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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5章 強摘雛菊

第055章 強摘雛菊

  從在師姐傢裡幾個女人們哭成一鍋粥開始,直到這一刻,張一鳴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徹底爆發出來。今晚近一瓶的馬爹利使張一鳴的頭腦微醺,鼻息中殘留的剛才阿美下體的氣息刺激得他欲火高漲,壓抑的情緒爆發加上火燒般的生理欲望,張一鳴此時產生一種強烈的暴虐沖動。

  阿美一直在掙紮,嘴裡咿咿唔唔地喊著“不要”可是張一鳴已經解開瞭自己的褲子。

  “臭婊子,你不是很想挨操嗎?告訴你,你那千人插,萬人捅的地方,老子不想操,嫌臟。老子今天操你另外的地方。”

  說話之間,張一鳴借助剛才擠在阿美臀縫間的沐浴乳的潤滑,強行頂進瞭阿美的後庭之中。

  雖然被捂著嘴,仍可聽見阿美喉間發出的撕裂般的痛呼,鏡子裡,阿美的淚水奪眶而出。

  張一鳴扯出阿美嘴裡的短褲,同時另一隻手鐵鉗般掐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到:“你叫啊,你敢亂叫老子扭斷你的脖子。”

  說著又拿起洗臉池上的牙刷比劃瞭一下,“扭斷你脖子之前,老子還要先捅瞎你的眼睛,有種你就給老子亂叫。”

  張一鳴挺動起來。雖然有沐浴乳的幫助,還是覺得艱澀難進,說實話,張一鳴也不覺得有多少快感,但是心裡面那股莫名的惡狠狠的暴虐之氣倒是得到瞭舒緩。

  阿美的痛苦無異於正在經歷一場滿清十大酷刑,痛苦之外,還有深深的恐懼,她覺得那個堅硬的龐然大物隨時會刺穿自己的腸壁,然後從自己的肚皮穿破而出,她今晚一定會死在這裡。

  張一鳴一手掐住阿美的脖子,一手還握著牙刷,似乎時刻準備著刺進阿美的眼窩。威脅之下,阿美哪敢大聲呼叫,然而撕裂的菊蕾實在疼痛難忍,她隻能不斷哀求道:“好痛,求求你,不要瞭。”

  “現在不要瞭?你剛才不是很想要嗎?”

  “求求你,我剛才是騙你的。我不做這個的,我不是小姐。”

  “你不是小姐?你當然不是小姐,你是他媽的雞,是妓女。臭婊子,你們這些人把小姐這個詞都玷污瞭。”

  “不是啊。”

  阿美也顧不得張一鳴的侮辱,“我不是做雞的,我在帝豪是做媽咪的,我不接客的。”

  張一鳴一嗮,“你現在又不是妓女瞭?你他媽剛才那個樣子有哪一點像個良傢婦女?有哪一點像是不接客的?”

  “真的,老板,求求你,我是媽咪,不是做小姐的。”

  阿美一邊忍著張一鳴的凌虐,一邊苦苦哀求。

  “就算媽咪也他媽是小姐做起來的,老子肯花錢,搞一下不行嗎?”

  “不是的,老板,我一直是做媽咪,從來沒做過小姐。”

  阿美隻得撒謊,希望背後的男人能夠良心發現。

  張一鳴不再理睬阿美,自顧自的挺動著,現在似乎順暢瞭一些,他又擠瞭些浴乳往阿美臀縫間。

  剛才張一鳴的強突已經使阿美受傷,這次沐浴乳一擠到傷口部位,阿美痛得倒抽一口涼氣,她又哀聲道:“好痛,求求你,快點完瞭吧。”

  奢求張一鳴放瞭自己是不可能瞭,阿美現在隻求他快點解決問題瞭事。

  張一鳴現在的禦女之功,本就不是哪個女人能一下子將他解決的,何況他現在還有意想折磨阿美。“快點?老子偏不快,老子帶你出來,有一晚上呢,可以慢慢享受。有本事你把老子搞出來,搞得老子舒服瞭,沒準放過你。”

  張一鳴用剛才阿美的口吻回敬她。

  阿美此時心裡後悔不已,剛才自己真是自作孽,後面的撕裂痛感一陣陣傳來,阿美雖然做過小姐,可是後邊這朵小菊花還是一朵嬌嬌嫩嫩的雛菊,從沒被人采過,在張一鳴毫無憐恤地粗暴玩弄之下,其痛苦遠遠超過瞭處女的初夜。張一鳴快速的抽動下,阿美的神智都快要模糊瞭,她喃喃哀求道:“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用前面好不好。”

  “呸,老子嫌臟。”

  張一鳴啐瞭一口。

  “不臟,我真的沒接過客,從來都沒有。求你瞭,老板。”

  阿美淚水淋淋地求道。

  張一鳴註意到阿美的菊蕾邊血絲不斷滲出,估計她真是痛得有些受不瞭瞭。別說阿美,張一鳴自己都有些痛,隻是剛才狂暴中的他沒太註意而已。媽的,別把這個臭婊子搞死瞭。念及於此,張一鳴從阿美的菊蕾中拔出兇器,但馬上又順勢進入瞭她的另一個通道。

  剛才一直在恐懼和疼痛之中,阿美的前穴也沒有絲毫潤滑可言,張一鳴的進入讓她同樣非常疼痛,但是相比於後庭,至少算是從十九層地獄上到瞭第十八層。而且前面不比後面,不多時間以後,阿美的感覺快速地從十八層地獄往上升,很快就有瞭浮出地面,回到人間的意思。

  阿美真有很久沒接過客瞭,跟她同居的男友也很長時間沒碰過她,因此阿美的蜜道非常緊湊,這讓張一鳴很是舒爽。對於阿美這樣一個出賣肉體的女人,不同於自己的幾個老婆,張一鳴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顧忌,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阿美的下體不再難受,但被張一鳴一直狠狠壓在洗臉池上,腹部硌在池邊十分難受,她抬眼從面前的鏡子中,看見身後男人的神色不再似剛才那樣猙獰,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老板,到床上去好不好?我好好服侍你,那樣你更舒服。”

  下體的愉悅和舒適令張一鳴的情緒松弛瞭很多,心中的虐氣也消弭大半,他看著鏡中阿美散亂的頭發,帶淚的面龐,以及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軟,也不答話,抱起阿美隻有乳罩在身的裸體,走出衛生間,將她仍舊臉面朝下地扔到床上。

  張一鳴將阿美的乳罩也解掉,又徹底清除瞭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一俯身,再次壓到阿美背上。

  改變瞭結合的部位,又換瞭舒適的環境,再加上張一鳴也不似開始那樣粗暴,阿美的感覺直線上升,現在不但是出瞭地獄,回到地面,而且漸漸有奔向天堂的趨勢。

  身後男人的粗壯有力,竟是阿美從沒有經歷過的,阿美沒想到這個外表斯文的男人,會這樣粗壯,這樣孔武有力。現在兩人都是赤身裸體,阿美能更多地感受到除性器結合部位之外,兩人大面積的肌膚接觸,鼻中也傳來男人雄性的氣息。在這被征服的過程中,阿美竟然悄悄地產生瞭臣服和放棄自我的異樣的快感。在她的皮肉生涯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多重刺激之下,天堂說到就到。阿美嚶嚀一聲,哼瞭出來。

  “又怎麼瞭?”

  張一鳴不耐煩地冷言問道,以為又弄痛瞭她那裡。媽的,已經夠體恤你瞭,還叫,張一鳴心想。

  阿美使勁往後聳動起來,嚶嚶道:“我……我要來瞭……”

  張一鳴這才明白,心裡一動,有心賣弄一下,若能征服瞭這個女人,就像她自己說的,搞得老娘舒服瞭,沒準告訴你點什麼。如果那樣的話,對找到撈仔倒是大有助益。想到這裡,張一鳴使出耍槍弄棍的十八般武藝,極力挑動阿美快感的神經。

  阿美本已升到雲端,快樂的天堂遙遙在望,如何還禁得住張一鳴這一番拿她開練?不消片刻,阿美隻覺得身子不是自己的瞭,命也不是自己的瞭;魂也丟瞭,魄也跑瞭,再不管這個男人找自己還有危險的目的,也不管這個男人剛才還那樣粗暴無情的凌辱自己,也許他就是魔鬼,也許他就是命中的克星,一切都顧不得瞭,阿美徹底放縱自己,任由體內的器官向張一鳴獻出一股股臣服的瓊漿,腦中殘留的意識則奔向極樂的天堂。

  阿美的身體抽搐瞭良久,才漸抽漸緩,漸抽漸弱,整個身子則軟成一灘爛泥。張一鳴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純粹的征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徹底的臣服,他抱起阿美軟得像面條一樣的身子,最後一陣沖刺,然後怒聲低吼,灌註在她體內。

  阿美柔若無骨的身子又一陣激靈,胯間已是一塌糊塗,口裡喃喃說道:“要死瞭……”

  也不知是罵張一鳴要死瞭,還是說自己要死瞭。

  兩人都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漸漸地,休息恢復之後,阿美的神智魂魄都回歸體內,想起剛才的一切,她嚶嚶哭起來。

  體內的欲望發泄過後,張一鳴也恢復瞭理智。聽到阿美的哭聲,他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開始有些歉意。

  “好瞭,別哭瞭。”

  張一鳴拍瞭拍阿美的肩膀說。

  阿美沒有搭理,依舊哭著。

  “你真的沒有做過小姐?”

  張一鳴以為她是為這個在哭。

  “做過又怎麼樣?”

  阿美的哭聲大瞭,又羞又憤地說道:“就算我是做小姐的,你就可以那樣糟塌人傢嗎?”

  張一鳴不做聲瞭,因為他內心裡承認阿美的話是對的。說實話,現在這世道,包括張一鳴在內,對於做小姐這件事,大傢的道德感都麻木瞭。至少張一鳴的道德觀中,尊重阿美的基本人權,比鄙視她的職業更為重要。

  “我真下賤,被人強奸還,還……”

  剛才令人神智昏迷的高潮對阿美來說是史無前例的,從前阿美接過的客人,哪個不是在她職業化的床上技巧下三下兩下就清潔溜溜,阿美何曾有過被男人搞到近乎魂飛魄散的境地?阿美自己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高潮會是這個樣子,這使得曾經以出賣肉體為職業的她也覺得羞怯難當,想起剛才自己在張一鳴下面不顧一切泄得要死要活,她現在連說都說不出口,真不明白剛才怎麼就做得出來。

  張一鳴明白阿美的意思,她剛才那徹底臣服的狀態,也給瞭張一鳴無限的心理滿足。阿美的高潮狀態是張一鳴所經過的女人中最特別的,居然會軟成那樣,那是一種完全放棄自我,將一切交給男人的姿體語言,想起這些,張一鳴的心中升起瞭一絲愛憐。他撫摸著阿美的肩膀,編著好話柔聲勸道:“別往那些壞處想,別想什麼強奸啊,接客啊這些,你想如果你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那你剛才不就是最幸福的一刻?”

  “你是我的情人嗎?”阿美反問。

  “我們可以算是……一夜情。”

  張一鳴想瞭半天,終於想到這樣一個時髦的詞來安慰她。

  一夜情,阿美當然知道,這是現在都市男女中常常發生的事情,幾成時髦。如果一夜情是發生在未婚男女之間,沒準還能演繹出浪漫的愛情故事。在阿美看來,雖然隻有一夜,但那也是情啊,所以她內心裡一直覺得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是不敢奢求的。張一鳴的“一夜情”三個字,在阿美心中激起瞭漣漪。

  然而,張一鳴說什麼一夜情,其實跟至尊寶糊弄紫霞仙子的那句經典謊言是一樣的,不過是隨口一說。何況在張一鳴看來,大多數的一夜情,其實和找小姐是沒什麼區別的,支付方式不同而已,目的都是解決生理需要。所以“一夜情”這個詞兒,實在是掛羊頭,賣狗肉,糊弄革命群眾,與“情”字毫不搭界,真算不上什麼高尚的、高檔的玩意兒。

  張一鳴心想阿美終究是來自歡場的女子,一夜情這種非物質的時髦玩意,對她來說可能太不切實際,不如來些物質補償。因此,張一鳴又說:“當然,我也會補償你,我會給你雙倍的錢,或者更多也行。”

  阿美就像剛剛要進入一個甜美的夢中,被張一鳴這幾句話又吵醒瞭,因此沒來由地心裡不舒服,她禁不住沖張一鳴道:“你有幾個臭錢就瞭不起嗎?就算我是出來賣的,我也不想賣給你這個,這個流氓。”

  女人有時候是很奇怪的,在衛生間的時候,阿美真的好怕張一鳴,心裡充滿瞭恐懼,不敢有絲毫激怒他。而此時此刻,在張一鳴的身下徹底投降之後,阿美的心理上有瞭很微妙的變化,對張一鳴的恐懼大為減少,所以她敢生氣,敢罵他是流氓。也許這是女人的直覺,能感覺出此一時彼一時,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就算大吵大鬧,都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有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是下不瞭狠手的,張一鳴就是這樣的男人,阿美憑直覺可以斷定這一點。而至少在今天這個晚上,阿美,暫時是他張一鳴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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