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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生如夏花

第013章 生如夏花

  在和樂樂有瞭魚水之歡後,張一鳴的密宗太極心法進步很快,他的六識比以前靈敏瞭許多。在深夜的靜謐中,他的耳中傳來嚶嚶的哭聲。

  張一鳴和周警官現在所處的這棟樓,其格局與對面被監視的樓房完全一樣,是同一批修建的老式板樓,同樣是門對門的一梯兩戶,兩戶人傢之間隻一墻之隔。張一鳴現在所在是六樓右邊的一套,哭聲正是從他們對門那套房間裡傳來。

  張一鳴做瞭個手勢,示意周警官繼續保持安靜,他凝神靜氣,暗運心法,將六識發揮到自己能達到的極致,側耳聽瞭起來。

  “不許哭,再哭老子把你的臉劃成篩子。”

  一個男人壓低瞭嗓子惡狠狠地說。

  “你放過我吧,我們傢已經答應交錢瞭,你說瞭交錢就放人的。”

  這是一個女孩抽泣著,戰戰兢兢的聲音。

  “嘿嘿,老子是說放人,但那是放你一命,可沒說保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姑娘身啊。”男人淫笑著說。

  張一鳴用口型將聽到的對話轉述給周警官。看來,警方在確定嫌疑地點時,出現瞭一丁點的誤差,他們一直監視對面的樓房,真正的劫匪卻近在一墻之隔的對門。

  “幾個劫匪?”周警官問。

  “隻一個,可能是留在這裡看守的。”

  張一鳴仔細聽瞭一陣後回答。

  隔壁房間已經傳來女孩的掙紮聲,看來,劫匪準備實施強暴。

  時間緊迫,容不得張一鳴多想,“去救人。”

  張一鳴低聲說到,沖到門口,拉開房門進入樓梯口。

  周警官掏出槍,跟著出來,靠在瞭對面房間的門外側,使房裡之人無法通過門上的貓眼看見她,然後示意張一鳴敲門。

  “篤、篤、篤”張一鳴敲瞭三聲,裡面立刻安靜瞭下來,原有的一絲喘息聲也沉默瞭。

  “篤、篤、篤”張一鳴又敲瞭三聲,叫瞭起來:“有人嗎?我是住對門的,請幫個忙。”

  屋內仍舊靜瞭一會,終於有人回答:“誰啊,三更半夜的,怎麼瞭這是?”

  是那個男人的聲音,語氣裡透著不耐煩。

  “大哥,幫幫忙,我住您對面,突然肚子痛,實在頂不住瞭,您有藥嗎?”

  張一鳴邊說還邊裝著哎喲得叫瞭兩聲。

  “肚子痛你上醫院啊,找我幹嘛?我這沒藥。”

  “大哥,您開開門,要不您給口熱水吧。我一直沒在傢,今兒剛回,煤氣也停瞭,熱水都沒一口。”

  張一鳴痛苦地懇求。

  屋裡沉默瞭一陣,想起瞭啪啪的腳步聲。張一鳴和周警官都提氣做好瞭準備。

  “幹嘛呢這是,三更半夜的。”

  男人一邊嘟嘟囔囔地說著,一邊把門拉開一道縫。

  張一鳴早已蓄足力氣,啪的一腳蹬開瞭房門,門後的男人被撞退好幾步。周警官沖進去,舉槍對準男人,喊到:“不許動,警察。”

  男人似乎並不驚慌,慢慢地舉起瞭手。

  “人質在哪裡?”

  周警官問到。

  “什麼人質啊?”

  男人裝傻。

  “別裝蒜。”

  周警官用槍指著男人,示意張一鳴去臥室察看。

  臥室的門虛掩著,張一鳴輕輕推開門,見床上的被子下面遮蓋著一個女人的身體。他走到床前,伸手去掀被子。

  異變突起。張一鳴手觸到被子的一瞬間,他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陰柔勁氣湧起。不好,他疾步後退,但為時已晚,被子下面的女人翻身躍起,一掌向他襲來。蓬的一聲,兩人對瞭一掌,張一鳴退瞭幾步。

  與此同時,周警官對面的男人也發動瞭襲擊,他嗖地從背後抽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向周警官當胸刺來。男人的身手非常敏捷,由於他和周警官相隔不遠,幾乎是眨眼之間,匕首已觸及周警官的胸前。周警官本能地一側身,同時叩動瞭手槍的扳機。匕首紮進瞭周警官的左胸,同時男人也被子彈擊中,翻身倒在瞭地上。

  臥室內,張一鳴的對手已揉身而上,準備對張一鳴發動新的攻擊。周警官忍住劇痛,轉身朝攻向張一鳴的女人開瞭一槍。胸口的傷痛是她失去瞭準頭,未能擊中目標。臥室的女匪見屋外的男人已倒地,也不再戀戰,她沒有沖向已被張一鳴和周警官堵住的臥室房門,而是沖到陽臺上,回頭狠狠地盯瞭張一鳴和周警官一眼,隨後嗖的一下,從陽臺上跳瞭下去。張一鳴見狀心裡一聲驚嘆,這可是六樓!

  這邊,鮮血已經染紅瞭周警官的大半個胸襟,由於失血過多,她已經搖搖欲墜。張一鳴回身一把扶住她,讓她到床上躺下。然後迅速撥打瞭報警和急救電話,尋求支援和救護。

  匕首上有血槽,鮮血仍在如註般流出,似乎每一次心跳,都往傷口外擠出更多的血液。張一鳴將她上身扶起,抱在懷裡,他不敢拔出匕首,他知道這更會加速出血。他隻能用手拼命護住匕首周圍,盡量降低流血的速度。

  “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到,你會沒事的,我保證。”

  周警官已經不能言語,失血過多使她的目光開始渙散,她努力聚攏目光看著張一鳴,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嘴唇張歙瞭幾下,喉間汩汩瞭幾聲,卻終於沒能說出話來。

  張一鳴不懂唇讀,但此刻他分明省得,那是她在勸他:不要著急。

  張一鳴的手所壓住的衣服下面,是周警官隆起的胸部,他能感覺到那裡有著和樂樂一樣的彈性。周警官一定還很年輕,雖然職業的習慣使她顯得比實際的年齡要沉穩許多,雖然過多的沉默使她似乎少瞭這個年齡應有的活潑。想到也許幾分鐘後這個年輕的生命將會逝去,幾分鐘後,跟樂樂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一樣充滿彈性的乳房下面,心臟可能將再也不會跳動,而他就在身邊卻無能為力,陡然間,張一鳴悲痛莫名。

  警察和救護人員很快就到瞭。救護車帶走瞭周警官,也帶走瞭被槍擊倒的劫匪。警察在衣櫃裡找到瞭被弄昏的女中學生。

  張一鳴一身疲憊地回到瞭世紀公寓,當姚靜見到他身上沾滿的鮮血,嚇得哭瞭起來。

  “老公,你怎麼瞭?你別嚇我,老公。”

  姚靜摟著他哭叫到。

  “別哭,我沒事,這是別人的血。”

  張一鳴拍著姚靜的背說到。

  張一鳴一把抱起姚靜,沖向臥室,將她甩到床上,哧的一聲撕開瞭她的睡衣。然後,幾乎是同樣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褲,撲到瞭姚靜身上。

  張一鳴瘋狂地進入瞭姚靜的身體,他要感受自己的女人的鮮活的肉體,在這個夜晚,張一鳴突然間有一種深深的恐懼,他害怕這些可愛的女子們花一樣的生命,轉瞬就會凋零。

  姚靜的性子本就柔和,對張一鳴又一向是乖巧依順,她不清楚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但她清楚地感覺到瞭愛人此刻對她的需要。因此,面對張一鳴瘋狂的索取,自是百般逢迎,予取予求。

  今晚的情緒使張一鳴的狀態格外神勇,他幾乎是在蹂躪著姚靜。姚靜就如風暴中的一葉扁舟,完全失去自主,而她身體下方與張一鳴的交接之處,正是這風暴的暴風眼。她隻能完全徹底地將身體,將一切都交給深紮在自己體內的男人,任由他掀起一場又一場風暴,把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到浪尖。

  又一次高潮襲來之時,姚靜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來:“老公,靜靜死瞭。”

  張一鳴一下吻住瞭姚靜的嘴,堵住瞭她的說話,同時下體緊緊頂住姚靜的深處,噴射瞭出來。

  半晌,一切逐漸恢復平靜。張一鳴松開姚靜的嘴,將頭埋在她豐滿的雙乳之間,喃喃地說到:“不要說死,靜靜。你們誰都不準死,你們都是老公的心肝寶貝,老公不準你們死。”

  姚靜捧住張一鳴的頭,心裡一陣幸福的心酸。她不知道男人今天怎麼瞭,但她是如此深刻地感受到這個男人的愛意,以致她願意為這個男人付出一切。

  兩人的下體還交接在一起,張一鳴趴在姚靜的身上,頭埋在她的乳間,就以這樣的姿勢睡著瞭。姚靜抱著張一鳴的頭,仔細體味著兩人身體接觸的每一個細節,睜著眼望著天花板,再也不敢睡去。

  不知多久,張一鳴突然在睡夢中驚叫:“周警官,周警官……”

  “怎麼瞭,老公,是我,我是靜靜。”

  姚靜緊張地拍著張一鳴。

  張一鳴醒瞭過來,從姚靜的身體上滾下,說道:“做瞭個夢,周警官沒事瞭。”

  “誰是周警官?”

  “昨晚跟我一起執行任務的。”

  “不行,我得去醫院看看。”張一鳴爬起來說。

  屋外,天已經亮瞭。

  在醫院的走廊上,遠遠地,張一鳴就看見瞭周警官,她趴在刑警隊王隊長的肩頭,在哭著。

  張一鳴大喜,叫瞭一聲“周警官”向他們奔過去。

  及至到得跟前,張一鳴才發現在王隊長肩頭的不是周警官,而是和她長得很像的另一個姑娘。

  “王隊長,周警官呢?她怎麼樣瞭?”

  王隊長看瞭看張一鳴,好一陣後才輕輕說到:“張總,小周,她,犧牲瞭。”

  仿佛一個晴天霹靂,張一鳴愣在當場。“別開玩笑,王,王隊長,您別開玩笑,這怎麼,怎麼可能呢?……”

  張一鳴雙唇顫抖,眼眶不由自主地紅瞭起來。

  原本趴在王隊長肩頭哭泣的姑娘也站直瞭身體,轉眼看著張一鳴。王隊長拍拍張一鳴的肩膀,“張總,我也希望這是個玩笑。可這是事實。當警察的,總會有危險,我相信小周早有這種準備。你們大傢都不要太難過。”

  “是我害瞭她。”

  張一鳴痛苦地閉上瞭眼睛,“我說房裡隻有一個匪徒,我聽見隻有一個。誰知道還有埋伏。”

  “不能這樣說,在那種情況下,不論房裡有幾個匪徒,我相信小周,還有你,都不會猶豫,你們還是會去救那個小姑娘,使他免於被強暴的命運。”

  “可是,如果不是我說隻有一個,我們至少會警惕一些,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瞭。”

  為什麼會失誤?張一鳴的六識已經有瞭較高的靈敏性,為什麼會聽不出那個女賊的氣息?因為這次失誤,竟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

  如花的生命竟是如此容易凋零,快得張一鳴還沒有來得及欣賞和記住這花朵的每一個姿容。

  張一鳴回想起周警官讀懂他的唇語後說“我也很高興認識你”時靦腆的笑容,回想起分析心理時她問“你在擔心什麼?”

  時微皺的眉頭,也回想起她關掉監視器屏幕輕啐“變態”時羞紅的臉頰。最無法忘記的,是她靠在他懷裡,用無聲的話語勸他不要著急。張一鳴還記得她胸部的彈性,溫度,以及血從自己壓在她胸部的手指縫中溢出的感覺。她有著超過自己年齡的沉穩和沉默,她精通唇語,可曾想到自己生命中最後的一句話也是用唇語說出?在她的生命即將凋零的時刻,她是靠在張一鳴的懷中,當她的生命之花還充滿勃勃生機的時候,她可曾也有過其他寬厚的胸膛和溫暖的懷抱可依靠?這一切,張一鳴不得而知,甚至,除瞭她的姓氏和職業,張一鳴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張一鳴蹲在地上,淚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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