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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又是一個很難入眠的夜晚,我輾轉反側,很難入睡,當我真正快要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就聽到瞭門響,我抬頭看看窗外,透過窗簾,已經微微看到瞭亮光,我知道天亮瞭,嶽母走瞭。

  我沒有追出去,我知道追出去也是沒有用的,也許這段終將成為我記憶中的一段插曲吧。放下這個人吧,回到本屬於我自己的生活中來吧。

  一覺睡到十一點,我覺得好多瞭,起來看看嶽母那屋收拾的幹幹凈凈,她果然那走瞭。我隻有無奈地下樓開車去公司。

  進門,我的二貨秘書過來說:「財務部的胡總監打電話過來找你,大概是第一季度的獎金分配問題吧。」

  我說:「你怎麼替我遮擋的?」

  「我沒敢騙胡主管,如實說瞭,說你在傢照顧丈母娘。」

  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

  要不是左近都是同事,我真想把她殺瞭。怒目圓睜瞪著她:「你就這麼誠實?」

  她撇撇嘴:「嚇唬你的,沒有,我說你上午在外面和一個客戶談事。稍後會來的。」

  我的怒氣才稍微收斂些。

  她傻乎乎地笑著說:「你看你,真是氣罐子,我現在哪敢得罪你,再犯錯誤,就得去西伯利亞瞭。」

  我真拿這個二貨沒辦法,進瞭辦公室,她追進來,關上門說:「那事怎麼樣瞭?」

  我苦笑一下:「閨女,給我倒杯茶,吃飯的時候給我叫外賣,沒事你出去吧。」

  「我不就是問問嘛!」

  她又是一臉的委屈。

  我想瞭想,還是給薑雨秋打個電話。

  薑雨秋笑著接的。

  「怎麼,有什麼事親自給我打電話,派個人說一下不就行瞭。」

  我趕緊陪笑臉說:「薑姐,你這是批評我呢。」

  「呵呵,我哪會批評你,就是提個意見吧,怎麼著,項目有問題麼?」

  我說:「項目的問題肯定不是我給你打電話,不是項目的事,是私事,麻煩事。」

  她好像手上還有其他事,我聽見她悉悉索索地翻紙的聲音。

  「什麼麻煩事,說來聽聽。」

  我就把張廣濤的事一說。把我的想法也告訴她,問她能不能找到抵實的人。

  她沉吟一下說:「這事真是……我試試吧。不過我也沒有把握,先問問看。」

  「需要多少錢你跟我說。」

  她笑著說:「我可不會為這個人掏自己的錢。我來安排,表示還是要表示的。」

  我連忙稱謝。

  她說:「謝我,最好的辦法是到我們公司來。不比你們那兒差。」

  我知道這又是將我一軍,忙說:「我這要去瞭,老賈不得殺瞭我。」

  「他要是知道我挖你,根本不可能殺你,隻會給你晉升,當副總,這算不算我又幫你?」

  我苦笑一下:「薑姐,我可不能去用你的邀請去要挾賈總,這太不厚道瞭。」

  她說:「所以說,你還是算是有良心的,所以我更想挖你瞭。好瞭電話裡不說瞭,過兩天我安排跟檢察院的人見個面,到時候我們再說吧。我現在手上有事。」

  我隻好再次道謝。

  行瞭,薑雨秋答應,事情就可能好辦,怎麼說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這事如果能辦妥,即使嶽母因為我這件事生氣,也不會說我當時是因為能幫她們傢而去要挾她。好吧,在大不瞭,我就真答應薑雨秋,跟她幹,然後各個城市飄著。

  但是老實說我的心始終還是掛著嶽母,我很想給吳瑾梅打電話,問問媽到瞭沒?但是我又沒有勇氣。我想即使她去瞭大姐傢,也應該沒有說事情,否則,大姐一定會打電話來興師問罪的。

  好吧,我隻能試著給嶽母打電話,但是她的手機是關機的。我想如果晚上我打電話她還是不接的話,我就隻有去問吳瑾梅瞭。

  於是一整個下午我都心神不寧的。下午我去見瞭財務主管胡人宇,主要就是討論瞭下市場部的第一季度的獎金方案,諸英在臨走前應該以前把相關的事情辦的差不多,隻是手續上的一些事兒。

  「我們聊聊?」

  她說:「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

  我其實也想放松一下,但是不知怎的,竟然說:「我覺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最近休息不太好。」

  她說:「那算瞭,本來準備帶你去個新的K歌城呢,裡面可是舒服呢。」

  我笑笑說:「酒量不好可是不敢進,進去瞭我真得死在那兒。」

  她應承說:「那就早點回傢歇著吧,不過今兒算是你欠我的,後面就得請我。」

  我跟錢嘉琪說:「我不是很舒服先回傢瞭。」

  她問我:「要不要送你呢?」

  我擺擺手。

  自己開車回傢。

  不是高峰期開車就是好,回傢都沒到四點,到傢一屁股拍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泡上一杯茶,重又坐下,似乎昨晚的往事又浮在心頭。迷迷糊糊地,居然睡著瞭……

  我做個夢,夢見我和尚濤去找嶽母,不知這關尚濤什麼事,後來在一個小花壇裡找到瞭她和大姐,但走出來的卻分明是晗悅,還有薑雨秋,我想這怎麼都撞到一起去瞭。

  慌忙坐瞭起來,呷瞭一口茶。方才定下神來。不禁苦笑瞭下。

  坐著也不是辦法,傢是回來瞭,可回來幹嘛呢?我抓起電話,給嶽母撥,還是打不通。她到底幹啥去瞭呢?到瞭大姐傢沒有?我要不要問問。

  我很是無助,想先弄點吃的,如果晚上再打一遍還是不接,就給大姐打電話,總不能把她丟瞭。

  於是我去冰箱。冰箱裡面隻有嶽母留下的一份咸醬,還有幾個雞蛋。我看看有點饅頭,想不行就對付對付,於是準備熱飯菜。就在此時,有一聲異響傳到我耳朵裡。

  我覺得是從門口傳來的。

  我仔細聽,果然是。

  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誰?是誰?

  我僵在那兒。眼睛盯在門的方向,心跳隨著門的開啟而變得更加猛烈的跳動。相信我,此時就像是電影中的慢動作,一幀一幀地播放,一點都不連續,我的心真的都要快跳出嗓子眼瞭。

  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把芹菜,和一些蔥蒜一樣的東西,接著我看到瞭一個女士包,我一下就認出這就是嶽母的包。當然嶽母接著就出現瞭。她另一手拎著一個旅行包,這就是她的行李。

  我一下就反應過來,這一天她沒去大姐那兒,她又回來瞭。

  「媽,你回來瞭。」

  她明顯愣瞭一下,臉上帶有不知是累的,還是羞澀的潮紅。

  「啊,你在傢啊!」

  「你去哪兒瞭?」

  我急迫地問。

  她換著鞋,沒有說話。

  「我打你電話,你就是關機。」

  我走過去,接過她手裡的東西。

  「沒電瞭。」

  她小聲說:「昨晚就沒電瞭。」

  我不知道她回來是不是意味著接受瞭我,但至少她並沒有生我的氣。我真的是非常高興,我情不自禁地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說:「媽,你回來就好瞭。」

  趕緊又倒杯水。

  「你去哪兒瞭,這一天。」

  她喝瞭口水,頭也不抬地說:「我沒地方去。」

  我很驚訝。

  她幽幽地說:「我本想去你大姐那兒,可是在路上我實在不知道我去瞭該怎麼說,我就又回來瞭,在商場裡呆瞭一天,下午又去公園坐瞭會兒,進修班後天才報到,我就回來瞭。」

  我呵呵笑起來,差點就像孩子般地拍起手來。

  「媽,我差點就給大姐打電話瞭,我也不知道該跟她怎麼說,可打你電話你也不接,我想要是晚上再打不通,我就必須給她打過去問你到瞭沒有。」

  她看著我的興奮勁兒,仍是一臉的淡然。

  「我也不想給她添堵。」

  她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咸菜,說:「你晚上自己就這麼吃?」

  我呵呵笑瞭:「湊合一下。」

  她站起身說:「我換身衣服,幸好我買瞭點菜,就知道你不會好好吃的。」

  我心裡想,萬幸沒有答應胡人宇,否則我一定非常失望。

  她換好睡衣出來時說:「要不,我先洗個澡吧,今天坐在公園裡,出瞭一身汗。」

  我看著她仍舊穿著昨天晚上穿的那件白色的圓領衫,忙不迭地說:「你回來我們就不著急瞭,你洗澡吧,我來摘菜。」

  她看著我,撇撇嘴,臉上卻掛著久違的笑。

  我的心情是太舒展瞭,就像是當年我拿到高考錄取通知書時一樣。我很勤快地把芹菜摘好。嶽母還買瞭熟牛肉,我又把它成功裝盤,正忙的不可開交,嶽母出來瞭。

  她濕漉漉的頭發披在肩上,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頭發上的水珠淋濕瞭,我又看到瞭她的胸罩的吊帶,不過今天帶的好像是黑色的,她穿著一身碎花的長睡褲,顯得放松、就像是這個傢的主人似的。

  看我忙著說:「今天咋這麼勤快?別動放哪兒吧,我來炒。」

  把配菜端進廚房,我也跟瞭進來:「媽,我幫你。」

  她咯咯笑瞭:「今天是咋啦?變這麼喜歡做傢務。」

  我站在身後也呵呵笑:「怕你再跑瞭。」

  她捋瞭捋濕濕的頭發說:「我不是說瞭嗎?我也沒地方跑。」

  「那就住著,一直住。」

  「過兩天我那培訓班開始,我就搬到旅社去住,這兩天你好好去上你的班……別瞎想。」

  她不看我,自顧炒著菜。

  我可不想經受得而復失的刺激,我搶步上去,一下子從身後抱住瞭她的腰,說:「哪兒不都不許去,就在這。」

  她的身體顯然被我的沖擊一怔,但是她卻沒有回頭,也沒有掙紮,隻是說:「在這兒幹嘛?讓你瞎想?讓你使壞?」

  我一下子聽出她言語中曖昧,我明白瞭,她不拒絕瞭。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我也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的我就想這是個機會,此時不抓住,下一刻可能就消失瞭。

  我的環抱更緊瞭,手也向上一把握住她的乳房,她嚶嚀一聲,身體又是一抖,顫巍巍地說:「你幹嘛?不許這樣,曉彬。」

  我沒有說話,手在她的乳房上揉啊揉,真是柔軟啊,就像是兩個和好的面團,我的頭搭在她的頸上,就這麼肆意的揉著,她也並不掙紮。漸漸地我感到手心中她的奶頭變硬瞭。她的呼吸也沉重起來。

  我索性將她的圓領衫拽起來,她很順從地讓我的手鉆瞭進去。我的手就順著她柔滑的皮膚放在她的胸罩上,再勇敢地鉆進去。

  我摸到瞭她的奶頭,真實的奶頭,兩個奶頭都是那麼的挺立,我捏弄著,揉搓著。我聽到她的喉間發出混沌的聲音。啊!嶽母動情瞭,我就更加賣力。

  她小聲說:「勒人,解瞭吧。」

  我忙不迭地將她的胸罩扣兒解開,老實說,由於太興奮太激動,居然還費瞭半天勁。我的小弟弟都對我這麼蠢笨表示瞭強烈的不滿。

  這時的我才註意到我的小弟弟也是硬硬的,於是我一邊將她的圓領衫和胸罩脫去,一邊將我的小弟弟輕輕蹭在她的屁股上,啊,這樣的場景是多麼的香艷啊!

  嶽母有165左右,我有180,順著她的肩,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胸,我的小弟弟也侵擾著她的美肥的屁股,她的呼吸愈發沉重,她揚起頭,想倚在我的身上。

  「媽,轉過身好嗎?」

  她居然雙手環抱捂著自己的奶子,小聲說:「不行,不漂亮。別看瞭。」

  這個時候說這話,嶽母太可愛瞭。

  我忙哄她說:「媽,你真的漂亮,你是最美的。」

  一邊扶著她肩膀,將她轉過來。

  她還是捂著自己的胸,臉上卻還是羞澀。我看到她的胸前白花花的,真是白,由於兩手的用力,兩個奶子間已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

  她的確是中年人瞭,腰身不像年輕女孩子那麼細,但還是看出她沒有經過什麼風吹日曬,皮膚還是非常細嫩的,我扶著她的腰,蹲下身來,親吻著她的腰,親吻她腰上的贅肉。

  她想躲:「癢,癢啊!」

  我不理她,自顧親著,她也不再說話瞭,像是閉上瞭眼睛,任我胡鬧,我突然意識到她的手撫在我的頭上,兩個腿也不由自主地叉開。

  我知道她投降瞭。

  我的吻一路攀升,是啊,我看到瞭她的奶子。怎麼形容她的奶子呢?兩個特點,一是大,這是我早就看出的,而且有明顯的下垂,我不知道準確的尺碼,但相信至少比晗悅的大不少,而且由於下垂,就像是掛在胸前的兩個鴨梨,由一種形容叫吊鐘乳的可能就是指這樣。

  第二個特點是乳暈很淡,乳頭不大,她的乳暈甚至比諸英的還淡,淺紅色的,乳頭是黑黑的,但由於面積不大,所以並不顯眼。不過也許是因為她的奶子大而下垂的緣故,我也看到她奶子上已經有一些垂下來的皺紋瞭。

  這就是我嶽母的奶子!這個大的、談不上特別漂亮的奶子,就這麼呈現在我面前,我就這麼冷靜地看著它,一動不動十幾秒。嶽母一定很詫異,但就在她準備問話之時,我已經一下撲到她懷中瞭。

  她的喉間隻發出「嗷」的一聲,什麼話也沒說出口。

  我親著她的乳暈,吸吮著奶頭,放在嘴裡品咂著、輕嚙著,總之,我把這兩個奶子上每一寸地方都親瞭一萬遍,在有那麼一剎那,我甚至覺得我親吻的是我自己母親的乳房,我更加瘋狂,耳邊似乎響著嶽母的呻吟,但是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直到我被她那兩個奶子憋得喘不過氣來。我才直起身。

  嶽母看著我,大口地喘著氣,手撐在後面的臺面上,半晌才說:「你幹嘛?啃食似的。我都疼瞭。」

  我呵呵笑。

  她也笑瞭。

  「好吃。」

  我傻傻地說。

  「好吃吃你媳婦兒去!」

  不知她怎麼蹦出這句。

  我說:「吃不到媳婦兒的,就吃媽的。」

  她眼睛倜然深邃起來:「媽給你吃。你別急著。」

  就像是媽媽真對小孩子的喃喃一般。

  我摟著她赤裸的身體:「我想你,媽!」

  這樣的話,她應該能明白什麼意思,她的眼神是熾熱但猶豫的,但卻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知道她不可能從嘴裡吐出同意二字的,我從背後摟著她,手伸進瞭她的睡褲裡,直到她的內褲邊緣。

  「真要這樣嗎?」

  她按住我的手。

  「我要你,媽!」

  她的頭一下倚在我的身上,手也漸漸松開。

  我的手就這麼滑進去。啊,一手的濃密的毛啊,我經歷過諸英的那完全無毛的嫩屄,也感受過奚晚苧那經過仔細修剪的看起來很文藝的小屄,但是我還真是沒有經歷過那毛蓬蓬的中年女人的肉屄,我的血液現在似乎隻流向兩個地方,充血的大腦和充血的肉棒。

  手輕輕往下探,就能摸到那條肉縫瞭,我不得不說手感真是非常好。嶽母看起來不胖,但身上的肉真是不少,陰唇厚厚的,很瘆手,當然陰蒂似乎也已經興奮的充血直立瞭。我的手指輕撥兩下,她的喉間就渾濁地低吟。我側身看她的臉,臉已是潮紅,眼已是緊閉。

  我於是壞壞地繼續撥動著她的陰蒂,她的腰身在我懷裡扭動著,腿也不自覺地扭著。我的另一手揉壓著她的乳房,她完全醉瞭。

  探險當然要繼續,我的手往下探,似乎進入到一個常年在熱帶雨林蔭蔽之下的洞穴,水漬漬的,那當然是所有女人動情時候的象征,剛才在我的挑弄之下,嶽母的水兒也是泛濫的一塌糊塗。

  但是我並不能真的進入到她的洞穴之中,因為我這樣的姿勢是從上往下的,根本不可能探進去,而且她的腿也夾得很緊。

  我扶著嶽母,使她靠在櫥櫃的案臺上,她依舊是不說話,眼睛緊閉著。我蹲下身,將她的睡褲往下拽。

  她哼哼唧唧地說:「別這樣,曉彬,別這樣。」

  我當然不能聽她的,更何況她的態度也並不堅決。我稍一用力,就將她的睡褲褪下,映入我眼簾的是灰色的內褲,現在當然我也無暇去欣賞這些,一鼓作氣將內褲也拽下來。她還想捂著,但被我的手擋開。

  我現在是真真正正地看到瞭嶽母的屄,確實是毛茸茸的,油亮亮的,有些蓬亂,但是是那麼性感。我隱約可以看見她的肉縫,我也能看見她的陰唇有點長,搭掛下來。

  真是太刺激瞭,我承認我確實迷戀四、五十歲的成熟女人,但是事實上我隻接觸過諸英和奚姐她們也都四十冒頭,真正五十歲的女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更何況還是我的嶽母。

  我的手指輕輕地從她的毛屄中探入,是的,現在自下而上的姿勢確實不太容易看到屄口,但是我的指尖很快就探尋到,我沒有進入,隻是輕輕地在她的屄肉上揉搓著。

  在我指肚下她的陰唇起伏,我再一次聽見她如訴如泣的呻吟,那是動情的表現,她的水兒也茵茵地滲在我的手上,我揉搓起來更加潤滑。

  她就這麼被揉弄著,我的手指似乎在她的潤滑下,很自然地就鉆進瞭那個仙洞,她那瞬間就像被電擊一樣,渾身顫抖。我的食指可是無畏的,它靈活地探尋著,在滿是褶皺的屄腔裡留下我的印記。

  嶽母幾乎都站不住瞭,腿都軟下來。身體全靠案臺的支撐才能維持平衡,她的手肘撐在臺面上,這樣她的身體就以更大的角度呈現在我的面前。

  我現在能清楚看到她的屄瞭,陰唇是紫褐色的,因為興奮已經漲得亮亮的,而且外翻,我也可以看到她的陰唇下掩藏的屄肉是紅暇暇的,感覺充滿瞭水漬,像是八月天裡池塘裡的粉荷。那麼誘人。

  對不起,在這淫靡的場景中,我是經受不住考驗的,我的臉輕輕地貼上去,舌頭準確地點在她的陰蒂上。此時的陰蒂紅漲的像是成熟的櫻桃,含在嘴裡,很有彈性的,我舌頭輕巧地撥弄著。

  她終於噴出瞭兩個字……

  「曉彬!」

  她的屄因為剛洗完澡,幾乎沒有體味,隻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其實這是一種遺憾,我還蠻想聞聞她的味道,沒關系,以後應該還有機會。我的舌鉆入她的屄縫,撩動她的陰唇,那淫水就像開瞭閘似的流在我的唇上,滲入我的嘴裡。

  她似乎這是才知道我在幹什麼,推開我的頭說:「幹啥呢?臟呢!」

  我看著她,實際上從下面往上看隻能看到她那撇的很開的兩個大奶子。

  「好吃。」

  「別……不幹凈……」

  她喃喃。

  「媽……你舒服嗎?」

  「……嗯嗯……舒服。」

  既舒服,那我就繼續。舌頭往裡探的深點,她的叫聲就大點,就顫抖些。到後來我覺得她的聲音都嘶啞瞭,盡管她是很盡力地壓低這聲音的。

  終於她又一次推開我,帶著哭腔說:「夠瞭,夠瞭夠瞭……夠瞭……」

  除此之外,再無二話。

  「媽,你到頂瞭嗎?」

  「到瞭……嗯,到瞭……」

  她幾乎已是說不成完整的句子瞭。

  我本想就在這兒把我的肉棒插進去,但是很快打消瞭這個念頭,對於第一次而言,這有點太不正規瞭,可能讓她接受不瞭。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我們進屋吧。」

  她依舊是不說話,隻是在我的擁推之下,捂著自己的身體向臥室走去。

  我將她推放在床上,回身開完空調,回身時,發現她已坐在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曉彬,我還是有點怕。」

  坐著的嶽母白胖的身體,兩個奶子松軟地垂在胸前,腰上卻是一圈肉。兩腿間的黑毛奪人眼目,我太刺激瞭,一邊利索地將我的褲子三把兩把扯去,一邊說:「媽,別怕,有我在呢。」

  實際上我也知道這種回答顯然是沒有任何安慰意義的。

  她看著我的內褲下鼓脹的玩意兒,又不說話瞭。

  我褪下內褲,我的肉棒總算是重見天日,它早已硬的發青,像個發怒的孩子,瞪著眼睛。

  嶽母施友蘭看瞭一眼,扭過頭說:「曉彬,咱們能不能不這樣。」

  我知道她是在最後的掙紮,對於任何一個即將和女婿發生不倫戀的嶽母而言,這種掙紮恐怕都是存在的,但是我想拋開世俗的關系,現在在這個屋裡,就是一個赤裸的男人和一個赤裸的女人。我要做的就是讓她暫時忘掉那世俗的關系,使我們成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挺著我的肉棒上瞭床,輕輕地吻著她的臉,低聲說:「媽,我想你。」

  她低著頭,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這樣,就當是我發瞭一次瘋吧。」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翹起的奶頭上。

  「也許我們真的瘋瞭。」

  她幽幽地說。

  我將她平放在床上,她扭著臉。我的另一隻手又按壓在她的陰戶上,這一次,我很容易就鉆探進去。她不再像剛才那樣失聲叫出來,但是明顯地她咬緊瞭嘴唇。

  我就這麼輕輕地探弄著,在她肥厚的肉屄之中,她的手捂住嘴,但是還是遮擋不住發自心底的呻吟。

  我又跪在她的腿間,親吻著她的蜜屄,舌頭雖不及手指靈巧,但是帶著呼吸,帶著男人的欲望,她的腰身像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水也分泌得多瞭起來。她的屄口也張的越來越大。

  我覺得是時候瞭,我直起身,端起我的肉棒,對著她萬叢掩映之下的屄口,一下子攮瞭進去。

  她「啊」地一聲失聲叫瞭出來,眼睛瞬間睜開,幽怨又興奮地看著我,旋即又緊閉瞭。

  我的肉棒根本無需費力,就已深深插入,可能是因為她年紀大,本身的屄腔就不是很緊,再加上流瞭這麼多的水,足夠潤滑瞭。我稍一使勁兒,肉棒就盡根插入。她依舊是咬著牙,緊捂著嘴。

  我緩緩地拔出,又再次插入,這次勁兒用的比較大,她的身體一顫。我感覺她的陰戶比較淺,好像一插到底,就能碰到一塊肉,就像小嘴似的吸著我的馬眼,我覺得舒服極瞭,而且也很刺激,好像是一個貪吃的小孩要吸走它的食物。幸好我控制力很強,否則我真擔心兩下子就射出來。

  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這的確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樣的,晗悅的就是緊湊的,雖說這兩年也松瞭些。諸英的則是那白亮亮的屄太讓人流鼻血,而奚晚苧的文靜外表下的狂放卻是讓人欲罷不能,但沒有人能像嶽母的屄這樣,感覺不很緊,但是有著強大的吸力。

  我享受這種感覺。就好象是每次插入都有張嘴替你吸一下龜頭和馬眼,簡直是雙重的享受。我就這麼慢慢地抽插著。這種刺激對她可能也比較大,她睜開眼看著我,雖未說話,卻是顧盼流波。

  她的這一眼就像是對我的命令,我決定加快速度,手撐在床上,像勇敢的戰士發起瞭瘋狂的進攻,她顯然那沒有想到我的這一突襲,聲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來。

  「曉彬,慢點、慢點……」

  我哪裡會慢,而且我覺得由於速度加快,我的肉棒好像並不像剛才那樣被她的屄吸得那麼緊瞭,但是沒紮到最深處時,還是向右一塊磁鐵似的在吸吮著它,我感覺真刺激又舒服。

  我就這麼抽弄著,她像是已經完全沒有瞭顧忌,放縱地叫起來:「曉彬,你輕點、你輕點。我受不瞭瞭」更多的時候則是無意義的低嘶,她仍舊是閉著眼的,手指咬在嘴裡,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緒,但那顯然是沒有用的。我的沖擊讓她的大奶子上下翻飛,就像波浪一樣。

  我喜歡這種感覺,那兩團白肉在胸前滾動的樣子好看極瞭,我沖擊的力度越大,它們滾動的幅度就越大,我覺得如果不把註意力集中在肉棒上可能刺激會小點,時間會長點,於是我就這麼盯著她的奶子看。

  她小聲的喃語……

  「慢一點啊,孩子啊……頂到我的心窩瞭……」

  「好孩子,我不行瞭……你快點吧,我要死瞭……」

  說話都帶著哭腔瞭。

  不是我不憐香惜玉,因為實則女人說出這話時,就是最興奮時,我當然要沖擊瞭,我就像新換瞭電池的永動機,一次又一次將我的肉棒深深地送進她身體的深處。

  終於,她的腰猛烈地聳動著,繼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陣酸麻,我知道她到瞭高潮瞭,我再看她時,她漲紅瞭臉,頭側在一邊,身體不停地抽搐起伏著。

  我趕緊拔出瞭我的肉棒:「媽,你怎麼瞭?」

  她不說話。

  「媽,你舒服嗎?」

  她還是不說話。

  「媽……」

  「別喊我媽。」

  她似乎才緩過勁兒來。

  我笑瞭:「不喊媽,那喊什麼?」

  「隨便,別喊媽。」

  她的聲音既興奮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蘭。」

  我作弄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

  她睜開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個壞蛋。」

  「壞蛋有這麼厲害嗎?」

  我指著自己的小弟弟說。

  她的臉上堆出瞭嗔怒的顏色。

  「就它最壞。」

  然後又情不自禁地多看一眼說:「還沒射?」

  我端著它壞壞地問:「怎麼辦?」

  她有點驚恐地看瞭我一眼:「曉彬,我都散架瞭。」

  我撒嬌地說:「那我慢點行嗎?友蘭。」

  名字是我後來才加上的。

  「別喊我友蘭。」

  她白瞭我一眼。

  「又不讓喊媽,又不讓喊友蘭,那我喊你大老婆瞭。」

  她作勢要打我,卻並不下手:「什麼都別喊,不許說話……我真是作孽。」

  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麼倫理道德問題,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奶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

  「要不我們換個姿勢。」

  她的手也輕輕摸著我的肉棒,很是憐惜地說:「曉彬,你舒服嗎?」

  「舒服啊,媽,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她握著我的肉棒,抬起頭:「我有這麼好?」

  「媽,你舒服嗎?」

  她低著頭:「我的命都快沒瞭。」

  我笑瞭:「那我們換個姿勢,你省點勁兒。」

  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懼:「那……曉彬,你慢點啊,媽這歲數受不瞭的。」

  我說:「你放心。」

  連忙扶她趴下來,我努力你擺她的腿的位置。

  她像是明白瞭,回過頭為難地說:「用這樣的姿勢?」

  「這樣舒服著呢。」

  我也不多說,因為在我眼前的嶽母的肥大的屁股真是太誘人瞭,我從她裂開的兩腿間看到的是濕漉漉的屄毛,陰唇已經在我的耕耘下張得很開瞭,那紅暇暇的屄肉似乎在召喚著我的進入。

  我對準瞭她的屄口,擰身一送,肉棒便擠瞭進去。她身子一顫,還沒反應過來,我的肉深深地插在瞭屄底。

  她「啊」地叫瞭一聲,回頭像個小媳婦似的求饒說:「叫你慢點。」

  我也不說話,手扶著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推進,她的身體在我的侵擊之下,震動得厲害,全靠我的雙手將她固定住。她倒是不再責怪我瞭,因為她的嘴裡隻能唔噥唔噥地發出些最原始的聲音。

  這種姿勢對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為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翹起可以貼著她的屄腔的上端插進去,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對龜頭的摩擦過程,爽的令人詫異。

  即使在剛才,我也沒有想到嶽母的屄居然是這麼的令人銷魂,要是早知道,我絕對不可能等到今天。我承認我的腦海中馬上浮現出結婚時的晗悅,我想要是在那時候就和嶽母有一腿,那種感覺會是啥樣的。

  有的時候註意力的分散,是件好事,這樣可以讓大腦皮層不那麼緊張。我的肉棒卻還在保持著高強度的工作,嶽母已經不能夠用手撐住身體瞭,她的身體伏瞭下來。

  我稍停一下,剛想問。

  她幽幽地說:「這樣太深瞭,你插的太快,我的奶子垂得晃蕩。」

  我笑瞭,腦子裡馬上浮現出嶽母的兩個大白奶在她的身體下前後搖曳的淫姿,我靠我就喜歡看大奶子晃來晃去的,下次我一定要讓她坐在我身上,我要親眼看著、親手摸著,這樣的感覺想想都爽。

  不過她俯下身子,卻使我的插入更加順暢瞭,我似乎又找瞭那個小吸盤,我的肉棒每次插入就被那個小肉墊吸住,我於是也不急著拔出,就在那研磨一下。

  嶽母的浪叫在每次研磨時變得尤為撕心裂肺。

  「曉彬,你弄死我瞭。」

  「曉彬,你讓我去吧。」

  「你是我的祖宗啊,你要瞭我的命啊!」

  我聽的真實刺激,雖然那我看不到嶽母的臉,但是我想那表情一定是豐富無比,她的臉一定是扭曲的。

  忽然我覺得她的屄中再次緊張的抽搐,我知道她的新一輪高潮要來瞭,我加緊瞭沖擊,因為我也不想弄得她太久。

  我的沖擊使她的高潮強度疊加,她渾身都開始抖動瞭,我的龜頭感到瞭一陣麻酥酥的刺激,那是她淫水的澆灌,我再也忍不住瞭,一股濃精轟然而出。

  她的聲音是嘶啞的,她的身體是顫抖的,但她還是盡力保持著那個姿勢,直到我射完瞭,我的小弟弟被拔出來時憋得通紅,還是半硬的。

  再看嶽母的毛屄,已經有精液順著屄口流瞭出來,沾在她的屄毛上,就像是一個長胡子的人喝瞭濃稠的牛奶,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床單上,她還是沒用動,像是失去瞭知覺。

  我喜歡看這樣的場景,那紅紅的屄肉,油亮亮的陰唇,沾瞭白色精液的屄毛,我靠,還有嶽母的屄毛盡處的那個長滿瞭褶皺的菊花,我的手不自覺地摸著她撅起的屁股,摸著她的唇肉。她像是被點瞭穴一樣,陬然趴在床上。

  我坐在她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後背上的皮膚歲還是白嫩的,卻已不算十分光滑,我的手滑過她的腰,滑上她的屁股,就像是撫摸著一件藝術品。

  好一會兒她才仿佛喘勻瞭氣,扭過頭看著我說:「我剛才真的快死瞭。」

  我呵呵笑。

  她還趴著說:「還笑。身子都被你撞散瞭。」

  我想問我和嶽父誰厲害,但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妥,改口問:「你是不是覺得特刺激。」

  我本以為她不會回答這麼直白的問題,沒想到她點點頭說:「刺激,太刺激,我至少有十年沒這麼刺激瞭。」

  我笑著,對自己的勞動得到別人的承認感到由衷的欣慰。

  她卻翻瞭個身,倚在我的大腿邊,緩緩地說:「這是不是太瘋狂瞭?曉彬。」

  我知道她指的是我們的關系:「那……你喜歡嗎?」

  她摸著我的腿,眼神迷離地說:「我也不知道。」

  「那你快活嗎?」

  她沉默一會說:「我覺得我的身子有些僵僵的,腿被你掰的有點疼,但是我覺得渾身都輕松瞭,很舒服。不過我的心裡就像有一塊石頭咯在那兒。」

  讓一個五十歲的女人接受和自己女婿嘿咻的現實的確不太容易,我撫觸著她的手臂說:「媽,剛才我就說瞭,就當是我瘋狂瞭一次,你別有壓力。」

  她沒有言語。

  「我真的喜歡你,我真的喜歡和你的感覺。你放心,以後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強迫你,你就安心地住在這兒,我想要你,就問你,你想要我,就讓我晚上回傢吃飯,我就知道瞭。」

  她還是不說話。就這麼睜著眼睛看著我。

  「以後你回宏陽瞭,你還是我的嶽母,我想你的時候就給你打電話,你願意來就來,不願意來就算,你想我瞭,就給我打個電話,我隻要在潤州,就一定會回傢的。」

  她任由我摸著她的手臂。

  「其實我現在有點想哭。」

  她自己緩緩地說:「其實,我感覺這一天遲早會來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這種感覺,都有兩三年瞭,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我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有點期待,我真是……曉彬,我這樣算不算很賤?」

  「媽,你說什麼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提前來,為什麼我要住在你這裡,我覺得我有點……嗨,你不知道今天我走瞭,我是太掙紮瞭,中午在商場吃飯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不能回來不能回來,可還是回來瞭。我是不是瘋瞭?」

  我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媽,你瘋瞭,我也瘋瞭,但是瘋有什麼不好呢,我們可以很快樂。」

  「……但是,我怕你爸……」

  「我們不會讓我爸知道的,不是嗎?」

  她點點頭:「但是我是覺得對不起他。」

  我很難過地點點頭:「不讓他知道,就是不傷害他,再說,你快樂,我想對他也是安慰。」

  「會嗎?」

  她突然變成瞭一個需要我安慰的小女人。

  「會的。」

  我堅定地說。

  「那也不能讓晗悅她們知道,我……」

  她心有餘悸:「放心吧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事的,這就是我們之間永久的秘密,而且媽你放心,我絕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的事,你什麼時候跟我說停,我們就一定停。」

  她沒說話,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欣喜,她摟住我的大腿,輕輕地摩挲著。忽地說:「我還有點餓呢。」

  我這才想起,我是把她從廚房裡拽出來的,我呵呵笑:「我也有點餓。」

  她翻身起床。一下坐在精液流淌的床單上,又看看自己的毛屄說:「真多。」

  「不全是我的,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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