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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這是一架從印尼峇厘島飛往美國夏威夷的波音747客機,寬大的機艙裡坐滿瞭不同膚色的旅客。中間一溜是四張挨在一起的座位,第三排最靠邊坐著一個身材微胖、衣著考究的中年黃種男人,懷裡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他右手邊坐著一個雪白豐滿的黃種女人,穿一件黑色低胸連衫短裙,幽深的乳溝兩側,兩顆乳頭在黑裙下高高地凸起。女人的右手邊坐著兩個金發碧眼的白人小夥子,不時偷眼看著女人波濤洶湧的誘人胸脯。

  黃種男人懷中的嬰兒「咿咿呀呀」哭鬧起來,他連忙把嬰兒遞到女人懷裡,女人毫無顧忌地把裙子領口向下一拉,露出一顆紫葡萄似的乳頭,嬰兒的小嘴本能地湊上去吸吮起來。女人身旁的兩個白人小夥子眼睛立時瞪圓瞭,無比貪婪地盯著女人又白又大的乳房,喉嚨裡發出一陣吞咽口水的「咕嚕」聲。

  嬰兒吃飽瞭,又回到男人懷中沉沉睡去。女人正要把乳房塞回裙內,冷不防身邊的小夥子伸手過來擰瞭一下,女人低呼瞭一聲,在他毛茸茸的手上輕輕打瞭一下,同時飛去一個似嗔似喜的媚眼。

  白人小夥喜得抓耳撓腮,擠眉弄眼,局促瞭半晌,才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握瞭個圈,右手食指插入圈內——這是一個全球通行的性交手勢。

  女人臉上微微一紅,似笑非笑地瞪瞭小夥子一眼,隨手拿起精致的小坤包對身邊的中年男人嗲聲嗲氣道:「老公,我去趟洗手間。」

  中年男人連忙欠瞭欠身子,看著老婆扭著圓圓的屁股走向後艙,那個白人小夥也迫不及待地跟瞭過去。

  中年男人漫不經意地戴上一對小耳塞,又拿出一個手掌大的顯示幕,調瞭一會,顯示幕上出現瞭飛機洗手間裡的情景:在狹小的洗手間裡,他那豐滿異常的老婆和那個白人小夥子正抱在一起親著嘴。他老婆的緊身裙已從肩頭褪下,兩個白皮球一樣的奶子緊緊貼在小夥子的胸前。他老婆親瞭一會嘴,便背對著小夥子俯下身,雙手拄在坐便器上,一撩裙子下擺道:「Fuck me!(操我)」小夥子解開褲門,握住自己一尺多長的陰莖,從女人的屁股後面捅進去——她顯然是沒穿內褲。隨著小夥子不斷的抽動,女人歡快地叫瞭起來。

  中年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裡的顯示幕,聽著耳塞裡傳來的淫聲浪語,不停地咽著唾沫。

  和他隔著兩個座位的另一個白人小夥子並不清楚男人在幹什麼,隻是不住地回頭向機尾處的洗手間張望,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過瞭一會,這個小夥子也起身向機尾走去,隨即也出現在中年男人的顯示幕上:他也脫下褲子,露出又粗又長的傢夥,但看著自己的夥伴跟風情萬種的東方女人幹得正歡,一時握著陰莖不知所措。女人迷離著眼睛直起腰來,正面抱住先進來的那個小夥子,回頭看著後進來的小夥子,用手拍拍自己肥白的屁股道:「Fuck my asshole!(操我的屁眼)」

  兩個白人小夥受寵若驚,前後夾住女人,兩根硬梆梆的肉棍子同時擠入瞭女人的陰道和肛門,女人仰起臉,嘴裡發出類似哭泣的銷魂呻吟……

  看著顯示幕上兩個健壯的白人小夥同時奸淫著自己的老婆,中年男人口乾舌燥、呼吸急促,不自覺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摸弄起來……

  顯示幕上,兩個老外小夥先後射精瞭,兩根軟下來的陰莖也滑出瞭女人的體外。女人連忙跪下身來,抓住兩個小夥子的陰莖,左右開弓,饞嘴似地舔著兩個滿是精液的龜頭……

  兩個白人小夥帶著滿足的笑容從洗手間出來,坐回座位長長地籲著氣。中年男人連忙關瞭顯示幕,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嬰兒安放在座位上,快步走向機尾。

  他擠進洗手間,隻見老婆正坐在馬桶上,兩手抱著叉開的雙腿,兩股白花花的精液正從她的陰戶和肛門裡不斷流出來。男人「撲通」跪在老婆的兩腿中間,伸長舌頭舔著她狼藉一片的下身,他老婆閉著眼睛直哼哼:「這兩個洋鬼子……雞巴又粗又長……快操死我瞭……你使勁舔呀……白人的精液什麼味兒……有咱們黃種人的好吃嗎……」

  男人舔乾凈老婆的屁股溝子,站起身來,他老婆伸手探進他的褲襠中摸瞭一把,「咯咯咯」的笑起來:「你這死王八,又流精瞭!真是沒出息!」

  兩人回到客艙。男人仍坐原位,女人則坐在兩個剛剛奸淫過她的白人小夥中間,兩個嚐到甜頭的小夥子嬉皮笑臉地夾著女人,兩隻毛茸茸的大手同時伸到女人的裙下,女人哼哼著抬起屁股,讓兩人的手指再次插進自己的陰道和肛門……男人好像沒看見,自顧自地拍哄著懷中的嬰兒。

  看過《做王八的快樂》系列作品的讀者肯定已經猜出,在飛機洗手間裡同兩個白人小夥瘋狂交媾的熟婦就是我老婆,為她舔舐陰部的中年男人就是我。

  在峇厘島風光如畫的崇山峻嶺中,在無憂無慮的七天七夜裡,我老婆享盡瞭英俊少男的舌浴服務,過足瞭赤身女王的癮,終於有些厭倦瞭,噘著嘴對我說:「這裡什麼都好,就是沒有男人……」

  「這麼多帥哥靚仔還說沒有男人?」我故做驚訝地問。

  「你壞!人傢是說沒有男人……沒有男人……的雞巴!」老婆使勁地捶打著我。

  「嗨,那還不好辦?明天咱們就飛夏威夷。」我裝作恍然大悟地說:「那可是個好地方,有黑種男人,有土著男人,還有金發碧眼的白人帥哥,足夠你享用瞭!」

  老婆一時陷入瞭遐想,自語道:「你說這幾種男人,誰的雞巴更長,誰的雞巴更粗呢?」

  我拍瞭拍她肥美的屁股道:「那隻有你試過瞭才曉得啊!」

  老婆也調皮地捏瞭我襠下一把道:「反正誰都比你強,你這硬不起來的死王八!」

  我就勢脫下褲子,露出軟得像鼻涕一樣的短小陰莖,扮個鬼臉道:「我是一個活王八,胯下一條毛毛蟲;隻會流精不會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得笑彎瞭腰……

  我們一傢三口終於來到瞭心儀已久、天下馳名的夏威夷群島。

  夏威夷不僅風光旖旎,更有熱情淳厚的民風。無論我們在街頭或是沙灘漫步時,總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熱情如火的土著姑娘,手持著五顏六色的花環贈送給遊人,還高喊著歡迎口號「阿羅哈」。「阿羅哈」是當地的土語,意為歡迎,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羅哈」還表示「我愛你」。花環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歡送客人的日常禮儀,就好像我們見面握手一樣。

  從酒店到海灘不過幾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瞭十幾個花環,連我懷裡的小女兒也被戴上兩個小巧別致的花環。我老婆興奮得兩眼放光,也學著當地人的樣子,雙手合十、嘴裡不停地說著「阿羅哈」。我懷抱嬰兒,無法用手勢表達感謝,隻好一邊說著「阿羅哈」,一邊向獻花環的姑娘微笑致意,懷中的小女兒也睜著驚喜的眼睛看著這個熱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陽光明媚,銀灘迷人,傘蓋如花,遊人如鯽。夜間的夏威夷,更是風情萬種,美不勝收。最令人難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亞姑娘熱情奔放的草裙舞瞭:細白柔軟的沙灘上,涼風習習的椰林中,點起幾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著上身的土著男人彈著吉他、敲著皮鼓,嘴裡發出粗獷的呼號。一群臉上塗著色彩的土著姑娘,頸掛鮮艷的花環,腰系金色的草裙,和著旋律和節奏,一邊誇張地扭動著豐滿的腰胯,一邊用火辣辣的眼光掃視著圍坐在四周的遊客。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膚色的遊客中間,看著這充滿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歡,不由得如癡如醉。

  一陣如夢如幻的歌舞之後,音樂停瞭下來,剛才擊鼓的中年漢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著姑娘們中間。他隻穿著一條沙灘短褲,露出鋼鐵般結實的胸大肌和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個典型的波利尼西亞鐵漢。他分別用英語、日語、韓語和漢語向大傢表達瞭波利尼西人對各位遊客的歡迎,並邀請觀光的女客也像土著姑娘一樣,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圍觀的人群發出一陣陣掌聲、喝采聲和驚嘆聲,但並沒有一位女客走下場子。

  我明白,雖然愛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著姑娘一樣穿著的人卻沒有幾個:這群臉上塗著色彩的姑娘其實都是一絲不掛的,隻戴著一串花環、系著一條草裙,每當舞動劇烈時,棕色的乳頭便從花環邊上顯露出來;每當踢腿的時候,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觀眾眼前一覽無餘。在大庭廣眾之下跳這種近乎全裸的舞蹈,確實需要非凡的勇氣!難怪土著姑娘們也都塗著面孔,原來也怕人看到她的本來面目。

  我扭頭向老婆看去。隻見她雙手托腮,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肌肉發達的波利尼西亞鐵漢。我用手肘碰瞭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聲道:「那個漢子的肌肉真像鐵鑄的一樣,你不想上去給他跳一曲嗎?」

  老婆的臉上飛過一陣紅暈,嬌嗔地打瞭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鐵漢扭扭捏捏地走瞭過去。

  鐵漢正因無人響應而有些難堪,忽然看到一個美艷豐滿的東方少婦向他走過來,不由得大喜過望,受寵若驚,急忙說道:「歡迎你,勇敢熱情的東方美人!歡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隨著他的一聲呼哨,那群土著姑娘一擁而上,把我老婆圍在中間,遮住瞭所有遊客的視線。我知道,那是要為我老婆塗彩、換裝。我老婆隻是真空穿瞭一件連衣裙,這番裝扮肯定花不瞭多少時間。

  果然,不過三、四分鐘,土著姑娘們歡叫著散開來,我老婆面塗油彩、頸掛花環、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邊。在一群棕膚姑娘中間,她全身的肌膚像玉一樣白皙耀眼,花環被豐滿的雙乳高高頂起,兩隻乳頭恰巧掩在花環之下,草裙也隻能勉強遮住她渾圓的屁股。土著姑娘健美苗條,我老婆豐滿誘人,引起瞭圍觀遊客此起彼伏的掌聲與喝彩。

  鐵漢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樂頓時響起,十幾個棕色姑娘和一個雪白少婦,隨著吉他和皮鼓的節奏扭動起來。我老婆整過形的臀部異常豐滿,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開,露出她赤裸無毛的白生生的陰部,與土著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種奪人心魄的誘惑。

  我聽到身邊傳來一陣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聲音,四下一瞧,隻見周圍幾個膚色各異的男人正伸長脖子看著篝火邊狂舞的我老婆,半張的嘴裡幾乎流下口水,褲襠處早已支起瞭帳篷。

  音樂的旋律越來越熱烈,舞者的扭動也越來越狂放,但見花環和草裙齊飛,豪乳與肥臀一色,好一個活色生香的激情熱舞!我留心一看,發現四周遊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過去瞭。細想想也是,那些土著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為職業化的商業工具,怎比得我老婆這樣自願展示胴體的東方美婦來得誘人?

  熱辣奔騰的草裙舞持續瞭一個多小時方告結束,鐵漢宣佈進入照相時間。遊客們蜂擁而上,分別圍住草裙女郎各擺姿勢,照個不停,一時間閃光燈照得海難上亮如白晝。每個草裙女郎的腰間都插滿瞭花花綠綠的鈔票——與她們合影可要付費的,我老婆腰間的鈔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慾火中燒、垂涎欲滴的男人們爭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動手動腳、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態、半推半就,聽任無數隻男人的手在她胸前、胯下摸來捏去,不時發出「咯咯咯」的嬌笑。

  熱鬧非凡的照相活動又持續瞭一個多小時,遊客漸漸散去。腰纏萬貫的老婆指著散落身邊的鈔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趕緊走上前去,幫著她把鈔票歸攏起來,裝進她的手袋。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掛在她的手肘上,一抬頭,發現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著那個拎著皮鼓即將離去的波利尼西亞鐵漢。我從未見過老婆用這麼熱烈的眼神看過一個男人,無疑是那個鐵漢一身花崗巖般堅實的肌肉吸引瞭她。

  我抱著熟睡的女兒走到一邊,掏出一對耳塞塞進耳朵,又拿出瞭那個精巧的顯示儀——我老婆的手袋裡藏著高性能的針孔攝像機。

  我老婆理瞭理花環和草裙,扭著豐臀走向那個鐵漢,她伸出纖纖玉指輕撫著鐵漢堅硬的胸大肌,膩聲道:「大哥,謝謝你給我這個跳舞的機會!我從沒這麼開心過。」

  鐵漢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馬,伸出有力的臂膀攬住她的腰道:「太太,應該是我們感謝你才對呀!」

  我老婆就勢靠在他懷裡道:「跳舞跳得太熱瞭,咱們到海邊走走,吹吹涼風吧!」

  一個高大結實的赤膊漢子,一個曲線動人的東方少婦,依偎著向白浪翻騰的海邊走去,在皎潔的月光下,湛監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對陰陽和諧的人像剪影。耳邊是老婆和土著漢子纏綿的情話,顯示幕上,海浪的白線越來越近,出現瞭幾座黑乎乎的礁石。

  顯示幕一陣抖動,隨即穩定下來,鐵漢和我老婆的身影出現在上面——顯然是老婆把手袋放在一個高處,裡面的針孔攝像機可以拍到他們調情歡愛的全景。

  我老婆把頭伏在鐵漢胸前,伸出舌頭舔著他發達的胸肌,喃喃道:「大哥,你的肌肉真美,比古希臘的擲鐵餅者還要美!」

  鐵漢喘著粗氣,一把扯掉我老婆脖子上的花環,握住那對豐滿異常的巨乳揉搓起來。

  我老婆把手伸進鐵漢的短褲,發出一聲驚叫:「天哪!這麼大!」

  鐵漢褪下短褲,露出一根小兒手臂粗細的肉棍子,得意地說:「我的雞巴比我的胸大肌還要硬,你不想試試嗎?」

  我老婆也喘著道:「我趴在礁石上,你從後面進來好嗎?一定要輕點,你的東西……太大瞭!」隨即我老婆撩起原本也遮不住屁股的草裙,雙手拄在礁石上,渾圓的屁股向後撅瞭起來。

  鐵漢在她背後一屈身,黑黝黝的陰莖刺進老婆的肥臀,老婆嚎瞭一聲,雪白的身子抖個不停,哀叫道:「我的親爹呀,你輕點,把我捅穿瞭!」

  夜色中的大海邊,一對男女的肉體緊緊融合在一起,淫聲浪語蓋過瞭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兩具肉體蠕動瞭好半天,鐵漢發出一陣低吼,貼住我老婆的屁股不動瞭。我彷佛看到一股股精液的洪流,正洶湧澎湃地噴入我老婆濕滑的陰道和微張的子宮口。一陣快感從下身泛起,我的褲襠裡濕瞭一大片——我又流精瞭。

  鐵漢的低吼聲終於停瞭,我老婆連忙轉過身來,跪在鐵漢身前,一口叼住他的陰莖,仔細舔舐著。我老婆一邊舔吮,一邊夢囈般的低語著:「好哥哥……親爹爹……你太強壯瞭……你太厲害瞭……我愛死你瞭……你操死我吧……」

  鐵漢揪住我老婆的頭發,迫使她仰起臉來,問道:「按照我們波利尼西亞人的古老風俗,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是我的女奴,你願意嗎?」

  我老婆立刻堆上一臉媚笑道:「願意願意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女奴,像母狗一樣服侍你一輩子!求你千萬不要甩瞭我這可憐的女奴!」

  鐵漢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那好吧,我現在就把你帶回我傢裡,讓你過上母狗的生活。」

  我老婆歡喜地從地上爬起來,從手袋裡拿出一根細細的麻繩,雙手捧給鐵漢道:「把我緊緊地綁起來吧!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母狗瞭。」說著雙手背在身後。

  鐵漢接過繩子,先勒住我老婆的脖子,又從背後把她的雙手緊緊捆住。我老婆慘叫瞭一聲,雙手已像蝴蝶收翅一樣吊綁在背後,幾乎可以觸到後腦。她隻能仰著臉、挺著乳、撅著臀,S形身姿愈發誘人瞭。

  鐵漢捏瞭一把她的屁股道:「怎麼樣,母狗的滋味好受嗎?」

  我老婆臉上的汗珠不停地滾下來,強撐著笑臉道:「主人哪,您的力氣好大呀!把母狗捆得一動也不能動瞭!」

  「母狗就得這麼捆才行。快走吧!」

  鐵漢拎過我老婆的手袋,推瞭我老婆一把。搖搖晃晃的顯示幕上不見瞭鐵漢的身影,隻能看見我老婆赤身裸體、雙手反綁、前挺後撅,艱難地在沙灘上走著,走向椰林深處。

  黑蒙蒙的椰林之中有一幢燈火通明的木屋,鐵漢拉開木屋的大門,現出一個裝飾古樸的客廳——均為草木制作的沙發、茶幾、櫥櫃、地毯、燈臺、天花板。我老婆一進客廳就「撲通」跪在厚厚的草制地毯上,嗲聲道:「親哥哥,好主人,你把母狗捆得太緊瞭,母狗都站不住瞭。」

  鐵漢在我老婆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捆一下就受不瞭瞭?還有好多活要你幹呢!」說著把我老婆的手袋往茶幾上一放,身影消失在一扇小門裡。

  我老婆艱難地扭動著身子,面對住手袋裡的攝像機鏡頭跪好,微張著嘴輕聲道:「王八老公,他捆得好緊,我的胳膊都麻瞭。」

  看著顯示幕裡的老婆雙手反綁跪在明亮的客廳裡,我的心怦怦直跳,一個勁地舔著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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