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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續六)

第07章 (續六)

  暮秋的江南。煙雨蒙蒙中的機場候機室。一趟航班剛剛抵達,下飛機的人們像潮水一樣從出口湧出來。出口外等著很多接飛機的人,有高舉紙牌的,有大聲吆喝的,有熱情握手的,有相互擁抱的,一派人氣很旺的景像。人們三五成群地走出候機廳,消失在茫茫雨霧之中。不大工夫,嘈雜聲漸漸小下來,候機廳裡的人也差不多走光瞭,隻有幾個機場工作人員無精打采地站在那裡發愣。一位四十上下、衣著考究的男人仍站在出口處向裡張望,臉上露出十分焦灼的神情。

  一個身材不高,但高胸豐臀、極度性感的少婦,走到這個男人身後,輕輕拍瞭拍他的肩膀。男人轉過身來,先是一愣,又揉瞭揉眼睛,才又驚又喜道:「老婆,真的是你啊?我都不敢認瞭!」

  性感少婦噘起瞭紅唇道:「哼!連我都認不出來瞭,虧你做瞭我十幾年的老公!」

  男人連忙賠上笑臉:「不是不是……主要是你的變化太大瞭……這韓國的整形術真是厲害!」

  少婦頗為自得地問道:「是嗎?哪兒有變化呀?」

  男人一邊拎過少婦手裡的行李箱,一邊壓低聲音道:「乳房比以前高多瞭,屁股也比原來大多瞭,簡直是讓人噴鼻血的魔鬼身材吶!」

  少婦親昵地打瞭他一下,幸福地偎在男人身邊出瞭候機廳。

  兩人穿過細密的雨絲,鉆入一輛被雨水沖刷得異常清亮的小轎車內。少婦抬臂攏瞭攏被雨水打濕的頭發,露出瞭光潔粉嫩的腋窩。

  男人邊發動汽車邊詫異道:「你的腋毛怎麼沒瞭?剃得真乾凈啊!」

  少婦「咯咯咯」地嬌笑起來:「你這老土,剃哪能剃得這麼乾凈?這是韓國最新的脫毛整形術,一次脫毛,永不再生,就像從來沒長過一樣。」說著臉上一紅,低聲道:「我下面的毛也脫掉瞭,光禿禿的,跟天生的白虎一樣。」

  男人一陣激動,伸手向少婦裙下摸去,少婦急忙並攏雙腿,嬌嗔道:「別亂動!你不怕貞操帶拗斷你的雞巴?」

  男人得意地笑道:「老婆,不瞞你說,這段時間我學會瞭不用勃起就能射精的好辦法瞭。」

  少婦將信將疑:「真的嗎?那怎麼可能!軟雞巴怎麼射精啊?」

  「準確地說,是流精,精液從尿道裡流出來,但和射精時的快感一樣。」男人解釋道。

  「哦,是這樣,那可太希奇瞭!回傢後給我表演表演。現在你給我好好地開車!」少婦命令道。

  「得令。」男人一踩油門,汽車像箭一樣穿梭在蒙蒙雨霧中,濺起一片片渾濁的水花。

  讀過拙著《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一定已經猜出,這一對在汽車裡卿卿我我的夫妻就是我和我老婆。

  回到傢裡,老婆推開我的擁抱,一頭紮進瞭衛生間,「嘩嘩」的水聲隨即響起。我脫得一絲不掛,百無聊賴地在客廳來回踱步,緊箍著陰莖的透明玻璃鋼管在胯間沉甸甸地擺來擺去,好像一個壞掉的自來水龍頭。大約過瞭一個小時,老婆才洗完瞭身子,裹著一條大浴巾走瞭出來。

  浴巾雖大,卻依然掩不住她異常高聳的乳房和格外渾圓的臀部。我笑道:「都老夫老妻瞭,還捂這麼嚴,快讓老公看看你整形以後的性感肉體吧!」

  「那可不行,我怕你看瞭雞巴受不瞭,要是拗斷瞭我就守活寡瞭。」老婆嘻笑道。

  「瞎說,這一年來我幾乎沒碰過你,你也沒守活寡呀!不僅沒守,還享用瞭不少青春少年呢!」我說著話便去扯她身上的浴巾。

  她靈巧地閃過,一屁股坐進沙發道:「別鬧別鬧!你先給我說說你這些天是怎麼熬過來的,然後我再給你說說我的經歷,讓你看我的身子。」

  面對著老婆的好奇心和小性子,我無奈地談起瞭這半個月來戴著貞操帶的日子。當我說到面對美女的裸體無法勃起,更無法性交的時候,我老婆笑得連眼淚都飆出來瞭,好久才止住笑道:「唉喲,唉喲,笑死我瞭!多虧這個貞操帶,讓你沒法背著我亂搞女人!小鬥的主意真是太棒瞭!」

  當我說起女網友系著假陰莖雞奸我,弄得我大汗淋漓、爽聲不斷,陰莖在疲軟狀態下還流出瞭精液,達到瞭高潮時,她兩腮潮紅、媚眼如絲,顯然已沉浸在顛狂的幻想中。

  等我講完瞭,她才柔聲道:「我原以為你戴著這個貞操帶,不僅不能和別的女人亂搞,甚至連手淫也不能,肯定難受得要死。沒想到你還想瞭個好法子讓自己快樂,看來這個貞操帶也不用取下來瞭,你就終生為我戴著吧!」

  「那可不行,我還想硬起來享受你的肉體呢!」我大聲抗議道。

  她「噗哧」樂瞭:「看你急的,開個玩笑嘛!不過我先不給你取下來,我得看著你戴著貞操帶流出精液,才相信你的話。」說著她找出那根塑膠陰莖,用嘴含瞭含,命令道:「像女人一樣把腿分開,我也來操操你。」

  我仰躺在沙發上,兩手分開雙膝抬到胸前,露出瞭下身。下面一陣脹痛,假陰莖深深地插進我的直腸。

  老婆握著假陰莖在我肛門裡抽瞭幾下,道:「這樣才好,省得我說話時你硬起來憋得難受。」

  「好吧,我講講這半個月來在上海和韓國的風流經歷,保證讓你這活王八爽死!」她開始瞭繪聲繪聲的講述。

  「我坐的飛機剛剛在上海浦東機場降落,從舷窗裡我就看到停機坪上停著一輛豪華的賓士汽車,白領鬥士正抱著一大捧鮮花站在車旁。也不曉得這傢夥哪來這麼大能量,居然能把私傢車開到停機坪上,真是不得瞭!我當時特別激動,小跑著就沖下瞭飛機。他也認出瞭我,張開懷抱,我們在眾目睽睽之下擁吻在一起,就像一對久別的夫妻。

  怎麼樣,雞巴想硬瞭吧?我給你捅捅。我們親瞭半天嘴後,他把我讓進汽車的副駕駛座,他也鉆進汽車,開出瞭機場。剛駛上高速公路,他的右手就不老實起來,撩起我的裙子摸我下身。我嚇壞瞭,趕緊警告他好好開車,當時的時速可是一百四十公裡呀!他很聽話,隻把一根指頭伸進我的陰道裡就不動瞭。我的下面像開瞭泉眼一樣,不停地往外流水。他不時歪頭看我一眼,壞笑一下,羞死我瞭!

  車開到市中心的錦江飯店,泊好車,他就摟著我直奔總統套房。那個套房可真豪華,房間多得我都數不清,到處是金燦燦、明晃晃的傢俱飾物,地毯有半尺厚,踩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正在發懵,他已經扒光瞭我的衣服,把我推倒在那張能睡下五個人的大床上,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就插瞭進來。我求他輕點,慢慢來,他也不聽,「吭哧吭哧」一陣猛抽,一會就射在我身體裡瞭。我當時心裡挺失望的,覺得他挺粗魯,隻知道性交,一點情趣也沒有,以後的遊戲還怎麼玩呀?

  他抽出瞭疲軟的陰莖,喘著粗氣說:『唉,真是對不起,我看到你太過激動瞭!你是我見過的最迷人的少婦,實在忍不住就先做瞭。你可千萬不要以為我就是個沒有品味、不懂浪漫的男人啊!我的花樣多著呢!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接下來會讓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幸福。』然後我們到那間足足有三十平米的大浴室裡一起洗瞭個鴛鴦浴。他很體貼,給我打浴液,還給我洗肛門,弄得我全身麻酥酥的。我跟他撒嬌說:『我還餓著肚子呢!』他說:『不用急,等咱們洗完澡,西式大餐就會擺在床頭。』我半信半疑地隨他走出浴室,果然發現那張大床邊上停著一輛餐車桌,各式西菜一應俱全,銀制餐具閃閃發光。飯後,我們又開始瞭瘋狂的做愛。這次他很溫柔,用舌頭舔遍瞭我的全身,硬硬的陰莖插遍瞭我身上所有的肉洞。

  因為剛剛射完,所以這次他持續瞭很長時間,大概有一個小時吧!弄得我渾身發軟,欲死欲仙,汗水把頭發都貼在瞭臉上,真是舒服死瞭!雞巴又想硬?你這活王八,一聽到老婆被人操就起性,小心我捅爛你的屁眼!

  傍晚我們一起到淮海中路的高檔服裝店,他給我買瞭好多好貴的新衣服,不過大都是內衣,不能在外面穿,挺可惜的。夜裡回到飯店房間,他讓我穿上新買的性感內衣,也就是一個露出乳頭的胸罩和一條開襠內褲,跪在他腳前為他口交。他一邊享受我的口交,一邊給你打瞭個電話。後來的事你也都知道瞭,我怕你雞巴遭罪,就沒讓他多說。當時你肯定硬瞭吧?很難受吧?」

  我誇張地苦著臉道:「當時甭提多難受瞭,用涼水洗瞭半天才軟下來。」

  「可憐的王八老公!」老婆輕嘆瞭一口氣,用假陰莖在我的肛門裡使勁抽瞭幾下。

  「他掛瞭電話,把我抱上大床去,不知在哪個地方按瞭一下,令人驚奇的景像出現瞭:天花板從中間向兩旁徐徐分開,露出瞭湛藍的夜空和滿天星鬥——原來臥房的天花板是用一整塊大玻璃做成的,躺在床上就能夠清晰地看到美麗的夜景。我激動極瞭,爬起身來,吻著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他信口吟瞭句歪詩:『天當被,地當床,做一對快活的野鴛鴦!』這一晚,我們在滿天星鬥的註視下,變換瞭無數姿勢和招式,一次又一次地做愛,直到天光發亮才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隨後的日子裡,我們白天購物觀光,晚上瘋狂做愛,渡過瞭神仙般的五天時光。怎麼瞭?嫉妒瞭?這不是你讓我去的嗎?」

  「沒有沒有,我是聽得入神瞭。」我連忙解釋。

  「諒你也不敢!你要是不樂意,我就回到傢裡做傢庭婦女,變成個黃臉婆,整天纏著你要,看你開心不開心?」老婆板起面孔。

  「不要!千萬不要!親愛的老婆,你在外面越風流、越快活,我在傢裡才越高興啊!」我趕緊賠上笑臉。

  「哼,這還差不多!」老婆臉上多雲轉晴。

  「按照咱們的約定,到第六天我就該回傢瞭,可是我發現他忽然變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起來。你知道我是個急性子,便直接對他說:『我千裡迢迢跑到上海來陪你睡覺,我老公在傢裡戴著貞操帶為我守節,咱們都這樣瞭,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快說吧!』他終於告訴我,說我雖然嬌小豐滿,但乳房還是不夠大不夠挺,屁股也不夠圓,同時腋毛和陰毛太重,影響我的整體美感和性感,他想帶我到韓國去整形,把我整得更加惹火迷人。

  我一聽,這不是好事嗎?幹嘛還這麼吞吞吐吐,真是的!然後我就給你打瞭個電話。你表現真好,當時就同意瞭。來,親一下,表示感謝!啵~~看來他是預謀已久——難怪那麼猶豫。第二天我們就登上去韓國的飛機,不到兩個小時就到瞭首爾。首爾的城市建設還不如上海好呢,但是比上海乾凈。那裡的美容整形業真是發達,首爾到處都是整容一條街,走上幾步就是一傢整形店。難怪韓國美女那麼多,原來都是從整容店裡出來的呀!

  他給我找瞭一傢規模特別大的整形店,完全和醫院一樣的排場,有醫生有護士,全部是白衣白帽、文質彬彬,非常正規。給我做的整形手術非常成功,不僅沒有痛苦,而且一個星期就恢復正常瞭。你看,給我隆胸時在腋下開瞭一個小刀口,現在幾乎看不出來瞭。」

  老婆抬起胳臂,露出一毛不長的腋窩。我定睛一瞧,果然隻有一條細細的不到一公分長的粉紅色疤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隆胸豐臀的同時,醫生還給我的腋下和陰部做瞭永久性脫毛,嘻嘻!我現在成瞭白虎瞭,你怕不怕我克夫呀?」

  我舔著老婆粉嫩無毛的腋窩道:「我就喜歡你全身光禿禿的樣子,這樣才性感呀!」

  「這還不算啥呢!醫生又給我做瞭乳頭和陰唇漂紅。現在呀,我的乳頭和陰唇才不像那些已婚婦女一樣又紫又黑呢,而是粉紅粉紅的,就像少女一樣,可愛極瞭!」

  我急切想去扯掉老婆身上的浴巾。老婆緊緊地捂著浴巾道:「先別急,還有一件事沒說呢!」

  我喘著粗氣道:「快說快說,我熬不住瞭!」

  老婆低聲道:「小鬥說,為瞭讓你做最徹底的王八,得到最大的快感,還得把我的陰唇打上孔,鎖起來,讓你永遠得不到我,我隻能和別的男人性交。」

  我心跳如鼓、氣喘如牛:「好的好的,把你的屄鎖起來,隻能讓別的男人享用,我樂意,我高興,我是大王八!你快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好嗎?」

  老婆緩緩站起身,扯掉瞭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個前挺後撅的S型女性胴體袒露無遺:兩枚碩大的乳房像兩隻木瓜一樣垂在胸前,粉嫩的乳頭挺立在正中;渾圓的屁股像皮球一樣掛在腰下;雪白無毛的下腹部是兩片同樣粉嫩的陰唇,隱約可見閃閃發亮的金屬光澤。好一個讓人噴鼻血的魔鬼身材!

  我跪在老婆膝前,仔細端詳著她的陰部,老婆也配合地叉開瞭雙腿。她的兩片粉紅光嫩的小陰唇上分別打瞭一個小孔,每個小孔穿瞭一個直徑不到一公分的金屬環,一把指甲蓋大小的精致小鎖把兩個金屬環鎖在一起。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忘情地舔著老婆被鎖住的陰唇,一絲黏液從緊緊閉合的陰唇裡流淌出來。

  老婆呻吟道:「聽說這兩個小環和那把鎖頭,都是用制造太空梭的材料鎢鈦合金做的,既輕巧又牢固,除非有鑰匙,誰也打不開。王八老公,沒有小鬥的同意,你就再也不能操我的屄瞭。」

  我舔著陰唇環和鎖頭道:「太好瞭,老婆的屄被她的情人鎖起來瞭,以後隻有他能用,我隻能做王八,隻能看著老婆被別人操。太刺激瞭!太興奮瞭!我好快活喔!」

  這時我感到下身一陣憋脹,陰莖又不爭氣地硬起來。我連忙彎下腰痛苦地哼著:「我的雞巴又要硬瞭,好難受!你快來雞奸我吧!」

  「你這沒出息的王八,一聽到老婆的屄被人鎖起來就興奮!」

  說歸說,老婆還是找來瞭那根帶有假陰莖的丁字褲穿上,拔掉我肛門裡原有的那根,喝斥道:「跪到沙發上,把屁股撅起來,看我操不死你!」我剛在沙發上跪趴下,一根更粗更長的塑膠陰莖就頂進瞭我的肛門。

  直腸裡又脹又熱,麻癢難當,我拚命向後挺著屁股道:「老婆……我操瞭你十多年……今天,你也狠狠地操操我吧!」

  老婆也嬌喘籲籲:「你這死王八、賤烏龜,好好的雞巴不願意用,偏想讓人操屁眼,那我就讓你好好挨一次操!」

  老婆的抽插越來越快,我龜頭裡的黏液也越滴越多。終於,股股精液噴湧而出,我嚎叫著:「老婆……我被你操得……流精瞭……」

  老婆看著淌得到處都是的精液,又摸摸我依舊疲軟的陰莖,好奇道:「真是奇怪,雞巴不硬也能流出精液!老公,你真偉大呀!」

  我喘息道:「這才像個正宗的王八呀!以後,你也不用擔心我和別的女人上床瞭。」

  老婆默默地從行李箱裡找來鑰匙,給我打開鎖瞭二十來天的貞操帶,我的陰莖終於重見天日瞭。

  老婆又溫柔地趴在我雙腿間,用唇舌為我清理著沾滿精液的下身。我的下身一直沒有反應,像死蛇一樣龜縮在下腹。老婆禁不住哭瞭:「老公……都是我不好……嗚嗚嗚……把你弄陽痿瞭……嗚嗚嗚……」

  我撫著她的俏臉安慰道:「你這傻老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呀!這一年來我不想和你做愛,以後也不想,這個東西有沒有還不是一樣嗎?現在它軟著也能讓我高潮,這不是蠻好的嗎?」看著老婆仍在抽泣,我繼續道:「其實,自從我把你送到別的男人懷裡那天起,我就想變成陽痿,不能和任何女人做愛,永遠為你守節!看著你在別的男人身下放縱呻吟,我就會感到莫大的快感!」

  老婆抬起婆娑的淚眼:「你這樣做,不會後悔嗎?」

  我搖搖頭:「看著你被別人操得死去活來,我卻無能為力,這是我最大的快樂,又怎麼會後悔呢?」

  老婆嘆口氣道:「可惜我的陰唇也被小鬥鎖起來瞭,沒法讓別人操,也沒法讓你快樂瞭。」

  我緊緊摟住老婆道:「傻老婆,你的屄是被情人鎖住的呀,一想到這個我就興奮得很,快樂得很!」

  老婆破涕為笑,手指戳著我的額頭道:「你這死王八,變態佬!」

  我涎著臉道:「我是變態,卻是個活王八。」

  當晚,我們甜甜蜜蜜地摟在一起,說瞭很多很多的話。

  從此,我成瞭陽痿,但仍能通過對肛門的刺激流出精液,體驗快感。但老婆的情況就有些不妙瞭。她本來就是個性慾頗強的女人,這一年來又跟很多不同的男人上過床,正是慾火噴發、不能自拔的時候,現在卻被鎖住瞭陰唇,無法享受男人的陰莖,豈不難過?

  第三天頭上,她實在忍不住性慾的煎熬,試著要把假陰莖插進陰道泄泄火,卻被那兩個位於陰唇正中的陰環阻隔,弄得下身生痛也插不進去,急得她又哭瞭起來:「老公,這個可惡的小鬥,他給我上瞭這個陰唇鎖,害得人傢連手淫也不行,這可怎麼辦呀?」

  我暗笑她自作自受,卻又裝作很同情的樣子道:「那你趕快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飛過來給你開鎖,然後再好好喂喂你下邊這張嘴呀!」

  老婆白瞭我一眼,拿起電話:「喂,小鬥,我是你姐姐!你想沒想我呀?」

  我不失時機地按下瞭電話免提鍵。

  電話裡傳來白領鬥士那渾厚的男中音:「哦,是騷姐姐呀!那個陰唇鎖怎麼樣?你沒法和別的男人風流瞭吧?哈哈哈……」

  「小鬥你壞死瞭,用那個東西把人傢的下面鎖起來,什麼也幹不瞭,連自慰一下也不行,人傢好難受啊!」老婆嗲嗲地說道。

  「那你就說兩句我愛聽的,我就飛過去給你開鎖。」

  「你壞,人傢不說嘛!」老婆撒著嬌。

  「那我就不過去,讓你像你老公一樣硬熬著。」

  「你好壞,人傢不會說嘛!」老婆的身子扭成瞭一團。

  「那我也沒辦法,這兩天有事過不去呀!」

  「你壞!你壞!你壞……人傢屄癢癢嘛!想讓你給解解癢。」老婆看瞭我一眼,紅著臉道。

  「讓我怎麼解癢呀?」男中音緊逼不舍。

  「嗯,討厭!人傢想讓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屄屄,為我解癢嘛!」老婆的臉成瞭一塊紅佈。

  「那好呀,你哼哼兩聲,看我能不能硬起來。」男中音繼續挑逗著。

  老婆發出瞭銷魂蝕骨的叫床聲,對方估計也興奮瞭,連忙道:「好吧!騷姐姐,看你確實是發騷瞭,我明晚就飛過去見你。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呀!」老婆有些急瞭。

  「不過我要在你傢的床上操你,還要讓你老公一絲不掛、五花大綁地在一旁看著。」

  我的心跳驟然加快,疲軟的陰莖又滴出絲絲黏液。老婆見狀,忙媚笑道:「好呀,那樣我老公才刺激呢!說不定他自己就射精瞭。」

  在一陣謔笑聲中,兩人結束瞭對話。

  第二天下午,我和老婆都跟單位請瞭假,在傢裡準備迎接小鬥的事宜。打掃乾凈房間,準備瞭一桌美味的晚餐,最重要的是把床舖整理得既美觀又舒適。

  傍晚時分,我先吃瞭飯,灌瞭腸,然後脫得一絲不掛,趴在床上反背雙手。老婆騎在我身上,用細細的麻繩把我結結實實地捆瞭個五花四馬式——即五花大綁加「四馬倒攢蹄」,我隻有四肢朝天,一動不動趴著的份瞭。

  老婆把那根假陰莖深深插入我的肛門,又用她昨天換下來的內褲塞進我的嘴裡,摸摸我的頭道:「王八老公,一會他就來瞭,我們一定讓你享受做王八的快樂!」說罷,她又當著我的面描眉畫眼、濃妝艷抹之後,脫光身上的所有衣物,真空穿瞭件吊帶短裙,出瞭臥室,把門輕輕地掩上瞭。

  不久,門鈴響處,那個熟悉的男中音又出現瞭:「哇!騷姐姐,你打扮得真漂亮,我都認不出來瞭。」

  「討厭!」隨著老婆一聲嬌嗔,傳來一陣吮咂之聲,估計是老婆把舌頭伸進瞭情人的嘴裡。

  「咦,你老公呢?」男中音問道。

  「他呀,早就綁好瞭,像個王八一樣在臥室床上趴著呢!」

  「哦,我看看。」說話間,一個中等身材、相貌俊朗的青年男人挽著我老婆走進瞭臥室。

  看到我被捆得像粽子一動不動的樣子,男人哈哈大笑:「想不到騷姐姐的捆綁術還真不錯,把老公捆得四腳朝天,真跟王八一樣!」

  我老婆抿嘴一笑道:「還不是想討你的好,讓我老公受委屈瞭。」

  男人皺眉道:「怎麼是討我的好?你老公也快活呀!是不是?大王八。」

  我嘴裡塞著老婆的內褲,發不出聲來,隻能拚命點點頭。

  「快去吃飯吧,少貧嘴啦!」老婆挽著男人離開瞭臥室。

  接著從餐廳傳來杯盤碗筷的聲音,夾雜著兩人不時的調笑聲。然後是鑰匙開鎖的聲音,和男人略帶誇張的聲音:「哇,你的屄好濕!是不是想我的雞巴想瘋瞭?」

  「你壞嘛!不理你瞭!」又是一陣親嘴聲。

  片刻,全身赤裸的男人橫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我老婆走進瞭臥室裡。男人笑道:「你傢的床足夠大,我就在你老公身邊和你做愛,讓你老公乾瞪眼吧!」說罷,他把我老婆放躺在我身旁,分開我老婆的雙腿,扶著硬梆梆的陰莖就捅瞭進去。

  我老婆「噢」地低叫一聲:「你好硬,快動動吧!」

  在離我的臉孔不到一尺處,遠道而來的男人那根大雞巴在我老婆的陰道裡猛力抽插著。我老婆浪叫起來,雙腿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屁股不停地聳動著。

  男人也邊抽插邊呻吟著:「好爽啊,在別人的床上操別人的老婆,真是天下第一快事啊!」

  我老婆邊扭屁股邊嬌喘連連:「你好壞呀!操瞭人傢,還把人傢老公綁起來趴在一邊看,你真是壞透瞭!哦……好舒服,使勁操我呀!」

  男人一邊操著我老婆,一邊伸手把我嘴裡的內褲掏瞭出來,喘著粗氣問道:「你這活王八,看著我操你老婆,你快活不快活?」

  麻繩緊緊勒在我的脖子上,我隻能嘶啞著嗓子道:「我也……好快活……謝謝你……操我老婆……我好興奮……」我清晰地感覺到,疲軟的陰莖裡開始源源不斷地流出瞭黏液。

  男人更興奮瞭,加速在老婆體內抽動:「騷姐姐,你老公喜歡讓我操你,我好開心呀!」

  我老婆秀發散亂、眼波迷離,顫著聲道:「嗯……我老公……是王八……喜歡好多好多的男人……操我……我也喜歡挨操……」

  男人在我老婆身上猛抽瞭十幾分鐘,忽然叫道:「我要射瞭,射在哪呀?」

  我老婆緊緊摟住男人道:「射進屄裡,我要你的精液!」

  「你懷孕瞭怎麼辦?」

  「沒關系,我就是要懷上你的孩子,生下來就讓我老公養,讓他做個徹頭徹尾的大王八!」我老婆嘶喊著。

  「好吧,讓你老公養我的孩子!」

  男人突然哼哼著趴在我老婆身上不動瞭,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在我老婆陰戶外面的陰莖根部,尿管肌肉正在不停地收縮膨脹。很顯然,他的精液正順著堅硬的陰莖一股又一股地射進我老婆的子宮。

  我老婆也發瘋似的叫起來:「啊……好多精液……好燙……都射進來吧……我要懷上你的孩子……」

  我再也忍不住瞭,嘴裡嚎叫著:「操我老婆……讓她懷上你的孩子……我來給你們養……」我疲軟的陰莖也是一陣抖動,一大灘精液流瞭出來,濡濕瞭我的腹股溝。

  男人的射精剛剛停止,我老婆便迅速爬起來,俯身叼住男人的陰莖,使勁舔著、吮著、吸著,男人射進去的精液從她兩腿中間滴滴答答流在床上。我掙紮著伸過頭去,舔食著從她陰道裡流淌在床上的精液。

  待我老婆把男人的陰莖舔乾凈後,男人伸手給我解開瞭綁住雙腳的繩索。我的雙腿平伸瞭下去,上身仍被五花大綁趴在床上。

  「不用讓你老公四腳朝天瞭,這樣綁著就行瞭,一會還要拿他當褥子呢!」男人不知又在想著什麼新花樣。

  我老婆攏瞭攏散亂的頭發,把小手伸到我腹下一摸,咯咯笑道:「你這王八老公,雞巴這麼軟還能射精,真是不簡單吶!」

  「那有什麼?凡是戴過那種男用貞操帶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陽痿,但陽痿之後還能流精,達到高潮,真是王八男人的福音哪!」男人振振有詞地說:「關鍵是咱們倆給他的刺激太強烈瞭!你說是不是?大王八。」

  我啞著嗓子道:「是……我太興奮瞭,太刺激瞭……自己就流出來瞭……」

  男人和我老婆又調笑瞭一會,眼見著男人的陰莖又慢慢抬起頭來,我老婆調皮地用指尖點瞭一下他的龜頭道:「你這玩藝這麼快就又起來瞭,還能用嗎?」

  男人笑道:「當然能用。不過,為瞭保證你受孕,這次要在你屁股底下墊個東西,讓你的陰道向下傾斜,才能讓我的精液一點不漏地流到你的子宮裡呀!」

  「那……墊個枕頭吧!」說著我老婆就要去拿枕頭。

  男人指著反綁雙手俯臥在床上的我,壞笑道:「不用拿,這不是有個現成的肉枕頭嗎?

  」我老婆會意,臉上一紅道:「呸,就你壞心眼多!」說著坐在我的後背上慢慢躺下來叉開雙腿,無毛的陰戶高高地向上挺著。

  男人拍手笑道:「這就對瞭,讓你老公的身體做肉墊子,把你的屄抬高,方便我插入。多麼動人的一幕呀!」說著他在我老婆兩腿間跪下,把陰莖緩緩刺進她的陰道。

  此時的大床上呈現出十分淫靡的景像:五花大綁的我臉朝下貼在床上,我老婆一絲不掛地橫躺在我身上,和我呈十字交叉,另一個男人用他的陰莖在我老婆兩腿間做著活塞運動。

  我的後背感受到老婆柔軟的身體,和男人操她時或疾或徐的沖擊。我感到嗓子發乾,全身發癢,血液沸騰,不由得喊出瞭聲:「我……是王八……我馱著老婆讓人操……好快活……」

  男人得意洋洋地邊操著我老婆,邊說:「你這王八說得不錯,這叫王八馱妻讓人操,實在是世界上最讓人興奮、最讓人刺激的事瞭!」

  我老婆把身體伸展成大字形,兩腿張得開開的浪叫著:「墊著老公挨操好舒服呀!兩個男人把我夾在中間,好像一個三明治,人傢快活死瞭!」

  男人加快瞭抽插的節奏,我老婆的身體被幹得在我的脊背上晃來晃去,蹭得我皮發癢、心發慌,緊緊綁在背後的雙手痙攣似地扭曲著,想抓到什麼東西,卻隻能觸摸到老婆光滑細膩的皮膚,我忍不住哭喊起來:「啊……老婆……我是陽痿……隻能馱著你讓人操……你舒服嗎……」

  我老婆在我背上扭得像蛇一樣:「王八老公……我躺在你身上挨操……好刺激……好爽……我要升天瞭……」

  男人也牛吼道:「我操過那麼多的少婦人妻,今天是最痛快的一次!一個陽痿,一個騷妻,天生下來就是讓我操的。我操!我操!我操死你……」

  在我的哀嚎、老婆的浪叫、男人的低吼聲中,白領鬥士把他所有的精液都灌進瞭我老婆的陰道裡。

  男人下床去抽煙,我老婆仍一動不動地橫躺在我身上,陰戶仰天高聳。我知道她怕精液倒流出來,在等著那些精液全部註入她的子宮內。

  過瞭好久,我老婆才從我身上爬起來下床,隻有幾滴精液滴在我後背上。我老婆趴在男人懷裡懶洋洋地說:「你把人傢操得都快散架瞭,累也累死瞭,咱們睡覺吧!」

  「可是你老公趴在床上,咱們睡不下呀!」

  「那……讓他睡客廳沙發吧!」我老婆猶豫道。

  「這樣不好,不夠刺激。」男人的目光在臥室裡四下掃視:「床下面好像有一尺多高,把他塞到床底下,讓他給咱們聽床,你說好不好?」

  我老婆啐道:「呸,就你鬼主意多!」說著,兩人把我抬下床。

  因為床底的高度有限,不能再把我綁成「四馬倒攢蹄」,隻是把我的雙腳緊緊捆在一起,又把我老婆的內褲塞進我的嘴裡,再把塑膠陰莖捅入我的肛門,然後用力把我塞到床底下。床下的空間果然狹小,我的肚皮貼在冰涼的地板上,頭部稍微一動就碰到瞭堅硬的床板。老婆「啪」關瞭燈,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一陣「吱吱呀呀」的床板聲響,兩人摟抱著上瞭床。又是一陣「嘖嘖」的親嘴聲,傳來我老婆低聲的呢喃:「你真是壞死瞭!摟著人傢在床上睡,還把人傢老公五花大綁地塞在床底下,虧你想得出來!」

  男人笑道:「這是我的愛好。我搞過好多有夫之婦,每次我和她們打炮時,都喜歡把她們的老公脫光瞭綁起來塞到床底下。不過那些人大都不太情願,像你老公這麼甘願當王八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俯趴在低矮的床下,聽著他們打情罵俏的聲音,隻覺得一股慾火在體內竄來竄去,卻不得其門而出。我試著動瞭動綁在背後的雙手,扯動瞭捆在脖頸的繩索,立時勒得我眼冒金星,喘不上氣來。我不敢再動,隻能靜靜地趴著,不久便昏昏睡去。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我被「吱呀吱呀」的床板響聲驚醒,耳邊傳來老婆銷魂的叫床聲:「嗯……好舒服……你使勁操嘛……人傢的屄癢癢……」

  「怎麼樣,在你老公的頭上做愛爽吧?這次我要把你的尿操出來!讓你老公聽聽什麼是真正的做愛!」這是那個熟悉的男中音。

  床上的男女乾柴烈火,床下的我慾火中燒。不同的是,他們可以隨心所欲地變換姿勢尋歡作樂,而我卻手腳緊縛,無法動彈。

  我的口腔和肛門都被緊緊地塞著,發不出一點聲音,滿腔的慾火都集中在那根再也硬不起來的陰莖上。我老婆和她的情人卻在我的頭頂上酣暢淋漓地性交,發出各種淫聲浪語,刺激得我血脈賁張、全身痙攣。終於,從我疲軟的陰莖裡流出瞭一股又一股的液體,也不知是精液還是尿液……

  第二天一早,男人就起床匆匆離去。臨走前,用那把小鎖再次把我老婆的陰唇鎖住。我老婆本來不樂意,但經不住他苦勸,說是等她確認瞭懷孕以後肯定給她打開。我也幫腔說:「這樣子才能保證你懷的是他的孩子呀,你隻給我戴綠帽就行瞭,不能再給情人戴綠帽瞭呀!」其實我是想看看老婆被鎖住以後備受慾火煎熬的樣子。我老婆白瞭我一眼,總算答應瞭。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老婆的日子便有些不好過瞭。她幾次約那個白領鬥士來為他開鎖,但無論她是浪叫還是哭求,總是被對方以種種藉口搪塞過去。後來她便自己想辦法,粗大的陰莖插不進去,她便用纖細的手指插進去聊以解渴,實在不過癮,便讓我戴上假陰莖為她肛交,直插得她肛門裡黏液噴濺、騷水橫流才肯甘休。

  每次泄慾之後,她便捏著我軟耷耷的陰莖哀嘆道:「都是你不好,弄得咱倆都幹不成。你是長瞭個雞巴硬不起來,我是長瞭個屄還被鎖起來。咱們長這兩樣東西幹嘛呀?還不如割瞭乾凈。」

  我笑道:「你那東西可割不掉,我這個玩藝倒是能割瞭。要不我去做個閹割手術,索性連陰莖帶睪丸一起切瞭,專心做個太監,一生做你的龜奴。」

  我老婆被我氣笑瞭,對我一陣粉拳伺候。好在這種難熬的時間不是很長,一個月後,我老婆月經沒來,經檢查,是懷孕瞭。她把這個消息在第一時間通知瞭白領鬥士,鬥士倒是很講信用,當晚就飛過來給她開瞭鎖。兩人當然免不瞭要翻雲覆雨一番,我當然也免不瞭要被五花大綁塞在床下聽他們做愛。

  我老婆憋瞭一個多月的性慾終於得到釋放,當然會如狼似虎。那一晚他們的動靜很大,床板「吱吱呀呀」響瞭一夜,我老婆的嗓子都叫啞瞭,似乎要把她一個多月來的慾望通過喊聲宣泄出來。白領鬥士也很能幹,一晚上射瞭三次精,讓我老婆得到瞭無數次高潮。反綁在床下的我也興奮異常,龜頭裡不停有液體流出,搞不清到底流瞭多少精。鬥士第二天一早又匆匆而去,走之前沒有再鎖住我老婆的陰唇,可能是因為他已確信我老婆肚子裡懷的就是他的孩子吧!

  此後的日子裡我老婆很是放縱快活瞭一陣——反正懷著身孕,也不用再避孕瞭。她不停地約一些帥哥俊男到我們傢和她做愛,最多的一次,她同時叫來瞭五個大學生和她上床。那是我們最快活、最刺激,也是最危險的一個晚上。

  那天晚飯後,我老婆換上一套白領鬥士給她買的高檔情趣內衣——一副露出乳頭的黑色胸罩,一雙黑色網格絲襪,一對黑色的細高跟皮鞋,黑色的衣物反襯出雪白的肌膚,真是性感極瞭!五個大學生依約而來,他們都在二十歲上下,個個青春健美;修長挺拔,令我不能不嘆服老婆的眼光。當他們魚貫進入我傢的時候,一看到豐滿妖嬈、三點盡露、性感無比的我老婆,登時眼都直瞭,個個如泥塑般呆在當地,不知所措。

  我老婆笑吟吟地說:「沒見過女人嗎?看你們那傻樣,快去洗澡吧!」

  在五個大學生輪流去浴室洗澡的當兒,我脫光衣服,反剪雙手趴在沙發上,老婆拿出一根細麻繩,繞過我的脖子,左三道右三道,把我結結實實反綁起來。面對大學生們驚愕的目光,我老婆解釋道:「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我老公就喜歡被捆綁著看我和你們做愛。」

  這時,五個大學生都洗過瞭澡,露出年青的身體,挺著堅硬的陰莖站在客廳裡。我老婆扭著豐臀來到人叢中,款款跪下身來,雙手輕輕拈住兩根陰莖,紅唇含住一根吮吸起來,陰莖尚無著落的另外兩名大學生伸出手來撫摸著我老婆異常豐滿的乳房。

  瘋狂的群交開始瞭!五個赤裸的小夥子圍住我性感的老婆,或同時,或輪流把年青的陰莖插入她身上所有的肉洞;我老婆豐滿雪白的肉體在五根陰莖中間輾轉扭動,呻吟嘶喊著。

  兩個大學生先後在我老婆的陰道和肛門裡射精瞭,我老婆吐出口中的陰莖,扭頭沖我嬌滴滴地浪叫著:「老公,他們射瞭,你快來舔我的屁眼呀!」

  我連忙走到老婆身後跪下,把臉埋在她屁股溝子裡面,伸長舌頭舔食著兩個肉孔裡噴湧而出的乳白色精液。大學生們被我們夫妻的瘋狂舉動深深刺激瞭,各自抖擻精神再次圍住瞭我老婆,一根根堅逾精鐵的陰莖從不同方位刺進我老婆的肉體……

  濁白的精液一次次噴射進我老婆的肉體,又經過我的舌頭一次次流入我的食道。在令人心跳的呻吟聲和喘息聲中,我老婆的肉體成瞭一個盛裝精液的容器,我的舌頭則成瞭清理容器的肉刷子。

  五男對一女的群交持續瞭兩個多鐘頭,五名精力旺盛、青春洋溢的大學生也大汗淋漓、氣喘籲籲,陸續癱倒在客廳裡。我老婆濃妝艷抹的臉上沾滿瞭精液,仍然媚笑道:「帥哥們,累壞瞭吧?如果你們不想玩瞭,咱們就此打住;如果你們還有力氣來操我,咱們就出去吃點宵夜,回來接著再幹!」

  看似東倒西歪、精疲力竭的大學生們陡然又來瞭精神,異口同聲地表示樂意出去吃點東西,養足精神回來再戰。

  『到底是不知疲倦的青春少年,都射瞭好幾回精瞭,還這麼富於激情!』我望著自己軟如爛泥的陰莖,有些悲哀地想道。

  眾人紛紛穿好衣服,我老婆也擦乾凈臉上的精液,在性感內衣外面罩瞭一件連衣裙。臨出門前,一人忽然問道:「你老公要不要也去吃點東西?」

  我老婆嗲嗲地說道:「他呀,吃瞭你們那麼多的精液,早就飽瞭,不用管他瞭。」

  「那要不要給他解開繩子?」

  「他呀,還是綁著舒服!」

  在哄笑聲中,眾人簇擁著我老婆出瞭傢門。騷腥苦澀的精液味道彌漫瞭我的口腔,幻想著老婆在多名小夥子中間顧盼生輝、搖曳生姿的騷態,我的神經再也支持不住,一頭栽倒在沙發裡呼呼睡去。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調笑聲驚醒瞭我。一個大學生望著我淫笑道:「我們要到臥室去操你老婆,你不想看看嗎?」

  經過前半夜的激戰和一頓宵夜,這些大學生們顯然放肆瞭許多,一進門就開始撕扯我老婆的衣服。我老婆連連驚叫:「輕點輕點,別把衣服撕壞瞭,我自己脫!」

  「別再穿那些鳥內衣瞭,脫得一絲不掛!像剝光豬一樣!」有人兇狠的命令道。

  我老婆剛剛脫凈衣服,幾個赤條條的小夥子就把她推進臥室。我也掙紮著從沙發上爬起來,跟隨著走進臥室。一絲不掛的老婆像狗一樣趴在大床中央,她的下面仰躺一人,陰莖插在她陰道裡;身後一人把陰莖捅進她的肛門;她面前的兩人同時把兩根陰莖塞進她的嘴裡。老婆在四根陰莖的操弄下艱難地扭動著身子,臉上現出痛苦的神色。

  我心裡一痛,連忙道:「小兄弟們,你們溫柔一點,我老婆懷著孕呢!經不起折騰。」

  沒想到眾人都是哈哈大笑。「你當我們不知道?你老婆懷著別人的孩子,你當瞭王八還挺體貼!」「什麼經不起折騰?你老婆就是一騷貨,就喜歡被男人折騰,越折騰她越開心!」「她懷著孕還這麼騷,不懷孕還不得出去賣屄呀!」

  在眾人的污言穢語中,我看見老婆的眼中流下兩行清淚,隻是由於口中塞著兩根陰莖,無法發出哭聲。眾人群奸瞭我老婆一陣,有人提議:「這個騷貨屄太大,一點感覺也沒有。要不咱們兩根雞巴一起操她的屄吧!」

  我老婆花容失色,顫聲哀求道:「別別別,操我屁眼吧!我還懷著孩子呢!千萬別……」

  但她的哀求隻能激起這些人更大的獸性,他們不由分說,幾隻健壯的臂膀將我老婆牢牢按住,兩根最為粗長的陰莖硬生生地同時擠進瞭她狹小的陰道。我老婆慘叫起來,剛叫瞭半聲,就有人把一條枕巾塞進她的嘴裡,慘叫變成瞭嗚咽。

  我一看形勢危急,「撲通」跪瞭下來:「各位兄弟,你們都是大學生,都是明事理的人,咱們隻是玩玩性遊戲,千萬別出格瞭。你們這樣做,是強奸,是犯法的呀!」

  一人獰笑道:「什麼性遊戲?我們就是要強奸你老婆。你老婆這麼騷,不給男人強奸,豈不是浪費資源嗎?」

  我還要哀求,他們不耐煩瞭,立時過來兩個人用枕巾塞住我的嘴,又把我按倒在地,找出一根繩子把我的雙腳捆在一起,向上一扳,和反綁的雙手緊緊系在一起,我又成瞭「四馬倒攢蹄」,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一聲不能言。

  雖然都是四肢反綁看著老婆挨操,但這次的境況和前幾次卻截然不同,我的心一下涼透瞭。懊惱、悔恨、憤怒、鬱悶……各種情緒一齊湧向心頭,但我什麼也做不瞭,隻能眼巴巴看著五個小夥子淫笑著撲向我那可憐的抖成一團的老婆。

  他們用睡衣帶子把我老婆的雙手反綁起來,強迫她跪趴在床上,把雪白的豐臀高高撅起,一個戴眼鏡的傢夥居然把手硬塞進瞭她的陰道。我老婆的臉痛苦地扭曲著,塞著毛巾的嘴裡發出淒慘的嗚咽。我心疼地閉上瞭眼睛。

  等我再睜開眼睛,發現兩個大學生一上一下夾著我老婆,正把兩根陰莖同時向我老婆的肛門裡插入。我老婆全身冒汗,涕淚橫流,頭發甩來甩去,口中「唔唔」作響,顯是痛到瞭極處。我心疼極瞭,卻隻能從喉嚨深處發出誰也聽不見的抗議。

  這夥流氓把我老婆整整蹂躪瞭一晚上,窗戶發白的時候才停下手來。有人道:「天快亮瞭,咱們也過足癮瞭,該走瞭。」

  另一人道:「這個騷貨兩片陰唇上穿瞭兩個金屬環,我看咱們找個鎖頭把兩個環鎖一起,讓她以後再也不能發騷!」其餘人齊聲叫好。

  不一會,就有人找來一把小鎖頭,把我老婆的兩片陰唇鎖在一起。我老婆已被輪奸得昏迷過去,隻能叉開兩腿任人擺佈。一人拿著手裡的鑰匙沖我一晃道:「你這死王八,你老婆的屄已經被我們鎖住瞭,以後你想操她,得先請我們給她開鎖。哈……」

  另一人道:「他早就陽痿瞭,怎麼操他老婆?還是等著別的男人來操吧!」

  幾個人侮辱咒罵著,穿上衣服走瞭。

  門「匡當」一聲鎖住瞭,傢裡陷入一片死靜,隻有我們夫妻倆被塞著嘴反綁著,一個趴在床上,一個趴在地上。我想叫醒昏迷的老婆,可是他們綁得太緊,塞得太牢,我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隻好趴在地上等著老婆自己醒來。傢裡的電話鈴響瞭起來,不知是誰打來的電話,我自己沒法接,但希望它能喚醒我老婆。可惜,老婆沒有醒來,電話鈴聲一會也就斷瞭。我幾乎陷入瞭絕望。

  日上三竿的時候,臥室裡灑滿瞭陽光,我老婆才悠悠醒轉,使勁扭動著反綁的雙手。幸虧那幫傢夥是用睡衣帶子綁我老婆的手,綁得又不甚緊,我老婆掙瞭幾下就掙開瞭。她掏出塞在嘴裡的枕巾,「哇」的大哭起來。

  我心裡急得要死:「老婆,先別顧著哭,先給老公松綁是正事呀!」但嘴裡卻隻能發出低微的「唔唔」聲。

  老婆哭瞭一陣,才發現被綁成一捆趴在地上、正用眼神向她求救的我,便走下床來,抽泣著給我解開綁繩。甫一脫綁,我們就抱頭痛哭起來。

  自從那次被五人輪奸以後,我老婆的下身腫得像面包,好長時間隻能叉著雙腿走路。更要命的是精神上受瞭驚嚇,連續幾晚做噩夢,必須趴在我懷裡才敢入睡。即使如此,還常常是哭著醒來,呆望著夜空。我想盡一切辦法開解她、寬慰她,把我們的電話全部換掉,省得那幫流氓再來騷擾;又帶她到新馬泰去走瞭一圈。

  一個多月以後,她才漸漸恢復瞭正常。鎖在她陰唇上的那把鎖頭也讓我們傷透瞭腦筋,我找遍瞭所有的鑰匙都無法打開。想找個鎖匠給她打開吧,可她怎敢再把自己的私處暴露給陌生人呢?

  實在沒辦法,我隻好找瞭把鋼鋸來鋸那把鐵鎖——好在不是鎢鈦合金的,鋼鋸足以鋸開。可是那把鎖頭緊貼著她的陰唇,一不小心就會割到肉。在她的幾次慘叫和鮮血迸流之後,我放棄瞭這一做法。

  畢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到泰國旅遊時,我厚起臉皮在曼谷街頭找瞭一位華人鎖匠。身處異國他鄉的老婆也放開瞭許多,紅著臉把赤裸的下身袒露在那個老實巴交的鎖匠眼前。鎖匠同樣紅著臉,用一根鐵絲在鎖眼裡輕巧地一捅,鎖頭「叭」地打開瞭。我老婆激動極瞭,抱著鎖匠狠狠親瞭一口,鎖匠一下連脖子也紅瞭。我們對鎖匠千恩萬謝,又給瞭一筆豐厚的酬金,才滿身輕松地離開瞭泰國。

  此後的幾個月裡,我們再也不提性遊戲的事,但老婆的肚子卻一天天大瞭起來。時光進入瞭冬季,我們的生活也好像進入瞭冬季。先是她所在的單位減員增效,她被無情地裁下來瞭,隻能每月拿幾百塊錢待在傢裡。然後是我們單位中層領導競爭上崗,我因為得罪瞭主要領導,被由實轉虛,擱置起來,工資也降瞭一大塊。我們倆的收入幾周內減少瞭三分之二,生活陷入困頓自然是難免的。汽車肯定是養不起瞭,隻好低價賣給別人。我們又回到瞭下層群眾的行列裡。

  一天夜裡,老婆撫著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自言自語道:「這是小鬥的孩子,咱們生活這麼困難,他總不能不管吧!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

  我未及攔阻,她已撥通瞭電話。先是一陣撒嬌撒癡,然後轉入正題:「小鬥,你的孩子在我肚子裡都有五個月瞭,你也不想著給他買點營養品嗎?」

  電話裡傳來那個熟悉的男中音:「我可不敢確定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一定是我的。」

  老婆的臉頓時白得像紙一樣,手也抖瞭起來。

  我趕緊對著電話喊道:「怎麼能不是你的呢?我老婆離開上海的時候,你就把她的陰部鎖住。後來你來我們傢和她做瞭一晚上愛,第二天臨走前又把她的陰部鎖住,直到一個月後她懷瞭孕,你才過來給她打開鎖。這個孩子不是你的能是誰的?你這麼說話太沒有良心瞭!」

  對方一陣靜默。我老婆突然像瘋瞭一樣沖著電話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不得好死!」

  電話裡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你罵錯人瞭吧?你老公才是王八蛋!」

  我老婆的眼裡流出瞭淚水:「不錯,我老公是個王八,但他隻是肉體上的王八。而你,是個道德上的王八蛋!也不知你媽怎麼生出你這種畜牲……」對方趕緊掛瞭電話。

  老婆撲在我懷裡放聲大哭。哭過之後,老婆非要明天一早到醫院打掉肚子裡的孩子。我連忙勸阻,說一是她都三十七歲瞭,是高齡孕婦,而且胎兒都五個月瞭,做引產有危險;二是孩子是無辜的,不應剝奪他生存的權利;三是我已經陽痿瞭,不能再生育。聽到我說的第三條理由,老婆又撲在我懷裡痛哭起來,不停地向我懺悔,說是她的情慾害瞭我。

  我撫著她的秀發,緩緩說道:「這怎麼能怨你呢?這都是我一手導演的性遊戲,我也從中獲得瞭最大的滿足和快感。這種滿足和快感比你要強得多,我感謝你都來不及,怎麼能說是害我呢?至於那個白領鬥士,他也為你做瞭不少,光是到韓國為你整形,隻怕就沒少花錢。我們不要過多地苛求他,我們自己完全可以養活自己和孩子,你就不要再懊惱瞭!」

  老婆含著熱淚,親吻著我的臉龐。在這寒冷的冬夜,摟著哭泣的老婆和她肚子裡別人的孩子,我的思緒不知飛向瞭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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