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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紛亂若未央,鵑啼堅宿命

第23章 紛亂若未央,鵑啼堅宿命

  我必須要時刻提醒自己,雙飛並不是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在過去當兵的三年時光當中,我被石頭帶著在各個夜生活場所當中不斷穿行著。莫說是雙飛,便是三個女人甚至四個的情況也有過。

  但今時不同往日,首先就是我身側兩位女孩那猶如熊熊烈火般的求愛欲望。

  對於筱葵的本領,我在過去的兩個多月中也算是適應並承受瞭。而欒雨的熱情卻是絲毫不輸於前者,雖然技巧上遠遠比不上筱葵,但在她那銷魂蝕骨的呻吟中,我楞是將最多的精液盡數拋給瞭她。就是不知,這裡面有沒有筱葵的刻意相讓瞭。

  再者就是,她們的身份也絕對不是普通的小姐能夠比擬的。一個是我的妻子,而且是有著百人斬乃至千人斬戰績的妻子。一個是我妻子的閨蜜、我弟弟的女友、我的情婦。這樣的一對組合和諧共處地服飾,這份刺激遠不是普通的雙飛能夠比擬的。

  躺在床上的我已經緩緩地睜開瞭眼睛,第一時刻便感慨瞭起來。入目便是天頂上那華麗的水晶吊燈,窗戶那傳來的陽光十分溫暖。我的左臂上枕著筱葵的腦袋,右臂上則是欒雨。這兩個女孩和我一樣都是全身赤裸,渾身上下包括這張床在內都佈滿瞭淫靡的氣味。兩個女孩還在熟睡著,我望著墻對面的時鐘,渾渾噩噩地發現此刻已經是中午十一點瞭。

  我睡瞭多長時間呢,應該有兩個小時吧。在更之前的時間裡,我狂吼著將自己積蓄瞭好多好多的精液都灌輸到瞭兩個女孩的體內。當然,也不知是體內而已,她們也把我的精液咽下不少,還有不少被她們塗抹到瞭臉上、胸上、屁股上。躺在床上,我嗅瞭嗅鼻子,滿屋子充斥著的荷爾蒙氣息實在是太濃鬱瞭。

  身邊的筱葵睡得正熟,她那艷麗的玉顏上有種黏糊糊的視覺感,而數道黑色的細發更是令人遐想地粘在瞭那粉嫩雪腮上。她那紅潤的香唇微微閉合著,唇瓣上充滿瞭水分。在她那挺拔的鼻梁下,一道道輕柔的呼吸氣流正在不急不忙地往返著。在她那自然合攏著的眼眸上,修長的睫毛紋絲不動。

  身邊的欒雨睡得正想,她那可愛的臉蛋上帶著汗漬幹涸的光澤,而精神的短發此刻正凌亂而帶著美感地貼著那光滑的肌膚。她那柔嫩的唇瓣帶著一絲令人心醉的笑容,她那嬌小的瓊鼻忽的抽瞭兩口氣。也不知這妮子究竟是夢到瞭什麼好事,修長的眼睫毛下意識地眨動著,閉合的嬌嫩眼皮上也能看出眼珠的轉動。

  「唔哼~」

  在我緩緩起身的時候,陷入在夢想中的欒雨發出瞭一道嬌憨之極的聲音。我輕輕一笑,在將自己的胳膊從兩人的頭下抽出後,翻身面對她們,依次在筱葵的臉蛋與欒雨的眼皮上輕輕一吻。

  「嗯……?」

  親完之後,我才下意識地想到,楊過親的是誰的眼皮來著?好像是完顏萍?

  不成,完顏萍可沒能和楊過在一起啊。

  如此想著,我便有伏下身去在欒雨的臉蛋上也親瞭一口。這才滿意地一笑,然後輕手輕腳地下瞭床,然後走進浴室。

  淋浴的熱水澆灌在我的身上,將身上的異味和幹涸的粘液都沖刷幹凈。我閉著眼睛昂著腦袋,任由那水流直接澆到自己的臉上。淋濕身體,洗發精,沐浴液,當我渾身香噴噴地裹著一件白色浴巾走出浴室後,那房間內的水蒸氣頓時湧入瞭外界。

  臥室內的筱葵和欒雨依舊還在熟睡中,我並沒有打擾她們,而是靜悄悄地走到瞭衣櫃那裡。

  三米寬五米深的衣櫃,筱葵真的需要這麼巨大的儲衣間嗎?我不是不是道女孩子愛買衣服,在希爾頓姐妹貝弗利的別墅裡,衣櫃都是用臥室為單位計算的,她們甚至還有屬於自己的鞋櫃站臺等一系列用來放那放不完的衣服的場所。不過,這裡隻是筱葵用來聯誼的場所,情趣內衣真的需要那麼多嗎?

  打開衣櫃門,裡面是一眼數不清的各式情趣內衣。的確如此,一件,兩件,五件,十件,內衣的數量的確非常多。我輕輕將這些衣服都扒開,然後走瞭進去。

  就是在這裡,我和欒雨有瞭第一次親密接觸。撫摸著三米深後那木制的櫃壁,我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個帶著幸福的笑容。但我也清楚,就死在這裡,我親眼見證瞭筱葵在這個炮房內的一次聯誼,這又令我不由得心裡酸楚不已。無論再怎麼提醒自己,筱葵的這種情況已經持續八年瞭,可當我觸景生情地立於此處時,卻是怎麼也無法回避內心的真實想法。

  「嗯……?」

  在最深處走動著,在掀開三件衣服後,接著從外部而來的昏暗光線,憑著自己優秀的視力,我勉強在這面櫃壁上發現瞭一個門把手。

  這是暗門!?

  對於筱葵身上可能存在秘密這一點,我根本不用任何人提醒,唯一的問題僅僅是誰也不想一口氣說清所有的事情。我知道筱葵這八年肯定過得很不容易,若要讓她一次曝出太多,必然會導致我這心愛的女人心神震顫。而我更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樣的故事,若是一口氣承受的太多,我也保不準自己會發生什麼問題。

  此刻面對這門把手,我卻是不由得苦笑瞭起來。隻是隨機性地進來看一看而已,我居然真的發現瞭什麼……

  我嘗試著擰動這個把手,毫無懸念地便將小門打開瞭。熾白的感應燈自動亮瞭起來,這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小存儲室。借著那明亮的光芒,我清楚地看到瞭地面上的小木盒。每一個盒子都是比八開本稍大一些的體積,不過卻不是很厚。我拎起瞭一個掂量瞭一下,木料並不厚,但裡面裝著的東西卻比較沈。

  我的眼睛瞇瞭一下,雖然今天凌晨走得比較匆忙,但我依舊記得那被我胡亂塞到欒雨床底的木盒。它們長得一模一樣,隻不過重量可能不同。盒蓋上刻著一個百合花,不知道是單純的裝飾還是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盒子打不開,因為這些木盒子居然都使用瞭刻度盤密碼裝置,八位數的密碼讓我難以得知其中數以千計的組合究竟是什麼。是生日嗎,應該是生日對吧?

  同樣的木盒出現在欒雨的臥室與筱葵衣櫃內的儲物間中,這不由得讓我胡思亂想起來。木盒一共有五個,重量都不輕,裡面有可能放著什麼東西呢?我輸入瞭欒雨的生日,那是她早在某一天就告訴瞭我的。不過無效,八位數密碼,連帶整個年份在內全部輸入卻也不能打開。

  那麼筱葵的生日呢?我試著輸入瞭以下,也是不行。接下來我又把自己的生日誒輸入瞭,還是沒有任何用處。

  我瞅瞭瞅這個儲物間的周圍,再就沒有什麼東西瞭,整個三平方米而已的小屋子隻放瞭這麼五個木盒子而已。不過,這裡面都有可能放著什麼東西!?

  同樣的盒子既在欒雨的臥室內出現,也在筱葵的這裡遇到。難不成,是這兩個女孩共同保守的什麼秘密嗎?能是什麼秘密,是關於……關於俱樂部的事情嗎?

  抱著手裡的一個木盒子,我坐在那儲物間的地板地上沈思瞭起來。

  欒雨在一開始就是知道俱樂部的存在的,雖然她對我的喜愛看不出假,但這個女孩……顯然身上也隱藏著不小的秘密。讓我想想,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和她一直以來的互動……

  首先是找房子,我找房子的中介公司是石頭介紹到,然後中介公司的職員將欒雨隔壁的那套房子推薦給瞭我。然後,選房子是也我自己,這當中沒什麼問題。

  第一次和這女孩相遇是在門口,她在聽瞭筱葵的介紹後很熱情地給瞭我一個擁抱,而在後來吃火鍋的過程中也很熱情。熱情……可以理解為激動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是有精神疾病和失憶現象的,可以理解為我們以前認識,現在她又遇到我所以很激動。這個,貌似也沒什麼問題。

  再次相遇就是在這裡瞭,她一開始就是出現在衣櫃裡的,然後和我發生瞭……親密接觸。當時,這小妮子說自己是看到我在擼管,所以隻能躲進衣櫃裡避嫌。

  那麼現在看來,有沒有可能是來找這些盒子瞭呢?

  再然後就是我發現千人斬的時候瞭,直接一個電話把她叫瞭過來,然後……等等!

  眼睛緊緊盯著木盒子上的花紋,我忽然意識到瞭一個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事實。

  當初去找那個李東翔的時候,他給我看的頁面和筱葵乃至凱瑟琳的頁面都完全不一樣。雖然他的頁面首頁也有筱葵的寫真,雖然他打開的筱葵的頁面也有她的照片。但是,我所看到的筱葵和凱瑟琳的界面卻絕對不一樣!

  我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瞭,但這絕對按耐不住我高速運轉中的大腦。

  那個顯示瞭記錄的頁面是在那個李東翔的電腦上看到的,我自己並沒有在自己電腦上看過。而等到我用貴賓賬號登陸並找瞭凱瑟琳時,她的界面完全沒有介紹那些數據。而在筱葵給我看瞭她的界面時,上面也同樣沒有這些消息,這究竟意味著什麼?

  李東翔那小子有貓膩……

  我小心地將盒子放回原位,做出一副從來未有人來過的跡象。情親關上門,然後輕聲走出衣櫃。在把一切都恢復原貌後,我先去臥室看一看床上的兩位美嬌娘。

  兩人依舊橫臥在床上陷入在熟睡中,薄毛毯隨意地遮掩在她們那赤裸而嬌嫩的胴體上,雖掩蓋住瞭重點部位,卻也將大片美好的春光暴露在外。走到床前,看到筱葵依舊正睡得深沈,我撚手撚腳地走到床腳,打開她的皮包,將手機拿瞭出來。

  我手上有著那坨翔的電話,所以可以直接從號碼上分辨出對方的身份。打開自己手機和筱葵手機的通訊錄,我開始在目錄當中尋找瞭起來。雖然不能確定一定就可以找到,但起碼是一個線索。

  從A 字段向下,然後是B 字段,C 字段,然後是……「嘟嘟。」

  忽然,手機短信的震動聲突然響起,我趕緊望瞭一眼筱葵,見她和欒雨依舊在沈睡中,便迅速地打開瞭她。

  寧妃姐:筱葵,今天你姐夫帶著我玩交換去,你現在和明在一起嗎?還是在聯誼?

  我瞪大瞭眼睛。

  寧妃……我的姐姐昊寧妃!?

  你姐夫帶著我玩交換去……

  你姐夫……

  我姐夫帶著我姐姐去玩交換,我姐姐把這事向我老婆通報!?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篇短信,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意識地,我便用手指拖著屏幕。自下而上地倒敘著看瞭過去。

  筱葵:明和小雨就要進來瞭,我先不和你聊瞭。

  筱葵:我也是深深愛著明的,這個你知道。姐你不要多說瞭,我真的愛著明,從當年到現在我一直愛著他。我會好haodaitamend寧妃姐:你就應該等他自己慢慢恢復記憶後自己選擇。

  寧妃姐:你就一直都不該給他好臉色看!

  寧妃姐:你前半年不都做得很好麼,怎麼就……筱葵:生孩子與否在傢裡的地位差別,後宮劇裡沒少看吧!?這還不夠嗎!?

  筱葵:就因為我無法隨便生孩子而且知道小雨的心裡很苦,所以我才在不斷地補償她不是麼!而且還拜托小雨甚zhin

  筱葵:這能怪我嗎!?是他當時瞎編故事的時候把我當成他老婆的!你知不知道當時小雨哭成什麼樣子瞭!

  寧妃姐: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都氣得xian

  寧妃姐:就算你們現在攤牌瞭,小雨她現在也不能配給明當老婆瞭啊!

  「嗯……」

  忽然響起的聲音猶若驚天霹靂,我下意識地就差點把兩個手機都甩到地上去。

  抬頭望去,隻見筱葵正迷迷糊糊地揉著自己的眼睛。我趕緊把她的手機放回到皮包當中,然後微笑著坐在瞭床邊。

  隨著嬌妻起身的動作,她身上那本就未遮住全身的毛毯便全都落到瞭欒雨的身上。那一對比哈密瓜還要豐滿挺拔的玉乳顫巍巍地在胸前晃蕩著,那可以與我的大腿一比粗細的纖腰帶著妖嬈的美感,那小腹中央的嬌小肚臍帶著可愛的漩渦。

  筱葵將自己那雙修長的玉腿蜷縮起來,哼哼笑著將後背靠在瞭床頭,用柔情的美眸望著我。

  「老公,你先起來啦?」

  我坐在筱葵的玉臀下側,將她靠向外側的那條修長的大腿架在瞭自己的腿上,而筱葵則哼哼笑著將另一條腿纏在瞭我的身後。我撫摸著她那平攤而光滑且無比細膩柔軟而溫暖的小腹,將手指按在瞭她那可愛的肚臍上。

  「筱葵……」

  我望著嬌妻那溫柔地望著我的美艷面龐,在瞅瞅一旁還在熟睡中的欒雨那嘴角帶著笑容的可愛小臉,撫摸著筱葵那足以讓我的手掌陷進去的柔嫩大腿,心中的思緒絕難穩定。

  「……我究竟失去瞭多少記憶?你一再強調要我好好待小雨,她……我、你和她之間,曾經有著什麼故事?」

  我的聲音很輕,生怕將身旁熟睡中的可愛女孩驚醒。聽瞭我的問話,筱葵則是輕聲嘆息瞭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而那修長的柳眉與迷人的杏眼也是幽幽不已。

  「老公……在你現在的記憶當中,過去是什麼樣的?」我皺瞭皺眉,歪瞭歪頭。

  「你是指……?」

  「把從小到大的,與自己、與我們有關的記憶,從頭到尾捋一遍吧。」我望瞭眼身邊依舊在熟睡中的欒雨,這一個上午我與她合體的次數絕對不少,楞是讓這妮子到現在還陷入在熟睡中。

  「小時候在農村長大不是麼,然後後來我老爸遇到瞭你老爸,這才迅速地發傢致富瞭。然後,嗯……我記得那好像是在我十一歲也不多大的時候?然後,十三歲的時候咱倆訂婚瞭,我因為一直都不肯接受,所以跑到日本上高中瞭。然後等我回來後,我又立馬參軍去瞭。過瞭三年,也就是……」我有些奇怪筱葵提出的問題,但卻也清楚地將自己腦海中的時間表說瞭出來。

  自然,音量很低,不然很可能會吵醒欒雨。

  「吶,你一直沒覺得有問題嗎?」

  筱葵忽的打斷瞭我的話,輕笑著說道。

  「就你剛才的話來分析吧。十一歲也不多大的時候,這種事件也能搞混?然後,你沒發現自己剛才那串話中有含糊的地方嗎?」筱葵盯著我的胸膛,而當眼睛向下望到我腰間的圍巾後,又迅速瞅向瞭身邊的,然後在對我說道。

  「你幾歲去的日本,回來時是幾歲?參軍時什麼時候,回來幾歲?這中間就沒有空白時間嗎?」

  我盯著筱葵,腦袋陷入一片空白。

  那是……

  我的高中生活,是什麼樣的?

  一直以來作為「一件事」而存在於腦海當中的事實,我的高中生活是什麼樣的?

  教師……

  學生……

  日常生活……

  還有……

  頭好痛……

  頭好痛好痛……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明!」

  那是源自何方的呼喊?我不清楚,我滿眼都是綠色的光芒。剛才有一位醫生給我註射瞭藥劑,說是會導致什麼變化,什麼什麼變化的。我的眼中正在不斷閃耀著奇異的光芒,那就是過去四年當中我所經歷的一切嗎?

  「明!」

  眼前的呼喊……是來自眼前的嗎?那個身影,似乎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似的。它在乎喊著我,聲音中的情緒似乎十分復雜。好像有開心的意思,但又好像有傷心的感覺。我的眼前一片模糊,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眼前不斷晃動著。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誰在叫喊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誰給我註射瞭什麼?為什麼我眼前的身影在不斷地消失?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嗯?

  等我終於恢復瞭自己的意識時,首先看到的就是床單,而我本人則在大口喘氣著。我望向旁邊,無論是筱葵還是欒雨都正坐在我的身邊,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笑容。她們並沒有穿上衣服,這說明時間並沒過去多久……「你可算是沒事瞭,老公,你剛才一個勁兒抱著腦袋大叫,怎麼樣,還好吧?」搶先筱葵一步,欒雨關切地將手覆蓋在瞭我的額頭上。手掌覆蓋著,然後她又將自己的臉蛋貼在我的額頭上,隨即朝著筱葵點瞭點頭。

  「沒什麼大礙,體溫沒有升高。」

  我怔怔地望著欒雨,然後又望著身邊明顯松瞭一口氣的筱葵。沈默片刻,語氣濃重地問道。

  「我隻要……一去想過去的事情……就會頭疼是嗎?所以,你們才不一口氣把所有能說的都說出來,就為瞭避免我……變成精神病?」此時此刻,我的思緒不由得飄向瞭欒雨和那些盒子。筱葵已經擺明瞭告訴我,我和欒雨在過去一定有著許多故事,但無論是她還是欒雨都不會隨意向我講述任何事情,怕就是為瞭避免我出現這種……已經出現的情況吧?

  「剛才……腦海中似乎有什麼幻覺,但又抓不住……」「明……我們……也是為瞭你好。」

  筱葵自身後緊緊地摟住我,並刻意將自己的乳房貼在我的後背上。我閉上眼睛,緩緩地深呼吸瞭一口氣,隨後在睜開眼時,有點累。

  因為,我還記得姐姐發給筱葵的短信。

  看得出來,至少姐姐是清楚筱葵的情況的,而且她甚至還知道一些筱葵、欒雨與我之間的眾多不得不說的故事。然後……姐夫和姐姐去玩交換?別鬧瞭……我可是很清楚這個詞是什麼意思的,他們兩個去玩交換,然後姐姐又知道筱葵的情況,這不就是擺明瞭地說……姐姐和姐夫也是俱樂部的成員嗎!?

  「你們……筱葵,小雨,我先……先讓我先好好想想……我先靜一靜……」姐姐和姐夫玩交換,姐姐知道一些關於筱葵的情況,還知道一些我還不知道的我們三人間的事。然後,小帝又是和筱葵持有炮友關系,這是欒雨的原話……「嘶……」

  姐姐姐夫、弟弟、還有我妻子,這一傢人還剩下誰瞭?隻剩下父母瞭。七個人,四個身上都蘊含著秘密,那老爸老媽呢?

  我隻覺得渾身毛骨悚然。

  這究竟是怎麼瞭?

  這究竟是怎麼瞭!?

  父母知不知道什麼我還不清楚,姐姐和筱葵之間有秘密,姐姐姐夫之間有秘密,筱葵和弟弟之間有秘密……而我則是處於失憶狀態……那如果我沒有失憶呢?像姐姐姐夫一樣,和筱葵一起玩交換!?

  我的腦袋在隱隱作痛著,但由於此刻我並非是在回憶而是在分析,所以頭部的疼痛並沒有達到我難以接受的程度。用餘光得知筱葵和欒雨正一聲不吭地坐在我的身邊,貌似是正關切地看著自己,我在睜開眼後,再緩緩地閉上。

  看來……傢裡是有問題的,既然姐姐姐夫有玩交換,而姐姐又貌似知道許多關於筱葵的秘密,那是不是大傢都知道關於俱樂部的秘密?然後,我們都有參加俱樂部?

  還有……姐姐和筱葵的短信本身。

  最新的一條短信明白地告訴我姐姐知道筱葵的身份,也許未必是花魁,但肯定知道筱葵是俱樂部成員。然後,她們之間的對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瞎編故事把筱葵當成我老婆?

  小雨大哭?

  「吶,你們……」

  我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面前的兩位女孩,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筱葵,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隻見這兩個女孩果然緊張地迅速交換瞭一下眼神,欒雨緊張地咬著自己的嘴唇,而筱葵則是在我目光炯炯的直視下神情相當不自然。

  「明……太多的事情……的確是非常難以啟齒,那個……我們真的不知道該告訴你什麼,事情很多的。那個……主要是因為,你失憶前後不僅僅是記憶發生瞭改變,你的性格和觀點也產生瞭變化,所以……我們一直都不知道該說哪些好,該怎麼說……」

  我理解地點瞭點頭。的確,如果傢裡人真的大半都參加瞭俱樂部,而我現在即什麼都不知道又對筱葵的事很是心疼,那如果傢人的事是真的,她的確不能向我提起。

  話說回來,傢人是嗎?

  腦子好亂……

  我的姐姐,全國知名的交際舞舞者,在國際上都有著不菲的名譽……呵呵,的確,她如果也是俱樂部的一員的話,肯定非常受歡迎吧?不過,凱瑟琳說高級娼婦和花魁都是職業妓女,那姐姐是什麼呢?

  我不由得想到瞭李東翔那小子的什麼鐵牌會員瞭,如果說高級以下是普通聯誼而高級娼婦是職業化妓女,那中級娼婦這個頭銜顯然不能是終點。

  所以說……當時那坨翔給我看的頁面果真是大有問題啊,他給我看的筱葵的界面是什麼情況?

  算瞭,我索性不再繼續想下去瞭,畢竟既定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不知多少年瞭,我就算拿上一天兩天三四天的時間去慢慢想都不是不可以,那麼當下的重點就是……

  「筱葵,你能不能退出這個俱樂部?」

  我望著眼前的筱葵,雙目緊緊盯著她的面孔。隻見我這充滿秘密的嬌妻臉色頓時變得黯然瞭下來。

  「我……真的很難,明,太難瞭。我……我想要做到和這個俱樂部一點關系沒有幾乎不可能,而且我本身也是……呃……」筱葵的眼神閃爍,言語也是磕巴不已。我沒有說話,就是定定地看著她,連身邊的欒雨也不去在意。而在看到我一個勁的直視後,筱葵最後隻能是無奈地長嘆一聲。

  「我……老公,我經歷的實在是太多瞭,而且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令我無法離開這一切。明,我不能說我絕對不能完全脫離它,但真的……不容易。」我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筱葵,你願意和我好好地過一輩子嗎?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至少是相對正常的女人,和我好好地過一輩子?你願意嗎?」未等筱葵開口,我在停頓瞭片刻後接著說道。

  「我不是問你能不能做到,我問的是你願不願意。包括……包括小雨也是,雖然你現在是我的弟弟的女友,但我就問你,你願不願意……和筱葵一起,和我一起,好好地過一輩子?」

  「願意!我絕對願意!」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欒雨她望著我,將自己的想法脫口而出。我望向筱葵,卻見她緊緊地抿著嘴唇,皺著眉頭。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頓時不由的一沈,而欒雨則是立刻急瞭起來。

  「姐你開口啊!這些年來是什麼支撐著你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嗎!?你能不能別老那麼自卑啊你這臭混蛋!」

  在我驚愕的註視下,欒雨瘋狂地搖著筱葵的身子,而後者的身子則似狂風亂雨中搖擺不已的柳葉般無力擺動著。當欒雨那面帶淚水的叫喊停下時,筱葵那原本有些失神的雙目這才緩緩轉動瞭起來。

  「……明,我……我有這個……資格嗎?」

  筱葵的嗓音輕如霧裡飄花般輕盈,便是那紅唇的蠕動也似天池湖水般平靜。

  我沒再說什麼,隻是輕輕將這個可憐的女孩樓入瞭自己的懷中,讓她那脆弱的嬌軀得以在我的胸膛上尋覓到一處安慰的處所。

  「筱葵……傻瓜蛋啊你,也不想想,我如果真的會嫌棄你,早就在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把你揍一頓瞭是不?一開始的時候,老公承認,我的確是氣得差點就想把你怎麼瞭。在……一度也是把你在心裡罵瞭個遍。但瞭解的越多,我就越不在為你的精力而感到氣憤,而是……心疼。老婆,過去究竟有些什麼,我還不是很清楚,看這樣子你們直接告我隻會害瞭我。但至少……筱葵……」我撫摸著嬌妻的臉蛋,毫不意外地在掌心感到瞭濕潤的感覺。拭去她面容上的淚水,我俯身在筱葵的唇瓣上輕輕吻瞭一下。

  「……請允許我說一句……筱葵……苦瞭你瞭。」抽泣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欒雨的眼眶迅速變紅瞭。她帶著感激的笑容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錘瞭一下,然後便握著筱葵的胳膊,繼續著自己那靜聲的抽泣。

  「明……你是認真的嗎?」

  筱葵望著我,她的眼眶當中帶著一絲紅色的外圈。她的眼睛濕潤,和她的臉一樣。

  「我……明,你妻子我身上的一切部位……都曾被太多太多的男人們……用所有你能想象得到的、想象不到的方式玩弄過,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他將我的手帶到瞭自己那對比哈密瓜還要豐滿、比饅頭還要堅挺的白嫩玉乳上,將我的手掌扣在瞭她的乳暈上。

  「被撫摸、被親吻、被舔弄、被把玩,這隻是最基本的而已,所有玩過我的男人都這麼幹過,幹過無數次瞭。還有鞭子的抽打和捆綁,還有乳汁的分泌和汲取供應,而且你知道嗎,這些事情……太多的人都是知道的。」接著,筱葵又把著我的手放到瞭她光潔的陰唇上。

  「我……沒有永久性地剔除自己的陰毛,不是做不到,而是……客戶需要。

  有的客戶喜歡玩白虎,我就需要保持陰戶的光潔。有的客戶喜歡玩毛多的,我就需要用藥膏讓陰毛快點增長。聽明白瞭嗎,明?你老婆我不是陰毛徹底長不出來,也不是保持著刮陰毛的習慣,而是……我的陰毛長不長,長多長,甚至長什麼樣被修剪成什麼樣……都是依賴於客戶的需求……」或許是我的手指被放到瞭陰唇上的緣故,或許是自己本身為口中的話語感到羞澀與……別的什麼情緒,筱葵的俏臉有些紅,她甚至還苦笑瞭一下。

  「老公……我的陰唇很……厚實吧?呵呵……喜歡嗎?」看到我無聲地點瞭點頭,筱葵淡然笑著將腦袋靠在我的懷裡輕輕蹭著,而那整個赤裸的嬌軀則整個地緊貼著我的身體。肉棒勃起著頂在筱葵的豐臀溝谷間,不過我此刻卻沒有精力去想別的。

  「客人們也都很喜歡呢……誰不喜歡陰唇肥厚的淫蕩母狗啊。有些人,就喜歡讓我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把在性興奮下分開的肉唇和裡面的穴肉露給他們觀賞甚至把玩。當然,也包括屁眼在內。吶,明,我說的是觀賞,和把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在欒雨羞紅而不敢直視的目光下,筱葵將我的手指插進瞭她的陰道裡。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操過逼,完全不記得。因為,實在是太久瞭,太多瞭,而也沒有人會刻意去做這種統計。畢竟……唉,總之,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被多少根肉棒幹過。但……尤其在我當瞭花魁以後,呵呵,幹我我的男人沒有不記得我的,沒有不記得你老婆的肉穴操起來是什麼滋味的,沒有人不記得。」筱葵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厚實的臀部刻意頂瞭頂我堅硬的長槍。

  「而且老公,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在失憶前絕對沒有幹過我的肉穴。

  也就是說,我們……差不多兩個月前第一次做愛……的確是我們的第一次。也就是說,在輪到你這位丈夫享用我的身體、我的肉穴之前……嘖嘖,太多的男人已經享用瞭太多次瞭,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會一直記住……我的穴操起來是什麼滋味……」

  筱葵似笑非笑地望著我必然十分怪異的表情,但眼神中卻有著一絲怎麼也無法遮掩的無奈與悲哀,而這恰恰是讓我更緊地摟住她的緣故。

  「口交、性交、肛交、足交、乳交,還有……各種你能想得到的性交方式和做愛方法乃至是……各種遊戲什麼的,明,我沒有任何一個第一次可以給你,它們……全他媽不是你的。而且我他媽也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我曾被一個老男人幹大瞭肚子,雖然孩子被打掉瞭,但就他媽連下種懷孕的第一次……呵呵……也不是你的。因為,我的肚子是直到六個月時才被打……」「姐你別……」

  「閉嘴!」

  忽如其來的大吼令哭腔開口的欒雨嚇得噎回瞭自己的話,而她的臉蛋上已經佈滿瞭淚水。可與此相反,此刻的筱葵眼睛中反而幹澀瞭下來,和我一樣。

  「六個月……就因為那個豬想要玩孕婦,喝實實在在的孕婦產的奶水,所以他……讓我的孩子在媽媽肚子裡呆瞭六個月……然後打掉。六個月啊……孩子的手印和腳印甚至都已經形成瞭。她甚至都能開閉眼睛,聽到媽媽肚子裡的聲音瞭。

  而我……我甚至都已經知道她是一個女兒瞭。我的女兒,我的第一個……孩子,或許是唯一的一個也……說不定。還沒能見到一面,還沒能……看看這個世界……就這麼……被打掉瞭,為瞭滿足……那個人的……因為那個人……就因為那個人……想玩玩……」

  我的心好像被離心機狠狠地擰成瞭碎片般劇痛,我的心好像被壓路機反復在地上碾壓般劇痛,我的心好像……

  筱葵沒有哭,甚至聲音中也沒有帶著哽咽。雖然說到後來有些結巴,但卻也隻是稍微有點顫抖而已,而已……

  「筱葵,」

  嬌妻再未發一語,而我則是在足足沈默瞭一分鐘後,才勉強用平靜的語氣張開自己的嘴。

  「別人我不追究瞭,那個人,你告訴我他的身份,我去把他殺掉。」我知道我對不起欒雨,因為在過去的一分鐘裡,我握著她的手的手在她的手上抓出瞭五道血痕,而她一聲未吭。

  躺在我的懷裡,背對著我的胸膛,光滑的後背在緩緩起伏著。又是半晌之後,在欒雨那自己未意識到因為姿勢不對而有些發僵的小腿被我從她屁股下挪開後,筱葵才緩緩張嘴。

  「他已經……生不如死瞭,他的企業也會被咱們收購。作為自願的賠罪,他的……明,再等一個星期,我送你一個禮物,一個保證可以讓你喜歡的禮物……」是麼……

  人頭也好,什麼也好,我不在乎所謂的禮物。

  我隻是強忍著那不知會讓我做出什麼的強烈沖動,盡量用平穩的姿態將筱葵溫柔地摟在臂彎裡。我撫摸著她正在輕輕顫抖著的光滑後背,然後把她的身子放到我懷裡最舒服的位置當中。

  「筱葵,你先告訴我一個準信,有沒有人禁止你在當花魁的期間懷孕?如果有,你還要當幾年?」

  在我的懷抱下,躺在我懷中的筱葵漸漸停下瞭那無聲的顫抖。她深呼吸瞭一下,低著頭,既沒有看我也沒有看欒雨,聲音有點沙啞。

  「理論上講,隨時都可以。明,我每個月的排卵日都是固定的。八年裡,我被玩瞭太多次孕婦嬉戲瞭。所以,剛才算是激動瞭。因為那一個是最大的,一般的一個月就打掉瞭。所以你要是想和我生一個的話,下個排卵日給我下種就是瞭,我無所謂的。」

  筱葵的聲音平淡得好像是在敘述著別人的事情,敘述著一個與自己毫無關聯的人的事情。她究竟……她究竟……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一個月,被打掉。

  懷上一個孩子,然後六個月,被打掉。

  她究竟是經歷瞭多少次這種經歷,才會用這麼平淡的語氣?

  她身為一個……女性,究竟多少次地懷上自己的孩子,然後在明知無法成為一個母親的同時,再墮胎?隻為瞭,能讓那些男人能把玩一次孕婦?

  所以說……她已經厭倦瞭……或者是在厭惡嗎?厭惡並厭倦……成為一個母親?

  此時此刻,我實在是無法說出任何一句話。我的淚水已經不爭氣地從眼睛中流淌而出,但我絲毫不覺得這丟臉。不丟臉,而且恨不得流得能更多一些。我隻是緊緊地摟著筱葵的身子,將她的後背幾乎用盡全力地融入我的胸膛當中。而欒雨早就已經是泣不成聲,她的眼眶猶若被滴入瞭最辛辣的芥末般紅腫。

  今日一整天,我們三個人都一步沒有踏出這間臥室,而我和欒雨則一直都守候在筱葵的身邊。她雖然沒有再哭泣,但卻好像失語瞭似的,再就一言不發。我和欒雨也並沒再安慰她什麼,因為此刻,單純言語上的安慰並不是什麼強效的良藥。

  直到晚飯的時候,在門口的小羅秘書將豪華的餐點用推車送上來時,親自到門口迎接的筱葵才用幹巴巴的嗓音說出瞭她的下一句話。

  「小羅,這是我丈夫,還有我妹子。」

  這個身材嬌小的、沒屁股沒胸的小女孩用狐疑的眼神不斷在我的身上來回打量著。而在這期間,她卻是完全沒有理會那正打量著菜品的欒雨。

  「葉總,這樣好嗎?」

  我無語地望著這個小秘書,而筱葵則是淡淡一笑。

  「愛他,是我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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