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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不是精神病

一、真不是精神病

  我從精神病院出院後,覺得自己變得正常多瞭,正常到瞭決定洗心革面,哪怕是掃大街、刷廁所,也不在黑社會裡混瞭。

  哦,我是這麼從黑社會進的精神病院。一傢地產公司要動遷一片老住宅區,碰上瞭一傢死硬釘子戶,老大派我帶著一群小弟去現場助陣。那傢釘子戶的男戶主,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一邊朝著拆遷公司的推土機扔著燃燒瓶,一邊破口大罵著我們這些黑社會,說我們連當年的漢奸偽軍都不如。其實當時我們這些黑社會,並沒有參與拆遷,隻是站在旁邊看著瞭。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啦,忽然想起瞭小時候看過的電影《烈火金剛》,莫名其妙地學瞭葛優大爺演的刁世貴,於是率領小弟們來瞭個“火線反正”,帶領小弟撿起老頭沒扔中的燃燒瓶,扔向瞭地產公司的推土機,把拆遷現場變成瞭的《斯大林格勒》。因此被認為是突然犯瞭精神病,遭強行送進瞭精神病院,我也隻能裝得是真得瞭精神病。

  其實我真的沒有精神病,正常到在精神病院住瞭兩個月的院,都沒有變成神精病。從精神病院出院後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到瞭女朋友,可苦口婆心地解釋瞭好一番,她怎麼都不肯再相信我瞭。實際我的心裡已清楚瞭,我在住進精神病院的期間,已經由男友變成瞭前男友。我的女朋友,哦,現在是我的前女朋友瞭,心裡自然是比我還清楚這一點。不過對於被前女友甩瞭的事,我打心裡說還是很能理解的,怎麼說也進瞭次精神病院。

  對瞭,我的前友名字叫葉娜,滿族人,祖上是葉赫那拉氏,是大清滅亡之後,後改的漢姓。跟慈禧、隆裕兩位太後沾親戚,因為她還有個姐姐,小名叫二格格,確實長得很有格格范兒,很像韓國明星張娜拉。唉,都已經成前女友瞭,還是不說她瞭吧。

  哦,我是這麼加入的黑社會。唉,這事要說起來很亂,整個一部悲催血淚史,一句兩句很難說得明白,總而言之,我真的是實在沒辦法瞭,為求生計被迫加入的黑社會,詳情留在後面慢慢說吧。

  又一次的被女友給甩瞭,我並沒有因此而沉淪墮落,退出黑社會的決心絲毫沒有動搖。可想脫離黑社會很容易,《古惑仔》裡說的“人在江湖人不由己”,那是給實際不想離開黑社會找的借口,但從精神病院出院後,我精神上雖是更正常瞭,身體上卻是如同大病瞭一場,想去找一份正當工作,也隻能是先休養好瞭身體。好歹現在已有瞭自己的房子,是在一個連物業都沒有的老小區,名字叫愛民小區,七、八年前買瞭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我隻好是暫時呆在瞭傢裡,首先安心靜養起瞭身體。

  決心要退出黑社會瞭,我在自己的小破房子裡,安心靜養瞭一段日子,沒多久身體就基本恢復瞭。可等身體恢復瞭之後我卻發現,住瞭次精神病院都沒得精神病,在老老實安心靜養身體的這一段時間,因為找回瞭小時候的三個愛好,釣魚、養鳥、打架,卻是越來越有瞭精神病的氣質。

  是因愛吃魚而魚又太貴才去釣的魚,可現在能免費釣魚的地方不多瞭,隻好去瞭傢附近一座廟的放生池裡釣,每次去都會大和尚、小老道們咒早晚遭天譴。養自己都費勁本不想養鳥,是在夜市上看到瞭一個偷獵分子賣一隻雪鴞,就是在東北俗稱“座山雕”,冬天羽毛是白色的大型貓頭鷹,雪鴞屬於是國傢二級保護動物,被偷獵來的這隻雪鴞,還未完全長大且翅膀受瞭傷,我買下來帶回傢幫它養好瞭傷後放生瞭,可能是現在大自然也不好混瞭,這隻雪鴞傷好後留在瞭城市裡,夜貓子進宅地沒事常飛回來我傢看看。因決心跟黑社會劃清界限,想跟人打架是真的,路見不平找茬瞭多次黑社會,卻因主動挑釁黑社會,被黑社會認為是不可理喻,真想打架反而一次也沒打成。

  遭大和尚、小老道們各種詛咒,半夜裡常有一隻大貓頭鷹飛來傢裡,想跟黑社會打架人傢都躲瞭,覺得再這麼呆一段日子,沒準就真的成瞭精神病,我決定回唐山老傢呆些日子。

  最近一次回老傢時,是帶著漂亮的前女友回去的,這次隻能是自己回老傢瞭不說,還是混得比以前更落魄瞭。農村有很多愛講人閑話的大媽、老太太,尤其是其中自己的孩子是在農村種地的,對別人傢能進城裡去混的孩子,哪隻要稍微看出些混得不咋地的苗頭,個個都能發揮出比郭德綱罵薑昆還高的損人水準。

  從農村出來的人都深有體會,開著一輛好車回農村老傢,是相當增光露臉的事情。為瞭不被村裡這樣的大媽、老太太的奚落,我隻好是去找瞭,另一位前女友的現任老公,去借一輛好車準備開車回老傢。

  我的這一位前女友,排一下名次的話,是我的第二任正式女友,跟我分手後嫁給瞭一個富商。對這一位的前女友,甩瞭我嫁給一個富商的事,現在想起來我是很能理解的,可那時年輕不懂事易沖動,偏偏剛看完愛德華·諾頓主演的電影《魔術師》,於是效仿這部電影裡的情節,讓這位前女友已故多年的爺爺、奶奶,跟我一塊去“參加”瞭她的婚禮。不過倒是沒鬧出來多大的事,我這位前女友的富豪老公,很大度地邀請我參加瞭婚禮,還讓我坐到瞭貴賓席的整座,我自是不好意思再鬧事瞭,讓前女友的爺爺、奶奶“先走瞭”。

  我的這位前女友的富商老公,別人都稱呼他的王總,叫啥名我一直沒心情細打聽過,具體做什麼生意的我也說不太清,反正開瞭很多的大買賣,比不瞭雲哥、印哥,但跟我這個窮光蛋比,哪是相當相當的有錢。我買瞭份對我來說很貴重的禮物,打車到瞭這位王總位於市郊的別墅,聽我說瞭是想來借輛好車的,這位王總想都沒想當即就答應瞭,隨後說他有個推不開的重要飯局,媳婦去瞭外地他隻能是馬上趕去,自己駕車急急忙忙地走瞭,安排他的司機帶著我來瞭車庫,讓我自己隨便選一輛的車。

  我走進車庫頓時被晃得花瞭眼,裡面停瞭好幾輛高檔名車,最次的是一輛黑色的大奔,上面落瞭厚厚的一層灰,顯然是挺長時間沒開過瞭。人傢王總不計前嫌對我如此豪爽,我自是不能蹬鼻子上臉地挑好的選,很識時務地選瞭落滿灰的大奔。選好瞭車給王總打去瞭電話,告訴他瞭我選的是那一輛車,王總很客氣地說不用著急還,隨後說他們夫妻剛到飯局上,沒等我表示感謝就把電話掛瞭。

  要說我這個也真奇瞭怪瞭,從小對機械就相當有天賦,學齡前玩彈弓子、“洋火槍”,不用別人教自己就能做,上大學後的機械原理課,覺得老師講得不好隻上過一堂,期末這門課是考瞭滿分,可唯獨對駕車我卻是天生的白癡,騎自行車都是上初中瞭才學會的。大二時很多同學都去考車票,我跟風也去考瞭車票,苦練瞭半年也沒考過,最後把教練愁得都沒法瞭,怕被我壞瞭一世英名,隻好是替我送瞭兩條好煙,幫我勉勉強強地拿到瞭駕照。

  本來車技就學的連二把刀都不如,大學畢業後至今沒買得起車,好歹一直期望著能買得起車,定期去檢車票駕照還沒作廢,可十年的光景幾乎沒碰過車,能不能把車開上路都沒把握瞭。不過人要是逼急瞭,也就是什麼都行瞭,再笨蛋也不能把臉丟在前女友的傢裡,我一咬牙上瞭大奔打著瞭火,到是很順利把車開出前女友的傢豪宅。

  就近瞭找瞭傢洗車行,清洗幹凈瞭這輛落滿灰的大奔,隨後我本想在附近的路上開車找找手感,可一琢磨就現在我這個水平,十有八九會把別人的大奔給撞壞瞭,而且此時天已經黑瞭,隻好是決定先把車開回傢再說。

  現在咱天朝的很多司機,也包括很多女司機,別車鬥氣成瞭一種習慣。十年沒怎麼碰過車,我小心翼翼地開很慢,依然把車開得很蹩腳,還好即使被我擋瞭道的司機,沒一個跟我較勁別車的,可能這就是開大奔的范兒吧。

  眼看要把車開回傢瞭,我還是生平第一次違瞭章,趕上紅燈時不留神壓瞭線。身上沒有帶駕照,見站在路邊的一位交警大哥向我招瞭下手,我頓時緊張得心提到瞭嗓子眼,連忙把車停到路邊下瞭車,態度誠懇地主動認起瞭錯。幸好碰上瞭一位英明的交警大哥,看出來我確實是第一次違章,犯的錯誤也不是太嚴重,隻是批評教育瞭我幾句。

  “人傢德國人,最講究規矩,你開瞭輛德國好車,更得要遵守交通規則。行啦,看你態度很好,這回就算瞭吧,下回註意點兒,走吧!”

  總算是把車開回瞭傢在小區的大門前,我長長地舒瞭一口氣,看瞭看已是快晚上九點瞭,不由地覺得肚子餓瞭,看到一個叫王婷的輕嫩少婦,站在瞭賣梭魚卷餅的小吃車後,我把大奔開到瞭小吃車前,熄瞭火拔下車鑰匙,來瞭小吃車前買梭魚卷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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