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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第02章

  小女孩說到這裡“嘻嘻”一笑,悄聲問我:“哥哥,你說爺爺是在日嬸兒嗎?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

  我看這個小女孩頂多不會超過九歲,沒想到她懂的還不少,我問她:“你從哪兒聽來的?”

  小女孩說:“姐姐告訴我的,她說她看到過爺爺日我媽媽,有次就在我傢的牛棚裡。爺爺把媽媽按在石槽上從後面摟著媽媽的腰,把他撒尿的地方對著媽媽撒尿的地方,還一懟一懟的,好像用氣管子打氣一樣。爺爺邊拱腰邊說著:‘我的騷兒媳,你的屄可真嫩,又多水又多汁,真是爽死公公瞭,屌都快日斷瞭。’”

  “姐姐還說,爺爺不但日過媽媽,還日過村裡好多人的媳婦。有一回爺爺想日嬸兒,就是你媽媽。他把嬸兒都抱到床上瞭,在脫嬸兒的褲子時,被嬸兒踹瞭一腳,屌疼瞭好幾天。這些都是爺爺在日我媽媽時給媽媽說的,都被姐姐聽瞭去。爺爺還給媽媽說他早晚要日瞭嬸兒,這不,今天爺爺就把嬸兒給日瞭!嬸兒連腳趾頭都不動一下,乖乖的可聽話瞭。”

  我聽小女孩又說回到我媽媽身上,接著問她:“後來又怎麼樣瞭?”

  小女孩思索瞭一會說:“後來……後來就那樣瞭,他們都脫光瞭腚輪著日我嬸兒。我爺爺日完二爺爺又來日,二爺爺日完三爺爺日,三爺爺日完又換那個三爺爺來日,那個三爺爺日完……嗯,是大爺日的,大爺日瞭二大爺日,二大爺日瞭……又換……四叔日的……三叔、二哥也日瞭……那麼多人日來日去的我都記不清瞭,反正他們都日瞭嬸兒,有的日一回,有的日兩回,我爺爺好像日瞭三回。”

  我越聽心裡越驚,小女孩說的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傢的近鄰,而且和我是同一族系。有爺爺輩的,有叔叔輩的,還有和我平輩的。他們管我媽媽不是叫侄媳就是叫嫂子、弟妹,或者是嬸子、大娘。他們竟然合起夥來淫我媽媽,輪奸我媽媽的屍體,媽媽縱然還活著也要被他們日的不成樣子。媽媽一向守身如玉,凈潔無暇,不料死後遭人集體蹂屍。她若是泉下有知,不知會羞憤、屈辱到何種程度,恐怕陰魂也要氣死個十遍八遍瞭。

  我強抑制住心中悲憤,聲音有些發澀的問小女孩:“他們都是怎麼日你嬸兒的,你還記得嗎?”

  小女孩點頭說:“記得,我的記性一直很好的,如果不是太復雜。嗯……嬸兒先是躺在那兒讓爺爺日,她一會兒把腿劈開;一會兒把腿抬起貼著爺爺的胸膛;一會兒用腿彎搭在爺爺肩膀上,小腿一晃一晃的,看著很好玩;她一會兒又讓爺爺抓住她兩腳,在空中向兩邊拉開;一會兒又讓爺爺把腿推到她胸前。嬸兒的腿好白,皮膚又嫩,他們都誇嬸兒的腿美。他們還說一看見嬸兒的腿屌就充血脹的生硬,原來他們早就想日嬸兒瞭,隻是嬸兒不讓日。”

  “我二爺爺最精瞭,他日嬸兒自己不抱嬸兒的腿,他讓別人替他牽著。他一會說再拉開些,一會說再提高點。兩邊的人也聽話,一人抓住嬸兒一隻腳,有時把嬸兒的腿大大的劈開。有時把腿給她彎壓到腦後,腳尖碰著地面,這樣嬸兒的光腚就抬的很高,下面都懸空瞭。二爺爺夠不到日瞭就站起來日,他從後面日一會又從前面日,光腚對著嬸兒的臉。有時他日著日著就趴在嬸兒屄上‘稀裡嘩啦’狂舔亂喝一通,喝完接著再日。”

  “輪到三爺爺日我嬸兒時,他把嬸兒抱在懷裡,讓嬸兒叉開腿坐在他身上。嬸兒渾身軟綿綿的,像面條似的腰也直不起來。她低著頭靠在三爺爺肩膀上,和三爺爺臉貼臉,頸交頸,她胸前的兩隻大咪咪緊頂在三爺爺的胸膛上。三爺爺的皮膚很黑,嬸兒的皮膚又白的耀眼,兩人的肉體接合在一塊根本就不配對。不過三爺爺覺得很高興,他抱著嬸兒,手在嬸兒身上亂摸著‘哦呵呵’笑個不停。突然,三爺爺猛一挺身,嬸兒被顛瞭一下,她的下巴磕在三爺爺的肩膀上。三爺爺也不覺疼,繼續一挺一挺的,嬸兒跟著他也搖晃起來,一抖一抖的都快坐不穩瞭,幸好三爺爺用手扶著她。後來三爺爺好像累瞭讓二哥來扶,三爺爺是二哥的親爺爺,二哥不敢不聽。”

  “二哥站起來先用手扶著嬸兒的肩膀不讓她摔倒,後來用腿擋住嬸兒,讓嬸兒倚在他腿上。二哥還不老實,拿他的屌在嬸兒頭發上、臉面上磨來磨去。後來二哥提起嬸兒的手臂想把嬸兒從三爺爺身上拉起來,拉瞭一半又不拉瞭,嬸兒重新坐回三爺爺身上,這一下坐的三爺爺‘噢’的一聲,三爺爺還不算完,嘴裡叫著‘再來再來’。二哥就拉著嬸兒一起一坐,一起一坐的配合著他爺爺日弄嬸兒。再後來,二哥的爸爸大爺也覺得好玩,他和二哥一前一後一起來拉動嬸兒,三爺爺就幹脆躺瞭下來。嬸兒被他們爺孫三人夾在中間玩耍,吭也不吭一聲,她就那樣舉著雙手,耷著腦袋,頭發一飄一飄的,她那兩隻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顛聳,晃的人眼都花瞭。再後來大爺和二哥也累瞭,兩人一松手,嬸兒就一頭栽倒在三爺爺身上。別看三爺爺都五十大多的人瞭,他比大爺二哥還能幹,他就那樣躺著一把抱住嬸兒,挺動身子,啪啪啪的一陣子,把嬸兒頂的直往上竄。”

  “三爺爺日完嬸兒還沒從嬸兒身子底下爬出來呢,我那個三爺爺就開始從嬸兒身後日嬸兒。你說他日那麼慌幹什麼,嬸兒又不會跑掉,他慢慢日不就行瞭,他這樣一日嬸兒,嬸兒壓的三爺爺都爬不動瞭。三爺爺往後退瞭一半就停下來,他的屌剛好對著嬸兒的臉。三爺爺就拿屌往嬸兒臉上抹,還往嬸兒嘴裡塞。三爺爺的屌現在小瞭好多,又軟不啦唧的,前頭還濕乎乎的,有的粘在瞭嬸兒臉上,有的都弄進瞭嬸兒嘴裡。我那個三爺爺一直從後面日嬸兒,他一會兒抱腚,一會兒摟腰,一會兒又抓摸嬸兒的大咪咪,一會兒用手去扳嬸兒的肩頭。他就那樣趴壓著嬸兒的光腚,伏在嬸兒背後,腰一拱一拱的,就像豬爬羔一樣。嬸兒是母豬,我那個三爺爺當然是公豬瞭,公豬日母豬就是那個樣子的。”

  “我那個三爺爺一邊日著嬸兒,嘴裡還一邊吆喝著:‘太陽落山照西墻,狗日狗,羊日羊,兔子日屄在窩裡,蛤蟆日屄水上漂,大人日屄在床上,小孩日屄各處藏,我老漢日屄最在行,日的侄媳婦兒直喊娘……’”小女孩說著又突然停下來,轉問我說:“哥哥,日屄爽不爽?為什麼那麼多動物都愛日屄,人也喜歡日屄呢?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不然那個三爺爺就不會說‘小孩日屄各處藏’瞭。”

  我聽小女孩一口一個“日屄”,說的既輕松又愜意,毫無羞澀、難為情可言。看來她對日屄也不過是隻知其名,不明其意。也幸好有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童樸無邪的小女孩,我才能借她之口將事情真相還原。

  正所謂百密一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心裡記掛著媽媽豐美嬌嫩的女屍如何被他們一一蹂躪,隨口應承她說:“我也不太清楚。”

  小女孩卻不依不饒,追問我說:“什麼不太清楚?”

  我臉上火辣辣的,硬著頭皮說:“就是你剛才問的日屄爽不爽?還有小孩子能不能日屄?”

  小女孩“嘻嘻”一笑,粉臉上流光溢彩,她幹脆的說:“這個好辦呀,咱倆日一次屄不就清楚瞭,嗯……藏在哪呢?就藏在那口棺材裡,你說好不好?”

  我被她的驚人之語嚇瞭一跳,又見她手指棺材,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情,趕緊制止她說:“我媽媽在裡面呢。”

  小女孩說:“我知道,正好一塊日。”

  我再次吃瞭一驚,聲音顫抖的說:“什麼一塊日?你……胡說什麼!”

  小女孩說:“就是一塊日啊,你可以先日我,也可以先日嬸兒……”

  我心頭一震,一股莫名的悸動在我體內膨脹開來,令我渾身燥熱,亢奮不已。

  小女孩見我反應激烈,勸我說:“你不用擔心,我見那麼多人日嬸兒嬸兒都不動一下,你日她應該也不成問題,她又不會打你罵你。”

  我愈發心搖肺顫,喝令小女孩:“別再說瞭。”

  小女孩氣鼓鼓的說:“不說就不說,我好心讓你日嬸兒你又不日,那麼多人都掙著搶著要日嬸兒呢,就像那兩個叔叔一樣……算瞭,不說瞭。”

  我聽小女孩又牽引出兩個叔叔來,忙問她:“哪兩個叔叔?他們怎麼瞭?”

  小女孩“哼”瞭一聲,對我的話不理不睬,我軟聲相求:“好妹妹,哥哥知道錯瞭,快告訴哥哥。”

  小女孩說:“那你日我不?”

  我連聲答應:“日!日!一定日你!”

  小女孩又問:“那你日嬸兒不?”

  我再次犯難,又怕惹怒小女孩,隻好婉轉的回答:“她是我媽媽哦,我怎麼好意思日……日她呢?”

  小女孩說:“媽媽怎麼瞭,還不是一樣日,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傢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媽媽接秧子,還有爺爺傢的公羊,也經常爬它媽媽。”

  我苦笑一聲說:“你怎麼拿我和畜牲相比,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

  小女孩說:“那他們都說嬸兒是羊,還是隻肥羊呢。”

  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追問小女孩:“誰說的?”

  小女孩說:“就是那兩個叔叔,他們是做豬羊生意的,村裡人都說他們是屠宰戶、羊販子。他們傢裡喂瞭好多豬羊,有公豬母豬,公羊母羊,還有種豬種羊專門給別人傢的母豬母羊配種。有時他們也下鄉去收人傢的,拉回傢裡宰殺瞭賣肉。大夥都誇他們的手藝好,那羊隻要經他們的手一摸,托住肚子掂一下,他們就能說出那羊有幾斤幾兩。而且他們宰羊也很幹凈利落,把羊放到案板上,一人按頭,一人抓腿,一刀子捅下去,立馬放血。那羊還沒死透便開始剝皮,他們說剝羊越趁熱越好剝。先從羊肚子剝起,剝到羊腿時‘咔嚓’一聲將羊蹄子折斷,把皮割開,整張羊皮就脫離瞭羊的身子。然後接著開膛破肚,取內臟摘草包,用水沖洗幾遍。羊肉掛到鐵鉤子上,羊皮則被扔到墻頭,等曬幹瞭再賣。”

  “他們殺豬也是這樣,隻是不剝皮。先把死豬扔進開水裡燙,燙過之後開始刮毛。他們的豬皮每次都刮的很幹凈,白花花的就像嬸兒的皮膚那樣。他們搭眼一瞧,就知道嬸兒皮光肉滑、乳豐屄嫩是上等的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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