁在軍營中某處,我甚至不曾和她見過面。”

  “我離開查隆之前,赫琳娜找上瞭我。”

  車裡一片靜寂,馬車正穩穩當當地行駛在內城區的磚砌道路上,除瞭馬蹄聲車上聽不到任何聲音,故事終於到瞭高潮處。每一個聽眾都屏息凝神地等待著故事的結局。

  “我起初以為她是來給她的姐姐疏通。那時的我正在氣頭上,那一晚,我故意用很粗暴的手法享用瞭那個送上門來的女人。”

  “天亮之後,我醒來發現她騎在我的身上。直到那時她才把一切都告訴我,我當時被這個女人嚇得冷汗都出來瞭,居然沒有絲毫想要反抗她的念頭。她交待我做瞭些事,還給我一封信,叫我在合適的時候交給她的姐姐。”

  “這個蛇蠍一樣的女人策劃瞭一切。她謀得中央政府的工作後,一直在盯著那位當年的調查官。畢竟那是一個能威脅到她的人。所以當那個想要對赫爾娜不利的軍官找上調查官時,她很快就發現瞭。她自己主動勾引瞭那兩人,向他們提議用自己當餌來釣她的姐姐上鉤。她很清楚,她的姐姐一定會為瞭她飛蛾撲火的。她為那兩個蠢貨提供一間存放刑具的軍用倉庫。還為她的姐姐精心準備瞭十個小時的地獄。她裝作還對那個當初得到她處女身的傢夥存有舊情,慫恿他去破瞭赫爾娜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的處女身。直到上午10點,憲兵才接到通知姍姍來遲——這也是這個女人事先安排的。之前不久,她趁二人專心於玩弄她姐姐的時候,把事先準備好的信件和偽造的遺書放到瞭該放的位置。”

  “赫爾娜在地獄般的十個小時裡。一直沒有放棄尋找機會保護她的妹妹。赫琳娜堅信,她的姐姐會為瞭保護她不惜一切,甚至是背負虛假的罪名。她令人將事先準備好的信件副本送到她姐姐的住處,並告知赫爾娜原件已被繳獲的事。她的姐姐雖然不懂人情世故,不過並不傻。她很聰明,她隻當是政府中或是軍中有人想要幫妹妹的忙才臨時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不過,她還是下決心要自己一個人硬扛,就連夜將那些信件背瞭下來。然後在自己的住處點燃火盆,準備銷毀證物。其實赫琳娜一直派瞭人在附近監視她姐姐的一舉一動。等到赫爾娜背的差不多瞭,她才通知瞭憲兵去姐姐的住處抓人。她故意用更厚更難以燃燒的高級紙張和更加容易辨識的字體來謄抄信件,字也故意寫得較大,使得那些副本很難被銷毀,為憲兵隊當場抓住她姐姐銷毀證物爭取瞭時間。”

  “之後她疏通瞭軍法部的一些人,使得她姐姐的罪名被坐實——估計軍法部的人沒少睡她。”

  “隻是她沒料到,她姐姐的認罪過程如此順利,以致案件審訊過於順暢。當她得知案件就要結案,赫爾娜沒遭什麼罪的時候,她又想到瞭其他辦法來折磨她的姐姐。”

  “她一手設計瞭那場火災,銷毀瞭證物的原件。避免有人用它們去做筆跡鑒定。另一方面,她故意保住瞭那些從她姐姐手裡被憲兵查抄的副件。”

  “她在姐姐的麾下物色瞭一個忠於並暗戀赫爾娜的年輕男性軍官——這個人不難找,赫爾娜的手下有一半多年輕男性都符合這個要求。她把案件的審訊內容間接透露給此人。一如赫琳娜所料,這個沒什麼政治經驗的愣頭青把事情捅到瞭軍部上層。結果赫爾娜又被折騰瞭整整半個月。要不是赫爾娜捏造出那個不存在的手下,她還會被折磨得更久。”

  “那她就不怕你告發?”那個肥胖的拉姆商人此時已是滿臉大汗。

  “我怎麼敢?誰信?我該向誰告發?我敢跟你賭一百萬個拉爾,我現在的上司也跟她有一腿。我隻是個中間人,能在千裡之外指名讓她出來做這種事的人,我可惹不起。”

  “赫爾娜躺在床上的那一個小時,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訴瞭她。我怕她不信,又把赫琳娜的信取出來轉交給她。”

  “真是滴水不漏——那封信上沒有半點能證明赫琳娜設計陷害親姐姐的證據。隻是寫瞭這些年來,赫琳娜有多麼恨、多麼嫉妒她的姐姐赫爾娜。她獻出處女,拋棄尊嚴才能保住性命,而姐姐居然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當姐姐成為領民心中的光輝時,她卻不得不在陰暗的角落承受人們在背後的指指點點。當她一次次使盡渾身解數來取悅男人,依靠出賣色相、尊嚴,才能在中央謀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時,姐姐居然憑借著什麼‘軍功’就爬到瞭自己身邊。她覺得姐姐的存在無時不刻地譏諷著自己,姐姐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嘲弄。她還詛咒她的姐姐墮入地獄,永不翻身。而她則會不停地往上爬,最後由她用自己的方法來復興傢族。”

  “看瞭信,赫爾娜才真正徹底地垮瞭。她痛哭瞭整整半個小時,我趴在她身邊一直抱著她,安慰她,直到她情緒平復。我又拿出幾支烈性春藥,問她是否還想要,她的眼神茫然無措,沒有說話,隻是沖我點點頭。”

  “我又給她註射瞭兩支營養劑,給自己也註射瞭一支。之後又對她註射瞭一支最烈性的春藥。這是整個拷問最關鍵的一步,我怕藥性不夠烈,又在她的乳頭、陰蒂、陰唇、大腿內側和腋下註射瞭興奮劑。”

  “她和我在那間房裡瘋狂地做愛,從床上到地上,到走廊,最後又回到瞭地下的刑訊室。我把她綁回到刑架上,用和原來一樣的方法拴住她的頭發,用讓她最痛苦難忍,最羞恥不堪的姿勢幹她。她不停地掙紮,不停地浪叫,不停地高潮。我幹瞭她足足四個小時,實在是幹不動瞭。那時藥效也差不多瞭,她卻還要我繼續。”,

  “我已經筋疲力盡瞭。她居然央求我,說如果不能和她性交,就用刑法來折磨她。”

  “她心靈深處的基石已經崩潰瞭。她試圖用肉體上的痛苦來掩蓋心靈的傷痛,這是她最脆弱的時刻。我撫摸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一邊安慰她一邊和她接吻,讓她把最後的秘密告訴我。”

  “之後,她招供瞭她和芬特人之間的秘密約定——離開查隆之前,曾有人秘密地將一支煉金藥劑交給赫爾娜,並交代她:每天喝一滴,直到差不多喝完一半。當有一天,她看到那支藥劑的顏色改變時,就逃離查隆駐軍處,前往芬特使館尋求保護。聽上去有些離奇,不過我相信那是真的。”

  “就這樣?”那個胖子還有點意猶未盡。

  “卡拉克先生,”這是他們第一次互相用姓名稱呼對方,也是那天賽門聽到的三人中唯一出現的一個名字。“我對你的刑訊技巧由衷地贊嘆。有時候,我那裡也會有些‘麻煩的’犯人需要審訊,但是我的身份不太方便,到時候還需要用到你們二位。”

  “您太客氣瞭,知會一聲就行瞭。”

  “感謝大人您的認同,那將是我不勝的榮幸。”

  車速慢瞭下來,馬車已經到瞭目的地,內城區中央車站。這三個人很謹慎,他們約在這裡下車,以防有人跟蹤,或是猜到他們的底細。

  這裡人太多瞭,沒有下手的機會。事實上,賽門已經無心下手瞭。想到自己七年來奉若神明的女人幾個小時前還在這些畜生的胯下輾轉承歡,賽門的手止不住地顫抖,已經握不住刀瞭。

  三人穿戴上鬥篷和兜帽,下瞭車,互相道別。那個肥胖的商人還不忘吩咐查隆的軍官,“營妓也行,我開始對那個女人感興趣瞭,這個周末你把她直接送到我的懲戒室去。她是不是背地裡一直管我叫肥豬啊?上次我走的急,沒來得及跟她把帳算清楚,這次我要好好地和她算算上個月的舊賬。”

  “沒問題,這幾天我會安排她不再接待普通士兵,也不會再讓她吃固體的食物。”

  “哈哈,那就辛苦你瞭。告訴那個婊子叫她準備好,我還有很多的珍藏,她上次沒有享用到。還有那個擴陰器,你的用法不對,我會讓她見識下那個東西真正的用法。”胖子一臉淫笑,合不攏嘴。

  馬車緩緩駛去,賽門躺在原先馬車停下的地方心潮澎湃,一顆純真無暇的少年心在一夜之間被撕扯得粉碎。賽門隻覺得天旋地轉,身體一動都不能動。直到有人踢到他,賽門才站起身,恍恍惚惚地朝著大概是貧民窟的方向邁開腳步。他還保留著最後一絲希冀,想去看看海婭的身體,檢查一下海婭是否還戴著那個人所說的“鐵扣子”。

  駛向貧民窟的車很少,賽門也沒錢乘車。

  賽門一個人渾渾噩噩地走瞭不知多久,也不知自己走到瞭什麼地方。他真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

  直到他一頭撞上漢娜,被漢娜一把抱在懷中。

  那一天回去後,賽門一直把自己反鎖在漢娜的房間裡。直到傍晚,賽門的饑餓感敗給瞭飯菜的香味才打開門——漢娜用自己半年的積蓄換瞭一桌豐盛無比的美酒佳肴。賽門一個人把整壇酒都喝完瞭,又吃掉瞭大半桌子的菜。那一夜,賽門拼命地將一切——色欲、憤怒和嫉妒,甚至是他剛剛才在那個馬車底學會的一點東西——都發泄在漢娜的身體裡。

  那一夜,天真的男孩變成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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