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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驚惶惶侍兒察顏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第五十三回:驚惶惶侍兒察顏色,意怯怯姊妹呈裸香

  卻說金玉二女正由得弘晝隨心所欲褻玩淫弄。那金釧兒櫻唇小口潤含著合歡酒,一口一口舌吻纏綿,渡送到弘晝口中。弘晝初時本亦隻是調笑,想著懷內如同小花貓一般的玉釧兒正在和自己貼胸交纏,要逗一逗這個姐姐。待到兩人唇齒交融,那酒漿摻著少女軟軟的舌胎鼓動送將過來,竟然也被沾觸得麻麻的。那酒漿經金釧兒之口,溫得暖暖得,一股股汁液度送過來,其合歡花香醇厚舒醉,陳釀意暖酥軟綿柔,此刻被少女香津摻雜著,果然是別樣銷魂蝕骨,酒液入得咽喉,越發添瞭甜美。他興致起時,不由喘息也漸漸重瞭,用自己的舌尖處隻是隻去撞擊纏繞金釧兒的舌尖,發出“嘖嘖”

  “濯濯”的黏連淫靡之音。

  那金釧兒其實已經羞到欲昏,恥到欲死,雖說自己身份使然,便是怎生由得弘晝奸污玩弄少女嬌軀也是禮上所當,自己此刻畢竟春衫未褪,隻是著瞭衣衫用胸乳托著主子頭顱,含著酒汁和主子纏吻交融,亦算不得什麼淫辱責罰。若論起根由情懷來,她自小得王夫人照拂,憐她是個小女娃子,也不管束拘泥,倒養就瞭些個內閨柔媚放肆之性子,那寶玉還在孩提之間,就在同樣是娃娃頑笑的她唇上吃過胭脂膏子。待到少女傢懷著春情,有事乍瞭膽子,也敢拿寶玉、賈環等未成年的少爺頑笑,偶爾月暖雲夢,也想過和男子交纏親吻之嫵媚,體具觸碰之禁忌。

  隻是畢竟其時閨閣禮教所束,沒人瞧見想想這等事亦就罷瞭。此刻這等情形,真的和男子交吻起來,何況這個男子是隨時有權任意奸玩自己的一生主子,偏偏更是幕天席地,自己又已兩眼迷離,已經不辨四周光景,又安知遠岸近湖,有沒有路過之園中眷族,若是給人瞧去瞭自己這等淫態,真正叫五內難禁之羞;更何況此刻主子懷中還有自己小妹,卻比自己更加瞭一層羞恥,已是寬瞭少女春懷,裸瞭一片雪肌玉乳,點紅椒膩,在主子懷裡蹭弄侍奉,這小妹的嫩奶酥胸,媚暈豆蔻,連自己都沒怎麼細瞧過。雖說小妹已經是酥軟瞭不敢抬頭看自己,隻是這擺明瞭姐妹一起遭淫受辱之態,於這天光水色之中,正不知自己是幾世作孽,方得此等命數運劫。

  她一邊胡想,一邊覺著口中已是酒汁漸漸幹去,是被弘晝吸吮幹凈,隻怕弘晝怪罪,努力盡著最後一份氣力,那處一向伺候人的細心來,微微和弘晝唇舌分開,又用手抬著酒壺又含瞭一口,媚眼如絲,呵氣似蘭,再主動尋索下去,這回微微抬眼,卻見弘晝隻是似笑非笑瞧著自己,卻已是兩眼冒著唬人之光耀,烈烈爍爍倒似要吃瞭自己一般。便知主人被自己姐妹侍奉得已是情動,也不知此刻自己該是欣慰還是羞恥,隻是奉著弘晝之言,又主動吻上瞭弘晝的雙唇,度送酒液過去。此一回又是和弘晝纏綿交索,唇齒催香。片刻,隻是口腔繼續遭受著弘晝掃蕩,酒液又空瞭,隻能又換一杯。

  饒是弘晝已是風月場中打滾之人,此刻也確實被這一幕春色逗弄得欲火暴漲,他本來隻是命玉釧兒寬瞭衣衫來淫玩逗弄,這玉釧兒是個調皮嬌俏的性子,被自己喝命逼迫來做些羞恥事以為調戲玩弄,亦是閉目養神愜意靜思之態。雖然玉釧兒小女孩兒春色流離,玉骨冰肌,處子情懷,兩顆嬌滴滴的乳頭兒順著自己的小腹打轉,亦讓他受用不已,到底不曾如何難禁,隻是細品消受;此刻來瞭個金釧兒,被自己命著“托著”,那軟綿綿的乳房雖然還罩著衣衫,但是酥胸柔波,通體媚香,天光水色之下,想著一對姐妹由得自己這等隨性逼迫淫弄作著這等羞態,但覺一時欲火竟是難耐,待到和金釧兒汁液纏吻,那口中芳香倒似激淋淋頭回品香吻玉一般。此刻一口又一口自金釧兒口中貪婪得吸吮酒汁,但覺自己胯下之物已是剛硬似鐵,仿佛要暴漲一番。連連和金釧兒唇皮、舌苔、口腔交融纏綿,又在她口中品飲得四五杯合歡酒,那丹田裡一線熱氣漸起,總覺著眼前這個少女,溫香軟玉可愛煞人,神色眉宇間自有一股媚態,一時激情乍起,就著金釧兒那粉琢玉雕一般的嘴唇竟然一口以牙齒咬瞭下去。

  那金釧兒拼著最後幾分氣力,換著酒杯度送,此刻本已是骨軟筋疲、神飛物外,她雖也知性奴命運,由得主人奸玩,但是到底是小女孩傢。本想著的那等枕席之事,不過是自己褪瞭衣衫,裸瞭嬌軀,由得主子用男子之物,塞瞭到自己處子羞幽之縫中,忍瞭疼痛,待到新紅初綻,花苞乍破,便算是盡瞭性奴之禮,侍兒之德,那曾想這男女之交歡,竟有這許多小意兒。雖然由男子吻玩,也算羞事,到底內心總覺著“這是夫妻恩愛之意”,以主子之尊,如此連番來吻弄自己,一時飄飄然仿佛已經忘瞭萬事萬物,難免有些小女兒傢的纏綿愜意,又有三分得意滿足。一時不防,不想這主子連飲數杯,竟然換瞭纏綿為激烈,一口咬破瞭自己的嬌嫩唇皮。

  她猛得吃疼,本能似得一聲“嗚咽”的嚶嚀告饒,忍耐不住又叫一聲“疼的…………”,字眼兒出口,但反而覺著伴隨著唇處吃疼反而一股麻癢癢的酸軟受用,從五內裡翻騰起來,說不得是什麼滋味,一時覺著陣陣刺激滿足,卻又不夠刺激滿足,那唇皮仿佛已經小小破裂,竟好似有血珠滲瞭出來,頓時,疼痛、滿足、昏沉、羞澀、苦惱、哀怨,一起湧上心頭,從丹田裡化作一根暖暖的流線,自自己那已經酸澀不堪的下體奔湧瞭出來,燙燙得一股汁液從自己那羞人的處子蜜穴深處噴瞭出來,此時已經辨不得究竟是什麼羞人的水兒,甚至是否摻雜著尿液,又化作一聲慘呼“啊……”。人已經再也支持不住,癱軟瞭下去。

  弘晝是早已對這等小女孩子食髓知味的,知道金釧兒想來是個柔媚的性子,被自己撕咬唇皮時淫激得泄瞭身子。隻是懷裡的玉釧兒年幼,聽姐姐接連兩聲嬌呼慘叫,亦不知姐姐是怎生瞭,她和金釧兒雖是親生姐妹,但是一向多瞭分天真爛漫,於那男女之事更在似懂非懂之間,今兒弘晝有命,隻得升平頭一遭裸瞭胸乳,雖然覺著羞慚難堪,但是去垂頭隻是以乳頭蹭弄弘晝胸腹,亦覺著有幾分好玩,隻是她本不曾想到自己會被“候補”為弘晝的貼身奴兒,雖然自己也是園內禁臠自然由得弘晝任意奸污,但是真到瞭這等天體交纏之時,卻實在不知該怎生舉動,唯恐自己伺候不當,弘晝不喜。此刻猛得聽到姐姐慘呼,頓時惶恐不安,驚懼難忍,竟然停瞭整個身子的蹭弄,慌亂得抬起頭來,如同一隻受瞭驚嚇的小獸一般,目光亂掃,但見姐姐已經是臉色潮紅,兩目迷離,竟然好似昏死過去一般,忍耐不住,也不知適才弘晝是如何瞭姐姐,竟然脫口而出:“主子……主子……不要……”,見那金釧兒唇角略略有血痕珠絲,一時更是失瞭分寸所以,關切心亂,追瞭一句“姐姐這是?可沒事?……”

  弘晝此刻正是欲火高升之事,聽玉釧兒不懂事慌亂求告,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時也知玉釧兒年幼無知,一時竟有些無名火氣,亦不知是觸動他哪根心弦,臉上已經現瞭猙獰之色,眉心一鎖,抬手沖著玉釧兒的臉蛋兒就是一掌,喝道:“賤人!”

  其實弘晝今兒本是有些心事,旁人難以盡知,適才受用刺激,小腹要緊處隻是由得玉釧兒乳頭蹭弄得以安慰,一時停瞭,又觸動心弦,發個主子貴人脾氣罷瞭,倒並非當真惱怒,忍耐不得玉釧兒這等小小怠慢,他動手之後,也略略覺著自己未免過分,隻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卻又見玉釧兒那嬌嫩欲化之少女粉面,本來是意催情浸,桃紅潮艷,此刻卻是被自己唬得蒼白不見血色,一對明眸忽閃忽閃淚光晶瑩,那巴掌過處略顯一片艷紅,這紅白交融,竟是有瞭十分摧殘之媚態。再則這少女驚惶之際已是兩目搖曳流離,淚珠兒要奪眶而出,這番嬌柔哀惶之態,種種羞意亦就罷瞭,隻顯是當真怕自己發作責罰,這等驚懼惶恐,不敢直視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動人心魄。一時倒看呆瞭。

  卻此刻,頭枕之後之金釧兒,亦被這小小變故催激得緊醒過來,她畢竟長得一歲,略長瞭見識,此刻不敢勸又不敢問,連連沖著妹妹焦急得搖頭示意,她也知小妹為自己這恥態所誤導,自己唇色之間又是適才被弘晝啄咬之血痕,以為自己遭瞭甚麼罪,若為這等事情惱瞭弘晝,自己和妹妹不過是園中一對稚奴,如何禁受得起。

  她連連搖頭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卻見妹妹到底年幼,已經是慌亂得失瞭分寸,一時情急無奈,調勻著喘息著沖口而出:“死丫頭……主子跟前,亂叫,成什麼體統……我有什麼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緊,你……你隻管侍奉就是瞭……”

  弘晝堪堪回頭一看,見金釧兒這等惶急之色,也是混忘記瞭自己恥態,心中竟有些彌蒙,心下也說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隻隱隱一個念頭“這兩個丫頭竟然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殘初春新柳之得意來。乘著三人都有些僵硬,有些想動彈,便幹脆翻身掙起瞭身子,卻舍瞭二女,也不知該做什麼舉動,但覺腹內的合歡酒化作陣陣熱流,開始流淌在自己四肢裡,也懶得大動,便隻改瞭躺臥為半坐,斜斜靠著湖心亭的欄桿。地上金玉二女隻是衣衫不整,通體艷紅軟到在地上。亦不知該如何是好。

  弘晝此時心下欲火已升,腹內酒意也漸漸上來,難以禁耐,又覺著別樣快感,便隻故作惱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傷瞭你姐姐?”

  玉釧兒聞弘晝出聲,知是責問自己,她年幼嬌柔臉嫩,雖然也以性奴自詡,由得弘晝奸玩,隻是自己小小女孩,處子身量,寬瞭衣衫,露瞭乳尖兒去侍奉男子,這等自辱恥態,內心深處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悅顏色,略加溫柔,聽主子責問,心下更慌亂,又看看姐姐,也知無奈,小女孩傢未免委屈,淚珠便忍耐不得,順著兩腮,滴滴點點,一直流淌到瞭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膚上,更順著自己雪白的小乳房流淌道粉嫩的乳頭上,才形成幾滴露珠滴落,她忍瞭又忍,亦不知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隻得抽噎著求告:“奴兒……失措瞭……請主子責罰。”

  金釧兒見是話縫,忙趴下身子,伏地叩瞭個頭,她此刻隻因適才行動,鬢釵已亂,伏地告饒,倒是分外妖嬈,口中整理著言辭求告道:“主子,我們姊妹年紀輕……總是無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瞭,主子金貴,總不要惱,隻管責罰就是瞭。”

  弘晝倒是一笑,向前探瞭探身子,又胡亂收拾些怒氣,托著臉腮隻管張揚胡沁道:“性奴侍奉本來要憑心,察覺著主子的點滴心意來先一步著想,才是道理。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脫你才脫,已是不懂事瞭。哪裡還有念著自己……停瞭正經差事……怕我傷瞭你姐姐?莫說沒傷,便是傷瞭,你們兩個的身子,本來就是用來做什麼的?就敢讓主子停?”

  玉釧兒適才是慌瞭神,她年紀雖小,和金釧兒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賈府長輩的,本是伶俐。此刻已經略略回瞭神,隱隱聽得弘晝之言,倒似果然有幾分著惱,隻是又安知不過是胡亂言語淫辱自己姐妹取樂,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晝問瞭話,總是要回,也隨著姐姐伏地叩瞭頭,慌神忙淚得回道:“玉釧兒是一時慌瞭神。玉釧兒,還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隻供主子取樂用的。隻是奴兒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亂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沒經過事,不知道怎麼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亂猜主子的心意……一切總是奴兒的錯。”

  金釧兒聽妹妹言辭,似乎也醒瞭醒神,抬眼偷偷瞧著弘晝,此刻這主子,上身衣衫已是被解開,那下身還穿著一條綢褲,隻是裡頭鼓囊囊的一團雄物一起一博的。她又怕弘晝接著話題當真責罰起妹妹來,雖說弘晝其實瞧著性子也溫和,妹妹嬌媚可憐,幼小閨稚,便是要如何處置,到底總要供弘晝奸瞭身子才是,隻是這等貴人心性,也是難猜,若話趕話一時惱瞭,發作起來,自己姐妹算是哪臺盤的人物,如何經受得起弘晝彈一指頭。此刻也顧不得處子臉嫩,白日光天,姐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裡的淫意催動,如同小貓小狗一般爬瞭幾步,欺到弘晝兩腿間,又叩首哀告道:“主子……奴兒姐妹年歲小沒見識,若說體察主子心意,又總怕錯瞭。主子要怎樣……取樂……就請主子示下,奴兒們盡心,再不敢差池的。”

  弘晝心下一蕩,見二女這等隨著自己發脾氣,俯首聽命由著自己宰割欺凌楚楚可憐的摸樣兒,一時五內裡更起瞭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陽物更是欲火索求,此刻哪裡還顧忌兩個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顏色,背靠著亭臺木柱,一隻腳丫子略挑挑,隻命道:“那把衣衫都脫瞭。”

  論起來金玉二女皆是處子,稚嫩閨閣本未曾真領教過風月。隻是她姐妹自小是賈府傢養之奴婢,總和釵黛雲鳳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釧兒本大一歲,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長開,小峰玉膩一日日鼓脹起來,寬圓綿臀一日日挺翹起來,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幾分風流顏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癡,自知身份低賤,早晚總有一日自己這如花似玉冰清玉潔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爺少爺們淫樂玩弄的,隻怕妹妹也是難逃此等命數。隻是其時禮法皆是如此,也無從怨起。有時也癡癡盼望,隻求得頭一個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寶二爺這等溫柔風流人物,總好過寧榮兩府那一眾紈絝。隻也嘆自己雖有幾分顏色,卻是個奴幾下人,這等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論起來一向皆有。到瞭賈府事變,自己竟然被封為奴兒,竟然不知怎得其實多有竊喜,卻到底更以為自己處子身子,能獻身給個王爺。雖然一般是褻瀆玩弄,奸污凌辱,但是畢竟龍子鳳孫,別樣不同,何況自己本來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晝奸玩其實乃是幸事,更是理上應當。怕的卻是不知道弘晝要甚麼做甚麼喜歡什麼好惡,比比釵黛妙雲等人又怕自己顏色體態不中弘晝之意,伺候不當惹惱瞭隻是嗔怒責罰,內心總是難免自卑於身份,自有一份惶恐。玉釧兒雖年幼,也和姐姐類似心思,隻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罷瞭。此刻聽到弘晝一聲呼令要自己脫衣裳。雖然自己那天體肌膚,少女羞色,終於要給男人看瞭去玩瞭去,卻到底是天生來的奴婢心性,有瞭弘晝之言令依靠,竟是都松瞭一口氣。姐妹二人隻哀戚戚交換瞭一下眼色,都緩緩站瞭起來,以手解懷,順從恭敬向主子呈現自己的少女純凈的身子瞭。

  玉釧兒其時上衣本已經解瞭懷抱,用鴿子般胸乳頂在前胸,此刻也不敢去整理,憑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乳頭兒顫巍巍裸在風中,就抬手自自己胸腹處,將已經箍在自己嫩奶上的衣衫,輕輕撥起,從頭顱上褪瞭下來,扔到一邊,抬眼偷偷瞧瞭弘晝一眼,見弘晝這回依舊難辨喜怒,隻是喘息著瞧著自己這等摸樣,一手還在輕輕撫弄胯下。她雖然年幼,也知道自己此刻寬衣解衫,畢竟是處子頭一回侍奉,裸體呈現的樣兒想來也是動人。手伸到脖子後,將自己那粉綠色肚兜綢緞帶子解開,也將整面肚兜解瞭下來,此刻,自己滿頭青絲烏發,披在已經赤裸的上半身,那柔肩兒圓潤,脖領兒細長,胸乳兒顫抖,卻樣樣般般自有一份稚嫩小巧,當真說不盡春意。雖然怕著惱弘晝,隻是少女嬌羞是天然的,雙手竟然忍耐不住要一箍環抱,護住乳尖,卻才微微抱瞭懷,又仿佛回憶起來自己的乳房早就裸瞭出來,更已經蹭弄主人,自淫自辱瞭半日,更何況此刻本來就是在以自己的羞辱來侍奉主子,吃不得羞,忙又顫巍巍松瞭懷抱,由得一對乳兒挺翹起少女之驕傲。她畢竟隻是小姑娘傢,適才又被弘晝訓斥委屈,淚珠兒熬瞭熬,到底沒有熬住,又堪堪滾落下來,又怕弘晝瞧見追究,隻去脫自己下身衣物。低瞭頭一咬牙,從自己的腰眼臀部兩手一插,插到自己的裙褲裡面,本來是寬瞭一層,先插到裙子裡內褲外,要先脫瞭自己的杏花裙子,天昏地暗間又不由得嘲笑自己,這等緩緩得脫又能僵持到什麼地步,內心深處仿佛自己在對自己鼓舞言道:“今兒本就要是給主子奸玩身子的,早也是失身,晚也是失身,難免有那等羞事,何苦再掙?”幹脆指掌連綿,往內褲裡滑稽的肌膚處挖瞭一節,直接伸到自己那軟綿綿的屁股處,將自己的紗裙並內褲兒,一並的略略一寬,順著自己的臀部曲線,就長腿上褪瞭下去。又輕輕抬得兩下秀足,將裙褲解盡,將自己那少女最是私密之溪香花徑一條恥縫,裸瞭出來供弘晝視奸褻玩。

  弘晝隻是觀賞瞧玩,論起來,他自來奸污園中美色已多,那鳳姐、可卿、寶釵、湘雲、妙玉皆是萬萬人難及之傾國佳人,便是王夫人、薛姨媽上瞭年歲,卻亦是風華絕代,香艷難述。自己品遍這等人之嬌軀美胴,玉膩芬芳,香峰美徑,口味已是漸漸長瞭。比不得初來時見著少女那幾處羞處都要意動神搖。這玉釧兒年紀小,平日俏皮活潑有幾分動人,嬌嫩嫩的雖然也算是個美人,卻到底比不得那一等絕色。隻是此刻見這少女,怯生生顫巍巍將自己貼身衣衫除去,臉上俏皮活潑已全換瞭生澀羞辱,是主動脫光瞭衣衫肚兜,紗裙內褲,將少女的玉乳、嬌臀、肚腹私處頭一遭裸得幹幹凈凈,這亦是清純嬌艷,亦是風月初綻,寸寸肌膚仿佛都在一時滾著香氣,卻更有一臉惶恐隻是怕自己惱怒,又有幾分想護著胸乳私處的羞意,卻隻能不管不顧自己少女一生第一次向男子羞現裸體之哀怨,不管不顧自己作樣瞭十幾年的純潔身子如此像供奉一般呈給主人奸玩,隻為不讓自己生氣著惱,更仿佛無有自信,裸呈瞭身子就能平息自己的“怒火”,這差別之間,兩面念頭,竟然勾起瞭自己無上滿足之意。若再細品那玉釧兒小鴿子一般之乳肉,微微細細隻有淺淺毛發那一條蜜縫。想著自己便是要如何暴虐奸弄淫污,這少女也隻有婉轉承受,哀啼忍耐,隻怕自己“用得不得意”,更是種種滿足一掃自己心頭陰霾。

  再看那一旁,金釧兒也已是解盡羅衫,將一身嬌軀美肉亦是盡數裸瞭出來,論起風流旖旎來更勝玉釧兒一籌。她雖隻較玉釧兒年長一歲,體格兒也略修長些,隻是一對奶兒卻是天生的峰巒更盛,少女體態緊實此刻嬌滴滴斜斜向上挺拔著,她適才情動,這時兩顆寶石一般的乳頭已經呈現一種艷麗之色,連乳暈都已經擴張到銅錢大小。更伴著滿臉嬌羞嫵媚,卻和妹妹一樣不敢遮掩羞處,兩手無力垂在臀邊。那少女幽徑,亦和妹妹一般,微微細細恥毛輕少,粉色嫩嫩一條勾縫,隻可憐適才被激蕩得泄瞭身子,此刻那幽徑已是略略開合,露出內裡一片更粉更水之肉色來。僅有的幾根陰毛都被沾染得濕潤成亮黑色。

  弘晝看品這一對姐妹滑膩噴香之赤裸肉體,又瞧著二女眉梢眼角那一等相似,這姐妹同恥同淫之情亦合瞭心意。此刻適才些許怒意其實已經忘瞭,隻是頗為享受這等“喜怒由主,惶恐獻身”之快感,更是不肯加以顏色,隻淡淡哼瞭一聲,心中已是由得情欲催動,隨性胡思,想著“這一對女兒傢奶兒穴兒都好看,不知腚兒如何,必也是白膩酥軟的”,便又命道:“跪瞭,轉過身去”。

  二女此刻才裸瞭身子,要遮不能遮,正羞恥得不成樣子,本來便有些站立不穩,聽一聲“跪瞭”,膝蓋一軟,撲通一聲都以膝著地,若說“轉過身去”,更是暫時可遮得弘晝視線,雖說自己那嬌翹的美股肌肉由弘晝觀玩淫視,哪裡還顧忌得,酥酥軟軟都轉得身子去,以背對著弘晝。二女不知風月,又不敢妄動,隻隨著弘晝之命跪瞭轉身,此刻倒是可以夾緊自己的玉股,隻講裸背、美股,大腿由得弘晝賞玩。那乳尖兒、私要處倒是一時沖著前方。

  玉釧兒年紀小,更是被弘晝訓斥瞭,此刻兩隻眼眶裡皆是難忍之淚珠,有些嗚咽失神,瞧不得眼前。倒是金釧兒,眼神迷離處,本是無意間在亭裡遠眺湖邊一瞥。這一看之下,當真是驚懼羞恥猛然間盛瞭十倍奔湧而上,原來她瞧得過去,遙對著凹晶館湖心亭邊,湖面對岸蜂腰橋邊的岸堤上,竟然真切切有兩個人影。此一處湖面本不寬遠,自己隻是被淫玩瞭半日,目光有些散亂才辨不得真切,此刻瞧見有人,才仿佛記起自己不是在春閨房中,鴛鴦帳裡和妹妹一起供主人奸污玩弄,而是在幕天席地,四周盡是的日光湖色,整個可以被瞧得透切的露天之所。隻盼自己看錯瞭不是人是個甚麼樹木花影,再收拾瞭眼神羞怯著急望去,雖面目瞧不得,但是果然一身桃色素月大裙,佩玉鑲珠,風流華貴,辨別身形已知竟是情妃可卿,另一個卻是可卿跟前的奴兒寶珠。想來二人自是出來遊園或是去哪一處路過,隔著湖岸瞧見瞭自己姐妹赤裸初春身子被主子淫弄這一幕。這一刻,急、惱、慌、恨、怨伴隨著幾乎想死去一般之少女羞澀滾滾而來,竟然一時忘記瞭弘晝還在身後,更忘記瞭弘晝既命自己在這裡脫衣,要的想來就是在露天湖色中淫辱自己之快感,一聲“嚶……”驚呼尖叫,雙手一箍,將胸乳就遮瞭,更是整個身子伏瞭下去。

  這一伏下去,淚珠兒再也忍耐不住,如斷線珍珠一般滾滾滴落,卻是死命壓抑著自己之咽喉,卻不敢哭泣出聲來。雖說她自小為侯門奴婢,略略懂事便知早晚要遭府上男子受用少女身子,自園中事變,她自知身份命數,供弘晝取瞭貞潔,玩弄猥褻,凌辱奸污,實是題中應有之意,甚至幾乎可以稱為幸事,這王爺雖說難得露面,但是和園中女眷也常溫和調笑,總不似個暴虐之人。至於龍脈鳳髓,天傢氣度更是休提,又年輕英武,有時閨繡胡思,能為弘晝之奴,床笫之上候他奸玩,隻怕也是美事。適才溫酒度送,纏綿癡吻,更是心醉神迷,難以自已。隻是到瞭此刻,之恥之辱,那求生欲死之念,將要失貞之時,才知“奴婢”與“性奴”之差,不說主人隨性奸玩,不說自己姐妹要一同供主人淫弄,不說自己要做這一等羞人舉動,自解羅衫,裸乳呈陰,不說自己跪著如同物什兒一般由人擺佈,便是這般羞恥場景,要在幕天席地下,由得她人看瞭去,自己那總也視為珍貴細潔的少女初事男子,居然要給她人瞧著,既無遮掩,亦沒個躲藏,這一切,隻怕是主人故意,或者隻是偶爾遇到,增加主人興致的插曲一段。自己姐妹這等少女美體,冰清玉潔,卻隻是如同玩物一般由得這主子隨性所欲糟蹋凌辱,隻能換主人點滴快感。這等苦怨羞恥,一時真但願自己父母未曾生過自己,從未來過這個世上,要遭受這等羞恥。

  身後弘晝初時也不曾瞧真,聽金釧兒驚呼,抬著酒眼,順著方向抬眼看去,也看到瞭遠處的可卿,他初時一愣,此刻遠遠隔著,也瞧不真可卿臉上神色,隻再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金釧兒,再瞧瞧遠處,四面一顧,倒再沒旁人在瞧,卻不知為何一股難言的暴虐快感之意起來,冷冷一笑,站得起來,走近二女背後。又越發加瞭些惡虐,伸過腳丫去,自玉釧兒再金釧兒,一腳一個,也不顧少女體柔嬌軟,將二女後背都是猛得一踩,金玉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瞭下去。這身子一倦一伏,那少女的兩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翹瞭起來,頓時,本來夾在臀肉中那兩朵姊妹菊花,都如秋風中綻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現在弘晝眼前。順著菊門略略向下,更可見兩條少女勾縫美穴,此刻裸在風中,候著主人破身凌辱奸污,一張一吸,吞吐哀泣,仿佛是在羞唱著這姊妹奴婢此刻之哀恥。

  弘晝本來就欲火高升,難以自持,此刻但見一對姐妹各有風情,又有幾分相似,卻都是嬌嫩閨稚的嬌滴滴的兩面軟臀如此翹在自己眼前,想著胯下兩個姐妹,其實是初春處子,頭回侍奉男人,想著遠處居然還有個曾一樣被自己奸得翻來復起死去活來,枕席上用盡心思取悅自己的可卿,哪裡還能自持,將自己的褲帶一松,將那本來就寬松的綢緞長褲褪到腳腕處,將自己胯下那根已經怒龍沖沖的巨陽解放出來。但見自己的龜頭上已經冒著絲絲熱氣,仿佛在尋找著獵物一般。他低頭觀瞧,兩朵少女未經人事之花徑美穴,俱是一般純潔,一般美艷,倒不知先插哪一個才好。胡亂挺聳過去,在金釧兒的臀肉上用陽具劃過去,那等酥軟纏綿,卻覺著是金釧兒懼怕吃羞,本能的玉臀向前一躲。躲過瞭自己的陽具。

  金釧兒隻是少女羞恥,被那陽物戳上臀肉本能的一躲,才一躲,就想起來自己身份,適才弘晝又是略露不喜歡之意。唬得居然顧不得,又將臀部乖乖送回來,主動蹭上瞭的陰莖,這會更怕弘晝責難,隻能主動晃悠著自己的玉臀,用些嫵媚舉動,去和弘晝的陽具打著圈兒磨蹭。

  弘晝眼瞧著這金釧兒小小心思,心下本來得意,但見這少女的玉股,軟軟圓圓,觸碰上去雖是綿軟如絮,卻肌理裡另有別樣緊實,當真撩人心思,他心頭虐意一起,飛起一掌就在那綿玉一般的臀瓣上響亮得“啪”的一掌,那白花花的不見一點瑕疵的美玉臀肉上頓時泛起幾條紅痕,金釧兒吃痛,“啊”得一聲呻吟,玉釧兒聽得身後響亮,姐姐又在嘶叫,這一回是隱隱料到是主人在打姐姐屁股,卻再不敢做聲叨擾瞭,隻是轉過頭去半是安慰半是哀怨得瞧著姐姐,卻也不知姐姐為何這一刻哭得梨花帶雨,卻見顆顆露珠劃過粉腮,臉上表情說不得哀羞恥魅,她一則未免疑惑,一則也是瞧得癡瞭。才要低聲安慰姐姐,卻覺著身後一陣風掃過,一聲響亮,臀肉上一陣刺痛,竟然是“啪”得一聲也被弘晝扇瞭一記。一般無異得,玉釧兒也是一聲“啊……”的哀鳴。卻聽弘晝在身後喘著粗氣命道:“撅高。”

  可憐這一對姐妹,兩兩對望,此刻哪裡敢裝不懂,羞得連脖領都通紅,臉蛋兒各自低垂,隻得將身子伏得更低,由得那兩對奶兒風情萬種得蕩悠悠更加垂下,腰肢挺聳,將兩面酥軟玉臀努力得再次抬高。將那花棉美肉、綻芳菊蕊、香幽恥縫更送瞭上去。

  遠處湖光粼粼,那可卿也不知道是瞧得癡瞭還是怎生想來,隻是呆呆不動,遠遠瞧著此一側這等淫靡春色。

  預知後事如何,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二八小兒女

  相依名園西

  春癡酥顫捻

  秋撩花痕峪

  紈絝瀆清泉

  雲雨摧殘戲

  種種恥心虐

  段段哀人淒

  往生若有願

  莫為王侯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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