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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情難自禁

第四章、情難自禁

  「你是說樓下嗎?喂,喂?怎麼不說話瞭……」吳辰對著手機喊瞭好幾遍,都沒有回音,隻能作罷,穿上衣服,鬱悶地走下樓。

  他走到一樓的樓梯轉角處,看到依靠在墻壁的李倩兒。她雙眸迷離,臉靨熏紅迷醉,紅的很不自然,空氣中盡是酒味,手機也掉在瞭地上。

  「你這也喝太多瞭吧。」吳辰皺眉,走過去將她的手搭在肩上,另一隻手摟住柔腰,慢慢將她攙扶起來。

  李倩兒全身酥軟,被這麼一弄後悠悠醒來,發現是吳辰,便將嬌軀全壓在他臂膀上,輕聲低喃:「和一群人吃飯,被灌醉瞭……我機智先跑回來瞭……」

  感受著她肌膚的滑膩觸感,尤其是那柔軟的胸脯,更是緊緊地挨在自己肩上,讓吳辰內心一陣旖旎,表面仍有點不滿:「不能喝就別喝啊,別人肯定是有歹意才會灌醉你的,萬一出事就麻煩瞭!」

  「你不懂瞭,這老板……很吝嗇,非要我去陪酒……才能結算酬勞……」她眼眸流露出無奈,輕聲訴說,臉色幽怨。

  吳辰原本還想指責幾句,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便不開口瞭。

  他知道李倩兒經常兼職,總在外來回奔波,甚至比他還要拼命,無論是服務員推銷員,還是車展模特駐唱等,隻要有錢就一定跑去做,不管多累。

  吳辰曾經問她為何這麼拼命,原來這一切都是為瞭給患癌的母親籌錢,如果僅靠父親的那點微薄工資是遠遠不夠的,所以她隻能窮盡自己力氣攢錢,再苦也得咬牙堅持。

  即使再怎麼缺錢,她也有一個永遠不碰的底線,那就是絕不賣肉,畢竟一旦破例瞭,就無法看到自己的底線,讓吳辰記憶猶深的是她說過一句話:「懶的女人才會出賣身體去賺錢。」

  吳辰扶著李倩兒上到六樓時,她已經走不動瞭,螓首挨著他的脖頸,櫻唇裡吐出絲絲酒氣,混合著幽香傳到他鼻腔裡。

  天氣雖冷,她仍穿著高腰的吊帶露背黑裙,薄透的黑絲襪讓一雙美腿肌膚若隱若現,黑色細高跟讓美腿更顯得性感筆直。由於沒穿內衣,飽滿柔乳的胸脯緊挨在吳辰的胸口,他甚至能隱約看到衣領內的滑嫩柔乳,失去瞭胸罩的束縛後搖擺不停,引人遐想。

  如此赤裸裸的誘惑,讓吳辰大感吃不消,體內的欲火開始冒騰,急忙將偷瞄的眼神挪開。哪知李倩兒整個人撲倒在他懷裡,雙手勾住脖子,雙眸迷離欲醉,千嬌百媚地看著他:「嘻,你在偷看什麼?別裝啦,我……我都看到瞭!」

  「沒有沒有!」吳辰被她盯得很不自在,假裝咳嗽,想推開她纏住自己的手:「哎,你站好點啊,我快扶不穩你瞭。」

  「畏畏縮縮,有什麼好躲藏的,想看就看唄……」

  李倩兒嬌笑一聲,玉手竟拉開黑色衣領,渾圓挺翹的胸脯彈跳而出,隨著呼吸起伏而上下晃動,凝白的玉峰雖然有乳貼遮掩,但依然能看到朦朧的乳暈和凸起的蓓蕾。

  吳辰被她這麼一弄,眼神果然被吸引住瞭,呼吸急促,喉結微微抖動,費瞭好大勁才遏制性沖動,將她衣領弄回去:「哎,別鬧瞭,有人看到的。」

  「有人看到……有人看到瞭又怎樣瞭,反正……反正也吃不瞭,嘻嘻……隻能眼饞~ 」李倩兒的曼妙軀體緊緊挨著吳辰,柔滑的纖手在他胸口上廝磨,香膝輕擡,讓黑絲美腿碰觸他的手掌。

  這妖精不會來真的吧……吳辰既激動又害怕,退一步是風平浪靜,萬分可惜,而進一步雖然是旖旎纏綿,卻也是萬丈深淵,弄不好隻會引火燒身。

  「子軒,你的表情好陌生,能再愛我一次嗎……」李倩兒的眼眸越來越迷離,竟死死地摟住吳辰,香唇微吐芬芳。

  「姐,你別這樣啊!」吳辰急忙往後退。

  她的聲音格外誘媚,又帶有一絲哀怨,陣陣嚶嚀:「嗚……我知道瞭……看吧……你還是喜歡她嗎……哈……又把我當什麼瞭……哈哈……」

  「停,我是吳辰,你認錯人瞭!」吳辰皺眉不已,不時張望四周,怕被人發現,哪知柔軟的櫻唇直接吻瞭過來,兩人嘴唇緊緊貼合在一起。

  李倩兒緊閉雙眸,櫻唇不斷吮吸,津液直流,甚至還將粉嫩的香舌伸出來,輕而易舉地探進吳辰嘴裡,舌頭互相勾纏,場面極其香艷。吳辰被吻得猝不及防,推又推不開,隻能任由她索吻。

  「好瞭好瞭……夠瞭!」就這樣,兩人在樓梯口纏綿瞭許久,最後還是吳辰心一橫,托起她的黑絲美腿和腰部,讓尤物橫抱在懷,然後三兩步地直往九樓跑。

  李倩兒沒再反抗,雙手很自然摟緊他脖頸,小巧的腦袋依偎在臂膀上,眸含柔情地看著他,不一會竟睡著瞭。

  吳辰踢開房間,將她橫放在床上,並脫掉高跟鞋,露出精致的黑絲玉足。他拿被子蓋住令人犯罪的嬌軀後,才松瞭一口氣,正準備離開,床上的人兒發出口齒不清的呻吟:「唔……熱死瞭……倒點水……給我……」

  「嗯……我去倒。」

  吳辰去廚房裝瞭一杯冷水後,回到她房間,卻發現她已經將黑裙脫瞭下來,露出凝滑白皙的胴背,順滑緊致的黑絲美腿無意識地廝磨床單。

  他的眼神往下挪動,看到紅色丁字褲已經深陷在緊俏的蜜臀縫內,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到被內褲遮掩的粉嫩肉唇,形成一條淺淺的縫隙,將蜜穴形狀完整勾勒瞭出來,甚至還有幾根陰毛調皮鉆瞭出來。一雙勻稱的黑絲美腿緊緊夾被子,玲瓏皓潔的玉足在黑絲襪的覆蓋下嫵媚秀氣,而長筒黑絲襪一直延伸至美腿根部,露出毫無瑕疵的凝白肌膚。

  「你睡著瞭?還要水嗎?」吳辰佯裝鎮定地走到她面前,將水放在床頭櫃上,開瞭床頭燈。

  「唔……」她不情願地翻過身來,雙眸緊閉仍蹙著眉,沒有清醒的跡象,表情卻顯得很難受。渾圓的酥胸完整裸露在吳辰面前,其中一個乳貼還掉瞭,粉嫩的乳頭格外堅挺,淡紅的乳暈在燈光的反射下紅潤撩人。

  「水……有水嗎……」李倩兒低喃著說,玉手搭在他肩上,語氣充滿哀求。

  「你自己能起來喝嗎?我看很懸啊。」

  吳辰好不容易轉移視線,便發現她的肌膚紅彤如霞,隻輕輕碰一下就有滾燙的熾熱,而且從臉靨一直紅到香肩,整個人燦若桃花,櫻唇不時發出哼哧的呻吟。

  「熱……好渴……」

  「倩兒,你不會發燒瞭吧?」吳辰趕緊將她扶起來,輕拍她臉頰:「哎,醒醒,沒事吧,要給你退燒貼嗎?」

  「嗯?怎麼……原來是你呀……」李倩兒用惺忪的眼眸看著吳辰,花靨一片緋紅,柔情綽態,似乎恢復瞭清醒,卻仍在迷離中徘徊,香腮露出迷人淺笑。

  「親愛的……你怎麼回來瞭……是想我瞭?」

  「哎,你又認錯人瞭。」他越觀察就越疑惑,這似乎不像發燒,倒是更像發情,莫非她今晚喝的酒不對勁?

  李倩兒在他懷裡鼻息喘喘,全身酥軟無力,哼出不清晰的呻吟:「唔…………水……好熱……」

  「給你,快喝吧。」

  吳辰見她拿不穩水杯,便用手將杯口抵在她櫻唇上,哪知一陣咳嗽,水都流瞭出來,滴落在挺翹的酥胸上。他急忙拿紙巾擦拭肌膚,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凸起的乳頭,讓她嬌吟一聲。

  等他清理好好,見她又重新躺在瞭床上,便問:「你還喝嗎?」

  「喝……」

  吳辰想將她扶起來,但李倩兒輕輕搖頭,聲音細若蚊囈:「喂我……」

  「那你得起來先吧。」

  「嘴……用嘴……喂我……」李倩兒在床上不斷地扭動嬌軀,臉色看上去很難受,竟又重復瞭一遍:「軒……喂我……」

  吳辰聽完很懵逼,遲疑瞭片刻,再看向她柔嫩的櫻唇,隻覺口幹舌燥。任誰身邊躺著一具赤裸尤物,胯下不蠢蠢欲動是假的,況且還是極具挑逗性的暗示。

  他在欲念和理智之間徘徊,安慰自己隻是朋友間的幫助,隨後拿起水杯喝瞭一口,便俯下身吻住尤物的芳唇。

  「嗚……」

  李倩兒很自然地分開唇瓣,如饑似渴地吮吸冰涼的水,待一滴不漏全喝完後,吳辰再重新喝水喂她,嘴唇上的溫潤觸感讓他內心旖旎,隻期盼她沒發現自己是個冒牌男友。

  很快,水杯就見底瞭,吳辰剛想問要不要續杯,結果李倩兒一雙玉手緊緊摟住他脖子,濕潤的櫻唇竟不願分離,舌舔唇吸,甚至從檀口伸出香舌,主動和他舌吻,場面極其香艷。

  那一刻,吳辰腦海裡緊繃的弦終於斷瞭,他帶著一點僥幸和竊喜,又有愧疚的情緒,都復雜交融在一起,倒在那具火熱軀體上,幹柴烈火瞬間點燃,再也沒辦法撲滅。

  李倩兒「嚶嚀」一聲,眉梢含春,雙腮嬌羞滾燙,雙腿本能地纏住他腰間,肆意迎合。

  就這樣,兩人緊密摟在一起,雙唇相貼,嫩舌摩挲攪撥。吳辰被吻得欲念橫生,粗糙的手掌在白皙的酥胸上撫摸,並捏住堅挺的蓓蕾,在指間揉搓,令身下尤物發出一聲聲誘媚哀怨,美腿上的黑絲襪與肌膚摩擦,發出嘶嘶的聲音,嫵媚的秀足更是相互勾纏,在絲襪包裹下滑膩似酥。

  從高中開始,吳辰便念念不忘她的渾圓碩乳,這下終於如願以償,用嘴含住其中一顆蓓蕾,用舌頭盡情地吮吸,另一隻手大力地揉捏乳肉,陣陣乳香撲鼻而來。

  「嗯啊……給我……要……」越是用力地蹂躪玉乳,便越讓李倩兒興奮,她的胴體飄逸出一縷縷淫靡芬芳,性感紅唇混雜瞭酒氣,更顯誘惑,臉靨千嬌百媚,惺忪的美眸柔情醉意地看著吳辰,伸出白嫩纖手,想脫掉他的上衣。

  吳辰早已將所有的仁義道德忘卻腦後,迅速脫掉身上衣服後,兩具赤裸肉體火熱地交纏一起。李倩兒的嬌軀嬌顫火熱,感受到吳辰下體的堅硬後,竟主動纏住他的腰間,讓兩人的下體緊密挨著,絲絲愛液浸潤而出,丁字褲完全被弄濕瞭。

  他喘著粗氣,肉棒很輕松就挪開丁字褲,緊緊地抵在濕潤的蜜穴口處,隻需輕輕往前探,就能伸進那翕合顫動的蜜膣內,肆意搗鼓。

  在即將進入的時機,李倩兒的眼眸似醉似怨,和吳辰的眼神相對視,那一刻空氣突然變安靜瞭。

  吳辰從她的眼神中看出迷茫和驚愕,又有羞赧的渴望,他知道她並沒有完全喝醉,她應該也知道自己在冒充劉子軒,趁著她空虛寂寞時趁火打劫,可那又怎麼樣呢……人生得意須盡歡,或許是兩人此時最真實的內心寫照。

  「嗒!」

  床頭燈不知道被誰關閉,房間再次陷入黑暗,似乎有瞭這層漆黑的保護,讓兩人能忘卻所有顧慮,盡情地宣泄體內欲望。

  「嗯唔……嗚嗚……」一聲清媚的低吟打破寂靜,沒有過多的前戲,濕潤的愛液潤滑充分,那根火熱的肉棒直接撐開蜜穴,「噗嗤」一聲插進膣道內。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愉悅聲,吳辰趴在她耳邊喘氣,隨後緩緩地將肉棒拔出,蜜唇也跟著外翻,湧出晶瑩醇美的愛液,緊接著龜頭又緩慢地插進去,在充滿褶皺的幽道摸索,更多的淫水從花心內潺潺流出,溢流到股間。

  「啊……快一點嘛……啊……好舒服~」

  李倩兒的黑絲美足在他腰間勾纏在一起,哀怨地催促,她的呻吟不像希若雪那般柔聲膩氣,卻是魂銷骨酥般醉人,嚶聲百囀,並未壓抑自己的欲望表達,導致整個房間充滿淫靡的交媾聲。

  「嗚嗚……就是這樣……好癢……舒服死瞭!」

  「呼——」吳辰頓時感到吃不消,胯下的尤物嬌媚綿軟,滑嫩的黑絲美腿更是緊緊纏住他腰臀,不斷顛簸擺蕩,性感的腰肢更是如蛇般扭動,玉胯主動摩擦他下體,讓蜜穴和肉棒更加翕合緊致,產生連綿不斷的快感。

  「啊……也摸摸我……這……胸口……」性感魅惑的尤物嬌吟喘喘,抓住他的手捂在自己飽滿顫抖的玉乳上,同時撕掉瞭最後一個乳貼,兩顆蓓蕾粉嫩可愛,早已十分堅挺。

  吳辰從未發現眼前的女人是如此主動,如果說溫柔體貼、恬靜優雅的希若雪是一朵惹人憐惜的白玫瑰,那極具風情、魅惑之極的李倩兒就是熾熱的紅玫瑰瞭。

  這朵紅玫瑰不僅妖艷,上面還帶著刺,每時每刻都紮進肉體裡,讓他在痛與愧疚中產生強烈的報復心理,誓要從源源不斷的快感中才能找回平衡。

  「呼……呼……」他的喘息聲越發沈悶,雙手使勁地揉搓玉乳,跌宕搖晃的乳浪旖旎動人,隨後將順滑緊致的黑絲美腿擡起,讓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撞擊都能發出清晰的「啪啪」聲。

  「呃……呃……我……嗯啊……高潮瞭……啊啊!」胯下尤物連綿不斷地嬌喘,到最後戛然而止,一雙頎長的黑絲美腿緊繃,雪臀甚至微微擡起,玉乳止不住地顫抖,隨後蜜穴內淌出一大片濕潤的愛液。

  吳辰的腰間同樣一陣抽搐,那緊窄的蜜膣似有瞭生命般,柔軟溫厚的膣肉死死地吮吸肉棒,泛濫的愛液將龜頭浸濕,如此強烈的刺激,讓他無法忍住,精關大開,一股股精液從馬眼噴薄而出,全射在花穴深處的子宮壁上。

  「呼——」吳辰癱倒在尤物嬌軀上,讓肉棒盡情釋放精華,身下的尤物尚處於高潮餘韻中,媚態嬌柔,同樣發出甜柔的喘息。

  等吳辰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釀成大錯瞭。

  他緩緩地拔出肉棒,當龜頭徹底離開濕潤的蜜穴後,瓊漿愛液夾帶著白色粘稠的精液流淌而出,將床單完全弄濕,即便在黑暗中,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速度……完瞭。

  「倩兒,倩兒,我……對不起……」吳辰的腦海一片混亂,癱坐在床上,痛苦地懊惱起來,等他喊瞭幾聲都沒有任何回應,才發現她已經睡著瞭。

  似乎還能補救一下……他松瞭一口氣,急忙開燈,然後拿紙巾迅速清理戰場。美腿上的黑絲襪早已被愛液浸濕,上面還有斑駁的精液,他猶豫片刻,隻擦掉瞭精液,沒有脫下黑絲襪。當輕輕擦拭她的下體時,發現那裡的嫩肉已經略微紅腫,且一觸碰上面的肉芽,裡面流出來的愛液越來越多,還混雜著許多精液,讓他差點崩潰。李倩兒一旦懷孕,自己就罪過瞭。

  他好不容易將一片狼藉的場面清理幹凈,但無論是污穢斑斑的床單還是她身上的各種吻痕淤紅,似乎都無法掩飾自己的「罪行」,萬一李倩兒事後追究起來,萬一被希若雪知道瞭……後果不堪設想,他也不敢去想。

  我怎麼如此禽獸!吳辰的內心不斷咆哮,他如行屍走肉般,最後看瞭一眼酣睡中的李倩兒,眼神十分復雜,兩人之間一直維系的曖昧關系,今晚終於被打破。

  房間仍彌漫著一股酒氣和濃鬱的精液味,吳辰打開瞭窗透氣,並將紙巾都扔到垃圾桶裡,突然沒什麼心情收拾,反正再怎麼遮掩都會被發現,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認錯好瞭。

  想到這裡,他幫李倩兒蓋上被子,便疲憊地離開房間,隻覺得眼皮特別沈重,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就睡著瞭。

  迷迷糊糊中,他做瞭一個很奇怪的夢,發現自己在一片很陌生的山區裡,四周荒涼陰森,沒有發現任何人,而且無論他跑向哪裡,最終都會回到原地,似鬼打墻般,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漸漸地,他眼前的視線慢慢變黑,模糊不清,最後噗通一聲倒在瞭地上。

  「砰砰砰——!」

  房門聲把他從夢境中拉回現實,聽到李倩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吳辰,還沒起來嗎?冰箱裡有飯菜噢,你自己熱一下吧,我下午有課先走啦。」

  「好——」吳辰緩緩坐起來,松瞭一口氣,幸好那個怪誕不堪的山區是一場夢,緊接著他又想起兩人昨晚的瘋狂行為,便一陣頭疼,他寧願再做夢都不想起來面對。

  出租屋隻剩下吳辰一個人,兩人避免瞭不必要的尷尬,他看到陽臺上晾著一些內衣,其中紅色丁字褲和長筒黑絲襪正是李倩兒昨晚穿過的,顯然她已經洗好晾曬瞭。

  吳辰扭開她的房門,便瞧見床單上仍有一點點幹涸的水漬,證明李倩兒是完全知情的,終究紙包不住火,打破瞭他最後一絲幻想,表情越發頹然,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就這樣,他渾渾噩噩地吃完午餐,洗好碗筷,然後又渾渾噩噩地上課,期間有和希若雪通過電話,強顏歡笑,不敢露出任何馬腳。

  生活節奏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一切又如暗潮湧動。

  晚上,吳辰特意和舍友去吃宵夜,一直折騰到晚上10點才回出租屋,發現李倩兒大大咧咧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睡裙隻能遮住圓潤的雪臀,臀縫處的黑色內褲清晰可見。

  「喲,有給我打包嗎?」

  「打包瞭生蠔和海鮮粥,快吃吧,有點冷瞭。」吳辰將宵夜放在桌子上,偷偷打量她的表情,隻見她一臉雀躍,沒有任何異樣,忐忑的心情逐漸平復。

  「哇,看上去好好吃耶,是北門的那傢大排檔嗎?」

  「不是,這是在南門的一傢海鮮大排檔買的。」

  「嗯?你們不是在北門的徐記吃宵夜嗎?怎麼還特地去南門買啊?」面的李倩兒的疑問,吳辰心裡直嘀咕,這不是想拖延回傢的時間嗎?

  李倩兒沒理會他,三兩下就將生蠔吃完,滿臉的幸福感,那饑不擇食的樣子讓他看瞭想笑,像惡鬼投胎一樣。

  她彎下腰吃粥時,松垮的睡裙難以遮擋嬌顫的凝白酥胸,裡面沒有穿胸罩,吳辰瞄瞭幾眼後不敢再看,和她閑聊一會兒,找瞭個借口回到房間。

  「呼——」

  吳辰躺在床上,一口濁氣緩緩吐出,顯然兩人都心照不宣,就當作沒有發生過,這樣也好。

  接下來兩人又恢復到以往的正常生活節奏,不過吳辰發現她回傢的時間是越來越晚,而且每次都很疲憊。細問才知道她攬瞭一個長期模特兼職,工資不高但勝在穩定,能給母親治病就什麼都值得。

  吳辰看著心疼,便提出將自己的一點積蓄給她急用,但每次被婉拒。直到有一天,他回到出租屋,聽到房間裡有抽泣聲,才發現李倩兒蹲在地上埋著頭哭。

  「倩兒,怎麼瞭?誰欺負你瞭?」

  「嗚嗚……吳辰,我……我要怎麼辦啊!」聽到吳辰的聲音後,李倩兒一把撲到他懷裡,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眼淚嘩啦啦直流,哭喊聲變得更大瞭。

  吳辰被她反應嚇到瞭,臥槽不會懷孕瞭吧?

  待他哄瞭許久,李倩兒的情緒才逐漸平復,那梨花帶雨的臉讓人格外心疼。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帶著哭腔說:「我爸找到健康的肝源瞭,可我們再怎麼努力,借遍所有親戚的錢,也隻能勉強維持媽媽的住院費用,已經沒有多餘的錢做肝臟移植手術瞭,怎麼辦……怎麼辦啊……」

  吳辰臉色微僵,他估算瞭一下自己的存款,試探性問:「那……現在一共還要多少錢?」

  「唉,前期的換肝手術費就要45萬,還不算後期的住院費用……」

  聽到45萬元這個數字,吳辰的心臟猛地抽搐瞭一下,表情頓時苦澀起來:「這……我現在全副身傢隻有兩萬,要不先給你救急用吧,之後我們再想想怎麼籌款吧。」

  按照往昔,李倩兒肯定會果斷拒絕,但母親眼看有治愈的希望,她卻無論如何都拒絕不瞭。她癱軟在吳辰懷裡,雙手摟得很緊,仿佛有瞭主心骨般,好一會兒才開口:「謝謝……我以後一定會還你的,一定!」

  「這個以後再說吧。」吳辰任由她摟著,胸膛上的衣襟早已被她的淚水浸濕。

  李倩兒也發現他衣服被弄濕瞭,臉靨微紅,柔聲說:「抱歉,弄臟你衣服瞭,要不你去洗澡吧,衣服脫下來我拿去洗。」

  「也行,那我去。」吳辰剛點頭,就被她突然襲擊過來,溫潤的櫻唇如蜻蜓點水般吻到自己的嘴唇,鼻腔裡傳來尤物的迷人體香,腦袋更是一片空白。

  「我……我去做飯瞭。」

  瞬息之間,倩影留下一句話後慌張地離開瞭,房間裡隻剩下懵逼的吳辰,仍在回味那一縷幽香。

  晚上,吳辰和希若雪通電話,提到瞭李倩兒的籌錢困難。而作為閨蜜,希若雪比吳辰更瞭解情況,早已拿出大部分積蓄借給瞭她。

  當吳辰得知這筆積蓄竟有五萬元時,被嚇瞭一跳,自己拼死拼活隻存瞭兩萬而已。他詳細詢問後,才得知希若雪的芭蕾舞團竟獲得一個國際賽事的二等獎,獎金十分豐厚。

  「失策失策,虧大瞭!早知道高二那年,我自己報名學芭蕾算瞭,錢竟然那麼好賺!」吳辰在電話裡哭訴埋怨,讓希若雪一陣嗔笑。

  「如果你進來芭蕾社團,那一定是大色狼的化身瞭。」

  「嘻嘻,我第一個吃掉的肯定是你,然後是其它可愛的師妹。」

  「哼,你敢我就……我就以後都不讓你得逞瞭!」

  「那你這輩子豈不是很空虛寂寞瞭?」

  「哼,不跟你說瞭~」

  在吳辰的幫助下,李倩兒在網上成功發起瞭籌款申請,但需要相關的醫院證明和照片存檔,於是她請假回去瞭江寧,留下吳辰一個人。

  沒有李倩兒的日子,僅僅幾天就讓他的生活作息完全打亂,既沒人喊起床,也沒人做早餐晚餐,傢裡的衛生更是沒人打掃,他看著那一堆幾天沒洗的衣服,突然很懷念和李倩兒同居的日子,果然,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力量。

  他同樣想念希若雪,兩人有將近一個月沒見面瞭,因為各自都有忙碌的事情要做。吳辰在日歷上認真計算日期,等存夠下一筆積蓄就要立刻回江寧,一想到希若雪的婀娜嬌軀,他就格外興奮,垃圾桶裡的紙巾越堆越多。

  除瞭上課,吳辰的業餘時間都用來兼職,畢竟借瞭兩萬給李倩兒後,又變成窮光蛋,甚至連高鐵票都買不起,但最大的收入來源卻是來自周末四個小時的補習費。

  自從有瞭吳辰的悉心指導,林卉的數學成績穩步提升,從不及格到及格,從及格到中等水平,幾次月考下來,她的分數都穩定在110 分左右,讓她父母高興壞瞭,一周的補習費直接漲到1200元。

  另一方面,能和林卉這種精致無暇的小美女相伴,是一件愉悅的事,盡管吳辰沒有什麼非分之想,至少也能賞心悅目,充當知性博學的大哥哥。

  性格純真的林卉,雖然悟性不高,但很有耐心地聽吳辰分析題目,然後自己總結錯題,工整地抄寫在筆記本上。她那一絲不茍的認真模樣,總讓吳辰忍不住取笑,惹得小美女臉靨羞紅,楚楚動人。

  閑暇之餘,他會分享一些大學裡發生的趣事,小美女就在一旁安靜乖巧地聽著,眼眸裡滿是憧憬和渴望,偶爾還會發出「咯咯」的笑聲。

  到瞭傍晚,林卉一傢人極力挽留他吃晚飯,吳辰盛情難卻,假裝猶豫瞭會就立刻答應,既然眼前有熱騰騰的佳肴,誰還願意去吃冰冷的泡面呢?

  林卉的哥哥是國防生,剛畢業就被授予中尉軍銜,人長得粗獷壯實,性格豪爽,說話中氣十足,他吃飯的時候還灌瞭吳辰幾杯酒,如果不是林卉的阻攔,他今晚估計回不去瞭。

  頭暈腦脹的吳辰,被林卉哥哥開車送到樓下,婉拒瞭他的攙扶後,剛走到二樓就腿軟無力,暈乎乎地睡著瞭。

  隱隱約約中,他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上樓,嬌小玲瓏的軀體似乎廢瞭很大勁,才將他拖著回出租屋,隨後倒在自己床上,頭一歪又睡著瞭。

  當他再一次醒來時,看到李倩兒坐在旁邊,手上還端著一杯水,眼前的場景對他來說似曾熟悉,隻是兩人的位置調換瞭。

  「哎,喝瞭多少酒啊,看你難受的樣子,胃很疼吧,喝點蜂蜜水會舒服點。」

  吳辰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麼,腦袋一直嗡嗡地響,註意力都集中在那柔嫩的櫻唇上,鼻腔裡還傳來淡淡的沐浴芳香,再看向眼前佳人,既像魅惑妖冶的李倩兒,又像恬靜優雅的希若雪,漸漸地融為一體。

  「喂,你在看什麼……唔!」

  李倩兒瞪大瞭雙眸,原來兩人的嘴唇緊緊吻合在一起,熾熱的雄性氣息讓她幾乎透不過氣。強烈的酒意化為最原始的沖動,吳辰肆無忌憚地撬開她的貝齒,纏住那躲閃的香舌,隨後糾纏在一起,玉津絲液互相纏繞。

  「唔……不行,不行,我們不行!」

  她的反抗很無力,兩隻纖手掙紮片刻就放棄瞭,隨後搭在吳辰的臂膀上。他的一隻手攀上顫抖的酥胸,隔著透薄的睡衣,很輕松就捏住凸起的蓓蕾,讓李倩兒渾身皆酥,但理智讓她堅決地離開溫暖的懷抱,眼神既堅定又迷茫。

  「我們不要這樣瞭好嗎,因為……」

  「因為什麼?」

  李倩兒看著吳辰剛毅又迷茫的眼神,語氣又溫和起來,緩緩說:「因為你還沒洗澡,身上有酒味啊,我不喜歡……」拋出這個笨拙的理由後,她慌亂地離開房間,留下一臉呆滯的吳辰。

  他麻木地喝完蜂蜜水,神智稍微緩和瞭些,隨後走進浴室裡,被熱水淋到臉皮時,理智漸漸恢復清醒,回想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動,似乎又差點釀成大錯瞭。幸好自那天後,李倩兒既沒有怪罪他,也沒有向希若雪告狀,讓他稍微心安。

  匆匆洗完澡後,吳辰回到房間,正準備鎖門,突然想起李倩兒剛才說的話,心臟又噗通跳起來,鬼使神差中放棄鎖門的習慣。

  關上燈後,房間一片安靜,他躺在床上,雖然很困,仍細心聆聽門外動靜。等瞭有二十多分鐘,他終於聽到房門被輕輕打開,急忙閉上眼,假裝睡著。

  那道身影坐在床邊後沒有動靜,吳辰也不敢睜眼,心情忐忑。突然,他的褲子被輕輕扒開,肉棒被一隻嬌柔無骨的纖手抓住,緩緩撫摸起來。

  肉棒在玉手的挑逗刺激下,逐漸充血腫大,龜頭變得猙獰。正當吳辰小心翼翼地享受時,龜頭竟被濕潤的腔道緊緊含住,極致爽感令他忍不住哼瞭一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清晰。

  「色狼,別裝睡瞭~ 」

  「額……」吳辰悻悻地張開眼,發現李倩兒正跪在他兩腿間,螓首伏低,嬌嫩的丹唇正含住肉棒,一上一下吞吐著,讓他難以置信,想當初自己可是哀求瞭希若雪許久,伊人都未曾答應。

  「啊——」吳辰忍不住低吟起來,李倩兒的口交技術極為高明,舌尖不斷刺激龜頭棱角,有時候會在馬眼處吮吸,而含著肉棒的櫻唇也張弛有度,既能避免貝齒的摩擦,也能感受到性交無法體驗的快感,玉手還會握住陰囊輕輕揉搓,同時用手指刺激他的會陰部位。

  「很特別的感覺……」他沒想到口交是如此的舒服,全身心都被胯下的一張嘴牽著走,雙手抓住她的頭,想將肉棒連根沒入檀口內。李倩兒極為配合,整根肉棒含進嘴裡後,發出「嗤嗤」的吮吸聲,濃密的陰毛甚至緊貼在她臉靨上。

  他明顯感覺到,龜頭已經探進瞭喉嚨深處,強烈的異物感讓李倩兒欲要作嘔,眼淚都流出來瞭,卻依然不肯吐出來,仍賣力吞吐,讓吳辰極為驚訝。眼前的尤物一邊吞吐,一邊跨坐在他身上,短裙往上掀開,露出凝滑的翹臀,那粼光閃閃的粉嫩花穴正對著他臉部,隨即緩緩地往下坐。

  難道我借給她兩萬,現在來報答自己瞭?

  此情此景,吳辰早已拋卻所有道德禁忌,溫柔地含住那片濕潤之地,伸出舌頭在鮮嫩的肉縫中舔舐,或在微綻的花唇上吮吸愛液,令含住肉棒的尤物發出一聲聲低吟。兩人的身軀緊密地連為一體,淫水飛濺,津液橫流,如水乳交融般,刺激對方最敏感的部位。

  「嗚……嗚嗚……咿啊!」李倩兒吐出肉棒後,纖手捂住嬌唇,嬌啼不停。原來吳辰正用力吮吸那顆充盈的肉蒂,還有幾根手指擠開花唇,探進瞭蜜膣內,在裡面摸索按壓。

  無師自通的他,察覺到尤物顫抖的反應,很快就找到粗糙微凹的G 點部位,在那裡大力揉搓,弄得尤物嬌聲瀝瀝,雙腿繃直,櫻唇微張,最後連呻吟都喊不出去瞭。

  「啊啊啊——!」

  伴隨著一聲帶有哭腔的呻吟,吳辰感受到膣道內猛然收縮,手指竟難以動彈,隨後有大股暖流溢流出來,晶瑩透亮中帶有淫靡芬芳,滴落在他臉頰和床單上。此時身上的尤物早已癱軟不動,雪臀卻還在有節奏地顫抖,泛起一陣陣臀浪。

  許久過後,李倩兒似乎休息夠瞭,臉靨仍有酡紅。她重新含住胯下肉棒,整根吞進口腔裡,用粉嫩的香舌纏繞龜頭。連綿的刺激讓吳辰也受不瞭,雙腿抽搐,強烈的射精感湧上腦海,聲音急切:「倩兒,我要射瞭,你快吐出來吧,快點……啊!」

  李倩兒依然深深地含住肉棒,任由精液噴射到喉嚨深處,一直到最後才吐出來,隨後傳來一聲聲咳嗽,不少精液從她嘴角流出,表情極為難受。

  吳辰見狀急忙拿出紙巾,卻發現她喉嚨微顫,竟已將精液都吞進肚子裡,甚至還用手將嘴邊的精液弄回嘴裡,用香舌舔弄幹凈,神色十分嫵媚。

  「這……其實你不用吞的,很難吃吧……」他被李倩兒的舉動驚愕住瞭,內心很感慨,竟不知如何是好。

  「沒事,我隻是想嘗嘗精液的味道而已,唔……有點苦澀,還有淡淡的腥味。」李倩兒拿過紙巾擦掉眼角的淚水,聲音輕柔動聽。

  吳辰捕捉話語裡的信息,疑惑問:「難道,你是第一次吃……精液?」

  「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我會覺得很解氣呢。」李倩兒張開美腿盤坐在他身上,柔聲說:「那你喜歡嗎?」

  「喜歡……」吳辰對眼前女人突然多瞭一絲莫名的情愫。

  「那就好呀~ 」李倩兒將他推倒在床上後,聲音極其魅惑:「接下來你不用動噢,讓我來伺候你~ 」

  她的玉手握住肉棒後,很有技巧地套弄起來,漸漸讓它重振雄風,隨後將龜頭抵在蜜穴口處,緩慢撐開濕潤的花瓣,「噗嗤」一聲坐瞭下去,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呻吟。

  由於有充分潤滑,插進蜜膣內的龜頭被一股愛液包裹,能暢通無阻地直捅花心,肉棒和膣壁褶肉緊密摩擦,每次碰撞總能擠出黏滑的愛液。

  「啊,好舒服——」李倩兒坐在他身上,緊翹渾圓的雪臀上下起伏,發出清脆的臀浪撞擊聲,胯下的吳辰也被她嬌顫火熱的胴體深深吸引。

  和之前的感受截然不同,第一次和她做愛,吳辰尚能感受到那股壓抑的青澀,而如今的紅玫瑰已經成熟綻放,散發著令人欲罷不能的氣息。

  「嗯啊……嗚唔……摸我……」李倩兒扯掉肩上的吊帶,主動抓住他的手按在挺翹飽滿的玉乳上,眸含媚意,緋紅的臉靨既嬌怯可人,又想肆意迎合,陣陣呻吟讓人聽得骨酥神顛。

  「嗚嗚嗚——要去瞭! 」她柳腰扭擺的速度越來越快,秀發一片淩亂,酥胸跟著跌宕搖晃,全身肌膚更是細膩柔滑,遍濡香汗。如此媚態更讓吳辰無法自拔,深陷情欲之中,隻想在她身上肆意索取。

  「呼——」吳辰臉色漲紅,在尤物的猛烈攻勢下,下身隱約有射精的沖動,但一舉一動都被李倩兒提前察覺,放慢抽插速度後,聲音嬌柔細軟:「不能射喲~ 我還沒滿足~ 」

  她將肉棒拔出來,將凝白的秀背和翹臀對著吳辰,一隻手握住棒身,在淫水泛濫的蜜穴口磨蹭,隨後緩緩坐瞭下去,熟悉的呻吟聲又開始傳來,兩人的交媾處淫水泛濫,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啊……好舒服……好棒!」

  「你知道嗎……每次在傢……你一偷看我……下面就變得……好濕……好想要~ 」

  「嗯唔……我又要來瞭……啊啊啊!」

  吳辰喘著粗氣說:「想不到你在傢穿得那麼暴露……真的是要勾引我。」

  「嗯啊……啊!我習慣瞭……身體敏感…… 」李倩兒如一名女騎士,馳騁在他身上,纖細勻稱的美腿牽動著雪臀的張弛力度,讓吳辰體驗到紛至沓來的爽感,區別於高潮的瞬間刺激。

  「嘻嘻……有時候趁你不在傢……我都會跑去你床上自慰噢……聞著你的氣息……用你的枕頭夾在下面摩擦……嗯啊!」

  「怪不得我枕頭和被子總有一些莫名的液體痕跡,原來是你啊……」吳辰快說不出話瞭,臉色通紅呼吸略急,雙手緊緊摟著她的腰,下體被濕滑的軟肉牢牢箍住,一股電流刺進瞭他脊髓,在尤物的馳騁下,再一次有噴精的沖動。

  但作為男人的尊嚴,又迫使他強行憋住,希望能進一步延長時間。每一次當他達到射精閾值時,李倩兒總能適時停止抽插,放緩速度,等他習慣頻率後又加快抽插速度,就這樣一直保持在射精閾值的臨界點,讓他痛並快樂著。

  「你……呼……我快要射瞭!」

  「還……沒到呢……我的手一直感受著……」

  「什麼,你?」經李倩兒提醒,吳辰才發現她的手一直捂著陰囊,原來她通過感受陰囊壁和會陰處的肌肉收縮,來判斷自己是否處於射精的臨界點。

  「唔嗯……男性……隻有射精那一刻……啊……才有快感……所以我讓你……時刻保持射精前的……快感……喜歡嗎……」

  「呼……喜歡……你這個……妖精……啊……」

  「那以後想和我做,還是……和雪兒做?」

  「……」

  李倩兒見吳辰沈默,也不再追問,腰肢的扭動速度越來越快,他忍耐也到瞭極限,發出低沈的吼聲。在快要繳械投降的那一刻,身上的尤物再次停止交媾,將肉棒拔瞭出來。

  她趴在床上,白皙的翹臀高高撅起,露出淫靡的桃源溪地,聲音嬌顫帶有一絲急促:「射進來吧,快! 」

  眼看她呈母狗跪趴著,吳辰興奮不已,站立起來,提槍對準穴口磨蹭,猛然插瞭進去,發出「噗嗤」的聲音,兩人的恥丘再次緊密相連。

  「啊——這樣太深瞭!嗚嗚……好喜歡……」李倩兒的螓首埋在被子裡,發出嗚嗚的哭聲,不斷地扭動雪臀,催促他快點動起來。

  這一刻的吳辰,情欲被她撩撥到瞭巔峰,如一頭發狂的牛,使勁地撞擊胯下蜜臀。每一次插進去,龜頭都能頂到子宮壁口,每一次拔出來,又將略微紅腫的嫩肉往外翻,攪動無數黏滑的愛液,緩緩擠出來,甚至帶著一絲白漿。

  「呼,呼……我要射瞭,真能射進去嗎?」

  「嗚嗚……啊……射!射進來!」

  得到肯定的回復後,吳辰雙手用力托著雪臀,肉棒狠狠地插進蜜穴深處,隨即面目猙獰,積攢瞭許久的精液全部射精膣道內。

  「啊……好熱,好漲!」胯下的尤物嬌吟不停,讓吳辰油然而生出一種爽感。

  和李倩兒做愛後,他才真正感受到,內射和體外射精是完全不一樣的,內射時不僅有柔軟的息肉包裹,還意味著自己對女人肉體的徹底征服,身心俱爽。

  纏綿後盡是溫存,空氣中彌漫瞭一股交媾後的淫靡氣息,李倩兒乖巧地躺在吳辰懷裡,任由渾圓玉乳被硬朗的胸膛壓扁。

  兩人很有默契保持著安靜,誰也沒有先開口,最終還是吳辰率先打破沈默。

  「你後悔嗎?」

  「你呢,和我做愛,會後悔嗎?」李倩兒反問一句,櫻唇吐出縷縷芬芳。

  「嗯……」吳辰僵硬地點頭:「我會後悔。」

  李倩兒的臉靨十分平靜,看不出任何波瀾,沈吟片刻後,語氣幽然:「可我不後悔,和你做愛很舒服,難道你不舒服嗎?」

  吳辰陷入沈默,說不舒服是假的,李倩兒就像一隻魅惑妖冶的波斯貓,懂得他全身的敏感閾值,讓他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這是難以否認的,隻能嘆然:「舒服……和你做愛,確實很舒服。」

  「如果你擔心若雪發現我倆的關系,大可不必這樣想,因為我從未想過拆散你們,所以我倆一起保密,又有誰會知道呢?」

  「我隻是愧疚,你知道的,盡管……我很容易性沖動,但事後都會無比自責。」吳辰用手掩住眼睛,聲音很無力:「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左擁右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我真沒辦法隻談性不談感情,更不想我們的關系,變成純粹的……炮友?」

  「純粹的炮友有什麼不好,都是各取所需而已。」

  「唉……」吳辰表情苦澀,許多話如鯁在喉。

  「對不起瞭,我不會讓你難受的,更不會讓你負責的,倘若你想要,我也有意,那就做,如果大傢都不想要,那就別做,簡單明瞭,這樣不好嗎?」

  見吳辰沒說話,李倩兒默默起身,赤著腳離開瞭房間,傳來輕柔的聲音:「對瞭,我將兩萬打回你卡裡瞭,籌款進度很順利。」

  「沒事,後續治療費用也需要用到錢,你收著吧。」

  「不瞭,有瞭這些錢,你也方便回江寧……早點睡吧,我明天還有課呢。」

  吳辰沒再拒絕,看著她離開房間,心情頗為沈重,但她似乎心有靈犀,竟回眸看向他,四目相對。

  最終,她幽幽開口,語氣帶有一絲歉意:「對不起……」

  ……

  吳辰拿回兩萬積蓄後,第一時間買瞭回江寧的高鐵票,因為周六晚有一場國際性的芭蕾舞決賽,地點就設在江寧大學的演藝中心。

  作為希若雪的男朋友,他當然要趕去現場鼓舞加油。

  一個多月沒見,希若雪的容貌更加明艷絕倫,令人迷魂顛倒,那雙眼眸清澈明秀,瓊鼻小巧纖挺,丹唇粉潤有光澤,膚若凝脂,長發垂肩漆黑如夜,走到哪裡都能成為最令人矚目的存在。

  與之而來的是追求者,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多,不少人已經認出吳辰的外貌,甚至多次在兩人面前出言挑釁。但通常情況下,他們都屈服於吳辰的體格和拳頭上,不敢輕易往槍口撞。

  在外人面前,希若雪一如既往保持神秘莫測的格調,冰冷如霜,拒人千裡,但在吳辰面前卻又嬌柔典雅,變成小傢碧玉的模樣,經常在他耳邊廝磨撒嬌,甚至還故意挑弄,說出一些旖旎的問題:「猜猜我今天的內衣是什麼顏色?」

  這時吳辰總會身體力行,帶她去一些偏僻的地方驗身,非要摸遍瞭全身才罷休,讓伊人芳心羞怯,內衣盡濕。

  傍晚,吳辰陪同希若雪去演藝中心,離比賽時間隻剩一個多小時,伊人還要化妝穿衣服,時間很緊迫。

  「若雪,要不我去買杯熱飲吧,你沒吃晚飯,待會怎麼比賽?」

  「嗯……真的不用啦,我沒時間吃,要不比完賽我們去吃宵夜吧。」

  「也行。」吳辰看著她走進化妝間,表情很懊惱,剛剛他太過猴急,非要拉著希若雪跑去無人的地方纏綿,導致花瞭太多時間。

  他想瞭想,還是跑去學校外面打包瞭一盒炒粉。在回來路途中,發現路邊停著一輛騷紅色的敞篷寶馬,而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越看越熟悉,竟然是張宇昂。

  張宇昂和坐在副駕駛的妖冶女生聊天,聲音一如既往地粗獷嘹亮:「行瞭行瞭,改天再買個最新款的包給你,別哭哭啼啼的,我看著慌……誰啊?臥槽,吳辰!」

  「張宇昂,好久不見,你怎麼來這瞭?」吳辰好奇地問。

  「嘿嘿嘿,當然是來看希若雪啊!」張宇昂一臉嘚瑟,緊接著看到吳辰滿臉黑線,發現說錯話瞭:「哎哎,別誤會瞭,我可沒什麼非分之想啊哈哈,我爸的企業恰好是贊助商之一,我是聽說決賽名單裡有希若雪,想著沒事就繞過來看看。」

  「哼——」副駕駛位的妖冶女生發生不滿的哼聲。

  「哎,人傢都名花有主瞭,你吃啥醋啊!」張宇昂皺著眉頭走下車,抽出一根煙遞給瞭吳辰,隨後發出感慨:「我是真羨慕你啊吳辰,長得人高馬大,又有美女陪伴,哪像我啊……」

  吳辰沒有抽煙的習慣,臉色稍緩,問道:「你現在既然沒上學,是在幫傢裡忙嗎?」

  「可不是嘛,現在每天對著傢裡的糟老頭,還有工廠裡的那幫糟老頭,都把我煩死瞭,我就是個富二代,哪是經商的料啊!」

  吳辰想瞭想,忍不住笑瞭:「沒辦法,你是傢裡的獨苗,當然是繼承傢業瞭。」

  張宇昂滿臉晦氣,抽完一整根悶煙後,將煙頭摔在地上,用力猛踩:「煩心的事不說瞭,我先帶這婆娘買個包,待會希……嫂子比完賽後,我們去吃個飯。」

  「也可以,待會見。」

  回到比賽場地,吳辰一直沒機會讓她吃東西,後臺更是閑人勿進,隻能找到一個好位置坐下來,等待伊人出場。

  連續幾個團隊表演完後,終於輪到希若雪的舞蹈團隊瞭。作為主場優勢,她們一出場就受到全場觀眾的熱烈歡呼,不少男生甚至高呼希若雪為女神,讓吳辰為之側目。

  穿著一襲雪白舞蹈裙的希若雪,嫩白的肌膚在舞臺燈光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扭動的柳腰牽動著身軀婀娜扭動,纖挺勻稱的白絲美腿翩然起舞,如高貴的白天鵝,靈秀脫俗,吸引場上大部分人的註意力,作為希若雪的男朋友,吳辰自然很自豪。

  「咦?」他觀察瞭很久,發現希若雪的舞步略顯淩亂,雖然不明顯,但敏銳地感受到,心裡頓時暗叫不好,一定是低血糖瞭。

  希若雪連續做瞭幾個單腳旋轉後,嬌軀微微搖晃,出現瞭幾個小失誤,臉靨頓時泛紅,略顯慌亂和無助,讓臺下的吳辰揪心不已。幸好整個舞曲圓滿結束,希若雪並沒有拖團隊的後腿。

  僅片刻功夫,吳辰就拿著餅幹牛奶跑去舞臺休息區,隻見希若雪依靠在椅子旁邊,閉著眼眸,表情略顯難受,嘴唇更是沒有絲毫血色。

  「若雪,你沒事吧,吃點餅幹先。」吳辰心疼地扶著她,語氣充滿焦慮。

  「我沒事,剛吃瞭幾顆糖,好多瞭。」希若雪拿起餅幹小口地吃,芳容憔悴,惹人憐惜。

  等到她身體好轉後,吳辰慢慢扶她起來,走去更衣室換衣服,自己在外等候。這時,他聽到主持人揭曉頒獎名次,表情十分遺憾,原來希若雪所在的白鴿團隊獲得瞭二等獎,與一等獎失之交臂。

  整個晚上,希若雪都悶悶不樂,表情黯然,即使面對吳辰的悉心安慰,也隻是強顏作笑。以至於原本興致勃勃想見希若雪一面的張宇昂,看到她情緒低落,也不好怎麼插嘴,四個人坐在大排檔裡悶聲吃東西,氣氛挺尷尬。

  吃完宵夜後,張宇昂載著妹子一轟油門離開,吳辰扶著希若雪回到酒店,低血糖帶來的後遺癥,讓她走路不太穩。原本吳辰還買瞭幾套情趣內衣,想著今晚能翻雲覆雨一番,但看到希若雪全無這個意思時,隻能默默地睡覺。

  坐瞭半天高鐵,再加上來回忙碌瞭許久,吳辰睡得格外沈。等他醒來後,發現身邊空無一人,希若雪坐在瞭窗臺上,怔怔地看向遠處。

  「若雪,那麼早啊,不睡瞭嗎?」吳辰揉瞭揉眼睛,看看手機才七點半。

  「嗯……整晚都睡不著。」

  「若雪,你還在想昨晚的比賽嗎?你已經發揮得很好瞭,不要再自責瞭好嗎?」

  希若雪搖搖頭,眼眸裡有淚水流轉:「我確實在自責,一直在自責……」

  說完她再也忍不住,哇地哭起來,把吳辰嚇到瞭,摟住她好一頓安慰,她順勢躺在他懷裡,不斷啜泣。

  生活依然照常進行,就像結構精密的鐘表,每個齒輪都有條不紊地旋轉。

  和李倩兒同居的日子裡,吳辰終究忍受不住她的各種誘惑,有時候她洗澡的時候沒關門,故意露出一條門縫;有時候她會在傢裡穿各種顏色的性感絲襪;有時候甚至躺在客廳沙發上自慰,每時每刻都在牽動吳辰的性神經。

  出租屋的每個角落,都留下兩人交媾的痕跡,他越來越迷戀和李倩兒做愛的感覺,那是和希若雪完全不同的體驗。她的床上功夫,每個肢體扭動都是為瞭讓吳辰更加舒服,無微不至的貼心,而吳辰也會用自己的體力加倍去灌溉她。

  兩人在床上的默契度越來越高,以至於吳辰有時候找希若雪,竟沒再那麼熱切地想她身體。偶爾吳辰在和希若雪電話聊天時,李倩兒就突然跪在他面前悉心口交,讓吳辰既擔心,又有異樣的刺激。

  又是一個平凡的周末到來。

  李倩兒全身赤裸躺在吳辰旁邊,她仍在夢中酣睡。

  吳辰在迷迷糊糊中,被手機鈴聲吵醒,接聽後傳來希若雪溫柔的聲音:「辰,還沒起床吧,嘻嘻,你猜猜我在哪裡?」

  「啊?你在哪裡?」吳辰的意識還不太清醒。

  「我就在樓下呀,問瞭幾個師傅,找瞭很久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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