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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性奴賭局

第六章、性奴賭局

  這一年我掛瞭兩科,不過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一切都顯得不重要。因為我的註意力全在如何調教周潔身上。她實在太美麗又太淫蕩,脫下衣服總讓你覺得她身上蘊含著無限的可能,穿上衣服卻又似乎玉女一枚,強烈的反差不斷促動著我想要徹底撕碎她的偽裝,摧毀她的自尊。

  不過可能還是不夠狠吧,我也沒有辦法完全讓她變得真的和母狗一樣予求予取。我也很難說她和之前有什麼改變。盡管已經可以接受多人多穴的性交,但她對性交的對象還是很謹慎,始終小心翼翼,害怕暴露自己。更多時候她都是強硬地要求我去找一些盡量遠的人,這使得我也無法隨心所欲開始一次多P的Party。

  我覺得似乎越是‘墮落’的人,越是給自己劃瞭一條虛幻的底線。你不好說這條底線到底在哪裡,但是她們捍衛這條底線的時候表現極其誇張,甚至可以說是剛烈瞭。讓你哭笑不得。但無論如何,我還是能找到自己的樂趣。

  我做瞭一個相冊,裡面貼滿瞭她性交的照片,更有她所有性愛對象的影像,每個人挑選瞭幾個代表性的體位。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都起瞭代號。這樣積累下來,已經有快三四十人瞭,著實不少。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是畢業之前讓一百個男人操到她。但是說實話,我也知道這樣給我的滿足感不夠大。我自己待著的時候經常是無法專心幹別的事情的,而是幻想著她被各種人凌辱。

  我很清楚自己想看到的是她毫無節操、喪失尊嚴的樣子,越卑賤越好。而且不是通過我的威脅,而是通過她自我的墮落。真是邪惡啊,我也有時候不禁想自己這樣會不會遭報應。但最後總會用無神論和GC主義理想安慰自己。我告訴自己GC主義一定是一切都極其開放的社會,我隻是為這個未來做試驗而已。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何樂而不為?

  轉眼大三結束,一年的期限快到瞭。我本來是不在意這個期限的,但是有一天做愛完瞭,她躺在我身邊忽然提起這茬:“快到一年瞭。”

  我愣瞭一下,我真沒想到她還記著‘期限’,我以為她早就沉溺性愛離不開我瞭。所以我就半開玩笑地說:“呦,你還在意這個期限呢?咱們現在這樣不好麼?”

  她搖搖頭:“說好瞭的事情,你要反悔就太不是人瞭。”

  她的嚴肅感竟然一下子讓我受到瞭挫敗。失落感和突如其來的無聊自尊讓我脫口而出:“操,我說話肯定算話。”

  不過我說完就後悔瞭,轉口道:“不過你想做愛隨時還可以來找我啊。”

  她冷笑一下:“你說個我必須來找你的理由聽聽。”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瞭。我的心跳一下子快瞭起來,感覺自己腦門發熱。她真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

  我繼續試探問道:“你不覺得我是最瞭解你的人麼?”

  她摸瞭摸我的雞巴——此刻它正疲軟地躺著,活像一隻縮小版的柯基。她用手掌完全把它包進去:“憑你,還是憑它?”

  這句話,真的刺傷我瞭。我好想現在就把她操翻,把她屁眼子操開,讓它再也合不上,可是兄弟不爭氣,沒辦法。我隻能惡狠狠地說:“你等著。”

  “你要讓我瞧得起你,就說到做到,一年,你記住瞭。下學期我要準備考研瞭,你不要害瞭我,我已經讓你玩夠瞭吧。”

  “我說到做到,倒是你可別反悔啊。”她斜眼看瞭看我,翻身睡去瞭。

  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揣摩各種計劃,但是她卻越來越逆反,不僅新的花式不接受,連肛交也漸漸不接受瞭。說是最近老是感覺憋不住,可能是做多瞭,不想做。她反復堅持,別人也意興闌珊,我自己一個人更是無法促成完美的交合,隻能作罷。

  一次次過來,這種性愛成瞭對我的一種煎熬,即使是3P、4P也無法讓我興奮瞭。我陷入一種深深的失落之中。直到暑假前,我發現,機會來瞭。周潔可能是想躲著我,報名參加瞭去西部的支教。她以為可以甩開我瞭,沒想到我通過各種手段,硬是也搭上瞭這班車。

  當支教的隊伍集合的時候,她被我嚇瞭一跳:“你怎麼也來瞭?”

  我訕笑道:“我怎麼不能來,你別忘瞭我原來也是學生會的人。”

  她竟然露出瞭一個惡心的表情:“來就來吧。”

  我發現她竟然漸漸地連敷衍我都懶得敷衍瞭,心中早已是氣急敗壞。但是我知道,這次是大四前最後的機會瞭,要冷靜。

  飛機飛到寧川,落地後又轉大巴去銀城。我上瞭車,先占瞭個兩人座,示意周潔過來跟我坐,她完全沒理睬,反倒坐到柏桁旁邊去瞭。那也是學生會的,學習不錯,但是很不起眼一個男人,我一向鄙視得不行,沒想到她竟然莞爾一笑就坐到他那裡去瞭。

  你別說,還真讓我有點不爽。眼看著滿車就我和柏桁兩個男人,你要和女生坐一塊兒我也無所謂瞭,你和這麼一個又瘦又弱的坐一起,簡直讓我沒面子!

  畢竟大傢都知道我和周潔有點意思,很多人也知道我追過她。這簡直就是打臉。兩個人就坐在我前面,有說有笑,好像很熟的樣子。過瞭一會兒,他們可能看見周圍人都睡瞭,也把聲音放小。我怕他們說啥悄悄話,便湊在旁邊聽。

  隻聽周潔說:“我可佩服你瞭。”

  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我……我有啥可佩服的。”

  “智商高啊,口才好啊。”

  我心裡暗自不忿:“口才好?口活呢?”

  “其實我也很佩服你。”柏桁聲音越發笑瞭,顯然是有點不太自信,“你又漂亮、學習又好,各方面都優秀……”

  周潔輕輕一笑:“是不,那能讓你覺得欣賞我還挺高興的。”

  柏桁點點頭:“恩,你是我唯一的異性朋友,而且說真的,比好多同性還能聊得來。”

  “我比較善解人意唄。”

  “恩,知心姐姐。”柏桁有點不好意思,扶瞭扶眼鏡。

  我一聽有問題啊,合著他們已經很熟瞭,這不是普通聊天啊,這都打情罵俏瞭;我心裡一陣醋意升起,心想周潔這段時間變冷淡瞭,不會是喜歡上這小子瞭吧。

  “柏桁,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我……一個都沒有。你呢?”

  “我……高中談過一個。”

  “你現在沒有?”

  “沒有啊,上大學不想談戀愛瞭。”

  “哦……不想啊……”

  “不想談,感覺談戀愛挺難的。”

  “唔……”

  “你是不是不想聊這個?”

  “不是不是,想聊。”

  周潔嘆口氣:“也就能跟你聊聊。”

  “想聊啊,你說得我都願意聽。”

  “沒事,今天不說瞭。去瞭銀城沒事瞭咱們再聊吧。你困瞭不?”

  “不困啊。”

  “那我睡一會兒,你讓我靠一下?”

  柏桁有點受寵若驚瞭:“行……行……”

  我心裡大呼‘我操’。雖然說操瞭周潔不知道多少遍瞭,但跟我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媽瞭逼的,臭小子,你知道你的女神是個婊子嗎?我看著周潔靠在柏桁肩頭,氣得牙癢癢,心裡更加堅定,一定要好好煎熬一下這個臭婊子。

  到瞭銀城,大傢安頓的時候,我找到機會拉住她聊瞭一會兒,假意說這回讓我好好照顧她。她肯定不領情,但是哪裡知道我有別的計劃。我在她手機裡裝瞭個定位軟件,方便我監控她——這村裡這麼偏僻,萬一找不著人瞭,我不是幹著急?我把軟件拖到她的一個文件夾裡,晾她也找不到。

  聊完之後,回自己住的地方看瞭看,沒問題。我們一行二十個人,分配到四個村。我和周潔、柏桁和另外兩個女生分配到瞭黑傢村,也叫賀傢村,反正村裡不是姓黑的就是姓賀的,方言根本區分不開。我和柏桁住在一對老夫婦傢裡,三個女生住在村長傢——那兒有個二層樓,幾個女生住在二層比較方便。

  我想好好熬熬周潔,便故技重施,不再碰她,隻是監視。她倒是挺有意思,一個禮拜也真不理我,隻是反復和柏桁出去遛彎,或者幾個女生一起去村長傢地裡幫忙,偶爾幾個人去魚池邊一起野餐。

  柏桁真是長瞭艷福瞭,顯然他也是暗暗在懷疑周潔是不是喜歡他。我是不願意相信周潔喜歡這貨,可是真的太明顯瞭。她不光跟他單獨相處,還拉著他去瞭一個小山溝裡。我甚至滿以為周潔要跟他開幹瞭。可是這小子恐怕是不行,絲毫沒有膽量,任周潔怎麼暗示,他都恨不得躲著走。

  但是慢慢地,我也發現周潔可能真的喜歡他。她甚至連自己過去的事情都簡單包裝瞭一下跟他說瞭,確實把他當做最親近的人在傾訴。柏桁回來會跟我說,但是他顯然一點都沒懂,他甚至不知道,葛斐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呵呵,這種男人的情商,又怎麼真的能泡上女神?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看著柏桁癡情的樣子,隻是反復鼓勵他——我知道鼓勵他他也不會上,慫逼。哈哈,要是他知道他的女神讓我操瞭無數次,會不會氣得要跳樓啊?

  到瞭月中,我發現周潔越來越按捺不住瞭。因為天氣確實炎熱,她整天都燥得不行,衣服也越穿越少。氣溫升到30度,她幹脆隻穿熱褲和一件短襯衫,大長腿明晃晃地晃著,讓村裡的單身漢甚是眼饞。我是知道她肯定不穿內褲的,不知道別人發現瞭沒有?半個月不挨操,我感覺周潔快到極限瞭。

  果然,這天晚上村長叫上幾個一起去他傢幫忙的村民,和我們一起吃飯。天氣炎熱,我們幾個稍微喝瞭點酒。隻見周潔坐立難安,故態復萌。

  我心說,好瞭,這婊子這回徹底忍不住瞭。隻要柏桁這個小子不開竅,她就肯定求我幹她。要不然……呵呵,要不然就得跟村裡單身漢來一發瞭。

  我們眼前就坐著兩個,一個叫黑順,有個外號叫‘黑驢屌’;一個叫賀九,是村長的小舅子,是個賭棍。兩個人都是因為獨特的原因找不到媳婦。黑順是聽說‘驢屌’杵死瞭他老婆,人又醜,沒人敢嫁;賀九是因為賭,欠一屁股債。

  幾杯酒下肚,大傢都有點不太檢點。兩個單身漢開起女學生的玩笑,讓村長好一頓訓斥:“你們兩個註意點,不要把臭毛病帶到人傢老師跟前。”

  賀九撇撇嘴:“我是註意著呢,黑驢屌說話沒輕重。”

  村長拍拍桌子:“說話註意點,人傢叫黑順。”

  黑順很是不滿:“你胡說。”

  賀九瞅瞭一眼他:“哎哎,你看看你,註意點,把自己東西管住點。”

  黑順聽他這麼一說竟然臉紅瞭。幾個女生懵懂地,沒搞明白,我是反應過來瞭。這孫子喝瞭點酒,看著女人,硬瞭。

  我離他近,悄悄瞥瞭一眼。我靠,黑驢屌果然所言不虛,看樣子傳說是真的吧。黑順此刻尷尬得要死,村長看瞭他一眼也是一臉緊張。村長跟女生們搭瞭幾句話,讓賀九好好跟大傢介紹一下村裡的風土人情,然後悄悄湊到黑順身邊,說瞭一句悄悄話。大概是讓他找機會走掉。黑順點點頭,忙說自己有事,先走瞭。

  他捂著下面,很奇怪地扭瞭一下身子,背過去起身要走,誰知竟然腿軟忽然摔倒瞭,摔瞭個望星空。

  我們都不禁笑瞭,唯有周潔最熱心,起身去扶他,我一看好瞭!她肯定看見瞭!周潔把他扶起來,黑順愈發慌張,趕緊跑瞭;周潔神情都不自然瞭,臉紅著走回座位,偷偷掃瞭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趕忙躲開我眼神;呵呵,小妮子,看見大雞巴忍不瞭瞭吧,話說我今天也有點想操穴瞭,趕緊,趕緊來找哥哥我。

  看著周潔在那裡坐立難安,臉色通紅的樣子,柏桁倒是也發現瞭異常,忙問道:“怎麼瞭,是不是酒喝多瞭?”

  我說:“肯定是啊,來周潔,我送你回吧。”

  周潔像是得救瞭一樣,忙點頭說好的。柏桁這時竟大不識趣,把這個作為自己絕佳的表現機會:“我來我來,我背你回去。”

  幾個女生忙開起他玩笑來,搞得兩人甚是不好意思。放在往常,柏桁大概也就知難而退瞭。沒想到今天他喝瞭點酒,大男子主義的火燒起來瞭,沒臉沒皮一定要送。我隻好說那我們倆一起送吧。

  村長笑道:“哎哎,美女醉瞭男生都很積極主動啊,不要爭瞭不要爭瞭,大傢都回吧,不早瞭。”好,一把好事,讓柏桁攪黃瞭。

  當天晚上,柏桁酒意未消,反復詢問我有啥談戀愛的經驗啊,問我知不知道周潔有啥喜歡的人沒有。我懶得理他,說我累瞭,假裝睡覺。可是雞巴難受,哪裡睡得著。我翻開手機,跟周潔打電話。誰想到幾個女生竟然也興致正高,圍著周潔玩鬥地主。我徹底無語,隻能這樣,失眠瞭一宿。

  黑傢村的夏天,甚是難眠;女生住村長那兒,還有空調,我們兩個男生連空調都沒有,隻有個破風扇吹吹吹,柏桁這個傻子倒睡得香,還打起呼嚕來,我是實在睡不著,隻好起來擼瞭一管,躺下來我刷刷周潔的定位,發現她可能確實沒動,大概是睡瞭,這才稍微平靜一點。

  到瞭早上五點多,終於睡著瞭,等我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瞭。我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周潔的定位,這一看不要緊,她竟然沒在學校,而是去瞭村東頭。她去幹嘛去瞭?我想到黑順傢就在那兒,大呼不好,這臭婊子不會去找‘驢屌’瞭吧!

  我忙起來穿上衣服,跑到那邊。我湊著黑順傢院墻,發現還真是!周潔正站在一個梯子上,幫黑順換燈泡呢。她穿瞭一件更加薄如蟬翼的襯衫,加上出瞭點汗,那黑色胸衣和白潤酥胸清晰可見。加上下身隻穿瞭熱褲,此刻黑順在下面恐怕看得清清楚楚吧!我瞅瞭一眼,好傢夥,早就硬瞭,明顯得不得瞭,黑順甚至為瞭讓雞巴不太明顯,始終彎著腰,姿勢都扭曲瞭。

  我心想為時已晚,不過無所謂瞭,讓黑順這種人凌辱,我想想也不錯,反正自己有的是機會,此刻能讓周潔再墮落一點,再像婊子一點,不是更好,賀九常說,黑順是出去召妓都會被拒絕的人。連這樣的人周潔都跟他做,那她也真是夠淫蕩!

  燈泡裝好瞭,周潔從梯子上下來,籲瞭一口氣。黑順說道:“哎呀,真不好意思,個子太矮,還要讓女生幫忙。”

  “沒事,應該的,你老照顧我們幾個嘛。黑子哥,你咋瞭,不舒服,咋捂著肚子?”

  我心想你個臭婊子,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來這兒不就是找操麼?直截瞭當好不好,裝什麼裝?

  黑子捂著自己下體:“啊……是稍微有點,可能剛才碰上瞭。”

  “要不?”周潔伸手過去,“我幫你看看?”

  黑子躲瞭一下:“哎呀,那哪兒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在我們那兒做過運動會的醫務志願者,簡單傷口都能處理。你讓我看看吧,沒事。”

  黑子眼睛滴溜溜轉瞭轉:“那進屋看吧,不太方便。”

  “好啊,好啊,簡單看看,能處理就處理,不能處理咱就出去找醫生。”

  倆人說著進屋瞭,我忙繞到後面,找到黑順傢的後窗,靠在窗口看。窗子關著,不過依稀還是可以聽見倆人的聲音。

  隻見周潔問:“哪裡疼啊,黑子。”

  現在羊入虎口,黑子早已是精蟲上腦,哪裡還會掩飾,隨即把手放開,指著下面說:“這兒疼啊。”

  周潔稍微愣瞭一下,然後咯咯笑瞭:“哦,我說呢。”兩個人對視瞭一下,沉默瞭幾秒。可能就是在這視線交接之間,一樁奸情就註定瞭。

  周潔先打破瞭沉默:“我幫你摸摸。”她一碰黑順,他就抖瞭一下。果然太久沒碰女人,興奮死瞭吧!

  “疼啊?”她笑著,伸手摸瞭摸黑順的下體,她似乎在摸索那陽具的長度,用掌根由黑順的恥部往下摸,竟快摸到膝蓋才用手指攥住瞭龜頭,由於她手的牽拉,黑順的褲子緊緊繃在腿上,顯示出那陽具令人詫異的尺寸,看來大傢傳言不虛,這單身漢果然是有一把好傢夥!

  她嬌滴滴地貼到黑順身上:“黑子哥,你這個漲得好大呀。”

  黑順一邊咽口水,一邊早就按捺不住、將手伸到周潔身上四處撫摸:“沒辦法啊,你黑哥從來沒見過妹子這麼漂亮的女人啊,快瘋瞭都。疼死瞭疼死瞭,再不弄估計就要漲死瞭。”

  周潔咯咯笑瞭一聲:“那我可舍不得讓你漲死。”

  “那咋辦?”

  周潔把手伸到他腰間:“露出來是不是不那麼難受?”

  黑順早就等不及瞭,聽她一說趕緊把褲子脫下,一把把周潔推到炕上,嘴巴在她身上臉上叭叭開始亂親,同時就使勁往下脫周潔的衣服,甚是簡單粗暴。

  周潔連連求饒:“不敢不敢,大白天的,會讓人發現的!不敢!我們老師就在旁邊呢,路過咋辦?”

  黑順哪管這個,早就把周潔褲子脫瞭個光,說道:“沒事沒事,咱小點聲,小點聲。”

  周潔也隻是推脫推脫,恐怕早就想要到不行瞭,誰想正在這時,村裡老吳頭提著一籃子不知道什麼東西找瞭過來,‘哐哐’敲起門來。也是兩個人不小心,剛才連門也沒關,老吳頭敲瞭兩聲發現沒人理,直接推門就進來瞭。

  黑順大喝:“媽瞭個逼的,剛才沒關門!”

  嚇得趕緊提褲子往下走,邊提邊跑去關房門,甚是可笑。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老吳頭進來前鎖上瞭門。他湊在門口,看那老頭又敲瞭一會兒門。

  終於,老吳頭嘆口氣說:“狗日的不在啊。”這才扭頭走瞭。臨走,還順手幫黑順把院門也關上瞭。黑順松瞭一口氣,這才回到屋子裡。

  隻見周潔已經把褲子穿上瞭,氣氛也冷瞭下來。他明顯氣到不行:“這個老吳頭,早不來晚不來……”

  周潔也有點掃興:“大白天嘛,難免的,我就說……”

  周潔說著要下炕,卻被黑順攔腰抱住:“別走啊妹子,今天要不到你哥哥往死瞭難受啊……”

  周潔顯得有點猶豫:“你……你還疼麼?”

  “疼啊,疼啊!”黑順邊說邊脫褲子,猴急地把陽具露出來,但是那活兒這會兒已經軟瞭。他忙說:“你不要看它軟瞭,疼還是疼。”

  周潔可能也覺得自己這樣晃人傢不好,便羞澀地說:“白天做太危險瞭……要不,周潔給哥哥舔舔?”

  黑順大喜過望:“行啊行啊。”說著便站上炕,把陽具伸到周潔嘴邊。

  那東西黑黝黝的,一看就不幹凈,周潔皺瞭皺眉頭:“臭死啦,你怎麼也不洗洗?”

  黑順有點害臊:“哎呀,你看我這個邋遢的,我現在去洗洗,你等等哥。”

  我正說這個傻吊真墨跡,周潔便一把把他拉住瞭:“沒事,就這樣吧。”她說著,俯身下去,伸出舌頭,挑起黑順慢慢精神起來的雞巴,然後含在嘴裡開始舔舐。她格外細致,擺動著自己那纖細的脖子,一上一下地套弄。然而,隨著那陽具越來越膨脹,她的小口也終於容納不下,倒像是被生長起來的竹筍頂起來瞭一樣,頭的位置也慢慢升高瞭。

  “變得好大瞭呢,黑子的雞八。”

  “雞巴……別叫雞巴,我操,周潔你舔得哥好舒服。”

  “那……唔唔……嗯……那黑子說叫什麼?”

  “叫肉棍子吧,或者就叫棍子。我聽著順耳……操……”

  周潔舔得十分熟練,她用自己的舌頭一遍遍纏繞著那根陽具,還不停地用手搓動舔不到的地方。時而還伸手撫摸黑子的陰囊,用手指挑逗他的肛門。

  黑順被她挑逗得爽得不行,終於伸手抓住周潔的頭:“別、別舔瞭,讓哥幹吧。”

  周潔羞澀地一笑,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她的花蕊早就分泌滿瞭淫水,正從陰蒂旁滲出來,掛滿在因為興奮微微顫抖的陰道口兩邊。“唔唔……你進來吧,咱們做快點,別讓人傢發現瞭。”

  周潔呻吟著,用言語調情,催促著黑順。黑順拍拍周潔的臉:“浪蹄子,你還真是蠻浪得啊,不過哥喜歡。要進去瞭,稍微有點疼……”

  周潔咬住嘴唇,雙手掰著自己的淫穴,盡量將它分開。兩條腿微微顫抖著,似乎還是很緊張。果然,面對這樣可怕的陽物,正常是個人還是會覺得害怕吧。但隨著龜頭進入,周潔的表情雖然仍顯得痛苦,但是眉目間已有一絲釋然。可想她的陰道早已經為插入做足瞭準備。每一條皺襞都接受‘交通管制’,放松瞭自己,隻待‘領導’的專車駛入……

  “啊……”周潔一聲嬌喘,看樣子是插進去瞭。“啊……啊……啊……還是有點疼……不過……真的好大……”

  “是不是,很爽吧?你不早說,早說我早點就幹你瞭。”

  “早瞭哪好意思……啊啊啊……啊……疼疼……”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要哥哥還能不疼你?”黑順撫摸著周潔修長的大腿,摟著她的腰,屁股一拱一拱,看起來頗在爽處。

  “那是……啊……啊……真的好大……啊……最喜歡你瞭……”周潔一邊呻吟著,一邊雙腿已經在黑順身上開始磨蹭,下體也開始拱動,配合抽插。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多瞭……啊,再輕一點……啊……又太輕瞭啦。”

  “妮子咋那麼多要求……看你黑子不好好整整你……”黑順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像劈柴一般用陽具敲打著周潔一片汪洋的花心,盤龍錯虯的陰莖隨著抽插擴張著周潔嬌嫩的肉穴,熨鬥般將周潔陰道裡的皺褶一次次燙熨平整。

  “啊啊啊啊啊……太……太兇瞭……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這樣……這樣……我很快……就會……高……高的……啊啊啊啊……”

  “沒事,隨便去吧,看看你能死上幾回……”黑順可能覺得趴著不得勁,便把周潔拉到炕沿,自己站在邊上,半傾著身子。這樣既便於用力,又能把體重都壓在周潔下體,盡量沒根而入。

  “啊啊啊啊啊……這樣啊啊……這樣啊啊啊啊……會啊啊……會幹死……妹妹……啊啊……”

  黑順真不愧是‘黑驢屌’,名副其實,投入起來真像一頭憤怒的種驢奸淫母驢一般,幹得周潔的身體都要炸裂瞭;她忘情地呻吟著,很快就渾身顫抖起來,聲音像一個喝醉瞭酒的小提琴傢的演奏般抑揚頓挫,而又在婉轉的基調中不時崩出破音般的響動。

  我藏在後窗子,看著兩個人的交合也是一柱擎天,好想進去加入戰鬥——可惜實在是不方便;太棒瞭,我就是喜歡看這麼騷賤的周潔,看她纖細白皙在黝黑糙漢的身體下臣服,看她奉承著連著窮鄉僻壤都無人問津的男人。這樣才好!這樣才好!看啊看啊,看那淫水,都往炕下濺瞭,連我這兒都能聽清淫水被拍擊的聲音。

  黑順傢地上都是磚,被淫水打濕瞭明顯的不得瞭,能清楚看到一片暗,如湖泊一般。而且隨著交合的進行,那地面上的積水面積還在不斷擴大。很快她就高潮瞭,像一粒石榴被砸開,汁液到處亂濺,種子在體內四處滾動,敲打體腔的每個角落。

  她的修長的美腿因為高潮的刺激,整個蜷在瞭空中,身體唯有脊梁以微妙的平衡支撐在炕沿上,被黑子的雙手鉗著,才不至於掉落。她先是徹底地失語,好不容易撿回瞭聲音,又一波高潮就再次襲來……好似海嘯一般,撕裂著她。

  “啊——啊——又要——又要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一次完瞭就……就又要第二次……是不是……是不是……我周潔太淫蕩……蕩瞭……啊!——”

  這次,周潔的潮吹高潮和陰道高潮同時到瞭。空前的痛與快感交織如錦緞將她纏緊,又將她抖落。潮吹的液體噴到空中,折射著陽光如野泉一般。愛液洶湧地,從翻出瞭一大片紅色黏膜的陰道口湧出。很快,又被砸落得陽具拍打成一片白色的浪濤,蝶翼一般鋪展在周潔的兩腿之間。黑順越來越瘋,雙手胡亂翻動周潔的胸罩,揉捏她的皮膚,像是在活剝一隻野兔。

  “妹子你的奶子好軟,哎呀,捏著真舒服……啊啊……哥操得舒服不?舒服不?”

  周潔兩眼翻白,痙攣弓起在炕邊,並說不出話來。她的支點變得僅有腳尖和後腦勺,其他部位都像飛起來一樣懸在空中,而黑順的抽插還始終不停。壓抑許久的性欲轉變成一陣陣高潮,像遊戲機吐幣一樣往出交代。我都數不清瞭,隻知道她像馬達一樣一直震、一直震……幾乎抽插幾十秒就馬上來一次高潮。

  黑順也被這淫靡的樣子刺激著,越來越快,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機器般繃緊工作著,終於當黑順一聲大呼,便一射入註!周潔隨著噴射再一次激烈抖動起來,嗚嗚嗚嗚地呻吟,一對乳房顫抖如同電擊一般,胸衣被抖落到脖頸旁。她襯衫此刻早已濕透,完全黏在皮膚上,就像是剛淋瞭雨一般。我看著她緊繃的腳尖,爽得就好像是自己在射精一般!

  雲雨完畢,黑順還是依依不舍,伸著舌頭不停舔舐著周潔。周潔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這才輕輕撫摸著黑順:“咋辦啊?我這個樣子,渾身都濕透瞭,走不瞭瞭。”

  黑順摸瞭一把她的汗水:“真是,你這個水妮子,全是水。沒事沒事,晾幹瞭再走,我歇一會兒還能幹。”

  “不行不行……讓我晾幹……一會兒回不去同學該著急瞭。”周潔反復勸告下,黑順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身體,穿上褲子。

  周潔埋怨道:“你咋射裡面瞭,我沒帶藥啊。”

  黑順跪下,舔著她腳丫,說道:“沒事麼,懷上我娶你。”

  周潔笑瞭起來:“你娶我?我才不要嫁給你呢,你想啥呢。一會兒給我買藥去。”

  黑順愣瞭一下:“買啥藥啊?”

  “哎,我自己去吧。跟你說你可能也記不住,別買錯瞭。”周潔梳梳頭發,把胸罩系上,上衣脫下來放到窗口晾著。

  “那我陪你買去麼,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麼。”

  “好啊!”周潔笑瞭笑,“你開你的車送我去,好歹你還有個車呢。”

  黑順這下又驕傲瞭:“對啊,村裡就我和村長有車,厲害吧。”

  周潔突然不知道想起什麼,緊張瞭一下:“你在外面跑車,不會有病吧!”

  黑順不好意思地笑笑:“哎,你說啥哩。在外面那些女人都怕我瞭,不讓我幹。偶爾有幾個,也都是給我手出來,不讓我放裡面呢。”

  周潔皺皺眉頭:“你說得我好像比妓女還那啥……”

  黑順摟住周潔:“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個仙女呀哪兒能跟婊子比。她們那個是掙錢瞭,不劃算就不幹麼,你不一樣。”

  周潔還是不高興:“我還是覺得這話不好聽。”

  黑順此刻早已又硬瞭,就勢撲倒瞭她:“那小妮子你說我咋哄你啊,再讓你舒服舒服行不?”

  周潔掙紮起來:“不要,不要,一會兒還要上課呢……”

  “沒事沒事……不是還有一個小時瞭麼。”黑順攢瞭幾十年的精蟲瞭,豈是一炮可以釋放完的。他分開周潔的雙腿,把那粗壯的下體再一次壓瞭上去……周潔推脫不過,這便又是一輪操幹……然而我看不完瞭,得去上課瞭。

  我在黑順傢的後墻擼瞭一管,這才趕緊跑去上課。我心情十分愉悅,想著周潔這回肯定是一發不可收拾。支教還有半個月,她還不天天守著這根大雞巴……理想得話,再墮落一點,讓村裡的單身漢都操一下?想到這裡,我都禁不住笑出聲來,我正笑著,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一看正是昨天給我們做大鍋飯的那個賀九。

  賀九笑話我說:“你個娃娃咋走路上笑呢?有啥開心事。”

  我聽他這麼一問,忽然心裡又有瞭主意,便說道:“沒啥的,看見點那個事情。”

  賀九馬上來瞭興致:“啥那個事情?”

  “你知道瞭麼,就那個。”

  賀九眼睛放光:“誰誰誰?”

  我拉他過來,走到我黑順傢後窗子口:“你自己看。”

  賀九吃瞭一驚:“黑驢吊操上女人瞭?誰傢媳婦?”

  我說:“不是誰傢媳婦,我們同學。”

  賀九更是驚訝不已:“不得瞭啊,現在的娃娃,黑驢屌都吃得消?”

  我指瞭一下:“舒服著呢,你自己看。”

  賀九有點矮,便搬瞭一塊石頭踩上去,這才看得真切:“哎呦,不得瞭啊!我操,這個狗日的黑驢屌咋有這個福氣。”

  我做瞭一個噓的手勢:“你聲音小點!一會兒我告訴你咋回事。你悄悄去看著,我去上課瞭,你不要驚動瞭他們兩個。”

  賀九看得出神,忙擺擺手說道:“不驚動不驚動,你去吧。”

  我呵呵一笑走瞭,心想若是賀九忍不住沖進去加入戰鬥那是最好,要是忍得住,我也有辦法,回去上瞭一節課,我也是心不在焉的,給孩子們看瞭看電影瞭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忙看瞭一下手機監控,發現她已經回學校瞭,正在辦公室呢。我忙過去,看見周潔頭發還有點亂,不過衣服倒是幹瞭,跟黑順正在屋子裡和柏桁說話呢。原來是周潔要去鎮上買藥,借口自己生病瞭,讓柏桁幫忙代一節課。

  柏桁哪裡知道內情,連忙應允:“沒問題,去吧去吧!我幫你,上完課快休息,別耽誤瞭。”

  周潔笑瞭笑:“你真好。”

  我內心呵呵:“你真傻。”

  我沒有待著,繞出來憋招兒,正巧看見賀九一臉嫉妒在校門口繞著。我心生一計,走過去問他:“咋,看爽瞭麼?”

  “媽的,不爽。老子搞不懂瞭,咋就黑驢屌子這個人,還有這種福氣。我是不懂你們大城市的娃娃瞭。”

  我笑笑說:“你不要看周潔乖乖靜靜,學習又好,她就是這種女人。”

  “哪種女人?”

  “公交車啊。”

  “那咋就挑瞭黑驢屌子呢?”

  我看他肯定能上鉤,便拍瞭拍他肩膀說:“你去你也行。”

  “真的假的?”

  “真的!你聽我的。”我告訴他,說周潔和黑順一會兒要出去,肯定會開房幹,讓賀九跟上,去瞭那兒就挑明,肯定也能爽得上。

  賀九將信將疑:“媽的,你別唬我,我怕黑驢屌子打我,他可打過我。”

  我皺皺眉:“機會隻有一次,你試不試,不試算瞭。”

  他咬咬牙:“媽的,試試,為啥不試。”

  我又鼓勵瞭鼓勵他,之後便回到辦公室。其間正好和周潔打瞭個照面,我盯著她看,她果然心虛,躲開不敢看我。我心裡暗自罵道——真是個騷逼,說你是公交車都是恭維你,什麼爛人都能跟你做,你就是個公廁。

  我在辦公室,遠遠看著賀九攔住瞭他倆。果然一番交涉之後,如我所願,三個人一起去鎮上瞭。我心中暗喜,看著正去幫周潔上課的柏桁,心想你真是神助攻啊柏桁,一炮雙響。

  過瞭兩個多小時,我和柏桁都吃完飯,我刷著定位,看到他們一直在鎮裡,定位始終呆在一個叫歸傢旅館的地方,心如明鏡。

  柏桁則是一陣陣著急:“周潔他們咋還不回來啊?不會病得厲害,看病去瞭吧?”

  我挑撥他:“怎麼,你著急瞭?”

  “不是著急……”他有些坐立不安,“這個地方衛生條件這麼不好,她要是病的厲害,咱們得陪他去市裡才對。大傢都是同學……”

  我忍不住笑瞭,不過他理解不瞭我的笑容:“你說的對,是應該再細心點。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

  “我打?”

  “你不打我打。”

  “我打我打。”他顯然覺得這又是個表現的機會,拿起電話就打,誰曾想一連打瞭三四個都沒人接。

  他這回真著急瞭:“不會真出事瞭吧。”

  我做出著急的樣子:“哎呀,那要不咱倆去看看?”

  “額……”他有些糾結,“沒車瞭啊。”

  我笑瞭笑:“我有駕照,咱們借村長的車去吧。”

  他一副釋然的樣子:“那太好瞭,你真夠意思,走吧快點,別回頭正好錯過瞭。”

  “放心吧,我聯系村長。”

  村長很爽快給我們借瞭車,我和柏桁花瞭半小時到鎮上。他一直在叨咕醫院在哪兒,我說那不一定在醫院,我發信息問問賀九。他這才傻逼兮兮拍拍腦門:“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問賀九,光想著給周潔打電話瞭。”

  我心裡說:“因為你是傻逼啊。”

  我假裝看到瞭信息,跟他說周潔不舒服,在鎮裡找瞭個旅館呆著呢,現在睡著瞭。他說那咱們方便去麼?我心說那肯定是相當不方便。但是嘴上還是騙他:“那有啥不方便的,你不是喜歡周潔麼,這是機會啊,你放心讓兩個單身漢陪著她啊。”

  他一皺眉頭:“不放心。”

  “那不完瞭。”我帶他一路去瞭旅館,問瞭前臺他們三個在哪兒。前臺倒也不隱瞞,直接跟我說瞭。我很客氣地說瞭謝謝,然後暗自激動地帶著柏桁上樓。

  周潔啊周潔,你看上的男人,我讓他看看你的真面目!不過我還不想周潔就此和我翻臉,最好是隻讓柏桁看見,別讓周潔發現。不過她現在應該正幹得神志不清呢吧,依我的經驗,她發現不瞭。

  我們上瞭二樓,隻是走近瞭,就聽見瞭啪啪啪的響動聲和一陣陣女子的淫叫聲;果然小旅館隔音效果不好啊。我回頭看看柏桁,他臉色已經有點難看瞭。我猜測,他再傻這時候也不免會腦補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吧,呵呵。

  我們走到門口,那聲音已經十分響亮瞭,一股淫蕩的氣息撲面而來。

  柏桁臉都綠瞭:“不是……不是這間吧。”

  我假裝猶豫:“不知道啊。”但是我知道怎麼會錯,仍然敲瞭門。

  “誰啊?”是賀九的聲音。

  我沒回答,繼續敲門。隻聽賀九罵罵咧咧地過來,把門打開。開門的瞬間,周潔那無比凌亂的聲音和黑順大力抽插、肉體交融的聲響便充斥瞭整個樓道。

  賀九看見我,愣瞭一下,掃瞭我身後的柏桁更是無比尷尬;他倒是腦子反應快:“哎……哎……那個她不在這兒,我們倆,在這兒玩呢。”

  我不經意把門推開瞭一些,確保柏桁肯定已經看見瞭。隻見周潔騎在黑順身上,在他那碩大的陽物上聳動著身體。雖然隻是背影,可是那曼妙的體形、光滑的秀發和地上的衣物都清楚提示著她的身份。她正沉溺其間,頭都沒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單身漢交合的裸身,已被她的心上人看光瞭。

  我假裝尷尬,這才把門關上:“你們弄你們弄。”

  我回頭看看柏桁,他已是呆若木雞、面如死灰,像是失魂落魄一般。

  我拉拉他:“走吧,估計……估計周潔沒事,咱回吧。”

  他嘴一張一合,像一個壞瞭的機器人似的:“不……不找瞭?咱……咱再等等?”

  我搖搖頭,把他拉下樓。他癡癡跟著我下樓,隨後便走不動瞭,一下子歪倒在大廳的沙發上:“哥,我沒看清……那個……是不是……”

  我充分發揮瞭我的演技,嘆瞭口氣,點瞭點頭。他‘哦’瞭一聲,然後便沉默瞭。

  我拍拍他:“哎,好女人有的是,別在意啊。”

  沒想到……我這一安慰不要緊,他竟然哭瞭。他淚流滿面,如同死瞭爹媽一樣難過,哭喪著臉在我面前尊嚴全無。一堆人看著我都替他尷尬,好說歹說把他拉到車裡,一路乖勸,然而全無用處。最後我也懶得和他廢話瞭,由他哭,隻在心中暗喜。

  把他扔回村裡,我又馬不停蹄,連忙折回鎮裡——我才沒有閑工夫繼續管他呢,快看看這場完瞭沒有。

  我再一次敲開門,這回不由賀九開口,直接進去瞭。隻見周潔正在給黑順口著呢,看我來瞭慌忙鉆到被子裡,氣沖沖說:“你怎麼來瞭?”

  “我這不是擔心你麼?”

  “少來這一套。”

  賀九恍然大悟:“原來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啊。周潔啊周潔,你是不是跟咱們所有人都有一腿啊。”

  周潔害臊瞭:“九哥你別瞎說!我就跟你們三個弄過!”

  我一邊脫衣服一邊撲上床,把她翻瞭過來,按到瞭墻上:“你說這話,騙誰呢?”我抹瞭一把她的淫水,就往菊花上擦。

  看見黑順一臉詫異,我假裝很意外:“哈,看樣子黑子還不知道她還能走後門吧。”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胡說胡說胡說!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開:“別裝瞭,這都一個多月沒幹後面瞭,你早想要瞭吧。我記得你最喜歡雙龍入洞瞭吧,別騙人,騙人不好。”

  不顧她的掙紮,我仍然很順利地把龜頭塞進瞭她的菊穴,這下她終於不抵抗瞭,嬌嗔道:“你們太壞瞭,讓我臉往哪兒擱……”

  “要什麼臉啊——”我說著便將腰身一沉,後位插入瞭她的菊穴,我隨即開始,在周潔的後門裡大肆抽插,她溫暖的直腸包裹著我的陽具,讓我大呼爽快。加上玩弄柏桁帶來的成就感,我的愉悅之情攀上巔峰!

  隨著淫水不斷被我帶進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周潔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點。可我現在自己都感覺自己是頭野獸瞭,怎麼可能減速?我必須是把她的菊門當成是宣泄的河道一樣,無論如何抽插個爽快。

  周潔不愧是各種高潮都充分開放的女人,隻幹瞭一會兒就達到高潮,脫力伏法,再無抵抗的感覺。我翻身過來,讓她躺在我身上,下體像展覽一樣朝向兩個重新裝填完畢的單身漢。

  我笑瞭笑:“等啥呢?一起來啊。”

  周潔口頭還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這濕潤的身體早就提示她進入瞭母狗狀態,哪兒還有廉恥之心。太爽瞭。周潔的皮膚本來就宛如嬰兒般綿柔,此刻熱汗淋漓,那肌膚柔軟而潮濕的觸感更是完全鋪張在我身上。

  周潔那急促的呼吸、發燙的身體,無孔不入的淫蕩氣息,正無比清晰地籠罩著我,讓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說她那聲聲嬌喘,如同天籟,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馬加鞭,蹂躪她的肉體。一般人一輩子又何嘗能享受到這種美麗的聲音?那和色情電影裡看到的完全兩碼事,即使是偷拍的那種也不能相比。真實、激烈、徹底,這就是她傳遞出的東西。

  黑順在我的鼓勵之下,終於做好瞭準備。隨著他的插入,周潔的身體緊繃起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發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瞭、變緊湊瞭!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陰莖,好像既緊張又興奮。

  他碩大的陽具好像一下子充滿瞭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瞭直腸的空間,一種粗糲的剮蹭從我陽具的上方傳來。要知道,女性陰道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分佈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說陰道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麼下壁則以雙穴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無福消受,但是周潔恐怕已經是成癮瞭!

  “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面……唔……唔啊……黑子……哥哥……可以……更用……用點勁……啊啊啊幹寶寶……啊……啊……啊……啊啊……要去瞭……啊……我愛你……愛死你瞭……愛你……啊啊啊……啊……嗚嗚……唔……嗯……”啊太爽啦!兩根雞巴壓榨著陰道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一陣陣高潮的前奏奏響,像是交響樂的序章。

  隨著我掌握瞭節奏,我們兩個抽插加速,周潔抖動起來。這種抖動,在零距離用器官感受,比眼看時震撼一百倍,真得隻能用‘升天’形容,那是腦子一陣陣轟炸的感覺!

  忽然,黑順身子一沉,我清楚感到整條陽具像車輪一樣軋入瞭周潔的身體。周潔瞬間被推上瞭巔峰,彈簧一樣彈抖起來,然後尿道口又一次地,猛烈的射出瞭液體。像是高壓水槍打到我們倆腿間一樣,一時水聲四濺,最靠近她下體的地方甚至還被沖擊得有點疼。緊接著,她陰道、直腸和整個身軀都開始抖動,就在我身上像觸電瞭一樣,嘴裡嗯嗯啊啊亂做一團。

  看著這樣的情景,賀九大喊一聲媽的忍不住瞭,將雞巴伸進瞭周潔的小嘴。隨著她這陣高潮過去,我們三個繼續開始大力抽插,將她一次次推上巔峰。這才像話!這才是我的周潔小玩偶,這才是我的小母狗該有的樣子。

  我興奮至極,雞巴射在她肛門裡以後仍然是硬的,得以繼續抽插。就這樣,汗水、淫水、精液交融一塊,攪弄得時空錯亂。更兼兩個單身漢許久沒洗澡,身上泛著一股股臭味,和周吉身體的腥臊合並一處,更是把五感都迷住瞭。

  大傢都腦子一片紛亂,毫無顧忌,不知幹到何時方休!周潔也被幹到反復失禁,尿液浸滿瞭床單。黑順的陽具更是發揮出獨特能力,每次拔出的時候周潔的洞口都不能完全合上,還會像放屁一樣往外放氣,沖出一縷縷濃稠的精液。

  晚上十點,周潔已是奄奄一息,我們幾個也終於偃旗息鼓,這才開車折回村裡。臨進村,兩個人又依依不舍在車上各自發射瞭一番才算完。周潔吃瞭緊急避孕藥,這才回屋瞭。她現在這個氣若遊絲的樣子,大傢都會相信她生病瞭吧,呵呵。

  我回到屋裡,嚇瞭一跳,隻見屋裡都是酒瓶子,柏桁喝得爛醉如泥,見我回來瞭,如同枯鬼一般喃喃地問我周潔呢。

  我哪兒有功夫理他,讓他趕緊睡。然而他是真的傷透瞭心,一邊哭一邊接著喝。我怕他喝死瞭,把酒換成瞭水,這才放心睡瞭。

  第二天醒來,更加可笑,這小子居然尿瞭一床,我幫他換瞭床單,雖然覺得惡心,但是卻毫無負罪感,我是不是壞透瞭?我不禁想。我是一種什麼心態呢。我好像在刻意讓柏桁承受我曾經承受過得痛苦,而且恨不得加碼再加碼,看著他痛苦,我好像就得到瞭救贖,這樣想著,看著他爛泥一般的樣子,我竟然——竟然可憐起自己來,想到這裡,我打瞭自己臉頰兩下。可憐個屁啊,人生得意須盡歡!

  接下來的七八天,周潔算是真的淪落瞭。她也把柏桁甩到瞭腦後,盡情和我們幾個狂歡。她打破瞭不和同一個人約兩次的規矩,徹底沉溺在黑順的碩大陽具的淫威之下,也被賀九的持久力深深打動。

  她甚至接受瞭賀九帶來的兩個賭鬼朋友,任由他們拿自己的尊嚴打賭。他們賭周潔的高潮,賭周潔願不願意喝下精液,簡直是沒有啥不能賭的。

  不得不說,這些爛人玩起來也是沒有底線,性情起瞭簡直就是虐待周潔,會毫不憐惜地一起全力抽插兩個洞,簡直要把那薄薄一層膜給壓碎瞭。我親眼看到兩個陽具將她那膈膜都擠得看不見瞭,心裡暗自揣測那會是怎麼樣的感受,甚至猜測起自己若是女人會不會墮落至此。

  不過大部分時候,我的心情都隻有一個爽字。我喜歡看黑順的巨型陽具出入她的陰道,把那粉嫩的黏膜抽拉出來,一閃一現幾乎拉扯出一寸多,而且被撐得幾乎半透明。香艷!淫蕩!我在想,上輩子是做瞭什麼好事,才有這樣的艷福?

  不光是我,每一個操她的人都是。這些人都是爛人,可是上輩子肯定都是大善人才對。想到這裡,不由地嘲笑輪回真是個笑話。要是上輩子行善換來的是這種福氣,那未免太濫;若是上輩子未行善,這輩子不是賺翻瞭?

  假期臨近結束的一天,我們幾個在瓜田的帳篷裡就開幹。盛夏的炎熱讓男女的汗水交融一塊,外面是朗朗乾坤,這感覺真是難以形容。我一邊由著周潔在我身上運動,一邊仰頭看著外面的風光,心想這支教之旅真是筆墨難以形容。大傢各自發射之後,周潔順從地為我們三人舔舐著陽具。賀九不由得感慨:“這真是太值瞭,你們這哪兒是支教啊,這是為我們送福利啊,哈哈哈。”

  黑順也感慨:“是啊,小娃娃們也不知道學瞭啥,周老師反正是讓我開瞭眼瞭。”

  周潔吐出雞巴:“不要開玩笑瞭……人傢讓你們操,還要被你們嘲笑……”

  賀九笑道:“不笑你不笑你,好好舔,一會兒哥哥再好好親熱你。”

  黑順抽瞭根煙,忽然念叨道:“哎呀,多虧瞭兄弟你點撥啊,要不然我們也發現不瞭這麼大福利啊。”

  賀九點點頭:“是,尤其那會,去鎮上買藥那會,要不是兄弟你過來操她後門,我們還傻乎乎地兩個人輪流騎馬,多沒意思。”

  黑順忽然想起瞭啥:“對啊,那回你咋來瞭兩回啊?”

  我一驚,正覺得不對,這話頭要阻止,賀九這個傻吊就脫口而出:“第一回柏桁那個傻缺也跟過來瞭,小雞哥給送回去才又過來的。”他話音剛落,氣氛突然就尷尬瞭。

  周潔忽然站起來,瞪瞭我一眼,然後問道:“你說什麼?柏桁那天來瞭?”

  我正要解釋,但是那兩人明顯反應慢半拍,黑順還傻傻地點瞭一下頭,等他們兩個反應過來,這事已經敗露瞭。

  周潔轉身過來,什麼也沒沒說就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這一巴掌好重,頓時打得我頭暈眼花,我捂著臉,頭一陣蒙,轉眼周潔已經披著衣服走出瞭帳篷,氣沖沖地走瞭,兩個單身漢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捂著臉,又氣又惱,隻能把火撒在他倆身上:“你們兩個臭種地的!沒帶腦子麼?這下好瞭,誰都沒得玩!”

  我忙跑出去追周潔,扭頭又扔下一句:“活該你們兩個單身,天上掉下來的女人都守不住!”

  我追上周潔,想拉住她,卻被反復甩開。

  我本來就氣,終於忍不住罵出聲來:“我操!那天柏桁非要跟過來,我怎麼管得住他!這事兒賴得著我麼?你自己幹的事怕人知道,紙裡包不住火!”

  她扭過頭,滿臉淚痕,鼻翼氣得一陣陣翕動,欲言又止,我以為她要罵我,誰知她這樣站瞭兩秒,竟逐漸抽泣起來,最終坐在田埂間,放聲大哭,我以為她會罵我,她哭瞭我反而無法應對,我哄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隻能也幹坐在地頭,一言不發。

  她一直哭,哭聲撕心裂肺,逐漸變為嘶啞的哀鳴,我聽著,竟然感到恐懼,她每一聲哭泣,都像是鞭條抽打著我,讓我心中如螞蟻撕咬,陽光曝曬著我們兩個,最後竟然我心中的刺癢遍及全身,終於坐立難安。

  “別他媽哭瞭。”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但她仍然不停。眼淚已經流幹,隻剩下哽咽,更顯淒涼。

  我喝道:“別哭瞭……”然而我隻兇瞭不到兩秒氣勢就自然消退,也不知道為啥,我求饒瞭:“我求你瞭,別哭瞭,我聽你哭難受。”

  “禽獸……禽獸也知道難受麼?”她哭著說道。

  “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怎麼都行,你別哭瞭好不好,我見不得你哭。”

  她把頭埋進塵土玷污瞭的膝蓋,又哽咽瞭一會兒,哭聲漸漸笑瞭,但是還是在抽泣。我的難堪到達瞭極點。那幾分鐘之內,我好像受到瞭各種靈魂的拷問,一種質問、一種審判在我心裡敲打著,雖然難以名狀,但是真實存在。

  終於,我放棄瞭,好像一下子失去瞭所有歡樂:“好瞭,咱們扯平瞭。我不再威脅你瞭,你自由瞭。”

  她抬起頭,哭紅瞭的眼睛對著我:“真的?”

  我一下子又後悔瞭:“就最後這幾天吧,回到學校,你就徹底自由瞭。我保證,所有東西都銷毀。”

  “你怎麼保證?”

  “我發誓,如果我不這麼做,我的人生就變臭變爛,永無翻身之日,最後孤身一日,慘死街頭,夠毒瞭吧。”

  她終於不哭瞭:“把你那個相冊也燒瞭。”

  她居然知道我的相冊。我愣瞭一下,沒想到她居然連這也發現瞭。“這個女人不簡單!”,這個想法瞬間劃過我腦海,不過也僅此而已。

  我點點頭:“燒。”但是我是舍不得的,相冊我得留著,視頻我也得復制。不過我確實覺得自己,不會再拿來要挾她瞭。

  她這才站起來:“你說話算話,我回去瞭,不要跟來。”

  我並沒有聽她的,跟瞭上去,但是她隨即就扭頭怒喝,讓我不要跟過來。我有點生氣瞭:“我操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看你可憐,都答應你這麼多瞭。”

  “那不是你本來就答應的麼。”她冷冷說道。確實是。確實,一年到瞭。

  我確實沒意識到這個事實。“你本來打算一直要挾下去的是吧。”

  我嘆瞭口氣:“沒有……”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說得是,我確實一直想繼續要挾來著。

  她轉過身,冷冷離去瞭。臨走撂下一句話:“沒關系,最後幾天,我會聽你的。我說道做到,你也不許反悔,否則我就算死,也要拖你墊背。”好嚇人!我確實被她嚇到瞭,炎炎夏日,我竟然,出瞭一身冷汗。

  明明隻剩下幾天可以操縱周潔,但我卻似乎沒瞭興致,可能是,真的,樂趣都被透支瞭吧。但是我又無法忍受面對著頹廢的柏桁,隻能在鄉間閑逛。

  兩天之後,我又和賀九廝混在瞭一起,和他的朋友玩牌,小賭一點。賭錢帶來的些許刺激,似乎彌補瞭我內心的空洞,不過我還是很有分寸的,賭博這種事情,我絕不超出自己的能力。很快,我身上的幾千塊錢都輸光瞭。

  賀九還是很夠意思,把贏我的錢分幾次又都給瞭我,說是隻是看我過得比較頹廢,說怎麼著也不能賺兄弟的錢。他這樣讓我挺內疚的,所以他湊的局我也盡量參加,他返我錢我也盡量不多拿。

  臨走前兩天,我們在一起喝酒,他忽然面有難色地跟我說:“兄弟,你要走瞭,不過哥們真有個事情得求一下你。”

  “說,沒事,我有能力的盡量幫。”

  “是這樣,我有一個局,必須參加。因為這個莊啊,我得罪不起,他明天過生日,無論如何要讓我去。”

  “你是要錢吧,兄弟我就三千塊錢,都給你。”

  “不是不是。”賀九一臉不滿,“我能這麼跟你要錢麼,沒意思。”

  “那你說我咋幫你。”

  “是這樣,這個哥呢,他有個習慣,就是拿女人可以抵錢。我可以不入局,但是,要是你帶著……帶著周潔去,或許就行……這樣他高興瞭,也就不為難我瞭。”

  我一聽有點不太樂意:“周潔……她現在也不是很聽我的。”

  賀九嘆瞭口氣:“其實吧……我問周潔瞭,她說她聽你的。”

  “真的麼?”

  “她說瞭,隻要你說行就行。”

  我皺皺眉:“真的假的?”

  “你不信可以問問她……說實話吧,自從那天後,周潔就不讓我們碰她瞭。兄弟怎麼說呢……感覺也有點遺憾。”說實話,我真的很為難。我其實內心已經放棄瞭,但是周潔都這麼說瞭……莫非,她也是想再瘋狂一把,隻是需要一個借口而已?

  看我有點猶豫,賀九作瞭個揖,求我說:“哥你試著問問她,她要是不去就算瞭。行不行?”

  我嘆口氣:“總感覺,有點危險啊。”

  “不危險!”賀九擺擺手,“咱們去玩肯定危險,但是帶上周潔,那就是找樂子。你知道麼,一般大傢也就玩個幾千塊錢,頂多上萬。你知道周潔能頂多少錢麼?”

  “多少?”

  “像周潔這樣的,少瞭五萬,多瞭上二十萬都有可能。”

  我愣瞭一下,周潔確實值這個錢。我心頭動瞭一下,但是很快按捺住瞭。我已經傷她傷的這麼深瞭,難道還要‘賣’她?那也太不是人瞭。

  賀九好像看出我怎麼想的,忙又催瞭一句:“哥,就問問,問問就行。”

  我拗不過他,點點頭。也罷,就問問,周潔不去,就此作罷。周潔要去,那是她自己心意,我隨她。晚上我給周潔發瞭信息,沒想到她當時應允。她說:我知道這事,我聽你的。

  “這事兒你可以自己做主。”我說。

  “我不會因為你讓我自己做主原諒你,你看著辦。”

  她這麼一說反而讓我覺得好心當做狼肝肺,我一時惱火,回到:“你這麼說就太讓我難過瞭,我已經很照顧你的感受瞭。咱們在一起一年,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友情麼?”

  “那取決於你。”

  取決於我,什麼意思?我想瞭想,輾轉瞭一會兒。我不禁想象著周潔站在那些鄉巴佬面前,他們渴望的表情。又不禁想象著周潔看著自己被當做籌碼,緊張兮兮的表情。這樣想瞭一會兒,我心中的某種東西好像又復蘇瞭,它蠢蠢欲動,像星火一般,漸漸燃成一團火焰。媽的,怎麼還不最後玩一次?反正結果也說不定,就讓老天爺來定吧。

  “我決定瞭,你跟我去。”

  “好啊,正好也看看,本姑娘值多少錢。”

  臨行前的倒數第二天,我們應約赴局。周潔似乎很是打扮瞭一番,穿瞭一件我從未見過的吊帶短裙,更是穿上高跟鞋和白色絲襪,塗抹瞭妝容,變成瞭這個夏天最性感的模樣。看著她的模樣,我的欲望就焚燒起來瞭。這種感覺意外地很好,就像是那個率性而為的自己回來瞭。果然我還是喜歡這樣的自己,被欲望驅趕,充滿荷爾蒙的驅動力。

  能如何?贏瞭,有錢;輸瞭,無非是看她墮落。我有什麼損失!大不瞭失去一個女人,反正已經是註定要失去的瞭!

  見瞭賀九,他興沖沖開車送我們到瞭鎮裡的一個二層小樓,畢恭畢敬送我和周潔上樓。一路念叨:“這回你們可幫瞭我大忙瞭,今天玩開心瞭,這位以後能少找我麻煩。”

  走到門口,我有點小緊張,也可能是興奮吧。我扭頭看瞭一眼周潔,之間她仍是冷冰冰地:“看我幹啥,進去。”

  我搖瞭搖頭,表示無奈:“今天這局,就是為你開的。不管啥結果,咱高興一點行不行?”

  “不行,你得贏,我還真不想輸給不知來歷的人。”

  我們一進去,裡面坐瞭幾個人就不禁驚呼出聲來。一共五個男人,牌桌前坐瞭三個,旁邊站瞭兩個,都直勾勾地盯著周潔,目不轉睛。周潔走進門,目不斜視,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竟然故意撩人,將吊帶放下一根,輕輕露出半抹酥胸。我不禁想,這婊子是不是又欠操瞭。會不會今天不管輸贏,她都會讓在場的每個人插一遍?

  看著周潔性感的動作,幾個人不禁鼓起掌來。賀九忙問中間坐的一個頭發花白,抽著煙的中年人:“胡哥,你看,抵多少份子?”

  那個胡哥伸出一個拳頭:“十萬。”

  周潔聽到十萬,竟然顯得有點失望。然而我已經大喜過望瞭,周潔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海天盛筵也就是這個數吧……雖然,周潔確實比那些女人形象氣質好瞭不止一點,但畢竟,場合不同。我坐下來,拿出瞭賀九給我湊得兩萬塊錢。這兩萬都是免費給我的,完全算是贊助。胡哥問瞭問打牌的另外兩個人,問他們帶瞭多少錢。兩個人一個帶瞭三萬,一個帶瞭四萬。

  胡哥笑瞭笑:“今天高興,這麼漂亮的姑娘在場,咱們稍微玩大點吧。”我緊張瞭一下,玩多大?

  胡哥接著說:“一把玩個一百的,一千封頂吧。”

  我算瞭算,自己似乎玩得起。但是為求保險,還是問瞭一句:“大哥,咱們是……必須玩到幾點,或者必須輸光,有這個規矩麼?”

  胡哥竟然哈哈大笑起來:“賀九是不是嚇唬你瞭,沒有沒有。過生日,圖個高興,差不多就行瞭。”

  我稍微放心瞭一點,看瞭看賀九,他也心領神會:“哎,放心,不會為難你的。”

  我看瞭一眼周潔,心想我又不怕輸……不如說,我是想輸。想看看周潔被陌生人據為己有時,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緊張。我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線,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看到瞭她真實的樣子。

  “好,開局吧。”

  沒成想,越是不怕輸,反而運氣就越往這兒跑。我竟然手氣格外好,而且玩得又是我擅長的紮金花。我沒有什麼可驕傲的,就是演技高,總能騙到別人。平時玩也經常贏,之前和賀九玩得時候,他都害怕瞭,盡量不玩紮金花,而是玩鬥地主啥的,要不然我也不至於把幾千塊錢輸給他。如果手氣不好,那可能還真沒辦法,但是手氣好的時候,玩弄別人的心理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這一口氣,我就玩到瞭半夜,竟然贏瞭有四五萬。我左右桌的錢都快空瞭,紛紛面露難色,牌不好就不跟。胡哥前幾個小時手氣差,輸瞭不少,手氣好瞭大傢又不敢跟,還老是蓋不過我,有點著急瞭。開始罵那兩個人:“你們兩個玩不起瞭就別玩瞭。”

  那兩個人看著主傢生氣,似乎有點害怕,連忙讓位。賀九坐瞭下來,滿臉堆笑陪著說:“哥,我陪你玩,你讓我打個借條行不?”

  胡哥斜眼看瞭看他,點點頭:“可以,今天的不算利息。”

  賀九對我耳語道:“稍微輸一點再走,別掃瞭興。”

  我覺得有道理。看著眼前的一大摞錢,我忽然覺得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回頭看瞭看周潔,隻見她橫臥在沙發上,竟然睡著瞭。她的裙子本來就短,此刻下體更是若隱若現,難怪對面坐著的胡哥老是流口水。我心想他大概是太想得到周潔瞭,所以好勝心起來瞭。哎,無所謂,大不瞭把這點錢加上周潔都輸瞭唄,反正也不是我的錢,皆大歡喜就好。

  胡哥好像稍微滿意瞭一些,對我說:“今天不盡興,好歹我過生日,咱們破個例,玩大點怎麼樣?玩到兩點散場。”

  我盤算瞭一下,玩到兩點,應該很難輸光。以他們的技術,估計贏不過我。所以,當然是欣然應允。胡哥真的是有點焦慮瞭,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想著到瞭兩點可以翻盤,一親芳澤呢?籌碼增加之後,一把輸贏頓時大瞭。我也稍微緊張瞭一些,不過還是憑借一副順子,一口氣贏瞭三萬!

  我感覺運勢正旺,而且完全把兩個對手捉弄鼓掌之中,這個夏天的種種,完全不在意瞭!我看瞭看胡哥的錢,剩下不到三萬瞭,我盤算可以差不多一把收瞭結束今天的遊戲瞭。到時候他要是心情不好,就說周潔可以大傢一起玩,多好。

  我稍微有些得意地敲瞭敲桌子,對胡哥說:“胡哥,時間不早瞭,咱一把定輸贏吧。”

  胡哥顯然有些不開心,不過賭桌上就是如此。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客氣:“可以,一把就一把,我不信最後贏不瞭你一把。”

  他跟左右人借瞭兩萬塊錢,作為最後一把的賭金。我想瞭想,沒錢瞭,見底瞭。如果牌好就搏一把,贏瞭就把錢退他一點,說點好話。他要是還不高興我還有周潔這個後招。如果要是牌不好,就輸給他,反正少輸當贏啦。我給胡哥點瞭一支煙,盡量讓自己顯得機靈點,然後大傢商量好最後一把的賭註。

  起手最低一萬,往上翻。恩,這樣頂多輸個三五萬,我還賺。皆大歡喜,皆大歡喜。發下牌來,三個6。我面不改色,知道自己贏定瞭。拿著豹子不贏,對不起老天爺。我先押瞭一萬,假裝很保守。胡哥毫不猶豫跟瞭,賀九扔牌。第二輪我假裝糾結瞭一會兒,隻翻一倍,兩萬。

  胡哥這時候有點憋不住瞭:“都說最後一把瞭,還不搏一下!我全壓瞭!”

  我想瞭一下,要不就讓他贏瞭這一萬就算瞭,不過又想想,不行,豹子不能扔啊!扔瞭以後打牌都倒黴的。

  我琢磨瞭一會兒,不是琢磨牌,主要是琢磨這個人際關系。最後決定,還是全力以赴。他翻兩番,我再翻!我直接壓上去八萬,心想,反正離我的底還遠著呢,我還有周潔。頂十萬呢!呵呵,你說過的話總不能不認賬吧。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地頭蛇,我女人都給你瞭,你還不高興?

  胡哥看我沒慫,有點猶豫瞭,但是這會兒賭徒的勁兒上來瞭,非要見個分曉不可。隻見他咬牙切齒,很想跟,但是——沒有錢瞭。我想著那肯定就是跟瞭開牌唄,要麼就投唄。八萬塊錢他要壓上瞭,我不要,都還給他。胡哥低頭想瞭一會兒,還真是拿出瞭大註!

  他把車鑰匙拿瞭出來,放在桌上,那是一輛寶馬車的鑰匙。他緩緩地抬起瞭頭:“寶馬X3,60萬買的,算你30萬,輸瞭你就拿走。老子拼瞭!”

  我倒吸一口涼氣,竟然有點害怕瞭。我看瞭看我的三個六,心想……難道他也是豹子?不可能,他剛才……肯定隻是個同花順,不可能是豹子。不能慫,不能慫。我有錢,還有周潔……但是他沒開啊,我要開他,突然錢不夠瞭。

  我怎麼會想到,他突然拿出來一輛車。別慫,別慫,他隻是賭紅瞭眼,這把不可能輸。我故作鎮定:“胡哥你嚇死我瞭,我這想開你,可是我沒錢瞭啊。”

  胡哥擺擺手:“我不欺負你,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他寫瞭一張紙條,給我遞瞭過來。我看瞭以後,忽然熱血上頭!我雙手顫抖,忽然好像,興奮到瞭極點。他寫的清清楚楚,隻要周潔能陪他一個月,就頂20萬!周潔……陪他一個月……隻可惜我不能旁觀……我看著還在睡覺的周潔,咬瞭咬牙。走到瞭她旁邊,把她推醒瞭。

  她揉著眼睛,蠻可愛的樣子,迷迷糊糊地:“怎麼瞭……”

  我把紙條給她:“一把定輸贏,這個條件,你看看。”

  她看瞭看紙條,似乎瞬間清醒過來瞭,然後冷笑瞭一聲:“你不想讓我回去瞭?”

  我湊到她耳朵邊:“我們能贏!”

  她把紙條攥在手心,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忽然讓我腦中浮想聯翩。沒錯,我不怕,我不怕她變成奴隸,變成一條狗,倒不如說我渴望這樣。

  “可以!”她答應瞭,“但是這二十萬,算我借你的,你得打借條。”

  我毫不猶豫:“沒問題,我給你打。”

  周潔站起來,走到胡哥身邊,竟然就坐在他大腿上:“胡哥,你這兒有紙筆麼?”

  胡哥哈哈大笑:“有有有!近距離看更是美啊,真是,別說二十萬瞭,一百萬都值,值寧州一套房子!”周潔拿瞭紙筆,就坐在旁邊,很認真地寫起來。看著她筆尖用力的樣子,我忽然有一種隱憂……不過隻是稍縱即逝。

  我簽好字,回到賭桌,笑著對胡哥說:“咱們開吧。”

  胡哥搖搖頭:“還差十萬吧?”

  “啊?”我愣瞭一下,“為啥。”

  “你是不是把周潔陪一晚那個錢算上瞭。”啊,真是傻瞭,怎麼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怎麼辦,已經簽瞭二十萬的借條瞭。雖說我有她的把柄在手,可是再讓她陪一個月,這……她肯定不同意啊。但我還是看瞭一眼周潔,被她一臉冷笑鄙視道:“你還要讓我呆一個月?”

  看著周圍人的眼神,我實在拉不下去這個臉瞭。心想十萬塊,我負擔的起,便跟賀九問:“九哥,給我借點。”

  賀九愣瞭愣:“兄弟,你想好瞭?十萬我不是沒有,但是,這個錢是要利息的。”

  “沒事,我借。”

  賀九反復勸告,但是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瞭。手握666,人生需要一點勇氣!不一會兒,他也寫好瞭借條,我看瞭看利息,感覺可以承受,簽字瞭。回到賭桌上,我感覺自己已經換瞭一個人,身體都是輕的,一陣陣發虛。這就是賭博啊,手拿好牌都會這樣緊張,如果不是這麼好的牌呢?

  他露出瞭笑容:“開瞭?”

  “開。”我咬咬牙,心想你不就是個同花順麼。

  他點瞭一支煙,輕輕把牌攤開,AAA!我愣住瞭,頓時好像失瞭魂一樣。好像椅子下面有一個漩渦,沉啊沉啊,一直往下落。當我晃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門口瞭,賀九扶著我,我才發現身下潮熱,低頭一看,自己居然尿瞭……怎麼尿的,我都不知道。這麼……這麼可怕麼?

  我回過頭,之間身後周潔已經被按到在牌桌上,胡哥就在她身後抽插著,點著一支煙看著我:“這妞真緊,謝謝兄弟瞭,你可以滾瞭。”

  我還在死撐:“沒事……沒事,哥高興就行……”

  賀九扶著我下瞭樓,坐進車:“有句話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我嘆瞭一口氣:“是欠你的錢麼……”

  賀九點點頭:“兄弟啊,我為你好,勸你早點還。因為那個錢也是我借的,還晚瞭……利息太多還不上,你別怪我翻臉啊……”

  我感覺已經無法思考瞭,隻能點點頭。我想把濕漉漉的褲子脫掉,可是發現自己居然連脫褲子的力氣都沒有……這就是所謂的一秒天堂,一秒地獄?

  周潔還是跟我一起回的學校。但是再也沒有和我說一句話。她隻是在到學校的時候,不忘提醒我一句:“你還欠我二十萬。”

  我憤怒瞭,我沒有回她信息,而是沖到她們宿舍,把她惡狠狠喊出來,質問她:“周潔,我知道我過分瞭。可是我告訴你你別忘瞭,我還有你的把柄呢。你好好掂量掂量,是名聲前途重要,還是錢重要!我告訴你,二十萬不是事兒,但是你別催我,我會慢慢還!等我還完賀九的再說。”

  周潔笑瞭笑:“哦,是麼?你有我什麼把柄?”

  “呵呵,我跟你說,你的視頻至少,至少30個小時,我全存在硬盤裡。你知道傳上網什麼後果麼。不是全校知名啦,也不是全國知名啦,搞不好全世界都有名呢。”

  周潔點點頭:“行,回去看看,看看你的把柄還在不在?”我愣瞭一下……什麼?看著她瀟灑的轉身,我忽然感覺我們兩個的位置完全調轉瞭。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帶著一絲憂慮回到瞭宿舍,想趕緊找到我的硬盤,卻發現怎麼都找不到。正在我急得滿頭大汗的時候,舍友回來瞭。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領子:“你特麼是不是偷拿我硬盤瞭!”舍友被我的樣子嚇壞瞭,半天說不出話瞭。

  在我的反復逼問之下,他才一臉懵逼的說道:“我……我給你寄過去瞭。你不是要電腦和硬盤麼?我都寄過去瞭?”

  “我什麼時候跟你要瞭!”舍友拿出手機,翻出瞭信息。是我的手機發的,準確無誤。但是不是我發的。想都不用想,是周潔幹得。我坐在床邊,陷入瞭沉思,我徹底被她將軍瞭。我現在……變成瞭她的奴隸,還欠她幾十萬……白紙黑字。

  這時候周潔打瞭電話過來,我由著手機響瞭半天,最後煩得不行,吼著對她說:“你還要怎麼樣!炫耀麼!你贏瞭,我服你,這個操作不錯!你聰明,不愧是學霸!”

  “沒有沒有。”她的聲音忽然顯得如此狡黠,“我是想跟你說點實話。那天那個賭局啊,也是我的安排哦。大傢都是前幾天就認識的,所以我才這麼早就回學校啦。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聰明,到頭來,被騙的隻有你一個……”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掛掉瞭電話。周潔。周潔。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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