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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 主仆戚戚妃王封妃

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 主仆戚戚妃王封妃

  隔日弘晝覺著怡紅院不便,便挪去瞭湘雲住處。一連幾日,弘晝也不再進顧恩殿或他處,隻帶瞭湘雲日日在枕霞居廝混,白天黑夜隻管和湘雲嬉笑調玩。便也無非是吃飯喝茶,看書回信,下下圍棋,畫畫丹青。一有機會,便捉湘雲進懷來隻憑得淫玩。那湘雲知情識趣,知道主人愛惜自己胸乳,便也天天換著顏色花樣,卻隻用抹胸肚兜等衣類,要讓主人盡興娛玩。一時,這枕霞居內春光無限,香氛異常。園子裡各色人等不敢怠慢,連請安也隻奔枕霞居來,請瞭安也知趣隻管離去。

  數日後一朝上午,弘晝正在房內看《如雲齋紀要》湘雲一如既往被弘晝捉瞭,坐在弘晝腿上,此時弘晝已定瞭規矩,看書時,湘雲需要隔著衣服,用胸乳微微按摩弘晝身子。湘雲敢不努力正在用身子隻是搓揉主人。外面卻傳來小丫鬟翠雨的請示聲:“回主子,小主;東府裡……哦,天香樓秦小主遣寶珠來代為請安瞭。要傳麼?”弘晝剛想擺手道罷瞭,又想瞭想卻道“傳進來吧。”湘雲在懷中忙停瞭動作,也是詫異,看瞭弘晝一眼,卻不敢多言。

  弘晝似乎是自言自語道“進園子幾天瞭,鳳丫頭倒來過數次,這可卿怎麼天天隻派瞭丫鬟來請安,難道身子真的有什麼大礙麼?”

  湘雲想瞭想道“主人關懷瞭……我是聽說秦小主發瞭小紅點,覺著不好意思見主子罷瞭……”

  過一會,湘雲房裡的奴兒丫鬟翠鏤,便引著寶珠進來,那寶珠手裡卻捧著一個花漆描三彩喜鵲紋的提籃捧盒,進來跪瞭施禮,起身回話道“奴兒寶珠拜見主子,拜見雲小主……”

  此時湘雲已經怕羞,坐到瞭炕沿上,弘晝也不釋卷,隻問道“你傢小主可好。”

  寶珠回道“回主子的話,我傢小主無大恙,隻是染瞭一些癬,覺著醜陋,便就不敢來拜見主子,遣奴婢來請安並請罪,望主子見諒……雲小主,我傢小主這幾日沒能來問安,心中不安,那日去櫳翠庵采桃花,自己釀制瞭這一盒雲東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臉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歡甜香之物,贈予雲小主,聊表心意……”

  湘雲一笑,忙接瞭,拍手笑道“好極好極,可卿姐姐有心瞭,我就喜歡這桃花香,難為姐姐替我想著。”

  弘晝便問道“你傢小主不就是那日去櫳翠庵采桃,才發瞭癬麼?”

  寶珠低頭回道“是。”

  弘晝想瞭想道“也罷,進園子也隻呆在枕霞居瞭,乏瞭,今兒天氣好,我去天香樓走走,順道看看你傢小主。”

  寶珠立時喜形於色稱是,忙引路,弘晝便起身要走,湘雲起身,也不知是否該跟著。弘晝溫柔一笑道“你先歇著,本王去看看。”

  湘雲會意,萬福稱是便留下瞭。弘晝便引著幾個太監宮女,隨著寶珠,一路貪看園景,漫遊春光,順著花徑,輾轉沿途,一路向著園子西側踱步而去。

  這天香樓在大觀園西側,本是一棟兩層精致小樓,有個小小的圍院,因為園內種滿瞭高桿攀枝桂,花開時節二樓滿樓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樓。隻是此時並非是桂花開放之時季。遠看滿園隻是鬱鬱蔥蔥綠影彤彤。隻是剛進園子,弘晝便聞到一股桃香襲來。便問寶珠道“怎麼?天香樓園子裡也種桃樹麼?這麼滿園的桃花香?”

  寶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話。不是種瞭桃樹,是我傢小主覺得這月份桂花未開未免請減,所以在屋子裡面多插瞭一些桃花罷瞭。”

  弘晝不由大笑“好,女兒傢愛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

  正說著,見前面屋門圍廊外一個仙子一般的麗人率著一群丫鬟侍女已經迎瞭出來,見到弘晝行駕,堪堪全都跪瞭下去,領頭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體格是青春年華少婦格調,正是一進園子就封瞭小主的秦可卿。

  這可卿今日妝點卻也特別,一頭娟秀的長發,斜斜插瞭一支素色簪子,發際上掛著一圈白絨雪花圍發緞帶,都是白色狐尾毛織就,繞發一圈在眉心這裡正掛一個粉紅色的毛絨球抹額。穿一領粉白色貼身如意祥雲連裙衫,領脖處也是雪白色風毛狐領,衣袖處也是抓絨挽袖。足登一對繡花撒鞋,鞋尖處也有兩個粉紅色的絨球。

  看妝容,本如同世外高潔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幾分魅狐一般靈獸之氣,這等妝扮,若是一般人傢美麗女子,如無三分仙氣三分妖魅,卻也是消受不起,偏偏這可卿,更有顏色能將自傢襯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晝走進幾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鍛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彎,眼若臥蠶,婉轉柔曲,眸若霖星,光華閃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櫻桃,圓潤朱紅,更勝在肌膚竟然如雪一般潔白,當真是白得耀眼難盡,風毛衣領處,露出一段修長雪白的細脖,一段細巧挺拔的鎖骨。看身段,婀娜風韻,說不盡撩人心魄。

  再細看其身上竟然點點花紅嬌媚撩人,原來是眉心、手腕、脖子處各有一處,用桃花花瓣六瓣圍繞敷貼的妝容。便如彩繪紋身一般,卻是確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來是為瞭遮掩春癬而妝。而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兒,偏偏用幾朵桃花襯托自傢的嫵媚,細想究竟,弘晝也不由嘆息,哪裡是春癬醜陋不敢見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間尤物,斷斷的是國色無雙。

  想想自傢身份,也不用客氣,上前幾步,也不呼喊攙起。隻對著可卿伸出隻一手去。可卿果然聰明會意,忙抬起自傢的芊芊十指,將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晝,任憑弘晝握著站瞭起來。口中隻道“天香樓小主可卿,見過主子,主子安好。”

  弘晝呵呵一笑,有賞玩其手掌兒,十指蔥蔥尤為細長,手指骨眷秀細巧,便關節處也少有褶皺,如同十根水蔥一般,手掌雪白軟滑,綿綿細細精致紋巧,幾方指甲修剪得整齊,呈現一個個長圓窩型,指甲卻都是桃紅塗色,嬌滴滴如同要滴出水來,便是手腕處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個妝容,單論這雙玉手,也實在是楚楚動人。便笑道“好手。”

  一聲好手,可卿頓時臉紅,周圍丫鬟也都紅瞭臉,想笑沒敢。可卿也隻得答道“謝主子,哪裡好手瞭……可卿向來遇花粉就常有不適,身上便要長小紅點,用桃花描瞭色遮醜,才不敢來覲見主子,還請主子見諒。”

  這聲聲膩膩,消魂迷性,雖是說的傢常話,但是不知怎麼飽含嬌嗔。弘晝聽瞭就喜,拽著可卿的手進瞭樓內。也不管正廳裡的兩旁插得種種奇花異草,卻進瞭東側內室之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真真讓人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卻是那幅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更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瞭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寒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床上罩著是西子浣過的紗衾,臥著紅娘抱過的鴛枕。見這等華貴風流陳設,不由也贊一聲“這裡就好”。寶珠,瑞珠兩個奴兒丫鬟就一邊侍立。

  弘晝在花緞子炕沿上坐瞭,可卿陪坐在一邊。

  坐定,寶珠獻上茶來。弘晝便問“你除瞭發些小紅點,可還有什麼不適”

  可卿斂容道“謝主子關懷,也無甚其他的不適,隻是紅點難看……可卿……可卿身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來見主子罷瞭……”

  弘晝越來越心越癢癢,暗想這可卿真是說不盡的風流顏色,便仍是抽過可卿的小手來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憑弘晝調弄。

  弘晝又問“既然不敢來見我,怎麼又閑的在房子裡描著桃花妝點,描給誰看啊……”

  可卿臉兒又是一陣火燒,卻答道“是……主子責問的是……可卿是想,萬一……萬一主子來,或者哪裡碰到主子,盡可能還是要妝容修飾,以不污主子之目。所以才日日在傢裡勾畫貼補這桃花釧心妝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傢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貼成花型,圍著紅點便如花蕊,再用彩筆勾邊潤色……”

  “妙!”弘晝見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脫口而贊,便道“情兒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對本王用心。”

  可卿嫵媚一笑,沖著弘晝歪著頭不解的問“主子叫可卿什麼?”

  “情兒……你如此用心,可謂有情。本王今日就賜你一個號,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諧音,以後,就稱你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來,委婉就又拜瞭下去謝恩。這一拜,弘晝又見她身段風騷,胸乳微顫,柔腰細巧,端的嫵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風月來。隻是剛剛早起便奸過湘雲,此時倒有點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風的,且慢慢受用就是瞭,便喚寶珠換茶來。

  寶珠去取瞭一盞白玉九繆鬥盛的香茶,可卿親自端上。弘晝不由又看她手腕處的桃花著實嬌艷,襯托一雙修長嬌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

  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說過瞭。”

  弘晝哈哈一笑,且道“說過瞭,卻未消受過。”說著,笑著一把扯過可卿那柔軟細滑,指骨冰潔的手兒,直挺挺按在瞭自傢胯下,撫著自傢的陽具。

  那可卿知曉風月,豈有不知弘晝旨意之理,臉兒燒紅之餘,卻終究不敢縮回玉手。隻是害羞忍辱得看瞭寶珠瑞珠兩個貼身丫鬟一眼。兩個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頭下去。見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

  弘晝卻起瞭玩心,先不說話,撥弄一下那茶幾上的九繆鬥,才道“告退做什麼……”

  兩個丫鬟一愣,面面相覷,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寶珠卻想,王爺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淫事,怎麼不讓我們告退。弘晝接著,卻轉過頭對著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麼,難道不得有人看著?還是說丫鬟看著辱沒瞭你的身份?”

  可卿大羞且驚懼,會意忙斂首道“主子說哪裡話……奴婢任憑主子吩咐……寶珠,瑞珠,不必退下。隻管……隻管看著便是。”說著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紅瞭雙頰,隔著弘晝的衣褲,隻管用自己那雙玉手慢慢搓揉套弄弘晝的陽具。

  弘晝哈哈一笑,便幹脆大刺刺後仰一些,一邊享受著自下身傳來陣陣被角色少婦的雙手觸摸套弄的充實快感和征服感,一邊也不搗鼓,還端起玉鬥來喝瞭一口茶。

  寶珠瑞珠兩個丫鬟,寶珠十六歲,瑞珠十四歲,平素服侍可卿,因為可卿已經嫁於賈蓉,便也知一二分風月。雖未曾開臉侍奉過賈蓉。那寶珠,其實也曾有一次被賈蓉抱著摸玩過,隻是未曾得手罷瞭。此時,奉著王爺旨令,“要瞧著自己小主被辱被玩”,不敢閉眼不瞧,但瞧,又實在覺得荒淫異常,臉紅心跳,氣喘起來。

  那可卿卻是用心,從慢慢柔和的搓揉弘晝的陽具,用自己的指甲做一個搔癢的動作,又慢慢加速套弄,臉上雖然全是癡癡嬌羞的表情,手上卻一點不敢懈怠。

  見弘晝受用,便更用十指邊緣逐一根根的手指去刮蹭弘晝的下身。從大拇指,到食指,中指,無名指,再到小指。動作極其緩慢細致,仿佛要將自己的十指從每一個毛孔去融化去交由弘晝淫辱。接著又換雙手。隻是一時還不敢褪去弘晝褲子直接觸碰罷瞭。

  即便如此,弘晝亦感覺舒服極瞭,直勾勾盯著自己眼前跪著仿佛侍奉什麼寶物一般侍奉自傢下體的俏麗少婦。暗想當王爺真是舒坦,如此佳人,往日連遠觀幾眼亦是難得,如今竟然可以一句話,便命得她如此來侍奉自己。想著,不由得下身一陣搏動,若不是可卿用手不敢太用力,幾乎要精關失收。

  可卿見狀,更是加劇瞭手上動作,隻是又怕主子不夠舒服,抬頭看看弘晝,俏媚眼神仿佛要融化滴出水瞭,卻也有幾分疑問之色,似乎要問主子是否可以褪下衣褲來。

  這一抬頭,眼神勾人不說,弘晝又見到脖子處的那朵桃花,直至胸前露出的那一段鎖骨。實在動人。想瞭想,回過頭看瞭看寶珠和瑞珠兩眼。

  但見寶珠,瑞珠其實都是小姑娘。隻那寶珠,身形較瑞珠較修長,觀其容顏胸臀,似乎已經正在發育,水靈靈得嬌艷欲滴,雖然還不可與可卿同日而語,但是纖細柔媚,也算是個美少女,此時不敢看又不能不看著自己小主在撫弄主人,正是臉紅的飛起,別有少女動情之春意。

  便道“寶珠,你過來”。寶珠怎敢稍稍不從,忙走瞭進來。弘晝略向後略靠靠,下令道“寶珠,來代你傢主子伺候,可卿,你……脫衣服……”可卿身子一震,想不到弘晝辱她如此,竟然要當著自己兩個丫鬟的面,要自己脫去衣衫,卻也不敢有異議,便和寶珠交換瞭一下位置。由寶珠來繼續套弄弘晝的陽具,自己退後兩步,猶豫著,開始除去自傢的衣衫。

  寶珠隻能半跪著,伸出自己小手,接下可卿之事,撫上瞭弘晝的下身。弘晝想著自己的下身龍根,居然連續被兩位美女揉摸侍奉,更是得意,一隻手撫摸上瞭寶珠的頭發。再抬頭,隻管觀賞可卿脫衣裸呈。

  可卿今日的衣衫是粉白色貼身如意祥雲連裙衫,本來就勾勒身材。此時可卿伸手解開自己裙衫的鈕啪,解開第一個,衣領便堪堪垂下,解開第二個,那一段鎖骨便露出,還有胸前的白膩之色,解開第三個,衣領便已經不能遮住自傢的粉色鴛鴦戲水肚兜瞭。然後,又伸手將自己的宮柳絳腰帶的活結輕輕一拉,拉開活結,腰帶便掉在地上,整個裙衫就已經寬松瞭起來。

  可卿兩手一撩,順著自傢那圓滑白膩的肩膀,將裙衫褪下,整個肚兜便由胸乳頂著露出,耀眼奪目是那一對精巧的墳起,裙衫滑落在地,可卿又向前踏出一步,再將雪花襯褲的系帶解開,順著自傢的腰肢寬臀褪下,順臀而下時,更顯得腰肢柔軟,雪臀肥美,堪堪便露出兩條雪白雪白的嫩腿。可卿身量苗條又略高,此時才見,卻是腿長之故。上身小巧,乳房堅挺,下身卻是修長過人,弘晝看來竟然是個嫩模特般之身量。再看可卿,又就手將兩隻雪白繡花鞋一一摘下,露出一對腳丫,那腳丫白嫩滑膩且不言,和手指甲一樣畫著桃紅色指甲更顯得嫵媚一場。

  可卿見弘晝沒有喝止的意思,知道今日難免,便隻得又將自傢的肚兜的白色系繩解開,將肚兜摘下,露出一對白花花的嫩奶兒。可卿的奶兒雖不巨大,但是形狀亦是半碗狀甚是飽滿,那奶兒之尖卻是一對品紅色的乳頭,圍著一圈深品紅色的乳暈,真是如同新剝荔枝一般。

  那寶珠雖然自幼跟著可卿,也曾見過可卿裸體,但是此時場景淫靡,真仿佛第一次看見自己小主脫成如此一般,更加情熱,見弘晝授意,便幹脆將弘晝的腰帶解開,將弘晝的褲子略略褪開,用細嫩的小手將弘晝的那話兒提出,但見那玉莖已是怒目金剛一般,龜頭閃亮,青筋盤繞。直挺挺黑紅色交織。寶珠直看著心驚肉跳,羞恥恐懼,卻不敢怠慢,將兩隻小手,一隻套在整個陰莖的根部,用拇指和食指繞一個圈套住,另一隻手便整個握住全根,自根部至龜頭,上上下下,三速一緩套弄擠壓。

  弘晝一邊視覺享受著可卿的脫衣秀,一邊享受著胯下小小寶珠的嫩手觸感。

  雖然從褻瀆感受來說,寶珠的手兒自然還略略不如可卿,可是畢竟寶珠初經人事,是個純潔處子,觀絕代佳人之裸,享溫柔處子之觸,也算是相得益彰瞭。

  正自舒服,見可卿脫剩一件內褲後似乎實在羞澀猶豫,一手環保遮掩乳頭,一手猶豫著未曾解下內褲,又見那可卿臀部寬大,內褲卻是棉質,包裹得緊緊的仿佛成一個妙圓,中間更加是露出一條勾縫,幾根陰毛從兩邊已經是遮擋不住的露出,實在令人噴血。便做個眼色。可卿見狀,不敢怠慢,隻得將內褲也一並從臀部褪下,終於,那下身森林鬱鬱蔥蔥遮擋著少婦的私處,也都暴露瞭出來。

  弘晝忍耐不住,又呼可卿過來,將寶珠推出,要寶珠也將衣服脫瞭。可卿便又和寶珠輪班。換瞭可卿來用小手套弄弘晝的陰莖。不過此時的可卿已經全身赤裸,低頭套弄弘晝之時,弘晝已可清晰的觀賞她的胸乳,私處和臀部。此時再看她眉心,手腕,脖子處的桃花妝飾,更顯得性感迷人。便伸過手去,先是撫摸她的妝飾處,又順著脖子下沉,至於胸乳,撫弄一陣子,再抬頭看寶珠,也已經脫得精光,渾身赤白嬌嫩,用手護著胸乳和私處,等候著弘晝擺佈發落。

  弘晝大喜,又喚寶珠近身,命這一主一仆幫自己寬衣。兩女隻有殷勤侍奉的道理,便伺候著弘晝,將弘晝的長衣內衣都一一褪下。弘晝裸身之後,胯下怒龍更是昂起,幾乎已經如同一金剛寶杵一般,一左一右環抱二女,壓緊在自傢肌膚之上。

  那可卿知風月,便乖巧得主動舌吻弘晝的胸膛,寶珠雖是處子,也自當得學自己小主的樣,兩人溫柔濕軟的丁香小舌,均是舒服得舔弄弘晝之胸。而自傢的胸乳尖尖,也不由得柔順獻媚的刮蹭弘晝的肚腹,弘晝但覺左面之乳柔軟滑美,右面之乳清純嬌嫩,真是大樂,四條美腿都是慢慢貼繞弘晝,可卿更加知趣,已經用自傢的私處絨毛輕輕摩擦弘晝的腿部,一隻手兒還是加速套弄弘晝的下身。

  弘晝舒適得享受二女的服務,但覺下身越來越熱,似乎要有精流噴出,一開始想忍耐一下,又想自傢是什麼身份,隻管享受,何必忍耐,便不再忍耐,用力得一捏寶珠那幼嫩的尚未長成的小乳,寶珠疼得嚶嚀一聲,弘晝的精液也洶湧而出,全都澆到瞭可卿的手上。可卿雖然嫌臟,又怎麼敢有絲毫的表露,一時也不知怎麼處理才好,羞呆呆愣瞭一下,讓任由那精液塗滿自己的手兒,直流到自傢細巧的手腕處,染上瞭那朵桃花去。

  弘晝舒服泄身瞭,便要坐下,二女忙又隨著弘晝一起坐在炕沿上。卻仍然是埋頭伺候弘晝。這次卻換瞭姿勢。弘晝拖過可卿來作嘴,可卿便隻管將朱唇香舌奉獻上,供弘晝的唇舌戲玩,一邊,任由弘晝的一隻手抓玩自己那美胸,一邊,用另一隻美胸繼續蹭弄弘晝,而換瞭寶珠,跪在一旁,用小手兒套弄弘晝那已經軟瞭的下身。有如此美女用身子反復伺候自己,下身又有小處女溫柔套弄,沒幾下,弘晝下身卻又剛強起來。覺著那寶珠不如可卿知曉風月,便是套弄也隻是輕揉而已,弘晝已是不足,便命道“用嘴!”

  寶珠終究是閨閣處女,有些不解。隻愣愣看著弘晝。可卿臉紅瞭,隻是在和弘晝親吻,乳尖下身又是情熱,卻也不敢不教,便道氣喘籲籲道“……啊……啊……寶珠,你用……啊……嘴巴舌頭隻管弄主子那裡……不要害羞,更不可怕臟……啊……讓主子舒服為上。”

  寶珠這才明白,羞恥萬分,以前也聽過有女子如此伺候男人,哪想自己年方十六,還是處子之身,就要做這些羞恥之事。隻是事已至此,豈有不從的道理。

  便隻能萬般無奈,伸過嘴唇去,先是小心的觸碰瞭一下弘晝的龜頭,一股腥味傳來有些惡心,卻不敢露出表情來。那龜頭頓時又一跳。寶珠也不敢不繼續,便乖乖伸出少女清香的小口,開始含下那龜頭,可憐這小姑娘本來就年紀小,小口也不甚大,又如何能整根吞下弘晝巨龍,便是勉強,也不過是吞下弘晝的龜頭下面三分之一條陽具。已經是嘴裡嗚嗚咽咽瞭。但覺一股男子腥味撲鼻而來,想吐出來,卻知道自己若是吐出來,隻怕惹怒主子,迎來一生災禍,隻能忍瞭又忍,開始上下吞咽起來。

  弘晝此時嘴邊手邊,都有絕色美女可卿的肉體可以玩弄,本來也未必就滿意寶珠那生澀技巧,隻是少女純潔被污之快感到底不一樣,又加上寶珠不太懂,偶爾小貝齒會蹭到陰莖,雖然有些吃痛,但是反而更添瞭快感,手上嘴上對可卿的蹂躪又加瞭速度和力度,可卿覺著也不能再忍,下身情熱瘙癢已經是滴滴答答一般流水瞭,隻是想著自己兩個貼身小丫鬟,一個寶珠在下身用小口服侍,十四歲的瑞珠還被逼在一旁窺這滿屋淫戲,卻也不能再忍耐,騷紅著臉,輕語嗚咽中露出一句求繞之淫語:“主子……啊……啊……啊……主子……太羞瞭……啊……主子……”說著說著,忽然又悲從心中來想著,自傢雖然也愛個風流,到底是大傢閨秀,豪門少奶奶,與賈蓉成親一年來,以往丈夫求歡,都是好言好語,守著禮法,熄燈在床被中做事。何曾想如今淪落為他人的性奴,自傢妖嬈裝扮,還要當著兩個丫鬟的面,自己脫光衣服,並主動為男子服務,這男子絲毫談不上愛護自傢,不過是貪戀自傢美色嬌軀,拿來奸玩,還居然噴瞭自己小手兒一手的精液,等一下,若這男子想要,何止小手,自傢的全身上下,胸乳陰戶,美臀長腿,任何一處,他隻要喜歡,均可以插入射精或者施於各種奸玩。

  越想越悲,竟然忍耐不住,落下兩行清淚來。眼淚剛下,才猛覺得不妥。卻看弘晝一臉微笑看著自傢,也未動怒。她卻也聰慧,知道男人傢心思,便知自傢這種楚楚可憐遭人奸玩的表情,主子更加喜歡。便幹脆伏在弘晝肩膀上,乳房繼續上下擺動,用乳頭和乳肉繼續蹭著弘晝,一邊卻幹脆抽泣起來。

  她這一哭,下身的寶珠如何能忍,也一邊繼續吞咽著弘晝的陽具,一邊也流淚哭泣起來。

  弘晝見佳人落淚雖然心疼,但是見這一對主仆佳人,一便哭泣以明羞恥心跡,一邊卻不敢停瞭伺候自身,快感叢生。下身也開始主動前後擺動,一下下都頂到寶珠的咽喉處,隻頂得寶珠實在忍耐不住,仿佛要嘔出。又十數下,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卻覺得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寶珠嘴裡已經是嗚咽……一陣白色濃漿從嘴角也滾流出來。

  弘晝舒服瞭,都未用過兩女的私處,就已經連射兩次,加上上午起床奸玩過湘雲,一時也想休息瞭,就把陰莖從寶珠的嘴巴腫抽出,一邊環抱著拍著可卿的肩膀道“莫哭,莫哭……”

  可卿抽泣道“是,主子……”

  弘晝悠悠道“莫哭麼……既然做瞭本王的性奴,被本王用用身子自然是必須的,何必傷心呢?”說著,也略微溫柔的拍瞭拍跪在地上的寶珠的一頭烏黑秀發。

  寶珠似乎覺得這樣不恭敬,便又叩個頭說“是……主子……嗚嗚……是……奴婢是不懂事……自傢傷心……嗚嗚……惹主子不快瞭……請主子責罰……”

  弘晝想瞭想,明白瞭小丫頭話裡的話,似乎沒有被自己破身奸污還有點恐懼,可能覺得自己沒有伺候好,便笑道“胡說,我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隻需要侍奉到我快活便是瞭,用哪裡,用什麼地方,怎麼玩,自然是任由得我,你們主仆伺候的很好……不用自怨”

  可卿道“是……主子……主子……主子盡興便是……主子……主子……主子還要麼?”

  弘晝大笑“得瞭,叫外面伺候的打水……本王洗浴一下,你伺候的挺好……不用心慌……晚上本王留宿天香樓,再真的來用你的身子……恩……園子裡現在封瞭湘雲小主……隻是雲兒畢竟年幼,又沒有當過傢,不合適做園中首位,所以本王今日才特來看你的,本王就下道恩典,晉升可卿你……為情妃,高過雲兒一頭,也好打點園子內的事務……恩……也晉封王熙鳳為妃子,你們多多打理好這個園子,立好規矩,讓本王每次來都能盡情享受就是瞭。”

  秦可卿本來覺得王爺沒有奸玩自己的私處,必然今日種種準備還是落空的,萬沒想到,王爺親口說瞭晚上要留宿繼續奸玩自己,想來是對自己的身體留戀,更沒想到,居然有如此彩頭,額可以頭一個封為妃子,還賜瞭號,忙不迭謝恩下跪,雖然仍然羞澀悲戚,到底添瞭幾分喜色。

  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情天情海幻情深

  情既相逢必主淫

  漫言枕霞初春色

  桃花醉香更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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