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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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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打算把馮蕊的肉戲寫完再發,寫著寫著忘記時間瞭,無意中發現未發表的已突破10萬字瞭,各位喜歡這篇文章的讀者,實在抱歉。要是能提起排版的勁的話,準備一周一萬字左右發上來以娛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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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是在哪裡?啊!頭好暈……馮蕊蘇醒過來,意識還朦朧著,如平時晚睡賴床那樣習慣地舔下嘴唇,咦!什麼東西,粘糊糊的?呸呸,這是什麼味道嘛,怪怪的……

  眼睛慢慢睜開,在眼簾拉開一線、蒙蒙昏暗的光透進的一瞬間,馮蕊突然發現一個人舉著DV向著自己。「啊!」下意識的,她發出一聲驚叫,急忙抬起手擋住臉。

  他是誰?為什麼要拍我……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詢問,擋在臉前的手忽覺一緊一痛,被一隻大手抓住,用力地扒拉下去,然後耳邊又傳來一聲男人沉悶的呵斥,「別動!」

  「啊!」不禁又發出一聲驚叫,馮蕊受驚地扭過頭望去,發現一個男人蹲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正抓著自己的手。接著她又發現她躺在地上,便蠕動著身子想要爬起來。

  「叫你別動,你還動!找打是不是,乖乖給我躺著!」

  男人怒喝的聲音未落,馮蕊的腦袋便被狠狠地打瞭一巴掌,緊接著胸口被一股大力一推,痛得她「啊」地叫瞭一聲,直起一半的身體頓時又倒瞭下去。

  這麼折騰一番,馮蕊的神智終於變得清明起來,眼眸也不是霧蒙蒙的瞭,她看清瞭蹲在地上打她、不讓她亂動的正是趙田。

  「趙總,你……」

  馮蕊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脖子歪扭著,看向趙田,想問什麼,又不知道該問什麼,還怕把他惹惱瞭,臉上呈現出一副既委屈又擔心的可憐樣兒。

  「寶貝,醒瞭,要乖乖聽話啊!」

  趙田換瞭一副口氣,柔聲對馮蕊說,剛打完她腦袋的手溫柔地撫摸瞭幾下她的頭發,然後把凌散在她額前的頭發向後梳瞭梳,把她美麗的臉蛋露出來。

  「嗯。」

  下意識的,馮蕊連忙點頭,可馬上,她就想到趙田剛打過她,現在頭上還有些痛,而她方才還附和似的點頭應是,心中不禁又是羞慚又是氣憤,但她又不敢責怪趙田,隻好暗怪自己的軟弱。

  「這樣就對瞭,剛才爽吧!看你都爽得昏過去瞭,給別人口交,自己竟然爽昏過去,這麼敏感這麼騷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哈哈哈……寶貝,你可是我見過的最騷的女人。」

  哪裡是爽得昏過去瞭!分明是酒保的動作太粗野,把我的臉按在他肚子上,我喘不過氣來,才窒息得昏過去的……馮蕊在心中大呼冤枉,剛想開口反駁,但思緒回到方才口交的場面,想起她昏過去前,的確像趙田說的那樣感到很爽,高也來得分外猛烈,趙田那樣說也不全是信口開河。

  思緒開瞭閘想停也停不住,馮蕊不禁在心中回憶品味起那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腦海中不由閃過四個字--欲仙欲死。

  真傳神啊,高潮來臨的感覺可不就是欲仙欲死唄!那麼刺激的高潮,那麼興奮的感覺,那麼激爽的快感,如果世上真有神仙,想必做神仙的滋味也趕不上那兒吧!哪怕是爽過就死,在那時隻怕很多人也不會選擇拒絕吧!我不就爽得昏死過去瞭嗎!

  馮蕊遐思著,不禁懷念起那令她昏死過去的激爽快感來,突然她感到小屄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深處開始隱隱傳來酥麻瘙癢的感覺。

  啊!我怎麼又有感覺瞭!今晚都高潮多少次瞭!我怎麼像好幾年沒碰過男人的曠婦那麼淫蕩呢!不行,不行,不能這樣下去瞭。嗯啊!壓不下去啊!它又冒出來瞭,怎麼會這樣!丟死人瞭……馮蕊的臉一會兒羞澀,一會兒愧惱,一會兒沉醉,一會又變成強行克制的堅毅……

  她臉上多變的變化盡數落在趙田眼裡,本來那些話他是羞辱馮蕊來著,什麼爽得昏死過去都是胡扯。他認為馮蕊是扛不住酒保的暴虐才昏過去的,可現在看到她又開始情動,又開始發騷,趙田不禁開始懷疑起他的判斷來,心中忖道,難道這騷娘們真是爽得昏死過去的。

  想到這兒,趙田來瞭興趣,便問她道:「你那時是啥感覺?」

  「啊!」

  馮蕊被嚇瞭一跳,沉浸在遐思中的她沒聽見趙田說什麼,隻知道他好像問她什麼。瞧著他臉上色迷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眸,馮蕊覺得她好像被看穿瞭,她那些不能對人說的心裡所想完全被他洞悉瞭。瞬時,馮蕊就如做小偷被人找個正著一樣,心裡又羞又慚,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臉頰又紅又熱,連耳朵都發燙起來。

  「小騷貨竟然害羞瞭!哈哈哈……跟我你還害什麼羞!這兒,這兒,你哪裡我沒見過,我沒摸過!嘿嘿……爽得都昏過去瞭,女人我幹的多瞭,啥類型的都玩過,可也沒有爽成你那樣的,說來聽聽,到底啥感覺!做女人多好啊,不用出力,兩腿一分,躺著就能爽,到底是啥感覺呢!下輩子老子也做女人爽去!」

  一邊羞辱她,趙田一邊用手指不住點著馮蕊的兩峰一屄。

  「啊啊……」

  不可抑制的,馮蕊張著小嘴呻吟起來,敏感地帶被那粗粗的指頭戳得,像被電流打過似的,頓時一陣尖銳的刺激直通心脈,身軀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

  急忙伸出手,抓住趙田的手掌,馮蕊嬌喘著,求道:「趙總,別,別再戳我瞭,疼!」

  「不是疼吧!是爽吧!你要不說,我就接著戳。」

  怎麼這些男人都喜歡讓我說這些、都喜歡看我難堪的樣子啊!酒保是這樣,他也是這樣,我說這些,他們很爽嗎……馮蕊在心中琢磨著男人的心理,耐不住趙田的步步緊逼,開始羞澀不已地講她當時的感覺。

  「很舒服,很刺激,很興奮,還很……」

  馮蕊說到這,不往下說瞭,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憶的快感中,嬌喘聲明顯加粗,胸口的起伏也愈來愈大。

  「別總很很的,說具體點……怎麼不說瞭?完瞭?」

  「嗯,完瞭。」

  小嘴不住嬌喘著,馮蕊拿眼睛向上斜瞥瞭趙田一眼,眸中嫵媚光茫流轉著閃過,蕩漾出既羞又嗔、愛欲蠢動的風情。

  不僅是趙田,在一旁攝像的酒保也被馮蕊臉上那狐媚誘人的春情撩撥得淫欲大發,胸中一陣獸血沸騰。情不自禁的,酒保放下DV,叫道:「老大,別跟這騷娘們廢話瞭,插她一頓,啥都說瞭。」

  趙田不禁皺起眉頭,在心頭暗罵,這個蠢貨,一點也沉不住氣,白跟自己混這麼多年,還是改不過來蠻幹的毛病,完全不懂風情。

  一點一點打開少女的心扉,逐步打碎她的純情,一步一步誘使她進入欲望的漩渦,直至最後令她心甘情願地把身心全部開放,死心塌地地成為自己的玩物。

  細細體味這樣的過程才是趙田最為享受的,也是他樂此不疲的,是最能體現征服快感的。而像酒保叫囂的什麼插一頓再說,完全是焚鶴煮琴,趙田極為不屑這樣愚蠢的行為。

  「騷娘們,我老大問你啥你就快說,反正早晚都得說,別讓老子憋得難受!剛才被老子插得爽吧!哈哈哈……口爆,被灌瞭一嘴的精液,味道不錯吧!可惜你昏過去瞭,沒嘗夠吧?老子把你沒咽下去的都抹在你臉上瞭,想吃就伸出舌頭舔舔啊!」

  這個王八蛋,不光動作粗野,把我都幹昏過去瞭,竟然還把骯臟的精液射進我嘴裡,可恨我還給咽進去瞭,他媽的……馮蕊終於知道自己嘴裡怪怪的味道是什麼瞭,頓時惡心起來。本來她對猥瑣的酒保就很是討厭,現在更是恨之又恨,馮蕊「咳咳」地竭力從嗓眼裡聚集唾液把那骯臟的東西都吐出去,然後「呸」地使勁向酒保吐瞭一口。

  趙田也不樂意瞭,覺得酒保破壞瞭他運營出來的氣氛,馬上馮蕊就要說瞭,結果被他一打岔給打掉瞭。於是,他一方面要給酒保點顏色嘗嘗,一邊籠絡下馮蕊,便張口斥道:「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好好攝你的像去,別的事你別管!」

  被吐瞭一口,雖然沒吐著,酒保也是橫眉立目的,可一見趙田生氣瞭,馬上他就泄氣瞭,灰溜溜地拿起DV,重新開始攝像。

  見趙田給她撐腰,馮蕊便挑釁地拿眼瞥向酒保,得意地哼瞭一聲,然後伸手要把粘在臉上的精液擦掉。

  「別擦!小騷貨,你臉上掛著精液才好看,看起來騷極瞭。」

  趙田用手指沾起一團還沒幹涸的精液,在馮蕊臉上輕輕抹著。

  馮蕊春意盎然地瞟瞭趙田一眼,含羞膩聲說道:「討厭,你也欺負我。」,手聽話地放下,全然忘瞭方才重重打她腦袋的正是趙田。

  臉上傳來滑溜溜的感覺,還癢癢的,馮蕊知道趙田正用精液抹她的臉,又想到趙田說的「你臉上掛著精液才好看,看起來騷極瞭。」

  這些話,腦海裡不禁幻想起自己的臉被精液抹得亂七八糟的樣子。不知不覺的,她感到一陣興奮,心脈宛如被一束線團牽住不住拉扯那樣陣陣悸動。

  我真的很騷啊,想想這些竟然興奮瞭,哦!他摸人傢臉摸得好舒服啊,他的手好柔啊!跟他的外表一點也不一樣,想不到他長得那麼兇惡,卻很溫柔呢!他還為我出頭呢,這不就是說我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嗎!做他的女人也蠻不錯的,他對我就是色瞭點,總想著調戲我,想著法兒讓我羞窘!他還逼我說高潮是什麼感覺呢!這個色色的壞傢夥……

  馮蕊又羞又喜,在心裡嘆瞭口氣,忖道,他想聽我就說吧!反正我已經是他的人瞭,就讓他滿足滿足吧,嘻嘻,他不是說我騷嗎,我就騷給他看,看他興奮時會是什麼樣兒,啊!好期待啊!哦,酒保那個混蛋還在拍呢!我一說他不是也聽見瞭,哼!讓你兇巴巴地對我,偏讓你聽不到,哼,氣死你……

  「你就那麼想聽我說高潮時是什麼感覺嗎?」

  馮蕊嬌羞不已地瞧著趙田,輕聲問道。

  「當然想瞭,呵呵,想得受不瞭!你摸摸這兒,雞巴都勃起瞭。」

  趙田牽起馮蕊的手,放在他已頂起一座小帳篷的襠部。

  好大啊……一隻手根本抓不住全部,馮蕊的小手隻能攥住龜頭部分,掌心傳來不住賁動的感覺,帳篷裡的東西仿佛是活的,正在慢慢長大。

  「大不大?」

  趙田放開馮蕊的手,看著馮蕊不用他說,就徑自揮動小手撫摸他的雞巴,臉上還露出一副怡然陶醉的模樣,不禁得意地淫笑起來。

  「它可真大……」

  馮蕊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小手抓著那帳篷頂端慢慢攥緊,手心、十指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火熱,漸漸的,她感覺身體也熱起來。

  「我,我想靠著你,在你耳邊,就讓你一個人聽見那樣,跟你說我高潮時的感覺……」

  好像是無法忍耐心房的悸動,馮蕊曼妙的上半身挺起少許,哪怕是躺姿,飽滿的乳房也沒塌下還是高聳的,一上一下不停起伏著似要把晚禮服領口撐破、擠落。而她的喘息聲也愈見急促,小嘴微張,嫣紅的嘴唇微微顫著,一對艷眼彌漫著霧朦,蕩漾著濃得化不開的春情斜瞥向趙田,似撒嬌又似婉求。

  「好,好,聽著真是舒坦,哪個男人能受得瞭這個!」

  聲聲嬌媚柔膩、蘊含著如火情欲的聲音飄入耳中,瞧著馮蕊那芳心暗許隻等采摘的誘人臉蛋,趙田也宛如喝瞭春藥般,心臟劇烈鼓蕩,幾乎要控制不住亢奮的情緒瞭。

  單憑她說的這些話,趙田就斷定無論讓她說做什麼,做什麼,哪怕是再難堪不過的事,再難以接受的命令,隻怕她都會羞答答地照做,她已經成為自己的禁臠,隻要自己喜歡,想怎樣就可以怎樣地隨意享用她瞭。

  享受純情少女蛻變的過程真是爽啊!終於達成目標瞭,現在該是享受的時間瞭……趙田嘿嘿淫笑著坐在地上,拍拍胸膛說道:「小騷貨,過來吧,到哥懷裡來。」

  馮蕊瞟瞭趙田一眼,眼光柔媚得似要滴出春水來,腰肢輕輕一扭,盈盈挪到趙田懷裡靠下,手裡還攥著他的雞巴。

  「這麼舍不得哥的雞巴啊!放心吧,哥的雞巴管你用個夠,現在嘛!先放一一放!讓哥先摟會兒,哥還等著聽你講高潮時的感覺呢!」

  趙田一手擁著馮蕊的後背,另一手從晚禮服的下襟探進去,在渾圓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討厭,誰舍不得它瞭。」

  皓白的胳膊款款伸出,一隻摟著趙田的脖子,另一隻搭在他胸肌高高隆起的胸膛上,馮蕊像是受不住趙田的撫摸似的,鼓翹豐滿的屁股不耐地搖著,高聳起伏的酥胸在他胸膛不住磨著。

  就在這時,嬌軀突地一震,一個硬邦邦、火燙燙圓柱形的東西正好頂在她的小屄上,頓時,馮蕊仿若觸電,一陣尖銳激暢的快感在身體裡不住回旋,春情也越發地蕩漾瞭。

  它那麼硬,那麼熱,還那麼大,啊……它自己還會動,好像有生命一樣,嘻嘻!跟他的主人一樣都是個壞東西。很快,它就要進入到我的身體裡去作惡瞭,那該是怎樣一番滋味呢!對瞭,他說過什麼讓我欲仙欲死幾天下不瞭床,那會比剛才的那個高潮還要厲害吧!我又會被幹得昏死過去吧……

  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馮蕊再不是以前什麼也不懂的天真女孩瞭,對男人的東西,她早已不再陌生。隻憑下身的感觸,馮蕊的腦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出陽具的性狀。猙獰的龜頭、寬大的龜冠、粗壯的陰莖,這些禁忌的映像使她禁不住的臉發紅心變慌,嬌喘越來越緊促,呼出的氣息越來越熱。

  而心中愈是害羞,欲情偏又愈是熾熱,馮蕊控制不瞭她的思緒,腦中一個勁地幻想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幻想著趙田進入身體後的羞人情景,幻想著自己的癡態,也幻想著趙田得意滿足的樣子……

  馮蕊感到一股股異樣的興奮刺激在心底螺旋地強勁回旋著,身體宛如被掏空瞭,她嚶嚀著,渾身綿軟無力如小貓般蜷在趙田的懷裡,臉頰不由自主地貼在他的臉上,一邊嗅著他的味道,一邊櫻唇不時微張地輕輕廝磨。

  懷中溫香軟玉,臉頰被溫潤滑膩的細膚貼著,被濕潤嬌嫩的櫻唇磨著,被火熱的氣息包圍著,耳中聽著嚶嚶的呢喃,鼻中盡是清香的香味,一時間趙田酥得骨頭都要化瞭,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心裡是無法形容的爽暢。

  手掌的動作變得輕柔起來,趙田以少有的溫柔撫摸著馮蕊的屁股,同時,頭低下去,嘴巴在馮蕊通透雪白的細長玉頸上不住吻著。

  「啊啊……趙哥!」

  馮蕊在趙田懷裡不住扭著,脖子耐不住春情地向後深仰著,櫻唇不由微微張開,香舌淺露,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間來回舔著。

  趙田吻瞭一會兒,那如凝脂般的感觸使他意猶未盡又使他想探求更多的,於是他砸砸嘴,轉向馮蕊可愛小巧的淡紅色耳垂。嘴唇放在她耳垂邊上,沿著小巧的輪廓緩緩磨動,沒磨幾下,趙田便感到嘴裡的耳垂開始發熱並不住抖顫。

  看來,耳垂應該是她的一個敏感點瞭,仿佛是要驗證似的,趙田把舌頭伸得長長的,舌尖勾曲著,在馮蕊耳垂上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地來回勾挑挑逗她。

  喘息聲更加粗瞭,懷裡軟香的嬌軀扭動得也越發強烈,一聲聲微弱的呻吟斷斷續續地開始在耳邊響起。

  錯不瞭,肯定是瞭,懷著戲謔之心,趙田張開大嘴,將那要逃走的耳朵整個吞入嘴裡,翻轉著肥厚的舌頭,在耳垂上、耳孔裡、耳廓處盡情地舔著、吸著,時不時的,他還將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處,在狹小的孔洞裡靈活地亂捻亂挑,隨心所欲地玩著。

  「啊啊……啊啊……趙哥,別這樣,太,太癢瞭,啊啊……別往裡去瞭,啊啊……動得太急瞭,啊啊……趙哥,啊啊……我受不瞭瞭,啊啊……好哥哥,別舔那裡瞭,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啊……」

  馮蕊一邊發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邊急促地喘息著,嬌軀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亂擺。

  「小騷貨,這就受不瞭,處女不愧是處女啊!哈哈……現在我知道耳垂是你的一個敏感點瞭,告訴哥,你身上還有哪裡像它一樣敏感?我猜猜看,乳頭應該也是!陰蒂就不用說瞭,肯定是,你的小屁眼是不是呢?嗯……我覺得是,小騷貨,哥猜得對不對?」

  趙田把嘴巴從馮蕊那被他舔得濕乎乎的耳朵上移開,然後將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收回來,在她已經變得火熱的耳垂上輕輕揉捏。

  「啊啊……趙哥,你,你真討厭,我哪知道什麼敏、敏感點的。」

  馮蕊紅著臉,腦袋耐不住羞意地低下去。

  可馬上,她的下巴就被趙田用手指挑起來,使她不得不嬌羞著仰臉朝向他。

  不僅如此,趙田的臉湊得很近,嘴唇都要觸到馮蕊的嘴上瞭,他呼出的熱息不住噴在馮蕊臉上,那種醇厚的男人氣息使她心跳驟然加速,有些無所適從,臉上覺得火辣辣的燙。

  而且,在馮蕊半開半閉霧蒙蒙的眼眸中,雖然趙田盯著她臉蛋猛瞅的視線既淫穢又猥邪,臉上泛起的笑容也盡是色情,但這些令尋常女人深感侮辱的種種給馮蕊帶來的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和刺激,使她心中既感羞澀又期待什麼似的欲情連連。

  下巴動彈不瞭,馮蕊隻好羞答答地垂下眼眸。可良久,也不見趙田有什麼動作,隻是在默默瞧著自己,於是她心中更羞澀更難堪瞭。終於,馮蕊耐不住瞭,聲音若不可聞地問道:「趙哥,你,你要幹什麼?」

  「我在等你告訴我啊!」

  「告訴你什麼?哦,是,是我高潮時的感覺嗎?」

  我答應講給他聽的,他一定是等不及瞭,他那麼舔我耳朵,一定是在報復我瞭,他真是壞死瞭,可是怎麼講啊,好難為情啊……

  馮蕊咬咬嘴唇,重重閉下眼再睜開,來平復一下緊張羞慚的心,可等她剛要開口講,突然耳邊一句話,「不光是這個,我還要你告訴我你身體上有哪些敏感點!」,隨即,便覺得嘴唇上一緊,一團火熱的感覺將她要說的話堵瞭回去。

  啊!他來吻我瞭,啊……頓時,馮蕊心中發出一聲舒服至極的呻吟,身體陡然變得綿軟。可是,那張火熱的嘴唇觸上即走,反反復復的,一點也沒有深入到自己嘴裡的意思。他在幹什麼,又在逗我,這個討厭的壞蛋,難道是要我主動,要我去吻他。

  思念至此,馮蕊又想到趙田的問話,心中好像明白瞭什麼。不由的,她抬起眼簾,隻見趙田正滿臉壞笑地瞧著她,眼中滿是調侃的意味,這更加驗證瞭她的猜測。

  這個壞傢夥,他又加瞭一個令我難堪的問題,他想要我告訴他,我的屁眼也是敏感點,呀!這麼臟的詞兒,隻是想想都要羞死瞭,怎麼說得出口!可是,我的耳垂還有乳房確實很敏感,應該就是他所說的什麼敏感點吧!屁眼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啊!呀,我在想什麼呢!啊,好羞恥啊,心跳得好快……

  對於喜好清潔整齊的馮蕊,屁眼這詞宛如催化劑一樣,將她的羞恥心挑至瞭極致,她羞得感覺心房仿佛都要裂開瞭,尤其是在趙田有如實質的淫邪視線下,她覺得連呼吸都變得艱難瞭。

  扭扭捏捏地抖著嬌軀,馮蕊的頭低得不能再低,臉上又是嬌羞又是哀婉,顫著嗓音小聲求道:「我不知道,趙哥,求你瞭,別再讓我說那麼下流的話瞭,那些話,我說不出口,現在,我把我高潮時的感覺講給你聽吧?」

  「哈哈哈……哈哈哈……」

  趙田看到馮蕊羞得將身軀蜷縮得如同小貓似的,不禁快意無比地大笑。

  看來屁眼應該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敏感點瞭,隻是說說就羞成這樣,真要弄起來玩個肛交什麼的,那滋味絕對是美妙無比……趙田也不再逼她說什麼,太早說肛交的事怕她也接受不瞭,於是一聲長笑過後,他說道:「那就講講你高潮時是啥感覺吧!這次可不能敷衍我,要把過程都講出來,不然我可就讓你講講你的小屁眼瞭。」

  「嗯,趙哥,知道瞭。」

  馮蕊松瞭一口氣,隨即心裡產生出一股感恩似的感覺,想把她高潮時的感受完完本本講給趙田聽,打定主意一定要讓他滿意。

  兩隻皓白如冰雪雕琢的手臂用力摟緊趙田的脖子,馮蕊蠕動著身子,將伏在他胸膛上的身體抬高一點好讓嘴巴能夠上趙田的耳朵。她的小口微張著,不住呼出香熱的氣息,嘴唇抖顫著觸上趙田的耳孔,本已做好準備瞭,可話到嘴邊,馮蕊突然感到一陣難以克服的羞恥向她襲來,腹中打好的草稿忘得一幹二凈,不知道如何述說,一時間,心中盡是羞恥、慚愧、焦急,不由香汗連連,嬌喘籲籲。

  好不容易鎮靜下來,但心中的羞恥仍是猛烈如潮,馮蕊紅著臉,蹙著眉,沙啞著嗓子開始述說。

  「趙哥,其實我被那討厭的酒保搞出高潮來都是怨你!」

  「怨我!你那麼騷被人整出高潮來竟然還敢怨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聽到耳邊馮蕊撒嬌般嗔怪的語氣,還有那下流的話題,再加上耳孔被她呼出的熱氣噴得酥酥癢癢的和胸前被兩團圓鼓鼓柔軟如棉的乳球不住摩擦,趙田隻覺渾身一陣燥熱,熱血直往頭湧,情不自禁地扭過頭,大嘴覆上馮蕊的嘴,開始用力吻她。

  伸出兩隻手捧著馮蕊紅通通的臉蛋,趙田歪著頭肆意狂吸著她的櫻唇。仿佛是要把那兩片嬌嫩的唇片吸到肚子裡似的,趙田的嘴巴不住用力吮動著,不絕於耳的啵啵聲在兩人耳邊突兀地回響。直到下顎發酸,趙田才停下來,但他的嘴巴仍然蓋在馮蕊香甜的小嘴上,牙齒微微開合輕輕咬著馮蕊發腫的嘴唇,等到嘴巴休息過來再開始新一輪的狂吸熱吻。

  趙田的吻談不上什麼技巧,可以說是很粗魯,但對早已被趙田搞得意亂情迷的馮蕊卻是甘之若蜜。她的嬌喘嚶嚀變得越來越嬌膩蕩人,眼波也變得越來越柔浪銷魂,身體軟得如面條一般癱在趙田懷裡,摟住趙田脖子的手卻是緊緊的。

  吻瞭許久,趙田才慢慢把嘴收回來,而馮蕊滿足地深籲瞭口氣,柔滑如同絲綢,嬌嫩宛如嬰兒肌膚的臉蛋貼著趙田的臉,細細地上下磨滑,小嘴對著他的耳朵,欲情濃濃地柔聲說道:「趙哥,你可真霸道,本來就是怨你嘛!人傢又沒真的怪你,你就那麼欺負人,故意吻得人傢喘不過氣,人傢現在心口還在跳呢!」

  「哈哈哈……小騷貨,不喜歡我那麼跟你親嘴嗎?那我換個溫柔點的?」

  「不,不是,你怎麼做人傢都喜歡,隻是,人傢話還沒說完呢!你不是喜歡聽我說嗎?」

  在趙田臉上親一下,斜斜的艷眼似羞似喜地瞥過趙田,轉瞬又嫣然一笑,馮蕊接著向下說。

  「當時,你讓人傢去看DV人傢就去瞭,可你卻把人傢的衣服弄得亂七八糟的,乳頭都露在外面瞭。那時人傢一隻手拿著DV,隻空出一隻手,他就趁人之危,趁機對人傢動手動腳,還摸人傢那裡……」

  「那裡?那裡是哪裡啊?」

  趙田用嘴唇咬著她的耳垂故意問道,舌尖還不時地舔舔她敏感的耳廓。

  「討厭啊,你知道是哪裡的。」

  耳垂酥麻麻的,癢癢的,耳孔還不時噴進一團熱氣,仿佛直通心頭,馮蕊覺得連心頭都跟著酸癢難耐起來,心神不由一陣蕩漾。

  「啊……好癢啊,啊啊……別舔瞭,要受不瞭瞭,我投降瞭,那裡是人傢的小,小屄,趙哥,你壞死瞭,來,吻我。」

  馮蕊嚶嚶地悶哼一聲,會說話的眼睛嗔怪地瞟瞭趙田一眼,那嬌羞顫人的眼波裡藏著高熾的欲情,仿佛在怪他總是能找到事由來羞窘自己,而她的雙唇卻在第一時間打開,抖動的香舌一伸一縮,既靦腆又勇敢地去求索趙田的舌頭。

  「小騷貨有命哥當然聽從,光為瞭小屄這兩個字,哥也得滿足你啊!」

  趙田張開嘴將那條鮮紅濕滑的香舌吸進去,他沒有像方才那樣狂烈,時而撥動著舌頭快而輕地上下挑撥馮蕊抖瑟的舌尖,時而勾曲舌尖在軟潤的舌頭下面緩緩滑移,時而翻轉著肥厚的舌面在纖薄的香舌邊處來回摩擦,時而又伸出牙齒在鮮嫩的舌尖上輕輕地咬。

  馮蕊乖巧地伸長著她那小巧如香菱的舌頭任趙田舔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陶醉。漸漸的,在趙田極有技巧的口舌攻勢下,春情澎湃的心房燥熱起來,再也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輒止瞭,不想隻是應承,她要索取。晶瑩閃亮的小嘴大大張著,馮蕊一邊發出火熱粗重的喘息,一邊蠕動著香舌纏上趙田的舌頭。

  嘴裡是香甜中略帶有精液的味道,舌頭被濕滑柔潤的嫩肉層層纏絡,臉上不時感到她鼻中噴出的火熱氣息,耳中盡是纏綿嬌吟的喘息呢喃。這香艷淫靡的活色生香使趙田瞬時暴走沖動起來,他像是要將那舌頭連根嘬斷那樣深深地吸入口中,一邊不斷大力吮吸著,一邊鯨吞般地吞著馮蕊幽香的唾液,同時他還不忘將自己的唾液反送過去。

  狂烈的濕吻使馮蕊幾乎要窒息瞭,她不由自主地吞咽著趙田的唾液,那股濃醇的男人氣味使她腦中不禁生出類似醉酒暈眩的感覺,既辛苦又陶醉。舌頭漸漸變得麻木瞭,呼吸也越來越不通暢,莫名的,這不適的感覺反而使她倍感刺激,心中竟越發興奮起來。

  不僅是興奮,暈醄醄的大腦中還傳來柔弱的感覺,覺得在趙田面前,在他強壯的身體下,作為女人的她是那麼的無力渺小,是那麼的嬌小可憐。不自禁的,馮蕊心中泛起一股感覺,既強烈又迫切,想得到他的依靠,想讓他保護,還想將自己完全交付給他,乖巧地聽他的話,任他隨意擺弄,成為他的女人甚至是他的禁臠。

  有瞭這層覺悟,陡然間,馮蕊感覺身體熱得仿佛都要燃燒起來,那一陣陣不可抑止的興奮刺激不住在心頭鼓蕩,強烈的禁忌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甩開趙田的嘴巴,伏在他肩頭,嬌聲地呻吟叫喚出來。

  「趙哥,趙哥,啊啊……啊啊……」

  「趙哥,幹我吧!啊啊……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啊啊……」

  '來,轉過來!"趙田讓馮蕊背靠在他懷裡,高高聳起的襠部正好頂在她肉呼呼的屁股上,雞巴在褲襠裡面一震一震的,充分地感受到她臀肉的絕佳彈性。

  馮蕊感到屁股被一根堅硬的棒子捅著,那根棒子還帶著熱量在屁股上不停地震動,震得她心扉飄蕩,嬌軀不禁連連顫動,仿佛棒子桶得不是屁股而是她前面的小屄,她都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淫水開始從裡面滲出來。

  「啊啊……啊啊……」

  頭向後仰著,腰肢僵硬地挺起,馮蕊不知不覺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邊哼著,一邊慢慢地揉起來。

  「小騷貨,看你爽的?接著跟哥說說,他摸你小屄,然後咋樣瞭?」

  趙田摟著她的腰,前傾著身子,把耳朵放在她嘴旁。

  「啊啊……好舒服啊。他摸我小屄,我就連忙按住他的手不讓他把手指插進去,我怕他知道我小屄裡盡是水,可他比我多一隻手,他就去摸我的乳頭。摸著摸著,你知道乳頭是人傢的敏感點嘛!人傢就有感覺瞭,感覺興奮起來瞭,迷迷糊糊的,手也松開瞭,人傢的小屄就這樣被他的手指插進去瞭。而且,他還把人傢的腿抬起來,小屄都被他看到瞭。」

  馮蕊的話聲音很小,隻有趙田能夠聽見。酒保舉著DV,隻能看到馮蕊臉上騷浪的表情和她不住開啟蠕動的小嘴,明知道她說的話肯定很騷很刺激,可任他豎直耳朵也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心裡不禁又是搔癢,又是憤怒。

  騷婊子,他媽的,不讓我聽!你以為有老大撐腰就不用在乎我瞭,操,老子剛才咋不把你幹死呢!我倒不信,他能護你到什麼時候,等他玩膩瞭,你還不是老子的,等到那時,看我怎麼玩你,不把你玩殘瞭我就白帶這個把……

  酒保憤憤不平地在心裡罵著,看到馮蕊自己撫摸著自己的乳房,看到她不住蹬著大腿,晚禮服被擰得蓋不住而露出白花花的一段大腿,真想沖過去抓住她,凌辱個夠。可他不敢,趙田是什麼人,那絕對是個亡命之徒,他可不敢為個女人惹大麻煩,可他心裡實在是憤懣難平,隻好端著DV來回走著,竭力捕捉馮蕊的騷態,靠它來泄憤。

  酒保心頭的鬼蜮伎倆趙田根本不曉得,見他一會前一會後繞個不停,還認為他是兢兢業業地聽從自己的命令,心中不禁甚是滿意。但滿意歸滿意,趙田知道酒保想上馮蕊,他不會因為滿意就把這個性感的小尤物送出去,讓他口爆爽一下就很夠意思瞭,除非是有什麼大的利益方面的關系,他才舍得。當然如果是他兒子趙信要求,他會毫不猶豫地送出去,甚至還會來場雙龍大戰一較高下。

  趙田是個重視親情的人,他有個開美容院的妻子,長相上等但心機深沉,有時連他都猜不透他妻子的想法,不免對她有些厭煩。但她有個好處,就是懂得審情奪勢,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知道趙田在外面亂搞花天酒地的,也不哭鬧。就憑這條,趙田盡管不喜歡她,可對她的意見基本是言聽計從,內心也是很尊重她,當然要除去搞女人這條。

  而對兒子趙信,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知道他走的是邪路,一個不好,隨時都會進班房,因此他希望趙信能走正路。但趙信跟他一摸一樣,小時候學習不好頑皮得要命,無論怎麼打也是那樣,五年級就懂得處對象,剛上初中就搞大瞭同班同學的肚子,高中上瞭一半就輟學在外面偷雞摸狗。沒辦法,趙田隻好帶著他一起做生意。

  一起做起生意來,趙田才發現兒子也不是一無是處,他的腦袋特別好使,鬼主意跟他玩女人的手段一樣層出不窮,就像這次鐘成的事件,就是趙信謀劃的。

  趙田本來不同意這樣做,並不是他素質高認為男人的事要在男人間解決,不想把人傢女朋友牽扯進來,而是他覺得風險太大,一處沒料到就有可能被警察帶走,再徹底一查,他好不容易攢的傢底可就完瞭。

  是兒子趙信的一番話讓他下定決心。

  「老爸,人可不能這麼活著,他不給咱面子,往死路上逼咱,咱就得弄他。不光要玩他女朋友,還要他把事給辦瞭,咱一分不花,還要他賠上女朋友贖罪。你不瞭解這些女孩兒,啥也不懂,面子還重,幹瞭就幹瞭,沒準還就心甘情願地跟咱瞭呢!鐘成更不用擔心瞭,他的事你別管,我搞定,他女朋友就歸你瞭,聽說挺嫩,可嫩的騷起來更騷,爸你可有福瞭,你吃肉可別忘分兒子點湯喝啊!」

  這小子說的真對啊!有被小姐捅屁眼的DV,鐘成隻能乖乖地給我辦事,馮蕊呢!果真是嫩的騷起來更騷,以後恐怕是離不開自己的雞巴瞭!順利,簡直是太順利瞭,早知如此先頭該這麼幹瞭,就不用操心那麼多天瞭,但兒子啊,你可把你老爸看低瞭,老爸吃肉兒子能喝湯嗎!咱爺倆一起吃這塊美肉。

  趙田向酒保點下頭表示滿意,然後他一邊摩挲著馮蕊平坦的小腹,一邊淫笑著調戲她說。

  「小屄都被看到瞭,你那時啥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小屄有沒有在他的目光下淌出水來?嘿嘿……連我也想看看瞭,嘿嘿……先別忙著摸自己乳房瞭,隔著衣服摸能爽嗎!你把衣服褪下點來,把乳房露出來,讓我看看你的乳頭有沒有硬起來?要是硬瞭,你就接著摸,但你不能光自己爽還要接著往下講知道嗎?」

  被趙田這麼一說,馮蕊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撫摸起自己的乳房來,心中不禁大羞,嚶嚀一聲想要放手,可她又舍不得那甘之若飴的美感,於是小手不再畫圈,隻是捂著乳房靜靜不動。

  「我說的都聽見瞭吧?」

  趙田見馮蕊不動,懷疑她是不是像方才一樣,隻顧爽沒聽清他說些什麼。

  「嗯!」

  「那就脫吧!把乳房露出來再自摸給我看!」

  不耐地扭瞭幾下腰肢,手也無法靜止在胸前瞭,軟軟地滑落下來垂在地上。

  馮蕊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到底是種什麼感覺,既有羞恥,又有恥辱,還有刺激,興奮,期待……喘息聲逐漸變粗,但她依然未動。

  「不想脫?」

  趙田有些不悅,加重語氣問道。

  「不,不是,拉,拉鏈在後面。」

  馮蕊感覺趙田要生氣瞭,連忙解釋。

  聽到馮蕊怯生生、柔膩膩的聲音,趙田放下心來。剛才他還以為哪個環節出問題瞭,按理馮蕊不應該拒絕的,搞得心裡一陣擔心。原來竟是虛驚一場,是她夠不著身後的拉鏈,又不好意思跟自己說。

  嘿嘿……這小騷貨,真是越來越有趣瞭……趙田找到拉鏈,一口氣拉到底,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好瞭,拉鏈的問題我幫你解決瞭,都拉下去瞭,現在就看你的瞭。」

  無聲地啐瞭聲討厭,馮蕊心裡又是羞慚又是甜蜜又是興奮。她仰躺在趙田肚子上,輕輕抬起右手將掛在她左肩的晚禮服肩帶褪下,然後再伸出左手將右肩的肩帶褪下。隨後,上身稍稍拱起,小手拉著衣襟慢慢向下扯,漸漸的,兩隻豐滿挺拔的乳房,如雪白的奔兔般躍瞭出來。兩顆乳頭,艷紅如血,本來如米粒般大小,現在脹大得就像紅豆,挺立在碗型的乳房上。

  真白啊!趙田不僅一次看過她的乳房瞭,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從心底贊嘆。從上往下瞧過去,那白白得更加耀眼,仿佛發著瓷器特有的清湛湛的亮光,隨著她心臟的跳動如同活物一樣,有節奏地在他眼前彈動。

  手慢慢伸過去,在剛觸到那團圓球的一刻,趙田心中竟突地泛起宛如觸電的感覺,不僅是手,仿佛胳膊都麻瞭。雪白的乳房上纏著幾綹青色的血管,顯得瑩白的肌膚更是細薄,仿佛觸手可破。手指觸到上面時,那個滑,那個軟,而當手掌攥緊那兩團會自己聳動的乳球時,那絕佳的彈性,掌心不斷被快快嫩肉彈跳摩擦著,乳球上細肉的顫動仿佛都直麻到心裡去,直比喝瞭陳年的老酒還要爽快。

  「怪不得你喜歡摸它,它可真軟,我都恨不得把它吃瞭。嘿嘿……來,你接著摸,我玩上面的。」

  趙田用手指輕輕捻著透著暈紅的乳頭,乳頭硬硬的,脹得高高的,周圍鑲嵌著的顆粒摩擦著指肚兒,展現出柔軟中的硬度,使他越捻越愛捻,越捻就越是愛不釋手。

  馮蕊的手早已撫上瞭自己的乳房,本來她還矜持瞭片刻,但乳頭上不住傳來陣陣直通心際、激爽得令她瘋狂的快感。她不管酒保就在她眼前攝像,也不管他嘴裡發出的飽含嘲諷意味的淫笑,她不管不顧的,隻想放縱自己,去追尋那令她顫栗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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