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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迫近的風雨(上)

第十一章、迫近的風雨(上)

  賽門跌跌撞撞地回到瞭樓下的房間,如果不是琳花在一旁扶著,隻怕是從閣樓上摔下去也不奇怪。

  琳花重新叫瞭些熱水來漱口,擦洗身子。又幫著賽門把下身清理幹凈,扶他上床睡覺,就好像是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般。

  夜深,琳花和賽門赤身裸體,相擁而眠。

  清晨時分,賽門醒來,琳花仍在安睡。

  賽門一睜眼就看到瞭琳花那可愛的睡顏,二人側著身,面對著面,身體緊緊相依。男性獨有的生理現象結結實實地抵在琳花的身體上,把結實緊繃的小腹擠得凹下去瞭一塊。從下身傳來的觸感刺激著賽門剛剛清醒的意識,再加上近在咫尺一絲不掛的絕色佳人。正值青春年華的賽門完全把持不住,也沒有要把持住的意思。幾乎沒有經過思考,賽門順手抬起琳花的大腿,熟練地找到位置,把因晨勃而一柱擎天的生殖器塞瞭進去。

  琳花的眼微微睜開,又重新閉上。也許是昨晚實在太疲倦瞭,琳花對賽門的淫褻沒有過多的反應。她抱緊賽門的背,又把那條被抬起的腿跨過賽門的身體,一邊用完全打開的秘處迎接著賽門生龍活虎的沖撞,一邊又沉沉睡去。

  賽門的抽插完全是機械性的,此刻的他雖然正做著一件讓無數男人艷羨不已的事,可實際上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因為他正細細咀嚼著昨晚琳花向自己坦誠的一切。

  海婭與商會的人確實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曾經,他們之間有過一個交易。交易的結果大致是幹掉張揚跋扈,得寸進尺的原貧民窟老大,讓海婭取而代之。算算時間,那大概是海婭撿到賽門後一年多的事。

  之後,貧民窟中憑空出現瞭一座旅館。不必說,這當然是拉姆商會的手筆,貧民窟中沒人能出得起這筆錢。從那時起,海婭就獨自負責旅館的運營,知道這件事的不超過五個人。盡管是個人都能看出,這絕對是一筆賠本的買賣,不過海婭一直兢兢業業地經營著這傢旅館。賽門相信,海婭一定在這個旅館上下瞭不少功夫,那個惡趣味的閣樓和奢華至極的套間不可能一直有人使用,如果不是經常打理,恐怕早就灰塵滿佈,結上蜘蛛網瞭。

  時至今日,貧民窟裡討生活的人們似乎在不經意間形成瞭一種默契,那就是對這間奇怪的旅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普通民眾因為生活拮據,自然不會對旅館有太多關註。對那些慣盜和惡棍來說,沒有旅客的旅館也就沒有下手的價值。旅館位於一個叫莫頓的男人管轄的地盤裡,而莫頓是海婭的親信之一,沒人會傻到冒著風險對一個一年四季幾乎做不成幾單生意的寒酸地方下手——當然瞭,他們絕對想不到旅館的二樓竟然隱藏著一個價值連城的所在。

  琳花和莫頓從最開始就一直跟著海婭,琳花大海婭五歲,莫頓的年紀大得更多。

  莫頓是個怪人,他從來都懶得去打理幫派中的各類雜務,總是保持著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般一副懶洋洋的態度。

  在現在這個以海婭為首的新貧民窟幫派中,莫頓算得上是元老級的人物。但這個人始終守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擴張的野心。以至於大傢都不拿他當回事,隻當他是個整天無所事事,隻會插科打諢的閑人。

  賽門和莫頓還算是有點交情,就連賽門也不得不承認,除瞭看人說話打圓場的功夫外,用一個詞來形容莫頓此人,那就是“普通”。

  普通的樣貌——

  莫頓不算醜也不算俊朗,長著一張一轉身就有可能被忘記的臉孔。

  普通的身材——

  他長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身體上也沒有什麼明顯的疤痕、紋身之類等容易辨認的特征。

  普通的身手——

  莫頓的本領應該不是很厲害,不然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一直默默無聞,讓像漢娜那樣的新人後來居上。不過,莫頓好歹管轄著一片不算太小也不算大的地盤,手頭也有那麼幾個人供他差去跑跑腿,這至少說明他還有點兒當老大的派頭。

  不過賽門並不確信,事實上,賽門甚至從沒見過莫頓拿著兵刃的樣子。哪怕是平時出門,莫頓也從沒亮過傢夥——也許是匕首一類的吧,那種短兵更容易藏在身上。

  莫頓唯一讓人不能輕視的就是那張舌燦蓮花的妙嘴。莫頓在察言觀色上有著驚人的天賦,說難聽點,就是個天生的好好先生外加和事佬。幫派中不管是任何人之間產生瞭矛盾,也不論矛盾發展到瞭什麼地步,隻要莫頓出馬,一頓飯的功夫就能化幹戈為玉帛,而且絕對沒人拔刀或是受傷。甚至有時,那些正在激烈爭鬥的對頭橫眉怒目地走進酒館,卻能滿臉堆笑著勾肩搭背地出來。席間據說還發生瞭互相握手言和、賠禮道歉等不可思議的事件——賽門打心底認為這是謠傳。

  此外,莫頓唱歌非常好聽,這大概是最令人大跌眼鏡的一點瞭。莫頓平時說話的聲音平淡無奇,但他隻要唱起歌,就宛如天籟之音。

  莫頓會唱很多地方的歌,尼爾的、芬特的、查隆的,甚至還有一些語言曲調都無法辨別出處的。

  莫頓會唱很多種類的歌,小調、民族樂、街道上正流行的小曲兒、聖歌、甚至歌劇。有次,莫頓在碼頭邊忘我地放聲高歌,唱的是一首難度極高的贊美詩組曲,好聽得就連那些忙著搬運走私貨的不法商販都忍不住停下瞭手中的活計。

  當時有個來自芬特的知名音樂傢,在海上聽到瞭莫頓的歌聲。為瞭查找聲音的源頭,他居然在沒有知會拉姆市政府的情況下,強行把船靠岸。頓時嚇得不少走私販以為是查隆軍方的緝私隊搞突擊檢查,紛紛把船裡的貨物丟下水,有的甚至連船都扔瞭。

  那個音樂傢在碼頭上轉瞭一大圈,與他能找到的每一個人對話來辨別聲音,就是找不到早已溜之大吉的莫頓。之後,他為瞭找莫頓居然一個人闖進瞭貧民窟,最後被憤怒的一眾人等扒光瞭所有的衣服財物,丟回瞭碼頭——要不是莫頓極力遊說,提醒眾人殺瞭此人會導致國際糾紛,恐怕這個倒黴的傢夥就不是丟點兒錢財和面子就能瞭事的瞭。

  之後的情況一度十分混亂,大傢都在忙著在打撈貨物,以至於沒人想起來這整件事的罪魁禍事就是莫頓本人。事後,哭笑不得的水手們私下間還送瞭莫頓一個雅號:希壬。

  琳花一度與海婭十分要好。不過,在由誰來接管貧民窟的問題上二人發生瞭些矛盾,再加上之後琳花極度看不慣海婭控制幫派的手段,導致二人最終走向瞭陌路。再到後來,海婭愈發變本加厲,她竟然把幫派中的女性介紹給商會裡的有錢人,來換取錢財,這讓琳花和海婭親如姐妹的關系徹底決裂。不過海婭倒沒有貪沒那些錢財,她把每一個拉爾都花在瞭貧民窟上,這也是琳花唯一能接受的理由。拉姆政府早已放棄瞭貧民窟,市政部門在此地沒有任何財政支出。填補道路,修葺房屋,衛生防疫都少不瞭花錢,若不是海婭勉力支撐,隻怕貧民窟早就垮瞭。

  海婭從不把其他女人的肉體和尊嚴當成一回事。那些常年習慣瞭走街串巷,飛簷走壁的女飛賊,就算容貌不是特別出眾,身材也絕非凡品,因此大受有錢人的歡迎。海婭手裡的皮肉生意越做越大,以至於後來,幫派中的女人凡是略有姿色的,隻要被海婭相中,都逃不過出賣肉體的命運。那些想要入夥貧民窟幫派的女人,更是必須先服從一次海婭的安排的“生意”,才能正式入會。漢娜就是在那個時候入的夥。

  漢娜原本是一個活躍於內城區的夜鶯(女性夜盜),她本領過人,總是單獨行動,更重要的是她有著卓絕的姿色。她平日裡經常出入於各大社交場合物色適合下手的對象,不到20歲的漢娜擁有著讓成年女性也嫉妒不已的身材和美貌,因此時常被不少有錢人傢的公子哥搭訕。漢娜從骨子裡鄙視那些隻知萌蔭於父輩,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性格張揚的漢娜總是在公開場合無情地拒絕、斥責他們,讓他們大丟面子,不過,這愈發激起瞭他們想要得到漢娜的欲望。

  就在那時,漢娜遇到瞭一個商會的年輕人。他年輕俊朗,有才幹,富有,風趣,身材勻稱,和那些成天隻知飽食終日、腦滿腸肥的貨色截然不同,漢娜墜入瞭愛河。隨著一段時間的交往,在一個夜晚,漢娜向這個心目中的王子獻出瞭自己寶貴的處女。和這個年輕人在賓館中享受完一番雲雨後,漢娜擁抱著身邊的愛人幸福地睡去。

  漢娜做瞭一個噩夢,她夢見自己被一群狼團團包圍。狼群沖上來吞噬著她的肉體,而她的愛人卻在一旁冷嘲熱諷。漢娜猛然驚醒後發現,噩夢才剛剛開始。

  一絲不掛的酮體;被分開綁在床柱上的四肢;房間裡手持各類淫具的成群男人;站在一旁冷笑著的白馬王子。

  不絕於耳的淫語和謾罵;前赴後繼的強奸和虐待;花樣百出的淫具和手法,還有整間被包下一個星期的賓館。

  她痛罵那個欺騙瞭她,並將她帶入地獄的男人,換來的卻是周圍人們的嘲笑。那個男人不過是那些公子哥兒雇來的演員。

  她也曾激烈地掙紮,撕咬。換來的卻是一個固定住嘴巴的口圈和來自男人們惱羞成怒的虐打。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直到她記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身上發泄瞭欲望,其中不乏有她之前一再拒絕的那些登徒子。

  最後,她放棄瞭抵抗,麻木地任憑他們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鞭打,抓捏,撫摸,拳打腳踢,隻是她一直沒有放棄用眼神表達自己不屈的意志。

  聞訊而來的男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女人。那些女人中隻有一個是天生擁有特殊的性癖,更多的則是那些姿色平庸卻深深妒忌漢娜的女人們。她們雖然不會輪奸漢娜,但她們的語言和眼神更加惡毒,手段更加殘忍。她們使盡渾身解數來瘋狂地折磨這具讓她們嫉妒得發狂的肉體,要不是男人們的阻攔,她們早就把漢娜撕碎瞭。

  漢娜被從一個房間轉移到另一個房間,迎來一波又一波不同的男人和刑具。她隻有極其少量的休息時間,很少的食物和水,這些天她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男人們的精液活下來的。

  大多數人發泄完欲望後很快厭倦瞭遍體鱗傷的漢娜。他們的對殘花敗柳不感興趣,離開賓館後去尋找新的獵物瞭。漢娜的身邊隻剩下三四個比較“專情的”男人,這幾個人不隻是被漢娜拒絕和斥責過,還曾在對漢娜動手動腳時吃瞭大苦頭。人數的減少並不代表暴虐的程度有所降低,漢娜光是聽著他們的對話,就能感受到無盡的絕望。他們中有的建議帶幾條狗來,有人建議使用非法的禁藥,還有人建議把一直沒有對他們徹底屈服的漢娜轉移到其它用於玩女人的秘密據點中去。

  最後的建議得到瞭其他人的認同,他們七手八腳地把漢娜捆得嚴嚴實實,抬上一輛全封閉的馬車,將已經不堪凌辱的漢娜偷偷地轉移到外城區,送進瞭一個專門為有著施虐嗜好的富人服務的地下會館。

  如果說之前的一個星期是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之後的一個月就是近乎永恒的地獄。這些男人對漢娜的仇恨遠遠超過瞭性欲,他們在漢娜身上試遍瞭幾乎所有他們能想到的刑罰。

  乳房被貫穿,指甲被拔去,身體皮開肉綻,陰道和肛門被撕裂,漢娜的每一日無不是在生不如死的痛楚中度過,但她從未屈服。唯一的一次乞求,還是在神志不清的劇烈痙攣中請他們殺瞭自己——當然,對此刻的漢娜來說,這無疑是一種奢求。

  最終,漢娜找到瞭機會。某一天,那幾個富傢子弟正在嘗試一個新訂制的佈滿鐵釘的刑架,他們把漢娜的身體緊緊地固定在兩面釘板中間肆意虐待。漢娜站在地上,身體被前後兩面釘板牢牢地夾住,每一次掙紮都會帶來一陣痛苦。男人們看到漢娜的身體表面被鐵釘頂出瞭無數凹陷,就忘瞭捆住她的雙手。趁著男人們盡情肆虐,漢娜偷偷地擰松瞭背後的一根長釘。當漢娜被放開時,她全身上下都是被尖釘紮出的刺創傷,男人們萬沒想到平時連肚子都吃不飽的漢娜居然還有反抗的力量。她用尖銳的鐵釘殺死瞭這幾個折磨她已達一個月之久的男人們。因為他們無法想象,一連幾天,漢娜強迫自己吞下瞭每一滴能夠找到的精液,哪怕是在墻上,地上,她也全部舔進瞭肚子,沒有放過一點一滴,才聚集起瞭這些體力。

  那些男人的身份都不普通,全部都是拉姆商界政界官員傢中的公子,其中一個還是拉姆市警察總長的獨子——這是漢娜從他們的對話中得知的。

  盡管逃出瞭地獄,但是漢娜曾經熟悉的城區已經不復存在瞭,那個自己業已“聲名在外”的社交圈子隻會眾口一詞地把矛頭指向自己。到時候,無論是警察的偵訊,還是眾人的目光,都不是傷痕累累的漢娜所能承受的,擺在漢娜面前的隻有一條路。

  本領高超,美色過人的漢娜在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進入貧民窟提出要入夥的事,立刻就引起瞭轟動。海婭熱情地接待瞭她,還為她的療養提供瞭足夠的時間和舒適的環境。漢娜想不通貧民窟的老大怎會是一個比她小6歲的可愛小女孩,不過她實在是無法拒絕這優厚的待遇。讓她無法預料的是,那個看上去如同天使般的少女,指派給自己傷愈後正式入夥的第一個任務居然是去服侍某個男人。

  漢娜當然不肯答應,可是僅僅隻過瞭一天,那個從沒有向任何男人低頭的漢娜竟然屈服瞭。既是因為海婭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手段,也是因為漢娜覺得自己的心實在是太累瞭。

  在一個旅館的閣樓中,漢娜的每一寸心靈都被那個名叫海婭的小惡魔碾得粉碎。海婭為漢娜精心準備瞭整套服裝。從凹凸有致的上身到修長筆直的雙腿,漢娜都穿著性感到連她平時在社交舞會上也不願穿的衣服。漢娜被固定在一張椅子上,在黑暗到仿佛沒有盡頭的旅館閣樓裡,靜靜地等待自己身體的買主。

  不知過瞭多久,一個男人從旅館的二樓走瞭上來。在黑暗中,漢娜看不清他的臉,隻能從他顫抖的身軀和喘息聲中感受到他的欲望和憤怒。他點燃一盞提燈,逐漸走近漢娜,在她的耳邊說瞭一句話,這讓漢娜更加徹底地絕望——“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受你照顧瞭,賤人。”

  三天之後的月會上,海婭當眾宣佈漢娜“正式地”成為瞭他們中的一員,漢娜拖著千瘡百孔的身體參加瞭集會,她永遠無法忘記當時周圍男人們的眼神,那和以前她在地獄裡所見到的別無二致。

  自那以後,漢娜時不時地會被海婭指派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務”。她雖然不情願,卻無法拒絕,也無法逃避,因為在這貧民窟之外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但是漢娜的內心依舊高傲,她拒絕加入任何門會,自己單幹。溜門撬鎖的功力幾乎無人能及漢娜分毫,她一手包辦瞭整個城區幫會裡八成的偷盜任務,建立起瞭幫派中第一個由女人領導的門會,成員也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漢娜的勢頭一時無人可擋,她張揚跋扈,得罪瞭不少人,但幫會裡沒有幾個男人敢和她正面發生沖撞——直到日益與海婭不合的琳花也被派到南區來搶自己的生意。

  從琳花的口中,賽門知曉瞭一個他從來都不認識的海婭。那個熟悉已久的美麗天使,一下子變得無比陌生。賽門幾乎不知道以後該怎樣面對這位自己傾慕已久的青梅竹馬。

  琳花理解賽門內心的矛盾,不停地勸慰他:海婭越是用與平日截然不同的態度對待賽門,就越是能說明海婭對賽門的愛意。她希望賽門不要辜負海婭的一片真心。

  昨夜,賽門忍不住問琳花。他很奇怪琳花要如何才不會去記恨這個如同魔鬼般的女人。

  琳花顯得憂傷而又無奈,她當然恨過海婭,但是她同時又深深地自責。她一直以來都把海婭當作是自己的妹妹,海婭會變成今天的樣子,琳花自感要負有莫大的責任。

  當年,為瞭說服商會持續出錢扶持沒有任何政府財政支撐的貧民窟,海婭她居然瞞著所有人把自己的初夜賣給瞭商會裡的某個握有實權的戀童癖,那一年,海婭才12歲。

  就在琳花察覺到一切,趕到旅館的閣樓時。那個已經享用瞭海婭處女的變態,正無視著海婭淒慘的哭叫準備在她身上嘗試閣樓中存放著的各類工具。

  建造這個旅館本來就是商會中的體面人為瞭在貧民窟裡尋歡作樂而掩人耳目的。過於豪華的套間和充滿惡趣味的閣樓充分滿足瞭他們低俗骯臟的品味和性癖。

  琳花無法視而不見,她主動提出要用自己來替代海婭。那時的琳花17歲,身體和氣質遠遠要較海婭來得成熟。那個惡俗的商人一聽到琳花已經17歲瞭,就連連搖頭,因為他對成年女性不太感興趣。琳花苦苦哀求那個商人,希望能分擔海婭的痛苦。最終,商人勉強答應讓琳花來服侍他。可惜,琳花雖然不是處女,並有過一兩次性交的經驗,但她完全不會任何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去低聲下去地奉迎男人。海婭當然更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她可愛俏麗的臉龐和幼小緊窄的身體,以及被貫穿處女膜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經足以讓那個變態的戀童癖得到最高的滿足瞭。

  琳花毫無迎合的冷淡態度讓那個商人極不愉快地結束瞭乏味可陳的性交。他一邊責怪海婭沒有守規矩,一邊氣急敗壞地離開瞭。不過商人就是商人,雖然鬧得很不愉快,但他還是如數支付瞭所有錢款,條件是海婭要用自己上次還沒來得及享用的另一個洞的處女再為他服務一次,海婭別無選擇。

  海婭痊愈後,她和琳花的關系就急速惡化。

  唯一讓已經聽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賽門覺得欣慰的是,海婭此後再沒有出賣過肉體。但她開始經手幫派裡的皮肉生意也差不多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想到這裡,一陣下身傳來的快感打斷瞭賽門的思緒,他在琳花體內的沖刺不知不覺間走到瞭盡頭。

  等到二人起床已經是上午7點多的時候,屋外傳來一個聽上去年紀很大的聲音,告訴他們衣服和早飯已經放到瞭房間門口。

  簡單地清理瞭身體後,賽門和琳花換上瞭旅館的人為他們準備的整套服裝——都是些拉姆城區中尋常可見的衣物,但十分幹凈、合身。

  穿戴好後,賽門和琳花共進瞭早餐——早餐當然也是十分清爽可口。

  席間,賽門顯得心事重重,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已經非常接近瞭,可就是還差那麼一點東西來貫穿整件事的脈絡……

  “在這裡住一晚花費的錢,我們倆在一起幹一個月也掙不到呢。”為瞭緩解賽門過於緊張的情緒,琳花很罕見地說瞭一句俏皮話。盡管不太成功,但這還是讓賽門覺得勉強自己的琳花有種別樣的可愛。

  就在這時,賽門的心房與墻壁上的精美掛鐘同時發出瞭叮咚一聲。

  賽門突然找到瞭那個催動整個貧民窟所有人命運的關鍵齒輪。

  細想來,還真是好笑。海婭所做的一切也好,琳花和漢娜受的罪也罷,亦或是自己和大夥兒終日奔波勞累,無不是為瞭這個讓幾乎全天下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東西,而自己居然現在才意識到。

  它的威力無與倫比,可以讓純潔之物墮落,可以顛倒黑白倫常,可以讓人不顧一切,可以讓這個世界變得如此的不合理,不公平。諷刺的是,這個東西最初被發明出來的目的,恰恰正是為瞭實現所謂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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