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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無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絳恥染

第五十回:無可奈何杏裙羞褪,予取予求香絳恥染

  且說這尤傢小妹尤三姐聽聞得馮紫英一路大咧咧嘲諷逗引,竟是要將此一條“不守奴道,私通戲子”之罪名攀繞至可卿身上。

  以三姐本來念頭,既知自己私通之事已發,斷無善瞭之局;可憐自己本來亦是清白女兒傢,十餘年來無奈族眾寒丁攀附富貴,深陷賈府紈絝之輕薄糾纏,竟不得一貞潔考語,自己氣苦便也一味放浪形骸,這嘴裡雖自強項,心下亦有悔愧;眼見這馮紫英有淫意邪念,竟是滿口輕薄,又要自己“脫衣裳”,一時已是起瞭但求速死、免遭凌辱之心。不想這馮紫英輕輕幾句,縱放之際竟是所謀者深,又許瞭她“若可順其意,或可暫拘,將來還得主子臨幸”之盼頭。一時總不免惶然失措,竟有瞭“且順瞭這官兒的意,跪在他膝下求他庇護,或者真可免瞭這場禍事”之胡亂念頭。

  隻是她姐妹自小命薄,這等朱門惡習醜態、子弟傾軋爭奪見得多亦識得透,雖一時失神彷徨,婉轉之間心下便已知眼前這紫袍官員心思縝密、朝堂機謀、善理權勢,斷非以自己嬌柔弱小女子、失德性奴身份、一點閨閣心機可偷巧駕馭之人,若此刻順瞭他意思隻管一味深陷下去,隻怕是救不得自己尚徒傷瞭她人。若是旁個亦就罷瞭,那可卿自圈拘大觀園,一向照拂自己姐妹,雖貪戀自己少女顏色女女歡好亦是種種奸玩淫弄,隻是紗帳鴛被中柔情蜜意、唇齒香濡、水乳交融已是自有一番孽緣纏綿,隻怕較之那柳湘蓮更割舍不得;自己可嘆已是時運不濟,殘花敗柳,由人輕賤,生死雲煙之人,如何再害她?想到這節,又哀怨自己空負美艷巧智,卻一生命苦,不得個結果,畢竟心如死灰,淚珠兒滴答答粉腮滾落,玉牙兒咯吱吱朱唇咬碎,五內裡一聲長嘆,橫瞭心,豎瞭眉,口中隻得淒惶哀告道:“大人,您隻怕想差瞭。隻是我一人無德,負瞭主子。如何還要拉扯情妃姐姐。既然大人……不念我女兒傢孤苦可憐,一意要奸我辱我方得快活,我亦不願平白兒去攀咬別人。您……你想怎樣……便怎樣吧!”說著,閉瞭流離雙目,幹脆將嬌美的胸膛兒微微一挺,竟是一番由人魚肉宰割,擺佈玩弄之倔強樣貌。

  哪知馮紫英見三姐閉目,也不急著答話舉動,又自細細貪看視奸這三姐身子。但見這少女此刻咬牙硬挺,本來柔軟的身子崩得僵硬,那一身杏花暖衫,竟是分外將種種點點細處風流顯得透。此刻再看那朱唇粉腮,雪頸柔肩,翅胸兒兒起伏連綿,柳腰兒堪堪一掐,圓胯兒微微一展,顏面上一幅“由你罷瞭”,苦楚中帶幾分倔強之動人神色,心下也自得意暗思:“卻也是個難得的尤物。隻可惜主子未及品玩,倒便宜瞭那個小白臉,如今落到我手中由得我糟蹋受用,倒比主子還占先,也是快活事。卻不可暴斂天物,隻是上去胡亂淫來……定要再三脅迫凌辱,連這驕傲性情都一並滅瞭,才算盡瞭興”

  一面想著,一面嘿嘿幾聲,拇指轉瞭轉手中酒盞,冷笑道:“小孩子不曉事,還要強裝大人?我說情妃和那小白臉兒有私便是有私,無私便是無私。你以為這等王府私邸之事,還真是戲裡演的包公案,要人證物證不成?此刻我隻管痛快玩你身子一夜……再賞府上侍衛們,明兒杖斃瞭,隻回主子說你已招瞭後自盡瞭,一應舉動都是那情妃授意……主子信是不信?便是有一分將信將疑……你想想,情妃將來還有個下場?爺還缺你一張口供?”

  三姐聞言又氣又急,一對杏目圓睜,勉力掙紮,忍瞭又忍,自己眼眶裡淚珠兒卻更如斷線一般奔流,那口中已是亂瞭方寸,帶瞭陣陣哭音:“你……你敢?!你,你為何定要這般害人?!”思來想去,這馮紫英若當真如此施為,雖不知結果究竟如何,至少自己,委實無可奈何。想到可卿竟遭此人覬覦陷害,一時已五內翻騰,全無方寸,從那炕席上起得身來,咬牙已是撲得跪倒在地。此刻再難維系半分倔強嬌蠻,膝行幾步,幾乎要跪倒在馮紫英膝下,嗚嗚可憐哭道:“大人,我已由得你……玩身子……瞭,求你……求大人……,不要,不要攀扯旁人……嗚嗚……你……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情妃姐姐?”

  馮紫英一番擒縱,將這少女終於折磨得無可奈何之窘態顯現盡至,這等褪盡防護,嬌弱無助的模樣兒更惹他欲火兒旺盛,但覺胯下巨物已是剛硬似鐵,見這三姐哭得兩腮道道淚痕,濕淚劃過粉嘟嘟的香腮,真恨不得此刻便褪去褲子,用自己陽物去蹭弄這少女臉蛋嘴唇一番盡興淫辱,口中更道:“怎的?你還敢和我扯臊說條件?我本說瞭……你一個失身性奴,既負瞭主子,落到我手裡,莫說我要玩玩你身子,便是我要將你尻弄殘瞭再賞給外頭侍衛宵夜,你又有奈何?你肯與不肯,喜歡不喜歡,本來就是由得我玩的……如何還敢用這個和我說項爭競?”

  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聽這馮紫英軟硬不吃,更是毫無計較,咬牙怒目,聲音雖輕輕勉強支撐著憤怒之意,音調顫抖其實卻盡顯恐懼哀求,隻哭道:“你究竟是想怎樣?”

  馮紫英見這小娘兒被自己搓弄得原形畢露,哪裡還有半點適才進來所瞧見之裝出來的“沉著”,全是一副氣急敗壞,嬌喘連連的模樣兒,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爺便賞你個機會……我適才說瞭,今兒辦案累瞭,不喜歡玩什麼強暴,就喜歡看小姑娘脫衣裳,還就喜歡看著你這等口裡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卻不得抗拒的模樣兒的小姑娘脫衣裳……你自己脫瞭來伺候爺去去火……讓我再想想該如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瞭,便暫不尋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煩……”

  三姐聞聽此言,蒼白玉唇更抿得死緊,神如死灰,粉面兒卻憋得艷紅,心似刀絞,美體兒卻恥辱顫抖,明知這馮紫英隻是當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逞他惡趣,奈何她今兒遭此變故,又遇強豪,方寸已亂,十幾年積攢下來的嬌蠻性情兒再也收拾不起來一星半點。隻是一片恐慌、無奈、悲苦、羞恥,茫然得瞧著馮紫英。再聽那馮紫英一聲冷哼,將腳丫隔著衣衫虛捅瞭捅她的胸乳:“還想什麼……叫你脫瞭……”

  可憐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唇幾乎要滲出血珠來,卻是滿心挫敗感,終於知道今日難逃此劫,眼前這個惡魔一般之男人,絕非璉、蓉等無能之輩,卻是一個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厲害角色。今兒必是要將自己折辱到極亦難罷休,雖明知他不過是逗弄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換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無主,一片茫然中隻留半點僥幸,心中憤怒哀戚纏綿在一起:“我當真隻有自己脫衣裳,自己送上去給這個賊子奸……”的恥哀念頭,便如同認命一般,向後一倒,跪坐在地上,恨恨得呆瞧著馮紫英的膝蓋,終於下定決心,顫抖著玉手來到脖領邊,在左肩下摸索尋覓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邊花扣。觸摸到那粒花蕊佈扣,內心一聲絕望長嘆,終於將第一顆花扣“撲”的一聲解開,由得自己那胸前春色隨著這振動微微一彈,一面飲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撲”得又解開一顆花扣,仿佛是絕望自辱一般,再將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露出一片胸前玉肌。馮紫英但見這少女如此不甘,又如此無奈得將自己遮體衣衫扯得半幅,那胸前一片軟玉幼滑露瞭出來,雖也品玩過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這等場景之異樣快活,仿佛自己瞧見的是從未見過的人間美景一般,亦不免吞瞭吞口水。

  再瞧那三姐,雖是秋涼,杏衫裡卻隻有一面春意滿滿少女情懷之純粉色綢緞抹胸肚兜,將一對小奶兒堪堪裹起,她胸型不巨,卻是軟綿綿抖撲撲竟有說不得之妖嬈嫵媚,那園內女子肚兜此時一味承襲內府衣衫風月奉主之意,在胸前偏偏用料微微一束,憑三姐奶兒精巧,亦托起一條淺淺粉粉,初風小月之乳溝來。那少女乳房雖隻露得一段,已是雪白粉膩,上半乳球上連毛孔靜脈都由得馮紫英瞧得清晰,雖著三姐紅潮漸腮,氣息漸深,起伏之姿態,更如兩隻調皮的小鴿子要脫得那粉色肚兜圍裹一般。

  三姐自露出胸前少女春色,一面呆呆抽泣,一面終於微微抬頭,偷看馮紫英眼色,但見這官兒氣息雖也漸重,胯下似乎拱起一段剛強,但是眼色裡卻依舊是一片殘酷之色。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惱憤恨,當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免得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謂無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隻得將那暖衫下第三顆花扣解開,那杏花裙做工精巧,三顆花扣用春、風、月三意,一旦解開,玉懷滿卸,春色難藏,整幅杏花衣襟撩開,衣衫飄舞,便如同無數杏花花瓣飄落一般,自己胸前整面粉兜精致細巧,裹著自己那一對小奶兒,盡數呈現給眼前這個男人觀玩。那肚兜下擺呈一一個尖角,垂在小腹肚臍之下,連同一條粉綢小褲,說是遮著少女春處,不如說是逗引著他人更探春閨美艷。

  三姐那杏衫長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露體,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顯內衣又算得瞭什麼,一會子隻怕還要盡裸自己身子,憑自己少女胴體妙處,一一奉承裸顯出來,隻怕還要依著這男子脅迫指示,做盡羞恥舉動,已經由不得自己恨與不恨,怨與不怨,便將白玉滾滑如同小綿球一般的肩膀一縮,將身上那領杏花裙就身上整個抖落下來,憑是屋內燈光昏暗,少女玉乳冰肌,香肩藕臂,皆一一顯的露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僅有那粉色肚兜遮羞,下身更隻有一條粉色綢緞小褲,真是多少風流旖旎,墳蔓翹凸,女孩子傢私密處玲瓏精致,羞恥纏綿都由得這男人褻視觀玩去瞭。她性子本來倔強,雖今兒形勢迫人,少不得被這馮紫英逼迫逗玩,折辱淫弄,卻隻願自己尚能保得顏面剛強,尊嚴體面。隻是此刻求也瞭求瞭,哭亦哭瞭,又是被逼得是自己褪瞭自己衣衫,到底支撐不住羞恥哀傷,兩臂一環,兩條白花花細膩膩的手臂兒便箍瞭前胸,將自己的胸乳溝壑遮瞭。卻亦知這等動作不過徒勞,心中自是一片惱怒哀傷。

  馮紫英瞧她這般模樣兒還要遮羞,不怒反喜,隻管得意受用其間滋味,又品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著自己褲子略略磋磨安撫瞭自己胯下陽物幾下,又冷冷道:“遮個什麼?你奔淫浪為也不是一兩日……這會子倒裝起貞女來瞭?你既不願意脫,可要爺來助你一膀子……隻是話說在前頭,今兒若是你不乖乖的主動些個,而是勞動瞭爺,回頭……嘿嘿”。他是刑名老手,知道這等幼弱女子,既然此時心防失守,有瞭畏懼惶恐之心,你若明說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蔑情妃、賜之兵丁奸玩等等亦就罷瞭,竟不如不說透,留些餘味憑她自己發想,倒令人愈發遐想驚懼。

  果然三姐聞言,本來連肩膀胸膛都羞紅瞭,臉蛋上更泛出一絲蒼白來。一對秀美雙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憤恨羞怒瞪瞭馮紫英一眼,那下嘴唇的唇皮已經被咬破瞭,點點朱紅反復要滲出肌膚來,到底還是垂瞭頭,語氣癡怨羞惱卻不得不哀告道:“不……我乖乖的脫凈瞭也就是瞭,……隻求大人……賞玩悅樂……”

  接著一聲恨嘆,兩臂一松,又放任胸前羞乳蕩漾起小小波瀾,反背過手去,在背脊腰眼上尋覓自己那粉綢肚兜的背帶綁結。此刻指尖指甲摸索到自己背脊之光滑細膩,柔媚嫩澤,心中卻更是一片淒涼,隻恨自己怎得不是醜女老婦,才能免卻這等折辱淫玩。到底不過是胡思亂想,又豈能改變自己不過是少女嬌顏、玉骨冰肌,卻又偏偏是性奴賤體、任憑風狂。那纖手兒一抽一提,將肚兜的背帶結兒扯開。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數難逃,自己的奶兒怕不是要這般裸呈,由得這男人觀賞淫玩。顫巍巍恨憤憤將整面嬌粉肚兜兒兩個擺幅提起,略略一低頭,從自己的身上摘起,饒過玉頸,整個提起摘下。

  她此刻為人所迫,要自己脫衣裸體,由人淫辱,非但不許自己遮掩反抗,討價還價,甚至還隻命自己主動奉承,自辱自瀆;她雖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數,便是天性裡帶來的一股子嬌蠻,同著當年耍弄璉蓉的那點風流,此刻少女前胸玉乳既然嬌艷呈現,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裡來的習氣,竟幹脆兩手一垂,也不再作那無謂的遮掩,秀目倔強一閉,行行清淚自眼眸裡奪眶而出,滑過香腮,滾過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膩高聳一對少女乳峰上。甚至沾染上瞭粉艷乳頭。

  馮紫英也難得享用這等人間淫境,一邊連連喘息,一邊加速套弄磋磨自己的下體,觀賞著三姐的玉乳。但見三姐一對嬌媚嫩乳,形體雖不可稱巨亦是頗有規模,顏色卻是格外嬌嫩粉艷,亦不知是體質使然,疑惑此刻感傷羞恥並湧,那乳房上肌膚整個都泛著陣陣潮紅色,一對乳頭更是激烈得向著斜上凸起,一等朱紅之色,由著周圍淡紅的乳暈襯托拱衛。怎生看來,都是個難得的撩人尤物體態兒,難怪姐妹倆惹得這許多風月事故。可笑昔年璉蓉未曾得手,如今卻要由得自己玷污玩弄,任意施為瞭。

  三姐此刻椒乳裸呈,腦海中也不免想起和愛郎纏綿時自己裸瞭身子之後的等等舉動,也不願由那馮紫英再言語羞辱,既知難逃今日之劫。自己一對玉乳美峰何等艷麗動人,早就自昔年璉蓉,今日柳秦等人處知曉無疑。今兒又為這官兒表演瞭這等少女主動脫衣之絕艷美景,隻怕鐵石人兒也要心動,何況這馮紫英淫意滿滿,今兒老貓戲鼠,豈有此刻放過自己之理。此刻掙紮哀求皆是自取其辱,難道還等他來喝命自己“脫下去”?便更心死,幹脆伸手下去,從自己那粉色小褲的松緊帶裡,向自己柔美的小腰肢裡一插,略略將那粉褲拉得寬一些,好包套著自己的圓圓玉臀,向下寬展除褪下去。她此刻跪坐著,既要自己脫褲子,由馮紫英觀玩自己的內褲美臀,長腿秀足。不免要略略抬抬小臀,輕輕伸展腿足,這般般舉動,竟好似甚麼淫舞艷秀一般,這一等奇淫極羞,當真難以名狀。一時,那粉綢小褲,也終於再不能遮掩得春色,離瞭三姐身子。她兩腿一展,左腿曲而右腿直,丹唇緊咬,雙眸憤恨,卻是兩手低垂,不再遮羞,隻由得少女蜜處,若隱若現,包裹在一條佈料稀少的粉紅色絲質內褲之下,連陰毛恥縫都瞧得真切,此刻雖是被迫脫衣,到底是個風流體格兒,隱隱已經可見下體處片片潤濕,再看渾圓肚臍點綴在柳腰之上,美艷椒乳抖抖巍巍,一副憑君奸辱,任人窄割之可愛可憐模樣兒。

  此刻這三姐心下之淒惶當真萬言難盡。她雖和那柳湘蓮私通,隻是那是愛郎纏綿,親密狎褻,兩情相悅;又侍奉過可卿,隻是那是各知癡怨,交露吐蕊;昔年也和賈蓉、賈璉、賈珍等一幹人有那些風流舉動,隻是那是少女嘗春,又有那一等嘲諷調戲賈府紈絝之意。今兒個,種種驕傲休提,點點纏綿皆空,百般不願,千般憎惡,萬般羞恥,卻要如此自辱得自己脫光瞭衣裳,將自己的少女身子,那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艷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麼擺玩物件一般,呈奉給眼前這個賊官兒賞玩,絲毫不敢抗拒,隻為一點僥幸,卻是何曾有過。

  她昔年深恨賈府諸子,貪戀肉欲美色,便變著法子親近自己姐妹,隻為報復出氣,亦借著自己之風流妖嬈,羞辱過珍璉等人,雖然亦有得意之色,心下總是憤懣難平,隻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賈傢,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為女子,又是這等風流美色,要引來他人折辱輕薄,隻是隱隱存瞭個“天生我淫賤風流,是個隻得勾引男人之下賤坯子”之自愧念頭,種種驕傲蠻橫,皆是刻意為之,隻為平復自己心境罷瞭。

  待到淪為性奴,園內寂寞,有時想來,亦以為弘晝到底是天潢貴胄,鳳子龍孫,便是那些昔年輕薄自己的侯門公子,此刻生死榮辱,全系弘晝一念之差,何等尊榮顯貴,自己雖淪為其奴,便是以身悅之,以色動之,亦不能算太沒瞭下場。隻是她少女時和那賈府諸子惡戲留下的孽緣心結,有時總也憤恨不平,總以為男子奸污女子,大為不該,又深怨女子嬌弱無力,難逃這風月禍害,雖不曾床笫上侍奉過主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調戲珍璉等人一般奉上,隻隱隱有瞭一個“偏偏要和這命數為非作對”之荒唐念頭。幹冒奇險和柳湘蓮往來,未免也有賭氣之意。總覺得將身子付瞭他人,不曾便宜瞭弘晝,便算是自己得瞭趣,盡瞭興,瞭瞭平生。

  不想自己做出這等事來,作繭自縛,虧瞭奴德,負瞭弘晝,落得今日下場。此時羞辱之餘,思及此生境遇,未免哀嘆:終究自己隻是無名無份、人賤人辱、一嬌小女子;便有些顏色體態,皮肉兒小意頭,掙紮著不予公子,不付王孫,到底亦難以自己做主,也不過依舊是由得男人作踐凌辱,糟蹋玩弄之造物。今兒被眼前這官兒,如此逼迫凌辱,要自己拋卻尊嚴臉面,做這等自辱羞恥之舉動,還不是依舊無可奈何。此刻肝腸寸斷,但覺自己可憐可笑,一恨自傢命運多艱,再恨男子冷面鐵心,一悔女兒癡心薄命,再悔蒼天無眼捉弄。當真是百轉千回,心如刀絞,那一等苦澀自肺腑裡泛濫出來。亦已顧不得此刻自己羞恥得裸著身子,亦已顧不得自己尚未完全照著眼前之人之吩咐,尚有小小一條內褲未曾脫盡。

  馮紫英本是個中人,著實被自己點點滴滴,摧殘這三姐尊嚴帶來之快意侵襲得興奮,本來還要靜觀狎戲,隻是此刻實在忍受不得下體之脹痛。看著眼前這少女美體,卻是自己盤中之餐,便不能自持,也顧不得三姐身上還有片縷,口中努力忍耐瞭激動,又是殘忍命令道:“好,我說你身子還算可意……果然有點肉兒可以玩……今兒早說瞭,不想自己動,偏偏要你盡興主動……你且過來,替爺脫瞭褲子……自己……替爺去火。”

  三姐雖已知今日難免種種恥事淫行,聽聞此言,更是羞怒交加,實在忍耐不住,恨恨啐瞭一口。似是責罵,又似乎是哀求一般隻道“……我已是自己脫瞭……你要奸便奸,要辱便辱……何必一定要這般折磨我一弱小女子?”

  馮紫英眼中又是一絲冷色,隻道:“這會子認自己是弱小女子瞭?還要爺反復羆說,要奸便奸的女子,多的是,爺今兒來,就是要玩一個不想被我奸,卻不得不被我奸,還要主動來坐到爺這裡……還要主動來動作侍奉爺快活的女娃兒。爺就愛看你恨不得吃瞭爺,卻不得不順從爺的模樣兒。不要讓爺久等瞭……你不過來麼?那爺就走瞭……嘿嘿……說不定……再過幾個月,爺還能在這裡……玩玩你那情妃姐姐呢?哈哈,是你來讓爺現在快活快活,還是等等?”

  三姐被他言語戳到痛處,心中也知自己此時聲聲求懇、滾滾珠淚、種種悲憤隻會這男子更加興奮快活,斷然打動不瞭此人,事已至此,便是一味退卻,不免前頭所受之辱皆是白費。隻得再慌亂哀道:“不……不要……我自己來……讓你……嗚嗚……奸……就是瞭……”說著,急急兩手用力一支撐,將自己身子支持起來,又向前一拱,又由坐態成瞭跪態,一膝一步,跪到瞭馮紫英膝下,她此刻不能再用如火眼神瞧那馮紫英的眼,反而好過瞭一些,心一橫。在馮紫英腰間摸索,尋他褲帶解開。她其實又有多少這等解男子褲帶之經驗,勉力拉扯瞭幾下,一時手足酸軟,連自己下身蜜穴都幾乎憋出幾股陰水來瞭,都未曾入得港。馮紫英呵呵一笑,自己便微微一舒展,配合著她的白嫩小手兒作為,將自己的褲子才解瞭開來,褪到膝蓋。自己那一根黑粗的陽物,此刻脫瞭束縛,便如同沖天老根一般,直挺挺得豎立起來,那青筋盤繞,龜頭一吸一閃,仿佛冒著陣陣熱辣之氣,當真是怒馬仰龍,威武雄壯。

  三姐此刻早已經被這馮紫英折磨得盡透,難辨東西南北,望著這男子陽物示威一般在自己眼前展現,又是羞惱,又是恐懼,也不知是該如何動作。卻又怕馮紫英催促喝命,再說出些難以施行的淫舉來。她也略知男子陽根,最喜搓弄套玩,此刻事已至此,又如何再有那等矜持。勉強提著一絲氣力,試探一般將雪蔥般的綿軟手掌伸得過去,咬牙強忍得撫摸上瞭馮紫英那話兒。

  馮紫英本來亦是風月場裡歷練過的。隻是今兒這三姐欲強反折,傲嬌盡催,自褪羅衫,呈體裸羞,又是憤怒羞恥之態,委實難得,頗對瞭他的心意,興奮得意之餘,下體幾乎要就爆發。此刻自己那陽根被三姐軟綿綿的小手一觸,但覺一股噴香軟綿之指掌觸感上來,仿佛是體驗到瞭人間極致之美意,幾乎就要噴出精來。隻是他今兒亦是頗用瞭一番心思,如何甘心這等簡單隻讓三姐用手兒套弄便勉強過關。低頭觀玩,見三姐依舊是一臉不甘怨恨,傷感哀羞之態,隻是無奈的用手掌套弄自己的寶根,更是分外動心。再細品三姐,那長睫楚楚,玉鼻瑤瑤,雖說已非出自,其實到底是如花容顏似水身子,說不盡的風月意濃,細觀那三姐吃瞭半日羞辱,此時朱唇此時半開半和,吞吐著陣陣少女香氛,彎彎如月,嫩嫩似玉,唇色是不著胭脂之天然粉紅,圓嘟嘟煞是可愛。隻是想來適才被自己逼迫凌辱,一番內心掙紮,用牙齒咬破瞭唇皮,下唇瓣上隱隱有幾道血絲。倒是另有一番殘酷禁忌之美。

  一時心動,想著何不品玩一番這少女朱唇,便大咧咧拱瞭拱自己的腰胯,將自己的下體湊近瞭三姐的香腮,喝命道:“用嘴……”

  三姐又驚又怒,更是心下楚楚哀哀,又是幾斷傷感憤恨之淚順腮而下。她於那園子裡和可卿交歡,也曾以舌侍奉過可卿私處。隻是眼前之人之物,卻是她此刻痛恨至極。奈何她今日一路來已經遍嘗這馮紫英厲害,知若是一味強項抗拒,終究不得善果,依舊要遭其奸玩。他既開瞭口,自己少不得要以自己纏綿濡口,丁香小舌,去取悅此人胯下之可怖陽根,換他快感。

  隻是她此刻心內憤懣難抑,亦不知哪裡來的心緒,雖是不得不俯首聽命,卻實在忍耐不住,抬頭惡狠狠瞪瞭馮紫英一眼。這已是泣得通紅的美目流轉之間之怒、之恨、之傷、之恥,倒是看得馮紫英亦是一愣。才要開口恫嚇。不想三姐隻是下死眼怒視瞭他一眼,卻已經是又低瞭頭,將秀美的頭顱慢慢湊近瞭馮紫英的下體,戰巍巍將那玉唇撲抖抖得湊瞭上去,呵瞭幾口少女香暖之氣,終於棄瞭抗拒,勉強得對著馮紫英的陽根中段輕輕的用唇皮觸碰瞭一吻。

  馮紫英被這一觸香吻,激蕩得忍耐不住“嗯”得一聲悶哼,緩緩閉目抬頭,幾乎是強忍住自己之精關射欲,未及細品這種種細碎之得意,那三姐已是緩緩又一口接著一口,開始啄吻自己的陽根。但覺陽根上傳來三姐香唇貝齒的形體觸感,那紋理細密,嬌肉晗香,少女的嘴唇沾黏著溫熱的口液,似乎還有淚珠伴隨,輕柔得撫慰著自己陽具上那敏感之肌理。更想著口舌玉唇,最是潔凈;老根陽具,最是淫邪,這方才還驕傲蠻橫、自信張揚之小美人兒此刻拋卻尊嚴,忍受恥辱,那俯首稱臣、甘心自瀆所帶來的種種快意當真難以盡述。

  那三姐啄吻瞭馮紫英的陽根一圈,亦是死瞭心,終於忍耐著口鼻中傳來之騷臭,張瞭口,用舌尖托著貝齒,從一側慢慢攪動導引,勉強吃力得將馮紫英那已漲紅成朱紫色的龜頭含進瞭自己的口中。

  可憐三姐口腔嬌小,那馮紫英的龜頭此刻更是漲得如同雞蛋大小,憑是三姐努力鼓動香腮,擴張唇齒,勉力吞吐,幾乎將腮幫子都要支撐破瞭,鼓出一大塊來,才堪堪將那龜頭含入。

  隻是不想那三姐如此勉力舉動,喉頭一陣惡心,氣息難通,“嘔嘔”兩聲仿佛就著實要忍耐不住,要吐出來一般。她此刻已是隻願早早逗引得這馮紫英泄身快活,隻怕自己這般引來更多凌辱,幾乎是將小臉蛋兒憋道紫紅,勉強隱忍著不將那陽根吐出,而是更緩緩用舌頭潤濕導引,吞到自己口內。

  這般堪堪含定,但覺口中巨物,一番腥臭剛熱不提,竟然好似有體液脈搏突突跳動一般,竟是好像支持不住,要泄出身來。三姐此時已經辱到這種地步,也不再差這舉動,此時她已是渾身乏力,難以光憑口舌,便開始緩緩的將自己的頭顱兒一低垂一微抬,開始隻用套弄吞吐起馮紫英之陽具來。

  馮紫英但覺飄飄然幾乎就要飛天,陽根處傳來的濕漉、溫暖、包裹,每一絲一毫都仿佛在訴說這胯下少女的所有嬌媚與風流,順從並無奈,苦痛和不甘。與那雲兒侍奉自己,著實有說不盡之別樣快意。他此時得趣快活,隻顧享受那愈來愈濃烈之快感得意,滿足興奮,又有些嫌三姐套弄的速度慢瞭,更一時忘卻瞭自己適才所說的要三姐“自己舉動”,將左手一把抓住三姐之頂心秀發,按住三姐的頭顱,下按上抬,用這等舉動加快三姐口腔吞吐套弄自己陽具的節奏。

  三姐頭頂吃痛,眼淚更是止不住得滾滾而下,自自己的眼眶而下,從腮上、鼻上慢慢流淌到口腔,漸漸都滴落到馮紫英的陽具上。她此刻已不敢想其他的,順從著馮紫英的按縱,已經痛苦得仿佛自己的口腔和喉嚨都不是自己的,隻是一味反復吞吐套弄,更不時用舌尖去攪動,隻盼馮紫英能泄出身來。

  馮紫英按著三姐的腦袋越來越快的抽送,自己也是忍耐不住,臀部主動一挺一收加著觸碰之力,凡是五六十下,可憐三姐到底是嬌弱女子,口腔裡已經是一片狼藉,眼淚兒、口涎兒滾滾滴落,再後來,幾乎隻聞“咕嘰咕嘰”口腔內壁觸碰之聲,連呼吸氣息都弱瞭。馮紫英一則著實覺著精關再也難守,二則到底也不願就此悶奸死這三姐。一聲長吼,將三姐的腦袋一下抬起。三姐吐出那話兒來,“額啊”的一聲喘息,仿佛才透過氣來,刺客臉上已經一片迷蒙,神志亦是不清。馮紫英殘忍一笑,將自己陽具狠狠對著三姐的眼簾上一沖,左手依舊抓著三姐的頂心,右手下來到自己陽根上一推,頓時,大股的精漿噴射到三姐的眼簾上,第一股精漿白乎乎黏稠稠才要從眼簾上緩緩掛落,第二股又噴得上來,將第一股精漿催動,凡三五下,可憐三姐的眉眼、鼻梁、香腮、唇齒,下巴,連耳垂上股股掛滿瞭白濁粘稠之液。

  馮紫英泄得痛快,一時亦是半醉半醒,胡亂糾著三姐的長發,擦拭瞭一下自己那漸漸軟去的陽物,將三姐向旁邊一推,自己便是休息一般向後一靠。三姐其實適才口舌侍奉,已是失神,此刻伏地癡呆呆迷茫茫瞭片刻,才知今夕何夕。

  可憐自己昔年也是清潔自詡的女兒傢,此刻一身赤裸,嬌軀橫呈,適才更用口舌這般自辱的侍奉眼前男子,更可憐自己此刻臉上掛滿瞭那等骯臟之物,連口鼻都一片膠黏腥儃,卻是渾身無力,連擦拭亦不得力氣,便是可以擦拭……哪裡還得幹凈……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莫嗟東風摧殘

  且惜深宮春怨

  須知紅顏薄幸

  小樓孤月惜憐

  待數三九略寒

  紅塵黃泉路遠

  有口難辯心結

  無可奈何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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