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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青雲之志

第17章 青雲之志

  京城四月,入夜,萬傢燈火搖曳,哭號瞭一天的春風漸漸消散,窗外歸傢的人們喧嘩著,吵鬧著,隱約可以聽見不知道樓上還是樓下哪傢人的笑聲,還有幾聲壓抑著的拌嘴聲……喧囂的塵世間,各種各樣的隱秘情事悄然進行著,在萬千高樓中的某一棟高層的十六樓裡,一出充滿禁忌快感的戲碼正在上演。

  我跪在床上,雙手把著希曼雪豐腴綿軟的大屁股用力抽插,感受著她緊窄的谷道傳來的異樣快感,動作幅度漸漸加快。

  南冰坐在一旁,正用一隻手捏著假陽具自下而上的抽插自己婆婆濕淋淋的淫穴,一隻手輕柔的撥弄我的腎囊,見我問她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的婆婆,她嘻嘻一笑,說道:「是這個……騷貨說的,說哥哥肏她的時候讓我用這個插她,這樣她就會分不清快感是從哪裡來的瞭,就不會那麼難受瞭……」

  南冰的眼睛一直盯著在自己婆婆肛菊中進進出出的肉棒,即使和我說話的時候也沒挪開視線,她雙眼中閃著異樣的熾烈神采,羨慕,渴望,驚奇,還有迫不及待。

  我伸手勾住她的下頜,讓她轉過頭來仰視我。南冰雙眼依依不舍的從交合之處離開,迷茫的看著我,臉蛋通紅,誘人之極。

  我讓她躺下身子,然後拉著希曼雪挪動身子,兩個糾纏著的身體就都跨在瞭南冰的身上。

  我看不到南冰的表情,但我想以她的冰雪聰明,一定會知道我的心意。果然,腎囊處傳來溫熱的觸感,南冰乖巧懂事的將兩顆睪丸逐一放在嘴裡吸裹,同時仍舊不停的用假陽具抽插著自己婆婆的蜜穴。

  南冰一心多用,唇舌刺激著我,手上還不停的刺激著希曼雪,一邊抽插假陽具一邊愛撫自己婆婆的陰蒂,但她卻忘瞭這個姿勢下,她的敏感處也正好落在希曼雪的掌控之下。

  因為要高高翹起屁股方便我的進出,希曼雪撅著屁股,臉卻緊緊貼著床墊,換成瞭這個姿勢之後,就變成瞭緊緊貼著兒媳的淫穴。不知道是為瞭報復還是為瞭報答,希曼雪在如潮的快感中仍舊迷迷糊糊的伸出瞭紅艷的香舌,輕輕舔舐起瞭兒媳婦淫水潺潺的蜜穴來。

  婆媳二人嬌媚的呻吟聲一下子響亮瞭起來,希曼雪的反應漸漸激烈,來自肛門的異樣感覺和來自下體的強烈快感交織匯合,對她熟透瞭的身體形成瞭強烈的沖擊。條件所限,我不能更換姿勢,但背入式本身就是我最喜歡最擅長的姿勢,在希曼雪越來越淫蕩的反應和浪叫聲的刺激下,我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南冰無法準確刺激到我的腎囊,隻能伸出舌頭,讓我在不斷的往返抽插時,能盡量觸碰到春囊和會陰。

  這樣一來快感似乎更為強烈,感覺一條柔軟濕熱的凸起在會陰上來回磨蹭,再加上美婦人谷道裡傳來的緊窄和擠壓,我一時間快美難言,隻是加快瞭抽送的速度,追逐著隱隱約約的快感巔峰。

  希曼雪的高潮很快到來,她的肛門劇烈收縮,猶如一隻小手一般死死的握住我陽具的末端,讓我很難拔出來繼續追逐即將到來的快感。高潮的一瞬間,她猛地抬起頭,身體僵瞭片刻才緩緩癱軟下來,覆在兒媳柔軟的身體上,不再動彈。

  我把希曼雪的身體放到一旁,轉過身子躺在南冰身邊,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憐愛。南冰剛被婆婆刺激得嬌喘籲籲,欲潮湧動不已,雙眼猶如滴水一般的看瞭我一眼,乖巧柔媚的伏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胸膛,同時伸手除去瞭我陽具上的安全套扔到一旁。

  我側過身子,將她剛從自己婆婆身體裡拔出來的假陽具拿起,伸到她的腿間,沿著那道緊閉的肉縫上下磨蹭。

  南冰嬌嗔著白瞭我一眼,乖巧的張開瞭腿,身子柔柔的挺動,主動的磨蹭起那根假陽具來,神態淫媚至極。

  我將還沾著她婆婆淫液的假陽具輕輕刺入她濕漉漉的花徑輕輕抽插,她呻吟著,滿臉渴求的看著我,顫聲道:「哥哥……冰兒……好想……好想要……」

  她看瞭這連番的床戲,卻還一次高潮都沒有,我自然明白她心中的渴求,隻是卻還想逗逗她,便問道:「想要什麼?」

  南冰捶瞭我一拳,俏臉通紅,滿眼渴求的看著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見我仍舊不主動,她迫不及待的起身就要坐到我的身上去,去被我一把拉住,非要她說清楚才行。

  她羞得渾身燥熱,卻不得不將豐滿的雙乳垂下貼在我的胸口,俯首在我耳邊膩聲說道:「冰兒……想要……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肏冰兒……」

  「肏冰兒哪裡啊?屁眼嗎?」

  「討厭你……想要……肏冰兒的小浪逼,肏冰兒的小騷屄……」

  南冰一鼓作氣,將難以出口的話說瞭出來,有瞭第一次,接下來的淫詞浪語便一發不可收拾瞭:「冰兒好想要哥哥的大雞巴……裡面好癢……好空虛呢……」

  我滿足的松開瞭她的手,任她伸出白皙的玉手扶住顫顫巍巍的粗大肉棒,翻身跨坐上去。肉棒破體而入的瞬間,她舒爽滿足的長嘆一聲,揚起秀美的脖頸,靜靜感受瞭半天,這才輕輕扭動起來。

  南冰的雙乳圓潤挺拔,有著年輕女人特有的美感,隨著她身體的搖動,兩顆誘人的乳房來回蕩漾,一團養眼的肉浪此起彼伏,性感至極。

  我伸出雙手將她美好的雙乳緊緊握在手裡,南冰則伸出雙手握住我的手臂以為支撐,加快瞭套動和擰身的頻率。她先是前後挺動,接著又上下套弄,隨即又扭著身子打轉,但似乎都難以解開那份極度的鬱悶和渴求。折騰瞭一會兒,南冰終於體力不支,軟趴趴的倒在我身上,一邊嬌喘著一邊斷斷續續說道:「哥哥……幫幫我,我……我弄不動瞭……」

  我被她逗得哈哈一笑,抱著她的屁股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用傳統的姿勢大開大合抽送起來。剛才躺下歇息瞭半天,體力已經恢復,而希曼雪高潮後消退不少的快感又被南冰的主動喚醒,此刻的沖刺正是射精前最後的瘋狂。

  我雙手撐在南冰腋下,身體快速的抽插,下下見底毫不留情,把這美貌少婦弄得口中咿呀不斷,分不清是極度快樂還是極度痛苦。不知道何時,希曼雪的小腳丫伸瞭過來,輕輕刮碰兒媳早已勃起的紅艷乳頭。她的腳趾修長纖細,輕易的就夾住瞭南冰的乳頭,白嫩的腳掌一邊摩擦乳肉一邊刺激乳頭,為已經瀕臨瘋狂的南冰又添瞭一把火。

  南冰迷失在強烈的快感之中,不自覺的抱住懷中的腳丫,或許她以為那是我的手指,竟然主動伸出瞭香舌去舔吸那根拇指。希曼雪的腳趾甲都塗著淡藍色的指甲油,被兒媳紅潤的嘴唇含在嘴裡,兩種顏色交相輝映,看起來艷麗之極。

  她明顯也沒想到兒媳會這麼做,一愣之下,隨即被傳來的瘙癢弄得咯咯吱吱笑瞭起來。南冰馬上就高潮瞭,哪裡還註意得到這些,但我卻看得一清二楚,本來就強烈之極的快感一下子嘭的爆發,怒氣沖沖的陽具一下子射起精來。

  南冰高潮時泄出的體液瞬間將我的性器淹沒,如潮的快感湧來,我射的更加酣暢淋漓。

  我側著身子趴在南冰身上,湊到希曼雪的小腳丫上聞瞭聞,感覺味道不算太大,也伸出舌頭舔瞭舔她的腳心。南冰猶自沉醉在高潮裡,嘴裡仍舊含著自己婆婆的腳趾,隻是忘瞭吸吮。

  被兒媳舔吸腳趾,希曼雪隻是略感驚訝卻並不抗拒,被我舔瞭一下她卻如同受瞭驚嚇一般猛的抽回瞭腳。南冰困惑的睜開眼,看我仍舊伏在她的身上,便又迷迷糊糊的閉上瞭眼。

  希曼雪早已經恢復平靜,她起身躺在兒媳旁邊,滿臉柔情的看著我,嗔怪著說道:「大男人怎麼能幹這種事兒……」

  我呵呵一笑,說道:「哪種事兒啊?」

  希曼雪橫瞭我一眼,也不理我,伸手把南冰摟在懷裡,沖我說道:「怎麼沒采瞭這小丫頭的菊花,剛才不是說好瞭嗎?」

  「她看著咱倆表演瞭那麼久的活春宮,早就堅持不住瞭。」

  我捏瞭捏希曼雪的乳頭,惹得她一陣顫抖,說道:「再說好東西也不一定要一次吃完,留著慢慢享受才是長久之計。」

  我接著問她肛交是否有快感,希曼雪臉紅紅的搖瞭搖頭,吃吃的說道:「感覺很怪……好像……想要……想要……大便……的感覺……」

  她畢竟還是羞於說出那樣的字眼,我便故意逗她:「什麼大便,那叫拉屎。」

  「哎呀!你臟不臟啊!」

  她狠狠捶瞭我一下,惱羞成怒的說道:「那麼粗魯,白瞎你這麼好的姓瞭。」

  「嗯,也是,我該叫華仁的。」

  她一愣,接著一下子笑瞭,說道:「華仁,文華仁,文化人,你還真是……」

  希曼雪沒好意思說我不要臉,隻是瞪瞭我一眼,接著擰瞭一把兒媳的臉蛋,嗔道:「死丫頭,醒瞭就別裝死瞭,眼皮直哆嗦,還在那兒偷聽。」

  南冰睜開眼,笑嘻嘻的說道:「看你們老兩口在那裡談情說愛,我這小輩兒的要不要避嫌呀?」

  希曼雪作勢要撕她的臉,南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道:「許你說我,就不許我說你呀!」

  接著扭頭問我道:「哥哥你給評評理,看看有沒有這個道理。」

  看著婆媳倆越來越不像婆媳倆,我笑著說道:「你有理,可你這小輩兒的怎麼能叫我哥哥呢?我可是你婆婆的男人。」

  「那……」

  南冰才發現自己把自己繞進去瞭,吃吃問道:「那叫什麼……」

  希曼雪開心的笑瞭起來,戲謔地道:「叫我媽媽,當然要叫哥哥‘爸爸’瞭……」

  「哎!」

  還沒等希曼雪說完,我忙不迭的答應瞭一聲,羞得希曼雪坐起身來要掐我,為瞭躲她,我趕忙向後翻身,卻不成想後面已經沒有瞭床,直接一個落空,摔向地面。

  婆媳倆眼看著我摔下去就要後腦碰到床頭櫃,齊聲尖叫起來,我卻已經借勢翻身雙腳著地,雙手撐在瞭櫃上,雖然仍舊狼狽,但卻免去瞭直接摔暈的結果。

  兩女都一副「嚇死我瞭」的神情,希曼雪向後退瞭退,滿臉歉意的讓出中間的位置來讓我躺下,接著討好似的趴在我身邊,為我清理猶自沾著自己兒媳體液的陽具來,以為諂媚。

  我知道她的心思,沖她溫柔一笑,讓她不要多想,接著逗南冰說道:「你看,你要是乖乖的,是不是就沒那麼一出瞭?」

  南冰「嗯」瞭一聲,柔媚的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乖乖說道:「爸爸,冰兒錯瞭……」

  希曼雪也不甘示弱,吐出瞭被她盡力弄幹的肉棒,也附在我耳際說道:「你喜歡的話,雪兒也可以的……爸爸,好爸爸……」

  我被她的騷媚弄得陽具一跳,狠狠捏瞭她的乳頭一下,說道:「就你能!」

  希曼雪不以為意,嫣然一笑說道:「人傢年老色衰,要是再不曲意逢迎,客官該不點人傢瞭……」

  「客官您和冰兒歇著,奴傢這就去給您準備熱水洗澡。」

  希曼雪頗為入戲,弄得南冰滿臉通紅,自己這才扭著豐滿的大屁股去瞭洗手間。

  我和南冰面面相覷,過瞭良久我才說道:「你婆婆……」

  「夠騷的……」

  南冰接瞭我話茬,隨即哈哈一笑,笑瞭一會兒才認真的說道:「其實……其實婆婆是愛你成癡,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膩在一起,她隻有見到你瞭才這樣,平時是極為端莊的。」

  我摟著她柔情蜜意的親熱瞭一會兒,才擔心道:「她這樣不會精神分裂吧?」

  南冰噗嗤一笑,說道:「哪兒那麼容易就精神分裂瞭?」

  她搖搖頭,接著說:「我想她是把兩份感情變成瞭一份,都寄托在你的身上瞭。」

  我呵呵一笑,逗她道:「那你呢?你有沒有愛我成癡?」

  南冰一臉正經的搖搖頭,說道:「我想我不可能做到她那樣,我的生命裡還有平南,他分走瞭我大部分的精力和情感,所以……」

  她摟住我的脖子,歉疚的說道:「所以哥哥……不,爸爸……隻要爸爸你開心,我願意做任何事,隻是這份情感,我……」

  我搖搖頭,把她摟在懷裡,嘆聲說道:「不要說這些,我不也一樣沒給你們多麼純粹的情感麼?給不起就不要給,某一天你想離開瞭,我不會勉強你為難你的。在那之前,你可以依靠我的肩膀,把我這裡當成避風港,這樣就足夠瞭。」

  我拍瞭拍她的屁股,又說道:「不許再叫爸爸瞭,再叫我就肏死你!」

  南冰被我說得一樂,抬眼看去,我的陽具已經有瞭復蘇的跡象,更加笑的合不攏嘴瞭,嘴裡斷斷續續說道:「好爸爸……大雞巴爸爸……冰兒想讓你肏死呢……爸爸……」

  我被她叫的渾身燥熱,狠狠拍瞭一下她的小屁股,正要翻身上馬懲罰她,希曼雪走瞭進來一邊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說道:「水放好……」

  她看見瞭我身上已經足夠堅硬的陽具,話頭一下子止住瞭,接著吃吃笑瞭起來,問道:「小妮子又怎麼惹你瞭,弄得這麼……這麼硬瞭……」

  南冰早就笑吟吟的從床上爬起,躲到瞭婆婆的身後,沖她笑嘻嘻說道:「爸爸說要肏死我呢……」

  「這個死丫頭!怎麼叫起來還沒完瞭?」

  希曼雪擰瞭兒媳的胳膊一下,沖我說道:「水放好瞭,你看先洗澡還是……」

  我咬牙切齒下瞭床,一手一個摟住婆媳倆,說道:「一邊洗澡一邊肏死這小妮子!」

  婆媳倆被我說的滿面紅暈,卻都乖巧柔媚的摟住瞭我的腰,順從的陪我進瞭浴室……

  * * * * * * * *

  在寬大的浴缸裡,看著眼前這對婆媳花撅著屁股跪在面前齊聲求我將她們「肏死」的誘人美態,我終於耐不住這婆媳倆的風騷嫵媚,痛快鏖戰起來。將婆媳倆都送上高潮,我卻再也經不住南冰纏在身畔「好爸爸」、「大雞巴爸爸」之類連聲的挑逗,隻能頗為無奈的將精液射在婆媳倆紅撲撲的臉蛋上。看著婆媳倆相互舔舐掉彼此臉上的精液合口吞下,故意擺出來的誘人媚態,我無奈苦笑,自己的豪言壯語不但沒能實現,反而自己先敗下陣來……

  和婆媳倆風流一夜,最終我還是沒有采南冰的雛菊,一來我對這個並無太多興趣,二來她的身體年輕稚嫩,我怕她不如希曼雪那般成熟豐潤,不想弄傷瞭她。

  摟著婆媳倆酣睡到天明,醒來的時候兩女竟然都不在身邊。躺在柔軟的床上聞著婆媳倆留下的誘人香氣,一時間恍若夢中。我躺瞭一會兒正要起身,卻見希曼雪穿著一套粉色的睡衣走瞭進來。

  見我醒瞭,她嬌媚的笑瞭一下,將身子湊在我的懷裡溫柔說道:「我做瞭面條,起來吃飯吧!」

  我握著她冰涼的小手親吻瞭一口,將其引到胯下,讓她握住熱騰騰勃起的肉棒。冰涼的玉手柔軟膩滑,可能與她剛洗完手有關,握在晨勃的陽具上,一股無明業火一下子熄滅瞭。

  希曼雪被燙的一愣,隨即笑道:「昨晚就不見你這麼大能耐,現在虛張聲勢的嚇唬誰啊!」

  她握著擼動瞭兩下,笑著催促我穿衣服。

  一個男人怎麼能這麼被女人看不起?我惱羞成怒,把她拉到床上一頓熱吻,最後把她弄得面紅耳熱瞭才放開。

  希曼雪被我挑起情欲,躺在那裡幽怨的看著我,我不理她,自顧自穿衣服。

  她自己幽怨瞭一會兒,見我確實不打算理她,反而噗嗤一聲笑瞭,在我後面狠狠捶瞭一拳,憤憤道:「不想要還撩撥人,你就使壞吧!」

  我把她抱在懷裡笑道:「你自找的,你不來氣我,我怎麼會使壞?」

  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從臥室出來,南冰正抱著孩子坐在客廳裡,看我出來,她臉一紅,隨即笑著說道:「舍得起來瞭呀!」

  夫綱不振,今天這婆媳倆明顯不夠服帖,我瞪瞭她一眼,惹得她嬌笑不止,說道:「快吃飯去吧,再呆一會兒面條都成坨瞭。」

  吃瞭早飯,我準備離開去醫院看看蕭沅荷和小雨荇。希曼雪送我到門口,等電梯的當口,她對我說讓我替她問小雨荇好,她和南冰不方便出門就不去看她瞭。

  我點點頭,抱著她輕輕吻瞭吻她的額頭,希曼雪溫柔的看著我,直到電梯門合上。

  4S店那個銷售已經來瞭好幾次電話,我手邊不缺車,也就一直沒當回事兒,但考慮到掩蓋真相的需要,我知道不能再拖,於是出門打車,順路到4S店提瞭車。

  有錢好辦事,尤其當我之前已經私下裡給瞭那個銷售經理二十萬,他拍著胸脯向我保證,會幫我搞定一切,即便換瞭車也不用重新補辦手續。

  於是我開著一輛毫無區別的FX50離開,4S店則多瞭一輛客戶試駕發生事故的肇事車輛。

  到醫院的時候,正看到蕭沅荷領著女兒在地上慢走,我頗為驚訝,問道:「怎麼這麼快就能下地瞭?」

  「大夫說可以適當下地走一走,動作幅度不大就沒事兒。」

  蕭沅荷見我進來頗為高興,喜笑顏開的說:「大夫還說,再觀察一個星期,沒問題的話就可以出院瞭。」

  「那麼著急幹什麼,多觀察幾天啊!還是穩妥一點的好!」

  聽我這麼說,小雨荇不幹瞭,悶聲說道:「這裡悶死啦!什麼都沒有!我才不要多觀察幾天!」

  我被她說得哭笑不得,連忙哄道:「好好好,不觀察,不觀察,大夫讓出院咱們就出院,好不好?」

  我對小雨荇的態度明顯對南冰兒子管平南的態度頗為不同,我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在我潛意識裡,我把他當成和我爭奪女人的競爭對手。父親和兒子很多情況下都會有這種傾向,但因為血緣的羈絆所以並不明顯,而我和小平南之間沒有這種羈絆,所以顯得就生疏一些。

  盡管如此,我的表現仍舊是正常的,隻是沒有過多的喜愛而已,不像對小雨荇這樣溺愛如同親生女兒一般。大概也正是因為如此,蕭沅荷對我死心塌地,南冰卻並不肯全身心的交付給我吧!

  小雨荇走瞭一會兒,在窗戶邊上看瞭會兒風景,又回到瞭床上,無聊之極的看起瞭動畫片。

  我和蕭沅荷坐在窗邊的椅子上輕輕聊天,不敢打攪瞭這個小病號。幫希曼雪婆媳倆帶瞭好,蕭沅荷先是笑瞭笑,然後才說道:「那倆人倒是不錯,看著一點兒也不……」

  「也不什麼?」

  蕭沅荷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以為婆媳倆在一起陪一個男人,應該都很……很輕浮才是,沒想到她們看起來氣質都那麼好。」

  我笑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你本來是想說淫蕩吧?我告訴你,我至今還沒見過比你更淫蕩的呢!」

  蕭沅荷滿臉通紅的看瞭女兒一眼,見她沒註意這裡,便嗔道:「瞎說什麼呢!人傢才不……才不淫蕩呢……」

  「你不淫蕩?你不淫蕩碰一碰就高潮?」

  我小聲的調笑著她:「抱一下親一下下面就濕瞭,弄幾下就高潮瞭,一高潮就暈過去瞭,你還說自己不淫蕩?」

  「哎呀!」

  蕭沅荷撒嬌不依,擰瞭我的胳膊一下,羞道:「你好討厭啊!明知道人傢來那個瞭,還逗人傢……」

  「是你先要說別人淫蕩的,我不過是伸張正義嘛!」

  我握著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親瞭一口,說道:「我最見不得賊喊捉賊瞭。」

  和蕭沅荷親熱瞭一會兒我就要離開,她頗為不舍,卻又不願阻止我,隻是依依不舍的摟著我的胳膊,看我和女兒告別,隨後才送我出門。

  在門口,蕭沅荷笑著對我說:「雨荇今天早上問我,說你會不會成為她爸爸。」

  「你怎麼回答她的?」

  「我說……你猜?」

  我捏捏她的鼻子,把皮球踢瞭回去:「我不介意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兒,就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你女兒的父親有很多個女人?」

  說完,留下陷入沉思的蕭沅荷,我離開瞭病房。

  我明白蕭沅荷的所思所想,但我給不瞭她所要的那些東西。如果說最開始我還想著占有她享用她的話,那麼現在為瞭雨荇的幸福,我寧願放手讓她離開。忠誠是婚姻的基礎,而這恰恰是我做不到的,除瞭對自己,我對誰都不會忠誠。

  我可以做到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但那不符合我的本性。我早已經決定,不再做不符合自己本性的事,所以我沒辦法接受她的感情。

  用感情去羈絆一個女人,是正常人的做法,但我早已不是正常人瞭,從我擁有無盡財富的那天起,我便失去瞭作為一個正常人的資格。

  一個背叛瞭自己、敗給瞭貪欲的人,是沒有資格談感情的。我永遠忘不掉,那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個被我一槍射殺的、我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我更忘不掉,那一瞬間我心裡的絕望、恐懼和對自己無盡的厭惡。

  我不想再經歷那樣的感受,所以我隻能逃避。

  * * * * * * * *

  離開醫院,驅車回到住處,我把田木生給我的藥吃瞭一粒,其他的妥善收好,這才到隔壁去看蘇傢姐妹。

  打開門,蘇恬正坐在沙發上,我不敢貿然上前,便問道:「蘇靜呢?」

  她莞爾一笑,說道:「你倒小心,放心吧,她回店裡瞭。」

  我舒瞭一口氣,坐到蘇恬身邊,把她抱在懷裡問道:「吃早飯瞭麼?」

  「這裡沒米沒面,怎麼吃啊?」

  蘇恬在我懷裡拱來拱去極不安分,突然吸瞭吸氣,笑著說道:「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喔!」

  我淡然一笑,也沒否認,問她:「餓不餓,要不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上來吧!」

  她搖搖頭,說道:「中午靜靜過來,她買菜拿上來做,到時候你嘗嘗她的手藝。」

  正說著,門鈴響起,我到貓眼看瞭一眼,見是蘇靜,這才開門讓她進來。

  我讓她進門,自己在樓道和電梯裡看瞭看,才進門問她:「沒人跟著你吧?」

  「應該沒有吧?」

  蘇靜放下手裡的蔬菜,說道:「我跟你學的,坐電梯到二十五樓,然後走下來的。」

  「呵呵,小心行得萬年船,你做的很對。」

  我笑著誇贊她,關好瞭門,把蔬菜拿到廚房,見她跟著進瞭廚房便問她要不要幫忙。蘇靜明顯和我還有些生分,刻意保持著距離,她搖瞭搖頭,說自己能行,讓我到客廳坐著。

  這房子一應設備全都沒動,鍋碗瓢盆都是現成的,我不說是別人的,蘇恬姐妹倆自然也不知道。倒是前房主也是個愛幹凈的人,房間收拾的極其整潔,餐具也並不舊,大大增加瞭我在姐妹倆心中的印象分。

  我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剛想和蘇恬親熱親熱,蘇靜就在廚房裡問鹽在哪兒油在哪兒。鍋碗瓢盆倒是齊備,油鹽醬醋卻真沒有,不是前幾天蕭沅荷來瞭在我那裡起火,我壓根想不起準備這些東西來。

  我讓她等等,自己趕忙跑回隔壁自己傢裡拿瞭油鹽醬醋來給她。手裡拿著大瓶小罐出門,卻正好趕上田木生從齊妍傢裡出來,我一驚之下剛要罵一句「你大爺」,看到他身後的齊妍才恍然大悟,趕忙改口,說道:「……來啦……」

  田木生嚇瞭一跳,趕忙就坡下驢,說道:「啊,來瞭,這是要出門?」

  「啊,沒有,扔點兒垃圾。」

  田木生壓根沒那個心思註意我手裡的東西,匆匆忙忙的離開瞭,剩下齊妍滿臉通紅的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好。

  「啊,我那個……啊……回見!」

  我知道她尷尬,自己也很尷尬,不知道說些什麼就跟她回見瞭,我轉身沒走幾步,齊妍就飛快的關上瞭門。聽見關門聲,我才長籲瞭一口氣,好傢夥,別人偷情我比當事人還要緊張……

  用腳踢瞭幾下門,蘇恬來開瞭門,見我奇怪的樣子便笑個不停。和她錯身而過的時候我恨恨說道:「笑,再笑,等會兒就把你肏哭。」

  她笑吟吟的捶瞭我一下,帶上瞭門,待我從廚房出來,她才輕聲對我說道:「我妹妹今晚還在這兒住,你要不要……」

  我苦笑搖頭:「我想肯定是想,可你確定沒問題?萬一你妹妹告我強奸怎麼辦?到時候你給我送飯?」

  蘇恬把身子靠在我的身上,不屑的說道:「人都說色膽包天,你膽子怎麼就那麼小?」

  我心說為瞭你老子差點都殺人瞭,還膽子小,嘴上卻不直言,隻是說道:「那是,我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奉獻給勞教事業。」

  蘇恬莞爾一笑,說道:「你凈一套套的。這樣,等會兒吃飯的時候喝點酒,大傢好好聊聊,然後我和你去隔壁……做愛,等她有感覺瞭,你過來就成瞭。」

  我不禁奇道:「有感覺?有什麼感覺?咱倆做愛她有感覺?」

  「對啊!你不知道嗎?」

  她驚訝的說道:「雙胞胎有心靈感應的,我和我妹妹的就特別強。她新婚之夜那天,我……我跟著難受瞭一晚上……」

  「有這麼邪乎麼?」

  我不敢相信的問道:「那前天晚上咱倆做的時候,她會不會有感覺?」

  「當然瞭,昨晚她就問我瞭,這兩天是不是和人發生關系瞭,是不是把處女給瞭你。」

  「離這麼遠都行?」

  蘇恬點點頭,說道:「隻是越遠越微弱,她和她老公第一次的時候我就沒感覺到,當時他們在英國……」

  「那是夠遠的。」

  我想瞭想,興奮地問:「這麼說的話,咱倆在那邊做愛,她在這邊就會很難受瞭?可是光難受也沒用啊!」

  「放心吧,她又不是什麼貞節聖女,加上年齡確實不小瞭,她也過夠瞭這種日子,隻是還下不定決心而已。昨晚我已經勸得她動瞭心,隻差最後這一步讓她無法回頭瞭。」

  我看著蘇恬,頗為好奇地問她:「我一想到你這麼殷勤的把自己妹妹賣掉,我就感覺特不舒服。」

  蘇恬白瞭我一眼,說道:「我這也是為瞭她好,那個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她卻死守著什麼貞節,不肯離婚也不肯找個情人關心關心自己。整天心情抑鬱,弄得我心情都跟著不好,再說瞭,這三千萬裡面,還有她的兩千萬呢,我都犧牲瞭自己的感情瞭,她犧牲一下身體有什麼關系。」

  她探頭看瞭看廚房,抽油煙機的聲音遮蓋住瞭我們的談話聲,放心說道:「我隻是說幫你得到她,至於得到之後能否讓她欣賞你,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咱們的協議很清楚,我隻說自己把感情獻給你,可不包括我妹妹,這你可要明白!」

  這時我才相信蘇恬是愛自己的妹妹的,隻是表現的形式頗為不同而已。明白瞭這一點,我頓時釋懷,對自己即將的行動基本放下瞭思想包袱。

  午飯很快就做好瞭,蘇靜的手藝當真不賴,幾道小菜別具一格,味道頗為獨特,吃起來竟然不亞於頂級大飯店的名廚。

  蘇恬提議喝酒,我把我自己留存的兩瓶茅臺取瞭來,三個人一人一杯倒上,蘇恬先舉起瞭酒杯,說道:「先為咱們的相識,幹杯。」

  蘇靜搖搖頭,說道:「你倆為你們的相識幹杯,跟我可沒什麼關系。」

  蘇恬不樂意瞭,說道:「那你也認識小海瞭呀!也值得喝一杯嘛!」

  蘇靜瞄瞭我一眼,靜靜地說道:「又不是認識瞭姐夫,不至於吧?」

  我有些受寵若驚,趕忙說道:「……這杯咱倆喝吧,來!」

  我舉杯和蘇恬碰瞭一下,喝掉瞭半杯白酒。

  蘇恬吃瞭口菜,驕傲的問道:「我妹妹這手藝不錯吧?我爸就願意教她,說我心不靜,不適合學廚藝,哼!」

  「老爸又沒說錯你,就算你學畫畫,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吧?」

  蘇靜姿勢優雅的夾菜,對姐姐冷嘲熱諷:「最後不是因為談戀愛你才努力學,你會考上軍藝?」

  「去!死丫頭!」

  蘇恬被妹妹弄瞭個大紅臉,悶悶的吃起瞭飯,我見狀沒話找話,問蘇靜道:「聽蘇恬說你去英國留過學?」

  「嗯,是去過,十九歲去的,在那兒呆瞭九年。」

  「哦,在哪個城市?」

  「伯明翰。」

  「伯明翰?我倒是去過那個城市,不過沒呆多久。」

  蘇靜明顯被我勾起瞭興趣,一直低頭吃飯的她頭一次抬頭主動看我,問道:「你去過伯明翰?」

  我微微一笑,答道:「是啊,和朋友一起去利物浦時在那裡住瞭幾天。」

  「哦……」

  蘇靜點瞭點頭,明顯不相信我到過那裡,便問道:「有沒有嘗過那裡的巴蒂?」

  我點點頭,笑道:「太辣瞭,我吃不慣。」

  蘇靜也會心一笑,說道:「確實,我隻是偶爾饞瞭才吃一次。伯明翰大學主校區裡有一傢巴蒂菜館,味道很好。」

  「在那兒看瞭場英超比賽,感覺非常棒。」

  我端起酒杯,說道:「為伯明翰!」

  蘇靜嫣然一笑,也舉起瞭杯,道:「呵呵,好,為伯明翰!」

  蘇恬見我和她妹妹的關系有瞭進展,明顯很高興,也附和著舉起杯,充滿遺憾的說道:「你倆真幸運,我還沒出過國呢!」

  我和蘇靜相視一笑,不等我開口,蘇靜就說道:「出去瞭你就知道瞭,不能融入主流社會那種孤獨感,會讓人窒息的。」

  「歐美不像美國那樣的多民族國傢,而且就算是美國,主流社會也是白人,黃種人一樣會受到歧視。」

  蘇靜深有感觸,繼續說道:「就算別人不歧視你,他們看著你時那種審視和謹慎的目光也會讓你瘋掉的。」

  「這些年好多瞭。」

  我附和蘇靜,解釋道:「聽他們早些年到歐洲的人說,黃種人不止是受到歧視那麼簡單。」

  蘇靜點點頭,說道:「英國相對好一些,據說其他歐洲國傢會嚴重得多。」

  「呵呵,芬蘭就挺嚴重的。」

  想起在芬蘭遭遇到的那些事情,我頗有些回味無窮。

  蘇恬終於有瞭插話的機會,興奮的說道:「我記得你說你這塊表就是一位芬蘭朋友送的?」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在芬蘭的羅瓦涅米,一個很美的地方。」

  蘇靜聞言頗為興奮,問道:「那你會說芬蘭語嗎?我最近在寫一本書,主要想闡述芬蘭語和匈牙利語的相似關系,但有些音節上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你要是會說的話那可就太好瞭……」

  我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不好意思,我隻是聽得懂,說是說不明白的,感覺也不對,平時和朋友交流都是用瑞典語。」

  蘇靜頗為沮喪,說道:「那就沒辦法瞭,哎……」

  我靈機一動,說道:「倒是可以介紹你給我的朋友認識,他是地道的芬蘭土著,應該能給你提供準確的資料。」

  蘇靜的眼睛又亮瞭起來,說道:「好啊好啊!應該怎麼聯系他,你有他的電話嗎?」

  我苦笑:「他住在山裡,與世隔絕……」

  蘇靜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樣子,怏怏說道:「你這屬於逗我玩嘛!」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隻是提個建議,倒是想不到,你當著老板,還有時間寫書?」

  蘇恬旁邊又插瞭句嘴:「開玩笑,我妹妹可是語言學博士!」

  蘇靜笑吟吟的補充:「歷史比較語言學博士。」

  我頗為驚訝,沒想到她的學歷這麼高,在我心目中,能出國留學已經非常瞭不起瞭,何況在國外讀完博士。

  蘇恬見我長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樣子,得意的說道:「走眼瞭吧?」

  我被她逗笑,說道:「你囂張什麼?」

  「我自己妹妹有出息,我當然囂張瞭,你管我!」

  蘇靜卻嘆瞭口氣,輕聲說道:「記得小時候,姐姐要做個畫傢,我要成為一個有學問的教授,可如今……」

  「不過我姐可是副教授,也算幫我圓夢瞭。」,蘇靜話鋒一轉,揶揄起蘇恬來:「別說教授瞭,我連大學老師都沒當上……」

  蘇恬被妹妹說得滿臉通紅,不滿地道:「你就寒磣我吧!誰不知道我那個職稱和軍銜是怎麼來的?」

  蘇靜莞爾,沖我爆料:「不知道呢吧?我姐也是博士呢!」

  「你就寒磣我吧!死丫頭!」

  我倒是真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睡瞭個博士,看著蘇靜,想著等下還要再睡一個博士,我忍不住的興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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